第一章、女儿的生日party
“这真是一个人吃人的世界。”我这话可是没有丝毫的形容或者夸张。我现在正疲惫的摊在椅子上,天已经黑了,在我的眼前,我的女儿孙初婉就蜷缩在主宴客桌上的大碟子里。确切的说,那根本不能算蜷缩,而是我女儿向外翻出的骨头与连在上面的宾客们吃剩的碎肉散乱的剩在盘子里。在灯光与月光的照射下,这些骨肉泛着昏黄的光彩像是一件奇异的工艺品。
佣人们正在收拾院子里的餐桌与残羹剩饭,叮叮当当的。两个女佣走过来了,他们准备抬走装女儿的餐盘了。
“等一下,你们先去收拾别的。”我对那两个女佣说道。
女佣很识趣的走开了,继而又刷刷的扫起地来。
我确定有些伤心了,今天她才刚刚18岁啊,成人的第一天就成了生命的最后一天。我站起来走到她的身旁,这真是一盘不同寻常的肉。就在昨天,她还和我说说笑笑。不,就在下午,她还努力的和40多人性交。我知道,他在讨好我,她很清楚这些宾客对我的重要,所以也很努力地讨好他们。于是她被吃掉了,头骨、臂骨、肋骨、骨盆、腿骨留给我的只是这些零碎的骨头。我用手捂住脸不忍再看了。
这是一个party,女儿成年的生日party.开始我只是想让几个莫逆的朋友来我家,为我女儿庆生。可是事情却完全没向我想象的方向发展,我的公司一度陷入危机,想要挽回唯有求助林叔。而林叔是什么样的人我却深有体会,他是那种为了发展不择手段的商业小人。我们虽然合作,但对他也有着三分顾忌。
这种人只要给他嗅到一点利益的气味,马上就会变成一只饥饿的豺狼,咬退所有与他争食的对手,将他看上的东西据为己有。所以我对林叔的宗旨就是,不到万不得已绝不求他。直到那天,女儿突然找到我,对着我说:
“爸爸,让林叔为我做成人礼吧。”
“你在说什么?”我疑惑的看着她。
“我都知道了,你的公司有大麻烦了。”
“谁告诉你的?”
“还用谁告吗?都写在你的脸上了。”
我的公司女儿是很少插手的,毕竟他还是一个学生。我不想让她接触到黑幕重重的商战。但是她现在的话不得不让我刮目相看。我想有人对她说了什么。
“女儿啊,大人的世界是很复杂的。你还小,好好上学就好,至于公司,那是爸爸的事业,我自有主张。”
“哦?是吗?可是林叔给了我这个,他说这是从公安局弄来的,希望你知道这事。如果有需要他会尽全力帮忙,毕竟是朋友。”说着她丢了一个厚厚的牛皮纸档案袋过来。那个档案袋光滑干净,连四个角都是直挺挺的。看来刚刚使用不久。我打开它,里面全是我公司的账目。其实,如果想查,几乎没有哪个公司账目是没有问题的,我嘴角掠过一丝浅笑,就这也想扳倒我?我的账目确实漏洞不少,但税务局又不是你家开的。要是连这都做不平还混什么。但是看着看着我就笑不起来了,那些账目并不是单纯的税务问题,而是里面的东西。走私,那些都是走私的帐,那才是我的软肋。完了,全完了。
我想,这东西无论在税务,还是在公安,还是在林叔手里。我的公司都要完蛋了。
“而且,我知道,父亲的公司已经陷入了资金断链的境地,如果继续下去,即便没有检察机关,您的公司一样会因为资金周转问题而破产。所以林叔准备出手帮助父亲,但是有个前提条件。”
她看着我的眼睛顿了顿说:“我会在我的成人礼上献出我的身体”女儿的话将我拉回到现实中。
我看着女儿,瓷娃娃一样的脸是那样可爱,可是她的表情却让我觉得如此陌生:“不,不,绝对不行。你是我女儿啊!我只有你了,女儿。”“你的公司会倒闭的,那样我一样会死。”她的眼神坚定极了。她说的一点没错,但我还是发狂了。
“你给我回屋去!不要再想这事!绝对不可能!”??我真的生气了,我的手都有些抖。
于是她看着我,眼睛瞪得圆圆的,而眼睛里却有些颤抖,似乎要哭了。于是她掉转头,直直的跑进自己屋里。这件事便这样不欢而散。
而事情似乎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林叔居然毫无征兆的就同意帮助我了。这种反常让我不安。??林叔这个老东西,早就对我的女儿垂涎三尺。说不定这一切都是他做的套。他想用我的公司来要挟我,而我的小辫子被人抓住,完全一副任人宰割的架势。
女儿上学去了,我则在女儿的屋内做贼一样翻箱倒柜,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我想在她的屋中会得到解释。
终于在他的床下铁盒子里,找到了。
与肉畜公司的协议书,那上面赫然的签着我女儿的名字。
还有厚厚的肉畜公司的肉畜管理使用说明,里面记录了成为肉畜直到被宰杀的详细步骤与注意事项。
会员金卡,上面有照片、姓名、编号。
肉畜资料表,里面的内容如:姓名、年龄、出生年月、学历、电话、家庭住址等等。
肉畜评定表,评定表上内容详细,如容貌、皮肤色泽、细嫩度、肌肉与脂肪对比度、肌肉强度、性敏感度、是否为处女等等。而我女儿几乎每一项都是满分。
最下面是评分。A+ 特级。
还有乳房开乳腺手术的单子,以及脱毛,美肤的单子,和一堆成为肉畜后需定时服用以备随时处理的药物。
而最后一张上便是与林叔签订的合同,林叔出钱拯救我的公司,而女儿作为肉畜满18岁以后随林叔处置。肉畜公司作为第三方监督还有一个公证员。??
我觉得地有些软了,似乎踩不住。天也在晃动,好像要塌下来。我把她的铁盒从新收到床下,走出屋子,跌坐在沙发上。这是一种跌入黑暗的感觉,我现在清清楚楚的知道,女儿被抢走了,被那个姓林的混蛋!将我的女儿丢了,我怎么如此懦弱,混蛋!混蛋!混蛋!我这样想着突然怒不可恶,随手抓起桌上的茶壶“啊”的一声摔到墙上,茶壶应声碎成无数茶沫。
我又疯了一样,一下掀翻了茶几,抬腿把沙发踹到一边,顺手抄起台灯在屋里一顿狂砸乱砸。窗帘被我扯下,柜子的柜门也被我“咣,咣。”的打得烂成几段。直到砸去了最后一点力气,将台灯一丢,倒在地上也哭不出声了,只是大口的喘气,眼泪噗噗的流。就在我哭得糊涂时,门口钥匙轻旋,女儿回来了。她是冰雪聪明的,看到我的样子,和屋里满地的狼藉,颤着声问我:“爸,怎么了?”我低着头,似乎有什么力量压着,不让我抬起来。只是女儿的声音清晰的飞进我的耳朵,在我的头脑里“爸爸,爸爸···”的打着旋。
这时他已经跑过来了,两手搀着我的身体,让我坐起来。
“爸爸是没用的人,保护不了你。”
“不,爸,不是这样的。”她的声音似乎也随着我在颤抖。
“林落潇,那个混蛋。女儿,你跑吧。不要在这呆着了。”她看着我,呆了呆,马上缓过味来。于是郑重的对着我说:“爸,其实,我是自愿的。”
“什么?”
“林叔在这里面捣鬼了,爸,但是这也是我的愿望。其实我早已经属于林叔的了,我的第一次给了她。让她吃掉也是我提出来的。”我抬起头,看着她,她的眼睛里竟然藏着如此的坚定。她继续说:“其实,我一直希望变成肉畜的。我希望有这样的一个大场合,大家一起来强奸我,然后吃掉我。我想,我是为肉畜而生的。是您一直保护着我,现在有了这个机会,我终于可以被大家吃掉了。”
天哪,我想不到,我的女儿居然是这样的人!
这一天很快到来了,整个院子都是我女儿一手布置的,这一天,这里俨然变成了花的海洋。各式各样的彩带在头顶上来回穿梭,在别墅的一面墙上悬挂着女儿的大幅靓照。就连每棵树上都缀满了千纸鹤、小铃铛、小星星和布娃娃玩偶。
靠墙的一侧摆放着一个半米高,十平米左右的半圆形表演台,我想女儿可能比较喜欢那种圆润的感觉吧。高台用暗红色的地毯铺开,高台的边上一队乐队正在奏乐。背景是白色的,用投影仪打着女儿以前的一些写真照和她最近录的一段个人写真集。
录像里的女儿真漂亮啊,电影明星也不如她。她在电视里,穿着学生服,坐在学校操场边的铁架子上一边调皮的晃着腿,一边对镜头不停的做鬼脸。或者穿着泳装在游泳池里游弋,好像一条欢快的小鱼。还有上穿运动衣,下穿内裤的,又或者穿着一身骑马装束的,公主装束的,牛仔装束的,等等好多好多。
客人们看着这段录像,都啧啧的赞叹:“真漂亮啊,你女儿太有魅力了。”大家对我的女儿很满意,我自然也很高兴。我会说:“过奖,过奖。女儿还是个小孩,不过今天她会努力的。希望大家玩的愉快。”“哈哈,孙先生有这样的女儿真是难得。一会我们一定好好品尝,不辜负了孙先生的美意。”
还有的人说:“哎呀,这个孙小姐,这么漂亮,身材也是一级棒。不知道做起来怎么样。”
“还用说啊,她躺在那里不动,也兴奋死了。”“恩,恩,真是的,不过一会就要被杀掉了只能干一次,不然的话可以领到我们家干一个星期。”
“嘿嘿,你还真会想,这已经很不错啦。”
当然了,这些都会被场边的录像师和摄影师拍下来。女儿雇佣了专业的摄影师,还有专业的主持人,厨师,以及服务小姐。在表演台周围,摆放了6桌酒席,酒席未到,上面放的只是些红酒甜点以及芝士。
客人们也陆续到场了,来的这些人都是林叔的亲戚朋友,还有他的单位员工。
也有女儿的朋友,同学。还有几个我单位的员工。
这是一天的节目,从早上开始的。乐队在台上奏着舒缓的音乐。男女宾客们在屋里屋外举着香槟走动。
这时主持人走上台来,拿着麦克风开始说话:
“好了,大家安静一下,咱们孙小姐的生日party马上开始啦。”于是大家不说话了,都抬起头看着主持人,齐刷刷的鼓掌,脸上露着兴奋的表情。
主持人清了清嗓子,说:“这次的活动是由青峰集团的林总和庆安集团的孙总联合主办的。下面,有请两位上场。”
说着,下面掌上雷动,我和林叔笑容满面的走到台上。
主持人继续说:“今天,林总和孙总将会签订一份非常重要的协议。林总会为孙总的公司拨款八千万,而收购孙总20% 的股权。”下面的人“哦,哦。”的发出声音。
主持人说:“是的,八千万收购20% 股权孙总可以说赚大了。所以作为交换条件,今天孙总将会用他的女儿来犒劳林总的员工。”说到这,底下的人“哗”的一下,炸开了花。
主持人用手势压了压躁动的宾客:“那么我们现在就请两位签订协议。”说着请旁边的一个小姐拿来一份协议,我和林叔刷刷的签上自己的名字。然后我们两人相互握手。
主持人举起协议说道:“协议签订成功。”下面掌声热烈。
“那么,我宣布,孙总的千金,孙初婉小姐的生日party正式开始!”大家又是一阵掌声。
于是主持人念了一大段的开场白最后大声宣布:“有请孙小姐!”伴随着掌声,口哨声和欢呼声,我的女儿由别墅里缓缓的走出来。
女儿这么一出来,宾客们都看呆啦,乌黑的头发打着卷,头上扎着一个粉色的蝴蝶结。脸上笑盈盈的露出两个可爱的小酒窝。穿着白色的公主裙,那是个连身裙,半袖的衣服前面一个大开襟露出一点点乳沟,到膝盖的公主裙蓬蓬的乍起来。腿上是白色的丝袜,搭配一双俏皮的粉红色高跟鞋。走起路来嘎哒嘎哒的响。
随着初婉的惊艳出场,大家的欢呼声更热烈了。就连我这个当爹的都不知道,女儿竟然这么漂亮,感觉真的像是一个小公主。清纯,美丽,透彻。
女儿一直走到台上,站到我跟前,我吻了她的额头。林叔也过去吻她的额头和脸颊。
“你好啊,孙小姐。”
“你好主持人。”
“孙小姐今天太漂亮啦。是不是很高兴很期待这一天啊?”“谢谢,是啊主持人。”
“那么,孙小姐啊,你看下面这些人,他们都很喜欢你。一会你就会进入这些人的身体了,你有什么对他们说的吗?”
“有啊,我要,感谢那么多人都喜欢我,今天希望大家玩的开心。大家喜欢吃什么地方也要告诉我哦,我会尽量的满足大家的要求的。恩,还有就是,感谢我的爸爸,还有林叔给我这次的机会。我也会努力的给你们快乐的。还有,今天大家对我怎么样都可以,恩·····可以···疯狂一点吧。我的party上希望大家不要拘谨,随心所欲的玩。”
下面的人又是一通口哨声。
“还有,我想先和我的爸爸做,今天是我们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林叔听了说:“哈哈,看来,父女的感情还是不错的嘛。那我就下去了,祝你们交合的愉快啊。”
“恩,谢谢林叔。”
“好,那么就让孙先生给女儿做揭幕战吧。”
大家似乎也很喜欢看乱伦好戏。都齐刷刷的鼓掌。
于是女儿蹲下来拉下我的裤子拉链,用葱白的小细手指拖出我的阴茎,轻轻的放到自己的嘴里咂咂的吸吮。我的鸡巴,就这样暴露在大家面前。哦,好舒服,阴茎被她含住,小舌头在阴茎以及龟头上绕啊绕的。不一会,就挺立了。女儿俏丽的脸蛋霎时便和我青筋暴突的黑色鸡巴形成强烈对比,它好像一个恶魔,刺入天使的口中,我如此的男根初婉已经不能完全含住了。
她两手握着我的根部,想尽量的深入。我的鸡巴清清楚楚的感觉到,她的柔软的嘴唇,麻嘤嘤的舌头,咯愣愣的口腔内壁滑溜溜的一直刺到喉咙,引得女儿连连咳嗽,眼泪都出来了。这样舔舐了一会,女儿轻轻的退掉我的裤子,然后从自己裙下褪掉内裤,将屁股撅起。然后她就像个体操运动员一样,为了迎合我的高度,踩着高跟鞋腿站的直直的,而上身却180°的弯下去,一手按着地一手摸着我的阴茎慢慢的坐进去。这一套动作都很艺术,甚至她的大腿被裙子档住都没露出来。但是我却插入了。龟头冲破重重障碍,直捣花心。
女儿下体早就泛滥成灾了。配合着我的动作恩恩的哼出声音。我感觉到我的阴茎在女儿的下体进进出出,这真是不可思议。我居然当着60多人的面,众目睽睽的和我女儿乱伦。我一边操女儿一边向下瞄了一眼,那么多双眼睛啊,都看直了。女儿的裙子半遮着大腿厥在那里,乳房隔着衣服一晃一晃的被我干,晃得人心里乱糟糟的。
想到这我突然有一种兴奋,那种感觉直冲到脑顶,下面马上来了感觉,我抱住她的腰肢,拼命的猛刺,干的女儿“啊—— 啊—— 啊—— 啊—— ”的大声浪叫,下面的看客好安静,大家都听的清清楚楚,那声音好甜啊,像一罐蜂蜜一下子倒在心里。
我觉得我自己快要变成神仙了,这种感觉太刺激了。我想大家也喜欢看这出乱伦大戏,一个集团总裁在众目睽睽下,干自己刚刚成年的美丽女儿。
这是怎样的一个画面啊。我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女儿的叫声已经由断断续续的“啊—— 啊—— ”连成一条颤抖的直线了。我每一下,都操得级深,她的屁股撞在我胯上,屁股上的肉都弹起来了。对于女儿的阴道来说,我的阴茎很大,把她的阴唇撑得异常饱满,紧紧的裹着。我向内刺时整个阴唇都被塞到阴道里,抽出时又把粉红的阴唇翻出。幸好女儿的下体比较湿,否则能不能插入都成问题。我想我快要坚持不住了,我的一切感官都推到了这一个临界点上,女儿的叫声更大了,“啊哈—— 啊哈—— ”的将自己甜美的嗓音发挥得淋漓尽致。
于是我将女儿的屁股往自己的胯下狠狠的一带,那浓浊的精虫便被我奋力的喷到女儿的桃源深处。女儿马上感觉到了,她的屁股撅的老高,“啊—— 啊—— ”的叫着,整个身体都反虾米状的弓起来,抖做一团。用自己的肉洞尽数的迎接我的精液。连射了几下后,我的二弟软了下去。女儿的身体也像泄了气一样软下去。
如果不是我抱着她,她就会瘫倒在台上。于是我拔出了鸡巴。当时我都没想到啊,那么多的淫水混合着精液,粘稠的拉着丝,随着我拔出时“啵”的一声,全冲了出来。初婉居然潮吹成这样,把我的大腿和她自己的大腿、裙子,连同地上都弄湿了一大片。
下面的人都看得呆了,想不到这么漂亮的女孩,做爱的功夫居然如此纯熟。
初婉身上像是没了骨头,躺在台子上喘着气。主持人过来说:“真是精彩啊,孙小姐的功夫一流。不过还有很多人需要你的照顾,来吧孙小姐,下面是林叔。”于是初婉爬起来,走到台下,林叔的面前。林叔挺着肚子坐在一把大椅子上,挤出一脸横丝肉,笑盈盈的看着这个淫荡的小公主。于是初婉跪倒他的面前为他口交,林叔的阴茎就像他本人一样,又短又粗。女儿的头便在他的胯间上下上下的活动。林叔双手没闲着,他把女儿的衣服扒开,褪到腰间。女儿没有穿内衣,这样上身就赤裸的暴露出来了。
我发现女儿的乳房好像比以前大多了,圆鼓鼓的两个大球挂在胸口上白的耀眼。林叔用手一剂居然挤出白色的奶来。众人看得明白,都“哦”的一声低呼。
这时女儿站起来胯在林叔身上,把林叔的那个短粗鸡巴插到自己的密洞里面去,然后自己便上下上下的活动,随着下面的插入抽出女儿发出“啊—— 啊—— 啊—— 啊—— ”的声音。初婉的两个大乳房就在林叔的眼前逛荡。
于是林叔一手一个,捏着一边做爱,一边喝奶。
其实这时其他的宾客也没闲着,这些人里大概还有20个女宾。她们也开始和身旁的男人接吻做爱。不一会的功夫我的这个院子里便叫床声一片了。有些女宾还同时和两三个人做。
旁边的照相机咔嚓咔嚓的狂按快门。摄像机也吱吱的工作着,他们在记录着这一刻。
这时林叔已经坚持不住了。他大喊着:“要出来啦,要出来啦。”然后一把抱住女儿的身体,把自己的阴茎狠狠的插到最深处。女儿也不动了,紧紧的抱着林叔的大肉脑袋。林叔把头就埋到女儿的双乳里,结束了性交。
然后林叔发话:“好了,下面一桌一桌的来玩吧。”然后拍了拍女儿的屁股:“来,小骚货,把衣服脱掉吧。”女儿很顺从的脱下衣服,现在女儿身上就只剩下丝袜和高跟鞋啦。宾客们都可以清楚的看到他的三角地带已经泛滥成灾,淫液不停的顺着大腿内侧流下,泛着晶莹的光彩。现在她真的成了小骚货,谁上都可以,谁玩都随便。
第一桌是高管和林叔公司的中坚,有几个人都已经快70岁了。他们脱下裤子,腿就好像一截树根。女儿为他们一个个的口交,他们就把初婉围到中间。这些人别看年纪大了,可是坏心眼一点不少。现在初婉正在给一个留着背头的瘦老头口交。那个老头两手揪着女儿漂亮的卷发,拼命的往自己的档部送,于是女儿含着他的阴茎不停的咳嗽。后面的人将女儿的屁股抱起,把自己的阴茎在屁股上摩擦摩擦,然后就一贯而入。女儿口中含着阴茎还“啊”的一下叫出声来。那人一边狂操着女儿一边用手拼命的拍打女儿的屁股。“啪—— 啪”的异常响亮。女儿只是“呜呜”的回应。
屁股左右的躲着。这时候,前面那个瘦老头坚持不住了,两只手像两只鹰爪死死的抓住女儿的头发,将那个又老又黑的阴茎直插到女儿的喉咙里。我看到女儿的嗓子都鼓起来啦,那是被老鸡巴撑起来的。这应该算是深喉了吧?这时就听见那个老家伙“哦—— 哦—— ”的低声吼着。女儿已经咳不出来了,憋的两眼通红,噗噗的流眼泪。她后面的人仍旧一下一下的猛干,她的两个奶子也一直不停的被人捏着。
有两个人一左一右,蹲在她的乳房底下吃奶。那个老家伙就以这姿势保持了足有20秒钟,才依依不舍的拔出。这动作立刻引起女儿一通剧烈的咳嗽,我以为她会把精液都咳出来呢,结果一直是干咳,一点白浊的东西都没有。那些精液都没经过女儿的嘴,直接就被灌下肚啦。
在后面操初婉的那个人也有50岁上下。他看前面的老头躲开了,就挺着个足有3尺5的大草包肚子,一下子把女儿抱起来,女儿“啊”的一下,就两脚悬空了。这时我才看清,原来那个人的鸡巴一直在插女儿的屁眼。女儿的那个小菊花都被这个鸡巴撑得平整了。难怪刚才女儿被插入的时候显得那么的痛苦。要知道,女儿的肛门这可是第一次被插入,就算是被这个人开苞了。再看女儿前面那个粉嫩的阴户现在微微的张开,正向外流着淫水呢。
现在可是拍照的良机,果然,两个摄像师跑过来,咔嚓咔嚓的照了好几张相片。女儿看着那两个摄像师,很妩媚的笑了笑。我想这正是女儿想得到的吧。她想在有生之年让所有人都记住她的美丽,她的温柔,她的那种近乎完美的裸体的味道。
当然,这只是很短暂的一瞬。紧接着就有个人挡在女儿的身前,将他的阴茎惯入初婉的阴道内。于是初婉就被两个看上去很凶恶的中年男人夹在中间玩起双飞。我看到,挡在女儿前面的那个人,也有40多岁了,这人比后面那个人瘦的多,都看得到一条条的肋骨。身上的衣服都脱干净了,只有脸上挂着一副瓶子底一样的眼镜。在他的那张丑陋的驴脸上有着极不相称的一副厚厚的嘴唇。他咧开嘴拼命的亲吻女儿,他一笑可以看到那牙齿也是残缺不全的。
我的小公主就和这样的一个老男人接吻,被他插入,被他紧紧的拥着,以至于女儿两个乳房里面的肉都被挤到身体两边去了。两个男人就这样抱着女儿拼命的耸动腰肢,女儿已经不能顾及别的东西了。只是不停地“啊—— 啊……啊……啊……嗯—— 嗯—— 嗯—— 嗯”的呻吟。女儿的奶水也被挤出来了,顺着两个人的身体一直流到地上,不一会地上就白花花的弄了一片。
这时后面那个草包肚子坚持不住了。嘴里低低的吼:“小公主,干的我好爽。
你的小逼不错。我要射了。”
说着就抱住女儿的腰肢,把自己的阴茎狠狠的往女儿直肠里一插就不动了。
嘴里“额,额”的低吼。
这时前面那个长脸男人也到了极限,抖着自己的屁股,射在女儿的阴道里。
前后的阴茎同时射精,一下子把女儿的性欲推向高潮。她昂着头,“呀—— 呀。”的叫。那声音像一串银铃叮铃铃的响,这种叫床的呻吟实在是摄人心弦,只是听听也能高潮了。正如我所料,那两个老男人玩完女儿,直接把初婉丢在地上。
初婉“哎呀!”的应声倒地。还来不及揉揉被摔疼的屁股,马上有四五个人围着初婉直接把精液射到她的脸上,乳房上,肚子上,腿上。这回女儿可好看了,那些黏黏的精液啊,都挂在女儿的身上。那淫荡劲就别提了。
没有任何休息,又是一群人围过来。那些人叫着号把初婉抬起来丢到表演台的朱红色地毯上,女儿的身体像一个白花花的布口袋,在空中划了一个抛物线,“咚”的一下落在木板上。又打了两个滚才停住。这时我终于知道女儿为什么要选择深色的地毯了。那颜色和她的肉体对比鲜明,她扭曲着身体在地板上翻转,别有一番风味。接着,我已经看不到女儿了,那些男人把初婉层层围住。也不分什么桌了,大家都聚过去。生怕还没轮到自己,小公主就被玩死,或者阴道被撕坏了。总之能向前的都绝不退后,哪怕只能摸摸乳房也是好的。于是我听到女儿在人群里“呀—— 呀,啊—— 啊—— ”的叫,现在的她是不是被插入了?应该不是被殴打,总之被玩弄的很过分。
这场盛大的轮奸大会一直持续到下午两点才结束,其间女儿被43名男性奸淫过。这是后来通过签到薄统计出来的。这些人里有的与女儿做了两次,有的三次。
新旧精液重复的打在女儿身上,让女儿的身体粘稠滑腻。这些人,肆无忌惮的轮奸,开始时还有些秩序,到后来,就已经混乱不堪了。被挤在后面靠不上前的人,气急败坏的,把脚伸进去踩女儿的肚子。或者用皮鞋的鞋尖猛踢女儿的乳房。就这样从奸淫发展成了群殴。里面的人,抓起女儿的头发,左右开工,在女儿的脸上扇巴掌。还有的人乱踢乱踩,抓来什么都往女儿的下体塞。
直到女儿的叫声都轻了,林叔才叫停了这场混乱的游戏。大家被遣散了,回到自己的桌旁。
女儿侧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她的脸颊浮肿,清淤遍布全身。阴道里插着她刚才穿的水晶高跟鞋,屁眼里则插着一个话筒。两个佣人跑过去,用浴巾裹住女儿,搀起她,慢慢的挨进屋里。
这时主持人走了上来笑着说:“看来大家都比较尽兴啊。大家都干到孙小姐了吗?”
“干到了。”
“干的爽不爽?”
“爽!”大家异口同声的喊到,随之哈哈的大笑起来。
“好,刚才是大家进入孙小姐的身体。大家都很努力啊,下面的环节就是孙小姐进入大家身体了。大家是不是要更努力?”“对!”大家叫嚷着又是一片哄笑。
“那么,我们就有请今天的大厨,裘亦彪,裘师傅。”大家哗哗的鼓掌。
说着一个30多岁,微胖的男人,穿着厨师标准的白大褂,走到台上来。
主持人继续说:“别看我们的厨师年纪轻啊,他可是美食界的老师傅了。11年的厨师生涯,让裘师傅手艺炉火纯青。我相信这一次一定能给大家奉献出最棒的美食的。”
厨师微笑着听主持人说完,向大家辉了辉手。
主持人向厨师问到:“那么裘师傅一会打算怎么处理孙小姐呢?”厨师接过话筒说道:“恩,谢谢大家。我之前和孙小姐沟通过。孙小姐的肉很漂亮,从色泽到细腻度,到身体的曲线都很完美。如果整体烧烤的话虽然可以大致保住体型,但是那种颜色就破坏了。我的建议是清蒸。不过孙小姐的意见是活体切片。孙小姐希望看着大家吃掉她。我也希望听听大家的意见。大家喜欢怎么吃呢?”
其实,还用问么。活体切片,听着就刺激,大家肯定选这个了。
果然,大家几乎都同意女儿的建议。活体切片,看着美人痛苦呻吟,嚼着美人雪乳肥臀。这和凌迟一样的做法一般女人都不敢涉足,女儿既然决定不同意都难啊。
“好的!孙小姐的活体切片!”主持人说道。
厨师说:“这道菜的准备时间比较长,我们需要一些准备工作。说着让两名工作人员推上来一个大架子,架子闪耀着光彩,上面设备精良。最显眼的不是架子中间的那个按摩床一样的单人床座,倒是架子两边的两个大瓶子。这两个瓶子都是金属质地,做工精良,旁边有一个可以看到里面的玻璃口,上面刻着刻度。
金属瓶子是那种又瘦又长的形体,大概有一米高三公分宽。
厨师扶着这个架子说:“这是换血台,我们将这个瓶子里的人造血液输到处理者体内,将本人的血液由另一边压出,收集到另一个瓶子里。这种人造血液可以瞬间凝结,是普通血液的凝结速度的50倍,所以换血后孙小姐即便被剐到骨头也是可以生存的。”
大家哦—— 哦—— 的回答。
厨师继续解释:“并且,换血后大家会看到更漂亮的孙小姐。不过,因为人造血液的成分与真正血液有区别,不能给人的肌肉提供正式的动力。所以一旦换血,人的身体会变得迟钝,如果不宰杀的话,大概5小时以后肉畜也会因贫血而死。所以大家不要看到孙小姐变漂亮了就都想换血哦。”大家笑起来。
这时主持人说道:“有请孙小姐。”
女儿再一次出现了,她画了妆,那是为了掩盖脸上和身上的淤青,她的出现再一次引起了众人的欢呼。她穿着性感的真丝衣服,身体若隐若现。她穿上衣服又回到了贵族小姐的样子,只是刚才被干的太狠走起路来一瘸一瘸的。两个服务小姐搀着她躺倒架子中间的床垫上。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医师早候在架子一样的操作台旁边,他熟练的固定住女儿的四肢,而后从两个瓶子里分别引出针管,插入女儿腋下与大腿内侧,透明的人造血由左臂腋窝流入,女儿暗红的血液从下体流出。女儿轻轻的呻吟着像是唱着一支舒缓的歌。这期间有歌手在台上献唱,有一队漂亮的女孩跳舞,乐队演奏着苍劲的音乐,大家聊天的聊天,有些意犹未尽的人会拉上自己的女人进到??
别墅里继续云雨。有些人会围着女儿探讨她的肉质,或者揉捏她的乳房。女儿也很放松的跟她们聊天。
这便是女人作为肉畜的优势了。你当然可以杀死一头猪或者牛来吃。但是你绝对无法与你的食物对话。但女人就不同了,你可以一边吃着她的乳房,一边慢悠悠的和她聊天,或者谈论她的阴道曾被几个人插入,她会请求你剖出她的肠子,来一盘九转大肠。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换血结束。医生拔掉了插在女儿身上的针管,解开束缚,这时的女儿皮肤已经变得像牛奶一样洁白光滑了。
大家也变得兴奋异常,大叫着:“脱衣服!脱衣服!”女儿在医生搀扶下轻轻的迈下地,哪知还没有站稳,便扑通的一下瘫倒在地上。
她扶着地柔若无骨的说:“谁帮我脱?”
这话刚出口就跑上来六七个人。大家七手八脚的扯掉女儿身上的衣服,有两个人,又开始奸淫女儿的身体。女儿的呻吟声已经气若游丝。等到奸淫结束厨师推着一个大号的工作台走到台前来。
主持人大叫:“大家饿了吗?”
“饿啦!—— 饿死啦—— ”接着是一阵笑声。
“那还等什么!美味佳肴就在这!”他指着女儿说到,“露出你们的牙齿,拿出你们的刀叉,给我们的公主以最后的疯狂吧!”话声一落,摇滚乐振奋人心的咚咚奏起。女儿的身体经过简单的冲洗,被抬到手推车的工作台上,手推车被装饰的花团锦簇。在花的簇拥里案板上摆放着各种刀具,长的、短的、尖头的、圆头的还有异型的。手推车边上悬挂着斧子,锤子,还有电锯。足有两米长的案板是木头的,上面纵横交错的刀痕显示了案板的使用率。不知有多少姑娘葬身在此。现在轮到女儿了,她的身体在换完血以后已经不灵活了,这种血液凝固了她的大部分肌肉。
再过几个小时她的内脏和头脑也会被凝固掉。现在的女儿已经是在等死了。
两个礼仪小姐推着车先到我和林叔的桌子前。女儿躺在木板上,蜷缩着身体,她的皮肤是那样白,像是冬天里用雪堆砌起来的,和暗红的木板形成了强烈的对比,这是换血后的结果。女儿的眼睛仍旧一眨一眨的看着我。我们这一桌的男男女女也同样打量着女儿的胴体。
也许我不说谁也不会先动,为了缓和气氛我先开了口:“哦,那么大家想吃什么?大家再不动刀初婉就要被冻着了。”
大家也哈哈的笑起来。
林叔说:“先切掉一只乳房,另一只给后面的人去分。”女儿就在我的眼前,我看着她白嫩的乳房心想:马上这东西就要和女儿分家了。
这时我旁边的一个人说话:“来只脚吃吧,小猪蹄肯定很嫩。”肥头大耳的一个人咂着嘴。大家哈哈的笑着。
另一个人说:“我想吃她的大腿,恩大腿不错,”长脸的40多岁老男人,推了推瓶子底一样的眼镜说。
这时大家都打趣:“哎哟,老末挺会挑的嘛。”林叔也笑了,冲着厨师说:“脚和腿都要。”然后又看着初婉问:“婉婉,你还想让我们吃哪里呢?”
女儿微笑着说:“你要哪里我都高兴。”
林叔也笑了笑,转头对厨师说:大腿和小腿各切一半就好了。留下一只脚。
再切一半胳膊一只手,胳膊和腿要把骨头留下,我们只吃肉。“厨师恩了一声。将女儿平翻过来,手脚都捋顺了,又捏了捏初婉的右乳,女儿白花花的身体就这样任由厨师摆布。大家的眼睛都瞪圆啦,直直的盯着女儿的乳房看。于是厨师操起一把又长又扁的片刀,左手把女儿的乳房抓起来,右手持刀找好位置从女儿乳房根部往怀里一带。只见那把大片刀“刷”的一下子,没到乳房里面去。大家“哦!”的一声低呼。“啊……啊……啊……”一直比较安静的女儿大叫起来。这把刀可真快啊,厨师的手轻轻一旋,整只乳房便被切下来了。
留给女儿的只剩下胸口上一个肌肉脉络清晰的大圆窟窿。白色透明的血液立刻覆盖住了伤口。女儿眼睛睁得大大的,嘴也大张着喘着粗气。可是下体却噗噗的冒出水来,天哪初婉居然高潮了。厨师也看到了,说:“孙先生,您的女儿真是极品肉畜,如果现在和她做爱。会给她更大的满足的。”这时我的下面也支起小帐篷了,想不到我居然会对我将死的女儿产生性欲。
想不了这么多了,我立刻脱下我的裤子,爬到我女儿的身上。女儿下体当真泛滥了,流的一发不可收拾。
她看着我说:“爸爸,虽然很痛,但是我真的好满足。”我已经没有什么可说的了,挺出我的大鸡巴,一下子惯入女儿的阴道内。也不管别人看不看了,就在这个手推车上“嘎吱,嘎吱”的干起来。
“爸爸,啊—— ,爸,用力,啊—— 啊—— ,我—— 我好幸福,啊—— 啊—— ”“好女儿,爸爸要把你干死了。”
“来吧,爸爸,啊—— ,拼命的,啊—— 操你女儿的小骚逼吧。啊—— 啊—— 啊—— 爸爸,用力,啊!啊!再用力。操死我!啊!爸爸,不要可怜我,我是个骚货,啊!
操坏我的逼,啊!啊!啊!我的阴道都是你的。我喜欢你的鸡巴。啊!……啊!”女儿已经完全无所顾及了,她现在的脑中只有性欲。我和她都很清楚,这是最后一次疯狂了。现在谁看已经不重要了,生死也不重要了。只要在死之前再好好的高潮一次,再死也值得了。
于是我干的更用力了。我从来没用过那么大的力气去干女人,更何况是我18岁的女儿呢。
女儿仍旧平躺在哪里,啊啊的大叫,我想她把自己最后的一点力气都用在叫床上了。也许这样一会再被切的时候就不会太疼了。于是我低下头去亲吻她的乳房,她只剩下这一个乳房了,另一个乳房变成了窟窿。于是我一只手抓住乳房来回揉捏,将乳头捏的高高耸起,送到我的口中。女儿的乳房再一次渗出奶水来。
哦,那奶水又香又甜真好喝,我这样品尝着。另一只手则伸到那个窟窿里,抓着女儿胸口的肌肉。那样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心跳。女儿胸口每一次起伏都会从伤口里渗出些黏糊糊的透明血水来,那些血液就顺着我的手流出一个形状,然后迅速的凝结住了。我需要不停的揉捏女儿的伤口才不至于被发干的血液粘住手指。
我想,我要将她的伤口抓烂了。就这样,我一边抽送着我的鸡巴,一边抓住乳房,和曾经是乳房的窟窿。像一只狮子扑到羚羊一样。我亲她的乳房,亲她的脖子,亲她的嘴。马上,这些地方都会变成一块一块的红彤彤的用来满足食欲的烤肉。
只有现在她是用来满足性欲的,所以我要把她们都亲到。
“啊—— 啊—— 啊—— 爸爸,我爱死你了。啊—— 啊—— 太舒服了—— 啊—— 让我死—— 啊让我死—— ”
“怎么样?婉儿,我要让你欲死欲仙。”
“爸爸,干我吧,我要到了,啊—— 啊……啊……,我丢了……啊……”女儿的淫液真的很多啊,我都感觉到,顺着我的阴茎直冲到头顶了。我再也坚持不住了,但是我不想浪费掉这些精液。于是我拔出来,女儿的阴道照例“噗”的一下喷得整个案板都是淫水。
我说“婉儿,张开嘴。”
女儿顺从的张开嘴,但是她张的晚了。我抓着鸡巴上来,还没等她张嘴已经噗噗的喷得她满脸都是了。
那些粘糊糊的精液挂在初婉的脸上显得女儿更淫荡了。
于是我想,就让女儿这样吧。于是我对她轻轻的说:“你现在的样子真是个小淫娃。”
她的眼睛一眨一眨的,那些精液拉的细长的丝就挂在她的眼睑上,谜到她眼睛了。
“坏爸爸。”她这样说着却灿烂的笑出来。
我想,现在要快点了,尽快的把女儿杀掉。否则,她真的还没被剐死,就先被血液凝结死了。
于是我赶紧从案板上退了下来。然后在女儿的乳房上和脸上各亲了一下说:
“再见了女儿,愿你得到最大的快乐。”
“谢谢爸爸,愿你吃的开心。”
“一定一定,再见女儿。”
于是我退开,向厨师点点头。厨师走过来,这一次他换了一把一尺长的尖刀,那刀握在手里,露出点点的寒光,让人看着脊背都发凉。女儿也看着那把刀,那把马上就要把自己切碎的刀。
“裘师傅,轻点,会很痛。”女儿突然这样说。
厨师笑容可掬的看着女儿,我想那笑不是装的,毕竟没有多少人像我女儿一样可爱。“会很痛的,但是会很过瘾。”他怜爱的摸了摸女儿的额头。她的眼上还挂着精液。
转而,他收回手,将女儿的两腿分开。女儿的腿和身体像是半透明的一样,给人一种吹弹可破的感觉。这时女儿大口的喘着气,她看着刀好像看到阴茎一样,下体再一次不受控制的潮吹了。
厨师将他的大手按到女儿的裆部,这并非爱抚,而是防止切割时女儿身体左右摆动,于是那把尖刀便在大腿内侧靠近裆部的褶皱处找好位置,只见厨师的胳膊一沉,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到刀上,刀尖应声而入,直切到骨。
这时的女儿眼睛瞪得圆圆的。身体还咕咚的挺起来了一下。“啊!”的一声,身体筛糠一样抖成一片。
众人看得清楚:“哟,哟,切了,看,哇,腿腿—— 切下来了。”刀从内侧入从中间直切下来又从膝盖处出。流出的透明色血液瞬间就凝固了。而那条腿已经失去了往日的丰润,露出了薄薄的白色脂肪和红红的肌肉。还有隐约可见的腿骨。
初婉痛的眼泪直流,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那刀子如此锋利,女儿的身体简直不堪一击,我看着那条大腿红白相间,腿骨外露,眼前一阵阵的发黑。毕竟是我的女儿,我知道这不过是开始,后面的还会更残忍。
而其他的人只是叫好,他们希望厨师的刀子像尖头毒蛇一样将女儿一寸寸的剖开,在他们的眼里,女儿的痛苦才是他们最开心的事情。
接着,厨师又将女儿翻过去背部朝上,然后将小腿由膝盖窝中间切开,向下直带到脚踝,将小腿一分为二,交给本桌的服务小姐。小姐们娴熟的将肉切成细片再交给用餐的人,烧烤还是涮着吃全部自便。接着厨师又将刀直立着插入婉婉的脚踝,左右旋拧了几下向下一通猛切,那刀子仿佛长了眼睛,躲开防御堡垒一样坚硬的腿骨,专照骨头缝里钻,只一眨眼的功夫,那刀子便撕开皮肉,割断脚筋,由脚踝处将脚切下。
女儿已经疼得上气不接下气了,但还是颤抖着说:“林叔,大家请慢用。能被大家品尝,我,我无上荣幸。”
那个带眼睛的老莫好像完全没听见女儿说话,只是喊着:“哇,猪蹄猪蹄,你的小猪蹄下来了哈哈。”
倒是林叔说:“希望一会再过来时你还活着,我要你看着我吃掉你的子宫和心脏。”
“林叔,我一定活着的,我要你亲自豁开我挖出我的生殖器,我会让人们都看见我子宫的样子的。”
“好的,我的小淫娃。”
说话间,厨师将女儿脖子后面锁骨的肉剔下来,又从锁骨的臂弯处切断整只胳膊。在初婉压抑的呻吟中,那晶莹的玉手连同莲藕一样的手臂就彻底和女儿告别了。然后餐车载着大口喘息的女儿,推到我的员工那一桌去。
而我和林叔的这一桌上女儿的乳房正在铁篦子上嗞嗞的冒着油,女儿的大腿也被切成小片用来烧烤。这时林叔举起酒杯对着大家说:“来,为了我们的事业蒸蒸日上,大家干一杯。”
大家附和着:“干杯,干杯”
叮叮的杯盘碰响,随后,大家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随即落座,女儿的大腿也差不多熟了。
“吃吧吃吧。”林叔说着,大家纷纷落筷。
林叔夹了一片滴着白油的初婉的乳房切片放到我的盘子里:“来,尝尝,这可是你女儿身上最精华的东西。不吃就没喽。”我笑着说:“林总,别客气,我女儿的身体是一流的,哪一片肉都保证你们回味无穷。这乳房嘛,大家一起吃,都有份啊。”大家都哈哈的笑着说:“是啊,是啊,孙小姐的做爱功夫一流,刚才我们都意犹未尽的。这肉的味道啊更是没的说。来来来,先吃乳房。”大家都夹了一片乳房,放到自己的碗中,蘸了蘸调料送到嘴里。“恩,不错,好东西啊。”
一个年轻的小子,夹了一片中间的乳肉送到林叔的碗中说:“来,林总,来这个,带乳头的。”
林叔也哈哈大笑:“好,我就来这个了。”说着把那个乳片连同乳头一起送到嘴里。“恩—— 好吃,这味道啊,万里挑一啊。”大家也符合着,“对啊,对啊,今天能吃到孙小姐真要感谢林总啦。”“诶,怎么能感谢我?应该感谢孙总。他的女儿嘛。”“对对对,大家敬孙总一杯。”说着大家就给我敬酒。
我将杯举起,一饮而尽。而后将女儿的那片乳房送入口中,初婉的乳房味道真是不错,被烤的外焦里嫩,还留着一股轻轻的奶香味。虽然只经过简单的烧烤,但乳肉肥而不腻,爽滑清香,在口中咀嚼,松软鲜嫩,给人一种级妥帖的幸福感。
我正品尝着女儿乳肉的切片烧烤,初婉的呻吟声又传来了,起初是小声的“恩—— 恩”的声音,是伴着刀子的切割左右摆动时发出的,紧接着是“啊—— !”的一声大叫,随着这声叫嚷,旁边的人都叫起好来,甚至有人呱呱的鼓掌。
只是我背对着初婉,又不忍回头观看,只是夹起篦子上的腿肉塞入嘴里,心思却全都在身后的初婉身上,那肉在嘴中咀嚼两三便吞下肚,完全不知滋味。
这事旁边的一个女士夹了一截白白的手指给我:“孙先生,尝一尝这个。看你总是夹腿肉,这个可不是很多哦。”
“哦,谢谢。”我这时候的思想才被女儿的那一截手指拉回桌子上,那是一截大拇指,连同半个手掌的肉被连根切下。若不是指头上尖尖的小指甲还顽强的表现着她曾经的样子,其他的地方简直和小号的鸡腿没什么两样。我猛的回头看了一眼女儿,她闭着眼,随着厨师的刀子呻吟。厨师正在剔掉她的锁骨,原先本应是胳膊的地方现在空荡荡的,而锁骨被厨师剜起,翘的老高。现在从他的脖子一直到耳根的肉都不见了。我曾经最喜欢的就是看她把头发盘起露出脖子后面的皮肤,那些一丝不染的洁白,像是汉白玉的王家石柱,不,比那要美丽的多。可是现在没有了,只有些气管食管微微的露出。这个厨师的刀法真是厉害,竟然能把脖子分离得这么细致。
我回过头,把那截水煮的手指用筷子夹着送入口中,牙齿和舌头嘴唇灵巧的配合着撕掉皮肉,拇指肉很筋道,比腿肉有嚼头。我吞下那些碎肉,又将一节节莹白的小指骨吐出,最后吐出那个小指甲,女儿的手型真是好,即便是大拇指也是尖尖的,显得纤巧灵秀。只是现在被我的牙齿剥离得只剩下一段苍白的指骨和指甲。这不过是女儿的大拇指,她的整只手被分成数段,在这一桌人的口中轻易地就变成了碎乱的骨头。我抬起头看着这一桌人。
林叔正和旁边的一个女人调情,那女人是其他桌的,刚刚走过来,坐在林叔的腿上,两人打情骂俏。林叔夹起女儿的一段手指,放入口中。那手指已经与手掌完全分开,失去了表明他地位的信息,看不出是那一截手指,不过我猜想该是无名指。只见林叔将那截手指从嘴里轻轻的露出一个尖,让那女人去吃。女人用嘴去咬,林叔却嘟噜的一下,复又把那截手指吸到嘴里。女人没咬到,两片嘴唇亲到一起。于是女人笑着,喊着:讨厌,讨厌。一边用两只白嫩嫩的小拳头锤着林叔的肩膀。林叔也笑,哎哟哟的假装吃疼,又将那截小手指吐出一段,这次吐的多了,女人申过头去,一下咬住了。于是两人就在初婉的手指的帮助下,边吃手指边接吻。最后终于“咔哧”的一下,将手指断成两节。于是那个女人兴高采烈的抱着林叔将手指吃掉,最后把头向外一仰,像吐西瓜子一样,将碎指骨连同指甲一起“噗噗”的吐到地上。
那个叫“老莫”的眼镜男正和那个草包肚子争抢女儿的脚掌。那只脚没有被切开,就这么整只的被煮熟。其实这么短的时间一整只脚是很难被煮熟的,他的里面还都是一些生肉,只有外面的皮肤被开水煮的泛着热气,看起来晶莹剔透。
可是老莫等不及了,他用一个大叉子,将那个锅里的脚丫子插起来,就放到自己的餐盘里吃。这时草包肚子不高兴了,“哎我说老莫啊,这脚丫子可是我要的。”
“哦,我先吃两口再给你。”
“那可不行,我都没让切,给我给我。”
“谁让你不切的,不给。”说着照脚心又咬一口,这一口足足咬下了半个脚底板,那连皮带肉的一大片,在老莫的嘴外边,随着咀嚼唿扇唿扇的颤悠。这吃相引得一桌人都哈哈的笑起来。
“好啊,你吃我也吃。”说着也过去咬那只脚,一口就把小脚豆咬下一个来。
于是两人耍宝一样,你一口我一口的把女儿的脚丫子吃掉了。
“嗨,孙先生,怎么不吃了?”
这时我才发现,之前给我夹肉的女士正微笑的看着我。我之前只是注意女儿,竟然忽视了旁边这位美女。她真的是一位美女,脸型清晰分明,请允许我用这样的解释,真的,美女和美女也有区别,有些女人无论鼻子还是眼长得都非常完美,好像巴西足球队,能赢球靠的就是球星。而另一些女人则靠集体力量,虽然每个器官都不完美但是搭配起来就不同了,好像西班牙,玩的就是串接配合。有些女人长的很白很清秀,但给人的感觉是一个平面的,她们只是漂亮但是并不深奥难解。在我看来这种女人只适合被吃掉,我们不需要在她的身体里挖出多少故事。
有些女人从眉毛到眼睛,从鼻梁到嘴角都给人一种柔柔软软的感觉,这种人就是模糊的朦胧的美,但是她们注定了没主见,没脾气,只懂得听话,注定任人宰割。
而我眼前的这个美女绝不是我之前提到的那些种人,她的五官都极其标致的在脸上舒展开,像是精心雕琢出来的。她微笑时整个脸都像跳跃的音符,让人着迷。我知道这是一个美丽且有着无限智慧的女人。如果女人的美有阶段的话,在我看来应该分成美丽与魅力两种。美丽只是初级,是表面的,像我的女儿,确实是美丽的,可是要说她有魅力就不切实际了,毕竟还是个黄毛丫头。而眼前的女人虽然看长相比女儿大不了几岁却是魅力十足。
“孙先生似乎有心事哦。”说着眼前的这位美女在我发呆的表情中咯咯的一阵娇笑,那声音真是甜美。
我马上回过神来:“哦,我吃的差不多了。”这话真是驴唇不对马嘴。
“怎么会呢,孙先生刚刚没吃几口呢。”
我确实没怎么吃,现在的肚子里还有点咕噜噜的抗议。我正想说什么,侧头一看,这位美女眼前的盘子居然干干净净的,她一口也没吃。
“嘿,你怎么不吃呢?”
“因为我不需要吃她啊。”
我无所谓的耸耸肩,然后伸出筷子夹了两片胳膊上的肉,那肉被桌旁的女服务生切得又薄又小,放在篦子上嗞嗞的冒着油。我夹着肉片晃了两下说:“我女儿的肉可是很棒的哦。”
她也无所谓的耸耸肩,于是我将肉吃下。这时我后面的声音又传来了,是一群小孩的口哨声,我回过头,是初婉的同学们。
同学们尖叫着吹着口哨,女儿迷离着双眼,也笑了。她轻喊着俊儿—— 我知道那是她的男朋友。她说:“我没有什么能留给你的了。请将我的阴户挖走吧。那是我为你争取到的。”她又对厨师点点头,这时的初婉已经没什么力气了,说话也轻的很,好在同学们的桌子离我很近。厨师刚要动手,俊儿却拦住了。请让我自己来。说着他接过剔肉刀。女儿的一条腿已经没了,只剩一截腿骨在外面露着,另一条腿也少了一半,剔掉阴户简直是再简单没有的事情了。他却一刀没入然后向外一剜。婉婉“啊—— ”的一声惨叫。连同整个阴道全都被剜出来了。
众人又是口哨连连:“哇,我们的小公主小逼真漂亮啊。”“来来来,尝尝味道。”说着将阴唇连同碎肉按到铁板上,女儿做过脱毛处理的阴部很漂亮,也很光洁。放在铁板上发出嗞嗞的声音,肉香弥漫。
“不错不错,来来,大家尝尝,这是我女朋友的小嫩逼。”说着自己凑到嘴边咬了一口,然后大家争先恐后的把婉婉的阴部吃完。面对她们的无情,婉婉已经欲哭无泪了,她深深的知道,现在的她已经不是什么小公主,女朋友,现在她只是一块肉,一块供人们咀嚼的昂贵的肉。同学们喊着,切掉她的腿,我要她的骚屁股。切了,切了。哈哈,来,来。吃。我要吃脖子。脖子没肉傻瓜,切多了就死了。把她锁骨挖来做纪念。女儿只是闭着眼,淌着泪。任由厨师的刀在她的身上呼啸。??
第一轮告一段落了,女儿没死,还活着。又被推到林叔和我的第一桌。
这时的初婉已经实在称不上是一个人了,她的头部仍旧是完整的,可是身体被吃的所剩无几,乍看上去像一个卡通的大头小人。她的脖子上没了皮肉,气管、食管,露在外面。而曾经挺秀的肩膀现在消失了,锁骨也没有了,头以下便是胸骨,显得脖子比以前长了很多,而身体上的皮肉也所剩无几。由于不能让女儿过早的死去所以她的中间部分仍旧是完整的,肚子的皮肤是全身惟一的一块整皮,那里正在一起一伏显示着她急促的呼吸。她的盆骨暴露在外面,直肠从阴部的豁口处稍稍的流出,而曾经占去了大半个身体的腿部早已消失。屁股没有了,让她失去了s型的身姿,腰部以下变成了一个略显粗糙的钝型三角。这时女儿望向我,嘴角微微上扬勉强的挤出一个微笑。可这个笑容已经完全不能让我变得开心了,她的笑像匕首一样精确的刺到我的心里。我闭上眼,心被撕裂了。如果说女儿被吃掉对我并不能造成多大伤害的话,看着女儿被吃就完全不一样了。就好像一个喜欢吃大鱼大肉的女孩却看不了杀鸡宰鸭是一个道理,眼不见心不乱。我可以吃女儿的肉,但是看着女儿被吃掉却让我彻底崩溃。原来听说与看到完全不是一个概念。
女儿说:“划开我的肚子。我等很久了,剖开……”女儿的声音再一次唤醒我,这是女儿的最后时刻,我逼迫着自己睁开眼,看着女儿被一点点的屠宰,看着她的身体被剔骨刀切得支离破碎。也许这过于残忍,但是选择了就要承受。
林叔拿过刀,一刀扎进初婉的腹部先向上一挑,接着向下一带。女儿几乎没怎么哼声便被开膛了。肚子里的肠子一下子失去压迫,像不安分的小蛇,从撕开的口子中挤出来。厨师拿过刀子,又将开口豁大一些,再由肋骨处横切一刀,在看女儿的肚子可漂亮了,花花绿绿的肠子,黄色的脂肪,油腻腻的器官包裹在白色隔膜里的,挤到外面的,流到桌子上的。人的肚子里居然能包容下这么多的东西,还真的挺厉害,这些东西出来的容易要是再想回去就难了。女儿呢,现在闭着眼,呼吸短促的像是在颤抖,她早已不再呻吟,她已经失去了最后一点呻吟的力气。厨师把手一下子伸到女儿的肚子里,我估算着深度应该已经可以碰到腰椎骨了,然后将那些下水向外拖出,把卵巢子宫连同肠子摸出来割下,放到桌上。
这些下水被分到各桌。
林叔将初婉的卵巢放到铁板上嗞嗞的烤了又烤,然后夹起放到我女儿嘴里说:
“来,尝尝你自己的卵巢。美味的很。”女儿真的张开嘴吃下,她用力的嚼,虽然再用力也没有多少力气了。最后咽下。那些嚼得半碎不碎的卵巢很快就从空荡荡的肚子中流出来了。随即,大厨将女儿不多的皮肉剥下,又用一只压力钳子将女儿保护胸腔的肋骨一根根的剪开,那两片肋骨像两扇大门被厨师往上一拽划着弧度向两边掰开。再看五脏六腑全成了摆设,那心脏是桃红色的,泛着白光还在努力的工作,肺叶也在一下下的蠕动,于是厨师将那些内脏一一取出。那心脏直到放到篦子上,发出嗞嗞的声音时,还在顽强的跳动着,足足跳了十几下才停止。
想不到这时,只剩一个头部的女儿还在微微眨眼。厨师将头切下,女儿的眼睛又眨了眨终于闭上了。
那颗头被摆在一个造型精美的小桌上,一些人又开始蠢蠢欲动,将自己的阴茎拔出来插到女儿仅有一颗头颅的嘴里,进行口交。
而身体和那些吃剩的碎骨被厨师放到一个压力锅里,为大家熬一锅美味的骨头肉汤。
我想我彻底的崩溃了,我闭着眼,头痛欲裂。
“孙先生,你哪里不舒服吗?”
这声音仍然是刚才那位美女,我对美女一向尊敬,何况如此一个美貌与智慧并存的尤物。
我说:“没什么,只是有些头痛,老毛病了。”“那就好,只是孙先生,不要太悲伤了,已经失去了,再悲伤也没用。”我回头看着她,她好像只要一眼便能看透你的心事。
“谢谢你啊,还不知道小姐怎么称呼。”
她微笑着递给我一张名片。
我双手接过看着:
青峰国际科技实业有限公司
助理秘书
甲子艾
“哦,甲小姐。”我看着名片说出。
只见甲子艾咯咯的笑成一团:“什么真小姐假小姐的,我复姓甲子,单名一个艾字。”
这下可轮到我窘了,还好,甲子艾马上把话题扯开,说:“你现在是不是特恨一个人啊?要是的话就别忘了联系我哦。”
我还想说什么,她却阻止了我,扶着我的肩膀说:“今天不方便了,以后记得联系我。我还有事,先走了拜拜。”
说着站起身来,向着林叔走去,然后在他的耳旁低语几句便离开了。
于是林叔站起来说:“公司有点急事,大家继续啊。”大家和林叔客气几句,林叔也走了。
之后大家又欢闹了几个小时直到夜幕都降临了才渐渐的散去。
这就是女儿成年的仪式了,是成年呢还是告别成年呢?如果说我最恨的人那一定就是林叔了。没有他我的女儿怎么会被吃掉?而且是如此无情的。那个甲子艾呢?她说的我最恨的人是林叔吗?但是在我看来她和林叔亲密无比。这一点让我对她充满好奇。于是我想我现在最主要的就是见到那个甲子艾小姐了。无论怎么样,总之我要看看她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第二章、奇怪的怕死女孩
我失眠了,一点睡意也没有。躺在床上,四周一片漆黑,只有一只床头的闹表“嘎哒,嘎哒”按部就班的响着。
女儿没有了,我每天晚上都很难入睡,那天的事情录像一样清晰的在我脑袋里一次次浮现。闭上眼就看到厨师手持一把尖刀,用力的切掉女儿的四肢,剖开肚子,从敞开的肚子里拽出肠子,用小刀剔出内脏。女儿自始至终都在呻吟,她看着人们将她的乳房切成片,放在铁篦子上烧烤,然后露出满足的微笑。人们一边吃着她的胳膊一边问她,还有哪里想被吃掉。她请求她的男友吃掉她的阴户,当她的阴户被剜掉时,她哭了,不是因为她的肠子从曾经是阴户的地方流出,而是她已经没有遗憾了。
不,不能再这样了。我一翻身,坐起来,扭开台灯。幽黄的灯光霎时间驱走了黑暗,我的胸口却还像被一块大石头压住一样,难以呼吸。
于是,我打了一个电话,许久的待机铃声后,终于有人接听:“喂,老孙,干嘛呀?”
“亮子,干嘛了?”
酒吧,我并不常去。我不喜欢那里幽暗的灯光,鼓噪的音乐,以及接近疯狂的人群。
但我还是去了,找来了几位昔日的好友,我是刻意的让自己沉沦。
灯光晃动,若隐若现的照耀着人们扭动的身体。我们一行6人,想要说话都要凑到耳朵跟前,用手拢着音,以盖过狂乱的音乐。我们坐在最昂贵的包桌卡座里喝酒,舞池两边高台上各有一个领舞的小姐,拼命地晃动他们的头和屁股。dj带着耳机,摇头晃脑的制造出各种奇怪的音效。
亮子是这里的常客,他凑到我跟前,贴着耳朵说:“想不想来点刺激的?”这里我已经感觉很刺激了,我耸耸肩,做出无所谓的态度。
于是他冲着一个服务的女生招招手。这里的服务生穿着很随意,不过基本都是以画龙点睛的方式穿,衣服绝不会比肉多。像这个女孩穿的就是毛茸茸的短裤加吊带。扒开茸毛应该就可以看到关键部位。
朋友冲着那个女孩说了几句话,女孩笑着点点头走开了。
不一会,就来了一群很漂亮的女孩,亮子让我挑一个,这几个女孩全都青春闪亮,美丽异常。他们化妆了的眼角上有晶晶亮的闪光银片,他们的衣服都是皮质或丝质的亮丽诱人。只有一个人有点例外,她穿着一件T恤,在这里还穿T恤的女孩真是少见,她也没化什么妆,显得有点土,像个丑小鸭,但是面貌很清秀。
于是我一下就选了她,我指着她说:“对,就是你了。”我的选择立刻引起了我这一桌人的唏嘘,一时间“切”声四起。
老俞凑过来说:“孙哥,是不是对这几个不满意?要不我让他们给换几个。”“不用,老俞,哥的眼光你还不信吗?”
“没有,孙哥,我就怕你玩不痛快。”
“哈哈,你放心,我玩的痛快着呢。”然后对其他几个朋友说:“你们再点几个,大家都尽兴啊。”我这句话一说出口,突然感觉似曾相识,好像在哪说过。
不过还好,大家并没注意我的语塞,哄闹着又叫了5个身形曼妙的美人,坐在周围助兴。
再看,我点的那个丑小鸭,被领班的一个女孩推搡着说:“过去阿,你给我听话,知道吗。”又在耳边说了些话。才把那个女孩推到我身边坐下。
我看着这个女孩,她可真小,最多不过16岁,头发烫成了与年龄不符的波浪卷。她化妆了,可是刚刚哭过,泪水打湿了脸颊,被她用手一抹,立刻破妆,变成了花猫脸。
我拿过一张纸,对她说:“擦擦吧。”
她并没有接,两只手抱在一起支着下巴,那眼泪又“噗噗”的掉下来。
于是我把手搭到她肩膀上,也许她会生气的把我的手推开,使性子的小姑娘通常都会这样。可是没有,她在颤抖,身体剧烈的抖动,是多大的恐惧让她抖成这样?
这一幕被那个女领班看到了,她气冲冲的跑过来,只见她抡起胳膊,“啪!”的给了女孩一个大嘴巴。女孩被打得在卡座沙发上滚了两滚才停下。她这一下倒把我们一席人吓了一跳。
我腾的跳起:“嘿!你他妈的神经病阿!!撒什么野!”我的几个哥们也都站起来:“干吗?你妈逼的想干嘛。”这一下,周围一下子安静了不少,大家伙都往这边看热闹。
穿着假警服的保安,西装革履的经理也都跑过来,“干嘛,干嘛?都别闹,这怎么回事?”
我抬头看看那个人:“你是这经理?”
没等他回答,我继续问:“这女的你管的了吗?跑到我这来打人,要疯啊!”领班有点不知所措“不是,经理,你看这肉成天哭丧着脸,太不像话了。那个,先生,我也是为您好。”
“为我好就跑来打人是吗?我叫你了吗?她现在是我的人你不懂吗?”经理也没说话,回手就给那个领班一个嘴巴。
“这是老总知道吗,肉听不听话用你操心吗?自己的前期工作做不好还跑人家跟前来打人,你他妈的给我滚蛋!”说着,一推那个女领班,照屁股就是一脚。
踹得她一个趔趄,扑到地上,又赶快爬起来,灰溜溜的跑进职工室去了。
经理转身陪着笑脸跟我们一行人道歉:“几位老总,不好意思员工管理不当,让几位见笑了。这个女孩也确实可恨,光知道哭,扫了您雅兴,我们这好女孩很多,你看要是不介意给您换个更好的,您看怎么样。”我说:“等等,你们刚才管这个女孩叫什么?”经理不解:“叫什么?”
“你管她叫肉?”
“这是肉畜啊,不叫肉叫什么。不过您放心,咱这的肉畜可绝对不是牧场里一年就出来那种,这都是土家自己的好种。”说着把女孩胳膊抓过来。“您摸摸这肉,多有弹性,咱平时吃的和这种口感绝对不一个概念。这种都是实实在在长了十五六年,跑出来的肉,您要烧烤吃,就尝尝这种,保证比吃饲料饭催起来的好的多。这孩子还上过学,她要是不哭您跟她说什么她都懂。”“那几个也都是?”我指着另外五个花枝招展的女人问。
“是啊,没错,都20来岁,要是1年的肉畜哪懂得打情骂俏啊,整话还没学会一两句,您说对吗?”
我回头看着亮子:“这怎么回事?”
“孙哥,你不常来不知道,现在的酒吧都引进肉畜了。你看后面那些单间,都是用来烧烤用的。”说着指向我身后。
我回头,果然看见几个隔断里有厨师的身影。
亮子又说:“这是小包间,要是动作大,后面还有全包间,里面家伙一应俱全,专职厨师,想怎么弄都行。”
“好了,我知道了。”我转头看那个哭鼻子女孩,她不哭了,蜷缩在沙发拐角,出奇的安静。我无奈的摇头,这孩子倒真像个待宰的羔羊。
“经理啊,我问你个事。”
“什么事?”
“刚才那个领班,她叫什么?”
“她呀”他以为我要找她的麻烦,一脸的为难。
“说呀,没事。”
“她叫安菲,也是刚来的,没什么经验。”
“她是肉畜吗?我觉得她不错,让她来陪哥几个吧。”“她倒是,不过她现在是领班啊。”
“好了经理大人,这种领班除了砸你的买卖还能干什么?”说着让旁边的人给我拿出支票,写了一个数字,“这些足够买这一桌女孩的了,我只买她一个,是个好价钱了吧?”
经理接过那个支票,高兴的说:“没问题,没问题。”“这个哭鼻子女孩就当你送我的吧,省得给你添乱。”“好的,没问题,这个女孩您想怎么弄都可以,我这就叫安菲去。”“嘿,等等,这几个女孩你都带回去吧。这么折腾都没意思了。”我指了指剩下的那五个
“好的,好的。”说着,经理领着这几个美貌的肉畜离开了。
“嘿,孙哥,你把这几个小妮子都弄走了,我们玩什么啊。”“怕什么,那个安菲不比这些货色优质。你们先喝酒。”他们不反驳我,自顾自喝起酒来,单等着那个领班过来陪酒。
我坐到那个女孩跟前,轻声的说:“嘿,没事了,他们都走了,坐起来吧。”那个女孩坐起来,哽咽着问:“你要吃我么?”“怎么会,有我在,谁也不能吃你。”我突然感到,这话似乎也对我女儿说过。马上又哽住了。
没想到,那个女孩一下子把我抱住,把头扎到我怀里,哇—— 的一声又哭出来了。
我说:“好了,好了。都过去了。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我叫顾婷蝶。”
“这名字真不错。今年多大了?”
“16了。”
我看着她的脸,这女孩眼睛不大,却是那种有着完美弧度的眼睛,温柔里又带有一些媚态。我不禁感叹,实在是一双出众的眼睛,再搭配上直挺的鼻子,红润的嘴唇,漂亮的瓜子脸,美白细嫩的皮肤,真是个美人。
“那个安菲一直在欺负你么?”
她抬头看着我说:“谢谢总经理。”
“什么总经理,你叫我孙哥吧。他们都这么叫。那个欺负你的人马上就再也不能欺负人了。”
“谢谢孙哥,孙哥,你带我走好么?你让我干什么都行,只要不吃我。”“你不想看看你的领班吗?”
“我不想看,孙哥,我看得太多了,我知道,早晚我也会走这一步。安菲打我,我不恨他,这是她的工作,我们早晚都会去同一个地方的,可是我好害怕,我不能克制的怕,孙哥,你不要杀我好吗?我知道你是个好人,我给你做牛做马,什么我都会干。”
我抚摸着她的头“你可真是个奇怪的女孩子,其他人趋之若鹜的东西,你却怕成这样。”
“我不知道,我就是害怕,我是乡下的孩子,从来没有接触过这种东西。”“其实,这没什么可怕的,你不觉得只有这样才能爽吗?也许等你接触了,你就知道,这样挺美妙的。”
她不说话了,身体又开始颤抖。
“好吧,人各有志,不过,你领班的最后一晚,至少也要陪陪她吧?”她点点头,我问:“要不要喝点酒,压压惊?我不吃你,但是,你要陪我喝酒哦。”
她又点点头,我递给她一张纸说:“把脸擦干净,去给我的几位朋友倒酒吧。”如我所想,她真是这里数一数二的女孩,年龄虽然还小,但是凹凸有致的身材已经显现出来了。
她起身为每一个人倒酒,那小屁股撅撅着,把T恤衫撑起来,腰部就显得空荡。真是小蛮腰!我不禁赞叹。她的腿型也很好,线条感十足。我想,还好,她穿的是一条短裙,如果她穿的是长裤子,那这腿就浪费了。
我直接把手放到她的腿上,又揉又滑,真不错的手感。她只是轻轻的一震,并没有太大的反应,于是我的手继续向上探索,一直伸到裙子里,在那个性感的小屁股上游走。我的那几个朋友也色迷迷的看着她。
罪过啊,罪过。我想,在这个世界里美女便是一种罪过。如果你长的不是那么美,也许你的生活会完全不同。或许,你也不会流落到这里。但是,你的长相实在可以勾起人的欲望,这可不能怪我。
我直接在裙子里褪下她的内裤,她“呀”的一声低呼,两腿马上紧夹住内裤,恳切地回头看着我。我的眼神很犀利,她在我的眼神里寻找那种柔软的东西,可是很遗憾,她没找到。于是她退缩了,腿慢慢的松开,我将内裤退下,穿过膝盖,直接落地。
“现在,坐在沙发上把两腿分开吧。”我用命令的口吻说到。
我的这几位狼友也兴致勃勃地看着她。
长的瘦猴一样的小黑一脸的坏相:“嘿,孙哥说话了,听见没有。让你把腿分开。”
这个顾婷蝶倒是比较听话,虽然眼睛里充满了各种挣扎与不情愿但还是按照我的意思做了。
她的阴部可就没有她本人漂亮了,阴毛有点重,黑黑的一片,呈倒三角形。
我伸出手,轻轻抚摸她的阴部,有点干,看来她还是害怕,紧闭着眼睛,两手抓着沙发边缘,好像怕自己会飞了一样。这孩子居然完全放不开。
这时,在热闹的音乐中,经理踩着节拍,春风满面的过来了,他的旁边是领班安菲,安菲换衣服了,穿了一件中式的短摆旗袍,头上扎着个大花,头发盘在一起,那样子活像个新娘。
安菲不怯场,直接就坐在这群狼友的中间,推茶敬酒,打情骂俏,实在是熟洛的差事。
经理客套了几句,识趣的走开了,我们也不挽留。
几个人在安菲的身上推上乱摸,安菲假意抗拒推托,不一会那件旗袍的侧扣就被打开了大半。
安菲说:“轻点,我这旗袍别弄坏了,知道吗,这是我妈妈在我18岁的时候送我的,我就准备在我的最后一天穿。”
亮子说:“一会你都没有了,还管这旗袍?把这旗袍连同你一块弄坏了,好让旗袍给你陪葬,多好。”
“你这人讨厌!真讨厌!”安菲说着就扬手假意打亮子。
“你要是想不弄坏也简单阿,脱掉不就坏不了了吗?”老俞也跟她打趣。
“切,你们这群色狼。”
老俞哈哈的笑着说:“错了不是,我们可不是色狼,我们是饿狼。一会你就知道我们有多饿了。”
“讨厌你们这群坏蛋。”
“呀,她说咱们是坏蛋阿。”小黑假装惊讶,然后问坐他旁边的文天“你是坏蛋马?”
“是不是马上就知道了。”文天说着就去脱安菲的衣服。
安菲搭着腔叫着:“讨厌,不要阿。”那衣服早就被这5个色狼撕扯着褪下大半。
顾婷蝶是我的,几个朋友不跟我抢,所以都向安菲下手。不过这个顾婷蝶实在生得很。
我在她的乳房和阴阜间游走了半天,可是她的低下还是干干的。
安菲的身材真是不错,我这几个朋友哄闹着扒她衣服,她呀呀的叫,再看那件她妈妈的旗袍被几个人一拉扯,嚓,的一下撕成两半。乳房好像终于冲破衣服的阻隔一样,一下子从衣服里跳出来。我们大家看得清楚,好美的乳房。
她脱掉撕毁的旗袍,里面并没有内衣,我们大家看得眼睛都直了,真是个性感热辣的小白妮子,纤细的腰和她的肥乳完全不成比例,再往下两片肥嘟嘟的大屁股也好像和细腰作对一样,肥臀大腿,肉感十足。
安菲马上就进入状态了,我的几个朋友数只手来回的在她身上游走,她细细的哼着声音配合,亮子抓着她胸口的两团白肉揉捏,“小骚货,你叫什么?”“我叫安菲。”她闭着眼,一脸的陶醉状。
“今年多大了?”
“24岁了。”
“哇,24岁就有这么辣的身材了。”说着,小黑又在安菲的屁股上掐了两掐。
“嘿,对了,一般的肉畜不是都有奶吗?”文天说道。
“对阿。”老俞,小黑,都应和道,于是亮子问她:“你有奶吗?”“当然有了,你们吃我的时候,先把奶挤干净再烧这个乳房。”说着就把手放在自己乳房上来回揉捏,揉了几下果然有奶流出。大家看的血脉喷张,老俞说:
“像你这样的肉畜真是不多,杀你之前一定要好好的操操,要不怎么对得起你这一身的小骚肉。”
说着脱掉裤子,露出自己的小宝贝。那男根早已挺立多时。安菲的下面也是水波荡漾了。
老俞不含糊,把安菲那身白肉往沙发上一案,肉棒直接插到阴道里。
“啊,你这坏蛋,我还没准备好,好舒服,啊—— ,啊!”要说30如狼40如虎,在我们这几个人中,48岁的老俞年龄最大,可是操起女人来一点不输给年轻人,那屁股在腰的带动下像机器一样,咔咔咔喀喀喀,插入抽出,速度极快,直干的安菲乱叫,不一会安菲的口风就变了,不喊没准备好了,变成了:“用力,插死我,啊!!啊!!!爽死了,在让我爽爽,啊,我是个浪货,干死我。”
现在大多数的人也是性欲旺盛,像我刚刚两天没找女人,也是憋得难受了。
可眼前的这个顾婷蝶就不一样了,她两眼紧闭,努力的抗拒着我。
而我呢?居然完全的生不出一丝厌恶,也许是她太美了吧?又或者她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气质和感觉。
我终于放弃了:“顾婷蝶,穿上裙子。”
她睁开眼睛,疑惑的看着我。
“穿上衣服,我带你回家。”
她几乎僵住,眼睛里又泛出点点泪光,但是她的嘴角是上扬的,那样子好像一个死刑犯突然听到被赦免一样,本来忧郁的脸一下子洒满阳光。
她重重的点头,爬起来,穿内裤,裙子,她又开始发抖了,但是我知道,这一次她是因为兴奋。
这时候,老俞还在干着安菲,他把安菲按在桌子上,拼命的干着,安菲却看到了顾婷蝶。
“啊,啊,小蝶,你过来,啊,啊。”
老俞看她走神,在屁股上狠狠的拍了一下,直接镶上5个大红手印。
安菲吃疼,“啊”的一声大叫,不敢再跟顾婷蝶说话,专心的叫床。
“啊啊啊啊,呀呀呀呀,用力,干死我,用力,啊啊啊啊。”安菲叫得销魂,老俞也到了紧要关口,更是加紧了抽插力度,每一下都尽根深入,插得安菲淫液四溅,老俞低沉的哼着,越插越重,终于喊着:“出来了,出来了。”然后将安菲死死的按在桌子上,阴茎猛插,睾丸一收一收的,将精液射到安菲体内。
老俞拔出阴茎,一下坐到沙发上,说:“把我的阴茎舔干净,把我射进去的精液用手抠出来,自己吃掉。”
安菲果然抓着老俞半软的阴茎一点一点的将精液舔到嘴里,另一只手在自己的阴道里抠弄,那些阴道里的精液被她扣出,沾在手上拉着长长的粘液。她饥渴般的把那些精液塞到嘴里吃下去。
这时亮子把她的屁股抬起来,自己的阴茎在她肿胀的阴唇上摩擦两下,直接插入。新一轮的奸淫开始了,安菲再一次趴在桌子上,后面变成了亮子,亮子的阴茎很长,而且向左弯,我们都说他是用力过猛,插断过。他自己说,这是天生的你们知道什么,这种东西干女的才来感觉了。
安菲确实来了感觉,啊啊啊的叫。屁股上面都是自己的淫水,和亮子撞到一起,发出拍水的声音,“啪,啪,啪,啪,啪,啪”。每次撞到一起,她屁股上的肉就会漾起来,乳房也是一抖一抖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要干死我了,我的臊逼被你干坏了。哈哈哈,呀呀呀呀。额额唔唔嗯嗯”
可是她的眼睛却一直看着顾婷蝶。
“啊啊啊,小蝶,小蝶。”
顾婷蝶没走,她看着安菲,安菲说:“小蝶,啊,你是个好姑娘。呀……呀……嗯嗯嗯。”
亮子干得起劲,成心不让安菲说话,她一想说话就用力的插。
“小蝶,你不要恨我,啊,啊……嗯嗯嗯。”
小黑和文天又一人一边,拿两个碗,放在安菲的两个奶子低下,然后抓着乳房向碗里挤奶。
“啊,我的乳房,快被你们捏暴了。阿,我的阴道,啊,插坏我了。啊啊啊。”“啊,小蝶,啊,我就要走了,你好好活着,啊啊,嗯嗯。我以前这样对你也是没办法。这就是发泄欲望的地方,我们都是受害者。呀,呀……,唔唔唔。”两个大碗都装满了奶水,文天直接把阴茎插入安菲的嘴里。抓着安菲的头发,狠狠的往里插。
“菲姐,我知道了,我们都是被欲望所左右的人,菲姐,我不怪你,我会好好活下去的。”
安菲无法再说话了,她的嘴里有一根又黑又长的阴茎,肆虐着她的嘴唇,舌头,咽喉。
她努力的应付着嘴里的那根黑棍,眼泪噗噗的流下来。也许是呛的吧。
我走到老俞的跟前:“老俞,我先把这个闺女带回家,一会回来。”“怎么了老孙?怎么怜香惜玉起来了。”
“这闺女让我想起来一个人。”
“是你女儿吗?”
我笑着摇摇头。
老俞也笑了:“别不承认了,你快去快回,要不一会赶不上吃可不要怪我。”我拍着老俞的肩说:“一会就回来,我花了这么多钱不回来就亏大了。”说着,我拉着顾婷蝶向外走去。
这时听到后面一个级尖锐的声音喊道:“小蝶!!!啊!!!”瞬间这声音就被劲爆的音乐淹没了。
我并未回头,拉着顾婷蝶出了酒吧。
我们出了酒吧,车场服务生把我的保时捷提过来了。这辆车本来是送女儿的生日礼物,但是她享受不到了。
我看了看表,夜里两点钟。婷蝶一直走在我的身后,她显然有些冷,两手抱在胸前,牙齿咯咯的打颤。现在已然是春夏交接,可一阵风吹来竟然十分清凉,而她的裙子和背心都不能御寒。我领着她上了车。
汽车轰鸣着驶进正东大道。随着我的远离,身后的巨大霓虹灯广告牌慢慢的变小。
一会见,号称本市最大,最繁华的天堂酒吧。
我驾驶着汽车,顾婷蝶坐在我旁边一言不发。离开天堂酒吧对于她来说无异于逃离地狱。这就是最现实不过的道理,大家都在同一条平行线上,如果你想上天堂,唯一的途径就是将一些人踩入地狱。
“你是哪里人?”我主动打破僵局。
“河南绥安人。”婷蝶声音很低。
“婷蝶,不用紧张,在我这你很安全。”
“孙哥,谢谢你。”说着,她的眼泪又开始噗噗的流下来了。
“真是的,怎么又哭了?”我笑着一边说一边抽了一张纸巾递给她。
她擦着脸“对不起,我还以为马上就要死了。”说着她对我笑了下。
我看着她,她的笑容含着阳光。于是我还她一个笑容:“我可不保证不会吃你。”我这话半真半假。
“不,你是个好人。”
“不要这么说。这种年头,好人都是白痴。早晚被其他人吃掉。”我看了她一眼,“你就是个例子。”
她不敢看我,低着头,眼睛看着两腿。她这样低头,有一点温柔的味道,让人怜爱。
“好了,跟你开个玩笑。”
“你怎么会变成肉畜的呢?按理说肉畜都是自愿的,我看你可不像自愿。”“我是被骗的,我的表哥把我卖了个好价钱。”她顿了顿说:“我不大识字。”“所以直到你签完肉畜合同,你都蒙在鼓里?”她点点头,表示默许。我想,那实在是一件她不愿触及的惨痛历史。
“我和你有些共同点,我是直到我女儿签完肉畜合同,我都蒙在鼓里。”“您的女儿是肉畜?”她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我。
我点点头“那是她的理想,现在她的理想实现了。”“她死了?”
“三天前。一场盛大的宴会。”
“哦,对不起。”
“没事,人各有志。你怎么知道她没有你开心?”“这样太疯狂了。”
其实我是不能提到女儿的,现在提起,我只是努力压抑着,不让自己的感情决堤。
但是她提到疯狂,让我立刻想起那疯狂的场面。
是啊,真的太疯狂了。我不再说话,两手抓着方向盘,女儿的遗物。本来应该开着它,载着女儿,在阳光明媚的周末,去最近的山峰郊游。可是现在,我的旁边变成了顾婷蝶,而时间是寒冷的深夜。
我的眼睛湿润了,眼中的路灯变成了模糊的光圈,随着车子的移动连成一条直线。我的手在抖,身体也在抖,已经无法正常开车。
于是,车停在路边。
婷蝶吓坏了,抓着我的手:“孙哥,孙哥,你怎么了?”我可没哭,至少没哭出声音。
但是我眼中的婷蝶慢慢的模糊起来,变得柔软朦胧。她是那么的美。
我抓住她的胳膊,猛的一带,已把她揽入怀中。
占有,是男人的天性。婷蝶是好的,我亦占有她。
于是两片唇深深的印在一起。
她呼吸急促,我用舌头探入她的口腔,她的体温温暖着我的伤痛,将我融化。
这一次她没有抗拒我,我们紧紧的拥抱在一起,激烈的接吻,她亦激烈的回应。
我将椅背放平,压她于身下。她的乳房挺而柔,我大力的揉捏着,甚至有些凶狠。
我在她的耳边念着:“婷蝶,你是我的人。”
她大口大口的呼吸:“孙哥,我永远属于你,永远属于你。”那声音柔软得像是从天界传来的歌曲,却在我耳边响起一串清脆的清铃。
说着,我褪掉了她的衣服。精美的身体在我的眼前丝丝展现。完美的肉体,像精致的瓷器花瓶。
她解开我皮带的手有些笨拙,我笑着帮她脱掉我的裤子,粗黑的阴茎早已耐不住寂寞,跳跃着冲出来。
我再次将她压住,手指在她的下体间游走。密洞间早已泛滥。
她叫着:“孙哥,我是你的了,要了我吧。”
可是我不想做你的孙哥,我要你做我的女儿。于是停止,我看着她的脸。她望着我,眼里闪出了无限温柔。
多美的眼。
“婷蝶”我轻轻的呼唤,“叫爸爸。”
她看着我,仍旧是那样的眼神。“爸爸。”然后她笑,我也笑。我们拥在一起,她说:“我爱你。”
“我也爱你。”说着,我将阴茎挤入她的下体。还好,她那里是湿润的。我擎着腰,将我的肉棒送入最深处。
她闭上眼睛,脸微微上抬,眉宇紧蹙,咬着嘴唇接受我的插入。“嗯—— ”她似乎在忍耐着,但是快感带领着她哼出声音。
这就是阴道了,顾婷蝶的阴道。不,现在是我女儿的。我们结合在一块。她温暖的包容着我。
我开始抽插。
她随着我的动作“嗯嗯”的哼着。
我逐渐加快节奏,腰部摆动的幅度也增大了,每一下都重重的冲到最后。婷蝶也丢掉自己的矜持。
越来越的,叫床的呻吟如此尽兴:“啊—— 啊—— 啊—— 啊——.爸爸,爸爸,我爱你啊。啊—— 啊—— 啊—— ”
我插得很深,每一次都尽量拔出然后猛的插入。她会随着我的节奏“啊!”的一声,然后再“啊”的一声。
她闭着眼陶醉着,在我眼中她的面容渐渐模糊,变成了我的女儿。孙初婉。
是的,是初婉。
我也喊着她,我喊的是初婉还是婷蝶,早已记不清。总之那是我的女儿了,我的女儿她没有死。
我的抽插越来越快,我要把快感推向高潮。
婷蝶的叫声也大了:“啊,呀呀,爸爸,我快出来了,啊,我要,恩,恩恩—— 恩,呀—— 呀—— 啊—— 啊—— ”她的爱液不停从阴道里涌出。溅得车座上到处都是。
不停的,有爱液喷洒着我的马眼。马上就要出来了。我叫着:“出来了!出来了!”
婷蝶也丢了,“啊,我到了,爸爸,啊—— 爸爸,射在里面,啊—— 啊—— 啊—— 不要拔出来,让我怀你的孩子吧。啊—— 啊—— !!”我的神经上涌,那是濒临决口的信号。精液被我从睾丸里用抽插的方式唑出来。我觉得精液已经进入阴茎,现在马上精关不保。好吧,让他们都冲出去,植入到女儿的体内,和她的卵子会和。
一股股浓烈的精液蜂拥进婷蝶的阴道深处。“哦,哦。”婷蝶的两手死死的抓住我,头向上昂着,“啊—— 啊!!!”的叫,我们两个人浑身被汗水湿透,就在公路上,保时捷的车里,一同进入快感的天堂。
我整个人都要虚脱掉了。
我趴在她赤裸的身上,大口的喘气。
“我爱你,爸爸。”她在我耳边,这样说。
但是这声音变得清晰了,不再是初婉的声音。她又变回了顾婷蝶。
于是我爬起来,说:“该走了,回家睡觉。”
婷蝶用纸巾擦着她泛滥的下体,我就这样光着身子,启动汽车,奔向回家的路。
婷蝶收拾完自己,复又爬到我的身上,用手扶起我的阴茎,轻轻的口交。
这时亮子打来电话:“孙哥,快来吧,一会肉都凉啦。”“知道了,你们先玩着,我20分钟后就到。”我一边操作汽车灵巧的转一个弯,一边回答。前面的山地高档别墅区已经可以看到我的房子。
婷蝶看着我:“你还要去吃人?”
“你一会先自己睡,我去去就回。”我摸着她的头,她的头发有些硬,是那些啫喱水发胶之类的东西弄的。
婷蝶不再说话。
汽车开到院子口,里面的佣人出来,将我们迎进家中。我有5个佣人,其中两个是伺候女儿的。现在辞掉一个,剩下的只有眼前这个女佣长期住在家里,她已经40多岁了,是家里的管家。
我让管家安置好婷蝶,自顾奔回天堂酒吧。
第三章、酒吧里的烧烤乳房
亮子早已在酒吧门口等待。酒吧里的人似乎都不需要睡觉一样,拼命晃动的人潮被射灯、爆闪灯、壁灯联合着照得忽隐忽现。几个领舞小姐在舞池边的领舞高台上扭动身体,她们的腰肢像水蛇一样,舞动得既劲爆又柔软。
酒吧里的空气比外面闷热了许多,音乐声像一连串的响雷,和外面的寂静相比简直有天壤之别。好在屋里屋外都比较黑,我的眼睛不需要重新适应环境了。
我们一同回到刚才的座位里,这时,座位里又多了五位小姐,算上安菲一共6人。这五个人每人抱一个,老俞更是抱了两个。我笑着摇摇头,你们这些人还真是饿狼。亮子给我介绍了这几个小姐,领班安菲不用说了,剩下的是薇儿、雪莉、雅静、若雨和甜甜。
老俞说:“这个是给你留的。”
说着把那个叫甜甜的女孩推倒我身边,我看这个女孩是这里年龄最小的一个。
留着蘑菇头,圆脸,两个大大的眼睛,嘟嘟着嘴唇,脸上还有点婴儿肥。我笑着摇头,我把顾婷蝶弄走你们就当我是萝莉控吗?
我笑着问她:“你看起来不大啊,有多大了?”“我14啦。”还真是小。
“你这么小就来这了?”
“我喜欢这里啊,再说我也不小了。14岁小吗?”她撅着嘴,那样子真是俏皮。
我哈哈的笑:“那你要是连和我喝上三杯我就承认你是大人了。”“喝酒喝啊,来。”说着就拿酒瓶。那样子真是天真无邪。
三杯酒下肚,她的脸上泛出一丝红润。我把她楼在怀里,摸着她的腿:“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甜甜。”
“哦,甜吗?让我尝尝。”说着我把她的衣服扒开去舔乳房。她穿的红色真丝吊带衫,很容易扒开。说实话,这衣服和她的长相不配。她这年岁,应该穿学生服。
她假意的推脱:“讨厌啊你,哎呀。啊,别亲我乳房啊,会来感觉的。”“哦,那我亲另一边好了。”说着又去抓另一个乳房。她的衣服已经被我退到腰间。
“呀,讨厌死了,大家都看见我了,好丢脸。”说着两手抱住我埋在她乳房里的头。她乳房不算大,不一会就被我抓的乳头挺立。
“这衣服不配你,脱了吧。”
“脱了就配了吗?”她撅着嘴问我。
我哈哈的笑:“那要看看才知道啊。”说着扒掉她身上的衣服。她还是很配合的脱干净。赤条条的为我口交。我本来柔软的阴茎被她从裤子里抓出来,放在湿润温暖的口中吸舔,不一会就胀起来了。
这时其他的几个人女孩也赤诚相见了。大家亲吻抚摸着这些尤物。小黑抱着雪莉,那是一个异常白净的女孩,那女孩用乳房在小黑的身上上下游走。文天和若雨喝酒,那个女孩的腿型很好,她被文天罐的醉醺醺,光洁的胳膊不停的在眼前晃动。而老俞和他的朋友老梁俩人站在一起,老俞又在干安菲,而他的朋友老梁在干薇儿,那是一个看上去和安菲差不多大的女孩,她们俩抱在一起被干,“啊—— 啊—— ”的叫。
亮子的女孩是雅静,她爬到我身边和我接吻,我玩她的乳房。亮子在她身后插她。
这时候的音乐更加的劲爆了,狂乱的舞曲简直要震碎人的耳膜。我大喊着问亮子:“这是要干嘛?”
亮子在我耳边叫道:“选秀”
于是我们一边看选秀一边做爱。
我把甜甜按到座位上,阴茎在阴道口摩挲了几下,甜甜用手帮助我,我的阴茎找到入口,一贯而入。
“啊!哥哥,我好爽。你的阴茎好棒。啊啊啊啊啊……”这段时间,在领舞台上,6个领舞小姐,尽力的卖弄自己的身姿。我看到,那几个小姐真是美艳异常。
距离我最近的是一个金发女郎,她有着非常明显的西方血统。她的身材比其他人更加的凹凸有致。她的表演服早早的脱下,丢给现场的观众了。现在的她,肆意的转动赤裸的胴体,身上的衣服只有腿上的网纹丝袜和一双闪亮的高跟鞋。
她将自己的臀部高高的翘起,两片屁股上下翻飞的扭动,甚至用两手扒开,露出自己的私处。
其他几个领舞也纷纷脱掉身上小巧的衣服,然后擎在手上,像直升机旋翼一样舞成一片,继而刷的丢向舞池。于是舞池中的人沸腾着争抢。
我一边欣赏着那个金发女郎的私处,一边操着甜甜。阴茎在甜甜的阴道里翻飞着让甜甜疯狂的叫着,不过音乐声把她的叫声淹没了。我又干了一会,把阴茎拔出,让甜甜给我乳交,她的乳房不是很大,她用力的挤出乳沟,但是奶水也随着出来。阴茎在奶水的润滑下感觉颇好。很快的,精液射到甜甜的脖子上。她用手指擦起,然后放到嘴里,那精液拉着粘在她下巴上流出一条直线。你真是个淫荡的小娃。她吃完了精液又用嘴把我的阴茎清理干净,再把奶水挤到碗里给我喝。
这时其他几个人也都干完了,我们喘着气休息着,看台上的激情舞蹈。
领舞台上的几个女郎又跳了一会,音乐渐息。
dj台子上的一个人没有任何解释,也没有什么铺垫,在音乐熄灭的时候喊道:“一号!简儿,17岁,本市的一中学生。支持的请敲击你手中的响板!”那个简儿长得有些小巧,乳房不大,身材瘦小。她微笑着向大家挥手。
大家挥着响板,尖叫着,吹口哨,用酒瓶砸桌子支持。
“二号!薇薇,22岁,舞蹈教师,高尚的职业。喜欢的支持起来!”大家又是一顿敲击。
之后,三号,研究生的双双。四号,思儿。五号,小雪。也纷纷亮相。
“六号!克丽丝。珊!20岁,新西兰的音乐大学学生!希望留在中国!大家支持吗?”
这时那个金发女郎蹦跳着向下面挥手,飞吻。神情异常的兴奋。
就是那个离我最近的外国女孩。她真是漂亮,身材更是火爆,把中国的这几个女孩都比下去了。
果然,大家的回应最为火爆。疯狂的呐喊像是爆掉的炸药。
“优胜者!克丽丝。珊!今晚的主角便是你了!”dj呐喊着。外国女孩激动得简直要哭出来了。
这时其她的几位舞者都下了舞台。
所有射灯都打到克丽丝。珊的身上,白皙的身体在黑暗的舞厅里白得耀眼。
好像那光芒是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现在的她好像神话中的女神。
这时从舞台的中间升起一根铁棍,铁棍顶端级尖,向下一点点由细转粗。大概升起到克丽丝膝盖靠上的位置便停止了。铁棍除了顶端较细,下面大约和茶杯一样粗,像是铁质擀面杖。
克丽丝。珊走到铁棍的旁边,慢慢的跪下,两只手抓住铁棍抚摸着,乳房也在上面摩挲。铁棍升起的并不高,半米的样子。她低下头,用舌头舔弄着棍尖。
只是轻轻的一舔,她的舌头便被划出一条红印,好锋利的铁尖!
有人递给克丽丝。珊一桶黄油,那是用来润滑的。于是她挖出黄油涂在铁棍上,然后自己一点点的用舌头舔舐均匀。
这时音乐停止了,台下的人也都出奇的安静,大家都看着台上的美人。
涂好黄油,铁棍上闪着昏黄。一切准备结束,也到了克丽丝的最后时刻。她明显的有些颤抖,两腿轻轻的迈到铁棍的两端,将阴唇放到铁棍的尖上。这时铁棍突然“嗡”的向上一顶,吓得克丽丝“啊”的一声叫,往旁边一躲,坐到舞台上。这是一个恶作剧,为了缓解一下观众紧张的气氛。下面的人也会意的一阵哄笑。
克丽丝抚着胸口,刚才真吓了一跳。
她复又回到那个铁棍尖上,铁刺又向上升了,现在她只要微微曲腿阴道便可触到铁尖。尖端很细,又有厚厚的黄油润滑,插入阴道根本不必费力。她只需慢慢的弯腿,便可完成刺入。
她向下坐着,大家看到,铁棍由她两腿之间的桃源密洞一点点的没入克丽丝。
珊的身体。然后停止,铁棍已到了阴道尽头。再向下便要穿透阴道,那将是痛苦的一段旅程。需要让铁棍一点点的穿透体内的每一点器官,由阴道,至子宫、腹腔、胸腔、颈部,口腔。不能过快,否则难以掌握方向,铁棍会穿过不该穿的东西,甚至从其它地方冲出来。
这时大家看得呼吸都快停止了。这是克丽丝。珊一个人的表演时刻。
只见她深呼吸两次,牙关紧咬,两眼紧闭。屁股深深的一坐,铁棍闷闷的没入阴部一截。
克丽丝。珊“啊!!”的一声尖叫,身体剧烈的抖动。她的身体就停在那里两条大腿半弯曲着抖做一团。她大口的喘气,表情痛苦的望着天花板,细嫩的脖子上几乎爆出青筋。她并不打算停止,越大的痛苦越是快感的源泉。于是将身体调整一下,腰部稍稍蜷缩,再向下一坐,铁棍再次深入。只见她两手抱在腹部,身体极度的扭曲着。额头上激出大颗大颗的汗珠顺着美丽的鼻翼、脸颊流到下巴上滴落。她大叫着:“啊……!!哈哈哈……!!”让穿刺杆一寸寸的深入。现在的她已经基本蹲下去,铁尖应该已经穿过肠道,到达腹腔的最上端。
这时的克丽丝几乎已经无法再向下穿了,痛苦令她的五官扭到一起。她的阴部已经开始向外淌血了。血把铁棍染成暗红,但并没有流到舞台上,铁棍所在的圆洞容纳了她的血。
铁棍再次向上升起,“嗡”的一声,带着克丽丝。珊的身体向上移动,把她的两条腿拉直,她再次变成了开始的半蹲状态。她几乎已经丧失了继续穿刺的勇气,但是她也丧失了让铁棍停止穿透身体的力气,只靠着身体本身的重量,她再次一点点的向下滑动,露在阴唇外面的铁杆已经变成了红色,鲜血顺着铁杆向下留。如果你紧盯着她屁股下面的穿刺杆看,会产生穿刺杆不停抽离身体的假象。
但事实穿刺杆并未抽出,而是向着身体更深处挺进。
她两手紧紧的抱在胸前,卡着自己的脖子。她的嘴里是颤抖的,将要哭出来的声音。然后血连着血泡,“咕咕”从她的口中涌出来。
她美丽的肩膀,乳房,小腹都染成了红色。
她的头向上昂起,只见她的脖子开始变粗,接着,铁尖在她口中冒出,混着红红的血水。她就这样昂着头,眼睛盯着那个铁尖,眼里泛着泪光。身体一点点的下滑,最后直直的坐到地上。
克丽丝。珊,终于被穿透了。
音乐大作,台下爆出激烈的掌声。大家再次喝酒跳舞。大家欢呼着庆祝克丽丝。珊的成功。
穿刺杆再次向上移动,发出“嗡嗡”的声音。
这一次克丽丝。珊彻底的被穿刺杆带起来,杆的下面有一截铁堵,挡在阴部,防止继续穿透。克丽丝。珊继续向上,直到两只脚也离开舞台。这时一个工作人员上台来,将她的两条腿和铁棍固定在一起,然后在她的小腿内侧和大腿根部各刺一刀,这是为了割断腿筋,防止烧烤的时候腿部抽到一起。做完这些,又拿来一个方形塑料箱子放在克丽丝。珊的前方,用一把尖刀,插进她的肚子,向下一划,肚子里的肠子便自由了,流到下面的箱子里。工作人员把手伸到她的肚子里来回掏弄,直到看到肚子里的那根穿刺杆由上而下直挺挺的在腹腔里立着,又把她的身体上上下下的冲洗,再涂了一层油脂才拿着盛放肠子的塑料箱离开舞台。
这时一个圆柱形的玻璃烤箱从天而降,正好将克丽丝。珊的身体罩在里面,而落到地上的时候她的头刚好留在外面。
烤箱里的电子烧烤灯管一起点亮,霎时,烤箱里变成红色,克丽丝。珊开始扭动。天啊,她居然还活着。
她的身体随着穿刺杆旋转,一边旋转一边扭动,大约转了6圈,她的身体僵硬了。
“真是漂亮的穿刺!”朋友们赞叹着。
“咱们也该开始了。”我说。
“烤谁?总不能6个都烤吧?”
“咱们光吃乳房怎么样?然后大家把剩下的领回家。”大家你一言我一语。
“烤12个乳房?”
“可能吃不了。”
“光烤三个人的就行”
这时我们旁边的小姐们不干了:“别啊,别啊。光烤三个另外三个怎么办?”这是薇儿说的。
安菲也说:“就是啊,哥哥,我们哪个走了你也舍不得吧?”“也好,都烤了吧。”我说。
于是我们要了单间。我们一行六人连同六个女孩来到烧烤单间。单间在二层,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可以清楚的看到下面的舞池。舞台上的克丽丝。珊还在烤着。
她的身上已经变成了焦黄的颜色,她的头向上抬着,穿刺杆邪恶的从她口中刺出,她就随着刺杆旋转。
在屋里,音乐声比外面小多了。亮子对服务生说了几句话,服务生点头然后退下。不一会推来三个半人高的铁箱子。样子就好像办公桌。但是桌面上有两个圆洞,容纳乳房的洞。
“怎么只有三个?”我问
“先烤三个女孩,另外三个做厨师。”亮子说。
不错的主意。
安菲不愧是领班,她让服务生固定好烤炉后对我们讲解,那感觉像是导游:
“其实这三个大铁烤箱的名字叫多功能局部肢体烤箱,也叫combo烤箱。可以烤乳房,上面的烤箱盖换掉就可以烤臀部或者胳膊,腿,脚丫,甚至后背。如果是烤乳房,被烤女孩应该站在烤箱后方,趴到烤箱上,将双乳放入烤乳圆孔。
烤箱前方的观察玻璃是人体工学设计,除非是烤女孩的后背,否则女孩都随时能看到自己被烤部位的情况。据说,看着自己的身体被烤熟可以改善味道。”“实用的好设备!”大家都赞叹人类的智慧。
“先烤谁?”小黑问到
“甜甜,你想做食物还是厨师?”我捏了捏她的屁股问道。
“我不会做厨师。”她还是撅着嘴,嘟嘟着。
“哈哈哈”我笑着说:“那你只好贡献乳房了。”老俞说:“烤安菲啊,你看这乳房最合适烧烤了。”“恩,就烤我吧,我的奶都被你们挤光了,烤起来省了一道工序。”对啊,我们怎么没想到,烤乳房之前要把奶挤干净。
“还有一个谁来?谁的乳房里没奶了?”亮子问“我的乳房没奶了。”雪莉怯生生的说道。
我想她有些害怕,不过这个女孩是6个人里最白净的一个我挺喜欢的。
“好,那就你们三个了。另外三个人负责烧烤,若雨负责烤雪莉,薇儿负责安菲,雅静来烤甜甜。”
“这分的不错,我和安菲最要好,是吧安菲?”薇儿说。
安菲看着她:“你可烤好点啊。”
甜甜也嘟嘟着说:“雅静姐,你烤我的时候要轻点哦。”“你是要火候小点?不过那样时间可就长了。”我吓唬她。
“啊?那还是快点烤吧。”
而雪莉一言不发,她还是紧张。
“雪莉,没关系的,要不先烤我?”若雨看上去柔弱无比实际上比雪莉更有胆量。我倒是无所谓,其实先烤谁都一样。
“雪莉有点紧张,先把若雨烤了吧。”文天说。
“讨厌,你刚干完我,又想吃我。”若雨抓着文天说。
“主要你喝了那么多酒我怕你烤不好。”
“好了好了,烤谁都一样。架炉子吧。”看来老俞又有些等不及了。
其实这个烤箱简单的很,在侧面有一个控制面板,上面有一行选项,乳房,胳膊,手,腿,脚,屁股,阴部,背部。然后是火力控制,烧烤程度等等,完全电子化。
只需女孩趴到烤箱上,把乳房送入那两个窟窿里,就好了。
于是,雪莉,雅静和薇儿给若雨,甜甜和安菲的乳房上抹油。这些油是为了防止乳房被烤焦用的。
抹好油,甜甜,若雨,安菲分别趴在三个烤炉上,然后她们调整位置,充分的把乳房放入。
“我看到自己的乳房了!”若雨一边从观察窗往里望着一边说:“好紧张啊,我的牙齿都打颤了。再过会,我的乳房就变成烤乳肉了。”甜甜又在嘟囔了:“我乳房小,不知道能不能烤熟。”雅静对她说:“放心吧,小的才容易熟,弄不好一会连你的胸口骨头都熟了。”甜甜一咧嘴:“啊?不会吧。”
大家大笑,“放心,这东西只认识乳房。”薇儿说。
三个女孩放好了乳房,她们趴在烤箱上的手自然的向上伸展,在烤箱的四个角都有铐手的装置。于是三位小厨师把她们的手铐起来。然后又从烤箱旁边电子板上方,抽出一段裤腿那么粗的牛皮带,横着绑到三个女孩的身上,在另一端吊钩上卡住。现在这三个女孩想扭下腰都不行了。最后在烤箱旁边有一个扳手,雪莉,雅静,玲薇分别将扳手向下一扳,甜甜,若雨,安菲同时“呀!”的一声叫。
甜甜说:“我的乳房好紧啊,能不能松点?”
安菲说:“这是用来固定乳房的,也起到隔热的作用,谁也不希望因为漏气把不该烤的地方烤熟是吧?大家都忍一忍。”
倒是若雨说道:“再过会这就不算什么了。”
甜甜说:“牛皮带真紧,我有点透不过气。”
安菲望向几位厨师:“开始吧,我们一会没烤死先憋死了。”于是三位小厨师分别按动开关。三台烤乳机“呼”的一声工作起来,那是在烤架下面的风扇发出的声音。
“呀呀呀!!开始烤了,我的乳房,嗷嗷嗷。”甜甜马上鬼哭狼嚎的叫开。
“叫什么啊,还没预热呢。”安菲怒道。
“哦,这样啊,还没热。”
若雨说:“不过我感觉有点热了。”
雅静说:“应该已经热了。烤箱里已经有红色了。”“恩,确实热了。”安菲说:“有点难受。”
甜甜又闹开了:“有东西扎我,呜呜呜,把我乳房扎透了。好疼啊。”若雨只是喊疼。
安菲安慰大家:“开始时候乳房刚刚受热都会比较疼,大家忍忍马上就好了。”若雨已经开始出汗了,她咬着牙说:“好烫,我感觉有几千根针往乳房里刺着,把我的乳房穿透了。”
甜甜哭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不好玩了,我看见我乳房变形了。疼死了。”安菲也不多解释了,她咬着牙,用力的抵御着热浪吞噬她的乳房,她的乳房最大,在观察窗里也看得最清楚。在热浪的烘焙下,白皙的乳房烫出一层细密的水泡,慢慢的,乳房由白变红,变紫,那是血液凝固导致的。最后变成焦黄。然后随着烧烤的进行,烤箱里飘出一股股烤肉的香味这时的我们正坐在包厢的真皮沙发里,服务生送上来开胃的餐点果盘,大家将高脚杯里的红酒高高举起,一饮而尽。若雨,安菲,甜甜,她们的烤箱观察口正对着我们。我们一边喝酒一边看着那几个娇嫩的乳房越来越秀色可餐。
三个小厨师也不敬业的跑到我们中间来陪酒了。
薇儿把自己的奶水挤出来,和红酒混在一起,先喝到自己的嘴里,再用接吻的方式喂我喝。
老俞和老梁分在雅静的左右,托着她的双乳,含着乳头吃奶。雅静闭着眼呻吟着享受。
而雪莉更是同时在三个人的阴茎上忙着。
这时甜甜叫道:“喂,烤好了没有啊?我要热晕了。”安菲说:“还,还没,快好了。”
而若雨闭着眼,头向上抬着。
我说:“咱们别光看着了,过去帮帮她们。”
“怎么帮?”
“分散注意力。”
“三个人都是趴在烤炉上的,所以正好后插。”我走到若雨的身后,这是个美丽的身体,我喜欢这个腿型。于是我把阴茎插入她的阴道。
若雨叫起来:“恩恩,恩恩,好爽,插我,用力,用力,啊—— 啊—— !!”若雨已经全身上下都是汗水了。汗水从烤箱一直流到地上。
而她的阴道,同样淫液泛滥。阴茎可以毫不费力的探入蜜洞。拔出后那个蜜洞还微张着,淫液不停的从蜜洞中喷出。想不到这个孩子一直在高潮。
我在若雨的阴道里又抽插了一会,有些无趣了。她的阴道现在太松弛了。高潮让她那里好像决堤的长江口,开口大,水量多。让人有一种探不到底的感觉。
我拔出阴茎,改插她的菊花。果然效果不错,肛门口包着我的阴茎,她在痛苦时候括约肌是收紧的。虽然里面开间极大,但入口处还是夹得我万分舒爽。
她本来是闭着眼的,我对她说:“睁开眼,看着你的乳房。”她果然张开眼。
“把颜色告诉我。”我说道。
“我的乳房……啊!啊—— 啊—— !”
这时我突然插入,用力的狠插,每一下都撞得她要跳起。“啊啊,用力,呀呀—— !!,痛—— 痛—— 我的乳房要被你撞掉了,啊—— !啊—— !嗯—— 嗯!!!!”“你的乳房,现在什么颜色的?”
“黄—— 啊—— 黄色。啊,已经,恩—— 恩,快熟了。”“现在感觉怎么样?”
“恩,舒服,好爽。乳房,乳房……乳房。”
“爽不爽?”
“嗯,好爽,从来没这么爽过,我的,乳房,已经熟了,没感觉了。现在整个胸口都像要裂开一样。但是好舒服,我觉得,身体都要被掏空了。”其他几个人也开始插入。霎时间屋里一片叫床声。
老俞想让这几个烤肉给他口交:“不会把我那东西咬掉吧?”雅静说:“来吧,不会的。”
三个被烤女孩的脸上已经大汗淋漓了,安菲一边被小黑插着,一边说:“啊,放心,我们都是经过训练的,绝不会咬。”
于是三个小厨师和三个被烤者一边接吻一边帮着给口交。
率先烤好的果然是甜甜。她的乳房最小,最容易烤。
只听“叮”的一声,甜甜的乳房熟了。而这时她正在给老俞口交,老俞喊着:
“出来了,出来了。”然后抓着甜甜的头发,把精液射到她的嘴里。
甜甜呢,她趴在烤箱上,后背上绑着皮带,闭着眼为老俞口交,而后面的洞则被雅静用舌头舔着。当老俞把精液射到她嘴里的时候,她居然潮吹了,阴精喷得雅静满脸都是。
“小淫娃,好多的水哦,你弄了姐姐我一脸。”雅静边说着边给甜甜解开牛皮带。
甜甜咽下老俞的精液:“嘿嘿,姐姐,你让我好爽啊,我从来都没这么爽过。”雅静已经把扳手扳回,随着咔的一声,一股烤乳香气冲了出来。
甜甜的手也解开了,手腕上留下一条清晰的印记。
“我的胳膊都木了。”甜甜一边晃动着自己的手腕,一边爬起来。
刚起来一点就咧嘴了:“啊!啊!啊哈,啊哈。我胸口疼死了。”“刚才不疼,现在疼了?”
“可不,刚才没动,现在一动,感觉要散架了。”说着眼泪就在眼睛里打转。
老俞说:“雅静,咱俩把她架出来。”
老俞,雅静一人一个胳膊。抬着甜甜站起来。甜甜:“哎呀!!”的叫,眼泪噗噗的往外流。她的那对熟透的乳房也随着主人成功逃离了烤箱的魔手。霎时间,屋里溢满了烤肉的味道,还夹杂着乳汁的香味。
我们都不玩了,跑回沙发里,等着品尝烤乳房。
下面的程序几个女孩都熟练的很,雪莉帮我们摆好碗筷。雅静和薇儿掺着甜甜来到我们的桌前。我们笑着望着她,露出白白的牙齿。看那,这就是用来分解你胸口那两团肉馒头的家伙什。
甜甜坐到高脚凳上,她的乳房已经失去了下垂的功能,熟透的乳头直挺挺的指向正前方。那实在不像乳房了。以前的乳房根部是透白的,比身体其他部分都白。现在却是焦黄焦黄的。像扣在身上的两个圆碗。烤出来的油脂顺着焦黄的乳房流到肚子上,又流到高脚凳上,在她的阴唇周围和淫液混到一起。
甜甜的脸颊绯红,不知是害羞还是被她乳房的余热烤的。
雅静和薇儿站在甜甜两边,人手一把细长的切片刀,在甜甜的乳房上轻轻一划便有一片乳肉和主人说拜拜了。
“疼不疼?”薇儿问甜甜。
“早就不疼了。”甜甜咬着嘴唇,脸颊更是绯红了。她看着自己的肉一片片的告别自己,然后被雪莉夹到每个人的碗里。大家又把那片乳房放到调料碗里蘸了蘸,送入口中。然后那块从身体上分离成薄片的乳肉现在再一次变形,混着口水变成一团碎烂的易于消化的肉泥,最后进入大家的胃里,化为我们吃掉更多女孩的动力。
“叮”的一声,我们还在品尝甜甜的时候,若雨妹妹的乳房也宣告正式加入食物行列了。
正好这时甜甜的左乳已经有点露出发红的生肉了。薇儿的切乳手法更加专业,所以速度也快。她把甜甜左边的最后一片乳房切到餐碟里,就和雅静一起去解救若雨。
“疼不疼?”我问甜甜。
她看了看自己空荡荡的胸部,点头:“挺疼的。”现在的她应该再怎么挺胸也能看见自己的肚脐了。
我对她笑着说:“但是挺爽的对吧?你的下面又泛滥了。”伸手掐了一下她的阴唇。阴唇上好多滴下来的油脂。
“讨厌你们了,让我潮吹这么多次。”
“哦?有多少次?”
“我没数。”她眼向上翻,想了想:“至少十次吧。”“真不少!小淫娃,还想不想让我们干?”我问“想啊,在我熟掉之前,多多益善啦。”她又恢复了那种调皮的纯真。我们大家都笑了。
她也笑:“孙总啊,我乳房的味道怎么样?刚才那么疼我都忍着没叫,你还没表扬我呢。”她又嘟嘟的撅起小嘴了。
“哈哈哈”我笑,“是该表扬,不仅表扬,还要奖励。”说着夹了一片她自己的乳房“小甜甜,张嘴。”
“啊—— ”甜甜张开嘴,那姿势好像要让医生看嗓子一样。我把那片乳房放到她口中。她慢慢的咀嚼。
“味道很棒!”我说。
“当然,我的乳房嘛。”
这时若雨过来了,她自己来的。她的乳房也像甜甜的一样,乳头在正中央,硬挺挺的立着。胸部像扣了两个圆盖,和身体完全不像一个系统出来的东西。
再看薇儿和雅静两人已经在烧烤机上开始玩乳房的烧烤游戏了,紧绷的牛皮带绑在她们的后背上让她俩扭下腰都像爬一遍泰山一样困难。
她们呜呜的哼着,喊着疼,我们清楚的看到,红彤彤的烤肉机里,安菲的乳房已经成了焦黄的烤肉,而分在她两边烤箱里的乳房还是白白的闪着油光。在高温烤箱里,薇儿和雅静的乳房汗液与油脂不停的激出,嗞嗞的冒着热气。不消一会的功夫,那两个乳房上便烫出大片大片的水泡。
其实先烤的三个人当真命好,边烤边被插入,欲死欲仙的感觉把她的带入一个接一个的高潮。而现在薇儿和雅静就没那待遇了。乳房如此的刺激,而下面的穴却是空的。我们六人都在吃若雨和甜甜的乳房,可没人顾得上去为她俩解欲了。
甜甜不会用刀,就帮我们夹肉,若雨把左乳交给雪莉来处理,而自己举着片刀削自己的右乳。其实在切乳房时她也是很害怕的,雪莉是把刀架在乳房上,然后一点点的割下一片。而她就不行,她是先架好到,然后闭上眼,手用力的向下切,一片肉应声离身。
这时安菲也熟了。她的乳房最大,熟了以后直挺挺的立着,伸出老远。
又一个新的乳房,鲜鲜嫩嫩的放入烤肉机。那是雪莉的雪乳,白的耀眼,放到烤箱里都觉得烤箱也鲜亮了。
现在我们开始吃安菲的乳房,她的最大,像两个大木瓜。
我突然不想用到切了“安菲,你过来。”
安菲不解:“您亲自用刀切?”
“干什么用刀?”说着抱过安菲,把她放在自己的怀里,她的乳房被烤出了一条条的褶皱,油脂在肉里流出,冒着泡。乳头由于太靠近烧烤灯管已经有些黑了,变成脆硬的小豆。我的脸距离她的乳房还没有一公分。一缕缕香气钻入我的鼻腔,在里面打了个转,那美味就印在脑子里了。
“安菲,你的味道好香。”
“讨厌。”她笑着看我。
我低下头,把乳房含入口中,轻轻的一吸,像平时舔乳房那样。可是那乳房已经熟了,油脂溢了我一嘴。于是我含住乳头,张开口咬下。那乳头连同乳昏和一块乳肉便被撕下,成了我充饥之物。
“啊!”安菲闭上眼,销魂的哼出声音。我将那块带着乳头的肉嚼碎咽下,接着又是一口。
安菲搂住我的脖子,呻吟着,那感觉好像我们在做爱。事实上,我在吃饭。
书名:大食代
作者:花溅泪o
收集整理:皮皮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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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吃掉安菲的大半个乳房时,我也差不多饱了。再看安菲的乳房已经面目全非。
用牙齿可不像刀子那样规整。另一个乳房还是完好的,可是这边的乳房被我咬得丝丝缕缕的肉丝向外翻着,皮肤被撕下大半,乳肉高低不平的显露着我的牙印。
“看你把我的乳房弄成什么样了。”
我看了看说:“很有艺术的感觉呢。”
“讨厌你了,是吃的艺术吗?”
“是吃你的艺术。”
于是我们接吻。
分开后,她舔着自己的嘴唇说:“你这张嘴,又能亲我,又能吃我,我真不知是该喜欢还是该怕了。”
“你应该喜欢我吃你。这样你就和我永远在一起了。”“那样我们都不再孤独。”她这样说道。
我再一次低头,在她的乳房上展示我的牙齿肌肉。连皮带肉的撕下一块乳肉,安菲的乳房有一股奶香的味道。其实大家都有,但安菲的最浓。
我叼着肉和安菲接吻,然后把她的乳房送入她自己的口中:“尝一尝自己吃自己的感觉。”
安菲闭上眼,慢慢的咀嚼着,她嚼的如此慢,像是要将时间定格在这一瞬,永远永远的嚼下去一样。与此同时,她潮吹了。
当安菲的另一个乳房也被大家分食以后,薇儿和雅静的乳房出锅了。最后雪莉出场时大家早已吃得尽兴。于是我们把雪莉的乳房分给六个女孩吃了。
与此同时的,服务生又送来了克丽丝。珊的肉。那是一个精致的托盘,托盘是一个优美女人的形状。然后在女人各个部分组成的拼盘里放着克丽丝。珊各个部分的肉。
我望向窗外,现在的克丽丝。珊已经从刺杆上下来,平躺在台上的案板上了。
一个厨师熟练的将她的身体分离。她的身体只剩下了无生气的头部还是完整的,剩下的地方基本已经骨肉分明。
在这样的夜里,大家狂欢着,那种激昂的兴奋被射灯照在每一个人的脸上。
而我却感到有一丝丝的迷茫。
第四章、灌肠醉美人
当疯狂的酒吧盛宴结束后,我载着我的食材,安菲和甜甜,一同回到我的别墅。她们两个都没有死,只是贡献了自己的乳房,现在的胸口经过简单的包扎显得空空荡荡。其他4个肉畜也被领走。
甜甜坐在车上抱怨:“真可惜,我高潮了这么多次,居然还活着。”现在已经是清晨,天边浮出一缕鹅黄,空气中泛出泥土的清香。我手握着方向盘,晨露压低的温度令我的头脑也清晰了不少。
“其实活着也不错。”安菲望着窗外,眼中闪出一丝涟漪。
“我家的厨师会活摘子宫。甜甜可以试试。”我一边保持车的方向一边调侃。
“他用刀吗?”甜甜问。
“当然,而且用长刀,看着就震撼,有这么长。”我用手比了个长度。
甜甜兴奋了:“天哪!那是摘子宫嘛?我的肚子岂不是都要被割烂了。”“我家可是特级厨师,一般般的谁比得了。”
“那,一会回家就让他试试好了。哦,肚子被这么长的刀子划开肯定很爽。”我无奈的摇摇头,这个甜甜真是性欲旺盛,完全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乳房都没了还嫌不过瘾。
我操纵着保时捷,连续两个转弯,已然到了家门口。可是当我们回到家的时候,管家气喘吁吁的跑出来。
我将车停稳,“主人,你来啦。”40岁的管家帮我打开车门,她姓刘,我都管她叫刘妈。
她有点焦急,“刘妈怎么了?”我问。
“您刚才带来的那个女孩被罗局长的三儿子带走了。”“什么?”我有些疑惑,“他来咱家抢人?”
“不是,是那个女孩半夜逃跑,刚好被从这里路过的罗局长的那个三儿子看到。”刘妈停顿了一下说:“小区的监视器录像里有,我刚去看过。”“哦,好的,刘妈我知道了。你把这两个肉畜送到厨房休息间,然后你也去睡吧,一个肉畜丢了也没什么。这一夜,辛苦你了。”
“好的主人,那我就带她们进去了。”刘妈对我点点头,然后对着安菲和甜甜说:“你们两个,和我来厨房。”
于是我看着安菲和甜甜被刘妈带进别墅,甜甜还回头对我吐了吐舌头,而安菲只是回头看着我,最后摆摆手,一转头进了屋。她们两个人真是美丽。
我家的厨师还没来,她们还可以舒舒服服的在厨房里待上半天,这是她们此生最后的半天。等厨师来了,她们就会变成真正的肉,被刀斧分割,变成精美的菜肴,剩下的那部分进入冰箱。这是每一个肉畜女孩的归宿。正好,我家的食材储备也快空了。那个超大的冰箱里,只剩下一星期前购买的两片臀肉,还有一袋阴唇炸串和一些肚皮肉,都是管家从肉畜市场买来的。
而冰箱最上层摆放的是我女儿的头颅,你只要打开冰箱就能看到。那张美丽的脸庞,如此纯净,白皙,没有一丝血色,也没有杂质。她轻轻的闭着眼,好像睡着了。她的脸上挂着一层白霜,那真的是一个冰雪女孩。我会情不自禁的将她抱在怀里凝视,我想在她的头颅经过防腐处理后摆放在二楼客厅的玻璃柜子里。
那里已经有一个头颅了,是我妻子的头颅。我希望让她们母女待在一起,毕竟,她们都是为了我的事业而变成肉畜的,尤其是我的妻子,生前操劳,最后还要将自己的身体鱼肉大家。现在就让她们在这里团聚安歇吧。
我这样想着便离开了别墅。我的家是一个富民区的半山别墅,而监控装置遍布富民区,这里的安防做得很不错。我驾车经过5个住家来到管理室。
“哟,孙经理,您来了。”一个40多岁的男人招呼我,他有点谢顶,穿着西服,是个管理人员。他接着说:“刚才您管家也来过了,她刚看了录像,我现在还留着。您是为这事来的吧?”
我点点头:“一个肉畜逃跑了,我来看看录像,好把她找回来。”“好的,没问题。”说着,他在电脑上轻点鼠标,把那些视频调出来。
老式的电脑屏幕上播放的正是我家大门,只见一个女孩的身影推开我家大门,从门里面蹑手蹑脚的出来。那个女孩正是顾婷蝶。他穿着我女儿的睡衣,她猫着腰,像是很难受,然后摸着墙一直走出摄像头的视线。然后,在数个摄像头的监视下,她连续转了两个弯,又走出500米,就蹲在墙角里哭起来。
而这时,正有一辆车从她身边开过。那车已然开过去了,又蓦地停下,慢慢的退回来。那人将头探出来看向顾婷蝶,而后下车。那人20岁左右,我看的清楚,那人正是罗局长的三儿子,罗陌。婷蝶仍旧在那里哭着,而罗陌走过来蹲在婷蝶的身前在说些什么。而后他伸出手,抚摸婷蝶的头发。这时婷蝶将头抬起来看着罗陌,罗陌问她什么,婷蝶摇摇头,罗陌又说什么,婷蝶又摇头。这样过了足有3分钟,罗陌突然拉住婷蝶,让她上车。婷蝶马上反抗,而后便撕扭起来。
婷蝶那瘦弱的身躯哪扛得住20来岁的小伙子,几个来回,就被罗陌拉倒车跟前。
哪想,婷蝶抬手就给罗陌一个嘴巴。
罗陌一怔,显然急了,甩起右手就把这巴掌原样送还回去。婷蝶那一记耳光吃的突兀,一个踉跄,整个身子都随着头歪向右边,罗陌跟起一脚正踹在婷蝶的肚子上,婷蝶架不住,一屁股坐到地上。而后罗陌揪着婷蝶的头发,挥起拳头砸在婷蝶的脸上。婷蝶的头发都被打得甩起来,她委顿的倒在地上。罗陌看着婷蝶,甩了甩自己的右手,显然这一拳下去连自己的手也很痛。随后婷蝶便被罗陌拖着丢到车里,扬长而去。我看着这一幕也有些不忍。
这一夜,婷蝶这丫头虽然没死,却也没少挨打,现在又落到罗少爷的手里。
以她肉畜的身份,真是凶多吉少。
我谢过监控室的那名管理,便出来了。
这罗陌是罗兵的儿子,说是三儿子,其实,上面两个都是姐姐,儿子就一个。
现在的人,生八个孩子也不见得有一个男孩,可见男孩的稀少。罗兵35岁得儿子,自然宠爱异常。于是这个罗陌自小就骄横顽劣,周围的人都叫他小霸王。
现在他已经整整20岁,却整天不务正业,和一群不良少年混在一起。据说他在郊区独自买了一套高档住宅,里面养了上百美女。有些是肉畜,有些却是普通女孩。他每天躲在里面实在逍遥似神仙。婷蝶很可能就被他带到那里。我想着,以婷蝶那种性格,又胆小,又不会讨好,到了那里,如果少爷想吃掉一个活的女孩,第一个被杀的估计就是她了。
我还是把她带出来的好。他的父亲罗兵我是认识的。公安局的副局长,在一起吃过饭。公司的几次转型我也没少给他送礼。一会就给他打电话,救婷蝶。算算时间,婷蝶是在夜里3点钟左右被带走的,现在是5点30分。刚刚过去两个半小时。这是半夜,我想罗少爷还不会这么快的弄死一个肉畜,至少今天一上午婷蝶都不会死。而这时候去吵局长的清梦可不太好,我想还是先睡一觉到中午再说。
我真是困了,当我回到家看到久违的床铺时,眼皮就开始不停的打架,我一头栽到床上昏昏的睡去。
这一觉直直睡到下午1点,还是老俞打来电话吵醒的我。
“喂?.”我努力睁开惺忪睡眼,抓过电话接听。
“哟,还没睡醒呢?”那边的老俞打趣的说。
“你这老家伙,精神头还挺大。”我揉揉眼,一翻身坐起来。
“吃饭吃的,没精神,那些小嫩肉不都白吃了。”老俞跟我打趣着,然后话锋一转说道:“你让我查的东西都给你弄完了。”“哦,真快啊,给我讲讲吧。?”我一边说着一边穿上衣服下了地。
“讲什么,我已经发到你邮箱了,自己打开看吧。”“行。”我申个懒腰,“哎呀,昨天晚上玩的不错吧?”“当然,跟着孙老板,还能差的了?”那边阴阳怪气。
“你少来。”我说着下地打了杯水喝。
“不过你让我查甲子艾,是不是对人家那个了,啊?”老俞说完这话我都能感觉到他的眉飞色舞。
“你这都什么逻辑啊,这是纯商业懂吗。”我没好气的说到。
“哟,这么回事啊,我还以为是你想把那个林落萧的小情人弄到手尝尝鲜呢。”“她真是那个姓林的情人?”我问道。
“还有假?别墅都买了,金屋藏娇。”老俞在那边说道。
“那他可活不长了,林叔的情人,没哪个能过一年的。”我肯定的说。“你这话算说对了,就在前天那女的刚成了肉畜。”“什么,她现在是肉畜?”我惊讶,随即一想,也对。这是被林叔看上的唯一结果。我问:“她和姓林的认识多久了?”
“三个月。”老俞想了想说,“行啦,你也别问了。剩下的你去看我给你发的资料就好了。”
“行,我知道了。”说完,互相道别,便挂了电话。
我想,就在我女儿成人礼那天,这个甲子艾也变成了肉畜。林落萧的食欲性欲太过旺盛了。甲子艾那天的样子一下浮现在我的脑海中,想到甲子艾,我居然有一阵悸动。
“哎!”我叹气。姓林的情人,下场只有一个。我似乎已经看到,甲子艾被林落萧杀死的场面。我吃女无数,可是想到甲子艾被丢到锅里煮熟,或者用铁枪刺穿身体,挂在火焰上烘烤。我居然有一些不忍。
算了,我不再多想。顾婷蝶的事我都还没解决呢。我可不想她就这么死在罗少爷的家里。
随即,我给罗局长挂电话。
一阵彩铃过后,“喂,你好。”这是罗局长的声音。
“喂,是罗局长吗?”我问道。
“是的,您哪位?”罗局长的官腔十足。
“我是庆安药品公司的孙竹啊。”
“哦,是小孙啊,有什么事吗?”
我和罗局长还是有些交情的,一阵寒暄后,便把他的儿子昨夜抢走了顾婷蝶的事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当然,我并没说婷蝶来自酒吧,只是说那是我新认的干女儿。
罗局长听了,马上生气的说:“什么?这个混小子,居然把你的干女儿抢走了!你等着我马上给他打电话,这个孩子越来越不像话,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说着又咳了几咳。“
我听这话锋,好像罗局长真的生气了,暗自疑惑,这个罗局长一直都是非常宠爱自己的儿子的,就算抢了别人应该也不会真的动气吧?我安慰着:“罗局长,没事,您也不要太生气,也怪我这个干女儿,大半夜的出去跑什么。要是不跑不就没这事了嘛。”
“小孙,你别管了,我现在就找他去,让他亲自把你女儿送回来,连给你赔礼道歉啊。”
“哎哟,罗局长,你可太客气了。”
就这样又寒暄了几句互相挂掉了电话。
我取过笔记本电脑,下了楼,坐在一楼客厅的沙发里。
这时家里的女佣看到我马上恭敬的说:“主人,您醒了。”说话的是金玲,22岁的小丫头,她说话都是脆生生的让人听着舒服。
我点点头,“给我沏杯咖啡。”
“是的主人。”她给我鞠了一躬,转身去吧台准备咖啡。
打开电脑,浏览着甲子艾的资料。我露出一丝微笑,真是一个不错的女人。
难怪林叔将她据为己有。
这时金玲过来了“主人,您的咖啡。”我点点头,仍旧看着电脑。
她恭恭敬敬的将咖啡放到茶几上,而后说:“主人,刘厨已经做好了饭,您打算什么时候用餐?”
我看了看表,1点30.肚子还真饿了。于是问金玲:“刘厨做的什么?”“全菇烧臀肉,干煸肉丝和虫草花子宫汤。”
“哦,还有子宫汤。那个子宫是甜甜那个肉畜的?”我问到。
“是的主人,刘厨活摘了甜甜的子宫。甜甜现在还活着。”金玲恭敬的答话。
“那两个肉畜都还活着?”
“是,她们还活着。”金玲说道。
我点点头:“上菜吧。我去看看那个甜甜。”
其实肉畜和人的区别虽然只有一纸合约,却完全是不同的。90% 的人都不拿肉畜当真正的人看。当一个女孩变成肉畜,她就已经不能算是一个人了。她只是一种商品,一种工具,一种食物。所以我这么关心肉畜,还是很少见的。
我家的厨房分成肉畜存放休息间,肉畜处理间,灶台间和库房4部分。甜甜和安菲就在肉畜存放休息间里,她们是肉畜,根本不能算人。所以她们没资格进屋,只能在厨房里等待变成真正的肉。
厨师刘柱看到我恭敬的说:“孙先生,您来了。”现在的厨师地位很好。所以我家刘厨师不称呼我主人,他的工资甚至超过其他4个女佣的总和。刘厨正在收拾厨房,他用鸡皮布轻擦着那些刀具,样子很是认真。
我问:“甜甜呢?”
刘厨说:“还在处理台上。”
我点点头:“我去看一下我的小肉畜。”
“好的,没问题。”说着刘厨帮我打开肉畜处理间的门。
肉畜处理间14平米的占地是整个厨房里最大的一间屋子。里面有着一应俱全的肉畜处理设备。比如大型的不锈钢肉畜处理台、多功能肉畜处理台、吊式处理台、清洗台和灌肠台。以及巨大的冰柜、工具柜、储藏柜等等。
我还没有进屋就听到甜甜的喘息声音和嗡嗡的电动阳具震动声。
“啊,哎呀—— 我要—— ,让我死,爽死我—— ,啊—— 啊—— 恩—— 恩—— 嗯嗯嗯嗯嗯—— ”我遁着声音向里看去,正看到两具白花花的肉体,亲吻着,爱抚着。正是安菲和甜甜。
安菲光着身子,趴在甜甜的身上,互相亲吻。安菲的手抚摸着甜甜的身体。
甜甜那娇嫩的胴体像小美人鱼一样扭动着颤抖着。她们两人的阴道里插着的电动阳具,发出“嗡嗡”的声音。
“嗡—— 嗡—— 嗡—— ”
“安菲姐,啊……,啊……,我又要丢了。”甜甜这个小萝莉无所顾忌的喊着,“甜甜是淫荡的肉畜,让甜甜丢吧!啊……啊……丢吧—— 丢吧……啊……啊……”
安菲也喊着:“甜甜,啊……,甜甜,我们……啊……一起……一起高潮……啊……一起死……啊……我的下面……啊……好激烈,要坏掉了,让她坏掉……啊,啊……”
我饶有兴致的看着她们沉浸在爱欲中。
黑色的胶皮阳具插在安菲和甜甜娇嫩的阴道中,粉红的阴唇被那漆黑的假肉棒肆意的震动着扯开。还不时的有一些阴精被震动的假肉棒从俩具诱人胴体的蜜洞中溅出,甩在两腿间的地上,或者顺着白皙的大腿流下,那样子更增添着淫靡之色。
“啊,啊,安菲姐,我要到了,我到了!啊啊……啊—— 啊……”甜甜喊着,身体剧烈的颤抖。
趴在甜甜身上的安菲也喊道:“我也到了,一起,……啊……啊……啊………”
终于的,我走进屋中。
“啊,主人。”甜甜仰躺着被绑在处理台上却率先看到了我。她们被我买到家,已经失去了任何和人有关的权利,所以不能再称呼我孙总了,只能称呼主人。
这时安菲也看到我了,她马上停止动作,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对我行礼。
而甜甜则被绑的结实,只能对我行注目礼。她上半身躺在多功能处理台上,腰部以下悬空。两手绕过头顶,被30厘米宽的牛皮带绑在处理台两边。脖子上则扣着铁箍,两腿被最大限度的分开绑在处理台两边的绑腿板上。两腿下面还放着一个盛放内脏的木盆。
我看着他们这两只肉畜点点头说道:“你们可以继续。”“是。”两个肉畜恭敬的说道。
可是甜甜看着我突然说到:“孙哥。”
“恩?”我看着他,“你现在已经是一块肉了,就不要再叫我孙哥了。”甜甜却不以为意的说道:“孙哥,我的子宫被刘厨切掉了,现在应该已经熟了。可是我想让孙哥再干我一次,干完我再吃掉我的小子宫,好么?”她被绑在处理台上不能动,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两只灵动的大眼睛却是一眨一眨的看着我。
我笑着摇摇头,表示无奈。“没问题。”我说着走过去,“甜甜此生的最后愿望,我当然要满足。但是你不称呼我主人,要受罚。”“怎么受罚啊?”甜甜又开始撅起小嘴了。
我笑了笑,“一会你就知道了。”继而对安菲说:“安菲,过来,舔我的阴茎。”
“是,主人。”安菲恭敬的跪伏着爬到我的身前,伸出纤细的玉手,拉开我的裤子拉链,那芊芊玉手伸到我的裤裆里抚摸过我布满阴毛的睾丸和粗壮的大鸡巴,我的心里居然触电一样一阵悸动。
我不由得赞叹:“这手真是漂亮,曲线完美,安菲的身上都是宝啊。吃掉了你的大乳房,又看到你这双纤手。”
“谢谢主人夸奖。”说着,安菲便张开那樱红的小嘴含住我的鸡巴。立刻,我的鸡巴便感到无尽的温暖,湿润。安菲的舌头熟练的在我的鸡巴上转弯,随后舔舐着我龟头下面的褶皱,又灵动的向上一抬,舌尖在我的马眼上摩挲起来。
“哦。”我不禁哼出声音。好熟练的舌功。
我的鸡巴,也随着安菲舌头的挑逗,立刻在她的口中肿胀起来。
于是安菲卖力的前后晃动着自己的头,将自己俏丽的脸颊埋到我的胯下,吞吐着我哟黑狰狞的鸡巴。这实在是一副完美的淫靡景象。我的鸡巴在美丽红唇中进出着,她的那双玉手却伸出解开我的皮带,裤扣,随后将我的裤子一脱到底。
然后又熟练的将自己散到额前的头发用一根手指抿到耳朵后面,露出白皙的脖颈和脸颊。这其间,她一直让我的阴茎在她的口中进出。
此刻,这两个美丽肉畜的阴道中仍旧插着电动鸡巴。我胯间的安菲一边抵抗着电动阳具在她阴道中肆虐,一边舔舐着我的真家伙。而甜甜则躺在多动能处理台上,被绑得结实。她们的身体都是残缺不全的,是的,她们的乳房都没有了,胸口那里空空荡荡。就在昨天那里还有着两只柔软白嫩的大乳房,而现在只剩下两个个狰狞的大圆伤疤。甚至,我脑海中还不时闪现着昨晚一口咬下安菲那只乳头的情景。
作为一个肉畜,失去了乳房,身体已经变得不完美。她们俩已然不能满足我的性欲,唯有满足我的食欲了。
“可惜了,这么好的做爱技巧。”我喃喃的摇摇头。
这时候甜甜却撒娇一样的喊我:“主人。”
我回头看着甜甜,她那炽热的眼神却迷蒙的望着我,又看着我的阴茎。这个不安分的小猫,已经快要被欲火焚身了。
“现在知道喊我主人了?”我笑着看他。
“恩甜甜知错了,主人饶了甜甜吧。”
我眉毛一掀,刁难似的说:“作为肉畜对主人如此不敬,怎么能说饶就饶?”“那要怎么办啊?”甜甜又使出她的招牌动作了,撅起她粉嘟嘟的小嘴唇看着我,表情可爱异常。只不过,现在她的身体被绑在处理台上,两条线条优美的玉腿也被极其夸张的分开绑缚住。小女人的隐秘部位暴露无遗,那小小的桃园蜜洞里更是被一个狰狞的黑色阴茎撑的大张开。如此的甜甜,却把可爱漂亮与性感淫乱结合的完美之极了。
我却没有说话,只是意味深长的轻轻一笑。我知道,这个不老实的甜甜绝对是那种沉不下气,欲望来了挡都挡不住的类型。我这种欲擒故纵的方法最适合她不过。
我只是看似淡定的望着她的娇躯,她的身体皮肤非常好,在肉畜里也是上等货色。我感觉,现在甜甜的皮肤颜色和女儿被吃时,换血后的皮肤差不多,又白,又嫩。而且,她的皮肤更有一种婴儿那种细腻的触感。毕竟甜甜才14,甜美的长相,凹凸有致的身材,柔嫩的肌肤,无尽旺盛的性欲。她才14岁好么,就达到这种地步,看着她的身体我不禁咽了咽唾沫。实在是极品的肉畜材料。她的乳房被割掉了,在曾经是乳房的位置空有两个伤口,伤口上涂抹了厚厚的一层胶。
我知道这是刘厨给她们涂抹的。酒吧那种地方可不会舍得这么贵的可食用凝脂胶,肉畜的身体就是用来玩弄,食用,破坏的,谁会这么傻,弄坏了,再治。她的腹部也有一道极长的伤口,从胸口一直贯穿腹部,直到耻骨。伤口已经缝合,粗放的缝合针脚附在甜甜的肚子上颇有狰狞之感,在伤口上也覆了一层凝脂胶。这种胶可食用,并且味道不错,属于有机物。而且有止血,黏合伤口的用处,属于肉畜专用物品。
就在我凝望她的时候,甜甜果然忍不住了,她扭动着身体,娇喘着。那黑黑的电动阳具让她不停的呻吟,就连说话,也是断断续续,却甜美之极:“恩,主人,我错了,你快干我吧。甜甜是个骚货,要被主人插入。求求主人了,让甜甜的身体先满足主人的性欲,再切开我的身体变成主人的食物吧。”这个萝莉美女都这样了,我当然也忍受不住了。这时的安菲还在用她的烈烈红唇吸允着我的鸡巴。我扶着安菲的头,推开她:“好了,安菲,我现在要干甜甜了。”安菲马上乖巧的闪开。
于是我对甜甜说:“甜甜,我要一边干你一边惩罚你。”甜甜又开始撅起小嘴:“那怎么惩罚?”
我一笑,从多功能处理台上抽出了一根水管,这是灌肠专用水管,水管头上是一个大号肛门栓。
我拔下她阴道里的电动阳具,淫液立刻喷涌而出。那场面真壮观,我笑着摇摇头:“真是个小骚货啊。”说着伸手在阴道口取了些淫液,涂抹在肛门上,以作润滑,而后将连接水管的肛门栓在甜甜的小菊花上摩挲两下,手一用力,插了进去。
“啊!……好痛!”甜甜闭着眼睛喊道。
“行啦,甜甜,剖腹割子宫你都不嫌疼,这才哪到哪。”我一边调整着皮管,一边说。
“可是,恩……,这个我没有准备,剖腹我是有准备的呀。”甜甜狡辩到。
我一笑:“好吧,现在就让你有准备,一会可不准鬼哭狼嚎。”说着我将多功能处理台的控制面板打开,在上面熟练的操作,“这个处理台灌肠的好处就在于控制力很强,可以有多种灌肠物质,比如水、醋、灌肠液、辣椒油、白酒等等,当然,用什么看自己喜好。我现在既然想惩罚你,就用白酒吧,70度的白酒也可以了。我这机器里没放辣椒油,算你逃过一劫。”我笑着对她说。
甜甜马上一副被强奸的表情:“啊?白酒啊,主人我错了,求求你别弄那个了。”
我看她的表情觉得好笑,继续解释到:“你不是要有所准备吗?我现在都告诉你了,有准备了吧?好,我继续说,这个灌肠机的最大灌肠量是14升。”我看着面板上面说道。面板上画着极其简易的图标,2升是一个小人平躺着,肚子微微鼓起,4升的小人,肚子隆起的更多,6升的小人肚子就像孕妇,10升的小人肚子比临盆的孕妇肚子还大,旁边还有个红叹号,而14升小人的肚子则比小人还大,旁边一个红叹号。
“其实,灌肠一般的量只有2升,4升人就已经接近极限了,10升应该根本没有人能承受,而且需要非常缓慢的灌入。”我看着甜甜一笑继续说到:“而作为惩罚,我要让你接受一次14升的挑战。时间就定成10分钟内灌完吧。”说着我便设定完毕。
可是甜甜似乎并不害怕,真的,她听完我的话,脸上居然闪出一丝红荤。
甜甜属于娇小型的,我估计以她的身材,能抗住6升就算是奇迹了,而且是白酒,一般人,一升之内就开始鬼哭狼嚎。
“我会被灌死吧?”她的声音突然温柔了不少。两只眼睛也开始迷蒙起来。
我都开始怀疑,这是甜甜吗?那个只知道撅小嘴的小女孩,她现在给我的感觉突然长大了3—— 4岁。像是一个大人了。
“我不知道。”我说,“但是没人能扛过去。”“可是主人还没插我。插入我吧,主人,让我被主人插着死去。”甜甜看着我,似乎在哀求,又像是命令。
我想,我没有拒绝的理由。
可是马上的我又想到一个玩法:“你还不见得会死,咱们玩个游戏,如果我射精了,而你还坚持着,那我就停止灌肠,怎么样?你的目标就是用尽各种手段,让我赶紧射精,一旦我射精,灌肠就停止。怎么样?甜甜。”甜甜看着我,大眼睛又开始眨巴起来,随即笑到:“主人最好了,嘿嘿嘿。
那我马上就让主人射精。”
“那可就要看你的本事了。”说着我按下了启动键。
机器开始启动了。控制面板上的启动图标闪烁着,装着14升白酒的罐子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那些白酒就这样注入甜甜的直肠中。
“啊—— 啊—— 啊—— 啊—— ,这是白酒,啊—— 我的肚子,好热,主人,我的肚子里有种热辣辣的感觉,啊……好爽啊。”
我看着这个扭动的萝莉,心里的欲火更加旺盛,于是站到她的胯间,她两腿像体操运动员一样向两边展开,那姿势最适合插入。于是我抓着自己的阴茎,在甜甜的阴唇上揉了揉,她的阴唇微涨,我的阴茎毫无阻碍的便一插到底。
“啊!……主人,干我吧,主人,我是小骚货,啊……我是小骚货,啊……啊……我是,啊……骚……恩,我要飞了……啊……”我一插入,这个甜甜便开始拼命的叫床。那脆生生的声音,青铃一样。我的鸡巴便在这具瘦弱的身体里上下翻飞。和安菲比她真的很瘦,个头也不高,躺在处理台上,胸口依稀可以看到一根根的肋骨。将这样一个瘦瘦的女孩灌肠,灌得好像10月怀胎的孕妇一样,那将是一个如何的场景?我一边爬在她身上操着她,一边想着。她的肚子却已经有点微微隆起的感觉了。
“主人,啊,我的肚子里像着了火一样,好烧啊。啊啊啊……啊……主人用力,……用力……啊,用力干甜甜,甜甜是个骚货,啊……最喜欢主人的大鸡巴了,大鸡巴干得骚逼好爽。啊·—— 啊……”我心中暗笑,这个甜甜,四肢被绑的结实,运用不上,就用叫床来勾起我的性欲。脑子还不错。可是你忽略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你的阴道刚才弄得淫水太多,现在插入简直轻松之极。想要快速的高潮却不简单。
而甜甜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她只是拼命的叫床。我想她不是装的,我的鸡巴在她阴道里明显的感觉到,她的淫液越来越多,简直到了无法收拾的地步,每插一下,就会带出一大片。她娇喘连连,身体不住的扭动,手一抓一放的忍受着我阴茎的抽插和白酒在她的直肠中肆虐,她的肚子一点一点的隆起。
我看着这样一具细嫩的肉体在我的身下扭动,马上来了感觉,感觉自己精关不保,当时心里一惊,这么快!那就起不到惩罚效果了。于是深呼吸了两下,开始采用两深一浅的方法。只见甜甜的肚子慢慢的隆起,已经是一个圆滚滚的球了。
我看了一眼控制面板,显示已经灌入4升白酒。
现在的甜甜,大口的喘气,浑身开始不停的抖动,眼泪不停的流出。她叫床的声音都是颤抖的:“啊,……啊……,主人我要坚持不住了。啊……啊……啊……”
我却充满戏谑的说:“可是我还早,看来小骚货马上就要变成小骚肉了。”甜甜的脸上开始泛出红润的光泽,她的肚子高高的隆起,已经将皮肤都撑得薄了。圆滚滚的肚子上那一道伤口显得有些狰狞。突然甜甜“哦—— ”的一下,居然从她的嘴里呛出一口酒。甜甜从未如此喝过酒,立刻就被呛得咳嗽连连,可是那酒居然随着剧烈的咳嗽,越咳越多。不停的从甜甜嘴角涌出。霎时间,屋里已经满是酒气。
我一边用力的抽插我的鸡巴,一边调侃她:“你这个小骚货,恐怕是第一个用骚逼喝酒,用嘴尿尿的肉畜吧?自己的上下颠倒的感觉不错吧?”甜甜的嘴里又涌出一些白酒沫子,甚至随着咳嗽连鼻子里都溢出白酒,那酒呛得她差点背过气去。随着另一波更激烈的咳嗽和呕酒之后,她才艰难且急促的大口喘息起来,刚喘两下,又开始咳嗽。
这个小萝莉已经被从自己肛门灌入的白酒整得半死了。终于咳嗽停止,她的脸上泛着红荤,全身上下的皮肤也开始红润起来。
甜甜明显被灌醉了,眼睛开始迷蒙的望着我,莺莺碎碎的呻吟:“啊……恩……主人……我胸口好热,恩……好热啊……火啊……我的肚子起火了。”我再看控制面板上,已经灌进去9升的白酒了。甜甜的肚子变得前所未有的鼓胀,比怀孕的女人还大。她肚子上的那道伤口也开始变深好像要被撕裂开似的。
而甜甜的阴道居然也比开始时紧了很多,她的括约肌收缩,仅仅的包裹着肛门栓,而一腔之隔的阴道也被收缩的括约肌收紧,我的鸡巴便被甜甜的阴道包裹住,抽插起来居然快感如潮。
这时我也已经精关不保,甜甜在我眼前呢喃着,我不管许多,只是一味的将鸡巴插在甜甜的阴道中疯狂的抽送,那抽送的剧烈程度和前几天抽插我女儿时简直如出一辙。
甜甜的头来回扭动着,莺莺碎碎的呻吟,那声音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嗯……嗯……嗯……”她拼命的忍受着阴道里我鸡巴的插入,和肠子里被灌肠机强力顶入的白酒的吞噬与肆虐。
终于睾丸中的精子终于耐不住寂寞,疯狂的涌向阴茎,我畅快淋漓的叫道:
“哦……我要到了。”只觉得快意上涌,拼命的在甜甜的蜜洞中抽送,与此同时甜甜的阴道中居然潮涌般的冲出大量阴精,霎时间从胯间鸡巴上传来的快感顺着身体灌入全身,那快感直涌得头脑一阵阵的舒软的眩晕,然后那些浓稠的精液便被我顺着鸡巴一股股的喷进甜甜的阴道中。
“啊,好舒服。”射精时那将精液冲入阴道的快意,甜甜那潮涌般的阴精都令我欲火冲冠,舒爽万分。我看着身下,好像孕妇一样的小萝莉甜甜,满意的笑了。
我看着眼前的甜甜,红润的脸颊,迷蒙的双眼,火样的双唇,光洁的脖颈,还有那芊芊的玉臂,失去了乳房而变得坑洼的伤口,一道道的肋骨,曲线玲珑的身段,修长的双腿。如此完美的女性胴体却有着一个极其不相称的大肚子,那肚子的鼓胀程度完全超乎常人想象。比10月怀胎的孕妇更可怕,那肚子里面不是婴儿,更不是肥肉,其实肚子里的东西,根本就不属于甜甜,那是我用灌肠机强行灌到甜甜肚子里面的白酒,那白酒让甜甜这个萝莉小女孩的肚子展现出惊人的拉伸能力,那肚子的皮肤被撑得薄如蝉翼,白嫩得几近透明,甚至我可以依稀的看到附在皮肤下的那细小的血管。
我十分满意的看着我的作品,这种鼓胀与纤瘦的对比,温柔与残暴的契合,如此强硬的捆绑与极限的灌肠都使用在一个娇媚的小女孩身上,那别样的美丽与震撼绝对可以令看者终身难忘了。
“甜甜,你现在赢了。”我笑着说道,而后满意的按下停止键,灌肠结束。
控制面板上显示,灌肠总量为12.45升。
此时的甜甜两眼眯成一条缝,艰难的从口中挤出几个字:“主人,我····撑不住了。”而后竟然露出恬静的微笑。
只见此时甜甜肚子上那道伤口颜色开始一点点的变深,缝在伤口上的狰狞粗线也被一条条的崩断,我还没来得急反应,就听的“噗”的一声闷响,那些红的白的,花花的肠子,伴着酒水、血水散乱的内脏一股脑的从不堪重负的肚子里涌出。肚皮的伤口成了最好的减压通道,那些有胳膊粗细的肠子冲出肚子后居然势头不减,又冲到半空一两米,扭动着,好像一只垂死的八爪章鱼。由于肠子中充满了白酒,于是肠子被鼓胀得极其有力,居然就这样停在半空两三秒钟,任凭被打散的血雾都有些消散了才缓缓倒下。最后那些从肚子中冲出来的圆滚滚的肠子居然布满了整个处理台,甜甜本人也被埋在肠子下面。
我呆呆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简直太震撼了。
这时刘厨也听到了动静,不过没有我的允许他是不会进来的,于是他敲了敲门,问到:“孙先生,需要帮忙吗?”
“你进来吧。”我说到。
刘厨一进屋也被这场面惊得呆了呆:“这是?”“这个甜甜多喝了两杯。”我表示无奈的说到:“一会你再把这里处理一下吧。”
刘厨走到处理台前检视着甜甜:“她还活着,只是醉得不轻,看来已经晕了。”“恩,你看着弄。”我抬头看着屋里,这一下闹得动静不小。整个屋子的墙壁和屋顶都沾上了甜甜的血斑,皮肉或者内脏的碎块,“看来这间屋子也要清理一下了。”
这时刘厨却说道:“孙先生,我看这个肉畜的身体已经被白酒淹透了,如此再淹半天,可以做一道贵妃醉酒。”
我一笑说到:“那样最好。如果需要做了,我就告诉你。”“好的。”刘厨说道。
我出了肉畜处理室,我的身上也沾了不少血渍,于是喊了金玲帮我换身衣服,又洗了个澡,才出来吃饭。
我夹着菜合米饭吃着,金玲帮我盛汤,沙锅炖的子宫汤真是无比美味。甜甜的子宫被刘厨在完全不麻醉,不杀死的情况下直接切出,新鲜程度可想而知。
而就在这时罗局长来到我家。
第五章、罗陌闺房酿血案迟静割乳献青春
我看着那个肥嫩的子宫,2小时前它还作为一个女人的专有器官,鲜活的躲在甜甜的肚子里恪尽职守。而现在,它就躺在我家实木餐桌上的砂锅中,与黄绿色的虫草花、红色的枸杞子、白色的银耳一起混在乳白色的汤汁里,它的表面泛着一层乳白色的油光,散发出诱人的香味,从女人的生育器官变成食物,甜甜的子宫变换了岗位却一样出色。
为了便于入味,出汤出油,刘厨已经在它的身上打上了花刀,于是肥厚的子宫壁在汤里蜷缩起来,失去了梨形的倒三角形状,变成了一个小号肉菠萝的样子。
当刘妈告诉我说罗局长来了的时候,我正在喝着子宫汤。这种虫草花子宫汤是大补,喝完会全身燥热。而我还想着一会要不要把安菲的子宫也挖出来,然后用她的子宫打打手枪败败火。
罗局长来的风尘仆仆,我赶紧放下碗筷起身迎接。
一阵寒暄之后,罗局长便请出了顾婷蝶。
当时的情景我已经记不清楚了。罗局长和我寒暄的什么,他和他的佣人怎么离开的,我都忘记了。我只是看到顾婷蝶被几个人抬了进来,他的身上裹着大衣,已经昏迷了。光着腿没穿鞋。她的双眼上裹着厚厚的纱布,他的脸应该被清洗过了,露着细腻的肌肤,可是眼睛上的纱布已经完全被血阴成了红色。那几个人把她抬到沙发上,她好像失去骨骼一样,软倒在沙发上。
我的头“嗡”的一下,几乎炸开。挖眼么?对于一个不想做肉畜的女孩绝对是一种极刑。
罗局长匆匆的走了,他看出我非常心疼,在临走时说了些冠冕堂皇的话,然后便匆匆离开。
“快去找医生!去医院!”罗局长走后我疯了一样喊着。
刘妈和金玲吓得一个激灵。金玲帮我去提车了,刘妈也跟了去。
我抱起顾婷蝶,他的身上只有一件大衣,胡乱的裹着身体。
“没事的,没事的。”我贴着他的脸,“我们去医院。”这时,婷蝶居然动了动:“不要,不要……去医院。”她的声音微弱到了极点,她抬起手搂住我的肩“我要……和你在一起。”“不行的,你伤的太重了。”我把她又往怀里带了带,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需要马上治疗。”
“没用的,我瞎了,治不好的。”说到这她喘了几口气“眼珠子都挖掉了,你说能治好么?”说着她抬起头冲着我笑了笑。
我听他这么说心里更添了几分难受:“罗陌这个混蛋,我饶不了这小子。”“不!不要!您千万不要怪他。您还不明白么?不能怪他的,错在我,不在他,错在我是肉畜啊,所有的一切,所有的,所有的,只怪我是肉畜啊。要知道既然成了肉畜,就不能再把自己当做一个人来看了。而我错就错在还把自己当做一个人。其实永远也改变不了的。我是肉畜,是肉畜,肉畜啊!”她不停的重复着肉畜这个字眼,越说语气越重,越说越激动,最后哽咽着大哭起来。
“婷蝶,好了,不要哭了,不要哭了。至少还有我啊,我始终是把你当成一个人的啊。”
“婷蝶,你的……”我想说你的眼睛伤的很重,可是忽然觉得眼睛这个词可能会伤到她,于是顿了顿说“你的身体不允许你这么哭。”其实我的劝说是多余的,她只声嘶力竭的哭了几下就脱力了。她一下一下抽搐着喘气,缓了一些力气出来,心情也平静了许多。又把手伸到大衣上,一点点的向上拉,直到露出整个屁股。她白皙的大腿上印着一道道狰狞的鞭痕。
“看,是他出卖了我。”她指着自己屁股上方,医生给病人打针的位置。那里有一个烙痕 ,是一组字母和数字“De-AA-23061511”。
我明白那组字符的含义,De是 delicate娇味非养殖肉畜鉴定培养中心的缩写,AA是肉畜等级,后面则是编号。
“孙总,能做您的女儿,哪怕只有一天,我满足了。”她笑了笑,“让我再喊您一声爸爸吧。”
我点头,其实她看不到。
她张了张嘴,并没说出什么,头一歪,便晕倒在我的怀里。
刘妈和金玲提来我的车,我们七手八脚的把她送到了医院。
在医生那里,顾婷蝶终于保住了一条小命。不过眼睛是瞎了,再加上身上的伤,没有三五个月是出不了医院了。
至于顾婷蝶在罗陌家遭遇挖眼的始末缘由,直到很久以后我才了解清楚。
而这件事要想说清,则需要从我女儿的生日那天开始说起。
三天前,就在我女儿被一刀刀割成碎肉烧烤的时候,在距离我家10公里以外的另一个高档小区,发生了一起命案,一个54岁的院士和他17岁的女儿双双暴毙家中。凶手正是警察局副局长的儿子,人称小霸王的罗陌。
院士叫迟北冬,女孩叫迟静。
说起迟静的死,实在有些可惜。
作为院士的女儿,她几乎过着封建时代大家闺秀的生活。
17年里很少出门,闺房便是她的天地,与世隔绝的桃源。
她出生不久,母亲便去世。从此父亲的任务只剩下两个,实验室研究课题,家中辅导女儿。
她虽然从未迈进过校园,但父亲的教育让她的文化水平比同龄人更优异。
她熟读各种书籍,喜爱莫泊桑,迷恋张爱玲,醉心于梵高的星空和莫奈的日出,爱怜李煜的诗词。
她的文章数次登上各种杂志,还能弹一手很不错的扬琴。
她乖巧听话,是父亲的心肝。不出门也是父亲对她的唯一要求。
迟北冬很了解当前的社会。他可不想在某天突然接到通知,女儿已经成了别人的盘中甜点。他努力工作,规划女儿的未来,只要女儿能在30岁前得到国家颁发的那个“绿本”。他的晚年便没遗憾了。
可惜人生总是事与愿违的,现在死神似乎多了一点冷幽默,总是以人们意想不到的方式突然和你打个招呼。
于是迟静再一次印证了,什么叫闭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那天的迟静很高兴,因为父亲为她买了一台崭新的乳白色立式钢琴。
看着工人们小心翼翼的把颇有欧洲风韵的钢琴抬进屋,迟静已经兴奋得要手舞足蹈了。
他的父亲忙得满头是汗,最后,送走了工人,便开着自己的姥爷车扬尘而去。
迟静自己回家,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而在就在迟静家的街道对面,几双阴冷的眼睛正盯着迟静家刚刚关上的大门。
为首的一个小子说:“歪脖,你们家门口什么时候出来个这么正的妞?我怎么没见过?”
那个叫歪脖的马上答道:“不知道,罗哥,这妞我也是头回见。不过长得真周正。”
另外一个人说:“罗哥有心气,我们哥俩把她叫出来,陪咱喝两杯去怎么样。”“瞧你那揍行,还喊人家。”那个被称呼罗哥的小子轻蔑的看了看身后那个人。
“就是,你别这么臭不要腚行不行,要是罗哥说这话还差不多,就你喊的出来人家吗。对吧罗哥。”那个叫歪脖的小子一副奴才嘴脸。
这就是罗陌一行四人。
说来凑巧,迟静几乎不出门,而迟静家住的这条街,罗陌也不怎么来。至于罗陌怎么闲逛到这里,又凑巧的刚好看见搬钢琴的迟静,可能就连他本人也搞不懂。
这就是丫头的命吧?想躲也躲不开。
于是四个人又嘴炮了一会,便由他们的老大罗陌,去敲迟静的门。
“你找谁?”正处在亢奋状态的迟静听到敲门声都没问一声是谁,就蹦蹦跳跳的跑去开门,当打开门才发现眼前这个20多岁,穿着光鲜的小伙子她并不认识。
“恩,我是钢琴公司的调音师,你这不是买了台钢琴吗?”“哦,那您进来吧。”说完她还去给罗陌倒了杯可乐。
钢琴在女孩的闺房。罗陌欣赏着女孩的私宅,粉墙上贴着韩国小白脸影星,实木写字台上铺散着书写了一半的文章,和一些女孩的涂鸦,书柜里的书罗陌过半不认识,床上混杂着言情小说和泰迪熊、hello kitty以及不知名的布娃娃。
这样的温馨闺室让罗陌几乎不忍破坏,但迟静的美丽还是勾起了恶魔的欲望。
这一次罗陌就是来发泄的。父亲你不是警察局长嘛?你不是不爱管我么?你不是怕丢官把我别墅里的女孩都遣散了么?好啊,我就要闹出点事来让你收拾不了。
当迟静用她葱白的小手端着茶杯放在罗陌面前的时候,那嫩的可以挤出水的小脸蛋和婷婷的身姿让罗陌的心狠狠的揪了一下。邻家有女初长成!
终于这个所谓的钢琴师撕掉了伪善的面具,最原始的兽欲海啸一样碾向娇嫩的花蕊。
迟静完全吓呆了,他被拥着靠在钢琴上,钢琴低音区发出低沉的“咚,咚”声。这是迟静第一次使用这架钢琴,也是最后一次,想不到居然是这种方式。
罗陌已经完全变成了欲望的化身,那柔嫩的小脸,那细腻的粉颈,那刚刚发育的小胸脯,哪一点都能勾起无限的欲火。
迟静被罗陌拥着按到地上,她的肩顶在钢琴腿上,头顶着墙,被他按着推搡着撞的生疼,但是她顾不得了,她清晰的感觉到他正隔着睡裙扯她的内裤!她两手拼命的推着他的肩膀,娇躯负偶顽抗的扭动,两腿紧紧的夹着。未经人事的密处被粗暴的拨弄,居然慢慢的开始潮湿,它比它的主人更识时务,已经开始准备迎接新的主人。可是这绝对不是主人的意愿。
夹紧的双腿并不能阻止内裤的离去,欲望的力量也不是这个小女孩能抵抗的,那优势完全一边倒。
她只感觉内裤被人拽着,“刺啦”一下,大腿右侧火辣辣的疼。扯内裤不用这么用力吧?
然后罗陌又两手抓住连身睡裙的边缘,用力一扯。刺啦声再次响起。睡裙上愤怒小鸟和绿猪被掀到一边,绿猪可以阻止愤怒小鸟的自杀式袭击,却阻止不了欲望小鸟入侵桃源蜜穴。
接着,罗陌将她的胸罩向上一扯。那两只圆润的小白兔蓦地跳脱出来。柔软光洁的乳房中间那两个粉嫩的小樱桃也让人爱不释手。
现在迟静面对着这个歹人已经是完全的不设防了。
她挣扎着大叫:“不要啊,不要啊,躲开,你讨厌啊。”可是这种反抗简直就是催情性药。越是挣扎,罗陌觉得越带劲。以前干的那些女孩,无论是肉畜还是普通女子,都过于顺从了。这次遇到一个极力反抗的,反而让人来精神。
当迟静的衣服被扯开的时候,她已经感觉到自己挣扎的无力了,只是做着最后的抗争。她紧夹着腿,乳房早已成了别人的玩物,一边挣扎着,一边被揉搓,吸允。吸得她心慌意乱。
这时两腿被猛的搬开,他和她的身子贴在一起。迟静已经感觉到自己下体那里被一个硬物蹭来蹭去。那阴茎每在蜜穴的小豆豆上擦过,空虚的下体都有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奇异感觉。这感觉称不上难受,甚至有些让人迷恋。有一种麻酥酥的舒爽感。
就这样,蜜穴中居然泊泊的渗出水来,这是投降的预兆吗?一个城池失守也不过如此吧?突然下体一疼,那肉杵的侵入一如他主人的暴戾,毫无温柔可言。
结束了。都结束了。一个少女的贞操就这样失去了。撕裂处女膜的感觉是那样清晰的印在迟静的脑海里。
迟静再也不躲了。她想翻身,却被压得无法移动,两手紧紧抓着钢琴腿。窗外的汽车一辆辆的开过,发出“呜呜”的声音。她随着自己体内那跟嵗物的抽动也发出“呜呜”的声音。疼痛伴随着若隐若现的快感,彻底击碎了少女的心。她看着墙上靠写作得来的奖状,看着一尘不染的卧室,看着崭新的钢琴,两行清泪滑落腮边。
罗陌压在迟静的身上,疯狂的耕耘。迟静的两只乳房被干得上下晃动,好像象征一个尤物臣服于罗陌淫威而摆动的白旗。晃得罗陌血脉喷张。被刺穿的处子血染红了粗犷的阴茎,更是让罗陌兽性大发。
他一边抽插着自己的阴茎一边对迟静说:“妹妹爽不爽?爽不爽?还哭,小骚货。”
赤裸的迟静初尝禁果,肌肤与肌肤摩挲着,妙趣无限,那种被亲吻,被插入,甚至被凌辱的快感,好像黑洞,一寸寸的撕裂她的心理防线。她已经完全深陷情欲漩涡。
我是个骚货吗?不是啊,我这是第一次,我的第一次啊。可是身体怎么了。
身体怎么了?
迟静这么想着,她的身体已经完全背叛了她,她应该赴欧顽抗的,她应该誓死不从的。明明被侵占被侮辱,可是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像要欢快的沸腾了一样。
被强奸居然是一种享受。
“不,不,不要,我不是,我不是。嗯——嗯——”迟静拼命的扭动了一下身体,可是,这次不仅没有躲避开肉棒的抽插,而且还让蜜穴更分开了一些。
可能这正是她盼望的。迟静已经完全被性欲打败了。让这一次变成永远吧,永远不要分开。
来吧,啊,啊,来吧,好深,好深,好舒服。子宫,这个肉棒已经插到子宫了。再深些,再用力些。干死我,来吧,我很性感的,我可以满足你的任何欲望。
啊,啊,插穿我的子宫,用力!用力!不用怜惜我。我的乳房好空虚啊,不要让她空着,揉她,打她怎么弄都行。来啊,啊,啊,虐待我,拼命的虐待我把。
“啊——啊——啊——嗯——嗯——”迟静用她细嫩的声音哼着,不是痛苦的,而是舒爽的呻吟。迟静的叫床首秀已经完全抛开了开始时的生涩,越来越流畅了。
“小骚货,越来越投入了。”罗陌坏笑着说。
“我不是——,我——啊——是你弄的,啊——嗯——啊——”“还敢顶嘴?”说着,罗陌在迟静的乳头上用力的舔了两下。舔的迟静浑身一阵颤抖。随后,一口咬在乳房上。
“啊!——啊啊啊——”迟静身体一震,罗陌将乳房叼在嘴里拼命的向后扯,下身也更用力的耸动,每一次抽送,都直破开子宫的壁垒,将迟静的女性器官插了个通透。
“啊!呀呀呀——啊,啊——啊——呀呀呀——呀——”迟静的叫床已经达到一个高潮,她的乳房被咬的撕裂,鲜血顺着罗陌的嘴角流到迟静身上,从乳房一直流到后背。
罗陌的抽送更猛力了,每次尽力的冲入,两个人的耻骨都狠狠的撞在一起,“啪啪”的撞击声与迟静的叫床声成了屋里的主旋律。伴着阴道里那根恶棍带来的快感,与乳房撕裂的疼痛,迟静已然在快乐与痛苦中彻底的被降服了。
迟静拼命的弓起身体,身体托起乳房以供利齿的撕咬,那撕裂的快感更胜交媾。
迟静觉得自己的快感已经要挣脱身体的束缚,冲出体外了。终于在罗陌明显的一撕以后,在乳头被咬得几乎要掉下来的时候。迟静潮吹了。大量的淫液冲击着罗陌的马眼。
罗陌的龟头被浇得一阵收缩,终于爆发了。无数的精液冲到迟静的子宫深处与她的淫液汇合。
“不,不要射在里面。”迟静说,可是晚了。精液再一次把她带入高潮。
这时,另外的三个小子也到了。
“嘿,她的乳头掉了。”
“另一还是好的。”
“嘿,这小娘们还是个雏呢。”
“罗哥,这骚娘们很嫩吧。”
罗陌已经站起来了,留下迟静仰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赤裸的身体,暴露在这些小流氓的视野中,毫无遮拦。下体不停的喷着淫水,那场面一定淫靡极了。
下体失去了肉棒,变得空虚,听着这几个男子的污言碎语,极度的羞耻感让她蜷起身体,左边的乳头被咬得只连着一点肉,随着她扭身耷拉到胳膊上。血液随着伤口从乳房上流出,染红了迟静的前胸和胳膊。
这时一个人把迟静从地上拉起来,迟静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被粗暴丢到床上。
那个人爬到她身上,阴茎再一次插入。
新一轮的凌辱开始了。
那个小子歪着头看着迟静,一边卖力的抽插,一边扯下迟静的那个乳头。疼得迟静直叫。然后那小子把乳头往自己嘴里一丢,大口大口的咀嚼起来。啥时间,刚刚享受到欢好的乳头就成了一堆肉泥。
迟静就这样看着自己那个乳头被眼前这个小子咀嚼着咽到肚里,这种感官上的强烈刺激,再一次狠狠的击中这个涉世未深的女孩。她觉得自己头脑发晕,快感再一次将她掀到半空。下体拼命的泻着身,她早已无心反抗,只想将自己的身体奉献给眼前这几个男人,只要他们高兴,随她们怎么玩弄,凌辱。
自己只是个喜欢被玩弄的一次性玩具,随着主人的快乐而快乐。随着主人的高潮而高潮。
“小骚货!小骚货!干死你,干死你。”歪脖一边骂着,一边拼命的耸屁股,随着抽插,阴茎不停的带出水。他一手抓着迟静的脖子,另一只手在没了乳头的伤口上拼命抠弄,乳房里的内组织都被他扣出一些来。疼得迟静大叫,不停的扭着身体。
“啊——啊——啊——啊——别扣了,啊——嗯——呀呀呀呀。”迟静的叫床越来越熟练,痛感与快感,同时进攻,踏碎了迟静的一切底线。
终于歪脖在迟静的下体越插越快,终于吼叫着一泄如注。精液再次浇灌着鲜嫩的花蕊。把迟静带入另一个高潮。
歪脖抽出半软的阴茎在迟静肚子上抹了抹,又抓过床单擦了擦沾满血污的手指,然后用手捏着眼前美女的下巴说:“骚货很爽吧?”迟静扭过头并没说话,但是她红扑扑的小脸早就出卖了她。
这小子享受完了,另外两个小子又开始补上。他们用床单粗暴的擦去迟静身上的血污。然后抓着迟静的腰肢,不停的侵入,最后将精液射到平坦的肚子上和乳房的伤口上,和血水混到一起。
那个歪脖看着迟静宣纸一样平坦洁白没一丝褶皱的肚皮性感的一起一伏,又有了歪主意。他说:“这骚蹄子逼里水真多,真想看看肚子里面都是什么骚肉。”罗陌说:“这他妈还不简单,把她肚子剖开不就知道了。”“这样行么?她好像不是肉畜。”另外两个小子有点没底。
“靠,要不说你们俩尿呢。老子杀的有几个是肉畜的?”说着,他跑出去,不一会拎了把尖刀来。
“这刀你认识把?”罗陌抓着刀柄在迟静的脖子上蹭了蹭,问她。
迟静深吸两口气点了点头:“这是我家的刀,切肉的。”她的声音有点抖,“别杀,好么?”
罗陌玩味似的看着这个小女孩:“为什么?”
“别杀,我——我不想。”
“当然可以。”罗陌把玩着手中的刀,在迟静的乳房上蹭着,“只要你亲自把自己的这个奶子割下来,给我们煎着吃。我们就不杀你。”自己割自己的乳房,否则就死。这怎么选择?她的眼泪在眼圈里打转。这几个小子就好像天煞克星那样站在自己眼前。自己的生命自己已经无法控制。原来,该来的总会来,只是自己太天真了,不到最后都不知道结果而已。
“说话啊,不说话,我现在就把你肚子划开。”罗陌说着就把刀抵在迟静的肚脐上,“好平坦的肚子,不知道里面的肠子是不是也这么好看。”“不!别!”迟静直往后措,她吓得声音都颤抖了。
“那就快割!”罗陌吼道。
迟静吓得一哆嗦。
“歪脖,再给她找把刀去。”
歪脖回了句:“没问题啊。”跑去厨房。
“你俩给我找找,看看这有没有可以帮这个妹妹按摩按摩的东西”“行行。”
不一会,歪脖拿来个大些的尖头菜刀,另外两个人拿来了一包高尔夫球杆。
罗陌挑了一根碳纤维球杆,用杆柄蹭着迟静的两片小肉唇:“小骚妹,犯骚的时候割乳房才好看。”说着,把高尔夫球杆顶进迟静的阴道。
“喔——”迟静轻哼一声。阴道的充实感觉立刻占据了她的心。
“来自己抓着球杆,手淫不用我教了吧?”
迟静顺从的握住球杆,另一手抓着自己暂时还完整的乳房,一边扭动身体,一边抽插阴道中的球杆。就在众目睽睽之下自慰起来。
刚刚开发的阴道,已经越来越习惯插入的快感。淫液不停的从阴唇与球杆间流出。左边的乳房少了乳头,仍然疼痛。右乳房却在自己的按摩下快感连连。
几个小子淫笑着看着自己,让自己感觉异常羞辱,可又很享受这种被视奸的快感。理智再一次被冲垮。
来吧,占有我。只要你提出要求,我就是你的。我愿用我的一切来满足你的要求,我愿意把我的一切都送给你。
迟静侧歪着头,好像不想被人看到自己淫荡的表情。可是两腿间的风景早已一览无余。
罗陌又弄来了一面镜子,放在球杆上,高尔夫球杆蹭着镜子发出“噌噌”的声音。
“小骚妹,来睁开眼,看看自己有多骚。”
迟静睁开眼,看着自己。
自己的脸仍旧透着一股清纯的气息,只是自己的身体变成了一个淫娃。一根球杆在自己的蜜穴里进进出出。乳房上一个狰狞的伤口。身上还残留着血污。每一寸肌肤似乎都散发着诱人的欲望气息。
原来自己是这样的,这可能才是真正的自己吧。被如此的凌辱居然还能达到如此快乐的巅峰。这个清纯的皮囊下到底隐藏着一个怎样的灵魂!
这时几个小子过来把迟静拖到地上,让她倚在床边。
罗陌把那把尖头菜刀递到迟静手中:“来,现在开始切乳房吧。”歪脖接过了球杆,又在迟静的阴道中更猛烈的一阵抽插。
那力道几乎要把子宫捣进胃里。
“啊啊啊啊啊啊!!!”迟静疯狂的叫着。
下体的快感伴随着疼痛,疯狂的冲击着迟静的大脑。阴道中的淫液一泄如注。
这时候如果割开乳房一定是一个更疯狂的体验。迟静自己都惊讶自己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可是刚才被罗陌咬掉乳头的感觉还历历在目。那种好像在天堂与地狱见玩过山车似的快感,实在太让人回味了。
迟静操起那把切肉刀,她用这柄刀切过无数的牛肉,羊肉,为父亲烹制过无数美味,不过这次切的是自己。
她左手抓住自己的右乳房,右手握着刀,架在自己的乳房上。她看着罗陌,眼里露出祈求的目光,她多希望罗陌现在说:好了,不要再割了,这么漂亮的东西,弄坏了多可惜。可是罗陌只说了句:“快点,别耽误了,我们还等着吃煎乳肉呢。”
好吧,迟静想,我的一切已经都属于你了,你要什么我都义无反顾。只是乳房给你了,你们要守信留我一命。
于是,她闭眼,咬牙,用力的往自己怀里一割,那刀硬生生的在乳房根部切了进去。
“啊!!啊!!啊!!——”霎时,疼痛取代了所有感官。
这一下,割得深了,迟静清晰的感觉到,刀刃斜斜的插到自己的肋骨。刀尖刮着自己的骨头,疼得她身体扭到一边,牙齿几乎要咬碎了。鲜血飙出,把肚子染成一片鲜红。迟静觉得鲜血如同生命,此刻正拼命的从自己的乳间离自己而去,自己正在失去生命。
迟静几乎抓不住自己的乳房,那一瓣乳肉被血水侵染得滑腻异常。
她大口的喘着气,疼痛几乎让她无法完成切割,可是,情欲却让她再一次爆发。
她双眼迷离,看着四个异性火一样的目光。于是乳房间的尖刀再一次深入。
迟静手握尖刀,调整好角度,将自己的乳房一点点的分离体外。终于,割断了最后一层皮肤。那肥肥的乳肉彻底的离开了迟静。
这时迟静的前胸已被鲜血侵染得失去了本来的颜色。她双手托着自己的乳房,气若游丝的说:“请慢用吧。”
罗陌却说:“可是,你还要把它煎好,我们总不能生吃吧?”迟静努力的站起身,却再一次跌倒。她失血太多了。
罗陌笑看着她:“看来你无法完成煎乳了,按照约定,我要剖开你的肚子作为惩罚。”
迟静看着罗陌手中的尖刀,她已经完全失去了自己的立场。该来的总要来,其实早该想到结局。
其实积攒了这些年的欲望早已不能用单纯的性爱解决,也许剖开肚皮是更高层次的享受也未可知。
于是早已欲火焚身的少女迟静,只是静静的等待着那柄尖刀为她带来最后的高潮。
罗陌并未直接插入她的腹部,而是将尖刀刃朝上插入阴道。
这一招再一次令迟静受用不尽。一柄寒光闪闪的尖刀插在自己的阴道里,虽然不够粗壮,但是那种感官刺激绝对超乎寻常。迟静再一次泻了。
接着,罗陌手握尖刀向上一挑,迟静的阴唇立刻彻底分家,阴蒂被一分两开,刀子像破浪的帆船,将迟静的肚子切成两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迟静拼命的喊叫,这是前所未有的高潮,原来被刀子割开肚皮是这种感觉,那冰冷的疼痛,犹在耳畔回旋的刺刺声,比刺破处女膜更伟大的奉献,更羞耻的露出,更巅峰的高潮,想不到被杀死能有如此的快感。肚子里的肠子终于挣脱了肚皮的束缚,争先恐后的涌出,好像要呼吸新鲜空气一样。
罗陌的刀一路向上,直切到肋骨才停下。
迟静大口大口的喘气,看着自己被开肠破肚,肚皮变成了性欲的玩物。现在不仅自己的裸体被看光,自己被尽情的玩弄,现在就连肚子里面的摸样也被彻底的看光了。她知道,最后的时刻到了。
罗陌和另外三个小子从迟静紧窄的小肚子里掏出肠子,那些肠子还在蠕动。
每一次看着那些霸道的大手伸到自己肚皮里掏出自己滑腻腻的肠子,以及其他器官,都是一次快乐的巅峰,完美的高潮。
“啊——啊——”迟静仰着头,大口大口的呼吸,一边呻吟,一边颤抖着身体。自己的肚子,空了。完美的视觉冲击,完美的快乐感觉,只是如果在死前能再被干一次,那死也满足了。
于是迟静用细微的声音说:“能再和我做一次吗?让我被干着结束。”“这个要求可以满足,不过你的骚逼废了,我只能干你的骚屁眼了。”罗陌坏笑着说。
于是阴茎在迟静的菊门上摩挲着,找好位置,一挺腰,阴茎没入迟静的菊花。
这是迟静第一次肛交,居然是这样的时刻。迟静的呼气又变得急促起来,她清晰的看到自己的肚肠子随着下面那坏蛋的抽插撞击一下下的涌动。肛门的撕裂比起肚皮来痛感简直等于没有。
很快的,死亡前最后的冲刺将她带上快乐的巅峰,她最后一次泻了。
她看着罗陌:“我还漂亮吧。”
罗陌坏笑着点了点头:“是个尤物。”然后心血来潮的把手伸到迟静的盆腔中,抓着子宫下面的直肠为自己手淫。另一只手掏出迟静的肠子,在她的脖子上绕了几绕,他抓着肠子疯狂的干着这个尤物。肠子越嘞越紧。
迟静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轻,割乳与剖腹造成的疼痛也越来越弱。正在自己身上耕耘的这个小子渐渐的变成模糊的虚影。被他抓着的肠子也没了知觉,她终于不用再纠结那勒着自己颈部的小肠。她最后望向那架钢琴,钢琴化成一片白光,像是天堂的大门。迟静努力的笑了笑,可惜没有在钢琴上弹一首致爱丽丝。
最后在罗陌爆发的时候,迟静也受用的闭上美丽的眼睛。
她是笑着死的。
只是到死也不知道这几个色狼是谁,叫什么。
迟静用鲜血染红了自己生活了17年的闺房。
这时,门咣当的被打开。迟静的父亲迟北冬呆在门口。
他来的太迟了。难道这跟他的姓氏有关?
总之他不是一个好莱坞式的千钧一发力挽狂澜的英雄。
他手中还拿着刚买来的芹菜,萝卜和一直在扭动的鲤鱼。
迟北冬要晕过去了,女儿的闺房里充斥着血腥气息!4个男人立在女儿周围,女儿倒在床边,开膛破肚内脏溢出。这个每天醉心于实验室的院士此时的大脑就像一个遭受到高压电冲击的高等CPU,瞬间被击穿了一个大洞,冒着高温留下的黑烟。
鲤鱼掉咋地上不停的挣扎。
迟北冬疯了一样扑向眼前的四个男人。杀人!杀人!我要杀死你们!你们这些害我女儿的魔鬼!
面对这突然的变故,罗陌一伙人也有点无措。面对迟北冬的疯狂,罗陌本能的抓起手边的尖刀向前一递,瞬间既被扑倒。迟北冬骑在罗陌身上疯狂的撕扯,鲜血染红了两个人的身体和衣服。歪脖三人在旁边对着迟北冬连踢带打,推搡着把他和罗陌分开。
迟北冬仰躺在地,口中不停的喷出鲜血,身体不停抽动,不一会就断气了。
他的心口插着一柄尖刀。在死之前他把自己的女儿揽入怀中。总之两个人死在了一起。
“他妈的,这个疯子。”罗陌惊魂未定的站起身,“把我衣服都撕了,我这件衣服多少钱你他妈知道么。你死都赔不起!你个疯老头。”罗陌泄愤似的在迟北冬的身体上踢了两脚。又说:“你他妈的还想跟你相好的死在一块。”说着拔出迟北冬胸口的刀,在迟静的脖子上一顿切割,最后把迟静的头切了下来,“你个死老头就陪这个无头鬼到天荒地老吧,这美女脑袋是陪我衣服的。”
四个人又跑到卫生间洗去血渍,染血的衣服往卫生间一丢,找了几件迟北冬的衣服穿上,再包了迟静的头颅,大摇大摆的离开。
当天下午,迟北冬父女的尸体便被他的学生发现。警察封锁了现场,调取证据后,只用了三个小时案件便已告破。四个嫌疑人被押到当地看守所看押。
第六章、长腿周珊乳手汤
杀死迟北冬父女的罗陌,作为市公安局副局长的儿子,案发当晚被带到公安分局以后简直像回家,完全有种宾至如归的感觉。只有逮捕时那几个下手没轻没重的刑警让罗陌吃了些苦头。等到了警局,当这些刚正不阿的警察得知了罗陌的真实身份以后,他们的表情瞬间精彩了100倍,那绝对是一线明星都演不出的180度大转弯。开玩笑,这可是自己顶头上司的儿子,巴结还巴结不过来呢。
于是罗陌很轻易的要了部电话,把这事告诉了自己的父亲,警察只是象征性的问问,就远接高迎的送去刑侦队长办公室休息了。大队长也没含糊,都没提案件的事,而是和几个领导一起带着罗陌去了天堂饭店吃饭,美其名曰给少爷接风压惊。
谁都知道,这可是攀上局长这枝高枝的好机会。几位领导也是极为健谈,酒桌上和罗陌说话一点没有长辈的架子,到好像多年未见的兄弟。大家推杯换盏极为和谐融洽。酒足饭饱,早已称兄道弟的几位领导甚至还有些意犹未尽,于是又顺着罗陌少爷的脾气邀请他去一家私人会所消遣。在私人会所,大队长再一次联系到了罗陌的父亲:市公安局副局长,副局长在电话里对未来的工作做了批示,表示一定要严查严打严惩犯罪分子,副局长连用了三个严字可见对这个案件的重视。
之后对刑侦大队的工作给予了充分的肯定,高度评价了刑侦大队的办案效率,又赞扬了大队长不怕苦不怕累,凡事冲在一线的奉献精神。最后表示市里非常重视这起恶性伤人事件,希望严查此案,暗中表示等此案完结之后,职务上,上级领导一定会有所调整。挂断了电话,几位领导眼里都有种掩饰不住的兴奋。要知道风险里永远蕴含着机遇,风险越大机遇越大。院士是很可怕,不过更直系的却是市公安局局长,这事办好了升个一两级谋个肥差都不是没可能。于是兴头上的几个领导又点了两个肉畜小姐,这里的肉畜都是及其专业的,其中一个还表演了自摘子宫,水煮阴道的把戏。看的罗陌很是满意。另一个小姐也在和罗陌一番云雨之后被罗陌亲自操刀切了四肢,来了个海豚人穿刺大烧烤。一直闹腾了一夜,天都蒙蒙亮了才在会所里睡去。这一觉又睡到下午才由刑警队长护送着罗陌回家。
不过回到家的罗陌还是被刚从外地视察工作赶回来的父亲大骂了一顿。
“你要疯了你啊!你要疯啊!一个院士让一个警察局长的儿子杀了,这事要是一曝光,你活不了,我也得玩完。”罗兵拍着桌子,火力十足。
罗陌翘着二郎腿,手里玩着一款年代久远的Givenchy打火机:“不让他曝光不就行了。”
“你!”罗兵被儿子噎的半天没说出话差点就吐血了。他指着自己的儿子:
“你个兔崽子,你,你是想毁了我啊。你是要疯吗?你是要翻天吗!”“行了,行了。出了这事本来就又惊又吓的,吃不好睡不好的,儿子这刚回来,你就别吓他了。”罗母端着一个砂锅从厨房出来,一边说着一边放在桌子上。
“我还吓他?他的胆子大着呢。你知道局里对这事多重视吗?我捞他那也是冒着掉脑袋的风险。这事有一点披露咱全家都得玩完。这事牵扯太大,为你这点事,我是黑道白道都跑遍了,也不知道你那三个替罪的小子靠不靠的住,你说你随便杀谁不好,你知道院士代表的是什么概念吗?那是国家主席都得笑脸相迎的主。你敢杀他?摸摸自己的脖子还结实不结实。”罗陌不语,打火机被他转的飞快。
罗母看着有些不忍插嘴道:“哎呀,你就少说两句吧。这事不也平下来了吗?
儿子能回来就好,之后的事再想对策,车到山前必有路啊。你冲他喊又能解决什么事。“说着她揭开砂锅盖子。砂锅里是两只纤纤玉手捧着一只圆滚滚的乳房。
“这乳手红枣汤啊是我让厨子特意给你做的,能压惊。你先吃点,这两天担惊受怕的肯定饿坏了吧?”
“吃!吃!成天就知道吃!你还护他,你看看他都成什么样子了。这几天本来查的就紧,刚把他别墅那边那几百号黑的(指非法女肉畜)清干净,马上这边就糟出这么大祸来,这就应该让他在牢里饿死。”罗陌也不答话,用勺子在那砂锅里搅了搅,那乳房和两只手白白嫩嫩的被他搅的在砂锅里滴溜溜的转:“看上去还行。”
这时罗母又从厨房端来一盘糖醋阴排和几个馒头:“行了行了,别听你爸的,他啊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其实啊你闹出这事他比谁都急,要不也不能这么快把这事平了是不是。”罗母笑着边说边拿了把小肉刀,用刀尖挑起砂锅里熟透的乳房“行不行的不尝尝怎么知道?”说着她用刀连乳头切了大半个乳房到碗里,又把手从中间劈来,把有大拇指的那一半盛到碗里淋上汤,放在罗陌眼前笑着说:
“尝尝。”
罗陌也实在有些饿了,用筷子夹起热腾腾的乳房就送到嘴里:“嚯嚯,好热啊。”一边说着一边扯下乳头,连皮带肉的吸着气吃了一大口。
罗母笑着看着他大快朵颐:“慢点吃,慢点吃,别烫着。”罗陌又吃了几口馒头和糖醋阴排:“这阴排怎么还有根毛?”说着罗陌从嘴里扯出根阴毛。
“哟,是我没择干净吧。现在眼神有点花了。”“咱家不是有厨子吗?您干吗还亲自做?”
“嗨,之前的那个厨子,手脚不太干净。你爸把他开了。新来这个小姑娘看着笨手笨脚的。给你做我哪放心?你的口味还不是我这个当妈的最了解?”“嗯,确实,虽然有毛,不过味道还不错,筋道。”罗陌举着馒头又说到:
“这一边乳房一边馒头,看着还挺像。要不是乳肉的奶味重,搞不好还弄混了。”罗母笑着说:“这孩子,净耍嘴皮子。这乳肉还不错吧?”“嗯,不错。又嫩又香。”说着,罗陌夹着乳肉又咬了一口。原本又白又滑的乳房被罗陌吃的乳腺外露,泡在汤中,让人看着就食指大动。
“这肉的主人跟你还是同校同学呢。”罗母笑着说。
“哦,是谁啊?我认识么?”罗陌一边吃着芊芊玉手的手心一边问。这手心肉也叫元宝肉,也算是女孩身上的精华之一了。不过罗陌吃的马虎,那手指啃的还连骨带肉,就被他丢到桌上。
“嗯,叫周珊。认识吗?这小女孩长得还真不错呢。身材也好,据说以前练过武术”
罗陌一下子就愣住了,那被啃了一半露着骨头的大拇指就这么叼在他嘴里,不知道是该吃掉还是该吐出来看一眼,他就这么愣愣的看着自己的母亲,他已经完全傻了:“你说的是周珊?”
“哟,你还真认识?比你小两届呢。”
罗陌微微苦笑,何止认识,周珊这两个字已经成了罗陌内心深处女神的代名词了。
罗陌的思绪一下子飘到一年前第一次看到周珊那令人激动又有些无奈的时刻了,他下意识的揉了揉肚子。
他还清清楚楚的记得,第一次看见周珊的时候,那无穷的青春气息怎样的吸引着他。她和同学说笑着从快餐店出来,鹅蛋脸,扎马尾,皮肤光滑得被太阳一晒闪耀着夺目的光彩。最乍眼的是热裤下两条笔直的白嫩大腿,修长之极。走起路来一弹一弹的。这是怎样一个朝气蓬勃的女孩。
罗陌跟着她进了自习室,看着她做题时可爱的皱眉,捂着嘴和旁边的女生小声说笑,然后笑得前仰后合。这女孩怎么看怎么让人舒服。终于下课了,她和其他女生分开,独自出了学校。罗陌跟着她走到了一处僻静的地方,终于安奈不住的从后面冲了上来,拦腰就抱,欲行非礼。周珊察觉到后面有人,也没回头,甩手就是一拳。罗陌哪想到这小妞还有这手,这拳正中太阳穴,打得罗陌眼前一阵黑一阵红的飞来飞去全是苍蝇。好在女孩力量不大,他捂着太阳穴踉跄着后退三步:“哎哟哟,小妞出手真重,你知道我是谁吗?你敢打我,活腻歪了!”周珊也不示弱:“我管你是谁,鬼鬼祟祟的跟在我后面,就是该打!”“妈的,我告诉你,我长这么大还没人敢碰我,你敢打我,算你倒霉!”说着又朝周珊扑过去。
周珊不避不让,看准了罗陌扑到眼前,伸手在他眼前一晃,抬腿就踢。这武术里虚虚实实的招数哪是罗陌这种二世祖应付的来的。罗陌只觉眼前一花,那小粉拳又来了,吓得他赶紧抬手去抓,结果下半身门户大开,跟着这一脚就到了,结结实实的踢到罗陌的小肚子上,如果脚再低半寸,罗陌的命根子就要被踢爆了。
饶是这样,罗陌也躺在地上起不来了。他捂着肚子,觉得自己更像是被炮弹轰中的,肚肠子都被踢扭了。疼得直哼哼。
周珊看着爬不起来的罗陌,哈哈直笑,笑声像一串银铃铛:“就你这怂样还想耍流氓呢?丢不丢人。”说完大摇大摆的走了。
罗陌踉跄着爬起来,揉着肚子,不怒反笑:“这妞真给劲。”回到家,多方打听,罗陌才知道,这女孩叫周珊,小他两岁,一直在学传统武术,和他同校。
为了找回场子,罗陌找了4个天天跟他混一起的小混混,在她每天放学的必经之路上等她。等了3天终于把她等到,周珊和一个青年款款走来,罗陌看着长腿周珊直吞口水。
“罗哥,就这妞了吧?”
罗陌点头。大家一个眼神,一拥而上把周珊和那青年围在中间。
这几个人流里流气,对那青年说:“嘿,小子,我们大哥跟这妞有话说。没你什么事,躲远点。”
“哦?”那青年眉毛一挑怡然不惧“你们谁是老大?要是真有话,现在就说!”对混混这种职业来说,最拿手的就是捏软柿子。连唬带吓的欺负人,绝对不会和人硬碰硬。今天眼前这小子,仪表堂堂一身正气,一个对四个,面无惧色淡定自若,决不是个善茬子。四个混混面面相觑:“你又是谁?”“这是我女朋友。有什么问题吗?”说着青年男子往前迈一步把周珊护在身后。
周珊一听这话,脸一下子红到脖子根:“师哥,这里面没那小子。”“哼, 连面都不敢露还老大呢。你们还有事吗?没事都滚蛋!”混混对视一眼:“四个还怕一个?上!”说着一拥而上。
青年看四人扑到眼前,突然发力,左腿右拳,瞬间就倒下两个。另外两个一下扑空,再想回身被男孩一脚一个踢翻在地。这时罗陌突然摸上来,手里抓着一头方砖,举手就拍青年后脑。
周珊急得大叫:“师哥小心!”
青年回身大喊一声“嗨!”,掌劈板砖,方砖应声而断。
几个混混哪见过这功夫,一拳能把砖头打成好几段,乖乖,这是手吗?这要是一巴掌拍脸上,还不拍成一边不要脸一边二皮脸?四个小子吓得差点尿裤子。
连滚带爬的跑了个干净。
青年吐口唾沫:“呸,一群垃圾。”
这次事件以后罗陌在周珊面前彻底的低了一头。可是他更加的忘不了这个女孩。他也用金钱权利诱惑过她,可周珊对他这种一身铜臭的公子哥颇为不屑,对他官二代的身份更是呲之以鼻。可越是这样,罗陌越觉得周珊与众不同,比那些整天缠着他的女孩有魅力多了。最最可恨的是,经他多方打听,原来那个周珊口中的师哥叫庄辉,而周珊暗恋她的大师哥三年,由于上一次的罗陌事件,大师哥主动保驾护航,这才有了第二次事件,也因为这件事,他和周珊的关系突飞猛进,已经双双坠入爱河。罗陌一不小心居然成了给周珊和庄辉牵线搭桥的红娘。气得罗陌差点吐血。
再后来,罗陌的女友换了一茬接一茬,变成肉畜的也已不计其数,但周珊的影子始终在他的脑子里索绕。
而世事无常,今天,周珊居然变成了自己家的食用肉畜,真是天可怜见。
他看着碗里的乳房和玉手,突然发疯一样的往嘴里塞,一边塞一边说:“好吃!好吃!”
罗母看着想拦拦不住:“哎哟,慢点吃,慢点吃,这孩子,发的什么疯啊。”罗陌满嘴的乳肉,艰难的把那些塞满他嘴巴的肥嫩乳腺嚼成肉泥,吞下。他觉得这是他这辈子吃到的最美味的东西,那乳房香嫩得实在无法言喻。
而后他把碗一推:“我吃饱了。”说完就向外跑去。
“你小子还干嘛去?”罗兵喊到。
“我去看看老同学。”
“再惹祸我他妈的饶不了你!”罗兵喊到。门已经关上了。
与此同时和厨房一门之隔的肉畜处理房的不锈钢宰杀台上,一具欣修嫩白的女体,捆扎着四肢,双臂扬过头顶,人字平躺的缚在上面。斑斑驳驳的血迹染在女孩身体和宰杀台上,好像秋天岳碧山顶石台上撒满的枫叶。那是割乳留下的杰作。那双特有的长腿被固定在宰杀台上的牛皮绳勒的发紫,用不了多久这双腿就会因为血流不通而废掉了。不停起伏的胸口证明着她尚未完结的生命仍然眷恋着这具香艳的肉体。空气变成匆忙的过客,从塞口球的缝隙中不停进出,带着唾液,发出夫嗤夫嗤的声音。这就是周珊了,已然不成人样。
她的胸口好像被一座大山压着一样呼吸艰难,胸口的疼痛好像被重磅的铁锤一下下的不停轰击,痛苦像海浪,不停冲刷着她的灵魂堤岸。曾经的右乳被一片焦黑的大洞代替,那是割掉乳房后为了止血,用烙铁生生烙出来的。狰狞的巨大黑痂好像被火灾洗礼过的森林和左乳的圆润挺翘形成强烈对比。
双臂的尽头早已不见手的影子。一节腕骨突兀的支出横断面平滑清晰的肌肉,成了手臂尽头并不和谐的景色。若以后再有人见到如此美女,也只能猜测她曾经有着一双怎样修长的美手了。
罗陌还是第一次看见周珊的裸体,简直激动得要手舞足蹈。
而周珊呢,正在承受着割乳断手之痛,她自己都奇怪为什么自己没有疼晕过去。
就在今天下午,她被切掉双手以及右乳,而处理自己的女厨师似乎根本不屑和她说话。甚至都没有挑逗肉畜的性欲。要知道,在肉畜高潮的时候割掉肉畜的器官,是作为一名合格厨师的基本要求。这样既可以保证肉质,又满足了肉畜的需求。而这个女厨师只是把她捆在处理台上,双臂打上止血带,又用咬口球封住口,防止她喊叫。然后拿出刀就把周珊的乳房切了下来。手法之快都让她有点猝不及防了,不过只是一刹那,疼痛就开始撕扯她的神经,鲜血激出好似喷泉。接着一个黝黑的烙铁就烙在周珊的胸口上,伴随着焦糊的肉香味冒着白烟,发出吱吱的声音。周珊圆睁双眼,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音,身体弓成虾米,抖若筛糠。
那种痛感仿佛被扯进地狱的油锅里。周珊疼得两眼发黑,豆大的汗珠从全身的汗毛孔激出伴着刚刚溅出的血渍一同滚落。她的耳中,全是自己的肉体被烙糊时发出的吱吱声,她的眼中全是自己肉体冒出的白烟,她闻到的全是自己肉体熟掉的香味。她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被那个可怕的烙铁激出体外了。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挨过了烙刑。周珊大口大口的喘气,还没反应怎么回事,右手腕又被切了一刀。右手的痛感穿透大臂上的止血绷带不停传来,那是头脑不停传递危险的信号。她转头再看,自己的右手已经以一个非常怪异的角度向下耷拉着,就要掉了。周珊觉得自己的眼泪几乎是激射出来的。这是自己的手啊!心疼比肉体的疼痛更甚。女厨的刀还在不停的深入。手腕钻心的疼,周珊已经感觉不到手的存在了。接着咣当一声,自己的右手挣脱最后一点皮肉的束缚,被地球引力拉扯着掉在下面的盆里。女厨又转到左边,抓起周珊的左手。周珊左手猛地攥紧。每一根手指的触觉都无比清晰的传来。这是她最后一次感受自己的手指了。
剩下的时间,用手抓东西将变成不现实的梦。女厨下刀了,周珊的手腕猛地一疼,浑身肌肉紧绷。她绝望的颤抖着,刀子不停的割断筋肉,手腕肌肉的每一次断开都无比清晰的传到周珊的头脑里。她的脑子里像过电影一样,她和闺蜜鬼扯时高兴的拍桌子的样子,大师哥牵她手时的害羞,他们在学校湖边拥抱时的甜蜜,还有每天做的手刀,拳法套路,打沙袋劈木板时的汗水与泪水,一切的一切从现在开始都成了过眼云烟。终于左手也和她分开了。掉到盆里的声音如此刺耳,周珊的眼泪止不住的涌出来。完了,全完了。这是属于一个肉畜的痛,只有真正的痴女肉畜才能从痛苦中找到无上的快感。而对于周珊来说显然还不是。女厨从盆里捡起那两个滚满血污的断手,连同肥圆的乳房一起放在盘中,拉开门出去了。
当大门关上时,对周珊来说通往人间的大门也已然关上了。于是她被黑暗的痛苦吞噬,早已虚脱的身体浸着血与汗如坠深渊,父亲,母亲,姐姐,师父,同学,老师,各种人的身影在她眼前飘过,不停的旋转旋转,越飞越高,越飞越远。最后大师兄出现了,她笑了,笑中带泪,她想拥抱,可是她没了手。疼痛再一次将她扯回现实,她就这样在幻想与现实中徘徊。大师兄一次一次的靠近,而她一次一次的与他失之交臂。
周珊觉得自己就快要死了,没一点挽回的希望。后背被不锈钢宰杀台冰得像一块死肉,没点知觉。由于失血过多,头脑昏昏沉沉,胳膊的血从止血绷带以下早就放干净了,被拆掉是早晚的事。大腿也麻得失去控制,就算切掉,一定也不会疼了。只剩胸口火辣辣的疼,只要稍稍一动,整个胸腔就疼得好像要裂开。那疼痛也会令周珊瞬间清醒不少。
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蓦然在周珊耳中响起:“嗨,周珊,最近可好?”她虚弱的睁开眼,扭头望去,映入眼帘的人,居然是罗陌!她晃晃头不敢置信的睁大眼睛又仔细看了看,确是罗陌无疑。周珊眼睛瞪得滚圆,她大概要疯了。
在她眼中,罗陌像幽灵,飘飘然的欺到她眼前,他的眼睛像刀子,在她赤裸的身体上贪婪的刮来刮去。周珊拼命的扭动身体,想要挣脱束缚。用尽最后的力气冲击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唾液从塞口球的缝隙里喷出,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继而顺着嘴角流到头发上。那样子可没一点淑女的娇柔。胸部的伤口再一次迸裂,鲜红的血水沁着焦黑的肌肉,沿着肋骨的纹路流到宰杀台上。她瞪着罗陌,大口大口的呼吸,她想大叫却只是发出呜呜的声音。真是造化弄人,自己兜了一个大圈子,最后这具清清白白的肉体还是落在了一个人渣的手里。
罗陌戏谑的眯眼,围着宰杀台踱步,一双充满淫欲的眼睛上下打量着这个早已失了光彩的女神。
周珊只是圆睁着眼怒目而视。她快要委屈死了,但软弱不是给这种人渣看的,就算死也要坚强的死去。
但这种“用眼神杀死你”的伎俩连樱木花道都觉得不好使,更何况她这样一个捆在处理台上待宰的小女孩了。
罗陌被她瞪着,反而舒坦,那漂亮的小脸蛋生起气来像撒娇,反而更好看。
而且征服小野猫也是每个男人的欲望呀。
罗陌在她面前停下:“我的小珊珊,好久不见了。在这看见我,感觉很惊讶吧?”说完他坐在宰杀台的沿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又吐出去,吐得很长,好像把这些日子的晦气都吐光了。复又看着她说:“知道么,这就是缘分。咱俩有缘啊,所以就算你死,也是死在我的怀里,上天就是这么公平。你是我罗陌的,永远都是。”
周珊看着罗陌,眼睛里似乎要喷出火。
罗陌笑了笑,心说,真是一只可爱的小肉畜啊,半个身子都进了我的肚子了还耍大小姐脾气,你要真是一幅死相还没味道了。看我罗大少怎么调理调理你。
这么想着一只手便攀上了周珊的乳房,那浑圆的乳房白皙粉嫩,一些血污溅在上面却丝毫掩饰不住美感。罗陌揉捏了几下,大概估摸是D罩杯吧。也没做什么隆胸手术,生的如此汹涌,大学生里算的上豪乳了,乳昏很小,乳头粉嫩的颜色很淡。揉了几下,那乳头竟然骄傲的挺翘起来:“我的小珊珊真是极品,这乳房又白又大,乳头这么粉这么翘,这种情况下还这么敏感,无论是摸上去的手感,还是嚼起来的口感都是一流的。”罗陌坏笑着羞辱她。
周珊的身体颤抖着,她左右拧转,却无论如何也躲不开罗陌的侵犯。
“不过我的厨师下手也真是重,你看看,把这胸口烙的,又黑又糊。”说着,手又探到另一个胸口上。和那只豪乳相比这里显然平坦的多了。割乳时翻翘起来的肉被烙得焦糊异常。有的肉没糊但也熟透了,由于周珊的挣扎,焦糊的肉上大小不一的撕裂了几道伤口,绽露出红彤彤的嫩肉,不时的冒着鲜血。罗陌的手就在胸前的伤口上来回拨弄那些熟透了的肌肉组织。每拨弄一次周珊的身子就跟着抖一下,显然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周珊皱着眉呜呜的哼着,不一会身体就莹莹的出现一层细密的汗珠。
“但她的厨艺还是很好的。”罗陌继续若无其事的自言自语“那口感,又嫩又滑,没枉费你的乳房。你的乳腺还真是不少呢,难怪那么大。还有那个小乳头,和你这个乳头一样,在锅里可翘了,都熟透了,还勾引我,真是可爱。最重要的那味道真是没治了,很肥,很嫩,煲的也烂,还有奶香味。可惜你自己没能亲口尝尝。你的乳房真大,我差点没吃完。当然手也不错很有嚼头,我吃过好多双手,都没你的手地道。知道么?我从来没这么认真的啃过手指,连你手骨缝里的肉我都没落下。你乳房的肉真多,看我的肚子,你的乳房和手都在这里了,他们把我撑坏了。”罗陌拍着肚子说完还特意打了个饱嗝,好像回味着刚才的大餐。
周珊真要疯掉了,她不想听这个混蛋在这里呱噪,可他的每一句话都让她重温刚刚的经历。疼痛像一根根的针穿过她的心,自己承受如此的痛苦却只是为了奉献给最痛恨的人渣吃!周珊觉得自己的头脑被突如其来的事态冲击的发晕。真相太可怕了,随随便便的就将看似坚固的心理防线打得千疮百孔,以致崩榻。她毕竟只是个学生啊!哪里受过这样的打击与羞辱。从来她走到哪里都是闪耀耀的焦点。
她有些恨她的父亲了,为什么要赌?以至于将她变卖抵债。她恨自己为什么是个女孩,势单力薄什么事都无法控制。她恨世事不公让自己遇到罗陌这个混蛋,她甚至连还嘴的可能性都没有。
罗陌哈哈大笑,他觉得他已经征服了这个冰山美人的心理。现在是征服她身体的时候了。他拿出一根水管冲洗周珊的身体,毕竟一身血迹影响卖相。
水是热的,周珊的身体僵了半天,被暖暖的水流冲过竟然非常受用。热水留进塞口球,让周珊灌了几口水,救命水啊,马上滋润了周珊着火一样的咽喉,也让她有了点精神。当水流冲过阴蒂的时候,她甚至有了点很受用的麻痒感。不过她马上意识到这是什么感觉,一下子脸都有些红了,浑身都不自在。
冲净了血污,周珊的身体挂着水珠有些苍白,显得晶莹剔透。他又把周珊腿上的绑带揭开。周珊的腿早就绑紫了即便解开她也无法动一下。
冲洗过后,这具肉体更有魅力,罗陌早就按捺不住了,他脱掉自己早就支着帐篷的裤子,黑红的阴茎从内裤中弹出来,他炫耀似的挺着粗大的阴茎在周珊面前晃了晃,又伸手在周珊的乳房上抓了一把,随即翻上了屠宰台。他先将周珊的两条大腿架到自己的肩上,她那被修长大腿保护着的光滑耻处便暴露无遗了。
“哟,原来我的珊珊是个白虎啊。”
周珊挣扎了两下,那肥圆的阴阜上被两瓣细长的肉唇包夹着的粉红蜜地居然渗出一点晶莹的淫汁。竟然湿润了!
罗陌看着这个居然早已动情的馒头逼,一阵阵的心跳加速。“嘿,珊珊,你是不是动情了?很想要吧?”罗陌最后也不忘羞辱她一番。
周珊呼吸又开始急促起来,她早就放弃抵抗了。罗陌的肉枪在周珊干净的阴唇上摩挲两三下,沾了些淫水,周珊又扭动了几下但哼了一声马上老实下来,她的胸口又裂开了,鲜红的血水又一次填平胸口肌肉的纹路。罗陌不管其他,只是将肉茎艰难的挤入女儿家的羞地。罗陌的心狂跳着,他看着自己的鸡巴慢慢的撕开彷如一体的两片薄薄的阴唇,将细嫩的阴道一点点撑豁起来。阴茎越探越深,最后两个人的耻骨完全交合在一起。那婉转的阴道紧紧箍着罗陌的鸡巴,让他有种马上就要缴枪的冲动。这是个名器啊,罗陌惊讶这阴道的曲折与紧窄。他深呼吸两口,将阴茎抽出一半,自己的鸡巴居然挂着丝丝拉拉的血迹。血量很少,浅淡透亮的血液像那种质地纯粹的红宝石。
罗陌惊讶的看着自己的鸡巴:“你是处女?”
周珊闭着眼将头扭向一边。她塞着塞口球,不能说话,罗陌也没打算让她说话,他喜欢看女神戴塞口球受辱的样子。以他的经验,这种浅淡少量的血迹绝对是处女血而不是月经。
“原来那个庄辉是个性无能啊。你跟着他真是可惜啊,白瞎了这么一个大美人。”
周珊猛地扭了扭身体,像想摆脱罗陌一样。罗陌很轻易的按住她:“哎哎哎,别乱动,胸口会出血的。”
罗陌说着将自己的阴茎拔出到龟头的位置,然后猛地尽根送入,刚要流出的处子鲜血再一次被挤回阴道。两个人的耻骨狠狠地撞到一起。他可以感觉到自己的龟头狠狠地撞击在阴道尽头的肉壁上,那是子宫的位置。
周珊吃疼猛睁开眼,她呜呜的哼着,身体绷紧。
“怎么样?被我干的很爽吧?珊珊,感谢我吧,没有我,你死了都享受不到这种被操的乐趣。”
那坚硬的肉茎再一次缓缓抽出,然后像炮弹一样冲开肉壁的阻碍,狠狠地嵌在子宫上。周珊扭动麻痒难耐的双腿却阻挡不了肉茎的入侵。罗陌抽插的速度开始越来越快。周珊咬着塞口球,配合着自己下体体内那个横冲直撞的下流坯的抽插节奏,“呜——呜——呜——嗯——嗯——嗯——”的不停哼哼。
罗陌兴奋得像发情的狮子。他的腰肢耸动也越来越快。啪啪啪啪——两人的耻骨不停撞击,带出混着淫水的血液。
罗陌大喘着气,阴茎像大马力汽车发动机一样,操的周珊阴道外好像多了一节黑肉棒的幻影。
周珊的哼哼声也越来越大,塞口球撑起的嘴角不停的延出口水。那只唯一的豪乳被冲撞得乳波荡漾。
罗陌看着这只激荡的乳房,觉得气血上冲,浑身都有一种麻酥酥的感觉。他舔了舔嘴角,刚才啃掉的那只乳房的香味再一次在罗陌的脑中弥漫。他觉得周珊实在太美了,大大的屁股窄窄的腰肢,长长的大腿紫色已经退了很多。白花花的身子被他罗陌操的上下翻飞。
终于罗陌的快感突破了顶峰,他把自己的鸡巴狠狠地刺入周珊的最深处,浓稠的精液直接喷射进了子宫。
而就在这时,“咣当!”
处理房的门居然被人踹开,一个高大的黑影出现在门口。罗陌定睛一看差点没吓死。来人正是周珊的大师哥庄辉。
而这时的庄辉也看到宰杀台上的周珊罗陌二人。而这时的罗陌和周珊还是合体状态呢。
刚刚被强迫享受了首次性事的周珊看到庄辉以后,再也控制不住。她内心的委屈幻化成决堤的泪水再一次倾泻而出。大师哥,你知道我爱你就好了。为什么还要过来呢?你来晚了,什么都晚了。她年轻的,尚未留下一丝折痕的眼角再一次被犁出一道泪痕,大滴大滴的泪水顺流而下最后淹没在长发里。
庄辉完全进入了暴走状态,他大叫着冲向完全被吓傻了的罗陌。罗陌只觉得庄辉变成了一片残影,然后一只拳头就重重的轰在自己的脸上。罗陌被打出好几米,重重的跌倒在地。庄辉看到周珊的样子,心如刀割。他惨叫一声,抓起一柄剔骨尖刀再一次冲向罗陌。他要手刃这个混蛋。
而这时,枪响了。庄辉重重的扑倒在地。一个士兵举着黑洞洞的枪口站在门外,终结了即将发生的暴行。这里是军管大院,可不是谁都能随便来的。
第七章、周珊的归宿
枪声引来了很多士兵,还有罗陌的母亲,庄辉只是肩膀中枪,并无生命危险。
几个士兵上去把庄辉铐了起来。
罗母担心儿子的安慰,嚷嚷着要将庄辉交给警察处理。罗陌刚把裤子提上,却制止道:“妈妈,你别管啦,这事我处理就好。”不由分说的就把他妈妈往外推。罗父在罗陌出来时就急匆匆的出门了。罗母最是宠爱这个儿子,只是说“唉,你可别又惹出什么乱子来”就被罗陌推出屋了。
等母亲走了,罗陌摸着被打肿的脸笑着对庄辉说:“傻大个,又见面了啊。”“放了周珊。”庄辉怒道。
罗陌回头看了一眼周珊,周珊也泪汪汪的忘着这里。她被绑的结实,又塞着口塞,没法说话,只是紧着对庄辉摇头。眼神中满是疼惜。满满的爱却给了一个傻小子,哼。罗陌不喜欢这种感觉。于是他对庄辉说:“你女朋友不错嘛。”说着还拍了拍庄辉肩膀“她的包我帮你开了,小逼真紧。当然乳房也好吃,好多乳腺。还有那手指,嚼起来可劲道了。”
庄辉被四个士兵压住不能动弹,哇哇怪叫大骂罗陌。
罗陌不悦,脸上渐有狠色。“你他妈的,还骂起来没完了!”说着,他回身,抓了一把切肉刀,欺到周珊面前,周珊圆睁双眼,怒目而视。“珊珊啊,你别怪我,这都是你师哥害的。”
说着伸出舌头在周珊仅剩的乳房上舔了一下,那乳房圆润,细嫩。乳头还俏皮的抖了抖,罗陌回味无穷的说:“真是人间美味啊”。
然后一把抓住那只大奶,手腕内翻将手中尖刀插进乳根,将周珊的大奶子切得皮开肉绽,血液再次喷薄。白嫩的乳房上登时一片狼藉。罗陌抽出刀将手扣进伤口,血流中竟然滑腻异常,他的手指滑脱了两三次才扣住外露的乳腺,把伤口扯得更开。疼的周珊弓起身体,眼泪噗噗的流。
像罗陌这种公子哥,切个乳房都是常事,经常有女孩给他练手,刀又锋利,周珊虽是豪乳也不过两三刀的事。可罗陌偏偏左一刀右一刀的耍花样,一片皮一片肉的划,还时不时的扎下周珊的肋骨,还让出身行给庄辉看。疼的周珊来回扭动,呜呜的哼起来没完,眼泪婆娑,却凄美异常。罗陌却是十分陶醉。终于最后一片皮也割断了。周珊终于变成无乳的美女,那乳房被割得皮肉翻飞,断口处像一团碎肉,被罗陌提着,来到庄辉面前。
“我让你骂,让你骂”说着一抓庄辉下巴,将那只断乳一把塞到庄辉嘴里,又让人取来胶布,在他头上缠了数圈,防止他吐出来,然后幸灾乐祸的说:“还不谢谢我?没我你能吃到这么嫩的乳房吗?”庄辉怒急抬腿踢罗陌,罗陌退后两步,命人将庄辉抬起,驾到靠墙的木头架子上,然后取长铁钉将庄辉四肢钉住。
见庄辉动弹不得了,回身吩咐大兵们轮奸周珊。
周珊本就是美女,又因为习武身材极佳。虽然少了双手双乳但仍旧动人。这些大兵本来接触女人就少,又有罗陌撑腰,怕什么!于是纷纷脱了军装提枪上马。
几个光着屁股的大兵抬起周珊的双腿,一个大兵挺着鸡巴,在周珊的阴户上摩挲了几下,找到路径一贯而入。就这样众目睽睽的,在周珊不甘的眼泪中,在士兵的笑声中,在射精时的嘶吼声中,轮奸游戏开始一轮一轮的进行。
周珊的双腿十分修长,现在却高高的抬起,露出少女的羞地,下面那女儿家小巧的蜜洞,毫不设防的享受羞辱。大兵们不停侵入,庄辉不甘的怒吼,周珊闭上眼,不甘的泪水什么时候才能流干。
轮奸游戏一直持续了一个小时才结束。当大兵们都发泄至少一次以后,只见罗陌竟然举来了一个电锯,他对庄辉说:“知道周珊最吸引我的是什么吗?是那双大长腿啊,自从被那条大腿踢过,我就再也忘不掉了。她太完美了。”说着发动电锯,锯齿发出沙沙的声音好像死神的召唤。“现在这双腿是我的了。你们按住她,别让她乱动,省得切歪了。”
几个大兵怪笑着走上来,按住周珊的身体和两条修长的美腿。罗陌给周珊打上止血带,还拍了两下腿根。周珊早已绝望,刚刚被羞辱的她只想速死,至于腿,切吧,她不想也无力反抗了。电锯怪叫着向着周珊的大腿根部切了下去。血肉横飞,好像假日里绽放的烟花。
周珊再次疼得弓起身子。
在合金锯齿的切割下女孩子的双腿不比奶油坚硬多少。皮肉翻飞后,紧接着就是牙酸的切骨声,随着一阵“吱吱——吱吱——沙——”的一下,腿骨好像一个负隅顽抗的战士战死倒下。下面的皮肉一触即溃,一条大腿已成无主之物。周珊蜷缩着,身子不住的颤抖,那种疼深入灵魂。当最后的皮肉被切下时,她的断腿像是少了束缚一样,蓦地向上抬起,随着短腿抬向空中,血肉模糊的横断面中挤出一节腿骨,无力的朝天支着,血液从横断面中涌出,染红了周珊的下体。罗陌抱起那条腿在庄辉眼前晃了晃,咣当一下丢到电子秤上“9.2公斤,不少嘛,腿长分量也足,不过还是切的有点靠下,没显出腿的长度真是不好意思,下一条应该更多。”
说着又斩向另一条腿,这次更加靠近大腿根部,几乎要碰到止血带了,沙沙声再起,肉泥在屋内飞溅,周珊珊再一次睁大双眼,嗓子里发出咯咯咯咯的声音。
不消一刻,另一条腿也告别了她的主人。“11.6公斤!多性感的腿,可惜再也不能踢人了。其实我还是很怀念被她踢的那种感觉的。”说着将两条腿的腿肚子串在肉钩子上挂着空血,又举起电锯,对着已经疼晕的周珊锯过去。他打算来个完美的大开膛,掏出肠子,再挖掉阴户,切下头颅。而这时只听身后一声怪叫,罗陌回身却见庄辉竟然脱困了!这时的庄辉浑身浴血双目赤红,形同厉鬼状若疯魔,直冲过来冲罗陌大叫“你给我死!”这时的几个大兵刚刚在周珊身上爽完,还光着屁股,事发突然,手里又没武器,竟然被庄辉突了出来直奔罗陌。
吓得罗陌也不锯周珊了,扔了电锯掉头就跑。庄辉也不追,跑到处理台前,周珊双手双乳双腿全失惨不忍睹。庄辉心痛,周珊的双臂还绑在处理台上,但也没什么作用了,庄辉抱起周珊,抽出手臂。她在爱人怀里轻得就像一片随时会吹走的叶子。庄辉用尽最后的力气破门而出。罗陌在身后大喊“抓住他,给我抓住他!”在罗陌家门口停着一辆轿车,一个浑身血污的男人抱着一个女子闪身上了车。
那女子下身空荡荡的。接着那辆轿车绝尘而去。不一会后面一群士兵追过来了。
“罗哥,血从这没了,他可能开车跑了。”“他妈的,追!开车追,不能让他跑了!”
而公路的另一边一辆疾驶的汽车上:“你伤得可真重,而且还没把罗陌怎么样。”说话的是一个美女,她的车技和她的长相一样不俗。“现在去哪?”“说法医院。”“你的伤应该去第一医院。”“是救她。”“她?切,别怪我没提醒你,就她这种伤势,神仙也救不活。”庄辉不语,他解下脖子上被胶带粘住的乳房,周珊的这只乳房刚才在他嘴里塞了半天,弄得现在嘴里还满是乳头的滋味。
庄辉扯掉胶带,肩头上的伤口又渗出血,他闭着眼,那只乳房托在手里沉甸甸的。
而这时周珊居然醒了。她伸出断臂,拂蹭着他的面颊,“师哥,你…你来了”。
“我们去医院,你会没事的。”庄辉说。“不,不…别让我离开你,就这么抱着我,抱着我就好。”“珊珊,对不起,对不起”庄辉的声音已经有点泣不成声了“对不起,我没能保护好你。”“傻瓜啊,怎么能这么说,你能来我就满足了…
真希望你能永远这么抱着我。“她看着庄辉脸上洋溢着无尽的幸福,”师哥…再…吻我…一次…好吗。“庄辉的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你会没事的,你答应过我的,等你毕业我们就结婚,然后远走高飞,住在山上,或者小岛里,就我们俩,就我们俩…“”师哥…“她伸出胳膊搂住庄辉,他们的舌头交织在一起像两条幸福的小鱼。周珊的唇那么柔软,让人留恋。慢慢的那唇冷了下去,舌头也不再娇柔,然后是脖子,身体,一点点的褪去体温…她的眼角仍旧挂着幸福的泪。
与此同时我刚刚送顾婷蝶回家,在我返回天堂酒吧以后,她洗了澡换上我女儿的睡衣,她躺在床上却有些饿了。在酒吧里的肉畜是不能吃固体食物的。她已经两三天嘴里没沾到荤腥味了。于是她跑到厨房去找吃的。但当她看到冰箱里冷冻着的一双手和一个女孩头颅的时候,她有点害怕了,关上冰箱肚子也不再抗议了,她颤巍巍的往回走,毕竟自己是肉畜,也许明天自己也会进冰箱吧。她越想越怕,浑身颤抖得不能自制,自己毕竟是买来的,属于食用品,今天孙总喝醉了,认她做干女儿,谁保证明天酒醒后他不想尝尝自己的乳房?于是她想要逃跑了,跑回老家!跑回真正的家。她偷偷的跑出院子,来到街上,外面又黑又冷,哪里才是家?她分不清出路,辨不得方向,黑暗好似要把她吞噬。无助的顾婷蝶像是迷失在森林里的公主。她好害怕,不知去哪好,她的衣服有些单薄,她的手脚冰凉,肚子又开始抗议,她孤独无助,最后她只能绝望的蹲在墙角等待黎明。
罗陌已经在路上转悠一个小时了,他的心情差到极点。先是父亲怕反腐,把他的小后宫遣散了,让他怒不可遏,然后自己弄死个女孩泄愤却遇到个院士,这会家里买个女同学肉畜压惊,又被一个什么破大师哥救走了。真他妈的丧气!他负气的在公路上疾驶,却突然发现路边蹲着一个女孩,他刚刚要开过去突然一个名字闪现在脑海,孙初婉。至少那件睡衣是孙初婉的。他曾经睡过孙初婉,她告诉他那件睡衣是从一家奢侈店里定做的,他印象很深。她不是死了吗?听说她在家里开patry被几十人分了。怎么大半夜的蹲在这?难道是鬼?想到这他后背一阵发凉。他慌忙的停了车,回头看看,她还在那,不过身形又不太像。他把车倒回去停下车,小心的走到她跟前,好像不是。他蹲下身撩起顾婷蝶的头发,不是孙初婉。罗陌呼出口气。是个小姑娘,长相还不错。“嘿,你谁啊?这么晚了怎么不回家?说话,哑巴吗?”顾婷蝶惊恐的望向罗陌。
“认识我是谁吗?”顾婷蝶摇头。
“那你认识孙初婉吗?”还是摇头。
“那你这身衣服哪来的?”
“这…是孙总给我的。”
“孙总?他能把这身衣服给你?开什么玩笑。再说你怎么在这?”“我,他认我做干女儿。”
“干女儿?哈,一个晚上不回家睡马路的干女儿?我看这件衣服是你偷的吧?
走跟我去警察局。你这个小偷。“说着就拉顾婷蝶。
“不,不,别拉我,我不去,放开我。”顾婷蝶拼命挣扎却拗不过他,两人在漆黑的路上左拉右拽,眼见离车越来越近,顾婷蝶心中着急,回手就是一巴掌。
“啪!”一记清脆的耳光印在罗陌脸上。顾婷蝶张着手掌,惊恐的看着罗陌。
罗陌一惊,脸上刚刚被庄辉打过,现在居然又被一个小姑娘打。他只是一愣,随即怒及抡起胳膊就还了一巴掌,拍在顾婷蝶脸上,脆生生的十分响亮。打得顾婷蝶身形猛震,不等她站稳,跟上一脚,把顾婷蝶踹到地上。
“你他吗的敢打我?就是那个姓孙的亲女儿也只有给我玩的份。你他妈的算什么东西!”一边说一边揪起顾婷蝶的头发学着刚才庄辉打自己的样子,挥手一拳,正印在顾婷蝶的脸颊上,顾婷蝶立刻就承受不住了。瘫软倒地。要是平时罗陌也就是扇扇嘴巴,这回刚跟庄辉交过手,也有样学样的开始用拳了,倒还真有点练家子的样。
他甩了甩手,明显刚才打疼了。然后拖着瘫软的顾婷蝶丢到车上,扬长而去。
在城市边岳璧山的大槐树下,一座新的坟包前两个人正在培土。“真是浪费啊,你知道你刚刚埋了多少钱吗?”
庄辉把一支野花放在坟头“周珊是无价的。”
“你倒是痴情”女孩点了一根烟,吸了一口“其实你可以把她做成菜,这样你们就能永远不会分开了。”
庄辉没有理她,他跪在坟前轻抚坟上的泥土就像抚摸情人的脸。女孩百无聊赖的看看天,继续说:“像这种爱运动的女孩又是处女,肉质相当不错,要是我做的话一定是一桌高档菜肴。私人会馆里几十万一桌的那种。真是太可惜了。”庄辉厌恶的瞪了她一眼“我现在更想把你做成菜,你就不会在这废话了。”女孩看着庄辉愣了愣,竟然兴奋的说:“这主意不错呀,我看行,我看行。
嗯,我对你还算满意,你打算怎么杀我?你喜欢干脆利落还是虐杀?穿刺,肢解,还是白煮?或者把我吊起来打,然后强奸我。死老头就总这么干,不过你做起来一定更狠,你比他有力气多了。“女孩一提起秀色,就像打开了闸门扒拉扒拉说个没完。庄辉听着她惊世骇俗的言论,咕噜的咽了口唾沫。
女孩不理他,继续口若悬河“嗯…如果你对怎么烹饪没要求的话,其实我更希望清蒸和白煮。我的肉质绝对可以满足。当然主要还是我不喜欢烧烤和油炸,我总觉得太破坏美感。知道么,我头几天给死老头做了一个美人铁板烧,就是让一个大学生躺在铁板上打滚,熟一块我就切一块。说真的,卖相差极了。女孩本来挺漂亮,身材也不错,可一上铁板马上毁了。哎,那情景,啧啧啧啧。不过你要是想尝试的话我也没意见,毕竟那个死老头就挺好这口的,那天死老头吃一口就拿鞭子抽我一下,我差点被他抽死。当然你要是真想这么吃,那个大铁板我也能弄来,不过我可搬不动,太重了你得雇人。”庄辉张了张嘴愣是没接上话他吭吃半天说:“我没兴趣。”“没兴趣?不喜欢这种吃法?还是对我没兴趣?”“我,我对你没兴趣!”
“你…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我不好么?嘿,你都还没检查过我的肉质呢,你摸摸,摸摸啊。我知道我没周珊好,可我少说也是双A吧,放在高档酒店少说也值十几万吧,我都不找你要钱。”
“你要是想当肉畜可以找罗陌,他不是天天都吃鲜嘛。”“什么,就他?切,我才不要呢。我宁可让死老头吃我。”“那死老头为什么不吃你?”
“我是他的御用厨师啊。本来他是要吃我的,可是我手艺还算不错,他没舍得杀。如果他又找到厨师的话我就活不了了吧。不过现在有你了,我更希望你来动手。那个死老头子,让他去死好啦。”
“我没兴趣。”
“嗨,你这人怎么这样?白送上门的还不要。嘿,杀你女朋友的凶手我也是其中之一哦,她的乳房和手都是我切的,凶手就在这,你难道不想报仇吗?”“你是工作,身不由己,不算。”
“你…切,爱吃不吃,你这个傻蛋。对了你把我车弄的都是血应该赔我车”庄辉不语。
“喂,听见没有?我的车很贵的。”庄辉仍旧不理她。
她无聊的做在地上,直愣愣的望天发呆。
过了一会庄辉看看她“不过你的车技不错。”
“还凑合吧”女孩又笑着凑过来说“我以前玩过公路赛车。”“霍,你可真厉害,一个女孩子还玩那东西。”“不光我,还有我姐。那时我们号称暴走姐妹花。不过后来我姐开车撞上一辆卡车,卡车从上面轧过去,我姐姐被压成了肉泥,她的脑袋没了,到处都是脑浆。”
“哦,天哪。对不起。”庄辉觉得提起了对方的伤心事,心中满是歉意。
“所以我就没车玩喽。”女孩没心没肺的说。
“然后你就被卖给了罗家?”
“不,是我自己主动卖给他的。因为我一点都不喜欢他。”“不喜欢还卖?这算什么逻辑?”
“逻辑有问题吗?因为我更讨厌自己啊。”
女孩的话让庄辉直翻白眼。他似乎想起什么,问:“对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这回轮到女孩翻白眼了:“切,说了半天连谁在帮你都不知道。”庄辉陪笑。
“许愿”
“什么?”庄辉似乎没听清。
“许愿,许愿,姓许名愿。”
“呵,这名谁给你取的?”
“我爸。”
“你爸真有才。”
许愿耸耸肩“他喜欢。知道我姐叫什么吗?”
“叫什么?”
“许诺。”
庄辉哈哈大笑。
“嘿,有这么好笑吗?”许愿气鼓鼓的说。
“不不,其实你姐的名字还是不错的,不过你是受害者。”说完继续大笑。
许愿更气小嘴撅得像小猪。
“好了,不逗你了。”庄辉正色说“不过你是怎么知道我和周珊关系的?还知道我的电话。”
许愿立刻眉飞色舞起来“哼,这是秘密。”
“周珊告诉你的?”
“怎么会,她一句话都没和我说。”
“噢,这样啊。”庄辉有点失望。
“我还知道是周珊的爸爸卖的她,卖了40万,他自己还觉得多,其实他亏大了,就周珊的资本,只要渠道好,卖到上百万不是难事。”“他为什么卖自己的女儿?”庄辉面色难看。
“还赌债。我和罗陌妈妈买她的时候他爸说过。不过拿这么多钱,估计他又可以去赌了。”
庄辉的拳头攥的咯咯响:“你跟我去个地方。”“你现在应该去的地方只有医院。”
“用不到,我的状态好着呢,扶我起来”
许愿掺着庄辉,结果他刚站起来就觉得眼前发黑,脚下好像踩空了,脑袋一晕,栽倒在周珊的坟上。“庄辉!你怎么了,没事吧?”说着却看到庄辉肩膀上的枪伤再次冒出血来。“天啊,你要马上去医院,否则会死的。”说着把庄辉架上车。随后汽车就像一匹脱缰的野马,嘶吼着奔向医院。
另一边,没有抓到庄辉的罗陌把顾婷蝶拉到家,“我不管你是谁的干女儿,在我这的规矩就是得听我的。你今天运气好,没人陪我睡觉,你就老老实实的陪我睡一夜,明天你爱当谁女儿当谁女儿。现在,脱了衣服,上床。”“顾婷蝶无奈。她没有反抗余地,光是看那房子外的警备力量和屋内那豪华的装修也能对这个二世祖的身份猜到一二。对方她在这间屋里的地位甚至不如蚂蚁。于是她顺着罗陌的吩咐解开了睡衣。鲜嫩的躯体像 一朵含苞的小花,揭开屏障,任君品玩。
罗陌对顾婷蝶的躯体很满意,将她拥入怀中,抬起她的腿,对着那花蕊刺了进去。
顾婷蝶的身材着实不错,皮肤也嫩,阴道又紧,罗陌抓着她的乳房,松动着自己的阴茎,阴道夹得自己几乎不能控制。顾婷蝶咬着唇,呻吟声从牙缝里挤出来“嗯——嗯,呜呜……”罗陌不悦,“给我叫出声音!”说罢照着顾婷蝶的乳房就是两巴掌。小乳房打得左右乱晃,很是俏皮。顾婷蝶马上呻吟出声“啊——啊——啊——……”罗陌觉得好玩,又是几巴掌,“再大点声!”“啊!啊!—— 啊!——”顾婷蝶卖力的叫床。罗陌兴起,每一下都尽根而入,插的顾婷蝶大叫不止。
再换姿势,让顾婷蝶趴在上面,她竟然不怎么会动,手足无措的,不是幅度小,就是幅度太大滑脱,还撞到罗陌的命根子。罗陌吃疼,差点骂娘。一气之下把她按到床上,让她趴好,后入式直接干到结束。
罗陌这觉睡得不错,毕竟是几天没回家了,又折腾了大半宿,确实累了。直到临近中午他才醒来。阳光透过窗帘照进屋子,让刚刚睡醒的罗陌看清了自己怀中的女孩。这女孩明显没什么性经验,下体很紧窄,也不太会配合罗陌的姿势。
不过她别有一种风味,小家碧玉。罗陌躺在床上一边抚摸顾婷蝶光滑的脊背,挺俏的屁股,一边回想昨晚在这具娇躯上奋战的情景,突然他的手指碰到顾婷蝶的腰胯,那皮肤有一小排凸起的伤疤,摸起来隔愣愣的。罗陌突然想到了什么,哗的撩开被子。那胯部的肉畜编号清晰可见。
顾婷蝶正睡得香,她好久没睡过这么舒服的床了,虽然开始不太习惯,但很快就被困意打败,进入梦乡。这会被罗陌撩开被子,突然醒转正看到罗陌怒目而视,一脸茫然:“罗,罗少爷…”“原来你是个肉畜,你不是说你是姓孙的干女儿吗?”说着抬脚把顾婷蝶踹下床。
“我,我真是孙总干女儿啊。”顾婷蝶从地上爬起来跪在地上说。
“还敢说,那你说说孙总全名叫什么,多大了,开的什么公司?”“我,我…”“哼,真可笑,我居然让一个肉畜睡我的床,你真是太可恨了!你一个肉畜,不老老实实的让人屠宰,大半夜的跑出来还装什么干女儿。你知道吗,还从来没有肉畜敢在我的这张上睡大觉,从来没有!”越说越气,罗陌打开门,抓着顾婷蝶的胳膊,把她丢到门外,又把一丝不挂的顾婷蝶顺着楼梯从二楼一脚踹下去。
顾婷蝶一直滚到一楼,摔得七荤八素。罗陌也跟着跑下来:“现在去你该去的地方。”然后不由分说的拖着顾婷蝶,把她拉进屠宰室。兜兜转转的又回到这种地方,顾婷蝶满脸绝望之色。屠宰室里,周珊的两条曲线玲珑的大腿还倒挂在肉钩上,摇摇晃晃的好像在对顾婷蝶打着招呼,看得顾婷蝶肝胆具裂。罗陌捆上顾婷蝶的双手把她吊起来,然后抽出来一根皮鞭,用鞭把手挑着顾婷蝶的下巴说:
“咱们玩个日本鬼子拷问女英雄的游戏怎么样?你叫什么名字?”“啊?”顾婷蝶刚一犹豫一鞭子就抽在她屁股上。
“啊!”顾婷蝶身体猛颤。当时屁股上就是一道血檩子。“重来。你叫什么?”“顾,顾婷蝶!”她可不敢怠慢了。
“我是说真名!”啪,啪!又是两下。好像批作业的老师在顾婷蝶胸前打了个红叉。
“这!这就是真名啊!”顾婷蝶被打的身体向前蜷起,梨花带雨的哭到。
“噢,那为什么半夜三更的蹲在外面?”“我,我害怕。”啪啪!又是两鞭。
抽得顾婷蝶左右摇摆身体扭曲。
“这不是理由。你是什么时候认识孙总的?”“昨天,我刚认识,之前我被卖到天堂酒吧,孙总他救了我。”罗陌顿感无趣,他还想了解一些孙总的小道消息,看来不行了。就这样又在顾婷蝶的身上抽了些鞭楞子,问了些不疼不痒的问题,罗陌就对她失去兴趣了。他扫了眼案台上的各种刀具,寻思怎么把这不合格的肉畜处理掉。帮助她完成本职工作可是做好事呢。这时他看到了案台上放着的一把再普通不过的勺子。
罗陌举着那把铁勺来到顾婷蝶面前:“知道你哪里最漂亮吗?”说着还抚摸了一下顾婷蝶的脸颊,顾婷蝶惊恐的看着他。“对了,就是这双眼睛。作为一个肉畜就应该有随时被杀掉的觉悟,而不是像你这样,用美貌来勾引食客,以求自保。现在我要剜掉他作为对你的惩罚。”说着就用勺子剜顾婷蝶的眼睛。吓得顾婷蝶拼命挣扎,罗陌一时竟然没有办法。好在罗陌家工具齐全。他把顾婷蝶解下,她拼命挣扎,罗陌抓着她头发把她摔到地上,再照着她肚子一顿猛踢,顾婷蝶彻底蔫了,蜷在地上,有出气没进气。罗陌抓起她绑到靠墙的木架上,架子上有头部固定器。罗陌把她的头卡好,确定再也动不了,又去拿小勺。顾婷蝶缓了些力气,看到罗陌举着小勺要扣自己眼珠的的样子吓得魂不附体,躲是躲不开了,颤抖着苦苦央求罗陌,不要杀她。罗陌只管将勺子探向她的眼睛。
一般的屠宰间都是有隔音设施的,罗陌家的隔音更好,可即便这样,外面还是可以听到一声凄厉的惨叫。顾婷蝶浑身抖如筛糠。她的一个眼珠被罗陌挖出,黑白分明的眼球在主人的惨叫中伴着大量血水从紧闭的眼皮里起了出来。罗陌用手捏住那只眼球,用力的向外拉。血水从顾婷蝶紧闭的眼皮底下涌出,染红了大半个身体。罗陌费了半天力气也拉不断眼球后面的组织。只好作罢,他丢下那只眼球,任凭他在顾婷蝶脸颊上耷拉着,自顾自的去案板上拿刀。顾婷蝶圆睁着另一只眼睛惊恐的看着他取来尖刀,割下了那个眼球。惨叫不断几近疯癫。
那个眼球已经捏破了,里面流出黑色的液体。罗陌把玩了一下就丢到碗里。
又用勺子如法炮制,在顾婷蝶的惨叫声中剜出另一只眼,再用刀割下后面的组织。
顾婷蝶已经昏死过去,只剩瘪下去的眼皮下犹自冒着血。
这时罗陌的爸爸打来电话,他问顾婷蝶的事。当得知顾婷蝶确实在罗陌这里时罗兵再次大发雷霆,并责令罗陌立即送还。就这样,姑娘总算保住了自己的小命。还好赶上了。
在这个城市的东郊区,有一座破败的皮革工厂。偌大的工厂大院弃满了碎砖废石,早已没了屋顶的残垣断壁后却时不时的有人出没,他们警觉的来回巡视,随即隐没在黑暗中。
而在这个大院的最里面的一间厂房,此时却是热闹非凡。一个个被穿着各异的人群包围的赌桌与周围破败的围墙相映成趣。在这里,有人兴奋,有人悲伤,有人紧皱眉头,有人失魂落魄。周珊的父亲便是这里面的其中一员。他已经在这里奋战了三天三夜。这段时间他只吃过两碗泡面,喝过些水。他的样有些骇人,苍白的脸庞镶着黑黑的眼圈,白眼球布满血丝。好像西方神话中的吸血鬼。一周前他卖了女儿,周珊很给他争气,她的价格不仅还上了之前的赌债,还小赚了一笔。拿着两头方砖那么厚的人民币,周珊的父亲似乎又看到了翻本的曙光。于是,他顾不得自己最后的女儿将会变成谁的美食,一头扎进了地下赌场。
几天下来,现在他的钱已经薄得好像要上厕所时撕的手纸了。被他攥在手里,湿漉漉的。
“成不成的就是这一次了!”他发狠的把那点钱全丢到桌上。“开,12点,庄家赢。”他看着赌台上的扑克,颓然的坐到地上。都没了,什么都没了。现在终于可以安心的离开了。
外面的阳光有点刺眼,周珊的父亲四处张望了一下,远处有一个小餐馆,餐馆的两边一排平房里净是些姿色平庸的女人。她们招呼他进来坐坐,几十块就可以嗨皮一下。如果出到三四万,你就可以把随便哪个女人拉到那个餐馆里大吃一顿了。他看了那些女人一眼,哼,如果周珊还在,一个够换她们十几个的。“随既黯然神伤。哎——,都没了,倒是落个清静。”他低下头,快步离开。今天的晚饭还没着落呢。正走着却有两个人挡住他的去路。一男一女。那个男人年纪不大身材魁梧身上似乎有伤,缠着绷带,开口问:“你是周珊的父亲?”“是啊,怎么了?”“你为什么,卖了周珊?”周珊父亲看了他一眼:“你是谁?周珊是我女儿,我想卖就卖,你管得着吗?”年轻人听了这话就像一只发怒的豹子,扑向周父“你他妈的,这个混蛋!”一拳轰出,把在赌场奋战得手软脚软的周父打得仰面栽倒。头上嗡嗡作响,嘴里木登登的觉得格楞,竟然吐出三四颗牙。青年顺势骑到他身上一顿乱拳,倒好似下了一阵拳头雨。边打边骂,“你他妈的混蛋!
你还配做父亲,我让你赌,让你赌!“直打得周珊父亲满脸浴血,接不上气。
自己的鲜血也殷红了身上的绷带。
旁的女孩泪汪汪的拉他“庄辉,别打了,别打了。你伤口受不了的。快停手啊。”最后庄辉收了手,向地上吐口唾沫“垃圾。”许愿搀着庄辉嗔怪:“你怎么这样啊,不要命啦!赶紧去找陈医生看看。真是的,太胡闹了。不是说好了就是过来看一眼的嘛。你看看这伤口,你死了我怎么办?”一边说一边慢慢离开。
只留下躺在血泊里的周父。他的脑袋里盘绕着一个名字,周珊,周珊…越来越轻…
第八章、公司餐会
华灯初上,一抹月色笼罩了繁华都市。我从车上下来,紧了紧风衣。眼前,东都会所酒店里正是热闹开始的时候。
会所总经理王立军一路小跑过来,人没到就先吆喝:“孙懂,您看您这,送个肉畜让手下的人来就成了,您还亲自跑一趟。”刘妈和金玲也从车上下来,王立军帮着她们把赤裸的甜甜搬到小推车上。
“没事,正好过来转转,最近生意不错。”我一边应着王立军,一边看了一眼甜甜,他应该死了,在爆肚后流了那么多血,想活是不可能的。这也正是她希望的,变成真正的肉,供人食用。她并没被做成贵妃醉酒,毕竟乳房烤熟切掉后留了两个大血窟窿,再加上肚皮被肠子嘣开撕的乱七八糟,又缝两次的狰狞伤口,这卖相也是没谁了。所以做菜才适合她。正好今天公司大会,于是把她送到公司的宴会去犒劳我的职工。毕竟我家这几口人也吃不了这么多肉,我的应酬又多。
安菲已经是我家的活体肉源,可以活着供应我家几个月的鲜肉,再处理甜甜就没必要了。王立军放好甜甜,笑着转过身冲我伸出一个巴掌,“每天大概处理50个姑娘,最近一周都这样。”
“全是普通的?”我看了一眼甜甜,她躺在手推车上,居然还皱了下眉头,手指还动了下。她难道还活着?血都快放干净了,生命力还真是顽强。“哦,不是不是,普通姑娘每天能有七八个,剩下的全是养殖的。”他扶着推车,金玲和刘妈推着一边往里走一边说。我点点头,现在的女性人口一直在下降,女肉畜越来越少,每个月的区级万分之三比例抽签只能抽到一千人左右,这些女性都是各大高档酒店争抢的高级食材,我们酒店要订走60到100个,再加上从社会上收购来的人,这已经是个比较大的数字了。所以养殖肉畜越来越受到青睐,就算这种高档酒店也不可避免。我这么想着走到门口。“你们董事长呢?”我问。
王立军跑到门前打开门,我们从侧门进入,刘妈她们把甜甜推进处理间:
“董事长去泰国考察新菜系去了。”“哼,这丫头。”我撇了撇嘴,这个不老实的闺女,哪是考察,分明是跑出去玩了。说话间一行人进入酒店。7:30分,酒店门前的停车场已被高档车塞满。门前的迎宾小姐分裂两排,笑容甜美的鞠躬欢迎。穿过金碧辉煌的酒店大堂。那些金光闪闪高档装潢让身处这里的人优越感油然而生。我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王立军招呼服务员给我们上些点心。门口的屠宰间大大的落地窗让女畜的处理情况一览无余。
这时甜甜进入小处理间。刘妈交代了甜甜的食用方法,厨师先用水管清洗着甜甜的身体。甜甜果然又动了动。厨师完全没有理会,他用剔骨刀在甜甜的锁骨下扎了一刀,然后用铁钩钩在锁骨刀口上把她吊起来。甜甜的头歪在一边,身体直挺挺的随着厨师的动作晃动,慢慢的升高到厨师满意的高度。
我想,她的愿望满足了。被杀掉,被吃掉。餐厅服务员这时端来了芝士、鱼子酱、意大利甜点,我们品尝着酒店刚刚聘请来的调酒师用龙舌兰Tequila为我们调制的Margarita,一边看着颇有些萝莉范的甜甜的“肢解仪式”。在甜甜的胳膊腿和她的主人说拜拜的时候,王立军正海阔天空聊得起劲,说到兴头上大家全无顾忌的哈哈大笑。我喝了一口龙舌兰鸡尾酒,味道有些偏酸,在唇齿间游走很有回味。
王立军看着肚子被剖开的甜甜问:“孙董,这妞是什么来历?”我放下酒杯,其实她的肚子本来就是开的,只是为了防止肠子之类的内脏流出来,肚皮被粗狂的缝了三四针。“一个酒吧的肉畜。”厨师这时将手伸到腹腔里,把内脏一股脑的掏出,涌到脚下的塑料箱中。使甜甜那本就纤细的腰肢更显得空荡。甜甜突然昂了下头,然后彻底不动了。这次她应该真的死了。
“不过她挺喜欢肉畜这身份的,这样的人应该不是抽签出来的。”我说。
这时厨师从阴唇右边腿根处下刀,先将甜甜的生殖器官连带一点肚皮整个剜下,然后再沿着骨盆斜斜向上,一直切到腰部,另一边也一样。切完再看甜甜的腰已经只剩下一根脊椎骨连通着上身和两腿。肚皮的肉有点像厚实的衬衣衣角,半遮半掩着空荡荡的腹腔。没了女人特有的桃花秘境,两条腿不知羞耻的打开,尾椎和盆腔连接的样子一览无余。甜甜的头侧歪着,好像在观看,观看自己从肉畜变成肉排以后的另一种淫荡。又好像在思考,思考自己不算长的肉畜人生。
“这妞不错。”王立军一边看着剔肉刀在甜甜已然外露的胯骨间左挑右刺一边说。
甜甜的屁股、腰、胯居然像脱掉厚棉裤一样,慢慢的脱离盆骨的束缚,那一大半的屁股拥在腿后面左右逛荡。最后,腿肉已经完全脱离了盆骨,露出一点大腿骨,厨师用剔刀伸到盆骨下面,割断腿骨连接盆骨的白色肉筋。只见“哗”的一下,仍属于甜甜财产的左腿借着重力,猛的向下一坠,骨盆猛向左倾,右腿连屁股已经告别了甜甜投入屠夫的怀抱。那半扇屁股搭在厨师肩上肥厚异常。
“哇吼,这妞看着瘦,屁股真肥。”王立军叫到。
甜甜的身体不住晃动着,晃动得没有一丝生气,她,不过是一副肋排。我又呷了一口酒。
王立军继续说:“孙董,您对博士畜有没有兴趣”“哦?博士不是有免屠证么?”
“所以啊,因为怕死而考博士的女孩是绝对不做肉畜的,那么做肉畜的博士说明什么?”他得意洋洋的说着,特意还迈个关子。
这会厨师将甜甜的左腿也如法炮制,割掉,扛到桌上。再切下双脚,顺着肌肉将腿剖开剥离出腿骨。
“说明她们是真正的肉畜,而且是高智商肉畜。”这会的大厅已经热闹起来,大堂里穿着白纱的肉畜也已经被选走了四五个,那都是活了20来年的普通肉畜,她们有父母有家人有朋友有工作,她们因为种种原因(抽签,爱好或者钱)来到这里变成了供人想用的晚餐。
厨房里的养殖肉女也一个个的上了断头机。头朝下吊着,从断头机上一过,头就被切下掉进筐里,身体推到旁边控血,不一会就一筐女人头。
这时又来了一行人,领头的是个中年男人,后面跟着两男四女,那个中年人手中还牵着个女人,那女人身上只有简单的衣料,她像狗一样爬在地上,四肢皆断,小腿小臂都没有了,在肘部和膝部各套了个皮垫用来爬行。一个宠物畜。我看着他们进了包间,那间房是专门用来烧烤的,看来他们中的一个女人要变成烤猪了。只是不知道是那个宠物畜,还是后面那四个女人。
现在的饭店早就允许客人自带肉畜了,毕竟,从出生到成年只需17个月的养殖肉畜和真真正正活了20来年的女人差别还是很大的。酒店提供的又十分昂贵,所以很多人都会自带女人来就餐,至于那些女人是来自养不起孩子的穷人家,还是有极度受虐倾向的民间女畜联盟,或者是自己的亲人朋友,就不得而知了。
穷人也会带女人来饭店就餐,一般来说,八成的穷人带来的都是自己的亲人朋友。
对于那些买不起非养殖肉畜,又非常想吃女孩的人来说,贡献出自己家多余的女人交给餐厅处理,是个不错的选择。
而大厅中最亮眼的是一个穿着肉畜白纱的女孩在场中弹着钢琴,她的三点若隐若现,容貌很是姣好。同样的肉畜专用白沙穿在她身上就比其他女孩高贵了好几个档次,给人一种超凡脱俗的感觉。
“那个女孩叫柳思芮”王立军说。
“咱们这最近的肉畜质量不错。”我看着那个女孩熟练的弹着致爱丽丝,时不时还对周围的人笑笑。
“她大概是这个月最贵的肉畜了。”王立军说“前天来的,第一天开价就是300万,昨天有个老板开了750万,可她还是不卖。天知道她想卖多少钱”“她不是咱酒店的财产?”我问。
“对,挂牌的,她要是卖了咱们抽一半的头。”“这么多?通常不是两成左右吗?”
王立军耸耸肩“我只是这么一说她就同意了,没还价。”“找这么看她可能不是为钱来的。”
王立军耸耸肩“我也这么觉得。她在挑人。您可以去试试,搞不好她分文不取。”
“她是博士么?”我笑着问。
王立军挑挑眉“您真有眼光,而且她是一个富家千金,不仅如此,她的钢琴已经很有名了。而且领了免屠证。”
“这就对了,她不缺钱,是因为其他的事。”
这会有个服务员过来跟柳思芮说了几句话,她站起来和那个服务员离开了。
我又看了一眼甜甜,她的两条大腿已经彻底的变成了肉块,现在头和胳膊也逃离不了各奔东西的命运。厨师先是将甜甜的身体向下降了降,调好位置,抽出刀,贴着锁骨将甜甜的头割下,当切断咽喉的时候,还从里面流出了一些血液,当然,切断脖子还是比切掉屁股简单的多。而后又顺着下巴把脖子一切两半。然后把手伸到下巴里面去套弄,居然掏出一把肉,不,不是肉,是甜甜的舌头连着后面的一些零碎的东西。而后将脖子和脑袋分开。
“可惜啊,这么好的妞,却没看上我。”王立军看着离开的柳思芮有点怅然。
“就算她同意恐怕你也掏不出300万。”
“您就别打击我了”
“你知道她是哪个大学的博士生么?”“z大的,好像是什么生命科学专业。”听到这我的心里不禁震动了下“那个专业是不是有个迟北东院士?”“那我就不知道了。”
我将身体靠到椅子上“看来我知道她来这里的原因了。”说着,我喝干了杯里的鸡尾酒。然后掏出钢笔,在一张纸上写下:你们的迟院士惨遭不测,你还有心情在此弹琴?
然后对王立军说,把这张纸条递给她。如果她有兴趣的话可以来找我。
厨师正在切甜甜的胳膊。胳膊的处理和腿差不多,也是由内侧下刀,割开皮肉,断开筋骨,割手去骨。处理完四肢,最后把躯干的肉从中间向两边,由上至下的一点点割开,露出光洁的骨架。这会的甜甜已经被切零碎了,铺了一案板的骨肉。几个厨师将那一堆肉块取走,根据需要分割切片。
没过一会员工们也陆陆续续的来了,大家一起进入包间,这屋子大概200平米已经相当于小些饭店的大堂了。服务生恭敬的问我们上不上菜,我点点头。
随后以甜甜身体为原材料的珍馐佳肴被一道道的摆上桌。我们这个大包间里有五桌宴席,我这桌都是高层,下面分别是广告部,业务部,研发部,产品部,每部一桌。大家都是同事,早已熟络。闹哄哄的有说有笑。一身中式旗袍的服务小姐将精致的菜品一份份的托到桌上一边报着菜名。
“这一道是《红油凉拌女儿心》请慢用。”是心肺切片的凉拌菜“《卤水拼盘》请慢用。”“《温柔臂弯》请慢用。”这是胳膊的大切片制成的凉拌肉,吃的就是个鲜香。还有什么《唇齿舌香》是舌头和头部不知道哪部分的肉。开始时候都是凉菜,后面又渐渐上了热菜。比如《私房酥排骨》《双味炸肥肠》《培根玉肩锁骨配红酒雪梨》《南瓜花生炖小腹肉腩》《大长今煎腰肉》《干锅美女腰花》《长白榛蘑烧纤腿》等等。也有《小米粉蒸酥胸玉乳一点红》,《清炖乳房蟹粉黄鳝鱼》。当然这两道菜里的两个乳房不是甜甜的。这些菜肴清香扑鼻,看的大家也是食指大动,我举杯说了些场面话,大家就迫不及待的开始大快朵颐了。
就这样酒过三巡,桌子上已是狼藉一片,屋里的气氛就开始淫靡起来。男同事们开始对女同事上下其手,还有两个女同事被半推半就的扒了衣服,几个男同事正往女同事乳房上摸黄油。
这时另一边闹的更厉害。我看过去,正是业务部的人和研发部的人,他们闹哄哄的吵着看肉畜表演。原来是我们的销售代表号称微笑女神的罗莉莉的肉畜证明下来了,而且她要把自献给公司。
于是择日不如撞日,大家一致要求既然献身那今晚就把微笑女神就地正法好了。罗莉莉窘得脸红到脖子根,她偷偷的看向我,征求我的意见。以今天的场面,看来没两个女同事给大家打牙祭是不行了,于是我对她点点头。她也点了下头。
于是她问大家打算怎么个吃法。于是有喊清蒸的,有喊烧烤的,还有喊切碎了喂狗的。
罗莉莉呸呸的假装对那个不正经的老男人吐口水:“把你那命根子切下来喂狗。”
众人哄笑,大家七嘴八舌,又有人说要玩肉畜大冒险。“好啊,玩大冒险,咱公司的小美女们人人有份。要不,光我一个人被你们一帮饿狼欺负太不公平了。”结果其他女人又不干了,说明明是来吃饭,可没打算献身。有的说要给家里人留着,有的说要给老公留着,总之反对票完胜萝莉莉。萝莉莉不依,今天要是没个垫背的,我这身贱肉你们谁都别想吃。我眯起眼睛看着萝莉莉。大家于是又七嘴八舌的讨论把谁变成开胃菜。那几个颇有姿色的女人自然是推脱不定。正僵持着不知谁喊了句“我看就安梓然好了。”刷的大家就安静了一秒钟。众人的目光齐刷刷的扫向那个一向安静的女孩。这一秒钟足够安梓然的脸红到脖子根。然后大家哈哈大笑,“小刘这个癞蛤蟆倒是认得天鹅!”“安梓然可是下一任的董事长秘书,这主意你也敢打?”“嘿,人家还是黄花大闺女,刚来公司不到一个月,就被你惦记上了?”“行啊小刘,识货!我说你小子这俩月工作这么积极呢,原来是有心上人了。”大家你一言我一语把小刘数落的插不上话,憋了半天才说出一句:“就像你们不想一样。”
大家继续哈哈大笑。我说:“你们投票好了。所有男人一人一个纸条把你最想吃谁写上,最后看咱们公司哪位美女最受欢迎今天就吃谁。”我这话一出大家一致赞成。其实这里是有玄机的,如果用嘴说,难免有些人张不开嘴,口是心非。而写纸条就是默认的匿名投票,这样的话大家写起来全无负担,一定会说真话的。不一会纸条收上来,大家一统记安梓然得票率84% !
完胜其他人。我笑着摇了摇头,一群口是心非的人。又看向萝莉莉。她一副小心思被拆穿的样子,慌忙低头,然后偷偷的瞄我一眼,倒是一副得意样。没错,吃安梓然的主意就是她出的,她就在小刘身边,刚才在小刘耳边嘀咕半天才让小刘喊的。
于是我问安梓然,“小安,有什么意见没有?”安梓然低着头,坐在椅子上两腿夹的紧紧的,两只手按在裆上,用力的搓着衣角。她听到我的话身体不由自主的颤了颤,咬着嘴唇摇了摇头,从嗓子眼里嗫喻出两个比蚊子叫大不了多少的字“没…没有。”不过大家还是听到了,于是大家沉默了两秒钟后就爆发出了欢呼声。
我继续问“你还有什么遗言或者遗愿么?”
“我…没…什么遗愿。”我看到她的身体不停颤抖,可能是兴奋也可能是害怕。“只是我以为…没想到…这么快”安梓然的头更低了,她那柔顺的秀发像无尽的黑色瀑布,滑落在她胸上。
我走过去坐在她身边,把她揽在怀里,抚摸着她的头发说:“本该是去我家陪我的,不过现在公司需要凝聚力,所以这里更需要你,我会为你多追加一些补偿费。”
“谢谢”她看向我露出些许柔情。餐厅的服务员拿来了肉畜宰杀合同,里面有详尽的条文,我在合同上扫了一眼便在甲方上签字。然后递给她:“需不需要通知一下你的家属?”
“哦,不用。”
我笑着对她做了个请的手势。她慌忙的接过合同,颤颤巍巍的写下安梓然三个字,然后双手递还给我。我看了眼合同,微笑着说:“玩得开心,大家都不会忘记你”
“孙总。”她犹豫了半天还是喊了我一声。
“嗯?有什么事?”
“我不要钱。”她说。“哦?为什么?”“我没什么家人,不需要给谁留钱了。”
“那你有什么需要?我看看能不能帮你。”
“不,我什么也不要。这里就是我的家,我很爱这个集体,能奉献给大家是我的荣幸,怎么还能要求其他的呢?我今年19岁,不过一直保持着初吻,和处女身,今天,我有个小小的要求,能不能让我先尽到女人的职责,再尽肉的职责?”她定了定神继续说“孙总拿走我的初吻和初夜好么?”她看向我的眼神满是爱恋。
于是我把她拥在怀里,我的大嘴印在她鲜嫩的小红唇上,让人产生一阵阵忘我的舒爽与愉悦。她在我怀里不停打颤,呼吸的十分急促。我们吻了足足三分钟才分开,她对我笑笑“谢谢孙总。”大家也发出热烈的掌声。“至于你的初夜,就奉献给所有员工吧,他们都是你的家人。”我扶着她的肩看向她。
她有些失望,但当她的目光和我交汇时,我相信她被我感染了。于是她坚定的点点头:“嗯,好的孙总。只要您的要求我都会遵从。”“你想让谁第一个?”
“我听孙总的。”
“那就小刘吧。是他先提出吃你的,作为技术部的骨干也配的上你,去好好的表现自己。”
“是,孙总。”
“衣服,你不再需要了,全都脱掉。”
“是”她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不过还是在众目睽睽下把自己剥了个精光。像化茧成蝶一样,将她的美丽展现给世界。她的身材也引起了一阵赞叹。
大家七嘴八舌议论纷纷。“平时文文静静的,想不到身材这么好。”“啧啧啧,这腿,这屁股,这胸,这小腰。”
“我说她这胸有E罩杯了吧?”“差不多,没有E,也有D.而且身材好,模特也就这样子了”“模特脱光了太瘦,我看还没她好看,而且皮肤这么光的也少见,比我家婆娘是强多了。”
“切,不是我说你,你家婆娘多少年了?早该换了。”“嗯,是啊,回去就换一个。不过这丫头就这么吃了还真可惜,早知道身材这么好,应该放公司里先做一个月公共性奴。”“你个笨蛋,什么都不知道,就算做性奴也是老大家的私奴,要不是这两天孙总家里事多,人家早过去报道了,哪轮的上你?”如此的议论声不绝于耳,而这时我也命令安梓然跪在地上爬到小刘的脚下,为小刘口交。虽然安梓然从没有过性经验,但是耳濡目染,对于两性的事情倒也不算生疏,她爬到小刘跟前跪拜下去,恭敬敬的说:“贱畜安梓然请求为您服务”小刘咕咚的咽了口口水“嗯,行。”
大家又是一阵窃笑,这小刘,平时闹的欢,到真格的就怂了。于是安梓然笑着解开小刘的裤子,那跟肉棒子早就不安分了,被安梓然笨手笨脚的捣鼓半天,才算解放出来。安梓然把它塞到嘴里上下运动,小刘露出一副痛苦的表情,“哎哟,别用牙啊,你的牙刮到我了,用嘴唇把牙包起来。”“是的,是的,对不起。”安梓然慌忙道歉。
我转过头对萝莉莉说“你也签个合同吧。”
萝莉莉直接从服务员手中抢过合同,刷刷刷,的写上自己名字。然后推给我,笑着说,“孙总一会一定多吃几口我的骚奶,不许便宜了那帮色鬼。”我掐了掐她的嘴巴子,“你的每一块肉我都不会放过,你这个小狐狸。”萝莉莉嘿嘿的笑“谁让孙总把我卖给这帮人的。”
“你这性格,从来没乖巧过。现在安梓然陪你了,你满意了?”“嗯…还算满意吧,我死以后您再去找谁我就管不了了,不过,我活着就不能看到那么多的竞争者,您是属于我的,永远都是,您必须亲手杀我”说着她的眼圈居然湿润了,“行么?主人,算我求您了,我不要那帮脏厨师碰我,我就要您亲手杀我。行么主人”
我没有理她,把红酒杯举在眼前欣赏。
“主人,无论到哪我都不会忘记您曾经是我的主宰。”说着她跪在我脚下,开始舔我的鞋。
“哼,现在了,才想起承认我这个主子,这个称谓也算生疏了。”我用脚把萝莉莉的脸踢开,然后踩在她的肩上,她马上跪伏到地上,侧头贴地,我用鞋跟踩着她的嘴巴子说:“当初不接受屠宰,不办肉畜证,现在想由我杀?也好,我将用最残忍的方式对待你。你能接受么?”
萝莉莉趴在地上口中淡然:“一切由主人裁决。只要由主人出手,一切刑罚我都接受”这时我的脚从她脸上移开,“为我口交”我说。于是她爬起身,双手解开我的拉链,小心翼翼的掏出我的阴茎,将她包在嘴里,先是上下游动,然后用舌头在龟头根横舔,清理污垢,然后把龟头含在嘴唇里左右晃头允吸。
“你的技术越来越好了。”在销售部做的不错啊。她停顿了一下,“主人…”“继续”我把她的头按回裆里,于是她继续上下翻飞。我也是心生感慨,一转眼三年了。萝莉莉也完美的见证了从懵懂未知的天真少女到女奴,再到白领丽人,再到肉畜的蜕变。那时的她18岁,稚气未脱。还记得第一次将她按到床上,她就像一只受伤的兔子。还有第一次为我烧的糊饭,那一次我把她吊起来打了10分钟。第一次看到宰杀肉畜,那是一个老同学的聚会,肉畜是一个高中生,和她同岁,当时作为女奴的她是被我用绳子牵着爬进去的,不过出来的时候是被人抬出来的。宰杀的场面把她吓晕了。
后来我想为她办肉畜证明,被她拒绝,她想去我的公司,她想证明自己的能力。本来肉畜证明我是可以强行为她办理的,毕竟从法律上讲她是我的私有财产,不过我还是同意了她的请求。于是她做了公司的业务员。从一个无业绩的小白一直发展到现在的业务精英,在圈子里也算风声水起,照这样发展不出三年她就是我最得力的助手。谁知这时她居然瞒着我办了肉畜证明,而且将自己献给了公司。
和我接触的众多女孩,女奴,肉畜相比,萝莉莉的外貌只算中上,并非极品,当然,人各有所爱,在其他人眼中她仍旧是极品中的极品。但她乖张的性格却令人难忘。做肉畜也是可惜了。我的思绪在脑海里旋转,这样过了20分钟,我终于将精液喷到了萝莉莉的脸上。她贪婪的用手刮起精液,塞到自己嘴里,落到地上的精液也舔了吃了。
这会的安梓然已然被几个人按在地上做起了活塞运动。她的下体散落着斑斑血迹。我拍了拍萝莉莉,“去陪小安,我去准备收拾你的设备”“是,主人。”她脸颊潮红,跪在地上为我叩了头就爬去了。萝莉莉的加入又引来一阵骚动,不一会大家便滚做一团。她的衣服被大家七手八脚的扯烂,她的下体已经泛滥,被人用手很大力的拍打,阴唇被拍打的水花四溅颤动不止,啪啪声不绝。她熟练的为大家口交,一个女同事把高跟鞋跟踩进她的肛门,她忘情的呻吟,一个男同事把她举起来,插入。于是那只高跟鞋就挂在她的屁股上晃来晃去。和只有19岁,刚刚接触欢爱之事只知道躺在那里被干的安梓然相比,显然萝莉莉老道的多。我对服务员招了招手,然后嘀咕一阵,让她们去准备宰杀器材。
不一会,几个服务员推来了吊装架,刀具架,抽肠机,烧烤机等等设备。等大家忙的差不多了,我说,“下面该到宰杀环节了,我来安排一下宰杀流程。”于是大家整理自己的衣装,男同事们开始插科打诨,喝茶嗑瓜子,玩手机,看刚才录的视频。女同事们开始补妆,叽叽喳喳的说笑。只留了一身狼藉的萝莉莉和安梓然躺在场地中间,身上散着斑斑点点的精液,她们的阴部肿胀,不停的有精液流出。她们大口的喘息,这一次最后的狂欢也耗费了她们不少体力。几个服务员架起她们,给她们冲洗灌肠。
这样的酒店单间都是有单独的肉畜处理宰杀空间,绝大多数的处理方式这里都可以满足。本来就不善言辞的安梓然这会更加的安静,她就像一个提线木偶,呆呆的看着这些摆弄她身体的陌生人。既然成了肉畜,在众目睽睽下裸体也变的坦然。毕竟已经到了生命尽头,不用说她,就是一向乖张的萝莉莉也显得有些失神。肉畜检验医师进来了,他亲自检查了她们两个的牙齿,心跳,皮肤,肌肉,脂含量,有无疾病,扒开她们的阴道,检查有无妇科病,两个女孩随他如何摆弄来摆弄去。最后医师向我询问了她们的处理方法,给她们注射了强心针,在脖子后面装了血液阻流器,又让她们喝了补充体力的营养水。厨师长亲自上阵,检查了吊装架,各种设备,然后将两人带到架子旁。我也在架子旁站着,萝莉莉看到我,脸色就开始不好,眼泪像断线的珠子,啪嗒嗒的往下掉,嘴撅的能牵牛。
我也有点不舍,于是对她说,“来让我抱抱吧,很久没抱过你了。”于是她像只受了惊的小鸡,挪到我跟前,然后扑进我怀里。她的情绪再也不受控制,哇的哭出来,越哭越伤心,我拍着她的背,她在我怀里剧烈的颤抖,“好了,好了,宝贝。”我安慰着她。安梓然也在哭,几个同事扶着她。大家的脸色都不是很好。
等她哭的累了,我说:“好了,不哭了,扫了大家的兴致。”“嗯,嗯,我,我不哭,不哭了。”边说边抽嗒,哼哧哼哧的倒气。“主人,主人。”萝莉莉趴在我的肩上问我。她的鼻涕眼泪把我的西服印湿了一大片。
“嗯?”“主人,我下辈子还要做您的性奴,您还要亲手宰我,我的肉谁都不给,只给您吃”“好,只给我。”“不,你要发誓,我下辈子的肉,您自己吃。”“嘿,你那么多肉,你想撑死你主人啊。”
“我不管,我不管,我就不管!您就要发誓嘛。”“好好好,发誓,发誓啊。那个,我发誓萝莉莉下辈子的肉只要我能认出来,我一定自己吃,撑死也不给别人”
“您欺负人,您怎么可能认出来呢?不过算了,这样也好,省得万一灵验,我可不想害主人。”说完她也笑了。她转过头说“主人,您打算怎么处理我们?
这个架子是用来肢解的么?我是不是要变成海豚人了?”我摸着她的头说“不是,这是剥皮用的,你们都是我公司的精英,我要把你们的皮肤做成标本,放在公司文化展示厅。”
“头也要剥么?”
“全部的,每一寸都要剥掉。”
“您来剥么?”我看着她的眼睛,那么清澈,她不敢与我对视,低着头。
“我亲自。”
几个厨师上来,架起萝莉莉,将她X型绑到架子上。我又看向安梓然,然后也抱了她。她只是啪嗒嗒的掉眼泪。我说:“梓然,虽然你来公司时间不长,但是你仍然是最棒的。你的皮肤将放在公司永久展示。哎,可惜你来的不凑巧,否则你将是我家最好的性奴。”“孙总,能将身体献给公司,我已经很满足了,至于您的性奴,我不敢奢求。”
我招了招手,厨师们也把安梓然捆到架子上。
厨师长和医师核对了两个人的信息安梓然19岁,学历大学本科(曾跳级三次)爱好读书,音乐,十字绣。身高167厘米,体重47公斤,乳房E罩,脂含量22% ,肉质优,外形优,整体评价S.该肉畜自愿屠宰。遗产分配(无)萝莉莉21岁,学历高中(大学在读),爱好健身,跑步,瑜伽,唱歌,爵士舞。身高172厘米,体重53公斤,乳房C罩,脂含量8% ,肉质优富有弹性,外形优,整体评价S.该肉畜自愿接受屠宰。遗产分配(无)两个女孩可谓各有千秋,安梓然是典型的小家碧玉,身体线条非常柔和,皮肤非常细嫩,典型的童颜巨乳。萝莉莉很爱运动,她的脂肪含量只有8% 足以说明平时付出的辛苦。她的身体体现出一种健康美,线条明显凹凸有致。大家给她们拍照,四个厨师分列两旁,厨师长用水性签字笔在两个人身上画上切割线,先从手腕处环切,然后从手臂下方向下,切开腋窝,肋部,然后在腰与胯交接的地方向沿着臀部切,一直到臀沟,另一边一样。这样后背连同手臂的皮就可以像斗篷一样切开。下面的皮肤是沿着臀沟向下切到肛门位置停止,保留完整肛门,向两侧分开,由大腿内侧偏后的位置向下,直到脚踝。
两个人看着自己身体即将被切开,下体的水又开始滴滴答答向外流。画完线我换了身厨师服便开始工作。助手在两个女孩的嘴里塞了毛巾。我拿起剥皮刀,刀尖按在萝莉莉的手腕上,她皱了下眉,我的刀先在手腕处环切一圈,然后沿着她的手臂一直滑下去。萝莉莉浑身一个激灵,下体居然潮吹了。看到这大家也噢了一声。想不到,萝莉莉身体这么敏感。这时萝莉莉头上开始渗出汗珠,哼哼唧唧的呻吟,我擎着刀子在她胳膊上划出一条长长的血线。经过腋下的时候她又抖动了几下,浑身的肉都绷紧了。不过她被绑的很结实,不能再干什么了。刀子经过肋骨一直切到腰然后沿着腰与臀的分解处切刀尾骨的位置结束,她们的身体留下一条长长的血线。血珠从手臂一路向下顺着屁股腿一滴一滴的流下来,形成一条红色的切割线。助手麻利的用纱布擦干血液。
我看着嘴唇不停颤抖的萝莉莉说,“我要剥了”她点了点头,于是我把刀放在她手腕处,用刀尖挑起一点皮,用手捏着向上撕开,刀尖申刀皮肉之间,刷刷刷的剥起来。同时的安梓然那边也开始工作了。那边的厨师是从腿部开始切割,先在脚踝处环切,然后一路向上,沿着大腿内侧一直切到阴部,之后绕开阴唇与肛门,切开屁股沟。安梓然眼泪簌簌的,左右扭弄。剥皮是个细致活,尤其活剥。
再坚强的肉畜也不敢保证不颤抖。不停溢出的鲜血和抖动的肉体对厨师的技术都是不小的考验,而肉畜的呻吟也是对厨师心境的一种历练。我用手掌按住肉,手指挑起皮肤,刀尖在皮肉间划过,每一刀都会令萝莉莉一阵抖动,她呼哧呼哧的喘气胸口剧烈的起伏,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哗哗的向下流。不一会手臂上的肌肉便清晰可见。
这时安梓然的小腿,也被厨师划起了一片皮肤,不一会半条小腿的肌肉已经羞答答的露出来了,肌肉线条清晰可见。随着厨师手中的人皮越来越多,大家也看出端倪,两个人都有一层白色的皮下脂肪,不过安梓然的皮下脂肪明显更厚,萝莉莉的脂肪只有很薄的一层,当然女人的腿部是更容易积蓄脂肪的,可是看样子萝莉莉的手臂脂肪层已经快少到没有了,肌肉线条很是清晰。而安梓然的腿却包了一层薄薄的脂肪,显然萝莉莉的肌肉要比安梓然的肌肉更多。
当分别切到腋窝和阴部时两个人不淡定了,左右躲闪,哼哼唧唧的叫唤,两人又开始哭鼻子,萝莉莉疼的直摇头,她们塞着毛巾不能说话,要不现在不定怎么喊娘了。不一会萝莉莉的手臂皮肤已经彻底被我剥下来了。白皙的肌肤耷拉在空中,随着她的颤抖不停的晃动,好像一节撕坏了的高档衣袖。看着她另一边手臂还是细嫩完好,而另一边已经皮开肉绽,这种视觉盛宴实在是一种享受。安梓然的大腿也变成了一条细嫩白皙,另一条鲜红骇人。终于完成一边,另一边如法炮制,染的鲜红的双手,扒开皮肉,一刀一刀的割开皮肤,不一会萝莉莉两只手臂都成了血淋淋的肉棍。
然后就是分离后背。后背是一大片皮没什么技术含量,我抚摸着萝莉莉光洁的后背,上面满是汗水,下面是桃形的屁股,屁股中间的阴唇正流出一股股的淫液。我看着那阴户,好像一朵正待采摘的鲜花,这时我的下体突然来了感觉,于是掏出阴茎,在萝莉莉那湿漉漉的阴户前摩挲了几下,便插了进去。萝莉莉好像触电一样的颤抖了一下,下体更泛滥了。我拿掉萝莉莉嘴里的毛巾,萝莉莉“啊”的叫出声音。我开始前后耸动,她配合着叫起来“主人,主人,啊——啊——用力,用力,干死我,干死我,我是骚货,我是…大家的…骚肉…啊啊…啊,啊啊,阿啊。”此时的萝莉莉早已放开一切,她只想忘情的享受最后的欢愉。
我抱着萝莉莉的胯拼命的耸动,她耷拉在身体两侧的皮也随着晃动舞出一片白花,这是这具肉体在这个世界上的最后一次性交。马上,这具鲜活的肉体就会变成一片片白花花的肉,变成餐桌上的美食。
这时我拿出刀子,在萝莉莉腰的位置沿着切割线划了一下,用刀尖挑起一层皮,双手抓住慢慢的揭开。萝莉莉叫的更凶了“啊!啊!主人,快呀,快呀,啊啊啊啊,我好痛,好爽,我要疼死了,主人,快点啊,啊哈哈,啊哈哈,啊哈哈。”我拼命的在她的阴道里抽插,每次插入两手都撕开一点皮肤,萝莉莉那光洁的背部居然就这么被我一点点的撕下来了。不多时一整片后背的皮连肩部,后面直到颈椎,甚至锁骨的皮肤都被我撕下来了,后背红红的肌肉清晰可见。鲜血染红了萝莉莉下身,我们俩人在浴血奋战。“阿啊,主人,你好厉害,我,我是不是,是不是,要死了?主人,求你,求你,就这么干死我,主人,能死在你的怀里,我,幸福啊,啊——”她已经语无伦次了。而这时安梓然的两条腿也都不再美好。
厨师把她的腿分的很开,像体操运动员。两片腿皮从大胯耷拉下去像旗袍的下摆。
而萝莉莉的手臂皮肤耷拉在胸前,在我的撞击下时不时擦过挺立的乳头,倒是很像名贵的真丝围脖。后背的皮肤撕开后又贴回到后背,只是褶皱的很,似乎已经失去了当初的风采。
而安梓然这边刚好到了关键时刻,厨师准备开始剥阴部的皮肤,大家的眼睛瞪的溜圆,深怕错过精彩环节。安梓然知道接下来的事情,她看着我们这边的激情,又看了看厨师手中的刀子,苍白的脸庞居然泛起一片潮红。侧着头不看大家,而她的阴唇上此时居然滴下长长的液体,她高潮了。
大家一阵哄笑。羞的安梓然直摇头。厨师先是拿出取肠器,所谓取肠器就是一根带倒勾的棍子。厨师先给安梓然的肛门做了润滑,然后伸进两个手指在里面掏弄一番,这倒是让安梓然很受用。不一会,她再一次潮吹。这时厨师将棍子插进安梓然的肛门。插的很深,感觉已经穿过盆腔了。然后厨师用力的向外一拔,鲜红的肠壁便被棍子上的倒勾带了出来。疼的安梓然全身剧颤,头猛的扬起,两眼几乎瞪出血,嘴里发出咯咯咯的声音,然后全身痉挛,大颗大颗的汗珠不停的向外冒,搞得她好像刚刚洗了个澡。
大家也是看的明白,齐齐的“哦”了一声。这阵仗真是让在场的所有人都菊花一紧。萝莉莉也是看的明白,她的阴道拼命收缩,搞得我差点把持不住。紧接着又是一股阴精喷到我的龟头上,她今天高潮的次数早就数不清了。
而众目睽睽之下被抽出肠子的安梓然这会似乎没了骨头,全身软软的吊着,似乎昏了过去。而她的那节拉出体外的直肠却一点点的向肛门里收缩。这说明肉畜的身体健康非常有活力。再看那节肠子,褶皱处很是干净,红润的肠壁没有一点大便,说明宰杀前的准备工作很到位。
“安梓然,真是极品肉畜。”我不自觉的说。
这时厨师拿出一把大剪刀,一手抓着棍子又往外拉了拉,然后把剪刀比在肠子上,将拽出来的还在蠕动的直肠剪断。随着喀哧喀哧的声音,安梓然的直肠算是退休了。疼痛令安梓然再次醒转,她“嗯嗯”的哼,像是在梦呓。剪下来的那一节直肠挂在棍子上,被厨师摘下来丢到旁边的盆里,然后厨师便蹲在安梓然屁股后面,一手抓住岔开的两腿间耷拉的大腿皮,一边用刀刷刷刷的划开与肛门相连的皮肉。
疼痛让安梓然身体再次剧震。她双眼再次圆睁,大口大口的喘气,肚子剧烈的起伏。人间酷刑不过如此。不过还没完,厨师对于阴部的处理更暴力,当他将肛门周围的皮肤连同肛门一起剥下来之后,便直接将刀子剜进安梓然的会阴,那里可是人体最敏感的地方。我觉得安梓然快吧手巾咬碎了。她由于腿部紧绷,居然从两腿的肌肉间激出血来。她的眼泪,鼻涕,汗水,混合在一起,搞得整个脸都扭曲在一起,头歪向左边,又猛地歪向右边,怎么都不能阻止尖刀对自己下体的摧残。她的手里缠着布条,这样是为了防止她在忍受疼痛时不自觉的用指甲扣自己手心,这真是贴心。我敢说以安梓然的现状指甲一定会嵌进肉里的。接着刀子在安梓然的下体打了个旋,安梓然那柔嫩嫩的阴唇便以一个怪异的角度同肛门,直肠连同大腿的皮肤一起耷拉下来。狂喷的血水染红了地面。
大家也止不住的一阵赞叹。
接着厨师握住安梓然那暴露在空气中的阴道向外一拽,只见整个子宫卵巢一起被拉了出来。这时,安梓然也终于疼晕过去。她的脸色苍白极了。那漂亮的额头终于舒展开,不再皱了。整个身体都软了下去她这次是真晕了。厨师直起身,洗净了手上的血污。助手这时也用食用凝胶止住了从安梓然伤口不停涌出的血水。
哪里是伤口?分明是没了皮的屁股上的两个血洞。
就在安梓然的阴道被剜出来的时候,我和萝莉莉也一起达到了高潮。萝莉莉看着安梓然那边的酷刑,高潮不停,她的淫水不停的向外喷发,好似开闸的瀑布,我拔出阴茎,又插到她的肛门里,萝莉莉一边喊着“主人,干死我吧,啊,啊,啊,”一边哭着喊着“安梓然,安梓然,我们来生还是好姐妹。”然后随着我射出精液,软软的瘫吊在处理架上。她也昏了。
处理完安梓然的阴部,剩下的工作就简单多了。厨师熟练的将安梓然前胸后背的皮肤剥下来,像是轻柔的脱去她的衣服,引不起一丝不适,安梓然只是静静的挂在那,任由刀子剥下缎子一样的皮肤。她的那两个乳头像是树梢上的樱桃,随着身前的大片人皮来回飘荡。赤条条的少女已经被剥成了一个血人。
几个女同事过来舔掉我阴茎上残留的精液,又把萝莉莉的阴唇扒开,一边用手指扣弄着,一边舔干净。萝莉莉的胳膊和后背已经血肉模糊,那是我的杰作,不过前胸鼓胀的乳房,和雪白的大屁股,婷婷的大腿还仍旧白嫩可人。我怜惜的抚摸着挺俏的屁股,毕竟她也陪了我无数个夜晚,那两瓣臀片中间的阴阜散发一股熟悉的味道。“是该换个新的了。”我长叹一声。右手拿了刀,从她腰部中间的断皮处划开,分开左右臀瓣一直到肛门,然后左右分开从大腿内侧一路向下到脚踝然后环切。这时也许是萝莉莉再次感受到痛苦,她悠悠醒转。
“主人,我是不是要死了?”
我停下刀来到她正面,她的脸苍白的吓人,倒是尽显娇柔之色“就快结束了。”“主人,主人,我的表现没给您丢脸吧”她的每句话都好像要耗尽她全部力量一样。
我抚摸着她的头,贴着她的耳朵说“你很棒,无论是奴还是肉。”然后我便开始亲吻她,我的唾液滋润着她干涸的嘴唇。她的呼吸又开始从紧促变的粗重起来。我把耷拉在她胸前的胳膊皮撩到身后,双手攀上她的乳峰。她被吊着无法移动,否则这会她一定会抱紧我的。“莉莉”我把她的头搂到胸口里。
这时,王立军进来了。他说,刘思睿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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