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伦皇者】(001-128)

 楔子
  赤霞山,处于大陆中部,延绵八百里,密林浩瀚如海,广阔无边,山谷内鸟语花香,幽泉瀑布多不胜数,被誉为天下第一的“人间仙境”。
  在靠近赤霞山北部的地带,此处有一座山庄,名为“仙云庄”,仙云庄的庄主,乃是闻名天下的名仕——庞云。
  说起庞云,无论是在江湖上还是朝堂上,可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12年前,先皇去世,当今天子在一片争议中登上帝位,一时间各地藩王纷纷起兵,共有七位藩王声称自己才是皇位的继承者,大晋烽烟四起,马上就要陷入分崩离析。
  年仅20岁,青州巨擘庞应天之子的庞云,横空出世,就在天子登基当年以文状元,武探花的身份,进入了大家的视野中,其在天德殿的殿试上,巧破三位当世大儒以及天子所设下的难题,促使天下力排众议,拜其为军师,随军出征。
  仅仅6年,在他的帮助下,天子便平定了天下,而在这个过程中,他也立下汗马功劳,却最后在天子下旨提拔为左相时辞官,带着他的新婚妻子,当今皇后的姐姐,名媛唐玉仙飘然离开京城,隐居赤霞山,过着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生活。
  今夜,赤霞山应该是万籁俱寂,然而,在仙云庄所在之处,此时却是火光冲天,一大批黑衣人正把仙云庄团团围住,山庄内到处都是火场,成百上千的黑衣人拿着寒光闪烁的刀剑,不断地在山庄内制造着杀戮,大批的庄丁,丫环,都倒在血泊之中,鸡犬不留。
  山庄的一处角落,两大一小三个人,正看着山庄,陷入血火之中,他们正式庞家的一家三口,庄主庞云,庄主夫人唐玉仙,以及他们年仅5岁的儿子,庞骏。
  庞云看着自己妻子如玉的娇靥,温柔地说道:“仙儿,你跟骏儿快走,从这里离开,可以前往赤霞山深处,然后通过小道可以离开这里,我来帮你们殿后,离开后,你们先到定州的无定山柳叶村,我脱身之后就会到那个地方找你们母子。”
  “不,我要和你在一起,庞郎。”唐玉仙脸色苍白。
  “爹爹,我也要和你在一起。”庞骏拉着父亲的手,巴巴地看着父亲。
  庞云心中无比酸楚,但是他心肠一硬,怒吼道:“快走啊,不要让我分心!”
  看着丈夫怒发冲冠,色厉内荏的样子,唐玉仙只好咬了咬牙,拉着儿子的手,说道:“我们走吧,骏儿,别让你爹分心。”小庞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父亲的身影,被母亲拉扯着离开了山庄。
  看着妻子和儿子离开之后,庞云松了一口气,拔出三尺青锋,静静地站在院子里,没多久,大量的黑衣人就涌进院子里,把他团团围住。
  庞云看着他们,轻笑一声说道:“自问庞某做事虽然不是面面俱到,但总也是尽力而为,不知道是得罪哪一位大人物,今晚竟然屠尽庞某满门?今天就算死,也让庞某死个明白。”
  黑衣人堆中,走出一人,他并没有言语,只是一扬手,便有五个黑衣人提刀上前,直取庞云要害,庞云挺剑迎战,一时刀光剑影,招招杀机。
  庞云毕竟是曾经的武探花,多年以来也坚持练功,功夫并没有落下,以一敌五,竟然占据着上风,黑衣人首领皱皱眉头,再一挥手,又走出五个黑衣人,又向庞云攻过去。
  庞云乃是青州武林大豪庞应天的儿子,庞应天在生之时,一双裂天掌,一手无锋剑名动天下,庞云也颇得其真传,使用家传的无锋剑,顶住了十个黑衣杀手的进攻。
  黑衣首领见庞云如此了得,也对手下的人感到不耐烦,再也忍不住,从怀里掏出一把透着乌黑发亮的暗器,暗运内力,连自己人也没有照顾,直取庞云身上几处要穴。
  “啊”地一声,庞云在十个黑衣人的围攻下已经花费了所有的精力,他已经暗示自己需要留意黑衣人首领,然而还是被黑衣首领的暗器打中要害,跪倒在地,他的眼中透出不可思议:“碎骨钉?!你,你是……”
  此时的黑衣首领终于说话了:“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庞云,你懂了吗?”说着,他看着庞云那双已经明白的眼睛,抽出利剑,刺入庞云的胸膛,血溅三尺。
  正与母亲在逃亡路上奔跑的庞骏,不经意地扭头看了一眼家里,目力惊人的他恰好看到自己父亲被人用剑插入胸膛,倒在地上的情景,不禁哀嚎一声:“爹爹!”唐玉仙听到儿子的哀嚎,也扭过头来,
  看见自己的丈夫已经被贼人杀死,心中悲从中来,差点就眩晕过去。
  唐玉仙拉着庞骏,在森林中深一脚浅一脚地逃命着,突然,唐玉仙的脚一滑,一脚踏到空处,左脚外侧和腿都着地了,不能再走动,而此时,母子二人都隐隐约约听到人的其他人声音,还见到远处的火把光亮,唐玉仙看着自己的儿子,抚摸着庞骏的脸,带着哭腔说道:“骏儿,快走,娘已经走不了了,快走,不要管我。”
  “娘!”
  “快走啊,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唐玉仙连推带搡,向儿子喊道,“走得越远越好!”
  庞骏三步一回头,看着自己的母亲,渐行渐远,终于看不见母亲的身影,而唐玉仙,眼看着自己的
  儿子已经逃的毫无踪影,终于把心安了下来,这时,火把已近,多名黑衣人发现了唐玉仙,把她团团围住,其中几人,目露淫光,欺身上前,唐玉仙目光凄然,她拔出发簪,用尖锐处对准自己的玉颈,准备刺下去。
  这时,一阵破空之声,不知从哪里突然飞出两支利箭,直接钉进了两名黑衣人的喉咙里,二人当场死亡,接着一群身穿锦衣战服的侍卫突然出现,黑衣人纷纷举刀迎战,可是锦衣侍卫配合得当,人数众多,围困唐玉仙的这队黑衣人很快就被格杀,一名像是头领的人来到唐玉仙身前问道:“夫人,你没事吧?”
  唐玉仙看着这名头领,正想说要找到儿子,但是话还没出口,便觉得一阵头昏,晕倒在地上……
  庞骏在离开母亲后,一直在跑,跑了不知道多长时间才停了下来,他转身回望,想寻找刚才他与母亲分别的地方,又或者火把闪动之处,但遗憾的是,他并没有找到。他打算重新回到那个地方,去寻找母亲,可是,正当他准备出发时,从密林之中,传来一阵阵低吼,在黑暗深处,有几双铜铃一般大的眼睛,借着月光,他隐约地看到,那是几头恶狼,它们都张着血盆大口,一滴滴的狼涎滴在地上,眼睛定定地盯住庞骏。
  庞骏虽然自幼学文习武,在去年,他的父亲庞云就开始教导他学习裂天掌的内功口诀,但是他的内功还是打基础的时候,而且现在饥渴交加,别说三头豺狼,就是一头,他也不一定打得过,可是没有办法,不殊死一搏,就是要葬身狼腹,他只好硬着头皮,掏出家传的一把小刀,护着自己的身子。
  忽然,一只狼迅速地朝后退了两步,然后前腿趴下,身子弯成一个弓状,长嗷一声,腾空而起,身子在空中划出一道长长的弧线,向庞骏扑去,庞骏身形一闪,同时小刀往前一刺,没想到豺狼却是虚晃一招,它安全地落在庞骏身侧一丈处,在落地一瞬间迅速朝后退了几步,再次扑出。
  几次对拼,庞骏都是有惊无险地躲开了豺狼的进攻,但是也没有任何讨好的地方,对豺狼并没有产生一点伤害,但是自己的体力已经流失严重了,面对豺狼的又一次进攻,庞骏把心一横,不再闪躲,只是拿着匕首顺势往前一捅,“嘶啦”
  的一声,狼爪划破了他的衣服,并在他的胸口处留下三道血痕,而狼自己却被匕首插入喉咙,一命呜呼。
  拼尽全力解决掉一头狼之后,庞骏已经是强弩之末,一晚不停逃亡,还要与狼搏斗连站着的力气都没有了,眼看着剩余的两头狼慢慢靠近,庞骏也无可奈何了,心中想到:“父母拼了命给我制造的逃生机会,我却最后葬身狼腹,不过也好,爹,娘,孩儿来陪你了。”想到这里,他瘫倒在地上,闭上了自己的眼睛,等待死亡的到来。
  忽然,从密林中,传来一阵清脆的铃铛声音,引起两头狼的注意,它们警惕着铃声,恶狠狠地盯着铃声传来的方向,没多久,一辆马车从远处驶来,马车上挂着两个铃铛,刚才的声音就是它们所发出来的,马车上坐着一名娇俏的女子,她正在赶着车,看见路边的情况,便停了下来。
  马车中传来一把富有磁性的女声:“清雯,怎么停下车子啦?”
  车上的女子盯着两头狼,向车内的女人恭声说道:“启禀圣主,路上有三头豺狼,还有一名晕倒的孩童,那小孩好像还把其中一头豺狼杀死了。”
  “哦?有意思,清雯,把小孩带上来吧。”
  “是,圣主。”清雯应声而起,“嗖嗖”两道破空之声,两颗暗器同时击中两头豺狼,豺狼当场脑浆迸裂,死于非命,然后,她走过去,把庞骏抱了起来,递到车的门帘处。
  接着,从车中伸出一双如玉般光滑美白的手,把庞骏接了过去,只听见里面的女声又说道:“多俊的孩子啊,不说其他的,把他养大,好好调教,再让他乖乖爬上床伺候,也是一件美事,况且看他的骨骼,也是习武的料子,就这么决定了,从今天开始,他就是我的徒弟,知道了吗?”
  “奴婢明白。”
  “继续赶路吧。”
  “是。”马车继续行进,铃铛的声音再次响起,在这山中一直回响着……
  晋历武德十三年,名仕庞云一家惨遭灭门,凶手乃肆虐中原多年的凶匪团伙“赤霞盗”,而庞云的儿子庞骏不知所踪,夫人唐玉仙则刚好被打胜仗班师归来魏王杨桐所救,“赤霞盗”首领罗一章被魏王近卫统领李常罗亲手击毙,自此“赤霞盗”变成一盘散沙,再也无法肆虐百姓。
  三个月后,魏王杨桐突然向暂居在魏王府的唐玉仙提亲,请求纳为侧妃,不知为何,一向知书达理的唐玉仙竟然应允了杨桐的荒唐请求,成为魏王的次妃,府中地位仅次于正妃马氏,第二年年初,唐玉仙诞下一女,取名杨月,天子下旨册封为邀月郡主。
  晋历武德十六年,魏王正妃马氏因病亡故,魏王悲痛之余,上书请求册立次妃唐玉仙为魏王正妃,天子欣然应允,至此,十五年前艳冠京华的唐氏双姝,一姐一妹,分别成为魏王杨桐,天子杨绍两兄弟的正妻,成为天下最尊贵的姐妹。

  一、初到天京
  晋历武德二十四年五月,大晋京城——天京,今年的天京特别热闹,原因有二,第一个是今年六月十八乃是天子杨绍的四十岁生辰,大晋周围的藩国部族,都纷纷派遣使者前来庆贺,顺便看看有什么好处可以捞,第二个是三年一度的文武科举考试,赶考的仕子们都几乎在四月底五月初的时候到达天京备考,到五月底,就会开始文举科考,六月初,就进行武举科考。
  天京城正门,一名英俊的年轻公子刚通过门关,进入天京城,他牵着马,抬头看着蔚蓝的天空,自言自语地说道:“天京,我终于来了。”眼中闪过一丝厉芒,接着马上恢复轻松的微笑,向天京西市走去。
  西市,乃是天京市集的所在地,这里不仅有大晋最大的交易市场,还有大量的客栈,年轻公子来到一家“云来客栈”前,客栈小二向前询问道:“公子请进,请问公子是吃饭还是住宿呢?”
  年轻公子看着小二说道:“我要一间上房,不要天字一号,但是要有一张八仙桌,四盏灯,还有两张椅子。”
  小二愣了一下,马上赔笑道:“有有有,公子请进,我带你去房间。”
  小二带着年轻公子,离开了客栈大堂,到了后院一处环形走廊,再穿过一个花园,来到一个房间跟前,比出了一个“请”的手势说道:“公子请进。”
  年轻公子推门而入,只见刚才还在大堂招呼客人的掌柜已经站在房间里面,他弯腰行礼道:“见过上使,不知道上使尊称,在教中是高居何职?这次来天京有何贵干?”
  年轻公子拿出一块铜制的令牌,上面刻着一个大大的“护”字,淡淡地说道:“在下刘骏,忝为圣主弟子。”
  掌柜大吃一惊,马上跪下,恭敬地行礼道:“属下孙成高,参见刘护法,不知大人前来京城,是有什么事情呢?”
  孙成高听过刘骏的名字,乃是教中圣主的嫡传弟子,圣主只有两名弟子,一位是圣主的亲生女儿,另一位就是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年仅16岁,教中很少人见过他,但是从14岁开始执行教中任务,每次都能精准完美地完成,包括在去年刺杀江南武林名宿“长发韦陀”——岳泰。
  以岳泰的武功,哪怕再天纵奇才,也不可能以一名15岁的少年,能够轻易击杀,但他就做到了,岳泰死后,无论是公门还是武林,都没人知道杀手是谁,自己也是因为作为京城分部的首领,才知道这件事。
  刘骏摆摆手说道:“没什么事情,只不过是参加今年的科举,听师尊说云来客栈是教中的在京城的产业,所以前来落脚,顺便打个招呼罢了,等到科举结束之后,我就会离开的了。”
  孙成高谄媚地问道:“护法大才,不知道护法前来参加的是文举还是武举呢?
  好让属下为护法准备一下所需要的东西。“
  “这次我两个都参加,不过也不需要准备什么东西了,我自己就可以了,你找一个安静一点的房间给我就行,其他的,当我是一个普通客人就可以了。”
  “属下明白,这个房间就是为护法准备的,那如果大人没有什么事的话,那属下就告退了。”
  刘骏点点头,摆摆手,让孙成高离开了房间,自己找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看着窗外的景色,心中百感交集:终于到了天京,整整11年,我要见到那个让我梦魂萦绕的女人,我要亲自问问她,当年为什么要丢下自己,她当年的决定,让我在炼狱里面呆了10年。
  庞骏,不,他现在叫刘骏,11年前,他在山中杀死一头豺狼之后,体力不支而晕倒,恰好被路过的一辆马车上的人所救,而马车上的那位女人,正是当年刚接任“谪仙教”掌教之位的圣主——宫沁雪。
  谪仙教,乃是40年前,江湖黑道巨擘“铁爪谪仙”宫锦雄所创,当年的宫锦雄,风度翩翩,文武全才,常年一身白衣,脸上总是带着淡淡的笑容,活脱脱一位堕落凡尘的谪仙,但实际上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淫贼,他的内功源自密宗双修之法,但是一般的采花贼武功,都是通过采阴补阳获得,只有男性适用,而他却能够改良成阴阳互补,男女皆宜。
  宫锦雄行事肆无忌惮,看上哪个女人,直接掳掠回去监禁,并进行采补,其中不乏武林中颇有名气的女性,如华山派的掌门夫人万晓红,峨眉派的大弟子“竹剑”朱晨等,一开始,大家都不知道这些女性到底被谁掳走了,直至有一天,万晓红从宫锦雄的监禁中逃脱,世人才知道怎么回事,于是多位武林名宿对其进行围剿,救出被囚禁的女子。
  可从第一位女子失踪到解救,都快过去3年了,包括那位号称“艳冠川蜀”
  的朱晨,都已经为宫锦雄诞下一名女儿,最终宫锦雄被重创,带着女儿宫沁雪失踪,并在3年后建立“谪仙教”,专门招收黑道与邪道教徒。
  12年前,宫锦雄旧伤复发,在撑了一个月后一命呜呼,留下女儿宫沁雪以及外孙女宫紫云,教中高层蠢蠢欲动,妄图篡夺谪仙教圣主之位,结果一向在教众眼中那位“只会与男人淫乐的教主女儿”宫沁雪,以浑厚的武功,毒辣的手段,把逼宫的高层通通杀光,一时间教众噤若寒蝉,无不拜服,但他们私下传说:宫锦雄临死之前,通过双修之术,把自己毕生的内力传授给宫沁雪,至于传功的方法,嘿嘿。
  自从宫锦雄建立谪仙教,就相当低调,一切事情都是在暗地里进行,与其说是一个教派,还不如说是一个黑道组织,宫沁雪继承之后,依然像她父亲一样,低调行事,暗暗积蓄实力,所以江湖中的各大门派,几乎没有什么人去管谪仙教。
  庞骏当年被宫沁雪所救,醒来之后,宫沁雪问他的来历,他告诉宫沁雪,他的名字叫刘骏,然而这当然逃不过宫沁雪的眼睛,她结合仙云庄庞云一家被满门屠杀的消息,再观察庞骏的穿着,她当场就揭穿庞骏不叫刘骏,还是庞云的亲生子,不过她并没有在意庞骏的谎言,只是淡淡地说道:“这样也好,以后你可以叫刘骏,免得你这个名字惹是生非,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弟子,事事都要以我为尊,我会教你武功,长大之后你可以用来报仇。”
  庞骏没有犹豫,马上就跪了下来,对宫沁雪行礼,拜其为师,11年来,宫沁雪一直都在悉心教导庞骏的学文习武,也鼓励庞骏勤练自己庞家的武功,让自己的两种武功融会贯通,况且庞骏天生就是武学的材料,所以武功进步得飞快,仅仅10年时间,就挑战成功,成为谪仙教新一任的“朱雀护法”。
  谪仙教教主被称为圣主,圣主手下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大护法,北斗七星,以武功排高低,你只要武功够厉害,圣主也可以挑战,地位越高,享受教中资源也越多,庞骏的朱雀护法,已经是教中地位排行第四的存在。
  除此之外,随着庞骏长大,也长得越发英俊,而宫沁雪,在庞骏面前,从不避忌与别人欢好,甚至对庞骏立下条款:你哪一天成为谪仙教的七星或者护法,你就可以爬上师尊的床笫,到时候在师尊的床上,随便你怎么玩弄,但是在此之前,你不能碰任何一个女人。于是在庞骏14岁那一年,他打败了当时七星之末的瑶光,当天晚上,他就成为了宫沁雪的入幕之宾,让宫沁雪拿掉了自己的处男之身。
  时至今天,庞骏已经成为谪仙教中的朱雀护法,除了圣主师尊宫沁雪以外,只剩下青龙护法“千毒剑手”付元浩,以及白虎护法,圣主之女宫紫云武功比他高,至于师傅宫沁雪的寝室,只要师傅同意,他就能与宫沁雪共度良宵。
  当然宫沁雪对于自己调教出来的徒弟也是相当满意的,无论文才武功,容貌身材,都是上上之选,更重要的是,这个孩子听话,对自己的肉体十分迷恋,并且那长超七寸,坚硬粗壮的巨龙,也让自己得到快乐,至于在他小时候,被自己丢进荒山中,让他自己走出来,或者故意让教中的高手欺辱,又或者把他关在笼子里与豺狼死斗,那都是为了锻炼他。
  庞骏一直在回想着这11年来,自己是怎么过来的,而那个女人,他的母亲唐玉仙,却是把他赶走之后,成为了魏王妃,每天享受着锦衣玉食,过着快乐的生活,他想知道,当年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不过庞骏也感激唐玉仙:“如果不是你当年的所作所为,又怎么会有今天的我,所以,我美丽的娘亲,就让孩儿我好好尽孝吧,嘿嘿。”
  想起女人,他又想起了自己的师傅宫沁雪,每次与宫沁雪交欢,都是极美的享受,更不用说师徒二人的双修过程了,可惜,师姐宫紫云虽然也像她妈宫沁雪一样是个荒淫无比的骚货,可是师傅下了命令,要打赢师姐才能与师姐交欢,不然就可以尝试母女双飞了。
  一个下午,庞骏都在胡思乱想着各种各样的事情,他打算偷偷回到仙云庄,回去寻找家里的武功图谱,来完善自己的武功,甚至去查探一下,当年家族被灭门的真相,打算这段时间,谋划在天京好好地去偷香窃玉,去玩玩那些达官贵人的妻女,打算想个办法,去报复那个狠心的母亲……

  二、嵩山高徒
  晚饭时分,庞骏拒绝了孙成高的“把饭菜端进房间”的提议,打算在大堂里吃饭,顺便通过自己的耳力去收集一下科举的信息。
  他点了一壶竹叶青,一条清蒸鲤鱼,还有两味小菜,一边喝着小酒吃着菜,一边在听着在大堂里吃饭的人聊天。
  一人说道:“听说今年的武举科考,来了很多有来头的人。”
  另一人说道:“每次的科考不都那样嘛,哪一次不是有很多有来头的,天下的名门大派,需要朝里有人好办事,维持在朝堂和军方的影响力,那些小门小派,如果不小心出了进士什么的,脸上有光,身价也水涨船高,朝廷也想通过这个来对江湖上的门派产生影响。”
  “今年不一样,往年就算是名门大派,也就是寥寥几个来参加,零零散散的,今年的武举,听说除了武当少林这道佛两门和峨眉一群女人以外,其他的名门大派都派弟子来参加了。”
  “哦?有这事?那到底哪些人来参加今年武举了?”
  “你听着啊,我的大舅哥就在武举院当差,他说,今年参加武举的,有青城山的掌门潘道人的弟子次席——‘凡陆压’柳玉龙,嵩山派第一高手穆奇的大弟子——‘盘龙剑’于凌峰,江南上官家的当代庶出第一人——上官翼,还有当朝近卫军统领秦万钧之子秦毅……”食客如数家珍似的把这次武举科考中有头有脸的人数了出来,林林总总,大概有二十来个。
  庞骏一边听着,一边盘算着自己对上这些人,有多少的胜算,这两年来,庞骏为了执行教中的任务走南闯北,见了不少的人,这二十来个人里面,除了于凌峰,秦毅,还有上官翼以外,他基本都大概了解这些人的武功到什么地步,总的来说,他所了解的这些人,对于他都不是什么威胁,尤其是那个“凡陆压”柳玉龙,更是徒有虚名,只是因为柳玉龙所在的西蜀柳家,是当地名门,青城山那个没有节操掌门潘道人,为了讨好柳家,才把柳玉龙给吹捧出来,实际不足为虑。
  至于于凌峰,穆奇的武功一向冠绝嵩山,只不过因为醉心武学,所以才把掌门之位让给师弟左玄贞来坐,自己依然是每天练练功,教教徒弟,传说他的武功在江湖能排进前二十,而他的高徒于凌峰也是少年成名,在穆奇这种单调而认真的人的调教下,相信不是什么善茬。
  上官翼则是通过上官家在三年前协助浙州知府剿灭水匪“飞鹰坞”时,接连击杀“飞鹰坞”中十二位当家的其中三位,而一举扬名天下,飞鹰坞的人虽然不是什么武林大高手,但是上官翼是在三位当家围攻之下完成击杀,同样不可小觑。
  还有秦毅,这就真是个迷了,近卫军统领秦万钧,号称“当朝第一高手”,多年以来保护天子安全立下赫赫功劳,而且秦万钧当年在天子镇压京城乱党的时候,曾经独身一人闯入当时的车骑将军府,把车骑将军从成百上千的侍卫中生擒出来,可见武功之高,家学渊源之下,秦毅未必不是高手。
  当然,除了这些名门大派的弟子以外,还有更多的,不知道名字的高手隐藏其中,自己一定不能掉以轻心,小觑天下人。
  正在这个时候,有两男一女走进了云来客栈,其中一名男子器宇轩昂,身材修长,目光凌厉盛气凌人,另一男子则身高八尺虎背熊腰,一双手臂粗壮,让人觉得这双手有开山劈石的能力,剩下的女子,则是娇俏可人,玉腮微红,樱唇娇艳欲滴,充满着青春的活力。
  高傲男子走进客栈时就掏出一锭纹银丢到掌柜面前道:“掌柜的,先给我们开三个房间,再把饭菜拿到我的房里来。”看见这一锭银元,掌柜孙成高立马像见到自己亲老爹一样的态度迎接着三人,他那个市侩的样子看得庞骏有点想笑。
  “好,好,客官,您这边请。”
  孙成高摆了下手说道,“小四,快,后院玄字一二三号房。”
  这时,刚才的那位食客低声说道:“看到那三人没?走前面的就是‘盘龙剑’于凌峰,旁边的就是他的师弟,‘张飞剑’孟柏,还有那个女的,就是他们的师妹,‘长发韦陀’的孙女,‘赛越女’岳思琬,嘿嘿,那个岳思琬长得真不赖,看那小模样怕是被她两个师兄操了多少遍……哎哟!”
  只见刚才胡乱说话的那个食客,此时脸上已经出现一道血痕,桌子上多了一根筷子,上面还沾着血迹,于凌峰满脸寒霜地看着那两个人说道:“再乱说,下次就把你们的两边嘴皮子串起来,哼,师弟师妹我们走。”说完,头也不回地带着孟柏与岳思琬离开大堂,两个祸从口出的食客不敢逗留,快快地结账离开了客栈,留下的人都哄堂大笑。
  哦?岳泰的亲孙女?岳思琬?庞骏看着远去的岳思琬,心中想着:去年我把岳泰杀了,今天看见这岳思琬可人的样子,一定要尝尝,就当是余兴节目吧。
  其实以庞骏的武功,别说去年,就是现在,如果堂堂正正地打,是怎么都打不过成名江湖三十年的岳泰,只不过,有心算无心,庞骏发现了岳泰的秘密:岳泰跟自己的儿媳妇潘彤有染,就连岳泰的亲孙女岳思琬,也是岳泰与潘彤通奸所生下来的!19年前,还是泰山派女弟子的潘彤,因为仰慕师叔“长发韦陀”岳泰,自动献身,与岳泰恋奸情热,最后珠胎暗结,岳泰不愿意自污名声,便做主让自己的儿子向潘彤提亲,以此隐瞒二人的奸情。
  本来这一件事看起来做得挺完美的,但是有一个天大的漏洞,就是诊断出潘彤有了身孕的那位大夫恰好有一位侄子,是泰山派的杂役,他那天刚好认出了岳泰与潘彤,但他不敢做声,直至岳泰把那位大夫的全家都杀光了,他终于感到害怕,于是连夜离开泰山派,辗转之下,成为了谪仙教的任务接头人。
  在他的提示下,庞骏跟踪了潘彤一个多月,知道了潘彤虽然已经三十有六,依然求子心切,千方百计想要生一个儿子,尤其是想为她的公爹兼情夫岳泰生下一个儿子,他就假扮成江湖郎中,在送子观音庙附近蹲点,在病急乱投医的情况下,潘彤咬咬牙,相信了庞骏的花言巧语,从庞骏手上购买了一盒药膏,然后在与岳泰欢好的时候,涂抹在私处周围。
  当岳泰与潘彤私通的时候,药膏就会通过阴阳交合渗入岳泰的身体中,像白蚁一样,慢慢腐蚀掉岳泰丹田中的真气,三日后,在岳泰前往秘密地点与潘彤再次私通的路上,庞骏突然出手,雷霆万钧,一举击杀岳泰,然后飘然而去,他算定了潘彤不会说出一句,她如果说了,就会变得一无所有,残花败柳还有谁会要呢?不说的话,她还是江南岳家的岳夫人。
  当时的潘彤,其实还是一位风姿绰约的美妇人,她的女儿岳思琬看上去也不遑多让,上次在江南没有尝过潘彤的滋味,这次遇到她的女儿,怎么也要好好尝尝。
  夜凉如水,在云来客栈的玄字一号房中,正上演着一场人伦大戏,只见下午那位脸色冷峻的“盘龙剑”于凌峰,正全身赤裸,好整以暇地躺在床上,而那位娇俏可人的小师妹岳思琬,也同样全身赤裸地坐在于凌峰的胯上,一双小手撑着于凌峰的胸膛,小蛮腰不断扭动,小翘臀不停地上下摇摆,于凌峰的肉棒正在她的蜜穴中进进出出着。
  “嗯哼……嗯哼……师兄……大鸡鸡……操得我好……舒服……琬儿……琬儿要被……师兄的……大鸡巴……操散了……”美貌可人的岳思琬,嘴里吐出的,却是污秽不堪的淫言乱语,她的身子不断耸动,翘臀每一次坐下,都与于凌峰的胯部发生碰撞,发出清脆的“啪啪啪”声音。
  于凌峰一手扶着岳思琬的腰肢,一手覆盖在她的小乳鸽上,不停地揉捏着美少女不大但是十分坚挺的奶子,笑着说道:“岳师妹,你真是个小骚货,这么积极地勾引师兄,是不是这两天咱忙着赶路,师兄少打你两顿肉棍就穴痒了?”
  岳思琬媚笑着说道:“嗯哼……是啊……思琬的小骚逼……是要天天被师兄……操一顿……才舒服的……噢噢……师兄……快……用力操我……思琬……思琬要丢了……噢噢……”
  “嗯,师兄也要来了,岳师妹,你这个小骚货,师兄要操死你,来了全部射给你,让师兄把你的小肚皮操大,给师兄生个白胖儿子,噢……”二人同时到达高潮,岳思琬肉壶中洒出一股热流,同时于凌峰的肉棒也激射出一股热精灌入美少女的阴道。
  高潮过后,岳思琬趴在于凌峰的身上,用手指划着于凌峰的胸膛,撒娇地说道:“师兄,师妹完全都是你的人了,你以后一定要好好待我哦,不然我可怎么办啊?”
  于凌峰抚摸着她的玉背,温柔地说道:“好师妹,你放心,等师兄这次武举及第,便亲自前往江南向潘师叔提亲,来娶你过门,好了,时候不早了明天还要去见客人,先回去吧,第二天被人看到你从我的房间出来不好。”于凌峰拍了拍岳思琬的屁股,示意她离开房间,岳思琬只好嘟着嘴,不情不愿地穿衣服,离开了于凌峰的房间。
  岳思琬离开以后,于凌峰刚才温柔的脸色荡然无存,他冷笑地自言自语道:“哼,小骚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孟柏还有陈一辉也有一腿,还想成为我的正室?真当我是傻子?以前你有岳师叔祖撑腰我才勉强看上你,现在?除非你跟潘师叔母女一起伺候我吧,我倒是可以考虑一下让你们母女做个小妾也不是不行。”
  至于岳思琬,则是患得患失地走回自己的房间,一点也没察觉到自己之后的命运。

  三、逼奸思琬
  岳思琬回到心神恍惚地回到自己房间,她是想着大师兄于凌峰到底是不是在骗她,两年前,在她16岁的时候,就在一个月圆之夜,自己就把身体献给了于凌峰,那天晚上,大师兄一边说着甜言蜜语,一边就用粗壮的肉棒插入了自己的蜜穴,在自己的身上狠狠地发泄了一通,自此之后,自己就食髓知味,不仅经常与于凌峰私会,还与三师兄孟柏,四师兄陈一辉发生了关系,甚至连掌门左玄贞的四徒弟丁子安,也有了一腿。
  在门派里面,因为爷爷岳泰是泰山派的名宿,五岳剑派同气连枝,很多师兄弟都为了讨自己的欢心而像公主一样捧着自己,而自己也想找一个英俊潇洒,地位高涨的男人,自己的大师兄于凌峰,生于官宦家庭,武功与外貌俱佳,当然是不二人选,至于丁子安,就是一个备选的对象了,而孟柏和陈一辉只是满足自己性欲的对象。
  但是刚才大师兄的行为,分明是不想让太多人知道自己与他的关系,可他又明明白白地说了科举之后会明媒正娶娶自己过门,尤其是去年爷爷被神秘人所杀,父亲又是平庸之辈,那就更需要嫁入一个好人家了,无论如何,自己都要嫁给大师兄,哪怕不择手段,最好就是给他生下一个儿子,那就再好不过了。
  想到这里,岳思琬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刚刚点灯,然而此时,她突然发现,在自己房间的窗边,有一个黑色的人影,她大吃一惊,正欲大声叫喊,寒光一闪,一根银针就擦过她的头发钉在身后的门板上,黑影说道:“小美人,乖乖别叫喊噢,不然我的银针可不会再丢失的哦。”岳思琬看着眼前的黑衣人,身材匀称手指修长,带着一副白色面具,面具遮盖着黑衣人的眼睛和鼻子,在面具的右眼角下方,画有一滴黑色的眼泪。
  如此诡异的打扮,让岳思琬感到不寒而栗,她颤抖着低声问道:“你,你是谁?”黑衣人并没有回答岳思琬的话,只是问道:“你是岳泰的孙女岳思琬?”
  岳思琬见黑衣人并没有对她有下一步的行动,镇定了一下,壮着胆说道:“是,我爷爷就是'长发韦陀'岳泰,我是嵩山穆奇的徒弟,你,你到底是谁?你进我的房间干嘛?”
  “不干嘛啊?去年我把岳泰杀了,今天刚好遇上你这个小美人,话说回来,你跟你的母亲潘彤还真的长得有几分像啊。”黑衣人淡淡地说着。
  听到黑衣人的话,岳思琬眼中瞳孔一缩,她颤抖地说:“你,是你?是你把我的爷爷杀了的?”
  “是啊,不过他的武功也挺稀松平常的嘛,两下就被我干掉了,莫非人老了,就不中用了?还是说在女人的肚皮上花费了太多的精力啊?”
  “我杀了你!”岳思琬含恨出手,正要拔剑攻向黑衣人。
  然而,岳思琬眼中一花,自己连剑都还没拔出来,自己就被人制住命门,一把寒光闪闪的银针就点在自己的脖子上,只听见黑衣人的声音从耳根传来:“啧啧啧,小美人,你的功夫都花在男人的身上了吗,不过也是,刚刚才从你的大师兄的房间回来,难保你没有力气,”他深深地在岳思琬的秀发上嗅了一口,“嗯哈,好香的体香味,怪不得那么多男人对你神魂颠倒,连我也不例外啊。”他在岳思琬的耳根处轻轻吹了一口气,让岳思琬微微脸红,耳根发热。
  同时,岳思琬觉得,自己的小翘臀,被一根滚烫粗大的东西摩擦着,天啊,这难道是他的肉棒?如果被这大肉棒插入自己的蜜穴中,这该有多爽……呸呸呸,他可是杀害爷爷的嫌疑人,我到底在想什么呢,他的身手不比大师兄差,我死定了。
  岳思琬看着那根寒光闪烁的银针,感到非常害怕,她觉得自己还年轻,还有很长的人生,不能这么早就香消玉殒,她的身子不停地颤抖,向黑衣人求饶道:“别,别杀我,不要杀我,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帮你去做的。”她说着说着,下身一暖,一股热流便从胯下排出,腥臊的味道渐渐地从她的胯下弥漫出来很快就充斥着整个房间。
  “嗬嗬,小美人,这么胆小,竟然连尿都吓出来了,哈哈,唔,好骚的气味,跟你一样骚。”黑衣人戏谑地调侃着岳思琬。
  岳思琬羞愤欲绝,她的脸色已经变得像猴子屁股一样红,想出言否定,但是脖子下的银针又导致她不敢说话,只能羞愤地沉默着。
  这时,黑衣人放开了岳思琬,说道:“小美人,你是想死呢,还是想活?”
  “想,想活,求求你,别杀我……”
  “想活,看你的表现咯,兴许我高兴了,我就不会对你动手。”
  岳思琬如蒙大赦一样,没有丝毫犹豫,就跪在地上,双手哆哆嗦嗦的给黑衣人解开裤腰带,颤抖着伸出白嫩的玉手,从男人的胯下掏出一根巨龙,用她那软而巧的舌头轻舔着他的龙头,双手握住他的肉棒,开始揉搓,偶尔还用雪白纤细的手指抚摸下面的肉袋。
  黑衣人的巨龙在岳思琬的吮舔中愈发地膨胀,她的眼神变得迷离起来,闭上眼睛滑动灵活的小舌头舔着,一面用舌头用力压,同时在龙头的四周舔,沿着背后的肉缝轻轻上下舔,用那性感红润的嘴唇包围龙头放进嘴里,不停地用舌尖不停的刺激它。
  黑衣人轻轻地抚摸着岳思琬的秀发,问道:“嗯哼,小美人的嘴巴真不错,挺会舔的,这么熟练,给几个男人舔过?”
  岳思琬吐出肉棒,伸出两根指头,结巴地说道:“两……两,三个……”
  “嗯?还不老实?”
  “五,五六个……真的……没多了……”岳思琬恐惧极了,只能老老实实说出来。
  “哼,真是个骚货,怪不得功夫那么好,继续舔。”
  “是……”岳思琬说完,又张开了嘴巴,把黑衣人的肉棒重新包裹住,那光滑的舌头时而旋转着舔着,时而快速来回的滑过,小嘴紧紧的包裹着他的阳根,芳美的桃腮帮随着他的抽送起伏,一条柔软而又湿润的香舌搭在龟头下,牙齿又轻轻的磨擦着肉棒。
  黑衣人双手抱住她的蜷首,下身频率加快的抽送起来,长长的巨根直捣到她的咽喉深处,她的口水也随着抽送感觉更加顺滑,但是也差点把她插得喘不过气来,只能发出“呜呜”地哀鸣,到了最后,一股腥臭的热流,灌入了她的口腔中,男人才把肉棒拔出,说了一句:“不准吐出来,都吃下去。”她只好乖乖地把精液都吞到肚子里,并且控制住自己不呕吐出来。
  黑衣人看着岳思琬的样子,满意地说道:“嗯,不错。”
  岳思琬松了一口气,仰视着黑衣人说道:“这……你可以放了我吧?”
  黑衣人笑道:“放你?哪有这么容易?你不看看它?”说着他指了指胯下的肉棒,只见黑衣人胯下的肉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渐渐地再次膨胀起来,“这次我不想用你的嘴巴了,这次我想操你的小嫩穴了。”
  “啊?”岳思琬想不到这个男人的本钱竟然那么厉害,才刚从自己的嘴巴射了一次,就马上又膨胀了起来。
  “怎么啦?不乐意?”黑衣人故作愠怒。
  岳思琬连忙赔笑地说道:“哪有,乐意,乐意,奴家的小穴能让您的巨龙插,是奴家的福分。”一边说着她一边转过身子,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翘起屁股,撩开了裙子,“贱婢的小骚穴好痒,快用大肉棒操我。”
  “这么骚的女人我还是第一次见。”黑衣人一边嬉笑着,扶着挺立的肉棒,顶住岳思琬那已经湿润的桃源洞口,用力的向前一挺,只听滋的一声,尽根到底。
  被巨大的肉棒插入,岳思琬差点就“啊”地叫出声来,脑袋“嗡”地一声,差点昏了过去,火热的肉棒快速进出着自己的下身,一阵阵酸麻无比的滋味使她说不出话来,她咬着牙,忍住叫出来的欲望,因为身后男人的每一次撞击,龟头都会狠狠地撞在她的花心上,下下到底,每一下似都打进了肉里头,好像被捣得要从嘴里跳出来似的,美妙处着实难挡,直探她的敏感深处。
  “喔……喔……嗯……啊……呀……”岳思琬实在忍不住了,开始低声的呻吟起来,花心连连的颤抖晃悠,蜜汁汩汩地外泄流着,从二人的交合处沿着她的那双健美的玉腿缓缓流下,滴在了地面上。
  黑衣人扶着岳思琬的那两瓣小翘臀,臀部同时配合着她的动作,一前一后地挺进,岳思琬被顶得媚眼翻白,娇喘连连,花心大开,一阵阵酥麻颤抖,全部神经兴奋极点,还不停地扭动着挺翘的屁股,由于害怕住在隔壁房间的师兄察觉到,她只能压抑着快感,低声地呻吟着。
  在恐惧与性快感带来的刺激下,岳思琬在一盏茶的时间内,连续高潮了两次,花心处兴奋的一阵狂缩吸吮,约莫被抽插了200余下后,黑衣人把肉棒尽量顶入岳思琬的蜜穴中,一股一股阳精全都射进岳思琬美穴中,然后与她早就涌出的阴精结合在一起,良久以后,才拔出,接着又走到岳思琬的面前,挺着沾满液体的肉棒,放到她的面前。
  闻着这让人窒息而又陶醉的味道,岳思琬张开甜美的樱唇,再次把肉棒含在嘴里,细细地帮黑衣人清理,吮吸。
  清理完毕之后,黑衣人拍拍岳思琬的小脸说道:“小美人,伺候得不错,今天晚上就放过你了,不过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不爽,到时候,估计又得来找你咯,今晚就先到这里吧,”说着,他走向房间的窗户,突然又回头,“别想着明天一早就离开京城,先不说你师兄允不允许,我自有办法找到你,到时候可就不止这么简单的哦。”说完,才离开了岳思琬的房间。
  待到黑衣人离开了许久,岳思琬才松了一口气,整个人都瘫倒在地上,低声地啜泣着……
  黑衣人在外面饶了一圈后,偷偷地回到了房间,把面具摘下,在铜镜的照射下,是庞骏那张带着浅笑的英俊脸庞。

  四、西市冲突
  第二天一大早,庞骏就起床,在房间练功吐纳,他的内功驳杂,一共有三种功力,第一种,乃是他的家传武学,裂天掌的内门功力,劲力刚猛,第二种,是宫沁雪所教给他的双修内力,补天神功,阴柔似水,两种内力阴阳对立,本应是习武大忌,长期修炼,会伤及身体,然而在庞骏十岁那年,一个云游的道士却教会了他第三种不知名的内力。
  这股内力并不深厚,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但是有一个作用:把他身上两股阴阳对立的内力,都安抚了下来,并一点一点地慢慢融合,每天早上起床只需吐纳半个时辰,即可把裂天掌力以及补天神功融合一分,但每日也只能融合一分,一天之内就算吐纳在场的时间,所融合的内力,依然是一点,不会多,也不会少。
  吐纳完毕后,他便走出房间,到客栈大堂吃早饭,来到大堂坐下,瞟了一眼四周,发现嵩山派的三人已经在用餐了,“盘龙剑”于凌峰依然是那副冷漠傲然的样子,孟柏依旧是那副粗豪模样,至于岳思琬,昨天晚上被先是被于凌峰操了一遍,又被庞骏折腾了大半个时辰,精神上有点萎靡,不过依然极力保持着一副矜持的面容,一点都看不出她昨晚那副淫娃荡妇的样子。
  庞骏的早饭刚拿上来的时候,嵩山派三人已经用餐完毕,一同往外走去,看来是要在天京城内逛一逛了,别说他们,就连庞骏,今天也是打着游逛天京的主意。
  天京城乃是大晋的都城,乃是大陆东边最大,最为繁华的城市,是东方的文化与政治的中心,其经济地位,也与江南浙州的首府宁泉相提并论,只不过宁泉主要负责经营海运的大宗货物,而天京则是侧重于五湖四海的客商从陆路所带来的零售货物,其种类更加繁多。
  在谪仙教长大的庞骏,从来都不是一个正人君子,平时练功的同时,他也会琢磨其他击败对手的方法,因为他知道自己即使再天纵奇才,毕竟还年轻,内力或者招式都可能比不上武林中的老油条,要想以弱胜强,就要刷一些手段,就如他杀死岳思琬的爷爷岳泰,就是使用了一种他自己研制的名为“春风化功散”,让岳泰与潘彤交合是吸收并慢慢溶解他的内力。
  早饭过后,他就开始游逛西市,西市的每一家杂货店铺,他都要进去一遍,先把自己所需要的材料都购买齐全,然后把店铺中各种各样平时少见的材料都询问了掌柜一遍,看看有没有额外的收获,一天下来,花费了不少的精力与金钱。
  傍晚时分,他在一家酒馆的临街二楼坐了下来,点了两味小菜,一壶花雕,看着繁华的街道,惬意地用着晚餐。
  忽然,街道传来一声喧闹,一群人正围在一处围观着什么,庞骏目力惊人,远远看去,却是“老熟人”嵩山派三人与人对峙,与他们对峙的人,好认得很,毡帽,毛皮衣服,高大黝黑,孔武有力,一看就知道是北胡人。
  大晋国周围,有十几个大大小小的国家,大多数都是大晋的藩属,其中有四个最为强大的,不仅不是大晋的藩属,与大晋更是经常在边境产生冲突,分别是东瀛,南诏,西狄,北胡,除了南邵较为温和亲近中原皇朝,北胡与西狄,一向都是桀骜不驯,至于东瀛,一直以来都是神神秘秘的。
  西狄人的鼻子通常较高,皮肤也比较白,着装也不会那么野性,所以与于凌峰他们争执的,是北胡人无误了。
  只听见一个北胡人,用着他那勉强可以让人听懂的华语叫着:“你们这些贱民,这三位是我们北胡今年的'兀哈鲁',勇士,他们看得上你们这个小娘子,是你们的荣幸,别逼我们在大街上动手,不小心杀伤了哪个猫猫狗狗,就不好了。”
  站在他的身后,是三个彪形大汉,目光赤裸裸地盯着岳思琬。
  这些常年生活在大草原的男人,每天看着风吹日晒的北胡婆娘,就算再漂亮,也早就厌烦了,岳思琬是江南浙州人,有着江南女子的娇小俏丽,皮肤白嫩光滑,有着不小的新鲜感,今天被他们看到后,惊为天人,于是就想动手抢人。
  然而嵩山三人,岂是任人鱼肉之辈,尤其是于凌峰,虽然岳思琬对于他来说只是一个发泄性欲的工具,但是打狗也要看主人,堂堂嵩山第一高手的大弟子,如果连自己的师妹都不能保护好,不说已经江河日下的岳家,就连师门那关也过不去,一来二去,就打起来了。
  北胡三个“兀哈鲁”,其中两人分别迎上于凌峰与孟柏,与他们缠斗起来,他们不懂中原的武学,但是天生蛮力惊人,再加上北胡的缠斗摔跤术,就算是嵩山二人也不能短时间把他们击败,至于剩余的一人,则是趁此机会,攻向岳思琬。
  岳思琬生来锦衣玉食,虽然拜在嵩山第一高手穆奇门下,但是平时疏于练功,武功稀松平常,面对北胡的力士,自然很快就落了下风,一个不留神,就被那个“兀哈鲁”抓住双手,用力一带,长剑掉在地上,而整个人都被抱在怀里,一时间,北胡人身上的那股酸馊的味道,弥漫在她的鼻子里,差点就把她熏晕过去。
  那个“兀哈鲁”扣住岳思琬的脖子,向同伴招呼了一声,剩余两人纵身一跳,离开了战团,刚才说话的那个北胡人哈哈大笑:“哈哈哈,美人到手了,放心,等我们离开中原后,你们的小美人就会回来的,不过到时候不知道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了。”于凌峰本来还想不那么快暴露自己的实力,但是眼见小师妹被掳,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使出师门绝学“嵩阳剑法”攻向北胡人,但是两个兀哈鲁同时出手,挡住了他的去路。
  眼看自己要深陷狼窝,岳思琬经历了昨晚之后,又再一次感到绝望,忽然,一道破空之声,一个黑影打在了控制岳思琬那位“兀哈鲁”的手上,疼得他松开了手,接着一道掌风从他的身侧刮过来,他的手一推,把岳思琬推向掌风刮过来的方向,身子往后一退,看向攻过来的人。
  只见一位翩翩少年,一袭白衣,面如冠玉,嘴角含笑地正站在他对面,刚才他推出来抵挡攻击的岳思琬,正被他一手搂住,枕在他的臂弯上。
  此时的岳思琬已经呆住了,目光灼灼地看着这个救她下来的英俊少年,只见少年微笑着看着她,轻声问道:“姑娘,你没事吧?”岳思琬很惊讶:这不是跟我们住在同一家客栈的少年吗?我还以为他只是来参加文举科考,想不到他武功竟然这么好。
  英雄救美的故事岳思琬看多了,但是自己还是第一次遇上,少年的那优雅模样已经深深刻在了她的心坎上,自己无论如何都想与他一夕春宵,她羞红着脸,柔情似水地看着庞骏,摇摇头。
  庞骏将岳思琬扶正,站在她身前,看着怒目而视的北胡人说道:“中原,尤其是天京,不是你们北胡人撒野的地方。”
  “小白脸,我警告你不要多管闲事,我们的'兀哈鲁'拳头不长眼,敢偷袭我们,活得不耐烦了吧你。”
  庞骏笑了笑,乜了一眼那个说话的北胡人,说道:“我的准则是'没事不惹事,有事不怕事',你北胡人欺辱我中原皇朝子民,那就是我的事,既然惹事了,就不怕事,要打,在下乐意奉陪。”
  这时,与于凌峰、孟柏二人缠斗的“兀哈鲁”回到了他们的团队里,瞪着庞骏,领头的北胡人冷哼一声:“哼,今天就放过你,别让我再看到你。”说完狠话,便带着“兀哈鲁”们离开了。
  他们离开之时,围观的群众纷纷报以嘘声,然后都对着庞骏他们给予热烈的掌声,“小伙子是好样的”,“可惜我不会功夫,不然我也杀上去”……
  庞骏向周围的人鞠躬致谢,正欲离开,这时后面传来于凌峰的声音:“兄台请留步。”庞骏转过身子看着嵩山派三人。
  于凌峰向庞骏拱了拱手说道:“在下于凌峰,这是师弟孟柏,这是师妹岳思琬,我们都是嵩山穆奇的弟子,今天感谢兄台仗义出手,于某感激不尽,我记得兄台是与在下同一个客栈,敢问兄台贵姓?晚些时候,于某登门拜谢。”
  庞骏笑着拱了拱手说道:“于兄你好,在姓刘,单名一个骏,字子业,拜谢倒是不必了,这是每个大晋子民都应该做的,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在下只是略懂武学,呈个英雄而已,那位岳姑娘,你真的没事吧?”
  岳思琬看着庞骏,微笑着摇摇头:“没事,多谢刘公子关心,思琬感激不尽。”
  “如果没事的话,我先告辞了,我还有事情要做,后会有期了。”
  “后会有期。”说完,庞骏便离开了人堆。
  于凌峰也准备离开,看见岳思琬正愣愣地看着庞骏的背影,冷哼一声:“人都走了,还站在那干什么?”岳思琬这才回过神来,满脸委屈地看了看于凌峰,然后低下头跟着他们离开了。
  晚上,于凌峰的房间,他正在床上操干着岳思琬,他看着岳思琬的俏脸,一边抽插一边说道:“师妹,长得那么漂亮,专门勾引男人,今天师兄可是为了拼了命,你可要好好报答师兄。”
  岳思琬一边被奸插着蜜穴,一边说道:“嗯哼……师兄……好师兄……师妹整个人……都是你的……你还要什么报答……噢噢……好胀……好酸……小骚逼被操烂了……”
  于凌峰说道:“你既然说整个人都是我的,那怎么还去勾引那些北胡人?是不是看上那些北胡人的大肉棒,想尝尝他们那些大肉棒的滋味啊?还有那个刘骏,看你的样子,整个人的魂都被勾过去了,恨不得粘在他身上。”
  “嗯嗯……我没有……没有勾引那些……北胡人……是……是他们调戏我……噢噢……嗯啊……我没有……我是……师兄你的人……没有……没有想过刘骏……师兄……我……好爽……”岳思琬更加主动地扭摆着腰肢和翘臀,让于凌峰插得更舒服,更加深入。
  “没有,那就最好,不然,有你好看……师妹,我好喜欢你,别离开我。”于凌峰打一巴掌给一个甜枣,哄骗着岳思琬,可他并不知道,在岳思琬那迷离的眼神中,他的影子已经变成庞骏,正在温柔地插入自己的身体,让自己神魂颠倒……
  从于凌峰的住处回到自己的房间,岳思琬发现,昨晚的那个带着诡异面具的黑衣人,他果然又出现在自己的房间,他坐在床边对岳思琬勾勾手指,岳思琬处于恐惧,只能乖乖地走过去。
  黑衣人抚摸着她那因为性爱过后而潮红脸蛋说道:“你看这红扑扑的小脸蛋,多可爱啊,忍不住想要一口,怪不得今天在市集,引来那么多人追逐。”其实,对于庞骏来说,岳思琬并不算是什么人间绝色,勉强属于一流的水平,庞骏的师姐宫紫云,师傅宫沁雪,都长得比她漂亮,但岳思琬最大的优势是那股娇俏可人的气息,让庞骏忍不住要欺负她。
  岳思琬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这个黑衣人竟然一直注意着自己的行踪,一股让她颤栗的寒意从脚底下冒出,她颤颤巍巍地说:“不,对不起,我不想的,是那些北胡人,我也是身不由己啊,求你放过我,求求你。”
  庞骏嗤笑着说道:“你怎么了?我又没有怪你,卿本无罪,怀璧其罪,你长得如此标致,受人觊觎也是人之常情,不过嘛,今天你看着那个刘公子的骚浪样子,可让我有点嫉妒哦,你想办法可要好好安抚我哦。”
  岳思琬勉强露出一个笑容说道:“是,是。”说着,她又再次解开了眼前这黑衣人的裤腰带,掏出那根火热的巨龙,臻首前探,张开樱唇,含了进去……

  五、文举科考
  自从西市的冲突之后,每次见到庞骏,嵩山派三人都是笑脸相迎,当然,庞骏也是报以微笑,而当他们知道庞骏来京城乃是文武双试都参加,眼中的目光就变得更加复杂了,于凌峰的是嫉妒,孟柏的是嘲笑,岳思琬的是崇拜。
  而庞骏,也没有在意他们的想法,依然按照自己的计划过着日子,每日早上练功书,到了中午午休半个时辰,下午开始看书,晚饭过后,出去逛一趟西市,回来之后就休息,隔三差五地,欲火高涨的时候,就换上黑衣,带上面具,偷偷闯进岳思琬的房间,把岳思琬饱操一顿。
  而岳思琬,则好像是认命一样,白天可以看着那位素衣长剑,带着微笑的英俊少年,晚上却是一边想着白天的人儿,一边被自己的师兄与那个恐怖的黑衣人奸淫,甚至连孟柏也忍不住,偷偷地把她约到偏僻的地方,狠狠操了她两顿,让她身心疲惫。
  日子就这样过着,很快,文举科考就来临了,大晋的文举科考分为三次,乡试,会试,殿试,庞骏在十四岁的时候,就通过了乡试,成为举人,当时他也没有认真去考,因为不想锋芒太漏,所以才考了个十几名,只拿一个举人的身份就好了。
  会试,只允许拥有举人身份的读书人参加,如果一旦高中的话,就会成为进士,有了做官的资格,进士分三轮录取,每一轮取24人,第一轮的录取者,拥有参与殿试的资格。
  殿试,只允许会试第一轮的录取者参加,24名首轮进士在大殿上接受天子,六部尚书出题考究,进士只需要单独进入大殿,轮流接受7人的提问,由天子与六部尚书打分,天子最高可打40分,六部尚书每人最高可打10分,分数最高者就是状元,次者位榜眼,第三为探花,其余者均按照分数排行,若分数相等,则由会试名次确定排名。
  今天就是殿试的日子,一大早,庞骏练功完毕后,带着自己准备好的文房四宝,走出房间,正好遇上岳思琬,岳思琬微笑着对庞骏说道:“刘公子,今天是殿试的日子,我祝你马到功成,金榜题名。”
  庞骏有点意外,但他依然微笑着说道:“承你贵言,岳姑娘,我会努力的。”
  岳思琬这时拿出一个香囊递给庞骏,脸色通红地说道:“这……这是我的贴身香囊,有,有提神的作用,希望你能收下。”岳思琬这时都不敢想象自己的样子,虽然平时放荡不堪,但是庞骏是她现在所心仪的人,她送出香囊,也是为了留一个后路,万一庞骏高中,而且对她念念不忘,那就不一样了。
  但她的心中十分忐忑,因为她现在的行为,已经算是女追男了,虽然大晋民风比较开放,但是武林大派中的家教还是很森严的,她不知道庞骏会怎么看待她。
  让她意外的是,庞骏接过岳思琬手上的香囊,放到面前,深深地吸了一口,芳香扑鼻,是每次与岳思琬交欢时闻到的体香味,他笑着说道:“岳姑娘的情意,子业铭记于心,多谢岳姑娘。”说完,便向岳思琬鞠了一躬,“那子业去了。”
  “嗯,一路顺风。”二人拜别之后,庞骏便离开了客栈,岳思琬看着庞骏离开之后,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自从来到京城,她的心情就从来没像今天那样好过。
  大晋对取材的要求较高,除了传统的明经以外,还需要仕子会算术,律例以及策论,到了殿试,天子与六部尚书会考究仕子的临场应变能力以及事务处理能力,限时一盏茶去思考。
  明经方面与律例,这种死记硬背的东西,对于一本书看三遍就记住的庞骏来说,太简单了,算术也还行,策论才是难点,因为不好摸清评卷官的喜好,如果以自己本性去回答,遇上处事果断,手段强硬的评卷官,那自然对口味,但如果遇上的是那种老学究老顽固,就不会有那么好的结果了。
  而今年的科举,策论依然只有一道题:(大意)自古以来,中原皇朝对待藩属,都是恩威并施,但到底是以恩为主,威为辅,还是以威为主,恩为辅?
  对于一般的仕子,文弱书生们来说,基本的观点已经根深蒂固:施之以厚恩,辅之以薄威,则海外属国就会感恩戴德,四夷臣服。
  但对于庞骏来说,这可就不一样了,在他的骨子里,是以威为重,只有权威,力量,才能使四夷臣服,待其臣服之后,再辅之以教化,对中原文化产生认同感,控之以经济,用办法控制这些国家与异族的经济命脉,使其无从反抗,长始以往,国家则难有战事,就算遇上敌国孤注一掷,只要大晋内部不出现大问题,也能轻易击败敌人获胜。
  会试的时间是3天,3天之内,仕子们在进去前先搜身,每人发三根蜡烛,进去后房门马上封锁,考生就在里面答题,晚上也在里面休息,所以庞骏的策论,当然不会那么简单,他的每一个观点都需要引经据典,以及经史子集的支撑,他的策论,足足写了万字,洋洋洒洒,他的观点,一不留神就会掉入万丈深渊,但是如果幸运,他就会脱颖而出,重新看了一遍自己的写的答案之后,交卷离去。
  庞骏认为,自己无论从破题,引论,句式以及字迹,都已经尽善尽美,唯一的问题在于立意,只要考官认同大部分的立意,自己就肯定能够高中,不过既然文举已经考完,剩下的事情,就是准备十天后的武举。
  大晋的武举,分为三场考试,第一场为笔试,主要为军师策略,内容为《孙子兵法》《吴子》《六韬》以及《尉缭子》,辅以两道战场策略(一道为正面战场,一道为后方支援包括侦察,反间,军粮等等)选做,用于区分指挥人才以及实战人才。
  第二场为骑射考试,应考者必须骑乘考场所提供的战马,使用挑选的弓箭进行定点靶的射击测试,一共30个靶点,考生要在限定时间之内射中15个以上的靶点,获得最高环数者最高分,若超过时间或者未能达到15个靶点,则判定考生在骑射项目上为0分。
  第三场为武艺比拼,这就是实打实的武学大搏斗了,原则很简单,在点到即止的情况下,击败你所面对的对手,一路过关斩将,直至最后获得第一,这一场考试也是最激烈的一场考试,因为即使前两场考得不佳,只要在最后一场表现出色,即使不能通过考试当上武官,也有可能会被前来观看的各大势力的人看中,重金延揽。
  三场试考完之后,朝廷会按照考生的表现,公布成绩,总成绩最高者,即为武状元,当二人分数相同的时候,优先选择笔试成绩较佳者,武举前三名的去向,由天子亲自决定,剩余的高中者,有两种出路,第一种是被前来观战的各大势力看中并延揽,成为特召武官,另一种则是遵循朝廷的安排。
  所谓遵循朝廷的安排,就是朝廷会按照高中者三场考试的分数,来决定所属,如武艺比拼分数较高者,可能会调配至“神捕门”或者近卫军,若是家世显赫者更可能成为禁卫军的一员;如笔试特别优秀者,则可能调入参谋部门“策士府”;骑射较佳,可能就会成为边军或者城守军的一名队正。
  当然也有三者俱佳的人,当年的“状元神策”庞云就是如此,并且临危受命,一跃成为天子身边的军师,策士长,辅助天子扫平天下,庞骏的目标,就是像他爹当年一样,一鸣惊人,借此完成心中的夙愿。
  回到客栈,庞骏发现,嵩山的三人昨天早上就已经离开客栈,听说是他们的师门来人了,让他们换了一个地方入住,庞骏深感可惜,岳思琬的离开,没人供他发泄性欲了,而自己又不太喜欢去青楼,于是问孙成高:“孙舵主,天京应该有'牙侩'(人贩子)吧?在什么地方?”
  孙成高说道:“护法要买人?在西市靠近城南的那边,有一处牙行,里面各种各样的都有,如果是买一个昆仑奴,大概100两银,一个东瀛婢,大概150两左右,剩下的苦哈哈,可能也就是10两。”
  循着孙成高的指示,我来到了牙行,打算买两个侍婢以及能不能找个外族有些能力的奴隶什么的,昆仑奴虽然力大无穷,但是实在是太蠢了,而买两个侍婢,纯粹就是为了发泄一下性欲,如果遇不上什么合适的,也无所谓,反正这些年都是这么过来的,也不差那么点时间。
  牙行里面的牙侩,都在不停地叫喊着延揽生意,庞骏逛了很久,都一无所获,本来打算离开,谁知道这时在他的正前方,围着一堆人,在那指指点点,好奇心起,便走了过去,定睛一看,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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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物介绍:
  燕玲、燕珑:双胞胎姐妹,庞骏由牙行拍卖回来的萝莉姐妹花,拥有连通的思想与身体反应,以及稚嫩的身体与声音,对主人忠心耿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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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玲珑双姝
  大晋与周围的国家,虽然近年没有什么大规模战争,但是小范围的摩擦不断,战争必然有站败的一方,除了被杀的之外,败者的一个重要出路就是成为奴隶,这就为牙行提供了可靠的“货物”来源,除此之外,穷困人家没有饭吃,只能把自己的孩子卖给牙侩,换取金钱。
  在人群的缝隙中,庞骏看到的,是一对绝色童姝,约莫十岁左右,生得却十分娇俏可人,精致的五官,两条柳叶眉儿,不高不低的鼻子,好似玉琢成的,樱桃小口一点点,脸上肌肤苍白,额头上覆盖几根稀疏的刘海,越显出无限可爱,真称得上“俏丽动人”四字,她们的年纪还小,发育很不成熟,怯怯的样子让人无比怜惜。
  除此之外,庞骏还看得出,这两个女娃根骨有中上之姿,可以教给她们一些武功,必要时候可以派遣她们一些事情,平时又可以满足床笫之欢,于是便挤入人群,向牙侩问道:“你的这对女娃,多少银两?”
  牙侩摆摆手道:“客官,这对女娃可是难得一见的绝色双胞胎,小的不好估价,只好求助于各位官人,这对女娃,完璧之身,唇红齿白,底价为50两银,每次叫价5两,价高者得!”
  这名牙侩的价一开,竞投者反应热烈,来买奴隶的不是官家高门的官家就是商贾豪客,眨眼之间,这对双胞胎身价就从50两银提高到150两银,庞骏淡淡地看着依然热情高涨的竞拍者们。
  等到价格提升到250两的时候,突然一把声音响了起来:“300两!”有一名绿色衣服,秃了头的胖子出价最狠,直接把价格从250两提高到300两,看样子应该是一名商贾。
  一下子提高了50两,看着胖子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有人开始停止了叫价,不过依然有不少的人在叫价,而且基本不会再以10两为单位了,基本上都是20两或者更多,片刻之间,双姝的身价已经突破500两白银。
  一名妖娆的东瀛婢,最多不会超过200两银子,而这两个女娃,每个人的身价,都已经超过250两白银,到了这个价格,叫价的人开始渐渐地减少,到了650两的时候,就只剩下稀稀拉拉的两三个人,一位看起来应该是高门大户的官家,另外一个就是那个秃头胖子了。
  当价钱被秃头胖子到700两白银时,已没人再敢加码,毕竟这已是不少的价钱了。
  那个秃头胖子嘴角微笑,似乎知道大局已定,而庞骏就是等他最高兴的一刻才举手:“800两。”
  胖子大吃一惊,他的表情果然像被人掴了一巴掌般。当他发现是一个笑容和蔼的年轻人时,眼中怒火暴发,向主持人又再加码。
  “850两!”
  “900。”
  “950两!”
  “1000两!”
  他一连数次抬价,但庞骏都淡淡定定地连番接价,他气得面皮都紫了,最后当庞骏把价格叫到1000两白银的时候,他终于还是放弃了,怒气冲冲地瞪了一眼庞骏便离开了,就这样,这对漂亮的双胞胎姐妹就被庞骏以1000两白银收了下来,当庞骏把价值一千两的银票拿给牙侩的时候,他已经笑得只见牙齿不见眼睛了。
  庞骏看了一眼牙侩给予的奴隶契约,对着姐妹二人说道:“燕玲,燕珑是吧?
  从现在开始,你们姐妹俩就是我的人了,跟我走吧。“姐妹二人看起来像是乖巧伶俐之人,她们也不想在牙行这个鬼地方多呆,便寸步不离地跟着庞骏,走出了人口市场。
  行至半路,一处较为僻静的小路深处,不出意外地,庞骏一行三人被一群家奴围住,为首的正是刚才的那个秃头胖子,只见胖子奸笑道:“小白脸,乖乖把你身后的那两个小美人给我留下,不然有你好受的。”
  庞骏淡淡地看着这群恶奴与暴发户一般的商贾说道:“天子脚下,也能让你这样的小人物光天化日为非作歹,这世道有够艰难的了。”身后的燕玲燕珑,则有点畏惧地躲在他后面。
  商贾脸上的肥肉抽了一下,他也突然醒悟过来,他本是河西的一名木材商人的儿子,从小就不学无术,在当地横行霸道,当大爷习惯了,这次天下寿宴,他爹作为天子新建的“翩跹宫”的其中一名木材供应商,带着儿子来到京城见识,谁知道这儿子竟然以一介商贾的身份在天京城内闹事,如果事情闹大了,无论谁对谁错,自己都没好果子吃,况且天京城内藏龙卧虎,谁知道这是哪位天潢贵胄微服出巡,自己怎么死了都不知道。
  这时,庞骏从地上捡起一把小石子,随意一弹,“啪啪啪啪啪”的几声,击打在胖子身边的多名恶奴的脑袋上,顿时头破血流。其他人看见之后,知道自己踢到铁板上了,回想起过几天就是武举科考,这年轻人说不定就是武举的考生,无论是什么都不是自己能够轻易得罪的,“哗”的一下,全跑了,只剩下那个秃头胖子。
  胖子眼见自己的收下一窝蜂地跑了,吓得瘫软在地上,结巴地说道:“别,别过来,别杀我,我什么都给你,不要杀我。”
  庞骏笑眯眯地看着他说:“我不杀你,不过嘛……”
  “不,不过什么……”胖子的身体一直在抖,他害怕庞骏一颗小石子就拿了他的命。
  “你也知道,今天我买了这两个娇滴滴的小美人,花了一千两白银,以后还要养着她们,现在感觉手头有点紧……”庞骏依然是那副微笑的表情,但是在胖子看来那是比妖魔鬼怪还要可怕的表情。
  胖子马上伸手进怀里,掏出了800两的银票,递给庞骏:“给,都给你,我把伸手的钱都给你,求你放了我吧。”一边说着,一边跪下向庞骏叩拜。
  庞骏撇撇嘴:“只有八百两,那你还跟我叫到950两,不过看你如此诚心的样子,而且今天我的心情不错,这事情就这么算了吧,不过你别想着再叫人来找回场子,我怕你下次没那么多的诚意了,”说完,他扭过头来对玲珑姐妹说道,“燕玲燕珑,咱们回去吧。”
  姐妹俩连忙点点头,亦步亦趋地跟着庞骏离开了小路,留下一个瘫软在地上的胖子……
  回到客栈,已经是晚上,庞骏对小二说道:“小二,打一大桶水到我的房间,再准备些酒菜,今晚还没吃饭呢。”
  小二看着庞骏身后的玲珑姐妹,脸上露出暧昧的神情,在庞骏的耳边悄声说道:“护法,无需浴桶了,现在客栈内住客不多,小的可以把澡房的门关闭,护法可以在里面尽情享用。”
  “哦?是这样的吗?好,你去准备酒菜,送到我的房间,其余的不用管了。”
  庞骏摆摆手,打发了小二离去,接着对玲珑姐妹二人说道,“你们跟我来,洗个澡吧。”
  澡堂之内,庞骏脱掉了衣服,坐在热水中,看着站在一旁的玲珑姐妹说道:“你们二人,脱掉身上的衣物,进来洗澡,顺便来伺候我沐浴,你们应该从牙侩那里学会了怎么伺候人了吧?还有,以后你们叫我主人就好,别的东西,我会一点一点地去教你们。”
  燕玲燕珑都是乖巧伶俐之人,虽然未曾经历房事,但是在牙侩那里已经见识了不少的事情,想到自己等一下的遭遇,都有些紧张和羞涩,一点一点地脱掉身上的衣服,最终,两具粉雕玉琢、晶莹玉润的胴体,完全展露在庞骏的眼前。
  稚嫩可爱的面孔,胸前的刚刚开始发育的蓓蕾,一圈粉红诱人至极的淡淡乳晕,雪白娇嫩的肌肤,盈盈仅堪一握,纤滑娇软的如织细腰,平滑的柔美小腹,光洁无毛的玉蛤,细长幼滑的双腿,精致迷人的玉足,一切都那么的美好。
  庞骏向她们勾勾手指道:“过来吧。”姐妹俩便慢慢地下了水,来到庞骏身边。
  庞骏一手一个搂着玲珑姐妹,让她们都靠在自己的身上,他抚摸着坐在他左手边的女孩的脸庞,温柔地问道:“你是玲儿,还是珑儿?”
  女孩娇羞地回道:“回禀主人……奴……奴婢珑儿。”
  “不错,唔,好嫩,好香。”庞骏亲了一下燕珑的小嘴,调笑着小侍女,弄得燕珑的脸更加通红,“来,坐到我的身上,玲儿,到我的背后给我按摩。”
  “是,主人。”玲珑姐妹自小就被调教怎么伺候人,按摩这种事情当然不在话下,稚嫩的小手抚上了庞骏的肩膀,一下一下地揉捏着,对于庞骏来说,燕玲的力量是实在是太小了,但他喜欢的是那种触感,按摩还是其次。
  他转过身子,抱起燕珑,让她坐在自己腿上,紧贴着自己的身体,低下头亲吻着燕珑的嘴巴,玉颈还有锁骨,小女孩特有的馨香味道更激发着他的欲望,他伸出一只手,覆盖在燕珑那刚发育的小酥乳上面,燕珑的胸前的一对酥乳只是微微的鼓起,只有一点点的曲线,他捏着那个粉嫩的小乳头,轻轻地搓着。
  感受到胸前传来的强烈刺激,燕珑的不禁“嘤咛”了一声,接着稚嫩的声音就断断续续地从她的小嘴中传出来:“主人……别……别……珑儿……珑儿的身体……好奇怪……好酥麻……别捏……嗯哼……嗯嗬……呜呜……”
  把眼前的小侍女把玩了良久,庞骏才停止了动作,他让燕珑的下身更加靠近自己的身体,然后用早已挺立的肉棒,贴在燕珑那光洁无毛的玉贝上,一上一下地不停蹭着她的小腹,感受着小女孩幼嫩肌肤的摩擦,很快,燕珑下体的蜜穴与庞骏肉棒的接触处就沁出一缕缕滑腻的液体。
  燕珑两弯似蹙非蹙,一双美眸半开半闭,玉靥流火,俏脸含春,樱桃小嘴轻轻开合,吐气如兰,娇吟频频:“嗯……嗯……不行了……奴……奴婢受不了啦……啊……”纤纤柳腰向上弓起,白皙的玉腿将庞骏的腰牢牢地夹住。
  在淫弄燕珑的同时,庞骏也没有放过身后的燕玲,他对燕珑说道:“乖珑儿,来,抱着我,自己慢慢动,注意哦,别让它插进去啊,不然你会很疼的。”
  接着,他抽出一只手,伸到后方,摸索燕玲的身体,慢慢抚摸到小美人下体的花瓣处,暗运内力,按在了燕玲阴部的私处,手心的热力让燕玲全身都轻轻颤抖起来,舒爽无比,粗大的手指挤入柔若无骨的花唇的窄处,突然偷袭翘立的蓓蕾,“嘤咛”燕玲的小腹不自主地抽搐了一下并发出一声娇吟,火热的手指翻搅肆虐,纯洁的花瓣屈服于淫威,清醇的花露开始不自主地渗出。
  庞骏一心二用,挑逗着两位小美人的娇嫩肉体,而她们也相当配合地发出像是夜猫叫春似的呻吟,不到一刻钟,心意相通的姐妹二人,双双达到了高潮,花房中涌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液。
  庞骏把瘫坐在他身上的燕珑抱起来,放到浴池的边上,巨龙贴在燕珑的小腹,接着挽起她的一双玉腿并在一起,让燕珑的幼嫩的大腿夹着自己的肉棒,然后像是在交欢一样,一前一后地挺着腰腹,摩擦着她的肌肤,问道:“小珑儿,舒服吗?”
  燕珑此时已经意乱情迷,嘴里只能发出“嗯嗯”的声音,但是小脑袋点了点,庞骏见此,高兴地笑了,在小美人娇嫩的大腿摩擦下,庞骏没有刻意锁住精关,射出乳白色的精华,喷洒在燕珑稚嫩的娇躯上……

  七、街头赌局
  一场洗浴花了半个时辰,但是庞骏并没有要了玲珑姐妹的身子,只是让她们姐妹二人先品尝一下性爱以及高潮的滋味,换上衣服之后,庞骏拖着双姝的手,带着满脸羞意的她们回到房间用餐。
  席间,庞骏向玲珑姐妹说道:“从今天开始,你们姐妹的任务就是伺候我起居生活,闲暇时间,我会教你们修炼内力,保持健康的身体,以后跟着我生活,你们会衣食无忧,我也会好好疼爱你们,但你们一定要听我的话。”
  玲珑姐妹齐齐下跪道:“奴婢遵命。”
  晚上,用过晚餐之后,庞骏带着玲珑姐妹休息,由于在沐浴的时候已经发泄过一次,庞骏也没有再调教享用姐妹花的身体,只是一左一右,抱着她们馨香的身体,沉沉睡去。
  连续几天,庞骏都是呆在客栈中,白天,在教会玲珑姐妹练功的同时自己也在不断提升自己的武学水平,晚上吃完晚餐以后,就在那调教享受玲珑姐妹的娇嫩肉体,他特意让孙成高给自己留一处专用的浴房,专门是在沐浴的时候玩弄二女的身体,几天下来,除了没有要了她们的身子以外,她们的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没有被庞骏亵玩过,各种伺候的手法已经开始轻车熟路,让庞骏煞是欢喜。
  六月初五,武举科考之前的最后一天,清晨,云来客栈,庞骏的房间,孙成高吩咐过,任何人不得靠近庞骏的房间,打扰庞骏备考休养,但如果有人现在靠近的话,会听到一丝轻柔的娇吟:“嗯哼,主人……珑儿……好美……呜呼……”
  在庞骏房间的大床上,只见庞骏的小侍女燕珑全身赤裸,双手扶着庞骏的脑袋,坐在庞骏的脸上,脸色潮红,仰着脖子,快活地低声呻吟着,她的姐姐燕玲,则同样全身赤裸伏在庞骏的小腹上,小手扶着庞骏的肉棒,张开樱桃小嘴,伸出秒舍,像是在吃糖葫芦一样吮吸舔弄着庞骏的巨龙,而庞骏,则躺在床上,一边享受着燕玲的口交,一边则用手指撑开燕珑的小嫩穴,伸出舌头舔舐可爱的小玉鲍,情动之下,燕珑不断地发出快乐的娇吟。
  几天下来,庞骏发现,玲珑姐妹二人,对身体的开发各不相同,姐姐玲儿好像对口舌之技相当有天赋,仅需两天,就已经能为自己纯熟地口交,而妹妹珑儿,则是嫩穴中流出来的蜜汁,更加香甜可口,阴道的咬合更加优秀,于是他便因人而异,逐渐开发她们二人的特长。
  他粗糙的舌头在那燕珑幼嫩的美穴中轻轻舔舐,舔得她全身急抖,口中呻吟叫声一阵紧似一阵,阴道嫩肉一张一合的吸吮着侵入的舌头,真有说不出的舒服,甚至他缓缓抽出舌头时,可爱的小珑儿还急抬粉臀,好似舍不得让其离开似的,看样子她已经完完全全的陷入了情欲的深渊。
  至于胯上的小玲儿,右手轻轻搓揉着双丸,小嘴努力张大往下吞,小雀舌如灵蛇一般,温润湿滑的舌头绕着龟头打转,不时用舌尖点着龙眼,小手握着阴茎,口水顺着阴茎流下。
  最后,在庞骏的舔弄下,燕珑爬上了高峰,泄出了一股晶莹的蜜液,通通流进身下男人的嘴巴里,而庞骏此时也会被燕玲舔得畅快无比,打开精关,把浓稠的精液射入燕玲的小嘴中,看着小美人把自己的精液吞咽进肚子里,然后再伸出舌头帮他清理肉棒。
  这样的淫戏,每天清晨都会在房间中上演,玲珑姐妹二人就用这样的方法来伺候刚睡醒的庞骏,让庞骏好好地泄一通火,再开始练功。
  练完功之后,庞骏留下继续练功的玲珑姐妹,自己一人去逛天京城了,明天就是武举第一轮,他想让自己放松一下,活跃活跃脑子。
  行至中午,庞骏正打算到旁边的酒馆用餐,这时,一把叫喊声响起来:“站住,别跑,都给我抓住那个臭小子!”只见前方是一个拔足狂奔的小孩,后方是一群彪形大汉,他们疯狂地追逐着那个小孩,小孩仗着自己身材矮小,在人群中钻来钻去,使得一群大汉有力使不出。
  然而,小孩始终是小孩,对于大人来说,无论在平衡上以及体力上都有着无可弥补的缺陷,所以当小孩跑到庞骏附近时,一不小心摔倒在地上,还没等小孩站起来,大汉们就围了上来,小孩慌不择路,躲到了庞骏的身后。
  大汉们把庞骏与小孩围住,凶神恶煞地盯着他们二人,为首的一人走上前拱了拱手问道:“这位公子,请问,你与那个孩童是什么关系?”他相当有礼貌,因为在天子脚下,保不准碰到什么达官贵人,他不好交差。
  庞骏愕然地看了躲在自己身后的孩童,只见孩童扎着一个髻,衣着也相当讲究,看样子应该是个非富则贵的小孩,再看皮肤白净,光洁如玉,还散发着淡淡的香味,是个女扮男装的小孩,估计是哪个达官贵人家偷跑出来玩的千金小姐,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
  “我是这孩子的哥哥,请问各位,她犯了什么错?几位都是大老爷们,满大街地追着一个小孩跑,传出去不太好看啊。”庞骏淡淡地说道。
  “你是他哥哥?”领头狐疑地看着庞骏,指着小孩说道,“那正好,令弟今天,在我们赌坊,赌钱输了二千两银子,没有钱还,还逃跑了,虽然咱四海赌坊是小本经营,但也不是谁都能欺负的,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哪怕是闹到天子面前,还是咱有理,公子你说是吧?”
  庞骏略带惊讶地看着身边的‘小姑娘’:“你还真厉害,赌钱都能赌输二千两银子。”
  小孩指着领头的怒道:“他,他们耍诈。”
  “小屁孩,别乱污蔑,我们四海赌坊打开门做生意,讲究的是个‘信’字,你可有证据?”领头怒喝道。
  庞骏冷笑:“哼哼,赌坊讲究‘信’字?你真当我是三岁小孩啊?”
  首领怒道:“不管你信不信,反正话我已经说完,要么还钱,要么就拿钱来赎你们家小孩吧,别以为我们会怕你,也不打听打听,四海赌坊的后台是什么人,来人,把他给我带走!”说完,两名大汉欺身上前,准备动手抓小孩。
  然而,当大汉走到庞骏身边准备动手时,庞骏的双手一伸,拦住了他们的去路,大汉们恼怒,一左一右攻向庞骏,庞骏看也不看他们,脚都没有动,脖子一扭,伸手一带,抓住一个大汉的拳头,带着拳
  头打向另一名大汉,只听见“啊,啊”的两声,两名大汉的拳头分别打向了对方的脸,发出一声惨叫,接着,庞骏双臂张开,两个手掌分别印上大汉们的胸膛,“啪啪”的两声,两名大汉应声后退几步摔倒在地上。
  从动手到大汉倒地,不过是一眨眼的时间,站在庞骏身后的小孩看到后,眼睛闪过一丝光彩,而领头看着庞骏,知道碰上硬茬了,估计是武举考生,而庞骏则笑着说道:“既然他是赌钱赌输了二千两,不如这样,我来跟你们赌。”
  “你凭什么跟我们赌。”
  “凭这个。”说完,庞骏掏出一片金叶子,在众人面前晃了晃,赌坊的人以及在场的百姓看到金叶子,眼神都变了,“怎样?”
  “好,就跟你赌!来人,把赌具拿来,今天就让大家做个见证,让你输得心服口服。”头领怒目瞪着庞骏,而庞骏则依然是那副云淡清风的样子。
  小孩对庞骏低声说道:“他们会耍诈的,你赢不了他们。”
  庞骏对她眨眨眼,微笑着说:“放心,我输不了。”他那和煦的笑容让小姑娘的脸红了一下。
  很快,赌具就拿来了,头领拿着一副骰子,对庞骏说:“来吧。”
  庞骏示意道:“请。”
  然后,头领就开始摇骰子,不得不说,作为一个京城赌坊的管事,这人的赌术的确出众,摇骰子的技术达到了一个高度。
  当他摇完骰子之后,把骰盅放到桌子上,向庞骏示意:“请。”
  庞骏点点头就,掏出一锭十两的银子,递给小女孩,然后在她耳边小声地说道:“你帮我下注,买的是‘大’。”被庞骏嘴里吐出的热气吹拂着耳朵,小女孩的脸色有些羞红,她走上前,把银锭放在“大”的上面。
  头领一看怒道:“十两?你这是在耍我吗?”
  庞骏说道:“慢慢来,不急嘛,你管我下多少,开盅吧。”
  头领揭开骰盅,只见骰盅内,三三六,十二点,大,庞骏身旁的小女孩高兴得跳起来:“大,是大啊,中了中了。”
  头领咬咬牙,拿出十两的拨给庞骏。
  第二把,庞骏用了二十两,示意小女孩,把赌注放到“小”的上面,首领认真地盯着庞骏,他并没有看见庞骏有什么小动作,而且至始至终,庞骏都没有碰到过桌子,连下注都是让那个小孩子放的,他
  再次揭开骰盅,二二四,八点,小,他咬咬牙,又拿了二十两出来。
  第三把,庞骏选小,一二六,九点小,又中了,四十两。
  第四把,五五六,十七点大,中,八十。
  第五把,十三点大,中,一百六十。
  第六把,第七把,第八把,全中,一千二百八十两银子。
  最后一把了,头领现在满头大汗,如果说连中四五把那是运气好,那么连中八把的话,即使是傻子都知道,遇上高人了,他看着始终笑容满面的白衣少年,还有那个欢呼雀跃的锦衣小孩,闭上眼,拿起
  骰盅,集中注意力,开始摇骰子,“刷刷刷”的声音,不断地在大街上响着,不知道过了多久,声音终于停下来了,仿佛用尽了他毕生的精力一样。
  庞骏想了一会,招手让小女孩过来,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此时的小女孩看着庞骏的时的眼神已经是充满崇拜,庞骏说什么她都照做,她点点头,接着拿着那一千多两的银票,下到了“围骰”上!
  此时周围的人都早已经被庞骏之前的表情震撼得麻木了,再看见他竟然下的是“围骰”的注,都议论纷纷,但是都不约而同地在喊“围骰,围骰”。
  而头领的脸色变得阴暗灰败,他颤抖着手,慢慢地揭开了骰盅,骰子最终的结果一点一点地展露出来:果然,六六六,围骰!
  在场的人,除了庞骏以及赌坊的人以外,都发出了欢呼的声音,仿佛是他们赌赢了一样,而赌坊的人都是垂头丧气神色惨淡,头领好不容易才恢复过来,向庞骏拱拱手道:“今天,某算是大开眼界了,不知阁下能否留下姓名,让某记住天底下有阁下这么一个高人,还有阁下多赢的钱,某会在今天晚上登门拜访时双手奉上。”
  庞骏摆摆手道:“多余的钱,就免了,耽搁了你们这么长的时间,这些钱就当作是你们的辛苦费,不用给我了,至于我的名字,你们应该很快就会知道的了,那么既然这样的话,我就带她离开咯?”他指着小女孩说道。
  “这是当然,某愿赌服输,心服口服,他可以让阁下带离了,后会有期。”
  头领再次抱了抱拳,带着手下离开了。
  等大家都散去的时候,庞骏正准备离开,却发现小女孩还呆在他身边,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带着仰慕的眼神,眼睁睁地看着他,便问道:“事情了结了,你还不回家?”
  “我……”小姑娘正想说什么,忽然从她的肚子里传来一阵“咕咕”的声音,这声音让她感到非常尴尬,脸蛋红得像熟透的鸡蛋一样。
  庞骏忍俊不禁地说:“好吧好吧,先去吃饭,吃完饭我送你回家。”说着,便带着小姑娘走进了一家饭馆。
  酒楼的店家刚才看到庞骏的精彩赌局,看见他进了自己的店子,这种神仙般的人物,可是打着灯笼都找不着的好事啊,说什么也不要庞骏出钱,还把一处优雅安静的位置留给了庞骏。
  席间,庞骏突然问道:“小姑娘,你为什么要翘家?还进赌坊,细皮嫩肉的,小心被人吃了都不知道。”
  小姑娘面色大变:“你,你怎么知道我……”
  “一身锦衣,唇红齿白,身无随从,一看就知道你是个翘家的富家子弟,刚才我在你旁边的让你下注的时候,我还闻到一股香味,这不是男人的味道。”庞骏双手一摊解释道。
  小姑娘被他这么一说,脸色变幻,一会青一会红说话结结巴巴:“我,我…
  …你……我……“想到刚才眼前的这个英俊的哥哥,被自己敏感的耳边吹着热气说话,她有种想哭出来的感觉。
  庞骏看见她那可爱的样子,打断了她的话道:“快点吃吧,菜凉了就不好吃了,吃饱喝足之后,就回家吧,外面很危险的,尤其是像你这样的小羔羊,什么时候被人抓走了都不知道。”
  小姑娘对着庞骏做了个鬼脸,继续消灭桌上的菜肴。
  午饭过后,在小姑娘的指示下,庞骏带着她来到天京城北,这里都是达官贵人居住的地方,地位最低的都是从三品的大官,更不用说那堆皇亲国戚了,到了这里小姑娘就不允许庞骏再送了,她对着庞骏
  说道:“嗯,我家就在附近,对不起,我不能让你进去,你送我来这里就好了。”
  庞骏摇摇头道:“没事,不过,你真的可以回去吗?”
  女孩点点头:“嗯,进了城北,就会有专门的护卫,他们都认得住这里的人,不会有事的。”
  “那好吧,那你回去吧,再见。”
  “再见。”说着,小女孩一边往里走,一边扭头回来看庞骏。
  庞骏看她走了,也准备转过身子,打算离开城北,这时,小女孩突然叫道:“喂,我,我叫月儿,你叫什么名字?”
  “刘骏,骏马的骏。”庞骏说道。
  “好,再见了,刘骏。”说完,她就回过头,再也没有看着庞骏,走进了城北区,庞骏笑了一下,也施施然地前往城东参观一下名胜古迹了。
  月儿回到府上,不敢走大厅,而是蹑手蹑脚地躲开人们,走回自己的房间,然而,当她回到房间,正准备庆幸自己神不知鬼不觉地翘家出外玩了半天时,一把声音把她吓坏了:“月儿,你今天早上去哪了啊?”
  月儿转过身子,脸上带着一副“虚伪”的赔笑,只见一名中年美妇,如弯月般浅浅的细眉,一对水汪汪的大眼,泛着动人的秋波,红嫩的嘴唇,轻启微张,浑身散发着成熟美妇的魅力和风韵,长得跟月儿有三四分相像。
  只见月儿像只撒娇的小猫一样,抱着美妇人,说道:“娘,我,我出去逛了一下,不要生气,生气就不漂亮的哟。”
  美妇人用手指点了一下她的瑶鼻说道:“你啊,总是让我不省心,总是想出去玩,外面人流复杂,万一你出了什么事,你让娘怎么办?”
  “没事的娘,放心好了,月儿这不是好好的嘛。”月儿伏在母亲的身上撒娇道。
  “好啦好啦,这次娘就放过你,下不为例,如果让你爹知道,他又头疼了,快去沐浴更衣吧,玩得一身大汗。”美妇人宠溺地摸着月儿的头。
  月儿高兴地亲了一口母亲的脸说道:“谢谢娘,那我先走啦。”说完,就蹦蹦跳跳地离开了,留下美妇人一个,在看着她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的哀愁。

  八、武举科考(上)
  武举科考的笔试不像文举科考那样繁多,只需要靠一天即可,经过一天的放松,庞骏的脑子状态相当好,他看完题目后,只需考虑了一盏茶的时间,就开始动笔写答案了,武举笔试的评分还有一处评分的细节,就是当两个考生的答案都差不多或者答案的优秀程度都差不多的时候,会引入考生答题时候的分数来用于参考,因为战场瞬息万变,需要有很好的应变能力,而交卷越快的学生,应变能力应该是更好的,所以仅仅花了两个时辰左右,庞骏就交卷了,他是考场中成千上万的考生中,第六个交卷的。
  在笔试的三天后,便开始骑射的考试,骑射的考试需要考三天,因为没有那么多的弓和马提供,就算有也不会提供那么多,毕竟那是上万把和马,一旦出了什么差错,后果不堪设想,庞骏被安排在第二天进行考试。
  他挑选的是一匹枣红色的骏马,一把十五力的二等弓进行考试,当他选择二等弓的时候,在场的考官都侧目,毕竟那是二等弓,因为一般的考生都是用四等弓来进行骑射,用三等弓已经很少了,而二等弓,就是算上昨天的考生,加起来也不足十人,这个看上去如此“文弱”的少年,居然选择使用的是二等弓,怎么不让人惊讶。
  然而,在一片质疑的目光中,庞骏依然淡然处之,上马,起步,弯弓,搭箭,射出一气呵成,随着“嗖嗖嗖”的声音,弓箭一支又一支地射中靶点,片刻之间,庞骏已经把三十个靶点完成了,合共三十中二十六,其中命中要害二十三,这可是优等的成绩,充当考官的武将纷纷抚须赞叹:此子当得上优秀俊才。
  骑射考试结束后,考生都稍作休息,三天过后便是最后一场,武学角力了,这几天庞骏除了日常练功,调教玲珑姐妹以外,还特意到大街上逛逛,看看能不能再遇上那个可爱的小女孩,可惜自从那天之后,庞骏就再没有见过月儿了。
  三天后,武学大比,地点位于东大营演武场,东大营演武场,是一块开放式的空地,人们可以到演武场观看武举大比,在众目睽睽之下,决出胜者,同样,武学比试需要很多天,每个人都需要战斗很多次,过五关斩六将才能登上顶峰。
  前三天,每个人需要打三场,要想晋级,需要每一场都是胜利,虽然对手很弱,但是庞骏依然不敢放松,因为不知道对方会用什么手段,不过幸好,三天下来,他都是轻松获得胜利,并没有遇上什么麻烦,稳稳当当地进入了六十四强。
  接下来的日子,才是最艰难的所在,因为不厉害的人,都几乎被淘汰了,剩下来的,都是武学的精英,之后的时间,是每天每个人只需要打一场即可,连续三天,庞骏所遇到的对手依然不是很强,所以他成为了八强的一份子。
  八强之中,并没有出的庞骏的意料,该有的人都到齐了,“盘龙剑”于凌峰,上官家的上官翼,秦万钧的儿子秦毅,点苍派的“凌霄勾”商天豪,而那位“凡陆压”柳玉龙,则是在三十二强的时候,被商天豪一招银勾,勾穿了衣服顺便把剑也弄掉了,惨遭淘汰。
  今天的八强赛,大家都早早地来到演武场准备,前几天看不见人的于凌峰一行人,终于出现在庞骏的眼前,除了于凌峰以外,当然还有岳思琬这个小浪货,当庞骏向嵩山一行人打招呼的时候,岳思琬脸色就不自觉地有点羞红。
  “你好,刘公子,恭喜你,进了八强。”岳思琬向庞骏恭喜道。
  “都是幸运,都是幸运。”庞骏谦虚地说道。
  一轮寒暄之后,于凌峰说道:“不好意思了刘兄,师门有长辈来了,我们需要到他们那,我们先告辞了。”
  “好,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嵩山一行人就这么离开了,岳思琬离开之时,还扭头看了一眼庞骏,那情意绵绵的眼神足以让大多数男人的心融化。
  嵩山派的人离开之后,庞骏的身后,传来一把稚嫩的声音:“刘,刘大哥。”
  庞骏扭头一看,只见一位年纪约莫与玲珑姐妹相仿的姑娘,眉眼细长,一口牙齿似碎玉一般,晶莹至极,周身透着一股青春活泼的气息,正是那天的小女孩月儿,而她今天穿上了女装,恢复的原来的样子,就更加可爱动人,让庞骏食指大动,可惜的是,她今天身边还带着好几名护卫,这些护卫个个都是横练外家功夫的好手,真动起手来,庞骏吃力不讨好,也没必要动手。
  于是他笑着对月儿说道:“月儿,你怎么来了?”
  看着庞骏高兴的样子,月儿开心得眯起眼睛,她说道:“今天我来看武举大比的八强赛啊,刘大哥你怎么来了?难道你也是来看比赛的吗?”
  庞骏摇摇头:“我不是来看比赛的,我是来比赛的。”
  这时月儿就更加惊讶了,美目中闪过一丝激动:“真的?!刘大哥你好厉害,加油。”
  这时,兵部的人开始点名了,庞骏跟月儿说道:“我要去点录了,等有机会,我们再说。”
  “嗯!”月儿重重地点头,看着庞骏离去。
  站在月儿身边的一名男子,看着庞骏扬手叫来一名侍卫,在侍卫的耳边吩咐了几句,侍卫点头领命而去。
  八强,庞骏今天的对手,就是点苍派的“凌霄勾”商天豪,商天豪今年已经接近三十,本应该是男人成熟的时期,但是他的打法却是那种年轻气盛的打法,出手狠辣,毫不留情,庞骏一开始打算对他试探一下,并没有抢攻,只是被动的防御,只见商天豪招招锋芒毕露,好几次都差点让他击中,场面险象环生,心系庞骏的岳思琬与月儿,都忧心忡忡地看着庞骏,生怕他一不小心,便会败北饮恨。
  大概五十招过后,庞骏发现,商天豪的攻招,已经开始减弱,速度也没之前快了,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他判断出时机来临了,眼神就开始变得凌厉,转守为攻,趁着商天豪一记横勾未中,正是强弩之末之际,一记鞭腿把他踢开,马上再接一剑,最终把剑尖顶在他的脖子前。
  裁判员见状,喊道:“秦州刘骏,胜!”
  眼见庞骏获得胜利,岳思琬终于把“仆仆”的心放了下来,而月儿则是高兴地喊道:“太好了,刘大哥赢了!”
  庞骏向四方的观众以及商天豪拱拱手,道了句“承让了”,然后随同着裁判员离开了场地。
  庞骏离场的时候,月儿已经早早地在出口处等着他,她兴奋地说道:“刘大哥,你的武功实在是太厉害了,我知道你一定夺魁的是吧?”
  庞骏笑了笑,伸出手想抚摸月儿的脑袋,但是他忽然想起月儿身边的侍卫,知道月儿不是一般人家的孩子,便停止了行动,说道:“你想多了,哪有那么容易,进了八强的,无一不是精英高手,等一下再看看,他们是怎么打的吧。”
  “嗯,我们一起去看。”月儿点点头,带着庞骏到她那里的位置。
  岳思琬一直暗暗关注着庞骏的动向,看见他与一名粉雕玉琢的女孩在一起,那女孩一看排场就知道不是普通人,心中不自觉泛出酸楚,说得也是,他那么风度翩翩,英俊大方,又能文能武,以后必定是出类拔萃之人,多少贵族少女对他投怀送抱,他又怎么会看上我一个江湖女子呢,想到这里,她又不自觉地看向庞骏。
  而正好此时,庞骏也在人群中找到了岳思琬,他看着岳思琬,脸上再次露出了那温和的笑容,然后从怀里掏出岳思琬送给他的那个香囊,这个动作让岳思琬忐忑的心顿时安定了下来:他还是在意我的!心中兴奋莫名,对庞骏展颜一笑后,便安安心心地看比赛了。
  八强赛的其他对阵,秦毅的对手是神拳门的侯文都,于凌峰的对手是车骑将军郭怀的儿子郭盛,上官翼对长生门的林睿,结果是:秦毅与于凌峰都分别击败了对手,而上官翼,却意外地败给了名不经传的林睿,就这样,武举大比的四强席位就诞生了,分别是军方的秦毅,将对战嵩山派的于凌峰,长生门的林睿对战秦州的刘骏。
  在大比之前,庞骏与林睿,都是名不经传的人物,所以京城各大在六十四强就开启的赌局中,林睿与庞骏的赔率并不高,但是当四强诞生之后,二人的赔率直线上升,不过依然还是比不过另一边的秦毅与于凌峰,他们二人的对战被人称为提前的决战。
  告别了月儿之后,庞骏就回到客栈,抓紧时间休息,准备明天的半决赛,今天他看了林睿的比赛,看出林睿不是易与之辈,所以晚上他连玲珑姐妹也没有享用,洗完澡用餐之后,就开始休整,迎接新的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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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最近不少读者在问我关于《梦回武唐》的事情,《梦回武唐》已经在写,但是某些细节我卡住了,正在处理中,应该很快会搞定的,大概在《逆伦皇者》这篇的内容写完文武科举完结就可以重新开始写了,这么久以来多谢大家的支持与鼓励。

  九、武举科考(下)
  第二天一早,东大营演武场早就人满为患,因为每次武举大比的四强之战,都会相当精彩,除了天正八年,当时的武状元秦万钧,以泰山压顶之势,几乎没有什么阻滞,就打败各路高手,强势夺得第一以外,几乎每次的四强之战,都是势均力敌,更重要的是,京城各大赌坊的武举大比赌局金额,均数以百万两来计算,多少人因此一夜暴富,多少人因此一夜之间倾家荡产。
  所以当庞骏来到演武场的时候,也被在场的人群吓了一跳,他定了定心神,走入演武场的通道,走向场内,当他准备进场的时候,这时身边走过一群人,人群中好像有什么掉在了地上,他低头一看,却是一条丝巾。
  他捡起丝巾,转身问道:“请问,是哪位的物事遗漏了?”
  这时,人群分开,从人群的中央,走出一位美妇人,眉目如画,脸蛋红润,滑腻,眼睛水汪汪的,似乎是有春水在里面流动,她穿着低胸的淡黄色宫装,那胸前的两团美肉色泽洁白,晶莹,还有那深不见底的沟壑,更诱人的是,在美肉与抹胸的交界处,出现了一处筷子宽的深红。
  她饶有兴致地看着庞骏问道:“你,就是刘骏?”
  “如果夫人不认识别的刘骏的话,那么在下正是,请问,是夫人您遗漏的物事?”庞骏扬了扬手上的丝巾。
  “留着吧,下次见到我再还我。”美妇人说道。
  “夫人怎么知道我们还有下次见面?”庞骏听出她的言外之意。
  “放心吧,我们很快又会相见的了。”说完,美妇人也没有再理会庞骏,转身带着人离开了通道,留下庞骏一人站在那,若有所思。
  站在演武场上的林睿,看着眼前一直都带着微笑的庞骏,说道:“刘兄,我的手下跟我说,你一直以来的比赛,都是使用剑法,昨天我看了你的比赛,我看出来,你还没用尽全力,你不仅只使用剑法,你还有更多的杀手锏藏着。”
  庞骏笑道:“林兄好眼力,不过我到底有没有杀手锏,就看林兄的手段了,以林兄昨天的表现,也是藏拙的好手嘛。”
  林睿哈哈大笑:“好,刘兄也不差,今天就让我们痛痛快快打一场,接招!”
  说完,拔出随身佩戴断魂双刃,凝聚七成功力,点向庞骏的上下两处要害,撕裂破空,刀刃的劲道威势非同小可。
  庞骏不敢怠慢,身影晃动,他知道林睿的双刀灵活,自己的剑用得再好,也不会比他快,只能依靠身法进行弥补,补天神功的功法偏柔,外门功夫偏灵活,灵动性足,面对着林睿的高速双刃斩,他也游刃有余。
  然而,随着战斗的继续,林睿的攻势越来越凌厉,庞骏此时已经明白,林睿的武功是越用越厉害,
  前期的强攻是为了掩盖其前期较为疲软的缺陷,此时的场边,多位高手都不自觉地说道:“这次林睿应该获胜了。”
  坐在场边的月儿听到很多高手这么说,便向身边的中年人问道:“李叔叔,我看他们不是势均力敌吗?为什么说刘骏败局已定?我看他们现在还是势均力敌啊?”
  月儿身边的中年男子回道:“回禀小姐,现在看上去是势均力敌,但是卑职观看林睿的武功路子,招数延绵无尽,力量也不断增大,是那种越打越流畅,越打越厉害的打法,而刘骏则一直都是保持着那个水平,再这样下去,三十招后,刘骏必败。”
  月儿听到中年人分析之后,一双柳眉紧皱起来,小手紧握着拳头,美目中的担忧神色表露无遗,中年见状,暗暗皱上眉头,再看着场上的战斗。
  此时的场中剑气纵横,尘土飞扬,两道人影不断地和了又分分了又和,刀刃的碰撞不断擦出火花,林睿的攻势越发凶狠,招招凶险,而庞骏的身形却是越发灵动飘逸。
  突然,林睿一双刀刃横向相对直取庞骏中门,庞骏仗剑挡隔,并且打算使用长剑画圈化解攻击,然而当剑圈画至一半时,林睿手腕扭转,变反手为正手,其中一刀卡着庞骏的长剑,另外一刀直劈庞骏左臂,眼看就要击中,在场的人都紧张不已,月儿以及岳思琬都惊恐万分。
  此时,庞骏突然松手,接着一掌打在剑柄上,同时身体向后翻,长剑往下直击,打到地上,剑尖击中地板,使得长剑往上反弹,刚好打中林睿进攻的右手手腕,林睿右手一麻,发出“啊”的一声,疼得丢掉短刃,这时庞骏的身体往后翻到一半,双腿正好踢在林睿的小腹,将其踢开,当林睿恢复过来是,长剑的剑尖已经顶在他的脖子上。
  “秦州刘骏,胜。”随着裁判员的判定,在场的观众发出一阵阵欢呼。
  从躲闪到剑柄反击到空翻反踢,一气呵成,用剑柄去消除敌人的进攻并且使其失去战斗力,再用双腿补下一刀,战法如羚羊挂角,让人拍案叫绝,让在场的人都不断喝彩,月儿更加是兴奋不已。
  庞骏向林睿拱了拱手道:“林兄,承让了。”
  林睿也相当大方道:“刘兄果然是高人,林某甘拜下风。”
  二人相互行礼,这场比武就此结束!
  “刘大哥!”庞骏正打算找一个地方去观看秦毅与于凌峰的比赛,就被月儿叫住了,“刘大哥,你刚才太厉害了,尤其是最后一招,那叫什么名字啊?”
  “最后那一招?哦,你说的是用剑柄和飞踢去反击?那没有名字,只是临时想出来的制敌之法,算不上什么招数。”庞骏笑呵呵地说道。
  “啊?临时想的?就那么一瞬间?你的反应得有多快?”月儿被庞骏惊讶得张开小嘴,那圆圆的小洞让庞骏有那么一瞬间的冲动,想把自己的肉棒插入这可爱的樱桃小嘴之中。
  “呵呵,多与别人实战,反应就来了。”庞骏自加入谪仙教之后,几乎每一旬都要与教众对战,长大之后为了提高教中地位,更是不断挑战高手,身经百战,久而久之,养成了自然反应。
  “你才多少岁啊,这么年轻就经常跟别人对战?你的师兄师姐们也会让着你吧?”月儿一脸不信的样子,“哦对了,你打算去哪?如果有空的话,陪我去西市逛逛啊。”
  庞骏摇摇头:“不了,我还要观看另外一场比赛,我明天的对手是他们,我需要更加了解他们的武功,他们都是高手,看他们比赛,无论如何,都有获益。”
  月儿撇撇嘴,嘟囔道:“武痴,”然后又变回笑脸说道,“好,那我陪你看。”
  接着她打算挽着庞骏的臂弯跟他走。
  然而庞骏阻止了,他摇摇头对月儿说道:“月儿,你还是闺中待嫁的千金小姐,男女之间不能如此亲密地接触。”他看着眼前这个约莫只有十岁左右的小姑娘,瞥了一眼月儿身后的中年男子,他知道哪怕自己不阻止,中年男子也会上前来阻止的吧。
  月儿气呼呼地说:“你这人怎么这么迂腐。”不过还是像跟屁虫一样跟着庞骏走到一处,坐在他的旁边,场上现在的对战双方是秦毅与于凌峰,月儿对他们毫无兴趣,她只是心不在焉地看着比赛,偶尔偷偷地看一眼身边的庞骏。
  秦毅的父亲乃是军中宿将,武学讲求快准狠,务求一击必杀,一把大军刀使得行云流水,既无于凌峰的优雅,也没有庞骏的飘逸,但是每一刀都是又快又准,而于凌峰是江湖一般的名门大派弟子,武功都是师傅自己琢磨下来的,实战效果并没有沙场磨炼出来的效果好,平时的实战也是点到即止,看似优雅如画,实际上已经有些疲于奔命。
  二人战至八十个回合,于凌峰孤注一掷,不顾秦毅的斜斩,直取其中门,秦毅眼中一凛,只能生生止住攻击,横刀格挡,于凌峰想不到秦毅竟然能在这个时候还能止住攻击转为防守,自己的进攻之势已到强弩之末,一时脱力,秦毅见状,竟然手握军刀,像剑一样灵巧一挑,“叮”地一声,于凌峰的剑被挑走,接着刀刃就架在他的身上。
  “京州秦毅,胜!”胜负已分。
  秦毅收刀拱手:“于兄,承让了。”说完便离开了,留下一脸铁青的于凌峰。
  下午的时候,庞骏还是抵不住月儿的软磨硬泡,最终还是答应她,陪着她在西市逛了一个下午,本来月儿还想中年男人打发走,结果还是被庞骏阻止了,庞骏的行为让中年男人的脸色好了许多,直至晚饭时分,才告别离去。
  晚上,京城某处,房间中,一名中年男人站在窗前,像是自言自语地问道:“查出来了吗?”
  黑暗中一把声音响起:“刘骏,字子业,今年十六岁,秦州洛安人士,乃是洛安豪族刘樊的庶子,但是自幼就聪明伶俐,学文习武都是出类拔萃,在洛安城中小有名气,八岁那年,家里来过一位道人,刘骏就拜其为师修习武艺,一直至十五岁,道人才离开洛安,但是道人具体是谁,不得而知,只知道是一名云游四海的老道。”
  “哦?云游四海的老道?你看出,他的武功是什么路数吗?”
  “恕属下眼拙,这刘骏的武功,看起来无迹可寻,灵动飘逸,出招如羚羊挂角,让人防不胜防,按照他自己的说法,就是只要实战多了,就会懂了,可是属下认为,如果没有他那样的急才,即使再多的实战,也不会那么灵活。”
  “嗯,他的品性如何?”
  “此子聪明,有礼,知进退,很会体谅别人,但是有股傲气,因为他明知道小姐是贵族千金,却从不卑躬屈膝,语带谄媚,依然是好友之礼平等相待,属下听闻洛安刘氏诗书传家,想必是其父从小言传身教吧?还有,他在前几天买了两个女童作为侍女,但属下观察,两名侍女依旧是处子之身,可能只是一时的恻隐之心而买下的。”
  “嗯,好,姑且看一下,这刘骏能走多远。”
  “那小姐方面?”
  “你就暗中跟随吧,顺便暗中观察一下他的表现吧。”
  “是,属下遵命。”
  京城的另一处,嵩山派驻地,此时的岳思琬,全身赤裸,嘴里正含着自己身上脱下了的亵裤,像一条母狗一样趴在床上,屁股高高翘起,而于凌峰,则在她的后背,挺动着肉棒,疯狂地抽插着她的蜜穴,还不时的用巴掌扇她的翘臀,把她的两边屁股都打得红肿了,嘴里喃喃地说道:“你们看不起我,你们都看不起我,让你们看不起我,你看,我插死你个婊子,看你们还敢不敢看不起我……”
  在他胯下的岳思琬,承受着一下又一下的冲击,心中不再像以前一样充满甜蜜,而是酸楚无比:我的刘郎,你在哪里,我快受不了了,快不行了……

  十、武举落幕
  与文举的封闭性以及保密性不同,武举的大比一直都是开放给外人观看的,更何况今年的决赛,还是军中第一高手秦万钧的儿子秦毅参加了,还有一路杀入决赛,名不经传的秦州刘骏,夺魁热门与惊世黑马之间的对决,令朝廷中的各大势力都非常重视。
  相比秦毅的凝重,庞骏可谓相当轻松,因为他知道,秦毅的武功路数并不神秘,反而中正平和,与其父相似,一招一式都如教科书一般,以阳谋,以王道对敌人进行碾压,自己正面对刚,就算赢了也会很吃力,需要临场应变出奇制胜,看着打吧,在这种想法下,他还饶有兴致地让孙成高给自己在赌坊买了1000两自己赢,当做是零花钱了。
  此时,庞骏已经站在比武场上,向四周的人群打量着,看到人群中月儿那娇小的身影,看到她正在向自己招手,也微笑着点了点头,接着就认真地看着自己的对手。
  秦毅想不到庞骏竟然如此轻松,他对庞骏说道:“其他人说得没错,刘兄果然非常人,在决赛场上都如此轻松,是觉得秦某还不如阁下的法眼,还是说只是给在下施加压力?”
  庞骏摇摇头说道:“秦兄的武学,在下已经明白了,比武如用兵,奇正相辅,而秦兄在‘正’字一道已经超越常人,旁门左道也不会入你法眼,只用自己的实力碾压对手,这种对手最难缠了,越是不取巧,就越是意味着破绽少,对于我这种临场发挥找对手漏洞的人,并不是一个好消息。”
  秦毅道:“哦?想不到在下在刘兄眼力被如此抬高,过奖了,可我依旧不明白,刘兄为什么如此之轻松?”
  庞骏双手一摊,光棍地说道:“难缠归难缠,但是跟这种对手比武是最舒服的,不用想他有什么阴谋诡计,只要痛痛快快打一场就好了嘛,还有什么好紧张,还怕自己忘了招数吗?”
  秦毅听了愣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刘兄果然是个妙人,无论今天的比武结果如何,秦某都交定你这个朋友了,来吧。”
  庞骏施礼道:“请吧,秦兄。”说完之后,二人摆好准备姿势,比武一触即发。
  让人惊讶的是,双方一改之前使用武器,都不约而同地使用赤手空拳,一道弧线踏着演武场的尘埃疾行,如离弦之箭一般攻向庞骏。
  庞骏双手交叉护在胸口,被秦毅速度惊人的这一腿沉声击中倒退滑出几步,接着秦毅乘势尾随人影追击,人们看到庞骏一退再退的身影,月儿紧张得皱着眉,小手互相捏得越来越紧,场上的节奏如大江潮水一般奔腾喷涌而来几乎让人窒息。
  少倾,一波攻防结束,双方终于停了下来,二人都凝重地看着对方,嘴角都沁出一丝猩红的血迹,突然都咧嘴说道:“再来!”接着两个身影再次靠在一起。
  当秦毅刚猛的一拳击向庞骏胸口,后者略微侧身右手轻描淡写的粘在秦毅健壮的手臂上,然后腰部蓄势后手腕猛然一抖,一直防守的他终于开始有所动作,秦毅被庞骏这一记圆滑的推手推出老远,但是实战经验极度丰富的他在被推出去的时候趁势一个翻身弹腿踢向庞骏腿部。
  秦毅依旧是那种王道一般的正面打法,可一向以灵巧打法示人的庞骏,今天却一反常态,除了少数以柔克刚的手段以外,更多的是使用正面打法,但是谁都不知道,他会用什么样的技巧来出奇制胜。
  这时,秦毅硬生生接下庞骏一拳后猛然拉住庞骏的手腕,怒喝一声,庞骏被他悍然向后一个过肩摔砸向地面,“轰”的一声,尘土飞扬,在场的大多数观众无不被这惨烈的打法吓坏,月儿更是用玉手捂住自己的小嘴让自己不叫喊出来,但是已经雾锁双瞳了。
  被砸地上的庞骏并没有放弃抵抗,在秦毅转身准备最后一击的瞬间,他已经做好准备,双腿反向一蹬,恰好踢中秦毅小腹,把他的动作断了一下,就在这个空档期间,他一个鲤鱼打挺,双手同时抓住秦毅,把他丢上了天空。
  在秦毅未到最高点的之前,庞骏已经双腿用力一蹬,整个人如鹰隼一般直射向空中的对手,秦毅被人一抛尚未冲到顶点,根本无法有效狙击庞骏的进攻,只能尽最大努力摆好防御姿势等待对手。
  “嘭”地一声,斜冲入高空的庞骏一拳击中未能完美防御的秦毅的肩膀,接着化拳为爪,擒住秦毅被击中的肩膀,往下一砸,秦毅此时有了肉搏的机会,顺势也往前出拳,打在庞骏的肋骨上,然后双脚落地,“轰”的一声,比武场上的泥土也被秦毅的冲击力砸裂开了一些。
  落地后的秦毅并没有进入调息,而是迅速移动至庞骏的落地点附近,盯着空中下降的庞骏,双腿再次用力一蹬,用庞骏带给他伤害的同样一招,还以颜色,而且这一招的力量更加强大,庞骏落下时便是他落败的时候。
  只是接下来,庞骏并没有令秦毅如愿,他的行为甚至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大吃一惊:庞骏微微一笑,伸出一只手,解开了自己的腰带!没有腰带的束缚,下落时的气流便把衣服吹鼓起来,稍稍地减慢了一下庞骏的下落速度,就是这么一下,让秦毅已经计算的出手角度偏离了一些,当他弹跳到原定攻击的地点时,正好处于庞骏的正下方!
  庞骏这时,一脚踩在他受伤的肩膀上,借力打力,“轰”的一声,秦毅的身体砸在地上,而庞骏的则落在他的附近不远。
  慢慢地,秦毅再次爬起来,眼睛通红地看着庞骏,杀气把庞骏锁定,仿佛他会突然爆发,一击秒杀一般,庞骏此时眯着眼看着秦毅,也对秦毅这打不死的意志力感到惊讶,他自己明白,自己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如果秦毅拼死一击,自己可能挡不住了。
  然而,秦毅在盯了庞骏约莫十息的时间之后,双眼一翻,“啪”的一声,扑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裁判员见状,立即宣布:“秦州刘骏,胜!”
  听到“胜”字的那一刻,庞骏终于松了一口气,脑中一阵眩晕,一只手捂住嘴巴,手指缝间也渗出一缕缕血液,血液不停地流淌着,把白净的衣服都浸润至鲜红色,接着眼前一花,颓然地倒在地上。
  当庞骏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月明星稀了,听到床上的动静,坐在一旁小憩的燕玲立马惊醒,看着醒来的庞骏,小丫头相当高兴:“主人,你终于醒了?奴婢快担心死了。”
  庞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边想坐起来,一边问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我睡了多久了?”
  燕玲连忙扶着他说道:“主人你先别动,现在是子时了,你已经睡了两天一夜了,身子还很虚弱,看到你昨天昏阙的样子,都快担心死奴婢了,你昨天是被一位小姐送回来的,她跟我们说,你在武举大比受了重伤,需要疗养,她还请了一位很高明的大夫来给你疗伤,还嘱咐我们要好好照顾你。”燕玲口中的“小姐”,应该就是月儿了。
  “嗯,我知道了,她还说了什么?”
  “额,她还说,明天会继续来看你,还会带一些补品来给你呢,哦对了,主人你快二十个时辰没有吃东西,肯定很饿的了,奴婢早早就煮好粥,我去厨房给你热一热,再端给你吃,我先去叫醒珑儿来照顾你。”说完,燕玲便匆忙地离开了房间。
  过了一会,睡眼惺忪的燕珑急急忙忙穿好衣服,来到了庞骏房间,看到庞骏醒来,她十分高兴,不停地帮庞骏打水洗脸,洗脚,还有倒水,没过一阵子,燕玲端着一碗小米粥进来,姐妹二人伺候完庞骏吃完小米粥后,庞骏便把她们都打发回去睡觉,自己坐了起来,运功调息,调息完毕之后,才沉沉地又睡过去。
  第二天一早,果不其然,月儿如约而至,辰时(早上7点~9点)未过,就来到客栈,到了庞骏的房间,她看到了玲珑姐妹正在忙碌。
  前天她带着昏迷过去的庞骏到云来客栈时,看见与自己年龄相仿,并且同样娇俏可人的玲珑姐妹花的时候,心中泛过一丝酸涩,不过庞骏的伤势让她很快就止住了胡思乱想,在找到大夫给庞骏疗伤后,更是拜托玲珑姐妹好好照顾庞骏,并且昨天庞骏还没醒之前,她也来过这里呆了两个时辰。
  今天早上看见玲珑姐妹如此忙碌,月儿便知道庞骏应该是醒了,便兴冲冲地跑进房间,看见庞骏刚刚穿好衣服,愕然地看着她,心中终于放下一块大石,喜极而泣,冲上前扑到庞骏怀里说道:“刘大哥你终于醒了,我都担惊受怕了两天了。”
  庞骏摸摸她的脑袋,温柔地说道:“谢谢你了小月儿,多谢你这么担心我。”
  月儿此时才发现自己与庞骏正亲密地接触,这才醒悟过来,连忙推开庞骏,羞恼地说道:“为什么叫我小月儿,我哪里小了。”说完,她还叉着腰,挺了挺胸。
  庞骏大量着眼前的小美人,月儿才刚刚发育,与玲珑姐妹一样,金钗之年都未到,哪里谈得上什么长大了,于是他忍不住就笑起来了。
  月儿见他如此,粉拳就像雨点一样打在他身上:“让你笑,让你笑。”
  二人打闹了一会,月儿便问道:“刘大哥,科举完毕了,你打算怎样?”
  庞骏说道:“呆在京城啊,等到放榜,再做决定咯。”
  “那,就是这段时间,你都有空?”月儿问道。
  “嗯,应该有空吧,不过早上的卯时我还是要练功的。”
  “那,三天之后,你能陪我去踏青吗?我想去京城郊外的万林山,听说现在万林山的紫薇花正在开发,漂亮极了,我想去看看。”
  庞骏回答道:“好啊,我也想散散心,不过,你确定你可以出来?”
  月儿点点头:“我……我爹跟我说,出门要有护卫跟着,而且天黑之前要回去,别惹事,其他的都依我。”
  “哈哈,令尊真是宠爱你,好吧,那就三天之后的辰时,在东门等,这样可以吗?”
  “可以,那我们说好的哟,谁失约谁就是大乌龟!”
  “哈哈哈,我也想看看,像你这么可爱的小乌龟,哈哈哈……”
  “你……”
  二人的笑闹声从房间传出,一直回荡在院子里……

  十一、亲密接触
  三天后的早上,庞骏一大早就来到天京城的东门,站在大门附近等待着月儿的到来,约莫等了一刻钟,一辆精致豪华的马车从远处驶来,马车由四匹骏马拉着,驾车的就是月儿身边的那位中年人“李叔叔”,马车的门帘上,绣着的赫然是一条赤色的蛟龙,换句话说,这辆马车来自于皇族!
  庞骏早就知道月儿是达官贵人家的孩子,但没有想到竟然是皇族,这时,马上已经在他面前停下,门帘撩开,月儿娇俏可爱的小脸露了出来,她看见庞骏之后,向庞骏招招手说道:“刘大哥,来,上马车吧。”
  庞骏摇摇头道:“这可不行,这辆是皇族的马车,我作为一介布衣,上皇族的马车那是僭越了。”
  月儿听了,小脸马上就垮塌下来:“哪来那么多规矩,我说行就行,而且,我家马车都是这个样子的,没别的样式了。”
  这时,中年人对庞骏说道:“刘公子,我家主人在出门之前对我说了,刘公子可以乘上这辆马车,请。”
  “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说完,刘骏便上了这辆豪华马车。
  刘骏上车之后,马车又再次缓缓启动,继续在大街上行驶着,马车内,月儿巧笑嫣然地看着庞骏说道:“今天我们去的万林山在城东十多里的地方,我又不会武功,估计到了那个地方就累得不行了,所以只能拜托李叔叔了。”
  庞骏看着月儿,一声不吭,过了好一会,才悠悠地说道:“月儿,我是该叫你郡主呢,还是应该叫你公主?”
  月儿听到他的话,脸色瞬间就变得不安起来:“我……我不是有意瞒你的,我……我只想你可以忽视掉我的身份……”
  庞骏见她如此,便知道她有些着急了,笑着安抚她道:“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我只是觉得,我们俩都认识这么久了,我还没知道你的身份,只是有点好奇,并不妨碍我与你交往,如果你不愿意,我不会强求你的。”
  月儿糯糯地说:“我,我叫杨月,是当今圣上的弟弟,魏王的小女儿,我叫邀月郡主,驾车的是我父王手下的李常罗李叔叔。”
  庞骏听到“杨月”、“魏王”的字眼,脸色不可察觉地微变了一下,很快的又恢复过来:月儿,邀月郡主,杨月,我同母异父的亲妹妹……一时间庞骏心中五味杂陈,他看着杨月,想到眼前的竟然就是母亲不忠的产物,有种想掐死眼前这个女孩的冲动,但无可否认,她又是与自己有血缘关系的妹妹,心中天人交战。
  他挣扎了很久,看着惴惴不安的杨月,他终于平复下来,嘴角露出一股微不可察的微笑,接着,他又温柔地对杨月说道:“好,我知道了,你其实是因为自小在王府长大,没有什么朋友,就是想与你交朋友的,大多都是看中你郡主的身份,所以你才隐瞒的对吧?”
  杨月很快地点着小脑袋。
  “好,那我明白了,以后,我们依然像以前一样交流,你依然是那个小月儿,对吧?”
  “对对对,就是这样,刘大哥,谢谢你。”杨月听到庞骏的话,高兴得眼睛眯成月牙一般。
  马车行驶了半个时辰,就来到了万林山的某处山谷,此时阳光明媚,鸟语花香,漫山遍野,万紫千红,放眼望去,一片花的海洋,百花齐放,争奇斗艳,花丛中,野蜂飞舞,彩蝶纷飞,宛如人间仙境,好一处世外桃源。
  杨月下了马车之后,转头对李常罗说道:“李叔叔,你就在这里等我们吧,我就与刘大哥在这个山谷中逛一逛。”
  李常罗看了看庞骏,为难地说道:“可是小姐,你的安全……”
  杨月指着庞骏说道:“刘大哥可是武举比武的第一名啊,有他保护我还有什么可怕的?”
  李常罗苦笑,虽然他知道庞骏是武举比武第一,但是实际上,在他的眼里,要打败庞骏,还不算是一件太难的事情,毕竟李常罗的战斗经验与武学的沉淀,比庞骏要多得多,但是在这位郡主殿下的眼里面,她的刘大哥已经是第一高手了。
  庞骏见状,便对杨月说道:“月儿,李大人只是担心你的安危,况且我的这个比武第一,在真正的高手眼里,还只是初出茅庐,做不得数,李大人是封了王爷之命保护你的安危,如果你有什么意外,你让他如何向王爷交代?”
  杨月把小嘴嘟得老长:“可是,我们俩踏青,带着一个老气横秋的李叔叔,感觉好怪啊。”
  李常罗差点气绝,他苦笑不得,心想:你个小郡主,小小年纪就动了春心,迷上这个英俊的少年,想与小情郎独处,不过这个少年的确是文采武功,人品修养都相当不错,虽然认识了不是很久,但是应该是个不错的人。
  庞骏打圆场道:“这样吧,李大人,我就陪着郡主在这个山谷中逛一逛,我不会让她进入深山老林的,您就在这里休息一下,这山谷四面环山,只有这么一个出入口,您守在这里也安全,我们大概游玩两个时辰就会回来的,您看如何?”
  “是啊是啊,李叔叔你还要在这里看着车子呢,万一车子被偷了怎么办?丢失皇家马车这个罪名可不小的哦。”杨月忙不迭地说。
  “那好吧,拜托你了刘公子,请保护好郡主。”李常罗向庞骏抱了抱拳道。
  庞骏点点头:“好,在下以性命担保,会好好保护月儿的。”
  “那就这么办了,来,刘大哥,快来。”此时的杨月有点迫不及待,拉着庞骏就往山谷内跑去,庞骏向李常罗露出了一个表示歉意的眼神,便由着杨月拉着自己离开了。
  谷中绿树成荫,奇花异草,景色甚美,杨月犹如大自然的精灵一样,在青山绿水中起舞,谷中花开的姹紫嫣红,散发着淡淡的香味,整个山谷中都弥漫着花香,杨月走了过去,摘了一朵花,笑嘻嘻的戴
  在了自己的头上,转过身子向庞骏问道:“刘大哥,我漂亮吗?”
  庞骏笑着点点头:“漂亮,月儿,这花与你很相衬,你过来一下。”
  杨月闻言,有些疑惑地走向庞骏,到了他跟前,庞骏说了一句“别动”,然后伸出双手为杨月整理头发以及戴在头上的花朵。
  此时杨月与庞骏的身体靠得很近,嗅着庞骏身上传来的那几乎让她窒息的男子气息,心中竟然如同小鹿一样跳个不停,有种心眩神迷的感觉,虽然有些异样,但是她对目下这种状态十分留恋,竟然不愿意分开。
  帮杨月整理好头上的花朵之后,庞骏便离开了杨月的身边,打量了一下,对杨月说道:“好了,整理好了。”眼见庞骏又远离了自己,杨月心中除了羞意,还有淡淡的失落感,但这都是一闪而过,很快她又高兴地在山谷中戏耍,李常罗看见在山谷中游玩的二人并没有什么异样,也放心了下来,他也认为庞骏做不出什么事情,便做到马车附近的一块大石上打坐调养。
  二人行至一处河边,突然杨月高兴地叫道:“刘大哥你看,那里的蝴蝶好漂亮!”她指着一处灿烂的花海,花海中飞舞着一群色彩斑斓的蝴蝶。
  被花海与蝴蝶所迷,杨月快乐地向着蝴蝶群奔去,然而,她并没有注意到脚下的不远的地方,有一条二尺长的草蛇,杨月奔跑的动静显然惊动了草蛇,它吐着蛇信,快速地游动着身子向杨月攻击!
  “月儿小心!”庞骏眼尖,看见草蛇的攻击,手疾眼快,掏出一根银针向草蛇发射过去,杨月听到庞骏的呼叫,也发现了草蛇,她以为是毒蛇,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脚下一软,便摔倒在地上,就在草蛇就要咬上杨月的小腿时,银针飞至,直接把蛇头钉在地上,同时庞骏已经赶到,抱起杨月就往外奔走出了两长余。
  只见草蛇在地上扭动了几下,便一命呜呼,再也没有动弹,而杨月则依然被吓得小脸发青,在庞骏的怀里瑟瑟发抖,庞骏对她说道:“好了,月儿,没事了,蛇已经死了,而且是没有毒的草蛇,放心好了,有我在呢。”
  这时,杨月才战战兢兢地放松下来,看了一眼早就死了的草蛇,这才发现,她正在庞骏的怀抱里,脸色从青白瞬间变成酡红,看着小美人如此娇羞可爱,庞骏一时情不自禁,直直地吻上了杨月粉嫩鲜红的樱唇,让她的眼睛突然变大,瞳孔收缩,但是很快地意乱情迷了。
  良久,庞骏才意犹未尽地松开了杨月的嘴巴,看着杨月那一副恨不得钻进洞里的可爱模样,满怀歉意地说道:“对不起月儿,刘大哥不是故意的,只是,只是月儿实在是太美了,刘大哥有些情不自禁,所以就……”
  杨月伸出小手捂住庞骏的嘴巴,摇摇头娇声说道:“不,刘大哥,月儿没怪你,月儿,月儿也喜欢刘大哥……”说到一半她也说不下去了。
  庞骏突然说道:“对了,你受伤了没?让我看看你的脚。”说着,便把杨月抱到一块大石处放下,接着,没等杨月说什么,就把她的绣花鞋以及袜子都脱了下来,那白皙的脚丫子顿时露了出来,十只脚趾头秀气可爱,玲珑玉足,三寸金莲。
  杨月的脚并没有受伤,但是庞骏却不愿意就此罢休,小美人的玉足,看上去曲线优美,散发着淡淡的光泽,庞骏捏住晶莹雪白的小脚,轻轻抚摸,看着这对白玉般可爱的小脚,忍不住将自己的嘴巴,亲吻到玉足的足背上。
  “嘤咛……别……刘大哥……别……好脏的……嘤咛……羞死人了……哎哟……嗯哼……”杨月见庞骏亲吻她的小脚丫,一时间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反应,是娇羞还是气恼亦或是享受,霎时间心乱如麻,只能呆呆地坐在那看着庞骏亲吻舔舐自己的脚丫子。
  杨月的娇小美足被庞骏足足玩弄了半盏茶的时间,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他对杨月说道:“月儿,你真美,无一不美,就连你的玉足,都让我心旌神摇,对不起,刘大哥侵犯了你。”
  杨月此时已经完全沉醉在庞骏的温柔当中,她深情地看着庞骏,摇摇头道:“不,刘大哥,你这样喜欢月儿,月儿很高兴,其实月儿,月儿也对刘大哥你……哎哟,羞死人了。”杨月再也说不下去,直接就扑到庞骏的怀里,闻着庞骏身上的味道,像鸵鸟一样不闻外事了。
  庞骏见火候差不多了,便放弃继续挑逗杨月小美人的行为,对杨月说道:“月儿,你现在还小,再过一段时间,等我功成名就,我们就有机会可以在一起了,不过……”
  “不过什么?”
  “其实,我已经有姬妾了,还有玲珑姐妹,你会不会生气?”
  杨月不停摇头:“不会,刘大哥这么完美,当然会受女人喜欢,月儿知道,刘大哥有多喜欢月儿,所以月儿不吃醋,嘻嘻。”
  “还有,月儿,你现在还小,今天的事,千万别跟其他人说,不然我就会大祸临头了,亵渎郡主可是死罪。”庞骏郑重地跟杨月说道。
  “嘻嘻,当然啊,月儿又不是傻子,这事情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连母妃都不说。”杨月拍拍胸脯保证道。
  “好,时日不早了,我们要回去了。”
  “啊,这么早?我还想呆多一会。”
  “不早啦,再呆下去,李大人要找我麻烦了。”
  “好吧好吧,咱这就走了……”
  此次踏青,让杨月与庞骏的关系突飞猛进,杨月的那一颗幼小的心已经完全被庞骏所俘虏……
  PS:写完庞骏科举了,回去填《梦回武唐》的大坑了

  十二、名动京华
  武举过后大概半个月,才会开始放榜文举的名单,成为第一轮进士的录取者,会在放榜后的第三天进行殿试,殿试完毕后的第二天,就会决出文榜三甲,同时宣布武举三甲,次日就在大殿之中,接受皇帝陛下的接见。
  而今年的文武举一结束,马上就迎来皇帝陛下的四十岁生辰庆祝,所以朝廷的上上下下,都十分忙碌,尤其是礼部与吏部以及兵部的三位尚书与六位侍郎,都恨不得把自己掰开两瓣来做事。
  至于庞骏,则不会理会这些与他无关的事情,半个月以来,每天都过着规律的生活:白天练功,游览,晚上调教玲珑姐妹,杨月也隔三差五地来找他,自从上次在万林山的山谷中亲密接触后,他们就好像突破了某层底线一样,尤其是杨月,总是想办法避开随从们的视线,然后与庞骏亲热温存。
  半个月下来,庞骏除了每次都能亲吻到杨月的小嘴以外,双手也可以抚摸她光滑幼嫩的大腿,也可以去轻轻地揉捏着她的小屁股,还可以撩起小美人的肚兜,张嘴含住她胸前那可爱的红豆,甚至在最后一次相见的时候,庞骏已经可以把手伸入她的裙摆中,摸到了杨月胯下那光洁无毛的可爱肉缝,不过仅仅是碰了一下,就被她阻止了。
  每次二人亲热过后,杨月离开之后,庞骏就把玲珑姐妹叫进房间,让姐妹俩用嘴巴为自己泻火。
  时间飞逝,很快就到了文举放榜的那一天,与往年一样,文举放榜的时候,报榜的人都满街飞奔,为高中者报上喜讯,拿一份大大的回谢礼。
  “报,喜报,邺州田志成,高中二轮第十六名!”
  “报,喜报,锦州许安,高中三轮第七名!”
  ……
  高中者,无不欣喜若狂,状若疯魔,高呼“我中啦,我中啦!”
  而庞骏一人,则依然保持着那副云淡清风的样子,坐在自己的房间,自斟自饮,坐在他对面的孙成高问道:“护法,恕属下多嘴,护法既然参加科考,为什么属下却看不到护法身上有一丝其他学子等待时的紧张呢?”
  庞骏淡淡一笑道:“老孙,我知道自己有多少斤两,心里也清楚,我的文举答卷,要么第一轮,要么落榜,没有第三个结果,既然现在不可能听到结果,又何须紧张呢?”
  “呵呵,护法天纵之才,胸有成竹,属下望尘莫及。”孙成高乘机就拍了庞骏一次马屁。
  “老孙,你啊,”庞骏用手指指了一下孙成高,笑着摇摇头,举起酒杯道,“喝酒。”
  一饮而尽后,这时,外头传来一个声音:“报,喜报,秦州刘骏,高中文举第一轮!三天之后,到金銮殿中参加殿试!”
  刚刚才把酒喝完的孙成高,听到喜报的声音,满脸愕然,片刻之后,他高兴地顶着大拇指对着庞骏说道:“高,的确是高,朱雀护法,我老孙这是服你了。”
  他想不到,庞骏真的是料事如神,对自己极为有自信,年仅16岁的少年郎,无论是武功还是文采,都出类拔萃,他担忧着,自家的教主,是否能够驾驭这样一个年轻人呢,他的脑海中想起那个妖娆的身影,不过他又想到,这样一个出色的孩子,教主肯定看在眼里,说不定,早就成为教主的入幕之宾了,自己又何须担心呢?
  下午时分,杨月再次来到客栈,这时她已经从别处得知,庞骏已经高中文举第一轮,准备参加最后一轮的殿试了,再加上庞骏在武举大比中的出色表现,多年未见的文武登科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上一次文武登科,都已经是陛下刚刚登基没多久,庞云高中那一次了。
  杨月看到庞骏之后,就欢呼着扑倒庞骏的怀里说道:“刘大哥,恭喜你,你肯定高中文武了。”
  “嗯,但愿如此,好歹踏出了第一步了。”
  “嗯!”杨月重重地点了点头。
  庞骏看了看周围,疑惑地问道:“咦,月儿,怎么今天不见了李大人呢?平时不是一直都是他陪着你来的吗?”
  杨月摇摇头道:“今天李叔叔有事,他被我父王派出去做事了,今天陪我来的只有小鹿和另外一个护院,他们都被我留在外面大厅了。”小鹿是杨月的贴身侍女,偶尔被陪伴杨月来找庞骏。
  而李常罗每次陪杨月来,回去的时候都会看看杨月的脸色,发现杨月虽然脸色有点红润,但仍旧是处子之身,也没有什么被侵犯过的痕迹,便向魏王禀报一切正常,长久以来,魏王也就放下心来了,今天刚好李常罗有事,只好派遣另外一名武士前来保护,而这位武士对比与郡主殿下,他对小鹿更加有兴趣,也认为一切如常,所以便没有在意什么了。
  此时,杨月与庞骏四目相对了一会儿,她羞红着脸,吞吞吐吐地说道:“刘大哥?”
  “嗯?怎么了月儿?”
  “月儿,月儿……月儿想要……”
  “月儿想要什么?”庞骏看小丫头一副羞羞答答的样子,就知道她已经食髓知味了,她如此结结巴巴地说话,其实就是想跟庞骏亲热。
  “月儿想要……想要刘大哥……亲亲……哎哟,羞死人了。”杨月纠结了好久,终于把想要亲热话说了出来。
  “好,月儿,哥哥一切都依你,来。”说完,庞骏就顺手抱起了杨月,温柔地把她放到自己的床榻上,“好月儿,哥哥也想你,也好想亲亲你,好想舔舔你的小豆豆。”
  杨月听到庞骏如此露骨的情话,羞得把眼睛都闭上了,喃喃地说道:“来吧,刘大哥,好好亲亲月儿,让月儿舒服,也让哥哥舒服。”
  听到小美人的话语,庞骏再也忍不住了,他一步一步,耐心地解开了杨月的腰带,装束,鞋子,还有袜子,把杨月剥成了一头小白羊,让娇小幼嫩的玉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嘴里赞叹道:“月儿,你真美,美得让我差点忍不住对你好好怜爱。”
  杨月露出一个罕见的妖媚笑容道:“刘大哥,那你还等什么呢?好好怜爱月儿啊。”
  庞骏轻哼一声,欺身上前,轻轻地压着杨月娇小的玉体,接着撩起她的头发抚摸耳垂,又把唇贴近了她的耳朵并轻轻的用牙齿咬着,用舌尖舔粉红色的耳垂,火热的呼吸吹入耳孔,手上也没有闲着,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躯体,从锁骨一直往下,摸到胸前的两个小凸点,再摸到小腹,在小腹和腰肢上徘徊。
  虽然已经亲热过很多回,但是杨月依旧是窒息般的紧张,羞怯的不知所措,“嗬嗬,嗯哼。”越来越大声的娇喘,自红着脸的她嘴中发出。
  庞骏的嘴巴开始在杨月的身上游移,如同与手一样,他亲吻着杨月的锁骨,脖颈,胸脯,在那粉嫩至极的乳头上用舌尖不停地挑逗,让杨月的娇哼更加销魂,接着,他又继续往下,直至肋下,到可爱的肚脐,直至光洁无毛的桃源蜜穴。
  阵阵的刺激令杨月不禁腰杆挺直,发出几声荡人呻吟,在庞骏的逗弄下,杨月全身赤裸如水蛇般蠕动摇晃,因快意而手、脚微微颤抖:“啊……唔……噢……不要……好哥哥……刘大哥……你……你舔得月儿……身体……好奇怪……好难受……唔……”杨月咿呀哼吟着,羞得闭上了美目,长长的睫毛颤动着,煞是可爱迷人。
  庞骏不动声色地邪魅一笑,俯下头去,将嘴唇挨近,然后将嘴唇完完全全压在她娇嫩无比的蜜穴,对着那美丽的幼女蜜穴就是一番轻舔,庞骏还不只是轻舔,还不时地用舌头在微微抽插,手指还不停弄着红果般的阴珠,舔弄着光滑肉壁,杨月的小蛮腰高兴的扭动着,呼吸变得急促而喘不过气来。
  强烈的快感令杨月脑空如洗,放声呻吟起来:“啊……啊……噢……舒服……要飞上天了……噢……快点……”她那清脆稚嫩的声音,再次勾起了庞骏体内的情火,不由得舔弄得更加起劲,杨月那吹弹可破的娇腻肌肤,给他带来了前所未有的美妙触感,可以想象这样一具嫩得出水的肌肤,其下半身那从未开发过的处女地,一定是更加地滑嫩无比,插进去之后肯定会得到更加舒爽的快感。
  “刘大哥……嗯嗯……好舒服……哥哥……你舔得月儿好舒服……月儿……喜欢这酥麻的感觉……好像……好像要飘起来似的……”小美人双开莲藕般的雪白玉臂抱着庞骏的头部,娇小迷人的少女身体不住地颤动着,双颊绯红,娇喘连连,嫩脆的声音婉转悠扬。
  “不行……不行了……啊啊……啊啊……唔……”没多久,杨月全身都剧烈的颤抖着,随之而出的是私密处一阵阵蜜液涌出,花蕊流出一股黏黏的液体,将小美女整个下体以及床单都浸湿了。
  “不到十二岁,月儿就流出这么多水,真是个小色女,嘻嘻。”庞骏看着高潮过后,还在享受余韵的杨月,调戏道。
  “哪有……月儿,月儿才不是什么……什么小色女……都是哥哥在欺负月儿,月儿不依。”杨月一边撒娇着,也不顾自己赤身裸体,便扑到庞骏的怀里,用她的小粉拳,轻轻地敲着庞骏的胸膛。
  庞骏心中一热,把赤裸的杨月抱入怀中,嘴里喃喃地说道:“月儿,我的月儿……”
  二人又在房中轻怜密爱了一会之后,庞骏才帮杨月把衣服穿上并整理好,再微微运功,使用一点带寒性的内力,帮助杨月消退高潮后所带来的春情之色,才带着她离开房间,这时的杨月,在离开的时候看着庞骏的眼睛里,都快媚得滴出水了,送走了杨月之后,庞骏才再把玲珑姐妹叫入房间,用口舌来侍奉自己。
  新一届的文举高中名单出来,又是一轮各大势力招揽人才的狂潮了,魏王府中,魏王杨桐坐在椅子上,向李常罗问道:“这届的文举高中名单出来了,听说那个叫刘骏的小子也参加了?”
  李常罗恭敬地说道:“回禀王爷,是的,刘骏这次文举高中第一轮进士,三日后到金銮殿面圣进行殿试,而他在武举的表现也相当出色,在大比中夺魁,的确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嗯,他现在跟月儿的关系如何了?”
  “刘骏现在与郡主的关系不错,依然保持着好友的心态与郡主相交,只不过郡主对刘骏,似乎是青睐有加,甚至可能有些男女之情的萌芽……”李常罗如实地报告道。
  杨桐摇摇手道:“无妨,既然这刘骏才十六岁,就能文能武,如无意外,他以后前途不可限量,如果他能跟月儿好好相处,孤未必不能把他罗致到门下,如果真的成气候的话,把月儿嫁给他又如何,一来月儿喜欢,二来他又是个人才。”提起自己的女儿,杨桐就不自觉地微笑起来,所有人都知道,魏王殿下是何等宠爱这个小女儿的,平时连呵斥都舍不得,可谓万千宠爱于一身。
  “那对于郡主与刘骏的交往……”
  “顺其自然吧,只要月儿喜欢,并且没有受到伤害就行。”此时的杨桐,一点都不像一位权倾朝野的王爷,更像是一名疼爱女儿的慈父。
  “属下遵命。”
  ……

  十三、皇子杨晟
  “秦州刘骏”四字,已经在武举大比的赛场上让人印象深刻,而文举高中之后,一些先知先觉的人已经意识到,文举第一轮中的“秦州刘骏”,与武举中大放异彩的那位年轻公子,很有可能是同一个人,所以在庞骏送走杨月没多久,孙成高就来报告,赵王杨晟的左膀右臂,赵王府的客卿司马平波前来拜访。
  一番客套之后,司马平波递上一份请帖,向庞骏说道:“刘公子文武双全,乃是未来的国之栋梁,赵王殿下爱才心切,特令在下拜访,邀请刘公子于今天晚上到赵王府参加晚宴,赵王殿下已经在府中等候,而且赵王殿下说了,今天晚上,只要刘公子到场,殿下就会送一样特别的礼物给公子。”
  “哦?特别的礼物?在下能否知道是什么呢?而且,刘某只是一届草民,又何德何能让殿下破费,司马先生回去告诉殿下,刘某今晚会到场,感谢殿下的邀请。”庞骏想到,反正今天晚上又没有别的事情,还不如去看一看,于是便答应了邀请。
  司马平波离开之后,庞骏唤来孙成高询问道:“孙舵主,我想了解一下,这位赵王的所有资料,今天晚上,他邀我去赴宴。”
  孙成高笑道:“呵呵,这位赵王殿下看来对护法相当重视啊,一般来说,都是文举发榜的第一天,各路的势力才会开始详细了解高中之人的资料,再决定重点延揽的目标,到第二天才会开始宴请,而且是一次性把全部人都邀请过去晚宴,而护法则第一天就被单独邀请,看赵王对护法是志在必得。”
  他顿了一顿又说道:“话说这位赵王,姓杨,名晟,,今年二十岁,育有一子一女,乃是当今皇帝的贵妃——南贵妃所出,是皇帝的次子,自小聪明伶俐,野心勃勃母亲南贵妃的娘家更是大晋有名的望族,一直是太子的有力挑战者。”
  “那太子呢?”庞骏问道。
  “太子姓杨名志,是皇帝的前贵妃李氏之子,但是五年前,李氏病逝,李家的人也随之蛰伏,未能对太子进行强有力的支持,至于太子本人,天性有些凉薄,但是帝王手段一样不缺,自从生母去世之后更加是变本加厉,并且与赵王的关系有些紧张,朝中传言,当年李氏病逝,背后有南贵妃的影子,因为是正统太子,所以在朝中,以太师聂行谚为首的一干大臣,则都是他的有力支持者。”孙成高解释道。
  “那魏王又如何?”
  “魏王?魏王作为皇帝的嫡亲弟弟,掌握着大晋三大常备军之一苍鹰军团的军权,在朝堂上一直都是超然物外的一伙势力,各方势力除了稳住以及讨好以外,几乎没有任何与其过不去的势力,他也没有明确支持哪一位皇子,却又不能让人忽视。”
  大晋除了边军,近卫军,禁卫军以及驻地守军以外,还有三个常备军团,分别是由魏王杨桐掌管的“苍鹰军团”,由三公之中的太尉徐骁掌管的“帝狮军团”,由皇帝陛下亲自掌管的“皇龙军团”,每当有重大战事的时候,要么就是杨桐带兵出征,要么就是由皇帝下令某一位将军带兵出征,届时太尉就会把“帝狮军团”的兵符暂时交给带兵的将军,等到战事结束后再归还,那魏王杨桐常年掌管一个军团的力量,自然是没有人敢与他作对。
  “还有没有别的势力是需要注意的?”
  “当然有,朝中势力派系复杂,除了太子,赵王,魏王三派以外,还有齐王杨满,宋王杨捷都各自开府建牙,有自己的势力,当然,最大的一派,当然就是皇帝陛下的一派了,由于皇帝的威望高度无人能及,所以各派之间,不敢有任何倾轧的行为。”
  “嗯,好,我大概了解了,时间差不多了,我也该出发了。”庞骏对当前朝堂上的势力做了一个大致的了解,心中已经有了计较,便准备出发。
  傍晚时分,庞骏坐着马车来到赵王府,递上请帖,赵王的卫兵见到烫金的赵王府请帖,就知道眼前的这位白衣少年,是殿下的贵客,连忙恭敬地对庞骏说道:“原来是殿下的贵客刘公子,殿下已经吩咐在下在此等候,刘公子请进。”
  不得不说,作为皇帝最有作为的儿子之一,无论是皇帝还是生母南贵妃,对赵王杨晟可谓是宠爱有加,王府的选址也是京城中难得的优秀地段,王府的无论是装饰还是房屋材料,都是一等一的上好建筑材料,整个赵王府除了雍容华贵,还带着一股江南园林风格的婉约设计,符合赵王的生母南贵妃原籍江南浙州人的身份。
  被侍卫引着路,庞骏来到一处大厅,大厅中央,摆着一张圆桌,桌上摆着一碟碟大盘小盘的美味佳肴,一坛刚刚开封的美酒,离远已经闻到,是上好的名酒龙涎浆,一名穿着青色蟒袍的年轻人正坐在酒席主位置,他看见庞骏,一副高兴的样子走上前对庞骏说道:“想必这就是刘公子了,小王可是仰慕已久了。”
  “赵王殿下如此看重草民,草民受之有愧。”庞骏一副恭谨之色地说道。
  “不必多礼,那天武举大比,孤也有去观看,刘公子的应敌技巧真可谓让孤叹为观止,想不到刘公子还是学富五车,这次还文举高中第一轮进士,看来我大晋又将出现一位‘天策秀士’了。”杨晟高兴地说道。
  “天策秀士”,乃是当年同时高中文举状元,武举探花的庞云,在为皇帝平叛立下汗马功劳之后又急流勇退,留下一个让人敬畏的传奇,可惜就是英年早逝。
  庞骏的脸色露出一瞬间的不自然,但他很快就恢复过来,谦虚说道:“‘天策秀士’庞先生乃是我辈典范,在下拍马也追不上,殿下也不要叫在下刘公子了,殿下唤我子业即可。”
  “呵呵,子业,来来来,先坐下,自从那天看到子业那让人惊艳的表现,孤就想着与子业相谈,无奈子业又受伤过去,不过,带走子业的那位姑娘,子业可知道是谁?”杨晟试探性地问庞骏。
  庞骏晒然一笑道:“子业知道,那是邀月郡主殿下,她之前与子业在西市因缘结识。”
  “哦,那就好,哎呀,我那位月儿堂妹啊,从小不仅是皇叔宠着她,就连孤的父皇以及皇后娘娘,也是对她宠爱万分,我们这些堂哥哥们啊,都不敢去惹她,生怕惹恼了那个小姑奶奶,哈哈,当天孤看到月儿把你带走了,也就不敢上前去帮忙了。”
  “哈哈,邀月郡主天真烂漫,万千宠爱于一身,她却很少朋友,子业也是偶尔才成为她的朋友,她才如此上心的。”庞骏也只是一笔带过,若是让赵王知道,自己经常玩弄杨月的娇嫩肉体,恐怕就要翻天覆地了。
  “子业不用在意,月儿的确从小就没有什么朋友,子业也是人中龙凤,孤相信子业会是月儿的好朋友的,来,孤敬你一杯。”这时,杨晟举起一杯龙涎浆,向庞骏敬酒,庞骏连忙还礼,二人开始用餐。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不知是真是假,杨晟渐渐有了一点醉意,他突然站起来,对庞骏说道:“子业,孤曾经派人对你说过,有一份特别的礼物要送给你,你可记得?”
  庞骏拱了拱手说道:“子业一届平民,当不得殿下如此破费。”
  杨晟摇摇手道:“不破费,你跟我来。”说着,也没有理会庞骏答不答应,转身就离开酒席,庞骏皱了皱眉,也只好跟了上去。
  到了一个房间跟前,杨晟正色说道:“子业,你也知道孤今天为什么会请你来这里,你知道孤有多看重你么?孤送给你的礼物就在里面,希望你收到这份礼物之后,能给孤一个满意的答复。”
  庞骏正欲拒绝,忽然感觉到,危险的味道,如无意外,应该就是赵王手下的能人,一对一的话,可能他们不是自己的对手,危险的气息不止一股,如果自己有什么让他不满意的话,轻则就是得罪了一位皇子,重则有可能被当场留下,再留下什么把柄,这位皇子,恐怕不像是表面上那么平易近人,和蔼可亲。
  于是庞骏又向杨晟行了一礼道:“既然殿下盛意拳拳,那子业就却之不恭了。”
  在杨晟的一个“请”的手势之下,庞骏径直走进了房间中,房间内环境清幽,装饰古典清新,房间之中,弥漫着淡淡的幽香,那是一种只有成熟女性才会拥有的体香!房间内室,被一道帷幔所遮挡,帷幔之后,是一个窈窕的身影。
  庞骏此时心想:果然不出我所料,杨晟所谓的特别礼物,就是一名美女吧,只不过,这是一位什么样的美女呢?
  怀着好奇心的庞骏走上前,向帷幔之中的女子行礼道:“姑娘你好,在下秦州刘骏这边有礼了。”
  接着一把甜腻的声音响起:“刘骏,你进来吧。”声音有些熟悉,可庞骏并没有想起到底是谁。
  “姑娘有意,刘某自当遵从。”说完,他踏前一步,掀开了帷幔,看到里面的人……

  十四、美妇玉娘
  帷幔后的女子,是一位靓丽的美妇人,一双眼睛明媚秀长,春眸中好像弥漫着无限的欲望,粉嫩而小巧的鼻子,红润的樱唇,鲜艳欲滴,贝齿轻咬,秀发乌黑细长,冰雪般白美修长的脖子,有种难以形容的诱惑,肩若刀削,酥胸饱满坚挺,美体修长,身穿一件黄色的透明纱裙,纱裙薄如蝉翼,除此之外别无所穿,也就是说,她的那暗红的乳头,乌黑的阴毛,都让庞骏看得一清二楚,而她,正是庞骏在演武场见到过的那位掉了手帕的美妇人。
  她坐在床沿,巧笑嫣然地看着脸带惊讶之色的庞骏说道:“怎么了?刘公子,这么快就不认得我了吗?我在演武场曾经跟你说过,我们很快就会再见面的了,现在,你可相信了么?”
  庞骏深深地吸了一口空气中的香气说道:“信,现在姑娘不就肉体横陈,坐在刘某的面前了吗?不过,我们二人已经是第二次相见,难道姑娘不告诉在下芳名吗?”庞骏曾经见过美妇人的排场,想过她是哪位达官贵人皇亲国戚的夫人,想不到竟然是赵王杨晟送给自己的“礼物”?或者说,她是赵王手下专门勾引男人的女人吗?
  这时,美妇人站了起来,一步一步走到庞骏跟前,丰满迷人的肉体靠近庞骏,一股迷人的熟女芳香涌入庞骏的鼻子里,红唇探到庞骏的耳边吹着气轻声说道:“子业,你可以叫我玉娘,今天晚上,玉娘就子业的玩物,子业想怎么对玉娘,都可以。”
  庞骏有些犹豫,因为这个女人散发出来的气质,并不像是一般的女子,她有一般女子所没有的一种贵气,虽然她如此风骚冶荡,但是无法掩盖身上的那股贵气,这是通过长时间的培养而成,不是短时间能速成的东西。
  他更加担心的是,万一与这美妇人交合之时,被她使用什么功法或者药物控制住,到时候自己就会受制于人,可就得不偿失了。
  然而美妇人好像看穿了庞骏的担忧,她娇笑着说道:“咯咯咯,子业你放心,我身上不会有什么能够制住你的药物,而且我也不会武功,你可以大胆地来,因为,我喜欢你。”
  庞骏并不会因为美妇人说的这番话,而对她产生信任,但是他现在别无选择,只好既来之则安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露出一副招牌式的笑容说道:“姑娘貌美如花,当日在演武场在下对姑娘惊为天人,见过姑娘之后,也时常想起姑娘的容颜,今日刘某能一亲芳泽,实在是三生有幸。”说着,他就伸出双手,环住了美妇人的腰肢。
  美妇人顺势靠在庞骏的怀里,玉指探入庞骏的衣襟中,撩拨着他的胸膛,腻声说道:“别叫姑娘,多生分,叫姐姐,玉娘姐姐多好听。”
  “好,玉娘姐。”说着,庞骏嘴唇吻在了她那微微张开的红唇上,舌头快速的伸进了她的香口里,很快就找到了她那条粉红的小香舌,卷起来肆意的舔吻吸吮起来,同时双手松开她的玉背,探手放在她胸前那对顶在自己胸口上的酥胸,慢慢的抚摸揉捏起来,顿时阵阵淫荡低低的呻吟,从她那红润而又性感的红唇中发了出来。
  唇分之后,庞骏坏坏地笑着说道:“玉娘姐,你的奶子,真大。”玉娘胸前的一对山峰,丰满挺拔而不下垂,在庞骏有过交合或者玩过的女人当中,只有师傅宫沁雪的酥胸才能匹敌,甚至玉娘的胸部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这让最近只与玲珑姐妹,杨月还有岳思琬淫玩过的庞骏,有种爱不释手的感觉。
  庞骏每抚摸揉捏一次玉娘的胸部,玉娘便配合地娇吟一下,玉靥上还露出一副享受而又销魂的娇媚神态:“嗯哼……哦……用力一点……嘶……噢噢……子业……嗯哼……快把姐姐的奶……捏坏了……嘻嘻……”
  看见美妇人如此风骚淫艳的样子,庞骏亲了亲她性感的红唇,抱起了她,放到了闺房的床榻上,低头伸出舌头在她那雪白丰满的酥胸上舔吻起来,又腾出一只手,摩挲着她的小腹,感受着那光滑得吹弹可破的肌肤。
  身上传来的阵阵快感,让已到狼虎之年的玉娘更加动情,待到庞骏的手抚摸到她胯下的密林处时,密林深处的泉水已经开始汩汩流出,急促的喘息声,淫荡的呻吟声,正不停地从她的樱唇出发出,回荡在这幽静的房间中:“啊……啊……嗯哼……好子业……好夫君……快、快点……玉娘姐……嗯……那里……湿了……快插我……”
  听见美妇人淫荡的浪叫哀求,庞骏的欲火勃发得更加厉害,他解下了腰带,脱去的衣物,露出了那深厚的“本钱”,美妇人看见庞骏那接近七寸长的阳物,眼中的渴望之色更加浓厚了,只见庞骏身体开始向前慢慢弓起,身下的巨龙随着他弓起的身体,慢慢的一点一点插进了玉娘那早已湿润的蜜穴中,感觉就像是进入了一张温软的小口里,仿佛轻轻的吸吮一般,强烈的舒服感使庞骏有种要升天的感觉。
  当庞骏的巨龙整根全都进入到玉娘的蜜穴后,只听她的嘴里发出了一阵悠长舒服的淫叫声,脸上原本痛苦的表情渐渐的变为了舒服享受的样子,淫荡的浪叫声从她那红润而又性感的红唇中不断的发了出来,庞骏双手扶在她洁白如玉的小脚搭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挺起胯下的巨龙慢慢摆动起来。
  “嗯……好棒……你……哎……干死……干死姐姐了……这么厉害的……好……好深……啊……姐姐从来……没有……被这么大……这么硬的……肉棒……插过……好棒……”玉娘忘情地娇吟着,娇躯水蛇般缠紧了压在她身上的庞骏,蜜穴里越来越湿润,好让那肉棒越来越深入,身体内的快乐令她不由自主地扭动着来迎合英俊少年的抽插。
  庞骏抽插的速度开始加快,粗大的巨龙次次都深深的进入到了她蜜穴里的深处,撞击在她的花心之上,每一次拔出,都带着一股股乳白色的汁水,滴落在床榻上,每一次插入,庞骏的大腿都会撞到玉娘的屁股上,发出响亮的“啪啪啪”声音。
  同时,庞骏开始多点进攻,他不仅不断挺动肉棒去冲击身下的美妇人,还伸出一只手,去抓住美妇人的丰乳,用手指捻着她的乳头,暗运内力去搓揉起来,而另一只手则在不断摩挲着她那丰腴嫩滑的大腿,刺激着她身体上的敏感点。
  被庞骏这样一下多点猛攻,玉娘但觉一颗芳心如飘浮在云端,而且轻飘飘地还在向上攀升,饶是身经百战的玉娘,也不禁急促地娇啼狂喘,身体不自觉地痉挛抽搐,阴道的肉壁不停地收缩加紧,紧紧地吮吸着庞骏的肉棒。
  “哎哟……不行了……要来了……不行了……我不行了……好热……姐姐……姐姐要被……要被大肉棒……干死了……要死了……要死了……”在庞骏猛烈的抽插下,玉娘终于泄身了,一股股乳白色的生命液体从玉壶深处喷发出来。
  然而,庞骏并没有因此而泄身,而是继续挺起肉棒,再向玉娘的蜜穴发起冲击,玉娘的高潮余韵还未结束,就又再次受到身上男人的冲击,“恩……嗯……啊!……呜呜……不要啊……姐姐好难受啊……救我啊……哎哟好棒……子业……子业……你还是插死……姐姐吧……”那张红润而又性感的红唇里传出来的阵阵淫荡呻吟声和浪叫声,让庞骏进攻的欲望更加充足,抽插得更加起劲,玉娘的娇吟声一直都没有断过。
  这次,他让玉娘像一头母狗一般趴在床上,翘起肥美的大屁股,然后自己双手扶着大屁股,肉棒在蜜穴洞口研磨了几下,再次挤入爽滑多汁的桃源蜜洞中,还拿一根食指,插入美妇人的后庭,去扣弄她的屁眼,刺激得她“哇哇”直叫。
  足足一个时辰的时间,庞骏抓着玉娘尝试了各种交合的动作,鱼比目,玄蝉附,到了后面玉娘已经没有力气了,只能让庞骏任意摆弄,自己则是被动地享受着各种抽插与高潮,每隔一段时间,庞骏也会在她的身体中内射,后来还在她的樱唇以及后庭中射了一发,美妇人的三个洞穴,都被庞骏的精华所灌溉。
  而庞骏也在交合中发现,胯下的美妇人的确不会武功,他也就安心地窃取美妇人身上的元阴,因为玉娘久经人事,所以元阴并没有剩下多少,大多数都在以前的交合中流失掉,但总是聊胜于无,趁着玉娘陷入昏睡的期间,他就把窃取到的元阴给炼化了。
  把元阴炼化完毕之后,庞骏看了一眼因疲劳而陷入沉睡的玉娘,虽然明知道玉娘这块美肉,好吃难消化,但自己毕竟还是硬着头皮吃了,明天等待着他的不知道是什么,他叹了一口气,摩挲着美妇人那如绸缎一般嫩滑的肌肤,满怀心事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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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楚玉:大晋长公主,天子亲妹,有“克夫”之嫌,三年前因为某件事而与侄子赵王杨晟通奸,并且为了让他们的逆伦之爱能够公诸于世,不惜牺牲一切帮助杨晟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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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五、山阴公主
  第二天,清晨,长期的生活习惯让庞骏准时醒来,他看着依然熟睡的玉娘,只见美妇人睡得很香,显然昨晚的确是把她累坏了,庞骏轻轻地下了床,换上衣服,与往常一样在院子中找了一处僻静的地方开始日常的功力炼化。
  那位道士教给庞骏用于糅合裂天掌与补天神功的功法,庞骏称之为“和合劲”,它能够让庞骏在使用补天神功中的掌法时,带上裂天掌的劲力,让敌人遭受更重的打击,受到更复杂的身体破坏,但是道士也说过,这门功法,修炼速度极慢,需要庞骏持之以恒。
  完成功力炼化之后,又开始舞剑,他的剑法并不像家传的无锋剑,他的练剑方式也与别人不同,他会在脑海中幻想一个虚构的对手,这个对手会用哪几个门派的剑法组合来进攻自己,自己就要瞬时想到破解的方法,从而施展出来,所以几乎没有人能够看出他的武学套路。
  一套剑法舞完之后,这时从远处传来一阵掌声,不出意外,是赵王杨晟,他一边鼓着掌走上前笑着对庞骏说道:“刘公子的剑法行云流水,招式如羚羊挂角,让人防不胜防,连孤手下的几位高手,也看不出套路,果真是厉害啊,哈哈,怎么样?昨晚,休息得还好吗?”
  庞骏微笑道:“有劳殿下关心,刘某昨晚休息得不错。”
  此时,房间的房门打开,从房中走出一位衣着暴露的美艳妇人,正是昨晚与庞骏度过一夕春宵的玉娘,玉娘本来就是一位极美的女人,经过庞骏昨夜的精华浇灌,再加上她那慵懒的春情姿态,让在场的两位男子,心中都不由得一动。
  杨晟指着玉娘对庞骏说道:“刘公子,你可知道,昨晚与你共度良宵的这位美人,是谁?”
  庞骏看着玉娘,摇摇头道:“恕刘骏愚钝,刘骏只觉得,这位美人,身份必然是高贵之人,因为在下可以感觉到这位姑娘的高贵之气度,女人其他的东西可以速成,唯独气质这样东西不能,这是长期培养的结果。”
  听到庞骏说完,杨晟与玉娘都“哈哈哈哈”地大笑起来,杨晟对庞骏顶着大拇指说道:“子业果然好眼力,你说说,你到底是谁吧。”他示意玉娘道。
  玉娘媚笑看着庞骏,用她那独特而又甜美的声音说道:“子业,妾身姓杨,名楚玉,是晟儿的嫡亲姑姑,那你现在知道,妾身到底是谁?”
  庞骏听到玉娘的话,脸色大变:“你,您是山阴长公主殿下!?”他连忙说道,“那我昨晚岂不是对公主殿下……”
  杨楚玉,当今天子杨绍,魏王杨桐同父同母的嫡亲妹妹,被封为山阴公主,由于她是家中的幺妹,所以两位兄长都对其宠爱有加,二十年前来嫁给了当时的朝廷重臣的儿子,但是这两个人都在成婚之后没几年都病逝了,在十年前又嫁给了当时的一名将军,然而仅仅三年,那位将军却战死沙场,她现在正孀居在府中。
  庞骏想不到,昨晚雌伏在他胯下婉转娇啼的美妇人,竟然是身份高贵的当朝长公主,而且这位长公主,好像与自己的侄儿杨晟,也有着不清不楚的暧昧关系。
  只见杨楚玉双手搭在杨晟的肩膀上,看着庞骏“咯咯咯”地娇笑着说:“放心,小家伙,本宫在演武场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挺喜欢你的,觉得你是个挺有意思的人,况且昨天晚上你可是让本宫享尽人间快乐。”
  杨晟也不避讳庞骏,直接搂着杨楚玉的腰肢说道:“楚玉姑姑自从上次在演武场看到你,就对你上心了,经常在我面前提起你,而我这个作为侄儿的,也心疼孝顺姑姑,对于姑姑的请求,我自然是无法驳回,于是便有了昨晚的事情,不知道,子业对昨天晚上的礼物,可否满意。”
  庞骏心中此时已经是怒火冲天,千算万算,结果还是被他们算计到了,自己已经在留意着杨楚玉的身份,结果杨楚玉的身份地位,并不是来自于夫家,而是来自于她本身,这回自己无论怎么做,都进了他们的圈套,不能轻易脱身了,为今之计,只能依托他们的势力,来发展自身了。
  杨楚玉看着庞骏苦着脸,她轻声笑道:“子业担心的是与本宫有过一夕之欢之后,无法去面对月儿吗?放心好了,本宫是不会要求嫁给你的,本宫要嫁的,可是另有其人,”她的美目瞟了一眼身边的杨晟,“不过,如果子业一朝思念本宫的话,本宫随时欢迎。”
  庞骏看着这位风骚的风流公主,行礼说道:“子业多谢公主垂爱,至于殿下,恕子业愚鲁,只能尽力帮助殿下,因为子业一旦成为陛下的臣子,忠心的人,就只有陛下一人,子业人微言轻,只能帮衬一二,望殿下体谅。”
  “呵呵,无妨,孤等的就是子业的这句话,哦对了,孤前来是来找子业与姑姑一齐去用早饭的,差点都忘记了,子业,请。”杨晟一副礼贤下士的样子,丝毫看不出他刚才的话语是充满着威逼利诱的。
  “时候也不早了,子业已经离开客栈许久,子业的两个小侍女昨晚没有见到子业的身影,估计又一夜睡不好了,她们还小,子业担心她们的身体,所以需要马上回去了,先告辞。”庞骏拱手行礼,便离开了庭院。
  “子业真的是怜香惜玉,那好吧,孤也不留你了,快回去吧。”庞骏离开之后,杨晟与杨楚玉,两人就站在庭院里,热烈地亲吻着,亲吻完毕后,杨晟问道:“怎么样?我亲爱的姑姑,昨晚过得爽吗?”
  “嘻嘻,想不到那个刘骏,年纪轻轻,清秀斯文,下面的本钱却异于常人,又长又硬,差点把我都快干昏过去了,到现在腿还是软的。”
  杨晟听了,故作恼怒地拍了一下杨楚玉的肥臀,又用力地搓揉着她的巨乳说道:“你就是个欠操的骚货,竟然敢在我面前提别的男人?说别的男人的好话?”
  “嘻嘻,我的小晟儿生气了,吃醋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姑姑我的心,都在你的身上了,那个刘骏,姑姑只当他是个面首,小晟儿才是姑姑的真爱啊,自从三年前,你爬上了姑姑的大床,姑姑就是你的人了。”杨楚玉伏在杨晟的怀里喃喃地说道,“不过,看那个刘骏的样子,更像是个少不更事的小白脸,你真的确定他是个前途无量大才,能够助你登基?”
  “如果不是大才,怎么会能够文武双全,他现在只是一块璞玉,没有经过磨练,需要一位巧匠的雕琢,才能成为大器,而孤就正是那位巧匠,如果他不听孤的话,孤就宁愿把这块玉给毁掉!”接着,杨晟又换上一副生气地说道:“你这个骚货公主,真是个贱货,经常找男人来干自己不说,竟然连自己嫡亲侄子都不放过,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
  杨楚玉迷乱地亲吻着杨晟英俊的脸,接着一直往下,直至跪在地上,,玉手撩开解开杨晟的衣服,解开他的腰带,一边说道:“对,我就是个不要脸的骚货,勾引自己的侄子,勾引他让他用大鸡巴来操我的骚逼,我还要让他把阳精都射入我的骚逼里面,我还要给他生孩子,我活该下地狱,快,快来惩罚我吧。”说完,她已经完全解开杨晟的腰带,从里面掏出一根已经挺立的肉棒,张开樱唇,含了进去。
  杨晟一动不动,就站在那,闭上眼睛,手抚摸着杨楚玉的脑袋,嘴里低声说道:“我的姑姑,我的亲姑姑,我要干你,干死你,有朝一日,我登上大宝,你就是我的皇后,到那个时候,我就可以每天在龙床上,龙椅上干你,操烂你的骚逼,让你给我生一堆孩子,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杨楚玉嘴里含着杨晟的肉棒,不清不楚地说道:“等你成了皇帝,姑姑就嫁给你,天天给你操,天天给你生孩子,生下来的女儿让你操,生下来的儿子就让他跟你一起操我还有他的姐妹们。”二人在庭院中上演着一幕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淫戏……
  回到客栈之后,孙成高拿着一堆请帖过来向庞骏汇报:这都是一堆朝中几位皇子的宴会请柬,他们几乎都是邀请庞骏今晚到他们的府中的晚宴。
  庞骏看了一下,除了太子以外,朝中各个势力都关注他了,可是自己已经被杨晟和杨楚玉算计了一次,对朝中的这些人已经有了戒心,并且自己并不想得罪人,所以他吩咐道:“帮我跟他们说,我出去游山玩水了,并不在京城,要到两天后才回来。”孙成高领命而去。
  回到房间,庞骏终于能够安静下来了,他要重新规划一下自己的计划,杨晟和杨楚玉这对乱伦疯狂的姑侄把他原来的计划给打乱了,他需要作出一些调整才行。

  十六、文武登科
  庞骏就在房间里面呆了两天,这两天里面,除了玲珑姐妹把饭菜端进去伺候其用餐以外,其余人一律不见,包括月儿想来找他出去玩,也被他拒绝了,连面也没见到,看着远处月儿那副鼓起腮的可爱样子,他有种想出去的感觉,但是理智告诉他这几天都不能够生事,所以还是狠心回到自己的床上冥想。
  两天后的一大早,就有轿子来到客栈的门口,说是宫里的人来接庞骏进宫觐见天子了,这时庞骏才穿好他那身标志性的白色着装,出现在门口,上了轿子。
  进了皇宫,仕子们就失去了自由,都被各自关在一个小房间里面,等候太监的叫喊,庞骏被安排在第九个房间,这个房间与文科的考试房间相仿,都是一个窄窄小小的房子,每一个房子,都有一名太监正对着监视,防止仕子之间互相交流。
  待到辰时三刻,管事的太监唱名:“九号,请出列。”庞骏才施施然地走出房间,向管事太监拱手说道:“有劳公公。”一边说着,一边还不动声色地递了一张五百两的银票给这位太监。
  这位太监看到这个学生如此识相,便眉开眼笑地说道:“嘻嘻,这位公子,请跟着老奴往这边走,公子要注意了,前面几位的答辩,让陛下感到有些无趣,三公则是面无表情,公子如果想让各位注意到你,就要多花一些心思了。”庞骏恭敬地说道:“多谢公公提点。”接着,就跟着太监前往天德殿。
  来到天德殿的门口,看着天德殿正红朱漆大门顶端悬着黑色金丝楠木匾额,上面端正地题着三个大字“天德殿”,庞骏心中默念,这就是我爹奋斗过的地方,也是我计划实施的第一步!
  两年前,他在杀死“长发韦陀”岳泰的时候,曾经在岳泰的身上找到了一个像是太阳一样的纹章,那个纹章,正是当年屠杀“仙云庄”的赤霞盗的信物,岳泰是赤霞盗的余孽!他顺藤摸瓜,又陆陆续续地发现几个赤霞盗的余孽,但是这些人都是在江湖上至少是小有名气的人。
  让这些各自属于不同门派桀骜不驯的江湖人听话服从并拧成一股的势力,绝对不简单的势力,能做到这一点的势力,只有朝廷的人,但是偌大一个大晋朝廷里面,究竟是哪位大人物,对“仙云庄”或者说庞家如此恨之入骨?不得而知,需要他去调查,而调查的最好方法,就是自己也成为那股势力的一份子,然后揪出幕后黑手,于是,他把目光投向了纳他母亲为妃的魏王。
  他原本打算,通过科举,各派的势力就会向他伸出橄榄枝,到时候就顺理成章地进入魏王的圈子里面,凭借他自己的能力,肯定能轻易上位,并且查出当年的真相,谁知人算不如天算,却被杨氏姑侄打乱了他的计划,并且在前几天的邀请人中,并没有看到魏王的请帖,幸亏一次的见猎心起,救下了可爱动人的妹妹月儿,为他的计划留下一条后路。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推开天德殿的大门,走了进去……
  除了天子与三公,没有其他人知道,庞骏在里面到底说了什么,但是太监们唯一知道的是,天子与三公,在庞骏离开之后,发生了争执,并且把后面仕子的面试时间,都延后了一刻钟。
  第二天一早,京城中各个重要的公示点,就已经人头涌涌,大家都很想知道,今年的文武三甲,到底是什么人,辰时一到,皇宫中的十六名太监,在禁军的高手保护下,同时出现在预定的地方,手上捧着一张黄色的纸,上面就是本届的文武举登科名单!
  当太监们把名单贴上之后,并离开之后,涌动的人群早已经按耐不住,眼睛睁大,盯着那一份让人梦魂萦绕的名单,文举三甲:状元雍州褚昂,榜眼青州独孤连环,探花秦州刘骏!武举三甲,状元秦州刘骏,雍州秦毅探花楚州上官翼!
  秦州刘骏!众人不禁再擦了擦自己的眼睛生怕看错,文武同时登科三甲的人再次出现啦!二十四年前名动天下的“天策秀士”庞云双登科之后,就再没有这样的人了,结果今年,终于又出来了一个,于是人们纷纷打探,他到底是何方神圣,到底是怎么样的父母,才培养出一个这么优秀的天才,不,这已经是天纵奇才了。
  发榜的第一时间,各位高中的仕子考生,都收到了朝廷的通知,明天早上,到金銮殿面圣,至于各个势力就更不用说了。
  赵王杨晟坐在一张躺椅上,看到名单之后,笑着说道:“果然不出所料,文探花,武状元,当年庞云是文状元,武探花,他倒是掉过来,这刘骏,的确是一块绝佳的璞玉,姑姑你觉得呢?”
  正伏在杨晟大腿上的杨楚玉听到杨晟的问话,吐出她那视若珍宝的肉棒,媚笑着对杨晟说道:“恭喜你了晟儿,得到了一位绝世大才,有他的帮助,你如虎添翼。”
  “哈哈哈哈,就你会说话,来,我们先庆祝一番,坐上来,自己动。”杨楚玉闻言,脸上依然保持着媚笑,像美女蛇一样爬上杨晟的身体,扶着肉棒,对准自己的蜜穴,一屁股坐了下去……
  魏王府中,魏王杨桐看着名单,笑着对躬身在一旁的李常罗说道:“月儿这个小妮子啊,看人有一套啊,跑出去玩了一趟,居然被她碰上一个文武双全的大才子,两个人还有了些交往,”想起自己那个可爱娇憨的女儿,杨桐又不禁地微笑着,“那傻女儿真的是有大福气啊,常罗,那刘骏前几天被我那侄子请去之后,如何了?”
  李常罗说道:“回禀王爷,那刘骏在赵王府中过了一晚,从赵王府出来之后,脸色显得有些愠怒和懊恼,接着是几天的不见客不受邀,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连郡主去找他也没有出现。”
  “哈哈哈哈,那个小子,估计是被我那杨晟侄儿还有那个让我头痛的妹妹算计了一把,逢场作戏之后,感觉自己被算计了,又觉得自己对不起月儿,所以才这个样子的,看他的表现,还算过得去,如果他以后真的前途无量,那孤也不反对他跟月儿在一起。”杨桐心情不错,显得相当高兴。
  王府的另一厢,杨月从丫环口中得知庞骏的成绩,高兴得在自己房间里蹦蹦跳跳地欢叫,像是自己得到了什么宝贝一样。
  太子府,在一个昏暗的房间中,太子杨志一人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名单,双目看着前方,目光闪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嵩山派驻地,武举高中者的名单当中,嵩山派的“盘龙剑”于凌峰也在名单上面,但是他擅长的只是武学搏斗和骑射,对于行军打仗,却是平庸无奇,这里大大地拉低了他的总评成绩,况且他在武举大比上,也仅仅止步八强,未能更进一步,所以武举取仕三十六,综合所得,他只能排了个十七名,对于有志于立足前十,争取三甲的于凌峰来说,绝对不是一个满意的结果。
  他看着名单上,状元的名字上的“秦州刘骏”,不禁妒火中烧,想着找一个发泄的渠道,于是不由自主地想到岳思琬那个小骚货,这些日子,他几乎每天晚上都在强暴那个表面上娇小可人,内里其实淫荡不堪的小师妹,把岳思琬下体的嫩穴都操肿了都不放过她。
  然而,当他这时想找岳思琬发泄的时候,却发现,岳思琬不知道消失到了什么地方了。
  京城外五里亭,岳思琬拿着自己的行装,扭头看了一眼已经渐渐消失在自己眼中的天京城,她真的受不了了,每天忍受着于凌峰的暴虐,以前于凌峰对她很温柔的,自从于师兄在武举大比失利之后,脾气一天比一天差,对自己也越来越差,再加上自己心中有了那个白衣翩翩的身影,对于于凌峰就更加厌恶。
  今天一早,她就到城中去看武举成绩,在看到庞骏文探花,武状元的成绩后,心中也为他感到无比高兴,但是又看到于凌峰排名十七之后,就知道自己又准备遭受一顿肆虐,她再也忍不住了,她宁愿自己去闯荡江湖,或者回到家里,也不愿意再呆在那个恐怖的男人身边,于是就悄悄回到房间收拾好自己的行李,偷偷地离开了天京,前往老家浙州,回到父母的身边,幻想着有朝一日,庞骏会亲自来到她的家,向她提亲。
  登科名单公布之后,宫里面就马上来人了,把各位登科的仕子接走,进了皇宫,由宫中的人伺候,教导他们简单的礼仪,以及量度他们衣服的尺寸,然后再从库房里找出合适的衣服,待到明天上金銮殿面圣,有个统一的衣物。
  一堆繁琐的事务结束后,已经是傍晚时分,用过餐之后,各位仕子都在登科院的院子里面自由地走动,在人群中,庞骏见到了大比中的几位对手,包括交过手的没有交过手的。
  于凌峰看到庞骏的出现,便快步上前向庞骏抱拳说道:“哈哈,刘公子,我们又见面了,恭喜你,文武登科,天纵奇才,我于凌峰,算是心服口服了。”
  听到于凌峰说起“文武登科”,大家的目光都聚集到庞骏的这里来了,很多人都看到文举武举上那大大的“秦州刘骏”,武举的人还好,大比的时候很多人都见过庞骏,但是文举不一样,他们也想认识一下这个继“天策秀士”之后的新一位文武登科的人,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一时间,羡慕,嫉妒,敬佩的眼神都投到庞骏身上,当大家发现,那位文武双全的奇才,竟然只是一个清秀英俊,乳臭未干的少年,心中都不免吃了一惊:除了作弊以外,就只有真正的天才,才会如此年轻就得到这样的成绩了。
  庞骏看了一眼于凌峰,露出和煦的笑容,向于凌峰躬身行礼说道:“不不不,这只是子业一时的幸运,更当不上'天纵奇才'四个字,子业只是一届晚辈,这次科举只是出题刚刚好是子业所擅长的,要是考察民生治理,子业就一筹莫展了,至于武功,子业也只是灵光一闪,只胜半招,大家不都见到,子业在后面整个人也昏迷过去了吗?”
  除了少部分人没有反应过来以外,大部分都知道于凌峰是想让庞骏成为众矢之的,但是庞骏的话语还有神态中看不出一丝的恼怒,还相当谦虚,他才是十六岁的孩子,又不是六十岁的老狐狸,几乎没有可能有如此深的城府,于是大多数的人,都为他这谦虚谨慎的态度而产生好感。
  于是,对他有兴趣的人都纷纷上前与他交流,而庞骏的一言一行,都如一个极富有教养诗书传家子弟一般,丝毫看不出有什么倨傲之态,更不像一个武功高强的武状元。
  于凌峰见此,暗恨一句,便离开了人群,离开时,只看见秦毅正冷笑着看着他,在他经过的时候说道:“心胸狭窄想陷人于不义,你的成就,也就如此了。”
  “你……哼,我懒得跟你说。”拂袖而去。
  庞骏与众人又聊了一会,此时发现天色已晚,明天还要上金銮殿面圣,便各自散去,回到自己的卧室,一夜无语。

  十七、金銮面圣
  第二日的四更天刚到,庞骏就被敲门声叫醒,一群宫女与太监就来到了他的住处,告之他有一个时辰的时间,需要沐浴更衣,到偏殿中,等候陛下的召见。
  庞骏在浴桶中,花费了半个时辰,来完成了日常的功力炼化,接着,在宫女的伺候下,完成更衣之后,到达了偏殿,他到达之时,其他仕子都早已经到达,他只好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向各位作揖,表示歉意。
  五更二刻,一名太监前来宣布:传旨,各位文武登科的仕子,到金銮殿面圣!
  仕子们便按照登科的名次,依次排好队伍。
  庞骏文武登科,但是因为他是武举的状元,所以他排在武举仕子的首位,这时他也看到文举的状元以及榜眼了,状元褚昂,年约三十,身高七尺有余(约莫1米8左右),面容坚毅,正气凛然,简直就是一个不会武功的秦毅。
  而榜眼独孤连环,倒是与庞骏相像,一个有些眯眼睛的翩翩贵公子,但是庞骏心中觉得,这个独孤连环不是简单的角色,作为祖籍也是青州的人,庞骏知道,青州独孤家到底是怎么一个存在,很简单的一个例子,青州的老百姓,可能会不知道刺史姓什么,但是指挥使和长史,就肯定是姓独孤的,而独孤连环,乃是独孤家现任家主独孤亮的次子,看他走路与站立的一些蛛丝马迹,庞骏判断,这个独孤连环是会武功的,而且还不是泛泛之辈。
  而独孤连环,也在打量着庞骏,二人对视了一眼,相互点头一笑,心中都已经明了,唯有褚昂,目不斜视,正视前方。
  此时,司礼太监叫道:“应届科举,文武登科仕子,上前见驾。”
  文武仕子同时踏前一步跪拜行礼,齐声道:“参见陛下,愿我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良久,一把平淡而威严的声音响起:“平身。”
  “谢陛下。”各仕子恢复站姿。
  只听见天子继续问道:“你们,谁是刘骏啊?站出来,让朕瞧瞧。”
  庞骏躬身站出人群,向天子行礼道:“草民秦州刘骏,叩见陛下。”
  “抬起头来。”庞骏抬起头,正视前方,这时,他也看清了天子的模样,一副不怒自威的面容,鼻梁挺直,目光如电,眼神坚定而有神,仿佛能看穿人心。
  此时,天子点点头,露出一丝笑容,说道:“嗯,不错,虽然还有些面嫩,但是文武双全,不卑不亢,朕看好你,好好努力,报效朝廷。”
  “谢皇上恩典。”庞骏再叩首道。
  接着,皇帝又接见了几位仕子,却没有再与他们说什么了,只是微微点头,嘴里发出“嗯”的声音而已,并没有像与庞骏一样对话,见了几人之后,他又发话了:“你们都是国家未来的栋梁,明天,就是朕的千秋节(生日),将会在万邦殿设宴,届时,各国使节也会来到这里参加宴席,你们,也去看看吧,等庆典过了,再对你们的去向做决定。”
  众人下跪叩首道:“谢陛下!”
  “嗯,众卿家,还有什么事情吗?”
  这时,一把声音响了起来:“陛下,臣有事启奏。”“说。”
  “臣邓华,要参新科武状元刘骏一本,数日之前,臣接到下属禀告,说一名叫刘骏的仕子与北胡使节发生冲突,冲突期间,还伤及了北胡使节,北胡一向桀骜不驯,这次陛下寿宴,他们派出了最隆重的团队前来贺寿,结果还被刘子业所伤,这已经是涉及两国邦交,如此鲁莽之辈,实在是有辱我大晋礼仪之邦之名,请陛下对刘子业进行惩处。”这名叫邓华的大臣,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嘴里说出来的,却是恶毒的语言。
  他的话一出,除了各路大佬,朝臣们都议论纷纷,有的开始对庞骏指指点点。
  庞骏眯着眼睛看了一眼邓华,他看过孙成高给他的名册,知道邓华这个人,他是隶属于礼部的鸿胪寺少卿,从四品下,专门负责管理大晋外交事务,是太师聂行谚手下的人,想不到这个时候跳出来了。
  庞骏瞟了一眼站在百官前列的聂行谚,只见这位年过古稀,老态龙钟的老者,像是不问世事一样,眼观鼻鼻观心,如果不是情报上显示如此,他还真的以为与这位老太师无关。
  天子此时也看了一眼聂行谚,对庞骏说道:“刘骏,邓华说的,可有此事?”
  庞骏深深地呼了一口气,抬起头,目光如炬地看着天子,毅声说道:“回禀陛下,的确有此事,不过,子业不悔。”天子皱了皱眉头,说道:“嗯?你有话要说?”
  “子业有一事相询各位将军,请问各位将军,三军将士,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意义是什么?”庞骏面对着以太尉徐骁为首的一班将领问道。
  徐骁看了庞骏一眼,又看了一下自己的手下,淡淡地说道:“当然是平定天下,保家卫国。”
  “那就是说三军将士,奋勇杀敌,为的就是守护国家,守护国家的子民,守护自己的妻儿,敢问太尉大人,如果将士们知道,自己拼死守卫的人,被敌人轻易地从内部掠走,是什么感想?”庞骏此时再没看向徐骁,反而扭过头,眼光灼灼地看着邓华。
  徐骁此时瞟了邓华一眼,老神在在说道:“当然是怒不可遏。”
  “刘骏你胡说八道什么?朝堂之上岂容你狡辩?”邓华听到庞骏的一番话,心中有数的他就已经知道庞骏下面要讲什么了,本来他只是受人指使,打压一下这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谁知道这小子竟然毫不怯场,还准备倒打自己一耙,连忙喝止他道。
  然而刘骏并没有被他的喝止制止,冷笑道:“邓大人,当天北胡人在京城大街上,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我大晋民女,子业出手制止,并且点到即止,难道作为大晋子民,保护自己的同胞免受摧残,也是有辱我大晋礼仪之邦的行为?”
  他顿了一顿,没有让邓华有说话的机会,又说道:“况且子业救的那位姑娘,还是武举仕子于凌峰于兄的师妹,难道邓大人觉得,为了北胡人一时的开心,就要让武举仕子的亲友陷入胡人的蹂躏中?”
  “你……”邓华一时语塞。“哼,黄毛小儿,不以大局为重,本官懒得跟你计较。”
  “够了!”坐在龙椅上的天子杨绍喝止了争吵,他指着庞骏笑骂道:“你啊,面试的时候朕就知道你就是个爱闹腾的小家伙,想不到你那牙尖嘴利都今天都用上了,你这是将了朕一军啊。”
  “子业不敢,子业有失礼仪,望陛下恕罪。”庞骏连忙请罪道。
  “你还有什么不敢的?哈哈。”天子嘴里说着庞骏,但是谁都听得出,他的语气中,更多的是对庞骏的喜爱,“你说得没错,作为大晋子民,本就应该保护自己的家人,你也付诸实行了,好。”
  接着,他又看着邓华说道:“至于你,邓华,回去好好反省,自己到底在想什么吧?跟一个少年争吵,你也有脸皮?”
  他绝口不提邓华泼庞骏的脏水,是为了安抚被他打压的这一伙人的心,说到底,庞骏毕竟还只是一个小小的仕子,而邓华,已经是四品大员,况且还有站在他身后的势力,他不可能就为了庞骏而把一名四品大员一撸到底。
  邓华恨恨地看了庞骏一眼,卑微地请罪道:“臣遵旨。”说完,便把头低得更厉害,一步步地后退出大殿。
  看着邓华离开之后,杨绍低声地说了一句:“胡闹,”接着又说道,“还有别的事情吗?如果没有的话,都散了吧。”他挥挥手,司礼太监有他那尖锐的声音叫道:“退~朝~”众人三跪九叩恭送天子之后,才纷纷离开大殿。
  天子离开之后,百官也随之离去,百官离开的时候,都不由自主地瞟了庞骏一眼,有的带着欣赏,有的带着嘲讽,更多的是意味深长,而庞骏,则是一副问心无愧的样子,目不斜视,给人一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感觉。
  百官离开之后,一名太监带着仕子们回到了登科院,一路上,除了寥寥数人以外,其他人都好像对庞骏有种避之则吉的态度,生怕被人误会自己与他有什么关系一样,毕竟首次亮相朝堂,就与文官大臣交恶,肯定是个刺头,而庞骏并没有在意,只是在默默地行走着。
  杨绍退朝之后回到书房,一个人独自坐在龙椅上闭目思考了一阵子,突然他像是自言自语似的向空气中问道:“今日仕子觐见,你觉得那些仕子如何?”
  这时,一把苍老的声音在杨绍的耳边响起:“回禀皇上,老奴观察这帮仕子,能成大事者,比前几次科举要多,褚昂一身正气,面相忠直,定然铁面无私,秦毅人如其名,行如其父,假以时日,必是皇上身边的尖刀。”
  杨绍点点头:“嗯,褚昂我打算让他走监察御史这一条路,而秦毅,毫无疑问就是纳入近卫军了,其他人呢?”
  苍老声音又说道:“林睿沉默寡言之辈,善于隐藏自己,武探花上官翼,与上官家旁支弟子一样,不鲁莽,知兵事,是可造之材。”
  “还有呢?”
  “至于独孤连环,身怀上乘武学却不声不响,笑脸迎人却是城府极深,可用,但不可重用,还有最后一位刘骏,他给老奴一种感觉……”
  “什么感觉?”
  “老奴说不出,但是又似曾相识,不过秦州刘氏,一向诗书传家,颇有声望,此子年轻而不轻狂,有赤子之心而不莽撞,懂得因势利导,今早在朝堂上以武将之矛去攻文臣之盾,应当为治世之能臣,不过,明天晚上就是千秋节,如果没有意外,四方藩国会有挑衅者,到时候再观其行,知其意,皇上再做决定也未迟。”
  “好,就照你说的去做,你派人去探听一下,这次那帮跳梁小丑又想弄些什么幺蛾子吧。”
  “老奴遵旨。”苍老而沙哑的声音就此消失,整个书房内,只留下杨绍一人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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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湘舞:大晋皇贵妃,长得极其妖艳魅惑,其本来地位就在后宫排名第二,又因为赵王杨晟是其亲生子的缘故,权力隐隐赶上皇后,权力欲望极重,与儿子杨晟似乎有轻微的不伦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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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八、千秋夜宴
  武德二十四年六月十八,是大晋皇帝杨绍的四十寿辰,杨绍以弱冠之年接手风雨飘摇的帝国,横扫天下,统一六合,立下不世之功,在帝国众臣和国民心中威望无双,此次他的四十寿辰,特别的隆重,故而一到晚上,天京城已是被一片喜气所包围。
  天子的千秋庆典放在皇宫旁的万邦殿举行,万邦殿是每当有涉及外邦并且涉及人数众多的等国家大事,常常在这个地方举办宴会、音乐舞蹈和观礼等节目,午时刚过,各国使臣,观礼大臣,表演人员都已经陆续到达万邦殿,等待夜幕的降临,宴会的开始。
  本届文武科举的仕子们,也是早早被领到此处,宦官交待,仕子们都必须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不能随意走动,如需方便,必须要侍从太监带领,方便完毕后再由太监领回来。
  按照规矩,参与夜宴的大臣可携带两名家眷参与宴会,一般来说大臣们会带自己的夫人以及嫡子来参加,但今年的千秋宴,更恰逢三十年一次的科举考试,某些大臣心中也打着小算盘,携带自己的女儿来相一相高中的仕子,好收得一个乘龙快婿,所以,大量的贵族小姐,在经过几桌文武仕子的时候,都偷偷地瞧瞧那些仕子们。
  不仅是大臣女儿,还有贵族少女,名门贵妇,都在打量着庞骏他们,尤其是庞骏,因为武举仕子,或多或少都是长得有些刚劲有力,哪怕是于凌峰这样风度翩翩的,也是有些棱角,但庞骏偏偏却是一副文弱贵公子的样子,还坐在中央主位,自然更加引人瞩目了,谁不知道,今年又出来了一个“小天策秀士”了啊。
  所以很多开放的贵族少女妇人,都有意无意地靠近庞骏,或者在庞骏附近故意掉下手帕,打算与庞骏搭讪,好促成一段露水姻缘,可以庞骏无论对着谁,都是一副微笑的彬彬有礼的样子,让人无可奈何又生不出气。
  在别人打量自己的同时,庞骏也在打量着四周,却没有看见小丫头月儿的身影,不过他想想就释然了,杨月身为郡主,身为皇族,肯定是会与天子还有其他皇族一同出现,不会这么早出现的。
  想起月儿,他又不自觉地想到那个人,那个在月夜之下,坐在地上的孤独身影,那个让他百感交集的人,想到等一下就会见到她,他的双手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坐在他身旁的秦毅察觉到庞骏的异样,关切地问道:“子业,你怎么了?不舒服?”
  这时庞骏才惊醒过来,笑了笑,言不由衷地对秦毅说道:“没,没事,只是,有些紧张罢了。”
  秦毅哈哈地笑着:“哈哈,在演武场那么多人呐喊助威下都面不改色沉着应战的刘子业,竟然会在一个晚宴中紧张,放心,以后这些还多着呢,很快就会习惯的了。”秦毅显然对朝中的人士相当熟悉,他向同桌的仕子们介绍着各个大臣武将。
  “嗯,谢谢秦兄提点,子业铭记于心。”博闻强记的庞骏,暗暗记下每一人的特征与记忆中的资料以便日后有用。
  酉时刚到,密集的脚步声忽然响起,一个宦官用尖锐的声音高喊道:“陛下驾到,皇后娘娘,贵妃娘娘,魏王驾到!”
  声音一落,刹时,万邦殿的百官和各国使节,没了一点声息,接着听到内楼悠扬的丝竹音声响起,然后又是一阵脚步声响起,随后两名中年男子在一批彪悍的禁卫军和美妇少女的簇拥下,缓缓地走了出来,正是天子杨绍兄弟与皇族其他人。
  在场的百官与使节一齐跪伏在地,齐声大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此时,皇族众人已经到达主席位置,天子杨绍,站在居中的大位边上,用柔和威严的声音道:“众卿平身!”
  “谢陛下!”所有人此时在站起来正视主席上的皇族众人,庞骏也见到,在出场的皇族众人当中,娇小玲珑的杨月赫然在列,只不过她只是一位郡主,排在了人群后面,今晚的杨月,穿着淡红色的宫装,一头乌黑的青丝挽着花被扎在头上,额前两缕秀发披散下来,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偷偷地往四周瞄来瞄去,煞是可爱。
  庞骏又打量了一下周围,只见站在杨绍左右的,是两位宫装丽人,左边的那位,是个惹火之极的尤物,杏眼桃腮,一双媚眼水汪汪的,颇有勾魂夺魄之能,娇躯丰满迷人,有一种极强的冶艳肉欲的诱惑力,让人一见就欲火上升,只想把她压在身下好好地挞伐,站在她身边另一侧的是正是赵王杨晟,所以庞骏推断,这应该就是后宫中实权人物,南湘舞,南贵妃了。
  如此一来,庞骏就知道,站在天子另一侧的那位同样成熟丰腴,冷艳动人的美妇,恐怕就是与自己从未谋面的姨娘,大晋当今的皇后娘娘,唐玉琳了。
  唐玉琳的脸庞长得没有南湘舞那样妖媚,却更加美艳,她的身材丰腴高挑,包裹在一件明黄色的凤袍之下,胸前那两团被低胸宫装包裹下白腻颤巍巍地,每一次呼吸都颤动了一下,沟壑深处的那抹雪白仿佛要裂衣而出,再配上她那冷艳的神态,无一处不散发着一种另类的魅惑。
  站在唐玉琳身旁的,应该就是魏王杨桐了,其相貌与杨绍有几分相似,也许不作为君主,在与其兄长有同样威严霸气的面相下,又带有几分柔和。
  在杨桐身上打量了片刻,庞骏,终于见到那个梦魂萦绕的身影:三十出头的娇靥,淡黄色的宫装,两团酥胸颤巍巍仿佛要从抹胸内裂衣而出,十分挺拔高耸,容貌堪称绝色,与唐玉琳有五分相似但是比唐玉琳少了几分冷艳妩媚,多了几分清新淡雅,面上始终带着温和优雅的笑容,让人感觉如沐春风一般舒畅。
  唐玉仙,魏王的正室,杨月的母妃,也是庞骏的生母,或者说曾经的母亲,庞骏死死地盯着唐玉仙的样子,他无法把那个月下被绝望包裹着的孤单身影与此时的高贵典雅的王妃娘娘结合在一起,他很想眼中的身影主人不是他的母亲,可是,那熟悉面容,熟悉的笑容,熟悉的温柔,都在确凿地告诉他,这就是他的亲娘,那个狠心抛弃他十一年自己却成为高高在上的王妃娘娘的女人,想到这里,庞骏的双手又开始不住地抖动起来。
  不过很快他就恢复过来,在身边的人还没察觉他的异样的时候,他就压制住了颤抖,恢复原来那副平静的模样。
  只听见天子举起酒杯,郑重地朗声道:“自朕继位以来,经历无数风风雨雨,大起大落,今日,终于得见四海升平,百姓安居乐业,朕,心里高兴,今日是朕的四十寿辰,朕与众卿同欢,与民同乐,众卿不用拘礼,让我们尽情欢乐,今晚不醉不归!”
  众人举杯齐声道:“祝皇上鹤寿天年,千秋长在!万岁,万岁,万万岁!”
  “朕,现在宣布,千秋宴,开始!”随着天子的一声令下,宫娥与太监们忙碌地端上了各式美酒菜点,虽然酒菜是端上来了,但其实作为宴会参与者,只能吃一点点,然后就要陪同天子一起观看表演,否则就是殿前失仪。
  接着就是向天子呈现贺寿的寿礼先是文武百官,再是各国使节,白玉如意、夜明珠、如水晶一般的珊瑚,名家字画,不一而足。
  其中,太子杨志的寿礼是失踪上百年古代名剑——残月,他向杨绍说道:“父皇,儿臣知道父皇喜欢宝剑,这把残月,乃是三百年前名匠古明子所铸,削铁如泥,锋锐无匹。”
  “嗯。”杨绍收下残月之后,就没说什么了。
  接着,赵王杨晟献上的是一株红叶绿化的奇怪植物,赵王捧着花盆,高声念道:“儿臣献给父皇的是出自南疆的天下奇珍——千泠花,其一年只开一次,每次只有三日的花期,但是这三日花期所散发出来的花香,会令吸收者祛除病痛,延年益寿。”
  这时,南贵妃在杨绍身边说道:“陛下,你看晟儿多孝顺,知道你日夜操劳国事,特地派人从闽越之地寻找回来的。”
  “好,你有心了。”杨绍微笑着点点头。
  王公大臣献宝完毕之后,就是各国使节送上寿礼,然而,轮到东瀛献宝之时,呈上来的,却是九颗色泽暗淡的圆珠,圆珠之上,还有着大大小小的数个大小规则不一的小孔,杨晟见状,面色不善地看着东瀛使者问道:“这九颗圆珠,光泽暗淡,残缺不全,堂堂东瀛,就只拿出这样的寿礼?是看不起我大晋吗?”
  东瀛的使者,名叫九条德明,是东瀛国望族九条家的核心人物之一,官拜治部卿(东瀛官位,从四位下,相当于外交部长),他看了一看杨晟之后,微微一笑,用流利的中原官话道:“赵王殿下有所不知,这九颗圆珠,乃是东瀛的国宝之一,九幻星珠,看似平淡无奇,实际上内藏玄机,来人。”
  “啪啪”,他拍了拍手,从他身后,走出两名东瀛侍从,每个人的手上提着一个壶,然后拿起一个碗,把其中一颗圆珠放到碗里,指着壶说道:“各位,这两个壶里面装的,一壶是水,一壶是普通的花雕酒,现在,我把水倒进碗里。”
  接着,他让随从把水倒进放有星珠的碗里,水慢慢地倒进碗里,直至没过星珠,但是没有发生什么变化,杨晟又怒道:“没有什么变化,你还想装神弄鬼?!”
  九条德明不慌不忙地说道:“殿下稍安勿躁,很快就有效果的了。”
  这时,围观在一旁的四皇子杨捷突然叫道:“你看,那星珠……”众人才定睛去看那星珠,只见此时的星珠,表明的暗淡渐渐散去,然后开始发出淡蓝色的光芒,渐渐变得光芒四射,还会不断地光暗变幻,照射在人的脸上。
  正在众人觉得诧异的时候,一旁的九条德明示意又拿出一颗星珠放到另一个碗里,示意随从把酒倒入碗中,同时说道:“九幻星珠,每珠九孔,各自联通,当九个孔都充满不同的液体时,星珠就会绽放出不同颜色的光芒,,犹如天生的繁星一样,光彩夺目。”众人循着他的声音看向另一个碗,只见另一个倒满酒的碗里,星珠正绽放出红色的光芒。
  在场的人纷纷惊叹:“世间竟有如此奇妙的东西!”
  杨绍不动声色地看着九条德明问道:“东瀛虽然一向与我大晋交好,但也不是大晋的藩属,如此厚礼,恐怕,不是这么简单的吧?”
  九条德明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恭敬地说道:“陛下英明,我大瀛的确有一事相求于陛下。”九条德明此话一出,在场的王公大臣,都从星珠带来的惊讶中恢复过来,都看着这位使节。

  十九、三道难题
  九条德明躬身说道:“东瀛国近年来人口快速增长,国中土地已经不足以支撑耕作以及粮食产出,所以在年初的时候,蔽国向朝国借去一块土地用于安顿子民……”
  “胡说八道!明明是你们派军队去侵占我们朝国的土地,还拿我们的子民当奴隶,现在说得这么冠冕堂皇,陛下,千万不能听这些瀛人颠倒是非,求陛下圣裁,让他们退兵,归还土地与子民与朝国!”朝国使节愤怒地打断九条德明的话,对他怒目而视。
  九条德明笑道:“大晋的陛下,请明察,朝国民稀,土地却不少,蔽国只是想讨要一块土地安顿子民,绝无侵占之意。”
  “够了,九条德明,你送这九幻星珠给朕,就是要朕不要插手,你东瀛侵占我大晋藩属国土地这件事?”杨绍盯着这个身高不到七尺,身形微胖的东瀛使节。
  “你觉得朕作为天下之主,对面自己的藩属国会置之不理?”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何况杨绍是一位杀伐果断的君王,被这么一位皇者盯着,任是九条德明再有能耐,也不禁地冒冷汗,他定了定神,躬身说道:“哈哈,陛下,今日是陛下的大喜之日,莽动刀兵,有伤天和,不如这样,能不用刀兵解决的,尽量就不用刀兵,好吧?”
  “你待如何?”
  “这样吧?小臣这里,有三个问题,在场的都是天下少有的英才,只要解决了这三个问题,小臣将回去劝说国主,退兵还地,再奉上一件厚礼,你看可好?
  可若果无人能解,则小臣再次斗胆恳请大晋的陛下,再考虑一下小臣的请求,当然,九幻星珠,无论如何,都归陛下所有。“”陛下,这……“朝国使节以及在场的几位大臣,都打算阻止这样的条件。
  “难道堂堂大晋,竟然没有人有这个胆量可以解决这三个问题吗?”还没等人说完,九条德明就把路给堵死了。
  “哼,你不用这样来激将,说吧,三个问题,来,大家都听听,有何难的。”
  杨绍制止了其他人的劝告说道。
  “陛下果然是人中之龙,小臣佩服,那小臣就献丑了,第一题,有一千杯水,其中一杯,被注入了无色无味的剧毒,现在需要用老鼠来试毒,老鼠喝水之后,一个时辰后会毒发身亡,问,至少需要多少只老鼠,多少个时辰,才能把有毒的水试出来?”九条德明说出了第一道题。
  题目一出之后,朝臣纷纷讨论,有的说算不了,有的说一百只,有的说八十只,听着这些答案,九条德明一直摇摇头,脸上带着轻蔑之意。
  看着东瀛使节得意的样子,杨绍不禁有些恼火,今日好好地一个日子,竟然就被一个小小的东瀛使节给捣乱了,正在此时,一把声音响了起来:“十只,一个时辰足以。”
  听到这句话,九条德明脸上的笑容凝注了,朝臣以为刚刚的那个答案只是不知道是谁乱说的,这怎么可能呢?只需要十只老鼠,一个时辰?但是当他们看到九条德明的表情时,却是知道,还真的有人说对了。
  杨绍循着众人的目光看去,发现他们的目光,都盯着一个人:今年的文探花武状元——庞骏!
  九条德明看着庞骏,拱手问道:“请问阁下是……”
  “秦州刘骏,见过九条使节。”庞骏站起来,施了一礼。
  “呵呵,原来是今年的刘探花,刘状元,失敬失敬,敢问刘大人,是如何算出十只老鼠,一个时辰的答案?”
  “这样吧,找一张大一点的纸,一支笔,记录一下我所说的东西,不然,没那么多人记得住,还有推理出来的。”好张狂的语气,但是在场众人看到庞骏胸有成竹的样子,都没有说什么,只是静静地看着他,有人等着他出丑,有人盼着他成功,包括唐玉仙在内的皇族,也都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位年轻人。
  纸笔拿来之后,庞骏又说道:“在纸上,横向,记下一到一千,代表的就是水的标记,纵向,记下一到十,代表的就是老鼠的标记,然后第一杯水,让一号老鼠去喝,就在对应的位置上画个圈吧,第二杯水,就让二号老鼠去喝……”
  “这不是在糊弄人吗?几号水就让几号老鼠去喝谁不会啊?”有人不耐烦地说道。
  庞骏并没有管他,只是继续说道:“第三杯,让一,二号老鼠去喝,第四杯,让三号老鼠去喝,第五杯,让一,三号老鼠去喝,第六杯,让二三号老鼠去喝,第七杯,让一,二,三号老鼠去喝……”
  咦?从第三杯开始庞骏就画风突变,开始让无序的老鼠去喝那些水,让在场的大部分人都摸不着头脑,当然,也有人明白了,例如独孤连环,在庞骏说出“第三十二杯水,让五号老鼠去喝”的时候,他那紧皱的眉头就送了开来,嘴角露出了笑意。
  “一千,让四号,六号,七号,八号,九号,十号,完毕!”整整两盏茶时间,庞骏把一千杯水的安排全部说完,这时,不止独孤连环一人,工部中也有两位主事也明了庞骏的做法,露出佩服的神色,但是在场仍然有大部分的人看不懂什么意思。
  庞骏解释道:“这张表里面,每一杯水,我都是用不重复的老鼠组合来喝,也就是说,只要一个时辰过后,哪几只老鼠死了,就是这张表内的哪一杯水有毒,九条大人,在下,说得可对?”
  “啪啪啪啪”九条德明不禁鼓起掌来,说道:“刘公子果然文武双全,名不虚传,小臣佩服。”
  “好!”看着庞骏轻而易举地解决了这个难题,杨绍高兴地为他鼓掌,也没责怪他耽误了两盏茶的时间,随着杨绍的鼓掌,在场的人都陆续地鼓起掌来,坐在唐玉仙身边的杨月看见爱郎大放异彩,心中高兴甜蜜,但是碍于父母就在身边,只好忍着冲出去拥抱庞骏的冲动。
  九条德明此时说道:“第一道题就此解决,第二道,这个很简单,给你一把四尺长的量尺,一刻钟内算出,这座万邦殿的大致高度,当然,这个问题,不能问设计者。”说完,他还让随从把一根只有三尺长的量尺递给庞骏。
  庞骏接过量尺,微微一笑,把量尺放到地上,对着一个随从说道:“量我的影子,不是灯的影子,而是月光照射的影子!”在多处灯光的照射下,随从勉强找到庞骏月光照射下的影子,并告知,四尺二寸三分(约合1.08米)。
  庞骏听完之后,然后叫那个随从,去量度在月光照射下,万邦殿的影子长度,很快,答案就量出来了:五丈四尺四寸(约合13.6米)。
  知道两个影子的结果后,庞骏看着九条德明说道:“因为在下的身高是六尺八寸(约合1.7米),所以万邦殿的高度,应该是八丈五尺五寸左右。”
  此时,杨绍发话道:“传大匠卿,让他告诉大家,万邦殿有多高。”
  很快,大匠卿拿着一个厚厚的本子来到这里,说道:“回禀陛下,根据大匠监实录记载,万邦殿的高度为八丈五尺五寸三分。”说完,他还把厚厚的实录展示出来,杨绍看了一眼之后,示意把实录递给九条德明。
  九条德明看了之后,再次向庞骏拱手道:“刘大人,果然厉害。”
  此时在场的人不少都爆发出叫好之声,庞骏不喜不骄,平静地向九条德明问道:“九条大人,请问第三题是什么?”
  九条德明此时已经不像开始时那么淡定了,他擦了擦额头上冒出来的汗说道:“第三题,在下这里有两个一模一样的壶,其中一壶中装满了水,另外一个壶是空的,请问,在不借用任何称量工具的情况下,要如何均分这些水?”
  “哈哈哈哈,九条大人,准备好说辞,回去告诉你们的国主,退兵吧,回到你们东瀛国的岛上去,别再痴心妄想虎视眈眈了。”
  看见庞骏自信的样子,九条德明如坠冰窖,他硬着头皮说道:“请刘大人赐教。”
  庞骏让人捧来两盆水,他指着那两盆水说道:“让这两只瓶子浮在水面上,将水倒来倒去,直到两只瓶子浮在水面上的高度相等时,壶里面的水就被均分了。”
  听到庞骏的答案,仿佛像压死骆驼的是最后一根稻草,九条德明听完之后,神色变得颓然不堪,在座的众人第三次为庞骏响起来掌声。
  杨绍说道:“九条德明,三道难题已经为你解决,你也要遵循你的诺言,回去让你们的国主退兵,否则,就不要怪朕不留情面了,”接着他又招呼庞骏道,“刘骏,你过来。”
  庞骏也没有去看如丧家之犬的九条德明,转身上前,向杨绍躬身说道:“陛下,子业,献丑了。”
  “哈哈哈哈,刘骏,如果你这也叫献丑,那满朝文武,有哪一个是俊的?你的出色表现,朕看在眼里,趁着今天高兴,说吧,你要朕赏你什么?只要不过分,朕都答应你。”
  庞骏摇摇头说道:“陛下,这是子业作为一名大晋子民的本分,不足挂齿。”
  “朕赏罚分明,你立下大功,如果朕不对你赏赐,那就寒了天下人的心了。”
  “那好吧,雷霆雨露,俱是君恩,陛下赏什么,子业看着要就是了。”
  “好,传朕旨意,赏秦州刘骏,天京城内一座五等府邸,黄金一百两,白银五千两,仆从美婢各二十人,还有,这套九幻星珠,也一并赏你了,至于你的官位,等过几天,朕再给你一个交代,现在就不封你了。”
  “谢陛下!”庞骏躬身谢恩。
  “好了,这件事,就此完毕,晚宴继续!”杨绍宣布,千秋宴继续,众人相继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万邦殿中,又想起了欢腾与丝竹之声。
  回到座位上,秦毅一脸崇敬之色地向庞骏说道:“子业,想不到你竟然如此厉害,真真正正的文武双全啊。”
  庞骏摇摇头,谦虚道:“只是子业平时看经史子集看得厌烦,头昏脑涨的时候,会找一下术数书去看看,放松一下自己,也就是但当涉猎,只是东瀛使节以为我大晋人士,都轻视术数,所以才差点被他钻了空子。”
  “哈哈哈哈,无论如何,你挽救了一场刀兵,不战而屈人之兵,应该敬你一杯。”说完,他就向庞骏敬了一杯酒,酒席上的其他人也敬了庞骏一杯,庞骏微笑着接受着众人的敬酒,只是心中想到,这些人里面,有多少个是真心的呢?

  二十、夜宴落幕
  千秋宴的表现到达剑舞阶段,伴随着轻柔的乐声,表演台上的舞者一摆剑势,随着乐声起舞,身如柳絮,风摆荷柳般,又如蝴蝶穿花,满堂飞舞,令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却又赏心悦目,心旷神怡。
  一曲舞毕,在场的观众无不拍手称好,然而,总有人在这种时候卖弄,只听见一把中原语不甚标准的声音响起:“我以为中原武学博大精深,谁知道只是女人矫揉造作的花拳绣腿,还妄称'天榜之下,十占其六',真是可笑。”
  天下间,武者如云,其中最强者,不过十人,他们分别是:少林寺达摩院首座——天虹禅师,净尘阁当代传人——傅晚晴,隐世魔教教主——顾长生,京城皇极门掌门——赵无极,东陵岛的岛主离水真君——韩离,隐藏在禁宫中的一名老太监,北胡国师——完颜无敌,南诏蛇沼主——毒修罗,东瀛武神剑圣——武藏五轮,西狄藏教教宗——莲手活佛。
  这十个人,被称为天榜高手,十人之中,中原十占其六,现在被人用于挑衅,却是激怒了在场的武者,这独特的说话声调,世间只有一种人才会这样,那就是北胡人。
  只见这位北胡人向杨绍行礼后说道:“大晋的陛下,臣下早闻中原武学天下第一,这个说法也在北胡之地广为流传,但是对于这个说法,北胡的年轻人们却不敢苟同,他们认为,中原的武学就如台上的剑舞一般无力,软弱。”
  “你想怎么样?”
  使节说道:“不如这样,北胡愿意派出我国最年轻的'兀哈鲁',出来挑战贵国的武科仕子,只要我国的勇士战胜贵国的年轻高手,那你们就要承认,在武学上,大晋不是北胡的对手,并且奉上赌注,您觉得臣下的这个提议如何?”
  杨绍的眼眉稍稍抬起:“哦?你所说的赌注,是什么?”使节说道:“陛下,不是要用一万匹丝绸以及一千车茶叶向我北胡购买两万匹战马以及一千匹种马吗?”
  “嗯,的确有此事。”
  “如果我们的勇士赢了,那么陛下的购买金额,要翻一倍,即是两万匹丝绸,两千车茶叶,当然,如果贵国的高手赢了,那么这个费用,就减半,陛下意下如何?”
  杨绍并没有正面回答,而是望向武举仕子这边问道:“武举的仕子们,你们谁有信心,去收拾这帮北胡人?”
  秦毅第一个站起来说道:“秦毅,愿意接受挑战!”接着,武举的仕子一个个站起来请缨道:“我愿意!”
  然而,作为武状元,庞骏却没有站起来向杨绍请战。
  杨绍说道:“子业,你身为武状元,反而没有以身作则,率先请缨?”
  庞骏站起来,向杨绍躬身说道:“启禀陛下,子业的武功与秦毅的武功不相伯仲,秦毅打不过,那子业也应该打不过,在刚刚与东瀛的对答中,子业已经得到够多的了,让其他国家的使节见识一下,我们大晋是如何的人才济济。”
  “你啊,好,朕就随你的意。”
  “谢陛下。”接着又看向北胡使节问道:“你们要怎么比?”
  使节说道:“双方各派五个人,捉对厮杀,一轮过后,双方剩余的人再对战一场,直至有一方的人全部输掉,陛下意下如何?”
  “就依你的意,免得等下又说我大晋胜之不武。”杨绍又向庞骏说道,“刘骏,你身为武状元,不仅武学有高深造诣,相比排兵布阵也有一套,你来挑选出场的人吧。”
  “子业遵旨。”接旨之后,庞骏扭过头,看着一帮跃跃欲试的武举仕子,他把于凌峰,秦毅,上官翼,林睿,以及商天豪五人找来,对他们说道:“五位,你们就是我挑选的武者,大晋的荣耀,就看你们了,拜托了。”说完,他向五人深深地鞠了一躬。
  几人连忙扶起庞骏,秦毅说道:“你放心吧子业,你挑我们,就看对我们的武功有信心,我们为了大晋的荣耀,也会全力以赴的。”
  “好,拜托你们了,各位大哥,”接着他又走到于凌峰面前说道,“于兄,上次在天京街头,我们还没有与北胡人一决胜负,请于兄全力以赴,以报北胡人欺辱岳姑娘之仇。”
  庞骏不提岳思琬还好,提起岳思琬,于凌峰心中的怒火就燃起来了,想到那个小骚货竟然不声不响地不知去向,而她又与眼前这个少年交好,恨屋及乌之下,恨不得把庞骏打一顿,但是现在的情形又不允许,只好把怒气发泄到北胡人身上,他淡淡地说道:“不用你说,我知道。”说完,便跟着其余四人上了舞台。
  然而,当比武准备开始的时候,庞骏却招来身边一个小太监,对他说道:“我有些内急,有劳公公带路。”那个小太监见是陛下青睐的红人,不敢怠慢,连忙带他前往茅房。
  一直留意着庞骏的杨月眼见庞骏被小太监带离了万邦殿前往茅房的方向,她眼睛一转,低声向唐玉仙说道:“母妃,女儿内急了,想去,想去……”
  “去吧去吧,叫个宫女带你去。”
  “不用,皇宫我熟,我知道怎么去,不会有危险的。”说完,便偷偷摸摸地离开了。
  唐玉仙摇摇头:“这孩子真是的。”这一切,杨桐都看在眼里,他心想的是:女大不中留啊,何况这女儿,还没长大呢。
  杨月到了茅房之后,看到站在外面的小太监向她行礼,也没有理会,直接就往女方的茅房进去,进去之后,看了一眼,发现茅房中没有其他人,便轻咳一声:“咳咳,嗯哼。”
  在另一边的庞骏,听到声响,认出这是杨月的声音,一下跃过茅房的围墙,到达杨月的一侧,看着巧笑嫣然的小美人,庞骏伸出双臂,杨月便如燕归巢般扑到庞骏的怀里,嘴里喃喃道:“刘大哥,月儿好想你。”
  庞骏闻着她的发香也说道:“我也想你,小宝贝。”接着,下体的巨龙开始充血,顶在身高只有五尺五寸(1.4米)的杨月的小腹上,感受到庞骏下体变化的杨月,似喜似羞,一副的含情脉脉,蜜意柔情。
  两人已经多次亲密接触,在庞骏的调教下,杨月已经学会使用她那小玉手为庞骏泄火,眼见庞骏胯下的巨龙越发胀大,杨月也善解人意地伸出自己的小手,解下庞骏的腰带,然后掏出那根炙热的肉棒,庞骏温柔地说道:“你看月儿,它这是为你而兴奋的。”
  “嗯。”杨月羞涩地点点头,然后颤颤微微地伸出自己葱白的小手,轻轻握住了那一只手仿佛根本抓不牢的巨龙,轻轻为他缓缓地上下撸动,那巨大的物体的皮肉上下滑动,景致那般的香艳,迷离的眸子凝视着这个巨大的肉棒。
  “嘶,好棒,月儿,你的小手真棒,软软的,温温的。”听到庞骏的鼓励,杨月更加高兴了,手部的撸动更加灵活,食指很灵活的在马眼前端上划拨着,同一时间里有爱液从马眼里浸出来就被这只纤细的手指给抹去,那指灵活的食指把男性的爱液涂抹在马眼四周,特别是划在马眼沟渠时,食子则是轻轻的在此处多划几圈以慰爱郎硬棒之苦。
  由于时间的关系,庞骏并没有刻意去忍受,一盏茶不到庞骏就放开精关,把精华射了出来。
  杨月看着爱郎那依旧挺立的肉棒,担忧地问道:“刘大哥,你还好吗?还要月儿帮你吗?”
  庞骏摆摆手道:“好了,月儿,已经足够了,谢谢你,我的宝贝,先回去吧,吧唧。”说完,他亲了杨月的小嘴一下,便翻回男方的茅房处……
  杨月与庞骏一前一后地回到万邦殿,此时,第一轮的胜负结果已经出来,除了上官翼输掉以外,其他人都赢了比赛,北胡只剩一人,离落败不远了,而那位狂妄的北胡使节,这时的面色已经变得铁青。
  庞骏轻笑一声,其实他在跟北胡人交手的时候已经知道,这些北胡人不是他们的对手,赢是毋庸置疑的,哪怕他们赢了一阵,也只是因为上官翼是精于兵事,而面对的对手恰好是北胡“兀鲁哈”中的第二名,果不其然,在第二轮中,那名兀鲁哈,仅仅用了一盏茶的时间,就被林睿一脚踢飞,差点掉下台子,获胜之后,他们五人,接受着在场众人的祝贺,自此之后,再没有任何外邦使节,对大晋挑衅。
  晚上,南贵妃的景阳宫中,大晋的皇贵妃南湘舞,正安坐在华丽精致的梳妆台前,乌黑亮丽的头如瀑布披散在她的肩头,映衬着那张妖媚诱惑的娇靥,此时的她正穿着一件宽松的白色丝制睡袍,领口开得很低,纵横在胸脯处的那条深深的乳沟,彰显出了慵懒诱人的万种风情。
  站在她身后的,正是她唯一的儿子,赵王杨晟,此时的杨晟,正用那充满淫欲的目光,在妖媚熟妇的玉体上扫来扫去,而南湘舞也发现自己儿子目光中赤裸裸的欲火,但她却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嗤笑着说道:“晟儿,母妃,美吗?”
  “美,美极了,母妃是天下最美的女人。”
  “噗嗤,你啊,就会拍马屁,母妃老了。”南湘舞言不由衷地说道,对于自己儿子的表现,她感到十分满意。
  “不不不,母妃艳冠天下,没有别的女人比你更漂亮了。”
  南湘舞没有说话,她站了起来,走到床上,斜着身子躺着,一手撩开自己的睡袍,用她那勾魂的双眼,魅惑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儿子,娇声说道:“今晚看你的表现不错,母妃要好好地赏你,上来吧。”
  杨晟听到南湘舞的话,并没有迟疑,直接走到床边,像一位虔诚的教徒一般,跪在床边,一双手捧起他母亲的白嫩玉足,像是享用稀世美食一样,玉足移至嘴边,森白牙齿一张,捧着南贵妃的玉足开始吮吸了起来,动作似急似徐,似乎深暗此道。
  南湘舞似乎很满意杨晟的服侍,她侧躺在那里,一双美眸半睁半闭,嘴里却不时发出一阵诱人的喘息,杨晟抬头瞥了一眼凤床上的母亲,待看到后者十分满意的模样,他的嘴唇便开始往上移,一路从盈盈小腿,来到腿根处,再来到茂密的黑森林地带。
  从私处传来的舒爽不禁让南湘舞全身打了一个冷颤,柳眉一蹙,睁开眼睛推开了杨晟,她娇喘吁吁地看着一脸欲求不满的儿子,温柔地说道:“晟儿,不行的哟,你忘了你与本宫的约定了吗?你一天不登上那个皇位,一天就不能碰母妃的禁地哦,难道你忘了吗?”
  杨晟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低下头说道:“孩儿知错了,请母妃恕罪。”
  看着儿子的表现与下体的丑态,南湘舞感到十分满意,她站起来,双手环着杨晟的脑袋,把他的脑袋埋进自己那对硕大的巨乳中,良久,才放手,看着杨晟一脸潮红的样子,她噗嗤地笑着说道:“好了很晚了,你也该回去了,早点回去,找你那些妻妾泄泄火,回去吧。”
  出门之前,南湘舞突然说道:“对了,你之前说你已经利用了楚玉对那个刘骏进行控制?”
  “也算是吧,也不算是完全控制,他不像是那种完全低眉顺眼的人,我想还需要其他的手段笼络才行。”
  “嗯,打一巴掌给个甜枣,这才是用人之道,好好把握住他,如果得到他的效忠,你登上大宝的机会会大大增加的,好吧,回去吧。”南湘舞嘱咐道。
  “是,母妃,孩儿告退。”杨晟看着妖媚的母亲,三步一回头地离开景阳宫。

  二十一、赌鬼瑶光
  千秋宴之后,庞骏的生活又恢复平静,在宴会的第二天,户部的人就拿着一本册子找上门,册子上面写着可供庞骏挑选的府邸。
  杨绍赏赐给庞骏的,是一座五品的府邸,一般来说,除了皇宫以外,天京的府邸分为七品,一品府邸是皇族居住,二品府邸是公侯或者三公居住,三、四品府邸则是中小贵族以及正五品以上(包括正五品)官员所居住,而五品府邸,则是正七品至从五品的官员所住,六品则是从七品以下的官邸,七品的则是一些平民百姓(一般来说是大财主或者大商人)所居。
  天京城中,寸土尺金,一座五品府邸,起码需要五千两白银,况且杨绍赐予庞骏五品府邸,透露出两个信息:第一,杨绍打算让庞骏留在京中工作,第二,庞骏的初始官位,起码是正七品的水平,但是一般往届的状元,都也是正七品或者从七品的官职,庞骏如此特殊的存在,肯定不止七品,按照他的表现,如果是文职估计是工部或者户部的主事,倘若是武职,就真的不知道了,无论如何,都是炙手可热的人物。
  经过一天的行走挑选,庞骏最终选定了天京城东(天京城东为一般官员的府邸聚集处),离城北区不远的一处住宅,约为二十亩地大小,在五品府邸中,算是中上水平的府邸了,选定之后,户部的人便对庞骏说道:“刘状元请稍等一旬,等下仆与婢女都进驻府邸,打扫干净,收拾好之后,再来入住,这几天就先屈就在客栈了。”
  书名:逆伦皇者
  作者:sky08(九十九夜)
  收集整理:皮皮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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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庞骏还礼道:“有劳大人了。”然后便让户部吏员离开了。
  在外行走了一天,回到客栈,进了房间后,庞骏正准备呼唤玲珑姐妹伺候沐浴更衣,突然鼻子抽动了一下,接着说道:“出来吧,死赌棍。”
  话音刚落,只听见一声轻笑,一个黑影从房顶上落下,一个身穿灰色短打衣服的瘦削中年男子,落到了庞骏的面前,笑嘻嘻地问道:“好小子,怎么发现老子的?”
  庞骏乜了他一眼,自顾说道:“‘九指骰魔’生平除了爱赌博,还爱喝酒,但只喜欢喝自酿的‘金陵醉’,我一进屋,就闻到你身上那股独特的‘金陵醉’的味道了。”
  “哈哈哈哈,好小子,这段时间武功和危机感都没有落下,没错,那味道天下之间,老子独此一家别无分号,就是我吕涛。”中年男人说道,脸上带着自豪的笑容。
  “九指骰魔”吕涛,天下间赌术最高明的人之一,年轻时候因为出千被庄家砍了一根指头,所以只有九根手指,他擅长轻功与暗器,他的暗器就是骰子,百发百中,永不落空,是谪仙教北斗七星中排名末位的“瑶光”。
  当年庞骏刚刚出师,第一个挑战的对手,就是吕涛,宫沁雪除了教庞骏与宫紫云武功,还要处理教中事务,所以庞骏很多时候,需要自己去想办法提高自己的武功,他通过观察,觉得吕涛的轻功与暗器不错,就想把自己的积蓄都拿出来给吕涛,让他教自己轻功与暗器。
  谁知道吕涛却要庞骏与他对赌,赌赢一把就教庞骏一点东西,赌输了,就把庞骏的赌资拿走,本来还以为自己能十拿九稳把庞骏的钱赢光,结果有一次,被庞骏成功抓住了心理,反胜了一把,之后,庞骏不断地通过心理战术,与吕涛互有输赢,最后吕涛决定,让庞骏教自己抓心理,自己把赌术以及部分轻功和暗器术教给庞骏。
  谁知道,庞骏的练武资质比他好得多,进步得很快,初出茅庐的第一战,就把吕涛打败了,幸亏后来七星之中有人叛教,被宫沁雪肃清,他才保住七星之位,不过这一来一回,他跟庞骏倒是有了不少的交情,在实力至上的谪仙教中,也算是一对奇葩。
  “说吧,有什么事情,突然来找我?”
  “哟呵,成状元了,脾气见长了?没事就不能找你?”吕涛也不在意,他朝着庞骏扔去一个酒壶边说道,“不过我这次找你,的确是有事情?你有空不?”
  庞骏懒洋洋地接过酒壶,呷了一口“金陵醉”,悠悠地说道:“不知道呢,估计没有吧,过两天,皇帝的任命就会传达下来,到时候我就要去履职了,昨晚皇帝赏赐了一座府邸给我,估计我还得去打理一下,说吧,到底什么事,我会抽空帮你处理一下的。”
  “是这样的,我接到一单任务,让我去天京城的皇觉寺中偷一本《楞伽经》,那是前朝从天竺传入的五本中的一本,我查探过,那本《楞伽经》在皇觉寺的藏经阁,但是那个地方正好是皇觉寺的第一高手——弘治大师把手,以我的轻功,逃不过弘治大师的灵犀耳啊,所以只能靠你了。”
  庞骏问道:“那本《楞伽经》有什么特别吗?”
  “不知道,只知道是前朝的时候,从天竺传过来的原始版只有五本,天下稀有,其中一本被供奉在皇觉寺中,其余的还有一本放在少林,一本在东瀛的金阁寺,剩下的两本下落不明。”
  庞骏一脸无语地看着吕涛:“你的意思是,你接的任务我来完成,然后悬赏归你?”
  吕涛嬉皮笑脸地说道:“嘻嘻,这不,这不是因为你轻功比我好嘛,心里面的弯弯绕绕又比我多,你肯定能完成任务的,最多,事成之后,我分三成悬赏给你如何?”
  “免谈,我八,你二,哦对了,悬赏是什么?别给我耍花招,要不惊动弘治老和尚进入藏经阁偷东西的任务,别以为只有钱能搞定。”
  “嘻嘻,真的是什么都瞒不过你,白苍草一株,百年人参五株,五千两白银。”
  “除了白苍草你要,其他都归我,没商量,爱干不干,不干滚开。”庞骏头也没抬,直接说道。
  吕涛的脸像苦瓜一样,说道:“没见过这么狠的。”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就在乎那株酿极品酒的白苍草?剩下的都是搭头,我的意思就是这样。”
  吕涛咬咬牙道:“好,成交,我就答应你,事成之后,白苍草归我,其余的东西归你,要在下个月十五之前完成任务。”
  “嗯,没问题。”
  “那我先走了,下个月十五的时候,我会再来到这里,向你拿货的了。”
  “知道了,快滚蛋,我要沐浴。”
  吕涛被庞骏气炸了,气呼呼地离开了房间,然而当他准离开时,又扭头进来说道:“哦对了,忘了一件事,下个月的月底,就是武林大会之日,会场在江南的浙州归燕庄,还有,圣女好像也准备要来京城。”
  听到“圣女”二字,原来懒散的庞骏双目突然露出一股精光,他说道:“师姐怎么突然来京城了?她想干什么?”
  吕涛耸耸肩:“谁知道呢?也许,瞧着以前的那个可爱的小师弟长大了,要来吃你了哈哈哈。”说完,转过身子,头也不回地地离开了房间,留下神色复杂的庞骏在房间中。
  三天后的清晨,“圣旨到,奉天承运,皇帝敕曰:朕惟治世以文,戡乱以武。
  而军帅戎将实朝廷之砥柱,国家之干城也。尔刘子业,文武兼全,出力报效讵可泯其绩而不嘉之以宠命乎。学贯经史,才通世务,属文切事,搜罗尽古今之秘,陈善有据,武学赓歌佐社稷之光,特授尔神衣卫天京四队少尉,锡之敕命于戏,体国经野成荡平之,上理移风易俗,懋修和之实功,克忠报国守信全身,嘉乃丕绩,以洽朕意。钦哉。“此消息一出,仅仅一个时辰,就传遍了整个京城。
  神衣卫,独立于兵部之外的特殊部队,是直属天子手下的尖刀,合共五千人,分为五十队,除天京城外,天下三十六州,九大行省,每州一队,每队首领为少尉,配两名副尉,每个行省设一总管,总管领一队同时节制一省其他四队,称为管校,剩下的五队,拱卫天京城,紧急情况时会被调派到全国执行任务,由神衣卫卫首——卫督节制,卫督直接向天子汇报。
  神衣卫的主要工作为斩首行动,战术策划,要人保护,必要时会成为攻坚核心,乃是天下最精英的部队,每一人都有官品,最低一层的卫士为从七品,副尉正七品,少尉为正六品,管校为正五品,卫督为从三品大员,位比一省总督。
  而从神衣卫调任出来任职之人,多数会成为带兵的将校,而且官位也会跳一个等级,例如正七品的副尉调任正规军之后,会成为从六品的一州卫率(一州卫率一般有2000人到3000人不等,旗下有10~20名检校)检校甚至正六品的一省首府检校,原为正六品的少尉调任正规军之后最次的都会成为从五品的州卫率指挥副使,更多的,都是从五品的三大常备军的营副指挥甚至正五品的指挥使(常备军一营为500人)。
  庞骏刚进入官场的起点,就是神衣卫的少尉,即使不算神衣卫自带的高含金量,也是正六品的高起点了,虽然天京城中到处都是达官贵人,一个小小的正六品士官,如蝼蚁一般,但是架不住人家年轻,又有天子的照拂,前途无可限量,一时之间,朝中很多人都打起了小算盘。
  由于庞骏需要次日再去神衣卫处点卯,所以当天剩下来的时间,就有很多操作的空间了,除了太子以及赵王杨晟以外,包括齐王杨满,宋王杨捷在内,合共有6位已经开府建牙的皇子向庞骏发出了晚宴的请帖,使庞骏感觉到非常无奈。
  正当他在想怎么处理这些帖子的时候,孙成高汇报,李常罗来了。
  李常罗来到之后,向庞骏拱了拱手道:“刘公子,李某今日是因公事而来,魏王殿下有请,请刘公子今晚到魏王府赴宴。”
  魏王这么一请,庞骏顿时觉得舒心了很多,完全不需要在皇子们的邀请中选择了,直接去魏王府就好了,皇子再强势,也不会去跟长辈争吧?好歹是熬过去了,至于后面的日子,参加工作之后,很多都可以用公事繁忙推脱了。
  于是,庞骏欣然答应:“子业谢过魏王,李大人您辛苦了,来喝杯酒水吧?”
  李常罗摇头道:“不了,李某还有要事在身,就此别过。”
  “那,子业就不耽误李大人了,请慢走。”
  别过李常罗,庞骏冷然一笑,关上了房门……

  二十二、王府夜宴
  傍晚时分,庞骏一人来到魏王府,魏王府的总管许敬早就在门口候着了,当他看见庞骏时,恭敬说道:“老朽魏王府许敬,恭候刘公子,魏王殿下说了,如果刘公子到的时候,晚宴还未开始,先由老朽带公子在王府逛一逛。”
  庞骏知道这是魏王府的实权人物,而且气息内敛,也是一位高手,连忙行礼道:“劳烦许老了,由许老亲自陪同,实在在折煞子业了。”
  许敬眼中露出一丝精光,笑着说道:“不妨不妨,老朽现在事情已经管得不多,而且殿下吩咐道,公子是贵宾,招待好公子是头等大事。”
  “那有劳了。”
  魏王手握大权,与天子情同手足,当然会被很多人视作出人头地的捷径,每年都会有很多人来毛遂自荐,而魏王,也出于爱才之心,经常会亲自考察自荐的人,久而久之,魏王府也拥有好几百的食客,当他们看到魏王府的管家许敬带着一名年轻人在府中游逛时,都十分吃惊,皆因许敬平时连魏王殿下都敬其三分,现在竟然在招待一名年轻人,这年轻人到底是谁?
  “刘大哥!”正当此时,一名青春明媚的可爱少女急匆匆地向许敬与庞骏跑来,在魏王府中,除了杨月以外,还能有谁?
  看着杨月跑过来,许敬连忙呼喊道:“哎哟哎哟,郡主您悠着点啊,老朽的小祖宗啊,小心啊。”
  魏王杨桐膝下有一子一女,儿子叫杨佑,今年十九岁,是前王妃马氏所出,自打他的母亲去世后,由唐玉仙抚养,唐玉仙对他视如己出,可是天性有些懦弱,一女就是邀月郡主杨月了,这可是整个魏王府的宝贝疙瘩,杨桐对她溺爱无比,幸好她天性善良烂漫,除了有些好动以外,其余的都乖巧伶俐,深得所有人的喜爱。
  杨月来到他们二人跟前,撇撇嘴说道:“许爷爷你放心好了,子业哥哥武功这么好,就算我有什么事,他都能够救到我,对吧子业哥哥。”
  庞骏微微一笑,向杨月行礼道:“子业见过郡主。”
  “别别别,怎么连你也要行那些繁文缛节啊。”看见庞骏行礼,杨月懊恼道。
  见魏王府的宝贝郡主杨月对那年轻人也是异常亲近,再加上许敬的招待,很多食客都知道,这个年轻人就是这几天大出风头的“文武及第”,秦州刘骏刘子业了,于是,他们讨论的话题就开始转向庞骏了,有的人认为庞骏只是虚有其表,有人认为如果没有真才实学,何以大放异彩,众说纷纭。
  对于他们的讨论,庞骏三人并不知道,此时,杨月向许敬说道:“许爷爷,你去忙吧,我带子业哥哥周围走一走。”
  “可是郡主,王爷吩咐……”
  “王府是我长大的地方,你还怕我有危险吗?况且如果有危险,还不是有子业哥哥吗?您老啊,就放心好了,子业哥哥,我们走吧。”说完,也没等庞骏发话,拉着庞骏的衣袖就走了,庞骏只好给了许敬一个歉意的眼神,跟着杨月离开了,许敬站在原地,看着杨月和庞骏的背影,笑着摇摇头,慢悠悠地也走开了。
  “嗯哼……呜呜……子业哥哥……不要啦……嗯……唔……啊……月儿……
  月儿感觉好……奇怪……酥麻……嗯哼……“魏王府的竹林深处,一处巨石后,庞骏搂着娇小玲珑的杨月,二人妙舌交缠,庞骏一手掀起了她的裙子,把手伸入了她的胯下,温柔地在她的蜜处扣挖,用手拨弄着那娇嫩的芽儿。
  杨月被他如此玩弄着,双手搂着庞骏的腰部,娇躯不断扭动着,鲜红欲滴的小嘴频频发出些轻微的呻吟声:“嗯嗯……”粉脸绯红的她挣扎的夹紧那双细弱的美腿,眼神如喝醉一般迷离。
  庞骏不停地吸啜她口腔内的香津玉液,同时亦把自己的送过去,一时间他俩皆气喘咻咻,吐气如兰的杨月更娇哼不住,胴体散发出阵阵如兰似麝般的体香,胯下小穴已蜜汁泛滥渗出花瓣外,把庞骏的手弄湿了,良久,只听见杨月浅浅地发出“啊”地一声娇啼,一股清香扑鼻的蜜液从她那含苞待放的娇嫩花瓣中流出,而她本人,则是脸色红润娇媚,慵懒地趴在庞骏怀里喘气。
  庞骏抽出杨月胯下的手,伸出两根湿漉漉的手指,放到杨月嘴边,杨月便乖巧地张开樱唇,把那两根沾满自己蜜液的手指,含进嘴里,细细地吮吸着。
  过了一会儿,庞骏才把手指抽离,笑着问道:“好月儿,舒服吗?”
  杨月娇羞地趴在庞骏怀里,微不可查地发出“嗯”的一声。
  庞骏的笑意更浓了,他的笑容有点邪恶,说道:“可是月儿,你舒服完了,我怎么办呢?”
  杨月已经感受到庞骏的渴望了,妩媚地白了他一眼,伸出一只玉手,插入了庞骏的裤裆内,轻轻地抓住滚烫火热的巨龙,然后解开庞骏的裤腰带,把巨龙释放出来,她眼神迷离地看着挺立的巨龙,看着庞骏说道:“子业哥哥,前段时间,月儿看到,看到金姨用嘴巴来伺候父王,月儿也想试试,好吗?”
  看着杨月那稚嫩而又娇媚的容颜,庞骏按捺着心中的狂喜,他本来就想引导杨月为他口交,谁知道杨月竟然自己提出来了,他依然保持着微笑说道:“月儿,你喜欢怎样,就怎样,哥哥都喜欢。”
  杨月看一眼庞骏后低下头来慢慢的靠近,柔软的小舌头轻轻的舔在了龟头上,男性独特的刺激一瞬间让她有些眩晕,但又被刺激得心潮紊乱,她一边小心翼翼的舔着,庞骏感觉更爽了,摸了摸她的头发表示很满意。
  看见爱郎的反应,杨月更加高兴了,小嘴含住了龟头细细的吸吮着,用舌尖往马眼里钻,时不时的又开始舔起了冠沟线,小舌头滑嫩无比就如是灵活的毒蛇一样,带着讨好的意味让人飘飘欲仙,虽然技术很青涩,但是不妨碍庞骏享受。
  杨月的嘴巴很小,只能够把庞骏肉棒的一小部分吞进去,但是就是这样浅浅的进进出出,再加上同母异父的亲妹妹那迷人的眼神,这一幕让庞骏感觉兴奋到了极点,他情不自禁地双手抱着杨月的小脑袋
  把那美丽动人的樱桃小口当成嫩穴抽插,马眼一开灼热的精液发泄在了杨月的小嘴里,这青涩的小可爱差点就背过气来,但缓过气后,依旧乖巧的动着她的小舌头,第一次品味吞咽着属于男人的腥味。
  庞骏看着小美人皱着小眉头吞咽自己的精华时,心中的快感无以复加,这是我的亲妹妹,我的亲妹妹为我口交,她愿意为我奉上一切,总有一天,我要把肉棒插入她的小嫩穴里面,把这小骚货的肚皮操大,让她为我生儿育女,想到这里,他有变回那张温和的笑脸,亲吻了一下杨月的额头,鼓励道:“月儿,你的嘴巴真棒,没多久就让哥哥缴械了。”吞咽完精液的杨月,听到庞骏的言语鼓励,开心地露出笑脸。
  从二人消失到重新出现,大概花了两盏茶的时间,杨月是因为身体的敏感,而且庞骏的手指技术了得,所以很快就高潮了,而庞骏是因为身份的禁忌和小美人的乖巧伺候,也没刻意去忍耐,所以才用了两盏茶时间,不然被人发现自己和郡主长时间消失,可不是一件好事。
  从竹林出来的二人,衣服都是干净整洁的,除了杨月的脸色有些红润以外,没有什么太多的异样,二人继续在王府中游逛着直到晚宴开始。
  今天的王府晚宴,杨桐只邀请了庞骏一人来,所以也只有一围酒席,用餐的人也不多,除了魏王杨桐以外,还有世子杨佑,王妃唐玉仙,杨月,加上庞骏一共就五人。
  唐玉仙与十多年前一样,依然是高贵典雅,而又温柔似水,对所有人都是面带微笑的,王府上上下下都对这位平易近人的王妃相当尊敬,唐玉仙最吸引人的是她那温婉贤淑的气质,傲人的丰满体态,再加上光洁嫩白的皮肤,让庞骏有点不敢直视,生怕自己的表现出一丝的邪意而样精明的杨桐看出。
  唐玉仙虽然认不出庞骏,但是不妨碍她对庞骏有种亲切感,而且,她听杨桐说,自己的女儿杨月,对眼前的这个年轻人相当有好感,她在千秋宴上,也看过庞骏大放异彩,对他的第一印象相当不错,所以与庞骏交谈时,也会有种“丈母娘调查女婿”的感觉。
  对于妻子的态度,杨桐也是乐见其成,乐呵呵地看着,而世子杨佑,对这个年纪比自己还小,却才华横溢的年轻人,抱着是一种好奇的态度,静静地坐在一边,听他与唐玉仙交谈着,至于杨月本人,正在为傍晚的时候与庞骏在竹林中的淫戏而心虚,也像一名大家闺秀一般羞答答地坐在一边。
  晚宴过后,在杨桐的邀请下,庞骏进了魏王府的重地——书房,杨桐坐在主位置上,细细地打量着站在眼前的这个年轻人,而庞骏则是口观鼻鼻观心,恭敬地站在那里,过了好一会,杨桐才说道:“月儿很喜欢你。”
  对于杨桐的话,庞骏并不感到意外,因为自己与杨月相交的情况,不要说作为一国亲王,就是一位
  普通的父亲,也会留意自己的,他略带着惶恐的表情说道:“子业自幼没有兄弟姐妹,见到郡主天真烂漫,所以……”
  杨桐摆摆手说道:“放心,我没有怪你什么,月儿身边自幼也是没有什么朋友,她能高高兴兴的,我就放心,孤可是相当看好你的。”
  “王爷谬赞了。”
  “其实,我对你啊,也是有爱才之心的,我知道今天,你肯定会收到一大堆请柬的,我那几个侄儿啊,他们想什么我都知道,所以就把你叫来,算是帮你解围了,免得你左右为难,哈哈哈哈。”
  “谢王爷。”庞骏恭敬地说道,的确,如果不是魏王,庞骏今晚真的挺头疼的。
  “好了,不说什么了,也夜深了,回去吧。”
  “那子业,就此别过,再次多谢王爷解围。”庞骏再向杨桐行了一礼,便离开了魏王府。

  二十三、神衣卫督
  第二天一早,庞骏就来到了神衣卫衙门,神衣卫虽然算是军队的一部分,但是它并不属于兵部,而是直接隶属天子,所以有独立的衙门,庞骏去报道的地方,就是位于城东的神衣卫衙。
  历来的神衣卫,大多数都是从军中提拔,甚少会从武举仕子中直接任命,更别说是身为中层领导的少尉了,大晋数百年来,还是第一遭。
  神衣卫衙门门脸不大,一块匾额上书“神衣卫衙”,门前只有两个英武的卫士当值,庞骏刚在门前站定,卫士便前来喝问,庞骏取出任命书道明身份,卫士急速入内禀报。
  不一刻,便有一个约莫五十岁年男人从衙门中奔出来,嘴里说道:“刘状元这么早就到了,千秋宴上老夫坐的远没有看清,今日终于可以相见了。”
  庞骏拱手行礼道:“子业见过这位大人,不知大人是……”
  “不用客气,老夫李神机,是神衣卫情报处总管,也是神衣卫的副督,卫督大人今日不在,就由老夫来接待你,随老夫进来吧。”神衣卫情报处,汇集天下神衣卫所收集到的情报之地,与军情处不同,他们并不参与军事情报探听,更多的是国内的事务探听。
  随着李神机转入大门,迎面是一座牌匾高耸,上面写着“精忠报国”四个大字,行至大堂,堂前有一批神衣卫的文职人员在忙碌着,看样子像是处理日常事务的外围人员,穿过大堂,直奔后院,豁然开朗,后院乃是一个校场有一群人正各自各进行修炼。
  能够被选入神衣卫的,无不是各有一技之长的,通常是格斗或者武功,又或者是轻功暗器,又或者是其他杂七杂八的技能,所以每个人的训练方式都不一样。
  李神机带着庞骏来到众人跟前,众人看到李神机,都马上停下手上的训练,快步围拢过来,目光灼灼地看着二人。
  只听见李神机说道:“昨天我就已经跟你们讲了,今天你们会来一位新的少尉,就是他。”说完,他便指着庞骏,然后又说道,“向大家介绍一下自己吧。”
  庞骏踏前一步,向四周拱了拱手道:“在下,秦州刘骏刘子业,见过诸位,以后,大家都是同僚,共同为国效力,拜托各位了。”
  然而,庞骏作为一个年轻人,毫无根基,却能空降神衣卫少尉之位,一群心高气傲的人,当然不会这么轻易服气,于是,就有人说道:“刘子业是吧?毛都没长齐就来神衣卫当少尉?长得像个兔儿爷似的,莫不是把后庭送给哪位达官贵人享用换来的高位?”
  庞骏眯了一下眼睛,循着声音望去,只见一个中年男人,用挑衅的眼神看着庞骏,看庞骏盯着自己不说话,气焰更加盛了,说道:“看着我干嘛?我说得不对吗?怎么了?有本事动我啊?看老子不把你的屁眼操开,顺便把你妈的骚逼也操穿了,哈哈哈哈。”
  庞骏看着李神机,见他没有任何动静,便问道:“凌大人,此人是谁?他这样挑衅,算是侮辱上司吗?”
  李神机悠悠地说道:“此人是神衣卫二队的其中一名副尉,叫陈武,还有神衣卫,以实力为尊,侮辱上司,不算重罪,但是如果上司有能力惩罚,那就由上司来决定了。”
  庞骏点点头说道:“那,在下现在算是他的上司吗?”
  “算。”
  “好。”庞骏刚说完,身影一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身到达陈武的身前。
  陈武虽然嚣张,但是他也不是无能之辈,况且他也在提防着庞骏突然暴起攻击,挥掌格挡。
  “啪”的一声,陈武被庞骏一掌打得后退两步,心中惊讶未完,庞骏又再攻到,一拳,一掌,一指三式连环,全数打中陈武的肩膀,胸口,腹部三处,分别完成了破防,伤害,追击三段,一气呵成,毫不拖泥带水。
  那些人都是从军队或者世家或者近卫军挑选出来的精英,武力能够跟得上庞骏的,不说很多,但是起码有五个,但是内力跟上之后,速度再跟上,以及打击判断都同时跟上的,就没有多少个人了,也许那些管校或者卫督又或者宫里的供奉们,会有做得比他好的。
  被庞骏打击之后的陈武,倒在地上,吐了两口鲜血,然后就不省人事了,庞骏扭过头向依然处于震惊众人说道:“来两个人,把他拉去治疗,治疗完之后,把他赶走,至于空出来的副尉位置,看你们的表现,我会向卫督和凌大人推荐的。”
  “啪啪啪啪”李神机一边拍着手掌一边说道:“秦州刘骏,果然厉害,不愧为武状元,好了,今日就是来,跟大家打个招呼,从后天开始,刘少尉会正式上任,到时候,你们就要归他们管了,至于会变成怎样?老夫是不会管你们的,解散吧。”
  “是。”众人说完,便纷纷一边看着庞骏,一边离开了校场,显然庞骏刚才精准而狠辣的出手,震慑了他们。
  接着李神机,又挨个介绍了其他几个卫队的少尉以及各个部门的主管,众人朝着庞骏微微点点头,就算是认识了,他们刚才有的都看到了刘骏的出手,知道这个可能只有他们一半年龄的少年,不是那么简单的人物,所以都是比较好的态度。
  午间时分,庞骏请了神衣卫中的多名管理层到酒楼用餐,用完餐之后,就各散东西了。
  神衣卫衙,一间书房内,两名老者正在品茗,此二人,一人正是情报处的总管,神衣卫副督,李神机,而另一人,三缕长髯,身穿长袍,腰系鸾带,头戴方巾,颇有几分脱俗出尘之态,此人正是神衣卫督凌步虚,只听见凌步虚问道:“神机,你觉得,这刘骏,如何?”
  “回卫督,神机认为,此子有武学天赋,心思还算紧密,也会做人,今天看似鲁莽,实质上除了陈武以外,谁也没得罪,不仅让二队的人噤若寒蝉,更是腾出一个空位让那些人去竞争,无论如何,升任
  副尉之人,都会对其感恩戴德,小小年纪就把人心掌握到如此程度,前途无量。“
  “哦?这么说的话,你觉得他是个野心家?”
  “并不是,神机认为,他并非野心家,而是实干家,天下之间,野心家很多,但是拥有匹配得上野心的实力的人,并不多,而且野心的目标会随着自己的站位而越来越大,他不一样,他是属于‘在其位谋其事’的人,他的目标很明确,就是不管自己在什么样的位置上,都会在自己的职权与责任范围内,发挥到极致去做事情。”李神机回答道。
  “你倒是看好他。”凌步虚笑道。
  “看好又如何,他的一切前途,最终还是要看上面那位,自从那个人之后,大晋就再没有出过一个如此好的苗子了。”李神机口中的那个人,其实就是指庞云。
  “野心家也好,实干家也罢,神衣卫的存在,只为大晋的皇家服务,其他一切的都与我们无关,你来到神衣卫已经四十年了,还看不透吗?”凌步虚的眼神变得凌厉,仿佛要看穿人心一样。
  “呵呵,哪有这么容易,如果看透了,恐怕,我都已经遁入空门了,还会带这个地方吗?”李神机苦笑道。
  “唉……”房间中,回荡着二人的叹息。
  其实一般来说,神衣卫平时的工作不多,如非特殊情况,只需要每日前往卫衙点卯,集合一次,看看有没有任务,没有的话,就可以解散了,可谓是相当地宽松,但是一旦动起来,便是雷霆万钧,这需要神衣卫的卫士长期训练,锻炼自己的能力,以便快速进入状态执行任务,而神衣卫校场提供了多种训练的器材,所以卫士们才会呆在那。
  几天下来,除了每天去点卯以外,庞骏几乎没有什么事务需要处理,不过有空的时候,他会去跟神衣卫中的武者交手,几天下来,在大家都有所保留的情况下,以武功来说几位少尉都是不相伯仲,但是如果真的拼杀起来的话,庞骏有把握能够在一对一的情况下将他们中任意一人格杀,如果有什么遗憾的话,就是他从未见过卫督凌步虚一面,也没跟李神机交过手。
  他知道,以自己现在的武功,可能在实战招式上可以比得上李神机,但是他看得出,李神机的光华内敛,显然内力方面有相当高的造诣,自己虽然一直在使用“和合劲”把两种内力融合在一起并且使它
  们互补增强,但是李神机毕竟有数十年的内力积累,自己仅仅练了十二年的武功,在没有获得重大突破的情况下,是不可能超越他的,但是他依然想知道,自己与大晋的一流高手堂堂正正对战时的差距有多少(庞骏杀岳泰是使用计谋,并非正面击杀)。
  七月初一,点卯过后,庞骏依然没有留在卫衙,他如此作态也没有人说什么,毕竟二队之中的人,大多数都被他的武功与狠辣震慑,而有他这本事的人,也不会去管他,他也乐得逍遥。
  踏入七月,他才突然想起,自己答应了“瑶光”吕涛,要去皇觉寺偷经书,所以点卯完毕之后,他就来到了皇觉寺,打算先踩点,再谋划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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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玉仙:36岁,庞骏的亲生母亲,成熟,高贵的绝色大美人,当年为庞云之妻,庞云死后不知原因被魏王纳为王妃,对庞骏心存愧疚,并且有扭曲的爱恋之心,任其奸淫。
  柳红絮:33岁,京城皇极门掌门赵无极之子赵卓之妻,唐玉仙的闺蜜兼护卫,唯一知道唐玉仙扭曲爱恋的人,在山中院落被庞骏制住,惨遭奸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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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四、偷天换日
  皇觉寺位于天京城外东侧的一处平原上,是一座已经延绵数百年的古刹,同时大晋的皇家寺庙,与少林并称“大晋佛法之源”。
  皇觉寺占地数百亩,有数十个院落,寺院山门内,有钟鼓二楼对峙,中轴线之主体建筑一次是大雄宝殿,法堂,摸星塔,摸星塔的旁边,就是收集千万经书的“藏经阁”,皇觉寺的旁边,就是大晋的一处皇庄,用于皇族避暑散心之用。
  庞骏在一处隐蔽地方进行易容,化身成一名二十来岁的青年之后,于巳时初的时候就到达皇觉寺,却发现皇觉寺门口有近卫军的兵士把守着,近卫军的出现,意味着有皇族在附近,心中好奇,便问一路人道:“请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了?为什么会有近卫军的兵士在皇觉寺这里呢?”
  路人打量了庞骏一眼,说道:“你是外乡人吧?第一次来?”
  “是的是的。”
  “今天是初一啊,每逢初一,魏王妃娘娘都会到皇觉寺为天下百姓祈福,然后到山下的皇庄斋戒沐浴三日,不过话说回来,王妃娘娘还真的是个心善虔诚的活菩萨啊,一来二去都快五六年了,每个月都来,风雨不改,四年前盛州旱灾,京城门外来了好多饥民,王妃亲自到粥棚分发食物,前年播州洪灾,大晋又正在与北胡打仗,国库空虚,秋税又未收到,娘娘自费掏出一万两银子,还发动京城的名媛贵妇募捐给灾民重建家园,这京城里,谁不对魏王妃顶个大拇指啊。”
  “哦,原来是这样。”庞骏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心中却是冷笑不已,这个女人,除了对自己与父亲以外,对谁都好。
  约莫两刻钟后,从皇觉寺的大门中,走出一群人,为首的,正是魏王妃唐玉仙,与她并排行走的是一名老和尚,应该就是皇觉寺的主持,而跟在唐玉仙身后的,也是一位年龄与其相仿的美妇人,虽然没有唐玉仙那般天姿国色,但是却是一身大红色的练功服,气质英姿飒爽,看来是一位练家子。
  庞骏身边的路人这时又说道:“你看,那就是魏王妃,在她身边的就是皇觉寺的主持弘海大师,而那位夫人也是来头不小的,她是皇极门门主赵无极的儿媳妇,兵部侍郎之女柳红絮,这位主出身将门,不爱红装爱武装,一身武功,听说她跟王妃娘娘从小就认识,情同姐妹。”
  庞骏看了看柳红絮,行走步伐干净利落,看来不是只有花架子的绣花枕头,不过他感到好奇的是,为什么温柔优雅的唐玉仙能跟风风火火的柳红絮情同姐妹。
  这时,唐玉仙与柳红絮已经上了轿子,出发到山下的皇庒,准备开始三天的斋戒沐浴了,卫兵也散去,香客可以进入皇觉寺了,庞骏先把唐玉仙她们放下,先把正经事办完再说。
  皇觉寺很大,但是开放给香客的地方也不少,除了僧人居住以及几个重要的建筑以外,其他地方都可以游览,两个个时辰下来,庞骏就把对外开放的地方都游了一遍,皇觉寺的空间布局已经嵌入了他的脑海中,中午时分,在僧人的招待下,吃了一顿斋菜,捐了十两香油钱,便离开了皇觉寺。
  他知道,皇觉寺作为皇家寺庙,远没有看上去那么简单,就连那位方丈弘海大师,也是身怀不俗的武功,更何况还有寺中的第一高手弘治老和尚,所以除了皇觉寺以外,他还要防止一旦得手或者被发现之后,自己要怎么脱离这个地方。
  经过几个时辰的暗访之后,庞骏在山下的一间小镇的一间酒馆中,一边心不在焉地吃着晚饭,一边在心中谋划着整个流程,这几年的任务生涯,让他并没有对这次的事情有太多特殊的注意力,每一次任务,他都是谋而后动,长期锻炼下来,很多时候,他只要看一眼环境,就能想出好几个方案,并且会在心中进行多次计算,得出最优的方案。
  夜深人静,皇觉寺周围,只听见清脆的夏虫低鸣之声,庞骏带上一副遮挡大半边脸的面具,从小道入山,使出轻功,仅仅两刻钟,便到达了皇觉寺后院外,翻墙进入寺院之后,庞骏并没有拖泥带水,几个闪身,躲开巡查的僧侣,来到了藏经阁前。
  他轻轻撩开窗户,只见藏经阁内,是一个环形的高层建筑,楼高三层,每一层都有四个供人上落的扶梯,除了第一层以外,其他的层,均是没有窗户,连门也只有一个扇,阁楼的一层中央,一名老僧正坐在蒲团上打坐。
  庞骏打量了阁内约莫一盏茶的时间,便闪身离开,找到寺院的厨房,厨房中没有人,有的只是厨具和一堆木柴,庞骏从怀里掏出两颗火石,手指一弹,火石相互击打擦出火花,瞬间引燃了厨房的柴火,
  接着他又拿起一根烧着的木柴,往其中一个院落一扔,“轰”,火龙瞬间就在院落中乱窜。
  然后,他又来到寺庙的蓄水池处,把从厨房拿来的油,倒入水缸中,便收敛气息,隐藏在一处,等待时机。
  没多久,院落以及厨房的大火被发现了,僧人们一边在大喊:“走水啦!”
  一边去寻找容器来装水灭火,院子里到处是拿着水桶水盆取水救火的人,乱糟糟没个秩序,也没有人发现,水缸中的水面上,有一层薄薄的油花。
  眼看着寺庙中的僧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救火上,庞骏轻而易举地又回到了藏经阁边上,再次掀起窗棂,发现原来打坐的老和尚也不见了,便左手把住窗棂,右手一托,窗户已然抬高,将身一纵,上了窗户台,顺手轻轻的一放,窗户变回原样。
  按照吕涛的说法,那本《楞伽经》被存放在第三层的一个单独的书架上,庞骏蹑手蹑脚地到达第三层,轻而易举地找到了那本《楞伽经》,拿到手放入怀里后,突然在身后响起一把苍老的声音:“原来施主的目标是这本《楞伽经》,这个老衲倒是没有想到。”在另外一个书架的阴影中,走出一名慈眉善目的老和尚,正是刚才坐在一层中堂蒲团上的那位老僧,想必就是皇觉寺的第一高手,弘治大师。
  “皇觉寺失火,大师不去救火,反而躲在这里,是天生怕火吗?”既然被发现了,庞骏揶揄弘治说道。
  “阿弥陀佛,”只见弘治唱了一个佛号,说道:“老衲的责任是看好皇觉寺藏经阁,至于寺中的大火,自有其他僧人去救,如果救得灭,也不需要多老衲一人,如果救不灭,皇觉寺被焚毁一旦,老衲也会陪同这藏经阁一同归西,施主为了这本《楞伽经》,纵火皇觉寺,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如果施主能够交回经书,老衲,也会让施主自行离开。”
  “苦海?大师,我自幼就沉沦苦海,一直在往前游,已经不知道离岸边有多远了,唯一脱离苦海的方法,就是拼命往前游,直至到达彼岸,而这本《楞伽经》,就是我的其中一次游动。”庞骏苦笑道。
  “既然施主心意已决,就不要怪老衲了。”说完,弘治那浑浊的双目闪过一丝精光,双掌已在这话音当中,直击出去,这正是名震天下佛门武学——般若禅掌,他第一用的乃是少林掌法,隐浑庞大的气势,若非亲眼所见,怕谁也难以相信这老态龙钟的老和尚,竞也能发得出如此刚猛的招式。
  庞骏身形一转左掌斜斩弘治右胸,他这一掌看来乎乎无奇,与弘治那一掌的气势简直无法相比,但这平平无奇的一掌,却偏偏能将弘治掌势化解开了。
  弘治连续击出二十多掌,庞骏却又一一化开,而且连捎带打,犹有反击之力,突然,弘治右掌突然收缩,等到击出时,只听“噬”的一声,竟已变掌为指,以闪电般的速度,直奔庞骏胸前门户。
  但庞骏身子一斜,只不过轻轻斜了斜,强锐的指风,便堪堪只能扫他衣服过去,庞骏所用的招式却是江湖中最普通,最平凡的,江湖中也不知有几千几万人能施展这种招式,但明明是同样的招式,到了庞骏的手里却不同了,这些动作单独看来也许平淡无奇,但到了两人交手时,每一个动作都发辉了它不可思议的威力。
  弘治再次变招,但见掌影飘飞,如狂风中漫天飞舞,正是少林七十二绝技之一的龙旋掌,眼见弘治的手掌拍到,庞骏这次再次没有闪避,反而是后退半步,运足内力硬接这一掌。
  “啪”的一声,庞骏后退了三步,弘治后退两步,只见庞骏微微一笑,说道:“皇觉寺弘治大师的武功果然名不虚传,今日能与大师切磋,实乃在下人生一大幸事,可惜在下今日还有要事在身,恕不奉陪了。”说完,他从怀里掏出两颗铁蛋状的物体往地上一砸,顿时烟雾弥漫,等弘治把烟雾扇开,追出藏经阁之后,庞骏已经杳无踪影了。
  山林中,庞骏施展全力使用轻功飞驰了约莫两刻钟,终于在一棵大树下停了下来,放松之后,顿时感觉血气上涌,好不容易才通过调息恢复下来,心中想到:这弘治老和尚,虽然名声不显,但是武功却是武林中的一流,少林七十二绝技,他起码会用“般若禅掌”“龙旋掌”以及“铁指禅劲”三门,刚才与他对了一掌,差点被他的内力震晕过去,看来自己的内力还是不到家啊,可惜“和合劲”每日只能融合一点点“裂天掌劲”与“补天神功”,需要想办法提升自己的内力修为。
  等到庞骏调息完毕,回复一些元气,打算回到客栈去好好研究这本《楞伽经》之时,忽然,从远处出来一阵人说话的声音……

  二十五、秘密小院
  庞骏听到声音,身形一晃,隐蔽到一棵大树上面,看着从远处走来两人,眉头一皱,心中念到:在这个时候,这个地方,这两个是不应该出现的!原来谈话并正向庞骏这个方向走来的人,正是庞骏的生母,魏王妃唐玉仙以及皇极门的少掌门夫人柳红絮!
  现在已经是二更天,堂堂魏王妃与皇极门的少掌门夫人,两位身份高贵的女人,竟然在一条林间小道上行走着,无论是谁看到,都会觉得诡异,更何况,她们行走的方向,并不是去向皇庒的,而是从皇庒的方向过来的!想到这里,庞骏便更加收敛自己的内息,认真倾听二人的谈话。
  只听见柳红絮,略带着忧心的地说道:“娘娘……”
  “红絮,你我从小认识,就被叫我娘娘了,还是叫我玉仙姐吧。”
  “玉仙姐,你这样……你身为一国亲王正妃,我不想你这样沉沦下去,你明明知道,那个小孩他不是……”
  “我知道你说什么,理智也告诉我,他不是,但问题是,每当看到他的样子,我就,我就情不自禁地……呜呜呜呜……你让我……让我怎么办啊?我一闭上眼睛,就是……
  “唐玉仙说话,已经是带着哭腔了。
  “唉,冤孽啊,你可是一国亲王妃啊,你到底以后打算怎么办?现在那个孩子还小,但以后长大了之后怎么办?你们还继续保持这样的关系?你还是圈养他一辈子?”
  “我……我不知道……我很混乱,我根本不敢想象未来……我……红絮,不要再逼问我了,我求求你了。”唐玉仙的情绪显然非常不稳定。
  “唉,玉仙姐,唉……”柳红絮想说点什么,但是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没有说出口,只好换以沉默,二人无言,默默地走过了这个地方,渐行渐远。
  庞骏看着二人的身影,若有所思,她们之间的对话以及行为,勾起了庞骏的好奇,更何况,唐玉仙的身边,现在只剩下一个柳红絮,所以他毫不犹豫地暂时放下回去研究《楞伽经》的念头,开始跟踪着二女。
  二人又在山路中兜兜转转,终于来到荒山之中的一处院落停下,柳红絮上前敲门“叩叩叩”,不一会,门内传来脚步声,院落的门口打开,从里面走出一名与约莫四十岁的妇人,她看到柳红絮与唐玉仙的时候,并没有任何吃惊的表情,而是恭敬地行礼,显然是与她们相熟,接着,唐、柳二人便进了这个院落。
  庞骏为了防止等一下的行动被外界干扰,并没有跟随着唐玉仙她们,而是跟随着那个住在此处的中年妇女,只见中年妇女迎进了唐、柳二人之后,便再没有理会她们,而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休息,庞骏逛了一圈回来,发现这个院子并不大,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个房间,这个妇人也是自己一个人住,所以他偷偷进入了妇人的房间,点了她的睡穴,然后再去找唐玉仙她们。
  出门左转,庞骏便看见了柳红絮一人,像卫兵一样,站在一个房间门前,不时还四处张望,庞骏冷然一笑,柳红絮的武功,撑死就是武林的二三流水平,平时护卫还可以,但是在更高层次的人眼中,可是不堪一击。
  柳红絮今晚的情绪并不高,因为她着急,看着好友沉沦,她心中不断叹息,她想不出办法来劝解或者说拯救她的好友,只能看着她一点一点地走向深渊,忽然,一阵破空之声从她的左边传来,她猛然向左看去,发现一颗石头向她打来,她连忙闪身躲开,却突然发现,自己的身后有人的气息,接着,从自己的有耳边传来一声:“你好啊,美人。”“啪啪”两下,有人在自己身上点了两下,自己马上动弹不得。
  接着,一个身穿夜行衣,带着大半边面具的男人脸带笑容地站在她的身前,柳红絮的心瞬间就如坠寒狱,出事了,她现在只祈求眼前的这个男人,发现不了此处的秘密,一旦秘密被发现,将会掀起怎么样的腥风血雨,她完全不敢想象。
  庞骏听到,房间内部,完全没有任何声音和气息,便问道:“不过话说回来,刚才我看到,除了你之外,还有一位大美人,她去哪了?”看着柳红絮那死死盯着自己的眼神,庞骏好像又是自问自答一样说话,“看美人你‘此地无银三百两’地站在这里,在下觉得,那位美人,肯定还在房间里面,恐怕,这房间也没那么简单吧?”庞骏说出这番话之后,柳红絮眼中一闪而过的恐惧已经回答了他的疑惑了。
  庞骏笑了笑,抚摸着柳红絮那美艳的面庞,对她说道:“美人,如此良辰美景,不如在下与你,一同去看一场戏,可好?”说完,他也没有理会柳红絮的表情,只见拦腰抱起美妇人,以一个公主抱的手势,一边抱起柳红絮,一边推开房间的门。
  房间里面静悄悄的,什么也人也没有,但是这些东西都难不倒庞骏,他多次出外执行任务,各种机关的房间都见过,这种雕虫小技,根本不值一提,他瞧了两眼,在房间正中间的佛龛上轻轻一扭,果不其然,佛龛庞骏现出一道暗门,他冷笑一声,看着急得快掉眼泪的柳红絮一眼,便进入了暗门。
  暗道修得很简单,只有一条道,一直往下走,直通到一个房间的门口,庞骏抱着柳红絮,轻轻地走到房间的门口处,放下她,然后用手指轻轻戳开门上的窗纸,往里面看去,里面的情景让他竟然有种五味杂陈,不知所措的感觉。
  只见在房间中,一位宫装的中年美妇人,以一个大字型靠在床上,淡黄色的轻纱宫装凌乱在散落在床上或者搭在她身上,肌肤莹白如玉柔滑似水,修长、丰满,浑身上下绝没有一寸瑕疵那双骄傲坚挺着的乳房像两座软玉塑就的山峰,顶端那两粒晶莹剔透的红宝石四射着眩目的光辉,整齐茂密的丛林光泽油亮,密林当中下掩藏着一痕红色,大半可见,微微闭合唇口娇小,正是无数男儿为之销魂的所在,正是庞骏的生母,当今魏王妃唐玉仙。
  此时,一名年约十二三岁的少年,正趴在唐玉仙那让天下男人为之疯狂的肉体上,张开嘴巴,一下一下地轻吻着唐玉仙的身体,而被亲吻身体的美人,正抱着少年,享受着少年的服侍,嘴里喃喃地不知道说着什么。
  庞骏此时再认真地看了一下那个少年,只见他身材有点瘦削,面色皮肤苍白,是那种病态的白色,是长期不见天日的那种病态,面上稚气未脱,而面相,庞骏看着,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
  庞骏此时再抱起柳红絮,扶着她的腰肢,让她也看一下房间里面的情况,只见柳红絮看着里面的情景,一脸痛心疾首的样子,然后又用怨毒的眼神看着庞骏,如果目光能杀人的话,恐怕庞骏现在已经被她千刀万剐了。
  庞骏此时淫笑着,闻着柳红絮身上传来的幽香,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美人,我看着里面的两人挺有意思的,不如我们也学学他们可好?”说着,他也没有看柳红絮的反应,便伸出一只魔手,掀开了她的裙子,向上滑过她玲珑分明的雪白大腿,摸到了她的股间秘境,胯下的肉棒也紧贴在她的肥臀处一下一下地摩擦着。
  女人的胯下腿根之处已经开始有些湿意,我手掌在她乌黑浓密的和潮湿的来回磨蹭,略屈的手指往她股间探而复返,同时以指甲搔动周遭的嫩肉,身体前后同时受到夹攻,正处于狼虎之年的柳红絮几乎心也酥了,她的玉颊滚烫,绵密的气息忽然有些急促,灼热的情焰在她心中熊熊燃烧。
  房间内,此时的唐玉仙正抱着少年,痴痴地看着他,鲜红的樱唇正一下一下地印在少年的脸蛋上,不时还亲吻到少年的嘴巴上,像是绝世珍宝一样看着少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丝的病态?
  看着房内唐玉仙的表情,庞骏并没有想那么多,他现在,只能好好享受,眼前这匹胭脂马,柳红絮的蜜穴温暖湿润,柔嫩的肉壁紧紧绷住手指,富有弹性,庞骏手指在里面又扣又挖,出入抽插,水分越来越多,没多久,深处爱液狂涌而出,一时间被潮涌而来的快感吞噬了,神智渐渐丧失。
  庞骏把柳红絮按在墙壁边上,从后掀起她的裙子,脱下了她的亵裤,稍稍用力就将她的双腿分开,
  挺直身子,双手托住她的柳腰,对准了湿淋淋的肉穴,提气凝力,坐马沉腰,缓缓地钻了进去,不知道是因为柳红絮是练武之人还是她丈夫的原因,生过一个孩子的柳红絮,下体的蜜穴对于庞骏来说,是如此的紧窄温暖,让他觉得自己被里面温热湿滑的嫩肉层层包裹,舒爽无比。
  而柳红絮,则是感觉自己的都快被男人的肉棒撑爆了,不停的抽插让接触的地方好象有无数个火花爆绽,滚烫的快感一波波从股间传遍全身,她整个人都快眩晕了。
  柳红絮的蜜道不是很深,而庞骏的巨龙也有七寸余,况且庞骏的动作也很小心,生怕肉体的撞击声音惊动了里面的人,但是每一次都是狠狠地顶在她的花心上,“我竟然被一个男人强奸得有了快感”,这是她现在唯一的念头,剩下的都是无尽的快感。
  不仅下体抽插,庞骏还把柳红絮的上衣扯开,双手在不停地揉捏着她的一对美乳,柳红絮的胸部并没有唐氏姐妹或者南湘舞那么伟大壮观,但也是不可多得的丰满玉乳,庞骏一边奸淫着她的淫穴,一边还不断地让美乳变幻成各种形状。
  没多久,在庞骏一波又一波的攻势下,柳红絮感觉到一股股不可抑制的激流在身体里涌荡,花径里面一阵收缩,双眼翻白,娇躯乱颤,下身喷出高潮的汁液。

  二十六、畸形爱恋
  庞骏把肉棒从柳红絮的蜜穴中拔出,然后使她靠在走道一边,再透过孔洞去看房间里面的情景,只见此时,房间内的少年已经埋首在唐玉仙的胯间,像一只小狗一样,伸出他的舌头,一下一下地舔舐着唐玉仙那肥美多汁的肉鲍。
  而唐玉仙的娇吟声,也越发明显,抱着少年的脑袋,好像想把他的脑袋塞入自己的淫穴中一样,嘴里还说道:“嗯哼……来了……来了……娘要来了……好儿子……加油……
  快把娘舔上天了……噢……来了……啊……“突然,一阵高吭的声音,从唐玉仙的胯下,喷出一股又一股水流,接着又是一股淡黄色的液体,一股脑喷射到少年的脸上,接着嘴里吐出一句让庞骏脑袋”嗡“
  地一声的话语:“骏儿!”
  庞骏的脑袋一片空白,他终于想起来,房间中的那个少年长得像谁了,他的样子,长得有点像小时候的自己!十几年过去了,自己长大后变了一副模样,但是眼前的这个少年,却恰恰是唐玉仙印象中的样子!怪不得一向以端庄优雅示人的唐玉仙,会做出这样惊世骇俗的行为。
  想到这里,庞骏也没有穿上裤子,直接推开了房门,径直走入房间,而正在此时,那个少年正伏在唐玉仙的身上,挺着自己那稚嫩的肉棒,准备插入那个温暖湿润的仙人洞内,看见突然有人进来,吓得马上躲到床的角落处,而唐玉仙,此时的脑子也是一片空白,也没顾上自己的春光被刚进来的男人所看光了。
  “啪啪啪”,庞骏一边鼓掌一边看着唐玉仙说道:“啧啧啧,真是让人吃惊啊,堂堂大晋的魏王正妃,竟然与一名十二三岁的黄口小儿通奸,不知道如果让世人知道他们心中的女菩萨竟然是一个无耻淫乱的女人,以祈福之名,行通奸之实的话,会是怎么一副表情呢?”
  “你……你是谁?红絮呢?”唐玉仙面无血色,语带结巴地看着庞骏说道。
  “你说门外的那个女人?哈哈哈哈,你看看上面,还滴着她的淫水呢。”庞骏已经走到床边,顺手点了少年的昏穴,少年顿时昏迷过去,他用食指撩起了唐玉仙的下巴说道,“与其担心她们,还不如担心一下你自己,我可是对王妃娘娘仰慕已久,今天,看来我很幸运,能一亲芳泽了。”
  “狗贼,你休想,本宫宁愿死也不会愿意委身于你的。”唐玉仙脸上维持着镇定,但是胸前巨乳的起伏却出卖了她的紧张。
  “宁死不屈?哈哈哈哈,王妃娘娘,你还能再天真一点吗?我如果点了你的穴道,那可是予取予求啊,只不过在下只是不想玩一具没有声音和动作的木偶罢了,况且,就算你死了又如何?我可以在你死之后的一个时辰内,把你这绝世美体从上到下完完全全地玩弄一遍,然后送到魏王府的门口,到时候,哈哈哈哈哈哈。”庞骏的眼中不仅带着欲火,还有一丝病态的癫狂。
  “你到底想怎样?”唐玉仙此时已经是绝望了,她看着庞骏,冷冷地问道。
  “看来王妃娘娘的记性真是不好啊,在下不是说了吗?只想一亲芳泽,不过,如果王妃娘娘能为在下生下一男半女,那就再好不过了。”庞骏说完,也没理会唐玉仙,只把昏迷的男孩挪到一边,然后坐在床边,指着挺立的肉棒,看着唐玉仙说道,“王妃,请。”
  唐玉仙颤颤巍巍地爬过来,握着巨龙,抬头瞥了眼庞骏,娇艳的花瓣小嘴一张,先在龟头上用舌尖扫了几下,然后含进温热的嘴里,搅动,口腔中,散发着柳红絮淫水的味道,让她差点昏阙,好不容易才恢复过来。
  “王妃娘娘的技术很纯熟嘛,没少给魏王或者其他男人品弄金笛玉箫啊。”
  庞骏抚摸着唐玉仙散落的秀发,嘴里戏谑道,但是唐玉仙并没有理睬他的羞辱,只是默默地搅动着舌头,吮吸着巨大的龙头,不时还深喉一下。
  过了约莫一盏茶时间,庞骏说道:“好啦,爬上来,自己动。”庞骏躺在床上,便让美熟妇唐玉仙跨在上面。
  唐玉仙一只玉手扶着大肉棒,放在花唇上磨蹭着,眼看着龟头一点点把那饱满的肉穴一点点撑开,嘴里发出“嗯嗯”的声音,仰起修长的脖子,闭上眼睛,一点点下坐,紧抿着嘴唇,极度忍耐着,感觉
  到胯下的充实感越来越饱满,最后肉与肉终于紧密的贴合在一起,肉棒的龟头顶在成熟娇嫩的花心上,莫大的刺激感宛如电流一汩汩的在身上窜。
  适应了身下男人巨龙带来的感觉之后,她就扶着庞骏的肩膀,柳腰摇动,肥美的大屁股上下律动,一下一下地被龙头冲顶到自己的花心上。
  庞骏嘿然一笑说道:“想不到平时端庄优雅的魏王妃娘娘,竟然是个如此风骚冶荡的大淫妇,娘娘当真是人间极品,出门是贵妇,床上是荡妇,妙啊,妙啊,你看这对奶子,多么丰满,生下来就是被男人抓的。”他一边说着,一边伸出双手,抓住唐玉仙胸前一对极品巨乳,不断地搓揉着,拇指与食指还捏着深红色那犹如宝石一般的乳头,不断地捻揉着,两团高耸挺拔酥乳不断在他手上变换着各种羞人形状,一会儿怒突,一会儿又被揉成馒头状。
  唐玉仙羞愤欲绝,她迫不得已,委身于眼前的这个男人,她多么想离开这个魔窟,但是胯下传来的快感,以及胸前的搓揉,让她欲罢不能,总有一个声音告诉自己:最后一下,被他弄完这最后一下,可是这个声音,却一直没有断绝。
  庞骏这时坐了起来,扶着唐玉仙没有一丝赘肉的腰肢,也开始律动胯下,配合着唐玉仙的动作,不停地往上顶着,张开嘴巴,含住了左边胸前那颗红宝石,用力地吮吸着,接着一只手伸到她的后背,一只往下抚摸,直至她的股沟,到达后庭芳菊。
  “喔……好深……嗯……嗯哼……啊……好重的……啊……你……要飞啦…
  …啊……啊……顶……顶到了……嗯……要死啦……啊……哎哟……不要……不要玩后面……嘶…
  …哼哼……“唐玉仙她只觉得自己整个人轻飘飘的,下意识地拼命挺起玉臀,好让庞骏的巨龙抽插得更深入,更猛烈。
  看着自己身上这一个身为自己亲生母亲的高贵美艳的绝色美人是如何地浪荡
  热情,庞骏心中充满了征服感,他热情咬住唐玉仙的乳头,舌头不断地舔舐乳尖,唐玉仙也紧紧的搂着庞骏的头,热情相就,扭腰挺胸,丰满的玉臀扭挪不定,左右摆动,上下起伏,婉转奉迎,使得那侵入她成熟胴体之中的巨龙更为深入。
  在庞骏的蹂躏冲刺之下,唐玉仙开始进入极乐的世界,她感到浑身发烫,身上的汗珠不停地流淌下来,从蜜穴深处传来阵阵的快感,让她不能自已!她疯狂地扭动自己美丽的身子,嘴巴也张开了,口里面不停地发出“哦……嗯……”的放浪呻吟声,口中不停地浪叫着,那成熟的动人的身体紧紧地抱着庞骏,两条修长,笔直的玉腿翘起来死死地缠绕在庞骏的腰之上,成熟的胴体微微颤抖。
  在这种强烈的进攻下,唐玉仙全身都在剧烈地颤抖着,玉臀不停的扭动,娇吟声似乎也变成了淫浪的喊叫:“不行了……噢……哦……会,会坏掉的……啊……”随着她那十分高亢的叫声,她的娇躯猛然收缩,一股热乎乎的仙露喷射而出,冲击在庞骏巨龙的顶端。
  庞骏的肉棒受到冲击,在无尽的肉体快感以及母子乱伦的禁忌下,也没有守住精关,灼热的肉棒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此时他更是连连高耸抽插耸动,最后将自己那无数的子孙精尽数射进了母亲的子宫最深处,“嗯……”承受着庞骏射出的一波波热浪,唐玉仙此时已经满头大汗,满脸浑身绯红,浑身激烈痉挛着……
  而在此时,庞骏突然觉得有一股熟悉而又舒服的元阳内力正从唐玉仙的子宫中泄出,输送到庞骏的丹田中,庞骏大吃一惊,连忙查看丹田中新到的内力,发现这股内力竟然不需要使用补天神功炼化,就能够与自己的本命元阳完美地结合在一起!内力结合完毕之后,他发现自己的内力,提升了不止一个层次,这真的是意外惊喜啊。
  接着,他抱着唐玉仙,探首到她的耳边,用只有两人才听见的声音说道:“舒服吗?真是太谢谢你了,我的娘亲。”
  听到庞骏嘴里那句“我的娘亲”之后,原本还处在高潮余韵中的唐玉仙,身体突然梗住了,连忙推开庞骏,用恐惧的眼神看着庞骏说道:“你……你……刚才说什么?”
  庞骏笑着说道:“怎么了?听不到?我说谢谢你,我的娘亲,怎么样,听到了没?”
  唐玉仙看着庞骏,又看了一下还依然处于结合状态的下体,惊恐万分地说道:“你……你……”
  “十一年前,赤霞后山,仙云灭门,弃子而逃!还想我说更多吗?让我走得越远越好的娘。”等庞骏说到“弃子而逃”这一句话时,唐玉仙差点就昏了过去,等到庞骏说出“走得越远越好”时,她的下体瞬间紧缩,差点又让庞骏射了出来。
  这时,庞骏才把巨龙从唐玉仙的蜜穴中拔出来,在他拔出来的瞬间,唐玉仙悲呼一声:“不!!”
  庞骏看着处于混乱状态的唐玉仙,并没有任何不忍之色,他整理好了衣物,说道:“我的娘亲,不愧是绝世尤物啊,怪不得魏王能独宠你十几年,今日一见,名不虚传,就连胯下性器,也是万中无一的复合名器春水玉壶和玉涡凤吸,孩儿我今日算是领教了,后会有期。”
  听见庞骏要离开时,处于停滞状态的唐玉仙突然醒过来,也不顾身上的情况,抓住庞骏的腰部哀求道:“骏儿,别走,别丢下娘,娘会好好对你的,不要再离开娘了。”
  庞骏扭头看着楚楚可怜的唐玉仙,漠然地说道:“凭什么?你当年不是叫我快点走,走得越远越好的吗?现在,你又有什么理由让我不离开你了?”
  唐玉仙看着庞骏,看见庞骏又准备离去的时候,她终于下定了决心,羞红着迷人的娇靥,颤颤巍巍地说道:“骏儿,你是不是,是不是很喜欢……喜欢娘的……娘的身子,你只要肯,肯不离开娘……娘的身子,随你,随你玩,不要离开娘。”
  庞骏用食指撩起唐玉仙的下巴,看着美妇人梨花带雨的娇态,露出一丝笑容,说道:“好,骏儿最喜欢娘了,不如这样,你每个月继续来这里祈福吧,至于他……”庞骏看了一眼正在昏迷的少年。
  唐玉仙马上说道:“我让人把他带走,走得远远的,红絮我也不让她来了,以后这里就是,就是娘亲,娘伺候,伺候你的地方,你意下如何?”
  “好,我答应你,至于外面的那个女人,你还是带着吧,虽然武功不咋地,但是也算是能保护你的安全,好了,我走了,听说,你三天都在皇庒?”
  “嗯。”唐玉仙的声音微不可查。
  “那这三天,我都会来这里,二更天。”
  “好,那,那你一定要来。”这时的唐玉仙,更像是个情窦初开的女孩一样。
  “我会的了。”说完,庞骏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地下密室。
  唐玉仙痴痴地看着庞骏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什么。
  庞骏离开密室之后,解开了中年妇人的穴道,在院落附近找了一个地方,潜伏了起来,他看到了唐玉仙以及柳红絮,在四更天的时候,二人一脚深一脚浅地离开了院落,五更天之时,又看见中年妇人,带着那个少年,拿着一个包裹离开了院落,想必是受到唐玉仙的吩咐,让他们离开了,随后,庞骏跟着
  二人到达密林的深处,突然发难,一人一掌,直接把少年与中年妇人击毙,接着掏出一瓶粉末,倒在他们的身上,看着他们的尸身,一点一点地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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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在文中的一处,借用了一下大魔鬼王前辈在《武林淫乱史》中的一个设定:男性在出生时会有一部分的本命元阳遗留在母亲的子宫中,需要通过交合来使元阳回到本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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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七、经书之秘
  夜深人静,距离皇觉寺约十里的一处山中院落里,一名身穿红衣的美妇人,正站在院子里,脸上满是纠结之情,时而怨怒,时而担忧,时而期待,正是皇极门的少门主夫人柳红絮,此时的她,正忧心忡忡地看着眼前的房间,仿佛可以透过房间,看穿里面的一切。
  房间中万籁俱寂,但如果有人在里面,打开房间中的密道,就可以隐隐约约地听到一丝丝如雌猫叫春一般销魂的声音。
  房间的密室中,一张大床之上,一名年过三旬的美妇人,雍容华贵的兰色罗裳散落在床上与地上,全身一丝不挂,跪趴在床上,又白又圆又肥的大屁股高高翘起,一名带着面具的年轻人,正半跪在她身后,正用他胯下的巨龙使劲地抽插着,一边抽插还一边拍打着她晃眼的大白屁股,而美妇人浑身香汗淋漓地晃动,披头散发的脑袋一个劲的摇摆,带动她胸前那对乳房也是颤颤巍巍的直晃,而她的嘴里也不停地浪叫着,正是庞骏与唐玉仙母子。
  只见庞骏一边用他的巨龙冲击唐玉仙的花心,一边还不断地玩弄她的大屁股,笑着说道:“想不到啊,小时候在我眼中温柔优雅的娘亲,竟然如此的淫荡不堪,竟然扭着这个淫乱的大屁股,来勾引自己的亲生儿子。”
  此时的唐玉仙,已经被庞骏的肉棒操得芳心大乱,听到庞骏的羞辱,只是像鸵鸟一样,把脸埋得更低,但是庞骏并没有放过她,他突然停止抽插,说道:“真没意思,一句话都不说,我还是走吧。”说着,就拔出一部分的肉棒,一副想离开的样子。
  唐玉仙害怕庞骏就此离去,她扭过臻首,用骚媚入骨的眼神看着庞骏说道:“喔……好……好胀……好舒服……啊……乖儿子……娘……好酸……啊……你的肉棒……真大……嗯……插的娘好涨啊……娘……娘在你面前……就是个……恬不知耻的……淫荡……骚货……用力干我的骚穴……”
  “真是个淫荡的骚货。”庞骏一边嗤笑着,盯着自己粗大的肉棒在母亲两片肥厚的阴唇中进进出出的样子,在巨龙深深插入唐玉仙蜜道里的花心时,在她的子宫口磨几下,然后猛的抽出了一大半,用肉棒在她的穴口磨磨,再狠狠的插干进去……
  不一会儿,唐玉仙娇躯剧颤,幽谷一阵甜蜜的紧箍抽搐,心花怒放之间不堪一击地败下阵来,只觉精关大开,甜腻的阴精终于哗然倾泄,这已经是她今晚第三次泄身了,庞骏紧紧抱着她的大屁股,巨龙紧紧抵住那销魂处,在她体内强劲地喷射出来,把所有精力都射了进去,那灼烫如熔岩的射入,令唐玉仙叫出了最甜最满足的一声,终于无力地瘫痪下来,饥渴的子宫犹如小儿吸乳一般,紧啜着庞然大物再不肯放过任何一滴灼烫。
  三天以来,每天晚上二更时分,唐玉仙都会准备到达这个院落,来到密室中,而庞骏通常都会在密室中等待,二人见面之后,庞骏也没有让唐玉仙说什么,就开始玩弄她的玉体,等到自己精华射入唐玉仙的蜜壶之后,便直接让唐玉仙离去了,而唐玉仙害怕自己惹恼庞骏导致他离去,也只好默默地承受,不断地讨好。
  几天以来,唐玉仙都想摘下庞骏的面具,虽然庞骏已经易容,并不怕她摘下,但是庞骏依然拒绝,同时说,到适当的时候,他就会摘下来,唐玉仙只好放弃。
  快到三更天,唐玉仙走出房间,欢好之后的她脸色潮红,春情涌动,让人迷醉,但是柳红絮却是忧心忡忡地劝说道:“玉仙姐,再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无论是真是假,他可是你的亲生儿子,时间哪有这样的亲生儿子?!”柳红絮对庞骏一直心怀愤恨,因为庞骏毁掉了她的清白,然而这个可恶的男人却是自己闺蜜失散多年的亲生儿子。
  唐玉仙抬头,用哀怨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好友,很久之后,她才叹了一口气说道:“苦你了,红絮,是我对不起你,我也对不起骏儿,当年我把他扔下一个人,这些年来,我都不知道他受了多少苦,才会对我如此怨恨,我知道,他现在是在报复我,但是,我真的不想,不想再失去他了,哪怕付出再多的代价,我也要把他留住,对不起,对不起……”说着说着,唐玉仙就落泪了。
  柳红絮看着唐玉仙:“唉,可怜天下父母心,你……他又……唉,那他怎么说?”
  “他说,跟以前一样,只不过,对象变成他而已,能够一个月见他几次,我也心满意足了,哪怕他要我这身子,我也给他便是了。”说着,唐玉仙回想起自己这几天在儿子面前放浪形骸的风骚模样,二人交欢时的销魂蚀骨,不禁羞红了脸,心中不自觉地念道,“这孩子,下面那肉棒,快把我的骨架都捣散了”。
  柳红絮摇摇头,陪伴着唐玉仙离开了院落,走向皇庒……
  庞骏并没有理会唐玉仙与柳红絮的事情,每当唐玉仙二女离开之后,他并没有及时离开,而是静静地呆在密室中,拿出那本偷回来的《楞伽经》,一页一页地翻看着,打算从中找出什么秘密,又或者在思索着,到底那天晚上,唐玉仙高潮之后,从蜜壶中传过来的那股元阳之气,到底是什么,为什么后面这两天,就没有再传过来了呢。
  到了三更过半的时候,他在密室中打坐完毕,提起轻功,重新潜入城中,回到客栈,睡觉之前,庞骏看着房间中油灯,心中一动,拿起经书,翻开其中一页,凑向油灯的火苗,在油灯火焰的炙烤之下,经书却是毫无反应。
  庞骏不死心,他倒了一杯酒,把其中一页经书沾湿,再把沾湿部分放到火苗上再次炙烤,果然,在经书变干的同时,在经书文字的空隙之间,出现了一行小小的字,然而仅仅是出现一瞬间,又马上消失了,为了确定自己想法,庞骏再一次沾湿经书,然后炙烤,果然,小字又出现了,由此可以断定,这些特殊的文字是要在纸张处于一定湿度的时候才会出现的。
  由于吕涛会在未来几天到客栈拿这本经书,所以庞骏直接以修炼为名,向神衣卫告假三天,闭门研究《楞伽经》中的文字,一页一页地沾湿,烤干,完完全全把里面的内容抄了下来,并且在经书的隐蔽处做下一个印记。
  抄录下来后,庞骏又从头到尾把内容看了一遍,他发现,《楞伽经》中所隐藏的文字,竟然是一门武功,并且只是其中的一个章节,而他得到的这一章节,名叫“守”,同时也是武功的第一层心法,看完之后,庞骏并没有急着去练,而是先把内容默默记下,这时他已经打定主意,先收集更多关于这门武功的心法,再做打算。
  三天过后,神衣卫衙门,卫督书房,神衣卫督凌步虚喝了一杯茶,看着眼前这个年仅16岁的少年,心中叹道:自己在十六岁的时候,还是先帝身边的一名近卫,转眼间过去几十年了,后生可畏。
  他呷了一口茶,拿起一叠卷宗丢给庞骏,说道:“子业,这是你来到神衣卫之后,第一个任务,可要好好干。”
  庞骏翻开卷宗,瞳孔微微一缩,只听见凌步虚的声音:“前几天,京中皇觉寺发生一起大火,幸好没有人员伤亡,但是住持方丈弘海大师说,在寺中众僧救火的时候,有贼人偷偷潜入寺中的藏经阁,盗走了一本珍贵的《楞伽经》,你带人去查探,把经书拿回来。”
  “大人,属下有一事不明,这《楞伽经》虽然是前朝就传入,但是再怎么珍贵,也只是一本佛家经书,神衣卫乃是陛下的精锐,为什么要大动干戈去寻找呢?”
  庞骏直接了当地问道。
  “陛下笃信佛教,而这本《楞伽经》是当年陛下还是皇子的时候,先帝所赐予,意义非同小可,陛下登基之后,把经书放到皇觉寺收藏,此次失窃,陛下大怒,当场下旨,让神衣卫去寻找回来,老夫寻思着你进来都有一段时间了,是时候该出发处理事件了,所以就让你出手,无论你使用什么办法,明察也好,暗访也罢,只要把经书安全拿回来就行了,希望你不要让陛下以及老夫失望啊。”
  “属下谨遵大人吩咐。”
  “你去做一下准备,过三天后出发吧。”
  “是。”
  当天晚上,庞骏回到客栈,吕涛也适时出现在这里,庞骏把今天的任务告诉给了吕涛,吕涛听了之后,呷了一口酒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办?”
  “很简单,你完成你的任务,我完成我的任务。”
  “你打算跟踪买家,然后抢回来?”
  “抢什么,说得这么难听,应该说物归原主,经书是朝廷的,归还给朝廷,也没错吧?”
  吕涛眯起眼睛看着庞骏,摇摇头道:“不对,不对,别人不知道你,难道我还不知道你吗?你是个无利不起早的家伙,你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打算。”
  庞骏拍拍他的肩膀说道:“放心好了,我不会搅和你的任务,三天后,我就会出发,到时我跟你一起,一明一暗,你要到什么地方交任务?”
  “浙州。”
  “好,三天之后,出发前往浙州!”

  二十八、离京之前
  离京之前,赵王杨晟也把庞骏招去赵王府,在会客室中,赵王杨晟坐在主位,旁边坐着的是他的姑姑,山阴公主杨楚玉,而庞骏,则目无表情地在堂中。
  杨晟说道:“子业第一次执行任务,万事都要小心,本王听说,那本《楞伽经》,原来是皇觉寺的第一高手弘治大师所看管,弘治大师的武功本王有幸见识过,他曾经与皇极门的第二高手,赵无极的师弟‘穿云掌’李无凛交手,两百回合不分胜败,李无凛的儿子你也认识,就是皇叔家的第一高手,李常罗,所以能在弘治大师手下盗走经书的,绝对不是易与之辈。”
  “属下谢过赵王殿下提点,不知道殿下还有什么事情呢?”
  “浙州是我母妃的老家,如果有什么事情,你就拿我这个牌子去找他们帮忙吧。”说完,杨晟向庞骏丢过去一个黑色的玉牌,上面写着一个“南”字,他又说道,“这是浙州南家的黑玉令,京城之内只有五块,都在我与母妃的手上,你拿着黑玉令到南家,他们会给你一定程度上的帮助,此事了结之后,再归还于本王。”
  庞骏向杨晟施礼道:“子业多谢殿下厚爱。”
  杨晟摆摆手道:“无妨,子业能够好好为朝廷效命就好,本王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姑姑,由你来负责招待子业吧。”说完,他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看了庞骏一眼,便离开了会客室。
  杨晟离开之后,只见眼前一张巧笑倩兮的脸庞,正笑吟吟的看着自己,庞骏知道这位山阴长公主不是那么好惹的,只好低下头,眼观鼻鼻观心。
  杨楚玉走到庞骏的身边,一股如兰似麝的香气蔓延到庞骏的鼻子里,接着,她那独特而磁性的沙哑嗓音在庞骏的耳边响起来:“嘻嘻,怎么了,本宫的小骏儿,低着头,很害怕本宫?害怕本宫吃了你?抬起头来,让本宫好好看看你。”
  庞骏只好抬起头道:“公主金枝玉叶,不是子业所能亵渎,还望公主见谅。”
  自从那天知道眼前这位风骚娇艳的美妇人乃是帝国长公主以及她与杨晟之间
  的奸情之后,庞骏一直对她保持着敬而远之的态度,生怕什么时候会触犯他们姑侄二人的红线而获罪。
  杨楚玉听到之后哈哈大笑:“好你个刘子业,天下间多少男人想爬上本宫的床榻都没资格,你倒好啊,把子孙精都射入了本宫的蜜壶之后就翻脸不认人了吗?”
  一袭柔软单薄的白色纱衣掩盖着杨楚玉那成熟妩媚,性感妖娆的胴体,那玲珑的曲线,乳凸臀翘,盈盈一握的纤腰,还有那丰满高耸的玉峰顶端挺出两粒明显的凸痕,随着她绵长的呼吸微微地颤动。
  如此赤裸裸地调戏,庞骏也是从未见过的,包括他的师傅,“阴水魔姬”宫沁雪,也从未向他如此露骨地说过这些话。
  “长公主殿下,如果没有别的事情,那刘骏就告退了。”说完,庞骏恭敬地施了一礼,也没有理会杨楚玉的态度,直接就迈步离开。
  “站住。”杨楚玉走到庞骏面前,盯着他说道,“你这是忌惮本宫与晟儿的关系?不错,本宫的确是晟儿的女人,但是本宫与哪个男人欢好,他是不会介意的,他爱本宫,更何况……”说着,她伸出玉手抚摸着庞骏的脸,“子业是特别的存在,本宫喜欢你,嘻嘻……”说完,她伸出另外一只手到庞骏的胯下,轻轻地抓住庞骏的已经挺立的肉棒揉捏着。
  “嘶……公主……你……”庞骏像是触电一样往后退了几步。
  杨楚玉欺身上前,看着庞骏说道:“嘻嘻,真大,比晟儿的龙根还要粗那么一些,硬邦邦的,你听着,本宫的小子业,你可是本宫心爱的小宠物,此次去江南,可不要出事哦,等你回来之后,本宫再好好奖赏你。”
  “公主殿下,虽然是国色天香,刘骏也对公主十分动心,但刘骏是朝廷命官,不是公主殿下您的私宠,还望公主尊重刘骏。”说完之后,也不理会杨楚玉,直接快步离开,只留下美妇一人,这个女人在庞骏看来,就是个不正常的女人,庞骏虽喜好美人,但不想惹事。
  离开赵王府之后,庞骏又马不停蹄地赶回客栈,因为那里,已经有一位小美人在等待着他。
  回到客栈后,一道靓丽的倩影卷起一阵香风归巢乳燕般猛的撞入庞骏怀中,娇俏的身子明显属于刚刚开始的可爱小美女,“子业哥哥!”杨月趴在庞骏怀中,吐出黄鹂般优美的音符:“你要离开京城的了吗?你不要月儿了吗?”
  庞骏拉着杨月光滑如玉的小手,走入了自己的房间后,将她轻轻搂入怀中,柔声道:“我的乖乖小月儿,哥哥是神衣卫的人,要为朝廷办事工作,需要出去一趟,你放心,哥哥很快就会回来。”不等小妮子说话,庞骏双手紧紧环住杨月那纤细的柳腰,看着两片湿润香甜的粉嫩唇瓣,寻着美少女呵气如兰的檀口,柔情依依的吻了下去。
  杨月美目虚合,绯红的秀美脸颊美到了极处,完全一副任君恣意怜的样子,惹人心动,庞骏灵活的舌头轻轻将那两片湿甜香润的唇瓣含在口中,尽情允吸那甜美的香津玉液,一直吻到杨月主动吐送丁香妙舌,唇舌交缠才放过全身已娇柔无力的小美人。
  现在两人正是面对面,姿势保持在零距离接触的状态,庞骏的视线从杨月羞红了的仙姿玉颊开始游曳,再肆无忌惮地落到她胸前那小巧玲珑,刚刚开始发育的小包,也不能称作小包,只是微微的两处隆起,随着怀中娇娇女羞赧娇媚的喘息,酥胸一扩一收,极为诱人。
  杨月伏在庞骏的怀里,喏喏地说道:“子业哥哥,出门在外,你可要万事小心啊,月儿,月儿在京城等你回来。”
  看着杨月那娇羞的样子,庞骏刚才在赵王府被杨楚玉勾起来的欲火“噌”一下又起来了,挺立而又火热的肉棒抵在小美人柔软的小腹上,让她“嘤咛”地呻吟出来,他紧紧搂着杨月,撩起纱衣罗裙,伸手在她腰间光洁细腻的肌肤上细细摸索着,接着慢慢深入,摸到她那紧致的小翘臀上,嘴里说道:“月儿你放心好了,哥哥还没真正品尝月儿的美妙呢,哪里会那么容易出事,哈哈哈哈。”
  庞骏的话语非常露骨,杨月这未及金钗之年的小女孩哪里承受得住,加上他坏手要命的动作,小美人呼吸渐促,眼神迷离,红艳香甜的芳唇如眼帘般一开一合,气喘吁吁道:“子业哥哥,月儿等你回来之后,一定会,一定会好好跟你…
  …嗯哼,羞死人了。“
  “哈哈哈哈哈……”
  二人在房间中卿卿我我了半个时辰,庞骏对杨月手口并用,对她百般轻怜蜜爱,后又让小美人,用她那诱人的樱桃小嘴,为自己进行了一次口舌服务,最终把精华都爆发在她的小嘴里面,看着身为自己亲妹妹的小美人嘴角以及胸前都沾上了自己的阳精,那羞恼而又妩媚的样子,庞骏得意地笑了,一番亲热后,才让杨月离去。
  在进行其他事务的同时,庞骏也没有落下工作上的安排,他认为,神衣卫原来只有卫士,副尉,以及少尉的工作层级不足,导致人员调动的浪费,降低了工作的效率,所以他提出来,把自己所在的卫队进行改编。
  一百人的队伍,分成二十个小组,每组五人,一人领队,一人参谋,一人情报,两人行动,情报负责收集所有关于任务的情报,交给参谋,参谋负责汇总所有情报,并根据情报作出分析和任务计划,最后由领队拍板决定计划并带领行动组实施方案。
  领队在任务开始至结束中有五人中的绝对权力,平时也是由领队出面去调配能够调用的官方资源,但是相应的,如果任务失败,除了环节出错的那一个人需要负责,无论如何,领队也需要负相应的领导责任,任务结束后,领队权力回收,领队与队员之间的关系属于平级。
  就这样,把原来的单打独斗的模式,改变成为小组模式,把分工细化,采用连坐制度逼迫队伍里面的人齐心工作,整合在一处,发挥更大的作用。
  这项改革被庞骏提出来之后,神衣卫中议论纷纷,连卫督凌步虚也惊动了,在众人的讨论声中,凌步虚定下基调:先在四队中进行试验,看看结果如何,再作定夺。
  临行前夕,庞骏把二十位领队以及副尉方伯涛,新上任的副尉白少川召集起来,分派了任务:根据卫督提供的卷宗情报,有人在浙州的黑市中发布消息,请求偷取收藏在皇觉寺中的《楞伽经》,他们很有可能在江南浙州交货,以此作为切入点,浙州五县,方伯涛带领第一到第七小队,负责处理南河,风陵,白少川带领第八到第十四小队,负责处理江中以及信阳,由于最近江陵举办武林大会,以防意外,剩下的人跟本官到治所江陵。
  一切准备做好之后,第二天的清晨,神衣卫天京四队全体队员身穿便装,分别以商队或者镖局的掩护下,分批出发,前往浙州!
  城门上,看着远去的手下,神衣卫卫督凌步虚一言不发,若有所思,身边的副督李神机叹道:“不但武学出色,而且手腕娴熟,大胆创新,敢为人先,这真的是只有十六岁的少年郎吗?”
  凌步虚捻着胡子说道:“呵呵,刘骏说过,他的父母从小就只负责教他认字,教导他学文习武的,是另有其人,听说是一名云游道士,但是老夫却从来没听说过,有如此才华横溢的道士,有机会的话,老夫也想见一见啊。”
  “天下之大,泱泱中华,人才辈出,有惊才艳绝的隐世之士,也不足为怪。”
  “对啊,后生可畏,我有预感,这次的任务,这个小家伙,会做出更大的事情!”

  二十九、浙州岳家
  大晋九省之中,以江南行省以及中原行省最为富庶,关陇行省皆因自古以来的八百里秦川浇灌着这块土地,而江南行省,则是因为连通南北以及海运发达,商业乃大晋第一,每年大晋的三成税收,都出自江南行省。
  而江南行省的治所,就在浙州江陵,江陵南氏,本来是江陵的一个中等世家,三十五年前,南氏长子南信周高中进士,二十三年前,年仅十五岁的女儿南湘舞成为当时还是太子的杨绍的其中一名良媛,杨绍登基之后,南湘舞顺理成章地成为“三妃”之一的贤妃,江陵南氏开始崛起,到五年前,贵妃李氏突然病逝,南湘舞成为仅次于皇后的贵妃,国丈南信周成为礼部尚书,江南的家族留守南信昭,成为浙州知府(也称刺史),南氏在江陵的势力达到鼎盛,在江南行省,江陵南氏有“南霸天”之称。
  一行人马不停蹄,终于在武林大会开幕日子之前,到达了江陵。
  由于这一次任务的地点,是位于最近人流复杂的江南浙州,所以庞骏定下的了“暗访”的基调,所有人,不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不能亮明身份,神衣卫的行动只有江南行省以及浙州的领导阶层知道,其余人一律不知。
  安顿完毕,把任务分配下去之后,庞骏自己也换上一身便装,离开了所居的客栈,前往浙州刺史府衙,这一路上,都看到大量的浙州卫所的士兵在大街上来回巡逻,由于武林大会,最近浙州的江湖仇杀斗殴案件暴增,浙州刺史府衙不得不派遣更多的官兵去维持治安。
  到了刺史府衙门口,庞骏把令牌向门卫一递,说道:“麻烦通传一下南府尊,天京神衣卫四队少尉刘骏求见。”
  门卫一听“天京”“神衣卫”二词,不敢怠慢,连忙跑进府衙中通传,没多久,从府衙内传来一阵大笑的声音:“哈哈哈哈,本官听闻刘子业武魁文探花之名,一直想办法相交,这不,这么快就来到浙州,真的是天意啊。”一名身穿官袍,约莫五十岁的中年男人,迈着大步从府中走出,笑容满面地来到
  庞骏跟前,看着庞骏说道,“老夫便是南信昭。”
  庞骏拱了拱手,谦逊地说道:“子业见过南府尊,府尊过奖了,子业不过是初来乍到,还望府尊提点。”
  南信昭见庞骏面如冠玉,器宇轩昂,早就起了爱才之心,因此一听庞骏如此谦逊,便连忙伸手虚扶一下,说道:“哈哈哈哈,子业啊,过分的谦虚就是虚伪了啊,能成为文武登科还是一状元一探花的,没有过人的天分,极强的能力,是做不到的,眼下本府正忙得焦头烂额,你来到正好解本府的燃眉之急啊。”
  进入府衙之后,分宾主坐落,寒暄了一会之后,庞骏向南信昭说道:“府尊,能借一步说话吗?”南信昭眉头皱了一下,点了点头,便领着庞骏进了书房,进入书房后,庞骏从怀里拿出一块墨绿色的玉牌,南信昭一看,瞳孔微缩:“黑玉令?呵呵,娘娘和赵王殿下还好吗?”
  “娘娘与殿下都很好,请府尊放心。”
  “既然子业拿出了‘黑玉令’,那本府自然明白,本府马上暗中传令下去,这次任务中,浙州南氏定会全力配合。”
  “多谢府尊,刘骏铭记于心。”
  南信昭摇摇手:“小意思,不要见外,都是为国出力,况且你还持有黑玉令,本府竭尽所能当仁不让。”
  “刘骏再次多谢府尊,南府尊,在下还有要事在身,先行告辞,等到任务完结之后,再正式登门拜访。”
  “好好好,你忙吧,本府也不送了。”
  “刘骏告退。”
  “再会。”
  江陵县郊东平村,本来只是一个小村庄,但是自从三十年前,东平村的岳员外之子岳泰,在五岳剑派大比中连胜七人,又与大江帮水匪一战名扬天下之后,就成为了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长发韦陀”岳泰的居住地。
  岳泰只有一个儿子,名叫岳伦,与其父不同,岳伦虽然也是从小习武,但是武学天分不高,于是便另辟蹊径,把更多的时间花费在岳家产业的打理上,十几年下来,在岳伦的打理之下,东平村附近的土地,几乎都属于岳家的了,不仅如此,岳家在江陵城中,还有几家店铺和一座府邸,岳伦也成为江陵有名的豪绅,所以东平村也被称为“岳家庄”。
  当年,在父亲岳泰的主持之下,岳伦娶了泰山派的“东岳芙蓉”潘彤为妻,虽然自己对这位素未谋面的女子毫无感情基础,但是在新婚之夜发现此女美艳动人,也欣然接受。
  但是几年过去了,潘彤除了为他生下一名女儿岳思琬以外,再无所出,于是他自己便开始养外室,
  纳小妾,又几年过去,发现自己的女人们的肚子依旧毫无动静,便认命了,潘彤对自己又百依百顺,贤良淑德,女儿岳思琬也乖巧伶俐,自己就自然而然地对母女俩百般疼爱。
  后来,岳泰提出,要把思琬送到嵩山名为学武,实际上就是去结识青年才俊,为以后找一位优秀的乘龙快婿做准备,岳伦有点不同意,但最后还是在潘彤的劝说下答应了,女儿离开之后,除了妻子的陪伴,岳伦就更加一颗心扑在家族经营上了,表面看上去一切都变得祥和宁静。
  然而,就在去年,岳伦收到家里传来的噩耗,父亲岳泰在闭关修炼的途中,被贼人袭击并杀害,他知道父亲的武功虽然不是武林中顶端的存在,但是在武林中排个前五十,还是绰绰有余的,岂会轻易被贼人击杀,于是他许下重金,要查找杀害自己父亲的凶手,一年多过去了,依然是一无所获。
  前一段日子,在嵩山学武的女儿岳思琬突然回家,说爷爷去世了,自己不想再呆在嵩山寄人篱下,所以回来陪伴父母,原本岳伦就不愿意女儿打打杀杀,于是便自作主张地写了一封信给嵩山的掌门左玄贞以及岳思琬的师傅穆奇,告诉他们,岳思琬要回家了,以后不再居住在嵩山。
  谁知道,这件事情,也被穆奇告诉了刚从京城回来的于凌峰,于凌峰在武举结束之后,受到汾阳侯徐志的邀请,放弃了朝廷让他进入“神捕门”的邀请,成为汾阳侯府的一位客卿,当日岳思琬不辞而别后,于凌峰大发雷霆,认为岳思琬看不起他只得到第十八名,大骂道“一个被操烂的小骚货,竟然看不起我,我要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当知道岳思琬已经回到浙州老家的时候,于凌峰向师门请求,前往江南,去看一看小师妹。
  傍晚时分,岳府的一家人正在用餐,下人来报,有人闯入了岳府,岳伦皱着眉头说道:“是什么人这么大的胆子?敢闯门?!”
  “是我,晚辈嵩山于凌峰,见过岳叔叔。”来人正是于凌峰以及几位嵩山的弟子。
  “嗯?嵩山?琬儿,他是……”岳伦扭过头去看自己的女儿,却发现,自己的女儿岳思琬,像是一只被吓坏的小白兔一样,躲在潘彤的身后,用畏惧的目光看着于凌峰。
  “大,大师兄……”岳思琬战战兢兢地说道。
  岳伦看着女儿的样子,就知道另有隐情,他抱拳道:“原来是于世侄啊,这么晚来到岳府,有什么事情呢?”
  于凌峰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岳家三口说道:“小侄今晚前来,是请师妹回师门的,师傅一向对师妹关爱有加,收到师妹回家的信之后,心中挂念,凌峰看在眼里于心难忍,特来请师妹回师门居住。”
  岳伦说道:“呵呵,于世侄,你看,琬儿今年已经十八岁了,该是嫁人的年龄了,老夫就这么一个女儿,我就想让她回来陪陪我,过一段时间就准备要找一户好人家嫁了。”
  听到岳伦的话,于凌峰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哈,岳叔叔,师妹还想嫁给别人?好师妹,看来你没有对岳叔叔还有潘师姑老实交待啊,自师妹及笄之年后,这几年以来,师妹几乎每个晚上,都是与在下同床共枕,鸾凤和鸣,她小翘臀上的那颗黑痣,我还记得一清二楚呢,她还能嫁出去吗?”
  于凌峰这话一出,岳氏三口的脸色瞬间变幻不已,岳伦看向自己的女儿,只见岳思琬此时的脸色已经变得青白,他知道,这于凌峰虽然无耻霸道,但是恐怕这些有八成是真的。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说道:“既然这样,那更好办了,于世侄,既然你与琬儿已经有夫妻之实了,那就应该负起责任,迎娶琬儿吧。”
  “娶她?娶这个小骚货?我可担当不起,岳叔叔恐怕你还不知道吧?琬儿的入幕之宾可不止在下一个哦,只不过我看她长得漂亮,床上又骚浪,才多玩她几晚而已,别以为我不知道,就我身后这俩人,有哪一个,没尝过她的滋味呢。”
  于凌峰说出这句话之后,他身后的两名嵩山弟子,脸色变得青绿青绿,连忙摇手道:“没有啊大师兄,没有的事情,是她,是她勾引我的。”
  于凌峰悠悠地说道:“你们那么紧张干嘛?我有怪过你们吗?更何况,她只是我的一个玩物而已,你们喜欢的话,拿去用便是了,不过……”他停了一下,看着二人说道,“
  你们知道该怎么做了?“
  “知道知道,以后,我们唯大师兄你马首是瞻。”
  “你……你……咳咳咳咳咳……”岳伦这时已经被嵩山三人的话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脸色涨红,犹如关公转世,再看到自己女儿那副样子,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了。
  “于凌峰,你不要欺人太甚,五岳剑派好歹是名门正派,名声容不得你玷污,你再污言秽语侮辱我家琬儿,我就算是闹到左掌门还有穆奇师伯那里,也饶不了你。”此时的潘彤杏目园瞪,怒视着嵩山三人,娇斥道。
  “啪啪啪啪啪”突然,一把阴恻恻的声音从头顶响起,“五岳剑派?名门声誉?呵呵呵呵,可以可以,‘上梁不正下梁歪’,古人诚不欺我。”

  三十、图谋岳家
  “谁?!哪里来的鼠辈?!”众人抬头看上去,只见在房梁之上,坐着一名头戴面具,身穿夜行衣的男子,面具遮盖着黑衣人的眼睛和鼻子,在面具的右眼角下方,画有一滴黑色的眼泪。
  岳思琬看到这一副面具,吓得魂飞魄散,“啊”地惨叫一声,差点就昏了过去。
  “你到底是谁?”于凌峰和岳伦同时问道。
  “我?我也不知道我是谁。”
  “他……他……”岳思琬指着带着面具的庞骏说道,“他就是杀了爷爷的人。”
  “什么?!”众人大吃一惊,愕然地看着庞骏。
  “啧啧啧啧,你这个调皮的小浪货,在叫情哥哥的时候,小骚穴夹得那么紧,现在说翻脸就翻脸,太伤我的心了。”庞骏看着岳思琬,嘴角翘起一个微微的弧度,他今天本来只是想暗访一下岳家,顺便享用一下岳思琬的娇美肉体,结果碰上了这么一个事情,于是他计上心头,在短短的一盏茶时间,制定出一个图谋岳家的计划,岳家虽然在官场上的势力不怎么样,但是家产丰厚,是自己以后计划的财政来源之一,好好利用,便可人财两得。
  “呵呵呵呵,岳叔叔,想不到,我们的小师妹,不仅勾引师兄弟,还爬上了仇人的床献媚,你们岳家还真的是出了个人才啊,不过,”于凌峰调侃道,然后盯着庞骏说道,“五岳剑派的声誉,也是你这等小丑说的吗?”
  “呵呵,做得出来,说都不让说的咯?别以为我不知道,咱们的小琬儿可是亲口告诉我了,你于凌峰为了讨好左玄贞,下迷药迷倒岳思琬,然后献给左玄贞享用,结果岳思琬被左玄贞干到一半的时候醒过来了,只好继续装作昏迷,乖乖挨操咯。”
  “你胡说!”于凌峰被庞骏戳破自己的秘密,一直以来,他虽然当岳思琬为玩物,但是作为穆奇的首席弟子,他也有自己的骄傲,他从不会当着别人的面说出,或者作出对岳思琬贞洁不利的事情,那一次,是唯一的一次,他亲自把岳思琬迷倒,趁夜送到掌门左玄贞的房间里面,让左玄贞大快朵颐。
  “他没胡说,我就知道,是你,是你把我迷倒,然后,然后……呜呜呜呜……”岳思琬突然变得歇斯底里,接着跪倒在地上痛哭流涕。
  “你个恶贼,我杀了你!”在一旁的潘彤含恨出手,拔出长剑,想跳上房梁,攻击庞骏,另一边,一名嵩山的弟子暗暗从怀里掏出一根银针,意图偷袭庞骏。
  “你们给我放老实点!”庞骏看都没看那名弟子,随手在怀里掏出一颗花生米,弹指一挥,“啪”的一声,打在那名弟子的手上。
  那名弟子“啊”地惨叫一声,捂着手,畏惧地看着庞骏。
  接着,庞骏又看着因为愤怒而导致胸前那对丰满的美乳不断起伏的潘彤说道:“岳夫人,刚才在下差点就漏了你了,怎么样?那天快活完之后回到家,满心想着等一会姘头也快回来了,结果却等到他的死讯,滋味不好受吧?”
  庞骏这句话一出,所有的人都愣了一下,然后都不约而同地想到一处:这美貌贤惠的岳夫人潘彤,与她的公爹,“长发韦陀”岳泰有染!
  “你……你……”潘彤娇靥发白,指着庞骏,说不出一句话。
  “你是想问,我怎么知道的?我当然知道,不然,我怎么杀岳泰?还是托岳夫人您的福,你还记得赵三郎中吗?”
  “你是……”
  “没错,那个赵三郎中就是在下,那些让夫人您涂抹在蜜处的药膏,除了催情的效果以外,还有一个功效,就是在交合的时候,每当男性泄出之时,会腐蚀男性的内力,你想想,你公爹岳泰,在你的身上耕耘了多少次?”庞骏嘴里的每一个字,都像锤子一样,打在潘彤的心上,闷得她喘不过气。“还有一件事,岳员外,你知不知道,你视为掌上明珠的小琬儿,不是你的女儿,而是你的妹妹?”
  岳伦羞怒交加,指着呆若木鸡的潘彤和泣不成声的岳思琬:“你们……你们……给,给我滚!”他对于凌峰说道,“于凌峰,这两个女人,我都交给你,你怎么对她们,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但是你要答应我,永远不能说出去。”
  “可以,我答应你。”他的条件如此苍白,于凌峰答应了又如何?潘彤岳思琬母女到手之后,再“不小心”说出去,岳伦也奈他不何,于凌峰指着庞骏说道,“不过,这个人,我可做不了主了。”
  岳伦看着庞骏问道:“你到底是谁?你想要什么?如果你需要钱,我可以给你,一万两如何?只要你不把这件事说出去,一万两白银,如额奉上。”
  庞骏跳下房梁,向岳伦说道:“岳员外,其实,我只是一时兴起,才把这件事告诉你们,并不是贪图什么东西,只是因为有趣,想看戏,时候也不早了,在下也告辞了。”说完,一副转身离开的样子。
  “想走?有那么容易吗?”庞骏正欲离开的时候,于凌峰的声音从后面响起,紧接着就是长剑的破空之声,岳伦给他走,于凌峰可不答应,谁知道这个古怪的黑衣人,还知道自己什么样的隐秘,必须先下手为强,杀人灭口。
  “于凌峰,什么时候,你有这种你能打赢我的错觉,我不去找你的麻烦,还来找我?”庞骏脚尖点地,一个跳跃一手挂着房梁绕了一圈,等于凌峰的剑势一过,一脚踢在他的后背上,直接把他踢得喷出一口鲜血。
  “不自量力。”说完,拍拍手离开了岳府,但他并没有离开得太远,而是换回一身便服,回到平时的面目,坐上早已安排好的马车,假意路过东平村,造成偶遇的样子,车夫是谪仙教在江陵分坛的一名哑奴,不会露出马脚。
  当马车回到东平村附近的一座庙附近时,正好遇上了赶回江陵城的嵩山三人以及被制住的潘彤岳思琬母女。
  正当于凌峰纳闷为什么会有一辆马车经过时,马车中传来一把声音:“人生何处不相逢,于兄,好久不见了。”
  心如死灰的岳思琬听到这把声音,心中划过一道光亮,于凌峰一听,马上火冒三丈,咬牙切齿地说道:“刘!骏!”
  庞骏终于以真面目示人,他下了马车向嵩山三人拱了拱手,又对着岳思琬行礼道:“子业见过岳姑娘。”
  这时,岳思琬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和勇气,她推开了压制她的嵩山弟子,向庞骏大叫道:“子业救我!”
  “嗯?岳姑娘这是怎么了?”
  “刘子业,你少管闲事,这是我们嵩山门派内部的家事,与你无关,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呵呵,于凌峰,于公,我是大晋神衣卫少尉,于私,岳姑娘是在下的好友,好友求救,我没有道理不帮忙。”
  “哼,我让你帮!”说完,也不管庞骏是朝廷命官,拔出长剑直刺而来。
  在武举大比之时,庞骏就估量过于凌峰的武功水平,得出来的结论是:自己能够在使用七成本事的情况下,把他击败,更不用说,自己前段时间在唐玉仙那里得到无名内力之后更强的能力。
  只见庞骏用凌厉的眼神盯着于凌峰,等到剑尖接近的时候,侧身一躲,剑锋擦过庞骏的左臂,一丝殷红从庞骏的左臂流出,看得一旁的岳思琬芳心一惊。
  然而,在下一瞬间,庞骏却以匪夷所思的速度与角度,伸出一只手,“叮”地一声,弹在于凌峰的剑上,一股巨大的力量从剑身传到于凌峰的手臂上,顿时让他麻痹,长剑掉到地上,接着他听到庞骏那
  犹如地狱传来的毫无感情色彩的声音:“于凌峰,行刺朝廷命官,按大晋律例,当杀!”说完,在于凌峰的瞳孔中,只见人影一闪,自己的眼睛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而在另外两名嵩山的弟子眼里,嵩山年轻一代最厉害的高手于凌峰大师兄,在交锋过后,脖子上出现一道浅浅的血痕,接着血痕慢慢变得明显,最后大量的鲜血从血痕中激射出来!
  于凌峰竟然在眼前这个像是贵公子一样的少年在一个回合内秒杀,虽然于凌峰之前被那个黑衣人踢了一脚受伤了,但是总不至于被一个毛头小子秒杀吧?难道这个人是返老还童的老妖怪?
  看着庞骏闲庭信步,向他们走过来,他们二人,完全失去了抵抗的欲望,扑通一下跪在地上,拼命地磕头求饶,庞骏好像并没有理会他们,径直在他们身边走过,当他们以为自己捡回一条小命时,却发现自己眼前突然一黑,接着陷入一片黑暗,堕入黑暗之前,只听见隐隐约约的声音:“从犯,也是杀无赦……”
  跪在地上的岳思琬,痴痴地看着刚才犹如死神般存在的庞骏,在她的眼里,庞骏不但不是索命的死神,更是拯救她的天使,只听见庞骏走到她身前,温柔地说道:“我来了。”
  听到庞骏的这句“我来了”,岳思琬泪水像是决堤一样迸流而下,她抱着庞骏的双腿痛哭流涕,嘴里说道:“子业,你终于来了,可是,可是我对不起你,我欺骗了你,我配不上你,呜呜呜呜……”
  庞骏抚摸着岳思琬的脑袋说道:“没关系,我不介意,我只问你一件事,你愿意,成为我身边的女人吗?”
  “我,我愿意,子业,你要我干什么,我都愿意,只要能够留在你的身边,就算是奴隶,我也心甘情愿,子业不要离开我。”岳思琬把庞骏的腿抱得更紧了,不停地用自己的脸蛋去蹭庞骏的大腿。
  “思琬真乖。”庞骏微笑着,伸出一只手指,放到岳思琬的樱唇边上,岳思琬毫不犹豫地张开小嘴含住手指,像是稀世珍宝一样,不断地吮吸着手指,用乖巧而妩媚的眼神看着庞骏,在一旁看到这一切都潘彤,五味杂陈……

  三十一、娇奴母女(上)
  晚上时分,“谪仙教”在江陵城的一处产业,“谪仙教”在每一处治所都会有几座产业,但是只有使者或者教主才有资格居住,当然,这里面的下人,除了管事的管家以外,其余的人,都不知道这处府邸的主人,只当是某位大人物的产业。
  庞骏敲响了这座府邸的门,开门的是一位老者,他看到庞骏,又看到庞骏身后的岳思琬母女,眼中闪过一道精光,满脸堆笑地向庞骏说道:“少爷,你回来了?”作为这座府邸的管理者,对于够资格入住这里的人的外貌,老管家当然了如指掌。
  庞骏入住过这里一次,这里的管事姓余,他笑着说道:“嗯,余伯,我回来了,”他指着岳思琬母女说道,“余伯,请你帮这两位姑娘安排一下房间,还有,让丫环带她们去沐浴更衣吧。”
  接着,他扭头对岳思琬母女说道:“岳姑娘……”
  岳思琬打断他说道:“子业,你,你叫我思琬就好了。”
  “好,思琬,彤姨,你就先跟着她们去沐浴更衣好了,如果肚子饿了,就让下人去给你们煮一些吃的,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先失陪了。”说着,就准备扭着头离开。
  岳思琬情急之下,拉着庞骏的手,急急地说道:“子业,你别走,我,我,你能不能,不要离开我好吗?”
  庞骏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娇靥说道:“乖,先去休息吧,今天你们都累了,如果有事情找我,房间都在院子里,很近的。”
  “可是……”
  “你可是说要听我的话的啊。”
  “好,我听你的。”
  此时潘彤走上前向庞骏说道:“子业,多亏有你,不然我跟琬儿都不知道怎么办,太感谢你了。”
  庞骏摇摇手道:“不用谢,彤姨,你也累了,也跟着她们去吧。”
  “好。”
  密室中,老管家向庞骏拱手行礼道:“老朽余晚成见过朱雀使者,不知使者这次前来有何要事?”
  庞骏说道:“这次只是明面身份上的公务来到江陵,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会比较忙碌,不会经常住这里。”
  “那请问使者,还有别的事情吗?”
  “我需要最近武林大会的一些资料,包括各门各派前来参加大会的人士资料,我需要查一些东西,
  还有江陵岳家的资料,都给我准备一下吧。“
  “那,那两位姑娘……”
  “哦,那是我新收的宠姬,只要不涉及本教的隐秘就行,如果可以的话,你就派人去盯一下吧,至于她们住哪,把她们的房间安排在我的房间旁边就好,吩咐下人,今晚无论院落里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去理会,懂了吗?”
  “属下明白,属下告退。”
  “嗯,去吧。”庞骏挥挥手,打发走了余晚成。
  夜凉如水,庞骏正在打坐休息,忽然听见一阵脚步声,没多久,传来了“笃笃笃”的敲门声。
  “谁?”
  “子业,是我。”不出所料,果然是岳思琬。
  “这么晚找我有什么事吗?”庞骏一边说一边打开门,当他看到岳思琬这一身打扮的时候,嘴角不禁露出一丝弧度,只见岳思琬一件月白色透明的纱裙,身前覆盖着一件粉色的茉莉花肚兜,那对饱满浑圆的乳峰,充盈的乳尖顶起薄薄的肚兜,露出丰硕的轮廓,下身竟然是身无寸缕,乌黑浓密的森林中,隐藏着一丝暗红色的肉缝。
  “子业!”看到庞骏一打开门,岳思琬就娇呼一声,直接扑到庞骏的怀里,一双玉臂环着庞骏的脖
  子,道:“我说过,只要能够留在你的身边,就算是奴隶,我也心甘情愿,今天晚上,我,我把我自己的所有,都献给你,从今往后,我就是你身边最听话最忠心的女人,你的奴隶。”
  庞骏抱着岳思琬,一只手抚摸着她那紧致的翘臀,一下一下温柔地揉捏着,说道:“好乖的琬儿,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忠心。”说完,他便抱起岳思琬,坐到床上,然后放开她,对她说道,“来吧,看你的了。”
  岳思琬从庞骏的身上爬起来,站在地上,然后乖巧地跪在地板上,庞骏虚扶了她一下,伸出双脚说道:“跪这吧,我怕你膝盖疼。”
  岳思琬感激地看了庞骏一眼,轻轻地跪在庞骏的脚背上,伸出玉手,从庞骏的胯下,把庞骏的肉棒掏了出来,纤细的玉手搓弄那昂立的宝贝,温柔的搓弄使它更加屹然鼓胀,那艳红性感的小嘴微微张开含住了勃起的宝贝,频频用香舌舔吮着,她虽然只有十八岁,但是久经风月,伺候男人的本事不小,她的小嘴套进套出,妙舌缠绕的口技使得庞骏有种射精的冲动。
  他抚摸着岳思琬不停律动的小脑袋,鼓励地说道:“好琬儿,你的小嘴真棒,舔得我舒服极了,我以后怕是离不开你的美妙小嘴了。”
  听到庞骏的鼓励,岳思琬吐出肉棒,抬头高兴而又含情脉脉地看了庞骏一眼,然后继续嘴上的伺候工作,一时间,庞骏只觉得龟头让一个温暖湿漉的柔软包裹着,龟头和马眼一下被岳思琬那嫩软的香舌舔咬住,爽得连脊椎骨都酥了开来。
  肉棒的胀大把岳思琬的小嘴完全撑开,致使她只能够仅仅含住一半见时机成熟,岳思琬吐出巨龙站了起来,把碍事的纱衣脱到地上,爬上庞骏的大腿,扶着庞骏的巨龙,慢慢坐了下去,“啊……我……我要死了……好大……好烫……”
  完全适应了肉棒的插入之后,她的双脚立在床沿,腰肢扭动,上下左右不断律动。
  庞骏搂着岳思琬的小蛮腰,掀开她的肚兜,张开嘴巴含住其中一颗嫣红的相思豆,巨大而火热的庞然大物在她如丝缎般柔滑的花径中快速进出,杵头如奔马一般摩擦着美丽花瓣般的花壁以及神秘圣洁的肉粒,一阵阵快感从她的下体扩张到全身毛孔,说不出的舒服,说不出的好受,她大声呻吟,白中透红的双手用力的抱住庞骏。
  “啊……啊……喔……好舒服啊……嗯……喔……啊……啊……啊……喔……好舒服啊……嗯……喔……啊……子业……好哥哥……插死我了……插死小妹了……”她此时已经被欲望冲昏头脑,也不顾庞骏年纪比自己小,开始淫言乱语,“好爹爹……肉棒好粗……快插死骚女儿了……”岳思琬的玉靥及高耸饱满的玉乳中间,直渗出缕缕细细的香汗。
  两人仍是不知疲倦,如胶似漆地你贪我恋,缠绵不休,约莫一盏茶时间,随着岳思琬的“呜呼”的一声娇啼,一股温暖的热流从她的子宫中涌出,打在庞骏的龟头上,她很快就泄身了,双脚一脱力,一屁股坐到庞骏的大腿上,依旧坚硬的肉棒狠狠地顶在她的花心上,把她顶得“啊”地一声惨叫,白眼一翻,差点昏迷过去。
  然而庞骏并没有因此而放过她,他抱着岳思琬的翘臀站了起来,一边走动,一边将她抛起,迎着落下的滚圆的美臀大力顶动,岳思琬被干得娇喘吁吁,大声呻吟,眉稍眼角春意正浓,俏美的眼中透着盈盈水光,诱人的薄唇微张,吐出丝丝的情欲。
  “舒服吗?琬儿?”庞骏一边抽插一边问道。
  “啊……就这样……哎哟……好哥哥……就是那里……插死我了……啊……
  用力顶住……啊……好人啊……受不了了……顶死奴了……“岳思琬爽得欲仙欲死,她那淫水从小穴洞口不断的往外泄流,沾满了庞骏浓浓的阴毛,两颊泛起娇艳的红潮,一双美目销魂迷离,在粗重的呻吟中不停的挺着纤腰扭着翘臀耸动着阴阜磨擦着庞骏的耻骨。
  接着,庞骏又把岳思琬放到桌子上,用正面的方式进行奸淫,腰身挺动,大力而猛烈地连续深入到底长距离抽送,奸得她媚眼翻白,樱唇半开,娇喘连连,一双玉腿紧紧地环住庞骏的腰身,欢乐的叫床声一声声的呻吟,变成连续不断的叫喊,乐至巅峰,便又泄出一股如玉般温润的阴精。
  岳思琬的母亲潘彤,她在今天经历了人生当中最大的低谷,自己一生中最重要的隐秘被一个神秘人赤裸裸地揭露出来,自己与女儿被嵩山三人带走,眼看自己要陷入无尽的深渊中,但又在绝望当中看到了一丝曙光,那一位清秀的少年,如天神下凡,如勾魂使者一样,把自己与女儿从悬崖边上救了回来,
  现在已经身心疲惫,在沐浴过后,便上床打坐,准备休息了,谁知道,忽然,从隔壁传来一阵阵如泣如诉的呻吟,细细一听,她便认出,这是自己的亲女儿岳思琬的声音。
  她在刚才就看出那位清秀的少年郎,也应该是自己女儿的又一位入幕之宾,忍不住啐了一口:“琬儿这个小妮子,一向都是挺乖巧的,怎么就成这样了呢?
  不过自己也好不到哪,当年也就是16岁的时候就把身子给了岳泰。“但她却不知道的是,那位叫刘骏的清秀少年,并不是自家女儿的俘虏,而是让自己女儿甘愿为奴的魔鬼。
  潘彤今年才36岁,正是狼虎之年,耳听着女儿骚浪的淫叫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欢,她忽然伸出了自己的一只手掌,攀上了自己那娇挺高耸的酥胸之上,玉掌握住了自己的胸部,轻轻地揉搓起来,不知不觉中,她便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火热了!双腿之间甚至很痒不断!丝丝湿润的感觉让她顿时大窘!手掌挤压自己胸部的动作也越来越快了!
  就在此时,潘彤的房门突然打开,有人从外面闯了进来!

  三十二、娇奴母女(下)
  此时的潘彤,浑身灼热无比,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无比销魂的娇哼,绝美的脸上尽是红晕,看起来就像是三月盛开的桃花一般娇艳迷人,而且,此时她衣衫半解,腰带被揭开,敞开的罗裳手臂上,露出了她半个雪峰,那肚兜更是清晰可见,白色的肚兜见她那双美乳包裹着,但是却依然没有掩盖的了坚挺鼓胀的诱惑。
  借着月光,她看清楚了闯进来的人,只见进来的是两个人,正是那位清秀的美少年刘骏,而自己的女儿岳思琬,正像一只猴子一样挂在他的身上,二人全身赤裸,少年那充满生机的巨大肉棒,正深深地插入了自家女儿那水汪汪的蜜穴中。
  庞骏看着潘彤衣衫不整,婀娜多姿的样子,眼中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眼神,看得潘彤心中一颤,慌乱之下,她竟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庞骏旁若无人地一边抱着岳思琬的肉体抽插,一边向潘彤这边走来,等他走到潘彤的床边,把岳思琬平放到床上,而那一根庞然大物却还在不依不饶地在她的美穴甬道里来回磨荡,疯狂地抽动,几息之间,只听见岳思琬欢叫道:“哦…
  …啊……不行了……又要泄出来了……“
  接着浑身一阵乱颤,一股股的阴精涌出子宫外面,喷在庞骏的龟头上,她一下子就软了下来。
  “你……你们在……在干什么?”这时的潘彤才回过神来,结巴地质问道。
  庞骏看了潘彤一眼,俯身在岳思琬的樱唇上亲了一口,然后拔出插在她蜜穴中的肉棒,一股股清泉便像是泄洪一般从蜜穴中涌出,流到了床上,他看着潘彤说道:“彤姨,琬儿不堪挞伐,但子业又未泄身,眼见彤姨也心旌摇荡,想帮你一把,也请你帮我一把。”说着他走到潘彤的跟前,挺着巨龙凑到了她的面前。
  “你……你……我……”闻着混杂着浓烈雄性味道以及女儿淫液味道的肉棒,潘彤感到头有点目眩神迷,两片湿淋淋暗红色的阴唇花瓣又涨又大,她的人生只经历过岳泰与岳伦两个男人,可见她并不像
  岳思琬那样淫荡成性,但是狼虎之年却又让她不争气的下体终于抵抗不住肉欲的骚扰,从美穴甬道内涌出一股乳白色的热热的甜美汁水,穿过张开的肉缝流了出来落到床单上。
  此时,岳思琬也从高潮中缓过气来,她目光迷离地看着自己的母亲说道:“娘,子业,子业实在是太厉害了,女儿,女儿已经被他,被他干得泄身五次了,但是他还没,还没……”五次?天啊,这孩子,这,唉,她的大脑依然处于空白状态,她说道:“五,这你们……你们……怎么……”
  “娘,咱们母女,已经是一无所有,无家可归了,现在子业,已经是我们母女俩唯一的依靠了,况且,况且子业如此厉害,女儿,女儿一个人受不了啊,下面都肿了。”
  女儿的那句“子业已经是我们母女唯一的依靠”像是一根针,狠狠地刺在潘彤的心窝上,她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儿,又看了一眼庞骏,伸出双手,颤抖地握住火热的肉棍,暗想要是插入小穴不知何等感受和滋味,她张开小嘴用舌尖轻舔龟头,不停用两片樱唇狂热地吸吮套弄著,纤纤玉手轻轻揉弄宝贝下的肉蛋,浓烈而淫靡的气息瞬间充满了她的口腔。
  几息过后,潘彤对欲望的渴求让她再也忍不住了,她吐出肉棒,用渴望的眼神看着庞骏说道:“给我。”
  “你要我给你什么?”庞骏此时倒是不急了,逗弄着说道。
  潘彤早己欲火难耐,转过身子自动弯下腰,四肢屈跪床上,丰满的玉臀高高翘起,红彤彤的花瓣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庞骏眼前。“里……里头……开始……痒……了起来……我……我……好难受喔……哼……哼……快……快……快给我…
  …插我的……我的小穴呀……哼……哼……“
  庞骏在她的背后,用双手轻抚着潘彤的肥臀:“彤儿,好美的肥臀啊。”
  “别……别再逗我了……快……快插我……”
  “好,既然你都求我了,我就成全你。”说完,庞骏双手搭在她的肥臀上,将下半身用力一挺,坚硬的肉棒从那臀后,一举插入潘彤那湿热的蜜穴中,潘彤被刺得“啊”地娇哼一声。
  庞骏站在床沿边上,用力地顶撞着肉棒,潘彤犹如发情的母狗一样,兴奋得四肢百骸悸动不已,使得她春情激昂、淫水直冒,肉棒在肥臀后面顶得她的穴心阵阵酥麻快活透,她艳红樱桃小嘴频频发出令天下男人销魂不已的娇啼声,而“噗滋”的插穴声更是清脆响亮,肉体如胶似漆的结合。
  “啊……顶到啦……啊……哦……好热的……嗯棒棒……啊……我要飞啦……啊……啊……好猛……嗯……唔……嗯……亲丈夫……哦……好棒……人……人家要死了……啊……”在庞骏胯下强大攻势之下,一股股的激烈而酥麻的电流在潘彤的身上流窜着,摧毁着她仅存的意识,使她慢慢地陷入欲望兴奋的旋涡之中。
  这时,岳思琬的精神也恢复了一点,她乖巧地爬到庞骏与潘彤的身边,向庞骏送上自己湿润可人的樱桃小嘴,与庞骏不断热吻,玉手还不停地抚摸着庞骏的身体,庞骏一边在接受着岳思琬的湿吻,另一方面胯下还不断地奸淫着作为人母的潘彤,享受着这对美艳母女花的肉体。
  庞骏爬上床,让岳思琬坐在潘彤的面前,对潘彤说道:“彤儿,你的宝贝女儿的蜜穴被我干得有点肿了,你作为母亲的,是不是要呵护一下,帮她消消肿?来吧,帮她舔一舔。”
  潘彤用水汪汪的美目白了庞骏一眼,然后趴在岳思琬的胯下,伸出妙舌,轻轻地舔弄着岳思琬那红肿的蜜穴,而此时庞骏整个人俯在她雪白的美背上,双手握住她胸前的一双美乳揉捏,以“犬交式”的姿势,去奸淫胯下的美妇人。
  伴随着“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在房中回响,庞骏一次又一次的将粗大的肉棒送到她的蜜穴深处,强烈的刺激让潘婷抑住不住地大声呻吟了起来:“啊……好人……你插的……好美……啊……太舒服了……啊……啊……这下又顶到了……”
  潘彤有节奏地迎合着,完全沉醉在性爱的欢娱中,庞骏也享受着庞然大物和柔软的肉壁有节奏摩擦时的甜美感觉。
  肉体的撞击声不绝于耳,随着巨龙的出出进进,大量的玉液也被带了出来,随着庞骏猛烈的动作而四散抛溅着。“子业……啊……夫君……太快乐了……啊……美死了……啊……要不行了……啊……啊……啊……啊……”随着潘彤尖锐的呻吟声,她的胴体像一个虾米一样弓了起来,大量的阴精也从蜜穴深处涌了出来,浇灌在庞骏的大龟头上。
  接着庞骏躺在床上,让潘彤爬到他的胯上,以“观音坐莲”的姿势,自己律动,又让岳思琬用小翘臀对着自己,他用右手的指头扒开岳思琬的阴唇,食指准确无误地找到了阴道口上方的小阴蒂,轻柔地在上面刮弄着,岳思琬一阵剧颤,从桃源洞口涌出粘稠的爱液,庞骏张开嘴巴准确地凑在了她湿漉漉的阴户上,把鲜滑的爱液舔入腹中,一种香甜的感觉直冲鼻端,使他更加兴奋,接着伸出长长的舌头奋力向窄小的阴道中挺进,右手食指在阴蒂上加速刮弄。
  “啊啊啊……哦……啊……哎……唔……咿呀……子业……那里……那里脏……嘶……好酥……哎哟好痒……”岳思琬的娇吟声更加高涨,接着,庞骏又指示潘彤与女儿亲吻,陷入情欲旋涡当中的母女二人,听话地让自己的舌头相互交缠起来。
  庞骏的舌头越探越深,舌尖不停地刮动着阴道内壁的嫩肉,潘彤大屁股的律动也越发频密,终于,在一阵含混如梦呓的娇吟声中,母女二人同时达到了情欲的高峰,两股阴精分别打在庞骏的龟头上与流进庞骏的嘴里。
  最后,庞骏让母女二人都跪趴在床边,高高翘起圆润的屁股,自己扶着二女的屁股,分别射入一股浓厚滚烫的阳精,直把母女二人烫得妙目翻白,差点晕了过去,在母女昏睡过去之后,庞骏花了一些时间,把从二女身上得到的少量元阴炼化之后,一手搂着一人,沉沉地睡过去了,一场母女共事一夫的盘肠大战,正式落下帷幕。
  日上三竿,潘彤从沉睡中醒了过来,她发现自己正被一个男子搂在怀里,正是昨晚与她激情一夜的少年,又看到自己的女儿岳思琬,也是刚刚从睡梦中醒来,呆呆地看着自己,娇靥不禁羞红一片。
  “都醒了?”这时,潘彤的耳边响起庞骏的声音,母女二人大吃一惊,更加羞赧地贴紧庞骏,庞骏哈哈一笑,伸手环过她们的肋下,一左一右覆盖在她们饱满的乳房上,轻轻地揉捏着说道,“彤儿,琬儿,你们那么害羞干嘛?昨晚不是好好的吗?”
  “你……你这个荒唐的家伙,”潘彤并没有像女儿对庞骏那么顺从,但是她既然没有反抗,那也是认命了,喏喏地说道,“我们母女俩现在都是你的人了,请你,请你不要负了我们。”
  “放心吧,我怎么舍得你们这对如此娇艳的母女花,实话告诉你们,我现在是大晋的神衣卫少尉,官拜正六品,我是秦州刘家的嫡子,你们母女以后,就都是我的姬妾,一起伺候我,不会再受苦了,好吗?”庞骏一边把玩着母女二人的玉乳,一边对她们说道。
  岳家虽然富甲一方,但终归来说,中华自古以来,都是“士农工商”的“官本位”思想,在权贵的眼中,自然是小角色的存在,因为他们在官场上没有背景。
  潘彤作为岳伦的妻子,当然也知道自己只是表面风光,实际只是个土财主,现在虽然自己被土财主抛弃了,但却摇身一变,成为了官员的女人,虽然只是姬妾,而且还与自己的女儿母女共事一夫,然而终归,是入了流,比前好多了,大晋民风颇为开放,母女共事一夫虽然少,但也不是没有,虽然荒唐,但是也不犯法,总比流落街头或者无颜带着女儿回到师门要好多了。
  一念至此,潘彤便妙目含春,娇声向庞骏说道:“妾身彤儿,见过少爷,不求荣华富贵,只求少爷能不负妾身,妾身定当与女儿思琬,倾尽所有,尽心服侍。”
  “嗯嗯,妾身琬儿,也一定会与娘亲,好好服侍你。”岳思琬眼见母亲已经向庞骏表忠心,也有样学样地说道。
  “哈哈哈哈,好,乖,来两位宝贝美人,咱们再来好好玩一次……”庞骏说完,便坐起翻身,向着这对美人母女压过去……

  三十三、端倪初现
  自诛杀嵩山三人,收岳家母女后已经三日,三日以来,庞骏每日早上都会回到驿站,对各个小组的领队布置任务,然后到江陵城各处茶馆一边漫不经心地喝茶,另一方面去听取江湖上的情报,又或者阅读关于武林大会的情报,到傍晚时分回到府邸陪伴岳氏母女用餐,晚上就让母女二人伺候,对她们旦旦而伐,悉心调教。
  现在母女二人在庞骏面前,几乎都放下了羞耻之心,无论庞骏要她们摆出什么样的姿势接受操弄,想出什么样的玩法,母女二人都羞红着脸,半推半就地去做了,甚至在第三天的晚上,潘彤全身赤裸地被庞骏以把尿的姿势,抱在庭院中撒尿,屁眼中还插着庞骏的肉棒,至于她的女儿岳思琬,早已在庭院中的桌子上,被庞骏干昏了过去,屁眼和蜜穴中,都流淌着一股股精华。
  庞骏从不使用暴力手段,他一直都是以温柔而期待的目光去看着她们母女俩,让母女俩的心都软化了,自动自觉而又心甘情愿地接受他的调教,在心爱,依赖,刺激之情的交织下,母女二人,渐渐成为了庞骏胯下欲望的奴隶。
  第四日清晨,余晚成的声音从院外传来:“启禀少爷,吕先生求见。”此时在房间里睡觉的三人才从梦中醒来,此时的潘彤,还睡在庞骏的怀里,而岳思琬则更是嘴里依然还含着庞骏已经软下来的肉棒,庞骏笑着对二女说:“彤儿琬儿,我有事情要做了,估计最近几天都不会回来睡觉了,你们好好休息吧。”
  庞骏的那句“好好休息”让潘彤与岳思琬俏脸一红,回想起这几天的疯狂,不禁心旌摇荡,胯下又不争气地流出蜜液,潘彤担忧地看着庞骏说道:“夫君,你,你可不要丢下咱们娘俩啊。”
  庞骏把潘彤抱在怀里,在她的脸蛋还有樱唇上都亲了一口说道:“我哪里舍得啊,离了你们我上哪里去找这么好的母女花姬妾?放心吧,好好休息,等我回来之后,再好好享用你们。”说完,他很快地在母女二人的伺候下穿好衣服,又在她们的樱唇上各自亲了一口,安了她们的心,才离开院子。
  出门之前,他又暗自叮嘱余晚成:“小心一点,盯住她们,对于她们,我有大用。”余晚成眼中精光一闪,微不可查地点点头道:“属下明白。”
  吕先生,其实就是“瑶光”吕涛,他的到来,意味着吕涛任务的终结,准备要与任务的发布者交易了,在密室之中,庞骏见到了他。
  吕涛依旧是那副模样,一直漫不经心地喝着那壶他自酿的酒,庞骏笑骂道:“天天喝时时喝,小心哪一天喝酒喝死了。”
  吕涛笑嘻嘻地回应道:“不喝酒才会死呢,活着不喝酒赌钱,有什么意思?”
  “事情如何了?”
  “买家已经再次联络上我们的人,五千两白银的报酬已经到账,过几天就会送到这里给你,只剩下人参还有白苍草,今天晚上酉时六刻,江陵桥下,泛舟陵江。”
  “真奇怪,为什么不安稳一点直接找个少人的地方交易呢?非要这么麻烦。”
  “谁知道呢,如此神秘,是为了防止跟踪?”
  “好了,我们也不要猜测了,暗中做好准备吧。”
  傍晚,二人来到江陵桥附近,二人合计,由吕涛出面进行交易,庞骏进行暗中跟踪,一切就绪后,等待着买家的到来。
  到了酉时,已经是晚饭时间,街道上已经没多少行人了,陵江之上,只有几条小舟在零零散散地飘荡着。
  酉时六刻,街上已经完全没人了,此时,陵江上突然出现一叶小舟,很有目的性地往江陵桥这边驶过来,在六刻刚到的瞬间经过江陵桥底,吕涛瞄了一眼,像是不经意一样,把油纸包裹的《楞伽经》往桥下一抛,“啪”的一声,经书落在船上,在船尾经过桥底的一刹那,一个包袱从船尾抛出,稳稳地落在吕涛手上,交易结束。
  吕涛接到包袱,打开看了一眼,若无其事地离开了桥上,庞骏看到吕涛确认的行为,接下来就看自己的了,他戴上面具,隐藏在黑暗当中,慢慢地跟随着小舟。
  大约跟踪了两刻钟,水面开始变得开阔,而小舟也慢慢地驾驶到江中心,如果再在陆路上跟踪,恐怕跟不下去了,但是凭借着小舟的方向,庞骏大致判定到,小舟正在前往江陵的一处特殊的地方——捕鱼岛。
  那里以前是江陵的渔民捕鱼的据点,但是三年前,这块无主之地就被人从官府手中买了下来,从此变作私人领地,这引起了当地的渔民强烈不满,有人想向当地县衙陈情,然而还没出发,就全家老小在一夜之间消失,当地的人对此都噤若寒蝉,不敢再提。
  现在庞骏大概确定了他们前往捕鱼岛之后,便从准备的事物中拿出一件水靠换上,接着跳下进了陵江之中,向着小舟的方向游去,他虽然对外号称是秦州人,养父母刘氏也的确是秦州人,但是他无论是修炼还是执行任务,一直都是四海漂泊,上山下海,所以水性可能比不上从小在江边海边长大的水中好手,但是绝对是一条混江龙。
  游了大概半个时辰,庞骏终于看见江上的一处黑影,远看就像一只漆黑的怪兽,他知道,那就是捕鱼岛,游近了之后,便发现停靠在岸边的小舟,他知道,他没来错地方,于是,便把水靠脱下,换上夜行的衣物,在小岛上搜索起来。
  捕鱼岛并不大,只有二三十亩地左右,岛的中间,有数十上百减屋子,最中间的是一个面积较大的院落,房子的周围,都有一堵高达一丈余的围墙在围在四周,庞骏跳上一棵大树的顶部,把整个群落一览无遗,此外,他还看到,这个群落,一直都有很多人在巡逻把守。
  对于一般人来说,这种水平的巡逻与护卫已经相当严密了,但是对于庞骏这样的高手来说,还是不值得一提,他看准一个机会,翻身便跃过围墙,身形一闪,就隐匿在一处黑暗当中,他轻轻地戳开窗户纸往房间里面一看,发现里面正躺着大概十余个男人,都是二三十岁的精壮汉子,看来是这里的护院,但好像又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一时又想不出来。
  当务之急是先找到买家的踪迹,他先把疑问压到心底,径直潜向中间的大院子,大院子的守卫比外层的更加森严,但依然拦不住庞骏,他施展轻功,直接上了房顶,轻轻揭开了主楼的一处瓦片,往房间里面看去。
  只见房间里面有一男一女两个人,男人身穿夜行衣服,单膝跪在地上,双手奉上包着《楞伽经》的油纸包,女人却是负手在他面前踱步,身份高下立判。
  庞骏细细地观察着这个女人,这美妇人看上去三十来许,浓妆淡抹,肌肤如雪,身材丰腴,穿着一身淡蓝色的碎花罗裙,胸前一条深邃不见底的乳沟,左乳房上,纹着一朵鲜艳的牡丹,她迈着轻盈的莲步,风摆荷柳,摇曳生姿,端的风情万种,艳光照人,眉目妖艳勾魂,只比庞骏所见过最妖媚的女人--贵妃南湘舞略逊半筹。
  此时,庞骏听到男子恭敬地向美妇人说道:“卑职土灵第七使聂海,见过神妃娘娘,卑职不负娘娘所托,完成娘娘托付的任务,皇觉寺中的孤本《楞伽经》,请娘娘过目。”
  那美妇人瞟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男人,伸手拿过油纸包,从包裹中拿出《楞伽经》,随意地翻看了起来,庞骏心中却是奇怪:神妃娘娘?江湖上好像没有什么门派的人被称作神妃的吧?就算连魔教的夫人也不是这么叫的,这美妇人到底是什么人呢?
  良久,美妇人合上《楞伽经》,樱唇轻启:“好,辛苦你了,下去领赏吧。”
  “是,多谢娘娘赏赐。”男人看了美妇人一眼,暗暗咽了一下口水,退了出去。
  男子退出去没多久,美妇人拿起房间里面的一壶水,沾湿了《楞伽经》,接着就跟庞骏做的事一模一样:放到火上去烤!没多久,便如庞骏上次一样,《楞伽经》的空白之处,一堆文字就显现出来,她自言自语地说道:“原来放在皇觉寺的是'守'篇,”接着,她顿了一下,往门外喊道,“请那个东瀛人来这一趟。”
  门外传来声音:“属下遵命。”正打算想办法把经书偷回去的庞骏,突然听到“东瀛人”三个字,便觉得事情有些蹊跷,又屏息凝视,继续窥视。
  没多久,房门打开,一名东瀛武士打扮的中年男人从外面走入房间,神情倨傲,当他看到美妇人的时候,眼中闪光一丝淫欲的光芒,他向美妇人拱了拱手道:“你好,神妃,请问找我有什么事呢?”
  “斋藤先生,我们第一份想要的东西已经到手了,朝廷已经派出神衣卫前来追查,关于我们的已经准备就绪,剩下的事情,就看你们的了,只不过到时候,属于我们的该得到那份,斋藤先生不要反悔才好。”
  “那是当然,放心,只是小小的神衣卫,不足挂齿,合作愉快。”斋藤顿了一下,又说道,“公事谈完了,我们谈谈私事如何?”“哦?我们之间,有何私事?”神妃淡淡地看了斋藤一眼。
  “嘿嘿,本座自见到神妃之后,惊为天人,一直对神妃仰慕不已,本座如果能够得到神妃的垂爱,一亲芳泽,可谓死而无憾。”斋藤此时再也不掩饰自己对美妇人的欲望,赤裸裸地提出要求。
  “呵呵呵呵呵,斋藤先生,妾身说过,如果先生能够打败妾身,妾身就扫榻以待,任先生摆弄就是了。”美妇人娇笑道。
  “好,神妃,本座今日,就尽管看一下,你到底有何本事!”说完,欺身上前,直取美妇人的中门要害。
  两人你来我往,斗得难分难解,庞骏看出来,这两人的武功,并没有什么差距,至于庞骏对上这两人之一,估计也是不相上下,约莫一盏茶过后,两人堂堂正正地对了一掌,“啪”的一声,美妇人后退一步,东瀛武士后退一步半,东瀛人的目光中露出一丝惧色,他抱拳道:“神妃果然厉害,本座佩服,告辞。”
  “呵呵呵呵,”美妇人娇笑道,“斋藤先生也是不凡,承让了,妾身就在此,等候斋藤先生的好消息了。”
  说完,东瀛人便离开了房间,房间内又重归寂静,此时,庞骏才醒悟过来,为什么之前看到那些房子里面的精壮汉子有哪里不对劲了,他们几乎都是罗圈腿,他们不是大晋人,是东瀛人,如果这几十栋房子里面都是东瀛人的话,那么这个捕鱼岛里面就有上千的东瀛人!这么多的东瀛人,肯定有什么阴谋诡计!
  就在庞骏思考的时候,那位美妇人突然自言自语道:“看了这么久还不走,难道,你还想偷看妾身沐浴不成。”话未结束,美妇人猛地抬头,妙目直视庞骏所在的位置,娇喝一声,“下来吧你。”接着便是手中乌光一闪,直奔庞骏而来!

  三十四、神妃娘娘
  庞骏大吃一惊,连忙抬头躲过暗器,同时施展轻功快速离开房顶,他一边逃离一边想到:原来这个女人早就知道自己的存在了,刚才估计只是碍于东瀛人的存在而没对自己动手,现在打发走了东瀛人就出手了,那自己刚才对她的实力估算还是有太大的错误了,自己还是小觑了天下的人。
  庞骏一路狂奔,很快就到达海边了,正准备跳水离开之时,一道淡蓝色的身影挡住了自己的去路,果然是那位“神妃娘娘”。
  只见美妇人似笑非笑地看着庞骏,娇声说道:“唉,那个土灵第七使真的是没用的家伙,竟然会被人一路跟踪到这里都懵然不知,这位公子,你到底是何方神圣,来这里,又有何贵干呢?”
  美妇人的声音销魂蚀骨,听得庞骏有些心眩神迷,下体有种隐隐发胀的感觉,他发现,眼前的这位美妇人,在声音中注入了媚功,差点就让自己心神失手,好不容易才缓过气来,镇定地说道:“这位夫人,你的武功这是厉害,怕是能入武林前五十了吧?”
  “呵呵呵呵,妾身的武功低微,不值一提,倒是公子,深夜来访,怕不是'神衣卫'之人?妾身这座岛,什么都没有,神衣卫的人,来这里做什么呢?”美妇人巧笑嫣然,盯着庞骏说道。
  “哈哈哈哈,谁说没有别的,眼前不就是有一位动人的尤物,让本官心动不已吗?再说了,本官也很好奇,如此动人的一位夫人,竟然对和尚的佛经有兴趣,真是少见。”
  “嗯哼,真的是当官的料,在这样一个环境中,也能哄得妾身如此高兴,让妾身差点就想把经书还给大人您呢,可惜啊,我家主人有命,要妾身把这本经书完完整整带给他,不然主人动怒,妾身一个弱女子,可承受不住主人的惩罚呢。”
  “夫人天生丽质,倾国倾城,只要你一开口,多少王孙公子为你效劳,只要你归还经书,本官可以既往不咎,如果夫人想要庇护,本官也可以做主,为夫人遮风挡雨,何不美哉?”庞骏一边与美妇人虚以为蛇,一边想办法脱身。
  “大人与妾身聊了那么久,想到脱身的办法了吗?说起来,大人已经把妾身的相貌都看到了,妾身却一直没看到大人的真容,妾身不依啊,让妾身也看看大人的样子吧。”话音刚落,美妇人身形一闪,一个箭步就移动到庞骏的身前,伸手去摘庞骏的面具。
  庞骏见状,侧身闪避,看似平常,实际上却已经用上了平生所学最高明的身法,同时出掌挡隔美妇人看似摘星实际爪杀的阴毒杀招,接着,两人相互对拆三十余招,庞骏聚精会神,见招拆招,而美妇人却不知道她到底是不是出尽全力,“啪”的一声,一掌对过之后,双方各退一步。
  美妇人眯着眼睛看着庞骏说道:“果然盛名之下无虚士,'绝天书生'凌步虚的手下,果然有几分本事,刚才妾身与那东瀛人对招,只用了五成的功力,现在看看你,能抵得住妾身多少的功力。”说完又再次向庞骏攻过来。
  庞骏暗自叫苦,刚才他还以为那美妇人用了起码八成的实力去对敌,自己的武功与那东瀛人相比,要赢他估计哪怕不是要拼尽全力,也要九成的实力,现在这样对上这位“神妃”,她的武功,恐怕比起皇觉寺的那位弘海大师,也是不遑多让,自己哪怕是拼命,也是毫无胜算。
  “大人,妾身这次使用七成的实力咯,来吧。”美妇人口中发出一阵娇笑,人如离弦之箭,直向庞骏电射而至,挥手一掌,拍了过来,来势之速,掌风锐利无匹,挟着一股弥漫的肃杀之气。
  好快!庞骏没想到神妃一瞬间变得如此厉害,知道她之前就像是猫捉老鼠那样戏弄自己,这才是真正的实力,心头方自一怔,急急往旁闪出。
  神妃一掌出手,第二掌又急拍而出,第二掌堪堪出手,第三掌又接连拍出,双手轮替,身形步步逼进,一掌接一掌的拍到,这一连几掌,几乎一掌比一掌快,瞬息之间,已拍出了八九掌之多,庞骏只得闪身趋避,一直没有还手。
  这样被动下去不是办法的,拼一次吧,他心念转动,大喝一声,挥手劈出两掌,朝美妇人的玉手轰击过去,这两掌他运集自己毕生的功力使出了十成力道,掌风出手,轰然有声,美妇人与他对了一掌,“噔噔噔”庞骏连退三步,神妃也往后退了两步。
  神妃冷笑道:“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大人年纪轻轻,就能达到如此的修为,妾身佩服,好久都没有人让妾身使出九成的实力了,你已经很不错了。”说完,一双玉手挥动,又全力劈击过来。
  这时,神妃的掌力更加锐利,速度也更加迅猛,庞骏只剩下招架之功,蓦然,神妃一掌拍到,庞骏却一改格挡躲闪的打法,竟然也打出一掌与其对攻,双掌再次相击,“啪”,美妇人后退半步,而庞骏却倒飞出去。
  然而在飞出去的一瞬间,庞骏的嘴角却露出笑容,神妃这才发现,原来之前二人对招,不知不觉之中,二人已经在海岸边上,庞骏利用与神妃对掌之时的力量,拼着受内伤的代价,让她把自己打入海里面,乘机逃脱,这时美妇人走到海岸边,看着汩汩的海水,哪里还有庞骏的身影,好狡猾的小狐狸,她冷哼一声,转身回去。
  回到院落,神妃吩咐下人:备热水,本宫要沐浴更衣,今晚大战两场,神妃即使武功高强,也不免有些疲惫,因为她虽然武功高强,然而太久没有亲自动手了,打败庞骏之后,肌肤上已经出了一层浅浅的香汗,需要沐浴休息。
  她脱掉全身的衣物,露出令天下大多数男人所垂涎的玉体,如羊脂玉一般的肌肤,修长双腿如白釉般细滑的肌肤,覆盖在既坚韧又柔嫩的腿肌上,形成柔和匀称的曲线,她的臂部丰满非常诱人,两股之间有一条很深的垂直股沟,外形曲线富于女性美,一双莲足只手可握,幽香薰人,真是美不胜收,引人遐思。
  神妃胸前白嫩的乳房浑圆丰润,玉乳因为细腰的缘故,使乳房看来格外的硕大,几乎达到超现实的程度,绝对无法用一只手能握得住,中间的一条深沟清晰可见,双峰虽然傲人丰满,但却极为坚挺,没有一丝因为大而下垂,反而略有些上翘,十分的有弹性,左乳之上完完整整地纹着一朵绽放的牡丹,玉峰上的乳头,正好成为了牡丹的点缀。
  神妃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抚摸着自己的那双巨乳,心中念到:真是美丽的身体啊,除了他,天下之间,再也没有别人有资格享用这副躯体了,想到那个人,神妃的心都酥了,胯下的蜜穴,也隐隐约约有了晶莹的液体。
  泡在澡桶里面,神妃想到:自己虽然把那个神衣卫打成重伤,但是他最后的那一下对掌,却是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妙招,虽然身受重伤还掉进江里面,也是九死一生,他还有能力游泳回去吗?估计回到江陵城,再找到能够对付我们的人时,我们已经鸿音杳杳了……不对,游泳回去?他为什么要游泳回去?
  他难道,难道还在这里?!经书!
  想到这里,神妃再也无法淡定下来,连泡澡的心思都没有了,连忙穿上衣服,往自己的房中奔去,当她回到自己的房间时,发现藏在房间中的《楞伽经》不见了!只剩下一张纸条:美丽的神妃娘娘,经书本官拿走了,就当是你打伤本官的赔偿,至于你换下来的那条充满幽香的亵裤,就当是给本官的定情信物好了,还有,你的身体真的很美。
  神妃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唤来一名属下,吩咐道:“给我在捕鱼岛每一个角落都搜一遍,看看有没有什么异常?还有去江陵城中去查,去查最近来江陵城的神衣卫,到底是由谁领军的?马上派人潜入江陵城查探,看看最近什么三十岁以下的男性武林高手受了重伤。”
  “是,神妃娘娘。”属下离开后,神妃独自一人呆在房间中,不知道想着什么。
  的确如神妃所料,庞骏被神妃击落水中之后,并没有游泳回江陵城,他现在身受重伤,就算勉强游泳回去,也会因为脱力和重伤而昏迷,等到他醒来之后,恐怕捕鱼岛上的人已经杳无踪影了,经书也会因此失去踪迹,还不如来一个反其道而行之,咬紧牙关,偷偷重新潜入捕鱼岛,看有没有别的机会,去偷会经书,再不济,也想办法留下记号,以便以后寻找。
  当他重新回到院落时,正好碰上神妃准备沐浴,此时的神妃正处于低警惕戒备状态,庞骏也更加小心收敛自己的气息和拉远距离,所以这一次,神妃并没有察觉到他的存在,当他看到神妃把经书藏在自己房间的某处暗格之后前往沐浴的时候,他知道机会来了,他顺利地潜入房间并偷走经书,临走的时候还顺走了神妃刚刚换下来那充满成熟女人肉体气息的亵裤,还留下纸条调戏了她一下,把她气得不浅。
  现在,庞骏正趁着夜色,呆在岸边的一处礁石后面,泡着海水运功调息,他知道,敌人会优先排查各个房间,再找遍捕鱼岛的每一个角落,这恐怕至少需要一个时辰,看那些东瀛人跟神妃所在的势力只是合作关系,所以时间可能会更长,这段时间,让自己好好调息,蓄足自己游泳回江陵城的力量,便离开这里。
  果然,在一个半时辰后,搜索的人果然来到庞骏所在的礁石之处,但是此时的庞骏,已经在游回江陵城的路上了。
  子时三刻,江陵刺史府门口,昏昏欲睡的卫兵突然看到一个穿黑衣服的年轻人向他们走了过来,正准备喝问,却发现自己已经被人用匕首抵住腰部,只听见年轻人拿着一个腰牌对他说道:“神衣卫四队少尉刘骏,求见南府尊,有要事禀报,不能让太多人知道,快带我进去。”
  迫于死亡的威胁,卫兵只能被庞骏架着进入府邸,卫兵喊醒了睡梦中的小厮去叫醒正搂着小妾睡觉的南信昭,一脸愤怒的南信昭听到是庞骏的深夜求见,知道肯定发生了大事,连忙穿上衣服前往会客厅见面,但是当他赶到会客厅时,庞骏已经昏迷过去了,只留下一句话:神衣卫任务完成,小心东瀛人!

  三十五、力挽狂澜
  第二天的午时,庞骏终于从昏迷中醒来,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处房间内,身边站立着一绿一黄两名美婢,美婢见到庞骏醒来,连忙说道:“大人你醒来了?老爷吩咐过,要奴婢伺候大人作息。”
  庞骏问道:“我睡了多久?”左边的绿衣美婢回答道:“昨晚大人子时被送到这里,现在已经是午时了。”“哦对了,本官有事情想找你们家老爷,麻烦姑娘通报一声。”
  右边的黄衣美婢又回应道:“我们家老爷,今天一大早就出去,好像是因为什么公务,特地吩咐奴婢金兰以及绿柳妹妹二人好好伺候大人。”
  “哦?好好伺候,包不包括,陪本官睡觉啊?”
  “大人你好坏。”金兰娇嗔道。
  “好了,不逗你们,本官真的有重要的事情要禀报南府尊,现在府衙之中有谁能做主的吗?”
  金兰答道:“现在府衙中好像还有赵长史,其余的人都跟随老爷出去了,大人如果需要的话,奴婢可为大人代为通传。”“那麻烦金兰姑娘了。”
  “那柳儿,你去前堂通传一声吧,我在这继续伺候大人。”“嗯。”绿柳幽怨地白了金兰一眼,转过身子便离开了房间。
  庞骏把两位美婢的小动作看在眼里,也不点破,现在他的身体的确是有点虚弱,最好有处子元阴给他回复,但是他也知道自己不能够与南家靠得太近,寻求帮忙也就罢了,还在工作期间收纳对方的美婢就有点过分了,更何况,最重要的是,他现在时间紧迫,要尽快查清楚东瀛人与那位神妃所属的势力到底有什么阴谋,于是也不理金兰,自己坐在床上运功调息,金兰得不到庞骏的吩咐,只好眼巴巴地看着庞骏。
  一刻钟之后,绿柳带着一个半老头子进了房间,向庞骏拱手道:“老夫赵德峰,见过刘大人。”一州的长史是正六品,与庞骏的神衣卫少尉正好相当,但是庞骏是京官,天子近臣,南氏以及赵王相当看重的人,所以赵德峰也恭敬地向他行礼。
  “赵长史太折煞子业了,长史是老者,子业作为后辈,理应先行礼,不过事急从权,长史大人,子业想问一下,南府尊今天离开了府衙是所为何事?”
  “刘大人,南府尊说,昨晚刘大人拼死完成任务归来之时,说了一句'小心东瀛人',府尊就把此事放在心上了,连夜派人打探,今天一大早,就有人汇报:今天举行的武林大会中,出现了数十名东瀛人,听说是'东瀛武神'武藏五轮剑庐下的徒子徒孙们,府尊生怕出了什么意外,便亲自带着五百精兵前往大会城外的归燕庄。”
  庞骏一听,大惊失色,说道:“不对,昨晚,我在捕鱼岛,看到的,可不止几十名东瀛人,捕鱼岛上起码有上千的东瀛人隐匿着!”
  “什么!”
  “糟了,我们中了调虎离山之计,赵长史,快,派人通知南府尊,武林大会上的东瀛人,都是幌子来的,真正的主力,可能目标是江陵城!”
  庞骏话音未落,一名卫兵匆匆忙忙地跑进房间向赵德峰说道:“不好了长史大人,海滩那边,有一大批的东瀛海寇突然上岸在城外杀掠!”
  赵德峰闻言,大吃一惊:“啊?这,传令下去,派人通知南大人,让大人马上班师回援,让江陵县令县尉,点齐能够动的兵马,随本官去清剿贼人!刘大人,你重伤未愈,好好休息,本官先行告辞。”说完,便风风火火地离开了房间。
  庞骏看着赵德峰的背影,皱着眉头一言不发,旁边的金兰问道:“刘大人,你怎么了?你担心海寇攻进来吗?”
  庞骏并没有看着金兰,他喃喃地说道:“怕倒是不怕,只怕这个只是局中局,怕的只是两次的调虎离山,金兰,绿柳,帮我备一辆车,我要去驿站。”
  “但是大人你的伤……”
  “不碍事,麻烦你们了。”
  “是,柳儿你去备车,我伺候大人更衣。”金兰吩咐道。
  说完,二人便分头行动,在金兰的伺候下,庞骏很快就整理好自己,此时马车已经备好,别过二位略带失望的美婢之后,庞骏就急匆匆地坐着马车回驿站。
  回到驿站之后,带来的六位神衣卫领队,只有两位在驿站,庞骏就下令,放出召集令,命令所有在城中工作的神衣卫马上回到驿站。
  没多久,天上就出现了一朵彩花,正是神衣卫的召集彩花,而本来就正驻扎在浙州的神衣卫,由于武林大会的原因,都悉数前往归燕庄,只剩下寥寥十人在守卫,看到彩花之后,知道是京城来的同僚发出召集令,所以便没有前来,其余的人,都在三刻钟之内,全数召集完毕。
  庞骏问道:“这几天你们有没有人在打探的过程中,看到东瀛人?”
  其中一人回答道:“回禀大人,属下前天下午在醉月楼见到两名东瀛人,虽然他们的穿着打扮与一般大晋平民无误,但是他们说话的语调以及腿部的怪异令属下判断出他们并非大晋子民。”
  “醉月楼?”
  “还有逢春茶馆,也见过东瀛人。”
  “还有……”
  听着下属们的汇报,庞骏的脑海中就在慢慢组织,一幅江陵城的地图,每一个东瀛人所出现过的地方,都会在地图中点亮,到了最后,他睁开眼睛,说道:“果然,城外的东瀛人还有归燕庄的东瀛人都是幌子,真正的杀招在刺史府!”
  “啊?刺史府?大人,你是说东瀛人要攻打刺史府?这不可能啊?这时的城门已经关闭,进入江陵城的水路肯定也被江南水师封锁,单凭那十几二十个东瀛人,能成事吗?”
  “昨晚,我就在捕鱼岛,看到了上千的东瀛人,现在城外的东瀛海寇,恐怕只是从外面海岛过来佯攻的部队,而真正的精锐,恐怕,现在已经整装待发,进攻浙州府衙了!”
  “那大人,我们该怎么办?”此时,一名驿站人员从外面飞奔进来喊道:“不好啦,刘大人,外面,城内有数百名东瀛人突然出现,在大街上遇人杀人,一直向刺史府衙杀去!”
  庞骏当机立断道:“我们的任务,本官在昨晚已经完成了,现在的事情,变成,阻止东瀛人进攻江陵县衙以及浙州刺史府!”他派遣两名轻功绝佳的部下,分别先前往刺史府以及县衙报信,让他们先做好准备,然后又在脑海中,搜索出最佳的截击地点,带着其余的人,直接前往,临行之前,他吩咐一名驿站官兵,让他到城南的刘府,向管家报信,一定要藏好,千万不能出来,他担心岳氏母女出来寻他。
  此时的江陵城的大街上已经是空无一人了,刺史府接到报信之后,马上派人安排好守卫严阵以待,然而,只有几十名护院的刺史府衙,真的能抵挡得住东瀛人的攻击吗?
  没多久,随着密集的脚步声,一大群东瀛人提着武士刀,直奔刺史府而来,正当他们要攻打之时,突然从旁边的小巷中,走出二十余人,领头的是一名白衣的少年,正是庞骏所带领的神衣卫!
  刺史府中的不少人都认出了庞骏,都在高喊:“多谢刘大人!”庞骏看了一眼东瀛人群,看见领头的,正是昨晚与神妃交过手的斋藤!
  斋藤轻蔑地看了一眼神衣卫,又看了一眼庞骏,笑着说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神衣卫吗?我看不过如此嘛,竟然让你一个毛头小子带领,真是大晋无人啊。”
  庞骏冷笑道:“哼哼,斋藤先生,你在笑天朝无人?有没有人你自己心里清楚啊,你身为你们这帮所谓精英的领头,却还不是打不过大晋的女人吗?还有,你问问你们的治部卿九条德明大人,看看他是怎么回答你的?”
  斋藤目光一凝:“九条大人?你?你就是那个刘骏?昨晚潜入捕鱼岛的是你?”
  庞骏微笑着看着他,没有回答。
  斋藤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刘子业,你昨晚潜入捕鱼岛,被神妃打成重伤,不好好休息,竟然来这里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大人!”
  “大人,你……”
  庞骏摇摇手道:“没事,本官好着呢,对付这只会干女人的斋藤,绰绰有余,斋藤先生,本官问你一件事,以往东瀛攻打沿海县城只是为了掠劫,今日怎么吃了熊心豹子胆,来进攻治所,攻打州府衙了啊?”
  一边说着,他一边拿起一枚铜钱,弹指一挥,“啪”的一声,打在一名想掏暗器偷袭的东瀛武士,武士当场死亡,血从额头缓缓流下,接着庞骏拔出长剑,大声说道:“有本事就过来,本官就在这里,尽管过来啊!”
  庞骏的恢复内伤的能力比一般人快一些,但是他离受伤仅仅过了六个时辰,还在恢复中,功力只有原来的四成,也不能大动干戈,所以他只好拖延时间,依靠手段震慑着这群人,等到南信昭带兵回到江陵就好办了。
  斋藤冷笑道:“哼哼,刘骏,你不用虚张声势,本座知道,你已经是强弩之末了,无需装模作样拖延时间,实话告诉你吧,去归燕庄的那些人,乃是本座的师兄弟,武功不比本座差,现在,估计那里也是乱得翻天了吧。”
  “哦?师兄弟?想不到,斋藤先生也是东瀛剑庐的人,'武神'门下,什么时候开始自甘堕落,与海寇混在一起了?让我想想,你姓斋藤,想必就是武藏五轮手下的'剑庐三十六本刀'中的第二十七位的斋藤长惠了。”
  “想不到本座的名号,连大晋的武者也知道,不甚荣幸。”
  “哼,四方高手的门下有点名气的人的资料,都在本官的脑海中,不过一直以为,武藏五轮的高徒应该都是高手中的高手,结果,你知道吗?昨晚你的合作伙伴告诉我,她跟你交手,只使用了五成的实力,她与在下交手,却用了九成的实力,看来,'东瀛武神'的门下,也不过如此嘛。”
  “你找死!”斋藤长惠被庞骏彻底激怒,他拔出长刀,怒吼着闪身上前,直取庞骏!

  三十六、力竭死战
  庞骏眼见斋藤长惠攻到,一卷衣袖,往右侧一带,轻而易举地化解了他的攻击,接着往后退了两步说道:“啧啧啧,作为武神的门人,道心竟然如此不稳,色,气都如此低层次,不知道酒与财又是如何呢?如果酒色财气全齐,估计一向以‘静心’作为武者习武标准武藏五轮知道你这个样子之后,也静不下心来了。”
  “强弩之末,只能呈口舌之快,让本座送你下地狱慢慢与阎罗王说去吧!”
  说完,一声金铁乍鸣,寒光闪现,斋藤长惠再次向庞骏攻过来,东瀛剑尖直点他胸口膻中穴,势如闪电。
  庞骏不闪不避,拔出自己的佩剑迎战,双剑相击,激起了一串火星,庞骏感到剑上传来了类似颤抖一样的震动,一股劲儿阴冷的真气透过剑身,传到了手上,不免心中一凛,当即长剑一收,舞起一团剑光,形成一片光幕,放开手脚,向斋藤攻去。
  东瀛人的剑,在大晋看来,其实也就是刀,无论是用法还是外形,更像是刀而不是剑,大晋人使剑用的大多数是刺,挑,而东瀛人使剑,除了刺以外,大多数是用劈砍,所以斋藤的攻招,力量更大,而庞骏不便尽力运功,只能以巧破力,四两拨千斤,化解对方的进攻。
  斋藤长惠的武功中在武藏五轮的门下算是末流,实力本来就不及庞骏,只是因为庞骏身受内伤,才会与他纠缠如此之久,庞骏也知道自己的身体快支撑不下去了,需要速战速决,二人过得十五,六招之后,终于趁得斋藤长惠力一竭时,寻得破绽,横剑摆渡,一剑破入,斋藤长惠只来得及一侧身,剑已刺中左臂,直入骨骼。
  “啊”,斋藤长惠惨叫一声,拼尽全力往后跃开,但是剑气入体,如狂龙般乱窜,让他的五脏六腑如翻江倒海般难受,口中一甜,“噗”的一声,喷出一股殷红的鲜血,他以刀尖支地,以惊恐的眼神看着庞骏。
  庞骏微微地喘着气,看着斋藤长惠笑说道:“看来武神门人,也不过如此,再过几年,本官也许可以去一趟东瀛,挑战一下真正的武神了,不过也是,你也只是排名二十七,前面还有一大堆人,也许因为你排到这么后,才想出别的歪主意。”
  “你……刘骏!所有人听令,给我杀光他们!”斋藤长惠仿佛被庞骏说穿了真相,恼羞成怒,指挥海寇武士就要进行冲锋。
  “我看谁敢动一下!”庞骏踏前一步,长剑指地,斋藤长惠的血依然在剑尖上缓缓滴落,那清秀的面容,并不壮硕的身躯,却犹如天神一样屹立在那,一时间让蠢蠢欲动的东瀛人又犹豫了起来,此时他又说了一句,“此时的剑气该发作了吧。”
  话音刚落,众人又听见“噗”的一声,只见斋藤长惠口中再次喷出一股鲜血,双目园瞪,带着不甘的眼神,推金山倒玉柱地倒在地上,死不瞑目,这边的神衣卫士气大涨,齐声大喊道:“大人威武!”东瀛人大骇,更加不敢冲上前了,三百东瀛武士,在神衣卫二十余人的队伍面前,竟然畏缩不前,就这样对峙着。
  双方对峙了约莫一盏茶时间,东瀛人群中突然有人大喝一声,用东瀛话喊了一句不知道什么,所有的东瀛人眼神一定,举起东瀛刀,直接向庞骏这边杀过来。
  “唉,还是镇不住。”庞骏暗叹一声,挺起长剑朗声道:“弟兄们,辛苦你们了,守土卫民,就在今天,杀!”
  “刘大人,奉刺史夫人之命,刺史府卫龙,率人前来相助!”一声高呼,刺史府衙大门打开,从里面走出三十名武者,为首一人,向庞骏叫道。
  “好!一起上!神衣卫听我号令,以小组为单位,相互照应,以我为中心,围成车轮阵,切割对方阵营,卫先生,请你带人在空隙中帮助我的手下,护卫他们的周全。”庞骏一挥长剑,向手下与卫龙吩咐道。
  “谨遵大人号令,兄弟们,咱们上。”卫龙接过命令,向手下发号施令道。
  虽然只是护院,但是浙州南氏,毕竟是名门大族,护院也是训练有素,齐呼一声:“是!”便马上按照要求进入阵中,严阵以待。
  很快,东瀛武士已经合围上来,五十余人的阵被围得水泄不通,双方开始短兵相接,庞骏站在大阵中间,冷冷地看着交战的双方,按照武功来说,东瀛武士如果在一对一的情况下,的确不是神衣卫任意一人的对手,但是现在东瀛武士却有三百人之众,双拳难敌四手,时间一长,本方的人员就会体力不支从而产生伤亡,本来神衣卫就不是正面战场的部队,但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没有正规部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双方交战了约莫一盏茶的时间,神衣卫这方倒下了两名卫士,而东瀛人那边,倒下了三十余人,其中有一部分,是最外围的一层被刺史府围墙上的护院用弓箭射杀的,而出来助战的刺史府护院,倒下了四人,庞骏指挥道:“卫先生,请你命令两名护院去补齐神衣卫阵型的空缺。”
  “是,大人,你们俩,去那里补位!”
  “是!”庞骏本来以为拼着内伤加重的风险击杀斋藤长惠,让东瀛武士群龙无首,结果在那群东瀛武士中却出现了一个能指挥他们的人,虽然只是简单的命令,但是已经足够了,而且那人相当狡猾,并不参与厮杀,而是不停地以人群作为掩护,转移位置,庞骏一时间也无可奈何。
  战事已经持续了半个时辰,眼看己方的可战之力越来越少,庞骏自己也开始出手,剑光所至,就是一条人命,但是自己早就已经是强弩之末,强行击杀斋藤已经是他的极限了,所以在击杀第七个东瀛武士之后,庞骏长剑支撑着地面,血气开始上涌,但是被他压了回去。
  就在这个时候,他往敌人群中看了一眼,终于看到那个发号施令的东瀛人,强行支撑起自己,用尽力量把长剑刺甩出去,长剑划过人群,杀死四个东瀛武者,刺入指挥者的胸膛,剑中所蕴含的力量把指挥者带着往后退,硬生生把他钉在墙上!
  一出手,便杀了五人,并包括他们的指挥者,在场的东瀛武士再次被庞骏的雷霆手段,凶狠杀招所震撼,士气顿时变得低落,没有指挥者,他们也开始迷茫,攻势逐渐变弱,车轮阵中剩余三十人所承受的压力也开始逐渐减小,渐渐稳住了阵脚,伤亡的速度变得缓慢起来。
  两刻钟过去了,外围的东瀛武者只剩下一百多人,而庞骏己方在阵中还有二十多人,但是体力已经开始下降得厉害,再多熬两刻钟,估计阵型就要崩溃,队伍就会分崩离析,此时,大地开始出现震动,远传来处一声长啸,一把洪亮的声音响起:“浙州骑甲营在此,东瀛海寇速速就擒!否则杀无赦!”接着,密集的马蹄声就开始响亮起来,远处烟尘滚滚,为首的是一名雄壮威武的将官,他带着数十骑兵直奔交战双方而来。
  东瀛人看到浙州卫所的骑兵回援,知道大势已去,纷纷逃命,而庞骏这方的人,已经没有力气再纠缠下去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东瀛武士逃离,骑兵队见庞骏他们并没有异动,便追杀起四散逃走的东瀛武士。
  一阵冲杀之后,骑兵队将庞骏他们团团围住,为首将官拿刀指着庞骏说道:“你是谁?报上名来,与东瀛人有什么关系?”
  庞骏一句话也没说,从怀里掏出“神衣卫”的令牌,直接丢了过去,说了一句:“去捕鱼岛查一查吧。”接着,双眼一黑,“扑通”一下倒在地上,身边的人看到庞骏昏迷过去,连忙把他抱起来,纷纷喊道,“刘大人,刘大人”。
  将官看到庞骏丢过来的是“神衣卫”的令牌,马上明白眼前这个少年是大人物,看到庞骏昏倒之后立即大叫:“快,快找军医来!”
  此时,刺史府的大门打开,从里面走出一群人,他们簇拥着一位美妇人来到将官面前,美妇人高雅端庄,衣着华丽,浑身珠光宝气,艳光四溢,举手投足间尽显贵妇风范,将官看到美妇人连忙下马恭敬地行礼:“末将何勇,见过刺史夫人。”
  美妇人摆摆手说道:“免礼,何将军,刘大人乃是京城神衣卫少尉,为了抵抗东瀛人残杀大晋子民与多名神衣卫士死战三百东瀛恶寇,乃是国之功臣,不容有失,快把刘大人和受伤的人送进府衙养伤,府衙中有大夫,还有好好安葬战死的壮士们,”接着,她又吩咐管家道,“马上派人去请江陵城中几位有名的大夫,还有去药材店买最好的疗伤药。”
  “是,夫人。”管家领命而去。

  三十七、尘埃落定
  浙州刺史府,庞骏慢慢从睡梦中醒来,此时正好是大白天,他醒来的呻吟声惊动了伺候他的侍女,侍女高兴地叫道:“刘大人,你醒了?”
  庞骏定眼一看,侍女身穿黄色衣服,正是前几天伺候过自己的美婢金兰,他向金兰笑道:“你好,金兰姑娘。”
  金兰看着庞骏说道:“刘大人你醒来实在是太好了,你都睡了两天两夜了,肚子一定很饿了,奴婢先去给你拿点小米粥,”接着她又往外喊道,“柳儿,刘大人醒了,快去禀报老爷。”
  金兰扶起庞骏,庞骏的手肘刚好碰到那柔软的酥胸,她脸色红了一下并没有说话,然后从桌子上拿过一个小碗,在一个大碗里面盛上些小米粥,坐到庞骏的身边,拿着勺子一勺一勺地喂庞骏吃粥,而庞骏也乐得有美人伺候。
  没多久,一碗粥就吃完了,这时门外就传来南信昭的声音:“刘大人,刘大人啊,”他进了房间,一直向着庞骏拱手谢礼道,“子业啊,要不是你前天在千钧一发之际,力挽狂澜,力阻东瀛海寇,恐怕整个江陵城,都会让贼人屠戮一空,抢光杀尽啊,老夫代表全城百姓,多谢子业你的拼死相救啊。”
  “南大人言重了,子业身为军人,保境安民是分内职责。”庞骏谦逊地说道。
  “诶,子业,你可别欺负老夫是个文人,不懂得你们的职责,你们神衣卫乃是陛下的特殊部队,不是排兵布阵正面作战的军队,跟敌人正面战斗不是你们的强项,但是你们如此英勇作战,做出了如此大的牺牲,让老夫这个中了调虎离山之计的老糊涂,心生惭愧啊。”南信昭痛心疾首地说道。
  他虽然也是因为侄女南湘舞以及兄长南信周才成为浙州刺史,但他并不是那种鱼肉百姓,不学无术的官员,他也是有能力有才华的人,浙州江陵是他的家乡,家乡被掠劫屠杀,而且是他辖下的子民,他的乡亲,怎么不痛心疾首。
  “南大人,死者已矣,请节哀,”他顿了顿又说道,“请问南大人,下官的下属们,现在情况如何了?我颇为担心。”
  “子业,你的部下,有八人不幸战死,剩下的都或多或少受到不同程度的伤,至于东瀛海寇,连同那个领头的斋藤氏,共死去一百三十八人,有三十七人被俘,剩余的被他们逃脱了,本官回来之后,马上派人前往捕鱼岛,却在登陆之前,发现那里已经火光冲天,所有的东西都付诸一炬,还有武林大会上的那群东瀛人,在我收到江陵被攻打之前,就已经离开不知去向了。”南信昭一一为庞骏解答。
  庞骏点点头道:“南大人,子业有一事相求。”
  “请讲。”
  “麻烦南大人派人帮子业定好八副棺木,子业要带着逝去的兄弟们,回到京城,我们来的时候,就发誓,多少人出发,就多少人回去,子业不想食言。”
  “好,没问题,包在老夫身上。”庞骏的一番话,让在场的人都有点感动得不由得落泪,一直站在一边的金兰不敢哭出声音,只能低着头不停地啜泣着。
  “还有,子业既然已经醒来,就不打扰南府尊了,该回去驿站与兄弟们在一起了。”
  “诶,别别别,子业啊,你刚刚才醒来,身体还很虚弱,再好好休息几天,把身体养好了,再回去也不迟啊。”南信昭一听庞骏要走,连忙阻止道,人家好歹拼了命救下你全家,结果刚刚醒来就离去,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们浙州南家天性凉薄,寡情少义,“三天,你先在这里休息三天,三天后,老夫设宴,宴请你们全部神衣卫的人,然后你们再回去吧。”
  “那,好吧,叨扰南大人了,大人,麻烦你再找几名我的属下,要已经恢复好的,前往浙州的其余四县,召回我的其他部属,告诉他们,任务已经完成,马上归队。”
  “好,好,老夫马上去办,你好好休息,”他扭过头对着金兰说道,“这几天,你就给我好好伺候刘大人,如果有什么差错,唯你是问。”
  金兰行礼道:“知道,老爷。”交代完毕,南信昭才离开庞骏的房间。
  接下来的三天,庞骏几乎都呆在房间里面休息调养,一直由金兰伺候着起居饮食,他每天在运功调息之余,也不乏经常逗弄一下那个俏丽的侍婢金兰,而金兰这个小侍女,今年已经十七了,本来就是思春的年纪,再加上庞骏年少有为,又风度翩翩,早就芳心暗许了。
  其实对于庞骏来说,只要自己勾勾小指头,金兰就会自觉地爬上自己的床成为自己胯下的牝马,然而他需要一个契机,自己主动向南信昭索要金兰与南信昭把金兰赠送给自己,是有区别的,庞骏要的是南信昭开口赠送,如果南信昭不开口,也无所谓,反正女人,他还有潘彤母女俩。
  这几天,庞骏那些在邻县部下,在方伯涛和白少川的带领下,也纷纷赶到江陵集结,庞骏在第三天的早上回去了一趟驿站跟他们见了面,交代好事情之后,又一个人去了一趟“刘府”。
  见到庞骏回来,早已经心急如焚的岳思琬大喊一声“子业,我好想你。”,便扑进了庞骏的怀里,几天以来,庞骏一直没有音信,她们只知道庞骏带伤领着部下与数百东瀛海寇血战,其余的一概不知,数天没有回来,岳思琬差点就要去刺史府找了,被潘彤拦住了。
  庞骏抱着温香软玉,笑着说道:“嗯,好乖的琬儿,我没白疼你,”接着,他又看着一脸羞红,想动却又不敢动的潘彤说道,“彤儿,想我了吗?”他放开岳思琬,伸出另一只手。
  潘彤这才羞答答地走到庞骏身边,被庞骏一手搂入怀里,庞骏又问道:“嗯?
  怎么样?到底是想还是不想?“
  潘彤才微不可查地说了一句:“想。”
  “哈哈哈哈。”庞骏一边笑着,一边各自亲了母女二人一口,“我也想你们母女了,这几天没有你们母女的伺候,我都快疯了。”
  母女二人“嘤咛”一声,靠得更紧了,潘彤低声说道:“听说你身受重伤,暂时不宜房事,等到,等到你身体恢复了,我们,我们母女,任你,任你糟蹋便是了。”看着美妇人如此露骨的承诺,庞骏恨不得马上白日宣淫,把她们母女二人就地正法,可惜时间不允许,他说道:“我今天过来,是告诉你们一件事,过两天,我就要回京城了,我想问一下,你们母女二人,愿意跟我回京城吗?”
  “愿意,愿意,你去哪,我们就跟着去哪。岳思琬抢先说道。
  “那彤儿呢?”潘彤妩媚地白了他一眼道:“那当然,相公去哪,妾身就跟着去哪啊。”
  “好,就这么办,这次回去京城,你们的身份,就是我的姬妾,以后,你们就是我的如夫人,两天之后,就出发回去吧,今天晚上,我还要到南府尊那里出席送别宴会,晚上还会在那留宿,明晚要回驿站,就不在这里休息了,先这样吧。”
  “是,妾身明白。”
  傍晚时分,晚宴开始,这次南信昭把浙州上品阶的官员都请了过来,由于南家的原因,江南行省的总督治所并不在浙州,所以浙州俨然成为江南行省中的独立王国,南信昭就是土皇帝,其余的人,都在大厅外的坐席,而主席之位,则设在了大厅之中,坐在主席位上的分别是南信昭,浙州长史赵德峰,指挥使何勇,江陵的县令等等,除此之外,还有一位美艳动人的熟妇,那就是南信昭的夫人,王氏。
  席间,多位浙州的政要纷纷向庞骏敬酒,除了因为庞骏从疯狂的东瀛武士的屠刀下救了他们的亲人以外,还因为庞骏的身份,神衣卫少尉,天子亲自点名上任,天子近臣,而且南昭信暗示他持有南家的“墨玉令”,是南家的“自己人”,肯定是想方设法巴结。
  而庞骏自己,在席间,也是一副“末学后进”的样子,每一位官员来敬酒,都恭敬地喝下一杯,然后通过内力把酒气从另一只手中逼出来,丝毫没有一点年少得志的表现,如此一来,在场的官员就或多或少地对这位神衣卫大人更加高看一眼。
  最后,轮到南夫人王氏向庞骏举起一杯酒,巧笑嫣然地娇声道:“子业,若不是你与众位神衣卫士在刺史府前将贼人挡住,恐怕刺史府这次不仅会被洗劫屠戮一空,妾身与众多刺史府的家眷也会遭遇不测,在此,妾身代表刺史府敬你一杯。”说完,一饮而空。
  众人纷纷喝彩,“府尊夫人厉害!”“府尊夫人果然是女中豪杰,我等佩服!”
  庞骏也举起一杯酒向王丽梅说道:“府尊夫人过奖,刘骏只是做了分内之事,何况刘骏知道,是南夫人的嘱咐,让神衣卫的兄弟得到最好的药物和治疗,刘骏也在此谢过南夫人。”说完,也是同样一饮而尽……一场宴会,宾主尽欢。
  酒宴结束,庞骏回到自己的房间,沐浴了一番之后,正在打坐练功,一名侍女来到庞骏的房间,问道:“请问刘大人休息了吗?”
  “还没呢,请问姑娘有何贵干?”
  “刘大人,夫人有请。”
  “嗯?夫人?”庞骏很奇怪,南夫人还要找他干什么呢?
  “是的,夫人要找刘大人谈一些事。”侍女说道。
  “现在已经夜深,刘骏再入女眷后院,恐怕有些不便吧?”侍女答道:“夫人说,只要大人前往即可,其他的不必担心,请大人跟随奴婢前往。”
  “好吧,那有劳姑娘带路。”带着满腹的疑问,庞骏跟随着侍女离开了自己的房间前往面见南夫人王氏。

  三十八、夫人芳梅
  跟随着侍女在刺史府后院中兜兜转转,在约莫一盏茶时间后,庞骏来到一座小楼前,侍女向庞骏说道:“刘大人,夫人就在里面等候,请进。”庞骏看了侍女一眼,便往前走进了小楼之中。
  走进小楼后,只见内室大厅,十分宽敞,四周悬挂着许多精致小巧的装饰物,中间摆着一张圆桌,圆桌上放着一个酒壶和两杯酒,南信昭的正室夫人王氏正坐在正位,而这几天伺候自己的美婢金兰,则站在王氏的身边。
  庞骏走向前,向王氏行礼道:“刘子业见过南夫人,不知道夫人深夜召子业前来,有何要事?”
  王氏打量了庞骏好一阵子,才开口说道:“刘大人……”
  “夫人叫在下子业就好了。”
  “好,子业,妾身冒昧问你一个事,你可曾婚配?”
  王氏突然问出这样一个问题让庞骏有种摸不着头脑的感觉。
  他只好回答道:“回南夫人的话,子业家中尚有几位姬妾,至于妻室,并未曾有。”
  王氏闻言,眼前亮过一丝光芒:“哦?已经有几位姬妾了?想不到年纪轻轻,在战场上如擎天柱一般的子业,竟然也是一位风流人物。”庞骏笑道:“夫人说笑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子业家中虽是薄有名气,但是从未做过强抢民女之事,家中娇妾,皆是与子业两情相悦,只因家中门规,不能作为正妻,所以子业心中一直对她们愧疚不已,但是对于她们,我是一视同仁。”
  大晋连连征战,青壮消耗甚大,男女比例本来就是2比3甚至1比2,再加上鼓励生育,普通的家庭如果不是过于窘迫,都会再娶一名小妾,而豪门大家就更不用说了,往往都是一人就娶五六个女子,更有好色者是有数十位姬妾,至于婚娶的年龄就更低了,最早结婚的只有十二岁左右,庞骏十六岁,有几位姬妾,也是寻常之事。
  “呵呵这倒也是,那子业,你觉得,金兰如何?”王氏这时才问出这一句话。
  “金兰姑娘美丽动人,蕙质兰心,是个好姑娘。”庞骏此时已经知道王氏想做什么了,他瞟了一眼金兰,只见她已经害羞地低着头了。
  “妾身一直在想啊,子业对南家的大恩大德,只是一场谢宴不足以回报,如果妾身有一位女儿或者孙女,或许还能许配给子业,可是啊,妾身不争气,没有给老爷留下一男半女,金兰是一名从小跟随妾身的侍女所生的女儿,这几天呢,她一直衣不解带地伺候着你,不如这样吧,妾身就把金兰送给你当个贴身侍女或者姬妾什么的,再为你们刘家呢再添一位,你看如何?”
  庞骏又看了一眼娇艳欲滴的美婢金兰,说道:“金兰姑娘善解人意,温柔体贴,是位不可多得的贤内助,子业能得到金兰姑娘的垂青,当然是求之不得,但是过几天,子业就要回京,不知金兰姑娘,是否愿意跟随子业舟车劳顿呢?”
  金兰在第一次见到庞骏的时候就被这个少年所吸引,而且又是难得的良配,现在庞骏向她发出求偶的信号了,自然是喜不自胜地说道:“奴婢,奴婢愿意跟随大人,不离不弃。”
  王氏微笑着看着金兰说道:“好了,看你个小妮子那高兴的样子,得偿所愿了吧?你先回去吧,我还有事情,要跟子业谈谈。”
  金兰躬身行礼道:“谢谢夫人,那奴婢,先行告退。”说完,她含情脉脉地看了一眼庞骏,便离开了房间。
  金兰离开之后,王氏又向庞骏说道:“金兰从小在南家长大,是以通房大丫环的标准去培养的,本来即使不需要伺候我的那帮子侄辈,最后还是要便宜那些老家伙的,现在,她归你了。”
  庞骏笑道:“多谢夫人成全,子业不甚感激,不知道夫人还有什么事情想让子业去做呢?”
  王氏不说话,笑眯眯地看着庞骏,突然,她站了起来,一抽腰间的一条玉带,身上那繁琐的衣物竟然瞬间就退了下来,露出那只穿着湖绿色肚兜的成熟胴体,接着又在庞骏面前转了一个圈,皮肤白里透红,滑腻如脂,丰满如蜜桃般翘挺的玉峰,尤其是那丰盈肥硕的大屁股,更是让庞骏眼前一亮,这个肥臀,竟然与南湘舞的肥臀一般大!
  “子业,你觉得本夫人,如何?”刚刚还是高贵大气的贵妇人,现在转眼之间就变成肉欲弥漫的淫熟艳妇,让庞骏心中打了个突。
  “南夫人你这是……”“子业,你知道,妾身以前是什么人吗?”她一屁股坐在庞骏的大腿上,丰腴迷人的肉体紧挨着庞骏,一双玉臂环着庞骏的脖子问道。
  “子业不知,但是夫人您这样的行为,让子业很不解。”“咯咯,妾身以前是妓女,”她眼见庞骏的神色不变,继续说道,“妾身有一个本事,就是看人,我看出来,你刘子业是有能力的人,也是一个好色的人,更看出来,你是个有大志的人,只不过你把你的大志隐藏得很深,深得几乎没人能知道而已。”
  “南夫人说笑了,作为七尺男儿,子业当然是个有志向的人啊。”庞骏面不改色地说道。
  “不,你嘴里的志向,无非是精忠报国,开疆拓土,位极人臣,而妾身却感觉得出来,你的志向,是整个天下!”庞骏心中一惊,也不管王氏,直接站了起来,让王氏直挺挺地掉在地摊上,眯着眼睛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说道:“夫人可知道这是在说大逆不道的事情,子业乃是神衣卫,就凭夫人这句话,南家恐怕就要株连九族。”
  王氏也没站起来,而是直接坐在地毯上,仰视着庞骏静静地说道:“妾身今年四十三岁,三十二年前,我的父亲为了还赌债,把我卖到妓院,三十年前,老鸨把我的初夜以五百两白银卖给了一个肥头大耳的老员外,然后我就开始烂俗勾栏女子生活,二十三年前,十三藩王乱世,我趁着天下大乱,逃离了妓院,然后坐船来到江南,遇上了与亲人失散的落魄的南信昭。”
  见庞骏依然目无表情地盯着她,她继续说道:“当时的南信昭,犹如丧家之犬,身无长物,谁都不会知道他是江南豪族的宗家子弟,可我,偏偏看出来了,他让我感觉到,这是一个富家子弟,而且以后会荣华富贵,于是我就借机接近他,假装是夫家满门被杀,侥幸逃难到江南的良家女子,与南信昭患难与共,待天下平定之后,他便纳我为妾。”
  “啪啪啪……”庞骏鼓着掌说道,“夫人的经历可谓传奇,但是,这与子业何干?”
  “我成为南信昭的小妾之后,他相当信任我,他有很多事情做不出决定或者为难时,我就趁机向他献计,很快我就成为他身边的智囊,二十年前,他的夫人病逝,他坚决不再从外面娶妻,而是把我直接扶正,我因此就成为了南夫人。”
  王氏幽幽地说道。
  “那又如何?夫人好好继续当南夫人,不更好吗?何必来作弄子业?”
  “南夫人?是,南信昭信任我,很多政事甚至都是我帮他做决定的,但是又如何?连同我在内,他有十七个小妾,更不用说外室了,可他只有一个儿子!是他原配给他生的儿子,其他女人一无所出,南家大宅中的长辈已经很不满意我了,当南信昭身体最近已经每况愈下,一旦他百年之后,我会怎样?到那个时候,我不想再回去那种寒微的生活了。”
  “所以你让我……”
  “你以为我是想找你借种?不,我的野心更大,我是想成为你的女人,当你一飞冲天的时候,我也会水涨船高,不用担惊受怕。”
  “凭什么?”
  “凭什么?我说过,我看人很准,你在宴会上偷偷地看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对我有想法,而且更重要的一点,你虽然是刘家子弟,但是我听说秦州刘家一向都是出的书呆子多,像你这样的人犹如凤毛麟角,你不仅在朝中势单力薄,在外你也是孤立无援,一切都要靠自己双手去打拼,而我,正好解决了那你在外的烦恼,不瞒你说,南信昭最近几年身体不好,很多的政事都是由我来决定的,换句话说,我才是浙州的父母官,这就是我的凭借。”
  王氏自信地看着庞骏说道。
  庞骏眯着眼看着王氏好一会,心中计算着:这个女人,不谈其他的,她一眼就看出我现在最大的缺陷,而且南信昭在晚宴时的表现,也的确是身体不怎么好,再加上席上其他官员对王氏的敬畏,相信她大部分的话都是真的,如果我真的得到这么一个女人,的确会如虎添翼,轻松许多,可一旦这只是一场戏的话,就会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这是一场豪赌。
  “这是一次豪赌,”当庞骏还在盘算的时候,王氏突然发话了,“你在想的是不是'应不应该'信任我?没错,这就是一场豪赌,你赌赢了,不仅会得到我全力的相助,还有我的肉体我的灵魂,你赌输了,就是人头落地,但是我猜你会赌,你有这样的野心既然选择出仕,本来就是一个赌徒,以你的能力与家世,即便不出仕,也能过得好好的,何必辛苦上位,如果你不赌,那就算我看错人了,你可以马上离开这里,我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王氏说完这句话,一股阴冷的杀气完全把她笼罩住,让她有点惊恐地看着庞骏,聪明得像妖孽一样的女人,若不是我不相信,还真的以为这世界上有读心术,庞骏暗叹道,心中同时再补充了一句,不仅如此,还补全了我图谋岳家产业计划的最后一枚棋子,他的神色变幻,显然在天人交战。
  这时,王氏再抛出一颗更加美味的诱饵:“你想想,有妾身的帮助,你在朝堂之外的资源,会快速增长,有助于你爬得更高更快,到最后你达成野心的时候,想想我那远在天京禁宫中侄女南湘舞,你应该见过她的,她那人间绝品一般的妖娆,我不信你不动心!”
  王氏提起南湘舞,庞骏的思维瞬间就炸开了,南湘舞那硕大无朋的巨乳,如磨盘般大小的肥臀,狐狸一般妖媚的玉靥,无不呼唤着庞骏的灵魂,让他好一阵才重新冷静下来,他不是一个优柔寡断的人,但是这个女人不得不让他慎重万分。
  房间变得悄无声息,约莫过了一盏茶的时间,这一盏茶的时间,好像过来一年一样,庞骏突然深深地舒了一口气,做出了决定,他似笑非笑地看着王氏说道:“说了那么久,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如果连自己的姬妾姓甚名谁都不知道,我是觉得我挺失败的。”
  王氏听到庞骏的话,露出一个妖媚的笑脸,娇声说道:“回禀相公,妾身,王芳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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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芳梅:浙州刺史南信昭之妻,原是青楼女子,假装成良家寡妇嫁给南信昭,聪明而富有心计,为得到更高的地位而勾引庞骏,帮助庞骏打理朝堂外的资源与势力,是一名优秀的贤内助。
  金兰:庞骏受伤期间负责照顾庞骏的南家侍婢,对庞骏一见钟情,江陵一战结束后,被南信昭送给庞骏,是庞骏得到的第一位处女,也是庞骏府中的侍女之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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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九、勾搭成奸
  庞骏笑着对王芳梅说道:“那,我就叫你梅娘,如何?”王芳梅眼波流转看着庞骏说道:“夫君,妾身是你的姬妾,你喜欢叫妾身梅娘,就这么叫吧,妾身也喜欢得很。”
  “话说回来,梅娘,三更半夜的,你作为刺史府的夫人,不在闺房中伺候南府尊,反而来到这个地方,不怕被人发现吗?”
  “咯咯咯咯,刺史府的后宅,早就归妾身管理,南信昭今晚喝了酒,以他的身子骨,恐怕不睡到明天的辰时都不会醒来,这小楼附近,都是妾身的心腹下人,夫君可以在这段时间里,慢慢与妾身,共享欢乐。”说到“共享欢乐”四个字的时候,王芳梅眼波流转,妙目中妩媚得仿佛要滴出水。
  “噢?是吗?那我,就尽情享受梅娘你的温香软玉了,”庞骏俯下身,伸出一根手指,挑起王芳梅的下巴,“你不是以前是勾栏女子吗?那嘴上的功夫定然了得,先让我尝尝滋味可好?”
  王芳梅媚笑道:“夫君可真是会享受,那妾身,就献丑咯,”说完,纤纤玉手伸进庞骏的裤裆下,掏出早已挺立的肉棒,赞叹道,“年轻就是好,又长又粗。”
  王芳梅香舌一翻,挑开微露出龟头的包皮,先是深吸了一口,将马眼处的溢出的黏液舔吸干净,十根几欲透明的纤纤葱指,伸进锦袍底下,轻轻柔柔的捧住庞骏的肉棒,小嘴也跟着伸了进去,香舌绕着龟头,柔柔的打起转来,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向上绕舔,舔至肉蛋处,忽的一口,将肉蛋全含在小嘴中嘬吸。
  少顷,她捧起那段赤红的巨物,樱桃小嘴一张,香舌一翻,盘绕着在肉棒上打着转儿,巧舌再翻,深吸一口气,将庞骏的肉棒直吞到根部,喉口用力,夹住龟头挤压,玉手伸上来,技巧的抚弄着他的子孙袋,这一来二去的绝技,让他舒服得不自觉地呻吟起来,双手扶着王芳梅的脑袋,腰部慢摇,轻轻地把她的小嘴当做蜜穴抽插起来。
  王芳梅的功夫的确是登峰造极,让庞骏相当满意,一盏茶时间之后,庞骏也没有可以守住精关,大股的浓精从马眼中一齐暴射出来,王芳梅见状赶快抿嘴含住,配合着吮吸着,直把庞骏的精液吸的一干二净,方才抬起妖艳的玉靥,张开漂亮的,微微上翘的弧形骚嘴,请庞骏查验。
  “吞下去吧。”庞骏吩咐道。
  王芳梅闻言,慢慢地将精液一点一点细细地舔进腹中,张开小嘴,再张开小嘴让庞骏查看,庞骏满意地说道:“很好,我很满意。”
  “多谢夫君赏赐。”她一边媚笑着说道,又低下头来,将庞骏已经垂下的肉棒,含进小嘴中,细细地清舔上面的秽物黏液,没多久,垂下的肉棒又挺立起来,她高兴地说道,“夫君的巨龙可非同小可,这么快又生龙活虎了,嘿嘿。”
  然后,王芳梅直接躺在地毯上,一双丰腴的玉腿张至最大,右手食指和中指放至桃源蜜处,把深紫色的肥厚阴唇撑开,露出里面的蜜肉,蜜肉中已经渗透出晶莹的汁液与泡沫,她妖媚地说道:“夫君勇猛,平日南信昭在妾身的嘴巴下走不过百息,夫君却能忍受一盏茶的时间,实在是难得,妾身下面的小嘴早已湿透了,请夫君怜惜。”
  庞骏嗤笑道:“你这个妖妇,如此风骚入骨,魅惑妖淫,我倒是怀疑,南府尊就是被你这样抽骨吸髓,身体每况愈下的。”他一边说,一边解开自己所有的衣物。
  王芳梅“咭咭”地笑道:“夫君可是冤枉妾身了,二十多年来,妾身可是一直都扮演着豪门贵妇的角色,就算在南信昭面前,妾身都是一个温柔体贴,百依百顺的贤惠娇妻,就连姘夫也不曾有过,只有在无人的时候,才用的角先生,好好解馋,现在在夫君面前,妾身才展现出真实的样子。”
  此时庞骏对王芳梅的评价又上了一层,一个勾栏女子在经历了七年的糜烂生活,早已浪荡成性后,像是戏子一样装成贵妇贤妻那样二十余年,今天才完全释放自己,这是何等的厉害,而自己,虽然一直隐匿着自己的本性,但是却没有王芳梅那种程度,在带着面具的时候,就把自己暴露出来,这个女人是双刃剑,用得好必定是左膀右臂,用不好就是一张催命符。
  这时庞骏已经把衣服脱光,伏到王芳梅的身上,解开了她那湖绿色的肚兜,把之前遮遮掩掩的巨乳完全释放出来,王芳梅胸前的奶子很大,很像两个倒扣着的大海碗,乳晕是深褐色,乳头很大,颜色紫中带黑,犹如黑珍珠一般,庞骏张开嘴巴,把其中一个乳头含住,用舌头轻轻舔弄着这颗紫葡萄,又用牙齿轻轻地咬着,弄得王芳梅只觉麻痒丛生,并且这痒渐渐地波及到浑身,麻痹般的快感震动了肌肤。
  王芳梅只觉玉乳及下身传来一阵阵麻痒,只痒得她芳心砰砰只跳,淫兴大起,只感到浑身恍如千虫万蚁在爬行噬咬似的骚痒遍体,尤其是下身那桃源洞穴中无比的空虚及酥痒,溪水涓涓而流,纤纤玉手抚摸着庞骏的黑发,欺霜塞雪的娇颜泛红,芳口微张:“啊……哦……嗯……轻点……疼……哎哟……不行了……夫君……妾身……妾身要……夫君……插我……”
  庞骏“嘿嘿”一笑说道:“梅娘,我的爱姬有命,为夫自当遵从。”说完,他的身体往前一压,龙头碰触到柔嫩软滑湿润温厚的花瓣里,撑开花瓣径直刺入湿滑紧密的蜜洞深处直至全根尽没,被插入的蜜洞条件反射般地夹紧了巨龙,白皙臀肉也跟着紧夹。
  “啊……顶死我啦……夫君……你坏死了……”王芳梅挺直娇躯,静心保养的莹白藕臂紧紧搂住庞骏的肩膀,一双玉腿缠绕在庞骏的腰上,浑圆硕大的乳房也随着娇喘而微颤,圆臀主动摆动摇挺,迎合着庞骏的动作。
  王芳梅腾出一只手,放在庞骏的小腹上,轻轻地抚摸搔动着,下腹传来的刺激感让庞骏的头皮有些发麻,她露出满足到极点的表情,左右摆头,丰满的乳房像波浪般起伏,吞吐巨龙的花房里间歇性的蠕动,压迫的巨龙感到无比的舒服,她被庞骏那火热而又坚挺的巨龙插弄得魂失魄散,媚眼横飘,娇声淫叫,呼吸急喘,尖叫起来,“啊……夫君……坏死了……你插得……妾身……好爽……好久……没试过这么……爽快了……啊……”
  “啊……啊……受不了……啊……”王芳梅发出断断续续的浪叫,庞骏的龙头压挤花房肉壁紧抵着子宫体验吸吮的快感,用耻骨碰撞肿胀的花蕾,她双眉轻皱,发烫的脸庞左右摇摆,美眸中闪烁着醉人而狂热的欲焰,“啊……我不行了……啊……啊……”不到一刻钟,王芳梅猛地一阵痉挛,紧紧的抱住庞骏的脖子,热烫的蜜液一泄如注,一股微弱的元阴从花房处流出,被庞骏吸收如丹田中。
  庞骏拔出火热的巨龙,一大股黏稠的蜜液从王芳梅的蜜穴处如一支水箭激射出来,把华贵的地毯都打湿了,看见美人被自己干得潮吹,庞骏并没有因此放过胯下的美熟妇,他让王芳梅站了起来,带着她到小楼的一处窗户,此处窗户正好面对的是一潭人工湖。
  他让王芳梅面对着窗外,双手扶着窗户,向房间内翘起硕大如盆的白嫩肥臀,接着分开她双腿,以势不可当地进入了她的体内,他抓住王芳梅雪白的臀尖,猛烈拉动身躯大力抽送,王芳梅的清晰感受着庞骏火热滚烫的巨龙肆虐玫击。
  “哦……夫君……你好硬啊……啊……顶死妾身了……啊……”王芳梅银牙紧咬,美眸紧闭,口中并没有刻意压制的娇吟断断不止,有些近乎疯狂的上下颠动着自己的娇躯。
  庞骏插得性起,整个人几乎完全贴在美妇人的粉背上,两手往下一捞,握住了她的丰胸,用力的前后左右上下的急晃、搓揉、捏捻起来,弄得美妇人的双乳,不断的扭曲变形,凝出层层的雪白乳浪来,双重的快感刺激,让王芳梅忘形地高声娇吟着。
  庞骏不断地用“三浅一深”“九浅一深”的方式轮流快速插送,王芳梅娇躯一阵急颤,肉腔中急剧地缩张起来,似有一张小嘴紧紧地吸住庞骏的巨龙,她的娇躯也一阵抽搐,又一股热流从花房中涌出,最后娇喘吁吁地趴在窗台上,她似乎停止了呼吸一样,庞骏也暂时停止了抽动,巨龙深深地支持在她还微微缩张的肉洞中。
  过了一会而,庞骏眼看王芳梅气似乎缓过来了,邪邪一笑,拔出沾满淫汁的肉棒,让美妇人像母狗一样跪趴在地毯上,自己用手在美妇人的胯下摸了一把,接着用着两根满是淫汁的手指轻轻触摸紫红色的菊蕾,接着握着巨龙在被濡湿的臀沟里上摩擦几下,龙头紧紧抵着娇嫩的后庭,不理细致菊蕾的紧缩蠕动,冲开紧小细致的肉漩,长驱直入。
  “啊……啊……太大了……慢点……不要……哦……好烫……轻一点……我受不了……啊……啊……慢一点……”王芳梅不禁发出似快乐又似痛楚的尖叫,只觉得菊蕾的处传来巨龙火辣辣的触感,摩擦连一丝缝隙都没有了,她不是没有被男人插过后庭,但是像庞骏这么粗壮的肉棒,还是第一次,她哀求呻吟,窈窕撩人的胴体摇摆。
  “你个淫妇……舒服嘛……啊?!”庞骏低头看着肉棒在她浑圆白嫩的美臀中间娇小细嫩的菊蕾内进出着,王芳梅默默承受着他的狂风暴雨,终于大声地呻吟着,庞骏在她白晰的美臀上拍打,白嫩的美臀出现红色的掌印,听着淫糜的声音,庞骏尽情地享受着不同于蜜穴的快感。
  “哦……哦……好棒……屁眼……屁眼快要……被你……被你融化了……”
  王芳梅的后庭适应了庞骏的肉棒之后,软绵绵的娇躯不停地摇摆,任庞骏压在她香汗淋漓的背上,巨龙狠狠在娇嫩的菊蕾里冲击,直肠蠕动收缩想把巨龙挤出去,庞骏骑在她圆滚滚的肉臀上猛干,“啪啪啪”肉体的的撞击声此起彼伏。
  感受着后庭带来的异样快感,王芳梅还伸出两根玉指,插入自己下体的蜜穴中不停地搅动,前后双重快感让她欲罢不能,很快,她再一次到达了高峰:“喔……好猛啊……好麻……好夫君……好爹爹……我不……行了……嗯……”一股水箭又再次从她下体的淫穴中喷射出来。
  此时庞骏也感觉自己的精关也接近极限,从后庭拔出肉棒,再次插入已经被潮水所淹没的蜜穴中,快速挺送,腰间一阵发麻啊,滚烫的精华猛烈地射入了她的蜜壶里,火热的阳精如潮水一般注入王芳梅那淫熟的蜜壶,把她烫得直翻白眼,臻首上扬,微张着性感小嘴,香尖在唇上撩舔着,又一股蜜液涌出打在庞骏的龙头上。
  看着趴在地上扭头看着自己,享受着高潮余韵的慵懒美妇人,庞骏拔出已经微缩的肉棒,走到王芳梅的玉首旁边,把沾满秽液的肉棒送到她的嘴边,浑身无力并且早已失神的美妇人不自觉地张开樱唇,把肉棒含进嘴里吮吸舔弄着……

  四十、强取豪夺
  夜深人静,在浙州刺史府的一座小楼的房间中,大床之上,美艳的刺史夫人王芳梅,像一头温顺的白羊一般,依靠在庞骏的怀里,在庞骏的怀里用手指画着圆圈,她娇声说道:“妾身自从嫁给南信昭以后,就再也没有,不,是从来没有享受过如此快美的鱼水之欢了,嘿嘿。”说着,她伸出妙舌,调皮地在庞骏的乳头上舔了一下。
  靠在床上的庞骏正抚摸着王芳梅肥硕光滑的大屁股,受到如此刺激,说道:“你这个淫妇,是又想要了吗?”手指已经探入她的臀沟中。
  王芳梅吓得花容失色,连忙说道:“夫君威武,妾身已经够了,恩泽已足,求夫君放过妾身,等到明晚,明晚妾身再好好伺候夫君。”庞骏虽然外表清秀而不强壮,但实际上本钱算是千里挑一,床上的功夫久经“阴水魔姬”宫沁雪的调教,再加上修炼补天神功,即使王芳梅这种狼虎之年,被压抑了多年,又是欢场老手的熟妇,在他面前依旧只是普通人,要满足她,还不算是一件难事。
  王芳梅勾引庞骏,主要是为了两点,第一就是她是个有野心,爱享乐的女人,她看出庞骏有能力有野心能够使她过得比以前更好,第二就是她本来就是一个风骚淫荡的女人,只不过是生活需要迫使自己隐忍了二十多年,遇见相当适合眼缘的庞骏,自荐枕席也是情理之中。
  庞骏正在抚弄着王芳梅的大屁股的右手这时穿插过她的腋下,搭在她的豪乳之上,捻着她的乳头,轻轻地搓揉着,说道:“梅娘,有一件事情,为夫要你帮我办妥。”王芳梅眼前一亮,娇声道:“夫君请讲,妾身定当努力办妥。”庞骏把嘴巴放到王芳梅的耳边,细细地说了起来。
  说完后,王芳梅娇媚地白了他一眼说道:“妾身都说过,夫君不是什么善男信女,都把人家的妻子和女儿都收为禁脔了,还要夺人家的家产。”
  “我们不抢,别人也会抢,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况且我不这样做,那对母女也不能好好地成为我的姬妾,总不能把他放在那碍眼吧?”
  “狡辩,不过这样的夫君,妾身可是爱死了,嘻嘻。”说完,王芳梅向庞骏送上自己的香吻,两人在房中你侬我侬,直至一个半时辰之后,庞骏才回到自己的房间,在金兰的伺候下休息。
  浙州城外,东平村,岳府,刚刚处理好账目的岳伦回到了房间,最近一段日子的所发生事情让他身心疲惫,今晚终于提起精神,要好好享受一番,于是他找到自己最宠爱的小妾冉氏,享受鱼水之欢,正当岳伦在冉氏身上辛苦耕耘,泄洪而出之时,“啊”地一声惨叫,胯下肉棒喷精不止,双眼一翻,趴在冉氏身上,再无声息,回过神来的冉氏,吓得面如土色,厉声惨叫。
  第二天一早,庞骏起床,来到了客厅,看到了南信昭其夫人王芳梅,看见王芳梅一副矜持的贵妇派头,完全没有昨晚那副烟视媚行的妖妇之相,只能暗叹厉害。
  昨晚岳家庄的老爷岳伦得了马上风,死在小妾的肚皮上的消息,今天就传入了江陵城,一个土财主的死亡,而且死状明确,自然没有引起南信昭的注意,他只是吩咐了管家去凭吊就打发了事了。
  而王芳梅知道这个消息之后,看了正在若无其事喝粥的庞骏一眼,目光中带着一丝惊讶,接着向南信昭说道:“老爷,妾身与这岳家的夫人有旧,妾身想去一趟看一下。”南信昭也没在意地说道:“去吧,小心就好。”
  “是,老爷。”
  说完,她看了一眼庞骏,便离开了客厅。
  东平村,岳府正处于一片哀愁之中,潘彤与岳思琬的事情,岳伦并没有跟其他人说过,这种丑事,少一个人知道少一份头疼,那天晚上,由于嵩山三人的驱赶还有岳伦的呵斥,根本没人敢靠近大厅,自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潘彤她们的离去,岳伦也只是说“夫人与小姐有事出门”搪塞过去,所以,当王芳梅带着潘彤与岳思琬母女回到岳府之时,并没有任何异常状况。
  当王芳梅坐着马车去接潘彤母女的时候,母女二人的第一反应是惊讶,后来听到王芳梅的解释,才知道,眼前这位高贵成熟的刺史夫人,竟然也是自家夫君的相好,当时就惊得嘴巴都合不上,然后又听说,岳伦死亡的事情,二女就变得沉默起来,一路上,一句话都没有说,听从着王芳梅的吩咐。
  回到岳府,下人与岳伦的姬妾,都看到夫人与小姐回来了,都好像得到了主心骨一样,纷纷上来围住二女,潘彤斥退了众人说道:“老爷去世了,当务之急,是先办好老爷的丧事,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众小妾由于没有一人为岳伦生下一男半女,根本没有资格发话,更何况刺史夫人就在旁边,只好听从潘彤的吩咐,悻悻地离开。
  潘彤接管岳家之后,需要几天去办丧事,打理岳家上上下下的事务,暂时不能离开浙州,所以庞骏就以养伤为名,继续留在浙州,但是住所却搬到了驿站,而金兰则暂时留在南家,等庞骏离开之时,再跟随离去,每天晚上,庞骏的仗着自己武功已经恢复个六七成,刺史府中没有人能发现,偷偷溜进刺史府,与王芳梅幽会淫乐。
  王芳梅久经欢场,床上功夫了得,也愿意以各种姿势或者方式去取悦庞骏,几天下来,庞骏除了练功调养,逗弄金兰以外,最多的事情,就是把大量的精液,灌入王芳梅的三个洞中,夜夜笙歌,乐此不彼。
  七天后,岳伦下葬完毕,潘彤召集好全府上下,宣布道:“岳府唯一的男主人已经去世,只剩下一个空壳子了,这栋房子,还有所有的田产,我都卖给了刺史夫人,所得的钱财,每位下人丫环,你们有两个选择,第一,留下来,第二,拿着三百两,自行离去。”
  她顿了顿,又说道:“管家护院等人,也是一样,只不过你们的银子是五百百两,忠叔是管家,可以拿八百两,回去买些田地,当个富家翁吧,至于小妾,”
  她看着那群惊恐的莺莺燕燕,“你们五人,我给你们每人一千两,你们想去哪就去哪吧。”
  其中一个小妾怒道:“姓潘的,你以为我们好欺负是吧?好歹我们跟了老爷那么多年,伺候了那么长时间,竟然只想用一千两就把我们打发走了?”
  潘彤怒哼道:“当年老爷从你家把你纳回来的时候,就给你爹娘五百两了,本来我还可以一两银子都不给你的,可念在你们伺候了老爷那么多年,没有功劳都有苦劳,才给你们一千两,再闹下去,就休怪我无情了。”
  那群姬妾顿时鸦雀无声。
  管家忠叔老泪纵横,他劝说道:“夫人啊,这些都是老爷生前留下来的产业,卖不得啊,更何况,连房子都卖了,夫人您和小姐去哪啊?”
  潘彤淡淡地说道:“你们放心,有京中的大人看上了琬儿,已经答应纳琬儿为姬妾了,我就跟着琬儿去京城就是了。”
  “小姐能嫁给达官贵人了?那好歹还是有了个好归宿,我这副老骨头也安心了,那夫人你呢?”忠叔问道。
  潘彤脸色划过一丝羞赧,说道:“那位官人也看上我了,我也与琬儿一起嫁给他,当他的姬妾。”在大晋,并没有太重的三从四德观念,主要强调忠君爱国,由于缺乏青壮,所以往往丈夫死了,妻子不需要终身守寡,反而鼓励丈夫死后妻子改嫁,而母女共事一夫,虽然少,但不是没有,众人听到潘彤与岳思琬已经决定共事一夫,除了心中嫉妒,暗骂母女二人骚浪不知羞耻,却也羡慕竟然能飞上枝头,成为官家姬妾。
  而老管家,虽然心里有些不舒服,但是好歹大家都能安定下来,也就不再言语了,就此,江南浙州岳家,消失在历史之中。
  当夜,依然是刺史府中的那栋小楼,庞骏悠闲地全身赤裸躺在床上,风骚的美熟妇王芳梅双手按在他的胸前,肥臀上下翻飞,巨大的肉棒不断地在她的蜜穴中进出抽插,很快,随着美妇人“啊”的一声娇吟,汩汩的热流冲击在巨龙的龟头上,这是她今晚的第四次高潮,同一时刻,庞骏的腰间一麻,一股滚烫的阳精从肉棒中射出,狠狠冲击着美妇人的肉壶,洗刷着她的子宫。
  良久,王芳梅才缓过气来,妙目看着庞骏说道:“这回你来江南可是大获丰收啊,完成了重要任务不说,不仅得到一对娇艳的母女花,还拿到了她们家的财产,人财两得。”一叠屋契,安安静静地摆放在离他们不远处的桌面上,但是上面所写的房产主人并不是王芳梅,而是刘骏二字!
  庞骏一手抚摸着王芳梅的大屁股,一手揉捏着她的巨乳说道:“宝贝梅娘,我的,还不是你的吗?以后我在江南的这些产业都归你去管,你的花费,你在里面拿就是了,不过可不要太过咯,不然我到时候有急用却什么都拿不出来,可就不要怪我无情咯。”说完,亲昵地吻了一下美妇人的樱唇,王芳梅剧烈地回应着,仿佛想把自己融入庞骏的身体里面。
  小楼中,很快又响起了让人血脉沸腾的娇吟声……

  四十一、归途春色
  第二天,庞骏终于踏上回京的旅程,他让部队先行出发,自己则带着哑奴,坐着马车,也踏上了归途。
  马车之上,跟随庞骏回京的俏婢金兰,正惊讶地瞪着美目,羞赧地看着眼前的情景:只见庞骏大马金刀地坐在马车上,一对娇艳的母女花恭顺地跪在他的两只脚边上,你一会,我一会地为庞骏口交。
  此时正好是作为母亲的潘彤,伸出了嫩舌,舌尖直接舔在他的马眼上,轻轻地用舌尖挑动,接着顽皮的又缩回舌尖,在他的龙头与樱唇间连起了一条亮晶晶的线,而作为女儿的岳思琬此时也没有闲着,她也伸出妙舌在蛋袋的最底部,细细地吸舔着,不时还含住卵袋,津津有味地吮唆含舔。
  金兰想不到,这几天虽然一直调戏,但是并没有对她做出任何越轨之行的刘大人,竟然如此大胆,在马车之内,与一对母女姬妾玩起吹箫之乐。
  庞骏抓住娇羞的金兰的玉手说道:“金兰,你可知道,为什么前几天,我一直没有碰你?”
  “奴,奴婢不知。”金兰虽然知道男女之事,但是现在这种情况下,她还是相当害羞的。
  “当夫人把你许配给我的时候,我就想让你在这马车里面,与你行鱼水之欢,我想看看是什么样的感觉。”
  “啊?!”
  “怎么了?你不愿意吗?”庞骏装模作样地问道,正在胯下伺候的岳家母女看到庞骏这副表情,心中暗笑不已,她们可知道,庞骏这副期待而温柔的表情,正是使她们母女二人无法拒绝而做出荒唐之事的表情,金兰一个小雏儿,怎么抵抗得了?
  果然,金兰看到庞骏这副期待而又温柔的眼神和表情,心就酥了一半:喏喏地说道:“不,不,我愿,愿意。”说完,她又害羞地低下头。
  庞骏很满意金兰的表现,他轻轻地拍了拍潘彤母女二人的脑袋,让二女先放开自己,然后抓着金兰的手放到自己挺立的巨龙上,说道:“来,你来伺候一下我吧。”
  “……是。”金兰银牙轻咬,又忍不住喘息,满脸绯红,媚眼却弯如新月,身处下身的柔荑略略用力的套着滚烫的巨龙慢慢上下撸动着,月,蠕动青春成熟的胴体从郭毅强身上移开,身处下身的柔荑略略用力的套着分身根部慢慢向上撸着,俏脸上带着妖艳淫靡的神情把玩着肉棒,娇艳欲滴的红唇张开,妖媚的眼波,欲滴的红唇以及眉眼间那浓浓的春情,使分身变得更粗长。
  “来,用你的小嘴舔舔它。”庞骏轻声地命令道。
  金兰跪在庞骏的脚上,臻首凑到庞骏的胯下,柔软湿润带着点凉意的舌尖轻轻舔上他的分身,她呻吟着用滑腻舌尖柔柔的划过龙头,舔进沟隙,灵活柔软的香舌在分身上舔动,她张开小嘴龙头含进口中吮吸啜弄着。
  庞骏见其娇羞可人的模样,觉得时机已经成熟,便说道:“兰儿,可以了,很不错,现在坐上来,自己动吧。”
  “是,少爷。”金兰伸手解开自己的腰带,慢慢褪下裙子,还有亵裤,露出带有稀疏阴毛的下体,她一手扶着庞骏的肩膀,一手扶着挺立的巨龙,对准自己早已经湿润的鲜嫩处女花苞,一点一点地坐了下去,庞骏感受到一下阻滞,接着就是突破的感觉,一丝疼痛夹着一丝酥痒的充实感传遍金兰全身,她意识到庞骏已突破了她的处女膜,忍不住“啊”地闷哼一声,他的巨龙穿透了自己贞洁的符印,占有了她处子贞操。
  她是庞骏一生当中,所经历的第一个处女,配合着金兰花房流出的阵阵处女破瓜落红,豁然贯通的一瞬间后,他朦胧地感觉到了前面微微破空的感觉,金兰的幽谷花径内里的阻力突然减小了,庞骏滚烫坚挺的肉棒已经深入了一大半。
  “啊呀……咿呀……啊啊……嗯嗯嗯……”金兰浑身颤抖惨痛的叫着,幸亏此时马车是在郊外行驶着,若是在城中行驶,恐怕大街上的人都会听到。
  承受着仿佛身体被撕裂开的痛苦,金兰没有咬庞骏的肩膀减轻她的疼痛,但指甲已经深深的刺入他的背部,眼中流出了泪水,由于第一次交合,虽然已经有充分的润湿,加上金兰的处女幽谷又显得狭窄异常,庞骏的巨龙被金兰那处子美妙紧缩的幽谷秘道紧紧的包围挤压着,没有一丝的空隙,举步为艰。
  庞骏看着金兰梨花带雨般娇弱楚楚的风情,便抱住了她的翘臀,让她静止在半空中不动,亲吻着她的玉靥,等到她缓过来之后再问道:“小宝贝,现在可以了吗?”
  金兰没有说话,点了点头表示可以,庞骏便不断地将自己坚挺的巨龙挺动抽插,轻柔而有力地抽送起来,适应过来的金兰,在经历完童贞的失去,破瓜的痛楚之后,开始感觉到下体的麻痒与滚烫,庞骏一次次的撞击,都好像撞在她的心尖上,很快,随着快感的增加,她自己也就摆动着屁股,配合着庞骏的节奏动作起来。
  金兰毕竟还是新妇破瓜,经验不足,很快她的全身就香汗淋漓,下身流出的爱液与血水的混合物也沾满了庞骏的整个腹沟,由于她还知道自己在车上,所以并没有放声浪叫,一直压制着自己,只是在低声地娇吟着:“啊……好麻……好痒……好奇怪……好难过啊……啊……啊啊……好美啊……嗯唔……哈……”娇靥羞红,玉颊含春地娇啼婉转。
  一盏茶过后,金兰这个娇弱的小处女就被庞骏冲刺得丢盔弃甲,娇艳可人的小少妇,从幽暗、深遽的子宫内射出了一股粘稠滑腻的宝贵的处女春水,同时一股浑厚的处女元阴涌出,被庞骏使用补天神功疯狂地吸收着,吸收完毕之后,庞骏的巨龙又狠又深地顶进金兰火热紧狭,湿润淫滑的娇小花房深处,顶住她下身深处那稚嫩柔滑的子宫口,一股火热的阳精直射入她那娇嫩的子宫内,烫得她快乐地昏了过去。
  庞骏把瘫软的金兰安顿好,肉棒从她的处女蜜穴中拔出,片片落红和斑斑淫精秽液掺杂在一起,沾在了肉棒之上,一旁的潘彤岳思琬母女非常自觉地爬到他的胯下,樱唇微张,帮他细细地清理着,庞骏看着娇艳而骚媚的母女花,又看着娇俏而可人的小俏婢,心中叹道:人生如此,夫复何求啊。
  归途期间,庞骏日夜宣淫,除了吸收并炼化金兰所带来的处女元阴,更是为了把她调教成自己的小淫娃,而金兰为了自己喜欢的人,也心甘情愿被庞骏所调教,十多天以来,一直与岳家母女一起接受庞骏的雨露恩泽,少妇风情尽现,显得更加妩媚迷人,也放的更开,不像刚开始那几天羞涩,让庞骏得到更多的乐趣。
  庞骏大乐之下,想纳金兰为姬妾,但金兰却说道:“金兰不想成为少爷的姬妾,金兰只愿意终生伺候少爷,当少爷的侍女奴婢。”庞骏欣然答应,告诉金兰,以后府中的丫环侍女,除了玲珑姐妹,都需要听从金兰差遣,换句话说,金兰就是侍女们的头。
  这一天深夜时分,在享用完金兰以及潘彤岳思琬母女三人的伺候之后,庞骏正欲就寝,忽然闻到一股似曾相识的幽香,但这股香气并不是来自于自己身边任意一个女人,心中不禁一凛,接着听到一阵轻微的轻笑声,然后就是一阵轻功离去的声音,他心念一动,追了出去。
  对方似乎是有意让他追踪,并没有做任何躲藏,只是一直往前跑,二人追至五里亭,前面的人突然停了下来,看着庞骏,说道:“刘大人,看来你的内伤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
  庞骏看着那人,头皮一阵发麻,接着说道:“看来贵组织的办事效率还不低嘛,这么快就把我查出来了,你好啊,神妃娘娘。”来人正是当晚把庞骏打伤的神秘美妇人,神妃。
  “刘大人你过奖了,对比于朝廷,妾身这点小事情,还是不足挂齿,刘大人以身受内伤的情况下,还能击杀'武神'弟子第二十七位的斋藤长惠,以五十人挡住了三百东瀛武士的壮举,现在江南行省谁人不知?妾身如果再不知道是刘大人你,那可以白活了。”
  “怎么样?神妃娘娘,今晚找到本官,是要继续抢夺经书吗?”
  “咯咯咯咯,没办法啊,妾身是劳碌命,本不想与大人相争,可是主人有命,不得不从啊,大人这几天,夜夜笙歌,享尽艳福,想必就算是不幸战死,也死而无憾了吧?”
  庞骏此时的武功已经回复了八成以上,但是正面对上神妃,还是毫无胜算,他说道:“未享受到神妃的美妙娇躯,怎能算是享尽艳福?本官这条命,还要留来与神妃共鱼水之欢,哦对了,神妃那香气四溢的贴身衣物,本官还保留着,不时拿出来闻一闻,想象与神妃双宿双飞时的情景,真是一大乐事。”庞骏试图激怒神妃来寻求破绽。
  “刘大人,你不用刻意激怒妾身,还是快快交出经书吧,不然,就别怪妾身不手下留情了。”
  “哈哈哈哈,神妃娘娘,你错了,此时的经书,并不在我手上,我知道,你们迟早会发现我的身份从而找上门来,所以早就把经书,派人带回京城了,想必是你已经找遍了我们的行李,却找不到,以为在我身上,不然的话,以你们组织那神秘的行事风格,你也不会现身。”庞骏目光灼灼地看着神妃说道。
  神妃看着庞骏良久,说道:“刘大人果然厉害,你是说对了,那你能告诉妾身,经书现在在什么地方吗?”
  “行啊,经书现在就在神衣卫衙门,由卫督亲自看守着。”
  “你戏弄我?”
  “我可没戏弄你,在我力阻东瀛人之前,我就派人把经书送了回京城,所以,神妃娘娘,你要再取走经书,就自己去吧。”
  神妃深深地看了庞骏一眼,冷声道:“神衣卫果然厉害,这次让你们得逞了,下次见面,可要小心咯,刘大人。”说完,转过身子,就离开了。
  眼看神妃远去,庞骏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回到客栈,但是这一晚,他都没有睡着。
  两天后,庞骏看着城门上的两个字,心中说道:京城,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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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湘舞:大晋当朝贵妃,赵王杨晟的生母,风华绝代的妖媚尤物其父乃是礼部尚书南信周,朝中影响力庞大,一直觊觎皇后之位,以高官厚禄和姿色引诱庞骏为其卖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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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二、任务完成
  进入京城,庞骏就让潘彤三女先行回到自己的府邸,自己则是一个人,直接回到神衣卫府衙。
  在府衙中,庞骏见到了神衣卫督凌步虚,凌步虚拿着那本《楞伽经》对庞骏笑着说道:“想不到,本来只是让你去找回这本经书,结果却是遇上海寇攻城,让你们去正面作战,是难为你们啦。”
  “我们都是军人,理应为国效力。”凌步虚继续说道:“你写了一份述职奏折,浙州那边,南信昭也写了一本奏折,把浙州的事情都告诉陛下了,陛下看了之后,龙颜大怒,小小东瀛,竟然如此气焰嚣张,不仅在千秋宴上的打赌践约,更是胆敢掠劫我大晋城池,在三天前下旨,派遣西昌侯张辅,带领'帝狮军团'的第二,第三师团共三万精锐,前往朝国,攻打东瀛所占的城池,神衣卫二队和三队已经出发前往助战了,你们刚回来,先好好休整吧,同时也要加入新的人了。”
  “谢卫督,请问神衣卫补充人员,是如何补充?”庞骏问道。
  “近卫军,三大军团,甚至你所推荐的江湖人士也行,但是江湖中人,只能有一两个,不能多,还有一件事,就是你把这本经书,尽快带回皇觉寺交给弘海大师,这次去江南,陛下从奏折中看到你出色的表现,龙颜大悦,过两天就会有赏赐下来的了,你等着吧。”
  “雷霆雨露俱是君恩,我自当领命,请问大人,还有何吩咐?”庞骏恭敬地说道。
  “没有了,你先回去吧,记住,要早点把经书还回去啊。”“我马上去办。”
  “去吧。”
  庞骏离开神衣卫衙门之后,并未稍作停留,而是回到“云来客栈”,换了一身便装,还乔装打扮了一番之后,直接前往皇觉寺,他生怕那位神妃还会来找他,以免夜长梦多,先把这烫手山芋送回去。
  到达皇觉寺,庞骏向咨客僧说道:“小师傅,大晋神衣卫少尉刘骏,求见弘海方丈。”
  咨客僧一听是神衣卫,再看到庞骏的令牌,连忙跑去通知方丈,没多久,皇觉寺的弘海方丈匆匆前来,双手合十向庞骏行礼道:“老衲弘海,见过刘大人,未知大人前来,所为何事。”
  庞骏笑着说道:“方丈乃得道高僧,不必多礼,今日刘骏前来,是归还经书的?”
  “经书?难道是前些日子失窃的……”
  “是的,就那本经书,陛下派遣在下寻回,在刚刚从江南回来,从江南把经书寻回来了。”“好,好啊,刘大人,这边请,老衲这便带你去见见弘治师兄。”
  弘海显得非常高兴,向庞骏邀请道。
  在弘海方丈的带领下,庞骏又来到藏经阁,这次来,却是光明正大地来到这里,进入藏经阁,在藏经阁的中央,弘治老和尚依然如一潭死水一样坐在那。
  此时,弘海方丈说道:“弘治师兄,这位是神衣卫的刘大人,他从江南把《楞伽经》带回来了,请师兄过目一样,是否原来那本。”说完,示意庞骏把经书拿出来。
  “请大师过目。”庞骏走向弘治老和尚,从怀里掏出经书,递给了弘治。
  弘治接过经书,翻看了几息,这时,弘治老和尚突然发难,劲力刚猛的一掌打向庞骏,这一掌速度不快,但是蕴含着滔天的力量,庞骏本能反应,侧身躲避,谁知道老和尚的速度突然变快,庞骏只好见招拆招,双方你来我往,过了二十余招。
  最后,庞骏被弘治逼得避无可避,老和尚蕴含巨力的一张,庞骏只能使出全身内力,去硬接一掌,“啪”的一声,庞骏后退两步,弘治后退一步半。
  骤见变故,在场的人都目瞪口呆,庞骏怒道:“大师,刘骏拼尽内伤,才从贼人手中夺回这本《楞伽经》,现在回来交差,大师却一言不发突然袭击,是意欲何为?”
  “师兄,这……”弘海方丈也有些不知所措,他不知道眼前这位年轻的少尉到底哪里得罪自己这位与世无争的师兄。
  只听见弘治老和尚浑浊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他双手合十请罪道:“阿弥陀佛,贫僧见施主年纪轻轻,竟然身怀绝技,贫僧一时兴起,想试探一番,请大人恕罪。”
  “哼,皇觉寺,本官今天算是领教了。”庞骏冷哼一声,甩手离开藏经阁。
  庞骏离开后,弘海方丈埋怨道:“师兄啊,神衣卫不好惹啊,先不说别的,听说人家那位刘大人,在与贼人拼成重伤之后才抢回来的,你不道谢不说,还突然出手偷袭,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啊,虽然皇觉寺是皇家寺庙,来往多达官贵人,但是神衣卫的凌步虚也不是个忍气吞声的人啊,你这样……”
  这时,一向古井无波的弘治大师竟然也叹了一口气说道:“唉,是我失礼了,刚才那刘大人走近我的时候,我感觉得到,他身上的气息,很像当天晚上偷走经书的贼人,于是我便出手试探,谁知道,他曾经受过内伤之后所打出来的内力,比当晚那人的内劲还要厉害,我才发现可能是我认错人了,短短一个月,除非是魔教的天魔解体大法,否则没有可能会提升得那么快,隔天,我亲自登门拜访道歉吧。”
  庞骏离开皇觉寺之后,才发现自己其实已经出了一身冷汗,他知道,弘治那个老和尚在怀疑自己!刚才的出手就是试探一下当晚与他交手的人是不是自己,幸亏自己在得到唐玉仙体内的元阳之力,大幅度地增强了自己的内力,这才瞒过弘治老和尚的试探,不然就凭或者潘彤母女,南夫人王芳梅以及金兰的元阴,也有可能瞒不过他,被他识破。
  想起唐玉仙,庞骏才想起,今天已经是八月初五,唐玉仙只会在每个月的初一到初三才会都皇觉寺祈福,可惜了,只能等到下个月吧,想到这里,他又想起了妹妹杨月,那个可爱的小妮子,一个月没有见我,肯定是想我快想疯了吧?不过估计这两天,她就会收到消息,找我来了。
  回到天京城内,庞骏先是去了一趟神衣卫府衙复命,复命之后,打算回府用餐休息,然而,当他走到半路,突然想起一个人:赵王杨晟,于是,他只好暗自摇摇头,前往赵王府了。
  他到达赵王府的时候,赵王正好在书房,他听说庞骏前来拜访,马上出来迎接:“哈哈,我前天听说神衣卫四队已经回到天京,但是你却落在他们后面,想不到你今天就回来了,这是为什么呢?”
  庞骏向杨晟拱手说道:“回禀殿下,属下这次去江南,由于学艺不精,被贼人打成重伤,不能骑马急行军,只好坐马车回来,还有南信昭南府尊送给属下一名姬妾,连同属下原来就留在江南的两名姬妾一起陪同属下回到天京,女人不能过于奔波,所以迟了回来,请殿下恕罪。”
  “哈哈哈哈,子业果然是位风流才子,一趟江南带回三名姬妾,你刚才说你受了重伤,现在情况如何了?”杨晟关心地问道。
  “回殿下,经过调养,属下现在好多了,就是内力还没完全恢复,也还有一点小咳嗽,其他并没有什么大碍,请殿下放心,属下此次前来,也是要归还'墨玉令',请殿下收回。”说完,庞骏掏出墨玉令递给了杨晟。
  杨晟接过墨玉令,他笑道:“其实,外叔祖父已经写信给本王,详细地说明了当日在江陵所发生的事情了,刺史府一门得救,你居功至伟,这个'墨玉令',本来我想赏给你的,可是南家有言,'墨玉令'从不外送,所以,本王想了一下,决定送另一份礼物给你。”
  说完,他命人拿来一把长剑,对庞骏说道:“宝剑赠英雄,这一把'七星龙渊',乃是传说中天下排名第七的宝剑,是三年前西川行省的一名刺史送给本王的礼物,本王武功平平,配不上这一把绝世名刃,现在赠予你,希望你能够好好使用。”
  庞骏正欲拒绝,杨晟已经截住他的话道:“不准拒绝,剑是死物,人才是最重要的,你救了外叔祖父一家,这把剑你受之无愧。”
  庞骏看着这把“七星龙渊”,剑身如同登高山而下望深渊,缥缈而深邃仿佛有巨龙盘卧,此剑坚韧锋利,刚柔相济,寒光逼人,庞骏躬身行礼道:“那刘骏谢过殿下赏赐。”
  “好了,时候也不早了,听说你受了伤,快回去休息吧。”
  “谢殿下,那属下告退。”庞骏拿起宝剑,行礼离去。
  庞骏离开之后,一名美艳的妇人兴冲冲地走入会客室,向四周看了看,问道:“晟儿,本宫听说刘骏来了,人呢?”来人正是山阴公主杨楚玉。
  杨晟眼眉一挑,说道:“走了。”“走了?你怎么这么容易放她走呢?”杨楚玉说道。
  “怎么了?下面穴痒了?就这么迫不及待?”
  杨楚玉听到杨晟的语气有点不善,便媚笑着说道:“晟儿,本宫可是几乎天天伺候着你就寝的,一个多月没尝过刘骏的滋味了,这就吃醋了?”
  杨晟故作凶狠地对杨楚玉说道:“你个淫妇,你是我的,谁都抢不走你。”
  一边说着,一边抱起杨楚玉,往后堂走去。
  杨楚玉被他一边抱着一边呢喃道:“当然,我当然是你的,我的好侄儿,咯咯咯咯……”

  四十三、再见玉仙
  自庞骏从江南回来完成任务之后,生活又恢复了平静,这几天以来,每日除了白天点卯,处理公务事,练功,与潘彤三女欢好,在第三天的时候,杨月终于找上门来,当她看到潘彤三女的时候,差点委屈得想哭。
  庞骏只好告诉她:“我之前不是跟你说了,我有好几位姬妾吗?她们就是其中三人,她们本来在江南帮我打理家产,但是我远在秦州父母怕我没人照顾,就写信让她们跟随我进京,只留下一人在那边,所以就这样咯。”杨月这才释然,接着这一个多月的思念,都化作爱意,拉着庞骏到一处房间,享受浓情蜜意,二人腻歪了一个时辰之后,她才心满意足地回去。
  当杨月离去之后,三女才知道,刚刚那个玲珑可爱的小丫头,竟然是当今亲王最宠爱的女儿,如此的天之骄女,竟然也与庞骏产生暧昧,这样一来,她们也更加肯定,庞骏绝对是一个良配,一个好的依靠,但是她们也担忧:如果庞骏要娶杨月,是不是要先把她们给休了。
  庞骏看出了她们的担忧,马上给她们吃了一颗定心丸:“无论如何,你们都是我的姬妾,我这辈子都会好好待你们的。”三女才把担忧放下,安心伺候庞骏。
  没过两天,圣旨下来了,这是在褒奖庞骏在浙州力抗东瀛海寇,保护江陵百姓立下的汗马功劳:奉天承运,皇帝制曰,神衣卫少尉刘骏,武德二十四年,于浙州江陵率部下二十六,力抗三百东瀛海寇,保家卫国,守土有功,赏,金五百两,银三千两,东海蓝珠三颗。
  其实按照正常来说,庞骏这个功劳,赏赐不应该这么少,至少也可以升一级官位,无奈庞骏加入神衣卫仅仅只有不到两个月,本来就是京中部队的少尉,往上升就是管理一个行省神衣卫的管校了,但是这种位置一个萝卜一个坑,况且是正五品的位置,庞骏所立下的功劳,也达不到升两级的水平,而这么快就外调升迁,也说不过去,只好先赏赐一些物质的东西,等以后再立下功劳,再行大赏。
  “臣刘骏,谢主隆恩。”庞骏的脸上没有露出丝毫不满,反而恭敬地接过圣旨,还打赏了传旨太监五十两白银,让那个太监笑逐颜开。
  临走之前,太监还特意解释给庞骏为什么赏赐会如此之少,庞骏只说了一句“雷霆雨露俱是君恩,臣只是做了分内之事”,让太监满意地离开了。
  由于庞骏尚未娶妻,于是潘彤与岳思琬这两位姬妾就成了刘府暂时的女主人,临近中秋,她们也肩负起应节的责任,开始忙碌起来,庞骏作为男主人,筹备过节这些事情他不需要去做,但是三女都忙碌起来了,自然与他相处的时间就少了,他百无聊赖之际,便在天京城中闲游起来。
  不知不觉之间,庞骏就走到了天京城外,这时有百姓从他身边跑过,一边跑一边喊道:“快到前面去,慢了就没有了。”接着,后面就是一大群人跟随而去。
  庞骏好奇地截住一人问道:“前面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那人甩开庞骏,头也不回地说道:“今天是魏王妃娘娘派月饼的日子,迟了就没有了。”魏王妃?
  娘亲?庞骏的兴致顿时就起来了,也跟随着人群往前面走去,行至一处凉亭附近,只见起码有两三百号人,把小亭子围得水泄不通,人头汹涌。
  庞骏打听了一下,才了解到:每年的八月初十,魏王妃都会到京中的“来顺记”饼店,预定好几担的月饼,“来顺记”的月饼,味香馅足,单买一个都要五百文铜钱,一担里面起码有三百个,那十担起码就有三千个了,这里已经花费了一千五百两银子了,接着就会来到这个亭子里,亲手分发给天京城外的穷人,所以这个亭子又被称作“魏妃亭”。
  庞骏透过人群,看到正巧笑嫣然,展露着温柔和煦笑容地派发月饼的唐玉仙,心中冷笑:你们所爱戴的王妃娘娘,表面上去皇觉寺祈福,实际上却是去狎玩美少年,不知道也是“所谓善事”的派饼,掩藏着的,又是什么淫恶之事呢?
  魏王妃八月初十在“魏妃亭”派饼已经持续了五年,慕名而来的人每年都在增多,而且还有的人,领完月饼之后继续回来排队,所以就算唐玉仙今年已经特意预定了十担的月饼,仍然是很快地就派发完毕了。
  这时唐玉仙说道:“对不起了乡亲们,本宫今年欠考虑了,订的月饼不够。”
  受饼的人群,有的对唐玉仙感恩戴德,都说道“王妃的好意,我们都收到了”
  “多谢王妃娘娘”,但也有的人,仿佛自己被欺骗了,或者是认为还有月饼的,但是不再派发,一时情急之下,想冲到饼筐里面去看,更有一些泼皮无赖,想浑水摸鱼,在人群中喊道“王妃这是在欺骗我们!她那里肯定还有月饼!”煽动人群冲击唐玉仙,一时间,场面变得混乱起来。
  负责保护唐玉仙的除了柳红絮以外,还有二十名魏王府的官兵,但是冲击的人起码上百,他们想拔剑拦截,可早就被人挤着,根本没有机会拔剑,况且唐玉仙还曾吩咐道,不能伤及无辜,他们就更加棘手了。
  突然,侍卫中有人支撑不住,被百姓挤倒了,包围圈瞬间被突破,民众蜂拥而至,你推我挤,场面混乱至极,面对已经控制不住的人群,柳红絮也没有什么办法,只好护卫在唐玉仙的身前。
  然而,有几个泼皮趁着混乱,偷偷摸到唐玉仙身边,打算从她身上抢几件饰品,他们正欲动手的时候,从外面忽然传来破空之声,一个白色的身影踩在人群的肩膀上飞速向唐玉仙靠拢,一手搂过唐玉仙的腰肢把她带到一边,同时出腿把几个泼皮无赖踢飞,大声喊道:“大晋神衣卫在此,谁还敢冲击,就以谋反论处!”
  来人正是庞骏。
  神衣卫是天子的手中的利刃,权力甚大,在京城当然是无人不知,百姓一听见“神衣卫”三个字,顿时就停了下来不敢造次,开始畏惧地看着眼前这个清秀的年轻人,有人认出庞骏:“这不就是状元爷吗?哎哟状元爷恕罪,王妃娘娘恕罪啊,草民都是一时糊涂啊。”冲击的百姓纷纷跪下。
  庞骏放开惊魂未定的唐玉仙,微笑地问道:“属下刘骏,见过魏王妃娘娘,娘娘没事吧?”
  唐玉仙心神稍定之后,恢复之前雍容的气度,摇摇头说道:“没事。”
  此时柳红絮才反应过来,她向庞骏拱手说道:“多谢刘大人,红絮护卫不力,请王妃恕罪。”
  “红絮不必自责,是本宫考虑不周,害你们受罪了,你们都起来吧,都别跪着。”唐玉仙的妙目瞟了庞骏一眼,向他微笑着说道,“子业,你也不必太紧张,本宫没事。”
  在庞骏所见过的女人当中,唐玉仙并不是最漂亮的,她只是其中之一,唐玉琳,南湘舞,宫沁雪都与其不相伯仲,但是无可否认,唐玉仙的气质,却是最让男人心折的,高贵,雍容,典雅,温柔,就连宫中的皇后,贵妃都比不上,她的这一瞟,虽然庞骏也知道她的无意的,但那种不自觉流露出来的风情却让他心中颤抖,又回想起那三个荒淫的晚上,如此优雅动人的美妇人,在他的胯下,如同婊子一般风骚浪荡,让自己的肉棒慢慢地挺立起来,幸亏衣服还算宽松,并没有让人看到异样。
  “王妃乃是皇室贵胄,有丝毫闪失,作为大晋臣子,属下都是罪该万死。”
  庞骏不敢再去看唐玉仙的眼睛,生怕自己会被她不经意展露的风情引得当堂出丑。
  如果这时杨月在场的话,她就会发现一个事情:母妃和子业哥哥都笑容很像!
  其实庞骏长得并不像唐玉仙,但是笑容模式,搭配笑容的眼神目光,却是出奇地相似!
  “好了好了,本宫现在不是没事吗?”唐玉仙的笑容仿佛能融化千年寒冰,让庞骏更加心惊肉跳,头放得更低了。
  接着,唐玉仙又对人群说道:“各位,本宫今年的确是少定了些月饼,这样吧,本宫等一下再去定一批或者买一些,明天的同一时间,在这里,再行派发,你们觉得怎样?”
  “娘娘,这……”
  唐玉仙阻止了柳红絮的话,轻轻地摇摇头小声说道:“红絮,就按我的话去做吧。”这时,庞骏向唐玉仙说道:“娘娘,属下有个不情之请。”
  “说吧。”
  “反正属下最近没什么工作,如果明天王妃娘娘还要在这里派发月饼的话,属下请求,在这个地方护卫娘娘的安全。”庞骏请缨道。
  “好,明天午时二刻,本宫就会在这里,到时你可不要迟到哦。”唐玉仙高兴地看着庞骏说道。
  “属下遵命。”
  在回去的路上,柳红絮向唐玉仙询问道:“娘娘,你今天太草率了,那个刘骏,未免有太重的巴结痕迹了吧?你怎么能轻易答应他呢?”
  唐玉仙笑道:“红絮你想多了,子业,是看在月儿的份上啊,而且月儿很喜欢他,据王爷现在对他的了解,这孩子无论文采武功,还是人品,的确是月儿的一个良配,过几年如果不出意外的话,王爷有可能会把月儿嫁给他,你说他真心也好,讨好我也罢,那又如何呢?”接着,唐玉仙嘴里喃喃地说道:“相比现在金枝玉叶的月儿,我更担心的,是他啊。”她看着窗外的景色,神色落寞。
  入夜,天京城中一处黑暗的角落,被庞骏打伤的几个泼皮无赖正惊恐地看着眼前这个带着面具,如死神一般的男人,“不要杀我,不要杀我。”,寒光一闪,归于沉寂,接着,有人拿着一个瓶子,往泼皮的尸体上倒出里面的液体,发出“兹兹”的声音,不一会儿,此地只剩下一地难闻的液体……
  第二天的午时,庞骏准时来到“魏妃亭”,帮助唐玉仙派发月饼,这一天,再没有泼皮敢捣乱,而且秩序良好,看着正在忙碌的庞骏,唐玉仙感到有些欣慰,庞骏似乎察觉到什么,扭过头看了看她,也微微一笑。
  看着庞骏的笑容,唐玉仙一直平静的心突然颤抖了一下,但很快地恢复过来,向他展颜一笑,便转过身子继续派月饼,可她没有发现,在她转过身子的一瞬间,庞骏眼中所闪过的一丝寒芒。

  四十四、贵妃私召
  清晨,刘府,庞骏的房中。
  “啊……好棒……少爷……哎哟……怎么这么狠心……好爽……呀……嗯啊……顶到花心了!”金兰兴奋之极地嘶呼着,紧蹙黛眉,美眸眯成了一条缝儿,看着身下少年健康的身体,俊美的容颜,用自己玲珑香馥的雪白肉体尽情挑逗着少年的欲火。
  庞骏仰躺着,半闭着双眼,燕玲,燕珑姐妹俩正趴在左右两边,伸出甘香妙舌,轻轻地舔弄着他的乳头,庞骏的一双手,分别送入玲珑姐妹的胯下,在她们姐妹的娇小蜜洞中抽插扣弄,酥痒的感觉激得小姐妹二人混身炽热难当,嘴里的娇喘也逐渐转为阵阵的哼啊声。
  庞骏身上的金兰,被身下的肉棒插得几近疯狂,口中不停的淫叫着:“啊…
  …好棒……好舒服……啊……太好了……再……再来……好少爷……用力…
  …哦……对……太好了……啊……又……来了……啊……我不行了……“整颗臻首不停的左右摇摆,带动如云的秀发有如瀑布般四散飞扬。
  约莫过了半柱香的时间,金兰终于忍受不住那股绝顶快感,突然娇躯一顿,全身肌肉绷得死紧,抬头叫道:“啊……不行了……啊……好舒服……好……好爽……啊……我……我泄了……我……又要来了……”全身不住的抽搐颤抖,庞骏只觉金兰的桃源蜜洞一阵强力的收缩,死命的夹缠着胯下的宝贝,夹得他万分舒适。
  在一声长长的尖叫声中,一道滚烫的洪流急涌而出,花房涌出的甘泉不断喷洒在庞骏的肉冠头上,烫得他宝贝不住的跳动,低吼一声,用力往上一顶,龟头前端抵在美婢金兰的最深处,开始了喷射,向她的蜜壶里一而再、再而三地喷射出大量的滚滚阳液。
  与此同时,玲珑小姐妹,也发出一声哀鸣,两股温暖的蜜汁从蜜道涌出,喷洒在庞骏的手上,泄完身后的三个娇俏的小侍女,整个人瘫在不停的娇喘着,双颊浮起一层妖艳的红云,娇躯仍不住的微微颤动,再也无法动弹分毫。
  这时,门外出来侍女的声音:“启禀少爷,有客人来访。”
  “客人?是谁?”
  “对方没说,她只说了'墨玉'两个字,少爷就知道了。”庞骏暗道:墨玉?
  赵王?他找我干什么?于是,他在玲珑姐妹的伺候下换上衣物,亲了还躺在床上休息的金兰一口,便出外迎接。
  当他出了门口时,却发现这次来召唤他的人跟以往不一样,那人看见庞骏,便拿出“墨玉令”对他说道:“刘大人,我家主人有请。”庞骏这时就更加奇怪了,平时赵王府的人来找他,都是说:赵王有请,现在这个人,拿出了“墨玉令”
  却说的是“我家主人”,可“墨玉令”的存在,又不得不让他谨慎对待,难道是京城南家的人?他只好说道:“好的,麻烦带路。”“请刘大人上车。”那人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庞骏只好依言上车,在上车的一瞬间,他看了那人一眼,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然而时间紧迫,不容得他多想,只好上车等待,马车开始前行。
  这辆马车的设计有些奇怪,就是没有窗口,也许车的主人因为需要保护隐私,才会有这么奇怪的设计,行至途中,驱车人说道:“刘大人,因为保密需要,从现在开始,直至到达目的地,你都不可以走出车厢,否则后果自负,请大人见谅。”
  庞骏听出来,此时马车已经不在天京城内了,没有了人来人往的声音,便说道:“我知道了。”
  马车继续行驶,约莫半个时辰后,终于停了下来,驱车人说道:“刘大人,到了,请下车吧。”庞骏打开了马车的门,向四周望去,这是一座山谷,坐落在他面前的,是一间府邸,府邸中楼台亭阁林立,屋宇连绵,府邸的另一边,正临着一处瀑布,甚是气派。
  他一路跟随着那人,走进一处房间,房间中布置奢华,金色的罗帐,红木的雕花衣柜,地板上铺着淡青的地毯,室中摆着一张小圆桌,屋角摆者一座小巧精美的白玉炉鼎,正点燃着熏香,品流极高的兰香在房中幽幽流动着。
  “刘大人,请在此稍等,主人马上就到。”说完,引路人便离开了房间。
  没多久,响起一阵轻盈的细碎脚步声,从屏风后面走出一人,庞骏闻声看去,不禁呆住了:只见一名美妇貌美如花,艳若桃李,穿着一身紫色的罗裙,墨玉般的青丝,简单地绾个飞仙髻,几枚龙眼大小饱满圆润的珍珠随意点缀发间,修美的玉项,洁白的肌肤,辉映间更觉妩媚多姿,明艳照人,让人不禁遐思颇生,然而,最引人注目的是她胸前的那一对堪比蜜瓜的绝世巨乳,以及肥美丰翘的臀部和成熟丰满而性感的体态,来人正是当朝贵妃南湘舞。
  庞骏还以为是礼部尚书府南家的某位实权人物相召,想不到竟然是南贵妃,他这时才想到,那个引路人,那些胡子是黏上去的,那是太监!
  南湘舞看到庞骏愕然的样子,捂着嘴巴娇笑起来,说道:“怎么啦?不认识本宫?还是说感到很意外?”声音娇婉,柔媚入骨,再加上妖艳勾魂的娇靥,即使是刚刚在金兰身上发泄过的庞骏,也不禁心旌摇荡,胯下的肉棒隐约有抬头的迹象。
  他连忙单膝跪下行礼道:“属下刘骏,见过贵妃娘娘,愿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起来吧,知不知道,为什么本宫要找你?”南湘舞坐在一张椅子上,向庞骏问道。
  “属下实在不知,请娘娘明示。”
  “陛下告诉本宫,说你在浙州救了我二叔一家?”
  “娘娘谬赞,属下只是做好本分。”
  “本宫知道,陛下只赏给你一些金银财宝,与你立下的功劳有点不相称。”
  “娘娘慎言,刘骏作为臣子,做的所有事情,都是为国出力,即使没有奖赏,也是应该去做的。”庞骏连忙说道,本来臣子私见后妃已经是大罪,他可不想还被抓住话柄。
  “咯咯咯咯,瞧你紧张的样子,好了,本宫今天找你有两件事,第一,就私下奖赏你,你有什么想要的东西,跟本宫说,本宫尽量满足你。”南湘舞说道。
  庞骏腹诽道,我说想要你,你怎么满足我,他摇摇头说道:“刘骏暂时没有想要的东西。”
  “那可不行,有看上哪位姑娘了吗?或者说本宫直接赏你一位美人?”
  “娘娘的好意刘骏心领了,至于姑娘,南府尊已经赠予属下一名如花美眷,属下已经很满足。”庞骏其实比较头痛南湘舞安插人手到他身边的,虽然自己不是什么达官贵人,但是已得到天子的注意,在其他人看来,迟早飞黄腾达,提早安插眼线也是人之常情。
  “呵呵,你还跟本宫耍小心眼,听说你跟魏王家的月丫头走得很近,你是生怕那小丫头吃醋,惹怒她吗?”
  “刘骏与明月郡主乃是好友,望娘娘明鉴。”这时,南湘舞站了起来,走到庞骏身边,目光灼灼地盯着他说道:“人都是有欲望的,本宫就不信你刘骏是个无欲无求的人,求升官,还是求别的?”此时庞骏的鼻中闻到一阵阵的的芬芳香气,熏人欲醉,不禁心魂飘荡,一阵的飘飘然,南湘舞肌肤宛如白玉凝脂,欺霜赛雪,一对硕大浑圆的玉乳在深蓝色的抹胸下,巍颤颤的,似欲裂衣而出,无比的诱人,刺激着庞骏的欲望。
  看着略为脸红的庞骏,南湘舞娇笑道:“本宫有些明白了,你在……垂涎本宫?”
  庞骏把头低得更厉害了,一副默认却不敢说明的样子:“娘娘乃是皇室贵胄,属下怎么可能会亵渎娘娘。”
  “真是个不老实的小家伙,不过,你在千秋宴的表现,本宫一直看在眼里,如果放在二十多年前,本宫还没嫁人的时候,很可能会与你相好哦。”南湘舞用食指轻轻地点了一下庞骏的额头说道,“不过你还真是谨慎,一丝一毫的话柄也不留下来,进退有度,不卑不亢,本宫很喜欢。”
  庞骏沉默不言。
  南湘舞转过身子,在房间中一边踱步一边继续说道:“刘骏,本宫问你一个问题,你知道,为什么皇后一直是皇后,太子一直是太子?”
  这问题很突兀,让庞骏愕然,然后很快地他就明白过来了,装作不知道地摇摇头道:“刘骏不知,这是天家之事,刘骏不能,不敢,也不会妄议。”
  “你似乎还是很害怕这是一个局,还是不相信本宫,本宫就问你一句,你刘骏何德何能,要让本宫亲自冒着私见臣属之罪的危险来给你设这么一个局?就算得到陛下的青眼有加,魏王的赏识,月丫头的好感,那又怎样?一切都是未知之数,本宫何须大费周章来陷害你?直接叫晟儿派人把你暗中处理掉,一了百了。”
  “刘骏愚钝,请娘娘明示。”南湘舞刚才所说的,庞骏早就清楚,但他清楚的是,为什么南湘舞要召见自己。
  “因为本宫身边就缺一个你这样的人,身家清白,年少有为,沉着谨慎,八面玲珑,更重要的是,你是神衣卫。”她突然凑到庞骏的身边,在庞骏的耳边说道,“再回到刚才的问题,皇后为什么依然是皇后,太子为什么依然是太子,因为他们……”
  都没有外戚势力!庞骏心中默默说道,果不其然,南湘舞也是这一句。
  “本宫的父亲是礼部尚书,门生故吏遍布天下,在文官集团中,除了德高望重的太师和太傅,数他的影响力最大,可在军方,却是无从插手,可你的出现,让本宫看到了希望,你不仅是武状元,还是文举的探花,你不像一般的武举仕子一样,或贪婪或粗鄙的武夫,也没有太严重的江湖气息,你懂人情,知进退,能办事,本宫会助你在军方往上爬,等到大势已成,大得连陛下都不得不考虑三分之后,你说他会不会,册封本宫为后呢?”
  “贵妃娘娘,刘骏只是一介小卒,要成长到娘娘所期盼的高度,恐怕,没有个十几二十年,不能成事,到时候,娘娘还有这个心思吗?”
  “别忘了,你是神衣卫少尉,在军中天生就高人一等,况且,十几二十年,那是承平之年,但如果有战争爆发呢?还有,南家也会帮助你,少则五年,多则十年,你就能独当一面,”南湘舞看着面上依旧古井无波的庞骏,美目一凝,丰满的肉体轻轻地靠在庞骏的身边,肥硕的巨乳稍稍接触到庞骏的手臂继续说道,“一旦本宫当上皇后之位,在军方,就不得不依靠你了,到时候,你与本宫……嘻嘻。”
  庞骏依然没有说话,但是他表现出来的粗重的呼吸,似乎已经出卖他了。
  南湘舞看着庞骏的表现相当满意,她妩媚地看了庞骏一眼,莲步轻迈,走进了屏风后面,接着,庞骏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脱衣之声,约莫一盏茶后,南湘舞从屏风后走出,这时她依旧是紫色的长袍,但是抹胸却从深蓝色变成的湖绿色,而那一件深蓝色的抹胸,被她拿在手上。
  她把抹胸送到庞骏面前,娇媚地对着她说道:“本宫是个大方的人,你不缺金银财宝,名剑宝刀,本宫也不好送那些东西,既然你对本宫有爱慕之心,那本宫就送这个给你,这可是刚刚从本宫身上脱下来的亵衣,你可以对着它,幻想着是本宫,做任何事情,都可以哦。”
  庞骏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接过南湘舞手上的抹胸,涨红着脸,结巴地说道:“谢,谢娘娘恩典,刘骏必当竭尽所能,不负娘娘所望。”
  南湘舞“咯咯”地笑着说道:“你这个小坏蛋,本宫的年龄都够做你娘了,却是对本宫有着不轨之心,不过也正好,恰好证明本宫还是拥有不小的吸引力嘛,咯咯咯,”她向庞骏摇摇手道,“今天就到这里,本宫也乏了,你就回去吧,不过今天之事,你谁也不能告诉,包括赵王,你懂了吗?”
  “刘骏知道,刘骏告退。”说完,庞骏便向南湘舞行礼告辞。
  回去的路上,庞骏看着南湘舞所赠的抹胸出神,他总感觉,南湘舞要做的事情,不仅仅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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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次有读者想让我把各位女主当前的年龄以及简介重新贴一下,所以在这里重新弄好一份上传。
  唐玉仙:36岁庞骏的亲生母亲,成熟,高贵优雅的绝色大美人,当年为庞云之妻,庞云死后不知原因被魏王纳为王妃,对庞骏心存愧疚,任其奸淫。
  杨月:11岁庞骏的妹妹,作为郡主一直过着快乐的生活。可是庞骏的出现令她的生活改变了,她爱上了庞骏,除了最后一步,她几乎已经把全身都奉献给庞骏玩弄。
  南湘舞:37岁大晋皇贵妃,长得极其妖艳魅惑,其本来地位就在后宫排名第二,又因为赵王杨晟是其亲生子的缘故,权力隐隐赶上皇后,权力欲望极重,一直觊觎皇后之位。
  王芳梅:42岁浙州刺史南信昭之妻,原是青楼女子,假装成良家寡妇嫁给南信昭,聪明而富有心计,为得到更高的地位而勾引庞骏,帮助庞骏打理朝堂外的资源与势力,是一名优秀的贤内助。
  岳思琬:18岁嵩山第一高手穆奇的徒弟,其祖父岳泰死于庞骏手中,慕虚荣好享乐,打算嫁给师兄于凌峰成为官太太,可惜事与愿违,最后被庞骏设计,与母亲潘彤一同成为庞骏的姬妾。
  潘彤:36岁岳思琬的母亲,名义上为岳泰的儿媳妇,实际上与岳泰通奸,并且连女儿岳思琬也是为岳泰所生,被庞骏以面具人的身份揭露真相之后,被庞骏从嵩山三人手上救下,与女儿岳思琬一起成为庞骏的姬妾,母女共事一夫。
  柳红絮:33岁京城皇极门掌门赵无极之子赵卓之妻,唐玉仙的闺蜜兼护卫,唯一知道唐玉仙扭曲爱恋的人,在山中院落被庞骏制住,惨遭奸淫。
  金兰:17岁庞骏受伤期间负责照顾庞骏的南家侍婢,对庞骏一见钟情,江陵一战结束后,被南信昭送给庞骏,是庞骏得到的第一位处女,也是庞骏府中的侍女之首。
  燕玲、燕珑:12岁双胞胎姐妹,庞骏由牙行拍卖回来的萝莉姐妹花,拥有连通的思想与身体反应,以及稚嫩的身体与声音,对主人忠心耿耿。
  杨楚玉:34岁大晋长公主,天子亲妹,有“克夫”之嫌,三年前因为某件事而与侄子赵王杨晟通奸,并且为了让他们的逆伦之爱能够公诸于世,不惜牺牲一切帮助杨晟继位。
  女主不止这些,随着剧情的发展,女主会逐渐增加,介绍也会相应做出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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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五、中秋佳节
  每逢重大节日,大晋都会举行隆重的庆祝活动,贵为天子的皇帝,以及朝中的大臣也是必须要参加的,比如立春迎春,立夏迎夏,立秋迎秋,立冬迎冬,及春分祭日、夏至祭地、秋分祭月、冬至祭天,还有大年初一的元日庆典等等。
  每年的中秋节,天子也会令人制作巨型花灯,摆放在天京的晋阳大道上,今年的巨型花灯更是高达数丈,有几间房子那么宽,这种花灯形状如同大树,所以又叫做“灯树”,城内各条大街上都是人潮涌动,家家户户门前都挂着红灯笼和花灯,摆放灯树的晋阳大街,更是摩肩接踵川流不息。
  晚饭过后,庞骏带着潘彤岳思琬母女二人,到大街上逛灯会,大街上不但有各种花灯,还有不少艺人在做各种表演,也有好几拨舞龙舞狮的,争相表演自己的高超技术,引得观众喝彩声一片。
  “夫君,要不要去西市看看?听说戍时四刻的时候,会有烟花表演,现在还是酉时,离燃放烟火还早呢?”岳思琬笑着凑到庞骏耳边说了一句,原来每到中秋节,天子都要带着群臣祭天,然后登上皇城与民同乐,这时就会开始燃放烟火,经久不息。
  西市这边人也不少,庞骏害怕大家走失了,赶紧拉住岳思琬和潘彤,潘彤见庞骏如此紧张自己,满心喜悦紧紧握住庞骏的手,庞骏感觉到手上传来的力量,转过头来对潘彤微微一笑,潘彤报以微笑,还向他靠近了一些。
  他们三人先是去了云来客栈,去拜访一下孙成高,接着又到了市集中心去观看表演。
  从西市回到晋阳大道时,差不多已经是戍时二刻了,皇城前面人山人海,都在等着天子的出现,庞骏担心安全问题,并没有挤进人群,而是和二女远远站着观看。
  等了不长时间,皇城里面传来了一阵阵锣鼓声,紧接着宫城的城楼上面灯火大亮,一大群人簇拥着一个身穿黄袍之人登上了城楼,庞骏知道肯定是天子杨绍和诸位大臣,见到天子露面了,数万人一起拜伏于地山呼万岁。
  杨绍对身边的秦万钧吩咐几句,秦万钧一挥手,城墙上百名侍卫齐声高呼:“皇上有旨,众人平身免礼,静看烟火。”这一百人显然是久经练习的,声音高昂整齐,全场又是一片此起彼伏的谢恩声,庞骏也跟着站起来,在城楼上,庞骏看到了魏王一家,也看到了皇后唐玉琳,以及妖媚的贵妃南湘舞。
  见到人群都站起身来,城楼上整齐的射出了几十支鸣镝。随着鸣镝的破空声,皇城门外早已准备好的五十余人,一燃了烟火。顿时烟火齐鸣,将淡蓝的夜空点缀得犹如白昼,烟火散去时又如同洒下了满天星星,庞骏与潘彤母女二人,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盛大的烟火盛会,回过神来才跟着大家一起欢呼雀跃。
  这场烟火盛会足足进行到了亥时才结束,烟火盛会结束后,庞骏正欲带着二女打道回府,却意外地看到,离他们不远的地方,他的母亲,魏王妃唐玉仙,正牵着他的妹妹明月郡主杨月的小手,在多名侍卫的陪同下逛花灯会。
  于是,他向潘彤母女说道:“彤儿,我还有些事情,你们母女先回去准备一些桂花酒还有桂花糕,我等下回来,再叫上金兰和玲珑姐妹她们,咱一起赏花赏月。”
  潘彤之前除了与岳泰通奸以外,一直家中都是一位贤妻良母,现在庞骏就是她的天,她温顺地对庞骏说道:“夫君有要事在身,妾身就不便打扰了,琬儿,我们先回府准备桂花酒与桂花糕。”说着,便带着依依不舍的岳思琬回去了。
  烟火盛会之后,天子邀请了魏王杨桐进宫,兄弟二人把酒言欢,唐玉仙则是带着杨月回府,可杨月今晚却是想去看花灯,唐玉仙无奈,只好答应了,便带着多名侍卫,随着杨月一起在大街上闲逛。
  街上的人看到有皇室侍卫的保护,便知道是有大人物出现了,加之平时唐玉仙经常祈福,济困,很多人都见过她的相貌,认出她只好,纷纷下跪行礼,唐玉仙说道:“今晚乃是中秋佳节,本宫只是作为一位母亲,陪同自己的女儿看花灯,各位请自便,无需多礼。”百姓们才纷纷站起来继续游逛。
  行至人多拥挤之处,侍卫们的保卫圈不得不缩小,与唐玉仙还有杨月只有一拳的空隙,就在此时,前方迎面挤过来一群人,让侍卫的圈子产生变化。
  在她们停住脚步的一瞬间,唐玉仙感觉自己的手被摸了一下,接着手里好像多了一些东西,她感觉了一下,竟然是一张纸条,她不动声色,趁着侍卫们都看着圈外全神戒备,杨月还是兴致勃勃地看着花灯之时,悄悄打开一看,脸色骤变,透过灯光,她看到上面写着:东临大街,德兴酒楼——夋,顿时脸色一变,她知道庞骏这时就在附近,放眼望去,却是一无所获。
  于是,她向杨月说道:“月儿,我听说这里旁边的东临大街,有一家德兴酒楼,里面的桂花糕很不错,不如我们去那里尝尝?”
  “真的吗?那太好了!”杨月当然拍手称快。
  没多久,她们就来到了德兴酒楼,在掌柜的热情招呼之下,进入了二楼的雅间,在上楼的时候,她清楚地看到,在一楼的大厅中,有一个带着面具的年轻人,她马上就意识到,那个就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庞骏!
  坐下之后,唐玉仙说道:“月儿,娘要去一趟登东(去厕所),你先吃着,等一下就回来,”接着她吩咐侍卫,“好好保护郡主。”
  接着,她下了楼,却看到那个戴着面具的身影走向了茅房,她把心一横,对负责保护她的皇家侍卫说道:“你们在这里等着,谁都不准进来。”
  “是,王妃殿下。”
  唐玉仙进入茅房之后,看见所有茅房的门都是开着的,心中奇怪,明明见到庞骏走进这里,却为什么不见人影呢?于是她轻轻地叫道:“骏儿,你在哪?娘来了,骏儿,啊呜……”
  忽然,唐玉仙感觉身后有人的气息,一只大手从身后伸出,按在自己胸前的大雪峰上,心中一惊,想呼喊起来,接着就被人捂住嘴巴,一股熟悉的气息从身后传来,然后庞骏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怎么了?我亲爱的美肉娘,你害怕吗?”
  待庞骏松开手,唐玉仙才靠在他的怀里,喃喃地说道:“你去哪了,娘好担心你,娘好想你。”
  庞骏“嘻嘻”一笑,说道:“我的淫妇娘亲,你是想我,还是在想它啊?”
  说着,庞骏把自己挺立的肉棒,顶在唐玉仙的大屁股上,让她顿时全身都酥软了,“还有,我去哪里,你无需知道啊,是不是想派人来找我,清理门户啊?”
  “不,不,骏儿,娘很想你。”唐玉仙说道。
  “想我?但是刚才看你在看烟火的时候,挺高兴的嘛,我倒是看不出你哪里想我了,况且,你不是有了新欢了吗?那个穿白衣的神衣卫,我看你们在派饼的时候,倒是眉目传情啊,是不是觉得他是神衣卫,武功高强,我就奈他不何了?”
  “不,不是的,他,他是月儿的意中人,他只是帮我而已……”唐玉仙美眸之中已经出现泪水,她分辩道。
  “呵呵,现在连少年都不满足,还要勾搭自己的女婿了?”但是庞骏依然是不依不饶。
  “不,骏儿,娘的心里面只有你,娘只勾引你,好骏儿,娘想你,想你的肉棒。”唐玉仙情急之下说出平时绝不敢说出的话语。
  “哦呵?是真的吗?那好啊,证明一下给我看看。”“啊?证明?怎么证明?”
  唐玉仙的妙目中弥漫着不解。
  “跟我过来。”庞骏拉着唐玉仙,走到一格茅房里,关上门说道,“你跟我在这里欢好一回,我就承认你想我了。”
  “啊?这……这里……”唐玉仙心中凄苦,却无处说起。
  庞骏故作恼怒道:“怎么了?不愿意?那……”
  “不不不,我,我愿意,骏儿,娘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唐玉仙生怕自己的儿子一怒之下会做出让她更加不堪的事情,连忙答应道,接着,她慢慢转过身子,背对着庞骏,然后身体却被他向前一推,双手不得不撑在门板上,这样一来她的肥臀便向后翘起,对着庞骏摇晃着。
  庞骏大手在她的屁股之上用力拍打了一下,接着开始解起了她的腰带,将她的裙子撩起来放到玉背之上,双手已经开始将她的亵裤一把拉下来了,此时唐玉仙的玉靥上变得更加红润了,她上半身向前弯曲,双手撑在了茅房的门板上,浑圆白皙的玉臀向后翘了起来,而自己的亲生儿子则是站在她的身后,双手扶住了她的柳腰,向前发动了进攻。
  “不……嗯哼……哦……”庞骏跨下那坚硬火热的巨龙抬起了它狰狞的头颅,重重地顶在了唐玉仙的双腿之间,时不时地触碰到那娇嫩的玉门,唐玉仙仿佛触电般轻抖微动,庞骏伸手在她的雪白充满弹性的大腿上捏了一把,肉冠头慢慢向上,顶在了她的暗红色的蜜穴水缸,慢慢用力插了进来,唐玉仙银牙不由得咬紧了,发出如泣如怨的呻吟声来,“轻点……娘会受不了的……哦……好涨……”
  “怎么样?我的淫妇娘亲,孩儿干得你爽吗?”庞骏一边抽插,一手抚摸着唐玉仙的肥臀,一手玩弄着她的硕乳,唐玉仙的乳房和屁股虽然都没有南湘舞的大,但也是难得一见的极品,弹性十足,手感非常好。
  “啊……啊啊……嗯哼……”随着庞骏抽插的速度加快,唐玉仙只觉得自己的蜜穴深处,让那根深入自己的粗长肉棒顶弄的愈发的酥痒,这种酥痒令她差点忍不住高声地欢叫,雪白圆润的肥臀前后迎凑起来。
  就在此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如黄莺初啼般的声音:“母妃,你怎么了?”正是杨月的声音!

  四十六、天使魔鬼
  茅房之中这一对紧密相贴的母子皆是吓了一跳,身体轻颤,唐玉仙哀怨地白了庞骏一眼,作了一个深呼吸平复自己那狂跳的芳心,平静地回答道:“没,母妃没事,你……你怎么……来了?”庞骏却不管她们母女的对话,怀中紧拥着身为母亲的成熟美人妻,听着她跟自己妹妹的对话,庞骏忽然感到了一丝丝邪恶的兴奋,莫名的快感强烈地刺激着他的神经,一双魔爪开始不安分地在美人盈盈一握的柳腰之上轻轻爱抚着,跨下的巨龙却更加用力地顶撞她的臀瓣之间。
  唐玉仙情不自禁地“嘤咛”一声,却还要分神来应付着门外的女儿:“母妃的肚子好像有些疼,母妃没事,等一下就好了,你回房间吃东西等一下吧。”
  “母妃,你的身子不适,要不要马上派人去找御医?”杨月听到唐玉仙的呻吟声,担心的问道。
  “真的……真的……没事……嗯哼……就是……小腹有些不适……哼……等一下……就好了……你先回去吧……”一边跟门外的女儿说话,一边跟别人偷情的刺激以及与亲生儿子的乱伦让唐玉仙浑身的毛孔都树长起来,那娇嫩的小穴如紧紧地一张一合的吸吮着庞骏的龟头。
  “那,那我先回去等你了。”杨月忧心忡忡地看着母亲所在的茅房,三步一回头地离开了。
  等到女儿的脚步声远去,受到多重刺激的唐玉仙终于忍受不住,压抑地娇吟道:“啊……死了……要死了……骏儿……呜呜……啊……”她全身痉挛,感到脑子呈现空白,下体肉洞快速地收缩,禁不住拱起身子,嫩壁紧紧吸着他,一波波的爱液溢出,冲击着庞骏的肉冠头。
  与此同时,庞骏并没有刻意守住精关,就在几下抽插后,庞骏一声低吼冲出喉咙,俊脸潮红,用力一个进入,精关一放,灼热的阳精一波又一波送入唐玉仙的花壶,和她的爱液相混合,弄湿两人的交合处,喷洒的阳精涨满她体内,桃源花洞再度收缩痉挛,将她再推入另一波高潮……
  高潮之后,唐玉仙的腿一软,若不是庞骏的搀扶,差点就摔在地上,庞骏整理好衣物,抱着唐玉仙并在她的樱唇上亲了一口说道:“我的娘亲,你可真的是人间极品,孩儿我真的是爱煞你了,你放心,孩儿不会离开你的,孩儿还要一辈子都好好享用你。”
  唐玉仙听到之后,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双手抚摸着庞骏的脸说道:“不要,骏儿,不要离开娘亲,你要什么,娘都给你,你要玩弄娘的身体,娘都给你,不要离开我,不要。”
  庞骏看着唐玉仙的模样,心中好像有种抽搐的感觉,他冷下来,说道:“好了,我要走了,下次再见,还是老地方,如果我在京城,我就会去那里。”说完,头也不回地一下子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唐玉仙一人在那呆呆地站着,如果不是下体缓慢流出的大量精液,还以为刚才只是一场梦。
  唐玉仙匆匆清洗了一下凌乱的下体,整理好衣物,便回到了房间,杨月看到母亲回来,担忧地询问道:“母妃,你的身体怎么了?好些了吗?”“没什么,好多了。”唐玉仙说道,在心中又补了一句,只是被你的哥哥射了一肚子的阳精。
  “母妃你的身体不适,那我们先回府吧?”杨月提议道。
  “月儿,母妃没事,母妃不是答应你,跟你吃桂花糕吗?吃完之后,我们再逛一逛,再回府吧。”杨月见唐玉仙除了有一点大汗还有脸色略为红润以外,没有别的异样,便同意了。
  母女二人刚吃了两块桂花糕,眼尖的杨月突然指着人群说道:“母妃你看,是子业哥哥!”唐玉仙循声看去,果然看到庞骏依旧是穿着一身白衣,带着佩剑独自一人在大街上看花灯,接着杨月就往下面喊道,“子业哥哥,这里!快上来!”
  刚换好衣服的庞骏抬头看了一下楼上,只见杨月坐在二楼临街的一个包间向他招手,坐在杨月身边的,正是刚刚被自己奸淫过,现在一脸春色的唐玉仙。
  庞骏上楼之后,向母女二人行礼道:“刘骏见过王妃娘娘,见过郡主殿下。”
  “来,子业哥哥,月儿请你吃桂花糕,这里做的桂花糕,是京城里做得最好吃的一家。”庞骏被杨月带到唐玉仙的面前,他用了一种奇怪的眼神看了一眼唐玉仙,让唐玉仙的心突然提了起来,但是看着庞骏的样子,唐玉仙又有一种怪怪的感觉。
  其实也不能怪唐玉仙认不出庞骏,庞骏常年要执行杀人的任务,早就学会一门缩骨功,让自己的骨头之间的空隙变得紧密一些,使人变得矮一些瘦一些,动作也更快,也不好被追踪,与此同时再配上另外学习的变声之术和寻常的易容术,就让他变成另外一个人了。
  “谢谢郡主。”庞骏接过杨月递过来的桂花糕,一点一点地吃起来。
  杨月好奇地问道:“子业哥哥,为什么只有你一个人呢?你家的姐姐们呢?”
  “她们看完了烟火就回去了。”
  “姐姐?子业,你家里有接姐姐?”唐玉仙觉得很奇怪,杨桐不是说过,这个刘骏是单传的吗?
  “哦,回王妃娘娘,那是属下的姬妾,家父担心我在京中无人照顾,特地让我以前所纳的姬妾进京来照顾我。”庞骏“诚实”地回答道。
  唐玉仙听了,面色微变,心中想到:这刘骏虽然文武双全,是难得的才俊,本来还想等过几年,如果月儿喜欢的话就把月儿许配给他,谁知道他已经有了姬妾,这对月儿可不是一件好事啊,太可惜了,不过他能如此坦然地把这件事说出来,也算是个实诚之人。
  庞骏陪着唐玉仙以及杨月母女聊了大半个时辰,聊起了他此番前往江南执行任务的一些事情,他妙语连珠,绘声绘色,讲到惊险之处,让二女心惊肉跳,讲到他如何又是如何身受重伤之后,返身回去偷回经书的,让二女又为他的机智与大胆而喝彩。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亥时,大街上的人流已经变得稀疏,此时唐玉仙说道:“天色不早,我们也该回府了,今天能与子业相谈,本宫母女二人都是十分开心。”
  “王妃娘娘谬赞,刘骏也告退了,郡主殿下,再会。”庞骏拱手行礼,向唐玉仙母女告辞。
  唐玉仙点点头,一边站起来一边说道:“月儿,我们也走吧。”谁知道,唐玉仙一站起来,双腿一麻,眼看就要倒下,庞骏手疾眼快,一把扶着唐玉仙。
  霎时间,唐玉仙便被浓郁的男子气息团团包裹,心弦颤动,她抬头看着温润如玉的庞骏,只见庞骏担忧地问道:“王妃娘娘,你没事吧?刘骏略懂医道,今晚见娘娘的气色有些古怪。”说话间,一股灼热的男子气息随著微风飘进鼻间,让她的玉靥红了一下。
  这时杨月说道:“对对对,今晚母妃的身体有些不适,她……”“月儿,要你多嘴,”唐玉仙连忙站好,挣开庞骏,矜持地说道:“本宫没事,你多虑了,时候不早了,打道回府吧。”
  她又偷偷地看了一眼满脸关切的庞骏,心中想到,唉,如果眼前的这个孩子是自己的亲生儿子,该多好啊,彬彬有礼,知书达理,同样年纪的两个人,名字都是有一个“骏”字,一个温柔体贴如沐浴春风,可这是个外人,一个冷酷疯狂如腊月寒冬,却是自己的亲生儿子。
  想到这里,唐玉仙不禁为自己产生这样的想法吓了一跳,想什么呢你唐玉仙,那是你的亲生儿子,你让他孤苦伶仃在外流浪了十一年,现在找到了还不知足吗?
  眼前的这个少年,再怎么好,也不是你的儿子。
  此时,庞骏再次行礼道:“娘娘与郡主请注意身体,刘骏先行告退。”说完,转身离去。
  唐玉仙看着庞骏的背影入了神,直至杨月叫道:“母妃,你怎么了?今晚总是有些神不守舍的?”
  “我没事,咱们回去吧。”母女俩在侍卫们的保护下,一步一步,消失在人群中。
  庞骏回到家,走到后院时,却发现,除了玲珑姐妹以外,金兰还有潘彤母女都还在那里,只不过她们三人却是睡着了,都趴在桌子上,心中微微一动,摇摇头,逐一把她们叫醒,说道:“对不起,我都忘记你们了,回去睡吧。”
  潘彤摇
  摇头道:“你有要事在身,我们都是夫君你的妻妾,这都是妾身应该做的。”
  庞骏一手用公主抱的姿势把潘彤抱起来,吓得佳人“啊”地惊叫一声,娇靥泛红,缩在他的怀里,声如蚊蚋:“夫君,她们,她们还在呢……”
  潘彤自从被庞骏收
  为禁脔之后,经常与自己的女儿岳思琬母女一同伺候庞骏,而且进行闺房之乐时,淫乱大胆难以想象,她以为庞骏要在这么多人面前奸玩她的身子,不禁心旌摇荡。
  庞骏亲昵地吻了一下潘彤的额头说道:“想什么呢,我这是抱你回去休息,你忘了,今晚是你跟琬儿陪床吗?”接着,他又对金兰还有玲珑姐妹说道,“兰儿,回去休息吧,玲儿,给我烧水,等一下我要沐浴。”说完,便抱着潘彤带着岳思琬回房了。
  唐玉仙回到魏王府中,看着杨月睡着之后,这时魏王杨桐才从皇宫中回来,杨桐喝得有点多,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在唐玉仙与几名侍女的帮助下,才清理完毕,更好衣上床睡觉,没多久,便进入了梦乡,而唐玉仙,则是一夜无眠……

  四十七、神衣选拔
  庞骏一大早就从潘彤母女的温柔乡中爬起来,练习武功,自从得到唐玉仙体内的神秘元阳,庞骏在修习“和合劲”上的速度,比原来快了一倍不止,在内功的修习上突飞猛进,再加上,他得到了《楞伽经》中的神秘功法招数,细细研读了几遍之后,发现这部功法的注重的是如何去进行防守,从内功到外修,精妙异常,让他如获至宝。
  练功完毕之后,他在玲珑姐妹的伺候沐浴更衣,吃了早饭之后,便出门而去。
  之前的江南任务,庞骏所在的神衣卫队减员八人,根据惯例,需要庞骏亲自前往三大军团以及近卫军挑选适合的人才加入,进行补充,中秋节过后,经过几天的协调,神衣卫与近卫军,还有三大军团都定好了选拔的时间,而庞骏的第一站,就是近卫军驻地。
  近卫军乃是天子亲军,只负责拱卫京城,所挑选的人员,无一不是精锐健儿,而且无论是用度还是待遇,除了皇城禁军以外,都是最好的,同时为了保持近卫军的战斗力,每个季度,都会有四分之一的近卫军被带到北疆去进行为期一个月的野外拉练,虽然从未经历过战争,但是并没有荒废身体。
  近卫军的统领是当朝军中第一高手的北亭侯秦万钧,当年秦万钧以摧枯拉朽之势,在武举中碾压各路高手,获得武状元,之后在“十三藩王之乱”时,临危受命,带领一千近卫军将士长途奔袭,擒杀当年的胶东王麾下的“胶东九庭柱”,大放异彩,自此官运亨通,在十年前,年仅三十四岁的他就成为了近卫军统领,负责保卫京畿重地。
  当日武举大比的决赛,秦万钧也去看了,他知道自己的儿子到底有多少斤两,但他更加好奇的是对手的水平,整场比武下来,他知道,自己的儿子已经尽力了,已经发挥到自身水平的极致,可对方这位年轻人,出招奇诡,如羚羊挂角,无迹可寻,完全就是一个实战派的高手,庞骏的灵活打法,让秦万钧自己也受益匪浅,对武学有了新的领悟,所以他对庞骏有着不小的好感,当庞骏带人来到近卫军驻地的时候,秦万钧也带着麾下的几名副将前来迎接。
  见到秦万钧时,庞骏毕恭毕敬地施了一礼,道:“神衣卫刘骏,见过秦将军。”
  秦万钧凝视了他一会,微微点头,笑道:“哈哈哈哈,刘子业,犬子经常在我面前提起你,他对你可是佩服得很呢,来,我向你介绍一下近卫军的几位副统领。”
  接着,他带着庞骏,逐一向其介绍他身后的几位近卫军将官。
  这几位将官,都听说过“文探花武状元”之名的庞骏,在千秋宴之后,有好事者给庞骏取了个外号叫“武魁秀士”,他们也知道秦万钧的儿子秦毅的武功是什么水平,自己也未必能胜过,可眼前这位清秀的少年,却把现在正在近卫军中年青一代无敌手的秦毅给打败了,可想而知他有多厉害。
  庞骏跟着秦万钧,彬彬有礼地向各位将官行礼问好,一帮大老粗,本想给他下马威,可又想起这个少年的身份与恐怖的武功,只好笑着回礼,不敢造次。
  近卫军人员数万,如果逐个逐个考究,都不知道要考到何年何月,而且进入神衣卫,不仅仅是要武功好,更重要的是适不适合指挥官的使用。
  所以庞骏自己亲自设计了几个关卡,放到演武场前,他对着几万将士说道:“眼前的这三个地方,分别考验的是三样东西,只要有人完成其中一项,你就可以进入下一轮。”
  他指着一堆高低不一,距离不同的木桩说道:“这里有一堆木桩,限定时间一盏茶之内,从起点到达终点,中间必须踏过所有的木桩,能达成者,赏白银五两,并进入下一轮。”
  接着,他又指着一堆巨石说道:“这堆巨石更简单,一盏茶时间内,把巨石从起点抱到终点,中间不能放下休息,能达成者,赏白银五两,并进入下一轮。”
  最后,他指着一叠卷宗说道:“这里是一些任务的卷宗,拿一份,限定一盏茶时间内记忆,然后到我面前把卷宗内容背默写出来,就算你不认识字,能依葫芦画瓢地把字形描出来,也算你过关,赏金十两银,并进入下一轮。”
  庞骏的测试很有针对性,分别是轻功,力量以及情报,你做到什么样的事情,就是哪一个分组的预备人员,这种特殊部队的筛选方法与军中的筛选方式并不一样,以往神衣卫的选拔也就是比武,两天时间,一群人两两捉对厮杀,前几名就挑走,现在却换成这样,秦万钧也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测试,饶有兴致地看了起来。
  全场鸦雀无声,过了一会,终于有人站了出来,登记完毕之后,走向了石头,“啊啊啊啊啊啊”,他开始抱起石头前往终点,石头起码有两百斤重,这个兵士的行走速度并不快,但是很稳健,终于在指定的时间内,把石头搬到终点。
  庞骏目无表情地说了一个字:“过。”接着就有人拿着五两白银,直接递到那兵士的手上,那兵士千恩万谢之后站到了一边。
  一番表现之后,演武场上的近卫军开始窃窃私语了,这真的是真金白银马上给钱,都去试试吧,不拿白不拿啊,于是,很多觉得自己有机会的近卫军将士就纷纷上前尝试,从早上到下午,合共测试了数千人,其中有很多想浑水摸鱼,都很快被识别出来,不到几息的时间,便被轰了下去,直至晚饭时分,得了那么三十余人过关,散场离去。
  这三十几个人当中,秦毅并不在其中,因为秦万钧说过,秦毅志不在此,他的志向一直都是带兵上阵杀敌,这也符合他的性格,而让庞骏意外的是,千秋宴之后消失的林睿,竟然在近卫军中,并且参加了这次的选拔,他以轻功测试通关的条件进入了下一轮。
  如是这般,后面三天,庞骏带着人前往三大常备军团的驻地挑选人才,四天下来,合共挑选了一百余人,第五天,庞骏就带着这群人,来到东大营演武场,这里是庞骏进行武举大比的地方,也是神衣卫选拔复赛的场地。
  以往的神衣卫选拔,都需要半个月的时间,可是庞骏这一次的挑选机制改变,导致选拔速度大大加快,让京中的各位贵人都措手不及,还没来得及安排人就快结束了,就连赵王杨晟想找庞骏安插人手,却被告知,“刘大人这几天都是要么在军营,要么在神衣卫衙门过夜”,根本没有回府,杨晟也只好无奈作罢。
  庞骏当然是故意这么做的,他知道,神衣卫是一条升迁的捷径,一定会有很多达官贵人以各种威逼利诱的方式去占据那些位置的,所以干脆吃喝住都在军营或者衙门,再把选拔时间压缩,对外就以“神衣卫急需人才补充,选拔得越快越好”作为理由,堵住他们的嘴巴。
  复赛开始,庞骏站在台上,大声说道:“你们都通过选拔的精英,但是,我手下的神衣卫,要的是精英中的精英,你们将会经过新的一轮淘汰,决出最后的胜者。”
  “轻功组,从那里开始,想尽办法,以最快的速度通过终点。”他指着一条充满障碍的路,有大量的木桩,有高墙,有刀阵,还有神衣卫的拦截,“你们到达终点之后,拿到终点的标记,沿路返回,速度最快的三人晋级!”
  接着,庞骏又对以力量通关的人说道:“你们最简单,两两捉对厮杀,赢的最后四人晋级!”
  最后,他看着只有六人晋级的情报组说道:“给你们一炷香的时间,跑过去这条路的终点处拿到情报卷宗进行记忆,能记多少东西就记忆多少东西,在香点完之前回到这里,看你们谁记忆的东西多,当然如果你们在香点完之前回不来了,无论你记忆多少东西都会作废。”
  “现在,开始!”庞骏一声令下,三组人各自开始自己的测试。
  “呵呵呵呵,有意思,有意思,子业,这就是你的选拔方式吗?看起来好像不错,要不要推广到其他队伍的选拔?”庞骏正在视察选拔测试的情况,这时从身后传来一把声音,他扭头一看,正是神衣卫督凌步虚以及副督李神机。
  庞骏向二人行礼之后,谦虚地笑着说道:“回禀卫督,刘骏这么做,只是为了契合刘骏本队的神衣卫改革,把队伍精细化合作化,不再单一考究武功一门,发挥各自所长,让任务更加容易完成,就像江南之行,那种正面的战斗,也许其他的队伍,会做得更好。”
  凌步虚摇摇头道:“我不觉得,神衣卫以前过于追求单兵素质优秀,卫士们都是单打独斗居多,所以很多人进来之后就出不去了,因为他们不会合作,别人都说神衣卫是升迁捷径,但其实,神衣卫要升迁出去,只有升上少尉才有机会啊,可是成为少尉,又谈何容易。”
  庞骏沉默不语,凌步虚继续说道:“也许神衣卫,的确要像你那样进行改革,才有会更好的未来,我看好你。”说完,他拍了拍庞骏的肩膀便离开了演武场。
  庞骏看着凌步虚的背影,喃喃地说道:“凌大人,我这样改革,并不是想为了神衣卫的未来,而是为了我的未来,道不同不相为谋,珍重。”
  黄昏时分,庞骏宣布:“选拔结束!这次选拔,合共选出八人,分别是近卫军林睿,方涟,赵峥,皇龙军团洪彦章,孙子寒,帝狮军团马续飞,凌天放,苍鹰军团祁麟,我作为神衣卫四队队长,欢迎你们加入,其余人,就地解散,回到你们的队伍里面,感谢你们的参与。”
  看着眼前站立的八人,庞骏终于舒了一口气……

  四十八、前往西川
  选拔过后,庞骏又进入了一轮平静的生活,这段时间,江南的王芳梅写信派人带给庞骏,说是岳家的产业,她已经完全掌控,马上就可以开始布局,到了明年的时候,就可以给庞骏提供物资上的支持,在九月初的时候,庞骏也按时到了皇觉寺附近的那个小院里,与唐玉仙幽会,又享受了几次柳红絮的肉体。
  直至九月初六,凌步虚找到了庞骏,给他发布了新的任务:“西川行省与西北行省交界处的一处军粮仓库遭到一伙神秘人洗劫,驻守这个仓库的士兵全部被杀害,神捕门的人从他们的尸体中,验出了迷药的残留物,但是致命伤口全部都是西狄人特有的马刀所致,很有可能是西狄人的作案。”
  “是西狄人打秋谷吗?每年到了九月和十月,西狄人不都是会出动打秋谷的吗?那应该是西川边军以及鸿胪寺的事情吧?”庞骏疑问道。
  “不一样,这次有两件事很让人在意,第一,以往西狄人打秋谷,都是直接抢掠运粮车,而且来去如风,抢完就走,这次竟然是掠劫粮仓,还用了迷药这种东西,西狄人甚少使用迷药,这次却用上了大量的迷药,第二就是,此次出事的仓库,乃是在刑州的夏谷县附近,粮仓附近还发现了大量马蹄印,却没有发现大量的车轮印,根据当地的居民所说,事发那天根本没有看到过任何车队或者马队经过这里,也没有听到太大的声音。”凌步虚说道。
  “要弄走这一大个仓库的粮食,肯定需要大量的牲畜以及车子,但却没有找到很多车轮的印子,都是零零散散的马车印?这就奇怪了,那他们是怎么把粮食运走的呢?神捕门的人有什么说法吗?”庞骏一边思索一边问道。
  凌步虚摇摇头道:“暂时还没有,现在还没调查清楚,这次神捕门的负责人是他们的刑州总捕韩嗣业,他认为事有蹊跷,而且涉及到西狄,一个不慎就可能引发外交事件甚至战争,所以他才向神衣卫请求支援,而神衣卫西川行省的部队,由于最近侦测到西狄人的异动,都把精力放到西狄人身上去,你上次任务完成回来已经一个月,所以老夫这次就派你去西川。”
  “刘骏领命,我这就去准备,明天,前往西川!”庞骏应声领命。
  大晋建国之时,被分为九个行省三十六州,九大行省分别是:辽东,两河,江南,东南,云贵,西川,中原,安北以及西北行省,其中西川行省,大山连绵,环绕着一块肥沃的盆地,在上千年前,几乎是与世隔绝,后来在几个朝代投入巨大的人力物力之下,往四周打通了几条要道,中原皇朝的势力才染指其中。
  西川产粮,除了自给自足以外,还能够销往多为荒漠的西北以及山势更为奇险的云贵行省,除此之外,还有大量的井盐,矿石,木材,在多代人的经营下,西川逐渐从最为贫困的行省变为堪比中原行省的膏腴之地。
  还是按照老规矩,庞骏把部下一百名神衣卫按照五人合作模式分开,其余两组由方伯涛和白少川带领以商队的名义分别以不同的路线快速行进,先去目的地夏谷县打前站准备调查,率先自己则带领三十人从官道亮明身份前进。
  这天,一行人来到了西川地界附近,祁麟是西川人,他对庞骏说道:“大人,我们已经到达西川地界,从这里开始,路也不好走了,山贼甚多,小心注意。”
  话音刚落,前方的探马回来报告:前方有人与山贼打斗!
  “走,我们去看看。”庞骏也有兴趣,见识一下敢在光天化日之下于官道上抢劫,他倒要看看这些山贼有何能耐。
  转过一个山头,庞骏一行人隐隐约约听到喊杀声,只见一群拿着各种武器的青壮,正在围攻几辆马车,马车上的人,似乎都下了车,围成了一个圈。
  包围圈之中,站着两位女子,年纪较小的那位,约莫十四五岁,长得娇俏可爱,身穿绿色短打练功服,露出白嫩光滑的肌肤,两条粉臂洁如鲜藕,练功衣的紧致,让她胸前那对盈盈一握的小乳鸽更加凸显,而年纪较大的一位看起来也就十八九岁左右,穿纯白色素衣裙,一双水汪汪的媚眼,微翘上薄下厚的红唇,小蛮腰下的圆臀高翘迷人,修长的美腿实在诱人。
  较小的女子挺着长剑,一脸警惕地环视四周,护卫在年长的女子身边,眼见身边的仆人一个接一个倒下,两名少女的眼中都露出了绝望之色。
  忽然,一阵密集而急促的马蹄声从远处传来,如此密集的声音,让正在围攻的山贼吓了一跳,只见远处,沙尘滚滚,有数十名身穿锦衣的骑手从远处奔袭而来,为首的是一名面如冠玉的清秀少年,正是庞骏一行人,他看到山贼作恶之后,当机立断,带领部下救援而来。
  当接近人群时,庞骏高喊道:“大晋神衣卫在此,山贼休得放肆!左边两队,切断敌人右翼,右边两队切断敌人左翼,其他人,跟随着我直接穿插敌阵!”说完,施展轻功,那诡异的身影随着他的脚步而恍若流星般冲进了那些山贼之中。
  庞骏并没有拔出七星龙渊,他觉得对付这帮山贼根本不需要使用自己的宝剑,仅仅以拳脚以及地上的小石子击打,就让山贼们瞬间减员七人,而其他的神衣卫,则是配合默契地按照五人小组进行切割作战,很快战场上就到了五六十名山贼。
  那帮山贼的头目原本以为自己带着一百多号人,就算是面对三十骑,也不会有事,谁知道这帮人全部都是收割生命的杀人,顿时吓得惊恐万分,手中的武器纷纷丢下,恨不得自己的娘亲多生自己几条腿似的拼命逃跑。
  庞骏也没有追赶,而是“哔”地吹了一声口哨,正在追杀山贼的神衣卫马上停止了追击,骑着马回到庞骏的身边。
  这时,刚才被围攻的两位两个少女在护卫之下向着这一边走过来,其中年长的一位躬身向庞骏行礼道:“小女子朱诗瑶,这一位是我的表妹韩佳莹,刚才多得大人仗义出手,小女子感激不尽。”她看到这些人令行禁止再加上刚才那句“神衣卫在此”,便判定庞骏是官府中人,所以称呼为“大人”。
  朱诗瑶对着庞骏以及其身后的神衣卫鞠了鞠身,而她身边的少女韩佳莹却是张着一双明亮的眼睛看着庞骏,刚才看到庞骏瞬息之间斩杀多名山贼,她实在被深深地震撼了,除了她的师傅以外,她从来没有见过武功如此高的人,还是个长得风度翩翩的少年。
  “大晋神衣卫四队少尉刘骏,见过两位小姐。”庞骏回礼道,他的目光落在朱诗瑶身上,朱诗瑶一身纯白色素衣裙,衣服紧紧贴在身上,现出一副曼妙躯体,一双眼睛明媚秀长,晶莹妩媚,一双玉腿修长笔直,玉臀微微隆起挺翘,胸前已经饱满鼓胀起来,如此让男人食指大动的女子,却散发出一种书卷气,看起来是个饱读诗书的富家女子。
  “神衣卫少尉!”神衣卫的厉害早就深深地扎根在大晋子民的脑海里,而眼前的这个少年,竟然是一百名神衣卫的统领,怎么不让她们惊讶,尤其是韩佳莹,更是向庞骏投来崇拜的目光,此时,朱诗瑶问道:“刘大人,小女子敢问大人,欲往何处?”
  庞骏说道:“我们要前往刑州。”
  朱诗瑶不失时机地向庞骏请求道:“刘大人,你们要去刑州,我与表妹都是刑州人,正在回家的路上,如果大人方便的话,可否让小女一行跟随大人的一同前往。”朱诗瑶的随从牺牲了一半,剩下的或多或少都受了伤,如果能跟随着庞骏这群神衣卫的话,比什么护卫保镖都厉害百倍。
  庞骏点点头说道:“好吧,不过我们赶路的时候,速度会比较快,姑娘如果跟得上就一起来吧。”
  一路之上,那位年纪较小的韩佳莹,经常骑着马,缠在庞骏身边,向他询问武功之事,但庞骏从她充满倾慕之色的眼神看得出来,她只是想与自己聊天,对武功其实不是很热衷,庞骏也没计较这些,她有什么问题都会耐心解答,而那位朱诗瑶姑娘虽然一直呆在马车上看书,但她偶尔看向庞骏的目光,也会被庞骏所察觉。
  庞骏看出,两位女子都是云英未嫁的处子,如果拿下的话,会对自己修炼补天神功有不错的增益,然而现在正是赶往夏谷期间,两女看上去家境应该不错,庞骏不想横生枝节,所以并没有那么快去招惹她们。
  “大人,前面就是刑州地界了。”祁麟向庞骏说道,他本是西川播州凉县县尉之子,三年前以武举第二十二名的身份,被近卫军选中,加入了近卫军,但是三年以来没有升迁的机会,神衣卫选拔也选不上,带兵打仗的理想眼看就要破灭,心灰意冷之际,庞骏的神衣卫选拔却意外地把他选上,虽然他的年纪比庞骏大十岁,可依然对这位少年感恩戴德。
  这时,一人骑着马向庞骏一行飞奔过来,马上的人正是庞骏的部下之一,他来到庞骏面前,行礼之后说道:“禀告大人,夏谷县出事了,刑州的神捕门总捕韩嗣业,被人杀害,尸体被丢在韩府门口!”
  未等庞骏做出反应,只听见“啊”的一声,一直呆在庞骏身边的韩佳莹,昏了过去……

  四十九、扑朔迷离
  看见韩佳莹马上要栽倒在地上,庞骏手疾眼快,一手抓住她,说道:“韩姑娘小心!”
  韩佳莹这才幽幽恢复过来,梨花带雨地哭道:“我的爷爷啊!呜呜呜呜呜……”
  这时,朱诗瑶听见韩佳莹痛哭的声音,闻信赶来,听到韩嗣业的被人杀害的消息,也是脸色煞白,不知所措道:“这,这怎么会……”
  原来,这位韩佳莹小姑娘正是刑州神捕门总捕韩嗣业的孙女,而朱诗瑶,则是韩嗣业的外孙女,韩嗣业生有一子一女,儿子自幼体弱多病,在二十岁那一年就去世了,女儿嫁到了中原行省一户姓朱的人家,此次朱诗瑶前来,是为了代替父母为今年到五十五岁的外公祝寿,谁知道在途中遇到山贼,为庞骏所救,现在又听到这个噩耗,之后的路程里,韩佳莹再也没有缠住庞骏,只是与朱诗瑶呆在马车里,默默垂泪。
  而庞骏则一直坐在马上,思考着,他知道,这次的事情恐怕不会善了,军粮仓被掠劫,驻军被杀,一州的总捕被杀,事情处处都透露着诡异,这里面八成是有案中案,也许韩嗣业查出了一些什么,但是马上就被灭口,他看了一眼马车内愁云惨淡的朱诗瑶以及悲痛落泪的韩佳莹,心中不知又在盘算着什么事情。
  一行人在中午时分到达夏谷县,庞骏认为,无论如何,都要先看一看韩嗣业的尸首,于是,他让大部队先到驿站休整,让孙子寒去找夏谷县的县令与县尉,自己则带上了林睿,祁麟,凌天放三人在韩佳莹的引导下,与朱诗瑶一同前往韩府。
  到了韩府,这里到处弥漫着一股悲伤惨淡的气氛,韩佳莹带着庞骏一行人看到此情此景,又再次忍不住跑进了大厅嚎啕大哭。
  庞骏进了大厅,看到里面除了仆人和趴在韩嗣业尸体的韩佳莹以外,还有两位美妇人,二人看着韩佳莹,都是满脸悲戚,默默垂泪,让庞骏略为好奇的是,这两位美妇人,竟然都是习武之人。
  直至韩佳莹哭了好一阵子,看着两位美妇人,喊道:“娘,外婆。”接着扑到年长的美妇人怀里继续哭泣。
  朱诗瑶走到两位美妇人行礼道:“诗瑶见过小舅母,见过钟夫人。”
  较为年轻的美妇人看到朱诗瑶,带着哀怨的眼神说道:“诗瑶你来了……呜呜呜……”泣不成声。
  庞骏认真看着韩嗣业的遗体,突然伸出手,摸了摸他的丹田,又看了看他的眼睛,若有所思。
  这时,两位美妇人看到这个陌生的少年的奇怪行为,才意识到庞骏四人的存在,其中较为年长的美妇人向韩佳莹问道:“莹儿,他们几位是?”
  庞骏上前行礼,自我介绍道:“在下刘骏,乃大晋神衣卫四队少尉,见过两位夫人。”
  “神衣卫?你就是老爷之前所说的来接应的神衣卫?”此时年轻的美妇人问道。
  “正是在下,刘骏接到上峰的命令,前来协助韩大人调查案件,谁知道刚到刑州地界,我就从手下处接到韩大人的噩耗,请几位节哀。”
  此时,朱诗瑶说道:“舅妈,钟夫人,我与莹儿在半路遇到山贼袭击,差点出事,幸好刘大人与各位神衣卫大哥路过出手相救,才把我们救回来。”
  “原来是这样,那妾身多谢刘大人,可惜公爹遭逢不幸,不能设宴相谢,望大人恕罪。”韩佳莹的母亲赔礼道。
  “保护子民,乃是军人的天职,更何况韩大人公忠体国,他的后人,自然需要好好保护。”朱诗瑶指着两位美妇人向庞骏介绍道:“刘大人,这位是莹儿的母亲,这位是莹儿的外婆,她们都是峨眉派的弟子。”
  此时庞骏才看重新打量两位美妇人,那位韩佳莹的外婆,一袭淡紫色长裙,头带翡翠玉钗,胸前挂着一条珍珠的项链,而韩佳莹的母亲,则是青花的长裙,上梳的是堕马髻,高耸而侧堕,玉脸如花,体态娉婷,极具风韵。
  原来祖孙三代都是峨眉派的弟子,不过峨眉派算是西川行省最大的一个门派了,门下弟子众多,传承数百年,一门都是峨眉弟子,也不稀奇。
  此时,孙子寒来报,已经与刑州刺史府以及夏谷县衙取得联系,调出韩嗣业被杀一案以及军粮劫案的卷宗,送到驿站,请庞骏回去指挥调查。
  看着一脸悲戚的韩府众人,庞骏说道:“各位请放心,韩大人因公殉职,为国为民,刘骏向大家保证,必定让韩大人沉冤得雪,更不会令韩大人的努力白费的。”“刘大人,一定要帮我的爷爷报仇啊。”韩佳莹从她外婆的怀里站起来,梨花带雨地对庞骏说道。
  韩府众人纷纷向庞骏行礼道谢,庞骏一一回礼之后才带人离开韩府,出韩府的时候,庞骏向林睿吩咐道:“把韩府家里的成员,包括管家,还有韩佳莹的外婆,都给我拿到资料,送到我的房间来。”
  接着他又吩咐道:“从今天开始,凌天放,你带着洪彦章和方涟,赵峥四人,日夜看守,不准任何外人接近那些卷宗资料一丈以内,否则杀无赦。”
  最后他吩咐祁麟:“通知白少川和方伯涛,把附近的各处势力全部摸清,汇总到我这里。”
  “是,大人。”三人领命而去。
  看着三人离去的身影消失,庞骏才一步一思索,慢慢地走回驿站。
  第二天一早,林睿回到驿站,把所有的卷宗都带回来,庞骏指着那堆卷宗对祁麟和林睿说道:“一起看吧,看看有什么值得注意的,韩嗣业到底发现了什么导致被灭口。”
  根据资料,韩嗣业,刑州夏谷县人,四十年前,在其父的余阴之下成为夏谷县的一名捕快,因为表现优异在二十三岁的时候,就被升为捕头,两年后也是因为工作表现出色,被推荐进入神捕门,在十五年前再次被推荐,成为神捕门的刑州总捕至今,育有一子一女。
  儿子韩朋,自小身体虚弱,是在十七岁那年与峨眉派的弟子钟南屏成婚,婚后一年,育有女儿韩佳莹,但之后一直再无所出,直至二十岁因体弱多病死亡,留下妻子以及一个女儿。
  韩嗣业的妻子,因为儿子的逝世悲痛过度,没多久也死了,家中只剩下韩嗣业以及钟南屏母女,为了避嫌,韩嗣业在更加宠爱韩佳莹的同时,也更加把精力投入到工作中,甚少住在家中,大多数都是住在衙门,四年前,在把韩佳莹送到峨眉派学武之后,就几乎除了过节以外,都几乎不回家过夜了。
  而钟南屏的母亲名叫纪霜华,钟家原本与韩家就是世交,而且钟府也是在韩家的府邸附近,纪霜华的丈夫钟京是当今西川总督齐天生在当县令时候就跟随的师爷,一直跟在齐天生的身边,直至七年前,在齐天生担任刑州刺史的任上,因病去世,只有纪霜华一人孀居在家。
  管家韩志从小就跟随韩嗣业,一直忠心耿耿,育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在隔壁清辉县当捕快,小儿子无业,是一个终日游手好闲的赌徒。
  韩嗣业徒弟有五个徒弟,基本上都在刑州的各县当捕头或者进入了神捕门到外地工作,一直跟随着他的只有一个叫梁赞的神捕门人。
  根据所有目击证人所言,最后一次看见韩嗣业,是在两天前,一位砍柴人的口供中,当时韩嗣业正与自己的徒弟梁赞在一起,但是当时他在与梁赞好像是在吵架的样子,因为梁赞的样子很激动,而韩嗣业则是很愤怒的样子。
  韩嗣业的尸体在今天早上被发现,官府马上派人去找梁赞,可是梁赞已经不知去向,现在已经把梁赞作为第一嫌疑人进行追捕了。
  庞骏把韩府的卷宗看完之后,吩咐林睿道:“我们必须要找到梁赞,他不一定是杀害韩嗣业的嫌疑人,但是他一定是本案的关键人物,也许他知道一些什么,可是当他听到韩嗣业被杀的消息后,心中害怕,害怕被真正的凶手灭口,所以躲藏起来。”
  林睿听后,面色一变:“大人你觉得幕后黑手是谁?”
  庞骏摇摇头:“不知道,所以我才让白少川他们去查,查一查刑州的各个势力,包括黑白两道,还有商会,世家,势力庞大的豪族等等,韩嗣业的武功我没见过,但是神衣卫每五年都有对门人的武功测试,能通过测试的也算是一名好手了,即使不如神衣卫,也差不了,韩嗣业能当上一州总捕,肯定有他自己的能耐,能够在一名追捕老手的老巢中悄无声息地干掉他,不是一般的武林杀手能够做到,也许是大势力的杀手或者死士。”
  林睿点点头同意庞骏的说法,他说道:“那我马上带人去寻找梁赞,韩嗣业的死讯还没传到官府的时候,还有人看到他在衙门,等到派人去找他的时候,已经鸿音杳杳,显然他走得很匆忙,应该没带多少金银细软,跑不远的,他一个光棍,肯定会伺机回家收拾金银细软,现在应该在夏谷县郊外的某个地方躲着。”
  庞骏点点头:“去吧,小心点,也许我们的对手也在找他。”
  话音刚落,这时一名神衣卫从外面进来说道:“禀告刘大人,白副尉在夏谷县城外向东八里的一间山神庙中,发现梁赞的尸体,被发现时,尸身还有温度,血液还没凝固,请大人定夺!”
  满座皆惊!

  五十、双姝遇险
  庞骏听到手下的报告之后,只感觉脑袋针刺的疼,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真让人难受,他深深地呼了一口气说道:“走吧,一起去看看,梁赞作为追捕老手,肯定有什么办法留下信息的,”接着他又吩咐林睿道,“你的任务改变,马上派人去打探梁赞这三天以来的行踪。”
  “是。”林睿领命而去。
  庞骏也带着祁麟离开了驿站前往案发地点。
  夏谷县东郊,山神庙,庞骏赶到的时候,只见梁赞依然保持着死亡时的姿势:双目园瞪,面露惊恐地坐在庙中的一个角落,胸口凹陷,显然是被人用内力震碎心脉,当场气绝身亡。
  白少川向庞骏介绍道:“属下赶到的时候,尸体还有余温,但是并没有在附近看到什么可疑之人的身影,他的身体有被搜查过的痕迹,但好像是很匆忙的样子,虽然凶手把他身上的衣物都搜遍,可并没有找到有用的东西。”
  “保护现场,不能让夏谷县或者刑州刺史府的人接触他的尸体,派人搜索附近方圆三里路,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白少川领命而去。
  一个时辰之后,林睿来到了现场,他向庞骏汇报道:“回禀大人,属下已经探明,梁赞这几天,除了跟随韩嗣业查案以外,就呆在衙门,唯一的一次出外,说是去看大夫,我问过大夫,大夫说是他的牙齿掉了一颗,需要镶嵌一颗义齿。”
  “义齿!”庞骏马上想到了什么,连忙跑到梁赞的尸身前,捏开他的嘴巴,果然,在他那一排泛黄的牙齿中,找到了那颗洁白的义齿,他伸手把义齿拔出,在义齿的内部,有一个中空的部分,他拿着义齿抖了一下,从里面调出一张帛,很小,只有一根尾指那么大,庞骏打开一看,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八个字:粮仓地底,狼狈为奸。
  庞骏当机立断:“祁麟,白少川,你们马上带人跟着我前往粮仓,不得有误。”
  二人都不是泛泛之辈,目睹庞骏看了帛纸后如此剧烈的反应,肯定是有什么大发现,马上就召集人手前往粮仓。
  一行人来到粮仓,现在粮仓依然是由隶属西川行省的士兵把守,进入仓库中,庞骏吩咐道:“祁麟和林睿跟我进来,其他人,一律离开,仓库大门由白少川带人看守,违令者,格杀勿论。”然后,他就带着二人进入了谷仓。
  谷仓此时空无一物,只剩下一层矮矮的稻谷,秋收后的稻谷,竟然消失得无影无踪,按照纸条上的说明,庞骏命令祁麟和林睿一同四处寻找哪里有松动的地板砖块,约莫一盏茶的时间,庞骏就找到了一处松动的砖块,他揭开砖块,果然发现了问题:这里的泥土微微湿润,显然是新的!
  庞骏暗运内力,一掌打在泥土上,“蓬”地一声,泥土应声而落,露出一条通道!庞骏此时的眉头皱得更厉害了,他说道:“想必粮仓里面的粮食就是通过这条通道运出去的,但是那么多的粮食,光是要用人加运输加装袋,就已经是一件很大的工程了,他们又是怎么瞒过守卫作业了那么多天呢?”
  书名:逆伦皇者
  作者:sky08(九十九夜)
  收集整理:皮皮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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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一名神衣卫来报告:“禀告大人,有一名韩家的下人来求见大人。”
  “我出来看看。”说着,庞骏就走了出去。
  到了仓库大门,一个年约三十岁的男仆看到庞骏,快步跑过来说道:“刘大人,不好了,我们家小姐和表小姐被贼人掳走了!”
  “什么?!”这时男仆才给庞骏娓娓道来,今天一早,朱诗瑶见韩佳莹的心情非常低落,便提出到外面逛逛,去散散心,不要一直压抑在弥漫悲伤的屋子里,韩佳莹知道表姐的好意,便答应了,二人一直在夏谷东郊踏青赏菊,虽然没有展露笑容,但是脸上的愁容却是消失了很多。
  然而,她们正欲打道回府的时候,却被一群大汉围住,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活生生拉上了马车,跟随的仆人兵分三路,一路去驿站寻找庞骏,一路尾随那帮掳人的大汉,还有一路回去韩府报信。
  庞骏听后,马上吩咐道:“祁麟,你带着几个弟兄,沿着通道去去寻找通道的出口,千万要记住,不能打草惊蛇,了解完全部信息之后,就马上回来禀告我,至于祁麟,你回到夏谷县,去找方伯涛,让他派人把韩府的人都监视起来,包括钟府,再派人去韩府帮忙,其余人,留守这里。”众人领命而去后,庞骏便跟随着韩府的仆人前往他们的汇合地点。
  前去跟踪的仆人有两名,庞骏很好奇为什么这么仆人的跟踪技巧都这么熟悉,细问之下,才知道这些仆人原来都是捕快,大多都是因为受伤或者其他变故不能再当捕快,有一些无家可归的,就被韩嗣业收留下来,成为仆人,有个地方落脚,所以大多的人做事都很干练。
  庞骏被仆人带着走了一段路,来到了一处院落前,庞骏跟他们说道:“你们派一个人回去找人接应后续的人,剩下一个人,在这里看着,如果里面的人有人出来,就记录下方向以及人数。”
  “那大人你呢?”
  “我亲自进去查探。”庞骏说道。
  “那大人,拜托你了,一定要把小姐和表小姐都就出来。”仆人拜托道。
  “放心,我会救下她们的。”说完,庞骏便轻轻一跃,翻过围墙进去了。
  此时的院子中人不多,庞骏身轻如燕,一步一闪身,小心翼翼地避开了几名大汉的视线,来到一个小房子旁边,从房里面透出阵阵肉香味与酒味,他瞟了一眼里面,只见里面,只有房子里合共有四名大汉在边吃着肉喝着酒边聊天。
  只听见一人说道:“嘻嘻,今天带回来的那俩妞,真的是水灵,嫩得都快挤出水来了,尤其是那个不会武功的,那脸蛋,像狐狸一样骚,那双腿,又长又直,如果被它们夹着,估计我得把她操个三四天不下床。”
  “你那小破玩意就算了吧,去醉莺楼的时候,对着那些婊子,你也不过撑个两盏茶时间就出来了,还把前戏算进去了,哈哈哈哈哈。”另一人说道。
  “不过你还别说,那个会武功的小妞才是宝啊,小巧玲珑,那小嫩逼,肯定爽得不行,一插进去,估计就把我的鸡巴夹得紧紧的,动都不好动啊。”
  “你们都小声点,那是少爷看上的女人,是你们能想的吗?”最后一人说道。
  “还不一样,以前少爷把抢回来的女人都玩腻之后,不都是赏给咱们兄弟的吗?迟早要被咱玩啊,说说怎么不行了?”
  “放屁,这能一样吗?你来了才两年,不知道,以前少爷得手过一个,长得不比这俩妞差,可那妞也烈,被少爷操了一个多月,都还不服,后来有人偷偷把那妞给上了,结果让少爷知道了,被少爷剁了喂狗去了,那妞也被少爷杀了,我告诉你们,有一些女人,少爷是要娶回去当姬妾的,那些玩玩的就可以赏给咱们,但咱一旦越过这条红线,就等着喂狗吧。”
  剩下的人一听,不禁打了个颤抖,一人问道:“那,依你看,这俩妞,少爷会拿去当姬妾吗?”
  “不会,因为他肯定没这个命!”突然一把声音从几人的头顶上响起。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砰砰砰”三声,其中三人的胸口都中了一掌,当场毙命,剩下一人,惊恐万分地看着眼前这个身穿白衣的少年说道:“你,你是谁,你,你别过来啊,你,你知道这是哪里吗?”
  “你们今天掳回来的那两个女孩,现在在哪?”庞骏向大汉问道。
  “我,我不知道啊……”
  “哦,那好吧。”庞骏欺身上前,封住了他的穴道,让他不能动也不能说话,接着再点一处穴道,大汉瞬间面色惨白,身体犹如千虫万蚁在爬行,可口不能言,身不能动,脸色从惨白又变成酱紫色,样子十分可怖。
  这时庞骏再解开了他的穴道,问道:“现在知道了没?”汉子喘着粗气,惊惧地看着庞骏说道:“嗬嗬嗬,后院,后院就是,那两位小,两位姑娘就在那个房子里,这样,你可以,放过我了吧?”
  庞骏木然地点点头,汉子露出放松的表情,还没缓过一口气,庞骏突然闪电般出手,一掌拍在他的脑袋上,汉子陷入黑暗之前,只是隐隐约约听到一句:“我可没有说过你说了就放过你,我点点头,只是告诉你'我知道了'.”
  庞骏离开房间,施展轻功,直奔后院的小楼而去,他慢慢靠近小楼,轻轻撩开窗户,往里面看,这是一处极为宽敞的房间,里面布置竟然是很为奢华,居中放着一张大桌子,上面瓜果酒品应有尽有,在桌子不远处,却是放着一张软榻。
  软塌之上,一共有两女一男三个人,其中两个女人,正是朱诗瑶与韩佳莹这对表姐妹,而男性,约莫二十六七,相貌周正,但目光透露出来的却是无比淫邪,而两女此时,躺在床上,眉梢带着春意。
  那男人穿着纯白色的软衣,手持着酒杯,将手中的酒杯高高举起,然后缓缓倒下,那酒杯中的美酒就如同雨丝儿般往下落,落在了朱诗瑶挺翘丰满的酥胸之上,朱诗瑶与韩佳莹的口中更是发出让人浑身发热的勾魂呻吟。
  男子伏在朱诗瑶的身上,正欲张嘴去吮吸落在朱诗瑶胸上的酒水,便在此时,却听得脚步声响,男子皱起眉头,扭过头来,便见到一个少年走了进来。
  男子看到陌生人,忍不住怒道:“大胆,你是谁?谁让你进来的?”说完,也不问究竟,直接从腰间取出一根长鞭,向庞骏甩过来。
  庞骏直接抓住长鞭,用力一抖,“啊”的一声,男子的手臂瞬间麻痹,连忙松开长鞭,然后向庞骏打出两枚暗器,庞骏闪身避过,就在他避过的一瞬间,一股掌风从他身后刮起,身经百战的他并没有迟疑,身形一矮,来人的进攻落空,等他站稳的时候,就发现男子的身边又出现一位中年男人。
  “给我杀了他!”男子向中年男人下命令道。
  中年男人摇摇头道:“回禀少爷,属下杀不了他,面对这个人,属下只能自保,况且还要提防他进攻少爷,少爷你快走,迟了属下也无力回天。”年轻男子微微吃惊,这可是他爹手下数一数二的高手,在面对这个清秀的少年时,竟然说只能够自保?!但他也不是个不识时务的人,见势不对,马上跳窗离开。
  庞骏想追出去,中年男子拦住他,对他说道:“年轻人,我知道我不是你的对手,但是,你能管得住我们那么多人吗?”
  中年男子指着在床上眼神迷离,自我抚慰的双姝说道,“你来这里,不过是为了救这两位姑娘吗?现在她们都中了‘合欢散’,你放我们走,然后得到这两位姑娘的投怀送抱,大家都好,不是吗?如果你执意要杀我们,那么你可能会面临更恐怖的报复,你自己掂量吧。”说完,他看着庞骏,一步一步往后退。
  庞骏目无表情地说道:“想全身而退,留下一点东西吧。”说完,飞身上前,一掌打向中年人的胸口。
  中年人急忙出掌挡隔,“啪”的一声,中年人被庞骏的掌打退好几步,到达窗口顺势逃离,庞骏看着他离开的身影,并没有追赶,等他走到没影的时候,才扭过头来,看着满脸春色的朱诗瑶和韩佳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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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物介绍:
  韩佳莹:14岁,峨眉派女弟子,神捕门刑州总捕韩嗣业的孙女,在山贼劫杀期间被庞骏所救,误中春药之下,被庞骏破处奸淫,成为庞骏的姬妾。
  朱诗瑶:19岁,韩佳莹的表姐,一介秀才之女,自幼饱读诗书,充满书卷气质,却又媚骨天成,为庞骏所欣赏,与表妹韩佳莹同时被服春药之下,委身于庞骏,被调教成一名媚女,成为庞骏的姬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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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一、迷情双姝
  此时的双姝,已经是双眼迷离,裸露着性感诱人的娇躯,渐渐贴到一起,让空气中仿佛都充斥着暧昧的气氛。
  “朱姑娘,韩姑娘,你们怎么样了?”庞骏假惺惺地用担忧的眼神叫唤着朱诗瑶与韩佳莹。
  “唔!好热!”韩佳莹有一些武功底子,她听到了庞骏的声音,清醒了片刻,但是春药的淫毒令她骤觉胸中一股闷热滞塞的感觉突然涌上,顿时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不由自主的张开檀口,一阵呵呵急喘起来,周身酥软麻痒的感觉,清晰的传入了她昏昏沉沉的脑海中。“刘大哥,救我,好热!”
  庞骏连忙道:“你挺住,我马上救你。”说完,便坐到韩佳莹的身后,欲运功帮她逼出淫毒。
  韩佳莹难受地摇着身子,抬起头,看着庞骏,道:“刘大哥,我,我觉得好热,好难受……我知道我,我中的是什么毒……但是,但是我不后悔……我,我喜欢你,你,你要了我吧。”她脸红如火,脸上淌着汗水,娇艳无比,身子地无意识地扭动着。
  “可,可是莹儿……”庞骏还想推托。
  但是韩佳莹打断他的话说道:“刘大哥……我要……我要你……”一边说,一边送上殷红的嘴唇,小手还不断地撕扯庞骏的衣服,与此同时,毫无武学功底的朱诗瑶,已经把自己脱得只剩下一件肚兜,像是一条美女蛇一样,从后缠住了庞骏的身体,娇挺的乳鸽不停地磨蹭着庞骏的后背,让本就欲火焚身的庞骏更添了一锅油。
  韩佳莹与庞骏一经接触,两人便热吻了起来,无比的狂热,如饥似渴,庞骏发现她显然是第一次的初吻,尽管狂烈,却十分的生涩,他当即将自己的舌头伸进韩佳莹的嘴里,这让她的身子一震,那感觉犹如触电一样,说不出的一种滋味,舌头不由自主地跟庞骏的舌头缠在一起。
  庞骏一边贪婪地吻着韩佳莹的性感红唇,一边右手隔衣握住她那小小的奶子揉搓起来,那种盈盈一握的手感真是美妙,而随着庞骏的动作,韩佳莹只觉种种如电般的酥麻感传遍全身,自己整个人好像快融化了一般,让她的呻吟愈发大声,媚眼如丝,如痴如醉。
  韩佳莹身上衣服和内衣渐渐被庞骏剥掉,一对小乳鸽娇小粉嫩,殷红的乳珠无比的诱人,使人见了忍不住想咬上一口,接着便是细细的纤腰,盈盈一握,挺翘的臀部下是修长健美的玉腿,光滑细致,十分紧实,由于淫毒的作用,春潮泛滥成灾,桃源玉洞一片湿润,滑腻不堪。
  庞骏把韩佳莹剥成了一只娇小玲珑的小白羊,抱起她的小翘臀,胯下挺着根巨大无比的大肉棒,肉冠头已经抵在她的桃源入口,腰干用力,屁股往下一挺,“滋”的一声,肉棒藉着淫水的滑润,进去了三分之一,庞骏见自己已经进入小美人的身体,笑着深呼吸一口气,身体再度用力一挺,“噗呲”,巨龙势如破竹,冲破了阻碍,尽根而入,直达深处。
  “啊……”韩佳莹感到一阵撕裂的痛楚,从下体传来,只见粗大的肉棒已插入玉洞,涨得她花唇似两片肉包般的裂开,痛得她大声痛呼,双手要推开庞骏,却被他抱得喘不过气,一种灼热的烧痛带有被扯裂的感觉,觉得身体仿佛裂成了两半,痛的大声哀嚎,星眸迷离,珠泪盈眶,梨花带雨般娇弱楚楚的风情。
  “啊,好紧。”庞骏暗暗道。
  当然,庞骏虽然不是嫪毐那种天赋异禀,但好歹长超七寸,粗壮坚挺,韩佳莹刚过豆蔻之年,身体正是娇嫩无比的时期,还是一个云英未嫁的处子,阴道之处,细腻紧致,被他这么一插,撕心裂肺也是正常的。
  不过庞骏也是怜香惜玉之辈,在刺穿了韩佳莹的处女膜之后,他暂时停止了动作,而是伸出手去帮忙抚慰早已媚眼如丝,意乱情迷的朱诗瑶,待到韩佳莹被“合欢散”的淫毒再次催动,情欲便战胜了刚破身的痛苦时,庞骏的身体就开始不停的重复着弓起腰杆,然后拉直身体的动作,韩佳莹雪白娇笑的身体随着庞骏节奏分明的上下摆动着。
  点点落红洒在了床单上,如三月盛开的桃花一样,鲜艳无比,韩佳莹守身如玉十三年的处子之身,完全的交给了只见过几面的庞骏,她也从此成为了一个真正的女人,她的下体受到庞骏连续不断的抽插撞击,桃源玉洞里被插涨得火辣辣,弄得她张着嘴,口中直叫着:“哎唷哎唷……”她紧紧地搂抱住庞骏的身体,胴体如八爪鱼般地死缠着庞骏,开始欲仙欲死地迎合起他的动作来。
  韩佳莹身体的美妙和软嫩,诱使庞骏动作不由自主地激烈,这更是让她更是痛苦和畅快并存着,流出来的泪水不知道是属于痛苦还是欢乐,最后好似完全融化在庞骏怀里,口中只知道淫声浪语地呻吟个不停:“啊……舒服……好舒服……呜……用力……轻点……太轻了……呜呜……又重了……”
  如此娇俏可爱的小美人,却发出如此欲仙欲死的叫床声,无比的淫荡,极富感染力,让人听了热血沸腾,兽性大发,庞骏本来想轻柔点,听到这样的叫床声后,忍不住加快速度,加重了力度,狠狠地抽插着韩佳莹,猛插狠操,简直是想把她的肉洞插破操烂了。
  “好哥哥……轻……轻些……我……啊啊……刘大哥……你……你好……强……我……我快不……不行了……!”韩佳莹毕竟是初承雨露,娇嫩敏感,在庞骏的猛烈攻击下,全身不住的抽搐痉挛,樱桃小嘴轻轻呻吟,从未有过的极度性欲快感,使得她整个身子轻酥酥,就像飘浮在云端,死命的扭动急摇几下,桃源玉洞中,一股淫精像泄洪般直涌出来。
  在韩佳莹泄出阴精的同时,一股处子元阴从她的花房中释出,庞骏连忙运起“补天神功”,不知不觉地吸收着这大补的元阴。
  韩佳莹感觉两腿之间觉得痒痒的,但快美的感觉让她使不上一丝的力气,吁吁的喘息着,浑身香汗淋漓,神魂飘荡,闭上眼睛,她要好好的睡上一觉,很快,便睡着了。
  “照顾”完韩佳莹,庞骏便转身去看早已经被欲火烧得神志不清的朱诗瑶了。
  庞骏先上有武功底子的韩佳莹,再来处理毫无武功的朱诗瑶,是有他自己的打算的,“合欢散”乃是有名的春药淫毒,女子服用之后短时间内不与男人交合泄身,是会造成影响,时间过长,中毒的女子就会成为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妇。
  朱诗瑶生长在是一个诗书传家的家庭中,向来都是诗书礼仪在胸,恪己守礼,然而庞骏却知道她这媚狐一般的面相,预示着她那天成的媚骨,于是要让她稍微地受一下淫毒的永久影响,把她的媚骨激发出来,以后的日子里,不仅是一位饱读诗书,恪守礼仪的女子,在床上更是放浪风骚的恩物。
  庞骏便抱起了玉面涨得通红的朱诗瑶,双手将她仅存的衣物扯去,露出一个完美无暇,羊脂白玉的女体,果然,朱诗瑶虽然只有十七岁,但是下体的阴毛却异常浓密,再加上分开她的一双玉腿所露出的饱满桃源,无一不表明着这是一个媚骨天成的女子。
  庞骏把巨龙对准已经湿到无可再湿的桃源花洞,运用腰力一顶,巨龙破门而入,直捣花蕊,朱诗瑶“嘤咛”一声,只觉得下体一痛,娇哼一声,酸软麻痒的洞穴肉瓣早就希望有一根大肉棒贯入,如今得偿夙愿,那双修长白嫩的玉腿很自然地一勾,紧缠在庞骏的腰身上,螓首後仰,衬托的胸前美乳双峰更加突出,庞骏抱着她下了床,腰身频顶,边走边干。
  朱诗瑶的桃源蜜穴与韩佳莹的一路紧致不一样,她是外宽内紧,同时伴随大量的蜜液沁出,庞骏的每一次插入,都是一次开拓之旅,她紧紧抱着庞骏扭缠着,舒服的魂飞九霄,那种欲仙欲死的快感使她像疯了般摇摆,她那玉臀死命的迎合着,一头的秀发散乱着,媚眼半闭,银牙紧咬着自己的双唇,来发泄她小穴内的刺激和快感,桃源骚水直冒,花蕊剧烈的张合着。
  庞骏把朱诗瑶放到床上,让她趴着跪在床边,翘起白嫩的香臀,像一头母狗一样摇动着屁股迎合,而自己就卖力的抽插,疯狂的抽插,次次都狠狠的撞击花蕊,大肉棒在阴穴中迅速的出入,直干得一向饱读诗书的朱诗瑶无暇去抗拒这羞耻的姿势。
  由于小穴被大肉棒塞的紧紧的,每次肉棒抽插,大肉冠头头部的肉沟就刮着花道壁阵阵瘙痒,朱诗瑶情欲高涨,阵阵的酥麻快感传遍全身,小穴之中淫水越流越多,使得花道中更加润滑,她感到又痒又麻、又酥又难耐的滋味齐来,欲仙欲死,呻吟不已,浪叫声越叫越大,疯狂地抬高臀部迎合。
  “我……我好美……好像要飞……飞上天了……啊……啊……美……美死我……我了……我的……骨头都酥……酥了……不……不行了……我……我快不……不行了!我……我快……快丢……丢了……啊……!”
  即使朱诗瑶媚骨天生,终究是处子之身,一盏茶的功夫,便全身不住的抽搐痉挛,小穴收缩吸吮着大肉冠头,花蕊大开,一股淫水急泄而出从未有过的极度性欲快感使得她整个身子轻酥酥的,不住的呻吟,嫩壁紧紧吸着庞骏,一波波的爱液溢出,冲击着他的肉冠头。
  又抽插了几十下之后,庞骏一声低吼冲出喉咙,用力一个进入,精关一放,灼热的阳精一波又一波送入朱诗瑶的蜜壶中,和她的爱液相混合,弄湿两人的交合处,喷洒的阳精涨满她体内,朱诗瑶忍不住发出几声娇媚的啼叫,桃源花洞再度收缩痉挛,将她再推入另一波高潮。
  云收雨歇,庞骏再次吸收并炼化了朱诗瑶带给他的那股浑厚的处子元阴之后,看了一眼还在床上沉睡的二女,便暂时离开了房间,去处理一下尾巴了。

  五十二、蛛丝马迹
  许久之后,天空开始响起了闷雷,躺在床上的韩佳莹以及朱诗瑶二女相继被吵醒,虽然中了春药淫毒,但是二女也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四目相接,二人的双颊没来由地羞红了起来,羞态可掬,正欲说些什么,一把声音响了起来:“你们醒了?你们现在是安全的,我弄了一些粥,起床吃了吧。”二女一惊,连忙看向声音传来之处,只见庞骏正坐在房间的一张椅子上,怜惜地看着二女。
  见是庞骏,韩佳莹羞涩得“啊”地叫了一声,缩进了被子里面,而朱诗瑶则是玉靥潮红,却又目光灼灼地看着庞骏说道:“刘……刘公子……”
  “诗瑶,你还要如此见外叫我刘公子吗?”“恩唔……子业,你能不能先出去,妾身,妾身要和莹儿更衣。”朱诗瑶娇羞地说道。
  庞骏点点头,走到床边,亲了一下朱诗瑶的额头,又隔着被子拍了拍韩佳莹的小屁股,说道:“我在外面等你们,好了就告诉我。”说完便离去了。
  过了好一阵子,在外面的庞骏才听到朱诗瑶的声音:“子业,你,你进来吧。”
  庞骏这才依言推门而入,此时的朱诗瑶与韩佳莹都已经穿上自己的衣物,坐在凳子上,一脸羞红地看着他。
  朱诗瑶问道:“子业,我们,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还没等庞骏说话,一直沉默的韩佳莹这时却发话了:“刘大哥,莹儿在那个时候就已经说了,莹儿喜欢你,既然现在莹儿都是你的人了,无论如何,我都跟定你了。”
  庞骏走到她们的身边,一手抓起二女娇嫩的玉手,一边揉捏着一边说道:“你们放心,我会好好对你们的,等这边事情一了结,我就会上门提请,纳你们为姬妾。”
  二女一听,韩佳莹的脸色顿时放松了下来,而朱诗瑶的脸色却有点变白,庞骏知道,她估计是对庞骏不娶她为妻而不满,于是便说道:“对不起,诗瑶,正妻之位只有一个,但当今圣上曾经对我说过,要亲自为我挑选一位正妻,所以我不能给任何一位姑娘娶妻的承诺,但是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待你,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其实天子从来没有对庞骏说过这事,庞骏以天子为借口,但是朱诗瑶也无法深究,也只好作罢,他往二女的玉手各自亲了一口,温柔地说道:“放心吧,我们家里的人都很好,不是什么豪门大宅,没有那么多规矩,大家都是和和睦睦地生活着。”
  说完,他松开手,轻轻地搂着二女的脑袋,二女也乖巧顺从地把臻首靠在他的腰腹处,接受他的爱抚。
  吃过一些粥之后,庞骏便带着二女,坐着马车回夏谷县城。
  一路上,庞骏当然也是少不了与二女的耳鬓厮磨,尤其是朱诗瑶,一向恪己守礼的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表面上很抗拒庞骏的亲热,但是一旦庞骏抚摸上她的肌肤之后,自己的潜意识中,就有一种瘙痒的感觉,下体还隐隐有了湿意,导致她根本无法抗拒庞骏的侵扰,回到韩府门口之时,二女又被庞骏淫玩得娇喘吁吁了。
  回到韩府,忧心忡忡的钟南屏以及纪霜华看到平安回家,终于松了一口气,但是作为过来人,她们怎么会看不出,满脸春情之色的韩佳莹以及朱诗瑶,已非处子之身,心中又打了个突。
  “莹儿,诗瑶,你们先回去休息吧,我们有事情想跟刘大人谈谈。”钟南屏打发了朱诗瑶二女,看着庞骏说道。
  眼见二女离开,未等钟南屏与纪霜华发话,庞骏便说道:“正如二位夫人所见,莹儿还有诗瑶,都失身于在下。”于是,他又把之前的事情给二人说了一遍,当然,皇帝欲为他赐婚的谎言,他也重复了一遍,听得二人眉头直皱。
  这时钟南屏说道:“事已如此,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子业你前途一片光明,莹儿只是一个吏员之后,肯定配不上你正妻之位的,而诗瑶那边,你就一定要好好跟她的父母说说情况,他们也不是不懂礼数之人,所以我只求你好好对待她们。”
  看着两位美妇人担忧的神色,庞骏说道:“请二位夫人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对待莹儿和诗瑶的,她们都是我心中的宝贝,等此地事情一了,我就会带她们赴京,纳她们为姬妾,我刘骏虽然不是什么达官贵人,但是我承诺会让她们都幸福快乐的。”
  “我韩钟两家,现在只剩下莹儿一个后人,如果她出了什么事情,老身到了九泉之下,也无颜面对韩家大兄还有拙夫啊。”纪霜华心有戚戚焉地说道。
  “我会好好保护莹儿,不让他受到伤害的。”庞骏再次保证道。
  得到庞骏的再三保证之后,钟南屏和纪霜华才稍稍安心下来,与二人聊了一会之后,庞骏便告辞回去驿站,等候其他人的消息了,他刚刚品尝过二位娇嫩处子的美妙滋味,本想再下一城,然而知道不能太过心急,反正已经放到碗里了,以后慢慢再享受也未迟。
  回到驿站,此时林睿已经回来了,向庞骏禀报:“大人,属下已经在通道查探过,发现地道中有大量的脚印,而地道的出口,就是刑州河流经的一处密林,在出口处发现了很多泄露出来的稻谷,相信稻谷都是通过刑州河顺流而下运走的。”
  庞骏扭过头,看着驿馆中的那副挂着的刑州地图,喃喃地说道:“刑州河流经方向特殊,它是从东往西方向流动,最后流入西狄地界,可也因为如此,两国边境对船只的检查也会更加严密,满载粮食的船只,正常来说是不可能从刑州河运输至西狄,除非……”
  “除非什么?”林睿问道。
  “除非守关的将士全部被西狄人买通了,但是这个也不可能,即使把西川的守关将士买通了,但又怎么过得了西川边军的那一关,大晋和西狄相争数十年,三年一小仗,五年一大仗,人都打出仇了,就更加不好收买,就算收买得了,那要付出的代价,还不如找别的国家去买。”林睿听到庞骏的分析后,点点头,也陷入了沉思中。
  这时,庞骏的目光落在了刑州河上,突然想起一些什么,他问道:“刑州河,有多少支流?”
  “回禀大人,刑州河几乎没有大一点的支流,仅仅只有几条小的支流。”
  “那支流当中,有多少是流向县城,有多少流向荒无人烟之地?”庞骏进一步问道。
  “这……属下就不太清楚了,属下马上去查一下地方志。”说完,林睿便转身离开驿馆,恰好此时,方伯涛前来复命,他向庞骏汇报:“大人,属下调查了一下这几天韩府以及钟府的上下,发现了两件事情,第一,韩府的管家韩志的小儿子韩九儿,就在昨天,在赌场输了一千两银,第二,三天前,有一台戏班子来到夏谷,却没有唱一场戏,而且他们在昨天的辰时就匆匆离开了夏谷,不知所踪,属下认为,这台戏班子,有嫌疑。”
  “那,这帮人,在什么地方落脚?”方伯涛回应道:“在同德客栈,在韩府以西不到百丈远,属下问过客栈的掌柜,也调查过客栈,并没有任何嫌疑。”
  “西面?”庞骏怔了一下,好像突然抓住了一些什么,心中有了一些计较,“那还有呢?那个韩九儿是怎么回事?韩志虽然是韩府的管家,但是也不会有一千两那么多钱让自己的小儿子败吧?”
  “这个属下也不知道,但是从昨天开始,韩九儿好像就被韩志关在家里不许出外了,派人查探过,也没有发现他被关在什么地方,大人,您是觉得……”
  “韩九儿的事情,估计,跟韩嗣业的死有关系。”
  “那要不要……”方伯涛询问道。
  庞骏摇摇头:“先不要打草惊蛇,你派人继续监视,一有情报马上汇报,还有,这两天,夏谷和刑州的势力摸清了没有?”
  “刑州属于两国边境之地,这种敏感的地方,也许密探会更加密集,地下势力由于韩嗣业的极力打压,大多都不成什么气候,官场上,这里完全就是本土派的总督齐天生的大本营,少数几位朝廷派来的官员,都被挤压得很厉害,而财方面,是以粮食商会以及盐商为主,他们的后台也是本土派,至于恶,刑州之前是有一股不小的山贼,就在附近的凉风山上,可是最近那伙山贼好像销声匿迹了。”
  “销声匿迹?一伙几百号人的强人会突然销声匿迹?”方伯涛摇摇头道:“属下也不清楚,只是打听的时候,大家都说,那个地方闹鬼是从两个月之前就开始的,那伙山贼,一夜之间,被杀了数十人,他们的首领下令马上撤离,好像往东边去了,后来有人想去看看,结果都是有去无回。”
  庞骏冷笑道:“恐怕,闹的不是鬼,是人吧。”
  “人?!”
  “对,人,等一下林睿回来,我再确定一件事情,就知道个大概了。”
  没多久,林睿便从外面回来,他拿着一本刑州的地方志,指着其中的某一页向庞骏汇报道:“大人您看,地方志上写着,刑州河共有五处支流,其中有两条是流向荒无人烟之地,其中……”
  “有流向凉风山附近的支流吗?”庞骏打断他问道。
  “呃,有,的确有流向凉风山的一条。”庞骏马上吩咐道:“方伯涛,你继续带人去监视跟踪,还有,查一下最近是不是有什么重要人物来到夏谷,不一定是官场上的人,也许是世家豪族子弟,或者高管子弟,吩咐白少川派人守好粮仓,资料室,其他人,马上到粮仓做好准备,今晚有任务执行!”
  “属下遵命!”二人领命而去。
  子时四刻,粮仓之中,庞骏带着三十名神衣卫,从粮仓地道出发,坐着竹排,顺流而下,直奔凉风山!

  五十三、藏兵山谷
  阿克巴是西狄国大藏(丞相)纳哥普的次子,这次受他父亲的命令,前来大晋,负责运送一批粮食与盐巴,本来只是以为到边境某个地方接应就行了,谁知道他在路上又接到命令:带领自己的一千名士兵,到大晋的后方待命,准备支援明年西狄与大晋的战事,所以才在接头人的帮助下,来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山谷中。
  隐藏在一个地方两个月,还要小心翼翼防止有人发现他们的踪迹,对这帮血气方刚,桀骜不驯的西狄汉子来说,简直就是一种折磨,如果不是每隔一段时间,接头人那边都会送来一批女人充当他们的军妓,恐怕早就有人偷跑出去找乐子了。
  阿克巴刚刚才从一名大晋女子的肚皮上爬起来,他是西狄贵族,自然也会拥有从大晋掠夺回来的美女,一般床上的这种货色,他也是看不上眼的,可现在没有条件,也只好接受了,他暗自摇摇头,心中想到:等老子回到西狄,一定要狠狠地把那几个大晋的骚婊子操一顿,大晋的女人,就是滑嫩柔软,嘿嘿。
  想到这里,他又按耐不住自己的欲望,再次伏在床上女子的身上,正欲再来一发,谁知突然,“轰隆”的一声,营地中传来一声巨响,接着他就听到手下的士兵在大叫,“着火啦!灭火啊!”
  阿克巴蓦然一惊,他知道自己带来的东西里面,并没有任何可以制造这种巨大响声的器物,唯一的解释,就只有一个——敌袭!他马上穿好衣服,一刀了结了床上的女子,然后冲出帐篷,对着士兵大声呼喊道:“冷静一点,做好防守准备!有敌人来袭!”
  西狄人与大晋战争数十年,即使他们再桀骜不驯,也学会了一点大晋的皮毛:就是听话,听指挥官的话,西狄的士兵听到指挥官的喊话,很快就安定了下来,有序地开始灭火了。
  然而没多久,营地周围突然又想起了几声巨响,这一次,却是从四面八方传来的,连续五次的爆炸“轰隆”声,伴随着的,是营地各处又燃起了大火,阿克巴不知道敌人到底有多少,所以他只能够派出一名百夫长,带着他的队伍在四周查探。
  可是百夫长的队伍刚出营地,又是一声轰隆,一个百人队死伤惨重,百夫长当场被炸死,阿克巴虽然是一名千夫长,但他只是一名庸才,他只有基本的军事素养,可能只能支撑他管理一个百人的队伍,他成为千夫长完全就是因为他是大藏的儿子,而且作为西狄人,更加注重的是正面的冲锋对战,面对这种躲藏在阴影中的打击,他开始不知所措。
  阿克巴在害怕,害怕自己会被敌人炸死在这个荒无人烟的山谷中,于是,他就不管那么多了,下了一个愚蠢无比的决定:集结所有人,出发离开营地!有百夫长想劝谏他敌人应该不会很多的,要坚守营地,等到天亮就行了,可是话音刚落,又一声“轰隆”,就把已经动摇的心,重新坚定了起来,马上离开这里!
  山上的一处阴影中,庞骏带着手下的六个小队的人,有点愕然地看着山下的正在集结准备逃跑的西狄人,他笑着说道:“本来我只是想趁乱带几个高手摸进去把他们指挥官给做了,结果现在他们竟然敢摸黑夜行军,送上门的肥肉,我们只好却之不恭了,兄弟们,我们开始吧。”说完,他一脚踢开脚下西狄暗哨的尸体,率领着神衣卫,往黑暗深处走去。
  在黑暗的山谷之中,一条长长的队伍正慢慢地移动着,阿克巴打算先离开这个地方,等到了安全的地方,再休息整顿一下,等到第二个晚上,直接冲杀出边关,回到西狄。
  如果队伍带着火把,那么就像一个活靶子一样,敌人会如影随形地不停袭击他们,阿克巴只好下令熄灭火把,抹黑前进,谁知道,他们的对手,并不是正规的军队,而是神衣卫这种特殊的部队,在抹黑前进的过程中,在悄无声息之下,不断地有人消失在黑暗之中……
  一个时辰后,阿克巴来到了一处高坡,于是让人清点了一下人数,出发时还有八百余人,结果到了这里,却发现足足少了一百多,敌人犹如黑暗中的魔鬼,在一点点地吞噬着他们这群人的生命,于是,他又作出了一个决定:分散逃亡,把手下的剩余的七百余人,分成八个小队,朝四面八方离去,自己带领着一个小队,向着西南进发。
  然而,阿克巴不知道的是,当他作出这样的安排时,庞骏与他手下的三十名神衣卫,早已经潜伏在他们所在之处的附近,已经洞悉到,他们要分开逃亡,庞骏说道:“这家伙倒是聪明了一回,可他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我们盯上了。”庞骏本来就没打算全歼敌人,毕竟他们只有三十一人,全歼不现实,只好退而求其次,抓重点,直接擒杀指挥官即可,于是,率领着下属们,朝西南方向追去……
  本来,阿克巴还为自己想出化整为零,分散逃跑的计策而感到沾沾自喜的,可没多久他就发现,自己不知道是倒霉还是因为别的,自己还是被躲藏在阴影中的敌人追杀着,才跑了不到一个时辰,自己的队伍就减员三十余人。
  一整晚的折磨,让阿克巴终于暴怒了,他拔出武器在用西狄语大喊,看样子,他是受不了了,要庞骏他们出来决一死战,可是四周万籁俱寂,没有人回答他的声音。
  过了一盏茶的时间,阿克巴绝望地萎顿了下来,他所带领的队伍士气也寥寥无几,在黑暗中的庞骏见时机成熟,一挥手,所有的神衣卫倾巢而出,如呼入狼群一样杀入西狄人的阵地,暗夜中的突袭让本就士气萎靡的西狄人更加惊慌失措,无力招架,很快就被神衣卫屠戮一空。
  此时,阿克巴才在月光之下,看到一名少年在数十个黑衣人的簇拥下向他走过来,他挺起长刀,直取庞骏,然而只是他的眼睛一花,便发现自己的头颅,在离开着自己熟悉的身体,接着眼前一黑,再无声息……
  次日,夏谷县县令一大早就收到一大堆报告:多名樵夫在夏谷县附近的山中砍柴的时候,发现多名西狄人的尸体!接着,他又在自己的府中,见到一名叫祁麟的神衣卫,这名神衣卫告诉他,西狄人的尸体,都是昨晚神衣卫在查探的时候处理的,之前粮仓失窃卫兵被杀一案,都是这些潜入刑州的西狄人所犯下的罪行,麻烦请上报到总督大人,县令不敢怠慢,连忙处理此事。
  “嗯哼……噢……嗯嗯……轻点……哎哟……”深夜,钟府,结合书卷之气与妩媚之色的朱诗瑶,一双玉臂撑在桌子上,向后翘起丰满的臀部,白色的长裙被庞骏给撩到腰际,粗长的巨龙一下一下地抽插着湿润温暖的蜜穴,直抵花心深处,使得她大声地浪叫着,一边床上的韩佳莹,早已经被庞骏干晕过去了,嘴角还流出了一丝黄白的浊液。
  “啊,好哥哥,亲哥哥,你的大肉棒顶穿妹妹的花心了,好爽,真是太舒服了!”这几天,由于韩嗣业的事情,朱诗瑶不便住在韩府,只好与韩佳莹一起,住在不远处的钟家,一身的媚骨,终究还是被庞骏开发出来了,一连三天,在半推半就之下,自己与表妹韩佳莹每天晚上都被庞骏偷偷进来窃玉偷香姐妹双飞。
  经过这几天的开发,朱诗瑶的战斗力,已经超过了韩佳莹,在庞骏的滋润之下,肌肤也更加红润迷人,屁股也更加白嫩圆翘,乳房也胀大了一点点,身体也变得更加敏感,经常能够接受庞骏三,四次的冲击,情之所至,粗俗的淫语也像无师自通,从饱读诗书的樱桃小嘴中喊出:“啊,好哥哥,亲丈夫,你的大肉棒好粗好涨啊,妹妹的花心都快被你给撑破了,我要飞了……”
  庞骏用手轻轻地拍打着朱诗瑶的屁股,一边奸插一边笑着说道:“好诗瑶,你的小穴,真的是越插越舒服,水又多,夹得又紧,爽死我了。”
  “都……都怪你……整天……整天不想别的……就是……就是作践……糟蹋……诗瑶……诗瑶的……身子……现在……现在诗瑶……都……都变淫荡了……噢……噢……要来了……要……要飞了……哎哟……噢……”此时,朱诗瑶全身开始痉、挛起来,双手死死的扶在桌子上,丰满挺拔的酥胸因为高潮即将来临的模样,开始剧烈颤抖起来,紧接着一股乳白色的晶莹液体突然从她的股沟间滑出,顺着庞骏的巨龙一直流淌到地面,庞骏抓住她的美臀连续挺动,很快,也射出了自己滚烫的精华。
  云收雨歇,庞骏把饱受雨露滋润的小美妇抱到床上安顿好,自己却穿上简单的衣物,邪邪一笑,离开了房间,然而他并没有直接离开钟府,而是走向了另外一个地方……
  纪霜华是峨眉派的弟子,自己的外孙女这几天晚上的事情,她怎么会不知道,那两个丫头的浪叫声隐隐约约,也会传到她的房间,自己的武功虽然不高,但是这些声音还是能够听到的,然而她并没有去管,至于是不想管,还是不能管,只有她自己才知道。
  听到朱诗瑶那一下高吭的声音,她知道,今晚她们姐妹的偷情结束了,摇摇头,正欲上床休息,突然,自己的门房被推开了,她大吃一惊,连忙回头,却发现,月光之下,一名男子正从门外闯了进来,来人正是自己的外孙女婿——刘骏,她皱着眉头问道:“骏儿,你,你这么晚,闯进本夫人的房间要干什么?”
  庞骏似笑非笑地看着眼前这位宛如熟透蜜桃的艳妇,说道:“钟夫人,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是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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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物介绍:
  纪霜华:48岁,韩佳莹的外婆,钟南屏之母,风姿迷人的成熟艳妇,自身的秘密被庞骏识破,在庞骏的威逼利诱之下,答应委身成为庞骏的姬妾,与自己的女儿以及外孙女一同在床上伺候庞骏。
  钟南屏:32岁,韩佳莹之母,祖孙三代中最为绝色的女人,在庞骏的刻意之为下,撞破了自己母亲与庞骏之间的奸情,在意乱情迷芳心大乱之下,成为庞骏胯下的恩宠,与女儿母亲一起成为庞骏的姬妾。
  韩佳莹:14岁,峨眉派女弟子,神捕门刑州总捕韩嗣业的孙女,在山贼劫杀期间被庞骏所救,误中春药之下,被庞骏破处奸淫,后在庞骏的花言巧语下,与母亲外婆一同成为庞骏的姬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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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四、背后真相
  纪霜华听到庞骏这一句没头没尾的话,却是心中一颤,幽幽地说道:“你到底在说什么?快出去,不然不要怪我喊人了。”
  “韩老总捕的情人,是夫人您吧?”庞骏目光灼灼地看着纪霜华说道,“韩总捕当晚,是与你欢好之后,在回家的路上,被人偷袭伏击而死的吧?”
  只见纪霜华脸色大变,但很快又恢复过来说道:“你不要血口喷人,我还以为你是莹儿的一位良配好归宿,谁知道却是如此不堪,莹儿看错你了!”
  庞骏无视纪霜华的指责,慢悠悠地说道:“当日,我用手查探过韩总捕的丹田,发现其精气略有亏损,是泄精的标志,本来按照韩总捕的能耐,泄精之后,应该是很快就会恢复过来,然而就在他泄精没多久,就被杀害了,身体机能减退,丹田中的精气未能补充,导致精气亏损一直保持到我查探的之时,与此同时,我当日发现,夫人你气血饱满,面相中略带春色,知道你受过滋润,试问你一介狼虎之年的寡妇,又怎么会毫无干枯之色,必定是男人的滋润,而最有可能的人,便是韩嗣业韩总捕。”
  “你……你胡说!无凭无据,你到底,你到底意欲何为,要往本夫人与韩大兄身上泼脏水!”庞骏的话仿佛击穿了纪霜华的心,她的脸色变得煞白,显然庞骏的话语中,已经说中,或者接近了真相,但是她的嘴里依然否认着。
  “哦?我真的是胡说吗?”庞骏一边说,一边走向纪霜华的身边,在她的后颈处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道,“唔,真香啊,那我再问一个问题,那请夫人告诉本官,我在韩总捕的尸体身上,闻到了与夫人一样的气味呢?”
  听到庞骏的话,纪霜华的脑袋一阵眩晕,差点就摔倒在地上,庞骏手快,一把抱住快要摔倒的美熟妇,让她整个人都靠在了怀中,美妇人的肉香味还有柔软的身体触感,让他下体那刚刚发泄完的肉棒再次挺立起来,狠狠地顶在纪霜华的肥臀上,把她顶得发出一声“嘤咛”。
  纪霜华感受到庞骏身体传来的男子气息,立马惊醒过来,连忙推开庞骏,用惊恐的眼神地看着眼前这个可怕的年轻人,指着他颤声地说道:“你,你……”
  “让我猜猜,钟夫人,你大概是钟先生逝去后两三年后,狼虎之年的你,忍耐不住寂寞,晚上孤枕难眠,而正好,韩总捕的夫人也逝去多年,他也没有续弦,韩钟两家本就关系密切,一来二去,就开始暗通款曲,韩总捕不回韩府住,一方面,是为了避嫌,另一方面,更是为了更加方便与夫人你幽会,毕竟他可以以巡逻为借口在你家附近来往。”
  “不……”纪霜华此时看着庞骏的眼神,犹如看着魔鬼一般。
  “当天晚上,韩总捕与夫人春宵一度之后,神清气爽地离开,正准备回衙门休息,却遭遇伏击,死于非命,而贼人能够清楚韩总捕为什么一定会在埋伏点出现,是因为,有人知晓你们之间的关系,而那个人,正是出卖韩总捕之人,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就是韩府的老管家——韩志。”
  “韩志!?”纪霜华的脸色变得十分惊讶。
  “应该是吧,因为我前两天派人去调查了一番,贼人的落脚点就在韩钟两家的府邸之间的一家客栈里面,再加上,钟先生逝世后,仅仅依靠你们钟家在城外的一百多亩田地,是不足以维持县城中这么一座府邸的开销吧?那么维持的钱从何而来,答案不难猜出,而韩志作为韩府的管家,即使韩总捕没有说每隔一段时间需要支出的一笔钱用在哪里,也能推断出来吧?”
  见纪霜华沉默不语,庞骏又继续说道:“那这里又引申出另外一个问题了,韩嗣业虽然作为神捕门刑州的总捕,但是一个月的俸禄也不过五十两白银,那换句话说,他就是有灰色收入了,但是要维持两家体面生活的灰色收入,一个月起码要四百两白银吧?但是追捕草寇罪犯的所获得的赃物之类的收入并不稳定,所以,他必定有一份稳定而可观的灰色收入,又或者是一票吃三年的大收入,那么,参与倒卖军粮与井盐,就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不!你撒谎!韩大哥几十年来兢兢业业,受人敬仰,怎么可能会做那种杀头之事!”庞骏的话仿佛侮辱了纪霜华本人,她激动地反驳道。
  “如果夫人与韩总捕没有私情,何须如此激动?”庞骏轻飘飘的一句,让纪霜华的脸色再次变得煞白,“如果不是这样,那韩总捕的钱从哪里来?而且,你知道吗?前几天,我在一伙人的手上救回莹儿和诗瑶,我能断定,那伙人的头领,就是幕后黑手之一,接着我去查了一下这伙人的来历,结果真是有趣,你猜是谁?”
  纪霜华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庞骏,接着庞骏又自言自语地说道:“那位对莹儿还有诗瑶动手的人,是西川总督齐天生的儿子齐铭,而那帮掳走莹儿她们的人,应该就是杀害韩总捕的凶手,而韩志,则是向他们通风报信的人,又或者说,韩志早就被收买了。”
  “你说什么?!你,你是说……杀害……韩大哥……的人,是,是齐,齐天生?!”此时的纪霜华已经被一个又一个打击,压得喘不过气来。
  “粮仓劫杀案之后,韩总捕奉命调查,但他早就了解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他也是其中的一员,当然是出工不出力,可他的徒弟梁赞却不是知情人,他却发现了粮仓劫杀案的一部分真相,于是就向他的师傅汇报,然而却遭到韩总捕的阻拦,师徒二人一时间争执起来,这就是为什么会有人看到原本感情甚笃的师徒二人会吵架争执,这件事,被韩志知道了,他便上报给收买他的人,于是,幕后黑手为了以绝后患,直接将师徒二人害死,这就是我的推断。”庞骏看着木然的纪霜华说道。
  纪霜华沉默了许久,突然抬起头,看着庞骏问道:“你,你告诉我这些,到底想怎么样?你到底想要些什么东西?”
  这时庞骏的眼神变得暧昧起来,他伸出右手,用一根食指,挑起纪霜华的下巴,目光灼灼地看着她说道:“我这个人有个毛病,就是喜欢美人,我们做个交易,我见夫人对韩总捕百般回护,想必你们二人之间感情也非同一般,不如这样,我回到京城汇报调查结果时,韩总捕,给予韩总捕因公殉职,忠烈为民的盖棺定论,而夫人你,则乖乖地,当我的姬妾,如何?”
  纪霜华听了,又羞又怒,她推开庞骏怒视道:“你……你休想!”
  “哦?真的吗?夫人,你可考虑清楚了,如果我如实相告,那么不仅是韩总捕一世英名被毁,还有你们两家,也会受到牵连,毕竟你们平时的用度花费,可都是韩总捕参与倒卖军粮还有私盐所获得的赃款,到时候,韩钟两家,会变成怎样,你自己也会明白。”自从上次庞骏带领神衣卫夜袭隐匿在凉风山中的西狄人之后,庞骏派遣手下的神衣卫深入查探,又再发现几处线索:
  1.掳走朱诗瑶姐妹的人,是西川总督齐天生的儿子齐铭,他在韩嗣业死之前两日,也就是韩嗣业与梁赞争执后的一天来到夏谷,他手下的那位中年男子姓名不详,但是可武功路数是西南行省点苍派的武功,而韩嗣业的致命伤口,如无意外,就应该是点苍派的剑法所致;
  2.韩志的二儿子韩九儿在赌场所输掉的一千两,是悄悄偷他老爹藏在家中某处的钱,估计就是幕后黑手收买韩志的钱财被韩九儿无意中找到,从而拿去赌博的,输光之后,此事也被韩志发现,但由于溺爱儿子,所以只把韩九儿关了紧闭;
  3.部分的军粮与盐都在凉风山被找到,所以这批军粮的接手人,的的确确是西狄人,除此以外,神衣卫还在西狄人营地发现刑州的军事地图;
  根据以上的线索,庞骏得出以下推论:西川行省中有人长期勾结西狄人,走私贩售私盐和军粮牟取利益,而包括神捕门在内刑州上下官员以及部分驻守粮仓的将士,很多人都是这条利益链中的一员,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原本可以偷偷摸摸实行的勾当,这一次却是以全营士兵被杀的大案爆发出来,引起朝廷的注意,并派人来查,与此同时,韩嗣业的弟子梁赞在无意中发现地道并告知了韩嗣业,可被韩嗣业所阻止二人因此发生争执,被密布的探子所发现,层层上报,并杀人灭口,能够做到这所有事情的,在西川行省中,除了势力根深蒂固的总督齐天生以外,没人能够做到!
  除此之外,他还发现了韩嗣业与纪霜华之间的暧昧,于是顺水推舟,打算也把纪霜华、钟南屏母女也想办法收为禁脔,来一个祖孙三代共事一夫,岂不快哉。
  此时,纪霜华已经冷静下来了,她知道,如果庞骏刚才所说的都是真的,倒卖军粮自古以来都是杀头的大罪,韩钟两府肯定会受到牵连,势必家破人亡,甚至已经准备被庞骏纳为姬妾的韩佳莹和朱诗瑶也逃不过这一厄运。
  一念至此,纪霜华颤颤巍巍地对庞骏说道:“骏……哦不,刘大人,妾身,妾身都四十有八了,天命之年将至,你已经有莹儿和诗瑶了,何必,何必来糟践妾身此等半截入土之人。”
  庞骏看着如受惊小兔一样的纪霜华,轻笑道:“夫人可谓'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当日在下第一眼见到夫人的国色容姿之时,就决定,势必要将夫人纳入后闱,好生怜爱,不知夫人能否给本官一个机会,能够以后都能与夫人共效于飞?”
  “你……你是我外孙女的男人,妾身作为长辈,又怎可以与外孙女共事一夫,这可是受人唾骂的事情啊,你让我,让我如何面对莹儿,还有世人。”
  庞骏见纪霜华言语间已经开始松动,便称热打铁道:“夫人请放心,京城中,母女共事一夫的情况也不是没有,很多达官贵人也是母女同夫,逍遥自在,不瞒你说,就是我的后闱之中,也已经有一对娇艳的母女花,她们每天都饱尝雨露滋润,享尽快乐,钟夫人,人生苦短,韩总捕仙逝,夫人又要枯守青灯,何不另寻出路,继续过上雨露恩泽的日子?”
  此时的纪霜华,神色变幻,显然在天人交战,如果是平时,她必定拂袖而去,但在庞骏的威逼利诱下,她不得不考虑更多。
  庞骏看在眼里,他微微一笑,悄悄走到纪霜华的身后,从后抱住纪霜华的玉体,一双魔手搭上美熟妇浑圆硕大的乳房,轻轻地搓揉着,胯下的肉棒隔着衣物在美熟妇那深邃的臀沟中摩擦着,嘴里还向她的脖子吹着热气,时刻地刺激着纪霜华的欲望:“不如这样吧,在下先与夫人行一次鱼水之欢,如果夫人满意的话,再答应也不迟,你看这样可好?”
  这时欲望已经开始侵蚀纪霜华的理智,在庞骏的刺激下,她竟然鬼使神差地红着脸点了点头,嘴里微不可查地“嗯”了一声。
  听到她的回应,纪霜华身后的庞骏,嘴角微微翘起了一个弧度……

  五十五、房里房外
  钟南屏也是被自己女儿还有外甥女的娇啼骚扰得睡不着觉,本想过来自己的母亲这边与母亲聊天,谁料到当她走近母亲的房间时,却听到母亲与别人交谈的声音,细细一听,竟然是刚刚还在自己女儿身上驰骋的庞骏,她正欲冲进房间一问究竟,可这时房间里面传来庞骏的一句“请夫人告诉本官,我在韩总捕的尸体身上,闻到了与夫人一样的气味呢”,让她生生地止住了脚步。
  接着,庞骏与纪霜华的对话,她一字不落地听到耳中,这段对话在她的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自己那位受人敬仰的公爹,竟然是母亲的姘夫,而且自己竟然在毫不知情之下,被牵扯进滔天死罪的大案当中,而那位彬彬有礼的神衣卫少尉,被自己看作是女儿的良配的刘骏,竟然恬不知耻地要求自己的母亲也成为他的姬妾,但自己母亲,却偏偏半推半就地答应了他那无耻的“试欢”的要求。
  钟南屏现在进退两难,离开又不是,冲进去又不是,自己更是鬼使神差地轻轻在窗纸上戳开了一个小孔,看到了里面的情景。
  房间里面,只见庞骏大马金刀地坐在房间中央的椅子上,微笑着看着纪霜华,而纪霜华,则是面带哀戚之色,缓缓地解开了自己的腰带,褪下了穿在身上的衣物,只剩下一条亵裤以及紫色的肚兜,由于纪霜华那对傲人的双峰,所以肚兜被高高地顶了起来,接着,纪霜华又一步一顿地,慢慢从后解开自己的肚兜与亵裤,整个人全身赤裸地展现在庞骏的眼前。
  庞骏眼前的纪霜华,面如满月,娇躯丰满,乳房圆大饱满稍有下垂,属圆球型,乳头如枣般大而呈紫红色,乳晕呈艳红色,小腹稍现凸出,饱满多汁的肥厚阴唇边上长满一片浓密乌黑粗长的芳草,由于年龄与欢好次数的原因,美妇人的蜜穴也是呈深紫色,看起来比阅人无数的王芳梅要浅上那么一点,让她看起来有一种别样的性感。
  庞骏站起来,一手握住纪霜华的硕乳,用手指捏住她的乳珠,使劲地按压着她丰满的雪峰,她的眼睛紧紧地闭起来,樱唇中忍不住娇喘起来,两个肥美的巨乳左摇右摆,在他的手下幻化出各种形状,另一只手则迫不及待的伸进她的美腿中间的温热地带。
  “躺下来吧。”庞骏轻轻一推,纪霜华乖乖地倒在床上,微微分开她的那双玉腿,又用手指轻分开她那两片肥厚的阴唇,露出她那层层迭迭的蜜肉,庞骏用手指轻抠进去,里面嫩滑柔软,蜜肉紧紧夹着他的手指,他手指轻轻抠弄着她那又肥又多汁的淫穴,流出好多又粘又热的骚水儿,直流到了她那娇嫩的屁眼。
  “啊……嗯……不要……好羞人呀……”纪霜华浑身一颤,感到有点喘不过气来,这时庞骏将她的玉腿分得更开,用嘴唇轻柔的亲吻着她那淫媚的蜜穴,然后上下舔弄,左右刮磨,偶尔含住花瓣一阵大力的吮吸,或者干脆挺起舌尖一插而入。
  “唧唧……唧……唔……唔……嗯……好脏……羞死人了”纪霜华的蜜穴中早有滚烫的淫水像溪流般潺潺而出,她全身阵阵颤动,虽然嘴里说着不要,但是身体却拼命的翘腿送臀好让他的亲吻更深入,抽插更爽快,她的叫声越来越响亮,越来越淫荡,“哎哟……好痒……求……求……你……不要……再玩……了……”
  在房间外的钟南屏看到那位清秀的少年郎,竟然用嘴巴,去舔弄自己母亲的桃源蜜穴,心中不禁一颤,她的丈夫在十年前就去世了,一直恪守妇道,但女人三十如狼,她今年都三十一,怎么也难以忍受独守空闺之苦,看见庞骏如此,心中不禁想到:如果被他舔弄的是自己,那该多好,想到自己她不禁为自己的想法感到蒙羞,眼前的这个男子,是女儿的男人,他更是在侵犯自己的母亲,这种可恶的家伙,自己竟然还期待他的侵犯?
  此时庞骏抬起头笑着说道:“怎么了?”
  “快……快来……要……”
  “啊?你说什么?”庞骏故作不知地问道,手上撩拨的功夫却没有停止。
  “快……快……干……我……”
  “用什么干你?”
  “快干…快将你……的大肉棒插进来干我……插我……”纪霜华在庞骏的引导下,终于还是说出了那句淫荡的话。
  “呵呵,夫人,你可真是个荡妇啊,不过夫人有命,在下自当竭尽所能。”
  这时的庞骏已经解开了衣物,露出已经挺立多时的巨龙,他扶着巨龙,滋溜一下,推开层层叠叠的娇嫩花瓣,一鼓作气的直撞花心,硕大的龙头更是直接穿透了纪霜华的花心。
  一种无法形容的极度舒爽快感让纪霜华浑身酥软战栗,深深插入她体内深处的巨龙已经把她完全填满,甚至还将她的花心无限的撑大,同时把她的快感也无限放大:“喔……顶……顶到……了……噢……啊……好爽……啊……啊……哦……哦……啊……哦……真粗真大真硬……喔……美死了……”
  房间内充斥着“啪啪”的肉体撞击声,纪霜华的屁股上柔嫩的肌肤随着庞骏的剧烈撞击如波浪般波动着,看着眼前的美景,他更加激动起来,不顾一切的挺动着屁股把巨龙挺向美熟妇的美穴内抽插,纪霜华一对饱满的乳房,随着他抽送的节奏之下,不停地在胸前晃动摇摆着,好不迷人。
  而房间外的钟南屏,看着庞骏与母亲的淫戏,不禁咽了一下口水,因为庞骏的每一次拔出,插入,都正好落在了她的眼里,激烈的视觉冲击,让钟南屏的玉手也不住地伸向自己的胸前,握住了饱满的玉乳。
  “啊……好美……好美……哼……啊……好爽啊……用力插吧……”纪霜华毕竟是成熟美妇,蜜穴并不像她的外孙女韩佳莹那样紧致,但弹性更加优秀,所以她能够承受庞骏更加猛烈的冲击,两条滑嫩的美腿在他冲击之下,高高地抬起,任他粗硬坚挺的大肉棒在她阴道里边狂抽猛插,“噗呲噗呲”的美妙声音,不绝于耳。
  看着满脸春情的纪霜华,庞骏恶作剧心起,他突然停住了抽插的动作,并且把肉棒拔出只剩下龙头部分,戏谑地看着胯下浪叫不止的美妇人。
  意乱情迷的纪霜华突然发现庞骏停止了抽插,感到无比的空虚,她哀求道:“不要停啊……怎么停了啊……嗯……哦……哦……好痒…快点进来吧……”
  庞骏笑着说道:“我的好夫人,在下想到,今晚春风一度之后,就以后都不能享受夫人这身妩媚动人的美肉,心中甚是不舍,我在想,如果我不继续下去,给大家留一个美好的回忆,岂不是更好?”
  “不……不……我要你……我要你插我……快……我求你了……”纪霜华听到庞骏的话,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不断地扭动着肥臀,向庞骏求欢道。
  “那还是不要了,夫人好像不太愿意成为在下的姬妾,在下心中失落,也没有多少心情了,还是算了吧。”说完,他又把肉棒往外拉出一点,装作要拔出的样子。
  “不……你……我……我愿意……我愿意给……给你……当……当姬妾……
  你快来啊……“纪霜华快要急哭了,终于还是屈服下来。
  “那,如果我要夫人你跟莹儿一起伺候我呢?你也愿意吗?”
  “愿意,我什么都愿意。”此时的纪霜华如同一头发情的牝兽,庞骏任何疯狂的要求,她也答应了下来。
  “那就好,来吧!”“嗞”的一声庞骏的肉棒又狠狠地插进纪霜华的美穴里了。
  “嗯……好……好舒服……你……将我的……塞得好满……插得满满的……
  好舒服……你不要停……我要你……操我……好痒……服死了……我舒服死了啊……“庞骏让纪霜华翻过身跪在床上,丰满肥臀翘得高高,自己就趴在她的玉背上,肉棒抽插着她的蜜穴同时手也在她的乳房上又捏又搓又揉,还不时用指头在她那颗早就肿肿的肉芽上,拨来拨去。
  “啊……不行了……我……要泄了…喔……爽死我了……”纪霜华的蜜壶口正在一夹一夹的咬吮着他的龙头,一股像泡沫似的淫水直冲他的龟头而出,流出一大股蜜液。
  泄出之后,纪霜华有些无力地伏在床上,但庞骏并没有放过纪霜华,他从后抱起纪霜华,双手托住她的肥臀,一面走动一面挺动腰部,让巨龙在她花心顶了一下又一下,奸得美熟妇一双玉臂从后环住他的脖颈,迷乱地浪声娇吟,丰满的乳房上下跳动二人的交合之处,蜜液像河流一样不停流出,还不时地展现在房间外的钟南屏的眼里。
  “嗯哼……嗯哼……”此时的钟南屏不仅一只手已经覆盖在自己的玉乳之上搓揉着,另一只手也已经伸入了自己的裙摆之中,一下一下地扣弄着,美妙的樱唇中,开始发出阵阵轻微的娇吟。
  只见纪霜华已经全身腾空,美腿大开架在庞骏臂弯上,肥美的大屁股被他双手托住抛了起来,噗呲噗呲,水花四溅,美妇人放声欢叫起来,这对于她来说真是前所未有的刺激,“好深……啊……好爽……啊……用力插吧……受不了了……不行了……啊……要死了……”纪霜华浪叫着直起了身子,更加用力的收缩着内部,身子乱颠乱摇,一连串无法遏制的娇吟从口中喊出,脑海逐渐麻痹一片空白,又是一股热流喷涌而出,流到庞骏的大腿上。
  庞骏快速地抽送着,她也拼命抬挺肥臀迎合他,终于,一股股精液喷射而出,注满了纪霜华成熟的蜜壶,她的肉穴内深深感受到这股强劲粘稠的精华。
  在门外偷窥的钟南屏,此时,当真是耳鸣心跳,全身无力,整个人瘫在屋外,淫水将她的下身亵裤全弄湿了,且浑身滚烫,欲火中烧,想将眼睛移开不看,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右手不自觉地深入衣服之中,在她那久未经男人滋润的玉门轻轻抠弄,激起一阵阵的快感,酥麻了全身,左手则是紧紧握住自己的乳房,又挤又揉,美如天仙的艳丽面容上,闪现的是浓媚春情的饥渴神色。
  一阵夜风吹来,令钟南屏神智一清,刚发觉到屋里已经没有动静了,屋门突然开了,闻到一股浓烈的男人体味,同时,更有一股热气扑面而来,微闭的眼睛睁开,赫然发现庞骏正满面笑意,全身精赤,挺着一根怒耸微动的赤红大肉棒,站在她面前,那发出扑面热气的巨龙正面对着自己,距离不到三寸,此时庞骏露出一个捉狭的笑容问道:“韩夫人,你喜欢吗?”
  钟南屏玉面涨得通红,当下不知所措,面对着武天骄,全身酸软无力……

  五十六、三代同夫(上)
  四更时分,韩佳莹从睡梦中醒来,看着身旁依然熟睡的表姐朱诗瑶,心中一阵娇羞,想到自己与表姐竟然喜欢上这种姐妹共事一夫的淫戏,被那个心仪的男子,用猛烈而有力的冲击,干得高潮迭起,浪叫连连,不禁心旌摇荡。
  忽然,在寂静的夜晚,传来一阵阵轻微而又销魂的娇吟声,韩佳莹心中泛起疑惑,这个家里,除了自己与表姐,还有谁会在这个时候欢好?她怀着好奇心循声探去,却发现,这一阵阵销魂的叫声,正是来源于外婆所居住的院落!难道外婆……刚刚从少女转变为小妇人的韩佳莹此时更为好奇了。
  于是她偷偷地潜入了纪霜华所居住的院落,悄悄靠近房间,从外往里面看,却看到一幕让她感到不知所措的画面:只见没多久之前还在自己与表姐娇美的肉体上驰骋的爱郎,此时正趟在外婆的床上,而自己的母亲钟南屏,则是毫无妇道人家的样子,像一个女骑士一样,坐在庞骏的大腿上,一上一下地耸动着自己的屁股,淫穴包裹着曾经在自己的小嫩穴中狠狠抽插的巨龙,一下一下地套弄着,而一向温柔慈祥的外婆纪霜华,则也像是一名荡妇一样,把自己丰满的奶子,送到庞骏的嘴里让他吮吸。
  韩佳莹又惊又怒,她用力把门推开,指着床上的三人道:“你……你们……”
  床上的三人都被闯进来的韩佳莹吸引过去了,纪霜华与钟南屏看见竟然闯进来的人是韩佳莹,都呆若木鸡,钟南屏此时更是被惊得蜜道一紧,淫穴收缩,夹紧大肉棒不住的吸吮,阵阵酥麻传遍全身,汩汩的蜜液,从子宫中奔涌而出,与此同时,庞骏也在身上美妇人的高潮中,放开自己的精关,雄浑的阳精象决堤洪水般一泻千里,奔涌而至,与中脑的淫液交织在一起,一起冲向了蜜壶的最深处。
  “莹儿……”钟南屏与纪霜华伏在庞骏的身旁,神色复杂地看着羞怒交加的韩佳莹。
  “娘,外婆,你们,你们怎么能够……”韩佳莹指着三人,小胸脯气得正不断地起伏着。
  这时,庞骏发话了:“莹儿,你过来。”韩佳莹看着庞骏,面带悲戚之色,她一边走过来,一边向庞骏问道:“刘大哥,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啊,难道,难道你有了莹儿和诗瑶姐姐都还不够吗?”庞骏露出一个笑容,伸出手,抚摸着韩佳莹那泫然若泣的小脸说道:“不不不,莹儿,你归你,她们归她们,你知道,你的母亲,你的外婆,独守空闺这么多年,容易吗?你想想,自从莹儿你跟我在一起之后,是不是经常都想做那种事?”被庞骏这么一说,小美人煞白的脸蛋突然变得羞红,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生如蚊蚋地“嗯”了一声。
  庞骏又说道:“你都知道这种事情食髓知味,那你觉得,你的母亲,你的外婆恪守妇道那么多年,没有一个男人与她们相伴,是有多难熬的一件事情吗?”
  “但是……”庞骏打断她的话,继续诡辩道:“难道你忍心看着你母亲与外婆枯守青灯吗?的确,对于我来说,我是不忍心看着你母亲与外婆两位大美人孤独终老,所以我对她们,与你一样,都是十分怜惜,你看看她们现在的样子,不比以前好多了吗?”
  此时,韩佳莹再看看钟南屏与纪霜华,只见两位美妇人因为经受雨露滋润之后,春情毕露,眉宇间一片羞涩,媚眼如丝,两眼水汪汪的,整个人看起来更是娇艳欲滴,让人见了不由得不动心,她的心中也因此已经变得犹豫了。
  庞骏见她犹豫不决的样子,撩开了被子,挺起了刚刚从钟南屏蜜穴中拔出来的肉棒,对着韩佳莹说道:“好莹儿,以后,你们一起嫁给我,继续相亲相爱地过着一家人的生活,不好吗?在以后,你就要与你娘和你外婆以姐妹相称了,乖,过来,尝尝你娘亲的味道。”
  钟南屏眼见庞骏要让韩佳莹舔弄沾满自己淫汁与庞骏精华的肉棒,想出口阻止,可庞骏此时轻轻地捏了捏她的玉手,制止了她,而韩佳莹,经过一番挣扎后,慢慢地趴在庞骏的胯下,张开了娇嫩的樱桃小嘴,乖巧的舔弄着马眼,将男根上面的液体一一吸进口中咽下。
  待胯下的小美人把自己的肉棒清理干净之后,庞骏捧起韩佳莹可人的小脸,在她光洁的额头上亲了一口,轻轻拍了一下她的小屁股说道:“莹儿真乖,来,让我好好奖励一下你,上来床上吧,”接着他又对钟南屏与纪霜华说道,“你们也来。”既然答应成为了庞骏的姬妾,纪霜华与钟南屏母女也认命一般地点点头。
  接着,纪霜华,钟南屏,韩佳莹祖孙三人,全身赤裸,都跪趴在床上向外高高翘起了自己的屁股,像鸵鸟一样埋着头,庞骏笑着说道:“你们无需这么羞涩啊,都是好姐妹,来,转过头,让我好好看看你们的如花美貌。”三女羞涩地扭过头看着庞骏。
  祖孙三人之中,以纪霜华的身材最为突出,一对丰满的肥奶,犹如吊钟一般挂在胸前,身后的屁股如玉盘一般肥美白嫩,胯下的阴毛,又如森林一般浓密,芳草之间,肥厚的肉唇正流出一股股黄白交杂的浊液。
  若以相貌作为评判,则以钟南屏的相貌最为美艳,全身肌肤如雪,臻首乌云分迭,招摇高耸,眉如远山胜似芙蓉,一点朱唇两行碎玉,脸庞布满红晕,圆润的双肩微微颤抖,妙目中雾水充盈,如梨花带雨,惹人怜惜。
  若以青春作为评判,则以韩佳莹的气息最为动人,身材娇小,面容稚嫩,那张秀美丽的玉靥红通通的,一副楚楚娇羞、我见犹怜的可人娇态,少女饱满坚挺的美丽椒乳盈盈一握,这几天经过庞骏在床上的调教,稚嫩中略带着小妇人的点点妩媚。
  祖孙三女各有千秋,各擅胜场,而在此时,她们如同母狗一样对着庞骏翘起了自己的玉臀,使得庞骏本已经消下去的火气,又马上窜上来了。
  庞骏双手,分别搭上了纪霜华与钟南屏的屁股,不断地在她们的玉臀上抚摸拍打着,接着又张开了嘴巴,吻上了趴在中间的韩佳莹的桃源蜜穴。
  “嗯哼。”韩佳莹不是第一次被庞骏亲吻舔弄自己的蜜穴,但还是忍不住娇声地呻吟出来,酥麻的感觉让她粉臀不停的扭动,小穴里的淫水,像似江河缺堤一样,不断的往外流,娇躯也不停的颤抖,淫声浪语的哼道:“好哥哥……好夫君……我……呀……美……美死了……也……也痒死了……你真要命……把……把我舐得……又……又泄身了……”其余二女的蜜穴被庞骏用手指玩弄,也不住地放声浪叫起来。
  庞骏时而含住粉红豆蔻用力吸吮,或用舌头轻轻舔舐,甚至将舌头伸入秘洞内不停搅动,时而又移到那淡红色菊花蕾处缓缓舔吻,一股淡淡尿骚味夹杂着少女的体香,刺激得他更加狂乱阵阵酥麻不住的袭入韩佳莹的脑海,周身有如虫爬蚁行般麻痒无比,又因腰胯被抓不能动弹半分,一股炽热闷涩的难耐感,令她连呼吸都感到困难。
  庞骏见三女都已经被玩弄得意乱情迷,时机成熟,便站在床沿,一手抚摸着韩佳莹的小翘臀,一手扶着自己的巨龙,将龙头塞进那紧窄迷人的淫穴中,然后再用力一挺,“滋”的一声,庞然大物弄进了小美人韩佳莹那久候的淫穴。
  韩佳莹的蜜穴紧致迷人,庞骏的每一次奸淫,都是把她的蜜道填得满满的,不留一点缝隙,每一次抽插,都狠狠地顶在她那稚嫩而又柔软的花心思,把她奸插得魂飞天外,口中淫声浪语,呻吟不绝,在庞骏的示意下,钟南屏与纪霜华一人一边,亲吻着韩佳莹的身体,还玩弄着她那娇嫩的椒乳,在她那粉嫩的相思豆上不停搓揉着,让她发出更淫荡的浪叫声。
  “好涨……也好舒服啊……好夫君……我……真美死了……好哥哥……我完了……啊……”韩佳莹娇喘嘘嘘,春潮澎湃,涓涓溪水般的蜜汁,迎着肉棒,向上奔涌,冲击着蜜穴内壁,发出一阵阵淫荡的叫床声:“我受……受……不了了……哎呀……舒服……哼哼……慢点……行吗……舒服死我了……”
  韩佳莹的呻吟声音越来越大,庞骏的抽插也越来越快,小美人下身感受到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她就越来越在肉欲中沉迷,她双眼迷茫,扭动着高高撅起的雪白的小翘臀,摇动美丽的螓首,如同母狗一样的被操的淫叫连连。
  不一会儿,她终于高潮来临了已娇躯剧颤,幽谷一阵甜蜜的紧箍抽搐,心花怒放之间不堪一击地败下阵来。

  五十七、三代同夫(下)
  庞骏刚从韩佳莹的蜜穴把肉棒拔出,接着马上就扶着钟南屏的美臀,挺身而入,“噗呲”一声,狠狠地插入早已春潮泛滥,湿润不已的美妇人的蜜道中,“夫君……呀……呀呀……呀……又顶到了……顶到里面去了……”钟南屏浪叫着,声音高亢而媚人,庞骏正站在在她身后,双手抱住她那纤细的小蛮腰,正在将肉棒凶悍的在她的玉户里急速的抽插着。
  在庞骏的猛烈攻击下,钟南屏美艳的玉靥就变得淫媚起来,白嫩翘挺的丰臀不停地向上挺动,迎合着庞骏那强力的冲击,口中不断发出阵阵令人销魂蚀骨,神魂颠倒的娇啼声,兴奋的肉体像条白蛇般缠动,不住与庞骏的身体磨擦着,她的秀发此时披散着垂下来,挡住了柔媚的脸庞,却能清晰的听到她发出的诱人的呻吟。
  庞骏用手撩开钟南屏披散的秀发,看着她那堪称绝色的容貌,一边用力抽插着一边调笑道:“我的南屏,你可真美,我第一眼看到你这美艳的容貌,就想把你天天放在胯下轻怜蜜爱,现在终于能够得偿所愿了。”
  “啊……嗯哼……哦……好胀……你……你……这个衣冠禽兽……竟然……竟然这么对……我们母女三人……嗯哼……哎哟……又顶到了……”钟南屏一边回应一边又忍不住发出诱惑的淫叫声。
  抽插之间,庞骏无意中看到钟南屏那未经开发的菊蕾,便伸出右手中指,插进后门的菊花蕾内轻轻抽送着,全身瘫软无力的钟南屏忽觉后庭再度受到袭击,急忙收紧肛门,全力抵抗庞骏手指的进逼,嘴里不停地叫着:“快……快拔出去……后面……后面……啊……怎么会……啊……不……不要……”
  美妇人虽竭尽全力抵抗,但却起不了多少作用,再加上庞骏在秘洞深处不停的抽插磨转,一阵阵酥麻的快感,不停的打击着她的神智,使得她全身乱颤,口中不停狂呼浪叫:“啊……不行了……好舒服……啊……啊……我死了……”
  庞骏被钟南屏这娇艳欲滴的媚态迷得神魂颠倒,体内的欲火燃烧得更加猛烈,他耸动抽插的力度越来越大,大有将身下这一具成熟的胴体刺穿方可罢休,那硕大狰狞的龙头每一记都撞击在她的柔软的子宫壁之上,溅出了阵阵春水。
  仅仅两盏茶时间,随着钟南屏的一声悠长的尖叫,一股液体从她美穴深处涌出,一种温暖的浪潮便从下体蜜处流向全身,充满整个身体,紧接着美穴肉壁一阵痉挛,她又再次泄身了。
  更妙的是,伴随着钟南屏的这次泄身,美妇人蜜穴前的尿道也一阵抽搐,接着一股微黄色而又带着一点腥臊的尿液激射而出,打湿了一块地方,空气中立刻弥漫着一股更加淫靡的味道。
  放下瘫倒的钟南屏,庞骏又攀上了早已流水潺潺的纪霜华,把这千娇百媚的绝色尤物,丰腴圆润的赤裸玉体紧紧压在身下,双手分开她雪白丰满的肥臀,下身朝下一压道:“好夫人,我的好岳母,我又来疼爱你了。”说着他挺动腰身深深地进入成熟美妇湿润幽深的胴体内。
  “啊!”成熟美妇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好棒……插死我了……”
  庞骏把性感的艳妇纪霜华狠狠地占有了,纪霜华长长地嘘了一口气,因为她又得到充实的感觉,蜜穴把肉棒夹得紧紧的,舒爽得频频扭摆肥臀以配合庞骏的抽插,拼命抬高肥臀以便蜜穴与巨龙套合得更密切:“哎哟……我……好舒服呀……喔……我完了……喔……喔……太爽了……好棒……”
  庞骏把纪霜华抵在床上,用身体狠狠的压着她,一下一下地抽动,用龙头的棱狠狠的摩擦着她的美穴蜜道,让一波波快感不停地传来,一波还未消失,另一波已经接踵而来,把她插得两眼泛白,春潮四溢,娇喘吁吁,媚眼如丝:“啊……好粗……好……好长……啊……啊……好舒服啊……美……美死我了……啊……啊……美死了……”
  久蓄欲潮的纪霜华尽情的晃动着屁股,不断的将腰往上抬,好让庞骏的肉棒更深深的插入她的淫穴里,每当庞骏胯下的龙头每次顶到她蜜穴深处敏感的花心时,纪霜华的子宫就一吸一吮着庞骏的龙头,畅美的快感自也更为强烈,阴道及全身不停的痉挛抽搐,猛烈的一吮一吮吸了三四下,强烈的快感,令积聚己久的高潮终于爆发,一股又浓又烫的阴精如瀑布暴泻,从花心深处喷了出来。
  庞骏看着胯下的美妇人,伸出左手手指拨开她茂密的芳草,深入被肉棒撑开的蜜唇花瓣捏住肉核,右手滑过被爱液浸湿的臀沟,摸上菊花般的浅粉屁眼,手指轻压着屁眼周围细密的褶皱,慢慢伸进去,食指用力挤进去轻柔的压迫着,接着,他拔出手指将依然挺立的巨龙插入了她的菊蕾里。
  纪霜华的后庭急速的收缩裹住了龟头,她被庞骏这一下插得全身都僵了,嘴里惨叫着道:“不要啊……拿出来……不要……好疼啊……”
  庞骏一边慢慢的动着一边在她的屁股上摩挲着道:“好夫人,你忍一下,一会儿就不疼了。”
  纪霜华那狭窄的后庭紧箍着庞骏的肉棒,令他感觉到了极度的舒爽,庞然大物与柔嫩的肠壁强烈的磨擦更加强了他的快感,纪霜华感到后面真有一点很疼的感觉,但是过了没多久,后庭的异样充实感与怪异的舒服咁,让她暂时忘掉了一部分的痛感,她的双手紧紧抓着床单,急促娇喘着,屁股向后面用力的顶了起来:“啊……啊……夫君……啊……太涨了……怎么会……会这样……”
  随着庞骏抽插的时间的流逝,纪霜华感到后庭之中并不在那么疼痛,反而渐渐的一种难言的麻辣、酥麻,伴着少许的疼痛的不知名的快感从屁眼中传遍全身,她也不在喊疼了,而是轻轻的扭动美臀来配合庞骏的抽插,胯骨撞击美臀发出“啪啪”的击打声:“啊……好……夫君用力……插坏……妾身的……后庭……了……啊……肉棒……好……好棒……干得妾身的后庭又……麻又痒……啊……”
  两人忘我的性交极力的配合,发出淫荡的叫声,在空旷的房间中传着,庞骏不停地抽动大肉棒,次次深入屁眼狠狠地猛干,双手也不住的在纪霜华丰腴的乳房和小穴上来回玩弄。
  在这样刺激的三面的夹攻下,纪霜华被一阵阵极度的快感征服了:“不行了……啊……太刺激了……妾身……妾身又要来了……啊……”纪霜华一阵尖叫,胯下的美穴再次一阵抽搐,又一股阴精从她的蜜壶中泄出。
  此时,随着尾椎骨传来的一阵阵酥麻,庞骏开始猛烈冲刺,越来越快,紧紧向后拉住她的双胯,巨龙深深的插入屁眼的尽头,龟头一缩一放,马眼马上对着直肠吐出大量的滚烫的精液,一股股滚烫热辣的精液喷射进美艳熟妇的后庭,被他的激射所刺激,纪霜华的屁股也猛地绷紧了,紧蹙秀眉的玉靥,也随之一展:“啊……好烫……好爽……酸死了……”
  当庞骏放开纪霜华丰腴的肉体时,她整个人都像被抽去了骨头似的,软软地瘫在了地上,只有裸露着并在微微抖动着的白嫩的大屁股上,红肿的肛口一时无法闭合,张开着蛋大的一个洞,一股纯白的黏液正从那屁眼里缓缓流了出来,形成一幅无比淫靡的景色。
  庞骏对着刚刚恢复过来,正目瞪口呆的钟南屏与韩佳莹母女,用手指了指他那沾满精液与纪霜华体液的肉棒,母女二人会意地一左一右趴到庞骏的胯下,伸出丁香妙舌,双双舔弄了起来……
  次日清晨,纪霜华从美梦中醒来,映入眼帘的首先是庞骏那张秀气而又男人气息的英俊的脸,她发现自己正躺在庞骏的右边臂弯里,而自己的外孙女韩佳莹,则在他的左边臂弯里,更过分的是自己的亲女儿钟南屏,整个人都趴在庞骏的身上,胯下的蜜穴依然包裹着庞骏肉棒,玉靥不禁一红,昨晚可谓是荒唐至极了,自己不仅与女儿外孙女三人共事一夫,还被身边这个足以做她孙子的男人采了后庭芳菊,这要是被外人知道了,还不被戳后脊背。
  “嗯哼。”纪霜华想动一下,找个更舒服的姿势,但是下体的不适让她不禁娇哼了一下。
  “好娘子,你醒了?”庞骏感觉到身边美妇人的异动,一向警觉的他也立刻醒了过来,看着纪霜华羞红的娇靥,温柔地说道:“真是个迷人的女人,你一辈子都是我的了。”
  纪霜华纵然已经到了此时,还是感到羞涩难当,像是怀春少女一样,“嘤咛”一声,伏到庞骏的怀里。
  二人的对话,也惊醒了一边的钟南屏与韩佳莹,此时已经是白天,三女看见床上一片狼藉,又想起了昨晚祖孙三人的疯狂,都羞恼地钻进庞骏的怀中,钟南屏说道:“你啊,人家跟母亲还有女儿都已经跟你那样了,你……”
  庞骏笑着对三女说道:“能够得到你们祖孙三人共同伺候,是我几世,不,是几十世修来的福分,我都快被你们迷死了,你们放心,我会好好对待你们的,如有辜负,天打雷劈。”
  三女是听到自己庞骏那句“如有辜负,天打雷劈”而脸色红晕,低着头没有说话,四人静静地拥抱在一起,享受着这静谧的时光。
  突然,纪霜华幽幽地说了一句:“既然,你成了我们的男人,我也不瞒你们一件事了,其实,南屏她爹的死,我估计,也是跟齐天生有关。”她看到庞骏用愕然的眼神看着她,便再说道,“当年,南屏她爹死之前,曾经告诉过我,如果有朝一日他死了,让我谁都不要相信,要么永远不要出头,要么等待一个机会,到范州的米阳县附近的一处寺庙,找到有一位志光大师,他让大师保留着一份会酿出腥风血雨的东西,我不知道,这件事应不应该告诉你,但现在既然你认为齐天生里通外国,我相信,南屏她爹也是因此出事的。”
  纪霜华的话引起了庞骏的重视,他问道:“如果我去找志光大师,有没有什么辨认的凭证?”
  纪霜华勉力撑起丰满的肉体,从脖子上取下那一直挂在身上的玉佩,对庞骏说道:“这就是凭证,南屏她爹说过,只要用这个玉佩交给志光大师,大师就知道怎么做了。”
  庞骏从纪霜华的手上接过玉佩,然后说道:“你们马上起床收拾细软,带上诗瑶,离开西川,前往天京,不要走中原行省的路,走西北,再绕到中原,再进京城,到京城的‘云来客栈’,跟掌柜提起我的名字,我去范州一趟,回来的时候,我会去客栈与你们汇合。”三女点头应是。
  当朱诗瑶看着庞骏拥着纪霜华三女时,玉靥上的小嘴惊讶得张不开来,虽然有些在意,可她毕竟是比较传统的女人,庞骏的行为,她也只好默认了,庞骏答应她,等事情一了,就带着她直接上门,纳她为妾,在庞骏再三的保证下,她也接受了安排。
  一切妥当之后,庞骏才离开了钟府。

  五十八、化整为零
  在庞骏左拥右抱,枪挑祖孙三代的同时,西川行省,范州,西川总督府,西川行省百官之首——齐天生,正满脸寒霜,听着下属的汇报:“属下已经四处查探,明确证实,这几天,在刑州各处,被百姓发现的西狄人的尸首,正是阿克巴统领的部下。”
  “那阿克巴本人呢?本督要知道,阿克巴在哪里!?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啊。”
  “属下,属下……”
  “废物,通通都是饭桶,那知不知道,到底是谁动的手?”齐天生怒不可遏,破口大骂。
  “根据属下猜测,应该是从京城来的那一队神衣卫动的手,也只有他们才有这个特攻能力。”
  “神衣卫?”
  “没错,应该就是神衣卫四队,他们的领头,是今年在文武举以及千秋宴上都大放异彩的秦州仕子刘骏,此子听说是被陛下钦点为神衣卫少尉,直接领军。”下属回答道,“在西川境内,只有他们能做到了,而且,属下担心……”
  “担心什么,担心他怀疑上本督?”齐天生轻蔑地说道,“无凭无据,一个小小的神衣卫少尉,也敢对一方大员指手画脚?”
  “但韩嗣业那边……”
  “你们继续派人继续监视神衣卫,韩家与钟家,做得干净一点。”齐天生那如鹰鹫一般的眼中闪过一丝利芒,“钟京和韩嗣业,做什么多年来,对我忠心耿耿,可是,他们知道的东西太多了,去吧,还有,继续给我去查查,到底是谁?是谁把粮仓的卫兵全部杀了,让本督如此被动。”
  “是。”下属接到命令之后,马上离去。
  下属离开之后,齐天生像是自言自语地说道:“我这样做,是不是太绝情了?”
  这时,从房间内的屏风后,走出一位美艳的妇人,如果庞骏在场的话,必定会大吃一惊,因为这个美妇人的面容,正是庞骏在江南行省见过的那位“神妃娘娘”,只见“神妃”娇笑道:“怎么会?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小小的一个师爷和一个总捕,你都不舍得吗?王者,是不需要有怜悯之心的。”
  被神妃这么一说,齐天生点点头道,上前两步,抱着美妇人的腰肢说道:“夫人你说得对,是你提醒了为夫,本督有你这么一位贤内助,真是如虎添翼,你放心,等大事有成,我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夫君……”“神妃娘娘”伏在齐天生的怀里呢喃道。
  听到怀中美人娇滴滴的那句“夫君”,齐天生的心都酥了,却没发现,怀里的佳人,美目中闪过的一丝轻蔑的光芒。
  与齐天生温存了一会,“神妃”便回到了自己的寝间,她一边看着镜中的自己,一边问道:“计划进行得如何了?”
  “回禀神妃娘娘,一切顺利,不过好像那位神衣卫少尉,好像在谋划着什么。”一处声音响起。
  “嗯,不管他谋划什么,盯紧他,有什么异动,马上汇报给我。”
  “是。”
  庞骏回到驿站后,分别发出了几条命令:一、白少川,方伯涛二人,分别带领两队部下分别从东北方向以及正东方向隐匿行踪,返回京城;二、派遣孙子寒与林睿,带着西狄人首领的人头,暗中前往西川边军帅帐驻地贝州,向西川边军报信提醒;
  三、亲自带领洪彦章与祁麟二人,前往范州,寻找志光大师,剩下的人,以凌天放为首,在西川散播信息,劫杀粮仓的西狄人,已经被神衣卫击破,信息散播完之后火速返回京城。
  短短的两个时辰,神衣卫四队所有的人,除了庞骏与祁麟还有洪彦章三人以外,其余的人,都已经离开夏谷县,各自执行自己的任务了。
  而纪霜华等四女,则是早就收拾好金银细软,以上香祈福的名义,离开了钟府,韩佳莹与朱诗瑶一起,则是以踏青为名,也暗中带着东西,离开了韩府,至于齐天生所安插的奸细韩志,则早早就被庞骏抓住,问出了一些消息之后,毫不留情地灭了口,暂别了四女之后,他便带着手下二人,快马加鞭地前往范州。
  庞骏这样做,完全就是等范州那边的总督府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快刀斩乱麻,打一个时间差,等齐天生那边收到信息后,遍地开花的踪迹让他无从下手,浑水摸鱼,逃出生天。
  而事实也证明了庞骏计划的正确性,当总督府那边收到了神衣卫踪迹的消息之后,庞骏已经到达了米阳,齐天生看着跪在地上忐忑不安的手下,感到有些不妙,神衣卫的动作实在是太迅速了,到底他们掌握了什么,才让他们如此快速地退出西川,并且是化整为零地快速离去,更让他感觉不安的是,钟韩两家的主人神秘消失。
  他意识到,自己的谋划可能暴露了,当机立断,让指挥使徐旻,派遣两千精锐骑兵,分别截杀白少川以及方伯涛二人所带领的神衣卫部队,然后在死士中挑选出五十人,分成三路,分别前往追杀钟韩两家的人,消失的林睿孙子寒,以及已经进入米阳的庞骏。
  在一辆正离开西川行省的马车中,正弥漫着一股紧张而又尴尬的气氛,里面坐着的人,正是庞骏新收下的四名女人,纪霜华,钟南屏,韩佳莹祖孙三人以及朱诗瑶。
  此时,朱诗瑶打破沉默,向纪霜华问道:“韩夫人,你们,你们三人为何,为何要……”
  朱诗瑶此话一出,钟南屏与韩佳莹立刻羞红了脸,而纪霜华叹了一口气,说道:“诗瑶,你不懂,你从小长大在父母的羽翼下,与世无争不知当家的辛苦,女人啊,总要有个依靠的,不然,就是无根浮萍。”
  “可是,可是夫人,你与莹儿还有舅妈,都,都与子业……”
  “这个我也知道啊,可是诗瑶,你看莹儿,今年虚岁才十五,又不谙世事,你看你的那位夫君,一看就是人中龙凤,莹儿和你也进了他的门,也只是姬妾,并不是正妻或者平妻,但如果没有人教导和帮衬,你们很可能被他后宅其他女人欺负的啊,现在有了我和南屏,你们就不会那么容易受欺负了,还有啊,女人啊,都是有需求的都是我不好,晚上听到你们的声音后,忍不住,就……”
  听到纪霜华的解释,朱诗瑶又回想起这几天,每天晚上庞骏在她与韩佳莹身上大加挞伐,每一晚自己都被轻怜蜜爱得全身酥软,想起那根滚烫的肉柱,插在自己那娇嫩水润的蜜穴中带来的快乐,便也羞涩不已,不再好意思询问下去了。
  另一路,一直在赶路的孙子寒向林睿问道:“林兄,你说刘大人这样的安排到底是为什么呢?为什么我们几行人要或明或暗地向各处行进呢?”
  林睿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我们只是其中一路负责报信的,但是我知道大人这么做,肯定是知道了些什么,但是由于一些原因,不能告诉我们,可大人虽然年轻,却不会无的放矢,也许,也许跟这有关。”说完,他指了指地面。
  孙子寒瞳孔收缩:“你是说……”还没说完,他就被林睿捂住了嘴巴,看着林睿摇摇头,才缓过气来,可眼中的一丝惧怕却显而易见。
  “什么都别说,赶路吧,刘大人大摇大摆地前往范州,就是吸引注意力,为我们争取时间,我们要尽快完成任务,离开西川,他多一天暴露在西川,就多一份危险。”
  说完,二人又不再言语,埋头赶路了。
  灵觉寺,位于范州米阳县郊外的一座小庙,庞骏一行三人来到这里,庙门口处,有一名小沙弥正在扫地,祁麟上前问道:“小师傅有礼,请问志光大师,就是在这里挂单的吗?”
  小沙弥抬起头看了看祁麟,又看了看庞骏和洪彦章,略带奇怪地问道:“施主是什么人?找小僧的师傅有何贵干?”他并不是看着祁麟,而是目光灼灼地看着庞骏,很显然,他认出庞骏,是这一行人的首领。
  庞骏微微一笑,走上前,双手合十,向小沙弥说道:“小师傅有礼,在下姓刘,自京城而来,有事要找志光大师,只要小师傅跟大师说‘刑州故人有事求见即可’。”
  小沙弥狐疑地看了三人一眼,说了一句:“请三位施主稍等片刻,小僧去禀报师傅。”说完,返身入寺。
  此时的祁麟以及洪彦章,已经知道庞骏带着他们二人大摇大摆来范州的用意了,但是对于庞骏来到范州后直奔主题的做法,洪彦章相当不解,他问道:“刘大人,属下有一事不明,既然大人身负获得证据的重任,为什么不暗访,而是光明正大地行动?”
  庞骏扭过头笑着说道:“第一,我必须为其他人争取时间,一旦在我们获得证据的之后,再行定夺的话,在这期间,被敌人打了个时间差,偷袭西川边军,哪怕最后我们拿到证据也太晚了,所以这两件事必须同时进行,第二,如果你是敌人,看到我如此光明正大,直奔主题,会不会怀疑我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悄悄派人到别的地方办事?”
  此时洪彦章才恍然大悟:“大人是利用对手多重考虑的情况下,会投入更多的资源去挖掘那些不存在的‘被派去暗访’的人,而恰恰忽略了就站在明面的我们!大人这一手虚虚实实真是漂亮。”
  没过多久,便看见小沙弥从庙里面走出来,向庞骏说道,“这位施主,师傅有请,请其余二位施主在外稍等片刻。”
  祁麟听后,正想上去理论,庞骏摆摆手拦住了他,说道:“不妨,你们就在这等我,小心行事。”
  “是,大人。”
  庞骏说完,便跟着小沙弥进了灵觉寺。

  五十九、志光和尚
  进门之后,是一处小庭院,庭院里种着几棵菩提树,显得庄严肃穆,前方便是一处佛堂,此时在庭院中看去,这佛堂倒也不小,很古朴肃穆,随着小沙弥踏入佛堂大门之内,迎面便是一股子檀香扑鼻而来。
  入门之后,正对大门供着一尊金身大佛,佛像庄严,双手合十,双眸微闭,露出那一丝缝隙,佛眼就似乎已经看遍天地之间万般玄妙,两边则是竖着两根红色的柱子,佛龛之下,供桌上则是供着香火,檀香袅袅,香味便是从那里发出来。
  整个佛堂十分简洁,除了供奉金身大佛,整个佛堂倒是显得十分的空阔,正堂两边,各有一扇门,亦是分有两处侧堂。
  供桌下面,摆放着几张蒲团,庞骏此时瞧得清楚,正中一张蒲团上面,背坐着一人,此人显然正在坐禅,全身上下穿着一身灰旧的僧袍,盘坐在蒲团上,不动如山,他双目紧闭,盘膝而坐,双手合十,显得异常的虔诚,但是庞骏感觉得出,眼前的这位僧人,武功不俗,看来是个有故事的人。
  此时庞骏双手合十,向坐在蒲团上的僧人行了一礼道:“在下刘骏,见过志光大师。”
  僧人听到庞骏的话,扭过头看了庞骏一眼,悠悠说道:“施主年纪轻轻,面相中却隐藏着淚气,双目含煞,也是一个苦命的人啊,也罢,东西呢?”
  庞骏听到志光和尚一眼看破自己的面相,心中不禁一颤,可志光却没有追究下去,所以也没有表现失态,从怀里掏出纪霜华所给的玉佩,双手递给志光和尚,志光和尚拿过玉佩,看了一眼,就对庞骏说了一句:“施主请跟贫僧来吧。”便离开佛堂,走向了后堂。
  庞骏跟着志光和尚走进了后堂,后堂不小,里面有着一张石桌,旁边还有几张石椅,正中间还供奉着一尊佛像,志光和尚走到佛像之前,在佛像的某处轻轻一按,“咔擦”一声,佛像应声而动,“嘞嘞嘞嘞”的声音,佛像竟然完全转过头来,接着志光和尚又在佛像的脑袋上点了一下,佛像背后某处突然凹陷下去,志光和尚伸手放入佛像中,从里面掏出一本书。
  他走过来,把书递到庞骏手上,说道:“施主,这就是当年韩施主交给贫僧的东西,他说过,有朝一日,无论是谁把玉佩拿来,都要把里面的东西交给他,今日施主的到来,也了却了贫僧心中的一处牵挂了。”
  庞骏双手接过这本小册,再次向志光和尚鞠了一躬,恭敬地说道:“晚辈多谢大师。”他翻开小册子看了一下,里面竟然是一笔笔账本,上面记录的都是西川总督齐天生在西川任职期间,与西狄人的每一次交易的记录,里面除了粮食,盐巴,甚至还有武器,军马,每一次交易的金额,少则几万,多则数十万两白银。
  志光和尚摆摆手,道:“当年韩施主郑重托付,可见里面的东西,必定是极为凶险,相信施主此时也处于危险当中,既然东西已经拿到了,施主,就请回吧,还有,施主的涵养功力很好,然而眉目间的煞气,却在不断溢出,必定是人生坎坷,遍布荆棘,还望施主留一份慈悲之心,少作杀戮。”
  庞骏深深地看了志光和尚一眼,转过身,走了两步,打开门,背对着他说道:“大师,小子愚钝,只知道杀人,偿命,在下也曾经想过释然,可是,如果这样,谁又为那些枉死的冤魂伸冤超度呢?每当我要释然之时,我总会梦到死者死前的绝望与痛苦,所以,大师的好意,在下心领,告辞了。”说完便踏出房门离去。
  志光和尚看着庞骏那孤寂的背影,“阿弥陀佛”,摇摇头。
  就在此时,洪彦章与祁麟还有小沙弥三人闯入了院子,祁麟对庞骏说道:“启禀大人,门外突然来了好多人,已经把寺庙团团围住了,刚才他们正打算袭击属下二人,不小心被我们提前发觉,然后他们使用了军中特有的手弩来围杀我们!”
  庞骏面色微变,两下起落,攀上寺庙的围墙,刚刚把头伸出去,就听到几下“呿呿”的破空之声,有六七根箭矢向他的脑袋激射而来,他连忙把头一缩,躲开了箭矢。
  庞骏神色严峻地说道:“想不到齐天生如此着急,竟然在没有摸清楚情况的情形下便悍然出手,看来他是打算抹杀一切可能性,看来,我们要分批突围了,”他扭过头,怀着歉意对志光和尚说道,“大师,看来在下把是非惹来,连累你了。”
  志光和尚摆摆手道:“一切都是命数,贫僧注定有此一劫,施主无需介怀,而且在房间之中,有一处密道,直通后山,施主可以从密道离开,其余的,就听天由命了,不过,临走之前,贫僧有一事请求施主。”
  “大师请讲。”
  “天僖,过来。”志光向小沙弥招招手,示意他过来,小沙弥乖乖地走到志光身边,然后志光又向庞骏说道,“天僖自幼聪明伶俐,学东西很快,但贫僧看出,他尘缘未了,留在贫僧身边当一个小沙弥只是为了报答养育之恩,现在,贫僧把他托付给施主,希望施主能答应。”
  庞骏皱了皱眉:“志光大师这……你不走吗?”
  “贫僧就留在这灵光寺,不走了,贫僧漂泊半生,早已不再留恋红尘,灵光寺没了,贫僧的佛心也随之而去,没有了佛心,贫僧的肉体存在,又有何意义,只希望,施主能好好对天僖,以后的事情,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师傅,天僖不走,天僖要陪着师傅。”小沙弥天僖听到志光的话,立马跪下,抱着志光的腿,痛哭流涕。
  这时,志光咬咬牙,突然出手,一手刀就砸在天僖的身上,小沙弥瞬间就晕过去了,接着他对庞骏三人说道:“趁现在对方还没进来,赶快离开吧,门口就在那个佛像身后,掰下佛像的右手,门就会开了的。”
  祁麟依照志光的说法按下佛像的右手,果然,佛像后面的那堵墙,慢慢地被打开,露出一条密道,庞骏看着志光和尚,问道:“敢问大师,俗家之时高姓大名?”
  志光摇摇头:“姓名,只不过是代号,三皇五帝也行,阿猫阿狗也罢,施主何必执着呢。”
  “今日相救,在下没齿难忘,大师,请受在下一拜。”说完,庞骏便郑重跪下,向志光和尚重重地叩了一头。
  “施主走好,贫僧只求施主,好好待天僖,还有,慈悲为怀,减少杀戮,善莫大焉。”说完,志光和尚便不再言语,只是摆摆手,示意庞骏离开。
  庞骏走进密道,再回头深深地看了志光和尚一眼,便关上了暗门……
  当庞骏三人与醒来的天僖小沙弥从密道中出来时,对方已经有一批人进入了灵光寺中,将站在寺庙院落中的志光和尚团团围住,数十把弓弩瞄准着志光和尚,突然对方的领头人一摆手,数十支弩箭齐齐向志光和尚射去。
  “嗤嗤嗤嗤”,多支箭矢插入了志光的身体,带着欣慰和解脱的眼神,志光和尚就此倒下。
  看着似曾相识的一幕,那个犹如噩梦般的夜晚,又浮现在他的眼前,就是那个晚上,让庞骏的人生轨迹,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父亲那复杂的眼神,母亲那绝望的哭泣,都交织在一起,他的眼睛渐渐变得赤红,呼吸也不再流畅,一双手微微地发着抖。
  “大人,大人你怎么了?”
  祁麟发现庞骏的异样,斗胆地问了一句,才把陷入回忆中的庞骏唤醒,他摇摇头:“没事。”他瞟了一眼天僖,只见这小沙弥目无表情,但是咬紧的牙关以及紧绷都双手都暴露出他悲伤与愤怒。
  这时,天僖突然问了一句:“你们,知道那些是什么人吗?”他问道,一边还目光灼灼地盯着庞骏三人。
  庞骏看着他说道:“如果我没猜错,那些是西川总督府的死士,奉西川总督齐天生之命,前来斩草除根的,草,就是指我们三人,根,就是你们师徒,因为你师傅手上掌握着齐天生向西狄贩卖军粮以及武器的证据。”
  “我要怎么做?才能帮师傅报仇?”
  “你要变强,可你比我小不了多少,但是毫无武学根底,从现在开始学武,除非有奇遇,否则今生今世,你的武功也不会达到天下一流,所以,你要学文,学习如何谋划,用各种算计,去对付你的对手与仇人,齐天生凶残狡猾,你要比他更狡猾,想得更多,算计得更多,才能报仇。”
  接着,庞骏对祁麟以及洪彦章说道:“祁麟,你带着天僖马上前往湖州,在湖州的驿站等我,如果我在你们到达后十天都没有消息,就马上带着天僖到京城,把他交给凌大人,而彦章,你从现在开始,进行潜藏暗度,火速返回京城。”
  “那大人你呢?”祁麟问道。
  “我猜测,这只是第一波的追杀,齐天生不会善罢甘休,会有一波又一波的追杀到来,我们几个人的目标太大,所以我才继续把我们打散,分头行动,我会不时露头,引开敌人的注意力。”
  “这样太危险了,不如让卑职去吧,大人你跟他一起走。”祁麟提议道。
  “你确定你的武功比我好?这是命令,你必须服从!”庞骏严肃地命令道。
  “放心,他们杀不了我的,你们去吧。”
  “属下领命!”二人说完,然后天僖便跟着祁麟,一步三回头地看着火光通天的灵光寺,慢慢地离开了他的视野中……

  六十、大闹范州
  庞骏吩咐祁麟二人,带着小沙弥天僖,乔装打扮,从东边离开范州,前往湖州,而自己却只身一人前往范州城内。
  吃过晚饭,定更天就到了,庞骏换上了一套黑色夜行衣,等二更天的梆子一打起来,就悄悄地离开入住的店房,今晚是个大阴天,正好给庞骏行动带来的便利条件。
  远远地,庞骏看见总督府门口戒备森严,高大的门楼下,一队手持刀枪的团丁来回游弋,转到总督府院墙边,回头看看周围没人,提气纵身而起,手扒墙头往里面看了看,然后便翻墙进了府中,总督府中肯定会养有恶犬,但庞骏已经提前配好“掩息香”,一种撒在身上之后,让狗鼻子灵敏嗅觉也闻不到的粉末。
  总督府很大,庞骏也不知道齐天生在哪个地方,不过不要紧,他今天来的目的,只是为了捣乱,拉扯齐天生一伙人的注意力,好让大家顺利逃脱,他四处张望,正好看到一名小俏婢向他这个方向经过,于是便轻身跟随在她的身后。
  一阵穿花拂柳之后,小俏婢来到一栋小楼跟前,敲响了门,脆生生地说道:“小姐,奴婢已经把檀香拿来了。”接着,房门打开,婢女就进了屋子里。
  庞骏翻身上了房顶,揭开瓦片,往里面一看,房子里面,除了婢女以外,还有一名女子,托着腮,侧躺在床上假寐,庞骏认真地看了一下女子的模样,约莫十八岁,并不是十分出众,只算是中上之资,连王芳梅所送的美婢金兰都略有不如,更不用说被他纳入胯下的几位美女美妇了。
  不过即便如此,也不妨碍庞骏捣乱,能住在总督府,并且有人伺候的女子,基本都是跟齐天生有关系的人,有这层身份就够了,一个邪恶的计划就在庞骏的脑中形成,虽然这个女子是无辜的,可庞骏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所以他的心中,并没有什么内疚可言,他掏出一包“安息香”,轻轻地撒入房间,等待药物慢慢扩散。
  没多久,只听见相继两声“噗通”,房中的女子以及婢女都分别倒在在床上与床边,庞骏轻身一跳进入房中,他先把那只有十三四岁的小俏婢平放在“小姐”
  的身边,剥个精光,接着用指头插入了她娇嫩的小淫穴,待湿润之后挺立着自己的玉柱,抵在小嫩穴的洞口,一点一点地插入,只见小俏婢闷哼一声,眉头紧皱,面露痛苦之色,接着庞骏感觉到一层软软的阻碍,他也没管,直捣黄龙,突破了层层阻碍,一破到底。
  “嗯哼!”昏迷中的俏婢,又再闷哼一声,接着又没有声息了,庞骏便毫无阻碍地开始缓缓的抽送了起来,毕竟是已经开始发育的女人,小俏婢的嫩穴又暖又窄,把庞骏的大肉棒挤压得无比舒爽,渐渐地,经不住那股紧实的快感,开始逐渐的加快了速度,在梦中的小俏婢,双目紧闭,樱唇微张,玉体微微抖颤,很快,一股浓浓的阴精,喷在庞骏的大龟头上,小嫩穴中的内阴唇,也在一张一合的吮吸着大龟头。
  “啵”地一声,庞骏从小婢女的娇嫩蜜穴中拔出带着处女之血的肉棒,掀开“小姐”的裙子,毫无怜惜地捅了进去,“噗嗤”一声,肉棒应声而入,庞骏却发现,肉棒的插入毫无阻碍,显然,眼前的这个女子并不是处子之身,于是便更加肆无忌惮地抽插着身下的玉体。
  庞骏把房中的二女轮番奸淫了半个时辰,一时舒畅得背脊一凉,阳关一松,一股强劲的阳精,大量有力地激射出来,他射出一发之后,又插入了旁边小婢女的肉体,再射出一发,接着把最后的阳精都射在二女的脸蛋上,使得二女的脸蛋以及蜜穴外,都是满满的精液,才心满意足地离去,临走之前还写了一封信留给齐天生。
  出了门外,他才大声喊道:“不好啦,小姐的房间着火啦。”一边说着,一边使用一个霹雳火,把小楼边上的一个角落点燃,随即便消失在黑暗当中。
  不一会儿,大量总督府的护卫以及家丁都赶了过来,当他们着急地推开房门,却发现,房中二女那副被人迷奸之后的丑态,立刻吓得两头为难,只好硬着头皮拿着被子把依然在沉睡中的二女包裹住送出房间后再进行救火。
  然而,火没救多久,又传来一阵呼喊声:“不好啦,厨房也着火啦!”果然,众人看此时的厨房方向,同样是火光闪耀,便又手忙脚乱地分出一批人,前往厨房灭火。
  此时,刚才正在抱着那位酷似神妃的美妇人入睡的齐天生,已经被惊醒过来,虎着脸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护院领头战战兢兢地说道:“总督大人,属下有要事禀告。”
  齐天生看了一下慵懒的娇妻,美妇人此时衣衫半解,高高耸起的玉乳,似乎受不了那件肚兜的束缚而要裂衣而出似的,看上去成熟丰满、坚挺高耸,再加上那副忧心忡忡的模样,实在上诱人之极一眼,他爱怜地出言慰道:“夫人莫怕,怕是小毛贼,为夫很快就会回来。”
  “相公自己小心。”美妇人叮嘱道。
  齐天生拍一拍她的玉手笑道:“放心,不会有事的,为夫很快就回来。”他说完,便穿上衣服,离开了房间,只是在他离开的时候,身后躺在床上的夫人,美眸中的眼神突然变得凌厉起来。
  只听见夫人说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传令下去,全力追踪入侵者,不要杀他,本夫人要亲自见见他。”
  “是。”空中传来一把幽幽的声音,接着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齐天生看着手下问道。“是有贼人进来了吗?”
  “是……是……”护院首领吞吞吐吐。
  “到底什么事,吞吞吐吐地。”
  “大人……是,是有贼人偷闯进府中,并且……并且……”
  “并且什么?”齐天生看着他那奇怪的表情,心中打了个突,知道发生不好的事情。
  “并且,并且把四小姐以及她的侍女给……给……”护院首领虽然没有说完,但是齐天生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了:自己的女儿,恐怕是遭到了贼人的玷污失去清白了!
  “你再胡说八道,本官就杀了你!”齐天生怒不可遏,像是吃人一样盯着手下。
  “大,大人,小人,小人没有胡说八道啊……刚才有人喊'着火了',小人看到四小姐的小楼走水便马上打算冲进房间去救人,结果,结果我们一群人进去之后……还有,这里还有一封信,是放在四小姐旁边的。”说完,他便把庞骏留下来的信递给了齐天生。
  齐天生一手夺过信,拆开之后定睛一看,只见上面写着一小段话:“小婢虽小,却稚嫩可口,小姐虽娇,却非完璧之身,还望总督大人好好查查,找到您的乘龙快婿,此致敬上。”齐天生一声不吭,但是颤抖的双手已经让人明白他已经火冒三丈,突然,他转过身来对着手下怒吼道:“给本官全城大搜捕!一定要把那个王八蛋找出来!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如果找不到,你们都提头来见!”
  “是,大人。”手下们领命而去。
  总督的一声令下,整个城里都沸腾了起来,范州城的官兵,挨家挨户地搜索起犯人,总督大人有令在先,无论是城里的官员还是乡绅,都只能听从,发动起自家的护院,手下的官兵,衙役,进行全城搜索,一时间,整个范州城中鸡飞狗跳,人人自危。
  这时齐天生已经想通了,这个在总督府在范州城大肆捣乱的人,也许,就是那群神衣卫,甚至是那群神衣卫的首领,可是他在明,敌在暗,除了派出手下以外,他还派出了这些年所豢养的一些武林人士去进行追杀。
  至于自己的四女儿,以往自己的这个女儿在城里的风评,他也有所耳闻,与一些官宦乡绅子弟交往甚密,没想到的是她已经早已失去贞洁,而且被别人发现,并大肆宣传,再加上这次,全身赤裸众目睽睽,怕是这辈子都没办法嫁个好人家了。
  话虽如此,齐天生还是非常关爱自己的孩子,于是便问了一下自己的女儿在什么地方,得到答复之后,便向目的地过去。
  与外面的喧嚣相比,小厢房这边就显得有些静谧,然而齐天生却发现了不寻常,因为这里实在是太安静了,他侧身走到厢房的窗边,微微探头,却看到让他龇牙欲裂的一幕。
  只见他的女儿以及婢女,正被一名黑衣人制住,全身再次被剥光平放在床上,而黑衣人挺立着粗壮的肉棒,正插在女儿的嘴巴里,不停地耸动,接着,黑衣人突然拔出肉棒,朝着二女的脸上,再次把污秽的阳精,都射在她们主仆二人的俏脸上。
  如此胆大包天的恶徒,齐天生也是第一次见到,正想把手下喊来,却突然发现,那名黑衣人看着自己的方向,说道:“齐大人,你家的女儿和小侍婢实在是销魂,在下忍不住,又来玩弄了一次,果然是鲜嫩可口,可惜令千金早已非完璧之身,不然会更爽,哎哟,不好意思说多了,希望不要见怪,至于你的狗命,我就留下来,再见咯。”说完,便从另外一处窗户逃离出去。
  “刘骏!本督与你不死不休!”庞骏远去之时,只听见齐天生的怒吼,但是这并没有什么用处,两下起落,他便消失在黑夜之中……当晚,范州城几位要员的府邸中,相继出现不同程度的惊扰与混乱,整个范州城,被搅动得天翻地覆。

  六十一、再战神妃
  清晨,范州城外的官道上,一批批骑着马的骁骑营武士,正飞速地在路上奔驰,一队队西川行省的官兵,正翻山越岭进行地毯式搜索,意图把昨晚大闹范州城,夜闯总督府的贼人绳之于法,总督大人发话了,谁能把画像中的贼人活捉或者杀死,赏白银三千两,并且把自己的四女儿嫁给他。
  齐天生的四女儿是什么德行,范州城里的人都有所耳闻,隔三差五地拉着一群范州城的纨绔子弟到郊外,喝酒取乐,放浪形骸,兴之所至,便幕天席地,尽情交媾,谁娶到她,估计绿帽子都要顶到房梁了,更何况,昨晚有消息传出,那个夜闯总督府的贼人,把四小姐给迷奸了,精液被射得一身都是,如同下贱的妓女一样被总督府的护院们看个精光。
  尽管如此,仍然有很多人趋之若鹜,毕竟还有三千两白银,还可以成为总督的乘龙快婿,至于风评不好的四小姐,就当是菩萨一样供着,她爱干嘛干嘛去,眼不见为净,等到自己飞黄腾达了,还会怕找不到好女人传宗接代吗?于是,整个范州城都动员起来了,纷纷加入搜索行动中。
  庞骏看着飞驰的骑兵队,心中非常满意:这已经是第四队骑兵队了,范州城四通八达,就自己离去的这个方向,就已经有四队骑兵队路过,还没算上那些步兵队还有江湖人士,这样的规模,足以拉扯齐天生的精力,其他人就会更加安全了。
  庞骏对这次的声东击西效果相当满意,正欲飘然离去,却突然感觉到,自己周围的气氛有一些不寻常的气息,他深呼吸一口,发现空气中夹杂着一丝的脂粉香气,便说道:“姑娘武功了得,在下佩服,冒昧问一句,不知姑娘一直跟随着在下,有何贵干?”
  “啪啪啪”,庞骏话音刚落,只见密林中,伴随着掌声,走出一名美艳的妇人,发丝如瀑,发鬓上仅插着一根凤头金钗,秀丽的螓首下露出一段粉嫩修长的玉颈,穿着一身湖绿色的劲装,勾勒的身材玲珑有致,窈窕无比,若隐若現的轻薄亵衣紧束着一双高耸入云的乳峰,一双媚眼看着庞骏,仿佛能把人心看穿。
  “麻烦了。”庞骏一见这名美艳绝伦的成熟妇人,眉头不禁皱了一下,心中暗暗叫苦,因为他认得眼前这位美艳妇人,她就是庞骏在江南行省见过并与之交手时受其重创的那位武功高强而又风骚无比的“神妃娘娘”,只是与之前的风骚冶荡相比,此时的“神妃娘娘”却是给人冷艳赛霜的感觉。
  美妇人轻启朱唇,一把恍若黄莺般娇美的声音响起:“年纪轻轻,武功却如此高明,昨晚还把整个范州城搅得天翻地覆,真不愧是'武魁秀士'刘骏。”
  她一开口,庞骏心中暗暗称奇:这位“神妃娘娘”之前不是已经见过了吗?怎么一副好像初次见到我的样子?不过她的声音听起来,并没有上次听到的那么婉转娇嗲,而是略带沙哑。
  接着,庞骏又听到美妇人说道:“听说前一段时间,你在江南行省,坏了我姐姐的一件好事,小小年纪能在我的姐姐手下逃命,实属难得,本来嘛,西川的事情,你们神衣卫,按部就班把事情查出来,然后上报给皇帝,就万事大吉了,谁知道你这个不老实的小家伙,还到范州城里大闹一番,还骚扰了本夫人休息,那你说,本夫人该如何惩罚一下你?”
  庞骏此时才明白,自己估计是遇上前次在江南行省所遇到的那位神妃的妹妹了,于是笑道:“原来在下昨晚惊扰了夫人,实在抱歉,至于江南一事,刘骏也是奉命行事,还请夫人恕罪,夫人武功高强,心怀四海,想必不会与在下这种小角色计较,还望夫人见谅。”
  “神妃”冷笑道:“哼哼,想本夫人放过你?可以,给你一炷香的时间,你能在我手下顶住,本夫人答应就饶你一条小命。”话音刚落,美妇人便出手如电,化掌为爪,直取庞骏,这一下要是抓上了,庞骏非要毁容不可。
  这位“神妃”的武功,与几个月前庞骏在江南遇到的那位“神妃”的武功相比,无论是速度还是力量,都是不相伯仲,唯一不同的是,这位“神妃”的招式更加厚实,而那位却是更加灵动,然而庞骏亦非几个月前的庞骏,“和合劲”的提速,令庞骏内力修炼的速度大幅提升,让他拥有更多的资本,更游刃有余地去应付这位“神妃”的水银泻地般的进攻。
  这两位“神妃”姐妹可谓功力通玄,在内功的修为上,比之皇觉寺的那位弘治大师,更胜一筹,只是弘治大师胜在精通的武功种类,在此二女之上,可这二位绝色美妇,在江湖上,却是籍籍无名,连庞骏这种曾经活在江湖黑暗面的人,也不知道她们的存在。
  二人对打了五十余招,神妃美眸中的讶然之色越发增多:此子实战对敌的招式以及应变能力早已有所耳闻,然后这浑厚的内力是怎么回事?之前姐姐与之交手的时候,就说了他的内力并不出众,对战三十招,就已经到达强弩之末,可现在怎么也到了五十招,他却游刃有余,闲庭信步?难道是我的内功退步了?还是说,此子在这段时间有奇遇并且突破了?
  与神妃的对战中,庞骏也对自己的提升,感到相当惊讶,自从自己发现内力修炼速度提升之后,也没有跟顶尖的武学高手过招,现在发现自己再次面对神妃这一级别的高手时,再也不会像上次那样力不从心了,虽然不能占据上风,但是熬过一炷香的时间,应该不是问题。
  然而二人相对一掌过后,神妃又说道:“小小年纪连内力都如此了得,实属罕见,是本夫人小看你了,接下来,就让你见识见识,本夫人的真正实力!”说完,她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双掌同发,扬手劈出,以凌厉的掌势直奔庞骏要害。
  眼见避无可避,庞骏忽然想起之前在《楞伽经》密文中,所见到的“守”字的口诀,马上变招,遵循口诀的运功以及招式,正面迎接进攻!
  “蓬”的一声,神妃的双掌打在庞骏的双拳上,气流嘶啸破空,一息之后,二人同时向相反方向弹开,不同的是,庞骏是被震飞出去,双脚急滑,与地面不断摩擦,最后撞在一棵树干上,而神妃却是连续后退几步,发出“咦”的一声。
  神妃停止了进攻,突然向庞骏问道:“小子,你的武功是谁教的?”
  庞骏擦
  了擦嘴角的血迹,笑道:“神妃何必询问,以神妃对武学的造诣,再加上你的语气,你已经猜出在下用的是什么武功,问在下不是多此一举吗?”庞骏也不知道他所命名为“和合劲”的口诀到底是哪一门的武功,只好虚张声势,诈一诈眼前的美妇人,看看能不能找出什么线索。
  “哼。”神妃冷哼一声,不再言语,继续挥舞一双勾魂索命的玉手,再次向庞骏攻过来,一股排山倒海的恐怖掌劲顿时如潮水般向庞骏汹涌而来,这股掌力夹杂着刺骨的寒气,仿佛能把周围的空气都冻住。
  庞骏在刚才的交手中,已经受了轻伤,此时神妃也出手如电,他依旧是避无可避,只好再次尝试使用“守”字诀去应对,同时运起全部内力,去抵挡这一掌。
  神妃玉手接触到庞骏身体的一瞬间,庞骏感到一股刺骨的寒气从手臂入侵,直逼心肺,情急之下,运起丹田中那股元阳之气,以及“和合劲”强行要把这两股气息融合在一块。
  神妃突然发现内力去向的异样,心中一惊,马上与庞骏解除解除,凤目眯着看着许久,才幽幽地说道:“哼,今天算你走运,本夫人说话算话,一炷香时间已到,你可以离去了,不过如果下次再遇到,你可就没那么幸运了。”
  庞骏想不
  到神妃竟然真的放自己离去,意味深长地看了周围一下,暗运内力,压制住自己体内肆虐的寒气,往丛林的深处走去……
  庞骏离开后,丛林中又走出来一群黑衣人,只见黑衣人的头领恭敬地向神妃单膝下跪行礼后,好奇地问道:“敢问神妃娘娘,为何不把此子留下,把他留下,迟早是个祸患。”
  “本夫人做事,自有分寸,什么时候轮到你们说三道四,至于此子身上,还隐藏着一些谜团,等本夫人确认一些事情之后再做定夺。”神妃看着庞骏离去的路,凤目闪烁,嘴里淡淡地说道,同时一根玉指轻轻地点在黑衣人首领的额头上。
  她说着这些话,出的这一手,让在场的所有黑衣人冷汗淋漓,黑衣人首领颤抖着身体,单膝下跪请罪道:“属下有罪,不应该怀疑娘娘的决定,请娘娘恕罪。”
  “哼,这次先饶你一命,下次再胡言乱语,就不会那么简单了,今天先到这里,打道回府吧,出来太久了,齐天生会怀疑,其他的事情我们暂时不用管,大事将至,西川这边,还要好好布局,不能因为这些坏了大事。”神妃一边说着,一边离开了丛林,当她远去之时,用着除了自己没有其他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了一句,“璇玑秘典?有意思……”

  六十二、再下江南
  在被神妃放走之后,庞骏有惊无险地离开了西川地界,当他离开西川之后,才敢安下心来好好调养受伤的身体,他在山林中找到一处猎户,趁着猎户的男主人白天上山打猎期间,把猎户的女主人采补了一番,虽然女人并不漂亮,可是还算嫩白,庞骏事急从权,也勉强接受了,如是这般调养了三天,才扬长而去,只留下已经被奸淫得梨花带雨的女主人。
  庞骏自大江而下,很快就到达了湖州州驿,而祁麟以及洪彦章带着小沙弥天僖已经在这里等了足足四天,庞骏让祁麟二人先回京城,自己却带着天僖继续沿江下行,并在两天之后再次来到浙州。
  浙州岳家庄,原岳家老宅中的一处房间,春色盎然,衣物散落在地上,显得十分凌乱,而此时在墙角边上,一名只穿着肚兜的丰满美妇双手支撑在墙壁上,修长雪白的美腿微微弯曲,将浑圆肥美的屁股向后抬了起来,在她的身后,是双手扣住了她的腰肢的庞骏,而美妇人正是浙州刺史的原配夫人,王氏王芳梅。
  “大力点……喔……啊……好爽……舒服死了哦……啊……啊……好……舒服……啊……啊……太美了……啊……要美上天了……”王芳梅浑身香汗淋漓,庞骏在不断进攻抽插的同时,还不停用手指侵犯她的后庭,听得身下美妇那忘情的淫声浪语,庞骏将全身所有的体能都调集起来,硕大的龙头威力无比的撞击着她的花蕊。
  “嗯……飞了……喔……飞起来了……啊……好夫君……啊……不行了……”美妇人快活地张嘴娇哼着,腰肢不断地扭动着,似乎也被这种快速的有点疼感的感觉再次带上了酥麻的高峰,在她的一声高亢的呻吟声之下,身体向后靠,弓成一个弯弯的弧度,娇躯痉挛不已,处于高潮下躯体分泌出大量的爱液。
  庞骏此时再也忍受不住那强烈的快感,两个剧烈运动的男女几乎在同一时间达到情欲的高潮,随着他的一声闷哼,自己的精华尽数注入王芳梅的阴道之内,一阵剧烈的冲击,让美妇人爽得不禁泛起了白眼,陷入了失神状态,好久才恢复过来。
  庞骏把美妇人抱到床上,自己翻身躺在边上,将她依然火热的成熟娇躯揽在怀里,用手轻轻的抚摸着那动人的娇躯,让她感受着激情后的余韵,感受到庞骏的温柔,美妇人向他怀里缩了缩身体,玉手抚摸着庞骏的胸膛问道:“你怎么这么快又来江南了?”
  “怎么了?不欢迎我来?”庞骏说着,用手轻轻地捏了一下美妇人的奶头,刺激得她发出一阵“嗯哼”的娇吟。
  “怎么会呢,你来我求之不得,只不过最近江南十分平静,应该不需要惊动京城的神衣卫才对。”
  “嗯,这次来江南,是躲避追杀的。”庞骏说道。
  “追杀?你被谁追杀?”王芳梅心中一凛。
  “西川行省总督,齐天生。”
  “齐天生?此人我听说过,是个官场的老手,也颇有能力,在西川为官多年,根深蒂固,手下各州各县几乎都是他的人,如臂使指,政令畅通无阻,多年以来相安无事井井有条,他为什么要杀你?你拿住了他什么把柄吗?”
  庞骏点点头,接着,把此次西川之行的经历,大致给王芳梅描述了一下,并说道:“以当前西川的形势,只有两种结果,第一种,天子对齐天生这件事熟视无睹,大家形成默契,等待爆发契机,第二种就是齐天生直接造反,按照皇上的脾气,是绝对不能容许齐天生的所作所为,深知这一点的齐天生,很可能会铤而走险,所以,如果我们的生意有跟西川那边有联系的,那就最好先停一下。”
  王芳梅也深以为然:“的确,幸亏我们的生意,基本没有与西川那边有联系,我们的生意主要是南北方向以及海外贸易,问题不大,还有,妾身有种预感,这个天下,风雨将至,二十多年前七王之乱,当时的天子,为了能够扫平叛乱,与天下大多数的豪族达成了妥协,一旦平定天下,豪族们将获得应有的赏赐。”
  她顿了一顿,又挪了一下赤裸的娇躯,以一个更舒适的姿势伏在庞骏的怀里,继续说道:“后来天子的确兑现了诺言,给予豪族足够的赏赐,西川范州的齐家,江南浙州的南氏,两河青州的独孤家族,中原庄州的崔氏,蒲州的赵家等等,都是雄霸一方的大家族,成为一州甚至一省的支配者,而且双方都知道,这种状况,那位九五之尊,是绝对不会容许的,迟早会动手削弱豪族的利益,所以豪族们绝对不会坐以待毙,南家身为皇亲国戚还好一点,但是那些地方望族,就难说了。”
  庞骏嗤笑了一下接道:“再加上,除了天子这一脉,其他的血脉,都被屠戮一空,杨氏没有足够的族人去镇守这个天下,地方豪族就更难弹压了,而且近几年来,相对于文治,天子好像更注重武功,一直与四方大国不断摩擦,与北胡大战两次,与西狄也打过一次,现在还要说帮助朝国去对付东瀛,连连征战导致国库开始空虚,为了支持战争不得不让更多的农民去服徭役,使得民怨有些沸腾了。”
  “是的,还有一点,就是朝中的各位皇子,除了太子杨志以外,还有七位已经成年并且开府建牙的皇子,现在天子还是春秋鼎盛,问题还没凸现,可一旦有什么闪失,问题就爆发出来了,太子势弱,诸位皇子各自有自己的势力,怕是七王之乱又要重演了。”
  庞骏摇摇头道:“如果爆发出来,八王之乱,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王芳梅听到庞骏的说辞,讶然道:“还有比这更坏的结果?”
  “嗯,不怕告诉你,上次东瀛浪人进攻浙州,以及这次齐天生即将到来的叛乱,我都接触到某一股神秘势力的人,他们很有可能是最近一段时间所发生事件的幕后黑手,他们的组织在暗处行动,我怀疑他们是在牵扯朝廷的精力,好让自己的阴谋达成,这样吧,你帮我查一下,最近几年,有没有什么教派组织,在穷人中,流传起来的,他们的上层,估计就是这些人。”庞骏吩咐道。
  “妾身明白了,你是怀疑,有人想效仿太平教还有白莲教,行谋逆之事?妾身想起来了,上次你到捕鱼岛查探之后重伤归来,是因为你跟那些人交上手了?”
  王芳梅何等精明,仔细一回想庞骏上次在江南时候的表现以及所她之前所听到的消息,就判断出个七七八八了。
  “对,我与他们组织中的一位高层交手了,我学艺不精,被她打成重伤,侥幸逃脱,这一次在西川也一样,只不过对方不知道为什么手下留情了,但绝对不是心慈手软,而是不愿意节外生枝,如果真的要以命相搏,恐怕我不死也要脱一层皮。”庞骏回想起之前与他交过手的两位“神妃”,这两位美妇人一位风骚一位冷艳,虽然庞骏全身而退,但她们的武功可怕之处,依然令他心有余悸。
  “虽然在妾身看来,夫君不是早夭之相,并且能成就一番大业,可天有不测风云,你还是要小心谨慎,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妾身又只能灰溜溜老老实实地回去做刺史夫人终老了。”
  庞骏亲昵地吻了怀中的美妇人一口笑道:“这哪能啊,我还要好好活着,还没享用够你这身淫荡的美肉呢。”
  “死相,长着一副谦谦君子的相貌,表面行着正人君子之事,实际上却是一个有严重寡人之疾的野心家,你带来的那个小沙弥,也不是大发善心给他找个好去处吧?”
  “知我者,梅娘也,他叫天僖,是个很聪明的孩子,他的师傅因为帮助我们逃脱而牺牲,他立下重誓,要齐天生血债血偿,我要利用他这一点,把他培养起来,但是我到处奔波,没有时间去教导,现在就把他交给你去教导,希望你能够帮我培养出一位得力助手。”
  庞骏其实把天僖交给王芳梅去管教也是迫于无奈,因为自己长时间没有空,无法很好地亲自培养他起来,家里的女人都不是好选择,而王芳梅是最好的选择了。
  王芳梅听到庞骏让她去帮自己培养得力助手,显得相当高兴,其一就是,自己的确是得到了眼前小情郎的信任,其二就是,一旦培养得当,自己成为天僖的恩师,不仅自己在庞骏后宫的地位稳固,在庞骏的手下中,还有强力外援,让自己如虎添翼,于是便欣喜地答应道:“没问题,我会先找几个老师教导他一些基础的东西,然后再让他跟在身边,亲自教导,这样行了吧?”
  接着,美妇人突然好像又想起什么,“噗嗤”地笑了一下,说道:“你说他是个孩子,说起来,你也才十六,你也是个小孩子,看你这老气横秋的样子,还以为你是二十六呢。”
  “嗬嗬,我是不是个孩子你还不清楚吗?哪一次你不是'好夫君','好哥哥'地浪叫,更何况,你这个年过四十的老骚货,竟然勾引一个年纪比你小二十多岁的男人,你岂不是比我更不可思议?”庞骏捏着王芳梅的乳头淫笑道。
  “噢噢,好夫君,轻点,是啊,妾身就是个不要脸的淫妇,来,快来惩罚我这个坏女人,用你的大肉棒,狠狠惩罚我这个坏女人。”王芳梅的娇靥此时妩媚得滴出水来,说着,她爬起来,像母狗一样趴在床上,把肥美的玉臀高高翘起,不停扭动着。
  “哈哈哈哈,真是个淫贱无比的骚妇,看我怎么惩罚你。”庞骏说着,翻身上马,肉棒狠狠插入美妇人那成熟多汁的骚穴,向前压了过去,一室皆春……
  第二天一早,庞骏来到了天僖的房间,对他说道:“我答应过志光大师,要好好照顾你,也答应过你,会助你报仇雪恨,我不会食言,但是我的身份原因,需要四处奔波,没有办法照顾你,所以,我打算把你留在这里,你在这里,会有人教你读书学习,你昨天见过的那位夫人,也会出手教导你,让你脱胎换骨,等你达到我心目中的高度之时,就是我们开始筹备为你报仇之日。”
  天僖听后,双膝下跪,向庞骏拜谢道:“师傅说过,要天僖一切听从大人的话,天僖知道自己力有未逮,必定会好好努力,不让大人失望。”
  “好,有你这句话,我就可以放心离去了。”说完这句话,庞骏又嘱咐了一些事情,便离开宅院,返回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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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物介绍:
  朱诗瑶:18岁,韩佳莹的表姐,拥有书卷气与妖媚两种相反气质的美女,娇弱的身体让庞骏忍不住轻怜密爱的类型,与纪霜华祖孙三人一同成为庞骏后闱中的宠妾。
  宫紫云:22岁,庞骏的师姐,宫沁雪的女儿,“谪仙教”的圣女,与其母亲一样,皆是淫邪荡妇,深谙“补天神功”,庞骏身边最美艳的女人之一,与庞骏比武打赌失败,遵守诺言成为庞骏的禁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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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十三、朝堂暗箭
  庞骏只在浙州逗留了一个晚上,就马不停蹄地赶回京城,在离京城一百里路的地方,追赶上了回京路上的祁麟洪彦章二人,与此同时,西川行省传来消息:齐天生造反了!
  齐天生最终还是查出了庞骏前往范州的理由,竟然是去拿一个记录着自己与西狄暗中私通,倒卖军粮军械的账本,而这个账本的记录人,就是七年前被自己杀害的师爷钟京,让庞骏带着账本安然离去,这意味着什么他一清二楚,虽然他已经准备在一个月后,大晋与西狄交战之时举起反旗,可现在如果再不动手,就会成为刀下鱼肉了,于是,在匆忙之下,用一场鸿门宴,处理掉忠于朝廷的官员,以“清君侧”的旗号,举起反旗,称“蜀王”。
  由于进入西川行省的道路都被封锁了,西川的消息暂时对于朝堂诸公来说,依然是未知的,所以当庞骏一行人回到京城之后,立刻受到了天子的召见。
  庞骏此时正单膝跪在朝堂之中,天子杨绍站在御台之上,左右两边,满朝文武,杨绍询问道:“刘骏,齐天生的檄文中写到,你刘子业到西川索贿,还纵容手下行凶,导致西川天怒人怨,可有此事?”
  庞骏道:“回禀陛下,齐天生蓄谋已久,先不说臣没有做不法之事,臣之所以现在才回到京城,就是因为要去范州获取齐天生私通西狄的证据,还有,在臣行事之前,已经派人带着西狄潜入部队首领的人头,前去通知西南边军,注意西川境内动向,陛下请看,这是臣从西川带回来的,由齐天生的老部下钟京所记载,齐天生与西狄私通的账本。”说完,庞骏便把怀中的账本掏出,呈交上去。
  庞骏接着说道:“齐逆之所以提前作乱,其中一个原因,就是因为神衣卫在查探军粮被盗事件中无意中找到了打算里应外合的西狄人部队,并成功把他们绞杀,还有就是这本账本,齐天生走投无路,最终狗急跳墙。”
  杨绍拿起账本看了两眼,把账本往地上一扔,冷哼一声:“哼,你们自己看,朕还记得,三年前的考核,齐天生这个逆贼,还是甲等,你们告诉朕,他到底用了什么收买你们,让你们这一帮饭桶为他说好话!”
  “臣有罪……”群臣纷纷跪下谢罪。
  “现在谢罪有何用,如果把你们杀了,齐天生能马上死掉,朕毫不犹豫!”
  群臣噤若寒蝉,谁也不敢再说一句话,朝堂上沉寂了许久,杨绍说道:“传朕旨意,令西南边军保持对西狄以及齐天生的警戒,徐骁。”
  “老臣在。”太尉徐骁出列应道。
  “三大军团中,有何人能平叛?”
  “老臣认为,帝狮军团中,左卫师大将卢成恩可领军,卢成恩善攻,适合西川攻坚。”徐骁答道。
  “好,传旨,卢成恩。”
  “末将在。”一名虎背熊腰的将领从武将中走出。
  “朕命令你,马上回去做好准备,三天之后,统帅你麾下左卫师,前往西川平叛,不得有误。”
  “末将遵旨!”卢成恩领命而去。
  卢成恩离开大殿后,杨绍又看着庞骏说道:“刘骏,你这次不仅完成了任务,还成功打乱了齐逆作乱计划的步伐,同时也保住了西南边军,居功至伟,”接着他向群臣问道,“你们觉得,朕该如何?”
  此时,吏部左侍郎郑应璘出列说道:“回禀皇上,臣认为刘骏,虽然带回了齐逆私通敌国的证据,可毕竟他是齐逆作乱的引子,他的作为,只不过是将功补过,不值得赏赐。”郑应璘是太师聂行谚的铁杆,庞骏不是太子的人,当然是不遗余力打压。
  “郑大人此言差矣,齐逆作乱,是蓄谋已久,就算没有刘骏,还会有陈骏,周骏甚至郑骏,难道如果齐逆说是郑大人的儿子纨绔,他看不过眼就作乱,那郑大人是不是他作乱的引子?”刑部右侍郎冯伟出列反驳道,他是赵王杨晟一派的人,见郑应璘如此明目张胆打压,当然会给予还击。
  “你这是无中生有,血口喷人……”郑应璘指着冯伟怒道。
  “够了!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这帮废物还在这互相攻讦,到底什么时候才会消停?”杨绍一怒,群臣再次安静了下来。
  这时,一个中年大臣出列说道:“启奏圣上,臣听说,刘骏在回答策论的时候,有他自己的一番见解,这还曾经让朝堂诸公讨论过得失,不如这样,圣上不如给刘骏一个机会,让他去实现他策论中的想法。”此人名叫杜远,位居礼部左侍郎,是齐王杨满手下的得力干将。
  “哦?如何给他机会?”
  “辽东行省的松州府,其刺史不还是空缺着的吗?这正好让刘骏去试试,圣上意下如何?”
  此言一出,朝臣的分歧与讨论就更加热烈了,辽东行省松州府,乃是位于大晋最东北角的州府,东临岐江入海口以及朝国,西面是就是大草原,北面则是白龙雪山,由于草场不多,所以北胡也没有扩张到这里的想法,虽然土地肥沃,可由于聚居于此的种族过于复杂,羸弱的朝国也没有精力管理,兜兜转转之下,归入大晋管理。
  虽说归入大晋,可由于苦寒之地,又人流复杂,实属三不管地带,多年以来,都没有多少人愿意到这里做官,自从上一任刺史花尽九牛二虎之力才调离之后,一直没有新的刺史上任,去那个地方做官,无异于流放。
  现在却被杜远提起来,庞骏的神衣卫少尉是正六品官职,还只是几个月,通常来说,如果升官,应该升任从五品的官职,而一州刺史,最低也也是正五品职(治所州府的刺史从四品),这已经是越级提拔,一般来说这种任命都不会被朝臣们所同意,可这次的任命却又是这个出了名的烫手山芋,所以他们才有的同意有的反对。
  杨绍看着庞骏与杜远一会,才幽幽地说道:“杜爱卿这个提议不错,刘骏,朕也看过你的答卷,你在武学的一面已经证明你有状元之才了,现在朕想看看,你的文治,是否是夸夸其谈,亦或者有真材实料,你意下如何?”
  庞骏淡淡地看了杜远一眼,目无表情,下跪叩拜道:“一切听从陛下旨意。”
  “刘骏,你可知道,松州在哪里?”
  “回禀陛下,松州在辽东行省东北角,乃是大晋最北端的州府。”庞骏回答道,他知道,自己并没有选择的余地,杨绍这样的询问,其实就是想让自己到松州,所以他只能坦然接受,“只不过微臣有两个小小的请求。”
  “说。”杨绍对于庞骏的反应有些意外,像他这样的年轻人,听到自己将会离开京城花花世界,前往苦寒之地,一呆就是几年,甚至一辈子,第一反应就是想尽办法推脱,甚至辞官,却没有一个像他这样坦然接受的,所以对于庞骏的请求,他也想听听。
  “微臣想请陛下下一道圣旨,让天下有资格为官的人,无论是谁,如果有兴趣的话,都可以来到微臣这里,让他们与微臣一同前往松州,去为民谋福,对于微臣来说,为官一任,造福一方,松州苦寒之地,如果这种地方都有人来与微臣一起为百姓奋斗,必定是志同道合的同僚,治理起来肯定更加得心应手。”庞骏说道。
  “陛下,这万万不可,自己挑选赴任官员,这与开府建牙有何区别?此例一开,以后还有人这样提出这种无理要求,这天下,还要朝廷派人治理吗?”庞骏这要求一出,马上又有大臣出列反对。
  诚然,庞骏的这个要求,无异于开府建牙,虽然朝臣们都不觉得会有那个傻瓜会跟随庞骏去松州,可是此风不可长,一旦开了二先例,后面的人都纷纷效仿,每个州府都建起了独立王国,这肯定是不能被接受的。
  “那请问这位大人,松州那个地方,你知道有多少空缺,多少人多少事吗?
  要治理一个胡汉混杂聚居之地,微臣认为必须要有得心应手之人,不然的话,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请陛下恩准。“
  “陛下,这……”
  “好,朕就答应你这个请求,传旨,晋神衣卫少尉刘骏,为松州刺史,再传旨京城内大小官员,只要想去松州为官,都可以在十天之内,去找刘骏,刘骏,这样你满意了吧?”杨绍笑着指着庞骏说道。
  庞骏再次叩拜谢恩:“谢陛下恩典。”
  “好,第一个请求,朕已经答应你了,你的第二个请求是什么,也说说吧。”
  “陛下,微臣此去松州,时日非短,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再有机会踏足中原大地,家中父母,虽有仆人姬妾照顾,但微臣是家中独子,想借恳请陛下,批准微臣回去秦州一趟,与父母道别,马上返回京城,然后出发前往松州履职。”
  杨绍笑道:“呵呵呵呵,你啊,屡立奇功,不提起来,朕都忘了,你今年才十六,还是个半大的孩子啊,本朝以孝治国,朕也很欣慰,你对父母有如此孝心,好,今天是十月二十六,朕就给你四十天的时间,让你在秦州,陪伴父母过完腊八,就马上回来,出发前往松州,如何?”
  “时间已经足够了,微臣多谢陛下。”杨绍摆摆手道:“大好年华,深入苦寒,为我大晋开疆拓土,教化子民,可是苦了你啊,这点小小的要求朕都不答应,朕自己也说不过去啊。”
  “陛下体谅臣下,微臣感激不尽。”
  “去吧,你的请求,朕已经为你实现了,剩下的,就看你的造化了。”
  “微臣,必定夙夜不懈,为大晋安定松州。”庞骏说完,郑重地向杨绍跪拜行了一礼,然后退出了朝堂。
  庞骏晋升松州刺史的消息,还未退朝,就已经传到京中各大势力主人的耳朵里。
  赵王府,赵王杨晟此时正在与山阴公主杨楚玉相对而坐悠闲品茗,下属来报:神衣卫少尉刘骏被陛下右迁松州府刺史,赵王一听,一脸愕然,看着同样眼中透着迷惑之色的姑姑杨楚玉。
  齐王府,齐王杨满知道消息之后,哈哈大笑,呼朋引伴,朝京中的“醉仙楼”出发。
  太子府,皇太子杨志听完下属的汇报说了一句:我知道了,便不再言语,神色淡然地看着手里拿着的《十六国史》。
  神衣卫衙门,此时的神衣卫督凌步虚正在与副督李神机下棋,只听见李神机不无遗憾地说道:“可惜了,好好的一表人才,却要被党争所埋没在北国风雪当中。”
  然而凌步虚却没有任何惋惜之情地说道:“我看未必,也许柳暗花明,如蛟龙入海,鹰击长空,鹏程万里。”
  魏王府,魏王杨桐听到朝堂所传来的消息后,眉头微微地皱了一下,轻轻摇摇头,叹了一口气,慢慢走到窗前,推开窗户,这里能够直接看到王府花园中的梅林,梅林之中,一位粉雕玉琢娇俏可人的小美人,正陪伴着一位成熟高贵的美妇人,在清晨绽放的梅花从中,二人的笑容比寒梅还要灿烂……

  六十四、意外访客
  庞骏选择的是早朝的时候入城,当退朝之后,他才第一次回到自己的家。
  此时,纪霜华三母女以及朱诗瑶已经在安排下入住刘府,潘彤与岳思琬母女早已经被庞骏调教得贴贴服服,见到新加入的四女之后,除了暗啐庞骏不仅把她们母女花收入后闱,这次更是把祖孙三代一同纳入胯下的荒唐以外,并没有表示任何的不满,反而主动与她们打好关系,让新来的四女暗暗松了一口气。
  庞骏离开潘彤岳思琬母女一段时间,母女二人早已经望穿秋水,心痒难当,当看到庞骏归来之时,岳思琬顾不得有其他人在场,扑进庞骏怀里,扭动着娇躯,摩擦着庞骏的身体,喃喃地说道:“夫君,琬儿好想你。”
  “呵呵,你哪里想我了,我的好琬儿。”庞骏抱着佳人,在她的耳边轻声调笑道。
  岳思琬已经一颗心全放在庞骏身上,而且早就被庞骏调教得服服帖帖,轻轻地娇声说道:“哪里都想,琬儿的上面,下面都想夫君,还有娘亲,娘亲的全身上下,都想念夫君想念得很呢。”
  岳思琬如此淫荡的话语,也让庞骏食指大动,他对这对如女奴一般乖巧而淫荡的母女花感到十分满意,再看了看站在一旁羞涩的美妇人潘彤,拍了拍岳思琬的翘臀,说道:“好好好,我刚刚回来,全身正累着,想沐浴更衣,就让你们母女俩来伺候我吧。”说完,他向潘彤勾勾手指,而潘彤这位美妇人也乖巧地跟随着庞骏,走向后宅,沐浴更衣,整整花费了一个时辰,个中滋味,不足为外人道。
  傍晚时分,庞骏把众女都叫到一起说道:“我今日上殿面圣,陛下有旨,我将会成为松州的刺史,腊八之后前往履任,可能短期不会回来京城了,现在,我想问你们,你们是想跟着我一起到松州那个苦寒之地,还是留在京城?”
  纪霜华潘彤六女,除了朱诗瑶以外,其他几女,本来已经成了无根浮萍,只能够依附庞骏生活,庞骏就是她们的天,京城这个花花世界虽好,但是达官贵人遍地,一旦庞骏不在身边,受到欺辱,也不足为奇。
  更何况,庞骏这次升任的是一个州的刺史,这位今年才十六岁的小郎君,居然成了一方大员,即使是苦寒之地,好歹也是正五品大官,与其在京城担惊受怕,不如跟随着他,去当当刺史夫人,哪怕只是姬妾如夫人,也比以前白身好多了。
  至于留在京城想办法,凭借自己的姿色搭上京中其他的贵人?她们想都没想过:潘彤母女,出身江湖,最多只能成为贵人一时贪欢的玩物,也许更会引起主母的嫉恨,还不如留在庞骏身边,起码暂时没有根深蒂固的主母在上面压着,而纪霜华祖孙三人,更是不可能,庞骏掌握着韩嗣业参与齐天生贩卖军粮武器的证据,而且韩佳莹与朱诗瑶一颗心早就挂在庞骏身上了,她们也不会选择离开。
  这些女人都是通过庞骏使用手段得来的,但并不是一无所知的白痴,这些选择所存在利弊她们也是会去权衡的,于是,潘彤与纪霜华纷纷表态,要求庞骏前往松州的时候,把她们也带上,按照纪霜华的原话就是:“既然妾身已经是夫君的人了,自然是嫁鸡随鸡,毫无怨言,但愿夫君能对妾身不离不弃,妾身就心满意足了。”
  庞骏对她们的表态十分满意,他抓起纪霜华的玉手,当着众人的面,亲了一下,又决定,为了奖赏这几位贤惠的姬妾,晚上决定大被同眠,当晚六女跟随着庞骏进了房间之后,让人血脉膨胀的娇吟声此起彼伏,久久不能停止。
  第二天,不到半年前获得文探花,武状元,年仅十六岁的神衣卫少尉刘骏,被天子亲自下旨,晋升为松州府刺史,与此同时,招募京中有志之士,跟随刘骏前往松州,牧守一方,教化万民,一时间,京城中的人都炸锅了,虽然大多数人都松州那种地方都不太感冒,可是,这个世界上,总有奇怪的人……
  下午时分,庞骏正坐在书房中,在他的胯下,娇嫩可爱的峨眉小女侠韩佳莹,正用着樱唇轻柔的吮吸着微软的肉棒,香舌在上面缠绕舔弄着,侧着玉容看向庞骏,眼中带着浓郁的情意,庞骏一边看着手上的书,一边用手温柔地抚摸着小美人的秀发。
  这时,书房门外传来燕玲的声音:“启禀主人,门外有人递上名帖前来拜访。”
  “进来吧。”庞骏说道,这时听到有人要进来的韩佳莹想吐出肉棒,庞骏却用手摁住她的脑袋对她说道,“不碍事,只是玲儿,没事的。”小美人只好乖乖继续口交。
  燕玲进入书房后,看到庞骏胯下的韩佳莹,只是脸色微微一红,她知道自己主人喜好美色,自己虽然年纪小,可除了处子之身,其他地方都已经被庞骏玩弄了不知道多少遍,对这种事情已经见怪不怪,所以也没有任何嘲弄之色,只是看了一眼便没有理会,韩佳莹看到燕玲的样子,也暗暗松了一口气,继续为庞骏服务。
  庞骏接过燕玲送上的名帖,看了一下:“议事卿程朝伦?”庞骏的眉头皱了一下,陷入沉思。
  议事卿,大晋朝从五品言官,主要职责是谏言,以及决策建议,相当于朝中大臣以及天子决策的智囊团,议事卿在整个大晋朝中,有数位,可由于官位不高,加上行政权力缺乏,导致说话人微言轻,根本不能影响朝中大事决策,所以通常来说,这算是半个闲职。
  而这位程朝伦,在京城之中,也是一位颇有名气的人物,这位已经快到耳顺之年的老大人在二十年前已经是礼部员外郎,正是春风得意之际,却与当时的吏部尚书,当今的太师聂行谚发生政见的冲突,并出言顶撞,结果就被挪到议事卿的位置,一挪就是二十年,换别的人,早就沉沦以及自暴自弃了,可这位程大人,却像没事一样,嘻嘻哈哈地每天过着清闲的日子,成为京城风云际会的官场中一道独特的风景线。
  庞骏怀着好奇心,向燕玲说道:“请这位程老大人,到客厅稍等,我马上就出来。”说完,燕玲领命而去,庞骏也从小女侠的檀口中拔出肉棒,在她的伺候下,穿好衣服,向客厅走去。
  大堂的正座上端坐着一位青色袍服的老者,相比就是当朝的议事卿,程朝伦,于是庞骏上前行礼说道:“晚辈刘骏,见过程老大人。”
  “呵呵,当不得当不得,刘大人乃正五品,老朽是从五品闲官,当不得如此大礼。”程朝伦立马站起来向庞骏回礼。
  双方按宾主坐落,庞骏问道:“未知老大人,光临寒舍,有何贵干?”
  程朝伦笑道:“听闻刘大人,要在京中找人,一同前往松州,牧守一方?老朽不才,毛遂自荐,打算跟随刘大人,前往辽东!”
  庞骏疑惑道:“老大人莫开玩笑了,这松州的官员,除了晚辈这光棍刺史,正六品的长史一职,已经是顶天了,程大人乃是从五品的京官之职,总不可能自降身份,屈尊纡贵,去松州那种苦寒之地,当一个正六品的小长史吧?”
  程朝伦摇摇头苦笑道:“刘大人,你也不是不知道,老朽在京中,是何等的处境,说是从五品的京官,莫说一州长史,就是一县县令,也比我强多了,至于议事卿这闲职,哼哼,不要也罢,松州是苦寒之地,老朽也知道,可刘大人你知道老朽可是辽东靖州人,靖州的冬天,不比松州好到哪里,所以松州的环境对于老朽来说,并不可怕。”
  他顿了顿,又说道:“老朽有幸拜读过刘大人大试中所写的'对外平边策',非常精彩,并且对你的观点十分赞同,老朽想亲眼看到甚至亲身实现到,刘大人所写书的策略实现。”说实在的,庞骏知道,程朝伦是有能力的,否则不可能在武德四年,天下平定之初,就能在济济人才之中脱颖而出,成为礼部员外郎,甚至准备晋升礼部郎中,庞骏正缺人帮他打理松州行政事务,好让他腾出手来,进行其他更隐秘的事务。
  然而,庞骏,真的能相信眼前的老者吗?他决定主动出击,突然问道:“老大人,刘某虽然不才,但也不是随便可以哄骗的三岁小儿,你说一千道一万,都只不过是说辞,真正的理由,刘某也不方便去打听,但是,松州虽苦,但老大人的目的,刘某一定会让你有个满意的答复,请老大人拭目以待,老大人的名字,刘某会加到上呈陛下的名单里。”
  程朝伦眼神一凝,接着笑眯眯地拱手说道:“那老朽,就先行告辞,等待刘大人的好消息了。”
  “老大人慢走。”庞骏微笑着看着程朝伦离去的背影,笑容尽敛,静静在坐在厅堂,不知道在想着什么事情。

  六十五、圣女师姐(上)
  夜色如水,正怀抱着金兰睡觉的庞骏,突然感觉到氛围的一样,立刻睁开了眼睛,离开房间,到了庭院中,只见庭院中,一个白色的身影一闪而过,越墙而出,庞骏施展轻功紧紧跟随,二人始终距离十数丈,最终庞骏看见,那个白衣的身影,落到一处庭院中,他很快就追踪到那里停下。
  庞骏环顾庭院四周,周围空无一人,便叹了一口气,说道:“唉,出来吧,师姐。”
  “咯咯,我的小师弟,两年没见,厉害了不少啊,这都能认出师姐。”
  这时,从庞骏身后,突然出现了一名美艳绝伦的女子,年届约莫二十有余,一袭如雪般的白衣,与其自身的冰肌玉骨浑然一体,身材修长,双腿的弧线异常优美,臀部浑圆鼓翘,腰肢纤细,高耸饱满的胸脯犹如两座的小山丘,在她的身前挤压出一道深邃的肉沟,任何男人看到,都要为之血脉贲张。
  庞骏转过身来,看着美艳女子,深深地行了一礼道:“见过师姐。”眼前的绝色美女,便是谪仙教的当今圣女,庞骏的师姐,江湖上被称为“白衣罗刹”的宫紫云,她的年龄比庞骏大六岁,深得宫沁雪真传,武功一直压着庞骏一头,同时也受到她母亲的影响,也是一个烟视媚行风流女子,但是呆在她身边的男人,通常不过三个月。
  在这段时间,她在神不知鬼不觉中使用“补天神功”把那个男人的内力吸收了一部分,量不多,大概半成左右,由于她是如此一个绝代尤物,很多青年才俊,在被吸收功力之后,只是以为,自己在这段时间,对美人旦旦而伐,掏空了身子,并没有太多的在意,有的只是不能把佳人收为禁脔的遗憾。
  庞骏看着眼前的绝代佳人,在自己的女人当中,要数钟南屏最为美艳动人,可自己的这位师姐,可是比钟南屏更为美艳三分,与自己的师傅,师姐的生母,“阴水魔姬”宫沁雪,母女可谓春兰秋菊,各擅胜场,然而宫紫云虽然风流冶荡,但她却从来没有与自己欢好交媾过。
  此时,宫紫云樱唇轻启,略带沙哑而磁性的声音响起:“好久不见了,我的小师弟,才没见多久,就不再是那个看到我就发抖的小孩子了,而是准备牧守一方的刺史大人,真是可喜可贺啊,可怜你的师姐我,还在为了活下去而奔波劳碌,惶惶不可终日。”
  庞骏说道:“师姐莫要取笑小弟,你绝代风华,不知道多少英雄豪杰,能得到师姐的亲睐,而一掷千金,前赴后继,至于师弟我,对师姐你的仰慕之心,师姐不也是一直清楚的吗?”
  “咯咯咯咯,有意思,短短两年,我这可爱的小师弟,从一只犹如鹌鹑一样的小菜鸟,成长的如此犀利成熟,要不是你这如玉温润的独特气质和样子,师姐差点认不出来了,师弟,既然你又提起来,那师姐与你的约定,你还记得吗?”
  宫紫云娇笑着说道。
  “记得,师姐曾经与我约定,等到哪一天,我能够解下师姐一百招,师姐就与我欢好,是吧?”庞骏回答道。
  “对,就是这个,怎么样?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只不过,师姐,师弟我,能再加一个赌约吗?”宫紫云美目看着庞骏,她知道眼前的这个泛着自信笑容的师弟,不是一盏省油的灯,他提出的新约定,或多或少会带有一些陷阱,不过她还是说道:“好啊,说来听听。”
  庞骏继续说道:“那好,我们的新约定,就在旧约定上,增加一条,如果,我能在打败师姐,那么师姐你,就要成为我的禁脔,成为我后闱中的一名宠姬,如何?”
  “哈哈哈哈哈哈,我的师弟,你提出的这个约定,就是说,你有绝对的自信,能够打败我咯?好,既然你这么说,师姐我,就答应你,来吧,让师姐看看,你到底有什么样的长进。”说完,宫紫云便用那妖媚的眼神挑衅着庞骏。
  “既然师姐答应了,那小弟就不再客气,师姐看招。”庞骏说完,便向宫紫云行了一礼,化拳为掌直劈过去。
  “我们只是切磋,师弟何必如此谨慎,不如痛痛快快使出来?”宫紫云躲过庞骏的先手一掌,欺身迈步,相隔五丈,右掌“呼”地直向他捣了过去,掌势如瀑布般湍急,娇嫩的玉手中隐含风雷之力,掌未到,一股强力的掌劲先至。
  庞骏不敢怠慢,微一侧身,脚下挪移三尺,右手横切一掌,锐利如刀,把破空的掌力引导至其他方向,躲过这一掌。
  宫紫云格格笑道:“咯咯咯,我的好师弟啊,这么久了,你还是没有把你的习惯改过来啊,总是想着趋吉避凶,四两拨千斤,太过小心翼翼了。”
  庞骏回答道:“小弟不如师姐功力深厚,与师姐硬碰硬,无疑是死路一条,还不如想办法躲开更好呢。”
  “好,师姐我就看看你,能躲到什么时候。”说完,双掌挥舞,连环轰击,狂风骤雨般连续打出了十余掌,一掌紧跟一拳,一掌未了,二掌接踵而到,掌劲如同风雷般凌厉,仿佛每一次都要穿透庞骏的防御,端得是凶狠绝伦。
  庞骏也不动声色,不与硬拼,避重就轻地展开身法与技巧,腾挪闪避,纵掠跳跃,不断化解宫紫云的进攻,二人一下子,就对上了数十招,依然奈何不了对方。
  然而,二人对拆几十招之后,庞骏突然改变打法,不再像之前那样不断防守备战,而是出手如电,直取中门。
  “来得好!”宫紫云也不敢怠慢,直接运起本家功力,迎接庞骏的这一次进攻。
  “啪”的一声,二人硬接一掌,庞骏后退半步,而宫紫云却“噔噔”后退了两步,才堪堪稳住自己的身形,玉靥上露出惊讶的表情,接着马上就恢复过来,媚笑道:“咯咯咯,想不到,师弟你这两年的进步如此之快,怪不得娘说你只要一有机会,就能一飞冲天,真是让师姐大开眼界了。”“师姐过奖,胜负未分,咱们继续。”
  “小鬼头,你是害怕师姐我不认账?本来论招式,你那羚羊挂角无迹可寻的打法就让人头疼,现在我一向是优势的内力也比不上你了,再打下去也是无济于事,还不如早早认输呢。”
  宫紫云一边说,一边走向庞骏,走来的时候,更是竟然在室外就开始宽衣解带,露出一身美肉,“师姐我说话算话,既然输了给你,就随你处置,你不是垂涎我已久了吗?来啊。”
  “娘告诉我,你很会玩,总是把我说得心里痒痒的,现在我就看看,你到底要怎么玩我,嘿嘿。”一边说着,宫紫云已经把外面那身白衣脱掉在地上,只剩下一件被丰满乳房顶得高高的月白色肚兜以及一条堪堪遮盖住玉胯的亵裤。
  庞骏慢慢走上前,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宫紫云的娇靥,接着拦腰抱起绝色佳丽,走进了院落的房间,这里是谪仙教在京城的其中一处产业,所以也不怕别人打扰,庞骏把宫紫云丢在了床上,然后扑上床,把大美人儿压住。
  接着,庞骏将手放上宫紫云那雪白娇嫩的修长玉腿,轻轻抚摸,感受着那滑腻的肌肤带来的良好触感,一点一点地,除去最后的遮蔽,抚上了敏感之处,手指翻飞,挑逗着她最敏感的地方,又解开了肚兜,大嘴含住了粉红色的乳头,舌尖在上面打起转来,不得不说,宫紫云虽然风流成性,然而乳头跟蜜穴却犹如处女般粉嫩客人,在庞骏的挑逗爱抚下,敏感如斯的她很快就娇喘息息,呻吟连连。
  庞骏的嘴巴从宫紫云的乳头一路向下,经过乳沟,肚皮,肚脐,最后到达如密林一般的私处,他用舌头舔舐着美人的的桃源胜地,双唇贴上雪白柔嫩的大腿,舌尖一撩一撩的搔着,巧妙地吸吮隐藏在密林中的蜜唇桃源,手指在纤腰与丰臀上尽情地揉捏,大腿根部的内侧,接近山丘处,微微地搔痒,使宫紫云不自觉的用力弯起上半身。
  “继续啊……别停……好痒……好师弟……舔得我……好舒服……”宫紫云尽量向后仰,采取把秘密的溪谷完全交给舌头的姿势,小小的肉丘很快隆起,那种感觉连自己都感觉出来,庞骏的舌头仍在裂缝中央旋转,用舌尖挑逗花蕊,愈来愈强的情欲,使她的身体大力颤抖,淫靡的蜜穴之中,不断汩汩地流出充沛的淫香蜜液。
  宫紫云的媚眼中放出贪婪的目光,欲望不能自制的从眼睛表现出来,大声浪叫道:“好师弟,好哥哥,快,快扡你的大肉棒插进来,快来插师姐的骚逼,师姐的骚逼痒死了,好想要师弟的大鸡巴狠狠地操我。”
  庞骏不急不慢,解去自己全身的衣物,挺着一柱擎天的巨龙,笑说:“好姐姐,不要着急,慢慢长夜,我们有的是时间享受,放心,我的好师姐,小弟一定能满足你,一定狠狠地把你疼爱得明天起不了床为止。”看着宫紫云眉目含春的骚媚模样,庞骏这时也忍不住了,挺起巨龙,肉冠头摩擦着她黑色的芳草,双肩架起修长而有力的一双玉腿,巨龙前端稍微进入鲜嫩黏温的玉门关,万分兴奋的庞骏腰部猛然一挺,“噗嗤”一声,粗大的肉棒便整根插进了宫紫云体内,直达桃源深处。
  “啊……”美人儿师姐发出一声尖锐娇呼,语气满是满足的快感,觉得无比的充实,所有的空虚在这一刻化为了虚无。

  六十六、圣女师姐(下)
  房间之中,大床之上,宫紫云的理智早已被狂袭的肉欲淹没,庞骏伏在绝色美人师姐的娇躯上,伸嘴紧紧地吸住了粉红色的乳晕,并用舌头在粉红娇嫩的小乳头上面画着圆圈,粗大的肉棒不断缓缓的抽出,然后再旋转着插入,用力地直刺到底,再缓慢地抽拉出来,如此不断往复地做着抽插的动作,这样一来,他粗大的肉棒,更加全面性地刺激着宫紫云美穴甬道壁里的每一处嫩肉。
  “啊……啊……对……快……再快一点……啊……快干我……干死我这个淫荡的坏女人……喔……不行了……喔……爽死我了……啊……”伴随着一阵阵高亢的淫叫,宫紫云有意识地收缩着自己下体那紧致的蜜穴,她娇嫩的小脚,堪堪环住了庞骏的脖子,仿佛要让庞骏插得更加深入。
  见宫紫云如此,庞骏便抱起美人,双手抬起她的屁股不停抛起来,嘴里含着如蜜糖一般粉嫩迷人的乳头,宫紫云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了,身体完全被强烈的快感所吞蚀,她忘我的在庞骏的腿上,抬高臀部一上一下的疯狂套动着。
  “喔……棒棒……好粗……好长……喔……喔……好舒服……好爽……嗯……爽死我了……受不了了……”宫紫云不断的浪叫道,她飞速套动着香臀,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欢愉,上身整个向后仰,长发凌乱的遮住了脸,忘情的摆动着腰配合着肉棒的抽插。
  “来,师姐,我要从后面操你这条骚母狗。”约莫抽插了一百余下,宫紫云香汗淋漓,子宫一阵阵强烈的收缩,销魂的快感冲激全身,一股浓热的爱液洒在庞骏的龟头上,可是庞骏并没有射精,而是让她两手按着床,弯下上身,突出了丰满的屁股,庞骏站在她的后面用双手搂住她的腰,把肉棒对准早已湿润的淫穴,“噗滋!”的一声,用力地再次插了进去。
  “啊……好舒服啊……这样哦……插得好深哦啊……好爽啊……”宫紫云不断地摇动自己的美臀,迎合着庞骏的撞击,而庞骏则把她的双手给拉到身后,像在驯马般地骑着淫荡的师姐,宫紫云只好被庞骏压得上半身整个趴倒在床上上,配合他抽插的动作。
  又过来一盏茶有余的时间,庞骏的抽插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地将巨龙直抵花心,干得宫紫云的花心承受连续撞击,不断地呻吟连连:“啊……太深了……快死了……啊……哦哦……好美啊……会死啊……骏儿……好师弟……干死师姐了啊……来了啊……”她的子宫像婴儿吮吸一般紧吸住巨龙,幽谷甬道内大量热乎乎的春水急泄烫得庞骏的龟头一阵酥麻。
  尽管宫紫云已经两次高潮,可庞骏依然没有放过她,他把美人抱起来,在房间里漫步,一边走一边上下跳动似的做抽插运动,口中问道:“好师姐,现在感觉怎么样?是我干得你爽还是其他男人干得你爽?”
  宫紫云紧紧地挂在庞骏的脖子上,象树藤般将娇嫩挺拔的肉体全部缠在自己的小师弟身上,嘴里发出的声音越发淫靡而沙哑:“啊……你……好舒服……真好……啊……好舒服……好美喔……嗯……你的肉棍好大……操得师姐好舒服……啊……大鸡巴哥哥……嗯……美上天了……啊……”
  二人不断地交换着交媾的姿势,足足交媾了大半个时辰,正在肉欲顶端的宫紫云,感到自己蜜穴中的巨龙,又涨大又坚挺又发烫地将她花房撑得满满的,好尤其那鼓腾腾的大龟头顶在她的花心上,又酸又麻又酥的感觉不断地侵袭她的神经中枢,简直爽快到了极点,淫叫道:“师姐美死了……又快要受不了……好师弟……大鸡巴操死了……喔……大鸡巴哥哥……你也一起丢了吧……哎呀……”
  庞骏闻言,便又再把宫紫云放到床上,用正常体位,加速加重地奸淫身下的美人儿,很快,美人儿的蜜穴就开始出现了规律性的收缩,花心突然间敞开,同时一股股的阴精也从她的子宫里飞射了出来然后一张一合地强烈吸吮着巨龙的龙头。
  受到宫紫云蜜穴里面肌肉连续收缩的刺激,庞骏的龟头有一种被不停吮啜的酥美感觉,他知道,宫紫云在使用“补天神功”来吸收他的内力!如果庞骏这时失陷了,就有可能被师姐吸取大量的内力,在那电光火石只见,他突然想起了隐藏在《楞伽经》中无名功法中某一处他一直看不明白的地方,这原来就是用于防御采阴补阳功法对自己内力的吸收的功法!
  于是他默念口诀,依照功法暗运内力,果然像是有一道水闸一样,生生地把有流失趋势的内力给堵在身体里面了,想用补天神功采补庞骏的宫紫云,此时发现,自己的引导之力,像是泥牛入海一样,根本引导不出庞骏身体中的内力,而且随着丹田和阴关的大开,她自身的内力反而有流失的迹象!被迫之下,她只好强行关闭功力运转。
  这么一来,自己就完全不是庞骏的对手,而庞骏便长驱直入,巨龙顶在宫紫云的花心上,发出连续的射精,一波一波的精液从龟头前缘冲出,喷射到美艳师姐的子宫壁上,淹没了她的子宫,注满她那饱受奸淫的桃源蜜道,以至于又把胯下的美人烫上一个新的高潮:“好师弟……我的大骚穴美死了……哎唷……美死了……让你操……没命了……哦……又要丢了……我又泄……泄了……”淫精一次又一次地涌了出来。
  庞骏和宫紫云两人的下体紧紧的密合在一起,四周都寂静无比,只听到二人急促的喘息声,以及浓浓的精液射进子宫深处的诱人声,他没有把肉棒抽出来,还插在美人的的蜜穴里,龟头快乐地沐浴在她那香柔的子宫里。
  许久之后,宫紫云抚摸着庞骏的秀脸说道:“真舒服啊,好久都没这么爽过了,好师弟,你刚才那一手固本防泄的功法,是哪里学来的?师姐差点被你弄死了。”
  “嘿嘿,这可是秘密哦师姐,既然你这么爽,那么……”
  宫紫云玉手捂住庞骏的嘴巴说道:“师姐知道,不过,好师弟,师姐求你了,你让师姐我再玩两年好吗?等我二十四岁,我就乖乖嫁给你,到时候,师姐就安安心心做你的女人,行吗?”
  “还要等两年吗?师姐,你玩了那么多年,还没玩够吗?”庞骏一手搂着宫紫云,一手玩弄着她那粉嫩迷人的乳头,心中有些不甘,师姐还要被其他的男人操两年才完全属于自己,可是又无可奈何,这位师姐如人间精灵一般,来到凡尘游戏人间,她能够答应庞骏成为其后闱中的禁脔,已经是十分难得,再逼迫她马上履行,恐怕不可能。
  “乖,听话,就两年,而且你又不是只有师姐一个女人,你的那些姬妾,我都见过,资质都尚算可以,眼光不错,让她们伺候你就行了啊,再说了,这两年里面,如果有机会,我也会去松州看你的啊,到时候再满足一下你行不?”宫紫云像哄小孩一样对庞骏说道,“而且,师姐的后庭,还是处女之身,到你娶我的时候,我就把后庭献给你,可好?”
  看着这娇艳欲滴的绝色容颜,庞骏只好点头:“好吧师姐,两年之后,一言为定。”这时,宫紫云一个翻身压在庞骏的身体上,抚摸着他的脸痴痴地说道:“想不到当年那个还跟在师姐后面哭闹的小跟屁虫,如今,已经成了一方大员,武功已经压过师姐一头了,如果以现在这个进度,假以时日,你会超越娘亲,到时候,你在官场上有一番自己的势力,在江湖上,你还有谪仙教的暗中相助,你会更加如鱼得水,权倾朝野指日可待。”
  “到时候师姐可就是身份高贵的诰命夫人了。”庞骏一边抚摸着美人的翘臀一边说道。
  “嗯哼,油嘴滑舌的小屁孩,夫人这个位置,师姐我是不会奢望了,我娘才是这个位置的有力竞争者,你若是娶了我娘,谪仙教就会完全听命于你,唉,那个时候人老珠黄的师姐,就是一个不得宠的小侍姬,每天渴望着你这个大老爷匀一点雨露了。”宫紫云说着,还假装抹了一下眼泪,眼中的笑意却是化不开。
  “胡说什么呢,无论以后我成为什么,师姐跟师傅,在后宅之中的地位,都是举足轻重,无人敢小觑的,我在此发誓,必定不辜负师姐的情意,如果所违,天……”
  宫紫云玉手捂住庞骏的嘴,情意绵绵地说道:“行了,师姐相信你,如果你不是疼师姐,也不会随着师姐的性子,还让我在外面自由两年,师弟的情意,师姐明白。”宫紫云说着,便用玉唇在庞骏的嘴上亲了一口,接着开始从下巴一路吻下去,直至胸膛,小腹,最后,随着庞骏“哼哼”两声,胯下已经半软的巨龙进入了一个温润的腔道,一条如灵蛇一般的妙舌,缠绕在巨龙之上,把庞骏的身心,都弄酥了……
  临走之前,庞骏把一个玉诀交给了宫紫云,拜托她,当自己还在松州的时候,这里的宅子就由她说了算,如果她也不在,就让孙成高来打理,看着庞骏如此信任自己的样子,宫紫云眉开眼笑地亲了庞骏几口,才不情愿地放他离去。

  六十七、杨月情重
  庞骏被晋升为松州刺史并招募人才的事情,很快就传遍了整个京畿地区,当然,也包括了魏王府中那位可人的小郡主杨月,一向乖巧的小郡主,知道此事后,竟然打碎了一个花瓶,二话不说,直奔庞骏的府邸而去,早就知道爱女反应的杨桐,叹了一口气,只吩咐李常罗好好保护郡主,便回房间看书。
  “骏哥哥!”庞骏第一眼看到杨月,这可爱的小妮子已经是一副梨花带雨的样子,扑到了庞骏的怀里,抬头看着庞骏问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要答应皇帝大伯,为什么要离开京城去松州啊。”
  庞骏看着自己的这位同母异父的可爱妹妹,伸过手来,轻轻地擦掉她那挂满娇靥上的泪珠,温柔地说道:“好月儿,这是陛下的旨意,雷霆雨露俱是君恩,我不能拒绝,一旦拒绝了,后果不堪设想,更何况,我要造福万民,如果不牧守一方,如何实现?”
  “那,那我怎么办?你走了,我,我……”杨月说着说着,脸蛋就变得羞红起来,显然就是回想起之前与庞骏缠绵之时的情形,一时间不好说出口。
  庞骏宠溺地捏了捏杨月的鼻子,虽然他与杨月亲密另有所图,可是不妨碍他与这个妹妹的宠爱与亲近之心,他捉狭地说道:“我的小月儿想羞羞的事情了,你这个小色女,是不是害怕哥哥不在,没有人去吸你的小豆豆,没有人去亲你的小洞洞,没有人给你吃大棒棒?”
  “嘤咛,哥哥,你好坏,月儿不依。”杨月毕竟年纪小,脸皮薄,被庞骏如此露骨地调戏,便羞涩伏在庞骏的怀里,声如蚊讷,“月儿,月儿两个月没见你了……想,想你……”
  杨月每隔十天就会来刘府一次,看看庞骏出外任务回来了没有,一来二去,庞骏没有见到,倒是跟岳思琬潘彤母女还有金兰混熟了,三女当知道这位痴情的小美人,竟然是皇室贵姬的时候,对庞骏的敬畏之心更甚,连皇室贵姬都钟情于他,说不定以后还会入主成为女主人,更何况杨月可爱讨喜,更让几女对她心生宠爱,只是想不到,在人前彬彬有礼的杨月,在庞骏面前是个情窦初开食髓知味的小女孩。
  庞骏看着杨月娇羞的样子,微微一笑,亲了杨月的一口,然后抱起娇小的玉体,放在了书桌上,接着,轻轻地解开她的衣物,室内烤着炭火,所以即使杨月已经罗衣轻解,也不会着凉,看着杨月娇嫩的玉体,庞骏俯身下去,与她开始亲吻,双舌交缠,情浓意密。
  唇分之后,庞骏开始亲吻舔舐杨月脖颈,右手还一直抚摸着她的嫩白娇躯,杨月的嫩驱受到挑逗,嘴里便不停地发出如小猫叫春的娇吟,庞骏一直往下,亲吻着杨月身体的每一部分,玉臂,小手,尚未有规模的小胸脯,小腹,大腿,小腿,脚踝,脚趾,最后,又沿路返回,回到杨月那光洁无毛的粉嫩蜜穴。
  庞骏张口含住了杨月蚌蛤似的阴户,那凸起的会阴异常敏感,舔一次,小美人都会哆嗦一次,舌头挑进淫穴内,吞咽着从小美人蜜穴中流出来的蜜汁,杨月手掌摁住庞骏的头部,声音娇嗲无比:“好哥哥,坏哥哥,月儿,月儿好酥,好痒……月儿……浑身被你咬……咬……弄……弄得难受死了……”没多久,杨月语不成声的哼叫着,一股滑腻腻的淫液,狂流而出,香甜的蜜液被庞骏大口大口地吞进肚子里。
  然后,庞骏又在杨月趴在桌子上,向后翘起自己的小屁股,他自己把巨龙掏出,放入了杨月光洁的两腿之间,在她的耳边说道:“好月儿,来,夹紧一下。”
  杨月便听话地加紧了双腿,让庞骏的肉棒紧贴在她的蜜穴上,两片臀肉紧紧地包裹着庞骏的巨龙,而庞骏,则是开始在杨月两腿间轻轻地抽插。
  感受着火热肉棒在阴户上以及两腿间的摩擦,杨月的娇吟如梦呓一般:“呜……好舒服……唔……唔……唔……”庞骏又用双手的手指捻住她胸前的两颗小红豆,温柔地捻动起来,更是让她感到全身颤抖,忘我的呻吟声不断地从嘴里叫出,“嘤咛……别……别这样……好……好奇怪……骏哥哥……别……捏……月儿……可让你……玩……玩死了……啊……”
  一波波的愉悦浪潮,将她逐渐地推上快感的颠峰,快活得无以复加,爱液泉涌而出,在锥心蚀骨的快感下,娇嫩诱人的下体传来的快感,迅速的蔓延全身,一波波快乐的浪潮,却飞快淹没了她,约莫一盏茶的时间,杨月的身体再次蹦得紧紧的,春眸荡漾,发髻散乱,薄汗微微,娇喘吟吟,又一股暖流从蜜穴中涌出,打在了庞骏的肉棒上。
  过了一会,杨月终于从高潮中恢复过来,妩媚地白了庞骏一眼,接着熟练地蹲在庞骏的胯下,含住了大龟头,舌头一卷,轻轻地吮吸起来,庞骏爱怜地抚摸她的香腮,伸展着四肢,任凭大肉棒被尽情吮吸,吮吸的滋滋声此起彼伏。
  庞骏并没有过于为难杨月,在她的腮帮子发酸之前,便放开了精关,浓郁的精华便汩汩地注入了小美人的檀口中,而杨月也乖巧地,咕嘟咕嘟地把阳精吞进了肚子里,就连几滴不慎漏出来滴在她身上的精液,也被她用玉指撩起,放进嘴里吃掉,然后深情地看着庞骏说道:“骏哥哥,不如,不如你要了月儿的身子吧?”
  庞骏摇摇头道:“月儿,你还小,何况,我如果坏了你的身子,但我们却没有婚约,不仅是我,还有你都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庞骏之所以一直都没有吃掉杨月,并不是因为杨月年纪,最主要的一个原因还是皇家的问题,一旦杨月被发现处子之身失去,只有两种可能,一种就是马上与庞骏订立婚约,但是如此一来,庞骏就会受到各种制约,身边不能再添加姬妾,官场上也会从一名新星变为一名闲散郡马,远离权力中心,与自己的野望背道而驰,而另一种,就更简单了,死路一条,所以庞骏就算再怎么淫玩杨月的身体,也没有要了她的身子。
  听到庞骏的拒绝,杨月略带失望地低下头道:“一旦你离开了京城前往松州,我不知道何年何月再见到你了,骏哥哥,月儿的心已经被你偷走了,再容不下其他人,可是皇家子女的婚事,月儿没有办法自己走决定,我生怕有一天,有一天父王要我嫁给,嫁给其他人……呜呜呜呜……”
  庞骏紧紧地抱着杨月的玉体,抚摸着她的玉背说道:“好月儿,不会的,你要等我,我发誓,一定要把你娶回来,你相信我。”
  “真的?”
  “真的。”
  “你不骗我?”
  “怎么可能呢。”
  “好,我们拉钩。”说着,杨月向庞骏伸出了小指头。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庞骏也伸出小指头,与杨月的勾在了一起。
  约定之后,杨月高兴地伏在了庞骏的怀里,二人温存了约莫半个时辰,才整理好衣物,杨月才离开了府邸,打道回府,走的时候,还一直从马上的窗户往庞骏的府邸看。
  除了庞骏准备主政松州的消息,程朝伦拜访庞骏的消息,也落入了有心人的眼中,太师府中,当朝太师聂行谚之子,吏部员外郎聂寅,正站在他的父亲面前,向聂行谚说道:“爹,我听说程朝伦那个老匹夫,昨天,去了一趟刘骏的府邸,真是谁都没想到,第一个跳出来的,竟然是他。”“程朝伦?”本来闭目养神的聂行谚这时睁开了眼睛,目光中露出一丝不解。
  “是啊,这个程朝伦,人老心不老,为了当官,一把年纪了,还往塞外跑,这也罢了,还在刘骏那个黄口小儿手下做事,真的是贻笑大方。”聂寅笑道。
  聂行谚看了儿子一眼,说道:“寅儿,你可知道,当年陛下还是那个无权无势太子的时候,第一批投靠他的人里面有谁?劝解陛下重用庞云的人,是谁?”
  聂寅皱了皱眉头,说道:“不会就是程朝伦吧?”“哼,整个大晋,这个程朝伦,他是其中一个,我看不清深浅的人,若不是我当年跟他是一同投靠陛下,我真的不知道这些事了,论识人之明,他,能在大晋排前五,这一点,为父,也不得不承认,如今他又请求前往松州,难道是看出刘骏未来的成就?”聂行谚皱着眉头说道。
  聂寅对父亲的担忧有些不以为然:“一个是龟缩二十年的糟老头,一个是出身秦州小族毫无根基可言的毛头小子,能做出什么大事,而且孩儿听说,那个刘骏,有寡人之疾,风流好色,家中姬妾,是一对母女花,年少气盛,又沉湎女色,这种人,能成大事才怪。”
  聂行谚恨恨地指着聂寅叱道:“你个孽子,你想什么以为我不知道,你是看上了人家的姬妾,想据为己有是吧?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想都别想,他刘骏再怎么样,也是一方大员,入了陛下的眼,你真要做出什么惹怒他的事情,赵王一伙人,肯定趁机拿此事做文章大闹一番,到时候,太师之子仗势欺人,夺人妻女,闹到陛下那里,老夫也保你不得!”
  聂寅饶是三十多岁的人了,被自家父亲这么一怒叱,也不由得脑袋一缩,悻悻地说道:“没有,没有这样的事,那么父亲,按照你说,程朝伦成为了刘骏的助翼,我们是不是……”说着,他做出了一个砍头的手势。
  聂行谚摆摆手,悠悠说道:“不,不用,先不说出了什么事情,陛下那边不好糊弄,持续关注他们就行,不需要有什么行动,老夫也有兴趣看看,这个程朝伦还有刘骏,到底还有什么本领,能到达哪一步。”“是,爹,孩儿马上去安排。”
  聂寅说完,便离开了书房。
  “唉。”聂行谚看着儿子的背影,叹了一口气,摇摇头,又闭上了眼睛,不再言语。

  六十八、异样玉仙
  自从程朝伦上门之后,庞骏的府邸几乎每天都会有人来到这里,询问松州空缺之事,可遗憾的是,这些人里面,大多数都是平庸无能,又想投机取巧的人,庞骏跟他们聊了几句,大概了解了他们的底细和水平,就打发他们离去,只留下几个郁郁不得志的能吏,以及几个有一腔热血的太学生。
  让他感到意外的是,神衣卫中的几人,祁麟,洪彦章,林睿,凌天放,孙子寒五位被他提拔过的手下,竟然离开了神衣卫,前来投奔庞骏,对于五人的离开,神衣卫督凌步虚竟然没有阻拦,只是让祁麟等人带话给庞骏:好好干。
  期间,赵王杨晟派人将庞骏请过去,询问了一下情况,并且向庞骏保证,会尽力动用资源,让庞骏很快就会调回来,看着他信誓旦旦的样子,庞骏心中除了冷笑,并没有别的想法。
  到了第九天,庞骏突然收到一份名帖,上面的人,竟然是魏王妃唐玉仙,也就是自己生母,请他到京中的“春风楼”一聚,让庞骏顿时想起之前与唐玉仙每一次交欢时那种销魂蚀骨的滋味,与生母乱伦的禁忌快感,在他的身体中不断蔓延,他拿着请帖,欣然出发。
  庞骏来到春风楼的包厢中,只见到唐玉仙一人,而此时美妇人母亲的打扮,更是让他心醉:浅黄云裳,乌黑头发自后梳起,盘云高挽,如云秀发散落香肩两侧,柳丝般的秀发随风飘散,温柔的笑容以及凸出的玲珑曲线更显万种风情。
  坐落之后,庞骏毕恭毕敬地问道:“不知王妃娘娘找下官有什么事情?”唐玉仙浅浅一笑道:“子业无需如此拘谨,本宫今日前来,只是以一位母亲的身份,来与你谈谈月儿的事情。”
  庞骏眼眉一挑,关切地问道:“月……郡主有什么事情吗?”
  唐玉仙看到庞骏欲言又止,欲盖弥彰的表现,有些感叹少年少女之间的情意,可不知道为何又有一些醋意,她按捺住情绪,对庞骏说道:“子业,其实你我都知道,月儿对你的情意,月儿早已对你情根深种,在你出外公干的日子里,她是经常地念叨着你。”
  “承蒙郡主厚爱,刘骏,的确是受宠若惊。”庞骏低下头说道。
  “你啊,就是礼数太多,本来呢,月儿喜欢你,想嫁给你,我这个做母亲的,也会尊重她的意思,可是啊,你也知道,第一,你年纪轻轻,却有几房姬妾,不过少年血气方刚,也无可厚非,如果以后月儿嫁给你,她做大的,也就罢了,可是第二,你现在却要前往松州,苦寒之地,月儿这段时间,寝食难安,我这个当娘的,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庞骏说道:“刘骏感到十分抱歉,王妃娘娘,郡主的心意,我懂,可是……”
  “我知道你什么意思,唉,月儿这孩子,性子倔强,认定的事情,就很难改变主意了,现在的她,怕是已经抱着等你回来的想法了,如果是普通人家,也就罢了,可皇室无小事,一旦陛下或者王爷,下旨赐婚,将月儿许配给其他人,就不是我这个当王妃的决定的事情了,我只想跟你说,如果一旦有这么一天,希望你,不要怪月儿。”
  想不到唐玉仙说的,竟然是这种话,庞骏以为唐玉仙要自己狠心离开杨月,他回答道:“所谓缘分天注定,王妃娘娘,刘骏与郡主之间的缘分,只能听天由命,虽然很想争取,可是,身不由己,放心好了,如果真的有这么一天,刘骏也会送上一份大礼,衷心祝福郡主殿下幸福快乐的。”说完,眼中露出一丝黯然之色。
  “苦你了。”唐玉仙看着眼前的年轻人说道。
  “不苦。”庞骏摇摇头,向唐玉仙告辞,“王妃娘娘,还有别的事情吗?如果没有的话,那,刘骏先行退下了。”“嗯,好的,你先回去吧,别想不开了。”
  唐玉仙看着庞骏略带萧瑟的背影,心中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一样,微微地疼了一下。
  庞骏离开包厢,正欲离开春风楼,这时,从正面走来三个人,这三人就像一般富裕人家百姓一样,穿着鲜亮的衣物,一边走着一边高谈阔论,可庞骏却在他们走过的时候感觉到,那股血腥的阴冷,他们是杀手!庞骏不懂声色,与三人错开,却暗自留意,他们去了刚才唐玉仙那个包厢旁边的一间。
  庞骏眼神一凝,虽然他恨唐玉仙,可唐玉仙毕竟是他的母亲,更何况,自己与唐玉仙已经有肌肤之亲,可以说得算是自己的女人了,自己不能眼睁睁看着唐玉仙陷入危险,正准备想办法的时候,突然“轰隆”一声,刚才的包厢房门被破开,里面飞出一个人,砸在过道上,吓得周围的人惊叫起来。
  接着,三道人影从房间中窜出,在过道处对峙,其中两人,正是刚刚与庞骏擦身而过的杀手,躺在地上的男人,则是杀手的第三人,而新出现的一个人却让庞骏感到意外,此人庞骏也认识,是与自己同一届科举,文科榜眼,独孤连环!
  三人正战成一团,在周围的人都纷纷逃离的时候,庞骏就在一边看着三人的交锋。
  庞骏很早就看出,独孤连环,也是文武出众之人,而且隐藏得很深,现在看他的身手,虽说不一定与自己相仿,但是如果参加武举大比,十六强之位毫无问题,杀手虽然精通暗杀技巧,可正面对敌,并不一定讨好到哪里去,庞骏看出来,再打下去,赢的一定是独孤连环。
  此时,杀手也看出来,己方这次行动是失败了,一击不中,立即远遁,也不再恋战,待变招之时,就立马散开,独孤连环原来一向眯着的眼睛在这个时候已经睁大,看到敌人想离去,冷笑道:“想跑,你以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化拳为爪,直奔一人而去,那名被盯上的杀人,突然感到一阵强风,独孤连环已经杀到,一把抓住他的脖子,“卡勒”的一声,杀手的脖子就被扭断,断绝声息。
  剩下的一人,见大势已去,慌不择路,直奔唐玉仙所在的包厢而去,这时恰好,唐玉仙的包厢门打开,里面的侍女正欲出来看看发生什么事情,这时一个凶神恶煞的男人冲了进来,看见一脸愕然的唐玉仙,喜出望外,一手挟持住美妇人,鹰隼一样的眼睛,盯着门外的独孤连环。
  独孤连环站在包厢外,眯着眼看着杀手,他认出了唐玉仙,大感头疼,他见侍女想说话,他知道唐玉仙的身份绝对不可以暴露,否则后患无穷,他闪身过去,一下手刀,把侍女打晕了,接着盯着杀手说道:“你放开这位夫人,我放你走。”
  杀手说道:“哼,堂堂独孤家二公子,却拿这种三岁小儿才会相信的谎言来糊弄我?怕是我一放开这女人,你的'摧心掌'也打到我的身上了,别废话,你给我滚开,来春风楼的客人,多数都是达官贵人,老子要离开这里,恐怕还是要依靠这位美人,如果这位美人有什么闪失,独孤公子,你还是想想,你后面的处境吧。”
  二人就在那一直对峙着。
  “唉,独孤连环后面的处境会怎么样,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就要死了。”
  忽然,一把如鬼魅一般的声音从杀手的身后响起,让杀手背后一凉,接着脑门一黑,杀手就软软地倒下了。
  杀手倒下后,唐玉仙的身子有些发软,摇摇欲坠,庞骏手疾眼快,扶住了也欲倒下的美妇人,口中问道:“王妃娘娘受惊了,没事吧?”
  唐玉仙看着脸带关切之意的庞骏,嫣然一笑,似乎会认定庞骏回来救她一样,说道:“本宫没事,多谢子业出手相救。”唐玉仙的相貌在庞骏所经历过的女人中,并不是最美艳的,身材也不是最好的,但却是最雍容而优雅,给人的感觉如浴春风,与跟自己乱伦交欢之时那种风骚媚荡的神态,截然相反,如此巨大的反差,让庞骏怦然心动。
  独孤连环看到杀手倒下后,暴露出来的庞骏,显得有些意外,他提着侍女走进包厢,向唐玉仙请罪道:“罪臣独孤连环,惊扰到王妃娘娘,还望恕罪,还有,多谢刘大人的相助,才能抓获这些贼人。”
  这时,唐玉仙与庞骏才惊醒过来,二人才分开,唐玉仙按下适才那暧昧的心绪,恢复那副雍容的神态,说道:“本宫没事,你也不必太过在意,这些人敢在天子脚下大胆妄为,你们也是救了本宫一命,应该是本宫多谢你们才对。”
  “多谢娘娘的宽恕,下官,感激不尽,这些贼人,都是罪大恶极之徒,下官还要把他们处理掉,以免扰了贵人的视听。”说完,独孤连环看了庞骏一眼,微微点头致意,就离开了包厢。
  独孤连环离开后,唐玉仙这时才转过身来,笑着对庞骏说道:“怎么了?是不是觉得意外,本宫刚才还面对着死亡的威胁,现在却能够谈笑自如?”
  “王妃娘娘……”
  庞骏正要说什么,然而唐玉仙却好像是自说自话:“哼,某些事情,经历多了,也就不怕了。”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似是痛苦,似是落寞,接着她又向庞骏说道,“慧儿被独孤连环打昏了,好像最近的京城,治安也不太好的样子,子业能不能再送本宫一程,回王府。”
  “刘骏谨遵娘娘旨意。”庞骏微微低下头说道。
  就这样,庞骏坐上魏王府的马车,一路波澜不惊地护送唐玉仙回魏王府,下车后,唐玉仙对庞骏说道:“谢谢子业你的护送,我让老李把你送回去吧。”
  “王妃的好意,刘骏心领了,我走回去即可,王妃请回吧。”庞骏婉拒了唐玉仙的好意。
  “那好吧,你回去吧。”说着,唐玉仙便踏入王府大门。
  庞骏见唐玉仙已经离开,深深地看了她的背影一眼,也离开魏王府门口,却不知道,在他离开的一刻,唐玉仙竟然转过头,也看了他的背影一眼,脸上闪过一丝羞红,才回过身进了王府。
  晚饭过后,庞骏正想去找纪霜华祖孙,下人却来禀报,说是有客人到访,庞骏问道:“什么人会在这个时候来找我。”下人却说道:“那人说,自己姓独孤。”
  庞骏大感意外,独孤连环?他来这里干什么?
  庞骏怀着疑问来到了客厅,走向了客厅……

  六十九、独孤连环
  庞骏还没走到客厅,却看见,独孤连环已经坐在院子的凉亭中,向他招手了。
  庞骏走入凉亭,问道:“独孤兄,为何不在客厅而在这个地方呢?还有,独孤兄来找刘骏,有何指教?”独孤连环开门见山地说道:“子业,我来这里,是为了,松州之事。”
  “松州?”庞骏心中疑惑不已,独孤连环这样的贵公子竟然对松州有兴趣?
  难道独孤家打算把手伸进辽东行省了吗?
  “没错,松州,我想去松州,希望你能够接纳我,之前一段时间我在申州,五天前我才得到这个消息,就马上赶来京城找你了。”独孤连环的这个请求,让庞骏觉得非常意外,科举榜眼,世家大族第二顺位继承人,前途无可限量的贵公子,竟然想跟着自己这么一个半流放半提拔的小家子前往一片未知的苦寒之地?
  庞骏不认为自己有那种天生的王者霸气,能够让这名如笑面虎一般的贵公子纳头便拜,他到底为了什么?
  未等庞骏提出疑问,独孤连环便自顾自说道:“你知道今天下午在春风楼的那帮人,是什么人吗?他们都是我大哥派来的杀手,我大哥,是未来独孤家的家主,独孤连城。”
  “是世家争权夺利的老套戏码吗?这与你要去松州,又有何关系?”庞骏问道。
  “很简单,因为我想成为独孤家的家主,”独孤连环转过头看着庞骏,笑着说道,“我现在是申州当台县县令,正七品,如果不出意外,我要升到申州刺史的位置,起码要是十年,再在申州做出政绩升任更高的官位,起码再要一个十年,更何况,我的大哥,肯定不会让我如意,他会不断给我制造麻烦,让我无法轻易爬上去,还有,当今陛下,与各地豪族大家的矛盾,我相信你也知道,我一个大豪族的子弟,他不压制,就已经很好了,与其在申州饱受压制,倒不如到松州搏一搏。”独孤连环解释道。
  “你要去松州,是因为那里还算是无主之地,独孤家的势力无法触及,你就天空任鸟飞,至于功劳政绩,以你的能力与才智,做出几件让朝廷刮目相看的大事,还是没有什么问题的,最好的,就是把我这个已经进入陛下视野的人拉下水,这样的话,不仅有我作为你的挡箭牌,你还可以不断立功升迁,最后通过我这个外部的势力,来帮助你获取独孤家家主之位,对吧?”庞骏目光灼灼地看着独孤连环,悠悠地说道,“你觉得你这样利用我,我会答应你吗?”
  “子业,你是聪明人,你缺乏根基,需要大量有能力的人在你的麾下,才能实现你的野心,我能够帮助你,我虽然不能调用独孤家所有的资源,但是我自己会有自己经营的一点人脉,这会成为你的一大助力,与其说利用,还不如说,合作,那位程朝伦程老大人,不也是抱着这样的心态来找你的吗?”独孤连环并没有否认自己的用意,反而把牌都摊出来对庞骏提议道。
  因为同是来自青州的原因,庞骏特意了解过独孤家这个青州大族,独孤世家,始于三百多年前的前朝,因帮助大晋太祖皇帝杨拓争霸天下而兴旺,因二十多年前果断支持当今天子为帝而达到顶峰,如今的家主名独孤崇,官拜两河行省布政使,从三品,地位仅次于两河的总督秦秀成,其第独孤敬,官拜青州指挥使,从五品,其嫡亲大儿子独孤连城,官拜青州长史,从五品,虽然独孤家郡望在青州,但是整个两河行省的豪族,也是为他们马首是瞻。
  庞骏担心,会不会因为自己接纳了独孤连环,会被他殃及池鱼,毕竟,因为他,而无意中得罪一位世家大族的第一继承人,无疑是一个愚蠢的行为,然而独孤连环的话,恰好戳中了庞骏的软肋,他现在太缺少可用之人,如果接纳独孤连环,虽然会得罪独孤连城,可自己就实打实地多出一名出色的手下,如果不接纳,独孤连城不会感谢自己,自己更是少了一名优秀的部下,他没有选择可言,所以,即使庞骏的直觉告诉自己,独孤连环投靠自己的理由,应该还有别的原因的情况下,他还是只能选择接纳。
  于是,庞骏说道:“独孤兄,我,松州,都可以去接纳你的到来,你刚才说是合作,那么我要看到你的诚意,我想知道,你的诚意,在何处呢?”
  独孤连环笑着摇摇头,一副“被你打败了”的样子,他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递给庞骏说道:“这就是诚意,这里是十万两银票,全数交给你支配,但是有一个条件,就是我必须要知道这十万两银票的全部用途。”
  庞骏在以往的任务中,也获得了不少的钱财,上次在西川,大闹范州的时候,他也顺手摸鱼地拿了一点钱,但是这些钱加起来,不过是两万两白银都不够,现在他准备前往松州,要把松州发展成自己的根据地,就除了有人,就更要有钱,现在独孤连环送来十万两的银票,无疑是雪中送炭,这样他就能更好地施展了,独孤连环把庞骏的最迫切需求都摸得一清二楚,这样庞骏更加无法拒绝了。
  “你到了松州之后,想在哪个位置上?”庞骏这样问道,表明自己已经接受独孤连环的合作邀请。
  独孤连环笑道:“我不会为难你的,松州辖下的一个县,就可以了,但我要县丞县尉都要听我的,如果你手头上有合适的人,可以派遣来帮我,如果没有,那我就自己独揽县中的大权了。”言下之意,就是直接废掉那个县原来的班底。
  庞骏考虑了许久,伸出手,向独孤连环说道:“一言为定,希望你不会让我或者让你自己失望。”
  “放心,除了我那位心狠手辣的大哥,我从来都不会让任何人失望。”独孤连环伸出手,两人“啪啪啪”三击掌,表示二人的合作同盟初步达成。
  初步同盟达成之后,独孤连环没多久便离开了刘府,坐在归程的马车上,一名坐在独孤连环身边的中年男子问道:“二少爷,属下有一事不明,这刘骏只不过是一个毫无根基的边缘之地的刺史,何必要花费十万两去和他进行合作,朝中愿意与您合作的势力比比皆是,为河不去找朝中其他大势力?”
  独孤连环眯着眼睛看着自己的手下,笑着说道:“十万两,在我看来,这已经是最小的代价了,你怎么不想想,那些根深蒂固的势力,或多或少都会与地方的豪族有利益关系,他们会为了我而去压制独孤家吗?就算有势力肯帮助我,让我能够登上家主之位,势必也要插手独孤家族内部事务或者需要我付出更沉重的代价,到那个时候这些尾大不掉的问题,带来的损失,肯定比十万两银,要大得多。”
  他想了一下,又说:“再庞大的外部势力,始终都是别人的,一个狐假虎威的傀儡家主,你以为我会去做吗?大势力坐拥大量的资源,人才,金钱,而庞骏除了一点钱和几乎一无所有,雪中送炭,总比锦上添花要好,受恩者才会铭记于心,以后一旦成功,得到的受益会更大。”
  “可少爷,这刘骏,有可能会成功吗?虽然看上去才能出众,但是毫无根基,又受到打压,看上去是赵王的人,然而好像赵王并没有对他有多大的在意,他本想做一名孤臣,可好像,京中众多势力都是对他进行有意无意的打压。”
  独孤连环冷哼到:“赵王,不过是有眼无珠之辈,依托着母族还有山阴公主的帮助,到现在还没坐上太子的位置,就足见他的能力和格局了,虽然有些小聪明,可并不能成事,如果我要收刘骏的心,就不会眼睁睁看着他被流放到东北,哪怕最后不能改变结果,但是你的表现会看在其他人眼里,如此趋利避凶,寡恩薄情之辈,陛下,是不会让他登上太子的宝座,毕竟,统领一个国家,靠的不是耍小聪明,而是要有大格局,还有富有远见的目光,这两点,赵王都没有。”
  “可是赵王现在,声势的确很大,毕竟,他的外公是礼部尚书,门生故吏遍布天下,母亲是深受陛下宠爱的南贵妃,陛下不会不考虑这些事情的。”独孤连环的属下继续规劝道。
  “正因为如此,所以太子之位更加不可能是他,你想想,他现在只是一个亲王,却有那么多人为他摇旗呐喊,还包括皇帝的妹妹,要真成了太子,岂不是要直接要求陛下禅让?所以,过犹不及,赵王行事过于肆无忌惮,早已经让陛下开始考虑收回权力。”独孤连环摇摇头,继续道,“现在缺少的只是一个契机,一个让陛下收回他权力的契机。”此时,中年人才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不再言语,马车中陷入了沉默,寂静的大街上,只余下“哒哒哒”的马蹄声,渐行渐远……
  独孤连环离开之后,庞骏并没有去找后院中的美人陪寝,而是一个人独自回到了书房,书房的灯光彻夜通明,后宅中的美人虽然好奇,但是谁都不敢去打扰庞骏,直到第二天一大早,庞骏又跑去云来客栈,找到刚刚起床的老掌柜孙成高,让他把一封密信,转交给谪仙教七星中的“瑶光”,老赌棍“九指骰魔”——吕涛。
  事情办完之后,庞骏正打算去一趟神衣卫府走走,见见卫督凌步虚,毕竟凌步虚本人,对自己有提携之恩,理应探望一番,然而到了神衣卫督府时,却被告知,凌步虚此时不在,刚离开卫督府门口,就被两个人给拦住了,其中一人恭敬道:“刘大人,我家主人有请。”此人的声音尖细,而且白面无须,庞骏看着此人,脑海中出现一张妖媚的脸蛋,心中哀叹一声,该来的还是要来,便朝着来人所指的马车走去……

  七十、欲望贵妃
  当庞骏解开眼罩,下了马车之后,依然是那个山谷,依然是那个府邸,唯一不同的是,这一次,妖媚之极的南贵妃,却是身穿粉色宫装,乌黑头发自后梳起,盘云高挽,如云秀发散落香肩两侧,柳丝般的秀发随风飘散地在房中背对着瀑布弹琴,她的肚兜和亵衣都在那层粉色轻纱下若隐若现,欺霜赛雪的肌肤泛着暖玉般的荣润光泽,高耸的乳峰,把月白色的肚兜高高顶起,甚至露出了半点紫红色的乳晕。
  庞骏进来之后,也不说话,只是静静地低着头站在那里,眼观鼻鼻观心,等待着南湘舞。
  一曲完毕,南湘舞樱唇轻启,问道:“刘骏,本宫弹的这首曲子,你待如何?”
  “娘娘琴艺高超,微臣今日有幸能够听到娘娘弹奏的仙音,实在是三生有幸。”
  南湘舞听到庞骏的话,巧笑嫣然,妖媚的娇靥让天下男人都为之一颤,她说道:“就你嘴甜,本宫也很多年没有弹琴了,技艺都有些生疏,不提这些了,本宫今天让你来,是跟你说说,陛下让你去松州之事。”
  “微臣愿闻其详。”此时,南湘舞站起来,背对庞骏,看着窗外的瀑布说道:“说实话,陛下让你去松州,的确是出乎本宫意料之外,原本以为,陛下就算对你再赏赐再提拔,也不过是提拔成为神衣卫一州管校,等你熬上几年,再把你从神衣卫调出来,晋升为京城军中的高级校尉,陛下爱才,你和魏王家的丫头关系又好,于公于私,他都不会把你送去受苦。”
  她扭过头来瞟了庞骏一眼,继续说道:“可本宫没想到的是,陛下竟然狠下心,不仅把你调离京城不说,还把你送去苦寒的松州,更没想到的是,为了安抚你的不满,他竟然让你成为了一方大员,牧守松州,这样一来,本宫为你谋划的晋升路线,就被打乱了。”
  庞骏不动声色地回答道:“为陛下排忧解难,是为人臣子的责任,更何况,微臣在文举策论中的理论,并非一时之想法,而是经过年月的累积所得,微臣一直都想有一个实践的机会,现在陛下让微臣前往松州治理,微臣当是感激不尽。”
  “咯咯咯咯,你啊,还是那么地谨小慎微,就算是官场上的老油子,被陛下流放到松州,无论多么高官位,都或多或少说话都带一点愤懑的,而你却是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是说你天真呢,还是所图甚大呢?”
  南湘舞转过身来,目光灼灼地看着庞骏,“本宫觉得,能够写出那样的平边策之人,绝对不会是什么天真无邪之辈,你说呢?”
  庞骏摇摇头道:“回禀娘娘,微臣忠于陛下,忠于朝廷,所图的,不过是国泰民安,造福一方,绝不会有异心。”
  “咯咯咯咯,小鬼头,什么事情你都是说得冠冕堂皇,”南湘舞听了庞骏的话,一边娇笑着,一边走到庞骏身边,一阵扑鼻的芳香,让庞骏心旌神摇,她在庞骏的耳边呵着气又说道,“如果你是忠于陛下,那么,你上次收下本宫的贴身亵衣之时,又显得这么爽快?”一句露骨的挑逗话语,让庞骏顿时哑口无言,不敢接茬,脸色涨红地低下了头,仿佛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年郎。
  “本宫只是逗一逗你而已,你无需如此紧张。”南湘舞看来十分满意庞骏的表现,嘴角微微翘起,接着又说道,“虽然陛下的旨意打乱了本宫的谋划,不过问题也不算太大,以你的能力,一年,最多两年,你只要在松州不出差错,然后再立下一些功劳,最好是战功,本宫就会想办法让你重新回到中枢,有了松州的治理资历,你在以后的仕途会更加通畅。”
  “多谢娘娘对微臣的关照,微臣感激不尽。”庞骏恭敬地向南湘舞作了一揖。
  “那……那既然你对本宫感激不尽,是要如何地'感激不尽'呢?”南湘舞看着庞骏,眼神突然变得暧昧起来,妖媚的娇靥妩媚得要滴出水,她在庞骏的注视下,坐上了床榻,向庞骏勾勾手指道,“本宫今早游了一下这后山的风景,脚有点乏,来,帮本宫揉揉。”一边说着,一边脱去一双绣花鞋,伸出舌头舔着自己的红唇,玉手慢慢将裙子向上撩起,修长丰满的大腿尽露在庞骏眼前。
  “娘娘乃千金贵胄之体,微臣不敢僭越。”庞骏虽然此时被此妖妃挑逗得情欲高涨,但是向来谨慎的他还是没有动作。
  “本宫叫你揉你就揉,推三阻四的,你就是这样感激本宫的?”南湘舞故作恼怒说道。
  “那,微臣,就僭越了。”庞骏走到床边,左手抄起南湘舞纤细的小腿提到腰间,把秀气的玉足握在手里揉捏,美妇人光洁的小脚白皙细嫩,皮肤下显露着几根纤细的静脉,光滑的脚踝洁白无暇,脚趾很匀称,形似春笋,柔若无骨、恰好盈握。
  “嗯哼……”南湘舞眯着狐眼看着庞骏,嘴里不断发出轻柔的呻吟,情不自禁地在自己心田荡漾出无数涟漪,见猎心喜之下,伸出另外一只玉足,放到了庞骏的胯下,轻轻地按着。
  感受着美妇人脚掌肌肤的柔嫩丰润,庞骏胯下的肉棒更加胀大滚烫,看着南湘舞不着蔻丹、天然蕴涵一圈玫瑰红的秀气脚趾甲,纤细粉嫩的样子惹人怜爱,情难自禁之下,不住低头用嘴将它们根根含入嘴中,贪婪吸吮起来,发出“啧啧”的声音。
  “咯咯咯,好痒,你怎么像小狗一样啊,哎哟,舔得本宫好痒。”南湘舞只觉得芳心悸颤,娇躯像是被点燃了一把火儿般,滚烫灼热起来,而那玉体私密深处,如同被烧开了一般,不自觉地溢出大量浓热的花蜜,湿透了玉股间的衣裙和大床之上。
  虽然南湘舞嗔怒地看着庞骏,却并没有把玉足缩回去,这大大地助长了庞骏得寸进尺的想法,他咬住南湘舞的脚趾细细品味迷人气息,舔吻着南湘舞纤细的小腿,看见美妇人并没有阻止的,而是用水汪汪的眼神看着自己,嘴角还带着一丝笑意,庞骏便更加肆无忌惮了。
  很快,南湘舞的诱人的美腿沾满庞骏的唾液,而此时,妖媚艳妇的脸色已经变得红润不已,约莫半盏茶后,她竟然呻吟着把诱人美腿张大,玉手撩开了粉色的裙摆,让庞骏发现,这风骚淫荡的妖妃,内里竟是没有穿着亵裤,嫩白细致的肌肤,嫩白的股间暴露在水中,庞骏抬起她的肥美的美臀吻上她的大腿内侧吸啜着细嫩柔滑的肌肤,向娇嫩花瓣舔过去。
  南湘舞的反应愈来愈大,呼吸急促,绛唇中发出柔腻呻吟:“不要……不要……好痒……好……难受……”虽然嘴上说着不要,但是一只玉手却向下按着庞骏的头,另一只玉手则是撩起自己的月白色肚兜,搓揉着那丰满肥熟的巨乳,庞骏一边看着美妇人自己抚摸自己的乳头,舌头向密林中那深紫色的成熟柔美的蜜穴前进,花瓣口淡淡的淫香刺激着他。
  庞骏舔着南湘舞胯下乌黑的茂密黑森林,嘴亲吻肥美的花瓣吸吮着,舌尖拨开花瓣露出销魂花瓣的入口,溽湿花瓣入口的肉芽,舌尖寻找花蕾以门牙轻咬,深吸进嘴里舔动,将舌头伸入花瓣吸吮甜美的爱液,庞骏爱不释口地步步进逼强攻到底,舌尖最大限度地深入南湘舞的花房里,肆意驰骋,舔弄着花房内的温暖腻滑的软肉。
  “啊!好深啊!”南湘舞忍不住长长地呻吟一声,一对修长柔美的玉腿蹬得笔直,“啊,不行了!我……我要泄了……啊!”一声如泣如诉的娇啼,花房内的软肉立时不堪刺激地一阵痉挛,颤抖,紧缩吞吐间,南湘舞花枝乱颤间玉液横流,竟然已经小小地泄了一回身。
  大量浓稠的花蜜灌入口中,庞骏照单全收,一点不剩地吞咽入腹,只觉得异常甜润甘美,意犹未尽的他咂咂嘴唇,望着妖艳妇人那对熟媚的花唇仍自无意识地启合,丝丝花蜜沁出,要命地诱惑着他忍不住再次低唇相就。
  正当庞骏欲念高涨,抓起南贵妃两条修长光滑的秀足分开,挺动巨龙就往她迷人的蜜穴中顶去时,迷乱中的美妇人却此时伸出一只玉足,点在庞骏的面前,摇摇头娇笑道:“不可以哦,今日就只能到此为止,你已经得到够多的东西了。”
  看着南湘舞一副笃定的样子,庞骏也知道自己今天无论如何都不能插入这近在咫尺的熟媚妇人的肉体里,形势比人强,如果真的强奸了南湘舞,庞骏相信,自己以后的日子,无论如何都不会好过,于是他便生生地忍住强奸她的欲念,低声说道:“多谢娘娘赏赐。”
  “噗嗤。”南湘舞看着庞骏郁闷的样子,不由得噗嗤一笑,她慵懒地指着桌面上说道,“这是本宫赏赐你的东西,你可要好好保管哦,至于你下面这里,”
  她瞟了一眼庞骏胯下挺立的巨龙,咽下一口唾液道,“本宫听闻你已经有几房姬妾,还有数名美婢,你回去知道,可以拿着本宫送你的事物,召令姬妾娇婢侍寝,把她们幻想成本宫的模样,不就行了嘛。”
  庞骏默默地整理好衣物,又向南湘舞鞠了一躬,说道:“谨遵娘娘教诲,如果没有什么吩咐,那微臣先行退下。”“你回吧,记住,好好干,本宫不会亏待你的。”
  南湘舞说完,摆摆手,示意他离去,庞骏见状,便拿起桌子上的一个锦盒,再次蒙上眼睛,坐着马车离开了山谷府邸。
  回到家中,庞骏打开从南湘舞处拿回来的锦盒,里面放着两样东西,其一是一叠银票,其价值是一万两白银,而另一件,却竟然是一条紫色的亵裤,上面还弥漫着南湘舞体香的味道,原来南湘舞中空的原因,就是因为她把亵裤脱下来,放到了锦盒中!
  庞骏冷笑一声,拿起南湘舞所赠的亵裤,深深地吸了一口,胯下胀得发疼,便往纪霜华所居住的房间走去……

  七十一、返回秦州
  “嗯哼……啊啊啊……”一阵高亢的娇呼,纪霜华天鹅般优美修长的脖子高高扬起,玉唇中流出一丝香津,一双妙目因为下体的炙热冲击而翻白,滑嫩白皙的肌肤因为性爱而变得潮红,最后重重地倒在庞骏的怀里,胸前一对雄伟的白兔,被庞骏不住地把玩。
  “好相公……呼呼……妾身感觉……你今天特别猛烈……你已经要了妾身五回了……如果你还想要的话……妾身让人去把屏儿和莹儿唤来伺候您?”成熟美妇纪霜华此时正伏在庞骏的怀里,娇喘吁吁地问道,而庞骏的巨龙依然还插在她那熟透的玉壶中,庞骏今晚在她的蜜穴中射了三回,浓厚的精华都将她的小腹撑起了一个弧度。
  “不用叫她们,差不多了。”在庞骏的几位姬妾当中,当属纪霜华的丰乳肥臀,是最为接近南湘舞的,庞骏此时抱着纪霜华的丰熟肉体,一边把玩,一边幻想着此时在他怀里的是,白天与他激情的妖媚美妇人,“更何况,嘿嘿,我更想把你的肚皮操大,让你挺着肚子浪叫着被我干。”“嘤咛……羞死人了……到时候孩子该怎么面对屏儿和莹儿嘛……”被庞骏如此挑逗,饶是纪霜华这种饱经世事的成熟妇人,也娇羞地把娇靥埋在小夫君的胸怀里。
  虽然眼前的男人比自己的外孙女都大不了几岁,可是温柔体贴,床笫之间花样百出,让自己这个狼虎之年的成熟美妇都根本受不了,经常需要自己的女儿还有外孙女一起伺候才能满足,除此之外,又文武双全,年纪轻轻就是一州刺史,如此前途大好的少年郎,对自己这样年纪的女人却是百般宠爱,她隐约能感受到,家中几位妻妾,男人最喜欢把精华都灌入自己的蜜壶中,显然就是最为迷恋自己的肉体。
  “叫什么你们喜欢就好。”看着美艳熟妇这副娇羞的模样,庞骏嘿嘿一笑,心中想到,等我把你们祖孙三人都干怀孕了,三个美人挺着大肚子,翘起屁股来等我临幸,这是何等快哉,想到这里,他拔出插在纪霜华蜜穴中的巨龙,翻身把美熟妇压在身下,挺起巨龙,对准一片狼藉的淫穴正后方,缓缓地推进,再次进入一片紧窄的腔道,纪霜华“啊”地一声,扭过臻首,妩媚地白了庞骏一眼,又开始了“咿咿呀呀”地娇吟。
  第二天一大早,庞骏便拿着一份名单,进了皇宫面圣,皇帝杨绍在养心殿接见了他,而坐在杨绍旁边的,正是昨天与庞骏有过一番暧昧激情的当朝贵妃南湘舞,与昨天的烟视媚行不同,今天的南湘舞,像是不认识庞骏一样,正眼都没看过一下,只是微微地低着头为杨绍泡茶,仿佛就是一位贤惠的妻子,女人果然都是出色的戏子啊,庞骏暗暗道。
  庞骏的名单上,有着十来个名字,其中包括了程朝伦,独孤连环,祁麟,洪彦章,孙子寒,凌天放以及林睿,此外还有几位庞骏认为是可塑之才的仕子或者微末的官员。
  杨绍看着名单上的名字以及其简单资料,眼眉一挑,笑呵呵道:“爱卿啊,你这名单上的人,还真是让朕感到意外万分啊,你的神衣卫手下不说,单单是程朝伦和独孤连环,朕都不知道你到底有何魔力能让他们也有前往松州的想法,哈哈哈哈,这程爱卿啊,还真的是老骥伏枥志在千里,一把年纪,宁愿舍弃京城的花花世界,都要外放到松州去,而独孤连环这个豪族子弟,这可是文举考试比你都厉害的榜眼,却放弃京畿地区的县令之职,跑去陪你熬。”
  “陛下,这几位同仁,都是抱着拳拳的报国之心,都是有理想造福一方百姓的大才,对于他们的好意,微臣自然是无比感激,还望陛下批准。”庞骏恭敬道。
  杨绍笑着指着庞骏说道:“哈哈哈哈,你啊,是谁都不得罪,好话说尽,别的人朕不知道,这程朝伦,朕认识他二十多了,说他是大才,朕还勉强承认,说他有拳拳爱国之心,朕可是不相信,不过也罢了,既然他想去,也就随他吧,刘骏,你的两个请求,朕可是已经帮你达成了,你可别辜负朕对你的期望。”庞骏回答道:“微臣定当竭尽所能,造福一方。”
  “好,就让朕就好好看看,你到底还有多少本事,哈哈哈哈,不仅是你,连你的父母,朕也有兴趣见见,到底是什么样的父母,能教导出如此优秀的孩子。”
  杨绍的心情好像不错,他对庞骏开玩笑地说道。
  庞骏心中冷笑:我的父母,你不都见过了吗?嘴上却说道:“陛下谬赞,各位皇子殿下,都是大晋朝的顶梁柱,是微臣万万不及的,另外,如果陛下想见家父家母,微臣此次回去便请二老来一趟京城即可。”
  杨绍摆摆手道:“算了算了,朕也是说说罢了,能把你教导出来,想必你的父母也绝非庸人,可却从来没有过出仕的想法,安心在呆在秦州,人各有志,朕也不会勉强,”他顿了一顿又问道,“既然现在人员安排已经定下来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回秦州?”
  “回禀陛下,微臣打算今日就动身返乡。”
  “嗯?这么匆忙?”庞骏点点头说道:“回禀陛下,微臣这次返乡,除了看望父母以外,还有一件事情,就是微臣在武道一途上,出现了瓶颈,需要寻到微臣的恩师为微臣解惑,所以需要花更多的时间。”
  “武道?刘骏,你既然成为大晋的官员,还需要在武道之上寻求更高的成就吗?习文学武,武学一道,要学就学万人敌之兵法,仅仅个人的武功修为,只是匹夫之勇,难道你还要为这种事情耽误你宝贵的时间吗?”杨绍皱了皱眉头说道。
  “回禀陛下,微臣是这样认为的,无论是文还是武,最终是殊途同归,关键,是在于心,微臣在练武的同时,也会有触类旁通的感悟,在学文之时,也会在对先贤思想有更深一层体会时,对武道的进阶也是有相当的帮助,所以当前微臣需要恩师的指导,跨过这个瓶颈,获得新的感悟,能够更好地学习到新的治世理念,更好地造福一方。”庞骏向杨绍解释道。
  “哦?呵呵呵呵,你这样的想法,倒是挺新鲜的,朕却是从来没想过这些,也许,这就是你学文习武之人的想法吧。”“陛下日理万机,站在天下之巅,看到的东西,当然比微臣远大,处理的事情也比微臣所处理事情复杂,困难,偌大一个大晋,让陛下治理得整整有条,微臣这些微末的学识,也是望尘莫及的。”
  花花轿子众人抬,庞骏有条有理地拍了一下杨绍的马屁,让杨绍“哈哈”大笑。
  此时,一直坐在一旁的南湘舞笑着说道:“这刘子业年纪轻轻,文武全才,陛下得此能臣,实乃一大喜事。”
  “哈哈哈哈哈,爱妃此言甚是,刘骏,好好努力,朕会一直关注着你,只要你做出成绩,朕不会委屈你。”
  庞骏叩首道:“谢陛下恩典。”
  “好好好……”
  从皇宫处离开之后,庞骏还去了一趟神衣卫督府,与神衣卫督凌步虚拜别一番,才回到府邸,凌步虚一直非常赏识庞骏,认为他能够成为自己未来的接班人,可是天子的想法却不一样,他也只好放弃这个念头。
  离开之前,庞骏向凌步虚讨教武学,二人进入了神衣卫督府的演武场,二人比武的结果,外人无法得知,半个时辰后,庞骏才从演武场离开神衣卫督府,人们只看到卫督大人看着庞骏离去的背影,捻着胡须,微笑着点点头。
  回到府邸,庞骏把姬妾侍婢都召集起来,交代她们,在自己回秦州的这段时间,家里的事情,由纪霜华做主,等到过完腊八之后,自己就会从秦州回来,等到过完年后,正式出发,前往松州。
  几女虽然已经成为庞骏的姬妾,但是庞骏家中的亲人,她们却一直没有见过,韩佳莹泪水汪汪地问道:“夫君,让我们陪你回去秦州不好吗?莹儿不想离开你。”
  庞骏抚摸着小美人的脸蛋说道:“这次太匆忙了,来不及,我还要去找我的师傅,舟车劳顿,时机还不成熟,等再过一段时间吧,当我明媒正娶地把你们都娶进家门之后,你们就能看到他们了,现在乖乖地呆在京城,等我回来,好吗?
  等回来之后,为夫再好好疼疼咱家可爱的小莹儿。“一句话,让在场的众女都羞涩不已,离别的哀愁被冲淡了几分。
  与众女依依惜别之后,庞骏牵上马缰,离开了府邸,往天京城西门走去。
  当他离开天京城时,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扭头再看了天京城楼一眼,却没有发现什么,便调转马头向西边策马奔去。
  城楼之上,一对绝色的母女花,正站在城楼上,看着那远去的背影,只见其中的一位小美人,此时已经泪眼婆娑,而旁边的成熟妇人,轻声问道:“你为什么不去与他告别呢?”
  杨月扭过头,看着自己一脸心疼而又略带哀伤的母亲,说道:“不了,徒增伤感,不如默默地看着他离去,娘,不用为月儿担心,月儿很坚强的。”杨月不知道,自己的母亲不仅是担心自己,竟然还牵挂着自己的心上人……
  唐玉仙看着自己的女儿,又看了看庞骏的背影,暗叹一句:痴儿,黯然神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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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上一次更新,很多读者说受不了这样的师姐,在我眼里,这样才是比较真实的,一个烟视媚行,见惯风流的荡妇,你不可能一次上床就能够把她收服,宫紫云在我的设定里面,就是一个纯粹的荡妇,让她从良,几乎不可能,她能够答应庞骏以后能安心当他的禁脔,已经是很难的事情了,如果一个荡妇突然转变成贞洁烈妇,大家不会觉得突兀吗?这两年的意义,就是一个缓冲期,让她渐渐地收心养性,安心嫁人,本文里面,大多数的女人,都不会是贞洁烈妇,但可以保证的是,当这些女人,确认成为庞骏后宫中的禁脔之后,就不会再给庞骏带绿帽子,这点大家可以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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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沁雪:38岁,庞骏的师傅,也是收养庞骏的人,隐世教派“谪仙教”的教主,荒淫邪恶,也是他的智囊之一,与其女儿宫紫云有过之而不及的美貌,掌管庞骏的黑暗势力,与宫紫云一同成为庞骏的后宫禁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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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十二、教主师傅
  庞骏离开京城后,一直马不停蹄地赶路,仅仅用了五天的时间,便到达了秦州。
  秦州,地处中原行省,东临两河,西接西北,南近西川、江南,北望安北,乃是大晋的心腹之地,而秦州,更是中原行省中,除了治所雍州以外,最为富庶的一个州,更是八百里秦川的发源之地,可由于当年大晋太祖皇帝起兵之时,秦州并没有像雍州豪族一样积极响应,而是持着观望的态度,导致最后的结果,就是晋太祖杨拓,亲自钦点雍州为中原行省的治所,直至今天。
  秦州刘氏,乃是众多中原行省世家豪族之中,较为奇特的一支,多年以来,刘氏人丁并不旺盛,每一代都只有一两个男丁,然而每隔一两代,都会有一个男丁,会成为当世大儒,更让人觉得意外的是,这些大儒,都是淡泊名利,或是钻研学问,或是教书育人,从来没有一人出将入相,直至半年前,刘氏当代家主之子刘骏的横空出世,以文探花武状元的身份出仕,打破了这一传统。
  而更让世人吃惊的是,这位刘子业刘公子,并没有像是一个书呆子一样一板一眼,而是屡立奇功,成为当今天子身前的红人,这就让刘氏一族在秦州的地位,有了很大的提高,以往门可罗雀的景象一去不复返,取而代之的,是纷纷上门巴结的人们。
  尽管每天拜访的人络绎不绝,但秦州老刘家,依然是甚少见客,只有偶尔的读书会,或者家主,家主夫人的至交好友,才有幸见到刘家的主人们,当人们纷纷称赞诗书世家刘氏淡泊名利,心无旁骛时,谁又会想到,这个地方,竟然是在江湖中若隐若现的组织,当年臭名昭著的淫贼宫锦雄所创的谪仙教总坛所在地!
  多年之前,宫锦雄的事情败露之后逃到秦州,潜藏到刘氏的大宅,杀死刘氏当时的家主,然后把他的脸皮割下来做成人皮面具,接着又给家主夫人喂下毒药,命令其配合自己演戏,完成这些事之后,又用了三年的时间,宫锦雄把刘府中的人,全部换成了自己人,而再没有丝毫可利用之处的家主夫人,就在一夜之间暴毙而亡,就这样顺利完成鸠占鹊巢。
  由于老刘家的仆人走的走,死的死,新的下仆又是知道宫锦雄的事情,所以宫锦雄的养子,江湖人称“千毒剑手”的付元浩,就摇身一变,成为秦州刘氏的当主,而秦州刘氏的新主母,自然就是宫锦雄的亲生女儿,“阴水魔姬”——宫沁雪。
  庞骏此时看着偌大一个“刘府”的牌匾,百感交集:终于又回到这个成长了十年的地方了。
  “站住,是什么人?”庞骏正欲进入刘府,两个门卫走上跟前拦住问道。
  “是我,你们都不认得了吗?”庞骏淡淡地看了一眼门卫。
  “啊……啊是,是,小人,小人见过少主人,少主人一年未归,小人差点都不认得了,小人马上去通知夫人。”门卫看清楚是庞骏之后,马上鞠躬道,他可是知道,眼前的这个少年,是何等让人觉得可怕的存在。
  “嗯,不用了,你,把我的马拉去马厩,我自己去见夫人吧。”庞骏一边说道,一边把缰绳递给了另一个门卫,径自走入了府邸里面。
  一路直走,庞骏来到了内堂,这里已经是谪仙教的核心地带,在这里的人,就会议自己真实的身份进行交流,而此时,内堂之中,只有一男一女两个人,男的约莫四十岁,身穿一件灰色长袍,蓄着一把长长的胡须,正是谪仙教中地位排名第二的“千毒剑手”——付元浩。
  而另外的那名女子,容颜如花似玉,宛如画中的美人儿,具有一种说不出的古典美,薄薄的衣衫紧紧地裹住了那成熟丰满的娇躯,却却若隐若现的凸显出了那凹凸错落的坡峦山谷,饱满得犹如一对熟透的水蜜桃般勾人心魄,将她胸前的衣服撑的鼓鼓涨涨的,似乎随时都有可能裂衣而出。
  在美妇人直勾勾的注视下,庞骏走上前,恭敬地行礼道:“朱雀使刘骏,拜见教主,愿教主万福金安。”这位美妇人,正是抚养庞骏十年的师傅,江湖被人称为“阴水魔姬”的宫沁雪,谪仙教向来蛰伏,一向以杀手组织以及秦州世家作为掩饰存在着,而作为教主的宫沁雪,也是深居简出,甚少出手,但是她一旦出手,便是雷霆万钧,出道以来,只出过四次手,三次成功,这三次成功,被杀之人,都是江湖中赫赫有名的好手,在江湖中,武功能进入前一百的顶尖高手。
  由于三次击杀之后,人们发现,这三名高手的丹田,都被人用采补之法掏空,但是杀手却是来无影去无踪,深谙采补之法的高手,江湖中寥寥无几,而且更让人吃惊的是,这三人,身上都有打斗过的痕迹,但并没有任何药物的残留,很明显,这位通过采补之法杀人的高手,先是制服目标,然后再进行采补,可想而知,此人的武功有多高。
  宫沁雪的最后一个目标,乃是“盘龙剑”于凌峰的师傅,嵩山的第一高手,“无影剑”穆奇,此战之后,宫沁雪便就再也没有出手,庞骏曾经问过宫沁雪此战的结果,宫沁雪娇笑着抚摸着庞骏的脑袋答道:“以为师暂时的武功,还杀不了当年武林天榜十人以外的第一人。”但是宫沁雪却能在他面前全身而退,足见其厉害。
  “不必多礼了,骏儿,告诉为师,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出去一年,回来的时候却变成了朝廷的人,还有,你这次回来是为了什么?”美妇人一边说道,一边一股威压对着庞骏迎面而来。
  “回禀师尊,徒儿此次回来,是有两件事要做,第一件,此处说话不便,今晚徒儿亲自向师尊当面解释,第二件事,就是徒儿近来武学小有所成,承蒙师姐礼让,徒儿已经从师姐手中获得白虎使者的令牌,此次回来,就是想挑战青龙使者。”庞骏说完,看了一眼脸露讶然之色的付元浩。
  “哦?你打败了云儿?看来,这一年多,你没有在外面白过,但是你可知道,云儿的武功与你付叔叔的武功,可不是一个水平的。”宫沁雪淡淡地说道。
  “徒儿知道,但是徒儿更想知道,自己能够到达什么样的水平,我会出尽全力,挑战青龙使者。”
  “好,既然你主意已决,为师也不多说什么了,明天早上,就在庭前院子里,元浩,你就跟骏儿比试一番吧。”宫沁雪看着付元浩说道。
  付元浩点点头应命道:“是,教主,属下明白。”宫沁雪点点头,又对庞骏说道:“骏儿,你先退下吧,为师还有事情需要处理。”
  “徒儿告退。”庞骏拱了拱手,离开了内堂。
  深夜,庞骏得到了宫沁雪的召见,在房间中,宫沁雪看着他说道:“说吧,究竟有什么事,是只能现在讲的?”庞骏恭敬地说道:“师尊,你还记得,徒儿的身世吗?”
  “怎么了?你发现了什么事情?”庞骏的身世,天下之间,只有宫沁雪知道,而且,宫沁雪也只是猜出来,并没有得到庞骏的亲口肯定,现在庞骏这么说,那就是默认了自己的庞云的儿子。
  “前年,徒儿接受任务,击杀'长发韦陀'岳泰的时候,在岳泰身上,发现了这个东西,”他一边说着一边拿出那个如太阳一般的纹章。
  “这是赤霞盗的信物?你是说,岳泰,是赤霞盗的余孽?”宫沁雪柳眉微蹙,问道。
  “是的,不仅仅是岳泰,还有与岳泰交好的几人,海沙派赵州分舵舵主白毅,浙城帮副帮主洪晃,黑旗门执法堂堂主何问言,徒儿都在他们身上搜出与之一模一样的纹章,换句话说,他们都是赤霞盗的余孽。”庞骏淡淡地说道。
  “所以你怀疑……”
  “对,能调动这么多在武林中有名气的人,绝对不是什么江湖上任意一个门派或者势力能够做得到的,唯一能够做到的,只有朝廷,并且是掌握着巨大权力的人才能够组织起这样的一个组织,大隐隐于朝,这个也就是徒儿为什么要考取功名,为的,就是要搞清楚,到底是谁。”庞骏说道。
  “你?你现在最多不过是个小小的刺史,能够撑起赤霞盗的,起码是朝中大员或者是一省总督,甚至是三公,皇族,你就算查清楚了,又怎样,难道你还要……”宫沁雪说到这里,突然脸色一变,停止了说话,脸色古怪地看着庞骏说道,“你不会是要……”
  “知徒莫若师,师尊明鉴,这就是这次徒儿回来秦州的最大目的,徒儿想让本教成为徒儿的一大助力,还望师尊成全。”庞骏说完,便跪下向宫沁雪叩了三个响头,目光灼灼地看着宫沁雪道。
  “真不愧是为师的好徒儿啊,想不到,你的野心,竟然这么大,你想要我谪仙教成为你麾下的黑暗势力是吧?可是,为师支持你,为师能得到什么?哪怕你是为师心爱的徒弟,为师也不能贸贸然拿着先人的基业来冒这杀头风险。”宫沁雪的眼神变得锐利,当场气氛就变得凝重起来,强力的威压让庞骏背后冷汗直流。
  他直视宫沁雪的绝色娇颜说道:“师尊,祖师爷创立谪仙教,就是想让自己还有师尊有一个安身立命的地方,在江湖上有一席之地以至于不受欺压,师尊蛰伏多年,不都是因为当年祖师爷的事情让师尊您不见天日,只能隐姓埋名在秦州吗?”
  庞骏看着沉默不言的宫沁雪,接着说道:“徒儿知道,师尊你是非常渴望能够有朝一日,能够以真正的身份,生活在这个世上,现在,就有这么一个机会,让师尊你不仅能够扬眉吐气地过着日子,还能够享受无尽的荣华富贵,接受万人的膜拜。”
  “好算计啊,为师的好徒弟,不仅想把为师的山门收为己用,还要让为师成为你后宫的禁脔,人财两得。”
  “若徒儿能成大业,师尊与师姐,最少位列夫人之位,如有食言,天打雷劈。”
  庞骏看着宫沁雪,目光中透出一股痴迷之色。
  “咯咯咯,为师的小骏儿,先不说你如何往上爬,首先一个问题,现在天下太平,凭什么以你一席之地去夺取这个大晋天下?”宫沁雪抛出一个最实际的问题,“帮你成就大业,可是要冒着满门抄斩的威胁。”
  庞骏摇摇头道:“也许,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徒儿之前去了一趟浙州,后来又去了一趟西川,两次的任务,都好像隐隐约约,指向了同一个组织,而这个组织,相当神秘,到现在为止,徒儿暂时没有确定,到底是什么人,而且这个组织中的人,武功相当高强,我曾经遇到一对应该是双胞胎的妇人,她们若是联手,可能连师尊你也未必是对手。”
  庞骏停了一下又说道:“她们总是引诱,煽动各种组织来,东海倭乱,西川叛变,西狄入侵,背后好像都有她们的影子,虽然这些都是疥癣之疾,可是依照徒儿看来,她们这么做只是为了扰乱朝廷的视线,转移朝廷的注意力,好暗度陈仓,达到她们的最终目的,而能够以这些事情作为掩饰的最终目的,就只有一个,作乱。”
  “所以你就借着牧守松州的这个机会,提前布局,到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暗中发展自己的势力,然后等到天下有变的时候……”
  “师尊英明。”庞骏说道。
  “可是,谪仙教只是一届江湖草莽的杀手组织,与朝廷那暗卫相比,可是大大不如,究其原因,最大的问题,就是钱的问题……”
  “钱的问题,徒儿早已经开始着手解决,现在徒儿在浙州,已经拥有一份不小的基业,可以支持师尊你一段时间,等到了松州,一切尘埃落定之后,会有更多的资金,来支持师尊你发展。”庞骏连忙说道。
  “厉害啊,为师虽然知道你从小就聪明伶俐,想不到,你还让为师出乎意料啊。”“都是师尊教导有方。”庞骏恭敬道。
  “这点事情,为师还是心里有数,庞骏,为师最后问你一次,一旦成事,你会如何对待为师?”宫沁雪眼神锐利地看着庞骏问道。
  庞骏毫无怯懦之色,看着宫沁雪的娇靥答道:“如果有朝一日,徒儿能够成就大业,至少会以夫人之礼,迎娶师尊以及师姐母女,如有食言,定当天打雷劈,不得超生。”
  “好,为师便赌一把,信你一次,大不了,就继续过着这种隐姓埋名的生活,希望,你不要让为师失望。”“徒儿定当不让师尊失望。”庞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心道,这第一步,终于踏出去了。

  七十三、千毒剑手
  相谈完毕后,宫沁雪便让庞骏回去了,纵使师徒二人早已经有了肌肤之亲,宫沁雪也没有让久未见面的庞骏留宿,事关明天庞骏要与付元浩比武,宫沁雪不愿意庞骏因为男女之事而泄了元气,影响明天的比武。
  次日辰时初,当庞骏来到院落的时候,付元浩以及宫沁雪都已经在此等候了,庞骏向二人行礼之后宫沁雪便说道:“开始吧,让为师也看看,究竟这一年多以来,有何长进。”
  “谨遵师命。”庞骏一拱手,踏前一步,对付元浩说道,“青龙使,请。”付元浩拱了拱手,站在了场地中间,看着气定神闲的庞骏,他五岁开始练剑,号称剑道的天才,二十岁时终有小成,三十岁已经名扬江湖,四十岁已经是天下前二十的剑手,而在江湖上,也能进入最强一百人之中了。
  他被称为“千毒剑手”,并不是因为他的剑上涂毒,而是他的眼光毒,能在瞬发之间看到敌人的破绽,出手快如闪电,招招狠毒,置人于死地。
  而此时,庞骏却没有拿出武器,而是拿出一对金丝手套带上,然后释放气机,将付元浩紧紧锁住,付元浩,暗运一口气,左手捏了一个剑决盯着庞骏,寻找着庞骏的破绽,奈何眼前的年轻人看似从容地站在那里,竟是全身毫无破绽。
  良久,付元浩突然眼中精光一闪,扬手一剑刺出,直化九道银芒,径取庞骏全身九处要害,眼见剑芒已经到了庞骏的身前,庞骏猛地双目圆睁,一个纵身跃上了上空,须知人在空中没有大地做依靠,破绽最是繁多,更何况空中并无接力之物,一旦气竭只能任人宰割。
  付元浩眼中露出疑惑的神色,但是战斗瞬息万变,不容他疑惑太多,他只好剑式顺势一挑,一招剑指天南刺向庞骏的双足,庞骏面对付元浩犹如附骨之毒般的长剑却是不为所动,竟然迎锋而上,双足居然踩在了付元浩的剑上,把剑尖踩弯了一点。
  付元浩立刻收剑,庞骏就马上脚尖一点,再跃往上空,如是这般,来来回回十余招,庞骏都能够稳稳地找到付元浩的剑尖,然后落在上面,犹如一位在剑尖上跳舞的舞者一般。
  在一旁看着二人的宫沁雪,看到庞骏如此应对付元浩的进攻,嘴角微微翘起,嘀咕了一句:“就会耍小聪明的小滑头。”庞骏看上去好像是在戏弄付元浩一样,但实际上,这是庞骏经过思考探索所得出来的最适合自己的方法。
  付元浩出剑快如闪电,打起来的时候,庞骏即使反应再快,也不一定招架得住这位老牌杀手的万千剑花,每一次被他找到破绽,自己肯定会受到不同程度的伤害,持久下去,自己必败,于是庞骏想到的办法就是:减少出现破绽的面积。
  所以,庞骏直接跃上半空,摆明的双脚的破绽,让付元浩攻击自己的双脚,而全身其他地方,由于都在空中,付元浩的剑自然难以攻击,只好攻击自己的双脚,这样一来,剑尖刺向的范围就会大大地缩小到一个圈子里,以庞骏对实战的反应灵敏程度,在剑尖上跳舞,自然问题就不会太大了,只不过这样的打法较为消耗内力,而庞骏此时的内力却是比以前有了长足的提升,自然可以使用这种打法了。
  四十余招过后,付元浩也想通了这一层,他也了解庞骏,知道这个年轻人敢使用这种打法,肯定是有所依仗,自己如果一直跟随着他的节奏,有可能会阴沟翻船,于是,主动变招,先后退三步,停止攻击庞骏,等庞骏落到地面上的时候,再马上出击。
  当庞骏的脚落到低于剑尖的一刹那,付元浩立刻挺剑前突,直取庞骏双脚,因为等到庞骏刚好落地的时候,剑尖就会刚好到达庞骏的胸前,还未稳住身形的庞骏就会被他刺伤,从而落败。
  正如付元浩所料,当庞骏的双脚落地之时,他的剑尖正好到达庞骏的胸前不到一尺的地方,眼看就要刺中,谁知道,庞骏的右手突然动了,手掌往胸前挡去,付元浩暗道:“难道他要用手挡住自己的剑尖吗?”一刹那间,他突然看到庞骏的中指和食指微微地分开,电光火石间他知道庞骏要干什么了,他竟然生生地拉住自己的剑势,强行扭转自己的身体,带动着剑尖也扭转了起来!
  庞骏微微一愣,他原本以为自己故意卖出破绽,让付元浩直接刺过来,自己依靠食指和中指加上内力夹住剑尖,然后获得主动权,谁知道付元浩的反应如此之快,竟然让剑转动了起来,让自己无法夹住剑刃,不愧是天下闻名的高手啊。
  这个时候想后退或者躲开已经来不及了,肯定会挂彩,庞骏就只好搏一搏,只见他中指突然弯曲,与拇指一口,然后瞬间弹出,“铛”的一声,庞骏的中指与付元浩的剑尖撞击在一起,发出一阵清脆的声音,接着付元浩感到一股庞大的力量从剑尖传向自己的手臂,让自己的手臂一麻,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直接手臂一转,长剑脱手而出,直取庞骏面盘!
  庞骏眼见长剑直接脸庞,瞳孔收缩,用平生最快的反应,尽力侧过自己的头部,“呼”地一声,长剑从庞骏的耳边划过,插在了地面上,不断地发出“嗡嗡”
  的声音,一切尘埃落定,只见付元浩的一只手,变成爪型,扣在了庞骏的脖子上,而庞骏的指尖,也点在了付元浩的一处大穴上,一阵风吹过,庞骏的右边,掉落了几根头发,飘荡在空中。
  庞骏收回右手,向付元浩拱手道:“多谢青龙使指教,刘骏,甘拜下风。”
  付元浩摇摇头,神色复杂地看着庞骏说道:“是我输了,作为一个剑客,当他把剑丢掉的那一刻,他就已经输了,小骏儿,叔叔一直就知道,你总有一天,会打败叔叔,想不到,这一天,来得这么早,以你今日的表现,无论是招式还是内力,都已经踏入武林中前一百名的武学水平了,假以时日,成为武林天榜的一人,也不是什么一件奢望的事情。”
  庞骏向宫沁雪说道:“既然这样,就有请教主来判定,谁胜谁负吧。”
  “啪啪啪啪”宫沁雪一边拍着手掌一边走过来对着庞骏说道,“想不到,短短一年半的时间,我的小骏儿,竟然能够成长到如此地步,的确让我刮目相看,虽然元浩把剑丢了,但是他毕竟还是击中了你的头发,而你只是在手上的功夫与元浩不相伯仲,所以,这一场,你还是输了。”
  “徒儿明白,谨遵师尊教诲,徒儿定当继续努力,在武道一途,获得更高的成就。”庞骏虽然输给了付元浩,但也仅仅输了毫厘,以付元浩的武功,能够排在江湖前百强,也就是说,庞骏仅仅十六岁,就摸到了武林一流高手的门坎,可谓难得一见的天才。
  而上一位被江湖公认称为天才的,就当世十大高手之一的净尘阁当代掌门傅晚晴,当年傅晚晴二十四岁挑战赵无极,能够不受伤全身而退,震惊天下,今年仅仅四十的她已经是天下第一高手的有力争夺者,至于庞骏如果一直保持如此的成长速度,恐怕,登入天榜,会是更早的事情。
  经过昨晚的交流之后,宫沁雪知道徒弟在武道一途上并非绝对投入,可取而代之的是徒弟那大得让她心醉的野心,她知道徒弟的志并不是真的想要获得青龙使的地位,所以便顺水推舟,判定付元浩的胜利,既保全了付元浩的颜面,也让庞骏认识到自己的能力所在,一举两得。
  看着庞骏离去的背影,付元浩叹了一口气,对宫沁雪说道:“现在看来,如果他能够真正地为你所用,那谪仙教,很有可能,会因此发扬光大,但是刚才我跟他对战之时,他不自觉地显露出一副鹰视狼顾之相,我怕他以后成长起来,包括你在内,没人能治得了他,更不用说紫云了,除非你让以后紫云嫁给他,让他对你们死心塌地。”
  “放心,他是我看着长大的,怎么制住他,我心里有数,你还是担心一下你自己吧,刚才的比武,虽然我知道你只出了八成的功力,但是我从你的动作中,看出了一丝的慌乱,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韬光养晦,让小骏儿一次次看到希望,却总是无法打赢你,你通过这种方式,去让他感到一次次绝望,成为了他自己的心魔,然而,我告诉你,你的如意算盘打错了,他的内心强大,强大得你无法想象,你好自为之吧。”宫沁雪说完,款款地离开了。
  “哦,是吗?那走着瞧。”付元浩淡淡地各自看了一下师徒二人的背影,也离开了前庭。
  庞骏走在回去的路上,还在回味着刚才的战斗,跟付元浩一样,刚才的战斗,庞骏也是留了一手,并没有竭尽全力,因为他发现自己没有把握打败付元浩,既然一时间无法打败,那干脆示敌以弱,在最后一击的瞬间藏了一手,韬光养晦,待到自己的武功能够有把握打败他时,再一举克敌,他扭过头,看了一眼前庭的两个身影,嘴角微微翘起,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七十四、童贞之夜
  戍时时分,庞骏运功完毕,心中一阵悸动,他走向了门口,伸手,把门打开,恰好,一名绝艳的佳人,正站在门口,巧笑嫣然地看着他。
  美人发丝如瀑,淡扫娥眉一身银白对襟振袖收腰丝制罗裙宫装,衬托着修长的身姿性感妖娆,颠倒众生,一双水汪汪的媚眼带着勾人的媚意,肌肤似雪,晶莹剔透,身材修长,纤腰如柳,滚圆的丰臀,胸前的酥胸高耸丰满,突显得前凸后翘,曲线曼妙,充满了无穷肉欲味道,熟妇风情,不是别人,正是庞骏的授业恩师,谪仙教教主宫沁雪。
  庞骏有些失神地看着眼前的美妇人,恍如回到了那个终身难忘的夜晚……
  四年前,同样是一个月色撩人的晚上,刚满十三岁的庞骏,刚完成两个周天的内功运行,正睡下没多久,突然,一阵熟悉的幽香涌入鼻子中,他惊醒过来,还没反应过来之时,却发现自己被点了穴道,他的师傅,宫沁雪,正站在他的床边,笑意盈盈地看着自己。
  借着月色,庞骏看到此时的宫沁雪,一袭中门大开的粉色宫装,三千乌黑秀发被一根紫色发带随意地披散在肩上,双峰浑圆而又高耸,顶峰的那两颗紫葡萄更是娇艳欲滴,惹人垂涎,下体乌黑浓密的阴毛把肥厚的淫穴,掩藏得严严实实,肉欲之色尽显。
  庞骏已经在谪仙教多年,从小耳濡目染,师傅与其他男人交欢之时也不曾对他有所避忌,早熟的他早已经对宫沁雪有着不伦的想法,总想着有一天,能够成为师尊的男人,谁曾想到,这位自己早已垂涎三尺的师尊,今夜竟然会打扮得如此风骚地出现在自己的房间中,这让未曾尝过肉味的他,心中不禁地紧张起来。
  “师尊……”
  “嘘……”宫沁雪玉指放到嘴边做了个安静的手势,接着轻轻一点,庞骏便倒在了床上,她抚摸着庞骏的身体,喃喃地说道,“为师的小骏儿,终于长大了……嗯哼,偷看了那么多年,喜欢为师吗?别以为我不知道,每次我跟其他男人欢好的时候,你会躲在附近偷看,今天,你打败了'瑶光',为师要给你一份礼物。”
  “师傅,徒儿……”
  “偷看了那么多年,今天终于轮到你了,怎么样,高兴吗?嘻嘻。”宫沁雪不停地抚摸着庞骏上身结实匀称的肌肉,双手十根纤纤细指有如弹琵琶般,在他胸腹间弹奏出了一道道美妙的乐章,这样还不算完,她解开了庞骏的衣物,低下臻首,小小的檀口中探出了丁香小舌,小舌灵活得就像是捕食的蛇,贪婪地舔食着庞骏的乳头。
  庞骏被宫沁雪的挑逗挑起了熊熊的欲火,胯下刚刚成长起来的肉棒已经傲然挺立,把胯下的衣物顶得高高,宫沁雪十分满意庞骏的反应,她爬上床,一双如白玉般精致的美腿横跨在庞骏腰间,丰臀坐在庞骏的肉棒上,却不让它进入,只用臀沟轻轻夹住它,温暖多毛的私处贴在他小腹上,勾起他那无尽的欲望之火。
  雪白柔滑的香臀紧紧地贴着庞骏的肉棒,柔腻地磨擦着,让巨龙更加的抬头挺胸,宫沁雪向前探出身子,低下头,将猩红的樱唇压在庞骏的嘴上,柔滑湿润的丁香小舌竟然灵活地橇开了他的唇齿,进入他的口腔,与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同时还用力地吸吮着,将他的唾液从口中吸吮出来,并且贪婪地咽了下去。
  “美吗?”宫沁雪一双媚眼看着眼神迷离的庞骏,娇声问道。
  “徒儿,徒儿,美极了。”庞骏看着坐在自己身上的美妇人,痴痴地回答道。
  “嗯哼,更美的,还在后头呢。”宫沁雪扭动着性感迷人的身体在庞骏身上摩擦,湿漉漉的花唇在他的腹肌上擦过,蜜汁汩汩从花径中流出,最后全抹在他的小腹上面,胀大的肉冠头滑过她雪股间的深沟,肉冠头在香臀和菊蕾上连续滑过,停在她不断涌出露珠的成熟蜜穴入口处。
  “好徒儿,为师要来了,好好,好好享受吧……啊……”绝色美妇终于忍不住情欲的煎熬,妖艳红唇旁边带着微笑,雪白的香臀在空中轻轻摇动着,纤美的腰肢虽然缓慢,却是坚定地向下面沉去,让庞骏粗大的肉棒缓缓地淹没入她美妙的花园之中,“好徒儿,感觉如何?”
  火热的肉棒被湿热所包含,紧窄而又滑润,传来一阵阵奇异的、从未有过的奇妙快感,蚀骨销魂,温暖润滑的感觉,从肉冠头开始,慢慢地向下蔓延,渐渐地吞没了庞骏的整根肉棒,“啊,师傅,徒儿觉得,觉得好舒服,好想,好想永远就被师傅这么包裹着,噢噢……”庞骏能清楚地感觉到身上美妇人花径的紧窄,以及里面肉壁的娇嫩。
  粗大的肉棒在宫沁雪湿润娇嫩的花径中快速而狂乱地插入、抽出,摩擦着她那娇嫩的肉壁,带给她强烈的快感,此时她已经媚眼如丝,樱唇中不断发出销魂的呻吟:“喔……喔……好爽啊……好……好舒服呀……”
  “哎哟……不行了……师傅……徒儿……徒儿好舒服……不行了……”庞骏毕竟是初哥,在宫沁雪这位欢场老手的冲击下,很快就有了射精的欲望,然而,宫沁雪却没让他如愿,手疾眼快,“啪啪”,她迅速地在庞骏的丹田处点了几下,庞骏便发现自己射精的欲望消去了一半,可肉棒依然火热地抽插着美妇人的蜜穴。
  宫沁雪的一双玉手撑在庞骏的胸口,赤裸娇躯骑在他身上,不时重重地用香臀向下撞击,让那肉棒能够激烈地插到深处,她感觉到那快感就像潮水一样,一波一波的涌向着自己的身体,用力的套动着自己的身体,房间里那“噗滋、噗滋”
  的响声此起彼伏的响着,伴随一阵阵快乐至极的娇吟:“啊……好骏儿……你的……真粗……实在是太棒了……啊……真大了……啊……好棒……啊……”
  良久,庞骏喘着粗气说道:“师傅……师傅,徒儿,徒儿真的不行了……要来了……啊……”
  “嘻嘻……嗯哼……师傅……师傅也要来了……好徒儿……让为师,为师与你一起……一起羽化登仙……嗯哼……噢噢……”宫沁雪的脸上的红潮红得快要滴出水,她的身子在颤抖,一声荡人心魄的长声娇吟,她的呼吸骤然变得急促,身体突然绷紧,愉悦的喘息声与呻吟声交杂在一起,那张能让天下男人都为之垂涎的娇靥,终于跨过时空,与四年之后,现在正坐在庞骏身上的宫沁雪重合在一起……
  半响,宫沁雪吃力地挪动着玉体,拔出了插在自己身体里的肉棒,滚烫的精华汩汩地从凌乱的桃源蜜穴中流出,她再次伏在庞骏的怀里,大口大口地喘气,胸腹起伏,胸峰颤动娇声说道:“臭小子,没见一段时间,强悍了不少啊,又在里面射了那么多。”
  庞骏一手抓着宫沁雪胸前丰满肥硕的巨乳,一边把玩着一边说道:“射得多,证明徒儿可是爱煞了师尊,要把所有的爱通通都献给师尊,让师尊怀上徒儿的孩子,为徒儿生儿育女。”
  “死孩子,你可想得美。”宫沁雪抚摸着这个自己养大的徒弟,享受着高潮的余韵,良久之后,才幽幽地说道:“都不知道,为师这次答应你,利用谪仙教,为你组建黑暗势力,到底是对是错。”
  “师傅,徒儿认为,并没有对错,只有目标和结果,而这个最终的结果,只能够是成功,师尊你会享受到荣华富贵,万民敬仰,这是徒儿对您的承诺,也是一个男人对心爱女人的承诺。”庞骏正色地看着宫沁雪说道。
  宫沁雪深深地看了一眼庞骏,并没有说什么,而是闭上了眼睛,以一个更加舒服的姿势,躺在他的怀里,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当庞骏从睡梦中醒来之时,身边早已经没有人了,也许是最近太累了,连早上宫沁雪离开的时候他都没有察觉,只闻到一股醉人的幽香。
  按照行程计划,得到宫沁雪的首肯,庞骏这次秦州之旅的目的就已经算是达到了,接下来要暗度陈仓,回到京城,他找到了宫沁雪,对她说了江南行省王芳梅的事情,并告诉她,如果在钱财上有需要,可以通过他的信物,让王芳梅对谪仙教的改组,进行财务上的支持,至于改组后的组织名称,庞骏将其命名为“随风”,取自名句“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
  离开之前,宫沁雪对庞骏说道:“云儿生性散漫,随心所欲,你既然已经成为她认定未来的男人,就多担待一下吧。”
  “徒儿明白,徒儿就此告辞。”拜别宫沁雪之后,庞骏又踏上了旅程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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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由于最近工作原因,只能抽空写文,所以更新得比较慢,我自认还算是个有始有终的人,文章不会太监,至于另一本书《梦回武唐》,会更为缓慢地更新,偶尔会发一两次。

  七十五、嵩山来人
  庞骏刚离开秦州地界,一天后,来到同为中原行省的狄州。
  狄州并非富庶膏腴之地,这里地势复杂,山脉交错,并不适合农耕,然而,这里有一样东西,却让这里成为人口聚集之地,就是铁矿,狄州的铁矿,储量丰富,品质优良,自古就是历代皇朝武器产出的重要铁矿来源,仅仅一州的产出,就占了整个大晋的一成。
  铁,在任何一个国家或者部落,都是重要的战略资源,各种农具、工具、兵器和生活用具,都是由铁锻造而成。
  铁器关系到国计民生、军备国防,制铁业成为特别重要的经济部门,受到统治阶级的重视,所以占据着狄州最大的几片矿产以及建立着最庞大的制铁组织,当然就是大晋的铁器司,不过狄州的铁矿不仅仅只有一处,所以剩下的几片矿产所在,便成了当地豪门争夺的香饽饽,在这一众豪门当中,势力最为庞大的,当属“铁剑堡”晁氏。
  “铁剑堡”晁氏,在大晋众多的豪族当中,也是相当特殊的存在,一般的豪族,都会在得势之后,对自己进行洗白,尽量安排家中子弟进入官场或者军队中,扩大自己的话语权,而晁氏却恰恰相反,不仅没有让自家子弟入仕,更是留下祖训,晁氏子弟不准为官,否则逐出家门。
  但与此同时,晁氏却在官场中拥有相当大的影响力,原因就是,他们拥有独特的锻造方式,能够批量锻造天下间最优秀的刀剑,而这些刀剑最大的买家除了大晋军队,还有大晋其他的豪族王侯,当然,还有武林中大量的黑白两道的武林人士,朝廷,豪族,江湖三方的存在,让身处中间的“铁剑堡”,成为地位超然的存在。
  这天,庞骏路过“铁剑堡”附近的一处酒馆,感觉有些饥饿,便停下来,打算用餐之后,再继续赶路,他看了看街道,发现今天的大街上人流量特别大,而且大多数都是身怀武功的江湖人士,便向小二打听道:“小二,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这么多人?”
  小二笑着说道:“客官难道您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今天是咱狄州'铁剑堡'一年一度的'出炉之日',每年的今天,'铁剑堡'都会造出一批武器,卖给天下的江湖中人,'铁剑堡'武器的质量客官你也应该听说过吧?质量可是杠杠的,行走江湖,谁不想要一把利器傍身,所以每年的今天,都会有这么多人来到这里,想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买到一把称心如意的兵器,客官,不如你也去看看,看看能不能找到一把好武器。”
  庞骏心道:“铁剑堡”所锻造的兵器固然闻名于世,但是天下间有名的兵器中,只有一把两百年前锻造的“龙雀刀”以及一百七十年前锻造的名剑“纯钧”
  属于“铁剑堡”,其余的,只是批量锻造的优良品,与我现在的“七星龙渊”,还有一定的差距,不过反正时间不紧迫,去看一看,也是无妨。
  用餐完毕,庞骏便依照着人流的方向,前往“铁剑堡”。
  然而,他刚起步没多久,就有三人走到他的面前拦着他的去路,为首一人,年纪约在四十多岁,白面长须,气度不凡,一身灰色长袍,背着一把长剑,而另外两人,年纪大概二十多,一脸盛气凌人的样子。
  中年人向庞骏拱了拱手,问道:“敢问阁下,是神衣卫的刘子业刘大人吗?”
  中年人声音不大,但是足以引起附近的人的注意力,神衣卫,刘骏,人的名树的影,名动天下的文武进士状元郎,即便不在朝堂之上,也是有很多人听说过的,于是附近的人,都纷纷停下脚步,看着眼前这位清秀的少年郎。
  “天啊,他可真是年轻,竟然是武状元,怕不是从娘胎就开始练武的?”
  “哼,小白脸,有什么能耐,不过是幸运罢了,到了江湖上,那点三脚猫功夫,算不了什么。”
  “那可不能这么说,他打败的青年才俊,可都是江湖上有名的人,他还是有本事的。”
  “嘿嘿嘿,这小兔儿爷,眉清目秀,如果不是把后庭献给某个大官,恐怕都当不了官吧,哈哈哈哈哈。”
  庞骏并没有理会围观的人,拱手回礼道:“如果神衣卫没有第二位刘骏的话,那在下的确是你要找的人,请问阁下是?”
  中年人道:“在下嵩山宋孟图,前来向刘大人求证一件事。”“请问有何贵干?”庞骏一听是嵩山的人,大概就猜到一二,恐怕是于凌峰的事情了。
  果然,宋孟图接着问道:“请问刘大人,你可知道蔽派的于凌峰,张岳,还有梁齐丘三人的下落?自七月开始,蔽派就失去了他们三人的消息,三人至今下落不明,出门之前,于凌峰透露过,他是要前往江南行省,请问刘大人,可知道他们的下落。”
  庞骏摇摇头道:“七月的时候,我的确在江南浙州见过于兄,可是只是匆匆一面,我们并没有进行深谈便分开了,所以,于兄的下落,在下也不清楚。”
  “胡说八道,于师兄说了,去把岳师妹接回嵩山,但是他们到了浙州之后就下落不明,而现在,岳师妹的母女,都是你刘骏的姬妾,你还敢狡辩说你不知道于师兄的下落?”宋孟图身后的一名年轻人指着庞骏怒道。
  “啧啧,这小白脸还真的艳福不浅啊,原来把嵩山的'赛越女'还有'东岳芙蓉'母女都收到后闱左右拥抱,母女双收。”
  “是啊,那'赛越女'岳思琬我见过一面,美得很,能让我一亲芳泽的话,少十年命我都要啊,那小浪劲,估计要把这小白脸榨干。”
  庞骏看宋孟图并没有阻止那年轻人大放厥词,显然这也是他授意的行为,皱了皱眉道:“宋前辈,在下七月份的确是在浙州,可你知道,我在浙州干的是什么吗?有乱党勾结东瀛人攻打浙州,冲击州府所在,在下带着一百神衣卫把他们拒于州府之外,斩杀'东瀛剑圣'武藏五轮之徒,斋藤长惠,力竭死战,没有那么多时间去管你们门派内部的事情。”
  他顿了顿又说道:“至于琬儿母女,岳氏家主因病暴毙,岳夫人改嫁也是情理之中吧,我与琬儿在京中一见钟情,我们二人两情相悦,纳其为妾,又有何问题呢?还有,在下身为朝廷命官,你们嵩山一派,强词夺理,污蔑在下,怕是连朝廷也不放眼里了吧。”
  庞骏三言两语,不仅在众人面前宣传了一番自己的功绩,还点出了自己的官身,连打带销之下,尽可能地消去了纳娶岳思琬潘彤母女带来的负面情绪,还反将了嵩山三人一军。
  “我也听说了,今年的东瀛倭寇闹得很凶,一度攻入了浙州,为首的还是东瀛剑圣的高徒,没想到竟然是这位少年力挽狂澜啊。”
  “对啊,人家少年英雄,'赛越女'母女倾慕献身,英雄配美人,又如何?”
  “就是就是,人家是做大事的人,谁会管你嵩山自家门户的破事,还不如回家抱美人。”
  “你……”宋孟图身后的年轻人指着庞骏,但是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庞骏淡淡地说道:“还有,半个月之前,陛下金口玉言,下旨,晋升我为松州刺史,正五品,不再是神衣卫的人了。”庞骏此话一出,众人哗然。
  “天啊,才十六岁,皇帝亲封正五品刺史,一方大员。”
  “是啊,厉害啊……”此时嵩山三人的脸色铁青,宋孟图沉声说道:“那,刘大人,你就是不愿意透露于凌峰的下落了?那就别怪老夫无情。”话音刚落,他身后两名嵩山弟子就向庞骏攻过来。
  庞骏看着两个武功平平的嵩山弟子,不慌不忙,双手齐出,片刻之间,“啪啪啪啪”,两名弟子就被庞骏点住了穴道,庞骏冷笑道:“嵩山门人,果然是厉害啊,仗着自己的掌门是五岳盟主,连朝廷命官都胆敢攻击。”
  两名弟子的武功修为,宋孟图心中有数,想不到竟然没眼前的这个少年一招制住,以他的武功,杀死或者重创于凌峰,实在是不费吹灰之力,现在解决事情,只剩下两条路可以走,一是灰溜溜地离开,再做打算,可这样做的话,嵩山派的脸面,今天就会被他丢光,二是一条路走到黑,自己以大欺小,亲自上阵擒获庞骏。
  盘算片刻之后,他决定选择第二条路,于是沉声说道:“那老夫就要讨教一番了。”说完,拔出长剑直取庞骏。
  宋孟图的武功,在嵩山门人的同辈之中,只算是中庸之姿,一直以来,依靠着二师兄掌门左玄贞以及大师兄穆奇二人的名头行走江湖,看在两大高手以及嵩山百年名门的名头上,江湖人多少也给两分面子,甚少与人对敌,庞骏与其交手片刻之后,便断定自己能够轻松击败此人。
  庞骏正准备认真起来,一举击败宋孟图之时,突然从远处传来一声:“住手!”
  接着,凌乱的马蹄声想起,大约二十骑向他们所在的地方赶过来。
  庞骏大概知道,是狄州的地头蛇来了,便放慢了动作准备收手,谁知道宋孟图眼见庞骏放松,以为自己得势,攻击就越发凌厉,庞骏怒了:“别给脸不要脸。”
  一个闪身,躲开长剑,一脚踢到宋孟图的肩膀上,直接把他踹飞一丈。
  等到宋孟图再站起来的时候,骑手们已经到达,把他们围住,为首一人下马,向二人拱手道:“宋大侠,刘大人,'铁剑堡'晁克俭,见过两位,两位过门都是客,今天是'铁剑堡'的大喜日子,还请二位给晁某一个面子,化干戈为玉帛,晁某感激不尽。”
  此人晁克俭,“铁剑堡”晁氏当代家主,使得一手不错的晁氏家传“龙雀刀法”,与多位朝中大员王侯,数不清的江湖巨擘,都有相当密切的关系和影响力。
  “晁老是地主,在下初来乍到,便惹是生非,实在过意不去,在下向你赔礼。”
  庞骏彬彬有礼地说道。
  “别别别,刘大人别这么说,晁某一介白身,刘大人乃是陛下眼前的红人,少年英雄,一方大员,晁某岂敢受礼,今日乃'铁剑堡'的'出炉之日',晁某恳请刘大人,到寒舍一趟,也好晁某尽一尽地主之谊,哦对了,宋大侠与两位嵩山高徒,也是晁某的贵客,也请到寒舍一聚,如何?请。”
  晁克俭为人圆滑,八面玲珑,庞骏也不好拂了他的面子,于是便说道:“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叨扰晁老了,”接着,他又瞟了一眼嵩山三人,嘟囔了一声,“嵩山门人。”便跟随着晁克俭离去了,虽然没人多少人听到,但是大家都知道,这位年轻的高官,根本就不屑于与所谓的江湖大派争斗。
  宋孟图三人,虽然非常不情愿,但是也不好得罪晁克俭,只好灰溜溜地,跟着大队也离开了闹市,只是眼中的怒火,怎么也不能熄灭。

  七十六、铁剑古堡
  一路上,晁克俭一直与庞骏交谈,毕竟庞骏是一州刺史,与他们狄州刺史也是平起平坐的存在,前途无量,而宋孟图三人,只是嵩山的门人,如果是左玄贞或者穆奇,或许晁克俭还会有所纠结,但是现在看来,亲疏之别,显然而见。
  “说今天是'出炉之日',其实也就是说今天为止,所有的武器已经完成打造还有冷却,开锋,到了明天,才是开始出售之日,客人们今晚都是在堡内或者附近休息,明天一早,开始竞拍。”晁克俭介绍道。
  “哦?竞拍?”“对竞拍,每年'铁剑堡'会为江湖朋友铸造一百把兵刃,包含刀枪剑戟槊,还有飞刀,合共一百套,每一套,都让买家来出价,价高者得。”
  庞骏心中想到:这晁氏家族,还真是会做生意,他们明明能够打造更多的武器出售给江湖人士,却偏偏每年只出售一百把,物以稀为贵,如果他们每年出售几百上千把,不仅单套卖不出那么高的价格,而这样就不会让江湖上“铁剑堡”
  的武器达到饱和,买到的人与买不到的人对敌,兵刃上占了优势,败者肯定不会那么容易罢休,于是便会出更高的价格去买“铁剑堡”的武器,“铁剑堡”
  的名气就会一直保持下去。
  约莫两盏茶的时间,一行人,便来到了一处山庄,晁克俭指着山庄的牌匾向其他客人说道:“欢迎来到'铁剑堡'。”
  “哦?晁堡主,既然'铁剑堡'被称为'堡',应该是堡才对,怎么体现出来呢?”庞骏问道。
  “呵呵,刘大人请看远处。”晁克俭指着山庄中央的一处建筑说道,“那便是'铁剑堡'的'堡'了。”庞骏顺着晁克俭的指向看去,只见在丛丛大树的包围中,有一处圆柱形的建筑,露出一小部分,像是东南行省的“围屋”,一缕缕黑烟正在那个地方升腾。
  晁克俭说道:“'铁剑堡'中的工匠,掌握着锻造宝刀宝剑的技术,不能轻易离开堡坞,他们吃住睡都会在堡坞之中,万事不过认真二字,在堡坞里面,工匠们才能心无旁骛地打造最好的兵器。”
  这就是一座监狱!这是庞骏心中的想法,按照晁克俭的说法,铁剑堡堡坞中的工匠,一旦进入堡坞之中,掌握了打造宝剑的技术,便不能再从堡坞中出来,生老病死,都会在堡坞里面,一旦有人偷走,必定会被处以极刑,至于生理需求,估计,堡坞里面,要么每隔一段时间,就会送一批女人进去与里面的未婚工匠成亲,要么堡坞里面就有类似于妓院一类的场所,同样的,进去之后的女子,便再也出不来了,直至老死。
  真是个可怕的地方,除了极小部分醉心于兵器锻造的工匠,更多的工匠,都是犹如囚犯一样地每天麻木地工作吧?他们的世界,就是这堡坞,终生呆在这个牢笼之中,其实严格来说,这已经是私下囚禁了,可是,这又有谁会帮这帮工匠说话呢,官府?军方?江湖人士?他们都是既得利益者,又何必会为这帮下等工匠说话呢。
  想到这里,庞骏却露出一个笑容,赞叹道:“哈哈哈哈,贵堡果然厉害,不愧为大晋当今的第一锻造世家。”
  晁克俭看到庞骏的态度之后,略带忐忑的心放了下来,他刚才介绍的时候就有些后悔,生怕这位少年高官是一腔热血,冲动之下,把堡坞中的事情捅出来,现在看来,也许是他没有想到“私自囚禁”这一层,也或者是他识时务,装作糊涂,不过以这位大人的过往来看,他应该是后者。
  晁克俭唤来一名仆人,指着庞骏对他说道:“来旺,这是我的贵客,是朝廷的大人,你去安排一间甲等房给这位刘大人,”
  接着他又对庞骏说道,“刘大人少年风流,山庄中的女子,只要未成亲的,大人你只要跟来旺说一句,便可让她去伺候你,晁某还有一些事情,就先失陪了。”
  “堡主好意,本官心领了,赶了一天的路,本官有些乏了,还是先让来旺带我去房间休息好了。”
  “好,那晁某的先行告辞。”晁克俭拱了拱手,便离开了。
  来旺带着庞骏继续参观着晁氏的山庄,庞骏注意到不仅是堡坞的附近,山庄的各处地方,都有或明或暗的岗哨,森严程度堪比一些王侯重臣的大宅,庞骏暗道,天下间最赚钱的生意,真的莫过于盐铁武器粮食啊,这“铁剑堡”就占了两样,恐怕,并不是表面上八面玲珑那么简单。
  二人走了半个时辰,这时,从远处走来一群人,领头的,是一位三十有余的美妇人,淡绿色华衣裹身,外披白色纱衣,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裙幅褶褶,气若幽兰,丝绸般的长发柔顺美丽,千万青丝用紫玉簪挽起,最让人瞩目的是,这位美妇人的皮肤,特别的白皙诱人,胸前双峰傲然挺立,两眼间却透着异样的神采,为她增添了几分美艳。
  来旺看到美妇人,走上前躬身行礼道:“见过夫人。”
  “嗯,”美妇人看到来旺以及庞骏,美目中闪过一道亮芒,便问道,“来旺,你这是哪位客人,不介绍一下?”
  来旺恭敬地说道:“回禀夫人,这位贵客,乃是今年的科举大放异彩的刘子业刘大人,刘大人最近被陛下亲封松州刺史,这次是回秦州探亲,路过狄州,被老爷请来观礼的。”
  夫人听到来旺的话,眼中的露出了炽热的光芒,她走前一步,向庞骏行礼道:“妾身狄州董氏,见过刘大人,刘大人天纵奇才,屡立奇功,妾身这久居蔽塞之地的妇人,也有所耳闻,真是让人钦佩不已啊。”此时她的身体前俯,这个姿势是把胸口对着庞骏的脸,同时外衫也因为前俯的姿势而向下垂,衣服和肌肤之间就出现了一个空隙。
  庞骏的鼻子里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料气味,还有女人身上那种若有若无的女人味,他看着美妇人的胸口,从衣服空隙里看进去,那对白嫩柔软的圆球悬在半空看起来更大了,还有那淡红的乳晕边缘也是若隐若现,就是差点看到乳尖,庞骏有点迫不及待地想看乳尖,很奇怪的心理,越是没看到越是想看。
  美妇人的身材匀称,乳房也不算很大,但并不小,看起来和身子还算协调,它们的形状很好看,轮廓十分光滑流畅,没有丝毫下垂,但也不是那种涨起来坚挺非常的类型,它们看起来很软,动的时候,它们也会像水波一样轻轻荡漾。
  庞骏暗暗咽了一下口水,彬彬有礼地回道:“夫人免礼了,刘骏只是一名晚辈,当不得当不得。”
  “刘大人乃是朝廷命官,尊贵无比,怎能够免礼呢,我那夫君也是的,不好好招待刘大人,让一个下人来招待,这样吧,来旺,由本夫人来招待刘大人,你先去别的地方做事吧。”美妇人向来旺吩咐说道。
  “夫人,这……这老爷吩咐,让小人……”来旺的样子好像十分为难。
  “难道,本夫人的话,你也不听了?”美妇人董氏怒视着来旺说道。
  “是,是,夫人。”来旺毕竟是个下人,只好灰溜溜地离开了。
  在一旁冷眼观看的庞骏,看到眼前的情景,有种隐隐约约的感觉,貌似这“铁剑堡”中,家主与夫人之间的关系,并不融洽,他突然想起,狄州董氏,也是狄州一处豪族,主要营生也是铁矿开发,但与晁氏不同的是,他们算是“铁剑堡”铁矿供应商,看样子,是否可以谋划操作一番,获得一些利益也不是不可能。
  美妇人带着庞骏又闲逛了一会,便提出了邀请:“妾身与刘大人交流许久,大人不愧为状元之才,对商事以及武器都了解甚深,刚好,陛下所赐的七星龙渊,乃是世间至宝,不知道大人可否先到寒舍,然后把七星龙渊,借给妾身一观?”眼神中挑逗的意味甚浓。
  “夫人乃是懂行之人,本官岂有不应之理。”庞骏欣然答应,便跟随者晁夫人离去。
  晁夫人招待庞骏的所在异常奢华,见绫罗低垂,物十摆设精致美丽,房间里挂着不少书画古玩,晁夫人让丫环打来一盆热水,然后把那白皙光滑的嫩手放入水中清洗,一边说道:“七星龙渊乃是天下神兵,必须心诚,净手,才可以欣赏。”
  洗完手后,庞骏便把挂在腰间的七星龙渊取出,递给晁夫人说道:“晁夫人,请。”
  晁夫人装模作样地看了一会名剑之后,赞叹道:“果然是天下有名的神兵,寒光逼人,只是轻轻拔出,就让妾身感到颤栗。”说完,颤抖着手把七星龙渊归还给庞骏,归还的时候手一软,一双玉手就被庞骏握住了。
  晁夫人的玉手温润而光滑,庞骏从来没有摸过如此白嫩光滑的皮肤,更要命的是,晁夫人缩手的时候,还调皮地用手指在庞骏的手心上挠了一下,让他心中一荡,恐怕这应该不是这妇人第一次勾引男人了吧,庞骏心中想到。
  正好此时,房间有人进来,却正是“铁剑堡”的主人,晁克俭,他有些气冲冲的样子,但是进来之后却发现房间中不仅只有庞骏与晁夫人,还有几名丫环在伺候着,晁夫人眼中闪过一阵嘲弄之色,她问道:“夫君不是要招待其他客人吗?
  怎么又回来了?“晁克俭讪讪地说道:”呵呵,为夫这不是正好路过这里嘛,看到夫人的随从在门口,又听来旺说夫人身体不适,就进来看一眼,呵呵。“
  晁夫人说道:“来旺那个奴才,看本夫人等下如何收拾他,夫君你也是的,刘大人是'铁剑堡'的大贵客,夫君竟然丢下刘大人,让来旺这个下等奴才去招待,这成何体统,幸亏妾身遇到,才打算亲自招待刘大人,以免我'铁剑堡'贻笑大方,待客不周,妾身听说刘大人拥有陛下御赐的天下名剑七星龙渊,便邀请大人来这里,借给妾身一看名剑,不知道夫君有何意见?”
  “没,没有意见。”“哎呀,天色也不早了,刘大人最近舟车劳顿,肯定没有好好休息,不如妾身先安排大人一处场所休息,等到明天一早,养精蓄锐去看一下兵器的竞拍会可好?”“那本官就叨扰了。”
  庞骏站起来,向晁氏夫妇二人点了点头,跟着带路的丫环离开了房间。

  七十七、十面埋伏
  这位晁夫人的做派,让庞骏想起了一个女人——山阴公主杨楚玉,一样的风流冶荡,不一样的是,杨楚玉好像只是为了肉欲而肉欲,这位夫人,却是心中有计较,也许是家族利益,也许是这位夫人也想像王芳梅一样,不甘寂寞,想做一番事情,总而言之,今晚,定当会有事情发生,他便在用餐之后,沐浴了一番,静待起来。
  果然,二更时分,一名丫环来到了庞骏的房间,敲开庞骏的后,对庞骏说道:“刘大人,夫人有请大人一聚。”庞骏欣然跟随前往。
  二人一前一后走了约莫两刻钟的时间,二人来到一座偏远的庭院中,丫环对庞骏说道:“刘大人,夫人就在里面,有请大人。”说完便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多谢姑娘带路。”庞骏向丫环点了点头,踏入院落中的房间。
  正当庞骏踏入房间的一刹那,他突然有种不好的预兆,这种感觉是他在多次出生入死之间练就的,顿时心生警惕,刹那之间,一股汹涌的杀气,直扑而来,他马上往后退了一步,只听见后面一阵风声,他知道后面攻击自己的人,肯定就是刚才的丫环,于是一个跟斗,躲开了后面的攻击,果然是刚才带路的丫环,她拿着一把短刀向自己攻击!
  而此时,丫环的攻击落空,正好背对着庞骏,庞骏顺水推舟,把丫环往前一推,“噗噗噗噗”的声音响起,四道弩箭通通插入丫环的身体中,丫环当场毙命,未等庞骏有其他的行动,“咻咻咻”又是一阵破空之声,这次是从身后以及左右的方向过来,“刺啦”庞骏躲避不及,肩膀上中了一支弩箭,他环顾四周,只见此时,庭院的四周,进来了约莫二十人,为首的,正是“铁剑堡”的堡主晁克俭,而他的夫人董氏,也站在他的身边。
  更让庞骏感到惊讶的是,晁克俭的另一边,也站着一个他曾经见过的人,几个月前,庞骏在西川遇到的那个年轻人,庞骏正是在他的手下,救下朱诗瑶韩佳莹二女!
  只见晁克俭鼓着掌对庞骏说道:“武状元,神衣卫,果然名不虚传,在这种时候还能躲开这必杀之局,可惜啊,刘骏,你的弱点太明显了,色令智昏,晁某只是略施小计,就让一颗明日之星,夭折在这里,哈哈哈哈哈哈。”
  庞骏冷笑道:“想不到,堂堂大晋第一兵器锻造世家,竟然与西川叛贼齐天生勾结,如果被朝廷知道了这件事,那么恐怕晁堡主,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哈哈哈哈哈哈,刘骏,你很快就是个死人了,而死人,是不会说话的,到时候朝廷问起来,晁某一概不知道,你说朝中诸公,会为一个死人寻根问底吗?”晁克俭笑得十分猖狂,在他眼里,庞骏已经是一具尸体。
  “其实我想知道,为什么你背靠朝廷做事,却还要与偏安一隅的西川叛军勾结呢?”庞骏问道。
  “嘿嘿,各取所需罢了,你无需知道,你也不用操心了。”
  这时,站在一旁的青年咬牙切齿地说道:“刘骏,当日在刑州,你坏本少爷好事的时候,你在范州辱我妹妹的时候,可曾想过有今天?本少爷等你死了之后,再把你家的妻妾,一个个玩烂之后,再丢到军营里面当军妓!”
  庞骏眯着眼看着这个纨绔子弟,嘲笑一般说道:“这位,应该就是齐天生的一个儿子吧?齐天生也算是一方枭雄了,想不到虎父犬子,儿子竟然如此脓包,不过,本官还是非常感谢你的,如果不是因为你的帮忙,本官也得不到那么好几位姬妾,你可知道,小莹儿还有瑶儿在床上的表现,是多么的妙不可言,哦对了,还有你妹妹,那浪劲,本官至今都忘记不了啊,哈哈哈哈哈。”
  接着,庞骏又看着晁夫人董氏说道:“可惜啊,本来以为今晚可以与夫人这样的大美人共度良宵,结果却是一场美人计。”
  “咯咯咯,能得到刘大人的垂青,妾身不甚荣幸,可是,刘大人自视太高了,高得有点不知天高地厚,妾身是个务实的女流之辈,配不上刘大人了。”董氏说道。
  “给我上,杀了他。”青年怒不可遏,指挥着人就要杀死庞骏,接着,随着晁克俭的一声令下,周围的二十余人举起军弩再次向庞骏发射,“咻咻咻”又是一阵破空之声,十余支弩箭同时向庞骏袭来。
  “哧”,这是“铁剑堡”特制的军用手弩,弩箭锋利无比而又速度飞快,庞骏即使奋力躲避,最终还是被其中一支弩箭射中了大腿,顿时血如泉涌,他没有办法,只好躲进了房子里面。
  “放火烧死他!”青年说道。
  “且慢!”晁克俭阻止了青年,解释道,“不能放火,一旦放火,火光冲天,很快就会被山庄中的其他人发现,到时候这里会更加混乱,刘骏也可能因此乘机逃掉,请王子放心,弩箭中的箭头涂抹有慢性毒液,他逃不掉的,进去搜!”他一声令下,留下四个人以及董氏在唯一的出口把守着,其他人鱼贯而入,进入房屋之中。
  这个房子并不大但是由于窗户也不多,所以一片漆黑,庞骏进入房子的时候,早已经把灯全部都打灭了,晁克俭指着其中一名手下说道:“你,去点灯。”
  这名手下接了命令之后,便摸黑寻找油灯的位置,没多久,他终于找到了大厅中油灯的位置,拿出火石正打出火星的时候,从黑暗中寒光一闪,“啊”,一把寒光逼人的飞刀正插在手下的喉咙处,该名手下当场被击毙。
  受了伤还能击杀敌人,庞骏的顽抗引起了人群的一阵骚动,晁克俭怒道:“刘骏,你跑不掉的,你受了伤,还中了毒,还要做无谓的挣扎吗?不如出来痛痛快快,晁某留你一个全尸。”晁克俭一边说,一边不停地摇动着身躯,生怕庞骏能够听声辩位,从哪个角落突然飞出一把飞刀。
  在某个黑暗的角落,庞骏手执一把漆黑如墨的匕首,两眼闪闪发光,冷如电转,凝视着站在门口的众人,目光中一片冰冷,他的大腿还有手臂各自受了箭伤,对于平时来说,这只是小儿科的事情,可要命的是,他进了房子之后,发现手臂和左腿有些麻木,他便知道,刚才的弩箭,箭头上淬了毒,随着时间的流逝,毒性会慢慢侵蚀他的身体,最后全身麻痹,无法呼吸而亡。
  要解这种毒不难,只要让运功调息两刻钟即可,可是,现在可是生死关头,没有一息时间让他静下来运功逼毒,情急之下,他只能通过点穴,封住了两处大穴,在止血的同时,暂时制止了毒药的扩散,他必须要在半个时辰之内调息解毒,不然毒性扩散到全身,神仙也救不了了,想不到,连神妃那种超级高手都奈何不了的自己,竟然这次会阴沟翻船,想到这里,他看着晁克俭的眼神就更冷了。
  书名:逆伦皇者
  作者:sky08(九十九夜)
  收集整理:皮皮夏
  予人玫瑰,手留余香,你的红心就是对【第一会所SIS001-色城◇收集&藏书馆】最大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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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庞骏击杀完一名“铁剑堡”手下之后,除去在外面的五个人,现在房子里面,除去自己外还有十七个人,庞骏需要想办法把他们一一击杀,于是,他想到了一个主意。
  晁克俭正打算让所有人一起去点灯时,忽然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血腥味,他指着血腥味传来的方向命令道:“他在那边,放箭!”接着又是一阵手弩射击的声音,只听见“笃笃笃”的声音,大多数的弩箭都打在了木板上,正在晁克俭懊恼不已时,又是一道寒光,“啊”,又一名手下脖子上插着飞刀,瞬间毙命。
  “大家注意一点,小心一点,围成内外两个圈,逐步向各个油灯前进,点开油灯!”晁克俭不断下达着命令道,他是在场所有人中武功最高的,拿着一把大环刀,在人圈中小心翼翼地戒备着。
  “哼哼。”当他们好不容易燃起了油灯时,突然,一阵冷笑声从房梁处传出,众人抬头一看,只见庞骏正一脸嘲笑地看着他们。
  那位齐天生的儿子指着庞骏命令道:“他在那,射他!”众人又是一阵箭雨,可依然是徒劳,因为庞骏他们发现的一瞬间就消失得不见人影了。
  而当他们专心致志地关注着房梁上庞骏的身影时,庞骏却悄悄地下了房梁,躲在一根庭柱后面,此时,正好他故意留下来的几滴血液,正滴落到其中一人的脸上,本已经略带紧张的手下马上做出反应,他叫道:“这里在上面!”众人马上向上看。
  “就是这一刻。”庞骏看到所有的人都看向上方,立刻从庭柱后冲出来,匕首首先刺入其中一人的胸口,接着用力一按另一人的军弩,“哧”,弩箭应声插入另一人的胸口,瞬间毙命三人!
  这时众人才反应过来自己中了声东击西战术,正欲调整位置准备击杀庞骏,可是阵型刚才被庞骏一下子就破坏了,情急之下,有几人的军弩胡乱地发射了出去,有的射偏了,更有的击中己方的人,场面变得混乱,庞骏得势不饶人,几下起落,又再击杀几人,仅仅三息之间,在庞骏的冲击之下,对方的人数从十六人变得只剩下八人,而庞骏所付出的代价就是肩膀再次中了一箭。
  晁克俭提着大环刀,看着气息有些紊乱的庞骏说道:“刘骏,是晁某小看你了,不过,你已经到达极限了,乖乖受死吧。”庞骏笑着,他突然提起一个倒在地上的人,说道:“好啊,看看,是谁先死?”他手上的,赫然是齐天生的儿子!
  “尽管放箭啊,看看齐天生死了儿子,会不会找你算账?”“不要放箭啊,救我啊。”齐天生的儿子刚才打算装死蒙混过去,庞骏何等人物,杀了多少人如何击杀,他心中有数,怎么可能会被蒙混过去,导致现在成为别人砧板上的鱼肉。
  “哼,齐天生龟缩在西川,他奈我何?”晁克俭冷笑道。“放箭!”“咻咻咻”,又是一阵箭雨,只是这一次,只有六支箭,庞骏冷笑一声,抓起齐天生的儿子往前一推,三支箭射在了他的身上,当场毙命,剩下的三箭,对于庞骏来说,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了,同一时刻,齐天生儿子的尸体砸到了人群中,庞骏顺势杀出去,又是一息的瞬间,两人毙命。
  庞骏看着剩下的几个惊慌失措的人,一步一步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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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最近有些时间和灵感,便码了两个帖子六个章节,估计如果工作不那么忙的话,9月份应该还有1到2W字会更新,国庆由于要出去旅行,估计没有什么时间更新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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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董芸萱:32岁,天下第一兵器铸造门派“铁剑堡”堡主夫人,与丈夫勾结西川人设下埋伏袭杀庞骏,结果被庞骏反败为胜后,当其丈夫面前将其暴奸,被庞骏用毒药控制,助庞骏暗中掌控“铁剑堡”,成为庞骏兵器制造的支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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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十八、暴奸董氏
  在门外等待的董氏以及手下的四人对于从房子里面传出的惨叫声与打斗声并不在意,他们并不觉得二十号全副武装的“铁剑堡”私兵,再加上堡主晁克俭,会杀不死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哪怕这小子武功出类拔萃。
  过了好一阵子,房子中的声音渐渐消失,“吱”的一声,房子的门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个披头散发的人,他穿着“铁剑堡”私兵的衣物,好像受了重伤,众人冲上前扶着他问道:“你怎么样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嗬,嗬,没什么,只是,只是你们要死了……”伤者这时才抬起头,赫然是刚才被他们射伤的庞骏!
  一道黑光闪过,“嗤嗤嗤嗤”,四名“铁剑堡”私兵死不瞑目,他们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庞骏用黑色匕首在一瞬间割断了喉管,鲜血四溅,大量的血液溅洒在庞骏的身上,让原本儒雅清秀的他看起来十分恐怖。
  晁夫人董氏看到这一瞬间的变故,吓得想尖叫起来,却发现自己好像哑了一样,张大着嘴巴,却什么都喊不出,双腿一软,顿时坐在了地上。
  庞骏一步一步慢慢地走到董氏面前,用匕首抵着她,淫笑着说道:“晁夫人,现在可以与本官共度良宵了吧。”他一手提起董氏,走进了刚才的房子里。
  董氏一进入房子里,眼前的情况让她差点眩晕过去:大厅内,点着几盏油灯,在恍恍惚惚的灯光照映下,房子里的地上,躺着十数具尸体,都是她“铁剑堡”
  的私兵,那位穿着锦衣的蜀王王子,已经被弩箭射得血肉模糊,墙壁,地面,都是鲜红的血迹,而她的夫君,“铁剑堡”堡主晁克俭,正被庞骏点了哑穴,手脚筋挑断,捆绑在一张椅子上。
  庞骏淫笑着对董氏说道:“晁夫人,你的夫君就在那里,就让我们在他面前,好好恩爱一番吧。”
  “别,别这样,放了我吧。”董氏不停地挣扎并哀求着。
  “你敢再动一下,我就杀了你,刚才要杀死我的时候,你可是多么意气风发,现在呢?”庞骏在董氏面前摆弄了一下他的匕首威胁道,董氏见状,身体一僵,不敢再动,庞骏轻笑着收回匕首,“嘶啦”几下,便撕去了董氏的衣服,将她剥得赤条条的,放到了一张桌子上。
  接着,庞骏解开自己的裤子,早已挺立的肉棒,对董氏说道:“夫人的玉体真是白嫩迷人,你看本官的巨龙都为你激动不已了。”他一手抓着董氏两条白玉般的胳膊,将她身体压在桌面上,一手轻易的分开她的双腿,左腿将她的右腿挡开,将龟头抵到了她胯下那条肉缝上轻轻地研磨。
  那龟头研磨在滑腻屁股上传来的阵阵滚烫刺激,让董氏放弃矜持,低声呻吟起来:“哦,不要这样啊,好痒,好难受啊。”
  看着媚态始现的美妇人,庞骏坏笑一下,俯下了身子,双手握住董氏的腰肢,从她那白皙柔软的奶子开始,随着舌尖向她的下身移动,的舌尖已经一路向下,移动到了黑暗的深渊。在她浅浅的低吟中,清泉便从黑森林的沟壑之中流淌下来了。
  “哦,刘大人,求求你不要弄那里,妾身,妾身我难受,好难受,好热啊!”
  “嘿嘿,夫人,果然是骚媚入骨的浪货,本官都还没怎么发力,就欲火焚身了。”
  “嗯哼,我受不了了,你,你快点……”
  “我快点什么?”庞骏故意逗弄她道。
  “快点,快点,插,插进来,干,干我。”晁夫人欲火焚身,说话都带着哭腔了。
  “好,如你所愿。”庞骏看了一眼晁克俭,在他杀死人的眼神中,挺起肉棒,向前缓缓的顶去。
  “啊!好大,好疼,嗯哼……”庞骏的肉棒虽然不是举世无双,但也是百里挑一的少有巨物,晁克俭与董氏同房并不勤,当董氏遇到这么个凶物时,她疼得大叫起来,当庞骏粗硕的巨龙完全插入董氏的体腔内时,美妇人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快要被撑爆了。
  庞骏不理董氏的惨叫,迅速的展开了全力攻势,肉棒如同捣蒜一样,大有将她一举捣碎的意思,每一次抽插都是狠狠的冲击,他用力的向后蹬了蹬,将巨龙悍然顶入了董氏的花房中。
  “呃……啊……不行……啊……呀……嗯哼……好胀……好疼……插死我了……”董氏叫得十分凄厉,但庞骏却没有理会,他快速地挺动肉棒,将身下的美妇人插得晕头转向。
  美妇人开始还能叫出声来,可到了后来,连声音都不能发出,只有张着嘴,大口喘着粗气。“不行了……要被你给顶死了……哦……又顶到花心……不行了啊……啊……”被庞骏冲击了上百下后,董氏躺在桌子上,双腿被折叠着压向胸口,屁股和阴阜都被抬起,身体疯狂地抽搐,庞骏明显感觉到她阴道里传来强烈的收缩,一股股的阴精喷涌而出,整个人都失去了意识的样子,失神地看着屋顶。
  看着失神的美妇人,庞骏并没有怜香惜玉地放过她,他阴阴一笑,拔出插在蜜穴中的肉棒,将湿漉漉的肉棒下移三寸,顶在董氏那粉嫩诱人的后庭美菊上,扶正美妇人的大屁股,用力向前一冲,“啊……”大肉棒撕裂谷道的剧烈的疼痛,让董氏大声痛叫了出来,眼里的泪水直接被痛得倾泄而下,美妇人疼得脑袋扬起,惊天动地的惨叫了一声,但接着就软了下去。
  美妇人的后庭紧窄无比,并不比初经人事的处女来得差,简直就是穴中极品,让人回味无穷,庞骏不断抽插,快感就如潮水般涌至全身,跨下的大肉棒耸动得更加厉害了,随着庞骏的每一次剧烈耸动,董氏就会发出一声似痛苦又似享受的浪叫声,渐渐地变得沙哑,到最后叫不出声音,渐渐的意识模糊。
  庞骏那根粗大的肉棒宛如一条怒龙在美妇人的后庭之内杀进杀出,手上的动作也没有落下,一次比一次用力的拍打在美妇人的极品肥臀上,冲击得董氏全身都剧烈的颤抖起来,后庭股道被撕裂的疼痛让她痛苦不堪,下身只觉得火辣辣的疼痛。
  抽插约莫百余下,庞骏从董氏的后庭中拔出肉棒,再次插入她的淫穴中,让刚刚还饱受炼狱般折磨的美妇人又好像一下子飞升到了天堂,她时而直上云端,时而坠入地狱,来来回回,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花房中的淫液都好像要流干了一样,不知道过了多久,庞骏才把滚烫的生命精华全部流在了美妇人的体内最深处。
  董氏被庞骏暴奸得死去活来,不时失去意识,她只知道,趴在自己身上奸淫的那个男人,最终在自己的桃源蜜穴中狠狠地射了一发,又在她的后庭中射了一发,最后还可恶地把那插过自己淫穴和屁眼那沾满秽物的肮脏肉棒放入自己嘴里,而那时已经意识模糊的自己,还像一头母狗一样乖巧温顺地把肉棒含住吮吸,清理干净。
  当董氏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四更天了,她看了一眼自己的夫君,发现丈夫晁克俭,此时已经断了气息,死前表情目眦欲裂,仿佛要冲上前杀人一样,接着,又看到了在一旁运功调息的庞骏,她正想起来,一股撕裂的疼痛顿时走遍全身,不由得让她惊呼出声,庞骏听到动静,睁开眼睛,饶有兴致地看着董氏。
  “我求求你了,刘大人,你,你放过我吧。”美妇人梨花带雨的样子,天见犹怜。
  庞骏并没有回答,反而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妾身,妾身姓董,名芸萱。”晁夫人,不,董芸萱怯怯地说道。
  “可有儿子?”董芸萱听到庞骏的问话,如坠深渊,她拼命地摇着臻首哀求道:“不要,我求你,不要,我求求你不要对我儿子动手,我求求你了。”
  “噢,你有一个儿子了,多大了?”
  “十,十二岁。”
  “十二岁了,不小了啊,这铁剑堡,堡主被贼人袭杀身亡,总要有个继承人吧?”庞骏说道,“你觉得,你的儿子当堡主怎么样?”
  “啊?”
  庞骏笑着说道:“刚才本官在想,到底要不要杀了你,解我心头之恨,后来想了一下,还是觉得,留下你一条命比较好,不过……”
  “不过什么?”董芸萱连忙问道。
  “不过你要完全听从我的话,你要奉我为主,我支持你跟你的儿子掌握'铁剑堡'的大权,毕竟这'铁剑堡',是天下首屈一指的兵工厂,他们的掌门人是我的人的话,还是不错的,”庞骏说到这里,看了看眼前这听到自己有活路而倍感兴奋的美妇人,顿了顿又说道,“不过,本官不日就要前往松州,又不知道,你到底会不会听话。”
  “我,我,妾身,我会听话的,您,您放心,我会听话的。”
  董芸萱生怕庞骏反悔,马上保证道。
  庞骏摇摇头说道:“嗯,世间太险恶,我还是稳妥一点比较好,这样吧,”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瓶子,从里面倒出一颗棕色的药丸,走到董芸萱身边,对她说道,“这是本官独门的秘药,'九花龙涎珠',用九种不同的花炼制而成的毒药,每一年发作一次,有药可解,但是首先要知道我用的是哪九种花,才能解掉,你每年来松州一次,我帮你解一次毒。”
  “不要,不要,我,我不要吃毒药,不要。”董芸萱惊恐万分,恐惧地看着眼前这犹如恶魔一般的少年。
  “如果你不吃的话,那本官先强行喂你吃,然后再想办法让你的儿子也吃一颗,如何?”
  庞骏此时的笑容,让董芸萱感到不寒而栗,她挣扎了一番,最后认命地说道:“我,我吃,不要,不要为难我的儿子。”说完,她接过庞骏手上的“九花龙涎珠”,一口吞进肚子里,顿时一股清香充满口腔,完全没有一点毒药的样子。
  庞骏看着董芸萱把毒药吞进去之后,说道:“是不是觉得这毒药好吃?好吃就对了,这'九花龙涎珠',除了是毒药,还是精贵补气的良药,毒发只是它的副作用,至于毒发是什么样子的,你过一会而就应该知道了,所以,你就好好听话吧。”
  “是,是,大人,哦不对,主人,奴婢,奴婢知道。”董芸萱在庞骏面前,卑躬屈膝,连称呼都改了,毫无“铁剑堡”主母的风范。
  庞骏满意地拍拍董芸萱的脸蛋,说道:“还不错,你是个聪明的女人,不要让我失望了啊。”
  “是,主人,奴婢明白。”庞骏交代完董芸萱事情之后,看了四周一眼,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

  七十九、暗中掌控
  第二天一大早,随着一声惊惧的惨叫,“铁剑堡”堡主的尸体终于被“铁剑堡”的丫环发现,在尸体的附近还发现一群黑衣人的尸体,此等大事的发生,导致“铁剑堡”今年的出炉之日拍卖活动取消,取而代之的是铁剑堡主晁克俭的丧事。
  与此同时,因为“铁剑堡”在狄州的巨大影响力,所以晁克俭的死亡,也惊动了狄州刺史陈亮德,陈亮德亲自带着一批仵作以及查案高手来到现场。
  经过仵作的鉴定,最终认定,“铁剑堡”堡主晁克俭,乃是受尽折磨,暴毙而死,而晁克俭附近的这些黑衣人,也许就是凶手,因为晁克俭身上有多出弩箭的伤害,并且四肢被挑断了手脚筋,而黑衣人的致命伤中,有多处刀伤,也许是晁克俭的龙雀刀法所致。
  庞骏并不想引起太多注意力,便隐藏在人群之中,冷冷地看着一切,现在正在大堂中哭哭啼啼的董芸萱今天早上被下人叫醒的时候,她还躺在床上休养,下体的疼痛让她尽可能地不动,所以她便披麻戴孝地坐在那抹眼泪,而坐在她身边默默哭泣的还有一个少年,这估计就是“铁剑堡”的少堡主吧。
  庞骏不确定董芸萱会不会出卖自己,因为他现在就是在刀尖上跳舞,必须小心翼翼,一旦露出一点蛛丝马迹,马上就会被朝廷追杀,不过看到董芸萱昨晚毒发之时,如蚁噬心,死去活来,爬过来向他求饶时的狼狈样子,应该不会有问题,一切都按照他所期望的方向发展。
  三天后的清晨,在静悄悄的灵堂中,回响着“啧啧啧”的声音,庞骏此时正坐在一张椅子上,“铁剑堡”堡主夫人董芸萱,披麻戴孝地跪在庞骏的脚下,樱唇轻柔的吮吸着微软的肉枪,香舌在上面缠绕舔弄着,她的臻首前后晃动,让肉棒在自己的口中来回抽插,渐渐插到深处。
  人要俏一身孝,庞骏一边享受着紧密吮吸带来的快感,一边低下头满意地看着自己胯下的董芸萱,用她那性感的樱桃小嘴,含着自己的巨龙,套弄吮吸着,带给自己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刺激。
  董芸萱为晁克俭守夜这几天以来,她一直一个人呆在灵堂,庞骏半夜就会来到灵堂这里,当着晁克俭的尸首,奸淫董芸萱,最过分的时候,直接抱着她站在晁克俭的尸首上方,让二人交合流出的液体滴在尸体上,当背德的快感使得美妇人不断高潮,而董芸萱,这几天,被庞骏彻底征服,被调教成乖巧听话的肉奴隶。
  庞骏笑眯眯的低头欣赏着董芸萱脸上似喜似怨的表情,腰部挺动,让宝贝在她嘴里来回抽插,在她湿润口腔中和滑腻香舌上摩擦获得快感,感觉着她细密的贝齿正在自己雄物上轻轻地咬着,接着他又伸手抓美妇人长发柔密的臻首,用力挺腰,将宝贝深深的插进她的咽喉深处,然后快意的看着这位身份不凡的美妇人美目翻白,脸上充满痛苦屈辱的表情。
  到最后,兴致高昂的庞骏,狠命在董芸萱的嘴里戳了几十下,终于忍耐不住,噗地射出来,将大量的阳液射进她的咽喉深处,滚烫的阳液射进喉管,烫得闷哼一声,不由自主地大口咽下他的,以免被呛死,除了直接射进美人胃部的阳液之外,还有许多顺着喉咙流出来,溢满口腔,让娇嫩紧窄的檀口,充满了庞骏射出的阳液。
  直到射完,庞骏才喘了一口气,将肉棒从她娇美樱唇里面拔出来,低头看着美妇人玉颊上面沾染着精液,漂亮脸蛋被弄得一塌糊涂,董芸萱娇羞地看着庞骏,恭敬道:“多谢主人赐予奴婢精华玉液。”
  “哈哈,美人,这几天,按照你给我的名单,对你还有良儿地位产生威胁的,'铁剑堡'二堡主晁克礼,大长老晁仁功,三长老晁仁槑,都各自有麻烦缠身,你要拉拢谁或者打压谁,你自己看着办,事情我已经帮到这,剩下的看你了。”
  这几天庞骏除了每天晚上享用董芸萱的肉体以外,还根据她所提供的名单,去给对董芸萱掌控“铁剑堡”产生障碍的人制造麻烦,董芸萱本来在“铁剑堡”
  就有一定的势力,再加上接收了大部分原来终于晁克俭的人,她与儿子晁近良一跃成为“铁剑堡”呼声最高的继承人,现在她只需要恩威并施,拉拢一部分打压一部分人,就能稳如泰山地把“铁剑堡”的大权牢牢掌握在手中。
  “多谢主人恩典,奴婢必定尽我所能,不让主人失望。”董芸萱媚笑着对庞骏说道,样子与白天在灵堂中黯然垂泪的娇弱妇人相比,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好了,我也该要离开这里了,'铁剑堡'的客人都走得七七八八,我再不离开,就会被有心人注意到,至于帮手方面,我已经调配了几名手下给你,他们都是精明能干之人,好好利用,明白了吗?”狄州位于秦州旁边,庞骏轻而易举地通过传信调用了“谪仙教”中的中层杀手二十八宿的其中两人来帮助并且监视董芸萱。
  “奴婢恭送主人。”脸上还有秀发上沾满了庞骏的阳精,让一身孝服的董芸萱,愣是让人有一种妖媚的感觉。
  晁克俭作为狄州重要的豪族族长,他的葬礼当然是风光大葬,在送葬的路上,躲在一旁的庞骏再次看到了董芸萱,只见她哭哭啼啼,梨花带雨,天可怜见,唯一让人有些奇怪的是,在外人眼里这位可怜的晁夫人,不知道为什么脸上偶尔会露出异常的一丝潮红。
  与一个时辰之前在灵堂中那种妖媚淫荡的样子真是截然相反,庞骏不禁暗暗笑道:这女人啊,还真的是天生的戏子,看到她现在的样子,谁还会知道这外表可怜的骚妇人刚才还在灵堂偷欢,此时此刻,她的孝服下一丝不挂,成熟的淫穴中还插着一根小萝卜呢,哈哈哈哈哈,他一边笑着一边拿起包袱,消失在人群中……
  这趟返回京城庞骏并不打算暴露自己的身份,他易容打扮成一个中年男人的样子,骑着马匹,慢慢地赶路,“这大晋,表面看上去风平浪静,一派祥和,但是实际上,暗流汹涌啊。”这是庞骏在行走过程中的感悟。
  他发现,地方豪族的势力,实在是太大了,每一个州,都会有数十家高门豪族,他们或是掌握了大量的土地,或者是一州一县的高官大吏,又或者是就像狄州的晁氏一样,垄断一州的某些重要产业,每个豪族,都有大量的钱财蓄养私兵护院,少数几十,多的数百,他们之间往往同气连枝,一呼百应,朝廷委派的官员都不得不对他们礼让三分,甚至更有的已经成为当地豪族的代言人。
  二十多年前的皇室叛乱,七龙夺嫡,当今天子为了快速平定叛乱,为天下豪强许下多个诺言,向天下豪族借兵,平定天下后,天子兑现诺言,为当年借兵借钱以及做出各种贡献的豪族,减免地税以及商业税,九大行省每三年都有三十个举人名额供给豪族子弟。
  几年前,天子意识到豪族之祸,可豪族问题已经是尾大不掉之势,于是天子便以征讨不臣为名义,开始向四方大国发起战争,战争需要钱粮,于是豪族便成了朝廷钱粮人的源头,刚开始豪族们也没有在意,毕竟天子厚待他们多年,但是渐渐地发现,天子这是有意借用外族的手,来削弱天下豪门大族的力量,于是豪族们开始结伴反抗。
  豪族通过自己的钱财,美女,或者其他方法,去控制朝廷的官员,让他们为自己奔走代言,让天子发现自己削弱豪族的政令,往往很快会被朝臣反对或者阳奉阴违,天子愤怒,便更加下定削弱豪强的决心,强行通过一系列的政令以及更多的征讨,皇族与豪门之间的矛盾越来越深。
  一年前,东北半岛的臣属朝国向大晋天子控诉东瀛,仅仅凭着牵强附会的借地之名,以名将毛利宗太为主帅,号称十万大军,登陆东北半岛,占领了朝国鸣海,桂津,桥江三座城池,驱赶并且屠杀当地的朝国臣民,天子寿宴之时,东瀛使臣九条德明欲以九幻星珠以及三道难题换取大晋的袖手旁观,结果被庞骏所破解,无奈之下,只好继续耍无赖,占据三城。
  杨绍闻信,下旨派遣西昌侯张辅,统领帝狮军团第二,第三军团,前往朝国助战,协助朝国军民赶走东瀛人,这一次,同样的,杨绍也下旨,召集中原,两河以及辽东三大行省的豪族私兵,共一万人,前往助战,此举遭到当地豪族的反抗,可最终被镇压下来。
  “看来,山雨欲来风满楼,是个好机会啊。”庞骏暗叹道,这时他抬起头,看着眼前这座天下第一雄城,以及城门上的二字——“天京”。

  八十、美母淫行(上)
  十二月初一,深夜,皇觉寺后山小道上,竟然有两名妇人一前一后,行走在这人迹罕至的寂静小道上,走前面的那名妇人是年约三十的花信少妇,一身黑色的劲装,柔旎的体态,动人的曲线,腰间挂着一把佩剑,走在后面的妇人,是名三十好几的成熟妇人,身披一袭雪白狐裘,挽着发髻,点缀着几支珠钗,胸前两个丰硕饱满的玉乳被包裹着上下跌宕,一副玉靥,似怨似忧,又似喜似待,此两美妇人,正是皇极门少门主夫人柳红絮以及当今魏王正妃唐玉仙。
  只听见唐玉仙叹了一口气,轻声说道:“唉,已经连续两个月没看到骏儿了,不知道他是不是出事了,还是说在哪里受苦。”
  柳红絮眼中闪过一丝怨怒与幽怨之色,扭过头对唐玉仙说道:“娘娘,他,他这样对你,他还算是你的儿子吗?属下从未听说过这样,这样对待母亲的儿子,枉你还一直惦念着他。”
  唐玉仙哀怨地说道:“红絮,你虽然是我的随从,但与我情同姐妹,你也是当娘的人,也应该懂我的心才对,骏儿他爹早逝,又与我失散多年,小小年纪就流离浪荡,而我,我却成了王妃,锦衣玉食,他对我有万分怨恨,也是人之常情,他能认我这个当娘的,我也就心满意足了,至于他对我做什么,随他吧,只要能消除他的怨恨,能让他高兴,就行了。”
  她停了一下又说道:“我现在担心的,是他出了什么事情,好不容易才与他相遇,我不想再失去这个儿子。”
  柳红絮摇摇头,暗暗道:可怜天下父母心,庞骏,王妃娘娘,希望你们能够悬崖勒马,好自为之。
  二人又陷入了沉默,继续往前走着,没过多久,她们又再次来到山中小院,这时,唐玉仙突然惊喜地说道:“红絮你看,屋子里,点着灯!是骏儿,骏儿他回来了!”唐玉仙兴奋不已,也不顾崎岖的小道,提起裙子就往屋子跑去。
  “娘娘小心,小心山路,等等属下。”柳红絮一边叫着一边追了上去。
  唐玉仙一路小跑,来到院子里,推开房门,急切地叫道:“骏儿,你回来了?”
  她看到房间里面坐着一个人,身穿白色长袍,一张诡异的面具戴在脸上,此时在拿着一本书翻看,正是庞骏。
  庞骏抬起头,看着兴奋的唐玉仙,以及后面进来的柳红絮,淡淡地说道:“你们来了?”“嗯,今天初一,娘等你好久了,前面两个月你都没来,想死娘了,你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吗?”唐玉仙关切地问道。
  “没事,只是去办一些事情,”庞骏并没有说什么,他抬起头对柳红絮说道,“赵夫人,这几天,你可以离开这里了,留下她来陪我就行,三天后再回来到这里跟她回去吧。”他指着唐玉仙说道,唐玉仙被庞骏这么一说,娇靥马上变得羞红不已。
  “不行,王妃娘娘千金之躯,我身为王妃娘娘的近侍,必须随时在王妃娘娘身侧待命,万一王妃娘娘有什么损失,你担当不起。”柳红絮斩钉截铁地拒绝了庞骏。
  庞骏听了,站了起来,走到她面前,看着柳红絮这个身材修长而健美的女人,轻笑道:“她是我的母亲,难道我还会伤害她吗?你不要忘了,你是我的手下败将,别说是你,就连你的丈夫,皇极门的少门主,也未必是我的对手,有我在,她不会有事,还是说,你不愿意走,不是为了她的安全,而是因为你想我宠幸你?”
  “你无耻,你……”柳红絮恼羞成怒,正欲动手。
  “红絮,你,你先回去吧,别让其他人看到,初四一早,再来找我吧。”这时,唐玉仙发话了。
  “可是娘娘……”柳红絮还想争辩。
  “好了,没事的,骏儿说了没事,我这个做娘的都不怕,你怕什么呢?记住,别让人看到就好。”
  “是,属下遵命,娘娘请小心,属下先行告退。”柳红絮说着,瞪了庞骏一眼,转身出门。
  这是,庞骏又说道:“赵夫人,别阳奉阴违哦,你那三脚猫功夫,躲在一边,我随时能够察觉到的哦,到时候,就别怪我不念一夜夫妻之情了。”
  “你,哼……”柳红絮愤怒不已,但是看着唐玉仙那内疚的神情,又只好放弃发作,冷哼一声,离开了院子。
  等到柳红絮远去之后,唐玉仙才问道:“骏儿,你,你支走了红絮,是,是为什么?”
  庞骏笑着说道:“支走她不好吗?娘,难道你还想咱们母子恩爱的时候,有别人来打扰不成?”
  “不,不,娘不是这个意思……”唐玉仙连忙道。
  “好了,那现在,既然她已经走了,那是不是我们……”庞骏此时的笑容变得淫邪起来,“三个月不见面,娘有想我吗?”
  “想,娘当然想你。”
  “那,娘哪里想我了?”庞骏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指,点了点唐玉仙的玉唇,又捏了一下她的丰乳,还有摸了摸小腹,“是这里,是这里?还是这里?”
  “嘤咛,哪,哪里都,都想……”唐玉仙声如蚊蚋。
  庞骏用手指撩起唐玉仙的臻首,嘴已压在她的樱唇上,并且放肆地狂吻着,唐玉仙感到脑海一片空白,什么都忘了做,只知道任凭这孩子轻薄。
  唐玉仙开始还有点反抗,可不过一会儿,就发出了甜美的哼声,她的热情被庞骏给挑逗起来了,她感到全身发热,叫声越来越响,尤其自己的腹下,那里像有一团火一样,迫切地需要爆发。
  唇分之后,庞骏看着唐玉仙邪笑道:“最近,我可能有些事情要处理,可能一两个月不会再回来京城,所以,这几天,我们要玩一些更好玩的,嘻嘻。”
  “嗯,都,都依你。”
  庞骏脱下唐玉仙身上的衣服,扔到一边,使她的大奶子暴露出来,那是两只大白兔子一样,暗红色的奶头又大又翘,他一手一只不停地搓揉,玩得不亦乐乎,很快就将美妇人的奶子玩得涨了起来,接着他又拿出一颗丹药,对唐玉仙说道:“先把这药吃了。”唐玉仙并没有迟疑,她拿起了丹药,一口吞了进去。
  庞骏问道:“你怎么不问问这是什么药就吃了进去?”
  唐玉仙说道:“你是娘的儿子,娘不信你,还能信谁?娘相信你是不会害娘的。”
  庞骏楞了一下,然后又说道:“脱裤子吧。”
  “啊?在这里?”
  “对,在这里。”对于唐玉仙的疑问,庞骏给了肯定的回答。
  唐玉仙依言而做,很快,美妇人就一丝不挂地站在庞骏面前,此时,她已经感觉到,身体还是有点发热,下体感到有些湿润和瘙痒,便问道:“你刚才让我吃的,是春药?”
  庞骏回答:“不止是春药,还是抗寒药,让你短时间有抗寒的能力。”庞骏说着,他拿出一根绳子还有一个项圈,项圈呈黑色,周围镶着几颗不同颜色的夺目的宝石,他对唐玉仙说道,“戴上它。”
  当唐玉仙乖乖地把项圈戴上之后,庞骏牵着绳子的一头对唐玉仙命令道:“给我趴下!”
  这时,唐玉仙终于知道庞骏要做什么了,她幽怨地看着庞骏:“骏儿,我…
  …“一边说着,一边颤颤巍巍地双膝跪地,一双玉手撑在地上,一对丰硕的巨乳吊在半空,宽大肥美的肉臀高高翘起,眼神凄迷地看着自己的儿子。
  庞骏满意地看着唐玉仙,拿出一根角先生(自慰棒),走到唐玉仙的身后,拨开她胯下乌黑浓密的阴毛,看着美妇人已经因为动情而流出股股淫液的蜜穴,笑着说道:“你看看你,这么快就开始动情,可见是个多么淫荡的骚妇人。”一边说着,一边抚弄她的大屁股,同时拿着角先生,在她的阴道口研磨着,慢慢地推进去。
  “啊……哦……好胀……轻点……”唐玉仙臻首高扬,脸色潮红,眼神迷离。
  接着,庞骏左手的手指顺着唐玉仙雪白的粉臀缝儿摸了进去,轻轻按着那颤抖的菊花里面。
  “啊……啊……啊……”唐玉仙的屁眼让庞骏的手指碰过,登时敏感的尖叫起来,一种异样的感觉如电击般冲向大脑,她丰满玲珑的玉体立刻绷直了。
  “啪啪啪啪”庞骏手掌打了美妇人的大屁股几下,接着又拿出一根像是狗尾巴一样的东西,淫笑着说道:“平时只是说你是骚母狗,今天就让你当当真的母狗。”他又用手指,把那条假的狗尾巴,慢慢地推进了唐玉仙的屁眼内。
  “啊……啊……不要……”唐玉仙的屁眼虽然已经被庞骏的肉棒操过几回,可是始终都是非常敏感的存在,感受着狗尾巴一点点地顶进了她的后庭里,她急促娇喘着,双手握拳,粉腮上不知何时已挂满了晶莹的珠泪。
  “大功告成,来,咱去看看,你有多美。”当庞骏把狗尾巴都完全插入唐玉仙的屁眼后,站起来,拉起绳子的一端,抽了抽,示意唐玉仙跟着爬过来,被牵制住的唐玉仙只好乖乖地像一条母狗一样,四肢着地,爬着行走。
  房间里面没有镜子,只有在密室中才有一面镜子,庞骏便牵着唐玉仙,往密室中走去,唐玉仙从小就锦衣玉食,没有受过什么苦,现在被庞骏牵着走,再加上药物的折磨,只能慢慢地爬行,从房间走到密室,本来只需很短的一段路,可是他们却整整走了一刻钟。
  来到密室,庞骏把唐玉仙牵到镜子前对她说道:“骚母狗,你看看你自己,现在美不美?”
  唐玉仙这时才抬起来,看着镜子中的女人:只见镜子中,一位美艳无比的中年美妇,头戴朱钗,却是脖戴项圈,全身赤裸,四肢着地下体的桃源中插着一根黑粗的角先生,屁眼中更是插着一根狗尾巴,娇靥上还挂着几滴晶莹的泪珠,哪怕是最下贱的妓女,也比她要端庄,她强打欢笑,眼神凄迷地看着庞骏说道:“美,美极了,娘,哦不对,母狗,母狗就应该是这样的打扮才美。”
  庞骏这时的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突然走到唐玉仙身前,蹲了下来,抱着她说道:“对,这样的你真美,真想一辈子这样跟你在一起。”
  庞骏的这句话,好像有什么鼓励了唐玉仙,让她眼中的幽怨之色,一下子消散了许多,她张开嘴巴伸出妙舌,舔了一下庞骏的耳朵,发出了声音:“汪,汪汪。”
  庞骏惊讶地松开美妇人,看着她的样子,只见唐玉仙此时,眼神妖媚得滴出水,简直是勾魂夺魄地狱魅魔,玉唇轻启:“汪,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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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暂时先更新到这里,下周可能一直要上班和加班,估计短时间更新不了那么多了,明天可能再有时间写那么几千字,下次更新估计是国庆,国庆期间要出去旅行,旅行之前会进行一次更新,把庞骏与唐玉仙之间的这次乱伦写完,写完这段之后,庞骏就会进入一个新的阶段。

  八十一、美母淫行(下)
  看着唐玉仙此时的模样,庞骏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他胯下的肉棒现在硬得有点生疼,他站了起来想马上解开自己的腰带,却发现自己的手有些抖,怎么也解不开。
  “嗤嗤……”唐玉仙看着庞骏此时略带窘迫的样子,妩媚地轻笑一声,白了他一眼,爬过来,体贴地接过他的腰带,麻利地解开了,庞骏的肉棒“蹭”地弹了出来打在她的玉靥上。
  唐玉仙用她那细白柔软的纤纤玉手,轻轻地握住了庞骏那粗壮雄伟的肉棒,温柔、和缓的套弄着,抬起红润的脸庞,瞄一下庞骏沉醉的神情,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便张开性感红润的樱唇含住他肉棒下的卵袋,“啧啧啧啧”地吮吸了起来。
  没过多久,唐玉仙才松开卵袋,再次张开樱唇,含住巨龙上的肉冠头,在那硬得发光的表面轻轻舐着,她的柔舌轻轻在舐,庞骏却冲动得有如火山即将爆裂。
  在之前的交欢之中,庞骏也曾经试过让唐玉仙为自己口交,但是这一次不知道为什么,庞骏觉得这一次的感觉与前几次不一样,感觉特别的好,竟然也不由自己地呻吟起来,借着呻吟以图宣泄内心的兴奋。
  唐玉仙张开性感的玉唇,慢慢把庞骏的巨龙肉棒含进去,温柔的舐着,亲吻着,终于完全将整根巨龙男根吞了进去,她紧紧地含着,吸吮着肉棒,一只手还不停的扫拂庞骏的阴囊,还用另外一只手伸到庞骏的屁股后面,纤纤玉指,撩骚着庞骏的屁眼,让庞骏兴奋至极,他双手扶着美妇人的臻首,挺一挺腰,让肉棒在高贵的魏王妃,自己的亲生母亲嘴里像抽插蜜穴一样抽动起来。
  此时的唐玉仙,对含在口中那亲生儿子的肉棒,不但不觉得恶心,甚至好像口中所含的是什么美味的食物般,越发的卖力,或吸或吮,或舔或舐,虽然插到极致之时,肉冠头直达她的喉间,都会让她呼吸困难,美目翻白,脸色虽然微微有些苍白,却并不显窘迫难受,她的樱桃小嘴,温暖湿润,紧夹着肉冠头的咽喉也是极为紧窄,被她这般用力地吸吮着,庞骏爽意直透心胸,这是自他学习补天神功以来,第一次有除了师傅宫沁雪以外让他如此短时间内有射精的冲动。
  感觉到庞骏的呼吸越发急促,抽插也更加猛烈,唐玉仙不但没有暂缓一下,反而吞吐得更厉害,而且双手紧紧扣住庞骏的后臀,庞骏无法再继续忍耐,“啊……”一声长叫,随着胯下巨龙的一阵抖动,一股股的热流便疾射而出,直贯入美妇人的喉中,“咕嘟咕嘟”,如母狗一般的唐玉仙毫不嫌脏,完全把庞骏发射出来的阳精一股脑吞了下去,宛如吸精魔女,不断地吮吸着,直到庞骏巨龙不再跳动喷射阳精,她才吐出肉棒,并仔细的舔拭着。
  清洁过后,唐玉仙才抬起头看着庞骏,此时,一丝白色的浊液从她的檀口中流出,她媚笑着,玉唇又再次轻启:“汪汪。”接着猩红的妙舌伸出,轻轻一卷,那一丝泄露的浊液,大部分又回到了她的嘴里,只有很少的一部分,滴了下来,落到了她那硕大丰满的大奶子上。
  看着此情此景,庞骏刚刚发泄完的肉棒,又有一种勃起的势头,只见肉棒缓慢地又坚硬了起来,慢慢抬起头,不到几息时间,又傲然挺立在唐玉仙的面前。
  唐玉仙并没有说任何的话,却好像是心有灵犀一样,身子往后一躺,整个人躺在了地上,接着又拔出了插在淫穴中的角先生,纤纤玉指,摸到了密林中早已泛滥不已的蜜穴,轻轻地撑开,露出里面鲜红的淫肉,一颗粉红色的豆蔻充血挺立,露出闪亮的光泽,缕缕春水自洞内缓缓流出,满怀期待地看着自己的儿子。
  这淫糜的景象看得庞骏更为兴奋,他并没有马上把肉棒插入唐玉仙的蜜穴,而是趴在她的胯下,把嘴一张,便将整颗小豆含住,伸出舌头便是一阵快速的舔舐,霎时间,唐玉仙如遭电击,整个身体一阵急剧的颤抖,口中禁不住啊的一声啼叫,整个灵魂仿佛飞到了九霄去外,两腿一挟,把个庞骏的脑袋紧紧的夹在胯腿之间,好一会才松开来。
  伏在美妇人的大腿之间,庞骏贪婪地用那灵活而粗长的舌头熟练的来回拨弄吸引着,爱怜地轻啜着自己亲生母亲肉洞处的每一块嫩肉,不时的还将舌头伸入到肉洞内去,去探索那层层相叠的蜜肉,去探索那份紧窄美好的感觉。
  酥麻快感让唐玉仙如登极乐,不自觉地纤腰柔举,雪臀轻抬,本能地想令那酸痒至极的所在被他更有力地触及,每一次轻微的舔动吮吸无不换来她纤腰雪臀难耐的蠕动,渐渐地淫水越流越多,庞骏则像是要贪婪地想将所有的蜜汁吸干。
  唐玉仙早就被庞骏的舌头逗弄得心花怒放,本来早已经是春情泛滥的她,发出的娇吟,更是让天下的人都面红耳赤:“哦……好儿子……嗯……啊……好人……嗯……啊……汪汪汪……娘亲好快乐啊……啊……骚母狗……汪汪……要来了……哦呜……”桃源花洞中一股洪流如泉涌出,而庞骏则如获至宝一般,把唐玉仙泄身涌出的淫液,全数吞进了肚子里。
  此时唐玉仙,已经眼神迷离,欲念高涨,她的下体极其空虚瘙痒,急需一根粗长的巨物,去填补那空虚:“给我……快干我……用大肉棒……插我……插我这条骚母狗……好骏儿……好主人……”
  庞骏闻言,不禁嘿嘿淫笑道:“好娘亲,别急,儿子这就来了!”说完,将巨龙顶住湿淋淋的桃源花洞口,两手抓住唐玉仙两条粉嫩修长的玉腿,“滋”的一声,猛地插进了她的桃源花洞内,霎时间,一股强烈的充实感,顶得唐玉仙不禁啊啊直叫,语调中竟含着无限的欢快满足感。
  庞骏一进入唐玉仙后,便大起大落,直入直出,猛力地抽插起来,美妇人只觉快感连连,兴奋地摆动水蛇腰,用玉臀地迎合着庞骏的肉棒,口中娇啼呻吟,浪劲百出,每一次抽插,她都发出欢快愉悦的娇吟,肥臀也更加卖力地摇动着,主动地迎合着庞骏的抽插,“啊……骏儿……我好舒服……再用力些……用力插娘的……娘的骚穴……主人……汪汪汪……啊……嗯……”那骚浪的样子,即使是庞骏,也从未见过如此骚媚入骨的唐玉仙。
  庞骏的巨龙,在自己亲生母亲的秘洞里猛烈地进出,而唐玉仙两条修长的美腿盘在庞骏的腰部,鼻子发出淫荡的哼声,秀眉微蹙,诱人樱桃小嘴里发出荡人心魄的娇吟,母子二人,在上演着最淫邪的母子乱伦性戏。
  不知道过了多久,唐玉仙的娇吟变得更加急促,胯下玉道急剧收缩,疯狂地吮吸着庞骏的肉棒,而庞骏则连忙挺起屁股,加快了攻击的速度,每次抽插都将龙头深深地顶入母亲的花蕊深处,狠狠地顶在花心上,忽然,美妇人“啊……”
  地浪叫一声,达到了高潮,温暖的阴精不断喷洒在庞骏的龟头上,冲刷着敏感的龙头,又是一股精纯的元阴之力,从唐玉仙的花心深处,导入了庞骏的丹田中。
  待唐玉仙缓过气来,庞骏便让她翻过身来,跪在地上,向后翘起浑圆肥美的大屁股,他温柔地拔出插在屁眼中的狗尾巴,用肉棒抵住已被淫液滑得一塌糊涂的细小菊花蕾上,龟头用力挤开菊花蕾口的嫩肉,直挺挺地插进去。
  “啊喔……轻点啊……”唐玉仙浑身发热发出细微的哼声,洁白的牙齿咬着性感的红唇,玲珑曲线的身体轻轻扭动着,菊花蕾内的嫩肉包围着龟头收缩蠕动。
  庞骏伏在唐玉仙的玉背上,双手爬上了她那丰硕的巨乳,尽情地揉弄着,减缓她的不适感,与此同时,庞骏并没有选择大力抽插,而是小幅度地抽插着。
  “嗯哼……噢噢……汪汪……”随着巨龙小幅度的深入菊花蕾,唐玉仙从喉咙深处发出娇吟,她也没有忘记她现在是一条骚母狗,在娇吟的同时也不时地发出两声发情母狗叫春的声音,她摇摆着丰满的肥臀,让庞骏的巨龙在菊花蕾中贯穿,让龙头刮弄着肠壁上的嫩肉。
  “噢……嗯哼……好棒……好儿子……汪汪汪……好主人……你太好了……母狗的屁眼……屁眼被你插得……好舒服……”唐玉仙此时已经被欲火还有对儿子的愧疚以及溺爱冲击之下,彻底被调教成最淫贱的淫娃荡妇,极度淫荡的浪叫象不经大脑思考一样随口发出,哪里像是人前端庄高贵大方的大晋魏王妃。
  唐玉仙的屁眼不停地收缩挤压着,好像要夹断庞骏的肉棒,让庞骏爽快得要射精,他紧紧压在美妇人的身上,享受着无与伦比的快感,抽插了一会,他有种要射精的欲望,便从唐玉仙的后庭中抽出他的肉棒,又再次插入美艳王妃亲娘的桃源蜜穴中,一捅到底,重重地顶在花心上,也顶在了唐玉仙的心尖上,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快。
  “好美啊……好骏儿……插死娘了……汪汪汪……我又忍不住了啊……用力……啊……好深……又顶到了……啊……”唐玉仙浪叫着,媚眼如丝,眉头紧锁,蜜洞不规则地抽搐着,一股又一股的阴精直冲庞骏的龟头上,娇躯也随着丢精的爽快感抖抖颤颤着。
  “我,我也来了……”庞骏高速地抽插着唐玉仙的蜜穴,每一下都撞入母亲的最深处,每一次都将自己尽根送入,到了最后,只觉得自己的腰眼一松,龟头顿时射出了灼热的阳精,那乳白色的精液,将母亲的整一个成熟的蜜壶都注满了,甚至还多得溢了出来。
  “啊……”狂暴的阳精冲击,让唐玉仙的身体被烫得一阵阵颤抖,心仿佛被抛到了九霄云外,让她欲罢不能,让她发出最忘情的呻吟,最终,云收雨歇,她瘫软地趴在了密室的地上,低声娇喘着……

  八十二、身份转换
  十二月的京城之郊,已经是寒风凛冽,随时都有下雪的可能,然而,在京城皇觉寺后山深处的一处宅院,有着让人目瞪口呆的一幕:只见在寒风凛冽的庭院之中,一名戴着面具的少年在庭院中漫步,他的手上牵着一根绳子,绳子的另一端,却是一名全身赤裸的美艳熟妇,此美妇人脖子上戴着一个华贵的项圈,后庭还插着一根惟妙惟肖的狗尾巴,美妇人四肢着地,如同一只母狗一般跟在少年身后爬着,此二人正是当今魏王正妃唐玉仙以及她的亲生儿子庞骏。
  虽然寒风吹拂,但是吃了庞骏的御寒秘药的唐玉仙并没有感到寒冷,此时的她正被庞骏牵到一棵大树下,她很自然地抬起了修长的左腿,蜜穴上的两片肉唇忽地张开,一股金黄色的强劲水流倾泄而出,打在了大树根上,“嗤嗤嗤嗤……”喷出的水流渐渐变小,最终消失,只留下几滴挂在阴毛上的尿液。
  庞骏摸摸她的脑袋道:“真乖,来,这是我奖赏你的。”说完,他抱起了唐玉仙,把她放在了庭院的石桌上,挺起自己早已坚硬如铁的肉棒,插入了早就流水潺潺的桃源蜜洞中,不断地抽插起来……
  三天以来,无论是吃饭睡觉,唐玉仙一直都跟庞骏呆在一起,她一直都是一丝不挂,脖戴项圈,无时无刻地接受着庞骏的调教与淫辱,像母狗一样“汪汪”
  叫唤以及从屁眼插入尾巴,都已经是家常便饭习以为常了,甚至连刚才像狗一样抬腿撒尿,也尝试过多次了,她的心中只有一个目标:就是无论如何都要取悦眼前的儿子,让他舍不得自己,永远不要离开自己。
  当庞骏把最后一次的精液,都灌入了唐玉仙的蜜壶后,穿上衣服,说了一句“我走了,你保重”之时,唐玉仙从床上爬起来,从后抱住庞骏的腰,玉靥靠在他的背上,泪眼婆娑地说道:“骏儿,你小心一点,早去早回,娘为了你,抛弃了一切尊严,什么都愿意去做,记住,不要抛弃娘。”
  庞骏听到这句话,身躯震了一下,却并没有言语,他默默地解开了唐玉仙的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庭院,只不过他的脚步,看起来,十分地沉重,唐玉仙站在门口,双目凄迷地看着他的背影,甚至当庞骏的消失得无影无踪,也不愿意回屋,还依然痴痴地看着庞骏消失的方向,仿佛还能看到他一样,她并没有看到,走在路上的庞骏,惊惧地发现,竟然有一滴眼泪,从眼中流出,划过了自己的脸庞,直至下巴,滴落到地上……
  十二月十五,天京城,禁宫,庞骏跟着太监走在皇宫的道路上,在琢磨着,天子如此急切地召唤他到底为什么,一个时辰之前,刚回到天京的庞骏前往吏部点卯时,就被一名吏部的官员告知:刘大人过完腊八就马上赶回京城点卯,真是我辈之楷模啊,圣上几天前下旨,令刘大人回来点卯之后,马上进宫面圣,于是庞骏点卯完毕后,连家也没有回,直接前往皇宫。
  庞骏随着太监来到御书房,只见此时,天子杨绍,正在御书房中批阅奏折,太监禀报一声:“启禀圣上,刘骏已返回京城,前来见驾。”
  杨绍楞了一下,说道:“哦?传。”
  庞骏走进书房,看到杨绍后,山呼万岁,下跪叩拜道:“臣刘骏,参见陛下,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杨绍笑着说道:“刘骏啊,今天才十五,腊八才过七天,你就回到京城了,怕不是马不停蹄地赶路吧,我还以为你还会在秦州再呆几天,等到过年大朝会之前,才会回来呢。”
  庞骏回答道:“陛下让臣腊八之后回京,臣不敢有所耽误,故在腊八当晚,与家人用餐过后,便马上赶回京城。”
  “哈哈哈哈,你啊,太认真了,就算你大朝会之前回来,朕也不会责怪你的,你年纪尚轻,又即将前往北疆,怕是会有很长的时间,看不到自己的父母,多呆一阵子也是应该的,孝悌乃是为人的重要品质,朕也不是什么不通情达理的人,不会责怪你的。”
  杨绍顿了顿,又说道,“不过,既然你回来了,那朕也就照实跟你说了,你这几天,快收拾一下,过完年,你就要马上前往松州赴任,张辅那边发来消息,东瀛人的防守非常顽强,虽然他们号称十万大军,可能战之士,不超过五万,然而半年过去了,张辅付出极大的代价,才帮助朝国人收回桥江一座城池而且后方也并不稳固,朕需要你到了松州之后,迅速掌控局面,为张辅建立一个稳定的后方。”
  “臣,有一个请求。”
  “哦?又有请求,说。”
  “陛下需要臣迅速掌控松州的局面,非常时期非常行事,对于臣这样一个初来乍到之人,要完成任务,必须使用雷霆手段,望陛下恩准许臣便宜行事。”庞骏拱手请道。
  杨绍沉吟了片刻,便说道:“好,朕就赐你三道令牌,每一道令牌,你只可以用一次,令牌所至,如朕亲临,这样,你满意了吧?”
  “谢陛下恩典,臣必定不负陛下之厚望,鞠躬尽瘁。”
  “好,朕就看你的表现。”
  离开皇宫后,庞骏才回到自己的府邸,听闻庞骏归来,家中几位早已翘首以待的姬妾,纷纷出来迎接,年纪最小的韩佳莹,直接扑到庞骏的怀里撒娇,庞骏搂着韩佳莹,走到纪霜华面前,捉住她的玉手深情地说道:“夫人,我不在家的这段日子里,辛苦你操持着这个家了。”
  纪霜华虽然年逾四旬,再过两年都是五旬之人,可自己却与女儿外孙女,一同成为眼前这位清秀少年的姬妾,还被拜托操持家室,或多或少都会有些尴尬,现在自己的男人一句温柔的感谢,让她的尴尬抛到九天之外,微微笑道:“不辛苦,为夫君做事,实乃妾身的福气。”
  “哈哈哈哈,你们都是我心爱的姬妾,你们放心,只要有我一天,你们就不会被我抛弃,”庞骏的甜言蜜语,让纪霜华祖孙三人,潘彤岳思琬母女,以及几位贴身侍婢,都甜蜜不已,觉得自己没有跟错男人。
  接着,庞骏又说道:“刚才我进宫面圣,陛下有旨,勒令我马上前往松州赴任,不得有误,所以我决定,过完年后,马上前往松州,你们除了准备过年以外,还要收拾好,知道了吗?”
  “妾身明白。”姬妾们纷纷回答道。
  在吩咐姬妾的同时,庞骏也派人前往之前那几位请求一同前往松州赴任的一行人,包括那位老大人程朝伦。
  由于庞骏已经卸任神衣卫少尉,而松州刺史又未开始履职,所以回来之后的几天里面,每天都呆在家里面,除了看书还有练武,剩下的时间都在与姬妾们淫乐,兴之所至,便提枪上马,白日宣淫。
  几位姬妾美婢多日没得庞骏的雨露恩泽,早已旷日持久,所以即使是白日宣淫,也由得庞骏放纵便是了,于是,姬妾们偶尔会在书房中,看到:庞骏把一同看书的朱诗瑶按在书桌上,疯狂地抽插她的小嫩穴,或是在庭院中,把与其一起练剑的潘彤,压在大树下,肩膀架着她的玉腿,在她身旁上下挺动,又或是在厨房中,把金兰按在灶台上,奸淫她的小屁眼,到了晚上,姬妾们还三三两两地一同陪寝,乐此不彼。
  直至有一天,金兰前来禀告,魏王妃派人前来邀请庞骏本人赴宴时,庞骏还在房间中取乐,钟南屏以及韩佳莹母女二人正全身赤裸地伺候着庞骏,母女二人女儿扶着庞骏的腰,小翘臀不断摇摆,小嫩穴不断地吞吐着庞骏的巨龙,而作为母亲的钟南屏,则是把肥臀坐到庞骏的脸上,让庞骏把舌头插入她的蜜穴中不断地抽插舔舐,母女二人淫浪不堪。
  自从月初之时,唐玉仙在那个秘密庭院中与庞骏度过了那让人感到欲望膨胀的三天回来之后,偶尔会想起当时的情景,总是会感到下体一阵瘙痒,虽然魏王杨桐也是一位温柔体贴的好丈夫,在床笫之间的表现也算得说是上佳,但是与庞骏带给她的感觉相比,总是欠缺一点东西。
  今天唐玉仙邀约庞骏,是为了两件事情,第一是,前些日子,魏王杨桐突然问起庞骏的事情,他说自己与皇帝陛下,都十分看好这位年轻人,觉得他以后是大晋的坚实栋梁,因此,会有很多家族豪门盯上他,而由于杨月与其两情相悦,防止他被别人拉拢走,决定先下手为强,第二是自己这段时间心中的骚动让她烦恼不已,想起这位温和的年轻人,他和煦的笑容总是让人感到舒适,于是便亲自邀约。
  再次见到对方,无论是庞骏还是唐玉仙,心中都有些复杂,唐玉仙曾经有个荒唐的想法,就是眼前的这个年轻人,有没有可能是她的亲生儿子,这个荒谬的想法很快就被压制下去,但庞骏给她的感觉,又是相当的亲切,让她如沐春风,而庞骏则是,眼前的母亲,是如此的优雅端庄,让你无法想象,在那三天里面,她是如何的淫贱与疯狂。
  二人各怀心事,亲切地交谈着,在唐玉仙的眼里,这个年轻人依然是如此的温润如玉,亲切体贴,与那个想方设法淫辱自己的癫狂的亲生儿子,形成强烈对比,与之交谈,他总是不经意地为你解答各种疑惑,即使你没有问出口,他也会周到地说了出来,一个时辰下来,宾主尽欢,以至于唐玉仙的心中突然冒出一个可怕的念头:如果我再年轻二十岁,我也会爱上这个少年,这个念头稍纵即逝,让她心中自责,唐玉仙你到底是多么淫荡的女人啊,他可是月儿的心上人啊,可惜坐在对面的庞骏并不知道唐玉仙心中的想法,如果他知道了,多半就会说一句:你已经捷足先登,成为你女儿心上人的骚母狗了。

  八十三、准备出发
  没有人知道庞骏与唐玉仙在那次见面谈了些什么,只知道王妃娘娘,对这位年轻人,十分的满意,看来魏王府的掌上明珠未来的夫君,已经定下来了。
  那天过后,庞骏又恢复荒淫的生活,每一位姬妾美婢,都雨露均沾,被他滋润得脸色红润,春情满溢,一家人,开开心心地到了除夕。
  除夕之夜,在刘府的大堂上,除了主桌上庞骏与几位姬妾,还有另外几围酒席,是庞骏用于赏给府中下人的,今天晚上,连云来客栈的孙成高,也被请到府上,按照庞骏的话就是,孙掌柜一个人在京城开店,挺不容易的,也把他叫来吧,庞骏的这一举动让年逾五旬的孙成高老泪纵横。
  席上,庞骏举起酒杯,看着府中的所有人,朗声说道:“今日我能在这里向大家敬酒,有赖各位在这大半年里面的努力工作,才让刘府充满生机,在此,我要感谢府中所有的人,更要感谢,我的几位夫人,没有他们的操持,我们的家,就没有如此整整有条,过几天,我就要与夫人们前往松州,府上大小事务,就拜托孙掌柜了,他是我父辈好友,有他在管理者,我能放心,有你们在操持着刘府,我放心,来敬大家一杯!”
  下人们纷纷举杯“不敢当不敢当”,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平易近人的家主,都受宠若惊,纷纷站了起来向庞骏作揖,一场快乐的家宴,就此拉开帷幕。
  晚宴过后,庞骏喝了很多的酒,原本今晚陪寝的人是纪霜华母女,可是当其他姬妾正要离开时,庞骏却叫住了她们,说道:“夫人们,今天晚上,都过来,我们一起过夜,嘻嘻。”
  在场的姬妾听了,都羞红了脸,接着顺从地进了纪霜华的房间,没过多久,房间中,就响起了让人血气汹涌的娇吟声,久久不曾消散。
  第二天一早,当庞骏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温柔乡之中:只见自己正枕在钟南屏的大腿上,一只手还握住纪霜华的巨乳,另一只手则还插在潘彤的蜜穴中,自己胯下的肉棒,还被正在沉睡的朱诗瑶含着,身体还被韩佳莹压着,而岳思琬,则与金兰相互拥抱在一起,一根角先生还插在她们二女之间的蜜穴中,把她们连在了一起。
  他不想吵醒还在熟睡的众女,便没有进行任何动作,而是闭上眼,继续享受这温香软玉的世界,没过多久,众女也渐渐醒来了,看见大家都赤身裸体的样子,回想起昨晚的淫乱,饶是已经被庞骏调教得淫荡无比的她们,也不禁羞红了脸,各自默默地穿上衣服,离开了房间。
  等到她们都离开了房间,庞骏自己与房间的主人纪霜华后,庞骏才睁开眼睛,走到纪霜华的身后,从后抱住美妇人,双手也攀上了她的一双大奶,胯下的肉棒,刺入了她的臀缝中摩擦着。
  “哦,夫君,昨晚你还没要够吗?小心伤了身体。”纪霜华感受着庞骏的刺激,关切地说道。
  “不碍事,夫君我年轻力壮,能再要你们几次,况且,能倒在你这牡丹花下,是我的福气。”庞骏一边说着,一边从后熟练地撩起纪霜华刚刚整理好的裙摆,挺起晨勃的肉棒,熟练地找准位置,温柔地插了进去,“啊……”两人同时响起了一声舒服的呻吟,接着,配合挺动起来。
  “哦……嗯哼……夫君,你轻点,妾身又不会离开夫君,何必如此索取无度?”
  庞骏的甜言蜜语让纪霜华十分受用,虽然嘴上嗔怪地说着,但她心里其实非常高兴,自己作为一个年近五旬的妇人,能被一个不到弱冠之年的少年如此迷恋,实在是太难得了。
  郎有情妾有意,二人又在房间中恋奸情热,轻怜蜜爱了半个时辰,最后,庞骏把滚烫的阳精都射进了美熟妇的肉穴和檀口,才肯放她离去。
  庞骏原本以为,自己会安安静静地等到年初三,就会正式出发,前往松州,谁知道大年初二,竟然有一位意想不到的客人来访,他就是当朝武威侯,近卫军统领秦万钧之子——秦毅,此时的秦毅已经是近卫军十六卫中青麟卫的一名营校,营校已经属于踏入中层军官的门坎,再上一层就是一卫的副统领,可谓是平步青云。
  然而秦毅并没有因此而沾沾自喜,半年前,与庞骏的一战落败,就连自己的父亲,也说过,像庞骏这样年纪有如此高超的武功,天下间,屈指可数,让他受到了不小的打击,这半年以来,他苦练武学,就是想有朝一日,能打败庞骏,一雪前耻,于是,在大年初二这一天,他来到了庞骏的家,这时庞骏正在后院指挥着下人收拾东西。
  等秦毅说明来意之后,庞骏屏退了所有人,看着秦毅问道:“秦兄,你确定,真的要跟我再打一场吗?哪怕再落败也不后悔?”
  秦毅坚定地说道:“半年来,我潜心练武,就是为了,能再次打败你,可是世事无常,你竟然被陛下派到松州任职,今日一别,不知道何年何月才会再次相见,我不想留有任何遗憾,再次挑战,赢了,我就可以跨过这个心魔,输了,便心服口服,不再纠缠。”
  “那好吧,秦兄,请。”庞骏手一摊,摆出一个请的架势。
  看着庞骏如此云淡风轻的样子,秦毅有些恼怒,他认为庞骏在轻视他,便没有做出任何试探,一开始便出尽全力,攻向庞骏。
  半年前,庞骏与秦毅的武功,可谓不相伯仲,论正统招式以及内功修为,秦毅略胜一筹,论招式诡异与实战经验,庞骏更高一线,两人比斗的结果,当然就是以庞骏胜利为结束。
  虽然这半年来,秦毅潜心修行,武学又提高了不少,可是对比庞骏,却是大大不如,在武功招式方面,庞骏学会了“守”,通过各种运功方式来进行各种防御,至于内力方面,在吸收了多名女子的元阴以及从唐玉仙第一次泄身时所吸收的那股温暖的元阳之力,庞骏的修为简直可谓突飞猛进,这个时候的庞骏,已经可以与江湖排名前百的“千毒剑手”付元浩不相伯仲,秦毅虽然依然厉害,可是在庞骏眼里面,他不再是那个难以战胜的对手,仅仅过了五十招,庞骏就抓住了秦毅的破绽,一招便将其制住。
  在秦毅不解以及惊骇的眼神中,庞骏说道:“秦兄苦心练武,的确是突飞猛进,但是秦兄可知道,在下的武功为什么也会这样进步?你有三败,第一,你的胜负心,才是你的心魔,武道上的追求,是为了突破自己,而不是打败对手,第二,这半年来,秦兄你闭门造车,而我多次执行任务,多次游走在生死边缘,遇到的对手要么是武功比我高一截,要么就是多人围攻陷入死地,这时候会想尽办法求生,让自己更强,第三我就不说了,你自己去发掘吧。”
  秦毅恍然大悟,向庞骏拱手行礼道:“多谢刘兄弟的一番话,让秦某醍醐灌顶,这第三点,便由秦某自己去觉悟吧,等到我领悟到的那一天,再次遇上你的时候,再告诉你,看我们所领悟到的,是否相同,愚兄告辞了。”说完,他恭敬地向庞骏鞠了一躬,才离开院子。
  庞骏看着秦毅的背影,心中好笑道:估计这辈子你都悟不出来了,第三点乃是我与亲生母亲交媾后所获得的一股精纯的元阳之力,才会让我在内力上的修为一日千里,估计你是想破头都想不出喽。
  午后,庞骏去了一趟魏王府,他没有好的理由去找魏王,或者没有好的理由去找杨月,只好守株待兔,等候机会,足足等了一个时辰,终于让他等到一个熟人,魏王的近身侍卫——李常罗,拜托李常罗传话,他想见杨月一面,然而,随后出来回话的却是杨月的侍女小鹿,小鹿的回话是:刘大人,因为你马上就要离开,郡主不愿意见你,她让奴婢把这支玉佩交给你,希望你见玉如见人。
  见不到杨月,庞骏有些怅然若失,虽然杨月是他的亲妹妹,庞骏开始与她有亲密关系纯粹就是为了肉欲和报复,但是大半年相处下来,他的确喜欢上了这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与他们的母亲唐玉仙的人前优雅含蓄,人后风骚冶荡不一样,杨月始终就是敢爱敢恨,她喜欢庞骏,并且很乐意表达出来,她那可爱的笑容,让庞骏很想把她抱到怀里好好疼爱。
  庞骏回应道:“请告诉郡主,刘骏的心,永远有一处地方,为郡主留着,这是我心中的一处净土,无论如何,请好好保重。”说完,他也拿出一支玉钗,交给小鹿,让小鹿带回去给杨月,然后,转身离开了魏王府门。
  第二天一早,刘府的上上下下都动起来了,庞骏此次前往松州赴任,除了家中的几房姬妾以外,还有不到二十名仆人,其他人都被留在了京城,总共加起来,五辆马车堪堪坐满,庞骏与玲珑姐妹以及金兰一辆车,六位姬妾一辆车,还有两辆马车坐的是仆人,剩下一辆马上,装载的就是行李辎重了,这对于一位刺史来说实在是有些寒酸,但庞骏并没有在意这些,他在意的,是某些人……直至马车启动,庞骏都看不到那个娇小的倩影。
  他的四处张望引起了金兰的注意,善解人意的金兰知道庞骏到处张望所为何事,体贴地问道:“少爷,能再等一等再出发吗?奴婢好像还漏了些东西,想回去找找。”
  庞骏知道金兰的用意,他心中叹息一声,说道:“很重要的吗?”
  “可能很重要。”
  “算了吧,也许已经收拾好了,如果真的漏在这了,也就留在这吧,心中总有一个念想,总是一件好事,不然,就会很容易忘掉这里的一切,出发吧。”说完,庞骏就命令车队出发。
  马车缓缓启动,当车队出了大街,准备转弯离开时,庞骏不经意地撩开了车帘子,却意外的发现,在大街的另一边,一辆华贵的马车,正静静地停在那,车帘子掀开一半,一对倾国倾城的母女,正静静地看着这边,女儿泫然若泣,母亲神色复杂,庞骏咬咬牙,放下车帘子,闭上了眼睛,不再言语,马车中陷入了沉默之中。
  过了许久,车队出了天京城,此时,旭日初升,光芒万丈,庞骏一行人,正迎着晨光,驶向新的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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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写着写着竟然被我写完1万字了,我也是意外,直至83章,庞骏的帝都篇结束,接下来就是新的篇章,松州篇,这次更新完,估计到我旅行之前还能更新大概一次左右。
  PS2:上次有读者问为何庞骏如此恨唐玉仙,其实,庞骏对唐玉仙的感情是复杂的,可以说是爱恨交杂,设身处地,庞骏这十几年的生存环境是如何?江湖淫贼所创立的邪教,师傅师姐都是淫娃荡妇,教中只相信实力,不相信年龄和眼泪,这种环境成长起来的庞骏,偏激,邪恶,冷酷是相当正常的,所以他对大部分女人的态度都是欲望占绝大部分,只是被他自己展现出来和蔼温柔的一面所掩盖而已,一方面,他对唐玉仙是渴望和依恋,另一方面,成长过程中所饱受的苦楚与唐玉仙锦衣玉食的十余年王妃生活形成鲜明对比,再加上这偏执的性格,能会从好的一面去看待唐玉仙吗?
  至于说唐玉仙找庞骏的替代品,谁知道唐玉仙是思念庞骏而扭曲还是说“思念庞骏”这只是用于掩饰唐玉仙自己的变态肉欲的理由?思想偏激的庞骏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反正在邪恶和欲望的驱使下,庞骏得到了唐玉仙的肉体和无尽的顺从就够了,更何况,还能用天使与魔鬼相反的两面,去玩弄她,何乐而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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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隋莲珠:30岁,庞骏第一个喜欢的女人,秦州刘氏的世交,孀居寡妇,在庞骏赴任松州刺史时重遇,勾起以前的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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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十四、兵匪一家
  庞骏一家,连同此次与庞骏一同前往松州的官员,共计数十辆马车,浩浩荡荡,离开京城,前往辽东雪国,仅仅离开几天,天空就下起了大学,一行人只好降低了每日的路程,缓慢前往,足足走了二十多天,才踏入了辽东行省的地界。
  马车中,庞骏正大马金刀地坐着,他两位贴身侍女玲珑姐妹,正乖巧地跪在他的两腿边上,伸出灵巧的小香舌,舔弄着庞骏的肉棒,而金兰则坐在他的身后,用一双玉手为他按摩,而庞骏自己则手上拿着一份卷宗在阅读着,这份卷宗是他回秦州之前,拜托吕涛先行一步来到辽东,为他调查辽东各处势力的情报,里面比较详细地记载着辽东各个势力包括一部分外族势力的资料,是庞骏准备用于处理松州之事的有力武器。
  “燕州费氏,怀州赵氏,燕州徐氏,松州祖氏,松州吴氏,辛州令狐氏……
  都是大家族啊,就有十数家了,还都大部分是掌握着辽东行省各州军队的权力,不好对付啊。“庞骏叹了一口气道。
  “少爷天纵奇才,任何事情都能完美解决,又怎么会不好对付呢?”在庞骏身后帮他按摩推拿的金兰甜甜地说道。
  “就你嘴甜,亲一个。”庞骏抬起头看着美艳的俏婢说道。
  “啵。”金兰低下头,与庞骏湿吻着,与此同时,庞骏放开了精关,把浓厚的精液都发射出来,全数射在了玲珑姐妹的俏脸上,两名小美人也是甜甜地笑着迎接阳精的洗礼,姐妹二人抱在一块,互相舔弄着对方的脸蛋清理着精液,然后又乖巧地俯下身子,继续用舌头帮庞骏清理肉棒,这俩小美人,不仅可爱动人,还乖巧伶俐,庞骏一直都很喜欢她们。
  正当庞骏与三女整理好着装后,突然,马车停了下来,庞骏问道:“外面怎么了?马车怎么停下来了?”
  外面的马夫说道:“回禀大人,我们已经到辛州了,正在等着入城,但是城门那边好像有两伙人在争执,堵住了城门口。”庞骏皱了皱眉头,吩咐马车夫道:“派一个人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一人领命而去。
  没过多久,前往打探的人回来报告:“回禀大人,是城门口的卫兵要向商队收取货物价值半成的过路费,商队不从,卫兵就不让过了。”
  “半成的过路费?这是过路费还是抢劫?”庞骏听了,不满地说道,他在资料中听闻辽东省的军事豪族特别猖狂,想不到竟然到了这种地步,于是他吩咐三女说道,“你们在马车上呆着,我去看看,太过分了。”说完,他便下了马车,向城门走去。
  城门口,此时正有两帮人,堵在门口对峙着,双方剑拔弩张,卫兵一方,为首的是一名满脸横肉的络腮胡,他冷笑着看着与他们对峙的商队说道:“老子说了,来到辽东,来到辛州,就要听咱辛州的规矩,过路费,货物的半成,又或者……”他淫邪地看着商队的一人说道,“老板娘你能在这陪本将三个晚上,就抵过一半的过路费,可好?”
  这时,庞骏才看到另一方的商队,只见这些商队里的人,大多数都是孔武有力之辈,他们怒目圆瞪地看着络腮胡,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为首的却是一名约莫三十岁的美妇人,端庄典雅,雍容华贵,身穿火红色的狐裘大氅,站在马车下,风姿卓越,宛若仙子降临,雍容华贵,仪态万方,看着眼前这粗鄙的卫兵校尉,柳眉轻蹙,让人心动。
  庞骏看到美妇人的样子,却是惊讶万分:她怎么会在这?于是上前看着美妇人,轻轻地问道:“隋姑姑,是你吗?”
  美妇人听到有人叫,扭过头,却看到是一名清秀的少年,皱了皱眉,马上又舒展开来,惊讶而又带着欣喜地向庞骏问道:“骏儿,是你吗?”
  “骏儿见过姑姑,不知道姑姑遇上什么麻烦了?”庞骏问道。
  “骏儿,这……”
  “哪里来的小白脸,给军爷滚一边去,小心老子把你当东瀛奸细抓了进大牢。”
  络腮胡看见庞骏年纪轻轻,便出言不逊,“细皮嫩肉的小白脸,把你卖到控鹤楼,也许能成为头牌,哈哈哈哈哈哈。”旁边的卫兵听了,也在哈哈大笑。
  庞骏并不知道这校尉所说的“控鹤楼”是什么场所,不过听起来,应该像是男性的妓院之类的,专门为有钱妇人或者有断袖之癖的男人服务的,他淡淡地说道:“出言不逊,难道辛州的令狐大人就是这样带兵的吗?”
  “哟,小白脸,还挺横的啊,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了,来兄弟们,给我逮住他,送到大牢里面去,”络腮胡命令道,“男的给我打进大牢,女的送到我的府上!”话音刚落,有几名卫兵就向庞骏走过来。
  此时,那个被庞骏称作“隋姑姑”的美妇人拉着庞骏说道:“骏儿快跑,我们这里先挡一下。”美妇人的玉手嫩滑白皙,那舒适的触感让庞骏心中一荡,但他并没有动,而是反手抓住美妇人的小手说道:“姑姑莫慌,让骏儿来处理这事。”
  美妇人被庞骏抓住小手,有一种如沐春风的安全感油然而生,娇靥一红,想挣脱庞骏的手,却没挣脱,只好红着脸被他抓着玉手,她心中有一种安定感,让她觉得眼前这个熟悉的少年能处理好这件事。
  庞骏淡淡地看着狞笑着的几个卫兵说道:“我奉劝你们一句,乱动手的话,你们会后悔一辈子。”
  看到如此淡定的庞骏,几人都有些忐忑,这些人平时虽然在辛州作威作福习惯了,但并非都是没有眼色的人,一个如此淡定的少年,要么是不知天高地厚的愣头青,要么就是有所凭仗。
  这时络腮胡却被庞骏激怒了,他叫嚣道:“都给老子上,不知道死活的东西,打死算老子的,别伤着了老子的美人啊。”
  估计络腮胡平时也没少干这种事,几人被他这么一吼,也壮起了胆,想庞骏扑过来,眼看庞骏就要受伤,突然,被庞骏所牵着的美妇人只看见一道手影,接着前面的几个卫兵传出一阵“啊”地惨叫声,倒在了地上。
  络腮胡一看,知道碰上“硬茬子”了,便指着庞骏道:“你他娘的竟然敢反抗?反了天了你,兄弟们,准备弩箭,杀死这帮反贼!”
  庞骏从怀里掏出一个令牌说道:“本官乃是当今天子御命松州刺史刘骏,你们谁敢动手!?”
  啊?松州刺史?!卫兵们迟疑了,天啊,眼前这乳臭未干的小子,竟然是新任的松州刺史?
  这台可笑了吧,但是那个令牌,的的确确是刺史令牌啊,刺史的令牌,很多士兵都见过,当然也认出这是大晋的刺史令牌。
  “哈哈哈哈哈,什么刺史?老子不知道,老子只知道,这里是辛州,别说你这个小毛孩装的什么假刺史,就算你是真的刺史,那又怎么样?这是辛州,老子在这里就是天王老子,怎么样?小的们,给我宰了这小子!”络腮胡笑得更加猖狂。
  “不知死活的东西。”庞骏嘟囔一声,松开了美妇人的手,一个闪身,竟然在眨眼之间就来到络腮胡的身前,抓住了他的一只手,一扭,“卡勒”的一声,络腮胡“哎呀”地惨叫一声,手就被脱了臼,接着庞骏的脚用力一踹,他就整个人跪在地上,然后被庞骏踩着背,一息之间,情况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谁都没想到这个年轻人竟然这么厉害,好久才反应过来,纷纷用弓箭指着庞骏。
  “都给我住手!”这时,从远处传来一声怒喝,密集的马蹄声从远处传来。
  庞骏眯着眼极目远眺,只见数十骑从城中疾驰而来,为首的一人,身穿紫色五品官员官袍,后面是数十精锐骑兵,全部都带有凛冽的杀气。
  不愧为北国的骄兵悍将,庞骏暗叹道,这时,精骑已经到达庞骏约莫五丈远停下,为首的骑士下马向庞骏拱手道:“刘刺史,误会,都是误会,刀下留人。”
  庞骏约莫能猜到这是谁,但他还是看着此人故意问道:“请问你是?”
  “哈哈哈哈,本官令狐崇德,久闻刘大人文武全才,出类拔萃,果然名不虚传,”他指着被庞骏所踩住的校尉说道,“是本官御下不严,冲撞了刘大人,本官在此向你和这位夫人告个罪,还请刘大人高抬贵手,手下留情,之前的人已经向本官汇报,你还有几位同僚都会在今天到辛州,一路上辛苦了,本官已经准备好接风宴,还请几位同僚赏脸。”
  庞骏拱手道:“多谢令狐大人的招待,刘某就却之不恭了。”
  “请。”令狐崇德作了一个请的手势。
  “请。”这时庞骏扭过头看着美妇人说道,“姑姑,骏儿有要事在身,未能与姑姑相聚相谈,还请姑姑见谅。”
  美妇人摇摇头:“你身为朝廷命官,公务繁重,姑姑怎么会责怪你,你去吧,我们去客栈落脚就好了。”
  “好,那骏儿恭送姑姑,姑姑再见。”庞骏向美妇人行了一礼,便回到了车厢,车队继续前进。
  令狐崇德看着庞骏的马车,不知道在想着什么,此时络腮胡垂头丧气地来到令狐崇德身边:“姑父这小白脸太嚣张了,他不把你放在眼里……”
  “啪”令狐崇德一巴掌打在络腮胡的脸上,让他的右边脸肿起来一大块,他惊愕地看着令狐崇德问道:“姑父我……”
  “你那德行我不清楚吗?这个小鬼可是天子看重的人,文武全才,你算老几,敢挑衅他?我看你是在辛州横惯了,不知道天高地厚,他可是神衣卫出身,心狠手辣杀人如麻,如果不是刚才老夫来得早,你就等着你姑姑给你上坟吧。”令狐崇德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络腮胡依然不服道:“皇帝看重又怎么样,这里可是辽东,就算是条龙来了,也要盘着,这里可是咱的地盘……”
  “你能闭嘴吗?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天子派此人来辽东,是为了搅局的,哼,我倒要看看,他有什么本事,”他又瞪了络腮胡一眼,“你他妈的还呆在这干嘛,滚,看见你就烦。”
  络腮胡眼中闪过一丝怨愤,但多年来令狐崇德的积威让他不敢造次:“是,是,侄儿先行告退。”心中却嘀咕道,小白脸,害老子丢脸,我看你跟那骚婊子怎么死在辽东。

  八十五、莲珠姑姑
  回到车上的庞骏,一句话也没说,只是默默地看着窗外,金兰好奇地问道:“少爷,刚才那个被少爷称作'姑姑'的女人,是个什么人?”
  庞骏看了金兰一眼,让金兰顿时脸色一变,喏喏地说道:“奴婢多嘴,请少爷恕罪。”
  庞骏“哧”地了笑了一声,摸了摸美艳俏婢略带惊恐的娇靥说道:“你在胡说什么,我的小宝贝兰儿,我怎么会责怪你,”看见金兰轻轻地舒了一口气,又便捉弄似的说道,“不过嘛,兰儿可要受一点小惩罚哦。”
  金兰脸色微变,怯怯地问道:“是,是什么惩罚?”庞骏凑到她的耳边,吹着气说道:“今晚,我要品尝小兰儿起码三次,还有那朵粉嫩粉嫩的菊花,跟别的好玩姿势哦……”
  小俏婢听了之后,脸色变得通红,娇羞地说道:“兰儿早就是您的人了,少爷你……你怎么……折腾兰儿……兰儿都喜欢,嘤咛。”金兰虽然已经被庞骏调教得熟透了,每次交欢的时候都叫得很淫浪,但平时的时候依然是脸皮很薄,而庞骏就是喜欢她这种娇羞的样子。
  庞骏沉默了一会,突然说道:“她是我人生中第一个喜欢的女人。”在金兰的讶然之色中,庞骏讲述了以前的事。
  被庞骏称为“姑姑”的那个女人叫隋莲珠,秦州隋氏的长女,秦州隋氏,与庞骏所在的秦州刘氏一样,都是当地的望族,为了不让其他人感到特殊,宫沁雪也会像一般的望族妇人一样,与当地望族中的几位女子交往,而隋莲珠,就是其中一位比较密切的存在。
  当年庞骏被宫沁雪带回秦州收养,对外宣称是亲生儿子,而隋莲珠作为宫沁雪的闺蜜,当然也会认识庞骏,由于庞骏可爱清秀,又会说话,所以很得隋莲珠的欢心,二人的关系也越发亲密,在庞骏八岁的那一年,早熟的庞骏就喜欢上了隋莲珠。
  那个时候的庞骏,虽然师姐与师傅都是天下难得的绝色佳人,可在被收养学武的这几年里,宫沁雪带给他的,更多是敬畏与恐惧,而师姐宫紫云,更总是欺负这个小师弟,让庞骏的情之萌芽,开在了温柔美丽的隋莲珠身上,甚至在一天晚上,向隋莲珠说出了:骏儿长大之后要娶莲珠姑姑为妻的话,让隋莲珠娇笑不已。
  在庞骏九岁那年,已经超过二十三岁的隋莲珠,终究还是抵不过父母的要求,远嫁到彭州马家,成为彭州马氏那位身体羸弱的少主的夫人,她出嫁的那一天,庞骏远远地跟在她的轿子后面,直到在秦州十里亭处,被师姐宫紫云截住,才不情不愿地回到家,至此,便再也没有隋莲珠的音信。
  金兰听晚庞骏修饰过后的经历,笑着问道:“那少爷现在重新遇到这位夫人,不就可以再续前缘了吗?嘻嘻。”
  庞骏捏了捏金兰的脸蛋说道:“我啊,现在就想吃掉你这个小骚蹄子,别的都不想,哈哈哈哈。”
  “嘤咛,少爷。”
  接风晚宴在辛州州府中举行,双方貌似忘记了白天的不快觥筹交错不亦乐乎,直到深夜才结束宴席返回驿站,在回去驿站的途中,庞骏向程朝伦问道:“老大人,这辽东行省的豪强势力,也许是整个大晋最为棘手的了吧。”
  程朝伦摇摇头道:“不好说,最棘手不一定,但一定是最为跋扈的,因为他们大部分的势力都在辽东军方,自古以来,军队都是最为骄横跋扈的组织,再加上他们都是本地豪族,行事飞扬跋扈,肆无忌惮,也是人之常情,怎么样?不过看大人今天的表现,应该是有了处理他们的大方向了。”
  “老大人,本官曾经听说过这么一个说法,生存的环境越恶劣,所居住在此处的人,就会越单纯地崇拜力量,又或者说,力量越强大的人,能在恶劣环境中生存下来的机会就越大,其他人为了能跟他一样生存下来,就会自发地跟随他,表现出来,就是崇拜纯粹的力量。”庞骏娓娓道来。
  他顿了顿,又说道:“与中原地区的权力崇拜不同,权力是可以通过各方面去取得,金钱,科举,武力,都可以获得权力,因为在物产丰饶的中原,生存并不是一件太过困难的事情,所以人们可以想出各种途径去获得权力,而力量崇拜,则是更注重与自身身体力量的,只有身体力量一途,才有可能获得恶劣环境下的权力。”
  程朝伦点点头道:“你的话自有一番道理,这就是大人今天如此表现的原因吗?”
  “对,说句不好听的话,这帮辽东蛮子,虽然会搞阴谋诡计,但他们的骨子里是吃硬不吃软的,我要比他们展示出更加强硬和更加强大,才能让他们心悦诚服。”
  程朝伦捻着胡子点点头道:“既然大人心中已经有了计较,那么老夫也知道该怎么做了,老夫知道如何去配合大人的工作了。”
  “多谢老大人。”庞骏向程朝伦拜谢道。
  夜凉如水,已经是亥时二刻了,本该早已就寝的隋莲珠,却静静地坐在客栈院落的石凳上,看着月色喝着酒。
  一早已经打听到隋莲珠落脚地方的庞骏,在与程朝伦分别之后,便来到了这里,看着隋莲珠那孤寂的背影,轻声问道:“姑姑竟然没有休息?在想什么呢?”
  只见隋莲珠的背影轻轻地颤抖了一下,转过身子,微笑道:“姑姑知道你今天肯定会来找我的,所以就在这里等着你啊,坐吧。”她指着身旁的一张椅子让庞骏就坐。
  庞骏坐下后,隋莲珠伸出玉手,轻轻地抚摸着庞骏的俊脸,笑着说道:“姑姑的小骏儿,长大了,从一个只会跟在姑姑身后玩耍的小孩,长大成一个优秀的男人了,姑姑都听说了,你考上了状元,还是文武登科,姑姑的小骏儿真厉害,没让姑姑失望,不过啊,姑姑的小骏儿长大了,姑姑也老了。”
  庞骏伸手握住隋
  莲珠抚摸自己脸蛋的手,笑着回答道:“姑姑不老,姑姑很年轻美丽,时至今日,姑姑还是骏儿心中那个长大要娶的女人。”
  被庞骏握着自己的手,隋莲珠有些羞赧,她想抽出自己的手,可是庞骏抓得紧紧的,抽不出来,便放弃了动作,默认了庞骏的轻薄,嘴里说道:“小色鬼,就爱欺负姑姑。”
  “嘻嘻,”庞骏抓着隋莲珠的柔荑温柔地抚摸着,有些得意地说道,“曾经有些东西我迫不得已放手了,现在重新抓住,便再也不会松开了,姑姑,你还没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辽东?马上就要过年了,你一个弱女子,还在辽东这个地方闯荡,我有些担心。”
  “骏儿,你不懂。”隋莲珠的神色有些黯然。
  见隋莲珠避而不谈,庞骏也没有追问下去,而是转移话题问道:“姑姑要去哪个地方?”
  隋莲珠愁云惨淡地说道:“松州,姑姑这趟就是前往松州,马家在彭州主要的生意是药铺和粮食,白山的野山参,鹿茸,天麻等等都是畅销品,马氏药铺本来是一直有稳定的中间货源供给,可是在半年前,我的公爹仙游,中间商便乘势大幅提价,无奈之下,我只好亲自来辽东一趟,开辟一条新的路子,免除中间商的威胁。”
  “哦?如果是这样的话,那骏儿也许有办法,帮助姑姑解决这个问题,如果是治标不治本的话,大概很快就能解决,但如果要一劳永逸的话,这需要一点时间,估计需要三个月到半年。”
  “啊?骏儿你有办法解决?姑姑知道,骏儿是有大能耐的人,但是你初来乍到,即使是松州刺史,也不好办吧。”
  隋莲珠担心地说道,她看到庞骏白天时的表现,担心庞骏年少气盛,极刚易折,得罪了松州当地的势力,便更是步步维艰了。
  “放心吧姑姑,骏儿心中已经有了计较,既然姑姑要前往松州,不如我们一起出发吧,明天我们的车队就会出发,姑姑与我们一同上路吧,我也能保住姑姑的周全,骏儿已经不再是那个跟在姑姑身后淘气的小孩子了,现在的骏儿能为姑姑遮风挡雨,照顾姑姑了。”庞骏说着,动情地亲了隋莲珠的玉手一下。
  美妇人如遭电击,她连忙抽出自己的玉手,红着脸向庞骏说道:“骏儿别这样,姑姑可是已经嫁人了,不能再这样了。”
  庞骏正色道:“姑姑可曾记得,骏儿小时候立下誓言,长大之后必定要娶姑姑,让姑姑一生幸福快乐,现在姑姑幸福与否骏儿不知道,可是年仅岁末,姑姑却要出来行走天下,这难道是姑姑喜欢的生活吗?”
  “不要再说了。”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马氏大房一脉,人丁单薄,上任家主突然仙游,二房那一边肯定是施行了诡计,让中间商突然提价,然后逼迫你们交出权力,为了不受二房挤压,你们需要开辟新的供货来源,但是现任家主需要在家中坐镇,身边又没有多少信得过的人,无奈之下,只好让姑姑出面了,我说得对不对?”庞骏目光灼灼地看着隋莲珠说道。
  隋莲珠美目圆瞪,庞骏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锋利的寒刃一样,刺穿了她的心扉,让自己好像全身赤裸地站在他面前一样,“你,你怎么知道?别,别说了。”
  庞骏再一次抓住隋莲珠的柔荑,含情脉脉,温柔地说道:“好姑姑,骏儿说过,现在已经能够为你遮风挡雨,你就让骏儿,站在你的面前,为你阻挡一切吧,你,已经够累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隋莲珠此时再也忍不住,她本来就是安静温柔的女人,但是为了家庭不得不站出来抛头露面,一直以来,心里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庞骏的突然出现,就像是在迎着寒风孤独前行的自己,找到了一间温暖的房子,一下子就击穿了她的心扉,她啜泣着伏在了庞骏的怀里,一直不断抽搐着,庞骏顺势把她拥入怀里,搂着她的纤腰,轻轻地抚摸着她的玉背,二人就这样维持着这个状态。
  好一阵子之后,隋莲珠才羞红着脸推开了庞骏,低声说道:“骏儿,姑姑让你见笑了,时候已经不早了,你,你还是快点回去吧,明天,明天一早还要赶路呢。”说完,也不管庞骏的反应,转身离开了庭院,留下一脸笑意的庞骏。

  八十六、燕州费氏
  第二天一早,车队离开辛州城,再次出发,同时,隋莲珠的马氏一族的车队,也跟在身边,一同离去。
  令狐崇德听到消息后,皱了皱眉头,他又唤来昨天那个络腮胡,冷冷地问道:“昨晚,你去如宾楼做什么了?”
  “嘻嘻,没什么,没什么……”络腮胡陪着笑回答道。
  “放肆!”“啪”的一声,令狐崇德反手一巴掌扇到络腮胡的脸上,立刻把他的右边脸打肿了,怒不可遏地训斥道,“是不是觉得我这个姑父说话不好使了?
  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那些勾当,你想找灰胡子那伙人劫杀他们?费老在半个月前就发话了,不能轻举妄动不能轻举妄动,你是不是都当耳边风啊?“
  “杀个小白脸嘛,朝廷又不会因为一个小白……”
  “啪”络腮胡的话才说道一半,令狐崇德又一巴掌扇了过去:“你现在是不是觉得朝廷诸公和天子还有费老都是愚不可及的蠢货?你觉得天子钦点派来的人,会是易与之辈吗?天子已经注意到辽东了,如果他出了什么意外,现在朝廷正对着在朝国的东瀛人用兵,辽东作为大后方,朝廷需要稳定,你要闹事,我可不会担保朝廷不会痛下杀手,即使朝廷不动手,一旦他向费老施压,哼哼。”
  络腮胡的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他有些惊慌地问道:“那,那姑父,我,我该怎么办?我,我已经向灰胡子他们下了定金,他,他们马上就会行动……”
  “那你他妈的不马上派人去拦截?!还楞在这干嘛?!”
  令狐崇德第一次在怀疑自己提拔的这个侄子是不是一件正确的事情。
  “是,是……”络腮胡听到后飞奔出去组织人手了。
  “废物!”
  络腮胡名叫罗豹,是辛州一个小豪族的子弟,其姑母原来是令狐崇德的侍妾,三年前令狐崇德的原配夫人去世,这位罗夫人就被提为正室夫人,其家族的人地位也水涨船高,原来只是一名队正的罗豹也顺利被令狐崇德提拔为一名营尉,统领数百的州府卫兵。
  当罗豹带领着麾下的骑兵追踪到战场的时候,庞骏的车队早已经离去了,留下的只是数十具马贼的尸首,包括罗豹口中的灰胡子!这样罗豹如坠冰窖,他看到这样马贼的身体,除了少数伤痕以外,大部分都是被一招杀死,或是割喉,或者是刺穿心脏,毫不拖泥带水,看着这些尸首,大冬天的环境下他却不停地在冒汗,腿都快吓软了,嘴里哆哆嗦嗦道:“走,快走,快回去……”带着手下的人,灰头土脸地返回辛州。
  与此同时,隋莲珠坐在马车上,神色复杂地看着对面清秀的大男孩,如果不是刚才亲眼目睹,她永远都不会相信,眼前的这个少年,在之前犹如一尊杀神,带着他的十几名手下,在上百名马贼之间左穿右插,举手投足之间,便让一群凶神恶煞的马贼死于非命,仓皇逃离,这还是自己印象中那个跟在自己身后讨好自己的小孩子吗?他这些年到底经历了什么才让他如此蜕变?
  庞骏好像是看出了隋莲珠心中所想,他露出了微微的笑容,伸手抓过美妇人的发冷的玉手,摩挲着说道:“让姑姑受惊了,姑姑莫怕,无论骏儿变成什么人,姑姑永远都是骏儿心爱的人儿,骏儿永远都会对姑姑好的,刚才迫不得已,在姑姑面前杀戮,吓到姑姑了,骏儿在此道歉。”
  隋莲珠虽然惊讶甚至恐惧庞骏刚才的样子,但是现在的他温柔体贴,让自己几乎忘掉了刚才所发生的一切,她也知道,刚才如果不是庞骏,这里所有人的下场,都会无比悲惨。
  “登科之后,陛下任命我为神衣卫少尉,为了完成任务,我带着我手下的兄弟,在江南,我带着几十人面对上千的东瀛倭寇,在西川,我为了调虎离山,独自面对齐天生麾下杀手团的追杀,我这大半年来,浴血奋战,九死一生,才换得与您重新相遇的机会,如果刚才骏儿的样子让姑姑害怕,那骏儿回避吧。”
  “不,骏儿,不要走,”隋莲珠不知道为什么听了庞骏的讲述,心中更加怜惜这个大男孩,年纪轻轻却经历了那么多杀戮,而且,刚才的血腥场面,让她感到害怕,需要有个温暖的依靠在她身边才能安心,于是她主动抓住庞骏的手,低声说道,“骏儿,陪陪姑姑……”
  这时,庞骏又露出一丝笑容,紧紧握住美妇人的手道:“好,骏儿不走,姑姑要骏儿陪伴,骏儿就一直陪伴着姑姑。”
  隋莲珠想把手从庞骏手中抽出,可是庞骏并没有松开,她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便放弃了,由着庞骏一直紧紧抓住,马车中陷入了沉默,过了好一会儿,她才问道:“刚才,另外马车的那几个女人,都是?”
  “她们都是我的姬妾。”庞骏回道。
  “啊?但是我看她们……”隋莲珠适才看到庞骏的几房姬妾,年龄段从大到小都有,才感到有些讶异,也有点恼怒庞骏的好色。
  “她们都是苦命的女人,她们都是自己愿意跟随我的。”庞骏笑了笑,开始对潘彤母女以及纪霜华几人的身世来历介绍了一遍,当然,他的话掺杂了许多东西,真真假假,让隋莲珠更为信服。
  隋莲珠听后,有些促狭地对庞骏说道:“想不到姑姑的小骏儿,竟然还是个风流种,这还是以前那个天真烂漫的小孩吗?”
  庞骏摇摇头:“不再是了,但是骏儿对姑姑的心,永远不会变。”
  “不要再说了,现在姑姑被你抓着手,已经是很过分了。”
  “不要,我要一辈子抓着。”
  “你……唉……”马车中又陷入了沉默。
  车队又继续前进,这几天里,庞骏不时会去探望隋莲珠,只要与美妇人独处,庞骏就会对她做一些亲密的动作,要么摸摸她的手,或者搂搂她的腰肢,几天下来,隋莲珠也就默认了他的行为,可一旦庞骏想进行再深一步的行动时,隋莲珠又会阻止他的动作,让庞骏好生郁闷不已,到了晚上,就发泄在几位美姬爱妾身上。
  就这样,在数天之后,车队就到达了燕州城,燕州乃是辽东行省的治所,盘踞在燕州的豪族首领,是燕州费氏,而辽东行省的总督费霖,也就是燕州费氏的当代家主,其接任总督至今,已经超过十五年了,他在辽东的威望,可能比当今天子还要大。
  费霖,字克斎,辽东燕州人,燕州豪门大族费氏家主,二十多年前,诸王之乱时,临危受命接任家族家督之位,果断带头支持当今天子登基,并派遣兵马截断当时雄踞两河的陈王军队后路,与朝廷军队形成合围之势,一举平定陈王,声威大震,被皇帝封为“定陈侯”,燕州刺史,燕州费氏由此崛起,十五年前大势已成,顺利成章,成为辽东行省总督,现年已经五十有八。
  费霖有二子,长子费龙海,现任燕州指挥使,次子费龙杰,并未在朝廷任职,负责打理费氏在辽东所有的产业,辽东各大豪族,都尊称费霖为“费老”,按照程朝伦的评价,费霖是一头活跃在辽东雪原的银狐,有执宰天下之才,却又比任何高官都懂得进退,是个难缠的人精啊。
  燕州城外,一名身穿将袍的大将,带着几位官员,正站在城门口处,静静地等待着,旁边的人不禁向其问道:“费将军,下官有一事不明,不过是松州的一个刺史,他来到松州,自然要亲自拜访费老,何必大费周章,要将军您亲自在此等待?”
  领头的武将正是燕州费氏的长子,费龙海,与弟弟费龙杰嫡出不一样,他是费霖与小妾所生,他摇摇头道:“家父的意思,本将也不是很清楚他让本将亲自迎接刘刺史和程长史的原因,但是家父的每一个决定,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他不会有错,你们这是怀疑总督的话?”
  “不不不不,不是,不是,费老智深似海,下官哪里会怀疑,哈哈哈哈。”
  那人连忙摇手否认,打着哈哈掩饰自己的尴尬。
  到达燕州城之时,庞骏正在马车中练功,这时孙子寒来报:“大人,燕州城已经到了,还有燕州城外,有几位大人前来迎接大人与程老大人,为首的自称是燕州指挥使费大人。”
  庞骏诧异地睁开眼睛,一言不发,马上下了马车,向孙子寒吩咐道:“快去通知程老大人,一起去与费将军见面。”孙子寒领命而去。
  没多久,程朝伦也来到这里,与庞骏一同走向燕州城门。
  看着城门处的几位,庞骏苦笑着低声对程朝伦说道:“程老大人啊,你说得没错,那位费霖老总督的确不是好糊弄的人,他让家族长子来迎接我们,就说明,他并没有因为我们被派遣到边远地方而产生轻视,谨小慎微。”
  程朝伦抚须笑道:“呵呵呵呵,既来之则安之,费霖这个人,与其说他谨小慎微,不如说他深谋远虑,子业你以为他对每个人都这样吗?他就像一个旁观者,默默地看着朝中每一个人,盘算着每一个与他产生关系的人,能为他带来什么利益,如果他看不出你能为他带来什么好处,估计你今天要进他这个总督府都要花费一番心思,现在他如此表态,就意味着你与他起码在最近一段时间,会相安无事,甚至获益良多。”
  “多谢老大人提点,老大人指点之恩,刘骏,感激不尽。”
  “呵呵呵呵……”程朝伦抚须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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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费青妤:20岁,辽东行省总督费霖的孙女,松州将门祖氏嫡子祖永训的妻子,家族联姻的牺牲品,为了报复,艳名远播,在丈夫被庞骏杀死的当晚,亲自上门与庞骏勾搭,无法无天的千金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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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十七、辽东总督
  庞骏与程朝伦二人来到等待在城门口的几位面前,为首的费龙海向二人介绍迎接的官员,寒暄一阵后便向二人拱手道:“两位大人,总督大人已经在府中设宴等候多时了,二位有请。”说完便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那就却之不恭了。”
  庞骏二人来到总督府大厅,只见正中央,摆着一围酒席,坐在上首位的是一位胖乎乎的健壮老者,他身上披着一件狐裘大氅,一副笑眯眯的样子,想必就是辽东行省的土皇帝,总督费霖,庞骏二人毕竟名义上是辽东行省所管辖,于情于理都应该行礼,于是上前行礼道:“下官刘骏(程朝伦),见过总督大人。”
  看到庞骏与程朝伦的到来,费霖哈哈笑道:“老夫久居边远之地,久闻秀士郎与程议事的大名,今日终于得见,实在乃一大喜事啊。”
  “大人谬赞,下官还是官场新人,很多东西都是懵懵懂懂,比不上在座的各位前辈,有机会的话,刘骏还是要向各位请教请教。”
  费霖指着庞骏笑道:“哈哈哈,子业过谦了,老夫曾经派人向老太师打听,你刘子业关于定边策的内容,老太师也写信给老夫说明一二,老夫也很好奇,究竟你的理论到底能不能走得通,如果走得通,那老夫也不会这么头疼了,哈哈哈哈。”
  庞骏拱手道:“总督大人过誉了,总督大人把辽东治理得井井有条,百姓安居乐业,四方夷服,下官小小的浅见,在总督大人面前就是班门弄斧啊。”
  “哈哈哈哈哈,子业啊子业,你真的是不到弱冠之年吗?老夫总是怀疑啊,你虚报年龄,分明就是已经而立之年了吧。”费霖开玩笑道,接着他又看向程朝伦说,“老夫久居辽东,但在各位前来公干的同僚中,也听说过议事卿程朝伦的名气,可一直无缘相见,想不到老夫有朝一日,能够得偿所愿。”
  程朝伦呵呵道:“费老大人过奖了,下官只是一个小小的长史,当不得费大人如此夸奖啊。”双方寒暄一阵,便按照规矩入座,一场晚宴,宾主尽欢。
  宴会结束后,辽东总督府,书房之中,正坐在三人,正是辽东总督费霖,与其两个儿子,燕州指挥使费龙海,掌管燕州经济的费龙杰,与大多数家族之中兄弟之间相互倾轧不一样,费霖从小教导自己的后代,兄弟姐妹之间,必须通力合作,团结一心,而费龙海本人性格较为内向,更加醉心于带兵打仗,所以早早就将费氏的下一代接班人,定在弟弟费龙杰身上,同样的,由于费龙海的态度,费龙杰也对自己的兄长多有尊敬。
  此时,费霖问道:“你们觉得,今晚的晚宴,你们看这二人,感觉如何?”
  费龙杰答道:“这程朝伦就如一尊弥勒佛一样,一直笑呵呵的,万事都以刘骏为首,可儿子认为,他在朝中呆的时日虽长,但长期由于聂太师的压制,早就失去了斗志,也许,他此次来松州,可能是天子派来的,名义上是在帮助刘骏,实际上可能监视着整个辽东,甚至我们费家。”
  费霖点点头:“你有一套见解,可为父却不那么认为,这程朝伦,是老骥伏枥志在千里啊,以他当年的名气,被聂太师摁在议事卿一职二十年,早就对朝廷不满了,怎么可能还对天子忠心耿耿前来监视我们,他此次来这里,是破釜沉舟,拼出一番新天地。”
  “啊?他,就那么看好刘骏那个小毛孩吗?”费龙杰疑惑地问道。
  “杰儿,为父问你,你十六岁的时候,在干什么?”费霖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反问自己的二儿子。
  费龙杰略带尴尬地回应道:“骑着马每天在燕州城穿街过巷,呼朋引伴。”
  费霖又看着自己的大儿子问道:“海儿,如果是你,十六岁,成为了燕州指挥使,你会如何?”
  饶是沉稳内敛的费龙海,被父亲这样问道,也不禁赧然,回道:“意气风发,不可一世。”
  “意气风发,不可一世,这个样子,你们刚才在那个半年前文武登科,成为神衣卫后屡立奇功,现在还被任命为一州刺史的十六岁年轻人身上,看到过一丝端倪吗?不骄不躁,目标坚定,态度谦逊,说话滴水不漏,这是一个正常十六岁少年吗?有志不在年高,老夫也很好奇,这个少年,究竟经历过什么样的事情,能让自己的性格思维变得像个三十岁的男人一样。”
  “那,爹,对于这刘骏,我们应该是什么样的态度?”费龙杰听到费霖的一番话后,对庞骏也产生重视。
  费霖摇摇手道:“无需派人深入,刘骏是个谨慎的人,派一般的人过去监视,被他识破了反而增加他的戒心,静观其变就是,老夫倒要看看,他能做出什么有趣的事情。”
  第二天,庞骏并没有急着出发,而是下令所有人,在燕州城中休整一天,由于有一部分的生活用品例如药物之类的物品,燕州城中比松州较为齐全,所以庞骏吩咐大家去按照需求进行采购,同时因为多日赶路,众人都没有好好休息,趁此机会休养休养,而庞骏本人,则陪伴着隋莲珠,与隋莲珠在燕州城中聊天闲逛。
  手下来报,庞骏整整一天都在陪伴着一个商贾世家的美妇人在城中闲逛,费龙杰笑道:“想不到这个小子还是个好色之徒啊,听说他虽未曾娶妻,但是已经纳了多名姬妾,此次前来辽东,已经把家中的姬妾都带上了,现在竟然又看上一个商贾之妻,原来他还是有弱点的啊。”
  费霖摇摇头道:“不知道,也许,他是做给我们看的,他不会不知道,他的一举一动,都躲不过我们的视线,他如此做派,也许是告诉我们,他不是另有图谋的人,想安我们的心。”
  天可怜见,其实庞骏实际上,却是没有想过要安费氏一族的心,他陪同隋莲珠出游,最大的原因,还真的只是想陪在她的身边,至于费氏一族的心,庞骏不认为自己做出什么事情能够轻易地安定一方豪族的戒心,在接近毫无其他目的性的情况下,庞骏痛痛快快地陪着隋莲珠逛了大半天,到了晌午过后,在酒馆用餐完毕后,才把她送回客栈,自己再回驿站。
  回到驿站后,庞骏发现除了喜静的朱诗瑶以及三位侍女以外,其他几位姬妾都出外了,既然费霖对自己释放了善意,也就会保着自己家眷在燕州城的一时安全,再加上手下的几人都跟随在她们身后保护着,想必不会发生什么意外。
  朱诗瑶出身小门小户,母亲韩氏嫁给他父亲也只是因为两家是世交,朱氏早已经没落,只剩下朱诗瑶的父亲一门,朱诗瑶成为庞骏的侍妾之后,写了一封信给自己的父母,说明了情况。
  夫妻二人虽然很不乐意,但是爱女的字里行间,都透露出她对庞骏的满意,熟知女儿品性的父母,也只好认了,更何况女婿是名满天下的青年才俊,即使是侍妾,也算是一位良配了,可他们万万没想到的是,自己知书达礼的女儿,已经被庞骏调教成一名在床笫间风情万种的小淫妇,常常与各位姬妾一同荒淫地伺候着庞骏。
  庞骏见朱诗瑶此时正安静地呆在房间里面看书,早上与隋莲珠出外被惹起的欲火又被勾了出来,他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了她,双手穿过朱诗瑶的腋下,攀上了不大但很饱满坚挺的奶子。
  朱诗瑶一惊,回首看是庞骏,羞道:“相公,你,你做什么?”
  “好瑶儿,你说呢,你这么美,为夫看见你就想好好疼疼你。”庞骏轻嗅着朱诗瑶颈间香气,胯下肉棒已经抬头从袍子中顶出,顶着小妇人的翘臀玉沟,不住研磨。
  “嗯……相公……不可……还是白天……外面……外面有人呢……到晚上……诗瑶……诗瑶再……好好伺候……相公……”房间内点着碳炉温暖如春,朱诗瑶衣衫穿得较为单薄,裙下连棉裤也未曾着,她的胯下清楚的感受到庞骏的坚挺壮硕。
  “好诗瑶,好娘子,乖宝贝,你真美,相公忍不住了,乖乖给相公,让为夫好好疼你。”看着朱诗瑶那副羞愤的模样,庞骏的欲火更盛,他将小妇人推到在桌子上,长裙也不脱,从后面直接掀起,按着她的小翘臀,就要挺入。
  “嗯哼……相公……羞死瑶儿了……好羞耻……又白日宣淫了……坏相公……”朱诗瑶低声应道。
  庞骏听到朱诗瑶的话,便知道她已经答应与自己交欢了,虽然家中女人以他为天,可他还是比较喜欢让女人们亲口答应与自己欢好的,他挺着肉棒在朱诗瑶的阴户摩擦,双手从肚兜内伸入揉捏她那两团坚挺的奶子,分开两条柔嫩的大腿,露出只长着稀疏茸毛的粉嫩阴部,缓缓地将肉棒塞进她的身体里。
  “啊……”朱诗瑶娇吟一声,层层叠叠的嫩肉紧实地把庞骏的肉棒包裹起来,接着庞骏开始律动,抱着朱诗瑶抽送起来,随着抽动她的身子一下下耸着,每一次蜜穴被巨龙挤入,都舒爽的浑身颤抖,压抑的呻吟声开始在房间内飘荡,“嗯嗯……啊……相公……轻些吧……别那么大力了……诗瑶……诗瑶要被插死了…
  …“修长的双腿不住颤抖,两手已扶不住桌子,娇颜上红晕满面,迷离的眼神向后撇望着庞骏,微微摇晃着屁股,迎合他的抽插。
  庞骏就是最喜欢朱诗瑶这个样子,每一次她从后插入朱诗瑶的淫穴时,她都会羞红着玉靥娇吟着用那迷离的媚眼,回首含情脉脉地看着自己,那销魂的模样,竟然与她平时那股书卷气,完美地融合了起来,于是,庞骏便更加兴奋了,他知道朱诗瑶叫自己轻点,其实就是鼓励自己更大力一些。
  他便增加了抽插的力度与速度,让朱诗瑶受到更加刺激的快感,说道:“诗瑶,相公的小骚货,相公干得你爽不爽啊?”庞骏很喜欢在欢好的时候用粗鲁的语言去挑逗朱诗瑶,让一个充满书卷气的美女在欢好时彻底沉沦成为一个粗俗的小淫娃是他的一个恶趣味。
  深知庞骏脾性的朱诗瑶妩媚地白了庞骏一眼,嘴里轻声配合道:“嗯哼……好爽……好相公……好相公的……的大……大鸡巴……插得……插得小骚货……小骚货诗瑶……诗瑶的小嫩穴……很爽……啊啊……插死诗瑶了……”朱诗瑶的身子软软的,股间淫水不住滴落,若不是庞骏抱着她的身子,只怕就要完全倒在桌子了。
  二人交欢了接近半个时辰的时间,朱诗瑶那柔弱的身子被庞骏奸插高潮迭起,得疲惫不堪,在她第三次泄身之时,庞骏又狠狠地捣弄了数十下,放松心神,将滚烫的阳精射到美人儿的花心深处里面,烫得她浑身乱颤,跟着又泄了一次,接着软软地趴在桌子上。
  庞骏此时才心满意足地从她的蜜穴中拔出肉棒,把她抱回床上,让她躺在自己的怀里,轻轻地抚摸着她雪白的翘臀,轻声地笑道:“瑶儿你这个小骚蹄子,实在是太惹人疼了,差点就把我榨干了,真想一辈子都插在你的小骚穴里面。”
  “嘤咛,坏夫君,就喜欢作践诗瑶。”
  庞骏在驿馆与朱诗瑶白日宣淫之事,瞒不过所有的人,很快就有人把消息传到总督府那边去了,听了汇报之后,费霖依旧不动如山:“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如果他喜欢美人,过一段时间,你们再挑一个美人,给他送去吧,总有一天,他会行动的,到时候,看他的表现,再做决定。”
  第二天一早,车队休整完毕,再次出发,离开了燕州城。

  八十八、杀人诛心
  车队离开燕州四天之后,终于在这天的中午时分来到了松州城外,进入松州地界以来,庞骏一行人也终于认识到这里的复杂程度,短短的两天时间内,竟然遇上了三伙不同的马贼,涉及多个族群,很多做生意的车队都是结伴而行,像庞骏他们这样规模的也并不少见。
  城门外,一大群松州的文武官员正等在此处,看见远处的旗号,才呼喊道:“来了来了。”
  当庞骏一行人来到门口时,这群文武官员都行礼道:“下官拜见刘大人,程大人。”
  庞骏下了马车,笑着道:“各位都是同僚,不必多礼,刘骏一介末学后进,以后还请各位同僚多多指教才是。”为首一人上前道:“刘大人,程大人,下官是松州通判郭佑堂,见过两位大人,容下官向两位大人介绍,”他指着身边的文武官员介绍道,“这位是松州的副指挥使吴骧吴将军,这位是转运使张冀张大人,这位是……”
  等郭佑堂介绍完毕之后,庞骏正准备出声问,此时,大地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数十骑从城中奔腾而出,把大路上的人群吓得鸡飞狗跳,一行人横冲直撞,直奔庞骏而来!
  在场众人大吃一惊,程朝伦脸色剧变,郭佑堂大叫:“大人小心!”可庞骏好像置若罔闻,一动不动看着他们,瞬息之间,骑兵群已经冲到庞骏身前,“嘘嘘嘘嘘嘘”的勒马声,恰好停在庞骏面前。
  在场之人无不脸色大变,有的忧心忡忡,有的畏畏缩缩,有的忍俊不禁,就在城楼上不远处,有三个女人看着这一幕,为首的是一名年约三十的美少妇,她头带金钗,身穿紫貂大髦,肌肤胜雪,容貌美艳,有点婴儿肥,正是松州吴氏当代家主,松州指挥副使吴骧之妹,吴婉珈。
  站在她左手边的,是一名高得惊人的女子,身高看起来有七尺二寸有余(约合1米8多一点),高挑的身材被一件紧身的红色长裙所包裹,红扑扑的小脸显得格外娇嫩迷人,仿佛能掐出水来,眉目之间春情荡漾,显然是刚刚被性爱滋润过的样子,此女名叫费青妤,乃是辽东总督费霖的孙女,燕州指挥使费龙海的亲生女儿,两年前嫁给了松州地头蛇祖氏的嫡长子祖永训为妻。
  站在吴婉珈右手边的,是另外一名美少妇,光亮乌黑的头发向后盘起,扎了一个漂亮的妇人髻,露出白皙的粉颈,好象暗含秋水的眼睛水灵灵的,性感尖挺的琼瑶小鼻,充满性感诱惑力的樱桃小嘴,细细的腰肢盈盈仅堪一握,浑圆而有翘挺的屁股,胸前挺着丰满高耸的雪峰,少妇芳名芳婷,家姓郭,其父就是正在城门下迎接庞骏的郭佑堂。
  此时,费青妤捂着嘴笑道:“这小孩儿刺史,怕是被吓坏了吧,看他清秀的样子,还真是可爱。”
  郭芳婷打趣道:“哎哟,我们的青妤大小姐还真的是欲壑难填啊,刚刚才被如意小男宠喂饱那小骚穴,又开始蠢蠢欲动,对着新来的小刺史发骚了吗?”
  “是啊,又如何呢?这么可爱的小孩儿,难道婷姐你不想玩玩?”
  “我倒是无所谓啊,可是看样子,他可是被你那公爹吓坏了吧。”郭芳婷揶揄道。
  二女打打闹闹,而吴婉珈,则在静静地看着城门下的情况。
  庞骏扭过头向郭佑堂问道:“郭大人,他是谁?”
  郭佑堂尴尬地指着骑手为首的一人说道:“这位就是咱松州的指挥使,祖成寿祖将军。”
  祖成寿拿着马鞭指着庞骏说道:“哈哈哈哈,你这个小屁孩就是新任的刺史?怎么样,吓尿了没?朝廷诸公也是的,让一个乳臭未干的小鬼头来当刺史,小屁孩快滚吧,回家吃你娘的奶去,哦不对,你娘正躺在老子家的床上叫春,等着老子去干呢,哈哈哈哈哈哈哈。”他一笑起来,他身后的数十骑兵也一同大笑起来。
  庞骏目无表情,从怀里掏出一个本子,翻开其中一页,读到:“祖成寿,其子祖永训于武德二十三年,看上农户宋氏之妻,派人以通敌为名杀死宋氏一家九口人,强纳其妻为侍妾,于当晚三更时分弃尸于碎石滩,武德二十二年,押送一千石军粮,前往北胡托赫部,换回托赫部美人五名,战马两百匹,金银若干,武德二十年……”庞骏不紧不慢地读着,众人一听就明白,这是祖成寿所犯下的罪行!
  “够了!”祖成寿打断道,“是又如何?你以为你依靠你是神衣卫的关系查到老子的档案又如何?你奈我何?杀了我?你敢吗?老子给你十个狗胆也不敢碰老子一下,你还是给老子舔屌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城门上的吴婉珈皱着眉头对费青妤说道:“你家公爹还真的是跋扈之极啊。”
  费青妤不屑一顾地说道:“那又怎么样?他在外面再跋扈,回到家里,我让他给我舔我的脚,他还不是乖乖地给我舔。”
  吴婉珈摇摇头道:“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郭芳婷笑道:“还能有什么不好的预感,这小刺史还想杀了祖蛮熊不成?”
  庞骏并没有理会祖成寿的叫嚣,他转过头问程朝伦道:“老大人,这些个罪,再加上冲撞上官,辱没上官的罪行,按照大晋律例,应该怎么判?”
  已经知会庞骏意思的程朝伦朗声道:“按罪当诛。”
  “哈哈哈哈哈,有本事杀了我啊,来啊,来……啊!”祖成寿张狂的叫嚣之声戛然而止,因为庞骏的“七星龙渊”已经刺穿了他的喉咙!
  庞骏冷然道:“本官从未见过如此想死的人,本官就顺你的意,这把'七星龙渊'乃天下名剑,也不算辱没你了。”“哧”宝剑拔出,血流成河,“啪”的一声,祖成寿的尸体掉在了地上。
  在场的人都惊呆了,他们没有想过,眼前的这位清秀少年,竟然动如雷霆,在电光火石之间,直接当众击杀一州指挥使,一个豪族的家主,城门上的三名妇人也被惊得花容失色,想不到郭芳婷的一句玩笑话,竟然成真了,这时才有人想起,眼前的这位小爷,可是杀人不眨眼的神衣卫出身,经历过浙州倭寇暴乱,当时也是杀得人头滚滚的啊。
  过了好久,那群骑手才反应过来,一名青年大叫道:“刘骏,你竟然杀了我爹,纳命来!”正是祖成寿的独子,祖永训,他拔出长枪策马狂奔,直击庞骏而来,他身后又有十几名骑手也亮出武器,直取庞骏。
  庞骏的声音犹如在深寒炼狱中传出:“祖氏父子,作恶多端,本官只惩首恶,其他人既往不咎,如执迷不悟,休怪本官不给机会,犯上作乱者,杀无赦!”话音刚落,身后祁麟,洪彦章,林睿,凌天放以及孙子寒五人拔剑杀出,他们都是神衣卫精锐,本来就是由各地军队选拔,是精英中的精英,面对十余边军骑兵,也是占尽上风。
  “纳命来!”祖永训并没有理会其他人,他充满怒火的目光中只有庞骏一人,他挺立着长枪对着庞骏胸口刺去。
  “祖永训,作奸犯科,意图行刺上官,其罪当诛!”当庞骏说完“诛”字的一刻,大家只见人影一闪,回过神来时,庞骏已经站在祖永训身后,而祖永训的人头,已经掉在了地上,死不瞑目。
  只是一息的时间,祁麟五人已经把跟随祖永训的骑手斩尽杀绝,回到庞骏身边,庞骏看着剩余的人说道:“还有谁,要跟着他们犯上作乱?”
  这一切,都不过发生在半盏茶之间,很多人还依然停留在祖成寿被庞骏击杀的震惊当中,刚回过神来时又发现祖永训和十余名祖氏的铁杆骑手被庞骏及其手下斩杀,很多人当场就想吐出来,但是他们更加害怕如同九幽恶魔一般的庞骏,便捂着嘴巴,忍住不吐,其余的骑手被庞骏的雷霆手段和冰冷的眼神又震慑,惊惧得连忙下马,跪下一句话都不敢说。
  城楼上的费青妤,在短暂的震惊之后,又恢复到原来烟视媚行的样子,轻声说道:“杀得好,这对废物父子,本小姐早就看他们不顺眼了,一个个只会在其他人面前作威作福,在我面前却像条狗一样温顺,一点男人的感觉都没有,噢,不行了,这个小刺史,太帅了,吴姐姐,郭姐姐,我湿了,湿透了,好想被他操一顿,不知道他的鸡巴大不大,不大也无所谓,我就想被他操。”
  郭芳婷苦笑道:“我的费大小姐,刚刚死的是你的公爹和丈夫啊,你就没有其他想法吗?”
  费青妤撇撇嘴道:“想法?什么想法?那对银枪蜡烛头的父子?如果不是我发话了,他们父子谁敢爬上我的床?”
  郭芳婷说道:“当众格杀祖氏父子,恐怕这位刘大人,往后的日子不好过喽,还哪有空给你这小浪蹄子的骚穴止痒。”
  这时,吴婉珈发话了:“不,这位刺史大人,可不是年少气盛的鲁莽之辈,能被天子与三公关注的人,有哪个是泛泛之辈?他动手之前,把祖氏父子的罪行都宣读了一遍,出师有名,虽然当场格杀有违律例,但只要说辞得当,相信朝廷也乐意看到地方豪族势力被削弱,从而偏袒庞骏,他肯定会有后手,祖氏父子的死,恐怕只是个开始,我们走吧。”说完,她瞟了庞骏一眼,下了城楼,扬长而去。
  费青妤那双妙目,看着庞骏一会,也转过身子,跟上了前面二女的脚步,一同离去。
  城门口处,庞骏目无表情地看着众人,幽幽地说道:“以祖氏父子的所作所为,本官这样处理,没有什么问题吧?”
  “没,没有什么问题。”众人大部分都被吓坏了,面对杀人不眨眼的庞骏,只能硬着头皮说没有问题了,至于祖氏父子,祖氏家大业大没错,可人都死了,他们要报仇,也找这位小爷报仇就是了,神仙打架,别殃及池鱼就好,其他的,死道友不死贫道,自求多福吧。
  “那好,进城吧。”说完,也不管其他人,进城而去,程朝伦也苦笑一下,跟着进城,等庞骏走远之后,松州一众官员,才心有余悸地离开了城门。

  八十九、青妤夜访
  前往刺史府的路上,独孤连环来到庞骏身边,轻声说道:“我还是小看你了啊。”
  庞骏笑道:“怎么?你不担心祖氏一族的反扑吗?”
  独孤连环摇摇头:“你又不是傻子,你这么做,肯定有后手啊,我怕什么?
  对吧,程老大人。“说完,他还转头去问程朝伦。
  程朝伦“呵呵”一笑:“呵呵,老夫老了,以后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老夫要做的,只是为你们保驾护航,修修补补,至于勾心斗角的,跟我老头子无关喽。”
  “哈哈哈哈……”
  晚饭过后,庞骏来到了书房,他让人把近几年松州的税收,田产,地理,种族资料,都送到他的书房,他虽然已经大概了解过,心中已经有了实际的想法,但还是需要详细这里的实际情况,他并没有亲自去跟隋莲珠告别,因为他担心祖氏的人对隋莲珠不利,所以只是派人去略为告之,隋莲珠知道他的用意,也只好回到让他自己小心,便前往客栈。
  这时,下人来报:祖氏的少夫人求见。
  祖氏少夫人?庞骏感到有些诧异,他记得祖永训的夫人,就是辽东总督费霖的亲孙女,费龙海的女儿费青妤,自己今天才把她的丈夫杀了,她来找自己干嘛?
  他虽然感到不解,但还是说道:“让她进来吧。”不一会,下人来报:费青妤带到,话音刚落,就有人推开了房门,进了房间,庞骏抬头一看,顿时愣住了:只见眼前站着一名桃李年华的少妇,身材修长苗条而高大,比庞骏足足高了半个头,身上的貂皮大衣紧紧裹着,反而凸显了她的柳腰纤细,粉嫩而小巧的鼻子,冒出微微香汗,红润的樱唇小嘴,薄薄的,鲜艳欲滴,贝齿轻咬,媚态十足。
  “不知祖夫人深夜到访有何贵干?”庞骏拿捏不定眼前少妇的心思,便试探性地问道。
  “嘻嘻,”费青妤展颜一笑,露出两颗小虎牙,显得极为俏皮,她俏声说道,“刘大人,你今天可是当着全松州文武的面前杀了本夫人的丈夫,作为妻子的,于情于理,都应该找大人,算算账,你说是不是?”
  庞骏回应道:“祖夫人,祖永训父子在松州作恶多时,并且冲撞上官,数罪并罚,符合国法,夫人如果有意义,可以上告,刘骏接着就是了。”
  “嘻嘻,真有意思,我的爷爷是辽东总督,他最疼我了,我跟他说要惩罚你,你猜他会不会把你这个小刺史拿下?”费青妤走到庞骏身边,臻首凑到他的耳边娇声说道,“傍晚时分,祖家那帮人,凑在了一块,喊打喊杀的,说是要你血债血偿,幸亏啊,被本夫人压制住了,否则啊,大人来到这里的第一个晚上,恐怕就睡不着喽。”
  “这么说来,刘某还要多谢祖夫人咯?”
  “当然,”费青妤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说道,“你看,你杀了我的丈夫,我又帮你暂时压制住祖家的人,你是不是应该,也有所表示啊?”
  庞骏对眼前的高个子美少妇的行为感到哭笑不得,他问费青妤道:“那夫人,需要刘骏做些什么来偿还夫人的这个人情?”
  费青妤绕到庞骏身后,双手从后环住庞骏的脖子,臻首贴在庞骏的脑袋便,下巴架在他的脖子上,娇声在庞骏耳边说道:“刘大人,你说,你今天杀了祖永训,又玩了他的妻子,感觉会是如何?”
  费青妤以为以庞骏的血气方刚,很可能会直接把自己摁在桌子上狠狠地干一发,谁知道庞骏却不为所动,她不知道,取人性命,淫人妻女的事情,庞骏也没少干,潘彤岳思琬母女,铁剑堡的董芸萱,不都是被庞骏先是杀死(气死)丈夫,然后再纳入后闱的吗?虽然他觉得这高头大马一般的费青妤是个挺特别的女人,但远远没达到让他血气奔涌精虫上脑的地步。
  他并没有转过头去看费青妤,而是淡淡地问道:“为什么呢?我杀了祖永训,难道你不恨我吗?”
  费青妤松开了庞骏回答道;“我为什么要恨你?祖永训祖成寿是什么人?在我面前,他们父子都犹如一条狗一样,你说,死了两条没什么用处的狗,我会伤心我会恨吗?”她一边绕着庞骏走动,一边说道,“当年我嫁给祖永训,也不过是因为在辽东这块地上,能跟我费家结亲的人里面,数他祖永训的皮囊最好看,而且,娶我除了我长得还凑合以外,最大的用处就是能攀上我费家,可惜,中看不中用,他爹祖成寿也一样。”
  庞骏这时明白了,这费青妤,根本就是个无法无天的千金大小姐,祖氏把她娶回去,也就是当一个菩萨供着,至于费青妤自己要做什么祖氏父子根本不敢干涉,更何况祖氏其他人,现在祖氏父子被自己杀了,她更是为所欲为,这就不难理解她今晚的行为了。
  想到这里,庞骏便对费青妤说道:“费姑娘,你身为费总督的亲孙女,于情于理,刘骏都不能够与你有任何瓜葛。”
  “得了得了,我爷爷,不会管我的,你以为我在松州的所作所为,我爷爷不知道吗?他肯定知道,只不过一直在纵容我而已,我跟哪个男人欢好,他也不会去管,至于为什么我会来找你,很简单啊,我看上你了,尤其是今天下午你那轻描淡写之间,击杀数人的样子,让我对你充满兴趣,本来想过几天再来找你的,但是回去之后越想越难耐,只好现在来找你咯。”费青妤虽然任性,可并不是愚蠢之人,只是一切都遵循自己的欲望而已。
  庞骏看着费青妤一会,才发话道:“能得到费小姐的垂青,刘骏受宠若惊,但是,刘骏也想问费小姐一个问题,如果祖氏作乱,费小姐该如何自处?”
  费青妤想都没想便回答道:“祖氏作死,与我何干?除了我的丫环,其余的人,死了都不管我的事情,你问这个干嘛?”
  “当真?”
  “刘骏你还是个男人吗?婆婆妈妈的。”
  “那好,刘骏愿意与费小姐鸾凤和鸣,不过嘛,费小姐需要答应我一个请求。”
  庞骏眯着眼,让费青妤觉得自己面对的是一只狐狸。
  “什么请求?”庞骏把头凑到费青妤耳边,低声说着……
  与此同时,松州吴府,吴婉珈好整以暇地喝完了一杯清茶,看着愁眉苦脸的兄长吴骧问道:“小妹见大兄整晚都愁眉苦脸的,大兄究竟在纠结什么?”
  吴骧知道自己这个妹妹一向都很有想法,便问道:“小妹,你今天也看到了吧,那个刘骏,简直就是个冷血魔鬼,杀人不眨眼,一来到就把祖氏父子给杀了,为兄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对我们动手,你也知道,他手上那个本子,很可能是神衣卫多年以来搜集的证据,他只要个击破,到时候松州可能就会被他屠戮一空,我该怎么办?”
  “冷血魔鬼?屠夫?莽夫?大兄,那位小刘大人,精明着呢,你以为他是血气方刚,一言不合就打打杀杀?不如认为他是在杀鸡儆猴。”
  “什么?杀鸡儆猴?”吴骧皱着眉头问道。
  “没错,杀鸡儆猴,”吴婉珈淡淡地说道,“他今天下午杀人的每一步,你都注意到没有?宣布罪证,激怒祖氏父子,让那对莽夫父子不断犯错,最后一举击杀还了说那句'只诛首恶',他就是告诉我们,你们这些人的把柄我都有,但是今天我就杀那么多,如果我们敢有别的动静,他不会在意多杀几个人。”
  “可是,杀了祖成寿父子作为儆猴的鸡,他不怕祖氏一族的全面反扑吗?”吴骧又问道。
  “我的大兄,谁告诉你,那只鸡,只是祖成寿父子?他们只是引出那只要宰杀的大山鸡的诱饵而已吧。”
  吴骧听到妹妹的话,倒抽一口冷气:“小妹你是说,祖成寿父子只是开始,他还有更多的动作在后头,也许,是整个祖氏!?”
  “谁知道呢。”吴婉珈喝了一口热茶说道。
  “那我马上派人去祖家。”
  “诶,我的大兄啊,你派人去祖家干嘛呢?”
  “告诉他们啊,庞骏想对付他们啊。”吴骧很奇怪地看着妹妹说道。
  “为什么要告诉他们?大兄,如果小妹是你,我就直接向刘大人靠拢了,以他的年龄,竟然能有这样的手腕,辽东人喜欢追随强者,为什么不跟着他去闯呢?
  更何况,费青妤那个小骚蹄子,已经看上刘骏了,如果祖家孙媳妇,一省总督之亲孙女,亲眼看见丈夫被杀后,还主动去找杀夫仇人,在他胯下婉转承欢,你猜结果会是怎样?“吴婉珈又为自己的兄长解析道。
  虽然此时书房中碳炉正在烤着,但吴骧的背后,已经出了一身的冷汗,他咬咬牙道:“好,既然如此,与其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就按照小妹你的话去做,为兄明日一早,就去拜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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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德米拉:40岁,极北罗刹国贝加尔女公爵,身材极其高大,因为某种原因沦落为辽东三族的首领的女奴,在庞骏探访辽东三族时获得陪寝的邀请,后被庞骏带回松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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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十、部落访客
  白山,是纵贯辽东行省,北胡东部,朝国北部,以及罗刹国远东地区的山地及其诸多余脉的总称,这里动植物品种繁多,拥有北国独特奇异的冰雪风光,一直被辽东人,朝国人称之为神山。
  在松州地界的白山之中,星罗棋布地居住着大大小小十数个部族,这些部族为了在辽东这种恶劣的环境生存下来,三三两两地聚集在一块生活,其中最大的一个部族居住地,便是由撒沁族、克尼族以及巴博族合居的雅萨克谷地,这三族的总人数,占据了整个松州地界,白山部落居民的三成以上,平时甚少与松州府的晋人交流,只有在出售皮毛以及药材的时候才会出山进城。
  烈哥是撒沁族的一名猎人老手,冬去春来,万物复苏,一个月之前,他的儿子降生在这个世界上,他高兴得在部落之地撒腿奔跑了三圈,眼见春天到了,便寻思着上山打一点猎物,到松州城里,换一些精粮,给自己的老婆还有孩子好好补补。
  然而,不知道上天是眷顾他还是捉弄他,上山没多久,他就遇到一头刚刚冬眠完的熊瞎子,以他一贯的水平,只要花些心思,这头大笨熊肯定会被他猎杀,可好死不死,就在他蹲点的地方,刚好有一条蛇从洞里爬出,被烈哥所惊动,猛地扑过来,烈哥手起刀落,就把它的头多了下来,这一来却惊动了熊瞎子,刚冬眠完的它正饿着呢,发现有人,就猛地向烈哥攻击过来。
  饿肚皮的熊瞎子特别凶猛,烈哥一下不留神,便被它一爪子在右臂的地方撕开了一道深深的口子,顿时血如泉涌,烈哥见势头不对,连忙撤退,可熊瞎子哪会放过到嘴的肉,一直追着眼前的猎物不停跑动,一下子就追出了数十丈远。
  伤口的血流得越来越多,烈哥的脚步不自觉地放慢了,眼看熊瞎子就要追上来,烈哥陷入了绝望,马上就要葬送熊掌之中,眼中闪过娇妻爱子的面容,忽然,一阵“啾”的破空之声,好像有什么东西打到了正在追赶的熊瞎子,让熊瞎子“嗷嗷”地捂着脸发狂。
  接着又是一道银光,“哧”的一声,“嗷!!!!”熊瞎子大叫一声,把丛林周围的鸟都吓跑了,接着戛然而止,“嘭”地倒在了地上,只剩下出的气了。
  烈哥定睛一看,只见一把寒光凛冽的小刀,正插在熊瞎子的头部,入肉七分,只留下一丁点刀刃还暴露在外,这是何等的力量啊!烈哥心中想到,他向四周看去,只看见一名清秀的少年,正站在几丈远处看着他,向他打着招呼:“你没事吧。”烈哥想说些什么,可是一阵眩晕袭来,眼前一黑,昏倒了过去。
  等到烈哥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月明星稀之时,烈哥发现自己正躺在一棵大树下,旁边正生着一堆篝火,火上正烤着一块熊肉,自己被熊瞎子的利爪抓伤的地方,已经被包扎处理过,一个少年正坐在篝火旁边闭目养神。
  烈哥看到少年的模样像是中原人,便操着浓重口音的中原话问道:“是,是你救了我吗?”少年点点头看着眼前的猎人说道:“幸亏我刚好路过,不然兄弟你就成了熊瞎子的盘中餐了,哈哈哈。”烈哥有些不好意思,但是他更加惊讶的是,这个并不壮实的少年,竟然能轻轻松松地击杀那头饿红眼了的大熊,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这个少年,毫无疑问,就是庞骏,身为一州之长官的庞骏,却出现在白山的地界,的确让人觉得匪夷所思,至于昨晚自己送上门的费青妤,则估计还在庞骏的房间里面大吵大闹,她还有可以被利用的地方,所以庞骏昨晚把她点了睡穴之后,把她软禁在了自己的房间里,让林睿看守着她,自己却跑到白山的深处。
  庞骏向烈哥说道:“大哥你失血过多才晕了过去,我已经帮你包扎好了,你再吃一些肉就会恢复一些了。”
  烈哥也不客气,拿起一块烤好的熊肉,咬了一口,说道:“兄弟你真厉害,竟然两下就把熊瞎子给杀了,白山里面最好的猎人,也未必能做到。”
  庞骏摇摇手道:“碰巧而已,熊瞎子的注意力都在你身上,我才能偷袭成功,况且我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烈哥说道:“这位兄弟,我叫烈哥,是这里的人,不管怎么说,你救了我,我就应该报答你,看你是中原人,一般中原人不会出现在这个地方的,你是有什么要找的吗?我来帮你?”烈哥以为庞骏是来白山找药材的,因为一般中原人来这里都是为了这里的药材或者皮毛,眼见庞骏的身手如此了得,不应该是那种皮毛商人,剩下的,只能是找药材了。
  庞骏就向烈哥问道:“那烈哥大哥,我想向你打听一下,墨江寨是在白山的什么地方?”
  烈哥眼神一凝,问道:“你找墨江寨做什么?”
  庞骏说道:“我有一些事情,需要面见墨江寨的三位族长,我想烈哥大哥你是白山的人,知不知道墨江寨是在何处?”
  “唉,”烈哥叹了口气说道,“兄弟,不瞒你说,我就是墨江寨的人,墨江寨,好久都没有让中原人进去了,哪怕是做生意的商人,也几乎没有,因为你们中原人,太狡猾了,经常欺负我们的族人,所以,我们的族长,是几乎不让中原人进内的,不过,你救了我,我欠你的,我就帮你跟族长说情,但是他们愿不愿意见你,就不知道了。”
  庞骏高兴地说道:“谢谢你烈哥大哥。”
  烈哥摆摆手:“不碍事,不碍事,你救了我一命,我却只能帮你这些了。”
  “不不不,这样已经足够了,对了,”庞骏好奇地问道:“烈哥大哥,你的中原话说得不错啊,应该很少白山人说中原话说得那么好的了。”
  “呵呵,”烈哥笑道,“墨江寨虽然不让中原人进入,但是不禁止寨中的猎人把药材和皮毛拿到松州去卖,为了能卖东西,总要学会几句的,而且,如果有不懂的,可以去问白夫人,她虽然也不是中原人,但是中原话说得比我们都好。”
  “白夫人?”庞骏有些不解。
  “嗯,白夫人,如果你能进寨子里面,你就会知道了,现在说了也没用。”
  “也对,天色不早了,吃些东西,我们就休息吧,烈哥大哥你的伤还没好,需要多休息。”烈哥点点头,又抓着一块熊肉啃起来,二人吃饱之后,便各自休息,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二人醒来后,打包好剩下的熊肉,便出发前往墨江寨,一路上,烈哥昨天对于庞骏一把飞刀深深插入熊瞎子的脑袋的真实性还抱有一丝疑惑,但
  第二天当他再认真看了一下熊的头骨以及庞骏一把飞刀插入大树三寸有余的展示
  之后,便再也没有任何疑惑了。
  二人一路跋涉,经过了三个时辰之后,烈哥终于带着庞骏,来到了一座大寨的大门之前,他对庞骏说道:“刘骏兄弟,委屈你先在这里等着,我先进去跟族长说,无论族长做出什么样的决定,我都会回来告诉你。”
  “好的,烈哥大哥,麻烦你了。”庞骏点点头道。
  于是,烈哥便拿起东西,进了大寨里面,庞骏就在不远处等待着,守着大门的门卫认得烈哥,看到庞骏是跟烈哥一起回来的,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有些好奇地看着这个耐心地站在那里等待的少年。
  约莫大半个时辰过后,大寨的门再次打开,烈哥一脸难为情地从里面走了出来,对庞骏说道:“刘骏兄弟,实在是对不起,族长说了,可以见你,但是需要你完成试炼才行。”
  “试炼?”
  “对,族长说了,白山人崇尚强者,如果你坚持要见他们的话,就要打败墨江寨中,三族中各自最优秀的战士,才能进入寨中。”
  说完,他指了一下跟在他后面的三个彪形大汉。
  庞骏轻笑一声,指着三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说道:“好,不过,我的肚子有些饿了,想早点进寨子里吃东西,你们一起上吧。”说完,他还勾勾手指,做出一个挑衅的手势。
  三族的大汉就算不懂中原话,也看得出庞骏的表情和手势,都勃然大怒,扬起拳头就向庞骏攻了过来!
  这些人平时弓马骑猎之术娴熟,充满着原始的野性力量,可是战斗时只会凭借着本能战斗,与庞骏这种从小体系化学习武功,并且多次游走在生死边沿的人,还是存在巨大的鸿沟,他们的力量虽然非常巨大,速度也是不错,然而在庞骏眼里却是三个加起来都比不上一个秦毅有威胁,眨眼之间,庞骏施展轻功,如灵猫一般,在三人之中左穿右插,一脚踢在一人的背上,一肘顶在一人的胸前,“蓬蓬”的两声,二人应声往后倒退几步坐在地上。
  接着他又迎着最后一人的拳头,运起内力,也把拳头迎了上去,“蓬”的一声,随着大汉“啊”的一声惨叫,只见大汉的拳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淤青,钻心的痛楚在他的拳头出蔓延到全身,像是没了知觉一般麻痹。
  庞骏看着三人,抱了抱拳道:“承让了。”全程不过几息的时间,让烈哥完全目瞪口呆。
  三人眼见自己被一个少年三下就打败了,自尊心受到严重后果打击,情急之下,想拿出武器再向庞骏攻来,恰好此时,一把洪亮的声音响了起来:“%#¥”,让三人瞬间停住了动作,看向大寨。
  只见大寨门此时,又走出来一群人,为首的是三位老者,庞骏大概猜出,他们应该就是墨江寨的三位族长了,刚才他们应该是躲在不知道什么地方看着,眼见自己瞬间打败三人,便出来收场了。
  等他们走近之后,其中一人向庞骏行了一礼后,用较为清晰的中原话说道:“尊贵的客人,您不仅救下了我的侄子,还拥有强大的实力,我是墨江寨撒沁族族长伊克古,欢迎您来到墨江寨,这位是克尼族的族长叶赫,这位是巴博族的族长王汗。”
  庞骏点点头,也向三人行礼道:“松州刘骏,见过三位族长。”伊克古向庞骏邀请道:“既然刘先生要找我墨江寨的三人有事,那请先进寨稍作休息,再慢慢聊可好?”
  “多谢三位族长的款待,刘骏就却之不恭了。”说完,庞骏便跟着一行人进了墨江寨,心中却是想到:好歹还是进来了,不枉我这么辛苦把熊瞎子引到烈哥的附近……

  九十一、两大交易
  三族族长把庞骏领到一个非常大的帐篷中,分宾主坐落,伊克古这时向庞骏问道:“敢问客人,前来墨江寨找我们三人,是有什么事情?”庞骏站了起来,向三人拱手道:“在下刘骏,乃新上任的松州刺史,此次前来,是与三位族长,谈两笔交易。”
  “啊?”庞骏话音刚落,三人大吃一惊,谁也想不到,眼前这个年轻人,竟然是新上任的松州刺史一方大员。
  “哈哈哈哈哈,小娃娃,不要以为你救了我的侄子,还打败了我们的勇士,就可以随便说说,你不过十五六岁,就敢妄言自己是松州的刺史,还是说,你爹才是松州刺史,你只是他的马前卒。”伊克古说道。
  “看来三位族长,常年呆在墨江寨中,外面的天下变成怎样,变成怎样都已经不知道了吧,我再说一次,我,刘骏,乃今年文举探花,武举状元,天子亲封松州刺史,如果三位不相信,大可以派人下山到松州城打听,看看他们怎么说新来的刺史大人。”
  伊克古三人眼见庞骏如此淡定而自信,心中将信将疑,庞骏说得没错,这种事情,只要派人下山一打听,就水落石出了,远远没有“刺史特派使者”难查,眼前少年如此笃定,想必这事情有可能的确是真的,但是这么年轻的刺史,哪怕三族族长再没有见识,也是闻所未闻。
  于是伊克古给叶赫使了个眼色,叶赫便走出了帐篷,估计是找人快马加鞭,去松州城打听事情了,接着他又向庞骏问道:“我姑且相信你的话,那如果你真的是松州刺史,你不在城中享福,跑来墨江寨这种穷山恶水,到底又是为什么?你所说的交易,又是怎么回事?”
  庞骏伸出一根手指,说道:“第一,我想在松州专门开设一个交易场,规范商人与你们之间的货物交易,我打听过,以往你们的交易,都是个人到松州城中找买家,或者商人组团来大寨附近找人收购,价格及其不稳定,更多的时候,还会被奸商所打压,是不是?”
  伊克古冷哼道:“中原人狡诈,经常以很低的价格强买我们的皮毛和药材。”
  庞骏道:“那就对了,我开设的这个交易场,只要进场,所有的货物,直接由官府收购,这样的一来,你们得到的钱财,将会有一个稳定的保证。”
  “你凭什么保证?”
  “你们还有更好的选择吗?是继续被那帮商人压榨,还是加入我的交易场?”
  王汗问道:“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
  “我是个喜欢稳定的人,药材毛货交易的乱象,是松州此地混乱不堪的其中一个重要原因,我需要一个安定的松州。”庞骏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就是他打算利用交易场将松州的大部分财物流通,都整合起来,形成一个由他主导的利益团体,但这个原因,他不会跟三族族长说出来。
  “我打听过,一块上好的貂皮,商人在你们的手上收购,好像只需要三十两,你们可知道,这一块貂皮运到大晋京城,能卖到多少钱吗?”
  “多少钱?一百两?”
  庞骏伸出了两根手指头。
  伊克古问道:“什么?二百两?翻了几翻?这些奸商!”
  庞骏笑道:“是三千两。”王汗以及伊克古当场就定在那里了:“二,二千两……我……”
  “商人重利,无可厚非,辽东离京城路途遥远,又不太安全,沿途马贼强盗众多,卖贵一点理所当然,可是在收购这一环上面,可就差太远了,所以,如果你们能够答应,把所有的货物都交给我,我保证能够为你们的收入翻一倍以上,如何?
  “庞骏说完,直接从怀里,掏出一个口袋,接着从口袋里面拿了一样东西丢给了伊克古,说道,”这是定金。“伊克古接过东西一看,竟然是一片黄澄澄的金叶子!
  他不是没有见过黄金,但是庞骏的那个袋子里面,全是金叶子,久居山林的他,从没见过这么多的黄金,不自觉地吞了一下口水,他目光闪烁地看着庞骏问道:“你把这些金子给我当定金,不怕我反悔吗?”
  庞骏笑道:“你敢吗?你吞了我的钱,你睡得安宁吗?”庞骏这是赤裸裸的威逼利诱,就是刚才庞骏在大寨门露的一手,就已经足以震慑他们,伊克古众人知道,自己族内的勇士们,打猎搏斗是一把好手,但是明枪易挡暗箭难防,如果自己真的这么做了,那自己将永无宁日。
  他又问道:“那,第二件事,是什么?”
  庞骏回答道:“第二笔交易,就是从贵寨中,挑选两百名弓马娴熟的青壮,到松州城,帮我带兵,教授我的士兵弓马骑射!最好,他们都能懂一点中原话。”
  伊克古断言拒绝道:“不行,我们墨江寨与世无争,绝对不参与你们之间的争斗!”
  “伊克古族长,你可知道,离这里两百里远的地方,东瀛人,已经占据了朝国的三座城池,如果不是我大晋的支援,朝国恐怕已经被灭国了,东瀛人对土地的野心勃勃,所到之处,寸草不生,墨江寨此处物产丰饶,东瀛人是不会轻易放过你们的,所以,我需要你们的帮助,更何况……”他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大晋边军的军饷是二十两白银一年,我可以以五十两白银一年的价格,来雇佣贵寨的勇士们,不知道意下如何?”
  未等伊克古和王汗有反应,庞骏又说道:“当然,五十两银子只是最基础的军饷,如果参战胜利获得战利品,那么所有参战的人,都还会有额外的奖赏,那就不是几十两的事情了。”
  伊克古与王汗二人互相使了个眼色,对庞骏说道:“这件事情非同小可,我们需要商量一下,请刘大人你,先去休息一下,等到晚上,我们再答复你。”
  “好,那我,就等你们的消息。”庞骏说完,就跟着引路人,走出了帐篷。
  傍晚时分,有墨江寨的人来到庞骏所在的帐篷,邀请庞骏,去参加他们的晚宴。
  晚宴的地点依然是今天他们接待庞骏的那个大帐篷中,帐篷中间,生着一炉柴火,柴火之上,挂着一只已经烤香了的狍子,伊克古招呼庞骏坐落,此时,叶赫已经回来了,估计他已经打听过庞骏的消息了,所以三人对庞骏都十分客气,虽然墨江寨很少与外界接触,但是也明白不能惹大晋官府这种庞然大物,更何况眼前的这个少年,有着与之并不相称的武力与手段,所以他们对庞骏的称呼已经从“你”转变为“刘大人”了。
  只见伊克古对庞骏说道:“刘大人,我们几个商议了一下,决定答应你的交易,不知道大人你什么时候出发呢?”
  庞骏回应道:“越快越好,因为我还有要事,明天一早就要回到松州城,不知道三位能估算一下,最快能在什么时候召集好勇士呢?”
  伊克古咬咬牙道:“后天,后天一大早,就亲自带领两百名勇士,前往松州,刘大人意下如何?”
  庞骏道:“好,爽快,后天一早,我亲自到松州城外十里亭,迎接伊克古族长的到来!”
  “好,来,喝酒喝酒,哈哈哈……”一场晚宴,宾主尽欢。
  晚宴过后,庞骏正准备离开,伊克古三人叫住了庞骏,问道:“刘大人,你是难得的贵客,还有没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尽管开口。”
  庞骏想了一下,突然想起烈哥嘴里说的那位“白夫人”,好奇心泛起,便随口问道:“三位族长,我听闻烈哥说,寨中有一位'白夫人',寨中很多人的中原话,都是由她来教导的,如果方便的话,我想见一见这位教化万民的奇女子。”
  “奇女子?”听到庞骏的话,伊克古三人的脸上露出一副古怪的神色,紧接着伊克古又泛起笑容,向庞骏说道:“哈哈哈,刘大人想见'白夫人'是吗?可以可以。”
  “不过,现在天色已经不早,明天早上我还要赶回松州城,缘悭一面了。”
  “不碍事不碍事,我让她来见你就好了。”
  “啊,这样,不好吧,毕竟那位白夫人有家室,男女之别……”庞骏感觉有些奇怪。
  “没事没事,刘大人就先回帐篷,我让她去拜访你就好。”说着,伊克古便喊来一个下人,在他耳边耳语了两句,下人便领命而去,而庞骏,则带着疑惑,回到了自己的帐篷。
  没过多久,一把女声从帐篷外响起:“听说你要见我?”
  女声说的是中原话,但是在庞骏听起来,总有一番违和感,感觉不像是中原人,庞骏也没想太多,便回应道:“请问是白夫人吗?请进。”话音刚落,一个女人便撩开的帐篷的门帘,走了进来。
  庞骏抬头一看,顿时呆住了,任他如何想都没有想到,眼前的这个女人,竟然如此让他意外:只见进来的女人,一头金色的长发,一双湖蓝色的眼眸,皮肤雪白,而最令庞骏惊讶的是,这个女人,竟然身高接近八尺(接近2米),比高挑费青妤还高出半个头,胸前一对硕大无朋的巨乳,比起南湘舞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她是弯着腰走进来的,仿佛一个女巨人,矗立在庞骏身前。
  看见庞骏惊讶的样子,女人似乎眼中闪过一丝复杂,她并没有客气,直接坐在庞骏身前,看着庞骏问道:“是你想见我吗?”
  庞骏这时才回过神来,看着用兽皮包裹着身体的金发女人,露出一丝笑容说道:“我之前听烈哥说是你教会墨江寨的人中原话,我以为你是中原人,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中原人能够让闭塞的墨江寨接纳你,想不到,还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竟然是一位罗刹女子。”
  “接纳?哼!”罗刹女子冷哼一声道,“接纳?还不如说是性奴,在他们眼里,我只是个为他们生儿育女的性奴罢了,你提出要见我,他们就直接把我送到这里来,让我陪你过夜罢了。”
  “那我就更奇怪了,为什么作为一个极北的罗刹人,你的中原话说得非常不错?我知道,一般的罗刹人,他们连受教育的资格都没有,你到底是什么人?”庞骏问道。
  女人看了他一眼,悠悠说道:“说给你听也无妨,我叫柳德米拉,以前乃是罗刹国贝加尔女大公,十几年前年因为一些事情,流落到白山附近,被墨江寨的人救了回来,结果一直作为伊克古他们三个的性奴,存活至今。”说着,她伸出了她的双脚,竟然是被脚镣锁住。
  庞骏这时站了起来,走到柳德米拉面前,伸出手摸着她的脸说道:“想离开这里吗?”
  柳德米拉猛地抬起头:“什么?!”

  九十二、柳德米拉
  庞骏再次问道:“我说,你想离开这个地方吗?”
  柳德米拉惨然一笑道:“想,做梦都想,难道你能帮我离开吗?”
  庞骏说道:“他们没告诉你,我是谁吗?”
  柳德米拉眯着眼看着庞骏,摇摇头说道:“没有,他们只是告诉我,要好好接待你这位中原来的贵客,其他的并没有说。”
  庞骏道:“我是给他们带来财富的人,在后天,更是有两百名墨江寨的勇士,前往松州,帮助我做事。”
  “你是中原皇朝的贵族?!”
  “算是吧,松州这个地方,暂时由我来管理。”
  “就算你说的是真的,那凭什么你要带我离开,又或者说,我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柳德米拉听到庞骏的话后,先是心中一阵兴奋,然而又冷静了下来。
  “哈哈哈哈,”庞骏哈哈笑道,“毕竟是贵族,看来十几年的囚禁生活,并没有把你以前的宫廷教育丢光,不错,我可以让你离开这里,作为条件,你要成为我的姬妾。”
  “那与我在这里有什么区别,不过是从他们三个人的女奴变成你的私奴罢了。”柳德米拉盯着庞骏说道。
  庞骏笑着掰着手指说道:“第一,你不用再去伺候那三个老头,我虽然不是什么美男子,但总比那三个老头看着要舒服一点吧,第二,成为了我的姬妾,你再也不用担心我会让你去陪其他的男人睡觉,你只要伺候我就好了,第三,墨江寨并不富庶,你即使作为族长们的女奴,也不会有什么好的日子吧?跟着我,起码还有锦衣玉食。”
  接着,庞骏突然凑到柳德米拉的面前,低声说道:“最重要的是,我需要你,我需要你的身体,我需要你的心,我需要你帮我训练一批重骑兵,像罗刹重骑一样的精锐重骑兵!怎么样?成交吗?”
  柳德米拉死死地盯住庞骏,看着这个年轻得不像话的中原皇朝官员好久,冰冷的面容,最后露出一丝笑容回答道:“成交,不过我还有一个要求。”
  “说吧。”
  “我有三个女儿,是我跟他们三个人所生下来的女儿,我要她们也跟我走。”
  “好,我答应你,”庞骏说完,便饶有兴致地看着柳德米拉,“那么,开始伺候我吧。”
  “真是个猴急的小家伙。”柳德米拉妩媚一笑,站了起来,解开了自己的兽皮。
  即使刚才有了心理准备,庞骏还是被柳德米拉的火爆身材震撼了:她的身体与中原女子甚至辽东女子都不一样,身体结实而丰满,一双超级大长腿健美而不肥腻,胸前那对巨乳,如果说南湘舞的奶子能与蜜瓜想必,那么柳德米拉的奶子,就无异于一个小西瓜了,乳尖上的乳晕有铜钱般大小,呈深褐色,乳头也有枣子般大,也是紫褐色的,胯下长着浓密的金黄色密林,充满着异域的诱惑。
  这一幅美景,饶是见惯风流阵仗的庞骏,也只看得眼睛发直,一股热气直冲丹田下身,雄伟巨龙蠢蠢欲动。
  柳德米拉走到庞骏身前跪下,熟练地解开了庞骏的衣物,从裤裆中掏出了早已挺立的巨龙,轻轻地握住了,温柔、和缓的套弄着笑着说道:“小小年纪,本事还不错嘛。”张开性感红润的樱唇含住他雄伟男根上的肉冠头,在那硬得发光的表面轻轻舐着。
  看着眼前的金发美熟妇,张开性感的小嘴,慢慢把自己的巨物含进去,这种滋味让庞骏实在好得到不得了,自己也不由自助地呻吟起来,借着呻吟以图宣泄内心的兴奋,他扶着柳德米拉的脑袋,腰部挺动,把她的嘴巴当做小穴,轻轻地抽插起来。
  粗硬的肉冠头顶到柳德米拉的喉咙上,让她一阵作呕,感觉到圆润的肉冠头已经缓缓滑进自己的咽喉之中,甚至插进了食道里面,直干得她美目翻白,抽插了数十下,庞骏便放开了精关,滚烫的阳液,一股脑地喷射出来,狠狠射进柳德米拉的咽喉深处,烫得闷哼一声,不由自主地大口咽下。
  好一会儿,柳德米拉才吞下庞骏的精液后,才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接着又拿起了半软状态的肉棒,“啧啧”地吮吸着为他清理起来,没吮吸几下,半软的肉棒又再次恢复了雄风,这次她就没有继续为庞骏口交下去,而是转过身子,如母狗一般趴在地上,翘起如磨盘般硕大的肥臀,扭动着大屁股向庞骏求欢道:“来吧,我受不了了,快插我。”
  面对如此淫荡而风骚的异域美熟妇的求欢,庞骏当然不会客气,他笑骂道:“我看你是做女奴做上瘾了吧,这么喜欢男人插你,来,我就成全你。”说着,便分开柳德米拉那雪白硕大的肥臀,“噗嗤”一声,粗大的巨龙直接进入了她那温暖的销魂肉洞里,插得美妇人尖叫一声,但立时一阵销魂的快感涌遍了两人的全身,都不由得呻吟出声。
  柳德米拉长期交欢,并且已经生下三个女儿,胯下的阴道对于一般男人来说,早就已经松弛不堪,幸好她遇上了庞骏,庞骏的巨龙结实粗壮,虽然没有奸淫其他女人时那种紧箍的快感,但也不至于感到松弛无趣。
  庞骏两手扶住柳德米拉的屁股,狠抽猛插,小穴里的淫水四处飞洒,到处乱溅,每当庞骏全力抽出大鸡巴的时候,他就用力的把她的屁股向两边掰开,这样可以清楚的看到她蜜穴内的软肉由于庞骏快速的抽出而向外翻出来,洞口大开,里面涌出大量的乳白色爱液,滴在浓密的金色芳草上,然后顺著大腿流下,滴在帐篷中的毯子上,印出一大片的湿痕。
  “噢噢……好爽……顶得我好舒服……%……*¥%……¥%%*%……*%……”柳德米拉摇晃著身子,头部乱摆,秀发飞舞,嘴里除了浪叫声以外,还发出了奇怪的语言,想必那就是罗刹语吧。“我受不了,啊!美死我了!”
  庞骏从后面不停猛烈的进攻,粗大的擎天巨物疯狂的在里面快速进出着,摩擦着柳德米拉柔软的蜜道肉壁,让他的快感,一步步地提升,看着这颤抖的雪白巨臀,庞骏的暴虐之心起来,抬起手来,狠狠地击打在她的雪白玉臀上,接着又轻柔地抚摸起来,让柳德米拉享受着烈火煎熬中的丝丝畅快的美感。
  “噢噢……好舒服……唔唔唔……好……深……好舒服……啊……啊不好……”庞骏急速的挥动巨龙在柳德米拉的体内冲刺着,越来越大力,越来越深入,到最后已经是每次都全部拔出,然后再狠狠的全根没入花径中,胯骨撞击美妇人臀肉发出惊人的“啪啪”响声。
  柳德米拉毕竟是战斗力惊人的成熟艳妇,在庞骏的攻击下,足足支撑了两刻钟的时间,一边疯狂的叫着,一边摇晃着脑袋,身子慢慢的开始颤抖起来,屁股也越来越用力的往后顶,在庞骏越来越快的冲撞下,美妇人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叫声,“啊啊啊啊啊……”,整个人趴在地上,全身一阵剧烈的颤抖,花心深处也传来巨大吸力,整个花径蠕动着,花蕊绽放处阴液迸射,玉脸潮红的娇喘匆匆。
  看着柳德米拉的大屁股,庞骏嘻嘻一笑,用手抓着已经湿润的巨龙顶住她的屁眼,慢慢往前推进,一点一点的挤进她的菊门,美妇人的屁眼很紧,与蜜穴不同,肉棒在里面艰难的挺进,但是那种紧箍感却让庞骏体会到了极度的快感,肉棒暴胀,紧紧塞在她的后门里。
  “啊!”罗刹美妇人感受到后庭带来的一样,一时之间只觉得菊门里面火辣辣的疼痛,可是这种疼痛却带给她莫名的快感,真的叫做痛并快乐着,她长长的吐出一口气,享受着后门紧胀的饱满感,然后慢慢的开始扭动起屁股来,让巨龙在柳德米拉的后庭里摇摆转动。
  柳德米拉的屁眼虽然也是经过长期以来的开发,但屁眼的根本特性注定让庞骏清楚地感觉到她的直肠紧勒着肉棒,火热的肉棒每次抽动都紧密磨擦着直肠肉壁,让这位美妇人发出“唔唔……唔唔……”的呻吟声,看着这位风骚性感,体态撩人的罗刹美妇人媚态尽现,庞骏一次又一次地使劲抽送着自已的阴茎,让它在柳德米拉的紧致的肛门里频繁的出入。
  庞骏用尽全力加紧干着,在享受中的柳德米拉无助地呻吟着:“我屁股爽死了啦……求求你插死我吧……啊……¥%……%*”以此刺激庞骏的奸淫。
  约莫一刻钟后,紧紧向后拉住柳德米拉的双胯,巨龙深深的插入屁眼的尽头,龟头一缩一放,马眼马上对着直肠吐出大量的滚烫的精液,庞骏的身子一震,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喷射进美丽罗刹艳妇人的肛门。
  被庞骏的激射所刺激,柳德米拉的屁股也猛地绷紧了,随着滚烫精液的刺激,紧蹙秀眉的娇靥,也随之一展,当庞骏放开她丰腴的肉体时,整个人都像被抽去了骨头似的,软软地趴在地上,只有裸露着并在微微抖动着的肥美的大屁股上,红肿的肛口一时无法闭合,张开着铜钱大的洞,一股纯白的黏液正从那屁眼里缓缓流了出来。
  看着这如此淫艳的美景,庞骏并没有就此放过美妇人,他把瘫软的柳德米拉反过来,双手分开白嫩肥美的大腿,接着手掌攀上了她那双丰硕妖美的巨乳,再次挺立的肉棒往前一插,随着柳德米拉“啊”地一声惊叫,对罗刹艳妇的征伐,又再度燃起……

  九十三、离开墨江
  正当庞骏对胯下那如高头大马一般的罗刹艳妇大加挞伐之时,远在松州城中的祖氏一族,却是阴霾密布,祖氏一家,有点权力的人,都坐在了大厅里面,祖家的老太公祖荣正坐在首席,他是松州的第一任刺史,在松州一带,势力根深蒂固,只听见他缓缓地说:“我松州祖氏,在这片土地上,发展了数十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哪怕是费老总督,也是对我们礼让三分,可现在却有一个毛头小子,初来乍到,便杀我祖氏嫡子嫡孙,无论如何,老夫都要在费大人面前,讨回一个公道。”
  此时,祖成寿的弟弟,松州定北县县令祖成福,向下首的人问道:“现在,刺史府那边的情况如何了?”一个年轻人站了起来,他是祖成福的大儿子,他说道:“回禀爹爹,根据下面的人汇报,那刘骏小儿,今天一天没出过门,就是连膳食,也是下人端进卧室的。”
  “嗯?他怎么了?”
  “听说,听说昨晚刺史府来了一名女子,那女子进了他的房间之后,二人就,就再也没出现了。”
  “什么?女人?”祖成福与祖荣都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是,是的,女人,听下人汇报,那,那女人,长,长得特别高……”祖成福的儿子吞吞吐吐地回答道。
  “简直是欺人太甚了!”一听孙子这么说,祖荣就明白怎么一回事了,长得特别高的女人,还有这胆量夜访刺史府的,除了他们家祖永训的妻子,费总督的孙女费青妤那个无法无天的女人,就再也没有第二个了。
  那个可恶的小杂种,不仅把自己的子孙杀了,还把孙媳妇给操了,任是祖荣的涵养再好,也不会无动于衷,他怒不可遏地说道:“明天一早,把我祖氏一族的人,都招回来,老夫倒要看看,这松州的天下,到底是谁做的主!”祖荣的一声令下,祖氏一族的各人,都动员起来。
  燕州,总督府,燕州指挥使费龙海,正皱着眉头,看着正在看书信的父亲,好久之后,费霖才放下了书信,看着自己的儿子问道:“海儿,这刘骏的做法,你怎么看?”
  “回禀父亲,孩儿觉得,这个刘骏,实在是太过张狂了,松州祖氏,好歹还是我们费家的姻亲,他人还没进城,就把祖成寿父子都杀了,就没把我们辽东世族放在眼里,那个妤儿也是太让人头疼了,竟然在昨晚就进了刘骏的府邸,她不知道这是火上浇油,会更加刺激祖氏吗?这松州要大乱啊。”费龙海抱怨道。
  然而,费霖依旧古井无波,他缓缓说道:“妤儿的事情,就放一放吧,把她嫁给祖永训,是委屈她了,她爱怎么做就怎么做吧,刘骏此子,看上去张狂,实际上谨慎,妤儿安全着呢,至于祖家,他们以为我不知道,他们都干了些什么吗?
  仗着娶了我费家的女儿,杀良冒功,跟东瀛人北胡人做买卖,以为这个天下都是他们祖氏的吗?“
  费龙海这时才发现,自家的父亲原来早就对祖氏一族不满了,想说些什么,却又说不出来,而此时费霖又说道:“刘骏那个小家伙,有证有据,虽然手段激烈了一点,但这都不是什么大问题,更何况,他这么做,最高兴的,恐怕是他了,”
  说完,他用手指了指上面,“只要是对豪族的削弱,上面那位,无论如何都会偏袒刘骏。”
  “那,爹,按照您的意思,我们该怎么做?”
  “继续静观其变,我想啊,没多久,这松州祖氏,就要除名喽,我这把老骨头,还要费神去写一份奏章,来平息此事,你啊,就不用担心了,回去吧。”费霖摆摆手道。
  “那这样的话,孩儿先行告退。”费龙海说完,便离开了书房。
  清晨的柔风轻轻的吹拂着窗上的轻纱,和煦的阳光照耀着生机迥然的大地,几缕调皮的阳光呼唤帐篷中相互紧拥着的一对男女,只见男的温和清秀,女的却是高大丰满的金发美妇,正是庞骏与贝加尔女大公柳德米拉。
  也许是昨天晚上,庞骏对美妇人的挞伐过多,当庞骏醒来穿衣的时候,饱受滋润的柳德米拉此时依旧慵懒地躺着,看着昨晚那个让她欲仙欲死的男人,眼神十分复杂。
  庞骏感受到她的目光,拿着她的衣物走过来,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肥臀说道:“想什么呢?起来吧,今天,我就带你离开这里。”柳德米拉一言不发穿上自己的衣物,默默地跟着庞骏走出了帐篷。
  二人来到大帐后,伊克古笑着对庞骏问道:“刘大人,昨晚休息得可好?”
  昨晚柳德米拉忘情的叫声,附近的帐篷都能够听的一清二楚,伊克古只是在明知故问。
  庞骏并没有感到不好意思,他看了站在他身边的柳德米拉一眼,笑着说道:“伊克古族长,昨晚我的确休息得不错,族长有心了。”
  “呵呵呵呵,不错就好,不错就好。”
  接着庞骏又说道:“三位族长,刘某有个不情之请,还望三位答应。”
  “哦?什么呢?说来听听。”
  “是这样的,昨天夜里,刘某与这位白夫人,相谈甚欢,一见如故,甚是喜爱,不知道三位能否忍痛割爱,让这位白夫人,以及她的三位女儿,一同跟随我回松州呢?”庞骏笑眯眯地问道。
  “啊?”这下子让三族族长有些惊讶了,想不到这位小爷还真的好这口,虽然说柳德米拉已经年近四十,但风采依旧,不过她说到底也只是三族族长的性奴,算不得什么重要人物,至于她的三个女儿,就让三族族长有些犯难了,毕竟都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啊。
  这时庞骏又加了一把火;“刘某愿意以白银千两,作为族长赠予白夫人四母女的回礼,不知道三位族长意下如何?”这样的话,就成了赤裸裸的交易了,可作为当时人,柳德米拉并没有任何反应,她只要自己能离开,其余的事情,都不归她去管,更何况这么多年,她早已看淡了。
  听到白银千两,三位族长都眼睛露出贪婪之色,他们相互之间使了眼色,伊克古便说道:“好,没问题,等一下,我就把她的女儿们招来,随你们一同离去。”
  柳德米拉各自为三族的族长生下了一个女儿,与伊克古生下的大女儿叶卡琳娜,今年十五岁,与叶赫生下的二女儿凯瑟琳,今年十四岁,还有与王汗生下的小女儿伊丝妮娅,今年十二岁,大女儿二女儿都像母亲一样,是金发蓝眼,而小女儿却不一样,是栗色的头发灰色眼睛,三个少女都是被人从睡梦中叫醒,并吩咐收拾好东西,一脸奇怪地来到大帐这里。
  庞骏一眼就看出,这三个女孩,除了小妹伊丝妮娅,大姐叶卡琳娜,二姐凯瑟琳,都已经破身了,甚至叶卡琳娜已经为撒沁族的一名年轻人生下了一个男孩,但并不妨碍他们把叶卡琳娜带走,至于叶卡琳娜本人,哪怕她是族长的女儿,由于血统关系,从小就已经习惯了地位低下,也只好逆来顺受。
  庞骏也没有在意这些,至少在他看来,柳德米拉的三个女儿,都或多或少地遗传了母亲的美貌,都是不可多得的罗刹美女,如果都收入房中,那都是极好的事情,于是,他把一张一千两的银票交给了伊克古之后,便带着四女离开了墨江寨。
  五人离开了墨江寨,沉默地走了半个时辰,终于走出了这片山谷,在离开墨江寨的时候,柳德米拉脚上的脚镣已经被解开,她重获了自由这时,白天的阳光迎面照来,看到这束久违的自由的阳光,柳德米拉突然站定,闭上了美目,双手张开,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像是在拥抱阳光一样。
  庞骏好像能够理解她的心情,就像是自己刚刚出师,离开秦州时候一样,享受到自由的感觉,正想说些什么,突然一阵破空之声,一股猛烈的拳风向他袭来,他身子往后一仰,一个后空翻,落在地上,定睛一看,只见柳德米拉此时盯着庞骏,用她那拳头不停向庞骏攻击过来!
  看来这女人是要翻脸了,柳德米拉的一拳打到,庞骏伸手一迎,“蓬”地一声,庞骏感觉到一阵痛楚,心中惊讶万分,这女人的力量怎么这么大?!没有内力的女人竟然能把庞骏打痛,简直就是怪力,庞骏收起他对柳德米拉的轻视,闪开一丈远,重新审视着这个女人。
  “想不到昨夜还风情万种的罗刹女大公,一旦脱困,就成了一头噬人的母熊,怪不得他们要把你用脚镣锁着,一锁就是十几年,按照你的力量,墨江寨中没人能够制得住你。”庞骏笑道。
  柳德米拉说道:“当年要不是我又冷又饿晕倒过去,你以为他们能够困住我吗?”“那就是说,你认为,你跟我离开墨江寨后,能够轻易摆脱我的掌控,回到你的故土,继续当你的女大公吗?”
  “要试试才知道。”柳德米拉说完,又挥舞着拳头向庞骏攻过来,顷刻之间,连攻三拳,又快速又猛烈,间不容发。
  庞骏没再硬接柳德米拉的拳头,而是以力破巧,迎着她攻来的拳头一圈,凶猛的拳势便落在了圆圈中,石沉大海,消解于无形,攻势戛然而止,接着罗刹美人又是两拳,这次庞骏来不及化解,只好闪开躲避,拳头打到他身后的大树上,“咔擦”一声,大树裂开了一道口子,庞骏心想如果被她打中一拳,自己可不好受啊。
  这时庞骏又道:“你要回你的故国,首先要穿过北胡人的领地,你觉得,你们母女四人这么扎眼的存在,能够平安通过北胡人的领地?”
  “这不用你管!”
  二人又斗了十数个回合,最后庞骏趁着柳德米拉的一拳力量已尽,未生新力之前,如鬼魅一般,绕到了她的身后,“啪”地一下,一手刀把剁在她的后颈上,让她顿时眩晕了过去。

  九十四、返回松州
  庞骏看着柳德米拉那三个被母亲与眼前少年的战斗场面吓坏了的女儿说道:“她没事,只是昏迷了过去,你们把她扶到一边休息就好了。”三女这才松了一口,连忙扶起自己的母亲,送到一棵树下休息。
  半个时辰后,柳德米拉才悠悠转醒,她神色复杂地看着庞骏说道:“想不到,你竟然这么厉害,难道我这辈子都要成为别人的附庸吗?”
  “就算你回到故国,不也是别人的附庸吗?你失踪了十几年,突然回到罗刹,谁会认得你?是你另结新欢的丈夫,还是从小就失去母亲的孩子,亦或是对你垂涎三尺的罗刹皇帝?更何况,能够逼迫你南逃的,肯定是比你更大的势力,你消失之后,你的领地,你的子民,恐怕早已经烟消云散了吧?你还回得去吗?”庞骏对她说道。
  听到庞骏的一番话,柳德米拉沉默不言,良久,她才说道:“我是前一代罗刹皇帝伊凡二世大帝的亲孙女,我祖父去世之后,他的弟弟,尼古拉一世坐上了皇位,然后又把我的父亲赶到了贝加尔,让我的父亲郁郁而终,尼古拉一世死了之后,他的儿子,伊万一世,也就是我的堂叔成为了罗刹的新皇,而我这位堂叔,却要扬言,娶我为皇后,而当时,我已经嫁人,还有一个五岁的儿子,我只能逃命,最后逃到这里,又冷又饿,晕倒了,醒来后,已经被锁上脚镣,成为了伊克古他们三人的奴隶。”
  “你恨伊克古他们吗?”
  “恨,怎么不恨?你没看到他们当时的那个样子,恨不得把我吞进肚子里,最后他们才立下约定,各自陪伴他们两年,六年之后,我为他们生下三个女儿之后,就成了他们的共用性奴,他们只给我温饱的饭量,独立的帐篷,但是永远都用脚镣把我锁着,因为我第一次逃走的时候,杀了他们三个战士,我以为这辈子就这样下去了,结果竟然让我遇到你,我以为这是天赐良机,谁知道,却是落入另一个狼窝里面。”柳德米拉自嘲地说道。
  “我说过,只要我还在,我还能保证你们锦衣玉食,但是你们要帮助我,还有伺候我,这很公平,不是吗?还有力气吗?还有的话就出发吧,不行的话,就让你的女儿们扶着走吧,今天我还要回到松州城呢。”庞骏说道。
  柳德米拉很诧异:“你不给我再上锁吗?你不怕我逃走?”
  庞骏扭过头来,笑着反问:“你逃到哪?带着你三个女儿?就凭你们母女四人这招摇的外形?我敢保证,你们的下场比在墨江寨,还要凄惨,很有可能,你们母女四人,这辈子都不能相见。”
  柳德米拉看着庞骏的笑脸,不知道为什么,感到不寒而栗,她知道庞骏不是在说笑,庞骏笃定她们母女离开自己之后肯定活不下去,所以才如此自信,这个年轻人,简直可怕……
  庞骏把柳德米拉母女带到了松州城外十里亭附近的一处院落,敲了敲院落的门,没多久,门打开,走出一个中年人,庞骏把一个牌掏了出来,中年人连忙恭敬把庞骏五人请了进去,关上门后,又把庞骏请到内室,道:“松州分坛宋浩见过使者,未知使者有何贵干?”
  庞骏指着站在院落的柳德米拉四人说道:“我有事情先回松州城,她们四人先留在这里,你找人先看着她们,别让她们逃了,那个高大的罗刹女人,她有巨大的怪力,我也不太敢硬接。”
  宋浩脸色微变,看了一眼柳德米拉,然后又问道:“属下明白,不知还有何吩咐?”
  “你们能潜伏到松州的祖氏一族里面吗?”宋浩想了一下回答道:“祖氏乃松州第一大族,属下手下有两人就是在松州祖氏的大宅中潜伏的,让他们去进行安排安插人手,估计只能安插一两人。”
  “他们可信吗?”
  “当然可信。”
  “好,你让他们收到暗号之后,尽量在祖氏大宅捣乱,放火,牵扯他们的注意力。”
  “属下遵命。”
  吩咐完任务之后,庞骏回到院落中,对柳德米拉四母女说道:“我还有事情,要先回松州处理,你们先呆在这里,明天一早,我与你们一同去接墨江寨的战士们入城。”
  柳德米拉点点头没有说话,便带着三个女儿跟着宋浩叫来的下人离开了,庞骏也离开了这个院落。
  吴府中,吴骧拿着一张请帖,一张脸都皱成苦瓜的样子,他看着自己的妹妹说道:“这祖家到底是想做什么?这个敏感的时候,大肆宴请我们?他们这算是向刘大人叫板吗?”
  吴婉珈淡淡地说道:“大兄,昨日我不是说了嘛?那位小刘大人,要杀鸡儆猴吗?你这么快就忘记了?”
  “小妹,你是说,祖家这次宴请,又是一场鸿门宴?”
  “恐怕,祖荣那老头,想我们整个松州的大族站队,跟随他们去反抗刘骏,一旦祖氏一族成功,不仅能报了祖成寿父子的仇,更让朝廷投鼠忌器,不敢再有大动作来惹怒辽东豪族,最重要的是,他能够通过这次,提高自己的威望,让松州更多的大族臣服他们祖家。”吴婉珈沉吟道。
  “那,我们应该怎么办?”“以不变应万变,反正,那位小刘大人,也不是什么软柿子,等他们两边斗法,最终他们两股势力大概都会两败俱伤,到时候,他们就不得不依赖我们,我们就可以坐收渔利,而且,小妹我倒要看看,那位小刘大人,到底还有什么手段力挽狂澜。”
  由于祖荣的一声令下,松州城近半的豪族,都开始蠢蠢欲动,他们其中绝大多数都是以松州祖氏马首是瞻,现在祖氏老太爷有令,无论抱着什么样的想法,总需要应和一下,虽然都接到祖荣的请帖,松州城的另外两大势力,指挥副使的吴家以及通判郭氏一族,他们以及麾下的豪族,却好像嗅到什么味道一样,同时变得沉默起来,一时间,松州城中山雨欲来风满楼。
  长史府中,松州新任的长史程朝伦以及准备前往松川县赴任的独孤连环,正在庭院中,品茗下棋,神色淡然。
  独孤连环笑道:“听闻祖氏一族的老太爷祖荣,向整个松州的豪族发出请柬,邀请各大豪族今晚前往祖府赴宴,看来他是狗急跳墙啊。”
  程朝伦呵呵一笑:“他再跳,也只是一条老狗,祖荣老了,还以为自己还是那个在松州这块土地上一呼百应的那个祖荣?你没看到郭佑堂和吴骧,这俩人按兵不动,很明显,他们就没有打算给祖荣面子去参和这趟浑水,我们,只需要守好这一亩三分地,等到子业回来,局势就会明朗了。”
  “但费总督那边?他毕竟是祖氏的姻亲……”
  “好你个独孤家的小滑头,这种事情,我不说,你自己不清楚吗?费霖虽然是这里的土皇帝,但是他不会因为一个骄横跋扈,目中无人的姻亲与朝廷明目张胆对着干,最多就是作壁上观,我们要做的事情,就是等待,老夫一介书生,尚且不怕,你堂堂独孤家二少爷,还会害怕这种土财主吗?”程朝伦乐呵呵地说道。
  独孤连环抿了一口香茶,说道:“老大人见多识广,什么风浪没有见过,自然没有什么压力,不过真是难得,难得这个天下里面,还有人对刘大人这么有信心。”“刘子业有枭雄之风,老夫观其行,知道他肯定会成一番大事,我程朝伦老了,老了,就开始挂念自己的孩子们,总想给他们留一条路,而刘子业,就是老夫挑的那一条,难道独孤二少爷,你不也是这么想的吗?”
  独孤连环苦笑着摇摇头:“唉,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啊,老大人,哈哈哈哈哈哈……”
  刺史府中,庞骏的宠妾,美艳熟妇纪霜华,正坐在房中,门外,祁麟正在汇报,庞骏不在家里的时候,就由纪霜华暂时主持,只听见祁麟说道:“回禀夫人,正如大人所料,今晚祖氏一族,大发请帖,让松州的各大豪族前往赴宴,似乎真的要密谋一番大事,但是吴家,郭氏一族以及其旗下的豪族,依然没有任何动静。”
  纪霜华淡淡地说道:“嗯,知道了,你们按照大人的安排去做就好了,你先退下吧。”
  “是。”祁麟应声退下。
  房间中三个女人正在坐在房中,分别是潘彤,钟南屏,以及纪霜华,只见钟南屏神色担忧地看着纪霜华说道:“娘,这松州祖氏,毕竟是一方豪门,在军中势力根深蒂固,万一作乱一发不可收拾,留给夫君的,可就是一个千疮百孔的松州,有什么闪失的话……”
  潘彤笑道:“妹妹,相公是什么人,没有把握的事情,他是不会去做的,我们这些女人们,就无需为这些事情担心了,好好伺候相公,让他没有后顾之忧地去做大事,就行了。”
  纪霜华说道:“嗯,彤儿说得对,萤烛之火,也配与日月争辉?好好休息吧,这几天可能还有一场硬仗,养精蓄锐,哦对了,还有夫君的那位隋莲珠姑姑,把她也接到这里来吧,最近城中的形势严峻,万一她出了什么差错,夫君会追悔莫及的,毕竟她很有可能,会成为我们的姐妹。”
  “好,容妾身梳洗一下,马上就来。”客栈中,隋莲珠打发了前来接应的刺史府的人后,看着窗外,回想起这几天发生的事情,那个从前的少年,似乎变了一个人,不再是印象中那个天真烂漫的孩子,而是一个杀伐果断的大人物,可当他在自己的身边的时候,仿佛自己又回到了多年前,那个熟悉的味道,那个清秀的俊脸,还有那份多出来的,让她心颤的悸动。
  隋莲珠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对于庞骏,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但是这两天的松州城的紧张气氛,自己的那个小侄儿,就是始作俑者,刚才那个叫孙子寒的人,好像就是他的一个得力手下吧,害怕动乱伤害到自己?小鬼头,姑姑知道你对我好,可是,姑姑在你的心里面,又是什么呢?是跟你那些姬妾一样的玩物?还是你已经逝去的情怀?
  隋莲珠慢慢地脱下自己的衣物,露出让男人垂涎欲滴的肉体,她的屁股很大,哪怕在纪霜华或者南湘舞面前,也是不遑多让,但更难得的是,她的屁股很翘,比庞骏遇到过的所有女人,屁股还要翘,如果庞骏看到她现在赤身裸体照镜子的美景,恐怕要发狂了。
  隋莲珠的丈夫身体羸弱,而她又是一等一的床上恩物,为了丈夫的身体着想,夫妻二人,一个月才会同床一次,而此时的隋莲珠又如狼虎一般,自然是旷久之身,幸好她品性也算端庄,哪怕是欲火高涨之时,也只是偷偷地使用角先生排解,并没有做出任何越轨之事,然而这次重新遇上庞骏,她的心,乱了,昨晚睡觉的时候,她竟然梦到,自己躺在床上,接受着庞骏猛烈的冲击,一觉醒来,胯下湿漉漉的好不羞人。
  此时,隋莲珠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玉手轻轻抚着自己那白嫩肥美的翘臀,露出一个魅惑的笑容,自言自语地说道:“小鬼头,都是你,害得我心绪不宁,不过嘛,如果你能好好哀求我,好好对我,姑姑我,就勉为其难地,从你了吧,嘿嘿。”

  九十五、雷霆镇压
  寅时,一般是人最为困倦的时候,松州城的大街小巷中,突然出现大量的士兵,都身披甲胄,杀气腾腾,直奔刺史府而去,他们都是祖氏一族的私兵或者军中的死忠派,以及祖氏麾下的一干豪族私兵,他们在丑时就聚集完毕,寅时一刻,从四面八方向刺史府出发,目的很简单,杀庞骏,为首的正是祖氏一族的祖成福。
  祖成福看着身后过千的人马,想到等下就把那刘骏小儿的人头砍下来,夺其财产妻妾,进而整合松州豪门,进可成为一方诸侯,退可继续保持祖氏一族的荣光,便忍不住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一时间意气风发,不可一世。
  祖成福带着人马,来到刺史府的附近,再走一个路口,就到达刺史府,然而在这个路口,却发现一个人,正站在那里,他认得此人,却是松州指挥副使吴骧,便皱着眉头心道:“这个吴骧,到这里来干嘛?”
  于是便问道:“这不是吴大人吗?怎么到这里来了?是为我祖氏助威吗?”
  吴骧笑道:“祖二兄弟说笑了,吴某这是来劝祖兄的,刀兵之事,要慎重啊,毕竟刘大人是朝廷命官,妄动刀兵,恐怕朝廷……”
  “吴骧你闭嘴!”祖成福拔出大刀指着吴骧说道,“朝廷命官?他刘骏是朝廷命官,我哥我侄子就不是朝廷命官了吗?他刘骏不也是说杀便杀?再说了,大家都是水,何必装纯,这辽东,有朝廷什么事吗?我们就是这松州的天,我们就是松州的朝廷!吴骧我警告你,乖乖闪开一边,今日之后,我祖氏就是松州的王,我们不介意顺手灭了你们!”
  祖成福是松州军需官,平时在兄长与祖氏一族的势力下也是作威作福,现在手握重兵,早已经被欲望冲昏了头脑,所有人都不放在眼里,就连吴骧这位一方豪族的族长,也没有给面子。
  吴骧看着祖成福那不可一世的样子,暗自摇头道,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祖荣,祖成寿骄横跋扈,你祖成福也是目中无人,怪不得祖氏一族会被刘骏拿来当鸡杀,于是冷哼一声,便离开了。
  祖成福冷笑一声道:“我还当吴氏族长,是有多厉害,谁知道这么窝囊,来,小的们,给老子杀,杀进去,听说刘骏的女人都是百里挑一的美人儿,率先打入刺史府的,老子赏他一个大美人儿!”说完之后,大手一挥,手下的人马,如狼似虎地奔向刺史府。
  当祖氏麾下的人马到达刺史府时,刺史府的围墙上,站了数十名弓箭手,他们弯弓搭箭,正对着人群,祖成福蔑然一笑,策马走上前两步,大喊道:“刘骏,刺史府已经被我们包围了,乖乖地爬出来受死,老子留你一个全尸。”
  这时,刺史府的大门打开,一个白色的身影从里面走了出来,祖成福认得此人,不过也只知道他是庞骏带来的其中一个人,并不知道,他叫独孤连环。
  只见独孤连环走出来,笑着说道:“你攻进来是死,出来投降也是死,全尸与分尸,又有什么区别呢?”
  “你……”祖成福怒道,“你这小白脸,别不知好歹,一副眯眯眼的死鱼模样,一天到晚装深沉,老子最讨厌你这种人了,也就是刘骏会喜欢你这种兔儿爷……”
  “哧”的一声,祖成福的右边脸被不知道什么东西擦到,一股热流就从他的脸部流下,他惊惧地看着独孤连环,指着他:“你,你……”
  这时,刺史府的大门又再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个高挑的女人,一把清脆而又轻佻的声音从女人的嘴里响起来:“哟,这不是二老爷嘛?劳师动众地来这是闹的哪一出啊。”来人正是费青妤。
  费青妤当年嫁给祖永训的时候,祖氏一族可是在松州城中大宴三天,很多松州城中的人,包括祖氏一族的部下,都认识这位祖氏的少夫人,费家的千金大小姐,现在看到她从刺史府中走出来,知道内情的人都不禁变了脸色,不知情的人,都不住议论纷纷。
  祖成福还想挽回一些场面,说道:“青妤小心,快回来二叔这,那刘骏是北胡的奸细,二叔正要为国锄奸。”
  “咯咯咯咯咯,”费青妤娇笑着说道,“哎哟二叔啊,你能有点新意吗?前年你看上了人家的小媳妇,也是把人家丈夫说成是北胡奸细把人家的丈夫给害了,现在又用这个借口,啧啧啧,真没意思。”
  祖成福被费青妤揭穿了老底,老脸一红,然后勃然大怒道:“费青妤,你不要忘了,你是祖家的媳妇,刘骏小儿与祖氏一族之仇不共戴天,你的丈夫也是被这奸人所害,你要明白你的立场!你这是给费老爷子抹黑!”
  费青妤冷冷一笑道:“我的立场?好,说姑奶奶的立场是吧?丈夫?祖永训也配当我的丈夫?每次爬上姑奶奶的床,不到一刻钟时间就泄了,还最多只能坚持两次,他尽过丈夫的责任吗?他不行就他爹补上?祖成寿祖永训父子二人,加起来坚持不过两刻钟,有问过姑奶奶我的感受吗?别说姑奶奶生不出来,他祖成寿一堆妻妾,可就只有祖永训一根独苗,祖永训那帮外室,可曾有个半个孩子?!”
  费青妤这一番彪悍的话,让祖成福差点就噎着了,他想不到费青妤竟然如此大胆疯狂,把所有的丑事都抖露出来,让祖氏一族的家丑全部公之于众:“你……你胡说!”
  “姑奶奶可没胡说,不信的话,你问问你儿子,他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
  费青妤立马回击道。
  祖成福扭过头看着自己的儿子,只见他的儿子一脸尴尬,他就知道,儿子也是费青妤的入幕之宾,祖成福这时的脸色已经黑得跟炭一样了,他抖动着手指着费青妤道:“给,给我杀了那个贱人……”
  “爹,可,可是,她……”
  “她什么她,老子,老子我可是为,为了费老清理门户!”祖成福一巴掌扇过去儿子的脸上,顿时肿了一块。
  费青妤笑眯眯地说道:“老二,当初你爬上我的床的时候,可是信誓旦旦地说,会永远爱大嫂,永远不会辜负大嫂的哦,难道你忘了吗?”
  “大嫂,我……”
  “孽子!你不动手是吧?来人,给我杀了那个贱人,赏金百两!”祖成福下令道,可是,他手下的士卒都踟蹰不前,黄金百两,的确很诱人啊,可那是费霖的亲孙女啊,就算拿到赏钱,还要看有没有命去花啊,没有命的话,再多的钱也是白搭。
  祖成福那个气啊,他下令道:“你们都给我冲,缠住其他人,老子亲手杀了那个贱人!”祖成福的这个命令,让所有的人都松了一口气,不用直接面对费老的孙女,这比啥都强,于是便拔出武器,上前冲杀,而只见祖成福拿起一把军弩,对准费青妤,一箭便向着费青妤射去!
  独孤连环也没想到,这费青妤竟然把祖成福给激怒了,现在无论说什么,祖成福都要杀了费青妤,而自己也要面对敌人的冲锋,无瑕顾及费青妤了。
  就在弩箭要射到费青妤身上的时候,一道白色的身影闪过,挡在费青妤身前,长袖一卷,祖成福的弩箭就被牵引到一边,掉在了地上。
  祖成福看到来人,更是怒不可遏:“呵呵呵,刘骏,你这缩头乌龟小白脸,终于肯露脸了吗?”
  刘骏看着祖成福笑道:“本官身为松州的父母官,松州有事,本官又怎么不会出现呢?”接着,他扭过头对费青妤说道,“费姑娘请吧,等本官料理完这边的事情,再与姑娘详谈。”
  费青妤妩媚一笑,轻声道:“嘻嘻,奴家已经为你做了那么多的事情,还当众自曝丑事,今天晚上的事情,如果你的表现不能让我满意,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祖成福看着庞骏与费青妤在旁若无人地打情骂俏,一挥手愤怒地指着二人说道:“给我杀了那对狗男女!”话音刚落,两名黑衣人,从人群中飞出,直奔庞骏而来。
  庞骏一眼就看出黑衣人的武功路子,大笑道:“哈哈哈哈,祖成福,你们祖氏还真的是勾结东瀛,妄图不轨,这两个人就是证据!上次是斋藤长惠,这次又是什么人呢?”庞骏认出来,这两人,武功路数,来自于东瀛剑庐,“武神”武藏五轮的门下。
  两个黑衣人皱了皱眉头,其中一人道:“是你杀了斋藤君?”
  “剑庐三十六本刀,在下身为当今武状元,杀一个排名二十七的斋藤长惠,不过分吧?更何况,他率领浪人攻打浙州,罪该万死!'武神'门下的高徒,什么时候,沦为一个豪族的打手了?看来东瀛是不仅想吞并朝国,还对我大晋有兴趣啊。”
  这时,在大路的一侧,突然出现了骚动,好像有人在冲阵,祖成福的探马回来报告:“大,大人,不好啦,有上百的骑兵,冲杀入我们的阵中!”祖氏一族的部队,由于为了不引人注目,大多数都是使用的步兵,面对上百骑兵的冲阵突进,有些招架不住,顿时人仰马翻。
  祖成福大惊,惊怒地问庞骏:“刘骏,你哪里来的骑兵!?”
  “你以为我昨天一天都在你大嫂的肚皮上过的吗?他们是我请来的墨江寨的人!”
  “墨江寨?!你!?你勾结墨江寨的外人?!”“哈?你不要胡说哦,他们都是我招回来填补空缺的骑手。”庞骏笑道。
  “什么空缺?”
  “你们祖家,没了之后,还不是有一堆空缺吗?哈哈哈哈哈。”
  祖成福冷笑道:“哼,别以为你有这一百骑兵就能翻天,我祖氏一族已经联络上半个松州城的人,来铲除你这个为祸作乱的乱臣贼子!”
  “你那帮土鸡瓦狗的盟友吗?恐怕,他们都被郭家还有吴家的人,拦着呢,哦对了,我忘了,我请回来的,不止一百人,是两百人,至于剩余的人去哪了,你猜猜?”祖成福听到庞骏这么说,顿时大惊失色:“你,你那些人……去,去祖……”
  “还没完全蠢到家嘛,是啊,都去你祖氏一族的大宅了,我跟他们说了,这次的奖励丰厚一点,一半归他们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刘骏,老子要杀了你!!”祖成福大怒,策马上前就要冲杀庞骏。
  庞骏看着冲杀过来的祖成福,嘴里喃喃道:“当哥哥的蠢,当弟弟的也不怎么样,怪不得祖家要完蛋。”眼神一冷,未等两个东瀛人反应过来,银光一闪,一把飞刀,刺穿了祖成福的喉咙,顿时血如泉涌。
  两个东瀛人看到庞骏这一手,心中一凛,庞骏看着他们说道:“如果呢,你们的武功,跟斋藤长惠差不多的话,我觉得你们,还是不要跟我打了,半年前,我还能跟他打个三十回合,现在估计,他十个回合都撑不住,想留住自己的性命的话,就赶紧滚吧。”二人脸部抽搐,互相看了对方一眼,连忙就撤走了,他们是奉命行事,现在祖氏一族明显就撑不下去了,他们也没必要把自己的性命搭上。
  看到两个东瀛人的离开,庞骏也松了一口气,虽然收拾这两个家伙不是什么难事,但现在最主要的还是要镇压祖氏一族,能不浪费精力就不浪费精力,对付那两人也是需要消耗的。
  眼见祖成福被庞骏所杀,除了部分祖氏一族的死忠子弟在负隅顽抗,大部分的作乱部队,逃的逃,降的降,仅仅一个时辰,一场有可能烧遍辽东行省的叛乱,就被庞骏所镇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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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费青妤:20岁,辽东行省总督费霖的孙女,松州将门祖氏嫡子祖永训的妻子,家族联姻的牺牲品,为了报复,艳名远播,肆意妄为,为了自己能够与庞骏欢好,配合庞骏引诱祖氏一族出手作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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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十六、各方反应
  在庞骏彻底肃清松州城中,祖氏作乱份子的同时,城外的祖氏大宅,此时也是到处浓烟滚滚,尸横遍野,大厅正中,正坐着一名女子,她一身甲胄,却是金发雪肤,而且身材高大,比在场的其他男子都要高大,正是庞骏新得到的罗刹美人柳德米拉。
  柳德米拉的甲胄沾满了血迹,她今天接到庞骏的要求,要求她跟随宋浩,带领刚到的一百墨江寨骑手,直接冲击祖氏大宅,因为祖氏一族大部分的精锐都进了松州城攻打刺史府,只剩下一些老弱残兵,所以他们就犹如摧枯拉朽一般,闯进了祖氏大宅,大开杀戒,仅仅一个多时辰,就把祖氏一门上下屠戮一空,就连祖氏一族的老祖宗祖荣,也被柳德米拉用大砍刀把头砍了下来,死不瞑目地摆在桌子上。
  大厅中的不少墨江寨战士,都面带惊惧地看着那位之前一直在寨中默默遭受淫辱的“白夫人”,刚才的她,犹如一尊女杀神一样,祖家的几个剩余的所谓精英,在她那绝对力量面前,根本走不下十个回合,全部都是被巨力震伤内脏而死!
  站在一旁的宋浩也非常好奇,那位大人到底从哪里找来的这么一个恐怖的罗刹蛮女,看他们之前的样子,这个金发蛮女还是庞骏的禁脔,想到那位清秀少年在床上狠狠地干这位宛如大白熊一样的女人,倒是有几分微妙,不过那位大人,也是一位厉害的主啊,教主传信,让自己一干辽东分坛的人,都听从他的指挥,就知道不是他那教中赫赫威名,不只是因为他是教主弟子这么简单了。
  此时,下属前来禀报:此次行动,一百墨江寨胡骑,死十七人,伤二十一人,杀敌二百余,包括祖氏一族男性以及部分死忠下人,缴获白银三十余万两,黄金二万余两,古董字画翡翠宝石若干,还有粮食数万石,田契数千亩。
  “不愧为一方豪族啊,这里的东西,价值超过百万两白银了,”宋浩暗叹道,接着他转身对伊克古说道,“伊克古族长,我家大人有言在先,此次的战果,一半的物资,就当作是见面礼,分发给各位辛苦战斗的勇士,剩余的就让在下,带回去刺史府。”
  “啊……好,好,宋先生,你请便,你请便……”伊克古看着满眼的金银财宝,他年过五旬,都没见过那么多钱,现在早已经魂飞天外,直到宋浩叫他好几次才清醒过来,有那么一瞬间,他想下命令让手下斩杀宋浩几人,然后把所有的财宝独吞,可是庞骏那森森的眼神,又让他不寒而栗,瞬间消去了独吞的欲望。
  柳德米拉在一边冷冷地看着伊克古的神情,她现在已经解开了束缚,一旦伊克古有什么不轨之心,她可以马上将其斩杀,一解多年之恨。
  松州城中,刺史府不远处,吴婉珈与郭芳婷看着远处自家兄长与父亲的人,在打扫战场的情景,心中十分复杂,郭芳婷叹了一口气说道:“想不到,那位刘大人,竟然有如此能耐,才来到这里三天,就把松州最大的豪族斩尽杀绝,堂堂祖氏,就这样被杀得灰飞烟灭,都不知道我们其他的家族,从此之后会有什么样的命运。”
  吴婉珈冷笑道:“哼,屠灭祖氏一族,是刘骏的手段,并不是目的,他的目的是要把松州牢牢掌握在手中,但是如果没有你爹和我哥哥的帮忙,他要掌握松州,起码要再多几年的时间,他是要往上爬的人,他要做出成绩,就要有相对稳定的环境,他不会花费几年时间来把整个松州打烂重整。”
  她促狭地看着郭芳婷说道:“与其害怕他会怎么折磨剩余的豪族,还不如多想想怎么自荐枕席,跟他搞好关系吧,你看我们的费大小姐,人一来就看上人家了,虽然青妤不需要去讨好他,可总起码结个善缘是吧?”
  饶是郭芳婷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被吴婉珈这么一说,倒是羞红了脸,郭吴二女,都是松州豪族的嫡女,都分别嫁给了松州当地的豪族子弟,吴婉珈嫁给了松州贩卖布匹起家的卢氏,育有一女,不过丈夫长期在外,她也不甘寂寞,与费青妤一样,喜欢找一些美男子共度良宵,而郭芳婷,则是嫁给了松州军中的一名军官,育有一子一女,她也会红杏出墙,可只是浅尝即止,并未像费,吴二女那样肆无忌惮。
  “不要乱说。”
  “我可没有乱说,咱看看费青妤这几天过得怎么样?如果感觉不错的话,我们也去尝尝鲜,你看他那天来的时候,身边还跟着几个女子,还有不少是成熟妇人,看来这个英俊的小刺史,喜欢成熟美艳的妇人,他肯定对我们有兴趣。”吴婉珈媚笑道。
  “哎哟,要死了,你知不知羞啊,吴婉珈……”
  松州城通判府,吴骧叹了口气说道:“想不到啊,这刘骏竟然有这样的能耐,把墨江寨的人请来帮他做事,我还以为,他想通过以前神衣卫的关系,私自调用在辽东的神衣卫来对付祖氏。”
  “嘿嘿,吴大人,你就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了,想必昨天晚上,刘大人也找过你了吧,看来,吴大人的指挥使一职,板上钉钉了,哈哈哈哈。”郭佑堂笑道。
  “也?郭大人,难道,刘大人,也找你来了?”吴骧说道。
  郭佑堂抚着须点点头。
  “可郭大人,你可是无法再升迁了吧?你的上面,就是程大人和刘大人了,难道,刘大人还有别的东西能够打动你?”吴骧奇道。
  祖,郭,吴为松州三大豪族,长久以来相互合作又相互牵制,如果祖氏一倒,吴家便可顺势而上,成为松州武家第一豪族,可郭氏本来可以升官,但由于程朝伦的存在,致使郭佑堂断无升迁可能,而庞骏又是如何能够打动郭佑堂呢?
  “呵呵呵呵,人老了,就要为后代多着想一点,赚点小钱,给子孙后代,留点家产,听刘大人说他在江南行省有一份产业,不日,将会有船队从浙州来到墨江口,专门做松州与浙州那边的生意,刘大人说了,货物中的其中两成,将会在郭氏一族旗下的商户处采购。”郭佑堂说道。
  吴骧也想不到,早已经为松州长史一职谋划多年的郭佑堂,竟然转移目标,接受了庞骏的钱财,不过在他看来,这郭佑堂恐怕是已经被庞骏吓破胆子了,退而求其次,做一个安稳的富家翁。
  刺史府中,庞骏回到府中,此时只见纪霜华带着众女,前来迎接,莺莺燕燕齐声行礼道:“妾身见过夫君。”
  庞骏走上前笑着扶起她们说道:“各位爱姬,辛苦你们了,没有吓坏你们吧?有没有受伤啊?”
  纪霜华笑道:“劳烦夫君挂心,我们都好好地,夫君出门在外奔波劳碌,妾身都会好好照顾自己以及姐妹们,让夫君无后顾之忧,放心去做大事。”
  由于庞骏仍然未明媒正娶,所以府中众女,暂时以纪霜华为首,而在平时的生活中,众女也以纪霜华最为得宠,每次多人欢好,庞骏都经常地有意无意地最后在纪霜华的蜜穴中爆发,所以现在也是由她来代表众女。
  庞骏自己也曾经想过,自己最后,会以谁为正妻,很多人在他的眼中掠过,但是每次到了最后,庞骏都是以“自己的目的还没达成,何谈娶妻呢?”来结束这个考虑。
  此时,纪霜华又说道;“夫君,隋夫人眼见危机已经解除,就在一刻钟之前已经返回客栈了,费夫人则在客房院落中,等待夫君。”庞骏点点头道;“好,为夫知道了,你们收拾好东西,就回去休息吧,今天也累了,我去客房院落看一看。”说完,他就前往了刺史府客房院落。
  客房中,费青妤,正托着腮帮子,看着庞骏微笑着,庞骏脸色古怪地看着她说道:“祖夫人,费大小姐,我在前天,把你的公公,丈夫都杀了,今天还把他们全家都杀了,作为祖氏的女人,你就没有一点异样的吗?”
  费青妤依旧目不转睛地看着庞骏说道:“没有,因为本小姐从来没有当过祖氏一族的人是自己的亲人,他们祖氏一族,没有一个好人,祖氏娶我,一是因为我爷爷是费霖,二是因为贪图我的美色,至于亲人,除了我费家的亲人以外,也许,可能,你会成为本小姐的亲人咯,咯咯咯。”
  庞骏笑道:“那费姑娘又如何知道,刘骏不是贪图你的美色与身份?”
  费青妤“咯咯咯”地娇笑着,她站起来,走到庞骏身边,一屁股坐在了庞骏的大腿上,居高临下地抱着庞骏的脑袋说道:“那又如何?本小姐虽然不是倾国倾城,但也算是个美人吧,你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喜欢美色又有什么问题呢?”
  “更何况,本小姐见过的这么多男人之中,你的气质最吸引我,一副书生相,却是杀伐果断的枭雄性格,如果你在床上的表现让我满意的话,那就更完美了,嘻嘻。”看着费青妤那骚媚入骨的神情,再加上美人身上传来那股醉人的馨香,庞骏顺手一抄,抱起比他高半个头的费青妤,往床上走去……

  九十七、费氏娇娃
  费青妤的身材高挑而苗条,庞骏抱起来,感觉比纪霜华还要轻上那么一点,他把费青妤放在床上,自己却也是往床上一趟,拍拍自己的大腿,坏笑道:“你爬上来,自己动。”
  费青妤妩媚地白了他一眼,随即爬上了庞骏的大腿,娇声道:“姑奶奶上辈子欠你的,真是的。”说着,她双手抚摸着庞骏的身体,慢慢为他解开衣物,从他的裤裆下掏出那根精壮的肉棒,双眼不禁发亮,腻腻地说道,“看着就觉得不错。”说完,便趴在庞骏的小腹上,张开樱唇,把肉棒的龟头含住,吮吸了起来。
  庞骏只感觉自己的巨龙进入了一个湿润温暖的怀抱,从里面传来阵阵舒爽,费青妤两只玉手开始捧着庞骏的巨龙轻轻套弄起来,灵滑多变的妙舌一会儿卷着庞骏的龟头,一会儿又吮吸得津津有味,恨不得将庞骏的整根巨龙都给含进去。
  费青妤的樱唇的技巧非常优秀,诱人的红唇不断啃咬吮吸,让庞骏感到舒爽无比,下体巨龙不断涌起一阵酥麻的快感,庞骏轻轻喘着气,双手环抱住美少妇的臻首,嘴上开始发出一阵忘情的呻吟,腰部不自觉地挺动,把费青妤的嘴巴当做蜜穴一样抽插,龟头顶在她的喉咙处,顶得她翻起了白眼。
  过了一会,庞骏让费青妤转过身子,让她用玉臀自己的头部,伸出魔手,撩开了她的裙摆,发现她依然是没有穿上亵裤,下体是完全真空,便笑着拍了拍她的屁股说道:“真是个骚货,一天到晚都不穿亵裤。”
  费青妤吐出肉棒,娇媚地说道:“嘻嘻,本姑奶奶就是个骚货,穿着亵裤多麻烦,现在多好,挨操的时候多方便,来嘛,好弟弟,给姐姐舔舔。”说着,她整个人都趴在庞骏身上,让自己早已经流水潺潺的淫穴正对着庞骏的脸。
  费青妤虽然有过很多男人,但奇怪的是,她的淫穴却是非常粉嫩诱人,庞骏脑袋向前一凑,整个嘴唇贴在了那粉嫩的肉唇上,从上面散涌来的阵阵芬香让他感到一阵迷醉。
  庞骏的舌功非常出色,灵舌就像一条滑不溜秋的游舌那般能深入到费青妤的销魂玉洞的最深处,每一次舔弄都能带给一阵极猛烈的快感。她一会儿在云端,一会儿又突然坠入半山谷,不断在极乐颠峰和半高潮状态当中来回徘徊,这种忽而快感连连,忽而又被吊起的不上不下感觉让她感受非常强烈,那潺潺小溪早已水满金山,变成一条汪洋,香液不断从神秘肉洞流溢而出,还未落地就已经被庞骏点滴不剩的吞进嘴里。
  没过多久,费青妤就受不了了,吐出肉棒,媚眼儿轻斜着庞骏道:“小鬼头,人不大,本钱倒是不小,差点把姑奶奶顶得岔气了。”
  她顺了口气,玉手扶起庞骏的肉棒,撩开自己的裙子,然后一手撑开那销魂的蜜穴,玉臀缓缓向下沉,巨大的肉棒便深深地刺入了她的阴道中。
  “啊……”巨大的肉棒顶开娇嫩玉壁,一直进入到费青妤的玉体深处,然后轻轻地触在她柔嫩的子宫口上,在极度的爽快下,费青妤仰起头,发出了一声欢快的娇吟,她眼色迷离地看着庞骏说道,“真棒,好热,好硬,好弟弟,姐姐给你吃奶,嘿嘿。”说着,她便脱下了自己的衣服,把自己的奶子,向庞骏凑过去。
  费青妤的胸部并不大,但是很坚挺匀称,庞骏正好一手能够覆盖,他一手捏着费青妤一边的奶头,笑着说道:“费姐姐的奶也很棒,哈哈哈。”说完,便张开嘴巴,含住了费青妤的另一边奶头。
  被庞骏这么一咬,费青妤不禁“噢”地叫了一声,接着,她双手扶着庞骏的肩膀,玉臀轻摇,开始耸动起来,赤裸娇躯骑在庞骏身上,不时重重地用香臀向下撞击,让那肉棒能够激烈地插到深处,每次都顶到自己的花心深处,发出了愉悦的尖叫,声音柔媚,充满了刺激的快感。
  庞骏看着费青妤那娇艳欲滴,媚眼若丝的样子,便问道:“怎么样?费大小姐,比起你之前的那些男人,我怎么样?”他下体为了配合费青妤的套弄,也开始了有规律的耸动。
  “嗯嗯……太舒服,太美妙了!心肝,你真是强悍的男人,青妤,青妤爱死你了!”费青妤发出一阵淫荡的脆叫,“噗嗤噗嗤!”肉棒与美少妇的雪臀不断碰撞发出一阵淫荡的肉浪声。
  庞骏听了她的浪叫,更加用力顶送,直把费青妤的桃源洞府顶得阵阵酥痒,快感传遍四肢百骸,如此的舒服劲和快感是费青妤从未享受过,她已经淫荡到了极点,双手拚命将庞骏,自己的臀部不断往下压,滑润的淫水更使得双方的性器美妙地吻合为一体。
  费青妤爽得头脑昏昏沉沉的,浑然忘我,只知扭动纤腰,摇动翘臀随着庞骏肉棒的抽插活动不已,白嫩的芙蓉嫩颊,恍如涂了层胭脂红艳欲滴,春意盎然,花瓣似的朱唇,启张不停,吐气如兰,发出了近似低泣的呻吟声。
  抽插良久,她芳口一张,“啊”低长地呻吟出声,销魂幽谷一松,自幽谷深处涌出一股如膏似脂,浓稠无比的溪水,浇灌在龙头上,玉体一软,浑身娇柔无力地趴在庞骏的怀里,娇靥浮现出愉悦,满足的笑容表示她畅快地泄身了。
  费青妤喘吁吁,眼睛柔媚的可以滴出水来,颤抖着身子,在庞骏耳边迷乱的娇哼着,情不自禁的伸出滑软的香舌舔着他的耳垂,浪声在他耳边呻吟道:“嗯……害人的……小冤家……真要了……人……人家……的……命了……”庞骏嘴巴松开费青妤的乳头,笑道:“这就要了你命了?还有你受的了,小骚货,哈哈哈哈。”说完,他拍了拍费青妤玉臀,示意她趴在床上。
  费青妤艰难地撑起身子,转动着自己的玉体,但是蜜穴却依然紧紧地包裹着挺立的肉棒,转动的时候,龟头狠狠地研磨着花心,爽得她又“啊”地欢叫了一声,再次泄出一股阴精。
  费青妤高高翘起那如白瓷般发光细腻而浑圆的雪臀,臀下迷人的肉沟完全暴露,穴口湿淋淋的爱液使粉红的花瓣闪着晶晶亮光,庞骏跪在她的玉背之后,用手抚摸着她如丝缎般的雪臀,将下半身用力一挺,巨龙从臀后一插直入她性感又湿滑的蜜穴内,如同交媾中的狗一样,庞骏整个人俯伏在她雪白光滑柔腻的美背上,顶撞地抽送着大巨龙。
  费青妤动情淫荡地前后扭晃玉臀每迎合着庞骏的奸淫,美艳香滑的胴体不停地前后摆动,使得一双诱人坚挺雪白的玉乳前后晃动着,庞骏右手抚摸着她白晰嫩腻,柔滑的美臀,左手还用食指在玩弄她那后庭芳菊,她毫不在乎自己的淫荡声音是否被别人听到,不过既然她敢与庞骏白日宣淫,就不会有这个担忧了,光滑雪白的胴体加速前后狂摆,一身布满了晶亮浓浓女人肉香的的汗珠。
  抽插上百下后,庞骏又把身下早已经浑身酥麻、欲仙欲死的美少妇翻过一侧,把她的一条修长的玉腿扛在肩膀上,从侧面继续插入她的蜜穴,蜜穴口两片娇嫩的花瓣随着庞骏巨龙的抽插翻进翻出,她舒畅得全身痉挛,蜜壶狂喷大量热呼呼乳白透明的阴精来,烫得庞骏龙头阵阵酥麻。
  又是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了,庞骏全力抽插了百余下,全身一麻精门大开,炽热稠密滚烫的龙精激射而出,直达费青妤娇嫩柔腻的花心深处,费青妤奋力抬起美臀迎合他的注入,粉嫩似白玉般的足趾紧紧蠕曲,最终,浓浓的精液也注满了她那娇嫩的蜜壶。
  二人从午饭之后,开始在床上颠鸾倒凤,一直持续了大半个时辰,庞骏的精华把费青妤那花房灌得满满的,甚至连她的小腹都微微胀起,而且连樱桃小嘴,还有后庭屁眼,庞骏也没有放过,最后这风骚的美少妇是累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才放过她。
  过了好长时间,费青妤才悠悠醒过来,发现自己正躺在庞骏的怀里,而庞骏则满脸笑意地看着她,手上也没有闲着,不断地在费青妤的娇美玉体上游走着,不得不说,费青妤是庞骏所有女人里面皮肤最好的一个,不但白嫩迷人,还幼滑无比,毕竟是一方大员的嫡孙女,自小锦衣玉食,调养得当。
  “费姑娘,你舒服吗?满意吗?”庞骏轻咬着她的耳垂问道。
  费青妤有些迷恋上这个小男人了,她伏在庞骏身上,在他胸前画着圈圈说道:“嗯,你可真厉害,我真要被你玩死啦,霜华姐姐她们可真没说错,你可真是女人的克星,难怪霜华姐姐她们两对母女还有祖孙都心甘情愿当你的姬妾。”
  接着,费青妤一对星眸看着庞骏问道:“刘骏,如果说,我改嫁给你的话,你敢娶我吗?”
  庞骏马上说道:“没问题,可是,你当不了正房啊。”
  “为什么?我的家世还配不上你吗?”费青妤不解道。
  “第一,你要嫁给我,你这家世,必定是要当正妻大房的,可是你这性格,能管理得了我的那帮子女人吗?”庞骏问道,“霜华她们只是其中几个,我还有几房姬妾不在这里,她们可不都是泥捏的,她们有的是一方商贾,有的是江湖侠女,你确定你想去管她们?”
  费青妤摇摇头。
  “第二,别说其他人,就是你爷爷那关,辽东大族以你费家为首,如果你爷爷把你改嫁给我,这就是表明态度,放弃其他辽东豪族了吗?虽然你跟我好,但只是你个人的事情,你爷爷也可以以你'任性妄为'作为借口,维持着对辽东其他豪族的交代,一旦你嫁给我,就是你爷爷表明态度要支持我了,这不符合你爷爷的利益。”
  费青妤听到这个,脸色一变,她不是什么都不懂得任性娇娇女,自小耳濡目染,她懂的东西更多,庞骏这么一说,按照自己对费霖的了解,她也知道结果是如何。
  “至于第三嘛,你是真的喜欢我吗?”庞骏认真地看着费青妤。“如果是我的姬妾,那么她是喜欢我的钱,权,相貌都无所谓,但是作为我的妻子,正房,就必须是喜欢我,爱我这个人,你扪心自问,你真的爱我吗?”
  “想不到,你刘子业年纪轻轻,却早已经是花丛老手,然而又对正房妻子是否真的爱你,又特别在意,真是让人无法理解啊,不过也罢,你说得对,本小姐自己都不清楚,是不是喜欢你,只是想跟你呆一块而已,至于名分什么的,我倒不是特别在意,反正我什么时候想要了,你都会满足我,是吗?”
  庞骏回答道:“这可不一定,我妻妾那么多,总要雨露均沾的吧,要么这样吧,什么时候你兴之所至,与我的姬妾一起来伺候我怎么样?”
  “嗯?好像,姑奶奶还真没试过与别的女人一起跟男人欢好,听起来不错的样子,可是今天你已经把我喂饱了,我已经吃撑了,下回,下回吧,下回我再找其他女人来,郭佑堂的女儿,吴骧的妹妹,你觉得怎么样?”费青妤提议问道。
  “随你喜欢,我扫榻以待。”庞骏笑着捏了捏费青妤的奶头回应道。
  “嗯……好,我累了,要再睡一下,你去忙吧。”
  “好,那你好好休息,我去处理事情了。”庞骏轻轻的吻了她的额头一下,接着穿上了衣服,离开了客房。

  九十八、权力分配
  庞骏回到客厅之后,前往祖氏大宅的人马已经回来了,庞骏听取了宋浩的汇报后,便命令道;“把祖氏抄家所得的财物,按照之前所说的那样分配好,然后在我的那一份拿出一部分,送给费老,剩余的财物,全部上缴到朝廷,至于奏报如何书写,就让程老大人自行斟酌。”宋浩领命离开之后,庞骏召集了松洲城中,大大小小的官员将领。
  经过这几天之后,松洲城中大部分的官员,都对眼前的这位年仅十六岁的刺史大人,畏如蛇蝎,尤其是他借力打力,偌大一个祖氏豪族,仅仅花了半天的时间,就铲除得烟消云散,那清秀的脸庞下,背后是如烈火一般的雷霆血腥手段。
  祖氏的确与他们有旧,可现在祖氏已经成为了历史,看到郭通判和吴将军那暧昧的态度,就知道是尘埃落定了,谁也不会不长眼跳出来质问什么,万一再次触怒这位大人,那自己也会受到灭顶之灾,更何况,比起已经消失了的祖氏,他们更在意的是,祖氏灭亡后,留下的权力真空,这才是实打实的利益啊,钱财什么的,都不足为虑。
  看着各怀鬼胎的松洲官员,庞骏淡淡地说道:“祖氏一族,勾结东瀛,意图作乱谋反,现在已经被本官以及几位大人的通力合作下,彻底平息,可是带来的后果,却是恶劣的,祖氏麾下的乱党,竟然有松洲守军的人,国家军队,竟然沦为豪族私兵,这还是大晋的天下吗?”虽然庞骏所说的,在辽东这块大地上,是公认的事实,可谁都不会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把这件事放到明面上说,所以一时间也没人敢去反驳他的话。
  接着,他又说道:“为了防止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本官建议,松洲城中,所有的部队,进行全部打乱换防!此外,指挥使一职,本官会向朝廷上一份奏章,推举吴骧副指挥使去接任,接任之前,指挥使的事务,暂时也由吴将军暂代,包括换防事宜。”吴骧听了,不禁脑袋有点发疼,庞骏让他当指挥使没有问题,问题是,庞骏也让他处理换防这得罪人的事务,这是打一巴掌给个甜枣,但庞骏的理由充足,他如果不接受这个任务,那么就表明他没有这个能力担任指挥使,所以哪怕这个甜枣是有毒的,他也只能咽下去。
  “此外,本官从墨江寨中,请来了两百位骑射技艺精湛的猛士,从今天开始,他们将会教授松洲城中一千驻军骑兵骑射技艺,对比这些马背上长大的勇士,我们的骑兵技艺略显不足,所以本官花了大工夫,让他们来教授技艺,每五个人,跟随一名师傅,进行骑射技艺的训练,以后的骑射,都由他们来负责,还有,墨江寨的弟兄,对于军中律例,不甚熟悉,所以本官会让祁麟,洪彦章,凌天放三人,管理骑兵队中的纪律!”
  庞骏此话一出,大家心中了然:他这是想把骑兵的控制权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啊,虽然只是教授技艺不错,但是谁知道里面掺杂了什么人进去,尤其是后面插进去的三个人,可都是你刘骏的嫡系,再煽动一下骑兵队对各大豪族的不满,那整个骑兵队就会去依靠他,靠拢到他那边了。
  于是有人反对道:“我堂堂大晋铁骑,又怎么能够以这些来历不明的胡人为师?这太失礼了!”
  “来历不明的胡人?”庞骏盯着说话的那人,他正是松洲军骑兵都统冯养正,“你冯养正手下练出来的骑兵,与北胡游骑这三年来,交手十一次,每次伤亡的人数,都是北胡人的两倍!这还是北胡人打秋风的散兵游勇,如果遇上北胡人的精锐骑兵,恐怕人家一个百人队就能把你们全灭!现在还谈失礼?你上战场的时候你看敌人会不会跟你讲礼?!自己没本事练出高技艺的骑兵还不愿意学习,你是为了更好地让北胡人来这里打秋风吗?啊!?”
  庞骏的诛心之言,让本就不是耍嘴皮子的冯养正一时间哑口无言,指着庞骏“咿咿呀呀”
  说不出话来,急怒之下,想拔出剑指向庞骏,但是转念想起,眼前的这个少年,可不是文弱书生,而是一个武功极高,杀人不眨眼的恐怖人物,一股冷汗直冒下来,连忙退后了几步,生怕这个刚刚把祖氏镇压的刺史大人一言不合就把自己像祖成寿那样秒杀了。
  庞骏见冯养正识趣地后退,便问道:“冯大人可还有什么意见?”
  “没,没有。”冯养正连忙摇摇头。
  “好,希望冯大人能够好好配合练兵的工作。”
  “是,是下官一定好好配合,好好配合。”冯养正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忙不迭地答应。
  庞骏点点头,又看着其他人说道:“昨天,本官拜见了墨江寨的几位族长,据他们的说法,松洲城中,有太多了不法奸商,他们通过欺骗,威胁来打压收购墨江寨的药材与皮毛的价格,而自己却赚取了绝大部分的利润,墨江寨的弟兄,虽然也是胡人,但他们住在大晋的国土之上,就是大晋的子民,本官也不容许同为大晋子民的他们,利益受到损害,所以本官决定,在松洲开设一个交易场,用于稳定物价保证交易公平。”
  庞骏的这个决定说了出来后,所有的官员将领都不淡定了,这是赤裸裸地从他们的口袋中抢钱啊,这些奸商幕后之人,大多数就是在场的官员武将,庞骏这个交易所,是要虎口夺食啊。
  然而他们的反对话语还没说出来,庞骏又说道:“本官也知道,这里面大多数的利益,你们也获得不少,本官这样做也大大损害了你们的利益,所以本官就想了一个办法,前一段时间,本官联络了江南行省一些熟人,他们对辽东这边的皮毛药材生意非常感兴趣,所以他们组织了船队,从江南出发,到达墨江口,这些船会运来江南的丝绸以及茶叶,同时也会收购这里的皮毛和药材,但是他们只会从官府办理的交易场收购,这样的话,如果大家把货物都集中到交易场交易,销量就会大大提高,这样大家意下如何?”
  庞骏把话都说开了,在场的官员都在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如果自己的收购价格被提高了,自然每年会算是上万两白银的利润,可如果江南船队的事情是真的,那么自己这里的货就不愁卖了,销路完全被打开,到时的利润也会填补回来的,更何况,茶叶与丝绸,在辽东这里可是抢手货,自己如果有了江南茶叶与丝绸的货源,那又是一笔巨大的收入,原来这位刘大人不止是会蛮干的家伙,他也是个上道之人啊。
  于是纷纷回应,赞成庞骏的决议,并且拍胸脯保证,会好好配合庞骏交易场的贸易秩序,庞骏心中冷笑,然后说道:“此事,本官已经交由郭通判去办理,郭大人,这件事情,就辛苦你了,迟一协,本官就会把贸易场的一些管理条例,列一个简要的章程,然后你就按照这个章程,好好细化一下吧。”
  郭佑堂连忙道:“多谢大人,下官定当竭尽所能,搭建好,管理好这个交易场。”
  眼见吴骧,郭佑堂都如此表态,下面的其他官员当时就明白,原来这两位大老爷,早就与刺史大人达成了交易,这只是走过场而已,这三人,平分了祖氏一族留下来的权力真空,还让其他的人喝到一点汤,这位刺史大人可不是一般的能人啊。
  如果军政两位巨头都达成的交易,那么刺史大人所说的,江南船队的事情,恐怕就是一件板上钉钉的事情了,长久以来,也不是没有江南的客商来辽东跑生意,但是他们大多数都是单打独斗的陆商,甚少拥有船只的海商,就更别说船队了。
  更何况,海上航线实在是风险太大,不仅需要躲避风浪暗礁,还要面对多如牛毛的海盗,一个不慎就会血本无归,所以长久以来辽东与江南的经济交流都比较少,所以无论是丝绸茶叶在辽东,皮毛药材在江南,都是紧俏的货物,一本万利,现在庞骏如此笃定有大规模的船队长期来往,这里面蕴含的巨大利益,无不令人为之疯狂。
  虽然他们都知道,庞骏是一个外人,如果都按照他所说的去做,那么整个松洲的豪族,都会被他影响甚至控制,可是眼前的利益触手可及,谁又会去放弃呢?
  毕竟,得到的,才是自己的,如果自己与刺史大人对着干,先不说庞骏的恐怖手段让他们噤若寒蝉,就算真的能够把庞骏赶走甚至杀死,那又如何呢?换来的,只是以前的那份货物利润还原。
  同时,朝廷更加大力的打压,而且那么江南船队的这份利益,将与自己彻底无缘,这已经不仅仅令人惋惜了,更是痛心疾首啊,所以他们明知道这是带毒的美酒,也心甘情愿地一饮而尽。
  看着松洲上下脸露兴奋之色离去的背影,庞骏才暗暗地舒了一口气,离开了府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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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隋莲珠:30岁,秦州刘氏的世交,守活寡的美艳妇人,在庞骏赴任松州刺史时重遇,旷久之下,勾起以前的情愫,并被庞骏收入后闱,帮助庞骏东西方向的商业资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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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十九、莲珠倾心
  晚膳过后,庞骏却离开了刺史府,来到了隋莲珠所在的客栈,隋莲珠家的下人都认得庞骏,知道这可是松洲的刺史大人,与自家夫人有旧,是夫人的子侄辈,不敢怠慢,连忙进去通传禀报。
  没过多久,就有一名身穿浅蓝色长裙的俏丽丫鬟前来带路,她向庞骏行礼道:“秋雯见过刘大人,夫人有请。”
  庞骏点点头,笑着回应道:“有劳姑娘。”
  看着庞骏那和煦的笑容,秋雯有些害羞,做了个福,便没有说,转身带路。
  在秋雯的带路下,庞骏来到了隋莲珠的房间,此时的隋莲珠,丰腴诱人的身体,被包裹在一身剪裁合体,质地华贵,纹绣着精美云彩的淡绿色丝绸长裙中,一头乌黑的秀发,秀发盘成一个妇人髻,眉目如画,美艳之极,正坐在窗户旁边,欣赏了初升的月亮。
  庞骏行礼道:“骏儿见过姑姑,今天的骚乱惊扰到姑姑,还请姑姑见谅。”
  隋莲珠看着庞骏摇摇头,倒是有些担忧:“不碍事,倒是你,今天如此大的动乱,兵荒马乱的,你有没有受伤?”隋莲珠玉步轻移,来到庞骏面前,关切地问道。
  “没事,骏儿这大半年以来,一直在神衣卫中磨练,曾经见过比今天更加凶险的情况,不也是这样逢凶化吉,平稳度过,今天只是小菜一碟,有劳姑姑费心了。”庞骏笑着回答道。
  “你啊,可是你们刘家的单传独子,如此险象环生的事情,还是少经历微妙,一旦出了什么事情,你爹娘可怎么办?你刘家又怎么办啊。”
  “姑姑放心,骏儿心里有数,不会有事的,”接着,庞骏又对隋莲珠说道:“姑姑,骏儿今天过来,是有两件事情告诉姑姑的,第一呢,就是我准备在松洲筹备一个交易场,给各地客商与当地的山民进行交易,保证双方能够尽可能公平交易,这样的话,姑姑就可以在交易场中收购到足够的药材了。”
  “真的?”隋莲珠惊喜地问道。
  “当然,骏儿又怎么会欺骗姑姑你呢,还有,过些时日,江南那边就会有船队来到墨江口停泊,他们会进行货物的收购,如果姑姑那边有适合销售到江南的货物,也可以拿过来这里,他们也会采购。”庞骏继续说道。
  “天啊,那么我每次都可以在彭州先行采购一些货物,然后运到这个地方销售,再从松洲这里购买药材和江南的货物回去销售,太好了。”隋莲珠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显得特别兴奋,然后又问道,“那第二个事情呢?”
  庞骏眼见转了转,神神秘秘地说道:“这第二个事情嘛,姑姑请闭上你的眼睛。”
  隋莲珠听了,白了庞骏一眼,依言闭上了美目,片刻之后,她听到庞骏说道:“好了,姑姑请睁开眼睛。”
  隋莲珠睁开眼睛,只见映入她眼帘的,是一根玉凤钗,由上等和田玉制成,雕刻得栩栩如生,活灵活现,让人爱不释手,隋莲珠虽然生在富足之家,也嫁入彭州的一门大族,可如此精美绝伦的玉钗,却也是第一次见到。
  此时庞骏说道:“骏儿从未送过什么东西给姑姑,这一支玉钗,就是骏儿送给你的第一件礼物,你可喜欢?”
  隋莲珠连忙道:“这玉钗太名贵了,姑姑不敢要,骏儿,如此精美的玉凤钗,你还是留到以后,送给你的娇妻爱妾吧。”
  然而,庞骏却不容分说,抓起隋莲珠的玉手,把玉钗放到她的手上,深情地说道:“这是我见过最好的玉钗,我就要把玉钗,送给我心爱的女人。”
  隋莲珠娇靥一红,连忙转过身子,喏喏地说道:“骏儿不要乱说,我是你姑姑,你心爱的女人,还在府里面等着你呢。”
  庞骏一看隋莲珠这娇羞的模样,就知道有戏,便大胆地往前踏一步,从后用双手环上了她苗条的腰肢,吓得隋莲珠身体一僵,随即想挣脱,然而庞骏并没有让她如愿,而是在她的耳边吹着气说道:“骏儿对姑姑的仰慕之心,姑姑还不知道吗?姑姑的一颦一笑,都深深吸引着我,我在多少个梦里,都想念着姑姑的美好,姑姑你可知道吗?”
  隋莲珠挣扎着,低声说道:“可是,可是姑姑已经嫁作人妇。”
  “那又如何,与其让姑姑守活寡干受罪,不如让骏儿好好对待姑姑,让姑姑更加开心快乐。”庞骏并没有理会隋莲珠的挣扎,细细地用舌头舔弄她那敏感的耳垂。
  隋莲珠被庞骏舔弄得全身颤抖,断断续续地说道:“不,不,姑姑已经,已经是残花败柳,骏儿,你,你可是天之骄子,牧守一方的松洲刺史,不要因为姑姑这个不知廉耻的坏女人而自毁名声……”
  “姑姑在骏儿的心中,永远都是美丽圣洁的仙女,骏儿人生中的其中一个愿望,就是能够娶姑姑为妻,姑姑,男欢女爱,人之常情,不会有人非议的,能得到莲珠姑姑你此等美人的垂青,是骏儿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庞骏认真地说道,眼看美肉在前,他怎么会因为隋莲珠的一两句欲拒还迎的话而退缩放弃呢。
  “甜言蜜语,姑姑所认识的以前的小骏儿,可不是这个样子的,别人不说,就是你家里面,南屏的美貌,就尤胜姑姑,那她又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隋莲珠有些吃味地说道。
  “嘿嘿,姑姑与南屏,她有她的美,你有你的好,可是春兰秋菊,各擅胜场。”庞骏一边说一边其他部位也没有闲着,搂住隋莲珠的手,其中一只已经往上探索,摸到了美妇人的小腹,下身也紧贴着她的翘臀,炙热而挺立的肉棒,已经隔着衣物,嵌入了隋莲珠那深邃的臀沟之中,那满满的雄性气息与刺激,让她陷入了迷醉当中。
  隋莲珠此时已经放弃了挣扎,乖乖地依靠在庞骏的怀里,她本就对庞骏有情,再加上她已是久旷之身,心中的欲念酝酿已久,最后又在庞骏的对她的体贴与关怀之下,终于沦陷了,她眼神迷离地抬头看着庞骏怯怯问道:“骏儿,你,你真的喜欢姑姑吗?你会真的对姑姑好吗?”
  眼见隋莲珠这欲语还休,患得患失的神情,庞骏说道:“我对姑姑的情苍天可鉴,如有半点虚言,天打雷……”
  他的话说了一半,就被隋莲珠用玉手捂住嘴巴:“别,姑姑信你,别说那种不吉利的话。”
  看着隋莲珠这娇媚的模样,庞骏便把她搂得更紧,而美妇人也顺势依靠得更加紧密,只听见庞骏说道:“放心吧姑姑,我会一直对你好的,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成为我名正言顺的夫人。”隋莲珠听了他的甜言蜜语,抿了抿嘴,没有说话,二人静静地享受着这甜蜜的时光。
  过了好一会儿,隋莲珠才说道:“骏儿,姑姑能得到你的喜爱,实在是很高兴,可是,姑姑依然是有夫家的女人,不能够因为姑姑一己之私,抛弃夫家,你,你想与姑姑,做什么,姑姑,姑姑都会依了你,可我不能就这样跟你一走了之,你明白吗?”
  看到庞骏失落的样子,隋莲珠有些好笑,她抚摸着庞骏的脸温柔地说道:“你看看你,哪里像个杀伐果断的一方大员,分明就是一个讨不到糖果的小孩子,姑姑答应你,姑姑每一季度都会来松洲一趟进货,到时候……嗯哼,你想做什么,唔唔,姑姑都依着你便是了。”
  隋莲珠的话让庞骏欣喜若狂,他捧着美妇人的娇靥亲了一口说道:“还是姑姑对我最好,那,现在的话,姑姑,是不是可以,依着我啊?”他坏坏地看着眉目含情的隋莲珠问道。
  隋莲珠听了,玉靥犹如熟透的苹果一般,红扑扑的,煞是美丽,她娇羞地说道:“现,现在才,才刚到酉时,太……”
  庞骏坏笑着打断道:“不不不,刚刚好,姑姑乃是人间绝色,可是一时三刻能好好品味的完?漫漫长夜,骏儿还要细细地对你轻怜密爱,让你享尽快乐,你什么都不用去顾虑,放松身体,好好享受,好么?”
  隋莲珠羞恼道:“你……你……这样的话你都说出来……太羞耻了……”
  “来吧,姑姑,让骏儿,好好疼疼你。”说完,庞骏便牵着隋莲珠的玉手,往她的床榻上走去。
  隋莲珠只好羞答答地任由他拉着自己往床上走去,仅仅用残存的理智,向外面的贴身丫鬟秋雯吩咐道:“秋雯,我与刘大人有要事详谈,任何人都不能前来打扰,明白吗?”秋雯领命而去,此时的隋莲珠就更加娇羞了,此等小女儿娇羞之态,让庞骏更是爱怜不已。
  庞骏让隋莲珠躺在了床上,自己也上了床,双手撑在她两侧,面对面地看着美妇人,四目相对,含情脉脉,庞骏温柔地问道:“姑姑,骏儿,来了?”
  “嗯。”隋莲珠浑身一震,轻轻地哼了一声,接着慢慢地闭上了双眼,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那柔媚的神情,那娇羞的脸蛋,无一不引诱着庞骏。

  一百、得偿所愿(上)
  庞骏低下头,淡淡清新的体香扑鼻而来,温热春情娇俏艳丽的脸蛋之上媚态毕现,庞骏张开嘴巴,一口吻住了美人的性感樱唇,两人四唇一接触,便如胶似漆的吻在一起了,隋莲珠滑腻香甜的丁香主动地伸了出来,散发出宛如兰花般清新的气息。
  亲吻许久后,二人才分开四唇,接着,庞骏一边慢慢地亲吻隋莲珠的娇靥,一边攀上了她的玉峰,这让她既害怕又痕痒,不多时便开始气喘吁吁,此时趁机解开她的腰带,一只魔爪滑进她的衣襟里。
  “嗯哼。”隋莲珠的身体僵硬了一下,随即又放松了,她并没有睁开眼睛,而是继续闭上双眼,感受着庞骏对她胴体的爱抚,没过多久她就感觉到自己久旷的下体,开始变得温热潮湿。
  庞骏温柔地解开了隋莲珠的腰带,抓住了她的衣襟向两边分开,露出了内里娇嫩白皙的冰肌玉肤,将胸前高耸坚挺的一双乳峰包裹着的肚兜顿时展现在面前他的眼前,接着庞骏又伸手到她的粉背之上,贪婪地抚摩着她的香肌玉肤,然后双手解开了肚兜的绳子,一双高耸雪白,坚挺的便旋转着跳跃而出,雪峰之上,两点嫣红的乳珠调皮摆动着,散发出阵阵乳香。
  房间里,昏暗的烛光柔柔的照在他们的身上,隋莲珠那柔滑得长发如丝绸般的闪着光泽,成熟美丽的娇靥,凹凸有致的胴体让庞骏怦然心动。
  他按耐不住,张开大嘴,隋莲珠只觉得只觉得胸前一热,男人的舌尖已在两抹鲜红上扫过,乳珠一紧,其中一处乳珠便被庞骏含在嘴里,细细品味,灵活的舌头,快速地拨弄着上面硬硬胀大的殷红,而另一处乳珠,也被这恼人的小坏蛋,拇指与食指轻轻地搓揉着,剧烈的刺激,让她晃着螓首,满头秀发散落在身体两边,鼻子里发出娇哼媚音。
  庞骏将头深深得埋了下去,贪婪地吮吸着隋莲珠酥胸上了殷红宝石,亲完了这一颗,又去舔弄另一颗,从不厚此薄彼,几番下来,美妇人就已经娇喘连连,如泣如诉,银牙轻轻地咬着玉腕,妄图不让自己那让人兽性大发的娇吟发出。
  过了好一阵子,庞骏才恋恋不舍地松开隋莲珠那双被他吮吸得发胀的乳珠,继续往下探秘,一路往下,亲吻过雪白如玉光滑平坦的小腹,最终来到了一片乌黑茂密的芳草丛林,然而庞骏却越过了密林继续往下,开始亲吻她的一双宛如玉璧一样的美腿。
  到了最后,庞骏的嘴巴终于到达隋莲珠那双晶莹的玉足之处,他捏住晶莹雪白的小脚,轻轻抚摸,看着这对白玉般可爱的小脚,魂飞天外,忍不住将玉足放在自己脸上,轻轻摩挲,接着又张大嘴巴,把那秀气可爱的脚趾,含进了嘴里。
  “啊,”隋莲珠睁开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庞骏,想阻止庞骏做这在她看来十分脏的行为,然而庞骏却吐出脚趾,给她做了一个“嘘”的动作,示意她好好继续享受,她只好依言继续闭上眼睛,继续接受庞骏的舔弄。
  玉足被庞骏含在嘴里,他那灵巧的舌头,更是伸进了脚趾缝中,一点一点地舔食她脚趾缝,像是在享用什么天下美味一样,约莫一盏茶的时间,才把这对玉足放下,然后把目光投到身下美妇人正面最后一块未曾沦陷的地方。
  庞骏的手探到了隋莲珠的桃源胜地,轻轻地将覆盖在鼓鼓幽谷上茂密乌黑的芳草拔开,露出她肥厚粉红,微微向两面翻出的花唇,接着,他又将美妇人的大花唇左右分开,那艳红柔嫩的小花唇也显现出来,而她那顶端一粒已经肿大的花生米似的花蒂,吸引得他张嘴含了上去,一口含住那已经肿大成暗红色的花蒂,每舔一下,身下的隋莲珠的全身就颤抖一次,樱唇轻启,发出低唔的呻吟。
  “嘤咛……嗯哼……骏儿,脏,别,别这样……”隋莲珠全身颤栗,虽然嘴上说着拒绝的话语,但那些话却好像是在鼓励庞骏一样,更近一步的是,她下意识地的挺起雪白的大屁股,把肥厚的肉缝凑近庞骏的嘴,而他则是时而长长的舌头在深沟上上下下来回的舔动,不时的把两片花唇舔的左右分开,露出鲜红的嫩肉来,时而又用舌头在美妇人的花蒂上,上下的拨弄弄的花蒂充血而胀大,亮晶晶的发光,桃源中不自觉的淫水流出,说不出淫靡。
  少倾,隋莲珠享受到了庞骏舔弄她蜜穴所带来的快感与乐趣,任由庞骏舔弄着自己的桃源花穴,不由自主地向上挺动臀部,迎合著舌头的舔弄,满脸绯红,媚眼如丝,性感的双唇不时的张合,发出欲仙欲死的呻吟声:“好骏儿……坏骏儿……舔得……舔得姑姑……姑姑好痒……好美啊……”
  “姑姑高兴,就是骏儿最好的回报。”庞骏一边说,一边把舌头伸入她的蜜穴之中,不时的刮弄穴洞的肉壁又痒又麻,爽得美妇人小穴不住收缩,淫水汹涌而出,腰肢不断往上挺,好让他的舌头更深入蜜穴之中。
  此时,隋莲珠已经被美妇人被庞骏弄得神魂颠倒,全身欲火焚身,炙热的快感一波波的流遍全身,内心的欲火被彻底点燃了,全身肌肤泛起奇异的艳红,香汗淋淋,疯狂地耸动肥臀,低低的呻吟转为高亢的叫声,淫水顺着被庞骏舔的大开桃源花穴如同小溪一样流出。
  半盏茶时间之后,美妇人娇媚的呻吟,最终化成一声婉转悱恻的淫叫,隋莲珠那久旷而又敏感的身体中,喷出一股浓稠而芳香四溢的阴精,如喷泉一般,不仅射进了庞骏的嘴里,还把一些射到了庞骏的脸上,此时她才睁开美目,娇喘咻咻,浑身酸软,娇弱无力,她眼神迷离,嘴里喃喃地说道:“嗯哼,姑姑是个淫荡的坏女人。”
  庞骏笑着说道:“骏儿很开心,姑姑在我面前是个淫荡的女人,证明姑姑也喜欢骏儿,也爱骏儿,女人,不就应该在爱人面前淫荡吗?”接着,他解开了自己的衣服,掏出了那根早已胀大的巨龙,对隋莲珠说道,“姑姑享受完第一回了,马上要来第二回咯。”
  “嗯……”隋莲珠微不可察地应了一声。
  庞骏将美妇人的修长双腿盘在了自己的腰部之上,扶住了自己那狰狞的巨龙,向着那早已水漫金山的娇嫩唇片挺去,那硕大的龟头,一点一点地挤入了自己隋莲珠温热湿润的阴道之中。
  “哦……好大……好热……胀死我了……”硕大的肉棒一下子将自己的阴道塞得满满的,隋莲珠脑袋不由向后仰起,十分满足地发出了一声淫荡的叫床声,她忽然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如海潮般冲击着她的灵魂深处,原本就灼热无比的娇躯剧烈颤抖。
  “舒服吗,姑姑?”庞骏温柔地询问道。
  “嗯……”隋莲珠微微点头。
  庞骏分开美妇人姑姑夹紧的大腿,让它们别在自己的腰间,抱着她纤细的柳腰,下身微微退出,又轻轻刺入,如此反复十多回合,隋莲珠的娇躯已经越来越热,俏脸酡红,杏眼娇媚,身体不停的轻微颤抖,每当庞骏动了一下,她便轻轻娇吟一声,两条玉用力夹住庞骏的腰部,忘情地扭动自己丰满挺翘的玉臀,樱桃小嘴之中发出了含糊的娇吟。
  隋莲珠的蜜穴淫道相当温暖,潮湿,紧致,庞骏的肉棒每次插入,都会把它填得满满,龟头还不停地在花心处研磨,阵阵肉体撞击声从他们的结合处发出,无比满足的春情在她的如花容颜之上荡漾着,媚眼如丝,时而紧闭,时而微张,媚态迷人,娇喘呼呼,樱桃小嘴吐气如兰,一声声的娇喘不胫而走,荡漾在这个房间之中,久久不消。
  “好深啊……啊……嗯……别……别……别那么用力……喔……”隋莲珠娇喘吁吁地看着身上的男人,脸色火红如焰,水灵灵的丹凤眼似乎要滴出水来了,“嗯……舒服……啊……”她的身体不断地扭动着,那依然娇嫩的蜜穴,在一张一合的,吞吐著庞骏那快速抽插的巨大肉棒,一阵阵淫声浪语从她的口中发出,两人结合的地方,都已经被淫水完全沾湿了。
  “噢……出来了……”没过多久,隋莲珠的双腿更加用力地夹住庞骏的腰部,全身绷紧,舒畅的感觉散布全身,身体颤抖着,接着,蜜壶中再次涌出一股灼热的阴精,高潮一下如山洪暴发般攻来,直冲脑门,使她陷入失神状态之中。
  随着“啵”的一声,庞骏从隋莲珠的桃源蜜穴中拔出依旧坚挺的巨龙,让她翻了个身,把肥美挺翘的硕臀高高翘起,如同一只发情的母狗一般。
  隋莲珠的玉臀并没有南湘舞或者柳德米拉那么肥大丰满,可胜在挺翘无比,让庞骏爱不释手,把玩了一阵子之后,庞骏轻轻地掰开隋莲珠那紧窄的臀沟,那朵娇嫩可人的迷人菊花,就出现在他眼前,一股浓烈的成熟夫人体香味扑鼻而来,庞骏忍不住头部往前,伸出舌头,用舌尖轻轻地刺了一下那朵可爱的菊花。
  “啊,那……骏儿不要……太脏了……不要……不行……那里……脏……求……求求你……不要啊……呜……”突然,一股从所未有过的锥心蚀骨感觉,由后庭直钻隋莲珠的心房,她不由得全身颤栗,这种万箭钻心似的快感,根本无法抵御得了,没反抗几句,便被这新鲜的快感拉进了欲望的海洋中,淫穴之中又流出了大量的淫液。
  眼见玩弄得差不多,庞骏便跪在隋莲珠玉臀后面,双手抓住纤腰,巨龙一挺,从后面插入她的桃源花洞,美妇人一声娇吟,双手急忙用力撑住,玉臀向后一顶,好让肉棒插入的更深入,顶开娇嫩花瓣,在空虚的花径中,饱满的畅快感觉立刻再次涌上了她的心头。
  在强力奸插美妇人的同时,庞骏的双手也没有闲着,他伸出食指探入了隋莲珠的菊花蕾内,突如其来的袭击,让隋莲珠又感到刚才那种异样的畅快感觉,但这更让她感到羞耻,但无奈她酥软无力,只得呻吟道:“不要……那里……那里很脏……不要……啊……”
  在庞骏前后夹攻之下,隋莲珠很快又酣畅淋漓地泄了一次,蜜穴内一阵急促的收缩,一股大量的淫水从花蕊深处喷出,狠狠地打在了庞骏的龟头上,庞骏在这股阴精的冲刷之下,舒爽无比,将巨龙奋力深入她体内,顶住柔软的花心,精关大开,一股股灼热的阳精灌入美妇人的成熟玉壶,烫得她两眼直翻白眼,魂飞天外。

  一百零一、得偿所愿(下)
  窗外,夜悄悄的进行着,外面依然是寒风习习,而房间之内却又是另一翻让人血脉膨胀的景象,只见是春意浓浓,郎情妾意,大床之上,一具成熟丰韵的胴体跪伏在床上,一个男性身躯从后面紧紧地抱住她的腰肢,炙热的肉棍深深地插入了美妇人湿暖的桃源蜜穴中,而美妇人则是扭过臻首,呼吸急促,眼神沉醉而迷离地看着身后的爱郎。
  庞骏拔出插在隋莲珠蜜穴中的巨龙,一股浓稠的白浊就从蜜道中缓缓流出,美妇人也随即完全趴在了床上,娇喘吁吁。
  庞骏上前躺在隋莲珠的身边,一手撩开隋莲珠那香汗淋漓的凌乱秀发,迎上她那风情万种的妩媚眼神,温柔地问道:“好珠儿,舒服吗?”
  隋莲珠眉目含春地瞪了庞骏一眼,柔柔地说道:“嗯……你这个坏家伙……刚才还姑姑前姑姑后,现在得手了,就成”珠儿“了,哼。”
  庞骏笑嘻嘻地把手搭上隋莲珠的翘臀说道:“我们现在有了肌肤之亲,俗语说,一夜夫妻百夜恩,我们现在已经是夫妻了,骏儿叫你珠儿,是亲昵的叫法呢。”
  “谁跟你是夫妻了。”隋莲珠妩媚地白了庞骏一眼,随着嘴上说着否认的话,可她的纤纤玉指却在庞骏的胸膛画着圈圈,好不甜蜜。
  庞骏眼见美妇人这妩媚风骚的模样,胯下的巨龙逐渐恢复它刚才耀武扬威,雄霸天下的威势,紧紧地贴在隋莲珠的大腿根处:“好珠儿,你真美,我又忍不住了,嘿嘿。”
  隋莲珠吓了一跳,浑身酥软无力的她抓住了爱郎的手臂,颤声道:“你怎么又……不行了……人家受不了啦!”隋莲珠又爱又怕,软声哀求道。
  庞骏眼见隋莲珠的下体已经略带红肿,刚才的欢好已经把她喂得饱饱的,已经不堪挞伐了,于是,他坏笑着凑到隋莲珠的耳边,低声与她耳语几句,隋莲珠眼中露出惊讶的表情,问道:“这样也可以的吗?”
  庞骏答道:“一般的女子当然不行,可姑姑不是一般女子,当然可以。”
  得到爱郎肯定的答复,隋莲珠一副“败给你了”的样子说道:“你就会作践姑姑。”说完,她就整个人平躺在床上,目光羞涩地看着庞骏。
  庞骏看到如此纵容自己的隋莲珠,暗叹一声夫复何求,便翻身上马,跪在隋莲珠腰部的两边,挺立起自己的肉棒,捧起她丰满的美乳挤出深深的雪白乳沟,紧紧夹着庞骏的巨龙,大奶子不断摩擦滑动起来。
  大龟头一下一下的顶撞在了隋莲珠的下巴之上,把她搞得有些心慌意乱了起来,在这种情况之下,隋莲珠又一次的抬起了头来,双手微微一用力,就那样的用自己丰满而坚挺的雪白大乳房,夹着庞骏的大鸡巴,向着自己的嘴边送了过去,伸出了舌头,在龟头上舔弄了起来。
  隋莲珠的一对美乳是那么的柔软而充满了弹性,而灵活的舌头在庞骏的巨龙头上舔动的动作又是那么的火热而疯狂,还没有舔动几下,舌尖刺激马眼是产生的那种酥痒的感觉,就从龟头上涌动了起来,让庞骏不由得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一刻钟的时间过去了,庞骏并没有刻意压制自己射精的冲动,坚硬而火热的巨龙,抖动了起来,一团团乳白色的阳精,从马眼之中喷射了出来,隋莲珠正伸出着舌头,在庞骏的龟头上不停的舔动着,一个不及防备之下,连躲闪的念头,都没有来得及,就被庞骏射出来的精液,喷到了脸上,脖子上,眼睛眉毛还有乳房之上,那俏脸之上布满了精液的样子,也使得这个成熟的美妇人,看起来显得十分的骚媚撩人,庞骏一时间看得痴了,又再次扑了上去……
  清晨,和煦的阳光从窗外照射了进来,落在了房中二人的身上,隋莲珠首先醒来了,而庞骏也适时的睁开了眼睛,两人似乎心有灵犀一样的,又一次紧紧的拥抱在了一起,两人如漆似胶地拥抱在一起,嘴对嘴纵情接吻,异常甜蜜地热吻了许久之后才分开。
  看着一脸春意盎然的隋莲珠,庞骏紧紧地搂住她,温柔地问道:“姑姑,昨晚舒服吗?”
  隋莲珠微不可察地“嗯”地回答了一声,然后伏在庞骏的怀里,说道:“姑姑是个坏女人,竟然跟你有了夫妻之实,以后,我都不知道怎样去面对你娘。”
  庞骏笑着说道:“这好办,就是以儿媳妇的身份去面对啊,亲上加亲有什么不好的,有你这么美丽能干的儿媳妇,我娘高兴都还来不及呢。”
  隋莲珠听了,就更加娇羞可人了,好一会儿,她才突然好像想起什么事情一样,慌张地说道:“糟了,已经天亮,其他人应该都醒了,如果让他们都看到你从我的房间里面出来,那就什么都暴露了,快起来吧。”说完,她便想坐起来,谁知道她这么一动,下体好像被撕裂一样的痛楚传来,她一看,原来自己的桃源蜜穴,被庞骏干得红肿红肿的。
  庞骏体贴地抚摸着她的玉背说道:“不碍事,我武功好,要躲开人们的视线,还是很容易的,只不过就苦了你了,昨晚你受累了,今天还是好好休息吧,货物那边,你派人到我的府上,我找墨江寨的人与你谈价钱就好了,放心好了,时候不早了,我要回去刺史府,今晚再来看你。”看到隋莲珠点点头,庞骏才放心地下床穿衣服,然后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才从窗户离开了房间。
  幸好隋莲珠包下的是客栈中的一处独立别院房间,旁边只有贴身丫鬟秋雯居住,而秋雯已经知道自己与庞骏之间的关系,倒也不会出什么问题,而其他的下人,只是通过秋雯姑娘得知,夫人感染风寒,身体不适,今天不能出外谈生意,而是派了一名掌柜前往刺史府,说是刺史大人已经帮夫人找到了药材货源,让掌柜去谈价钱,便不再打听了。
  燕州,总督府,辽东总督费霖正在书房中看着一本《十六朝史》,这时,他突然听到儿子费龙海的声音:“爹,不好了,爹。”只见费龙海气喘吁吁地冲进了书房。
  “哼!”费霖冷哼一声,把《十六朝史》放在桌子上,斥责费龙海道:“四十岁的人了,为父平时是怎么教你的,还大呼小叫,成何体统!”
  费龙海虽然是燕州指挥使,但是在父亲面前,却跟一个犯错的小孩子没什么区别:“爹,这次真的出大事了,那,那刘骏,他把,他把整个祖家都杀光了,祖氏一门两百多口人,被他新招下的墨江寨胡骑,杀得一干二净,片甲不留啊。”
  费霖听到这个消息后,皱了皱眉,正想说些什么,这时下人来通报:松洲刺史刘骏的信使求见,费霖马上道:“快传。”
  过了一会,一个年轻人进了书房,向费氏父子行礼道:“卑职孙子寒,见过二位费大人,在下是刘大人旗下贴身侍卫,我家大人有一份书信和一份礼单,要卑职交给总督大人。”
  “哦?书信和礼单?让老夫看看。”费霖伸出手,向孙子寒索要书信。
  孙子寒双手把书信和礼单奉上,费霖拿走了书信,费龙海拿走了礼单,父子二人都细细地看起来。
  看完了书信,费霖抚掌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你个刘子业啊,不愧为三公还有陛下都另眼相看的年轻才俊,做事讲究王道,滴水不漏,好,好啊。”接着他对孙子寒说道,“好了,你家大人的意思,老夫懂了,你先回驿馆吧,有什么事情,老夫就派人通知你的了。”
  孙子寒拱手离去,他离开之后,费龙海才好奇地问费霖:“爹,到底那刘骏写了什么,让您老人家如此高兴?”
  “高兴?”费霖摇摇头,“为父是觉得,这个天下,更加有意思了。”说完,他把庞骏所写的书信递给了费龙海。
  费龙海看了越发惊讶,上面除了据他们所知,祖氏一族在松洲的所作所为以外,还有大量他们所不知道的情况,与北胡人走私,勾结东瀛人,他的一字一句,都是按照世人所得知的事实,但是并没有提及费青妤的事情,而是让人有一种觉得是祖氏一族里通外国的丑事暴露,暴起作乱,自己出手镇压的感觉,无论是用词,理据,都非常紧密,逻辑通畅,不会有人感到突兀。
  费龙海看完书信后,问道:“爹,那我们,该怎么办?祖家毕竟是我们的姻亲,如果他们被灭门了我们依然坐视不理,那其他的辽东大族,恐怕会与我们离心离德啊。”
  “愚蠢!”费霖怒斥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辽东七十六家大族,谁没有与北胡东瀛人走私交易?可是这事情能够摆上台面说的吗?被人家拿住了把柄,就是他们自己无能,这能够怪谁?其他家族的人,恐怕听到这个消息后,都忙着撇清关系,你还想打击报复人家刘骏?是不是想让朝廷认为我们都与外敌勾结,颠覆大晋?我们费家首当其冲,你还嫌不够麻烦吗?”
  “那如果,刘骏继续在松洲铲除豪族,我们该怎么办?”费龙海小心翼翼地问道。
  “他现在这么做,就是拉一批打一批,降低他掌控松洲的阻力,他是个聪明人,知道物极必反,过多的弹压会造成更猛烈的反扑,所以他才会把交易场这个下金蛋的鸡拿出来,与剩下的大族分享,用利益去跟松洲豪族交换权力,人啊,都是趋利的,刘骏是大有野心的人,他的所作所为,就是要通过利益把松洲上下彻底与他捆绑起来,彻底掌控松洲上下,为其所用,所以为父才说,这个天下,未来会更有意思。”
  费龙海瞪大眼睛:“他另有所图?他想?”
  “如今陛下对天下各大豪族的弹压越发厉害,为了保住利益,而豪族对下面百姓的压榨也变得竭嘶底里,稍有不慎,就会天下大乱。”
  “那我们……”
  费霖看着自己的儿子摇摇头道:“我们静观其变就好,为父只有你跟你二弟两个儿子,你长于行军打仗,布局谋划,并不擅长,你二弟长期混迹商贾之间,未有大格局,至于儿孙一辈,都皆是守成有余进去不足。”
  费龙海问道:“那,爹您的意思是……让那刘骏,与咱们结姻,明媒正娶,迎娶妤儿?”
  费霖依旧摇摇头道:“让他迎娶妤儿,不说辽东各大族的反对,就连朝廷也容不了他,他现在做的事情符合陛下的意愿,如果他胆敢与豪族有明目张胆的勾结,相信朝廷马上就会放弃他,到时候,他将死无葬身之地,妤儿喜欢怎么做,就怎么做吧,反正只要天下一天相安无事,妤儿一天就不能嫁给他,明白了吗?”
  “孩儿明白,多谢爹的教诲。”
  “为父乏了,你先回去吧,刘骏之事,为父自有定夺。”
  “那孩儿告辞了。”费龙海说完,便退出了书房。
  书房回归沉寂,只是费霖不再看那本《十六朝史》,那老迈浑浊的目光,投向了北方……

  一零二、莲珠离开
  自从那天晚上之后,有一段时间,庞骏都是白天在府衙工作,晚上明里暗里偷偷摸进美妇人隋莲珠的房间,去满足隋莲珠那食髓知味的丰熟肉体,一开始隋莲珠还半推半就欲拒还迎,到了后面,也就完全放弃了抵抗,百依百顺地满足庞骏各种取乐的需求。
  此时,隋莲珠的房间中,如果有人进来,就会透过蜡烛的灯光,看到床帐之中,那让人血脉喷涌的影子,在床榻之上,庞骏坐着正依靠在床头的栏上,全身赤裸,一双手臂正托着隋莲珠的大屁股,一下一下地往上用力,每用力一下,身上的美妇人就会往上升,然后迅速落下,坐在在他的胯上,发出“啪啪啪”的撞击声。
  而更加让人觉得吃惊的是,此时庞骏所抽插的部位,并不是隋莲珠那流水潺潺的桃源蜜穴,而是美妇人那更加粉嫩可人的后庭芳菊!
  从第三次欢好开始,庞骏就引诱美妇人使用后庭屁眼来满足自己的欲望,刚刚接触的时候,隋莲珠是十分抗拒这种方式,可是渐渐地,她在庞骏的调教下,也开始喜欢,甚至迷恋上了这种带来异样快感的性爱方式,结果现在就是每次庞骏与她交媾之时,都会宠幸她的屁眼一回。
  “啊喔……温柔一点啊…………”隋莲珠浑身发热,檀口中发出细微的哼声,洁白的牙齿咬着性感的红唇,玲珑曲线的身体轻轻扭动着,菊花蕾内的嫩肉包围着肉冠头收缩蠕动,她扭动着娇躯,充满弹性的翘臀挨着庞骏的小腹淫荡旋转,巨龙在菊花蕾中贯穿,肉冠头刮弄着肠壁上的嫩肉。
  庞骏用手指从隋莲珠下腹一直到大腿跟来回轻划,中指玩弄凸起的阴核,拇指捏擦柔嫩的花唇,食指往蜜洞深处塞,右手的中指抵住粉嫩而敏感的阴蒂划动,食指插进蜜洞里搅弄着淫液来回地旋转着,前面的蜜洞也由于手指的扭动从深处渗出爱液。
  此时隋莲珠已经全身酥软,整个人都依靠在庞骏身上,两颊绯红地在他耳边低喘,美目微闭,忘情的呻吟连绵不断,任由庞骏把她上抛下落,巨龙不断紧窄灼热的菊花中抽插律动。
  多次的调教,隋莲珠已经由一位端庄的美妇人,堕落成一个沉迷肉欲的淫娃荡妇,不知廉耻的浪叫象不经大脑思考一样随口发出,颤抖着娇躯收缩着菊花蕾几乎要夹断庞骏的肉棒,令庞骏爽飞了魂,享受着无与伦比的快感。
  “啊……不行了……好夫君……好骏儿……姑姑……妾身……要丢了……啊……”阵阵的快感激荡着隋莲珠浑身每一个地方,一股浓热的淫精往外泄了,接着又是一股淡黄色的水箭从她的下体出激射而出,一股浓烈的尿骚味扑鼻而来,隋莲珠被庞骏奸插屁眼不仅插出了喷潮,还被插得失禁了,排泄后的空虚舒服感,让美妇人完全脱力,如一滩烂泥一样缩在了庞骏的怀里。
  一盏茶过后,隋莲珠才渐渐醒了过来,她眼神迷离地看着庞骏说道:“骏儿,好相公,珠儿,珠儿为了你,把所有的东西,都献给你了,在你面前,珠儿就是最淫荡的骚货,相公,你,你不要辜负了珠儿好吗?”
  庞骏万分怜惜地抱着隋莲珠,重重地在她的香唇上亲了一口说道:“有妻如此,夫复何求,我的好姑姑,好珠儿,不止是今生,就算是再世轮回,我都要你当我的女人,永世都是我心爱的女人。”
  隋莲珠露出一个满足的笑容,双手竭力支撑,“啵”的一声,坚挺的巨龙离开了她的后庭,她乖巧地趴在庞骏胯下,张开如花蕊般鲜艳的温软樱唇,把刚刚插入了她后庭的肉棒,含在了嘴里,轻柔含住龟头前端,一点点地向前探去,将肉棒渐渐含到口中,柔滑香舌轻柔舔弄着,尽心尽力地服侍着他的肉棒,含吮得啧啧有声,悦耳至极。
  她的樱桃小嘴,温暖湿润,紧夹着龟头的咽喉也是极为紧窄,被她这么用力地吸吮着,庞骏爽意直透心胸,吸吮力量从她口中奔涌而来,更是抵受不住,极度激烈的爽快感涌上肉棒,让它不由自主地剧烈跳动起来,猛烈喷发,将大股滚烫精液,疾速射到美丽迷人的美妇人食道里面。
  庞骏用力抱紧她的螓首,感觉到美丽面容紧紧贴住自己的胯部和小腹,柔软秀发贴肤的丝滑触感,他已经是神智迷茫恍惚,粗重地喘息着,双腿颤抖,粗大肉棒狠狠插到最深,恨不得整个人都陷入她那销魂小嘴里面才好。
  好一会儿,隋莲珠才将庞骏的肉棒从嘴里退出来,一丝乳白的精液挂在鲜红的嘴角上,而她却卷动着香舌,将精液一滴不剩的卷到嘴里,吞咽下肚,让人觉得她是那样的淫荡,空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腥味,是那样的淫靡。
  庞骏感动地看着隋莲珠,一言不发,用力地把她搂进自己的怀里,仿佛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用嘴巴不断地亲吻着她的秀发以及脸蛋,看到庞骏对自己如此迷恋,隋莲珠也高兴地笑了,躺在他怀里任其施为。
  二人温存了许久,隋莲珠才说道:“这边的事情已经打理得差不多,我也要回彭州了,彭州夫家那一边,我还是需要回去,不然怎么都说不过去。”
  庞骏没有说话,只是又紧了紧他的拥抱。
  感受到庞骏的不舍与爱意,隋莲珠欣慰地笑着说道:“姑姑从来没有如这段日子那样如此快乐,是骏儿你给予了姑姑这一切,姑姑也舍不得你,我答应你,等到夏秋之交,我再来松州,与你相会,到时候,还跟这几天一样,你想要姑姑怎么做,姑姑都依你便是了。”
  说完,她挣脱开庞骏的怀抱,趴在床上,翘臀向后高高翘起,一对纤纤玉指掰开自己的阴唇,用魅惑的声音勾引道:“好夫君,来吧。”
  “好夫人,为夫来了!”庞骏哈哈大笑,挺起再度燃起雄风的巨龙,狠狠地刺进湿润的桃源玉洞,一场盘肠大战,又再拉开序幕……
  送走隋莲珠,庞骏更多的是失落,因为她对于庞骏来说,不仅仅是发泄欲火的娇躯肉体,更是情窦初开时所遇到的第一个女人带来的心灵慰藉,所幸的是,松州这忙碌的生活,很快就把这种失落冲淡,取而代之的是为了未来,劳心劳力的谋划。
  就在隋莲珠离开松州的同时,京城,今天正好是南贵妃的祖母,礼部尚书,国丈南信周的母亲赵氏的八十大寿日子,京城之中,无论是文臣武将,还是皇室勋贵,都备上一份大礼,来给这位权臣的老太君贺寿,甚至,今天连皇上陛下还有南贵妃都驾临礼部尚书府,为老夫人祝寿。
  陪伴着南湘舞与老夫人交谈一番之后,杨绍又与南信周谈了一阵子的国事,突然感到一阵烦躁,便屏退了随从,一个人来到后花园附近。
  此时正好是烟花三月,百花盛放之时,看着后花园的万紫千红,杨绍原本烦躁的心情,与舒服了不少,恰好这时,附近传来了一阵嬉笑的声音,他循声而去,发现嬉笑之声是从一处假山之后传来。
  他绕过假山,顿时眼前一亮,原来假山后面又是一处姹紫嫣红的花园,而万花丛之中,一名豆蔻年华的美艳少女正在花丛之间扑蝶,只见她娥眉凤扫,双目清澈明净,充满了灵气,年纪虽小,可眉宇间似乎隐藏着万般妖媚之色,即使面相只有一两分与南湘舞相似,可在杨绍的眼里,却是一个活脱脱的年轻二十五年的南湘舞,看着少女的欢容,杨绍仿佛年轻了十岁!
  此时的扑蝶少女看到了走近的杨绍,连忙上前行礼,脆生生地说道:“菲菲见过皇帝姑父,愿陛下万福金安。”声音如百灵鸟般动人,让天子为之一振。
  “哦?你是南贵妃的侄女?是南湘明的闺女是吧?”杨绍问道。
  南信周育有一子一女,女儿南湘舞自小进宫现在贵为贵妃娘娘,而儿子南湘明,现在是一名正六品的户部主事,育有两子一女,女的就是杨绍眼前的这位南菲菲。
  南菲菲用她那水灵灵的双眼看着杨绍说道:“皇帝姑父真是厉害,我爹就是南湘明。”
  眼见如此妩媚动人而又天真无邪的豆蔻少女,杨绍的心中无名间涌出一股欲火,他一步向前,在南菲菲愕然的表情中,抱起了她,倒向了花丛深处,没过多久,一把娇嫩的淫叫声还有一把男子的喘息声就从花丛中响起……
  就在南家老夫人八十寿辰的第二天,皇帝陛下下旨,册封南信周之孙女,南贵妃的侄女南菲菲为才人,姑侄共侍一夫,南氏一门二妃,在大晋中的影响力,达到了巅峰!
  魏王府,魏王杨桐喝了一杯酒,叹了口气说道:“皇兄这次有些过了,虽说大晋民间,姑侄甚至母女共侍一夫的事情,并不鲜见,可我们是皇室天家,纳娶外侄女,也未免有些不妥啊。”
  杨桐的话,好像触动到在一旁做女红的魏王妃唐玉仙,她放下女红,温柔地说道:“男欢女爱,天经地义,既然陛下如此喜爱南家那女娃,非要纳娶为妃不可,我们也不可以说什么,不是吗?”
  “话虽如此,可南家此番把那女娃送入宫为妃们恐怕……”
  “呕……”就在此时,唐玉仙突然干呕了一下,她好像突然想起什么,脸色不由得变了一下。
  “爱妃抱恙,就不要如此操劳了,我让御医来为爱妃诊疗一下。”杨桐体贴地说道。
  “不碍事,不碍事。”唐玉仙连忙拒绝道,“呕……”然而她的身体却作出了相反的回应,紧接着一阵眩晕,唐玉仙差点就倒在地上,幸好杨桐手疾眼快,扶住了她,把她带回了房间……
  待唐玉仙醒来后,迷迷糊糊听到一把声音:“恭喜王爷,贺喜王爷,魏王殿下,王妃娘娘无碍,而且还是喜脉啊,胎儿已经一个月有余了。”
  杨桐听后,欣喜若狂,他兴奋地询问道:“你可说的是真话?不是诓骗本王?”
  “微臣岂敢啊,微臣行医多年,如果喜脉都诊不出来,那就有愧御医之名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人来,请陈御医下去,重重有赏,”接着他走到床边,高兴地握住唐玉仙嫩白的玉手说道,“爱妃,你听到了没?你有孕了,太好了,实在是太好了。”
  而此时的唐玉仙,只是娇靥上露出一丝勉强的微笑,但心中却是翻江倒海,虽然每次与庞骏幽会之后的日子,唐玉仙都会与杨桐同房一次,以防万一,但是恰好一个多月之前的那段时日里面,她并没有与杨桐欢好,因为那几天,杨桐都是代表朝廷去宴请南蛮的使者,回来之后,就不省人事,所以那一大段日子里面,能让唐玉仙受孕的,就只有自己的儿子庞骏,她竟然怀上自己亲生儿子的种!一念至此,唐玉仙的芳心中一阵悲苦。
  但唐玉仙观察杨桐的样子,好像对上个月的这段时间二人未曾欢好,并不知情,于是,她便不动声色,静待杨桐的变化,只听见此时杨桐疑惑道:“咦,不对啊,上个月的那个时候,本王宴请南蛮人,回来之后应该是醉得很厉害才是的。”
  唐玉仙心中好像踏空了一步一样,她故作娇羞地说道:“王爷你……坏透了,王爷上个月喝得烂醉如泥,一回来就把臣妾扑倒了,像头蛮牛一样,一点都不怜惜臣妾。”
  杨桐这时才恍然大悟:“哈哈哈哈,哎哟,是本王的不是,是本王的错,弄疼了爱妃,爱妃受累,本王向爱妃赔罪了,哈哈哈哈。”杨桐可是爱煞了唐玉仙,自从唐玉仙改嫁给他之后,就再也没有纳娶过任何一个女人,对唐玉仙也是尊重有加。
  接着,他又说道:“爱妃现在有了身孕,就不宜操劳过多了,呆在家里,好好休养,本王,就不打扰爱妃了,爱妃好好休息。”他又吩咐丫鬟好好照顾好王妃娘娘,才离开了房间。
  杨桐走后,唐玉仙的笑容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她有些不知所措,陷入了迷茫之中……

  一零三、朝堂反应
  庞骏在松州铲除祖氏一族的事情,也随着庞骏与费霖二人奏章,传到了朝堂之中,朝堂也因此展开了一场激烈的交锋。
  只见吏部左侍郎郑应璘出列道:“启禀陛下,刘骏胆大妄为,刚到松州,就私自杀死松州一方指挥使,导致松州大乱,民不聊生,实在是无法无天,臣恳请陛下降旨,把那目无国法的张狂之徒,压送到京城受审。”
  “郑大人果然是巧舌如簧,颠倒黑白,无论是刘骏,还是费霖费老大人的奏章,都写得清清楚楚,松州祖氏一族,勾结东瀛北胡人,贩卖铁器战马,刘骏把此事查出来了,祖逆生怕事情败露,隧起兵作乱,被刘骏所平定,如此清楚明了的事情,郑大人依然是要把功臣除之而后快,看来,郑大人与祖逆的交情匪浅啊。”礼部的一名官员说道。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刘骏并未按照朝廷律例办事,理应处罚。”郑应璘据理力争,一副不把庞骏参倒誓不罢休的样子
  “陛下,国之功臣,有功不赏,反而要受朝廷责罚,这事情要是传扬出去,说我大晋赏罚不分,黑白不明,未免贻笑大方啊。”
  “陛下,臣参奏鲁大人,袒护刘骏……”
  “够啦!都给朕闭嘴!”杨绍看着两位大臣如坊间泼妇般对骂,本来昨晚在南菲菲的温柔乡中带给他的美好心情,都消失殆尽,怒不可遏地看着他们,“天天吵来吵去,成何体统!”
  “皇弟,你怎么看?”看到朝堂终于安静下来,杨绍看向杨桐问道。
  “回禀皇兄,臣弟认为,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如果刘骏要请示朝廷再作出反应,一来一回,早就成了冢中枯骨,西川齐逆之乱已经让朝廷倍感头疼,不能再出乱子,如果刘骏任由祖逆施为,等祸事发展到一发不可收拾之时,才是朝廷之不幸啊。”杨桐拱手回答道,他知道杨绍心中的意思,庞骏的行为是符合皇族利益。
  “太师,你怎么说?”杨绍又向太师聂行谚问道。
  眼见天子点名,老态龙钟的太师聂行谚出列说道:“回禀陛下,老臣认为,刘骏对祖逆的处理,合情合理,不过老臣认为,朝廷也需要派遣一钦差大臣,前往松州,理清楚情况,再作决定。”
  “皇弟与太师言之有理,传朕旨意,刘骏枉顾朝廷法规,私自处置祖氏叛逆,理应革职查办,念在其情况危急,并且平叛有功,功过相抵,现罚俸一年,以儆效尤,另外,着令刑部左侍郎郭崇厚为钦命大臣,前往松州,调查此事,等待调查结果,再作后续赏罚。”郭崇厚是朝中有名的中立派,不属于任何一位大人物麾下的人,他作为钦差大臣,就是杨绍的要保庞骏的意思,所以他一番话,就把这件事情定性了。
  退朝之后,太师府中,郑应璘恭敬地站在老太师聂行谚的身后,不解地问道:“老太师,属下有一事不明,那刘骏,是赵王的人,他一到任就闹出如此大的事情,不应该趁他立足未稳,先下手为强,一旦让他站稳脚跟,又是赵王的一根顶梁柱啊,这对太子殿下来说十分不利。”
  聂行谚转过身子,幽幽地看了郑应璘一眼:“这么说,郑大人这是觉得老夫老糊涂了?在质疑老夫吗?”
  “属下不敢,属下不敢。”郑应璘不仅是聂行谚的铁杆支持者,他还有一个身份,就是太子杨志的岳父,他有两个女儿,一个叫郑观音,一个叫郑姝音,妹妹郑姝音,是太子杨志的良媛,而姐姐郑观音更是杨志的两位良娣的其中一位,郑氏姐妹,在太子府中,可谓权势滔天,所以郑应璘才如此不遗余力地打击非太子麾下的其他官员。
  “老夫知道,你郑应璘都把宝都压在太子身上,不容有失,可你有没有想过,陛下那边,是怎么想的?”
  “陛下?”郑应璘喃喃道,他突然想起了什么,脸色顿时变得惨白,“老大人,您是说,豪族?”
  “你还记得费霖的那份奏章吗?虽然细节上与刘骏的奏章有些出入,可大体上没有什么问题,可费霖远在燕州,就算他的情报来源再厉害,也不会与刘骏这个当事人如此雷同,唯一的解释,就是他已经看明白了一切,又或者,刘骏已经给他道明白了一切,知道剿灭祖氏,是陛下喜闻乐见的,天下豪族,陛下一向就是打压的态度,现在抓到把柄,陛下当然愿意见到有人出手为他排忧解难,这时如果老夫铁了心要办刘骏,就是与陛下过不去,没了刘骏,谁还为陛下清除豪族?”聂行谚一边走一边娓娓道来。
  接着,他又说道:“这个地方,陛下清楚,刘骏也清楚,他知道陛下是要他当一名孤臣,成为陛下手中消灭豪族的刀子,至于赵王?他的势力再大,比得过陛下吗?你以为陛下不知道他想笼络刘骏吗?刘骏是聪明人,他知道怎么选择,更何况,他远在松州,头上还有一个老狐狸费霖,能不能活着回到京城,还是个未知之数。”
  郑应璘这才恍然大悟;“还是老太师深谋远虑啊,下官佩服,也就是说,如果这刘骏真正投靠了赵王,那陛下那边,就会把他拿出来,当做平息豪族愤怒的替罪羊,如果他甘当陛下的孤臣,那赵王手下的豪族官员,也会继续保持敌意,赵王需要顾虑手下的态度,必然不会再笼络刘骏,他也是寸步难行,哈哈哈,高,实在是高。”
  聂行谚微笑点点头,不再言语。
  杨绍回到后宫,就直奔景福阁而去,这段时间,他几乎是每天晚上都会留宿在景福阁,而景福阁,正是他新纳的宠妃南菲菲所居住的地方。
  “哼,这帮大臣,没有一个能让朕省心的,一天到晚只顾着相互倾轧,每天就在朝堂上吵吵闹闹,气死朕了。”杨绍气呼呼地坐在床边抱怨道。
  这时,杨绍新纳的妃子,才人南菲菲一双藕臂从后绕过杨绍的脖子,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笑着说道:“姑父,菲菲想啊,大臣们都如此不让姑父你省心的话,那姑父你不仅要管理偌大一个大晋,还要想带小孩一样管理这一帮大臣,这不就是更显得姑父你英明神武吗?”杨绍喜欢南菲菲叫他姑父,因为这个称呼让他有异样的刺激感,所以南菲菲就一直在私人场合的时候称呼他为姑父。
  原本杨绍打算册封南菲菲为婕妤,然而他这个提议出来之后,遭到了各方大臣的强烈反对,两方最后妥协,先册立为才人,因此杨绍心中对南菲菲有愧,所以对其就更加宠爱了,不仅这段时间几乎是独宠,还三头两天给予赏赐,博美人一笑。
  听到南菲菲的话语,杨绍整个人都酥软了,他一把抓过南菲菲,美少女“啊”地一声,坐在了天子的大腿上,伏在了他的怀里,用乌亮的秀发逗弄着杨绍的胸膛,杨绍舒服的哼了一声,笑道:“就你这个小妖精会说话,每次到你这里啊,朕就觉得舒坦,有你这个开心果,朕就觉得快乐。”
  南菲菲用一双粉滑的玉腿,夹住杨绍的腰胯,俏靥上媚眼闪烁,说道:“菲菲愚钝,不懂那么多,不能为姑父排忧解难,只知道好好伺候姑父,让姑父开心,不再为朝堂上的事情困扰。”
  “哈哈哈哈,你这个小妖精,就会讨朕开心,姑父越来越喜欢你了。”杨绍一边说着,欲火又不知不觉地起来了,他情不自禁地褪下了南菲菲的衣物,发现这个妖娆动人的小骚货竟然没有穿着亵衣与亵裤,便问道,“怎么没有穿亵衣亵裤啊?”
  南菲菲妖媚地笑着回答道:“姑父每次见着菲菲,就不停地宠幸菲菲,菲菲嫌穿上亵衣亵裤之后,姑父宠幸时会麻烦,所以特意不穿,方便姑父宠幸菲菲。”
  “哈哈哈哈,好,好,好侄女,你可真的是迷死朕了,太好了,”杨绍高兴地埋首在南菲菲那并不属于她这年龄拥有的美乳前,张开嘴巴,咬住了一颗殷红的相思豆,细细地品尝着,带来的刺激让南菲菲“啊”地娇哼了一声。
  在咬住南菲菲乳头的同时,杨绍也扒开了自己的龙袍,放出那早已傲然挺立的龙根,抱起娇小的侄女,龙根顶在她那娇嫩的蜜穴口,慢慢往下放,随着“嗤嗤”的水声,龙根顺利没入了南菲菲那紧致而又娇嫩的淫穴中,顶在了她柔软的花心上。
  “噢……嗯哼……姑父……姑父的龙根……好大……好烫……噢噢……快……快要顶坏……顶坏菲菲了……好热……菲菲要被……要被姑父……融化了……”美少女的淫叫声未曾压抑,失神地颤声道,“我……啊……哈啊……啊……好美……呃呃……菲菲……菲菲……要给姑父……给姑父生个……大胖小子……好啊……再用力些……啊……”音清脆悠扬,一直传向远方。
  杨绍抱着南菲菲不断地在她身上耕耘着,少女紧窄的蜜穴让他有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然而,他并没有发现,那个被她不断奸淫的少女那迷离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

  一零四、天一神教
  隋莲珠走后,庞骏就开始着手处理松州大大小小的政事,由于郭佑堂已经开始着手交易场事宜,庞骏只需要偶尔去查看一下,做一些补充就行,不需要投入太多精力,于是便把其他的精力,放到了农桑当中。
  由于松州处于多国交界,所以虽然人口众多,但是大多数都是猎人,牧民或者商人,种族更是数不胜数,导致大量的土地无人耕种,粮仓中的粮食寥寥无几,每年上缴国库的粮食,甚至连江南行省的一个县所上缴的粮食还不如。
  庞骏与程朝伦讨论过,由于松州属于三不管地方,北胡的游骑更是不定时地来这里打秋风,导致这里的人大多不愿意种田,辛辛苦苦劳作数个月,一夜之间,被北胡人全部掠走,不小心的话还会丢掉性命,试问谁愿意这么做呢,庞骏无奈,只好等待江南船队能够运来粮食,再作补充。
  但是长期这样下去,并不是办法,必须要有自己的产粮地,于是庞骏找来了松州的农政司经历许志善,许志善说道:“回禀大人,松州的土地,乃是非常优质肥沃的土地,只要天公作美,任何庄稼,都能在上面茁壮成长,如果大人能够再找到更多的人来这里开荒,下官相信,松州将会是我大晋的一大产粮地。”
  兜兜转转,还是回到了人口的问题,就如许志善所说,松州的土地呈深黑色,肥力极大,种出来的庄稼不仅长势喜人,还品质优越,单单是这里出产的稻米,就是庞骏所吃过的米饭中,味道最香的,可由于种植的人少的原因,粮食产量一直无法增加。
  庞骏暗自叹了一口气,让许志善退下去,在一旁的程朝伦对庞骏说道:“其实,办法不是没有,只是,时机未成熟,需要等到时机成熟,才能使用这个办法,不过,大人现在可以为这个事情做准备。”
  庞骏眼前一亮,连忙问道:“求老大人不吝赐教,刘骏感激不尽。”
  程朝伦神秘一笑道:“此方法,出自老夫之口,只入大人之耳,出了这个门,老夫可不认账了,哈哈哈哈。”说完,他凑到庞骏的耳边,细细地说了起来。
  庞骏越听程朝伦的讲述,眼睛越发变得明亮,等程朝伦讲完之后,他向程朝伦拱手行礼道:“多谢老大人指教,老大人的这个办法,的确让本官茅塞顿开,受教了,受教了。”
  程朝伦捋着长须说道:“大人,此办法虽然管用,但毕竟有违祖训,并且略损天和,要是让朝廷诸公知道了,恐怕大人以后的路,就不好走了。”
  庞骏摇摇手道:“不碍事,不碍事,的确,这个事情需要一个契机,眼下并不是最好的时机,到了今年的年末,回京述职之时,本官自有办法,而且本官为程老大人的这个办法修改一下,更加不会有损天和。”
  “看来刘大人已经有了解决的办法了,刘大人果然是一代大才,老朽佩服,佩服啊。”
  “老大人过奖了,本官也只是锦上添花,修修补补,最重要的核心,还是老大人您提出来的啊,哈哈哈哈。”二人相谈甚欢,直至今日公事完结。
  除此之外,庞骏在暗中的助手——吕涛,终于到达松州了,他笑着向庞骏说道:“你小子啊,到了哪里都是不安分的主,来到松州的第一天就闹出这样的大事,唉,老子也是命苦,被教主派遣,说是来这鸟不拉屎的地方,给你当副手,专门负责与你对接,我说,你小子要建立情报系统干什么?不会是想做什么坏事吧?”
  庞骏并没有正面回答吕涛的问题,而是反问道:“吕涛,我问你一个事情,你知道”天一神教“这个组织吗?”“天一神教”这个名字,是根据王芳梅那边的调查反馈回来的一个神秘组织的名字,在西川一行回来之后,庞骏去了一趟江南,曾经拜托过王芳梅去调查,在几天之前,王芳梅派人给他送了一封信,信上面大致写了调查的结果。
  信中写到,这个天一神教,乃是十年前就开始兴起的一个神秘组织,他们信奉的是无量仙君,他们声称,无量仙君,乃是真正的凡人修成正果,踏碎虚空,得道成仙,并且,无量仙君的人间使者,名叫玄真道皇,道皇之下,乃是神妃,天王,这几年来,他们神出鬼没,各地传教,却未见他们有敛财的行为,只是一直在讲经说道,帮助百姓,所以官府也没有去理会他们,而他们在各地的百姓中也颇有一番威望。
  “天一神教?好像在哪里听过,只知道他们很低调神秘,平时也只是偶尔在乡间听一些乡民说过,可并没有闹出什么幺蛾子,他们有问题?”吕涛不解地问道。
  “我有种怀疑,这天一神教,在行白莲教,太平道之事,之前在浙州,我已经跟他们教中高手交手了,我只能说是侥幸逃生,差点就被杀死了,前段时间,西川齐天生的作乱,背后,好像也有他们的影子,我相信不久的将来,他们还是闹出更大的事情,所以我必须未雨绸缪。”庞骏解释道。
  “什么,你说将来,天下要大乱?”吕涛脸色一变,问道,“而且你跟天一神教的人交手还差点挂掉了?”
  “是啊,我与他们的应该是高层的一个女人交手不敌,现在的话,我只能有信心全身而退,所以我才与教主联系,作出这样的决定,毕竟天下大乱,也会影响江湖,每个门派组织,都会重新选择自己支持的人,因此他们也会相应作出改变来支持他们的代言人,我们也不例外。”
  “那,你们选好了人没有?”吕涛追问道。
  “还没有,现在我们要做的是,未雨绸缪,同时筛选适当的人。”庞骏并未对吕涛说实话,谪仙教的重组,只有庞骏与宫沁雪知道内情,其余人,尽量少知道内情,毕竟这是掉脑袋的事情。
  吕涛思索了一阵子,说道:“既然是这样,我明白了,我会尽量去配合你的,你想要我怎么做?”
  庞骏道:“首先,第一件事,想办法暗访辽东行省,有没有天一神教的分坛组织,如果找到了,全数记录下来,尽量派人打入内部,第二,尽量派人暗中获取东瀛与大晋在朝国战事的情况,第三,打探一下松州附近的北胡人部落的情况,就这么多,至于活动经费,除了正常的任务经费以外,如果有大价值的消息,我会额外奖励一笔赏钱。”
  “那,天一神教那边我们要怎么办?”
  “这些人不仅隐藏在黑暗之中,而且武功又如此高强,你先派人暗中盯紧已经被你们查出来的人,再看看有没有混进去,以后恐怕免不得要打交道,我们必须做到知己知彼。”庞骏回道。
  “好,我知道了,等我的消息吧。”吕涛说完,拍拍心口保证道,然后便离开了刺史府。
  在处理内政的同时,庞骏也抽空去视察了松州驻军的训练,当年因为地方驻军多数为豪强私兵,为了削弱地方豪强,杨绍在平定天下之后,大肆缩减地方驻军的数量,大州常驻部队一万人,中州常驻部队七千人,小州常驻部队为五千人,边境州自动升格一级,例如松州就属于小州,驻军应该是五千人,然而属于边境州,实际上应该驻军七千人,可又因此地处苦寒,朝廷也不重视,所以实际上只有五千余人,所以祖氏一族坐拥千人作乱,对于松州来说,是相当大的一个人数。
  禁卫军负责保卫皇宫,数量约为两万余人,由天子亲自统领,日常事务由副统领曹天霖负责,近卫军负责保卫京城,数量约为五万人,由北亭侯秦万钧统领,剩余的三大军团,则是驻扎在京城附近的三方大营,负责拱卫京城以及战时出征,每个军团合共十五万人,此外还有每个边境行省的常驻边军,配合每个边境州的常驻部队进行边境守卫,当然,辽东的边境驻军,都在燕州驻扎。
  松州地少人稀,以往这一千余人的名额,都被松州各大豪族瓜分吃空饷,祖氏的灭亡,让这些豪族噤若寒蝉,除了最大的一份祖氏吃掉的空饷,其余的豪族,都把大部分的名额上缴了,只剩余小部分,庞骏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同时由于人数稀少,所以就算庞骏收回空饷名额,也招不到足够的兵员,所以他打算另辟蹊径,把现有的所有部队,都锻炼成精兵,吴骧与祖成寿,都是辽东豪族,有一套适合于辽东独特的练兵方法,只不过是时日长久了,争权夺利,才荒废了训练,现在庞骏重新提起练兵之事,吴骧当然不能够再糊弄下去,只能每天开始督促部队的训练,一切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松州也因此进入一段平静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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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最近喜欢起看纪录片和听谭晶的歌,完全停不下来,而且内心十分平静和舒畅,完全没有写小黄文的邪念ORZ,这三章是憋了好久才憋出来的产物,将就一下吧……

  一零五、江南船队
  繁花似锦,草长莺飞,动乱后的松州,渐渐地恢复了平静,所有事情都有条不紊地推动着,时间就这样过了一个月,踏入春末夏初的五月。
  庞骏的精兵计划初见成效,松州的驻军,个个在严厉地督促训练以及平时伙食提高情况下,无论是精气神还是身体素质,都有了显著的提升,好歹有了一副“可战之兵”的样子了,而松州的交易场,也在郭佑堂与庞骏的筹备下,初见规模,行商、店铺、采药人、猎人也开始进场交易,一切都按照着庞骏的设想进行着。
  松州各大暂时向庞骏妥协的豪族翘首以盼多时的江南船队,也在此时,来到了松州,随着五艘大型沙船停进了墨江口岸,“江南船队到来”的消息,也像风一般,传遍了整个松州城,让松州城中的各大势力都为之一振,看来那位刘大人,还是个言而有信之人,之前的忍让总算没有白费。
  五艘大船,上面装满了从浙州运过来的商品,主要的是茶叶与丝绸,浙锦之名,天下皆知,一匹浙锦,在辽东这个地方,能够卖出十两白银,要知道,一匹好一点的马,在松州也只是需要五十两白银,在浙州则需要上百两白银,以丝绸来交易马匹,在松州以五易一,在浙州却是以二十易一也是良心价,其利润丰厚程度,让人咋舌。
  至于茶叶,其利润就更恐怖了,松州的老百姓,少数民族可以不穿丝绸,可茶叶却是生活必需品,因为他们饮食以肉类为主,喝茶可以减少长期食肉带来的油腻,茶叶也因此成为中原皇朝控制北方以及西方边区少数民族的重要战略资源,大部分的茶叶都是官府专营,剩余的小部分,则由官府特许的豪族经营,而又只有极少会运送到辽东,所以茶叶在辽东可以算是硬通货了,一斤茶叶能够卖得一两白银,而这些茶叶,在江南和东南行省,仅仅能够卖出一百文钱左右,绝不超过两百文钱。
  当然,以浙州南家的势力,获得这一部分的茶叶特许经营,已经是十多年之前的事情了,王芳梅不过是把以往的其中一部分茶叶份额,暗中划拨出来,通过海运运到松州,更何况南家的总账,就是由她主管,以她的手段,在一年接数十万斤的茶叶账目中,抹去其中一小部分,也不是什么难事。
  至于松州这边的人,看到货物中居然有最紧俏的茶叶,就犹如看到黄澄澄的金子一样,只会惊叹刺史大人手眼通天,又谁会傻乎乎地去调查这些东西的来路呢?谁会与钱过不去呢?
  庞骏在松州城的城楼上,远远地看着那五艘船,也暗暗地松了一口气,因为如果船队的事情出了什么意外,之前被他用口头协议压制住的松州豪族,就会对他产生更大的反弹,到时候他就真的会成为孤家寡人,灰头土脸,现在好歹是盼来了。
  这时,一名中年男子走到庞骏身后,恭敬地行礼道:“小人曹渊,见过大人,奉掌柜之命,率领船队,前来松州接应大人,掌柜有命,一切听从大人吩咐。”曹渊口中的掌柜,便是浙州刺史夫人,南氏二房主母,王芳梅,她以庞骏在浙州为她取得的岳家产业为基础,加上她的人脉与手腕,生生地为庞骏经营出一支不小的商队,而曹渊正是其中一名重要的心腹。
  庞骏转过身来,对曹渊说道:“曹先生一路辛苦了,浙州到松州,路途遥远,海上颠簸,先去休息吧。”
  “不碍事,掌柜那里有一封密信,让小人交给大人,请大人查阅。”说完,曹渊递上了一封密封完好的书信。
  庞骏拆信一看,皱了皱眉头,上面大多写的是王芳梅派人暗访“天一神教”的内容,读完信后,庞骏发现这个“天一神教”的严重性远超预想,不仅是江南还有西川,就连东南,两河等行省,除了西北和辽东以外,其余的行省都有“天一神教”的踪影。
  “天一神教”之事,只有庞骏王芳梅以及相关人员才知道,庞骏不知道曹渊是否清楚内情,便不动声色地问道:“还有别的事情吗?”
  曹渊想了一下,说道:“还有一件事情,需要大人注意的,浙州到松州这一段水路,虽然小人的船队一直沿着陆地行进,然而一路上依然不是很太平,尤其是临近辽东和两河对外的海域,有几次差点就被海盗所掠劫,幸亏最终都化险为夷,可这不是长久之计,掌柜需要大人想办法,完全打通这条航线,确保船队来往的安全。”
  庞骏不是第一个提出使用海运沟通辽东以及南方的各大行省进行通商的人,然而大多数的人,上百年来,都被这一条航线上的海盗们,抢得望而却步,尽管利润丰厚,可是失败被抢甚至死于非命的可能性更大,所以此次前来,曹渊所冒的风险可想而知。
  “你们掌柜的需要本官做些什么?”庞骏问道。
  “掌柜的说,大人武艺高强,必定是从小得江湖上的得道高人所指点,在江湖上必定有一些关系,想请大人想办法,拜见东陵岛岛主韩离,韩岛主在这一带海域的威望极高,如果能够拜托其发话,必定顺风顺水,畅通无阻。”曹渊回答道。
  韩离乃是天榜十大高手之一,他还有另外一个身份,东海七十二岛之首的东陵岛岛主,虽然与世无争地在东陵岛上生活着,但是在这片海域讨生活的海盗们,谁会去惹一个武功高绝的天榜高手呢,再加上韩离为人温和,与人为善,所以他在这里是超然的存在,他的一句话,一个要求,海盗们还是会给面子的。
  庞骏想了一会儿,点点头道:“好,本官会想办法处理此事的了,至于货物方面,这里是采购的单据,上面写的是交易场的商号名字以及采购份额,无论采购什么东西,先满足名单上的份额的货物,剩余的,你自行斟酌,还有,你们的船队会在松州停留多久?”他把一份货物采购单据递给了曹渊问道。
  曹渊接过单据,看了一下,把内容默默记在心里,然后回答道:“回禀大人,船队会在松州停留半个月,下个月初三,船队就会出发返回浙州。”
  “嗯,钦差马上要到松州,预计要在这里逗留一个月左右,次趟回去浙州,你依然要多加小心,等钦差离开松州,本官马上处理海盗之事,等到下次你们再来,就应该畅通无阻了。”庞骏说道。
  “小人先谢过大人了,请问大人还有何吩咐?”
  “还有一件事情,你把这个锦盒,交给你们的掌柜吧,其余的,暂时没有别的事情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那小人不打扰大人了,先行告辞,改日再来拜会。”说完,曹渊向庞骏行了一礼,离开了城楼。
  松州城中酒楼包间,包间坐着三个女人,她们正看着大街上因为江南船队的到来而忙碌得热火朝天的人群品茗,她们正是费青妤,吴婉珈以及郭芳婷三女。
  只听见郭芳婷说道:“想不到这刘骏真的挺有能耐,竟然真的有五条大沙船来到松州,我还以为他当时只是缓兵之计,还是我们的费大小姐有眼光啊,一眼就相中了个宝。”
  费青妤一脸得色地说道:“那当然,本小姐真正看中的男人,岂是等闲之辈,我告诉你们啊,这刘骏,别看他人长得清清秀秀一副文弱书生的模样,家中姬妾成群,每天晚上都要几名姬妾侍寝,每次欢好都是要侍寝姬妾筋疲力尽,不堪挞伐才罢休,我前几次不愿意与他那些女人同寝,几乎次次都被他干得死去活来,最后才勉强同意跟他那个贴身侍女一起与他欢好,那滋味,可真是回味无穷啊,他的的确确是个完美的男人,嘿嘿。”说完,她还瞥了一眼坐在一旁的吴婉珈。
  吴婉珈娇笑地打趣道:“哎哟,瞧你这骚媚的模样,我们风骚冠绝松州的费大小姐,竟然还有被男人征服的一天,这可是天大的事情啊,哈哈哈。”
  “婉珈姐姐,你就羡慕嫉妒恨吧,妹妹我终于找到了一个让我满意的男人了,还有,既然我们姐仨情同手足,别说小妹我不关照你们,要不我去跟刘骏说,让他也干你们那小浪穴几回,让你们也拜倒在他胯下,如何?咯咯咯。”
  郭芳婷连忙摆摆手道:“费大小姐的好意,我还是心领了,你那位刘大人,阴柔杀伐之气太重,我承受不住,现在可能看到他就想起血淋淋的场面,还是留给婉珈姐姐吧。”
  费青妤看到郭芳婷那副后怕的样子,也不勉强,转而看向吴婉珈问道:“那你呢?婉珈姐姐?”
  吴婉珈那水灵灵的大眼睛打了一转,轻笑道:“我嘛,又不像你这小骚蹄子一样,三天不挨操就穴痒,考虑一下吧,到姐姐我哪天想要了,再告诉妹妹吧。”
  “嘿嘿,看来刘骏那小子要失望了,我还说要把吴骧的妹妹和郭佑堂的女儿送入他的床榻上呢,结果啊,襄王有心,神女无梦咯。”
  “好啊,费青妤你这个老鸨,居然想把我和婉珈姐都卖了,看姐姐我怎么收拾你。”郭芳婷听后,故作羞恼地扑向了费青妤,房间中,一时春光四溢,可惜并没有男人有这个福气,能够目睹这一幕。

  一零六、钦差大臣
  松州城,清晨,一辆马车从南门驶了进城,马车中,坐着一名约莫五十岁的老者,面庞端正,五官挺秀,体形胖瘦适中,矫健有力,正是此次前来松州的钦差大臣,刑部左侍郎郭崇厚,程朝伦对其的评价是:中庸,守拙,贵有自知之明,他知道自己资质平庸,为官之道便一直紧守着一条准则,就是紧跟陛下,兢兢业业,庞骏无需刻意投其所好,正常应对即可。
  然而,程朝伦口中的这位郭崇厚大人,此次却一反常态地,玩起了微服私访的把戏,把钦差的大部队抛在了两天的路程,仅仅一人一侍卫,便轻装来到了松州城。
  在郭崇厚的从书籍以及道听途说得来的印象中,松州乃是苦寒不毛之地,由于此地民族繁多,人流复杂,缺乏王道教化,民风彪悍,好勇斗狠更是不在话下,但眼前的景象却让他出乎意料:辰时一刻,松州城的大街上就已经人来人往车水马龙,一派热火朝天的景象。
  郭崇厚找到一处酒馆坐下,对身边的侍卫沈缺说道:“老夫常听别人说,松州乃是不毛法外之地,没想到眼前却是井然有序,百姓安居乐业的样子,沈侍卫,听说这位刘大人以前是你的同僚,你对他的认识如何?这一派景象,他真的三个月就弄出来了?”
  沈缺是神衣卫的一员,他的任务就是与几位同僚,共同保护眼前这位钦差大人的安全,他向郭崇厚拱了拱手说道:“回禀大人,沈缺虽然与那位刘大人以前同为神衣卫,可我们二人并不属于同一部属,对那位刘大人所知也不多,但是根据同僚的话语,也大概知道,这位刘大人外表看上去温润如玉,实际上却是手段刚柔并济,公事上严厉认真,私下却是一点架子都没有,很受其部属爱戴。”
  “嗯,这样吧,沈侍卫,你去大街上,暗访一下,打听打听情况,老夫就在此地等你。”郭崇厚沉吟了一下,吩咐沈缺道。
  沈缺迟疑道:“可是郭大人,如果属下前去打听,大人身边就没有人保护,万一……”
  郭崇厚道:“不碍事,你暂且去吧。”
  “属下遵命。”沈缺说完,便离开了酒馆,前往市集打听情报。
  沈缺离开后,郭崇厚便在酒馆中,自斟自饮,并且一直在留意身边客人的交谈,坐在他左前方,正好有一桌中年人,正在喝酒聊天,郭崇厚看他们的样子,像是几个行商,便特别低注意了他们的谈话。
  只听到他们其中一人说道:“几个月没来松州,竟然变了个天,可是这变天不知道时好时坏啊。”
  另一人回道:“是啊,以往松州的土皇帝祖家,竟然在一夜之间,烟消云散了,却又来了个新的刺史,以往我们进货,都从松州各大豪族的店铺采购,贵是贵了一些,可是货源稳定,只要有钱,货物就一定管够,可现在那刺史大人搞了个劳什子交易场,里面的货物价格,便宜倒是比以前便宜多了,可货源就没以前充足了。”
  最后一人说道:“没办法啊,听说前几天,江南行省那边来了几条大船,上面装满了江南和东南来的货物,又在交易场大肆采购,买走了交易场大量的货物,要想交易场补充好货源,恐怕要多等几天了啊。”
  第二人此时又说道:“还有啊,那些丝绸,浙锦,我们千辛万苦从江南运过来,途径辽东其他的州时交的那些过路费,都有可能因为江南船队那批大宗货物的到来,导致最后利润估计没剩多少了,若不是松州这里取消了过路费,我们都要亏死了。”
  第一位行商又接口道:“唉,真是不甘心啊,不过你又能如何呢?人家船队的东家本事打着呢,你不想想,你也就在那几个州交一点过路费,就能安心到达松州,人家船队还要沿途应付那帮海盗呢,从江南到辽东,海路上有多少海盗强人,就是这一路打点的费用,就是你我数年辛辛苦苦的收入,一个不注意,我们最多就是被扣压货物,人倒不会有事,可海盗那些杀人越货的家伙可是会把你人都丢进海里面,船也抢走了,风险可是大多了。”
  其余二人又点点头:“这倒也是,不说别的,就这一船货物,我们这些小商小户就要倾家荡产,还是那些大户有魄力啊。”
  “不过听说啊,那位刺史大人,已经着手开始邀请更多的胡人还有更多辽东的部落,让他们的货物更多地聚集到这个交易场,货源可能会补充得更快,也许我们不用等那么久,这货源的价格低了,即使我们的货物不可能像以前那样卖得那么高了,也应该还有赚头。”
  郭崇厚虽然是刑部的官员,但是多年以前,也是从一名县令升迁上来,对这种商业民生的事情,还有略知一二,他听出来,眼前松州,的确是那位刘大人上任之后,治理的初步成果,虽然这些行商有些抱怨,可还没到怨声载道的地步,相反,庞骏的改革,对松州总体来说,是利大于弊的,这让他对庞骏有了一个还不错的印象,认为他至少是一个能吏。
  没过多久,沈缺从市集中打听回来了,他对郭崇厚说道:“大人,刚才在市集中打听了一下,发现这里的百姓,大多数,对刘大人的评价,都是挺不错的,他们说,自从刘大人上任之后,以往松州豪族子弟以及胡人,野人在城中胡作非为的事情少了很多,有谁胆敢冒犯,就会受到严厉惩罚,不论汉胡,一视同仁,曾经有过胡人率众反抗,却被刘大人的其中一名下属直接全部杀败,为首者人头悬挂在闹市中三日,之后再没有人敢在城中闹大事了。”
  “乱世用重典,现在虽然不是乱世,可看来这松州,以前就与乱世没有差别啊。”
  “是的,大人,属下以前来去过辽东,都说松州也许是辽东甚至大晋最混乱的地方,可现在属下看来,这里的安定程度已经快赶上燕州了,这里的人都说,自从刘大人来到这里,松州城,就变得热闹起来,来往的人也越来越多了。”沈缺说道。
  郭崇厚摇摇头:“不,这只是因为,时候未到,再过一段时间,如果有北胡游骑发现这里已经变得安定繁华,就会有大批北胡人前来掠劫,到时候,好好的一个松州,也许又被打回原形了,不过这刘骏能够在短时间内恩威并施,安定松州,实在是个人才啊。”
  他还有一层没说出来,天子需要庞骏做的,不仅仅是治理好松州,还需要庞骏能够通过松州,给予在朝国作战的部队,开辟一个新的,安稳的后方,大晋与东瀛的在朝国的战争一直僵持着,后勤的稳固是保证战争取胜一个重要因素,大晋部队的后勤补给现在依赖的是通过燕州,辛州进入朝国,另一条则是通过朝国本土对其进行支持。
  然而,朝国羸弱,再加上其贵族糜烂不堪,不能过于依赖,于是大部分的压力都堆在大晋这一边,就这样,开辟一条新的后方线路,就非常重要了,庞骏如此出色的施政手段,让郭崇厚觉得此行之后,回到京城,面对天子的疑问,也有一个非常好的交代了。
  想到此处,郭崇厚便对沈缺说道:“这里的大致情况,老夫都大概了解得七七八八了,我们再去别的地方逛逛吧,打听一下祖氏一族的事情,说不定有新的发现。”
  “属下遵命。”二人说完,便离开了酒馆,消失在人群之中。
  另一边,还不知道钦差已经进城庞骏,却是在郭崇厚与沈缺消失在人群中没多久,也来到了松州集市,陪同他的,还有潘彤与岳思琬母女。
  潘彤与岳思琬这对母女花,是最早跟随庞骏的女人,随着庞骏从西川带回来纪霜华几女,还有最近入门的柳德米拉,以及偶尔回来串门的费青妤,庞骏陪伴她们的时间也变少了很多,虽然她们在庞骏眼里只算是一对玩物母女花,可毕竟还是有感情的,于是便决定带着她们二人出来闲逛,而母女二人,因此也还是知道,庞骏心里还有她们母女,并没有喜新厌旧,心中也安定了不少,母女二人打扮了一番,一左一右,兴高采烈地陪着庞骏出来了。
  母女二人久居江南,跟随着庞骏来到松州,此处的水土还是生活环境,都花了她们不少时间适应,而她们平时所用的东西,在这里更是稀少,正好趁着浙州的船队靠岸,大宗江南货物到来,就打算好好地采购一下。
  看到大量的江南器物,岳思琬高兴地走上前问价购买,而潘彤,则在高兴之余,却带着黯然之色,一旁的庞骏见此,善解人意地问道:“彤儿,怎么了?想江南了?”
  潘彤讶异地看着庞骏,低下头,微微地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庞骏紧了紧握住潘彤的手,在她耳畔低声说道:“放心吧,总有一天,为夫会带你和琬儿回江南,以一个风光的身份,回到江南,相信我。”
  潘彤脸色微红,恢复了笑容,对庞骏说道:“嗯,妾身很知足,夫君给了妾身一个好归宿,妾身满足都来不及,就算回不了江南,只要能在夫君身侧伺候左右,妾身就已经足够了。”说完,她松开了握住庞骏的手,向庞骏隐蔽地抛了一个媚眼,走进了一家店铺,庞骏定眼一看,竟然是一家只卖女性衣物铺子,心中便明了,今晚,她们母女俩又是一番倾力的伺候了。
  正在他心猿意马之时,松州分坛宋浩的一名手下,前来低声汇报道:“大人,掌柜的说,今天来了两位客人,看起来像是官场中人,他们好像有意无意地在打探祖氏一族的事情。”
  庞骏一听,心中一凛,暗道:终于来了,他不动声色地吩咐道:“通知祁麟,跟他说,人来了,也许有老同僚,让他派孙子寒,或者亲自去监视那两个人。”
  “是。”来者领命而去。
  来者消失在人群中后,庞骏看向不远处的母女二人,此时的佳人,笑靥如花,美不胜收。

  一零七、后宫暗涌
  当天晚上,孙子寒就前来向庞骏汇报:“回禀大人,属下已经认出,来者是两个男人,一个年约四十,另一人年约五十,年轻一点的,就是神衣卫天京二队其中一名副尉,名叫沈缺,点苍派现任掌门的一位门生,在五年前加入了神衣卫,年长一点的,属下见沈缺对其毕恭毕敬,估计就是此次前来松州的钦差,刑部左侍郎郭崇厚。”
  “嗯,这个沈缺的武功如何?”庞骏问道。
  “这一层,属下还没见过他出手,所以并不是太了解,但据说他的武功比公认的下一任点苍派掌门徐立行,已经是不相伯仲了。”孙子寒回道。
  “钦差的大部队,将会在后天到达松州,估计明天一早,他们二人就会返回大部队,今晚就辛苦你了,等到他们明天离开松州,你再回去休息吧,千万要注意,不要让沈缺发现你的行踪。”
  “是,大人,属下告退。”
  孙子寒离开之后,庞骏才重重地舒了一口气,过了一会,才掀开桌子的帷幕,看着全身赤裸地躲在桌子底下,伸出妙舌伺候的潘彤与岳思琬,笑着说道:“你们母女可真是胆大妄为啊,刚才差点熬不过去了,差点就在孙子寒面前射了出来。”
  这时,满脸精斑的母女二人才媚笑着从桌子底下爬出来,潘彤说道:“妾身不是说了嘛,只要夫君开心快乐,怎么作践我们母女,我们也心甘情愿,白天的时候,妾身跟夫君说今晚要好好报答夫君,怎么夫君不喜欢吗?”
  庞骏能感受到她们心中的不安,她们总害怕庞骏会抛弃她们,所以母女二人想方设法来讨好庞骏,犹如女奴一般,费尽心思。
  庞骏拍了拍母女二人的翘臀说道:“你们母女这么好,为夫怎么舍得抛弃你们,既然你们这么乖巧的话,为夫决定了,今晚要好好奖赏你们母女,嘿嘿,不过,我们再玩一个游戏,你们不许穿衣服,就这样躲开所有人,回到你们的房间,回去的时间越短,我就给你们的次数越多,怎么样?哈哈哈。”
  “嘤咛。”母女二人,娇羞地,伏在庞骏怀里,笑逐颜开。
  就在庞骏与潘彤岳思琬母女二人颠鸾倒凤之际,远在千里之外的京城,却又变得波云诡谲,自从南菲菲入宫被册封为才人后,天子杨绍就几乎每晚都会留宿在景福宫,两个月以来,其他妃子的寝宫,却是一次都没有临幸,这就引起了后宫嫔妃的强烈不满,除了南氏的铁杆,其余的妃子,都开始渐渐地联合起来,杯葛南氏二妃,南湘舞见事态有些严重,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摆驾景福阁,找上了自己的侄女南菲菲。
  此时,南菲菲因为杨绍的宠爱,仅仅两个月,就从才人,晋封为婕妤,所受到的赏赐,甚至比进宫多年的某些九嫔要多。
  南湘舞看着脸色红润,媚态十足的侄女,心道:才小小年纪,便如此懂得魅惑男人,她是从哪里学来的本事?还是说,这是天生的?她说道:“菲儿,最近,陛下都是在你这里留宿吧?”
  南菲菲点点头,有些羞赧地回答道:“嗯,好像,好像自从菲儿进宫之后,姑……哦不,陛下,陛下除了有时国事繁忙,晚上都是在菲儿这里就寝。”
  南湘舞皱了皱眉看着眼前才刚过豆蔻之年的侄女,看着她怯怯羞赧的样子,不禁对自己的想法产生了怀疑,自己的哥哥与兄嫂是什么性格,她一清二楚,如果是家教的话,她们根本不可能教得出一个如此魅惑的女儿,她问道:“菲儿,告诉姑姑,每次陛下前来就寝,都有临幸你吗?”
  听了南湘舞的问话,此时的南菲菲的脸色就更加羞涩了,她点点头,喏喏地回答:“嗯,每次,每次陛下前来就寝,都,都要了,要了菲儿好,好几次才罢休,每次,每次都把,都把菲儿,菲儿下面,填得满满的,才,才肯休息。”
  南湘舞一听,也是吃惊不已,作为杨绍多年的枕边人,她知道杨绍在床笫上的水平到底如何,此时却听见南菲菲告诉她,杨绍每次与她欢好都会起码射几回才罢休,从中她得到了两个信息,第一,杨绍的确很宠爱南菲菲,第二,杨绍很有可能,在服用性药!
  性药这种东西,据南湘舞所知,杨绍是从来没有服用过,因为杨绍很注重养生之道,所以有时候宁愿不行周公之礼,也不会去服用性药,而这时的杨绍却是为了南菲菲服用性药,性药用多了,自然就会严重伤害身体,长期下去,不用多久,杨绍的身体就会被掏空,到时候,如果太子登基,自己与侄女绝对没有好下场。
  不说太子,就是现在,由于天子独宠南菲菲,导致后宫大量的妃子都对自己与侄女产生不满,再这样下去,自己在后宫的地位,就有可能变成现在的皇后一样,成了一个空壳子。
  想到这里,她神色凝重地对南菲菲说道:“菲儿,你自己要注意,这个后宫,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你深受陛下的独宠,并不是一件什么好事情,现在,你我姑侄二人,已经开始被这个后宫的很多人所敌视,虽然也会有人依附过来,但那些人都是墙头草,靠不住,一旦哪一天我们失宠了,她们就会落井下石。”
  “为什么呢姑姑?陛下喜欢菲儿,也爱菲儿,这不是挺好的吗?”南菲菲歪了歪脑袋,瞪着那对仿佛会说话的双眸问道。
  “后宫不是那么简单,就像你与其他人一同找到了一处宝藏,你想独吞,你认为其余的人,会轻易答应吗?菲儿,相信姑姑,姑姑不会害你的,你想个办法,劝劝陛下,让陛下注意一下雨露均沾,把握好一个度,让陛下既对你宠爱有加,又能不引起其他后宫妃子的不满,好吗?”南湘舞劝说道。
  南菲菲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答应道:“嗯嗯,姑姑,菲儿懂了,那菲儿,就好好劝劝陛下,多谢姑姑指点。”
  看到南菲菲答应了,南湘舞才舒了一口气,又告诫了南菲菲几句,才离开了景福阁。
  然而,当南湘舞走后,南菲菲站在窗户处,看着她的背影,低声轻喃道:“姑姑,菲儿刚才好像忘了告诉你,那些宝藏,菲儿全要了,至于其他人,如果他们都死了,还能跟菲儿抢夺宝藏吗?”
  蒹葭宫,这里的主人是杨绍后宫中其中一位实权人物,徐昭容,位列九嫔中第二,此外,她还有一个已经成年的儿子,宋王杨捷,自古以来,母以子贵,作为一位藩王的母亲,徐昭容自然不会像其他妃子那样,对南氏姑侄畏之如狼虎,所以对南氏姑侄二人不满的后宫妃子中,便是以她为首。
  刚才她的一名宫女向她汇报,刚才南贵妃摆驾景福阁,与南婕妤相谈约莫半个时辰才离去,离去时神色有些凝重,但是没有发现任何愤怒的样子。
  这时,一名向其靠拢的妃子说道:“看来,陛下独宠那个小丫头的事情,让南贵妃也坐不住了,怕不是前去教训了她那乖侄女一番罢了,这姑侄俩,都是天生的狐媚子,现在老狐媚子发现小狐媚子比她更会勾引男人,恼羞成怒了。”
  徐昭容怒斥道:“你住嘴,上不了台面的家伙,陛下是你一口一个男人这样编排的吗?是不是活的不耐烦?”
  那名妃子顿时花容失色,连忙道:“姐姐,姐姐,对不起,小妹,小妹知错了,不不不,小妹,小妹不是在编排陛下,望,望姐姐明鉴啊。”
  “哼,”徐昭容冷哼一声,心道,要不是你这肚皮争气生了个儿子,就你这样的,还配坐在这与本宫说话,“你好自为之,南贵妃是个厉害的人,在后宫之中,还有谁的实权有她大,再加上朝野中声音极大的赵王,她才不会因为这么一点小事去训斥她的侄女,料想她更多地是去拉拢吧,毕竟人心难测,谁知道,她的那位乖侄女,会不会对她反咬一口,自食其果。”
  “那,姐姐,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等,南菲菲毕竟年轻,本宫不信,她不会犯错,如果一旦犯错,哼哼……”
  “嗯哼……”随着一声闷哼,赵王杨晟,把体内滚烫的阳精,都射入了他的姑姑,山阴长公主杨楚玉的蜜壶中,接着拔出肉棒,躺在了床上,二人的奸情,在大晋的高层当中,已经是心照不宣了,只不过此等天家之事,既然皇帝不管,作为臣子的也不好说什么,更何况身在高位的,哪个不是人精,破坏了规矩,他自己也不能在权力的高层中混下去了,所以长期以来,他们的奸情,大家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高潮过后的杨楚玉迷醉地看着自己的侄子英俊的脸,伏在他的身上,玉指在他的胸膛画着圈圈,一边说道:“听说皇兄最近几个月,都夜宿在景福阁,看来,你那位小表妹,有一种独特的魅力,让皇兄欲罢不能哦。”
  杨晟笑道:“是啊,孤也很意外,不过嘛,我那位表妹,的确是媚骨天成,两年之前,在外公的寿宴上,孤就觉得她相当不错了,还打算收了她,结果被母妃反对,才没能收成。”
  “哦?是这样吗?那你觉得,是你那小表妹好,还是本宫好?”杨楚玉满脸笑意地问道。
  “吃醋啦?哈哈哈哈,当然是姑姑你啊,菲菲那小丫头,怎么比得上姑姑你这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呢?”杨晟一手握住杨楚玉胸前那团丰腻,一边搓揉,一边得意地说道,“只不过啊,到现在孤才知道母妃的用意,原来是为了让她在后宫的地位更加稳固,菲菲就成了她的帮手,不过也好,这样的话,孤的夺嫡之路,也应该会更加顺畅了。”
  “也许吧。”杨楚玉喃喃地说了一句,接着张开樱唇,含住了杨晟的乳头,用舌尖轻轻地撩拨着,神态妖艳魅惑。
  “大骚货,一天到晚就会勾引你的侄子来操你。”杨晟低吼一声,再次翻身上马,房间中,很快又想起了让人血脉迸涨的喘息声……

  一零八、钦差抵达
  两天后,庞骏带着松州的一众官员,于松州城外的五里亭,迎接钦差队伍的到来,在此,庞骏终于看到郭崇厚的样子,他对郭崇厚说道:“下官刘骏,见过钦差上使。”
  郭崇厚点点头,便开始以钦差的身份宣读圣旨,其大意就与朝堂中杨绍所定下来的意思相差无几,就是庞骏此次镇压祖氏,虽然有功,但是不符合朝廷律例,罚奉一年,再由郭崇厚来调查情况,后续赏罚再作决定。
  接完圣旨之后,庞骏上前问道:“郭大人舟车劳顿,想必也累了,不如大人先行到驿馆休息,等到晚上由下官做东,宴请大人,至于调查工作,明天再开始,大人意下如何?”
  郭崇厚摆摆手道:“不劳刘大人破费了,本官身负皇命,不敢怠慢,刘大人,麻烦你,把有关于祖氏一族作乱的卷宗,都送到驿馆来,老夫要亲自查看一下。”
  庞骏说道:“郭大人公忠体国,刘骏佩服,这样吧,郭大人派一位属下前来监督,下官马上派人与郭大人的下属一同前往府衙获取卷宗,至于晚饭,这样吧,郭大人,本官就自掏费用,请城中最好的大厨,前往驿站给郭大人与各位做一顿好的,不然心里实在是过意不去,也不能让大家觉得我刘骏是个小气的人吧?哈哈。”
  “哈哈哈哈,好,就这样办,那本官先谢过刘大人了。”
  庞骏喊来一名手下,吩咐道:“来人,你到谢家巷,把范厨子请到驿站,给各位做了一顿好的,钱的方面不用担心,由本官来承担,然后你陪同郭大人的下属去取卷宗,还有,这段时间,无论郭大人提什么要求,尽量配合,不得有误。”
  “好咧,属下明白。”那名手下是宋浩派到庞骏身边的一名谪仙教的下属,他领命后对着郭崇厚派遣的那位下属行礼道,“这位大人,请。”然后二人就离开了车队,率先赶回松州城了。
  剩下的人,也开始了前往松州的步伐,一路之上,庞骏向郭崇厚介绍了陪同他前来迎接钦差的松州大小官员,以及介绍了松州此时的情况,郭崇厚一边听,一边拿庞骏所介绍的情况与其前天微服私访所看到的做对比,发现并没有什么出入,他对庞骏这个人的观感,以及他这种合作的态度,还是感到相当满意的,一直到达驿馆,庞骏需要回去工作,二人才分别。
  至于有关祖氏一族的事情,无论是卷宗之中,还是在众人的眼里,庞骏的所作所为,都是身为一个合情合理的行为,当众击杀祖氏父子,是因为他们对上官不敬并且冲撞上官,而祖氏之乱,费青妤只是一个导火索,其核心依然是祖氏一族不满庞骏的所作所为加上本身的骄横跋扈,率先动手而导致庞骏的强力镇压,虽然手段过火,但也算属于情理之中,所以庞骏并不害怕郭崇厚能查到什么不利于他的东西出来。
  显然,郭崇厚也知道这一点,既然庞骏如此大方地配合他的工作,也知道照本宣科地查证,应该是查不出什么东西,一切都只是例行公事,拒绝赴宴,只是他的谨慎使然,更何况,他此次前来的最大目的,是为了考察庞骏是否有能力稳定松州的这一条线,现在看来,庞骏的确没有什么问题,仅仅三个月就把原本混乱不堪的松州稳定了下来,如果他如实上报,那么相信天子会更加高兴。
  离开了郭崇厚,庞骏就回到了刺史府,开始着手新的工作,由于交易场的建立,导致松州的人越来越多,不少原来只在燕州活动的商人,也慕名前来松州,见识一下这里的交易场,人的增多,也意味着劳动力的增多,这些劳动力中有一部分,是作为脚夫存在,他们平时就在交易场附近等待,等待着卖家或者买家的雇佣,搬一些货物之类的东西,赚一点养家糊口的钱。
  然而,这里的脚夫还是有了不少的剩余,从而导致他们为了竞争,脚力的价格也不断开始下降,形成了恶性竞争,于是庞骏就想了一个办法:他派人在野外,划出了一片片的荒地,这些地,被称为“官庄”,他以一个合理的价格,雇佣这些剩余出来的劳动力,前往官庄耕作,雇佣的费用,刚好就与民夫脚力的价格差不多,这帮脚力大多数都耕过地,而且松州这里的黑土地肥力充足,很快,这里的庄稼就一片一片地长了起来。
  这与屯田不一样,屯田的民屯是收成之后,上缴一份作为税收,剩余的部分,就是自己的东西,而官庄不一样,官庄的收成,必须全部上缴到松州官府,而作为报酬,则是每个月给受雇佣者一笔银子,到了收成的时候,按照粮食收成的品质与数量,再给予一点粮食作为额外的奖励。
  这样对于那些受雇佣的农民的好处,就是旱涝保收,无论如何,都有一笔银子拿到手,至于那份粮食的额外奖励,就看天吃饭了,而相对应的坏处就是,这帮农民拿不到太多的粮食,如果需要吃饭,可以,拿钱去买吧。
  当然,如果受雇佣者不好好干农活而导致庄稼歉收,即如果不是遇上天灾或者战乱而导致农田歉收的话,工钱减少三成不说,还要挨三十鞭,并且永不雇佣,不过即便如此,也有不少的人趋之若鹜,毕竟每个月都有稳定的工钱,总比在交易场恶性竞争慢性死亡要好多了。
  这样做,可以让松州能够快速地积累起大量的粮食,再加上江南行省那边暗中走私的上百石江南稻米,这都能够让这里积聚出巨量的粮食。
  除了官庄的事情以外,还有一件事情,引起了庞骏的注意,根据吕涛那边传来的消息,江湖传闻,有一个盗墓贼在几个月前找到了一个前朝的大墓,从里面除了带出来几件玉石古玩以外,还带出来一批书籍,后来经人鉴定,那些书籍,都是一些宗门的武功经书,那个盗墓贼知道之后直接吓傻了,把经书一收,直接销声匿迹了,直到数日之前,有人在燕州与松州附近见过他,现在江湖上各大门派,都对此事十分重视,纷纷派人,前来辽东,争夺这批武学书籍。
  想到这里,庞骏不由得一阵头疼,自古侠以武犯禁,大量的武林人士聚集,就意味着会打破现在稳定的环境,变得混乱不堪,此次钦差前来的最主要目的,除了调查祖氏一事,就是考察松州是否能够安定,倘若这帮武林人士闹出什么大事,那就是个大麻烦了。
  不过,这虽然是一次考验,对于庞骏来说,好像也是一个机会,他需要静下心来,详细谋划,令这一次的武林聚会,这批武林人士的力量,转化为自己手中的刀,获取更多的利益。
  于是,他马上传讯给吕涛,让吕涛,尽可能地调动,教中的人马,前往松州,提前做好准备,未雨绸缪,应对这批武林人士以及找到那个所谓的盗墓贼。
  傍晚时分,下人来报,说是潘彤与岳思琬,带着一男一女,在偏厅中闲聊,庞骏心中好奇:潘彤在松州应该是举目无亲才对,为什么会有客人上门呢?稍微一想,他马上明白了,这应该是冲着那批武功秘籍而来,来者应该是五岳剑派泰山派的门人。
  此时的偏厅中,潘彤正与一男一女在聊着,只见男子约莫四十余岁,身材魁梧,相貌威猛,穿着一身深黑色的锦袍,腰间佩挂着一把佩剑,而女的则是一名中年美妇人,穿着一身黑红相间的四幅褂裙,身材修长,风韵动人,虽没有被庞骏调教的潘彤那般风情万种,却也是个不错美妇。
  这对男女,男的叫金拓,女的周韵茹,他们是泰山派的一对夫妻,同时也是潘彤的师兄师姐,只听见周韵茹说道:“潘师妹,当年你嫁到岳泰师伯他们家后,转眼间就十几二十年没见了,如果不是前些日子,嵩山的人前来询问,我们都不知道岳家出了变故,想不到,竟然在松州这个地方重新遇见你,到底发生了怎么一回事,你又为何住在松州的刺史府?还有,为什么嵩山的人会找上山门,指名道姓要找你?”
  “唉,”潘彤叹了一口气说道,“说来话长,当年岳师伯遭到奸人所害,岳伦又专注于经营家产,与世无争,岳家在江湖中的地位便一落千丈,琬儿因此在嵩山,也被人所欺辱,一气之下,便离开了嵩山,回到江南,谁知道,那嵩山的于凌峰还带着嵩山的弟子,找上门来,企图带走琬儿,到最后,最后竟然把岳伦气得,气得心病发作,急气攻心,就……就……”说着说着,潘彤便流下了眼泪。
  周韵茹听了,义愤填膺道:“竟然有这种事!?这嵩山门人,也太欺负人了吧,这是欺负我泰山派没人?”
  潘彤抹了一下泪水又继续说道:“那于凌峰众人见闹出事了,便有些慌张,匆忙离去了,而至此,我就再也没见过他们了,也许就是因为这样,嵩山的人才会找上山门,询问我的下落。”
  “那,那你现在……”
  “那时我已心灰意冷,我跟琬儿母女二人又是女流之辈,也不太懂得经营家业,便打算变卖家产,离开浙州,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重新生活,结果遇上了,遇上了我现在的夫君。”
  “难道,难道这松州的刺史,就是,就是你的夫君?”周韵茹惊讶万分,想不到这小师妹竟然还被一方大员看上了。
  “嗯,”潘彤点点头说道,“他是个很好,很体贴的好男人,当时的我已经是六神无主,心力交瘁接近崩溃,是他从苦海之中,把我拉出来,而且,而且他没有嫌弃我与琬儿那,那残花败柳之身,接纳我们,疼惜我们。”
  “啊?天啊!?”此时,金拓与周韵茹夫妇脸色一变,“你,你跟琬儿?!你和琬儿母女,都,都成了一个人的女人?天啊,你们母女共侍一夫?这……”
  潘彤羞赧地点点头:“嗯,他,他对我和琬儿,都百般呵护,我跟琬儿,都心甘情愿地跟随他,伺候他。”
  金拓和周韵茹此时都沉默了,他们身居江湖,也听说过达官贵人家中会有母女花,姐妹花一说,想不到,自己的师妹,也与自己的女儿成为达官贵人的姬妾共侍一夫,看着潘彤一副幸福小女人的样子,
  他们也说不出什么反对的话语,至于世人的眼光?那是达官贵人所在意的事情吗?看着潘彤这幅雍容华贵的贵妇人打扮,再比起自己风尘仆仆天南地北,二人也不好说什么。
  此时,庞骏从外面走了进来,金拓夫妇看见这位突然闯进来的少年,都感到十分纳闷,还以为是刺史的一个后辈之类的,然而,当他们看到坐在一边的潘彤站了起来,盈盈走上前,甜甜地叫了一声“夫君”之后,下巴都惊得快要掉下来了……

  一零九、五岳剑派
  “潘,潘师妹,这,这就是你的,你的丈夫?”周韵茹实在是惊讶,以至于没发现自己话语中的失礼。
  庞骏也没有计较他们夫妇二人的失礼,微笑着说道:“我就是彤儿的相公,刘骏,见过两位师兄师姐。”
  本来潘彤母女千里迢迢来到松州,还嫁给了同一个男人,母女共侍一夫,已经让他们非常惊讶,更让他们目瞪口呆的是,她们所嫁的男人,竟然是一州的刺史,这无疑算是飞上枝头变凤凰,而更为惊骇的,就是她们的夫君,竟然眼前这位年轻得过分的少年,看着庞骏那清秀的面容,周韵茹不自然地想到自己的师妹母女二人,全身赤裸地在一个清秀少年的胯下婉转承欢的淫乱场面,不由得下体一阵潮湿。
  这时金拓才反应过来,毕竟眼前的是一方大员,连忙拉了拉妻子的手,行礼道:“草民金拓,周韵茹见过刺史大人。”
  庞骏上前虚扶一下说道:“不用多礼,这是在家,二位又是彤儿的师兄师姐,一家人不必如此。”
  接着,他牵着潘彤的玉手,带着她回到座位,等潘彤坐落后,自己才找到主位坐下,这一细节被金拓夫妇注意到,他们想不到堂堂一位刺史,竟然对自己的姬妾如此呵护,看来正如潘彤所说,母女二人并没有所托非人。
  庞骏笑着说道:“彤儿自从入我门之后,亲朋好友,都没有再见过了,今天能够遇到二位,他乡遇故知,我看得出来她是万分高兴,我在此感谢二位。”
  二人连忙说道:“别客气,别客气,言重了,大人。”
  这时庞骏才说道:“说了那么久,还未自我介绍,在下刘骏,秦州人,现忝为松州的父母官。”
  周韵茹说道:“大人年轻有为,不及弱冠之年,便已身居高位,实在是令妾身夫妻二人汗颜啊。”
  金拓夫妇久居江湖,不懂朝堂之事,潘彤便解释道:“夫君虽然年少,可在去年就金榜题名,文武登科,后来又以神衣卫的身份,在江南挫败倭寇攻打浙州的阴谋,前些日子在西川还揭开了齐天生造反的密谋。”
  金拓夫妇听得惊讶万分,他们本以为庞骏只是那个达官贵人,皇室贵胄的后代,来到这里镀一层金后很快就会回到京城或者是来猎奇游玩,想不到竟然如此了得,仅仅一年就做出那么多大事,看来这潘彤不仅攀上高枝,还是一棵茁壮成长的参天大树。
  庞骏向西方供一拱手谦虚说道:“承蒙同僚出力,陛下看重,我才能够牧守一方,面对陛下的大恩大德,刘骏只能鞠躬尽瘁,尽心尽力了,”接着他又问道,“松州乃是关外苦寒之地,二位身为泰山派的门人,为何会来到这里呢?如果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的,我可以尽一点绵薄之力。”
  虽然泰山派也有门人成为了公门中人,但并没有像是庞骏这样进入天子法眼的人物,作为一介平民的金拓夫妇,哪里敢对庞骏有任何请求,更何况,综合刚才潘彤所说,庞骏是文武登科,不是一介文弱书生,这次的行动涉及师门秘籍,还是少让公门中的武者知道为妙,金拓便说道:“刘大人客气了,草民夫妇只是奉了师门之命前来处理一些小事,大人日理万机,一点小事,不劳烦大人了。”
  见这对夫妇婉拒,庞骏也不好说什么,只是说道:“那好吧,既然这样,我也不勉强二位了,不过如果真的二位有需要,可以随时来刺史府找彤儿,彤儿会告诉我的。”
  “草民先多谢大人,天色也不早了,草民先行告退。”金拓夫妇二人,谢过庞骏后,便起身告辞。
  庞骏点点头,吩咐潘彤说道:“彤儿,好好去送送你的师兄师姐,为夫还有公事需要处理,就不远送了。”说完,便把夫妇二人送出偏厅,然后回到了书房。
  离开刺史府,周韵茹问道:“刚才那位刘大人的好意,我们为什么要拒绝呢?他是松州最大的官,有他的帮助,我们此次的行动定然事半功倍。”
  金拓摇摇头,把刚才的顾虑说了出来,周韵茹听后,沉默了一会,说道:“不如这样吧,过两天,五岳剑派中其他的门人也会到达松州,到时候,我们再进行讨论,是否邀请刘大人帮忙吧。”
  金拓点点头,同意了妻子的意见,二人才返回客栈。
  两天后,五岳剑派的人终于如数到齐,东岳泰山,由金拓夫妇带队,还有与其同辈的两人,以及三名下一辈最为出色的弟子,南岳衡山则由现任掌门的师弟余蒙带队,以及其下号称“衡山四英”的两男两女年轻才俊,而西岳华山,更是由掌门夫人皇甫君仪为主,同辈“奕子剑”方南为次,还有皇甫君仪之女凌晓芙、郑铮夫妇二人,北岳恒山此次前来的,是“恒山七仪”的其中四位,仪光,仪直,仪云,和仪娟四位师太。
  至于作为五岳剑派的执牛耳者,中岳嵩山,此番前来只来了一人,但此人的分量非同小可,他便是那名满江湖的嵩山第一高手——穆奇!泰山七人,衡山五人,华山四人,恒山四人,嵩山一人,合共二十一人。
  这时,华山派的掌门夫人皇甫君仪向金拓问起了这两天有什么发现。
  金拓回答道:“我们夫妇这两天在松州城中,并没有什么发现,不过的确发现武林人士越来越多,看来都是被那个盗墓贼的消息吸引过来的,还有一件事,两天前,我们夫妇,在松州城中,遇到了本门以前的门人潘彤与她的女儿,嵩山派的岳思琬小姐。”
  穆奇听到了皱了皱眉头,问道:“你们见到琬儿了?她与她的母亲都在松州?”
  “嗯,”周韵茹接过话头说道,“她们母女二人,现在已经嫁人了,而她们的夫君,就是现在松州的刺史。”
  “什么?松州刺史?她们母女共侍一夫?”众人惊异地问道。
  “对,她们的丈夫,就是现在松州的刺史,刘骏。”
  听到刘骏的名字,穆奇的瞳孔微微收缩,他郑重地问道:“金夫人,你敢肯定,此事千真万确?那个刘骏,是不是一个少年?”
  “穆先生认识那位刺史大人?”
  穆奇摇摇头道:“不认识,可是,老夫在峰儿的口中,听说过这个人,只知道,他是去年文武科举同时登科的天才人物,而且也应该是琬儿与峰儿前往京城的那个时候认识的他。”
  “是啊,这位刘大人,可真是个了不得的人物,文举探花,武举状元,东临江南杀倭寇,西至蜀川破奇案,年纪轻轻,就是一方大员。”说话的是华山派的夫人皇甫君仪,万氏一直是华山派的一支重要力量,其族中的高手,往往就是华山派的长老客卿,而这位皇甫君仪夫人,也与庞骏有一段关系,她便是当年宫锦雄祸害的其中一名女子,万晓红的嫡亲孙女,作为掌门夫人,处理门派事务,不仅需要着眼江湖,还要着眼朝堂,庞骏这个一鸣惊人的天之骄子,她当然了解不少。
  看着众人惊诧的眼神,她继续说道:“听说两个月前,他第一次来到松州履职,第一天便把此地盘踞多年的一个豪族,给统统灭门了,手段之铁血,让人心颤啊。”
  “啊?!”这时轮到金拓夫妇叫出声来,周韵茹说道,“我,我们夫妇见过这位大人,但他,他只是一个清秀温和的少年啊,竟然,竟然是个笑面屠夫?”
  皇甫君仪摇摇头道:“不知道,听说是那个豪族不服管教,乘机作乱,刘骏才铁腕镇压,具体的,我也知之甚少。”
  “那,那位刘大人还说,如果在松州有什么问题或者需要帮忙的,他可以帮我们的忙,我们夫妇二人一时拿不定主意,想请各位一起来,斟酌斟酌。”金拓说道。
  众人沉默了一会儿,最后还是皇甫君仪说道:“此次事关重大,关乎咱们五岳剑派的秘密,如果能够得到官府的帮忙,我们的事情的确会更加顺利,不如这样吧,明天一早,金师弟夫妇,穆师兄,仪光师太,还有余师兄以及我几人,一同前往刺史府,寻求刘刺史的帮助吧。”
  众人考虑了许久,最终还是同意了皇甫君仪的提议。
  与此同时,祁麟正在庞骏的书房中,向庞骏汇报道:“最近几天,松州城中,涌入了大量的武林人士,他们来自天南地北,各大门派,大到少林武当,小到海沙派巨鲸帮这种小门小户,都前来凑热闹,城中的治安形势,越来越难处理了。”
  庞骏沉吟了一下,吩咐道:“这样吧,你给少林武当五岳剑派峨眉崆峒等有点名气的门派,各自发去一张请帖,说是本官,将在后天晚上,宴请各个门派的代表,商讨治安之事,如果有江湖同道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后果自负。”
  “大人,你这是又要大开杀戒了吗?自古侠以武犯禁,如果得罪了这些江湖门派,虽然不会造成巨大威胁,然而明枪易挡暗箭难防,难保百密一疏,让小人有机可乘。”祁麟担忧地说道。
  “不碍事,做事要主抓重点,本官主要是要提醒一下那些名门大派,他们有头有脸,家大业大,不会与官府过不去,而他们作为武林中的执牛耳,为了防止被那些害群之马牵连,自会约束那些小门小户的门派,而且那些小门派,本官有的是办法去收拾他们,你无需多虑。”庞骏说道。
  祁麟领命而去后,庞骏从卷宗中,抽出一封书信,唤来一名“随风”的成员,把书信交给他,对他说道:“你把这封信交给宋浩,他看到之后,就知道怎么做了,记住,千万不能有任何闪失。”
  “随风”的成员低声回了一句“遵命”,便拿著书信离开了刺史府。

  一一零、五岳登门
  虽然也接到了庞骏所发的邀请函,派遣代表于后天晚上参加酒席,但五岳剑派的众人,依然按照原来的计划,前往刺史府,求见庞骏,而庞骏此时也正好有空,去会见他们。
  庞骏来到了会客厅,看见客厅之中,除了前几天所见到了泰山派金拓周韵茹夫妇,还有一名中年的尼姑,一名黑发灰须但是身体略带驼背的中年男子,庞骏认出来,这尼姑就是恒山派的仪光师太,驼背男子便是衡山的余蒙。
  剩余的两位,更是让庞骏瞳孔微微一缩,其中一位是一名中年美妇,成熟妩媚,一头如云的秀发,鹅蛋脸,有一双会说话的大眼,微翘的瑶鼻,略厚而性感的嘴唇,眼神清澈笑容甜美,仪态端庄眼波妩媚,比那周韵茹也美上三分,这应该就是华山派的掌门夫人——皇甫君仪了,而另外一位,是一名约莫五十余岁的男人,全身被一股莫名的气场所覆盖,稳如泰山,想必就是嵩山的第一高手——穆奇无疑。
  金拓见到庞骏之后,先是向庞骏介绍厅中的众人,然后上前向庞骏说道:“冒昧登门拜访大人,不请自来,尚请刘大人恕之,草民此次前来,是有些事情,想向大人求助。”
  “哦?金师兄但说无妨。”庞骏明知故问地说道。
  “想必大人已经知道,最近几天,大量的江湖各门各派的人前来松州,所为何事了,此次五岳剑派联袂前来,也是为了那批武学秘籍之事,五岳剑派对其他门派的武功并无窥视之意,可也万万不能把本门的武学泄露出去,所以我想请大人相助我们一二。”金拓请求说道。
  “那,你想本官如何相助?”
  这时,皇甫君仪说道:“不知大人可否,暗中派遣几位好手,跟随着我们五岳剑派的人,前往一同抓捕那个盗取武功秘籍的贼人呢?”
  庞骏立刻摇摇头道:“本官乃是朝廷命官,属下都是身带皇命的朝廷官员,本官不能够公器私用,让朝廷命官来为我处理私事,”他见众人有些愁绪,又说道,“不如这样吧,你们继续寻找那贼人的踪迹,一旦确定他的大概位置,立马通知本官,本官马上派遣一营兵勇,以及几名以前与本官同为神衣卫的好手以抓捕犯人的名义前往缉拿犯人,等抓到犯人之后,再交由你们处置,你们觉得如何?”
  庞骏的做法,既帮助了五岳剑派的人拿回外泄的武功秘籍,又能够以捉拿要犯的名义不被诟病公器私用,这是较为妥当的方式了,众人听了,也纷纷表示可以接受,并且对庞骏千恩万谢。
  敲定计划后,众人正打算离去,之前一言不发的穆奇却突然走到庞骏面前,向庞骏拱手说道:“刘大人,穆某有一事相求,还请大人应允。”
  “穆前辈言重了,请问所为何事呢?”庞骏眯着眼睛看着一脸正色的穆奇。
  “大人能否请潘夫人以及岳夫人前来一见,岳夫人更是穆某的徒弟,穆某有一事相询,还请大人答应。”穆奇这一个请求,让金拓夫妇面色微变,他们想不到穆奇竟然在此时提出要见潘彤与岳思琬,万一惹怒了庞骏,白白得罪一方大员,轻则取消帮助不说,重则有可能在松州这里处处刁难。
  然而,庞骏并没有如金拓夫妇想象中那样生气,而是笑着说道:“穆前辈作为琬儿的师傅,琬儿不前来相见,的确也是于理不合,我马上派人到后院通知她们前来拜见前辈,至于穆前辈所询之事,应该就是于凌峰于师兄的事情吧?”
  穆奇问道:“大人也知道此事?”
  庞骏说道:“在下与于师兄毕竟有同榜之宜,但具体的事情,我也不太清楚,我也是后来听起琬儿她们所说,才得知此事。”
  穆奇点点头,不再言语。
  没过多久,潘彤与岳思琬从后院中来到会客厅,岳思琬看到穆奇后,连忙上前行礼,怯怯地问候了一句:“徒儿岳思琬,见过师尊。”
  看着已经嫁为人妇的徒弟,穆奇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岳思琬是他众多徒弟之中,武功最差的一个,天赋不佳,只不过是看在忘年交岳泰的份上,勉为其难地收她为徒,武道一途,是极难有成就了,如今她已经成为达官贵人的姬妾,对她来说,也算是有了一个好归宿。
  他看着潘彤与岳思琬问道:“潘夫人,琬儿,大半年前,我的徒儿于凌峰以及几名嵩山门人,一同前往浙州岳家村请彤儿回嵩山,然而之后却一去不回,老夫曾经到过岳家村询问,有人说曾经在岳家村见过峰儿几人,那是他们最后出现的地方,不知道能否告诉老夫,峰儿的下落?”
  潘彤听了,娇靥上露出一丝愠色,她看了一下五岳剑派的其他人,接着脸色又变得略带冷漠,她说道:“穆师兄,于凌峰的下落,妾身也不知道,自从他们几人离开了岳家大宅后的去向,妾身完全不知道,难道穆师兄认为,是妾身还有琬儿两个女流之辈,能够让几位嵩山高徒销声匿迹不成?”
  穆奇看见潘彤露出的愠色,又听到她的回答,接着看了看脸色古怪的岳思琬,他知道母女二人应该隐瞒着什么,便想追问下去,此时庞骏却突然打断说道:“琬儿,你带着你娘跟你师父,前往偏厅好好聊聊吧,有些事情,还是说清楚一点比较好。”
  岳思琬点了点头,向穆奇说道:“师尊,请跟琬儿这边走。”说完,她便与潘彤,穆奇三人,离开了会客厅,前往偏厅,剩余的众人,也不便留在这里,一起向庞骏告辞了。
  约莫过来半个时辰,穆奇也从偏厅中走出来,只见他的脸色微微发白,还带着一丝的愧疚,而潘彤岳思琬母女则是脸上带着隐隐约约的泪痕,显然,她们已经把与庞骏商讨过后的所谓“真相”,一一告诉给了穆奇,而穆奇看起来,也应该是相信了她们的说辞,仿佛在瞬息之间老了几岁。
  临走之前,庞骏突然走到穆奇身前,对穆奇说道:“穆前辈,于师兄在浙州的那一段时间,我也在浙州,在浙州期间,我曾经与一位武功邪门的顶级高手交手,那是一位女子,武功之高是我前所未见,但我能确定绝对不是傅仙子,而且我只知道,她所在的组织,名叫”天一神教“,其余的就不太清楚,也许于师兄的失踪,与这名女子或者”天一神教“有关。”
  穆奇听了,眼中露出一丝诧异,他嘴里喃喃地说道:“天一神教?刘大人你确定他们与峰儿的失踪有关?”
  庞骏却摇摇头回道:“不确定,我只知道,当时的浙州,有这么一群作奸犯科的人,他们曾经勾结东瀛倭寇攻打浙州,但是有没有做其他坏事,就不得而知。”
  穆奇点点头:“老夫明白了,峰儿是老夫门下最出色的徒弟,老夫不能让他不明不白地失踪,多谢刘大人的线索,老夫告辞了,如果真的如大人所说,以后老夫必有回报。”说完他向庞骏拱手答谢,便离开刺史府。
  庞骏看着他离开的身影,轻轻地搂住靠在他身边的母女二人,默然叹息。
  回到客栈,众人又聚在一起,商量了起来,华山派掌门凌肃之女凌晓芙听到金拓他们交涉的结果之后,翘起嘴巴不满地说道:“这些当官都是嘴里一套做又是一套,开始又说助我们一臂之力,现在却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等到我们找到人才出手。”
  “芙儿,不得乱说话,人家是朝廷命官,一方大员,做事情规矩繁多,不能随心所欲,更何况他并没有欠我们什么,现在他肯愿意帮我们抓人,就已经很不错了,我们不能苛求太多,而且,如今有官府出手,倘若盗墓贼落在他们手上,总比落在那些居心叵测之人的手上要好得多。”皇甫君仪打断了女儿的埋怨说道。
  接着,皇甫君仪又问道:“对了,今天你们出去打探情况,有什么新的发现?”
  一边的“奕子剑”方南回答摇摇头道:“那小贼的消息还是没有,但是其他武林人士的消息,倒是不少,少林和武当的人都已经来到松州了,少林这次来了十二人,领头的是天字辈的天业大师,剩下的是和字辈的和尚,武当来的是尘字六子,还有丐帮,崆峒,昆仑等大派,他们的人大多数都到了燕州那边,估计明天到达松州。”
  然后,另一边衡山的仪云师太说道:“还有一件事需要注意,除了那些小帮派以外,听说有人看到了魔教之人的踪影,但不知道他们的领头是谁,魔教潜伏多年,谁也不知道他们现在变得如何了,我们需要多加小心。”
  “魔教?!”皇甫君仪脸色一变,说道,“那魔教妖人行踪诡秘,那些浑水摸鱼的小帮派也不是省油的灯,我们不能落单,让他们有机可乘,从明天开始,我们就以门派作为单位行动,遇到危险必须马上发出信号。”其余门派的人也纷纷点头同意,因为除了小辈以外,其他的人,大多都见识过魔教之人武功之诡异和高强,这让他们不敢掉以轻心。
  众人又商量了一阵,才各自离去。
  晚上时分,一名“随风”的人员来到庞骏的书房,在庞骏耳边低声说了两句话,庞骏眼前一亮,他点点头道:“做得不错,继续监视,千万要小心,别让其他人知道,剩下的,我自有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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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最近几天硬着头皮不去听洗脑循环谭魔王的歌,码字速率提升了好多,终于又码完了三章,接着开始继续听歌了w(·Д·)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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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德米拉:40岁,极北罗刹国贝加尔女公爵,身材极其高大,因被作为罗刹皇帝的堂叔所垂涎,公国被攻陷,逃亡中被辽东少数三族的首领掠夺为女奴,在庞骏探访辽东三族时获得陪寝的邀请,后被庞骏带回松州。
  叶卡琳娜:15岁,柳德米拉与撒沁族首领伊克古所生的女儿,是三姐妹中的大姐在墨江寨已经是一名孩子的母亲,被作为庞骏与柳德米拉的条件,与母亲一同被带往松州,与母亲一同成为庞骏的禁脔。
  凯瑟琳:柳德米拉与克尼族首领叶赫所生的女儿,是三姐妹中的老二,被作为庞骏与柳德米拉的条件,与母亲一同被带往松州,与母亲一同成为庞骏的禁脔。
  伊丝妮娅:柳德米拉与巴博族首领王汗所生的女儿,是三姐妹中的小妹,被作为庞骏与柳德米拉的条件,与母亲一同被带往松州,与母亲一同成为庞骏的禁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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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一一、群豪晚宴
  大量的江湖人士涌入松州城,同时也惊动了作为钦差的郭崇厚,他来到了刺史府向庞骏问道:“刘大人,最近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本官发现松州城中突然出现了很多三教九流之人。”
  庞骏把具体的原因告知郭崇厚,并保证道:“郭大人,下官打算,今晚设宴,邀请这些人的代表前来,就是为了让他们回去约束自己的门人,不要惹是生非,否则下官将会对他们实行严厉的处罚,请大人放心,下官尽量让他们不打扰到大人。”好说歹说,这才让郭崇厚将信将疑地离开刺史府。
  庞骏在松州城中最大的酒楼“悦宾居”设宴,宴请各大门派的代表,从申时开始,就有门派代表到达,在一处静静地旁观的庞骏向孙子寒问道:“名单上,谁来了,谁没有来?谁打算不理会本官?”
  孙子寒看著名单说道:“大人合共宴请了九十二位各门派代表,其中七十三位已经到达,还有十四位正在途中,至于剩下的……”他没把话说完,摇摇头。
  庞骏面无表情地说道:“好,我知道,先下去吧,宾客都来了,不要让大家久等了。”说完,庞骏便站了起来,走向“悦宾居”。
  眼见庞骏到来,负责招待的官员便大声唱名道:“松州刺史,刘骏刘大人到!”
  听到刘骏之名,原本喧嚣的在场的武林人士,很快都安静了下来,只见一位十五六岁的白衣少年,丰神如玉,清秀俊雅,旁若无人地走到的会场中央站定,用清朗的声音说道:“在下刘骏,忝为松州本地的刺史,代替天子牧守一方,今日酒席,就是本官作为地主的身份,欢迎各位来到松州做客。”
  看见如此面嫩的一方大员,大多数没听说过庞骏之名的武林人士第一个反应是,自己被耍了,说好的刺史呢?怎么来了个小娃娃?还是说今晚的酒席有什么阴谋不成?
  然而,当那些不相信的人看到几大门派的代表纷纷向庞骏行礼的时候,他们才知道,眼前的这个年轻人,的的确确是松州的刺史!
  接着,庞骏倒了一杯酒,高高举起,向在场的人说道:“在此,我先敬大家一杯,一是作为松州的父母官,应该尽的地主之谊,二是作为一名武林后辈,在座的大多数都是我的前辈,也应该先喝一杯,以示尊重。”
  眼见庞骏如此懂得礼数,原本很多抱有戒心的武林人士,也不由得对庞骏生出一丝好感,纷纷还礼回敬。
  这时,有人说道:“我说这位刘大人,虽然武林各大门派一向有弟子进入官场,但我们这些小门小户的,一向却与官府没有什么交往,更何况,我们也没听说,刘大人你出自哪个门派,今晚你请我们大伙来,到底有何贵干?不说清道明,我这顿饭,吃得都不安心。”
  “请问这位是……”
  “老子行不改姓坐不改名,肖山派周孝和。”这肖山派是滁州的一个小门派,与其说是门派,还不如说是一个山寨,门派中人经常做些偷鸡摸狗之事,此番前来松州,纯粹就是打着寻回本门武功秘籍的旗号,实际上行浑水摸鱼之事。
  看着众人的神情,庞骏就说道:“既然大家都想知道本官今晚请大家来的目的,那本官就打开窗户说亮话,很简单,武林之中,恩怨纠缠,利益纷争,人与人之间或多或少都会有恩怨,此次大家前来松州的目的本官也知道,本官也不想理会你们之间的恩恩怨怨,只想让松州的百姓,安居乐业,恳请各位能够管束好自己的门人,绝对不能在松州城中以武犯禁,伤及无辜,否则,休怪本官不事先与各位打招呼。”
  “我们武林中人的恩怨,与你一个朝廷大官何干?我们爱怎么解决就怎么解决,你少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就是,一个黄口小儿,仗着家世当上大官有什么了不起的?来来来,跟你爷爷我练练,包管你哭着回去叫娘,哈哈哈哈。”
  这些人,除了部分名门正派的门人,剩余的大多数还有另外一个身份,就是绿林豪杰,坑蒙拐骗对于他们来说简直就是家常便饭,他们桀骜不驯,面对庞骏的告诫,不止没有放在心上,更是出言不逊,当众挑衅。
  庞骏神色冷然地看着叫嚣得最厉害的那几人,淡淡地说道:“也就是说,阁下不打算遵守约束,要挑战朝廷的权威了?”
  “是又如何?老子还怕你不成?啊!”话还没说完,便听到一声惨叫,刚才还在出言不逊的一人,他的右耳朵此时已经血如泉涌,一名身穿黑色长袍,全身散发著阴冷气息的男子,正拿着一把长剑,指着刚才还在叫嚣得几人,长剑顶端,正在滴着殷红的鲜血,一只血肉模糊的耳朵正掉在了地上。
  “你敢动手!?兄弟们,咱一起上,杀了那狗官和他的狗腿子!”身边几人,怒不可遏地拔出兵刃攻向庞骏与黑衣男子林睿。
  一直呆着庞骏身边的凌天放以及祁麟二人,眼见那几名江湖人士逼近,连忙抽出兵刃上前迎敌,他们本来就是军中选拔出来的高手,对手也不是什么武功高绝之辈,他们三人面对七个对手,也是稳稳占据着上风。
  “阿弥陀佛,”此时,少林寺的天业大师唱了一声佛号,走到庞骏身前说道,“江湖人桀骜不驯,冲撞了施主,望刘施主慈悲为怀,高抬贵手,放过这些人吧。”大和尚知道庞骏是想通过处理这些刺头在江湖人面前立威,现在这些人都倒下了大部分,已经算是立威了,请求放过他们便是了。
  庞骏点点头道:“那好吧,本官给大师一个面子,住手!”
  他的一声令下,麾下三人把那几个刺头都踢到一边,回到庞骏身边。
  然而,就在三人归为之时,突然从人群之中传来一阵细微的破空之声,久历生死边缘的庞骏心中一阵悸动,他不闪不躲,抬高左手,食指与中指一夹,便把破空而来的暗器夹在手上,这一手精彩的“灵犀一指”震惊了在场的人,只见庞骏扭过头看着向他发射暗器的方向,身形一闪,几下起落就来到了人群边沿,抓起一个中年男人的手,用力一钳,疼得那中年男人“啊”地惨叫一声,一个像是竹筒一样的东西就从男人的袖子里滑落下来,掉在了地上。
  “无耻鼠辈,竟敢偷袭朝廷命官。”庞骏一手按在了男子的肩膀上,用力往下,男子双膝“轰”地一声,重重地跪在石板地上,看来双腿就此残废了,“把他带走,收押。”接着便有几名官差走进了,把男子拖了出去。
  庞骏的身法与这一出手,瞬间震慑了在场那些蠢蠢欲动的人,在场的所有武林人士,不得不发出强烈的疑问,眼前这少年真的只有十六岁吗?这身法和内力,都不知道比在场的大部分,高了不知道哪里去,江湖上这个年纪的,有他这样的武功,屈指可数,而天业大师以及穆奇这种绝顶高手,却能看出,庞骏还有余力,心生感叹,天纵奇才啊。
  此时,庞骏又叹了口气,说道:“本来今日是本官为迎接各位来到松州的接风晚宴,不想见血,然而天不遂人愿,本官也是迫不得已,松州以前就是混乱不堪,好不容易才过上几天安宁日子,本官实在不想百姓再过着朝不保夕的危险生活,所以才痛下重典,还望各位理解一下我这个战战兢兢上任三个月的父母官的心情,多谢各位了。”说完,他诚恳地向四方鞠了个躬。
  在场的大多数武林人士,都被庞骏雷霆手段所震慑,而此时庞骏又突然收回了刚才的煞气,一副诚心实意的模样,让人无法看透,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但他们现在都有一个同样的想法,不要去惹怒这位小爷,否则自己在松州绝对没有好果子吃,于是众人纷纷表示定当遵循朝廷法例,不扰乱松州城的平民百姓生活。
  庞骏再一次向在场的人鞠躬道:“多谢各位的配合,刘骏在此感激不尽,再次代松州的老百姓,感谢各位,还有,最近几天,朝廷的钦差大人来到了松州公干,还望大家能够配合,尽量不要打扰到钦差上使,否则无论是各位还是本官,都难逃惩罚,望各位海涵。”
  一听说还有钦差在松州,在场的众人就更紧张了,平民也就算了,出了什么事赔点钱也就打发了,可真要是钦差有什么闪失,那可是打了大晋皇朝的脸,朝廷那边是什么惩罚不说,就是眼前这位小爷,也不会放过自己,所以也都拍胸脯保证绝对不会闹事,请庞骏放心。
  看到自己先礼后兵的警告应该算是有效了,庞骏也没有再挑起紧张的气氛,招呼众人入席用餐,一场筵席,宾主尽欢。

  一一二、罗刹母女(上)
  自从庞骏设宴邀请各大门派的代表,并在酒席上以雷霆手段立威后,各派代表回去都开始尽量约束自己的门人,有的是因为庞骏背后的朝廷,也有的是因为庞骏的狠辣出手,一时间,松州城中,武林中人私斗的情况大为减少,虽然每天还是会有人被暗算死伤,但大多数都在城外,城内成了相对安全的地方。
  郭崇厚在松州城中对于祖氏一案的调查也一直畅通无阻,同时,他对庞骏能够成功压制那群武林人士,还城中百姓一片安宁的表现感到十分满意,他已经打定主意,为庞骏在天子面前,打出一个优秀的评价。
  前来贸易的江南船队也在一大早离开了港口,临走之前,庞骏招来了曹渊,把一封密信交给他,让他带回江南交给王芳梅,船队的事情告一段落,暂时平息了松州城中武林人士所带来的混乱之后,庞骏总算是获得了片刻的闲暇。
  他来到了后院的一处房舍,这里住的不是别人,正是柳德米拉母女四人,自从柳德米拉进了庞骏的门,府中所有的人都被她那让人望而生畏的身材都震撼,不少人也在纷纷腹诽庞骏,生冷不忌,竟然连这样的女人都搞上手了,毕竟柳德米拉金发碧眼,身材犹如一位女巨人一般,实在是与汉人的审美观大相径庭,至于她的几个女儿,虽然没有母亲这么夸张,但也好不到哪里去,费青妤几次与庞骏幽会时都会拿她们来打趣。
  自从祖氏家族覆灭之后,庞骏在柳德米拉这里过夜的次数寥寥无几,其中一个原因的公务繁忙,一旬下来,估计只有两三次在姬妾房间过夜,与以往夜夜笙歌大不相同。
  看到庞骏的到来,柳德米拉与她的三个女儿,都感到十分意外,相比她们的母亲,三个与庞骏年龄相仿的女孩与庞骏的接触就更少了,庞骏还没来得及碰她们,让她们现在的心情十分忐忑,幸运的是庞骏并没有限制她们的自由,不过她们只是会一点点中原话,在松州人生地不熟,也不敢出外,只能每天呆在这里跟母亲学习说话,毕竟以后需要在这里生活,这一点母女四人,似乎是认命了。
  相比两个妹妹,身为大姐的叶卡琳娜看到庞骏的到来,显得十分高兴,她兴奋地跑到庞骏的身边,抱着庞骏的手臂,用着不太标准的中原话说道:“夫君,你来看我们了?我们都想你了,尤其是母亲,她总是坐在院子里发呆。”
  感受着罗刹美少女胸前伟大的柔软,庞骏颇有深意地看了羞恼的柳德米拉一眼,轻轻地捏着叶卡琳娜的脸蛋说道:“真的吗?对不起,叶卡琳娜,最近我有点忙碌,冷落你们了。”
  虽然柳德米拉已经开始习惯府中的生活,可她还是拉不下脸,叫这个年纪比她足足小两轮的男人作“夫君”,哪怕她已经知道,庞骏府上还有一名姬妾,已经四十八岁,还是最得宠的女人之一,暂时掌管庞骏的后宫。
  十余年的囚禁生活,以及不能回到故土的绝望,让柳德米拉早已经失去与外界交流的欲望,在庞骏府中,日常事务她会听从纪霜华的安排,可让她自己主动去找另外几女,恐怕非常困难,庆幸的是,韩佳莹以及岳思琬两女,似乎不太害怕柳德米拉,常常回来这边串门,与叶卡琳娜她们打成一片,也不至于老死不相往来。
  柳德米拉看着庞骏,淡淡地问道:“你来找我,是有事情吗?”
  庞骏笑着说道:“我就不能没事来找你吗?”
  “你是大忙人,而且你做事都有强烈的目的,我又不是你最宠爱的女人,只是见猎心喜索来的一名普通女人,再加上,现在松州的情况,还没有到组建重骑兵的时候,我想不出一个你来找我的理由。”
  庞骏看着了一眼依靠在自己身边的叶卡琳娜,还有好奇地看着自己的凯瑟琳,以及怯怯地呆在母亲身边的伊丝妮娅,露出一个让柳德米拉不安的笑容说道:“她们三个来这里都一段时间了,我还没碰过她们呢。”
  庞骏这话一说,叶卡琳娜表现得很兴奋,毕竟她已经是生过孩子的人了,几个月没有欢好,这让一个正在贪欢之龄的少女来说如何受得了,而凯瑟琳则是异常害羞,她也尝过性爱的滋味,那让人欲罢不能的味道也让她跃跃欲试,可生性内向的她又如何能说出口,至于小妹伊丝妮娅,还没尝过男女之欢的她却是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
  柳德米拉皱了皱眉,她也知道,自己的几个女儿进了庞骏的门,就是庞骏一人的禁脔,迟早是要成为庞骏的枕边人,然而她还是想挣扎一下:“你先过我这关再说吧,她们的身体不是很强健,不是那么好承受你的……”
  “放心好了,我会先满足你的,而且,对她们,我会非常非常温柔。”庞骏保证道。
  “哼。”柳德米拉冷哼一声,显然之前他们每一次的欢好使她不太相信庞骏会温柔。
  庞骏笑了笑,也没有解释下去,便开始陪着母女四人聊天,给她们讲讲最近外面发生的事情,最后还一起在这里用餐,看到女儿们的笑容,柳德米拉那像是万年寒冰一样的脸,也不再绷紧,嘴角露出一丝弧度,五个人仿佛是其乐融融的一家人。
  虽然已经是五月份,但是位于大晋极北的松州依然透着一丝的凉意,而在刺史府的一处小楼中,却是让人热火焚身,只见一名金发碧眼的高大罗刹女人,全身赤裸坐在床上,看着床边的一个温润如玉的少年,在两人的旁边,却有三名发色各异但又肌肤白皙的罗刹少女,她们同样也全身赤裸,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两人,正是庞骏与柳德米拉以及其三个女儿。
  柳德米拉无奈地看着庞骏,又看了一眼三个女儿,说道:“你想在我的女儿面前怎么对我?”
  “亲爱的夫人,一直以来你不都是很享受我们之间的亲密之事吗?就跟平时一样就好了嘛,让她们也看看,我是怎么对你好的。”庞骏满脸笑意地说道。
  柳德米拉翻了翻白眼,接着转过了身子,像是母狗一般趴在床上,雪白的大屁股向后高高的翘了起来。
  “啪”的一声,庞骏的手掌重重地搭在了美妇人的那丰满肥硕的屁股之上肆意揉捏着,让她身体之中更是不断地流窜出了絮酥麻的奇怪感觉,冲击着她成熟的身体,甚至连灵魂也在轻轻颤抖着,这一种奇妙的感觉让她有点儿忘却所以,白皙的肌肤上尽是诱人的红晕,看起来是那样的妩媚性感。
  柳德米拉不但身躯乱扭,忍不住发出愉悦的呻吟,泛滥的淫水,更从早已湿漉漉的桃源花洞里奔流而出,划过雪白的大腿,流到了床铺之上。
  庞骏掰开柳德米拉丰满白嫩的臀部,以舌尖钻舔她紧缩诱人的后庭,对这种万箭钻心似的快感,简直抵受不住,恨不得找个什么东西立时来填充她肉洞里的空虚,桃源蜜穴已经完全自动张开,从那充血细小的桃源花洞口不停的涌出淫水。
  柳德米拉的三个女儿瞪大眼睛,她们有的虽然已经经历人事,可从来没有见过这种玩法,他们的男人都是直接插入或者从后插入,从来没有任何男人会像庞骏那样,去舔舐自己的后庭,看着他们二人的淫戏,三女下体都隐隐约约有了湿润感。
  庞骏眼见美妇人下体已经洪水泛滥,马上转移目标,埋首进入她那大腿根处的黄金色阴毛丛里,毫不放松地舔着柳德米拉湿润淫穴,他张开大嘴在雪白大腿根的黄金森林里不住的吻着,并且伸出舌尖探进了这位风韵美妇滑腻腻的花瓣里舔弄,里面又湿又滑,舌头不断进出。
  庞骏的唇舌在柳德米拉的花瓣里反复地缠卷,粉润白嫩的玉臀开始无意识的上下耸动,鲜红的小嘴里发出煎熬不住的呻吟起来,那性感的肥大肉臀,已经被潺潺的淫液湿淋了一大片。
  看火候差不多了,庞骏这才起身,挺起巨龙,抵在了桃源洞口上,硕大的肉冠头慢慢地向桃源洞府中进发,进入了柳德米拉那成熟湿暖的蜜穴,“噗嗤”一声,粗大的巨龙便整根插进了她体内,直达桃源深处。
  “啊……”柳德米拉发出一声尖锐娇呼,语气满是满足的快感,觉得无比的充实,所有的空虚在这一刻化为了虚无。
  庞骏抱紧她硕大的香臀用力抽插,心中充满了强烈的快感,并不是因为美妇人那像是活水源头一般喷涌的蜜道,而是柳德米拉是庞骏所见过的人里面,体型是最为高大的,无论是身高还是胸部,还是臀部,都无出其右,如此一位奇异的女巨人,被他征服在胯下肆意挞伐,是何等的有成就感,他紧紧地抱住罗刹美人,对她进行着无与伦比的猛烈撞击。
  “%……%……&(&*&*%¥¥……&……噢噢……&¥*%*……”一次又一次地冲击,一次又一次地碰撞,柳德米拉红艳满面,媚眼如丝,桃源处水声滋滋,无比的湿滑,口中发出高昂的浪叫,以发泄这无以复加的畅美。
  三女眼见庞骏那粗壮的肉棒自己母亲那蜜穴中一进一出周而复始,所带来的冲击力,不亚于自己正在享受着这一美妙过程,都不自觉地把自己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胯下与胸前,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蜜穴与乳房。
  柳德米拉的两歌巨大无比的奶子就像两个吊钟似的在身下摇晃,和那抽插蜜穴发出的“噗噗”声和着节拍,庞骏见猎心起,又深深地插入柳德米拉的蜜穴中,自己的胯部紧贴着她的肥臀,整个身体趴在了她的背上,伸手往前一兜,就将一个乳球握在手中随意把玩,还不时地用手向下拉,刺激得她放声淫叫。
  大约又抽送了一盏茶时分,在庞骏的不停奸淫下,柳德米拉的桃源花洞中已经春水四溢,下体的巨龙如泡在一汪温泉中,舒服得连四肢都要溶化,美妇人高声啼叫,阴精狂泄,快美的魂飞魄散,两眼水汪汪的,荡漾着水蒙蒙的泪光,小肚子不停地蠕动,玉肤上香汗淋漓,如同水里捞出来一样,庞骏也没封住自己的精关,肉冠头又怒涨狂跳几下,喷出粘稠精液,尽数注入了她成熟的蜜壶中。

  一一三、罗刹母女(下)
  拔出肉棒,放下正在喘着粗气的柳德米拉,庞骏转向她那几个已经春情四溢的女儿,他向着叶卡琳娜勾了勾手指头,后者会意地像她的母亲一样,两手撑扶着床面,两条玉腿跪伏着,像只小母狗似的趴着放在床上。
  庞骏跪在她的玉腿后面,两腿放在她的玉腿两侧,双手抱紧了她的胯上小腹处,肚脐眼的底下,成了虎跃的架式,巨龙顶住她的沟壑幽谷肆意研磨了一阵,缓缓地插入进去,双手拉住她的美臀用力的向前一挺,粗大的肉棒迅速的没入了淫穴之中,爽得她常常呻吟了一声。
  “啊……骏……好棒……%……&*%*Y*^&*(……啊哦……你……你真的好厉害呀……&*##¥……好粗……”叶卡琳娜的中原话说的并不好,不过因为这段时间在刺史府中,几乎每天都在学习,她的中原话大有进步,混杂着一些听不懂的罗刹语,但是愉悦的淫叫浪声,庞骏还是分辨得出来,她虽然年纪不大,可毕竟是生育过孩子的小少妇,肉棒在她的蜜穴中慢慢推进,很快就整根插入,一股酥麻饱满的充实感,瞬时填满了她内心的空虚。
  庞骏的巨龙撑开了叶卡琳娜的鲜嫩粉红花瓣并一直往里挺进,感觉上那肿胀的庞然大物被一层柔嫩的肉圈紧密的包夹住,他双手紧紧的抓住她的腰肢,同时低头看着她的嫩穴被自己的肉棒抽插的样子,缓慢地一抽一插,让自己的巨龙慢慢的抽出后,再狠狠的插了进去,与此同时,叶卡琳娜也不断的拚命往后顶着,耸动着屁股,嫩穴里的淫水也不停地汨汨流下来。
  “啊……你……你真是太猛了……啊……轻一点……嗯……啊……#¥#¥#……”叶卡琳娜伏着身躯,头部上下摆动,口中一直发出愉悦的呻吟声,她的情欲完全被挑起,嘤咛呻吟之间,幽谷中的春水又不断汩汩流出,美臀更是前后摇摆不住挺送,迎合著庞骏的攻势,嘴中发出了鼓励的呻吟。
  这时,庞骏却松开了双手,邪笑着向叶卡琳娜的两个妹妹,凯瑟琳和伊丝妮娅招了招手,示意她们也想她们的姐姐一样,一左一右地趴在她们姐姐的两侧,向着自己高高抬起肥嫩的屁股,此时已经陷入情欲当中的两个妹妹,也没想那么多,便依言照做。
  庞骏手掌分别覆盖在她们的花瓣上,手指更在花瓣上熟练的律动着,蜜汁春水从粉红色的裂缝里涔涔涌出,沾湿了入侵的手指,中指缓缓剥开紧紧诸合在一起的两片花瓣,插入两位小美人粉嫩的秘洞,而拇指也不停地拨弄几下娇嫩敏感的珍珠花蒂,他感到自己的中指被层层温热柔嫩的肉膜紧紧包裹,几乎要溶化一般。
  “啊……嗯……啊……不……那里不……不要……唔……”两位小美人鼻中不断发出火热娇羞的嘤咛,羞愧万分的芳心被那销魂蚀骨的肉欲快感逐渐淹没,娇美的小脸涨得通红火热,秀眸含羞紧闭,抑制不住地由嘤嘤娇哼逐渐变成大声的喘息呻吟。
  在逗弄两个妹妹的同时,庞骏胯下的作业依然没有停止,他不断地用肉棒冲击着叶卡琳娜的蜜穴,既深且长的抽插动作,龙头和花心的亲密接触让他的动作又快又猛,每次龙头摩擦到娇嫩的子宫壁都让他心底一阵阵颤抖,随着肉棒一次又一次的冲击,他迎来了叶卡琳娜花心最深处的颤抖。
  “唔……好深……呃……不行了……”灼热的龟头一次次的撞击在柔嫩的花心处,而叶卡琳娜也再一次的被撞得心神俱醉,迷乱间滑嫩的子宫口再次楚楚含羞的开放,将硕大的龟头紧紧含住,滚滚阴精又一次的喷涌而出,将庞骏的肉棒浇了个通透,接着便如她母亲一般,软软地趴在床上歇息。
  眼见姐姐已经被那个厉害的男孩操出了高潮,凯瑟琳也不甘落后,她扭过臻首,对庞骏说道:“来吧。”然后还用手指把那没用过多少次的粉嫩淫穴掰开,露出粉色的淫肉,以及幽深的蜜穴,吸引着庞骏的欲望。
  看到小美人已经做到这个份上,庞骏当然没有理由拒绝,他跪到凯瑟琳的身后,扶着依然耸立的肉棒,在粉嫩的淫穴口研磨了一番,也开山劈石,层层深入了这位小美人的蜜穴中。
  “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凯瑟琳并没有她姐姐叶卡琳娜那么活泼张扬的性格,她只是很有节奏地,在庞骏每冲击她一次发出一声“啊”地销魂娇吟,巨龙不停地在凯瑟琳窄小的阴道中进出,强烈摩擦着淫穴内壁的嫩肉,把美少女幽深火热的淫穴内壁刺激得一阵阵律动,柔嫩无比,敏感万分的淫肉也不堪刺激紧紧缠绕在粗壮的巨龙身上。
  狭窄紧凑的嫩穴,将庞骏的肉棒夹得麻痒痒十分舒爽,尤其是小嫩穴里的嫩肉随着他的抽插不断收缩,温度却变得烫热如火,真是令他舒爽不已,让他爽的使劲的狂插猛干,把硕大的龙头顶到凯瑟琳的花心后,庞骏就在她的花心上揉弄了几下,又抽到穴口磨来磨去,然后又使劲的狠狠干入,直顶她的花心。
  “……啊……我……嗯……不要啦……别、别那么用力……哦……会、会坏掉的……啊……#¥……#¥……#^$%%&……”渐渐地,凯瑟琳也从简单的“啊啊”声,变成了混杂的叫床声,从呢喃变成的欢叫,媚眼陶然地半闭着,她内心的兴奋和激动都在急促的娇喘声中表露无遗。
  庞骏看了一眼依然趴在一边翘起屁股接受自己的手指淫弄的小女儿伊丝妮娅,他突然停止了动作,在凯瑟琳不解的目光中躺在床上,他指着向天挺立的肉棒笑着说道:“来,小骚货,坐上来,自己动一动,”接着又对另一边的伊丝妮娅说道,“你也坐到我的嘴巴上,我帮你舔一舔。”
  已经沉浸在欲海当中的凯瑟琳并没有犹豫,她一双玉手扶着庞骏的肉棒,对准了自己流水潺潺的桃源蜜穴,慢慢地,坐了下来,“咿……咿……呀……”随着她的娇吟,庞骏清楚地看到自己的肉棒正在被她那娇嫩的小淫穴慢慢地吞没了,紧接着,他的视线,就被一处光洁的圣地所遮挡,原来听话的伊丝妮娅已经坐在了他的面前。
  感受着凯瑟琳紧窄蜜穴的套弄,庞骏看着眼前栗发罗刹混血少女那粉嫩无比的蜜穴,这如桃花一般的淫穴,其光洁粉嫩程度,庞骏只在那位同母异父的妹妹杨月还有玲珑两位小侍女的身上见过,他痴迷地看着那一张一合,不停喷发出股股乳白色汁水的粉嫩之地,伸出舌头慢慢的靠向那一张一合的嫩穴,舔了上去,强烈的刺激快感使伊丝妮娅的嘴里顿时发出了舒服的娇哼声,随后淫荡的呻吟声从她那可爱而又红润的小嘴里发了出来。
  凯瑟琳动作越来越快,腰部不停扭动,颇有节奏感,同时口中不停地浪啼呻吟,胸前那对饱大的玉兔一抖一抖,一晃一晃的上下跳动,令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好不诱人,春意撩人,无限春光,蜜穴中的巨龙龟头抵住娇嫩的花心,反复来回的旋转研磨,使得她整个心灵都被那一阵阵迅猛的浪潮所完全淹没,没过多久,随着一声混着痛苦及满足的娇吟,她终于到达了极乐的高峰,桃源花径中滚滚阴液喷涌而出。
  母亲,还有两个姐姐都被庞骏弄得春波荡漾,快感连连,自己也被他用舌头舔得娇躯颤抖,玉腿酥软,春水潺潺,幽谷泥泞,伊丝妮娅懂事地有样学样地爬到庞骏的腰间,眼睛略带害怕而又期待地看着眼前的小哥哥。
  庞骏坐了起来,将伊丝妮娅抱在怀里,亲吻住了她的鲜艳润泽的樱桃小口,上下其手抚摸揉搓着白皙细腻的娇躯,娇躯不堪刺激地强烈抖颤,嘴唇变得灼热柔软,樱唇中无意识地吐出几声娇吟,动情羞怯的吐出甜美滑腻的香舌任由他纠缠吮吸。
  将伊丝妮娅放倒在床上,庞骏轻轻分开两条雪白的玉腿,将她压在胯下,顶住她的沟壑幽谷肆意研磨着,而她却好像无师自通一样,轻轻蠕动着粉胯,曲意逢迎着肉棒的研磨,嘴里还不断发出“咿咿呀呀”的娇哼。
  这时,三女的母亲,罗刹女大公柳德米拉已经恢复过来,神色复杂地看着自己的男人挺着那让自己爱恨交加的龙根,淫玩着自己的小女儿,只见少年腰部缓缓前推,硬邦邦的巨龙顶开了少女鲜嫩无比的花瓣,对着小骚穴缓缓插入。
  “啊!!!!”一声惨叫,小肉缝陡然被一条炙热的巨物侵入,未经人事的小美人如何能受得了,小嫩穴里面的阵阵疼痛感使伊丝妮娅那张瓷娃娃一般精致的小脸上,渐渐的失去了血色,痛苦的表情出现在了上面,洁白的小贝齿紧紧的压住苍白的嘴唇,庞骏心中怜惜,伏下身去,吻住了她的小嘴,吸吮着她口中的香津,舌头伸进她的嘴里,放肆地在她口中舔弄着,同时一只手覆在她那刚刚发育的小奶子上轻轻搓揉着,从上中下三处,对她的身体进行侵入。
  在庞骏的逗弄下,伊丝妮娅嫩穴中的刺痛感觉慢慢在消失,过了半响,庞骏才温柔地问道:“好一点了吗?”
  “嗯嗯……”伊丝妮娅这才心有余悸地点点头,轻轻摇摆下身,让小穴摩擦着肉棒,从喉咙间发出迷人销魂的呻吟声,“噢……”
  感受到罗刹小美人蜜穴的紧致与温暖,舒爽的庞骏开始轻轻的抽动起来,肉棒在伊丝妮娅的小嫩穴中进进出出,从紧窄嫩穴深处不停流出来的甜蜜的爱液和混合著鲜红色的处女之血在巨龙不停的进出之下被带了出来,小小的乳房和翘挺的小屁股随着男人那坚硬粗长的巨龙进出而晃动着。
  “嗯……轻一点啦……喔……好大啊……啊……啊……轻一点啦……啊……好……啊……嗯……”伊丝妮娅虽然年纪最小,但是在三姐妹中,她的中原话却是最标准的,与她的母亲柳德米拉相差无几,所以她忘情呻吟时,叫出来的淫语也最为清晰。
  伊丝妮娅剧烈抖动,身体之中被庞骏的肉棒完全占据着,一前一后挺进力撕磨,无数十分刺激的快感深深地侵蚀着她的芳心,她喘息低叫,小小的娇躯迷醉地倒躺在男人的身下,在庞骏的抽插撞击之下恍若一叶扁舟,凌乱的秀发随着她的螓首而会动着。
  “啊……好……我顶到啦……啊……我要死啦……呜呜……”伊丝妮娅小嘴半开半壁,呵气如兰,鼻中喷出热气来,她无比快活又无比兴奋,在无限羞涩中轻轻闭上了眼,两片朱唇抖动,声声销魂的呻吟娇啼不断地冲击着庞骏。
  伊丝妮娅毕竟是初尝人事,在庞骏炙热肉棒的冲击之下,眉目含春,娇喘吁吁,放荡地呻吟着,一波又一波的情欲潮水一样侵袭冲击着她的身心,仅仅一盏茶的时间,便被奸淫得脚尖绷得笔直,娇嫩雪白的胴体急剧颤抖,嫩穴淫道紧缩痉挛,春潮泛滥喷涌而出。
  庞骏之前只在柳德米拉的蜜道中释放过一次,眼见胯下小美人已经攀上情欲的巅峰,也不再运功控制自己的精关,腰眼一麻,炙热的肉棒剧烈地抖动,滚烫的精华猛烈喷射出来浇烫在伊丝妮娅的花心嫩肉上,烫得她胴体颤抖痉挛着,再次攀上了情欲的高峰。
  放开了刚被破身的伊丝妮娅,有些意犹未尽的庞骏,又找上了已经恢复过来,心疼自己小女儿的柳德米拉,在让她用檀口为自己清理刚刚插过小处女带着处子之血的肉棒后,再次插入了罗刹美熟妇那紧窄的后庭之中……
  一晚上,除了刚刚破身不堪挞伐的伊丝妮娅外,柳德米拉与另外两个女儿,都被庞骏再度奸淫,其中作为母亲的柳德米拉还被奸插多次,几人直至四更天才得以休息。
  第二天,本以为自己母女四人只是庞骏泄欲工具的柳德米拉,却意外地发现,那个可恶的小男人,竟然让人把公文送到这里,就在自己的院落中办起了公,并且在自己与女儿们苏醒之后,对自己与三个女儿关怀备至,温柔体贴,甚至还喂躺在床上休息的伊丝妮娅吃小麦粥。
  看着柳德米拉那古怪的眼神,庞骏好像知道她心中所想一样,笑着说道:“你们是我的女人,对你们好,不是应该的吗?”
  柳德米拉眉头皱了一下,并没有说什么,不过她从女儿们那动情的眼神中,她们,已经成为了这个少年的俘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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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现在写着写着,感觉床戏段落变成了水,这母女四人的床戏我想了好久,最终还是选择在这里写下来了,其实没有太多承接或者引出新剧情的意思,纯粹就是想处理了这几个俄罗斯妹子,柳德米拉与庞骏之间的交易,还涉及到重骑兵的训练,但是现在明显不是时候,庞骏在这个时候把三个女儿都上了的话,依靠自己性技,手段以及少女的春心,暂时能够帮助稳定柳德米拉这个不稳定随时要离开的炸弹,算是一种聊胜于无的制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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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甫君仪:38岁,华山派掌门人凌肃之妻,华山派前代掌门万晓红的孙女,奉命前往松州夺回本门武功典籍,误中埋伏,被乔装打扮的庞骏当着众人与女儿凌晓芙强奸,名声毁于一旦。
  凌晓芙:18岁,华山派掌门人凌肃与夫人皇甫君仪独生女,与同门师兄郑铮新婚燕尔,奉命前往松州夺回本门典籍,误中埋伏,丈夫身死,被庞骏当着众人与母亲皇甫君仪强奸,名声毁于一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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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一四、遭遇埋伏
  庞骏连续两个晚上都留宿在罗刹母女四人的庭院中,享尽了异域美人的倾情伺候,尤其是叶卡琳娜和伊丝妮娅,饱尝那快美滋味的她们恨不得庞骏每时每刻都陪伴在她们身边,而庞骏前来的目的也达到了:暂时让柳德米拉不好离开这里,她的女儿们对庞骏产生了感情与依赖性,而且对那个从来没有去过的故乡的陌生感,让女儿们不会愿意轻易跟随她离开松州。
  对于庞骏来说,如果几女能够被他干大肚子就更好了,不过他身边的女人跟他欢好了那么久,依然没有一个怀孕,庞骏也不指望两天能让这几个罗刹美人珠胎暗结,他不知道的是,远在天京城的魏王府中,他的亲生母亲魏王妃唐玉仙,小腹的隆起已经隐隐可见。
  在享受完美人们的伺候之后,庞骏收拾了心情,对于他来说,新的计划,启动了。
  飞奔在松州城外的山道上,五岳剑派的众人感到有些兴奋以及更多的郁闷,在三个时辰之前,庞骏向他们传递消息,有人在松州东郊五十里处的一处山坳看到一个衣衫褴褛,鬼鬼祟祟的男人,据描述好像是此次各大门派所追逐的目标——手握着各大门派武学典籍,外号“遁地鼠”的盗墓贼。
  得到庞骏的消息后,五岳剑派的人马上组织人手,直奔东郊而去,然而,即使他们已经尽可能低调地出城,可他们的倾巢出动依然被看在有心人的眼里,不到一个时辰,松州城中的武林人士,都知道了五岳剑派的异动,都往松州东郊杀去。
  松州东郊的一处密林,大雾弥漫,一般来说,这是个人迹罕至的地方,然而此时,风声呼啸,人影婆娑,惊起飞鸟无树,一个中年瘦小汉子,个子极矮,浑身上下找不出半两肉,一拐一拐地往前奔跑,却没有注意脚下的石头,一脚踩了上去,发出“啊”地一声惨叫,摔倒在了地上。
  未等他喘两口气,在他身后的丛林中,出现了大量的人,他们穿着打扮各异,男女老少,三教九流均有,他们团团围住瘦小汉子,紧紧地盯着他。
  瘦小汉子绝望地看着四周的人群,大声说道:“各位英雄,各位好汉,我,我不跑行了吧,你们,你们就放了我一条狗命吧,我说了,那堆典籍,我就放在那个山头,不信的,跟我去拿就行了啊,何必要赶尽杀绝啊。”“哼,遁地鼠,你这种下三滥的人,两面三刀,今天说典籍卖掉了,明天又说埋在别的地方,快快交出我怒蛟帮的典籍,不然就有你好看!”一个大汉提刀上前恶狠狠地威胁道。
  “哈哈哈哈,怒蛟帮的典籍?江湖上谁不知道你们怒蛟帮就是一群在大江上讨生活的水匪?还本门典籍,你们就是想去占便宜吧。”怒蛟帮的人话音刚落,一个中年妇女又说道。
  “你不要含血喷人,哪里来的老虔婆,敢污蔑我们怒蛟帮!”……
  皇甫君仪看着吵吵嚷嚷的人群,不禁娥眉紧皱,这帮乌合之众,有的的确是为了取回本门典籍,可更多的却是想乘机占便宜,浑水摸鱼偷窥其他门派的典籍,更有甚者,并不是冲着典籍而去,而是冲着遁地鼠而去,最终目标,便是他曾经进过的那个前朝大墓,然而这个遁地鼠还在负隅顽抗,各派的典籍还没有完璧归赵,这帮人就相互争斗了起来。
  “阿弥陀佛……”这时,人群之中,响起一声佛号,其声音充满着内力的穿透,一下子把在场马上要打起来的人所震慑住,接着走出一名老和尚,众人定睛一看,原来是少林寺“天字辈”的得道高僧,天业大师。
  见是少林寺的人出面,面临冲突边沿的人也只能悻悻地收回的武器,天业大师看了四周一眼,便说道:“今天大家前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这位施主所得到的各自门派武功的典籍,我少林也是如此,为何不先让这位施主,把各派典籍先归还?”
  “天业大师说得没错,连本门典籍都没拿回来,就开始打着别的歪主意,何其好笑!”说话的是衡山派的余蒙。
  眼见大门派的门人都发话了,就算那些想浑水摸鱼的人再想捣乱,也要掂量掂量,刚刚还是剑拔弩张的人,都开始收起了兵器,偃旗息鼓,往后退了一步。
  皇甫君仪提议道:“不如这样,天业大师乃是少林得道高僧,德高望重,让少林的门人,押送着这遁地鼠,咱们一同前往埋藏武功典籍的地方,先行找到典籍,各位如何?”
  “凌夫人说得没错,我支持凌夫人的。”天下武功出少林,更何况天业大师乃是有名的德高望重出家人,对于典籍的觊觎,按道理来说并没有其他人那么多私心,于是皇甫君仪的提议就得到了一些本来就只想拿回本门典籍的门派的人的支持,剩下真正有私心的人,也不好说些什么,便默认了她的提议,接着,那可怜的盗墓贼遁地鼠,就在少林门人的押送之下,一行人浩浩荡荡前往典籍埋藏之地。
  约莫走了大半个时辰,一行人来到一个山洞之前,遁地鼠畏畏缩缩地指着漆黑的洞穴中说道:“那些,那些书,就在,就在山洞里面。”“那,有请施主,陪同老衲一起,进洞取书。”山洞并不大,只能容纳十余人,于是就只有几个少林和尚,还有武林各派的几个人跟着遁地鼠进了山洞,走了没多久,遁地鼠就指着一处说道:“各,各位大侠,那,那些书,小的,小的就埋在这里,挖,挖一尺就找到了。”几人相互使了个眼色,其中一人说道:“你自己挖,挖到了,就放你走。”遁地鼠无奈,只好跪在地上,对着那个他做了记号的地方,开始用手一点一点地抠挖起来。
  约莫挖了两盏茶的时间,眼见泥坑已经挖了半尺多深,按照遁地鼠的说法,那些典籍很多,整整一大包,按理说他埋藏的时候只挖了个一尺深,两尺见方的坑,不应该是挖了半尺也没有任何痕迹吧。
  于是,山洞中已经有人失去了耐心,其中一人喝问道:“你在骗我们?!你说的典籍呢?!”
  遁地鼠急得快要哭出来了:“大,大,大爷,饶命啊,小的,小的真是把那些,那些书埋在了这个地方,我继续挖,挖给你看。”他一边求饶一边拼命地用那双已经破皮的手不停地挖那个土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忽然,在山洞周围的丛林处,响起了一阵清晰的大笑声,接着,一把得意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不用白费心机了,你们要的那些书,在我这……”话音刚落,一个蒙面黑衣人从树林中走出,出现在众人面前,众人看到他手上拿着两本书,其中一本,赫然是华山派的《紫霞神功》,以及点苍派的《飞花掌》!
  众人大吃一惊,指着黑衣人说道:“你是谁?鬼鬼祟祟的,快把我们的门派典籍乖乖交出来!我们放你一马!”
  “放我一马?”黑衣人拍拍自己的胸膛,“我倒要看看,今天,到底是谁,放谁一马!”接着,他大手一挥,只见丛林中人影绰绰,只是一瞬间,在场的武林人士,就发现,己方上百人,被这群不速之客包围了。
  “东瀛人!”只见这群突然出现的人,每个都是杀气凛然,样貌各异,而手上一把弯弯的东瀛刀,却把他们的身份暴露出来。
  “不错不错,”这时,从那群东瀛人中,走出一个身材颀长的青年,他眯着眼睛对各大门派的众人说道,“就是我们东瀛人,先自我介绍,在下,剑庐武神门下”三十六本刀“第七,吉川晴光,而这些全部都是我武神门下的弟子。”他指着后面那群杀气腾腾的东瀛武士说道。
  那位名列天榜十大高手的东瀛武神?武林众人的脸色阴晴不定。
  这时,余蒙大声喝问道:“你们东瀛人,偷偷潜入我大晋,又想做什么偷鸡摸狗!?”
  吉川晴光指着黑衣人说道:“啊?偷鸡摸狗?不不不不,只是刚好,这位先生告诉在下,最近有一批中原来的武林高手,来到这个偏远的松州,在下又对中原武学仰慕已久,只是想来到这里,向大家讨教讨教而已,顺便再为聘请几位武林豪杰,为我东瀛效力而已。”
  “痴心妄想,东瀛人狼子野心,还要大爷我效力?我呸,就你们这些歪瓜裂枣,也敢来向我们中原武林挑战?咱们上,杀光他们!”说话的是一名大汉,他刚说完,就拔出长刀,准备厮杀,然而他才刚拔出武器,四肢突然一软,“啪”的一声,跪在了地上。
  “哦,不好意思,差点忘了,以防请不到各位,刚才我们在出现之前,就已经撒了一点小药粉,无色无味,对内脏没有危害,只不过是让你的四肢无力而已,毕竟大家都是武林高人,而在下只是一个小小的武士,不一定打得过啊,哈哈哈哈。”
  武林众人惊怒交加,纷纷拔出武器,然而在他们运功的一瞬间,都不由自主地四肢发软,瘫倒在地上。
  一一五、一网打尽
  这时,一直站在一旁的黑衣人说话了,他对吉川晴光道:“吉川大人此次可谓立下大功了,如此多的中原武林人士,肯定会有一些人能够听话为你们做事,到时候,哼哼……”
  吉川晴光回应道:“还是先生厉害,略施小计,就让我皇军得到这么大一笔收获,此番回去,必定能大破你们大晋的帝狮军团,甚至还能攻入辽东,建立不世功勋如此大功,我东瀛必定有厚报,哈哈哈哈。”“你到底是什么人?竟然勾结东瀛异族祸害我大晋?”这时,在场的人也听出来了,眼前的黑衣人竟然是一个中原人,他提前找到了武林各派的典籍,然后又以此作为诱饵,把中原群雄勾引到这个偏僻之地,一网打尽。
  “我?我只是一个商人,谁出得起价钱,我就做什么,至于大晋,东瀛什么的,与我何干?”黑衣人说道。
  “你,你这个……这个欺师灭祖的败类,你不得好死,你……啊……”破口大骂的人戛然而止,因为一把东瀛的飞镖已经插进了他的喉咙里,这时人们才发现,这个死掉的人,是华山派掌门的高徒兼女婿郑铮。
  “啊!!!!”瘫坐在一旁的妻子凌晓芙眼见丈夫惨死,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叫声,她用愤恨的目光盯着黑衣人说道,“你个畜生,你杀我丈夫,你不得好死!!!”
  黑衣人仿佛听到天下间最好笑的笑话一样,轻笑一声道:“我不得好死?”他走上前,勾起凌晓芙的下巴,淫笑道,“我不知道我会不会不得好死,但我知道,等一下,或者以后,你都会欲仙欲死,哈哈哈。”他扭过头看着吉川晴光询问道:“吉川大人,在场有一百多名中原武林人士,少那么一两个,不碍事吧?”
  吉川晴光一副男人都懂的表情笑道:“不碍事不碍事,先生请便。”“你个禽兽,快放开她,有什么冲我来,不要伤害她!”在人群中的皇甫君仪,眼见自己的女儿被辱,此时再也按耐不住,放声大喝道。
  “嗬?你不说话,我都没注意到这里还有个大美人呢,你如此地紧张,再加上有几分相像,看来,她是你的女儿咯?”黑衣人的话让皇甫君仪如坠冰窖,“嗯哼,不错不错,在下还没玩过母女花呢,看来这次的生意,大有收获啊,吉川大人,这两个女人,我都要了,其余的,你们喜欢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吧。”“你别碰我,我的丈夫可是华山派掌门,你敢碰我他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
  黑衣人如何看不出皇甫君仪的色厉内荏,他调笑着说道:“哟呵,华山派掌门人,凌肃?他还在想着怎么应对嵩山派左玄贞野心勃勃的吞并呢,还有空来救你吗?我带着你们这对极品母女花,藏到一处深山野林中,等到他真的找到你们的时候,估计你们母女下面的腔道,都已经变成我的形状了吧,甚至都已经为我生儿育女了,你还想见你那丈夫吗?哈哈哈哈哈。”如此淫邪而张狂的话语,让在场的女人羞怒交加,在场的男人听着那句“变成我的形状”,不少龌龊之人都忍住不笑出声来。
  “狗贼,你不得好死!”
  面对皇甫君仪的喝骂,黑衣人并没有作出任何回应,接着从怀里掏出一个瓶子,从里面倒出两颗药丸,笑着说道:“这有两颗药,名叫”一夜春“,听到名字,大家都该知道这是什么了吧?”说完,他便当着所有在场的武林人士的面,把手上的两颗“一夜春”,强行灌进了母女二人的嘴里。
  接着,他大笑着对吉川晴光说道:“吉川大人,我们的交易已经完成了,现在在下要迫不及待地享用报酬,剩下的就交给你啦,哈哈哈哈。”说完,他便一手架起一个女人,走向刚才的山洞中。
  吉川晴光做出一个“请”的手势:“先生请便,剩余的交给我们就是了,”他向周围的东瀛人命令道,“来,把这些中原的武林同道们,都请回大营中。”一挥手,在场的东瀛武士全部两人一个,抬起已经全身瘫软的中原武林人士,往山下走去。
  “一夜春”的药效惊人,不到数十息的时间,皇甫君仪与凌晓芙二女,就已经浑身酥样难耐,俏脸发烫,像被火烧一般。
  黑衣人把二女的外衣都脱掉铺在地上,把眼前这欲火攻心却又不能动弹的母女二人轻轻放在上面,自己则跪在二女之间,一左一右手掌也摸到了二女那饱满而坚挺的雪白玉峰。
  凌晓芙今年才十八岁,与郑铮成婚不到一年,正是风华正茂之时,再加上内力相对较弱,抵抗能力较差,很快就意乱情迷,不断地娇吟起来,虽然四肢发软,但是娇躯却不停地扭动。
  黑衣人脱去了自己的裤子,火热滚烫的巨龙早已挺立,凌晓芙早已经失去的理智,下体的麻痒与空虚急需得到充实,她的嘴里不断地娇吟道:“我要……我要……给我好吗?”
  “嗯哼……芙儿……芙儿……你醒醒……嗯哼……不要……不要这样对我的女儿……”皇甫君仪的声音带着哭腔,她哭喊着让黑衣人住手,“你不要……你不能这样……你……你不得好死……我……我要杀了你……”然而黑衣人并没有理会毫无威胁力的女人,他双手抓住了凌晓芙胸前的两处滑腻,一阵酥麻从指尖霎时传遍了全身,她重重地娇哼了一声,继续不停地扭摆着身体,嘴里不停地呢喃着“给我……快给我……我要……”黑衣人淫笑着用双手触摸着凌晓芙一对双乳尖,手指轻轻地按揉着,问道:
  “你要?你要什么啊?要我给你什么啊?”
  “我……我要你……要你跟我……跟我欢好……快啊……我受不了啊……”“欢好是什么啊?我不懂啊,我只会干,或者只会插你啊。”黑衣人依然逗弄着凌晓芙,眼神中带着促狭。
  “我……我要你……你……你干我……操我……”“大声一点,我听不到。”
  “我要你……要你操我……啊……快……干我……”凌晓芙已经欲火攻心,大声叫道,她的声音不断地在山洞中回响着,更是传到了山洞之外,那些还没被东瀛人移送走的江湖人士,都听得一清二楚,心中都想到,这母女二人,完了。
  黑衣人满意地抓住凌晓芙的一双修长的玉腿,扛在肩上,火热的肉棒对准了早已经春水横流的桃源蜜穴,向前用力一挺,身下巨龙犹如破敌利剑,直刺到凌晓芙身体的最深处。
  “哦……”下身空虚的感觉随着黑衣人的进入而变得充实起来,凌晓芙享受着畅美激情而又欢快淋漓的感觉,小嘴不由自主的发出了一声满足的闷哼之声,这一声销魂至极的娇吟,也传到了洞外所有人的耳朵里,一些定力差一点的,都被这一声娇吟弄得下体肿胀不已,名门大派的女儿又如何?被男人插的时候还不是浪的跟窑子里的妓女一样。
  黑衣人一手紧紧握住她的奶子着自己胯下的撞击而不断跳动着的雪峰,以手指轻轻地揉捏顶端上敏感的一点花蕾,不时用指甲轻轻刮一下,那粗长的巨龙,一次次地挤开了美人的蜜穴,重重地摩擦着她腔道肉壁,最后撞击在那稚嫩的花心之上。
  凌晓芙的樱唇里发出轻微的娇吟之声,娇媚而动人,她的俏脸涨得通红:“嗯……嗯……喔……哦……用力干我……啊……啊……好舒服……啊……快……快点……”她的花心被狠狠地撞击,身体不断地抽搐,粉脸荡春,玉颊羞红,杏眸迷朦,樱唇微张,娇喘吁吁,香汗淋漓。
  一旁的皇甫君仪,早已经被淫毒攻心,再加上女儿与黑衣人在身边所上演的活春宫所刺激,也陷入的情欲的折磨当中,她不断地呻吟着,软弱无力的双手一只覆在自己的酥胸上不断揉捏着,一只则放在了胯下湿润的桃源处,不停地揉动着那颗相思豆。
  “啊……不行了……我要来了……啊……我的亲丈夫……嗯……再用力干……喔……飞起来了……啊……”忽然,凌晓芙仰起头发出激情的长吟,她的身体,绷紧着,阴道之中,涌出了炙热的阴精,滚烫的淫水让黑衣人深入她花房的龟头感到了一阵灼热。
  “嘿嘿,小美人,仅仅一次的泄身,是不够的,来,哥哥再给你来几次。”黑衣人一边淫笑着一边又开始了对凌晓芙的奸插,整整三刻钟,凌晓芙被黑衣人的肉棒插得泄身了三次,最后黑衣人还把滚烫的阳精,都灌入了她娇嫩的子宫当中。
  处理好已经瘫软昏迷的凌晓芙后,黑衣人又来到了已经差点昏迷过去的皇甫君仪身边,此时的皇甫君仪已经被淫毒伤害得失去了理智,但是瘫软的四肢都让她无法轻易地活动,只能够不停地大声呻吟,嘴里还不断流出香唾。
  虽然接近崩溃的边沿,可当黑衣人再次触碰到自己的身体时,皇甫君仪还是有一瞬间恢复了自己的理智,她大声叫喊道:“你……你……要杀了你……不要……”
  只听“啪”的一声,黑衣人的的手掌重重的击在怀中的成熟美人儿的翘臀之上,那肥美丰满的玉臀受到了外力的作用荡起了阵阵臀浪,接着“啪”的一声又响了起来,这一次可不是一下,连续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不听话的女人,可是要受惩罚的哦。”黑衣人笑着说道。
  “不要……求求你了……唔……啊……”黑衣人并没有理会皇甫君仪的求饶,在拍打了几下美妇人的肥臀后,双肩架起她的双腿,自己的身体挤进了她的玉腿之间,火热的巨龙对着那湿润的蜜道,缓缓地推进,随着那灼热巨龙的的深入,美妇人绝望地闭上了双眼,悲愤痛苦的泪水从她的眼角之中流了出来。
  “啊……好大……好硬啊……轻一点……嗯……”然而,当黑衣人开始抽插的时候,情欲又再次充斥了皇甫君仪的脑海,她娇喘吁吁,嘤咛呻吟道。
  她的蜜穴湿润无比,黑衣人那粗长的巨龙一插进去后,就开始狂猛地耸动着,巨大的肉棒在紧窄的幽谷中粗暴地进进出出,肉欲狂澜中的皇甫君仪只感到肉棒越来越狂野地向自己幽谷深处冲刺,快感传遍全身,口中放荡的高叫着:“夫君……好美……啊……唔……好深的……你插……哦……我要……丢了……哎哟……美死了……啊……我的夫君啊……再猛一点……啊……”黑衣人肆无忌怛地挞伐着这个美妇人的雪白肉体,粗大硬硕的肉棒又狠又深地插入皇甫君仪体内,在蜜穴中横冲直撞,肉棒的抽出顶入,将一股股乳白黏稠的爱液淫浆挤出她的小肉孔,不断地深入探索着她体内的最深处。
  “啊……好棒……嗯……顶到了……啊……”皇甫君仪发出欢畅淋漓的吟叫,美妙娇躯被干的剧烈颠簸,丰满的双峰胡乱抛动,双目娇媚迷离,泛着红潮的双颊,微张着口唇,梦呓般地呻吟着,“啊……啊……饶了我吧……爽啊……啊……嗯……要死了……真的要死啦……”在一阵急遽的娇喘声中,她的娇躯不停的颤抖着,一股股的热流排山倒海似的从花心的中心涌了出来……然而与自己的女儿一样,黑衣人并没有放过对皇甫君仪的挞伐,整整大半个时辰,在东瀛人不断转移中原武林人士的过程中,皇甫君仪与自己的女儿凌晓芙销魂的娇吟声连绵不断,若不是吉川晴光急于运送这些人回去,恐怕他也找上一名侠女,来个痛快了。
  山洞中一片狼藉,皇甫君仪与凌晓芙因为挞伐过度以及药物的原因,已经昏睡过去,黑衣人走出了山洞,看着山下离去的东瀛人车队,目光凛冽,他拍了拍手,又有一名黑衣人从树林中走出,他负着手对刚来的黑衣人说道:“通知队伍,大鱼上钩,准备出发,还有,把洞中的两个女人,带回去,关到暗牢中。”“是,大人。”黑衣人领命而去。
  “我也该上场啦。”黑衣人脱下黑衣,换上了正常的衣物,如果皇甫君仪还苏醒着,肯定能认出,刚才那个奸污她们母女二人的,就是与她有一面之缘的松州刺史刘骏!
  一一六、黄雀在后
  松州城外数十里的一处山道上,支商队正向着东方行进着,整支商队一共有近百人组成,这些人各个目藏精光,一看就是武功不俗之辈,而他们所押送的马车,上面堆放着一些巨大的箱子,被一层黑布给严密覆盖着里面,显得神秘非常.
  此商队,正是乔装成商人潜入松州,将前来松州的武林各大门派人士一网打尽的一伙东瀛人,也就是“武神”武藏五轮门下排名第六的高徒,吉川晴光所率领的“武神营”锐士。
  东瀛军中,有一支特殊的队伍,他们的武艺非凡,从不穿着盔甲,一直作为东瀛军队的奇兵,负责突袭,暗杀,斩将夺帅的突击任务,他们就是“武神营”.
  “武神营”的战士,都来自于同一个地方——东瀛武神武藏五轮的剑庐,武神的弟子分为两种,一种是外门弟子,一种是内门弟子,内门弟子,只有三十六人,他们会受到武藏五轮的亲自教导,出师之后,除了死亡或者反叛,他们会依然占据着内门弟子的名额,当三十六人空出一人的名额中时,就会在内门弟子中挑选出一人,替补成为新的内门弟子,所以内门弟子又称为“三十六本刀”,而“武神营”的战士,则是从外门弟子中挑选。
  武神营只有一千人,他们平时就在剑庐接受教习的教导,战时若受到国家征召,则立马归队入营,执行任务,此番与大晋交战,武神营合共出动了五百人,由武神营统领,武神门下“三十六本刀”排名第二的真田幸玄率领前来参战。
  这次由副统领吉川晴光带领两百人潜入松州,就是在前些日子,有人面见真田幸玄,向其献上一条计策:最近大量中原武林人士在松州出没争夺一批武学典籍,可派遣一队武神营战士,秘密潜入松州,利用迷药,将这批武林人士一网打尽,然后用慢性毒药控制他们,再通过他们去控制中原武林的各大门派以及打探大晋的机密消息,获取更大的利益。
  在与驻扎在朝国的东瀛军统帅商量过之后,真田幸玄决定派遣武神营的副统领,同为剑庐门下“三十六本刀”排名第六的吉川晴光,率领两百人,完成任务.
  他们取道白山小道,躲开了大晋军队斥候的追踪,来到松州境内,在一名神秘人的帮助下,顺利抓住了上百名中原武林人士,完成任务后,正准备原路返回,离开松州。
  队伍已经行进了接近两个时辰,此时已是接近黄昏,吉川晴光身边的一名副将笑着说道:“想不到这次的任务如此顺利,还以为那些中原人有多厉害,想不到都是些土鸡瓦狗。”
  吉川晴光摇摇头说道:“不,这只是有心算无心,他们只是中了那个人的毒,才会如此虚弱,任我们鱼肉,若是正常来说,不说我们,就连真田统领亲至,也未必能够轻松击败这群人,比如那个被所在前面车厢中的男人,他叫穆奇,可能是天下间最接近天榜高手的人之一,真田大人也未必能够战胜,不过话说回来,那个向我们献计的人到底是谁?他连那些典籍都给了我们,这样做,只是为了一些钱财和那两个女人吗?”
  话音刚落,突然,一阵密集的马蹄声从车队的后方响起,吉川晴光脸色一变,向部下吩咐道:“大家注意,先行伪装,做好准备,随时作战。”听到命令后,武神营的东瀛武士纷纷各自就位,不再肆意言语,毕竟还算是在大晋境内。
  马蹄声从远至近,吉川晴光瞳孔微缩,竟然是数百名骑兵,为首的一人并没有穿着战甲,像是一名年轻的富家公子一般,一名骑士来到吉川晴光跟前,拱了拱手道:“这位,我们乃是松州卫戍军,敢问你们从何而来,为何在此边境之地行进?”
  巡逻的卫戍军吗?吉川晴光想到,他不动声色地回礼道:“呵呵,这位君爷,我们是燕州的行商,正准备前往朝国行商,听说朝国那边生活用货奇缺,一匹下等的布料都能够换来相当多的药材,所以打算走一趟试试水。”骑士皱了皱眉头说道:“我大晋正在与东瀛在交战,你等冒险进入战场,莫非,你是东瀛派来的奸细?”
  吉川晴光回道:“军,军爷冤枉啊,我,我等都是奉公守法的行商之人,只不过因为此时的买卖利润丰厚,才,才会铤,铤而走险,前往朝国,并不是那,那什么奸,奸细,小人虽然是一介草民,也知道国家大事不能去参合,只想好好过日子,望大人见谅。”
  骑士没有回答,他指着那些箱子问道:“你们装的是什么货物?”“哦哦,都是一些丝帛还有茶叶,其余的还有一些陶器和瓷器。”“打开给我看看。”
  吉川晴光闻言一惊,箱子中都是中原武林人士,根本一点所说的货物都没有,如果打开来看,必定会穿帮,可如果拒绝打开的话,同样也会引起他们的怀疑,于是,他暗暗戒备,打算先下手为强,直接击杀当前的骑士。
  就在此时,骑兵队里面唯一一个没有穿盔甲的年轻人来到了二人面前问道:
  “发生什么事了?为何这里会有商队?”
  骑士向吉川晴光介绍道:“这是我们松州的刺史刘大人。”吉川晴光心中一凛,向庞骏问好之后,又向他解释了一番,庞骏听后,想了一下说道:“这里已经临近我大晋与东瀛的战场了,在此行商,一不小心就会碰上东瀛人,你们可要注意了。”
  吉川晴光赔笑道:“一定一定,小人一定会注意的。”接着庞骏对身边的部下说道:“我们走吧,还要赶路呢,如果迟了张将军怪罪下来,我这边也不好维护你们。”
  “属下遵命,兄弟们,出发。”骑士向后面的骑兵一挥手,停在后面的骑兵,开始越过商队,重新出发,吉川晴光等人也因此松了一口气,他知道虽然己方的人单兵战力极强,可对面毕竟是一支训练有素的正规骑兵,打起来即使赢了也只能是惨胜,更何况这样会打草惊蛇,引起大晋军队的注意,所以能避开就避开.
  于是,骑兵队再次出发,一切都好像会相安无事,擦肩而过一样。
  然而,当骑兵队行进到商队中间时,突然,车队中的一个箱子,发出了“叩叩叩”的声音,紧接着“啪”的一声,一个木箱掉在了地上,从里面滚出来一个人,只见他手脚都被绑住,惊恐地看着人群。
  当车队的东瀛人还没反应过来,庞骏就马上下令:“他们是东瀛奸细!杀!
  ”
  骑兵队瞬间拔出武器,杀向了眼前的东瀛人,这时吉川晴光心中一沉:糟了,他看向庞骏的目光,发现庞骏笑眯眯地看着他,他才知道,中计了,这队骑兵就是冲着他们来的,连忙拔出长刀,杀向了庞骏。
  庞骏这时也拔出了长剑,迎上吉川晴光大声喝问道:“何方鼠辈东瀛人!?
  报上名来!”
  “哼,蝼蚁一般的中原人也配知道本大爷的名字,受死!”“当!”七星龙渊豁然上移,与那蕴含着凶悍劲气的东瀛战刀碰撞在一起,顿时火花四溅,庞骏凑近吉川晴光,低声说道:“就算你不说,我也猜得出来,你应该就是东瀛武神营的副统领,吉川晴光,我说的对吧?真田幸玄事务繁忙,不会丢下军务,孤军深入大晋,能够统领这群桀骜不驯的人,就只有副统领了,哈哈哈哈。”
  “是又如何?小后生,你可知道,人太聪明,是活得不长久的,既然你知道我是谁,那你就不应该来惹我。”
  “剑庐门下排名第六又如何?我乃大晋武状元,与我交手的武林高人不知几何,何况你一个小小东瀛的武士!”庞骏充满自信地说道。
  “哼,当我的剑刺入你的胸膛时,你就不会这样嚣张了!”双方展开了激烈的厮杀,叫骂声、清脆的兵器碰撞声、战马嘶鸣声连续不断,庞骏此次带来了五百松州骑兵,虽然单兵作战比不上东瀛的武神营,但胜在人数比对手多出一倍,再加上突然袭击,打了对手一个措手不及,战事一度压制着武神营的人。
  吉川晴光眼看倒下的武神营战士越来越多,便不想再恋战,用东瀛语吆喝了一声,然后这些东瀛武士纷纷从怀里掏出一个珠子往地上一砸,“啪啪啪啪”的声音,战场上瞬间烟雾弥漫,骑兵们都有些应对不及,只能勒住马匹全力警戒,待至云消雾散,那群东瀛人早已不见踪影。
  看着一地的死伤,庞骏皱了皱眉命令部下,清理战场,清点伤亡情况,同时救出被装在箱子中的各大门派武林人士。
  清点过后,最终盘算,东瀛武神营的战死六十七人,没有伤员,伤员全部自刎而亡,松州骑兵队死五十八人,伤九十七人,在混战中误伤或者误杀的中原武林人士十余人。
  各大门派的纷纷向庞骏道谢,庞骏摇摇手道:“各位客气了,本官也是收到消息,说是看到一群不像中原人的队伍在松州附近行进,才领着部下前来一看究竟,想不到误打误撞竟然碰到了各位,真是万幸啊,不然的话,如果大家有什么事情,本官都不好向各位的掌门交代了。”
  这时,华山派的“奕子剑”方南走到庞骏身边,低声问道:“那个,刘大人,你来这里的时候,有没有,有没有见到我的师姐皇甫君仪还有,她的女儿凌晓芙?”
  方南此言一出,在场听到的武林人士脸色都变得十分古怪,之前他们被制住了,可是听觉并没有消失,皇甫君仪还有凌晓芙销魂的娇吟声他们声声入耳,而庞骏故作不知,好像没有注意其他人的脸色一样,摇摇头说道:“没有,难道,凌夫人还有凌小姐没有跟你们在一块?她们与你们走散了?”方南支支吾吾地说:“唔,我也不知道,她们,她们也被擒住了,可能还在之前的那个地方。”
  庞骏连忙问道:“在哪里?可否带我去?”
  方南只好点点头,毕竟他们现在的功力还没有恢复,有庞骏在此,就算遇到什么敌人也好应付,于是他们兵分两路,庞骏带着一百名骑兵跟随着五岳剑派的人,前往寻找皇甫君仪母女,其他的人,与剩余的武林人士,带着伤兵,返回松州。
  一一七、最大赢家
  当庞骏与五岳剑派众人回到之前武林群雄遭遇埋伏的那个山洞处时,已经见不到皇甫君仪以及凌晓芙母女俩,留下的,只有郑铮的一具尸体以及母女二人的各自的一件外衣,五岳剑派的人,看到这个景象,早已面色铁青,怒发冲冠,却又无可奈何,只好收拾了郑铮的尸首以及皇甫君仪母女的衣物,跟随庞骏一同返回松州,再作打算。
  此次武林各大门派以及一些江湖散客前来松州,本想迎回外泄的本门武学典籍,谁料不但没有找回典籍,更是损兵折将,如果不是庞骏的搭救,恐怕是全军覆没,捶胸顿足之余,也只好灰溜溜地打道回府。
  而庞骏,则成为这次事件的最大赢家,于公,他带领五百骑兵前往拦截武神营,一是为了让这些久疏战阵的骑兵重新见血,检验最近练兵的成果,二是重创东瀛精锐武神营,更是对前来考察的上使郭崇厚,展示出自己稳定松州的决心与力度,此两目的均已达成。
  于私,他获得了中原各大门派的武学典籍,典籍一到手,他就把这些典籍交给“随风”的人,进行抄录,他不一定需要学习这些武功,但是手下的人可以通过研究这些典籍,从中了解各大门派武功的特性和弱点,当然,他的收获,也不仅这些……
  当皇甫君仪醒过来时,她发现自己的处境,并不是太妙,眼下,她被困在一个类似于地牢一样的地方,四周围被封闭起来,不见天日,只有一盏昏暗的油灯,自己则被架在了一个架子上,四肢用铁镣锁着,无法动弹,在昏暗的灯光中,依稀看到,自己的女儿凌晓芙,与自己一样的待遇,不过她还没清醒过来。
  “芙儿,芙儿,你醒醒,芙儿。”皇甫君仪不停地试图唤醒自己的女儿。
  叫了好一阵子,凌晓芙才渐渐清醒过来,她迷蒙地看了看四周的环境,又看到自己的母亲,才怯怯地问道:“娘,我,我们现在,在什么地方?”皇甫君仪摇摇头道:“娘也不知道,娘只能肯定,这里必定和那个辱我们清白的恶魔有关。”她咬牙切齿地说道。
  这时凌晓芙才回想起自己昏迷过去之前那段痛苦的经历,心中一阵惧怕,她颤抖地问道:“娘,那个,那个人,会,会怎么对待我们……”“为娘也不知道,不过芙儿别怕,娘在这里,为娘会保护芙儿的,苦了你了,我的儿。”
  “娘……呜呜呜呜呜……”
  “真是一个感人至深的好母亲啊,自身难保还能说出要保护女儿的话,之前在山洞中的时候,还抢着女儿的肉棒,让你的女儿不得不让开,这样可不是保护女儿哟,哈哈哈哈。”此时地牢的门打开,从外走进一个带着月白色面具的男人,
  虽然改变了装束,可皇甫君仪依然能够认出那个设置陷阱捉获武林群雄,当众奸淫侮辱她们母女的魔鬼,她怒斥道:“呸,你这个恶贯满溢的恶贼,你不得好死!你该受千刀万剐!你要么放了我们,要么杀了我们,不然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庞骏走到皇甫君仪面前,一只手抚摸着她的娇靥笑着说道:“你怎么不放过我?像你们母女这么漂亮的女鬼,不放过我,也只能是用你们那销魂玉洞把我吸干而已,我还求之不得呢,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哈哈哈哈哈,不过,我又怎么舍得让你们做鬼呢,你们都是不可多得的美肉娘,我还要把你们调教成乖巧淫荡的尿壶肉便器呢,哈哈哈哈。”
  “你个狗贼,休想让我屈服,你死了这条心吧。”“哦?华山派的掌门夫人果然硬气,在下佩服,不过,不知道令嫒也是否这样硬气呢?作为母亲的国色天香,身为女儿的也如花似玉,我见犹怜啊,你看这泫然若泣的模样?在下又忍不住想狠狠地疼爱一番呢。”庞骏并没有理会怒火冲天的皇甫君仪,而是转向了一旁的凌晓芙。
  庞骏这话,让皇甫君仪与凌晓芙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凌晓芙看着庞骏那诡笑的模样,更是被吓得全身发抖,胯下一热,一股浓烈的尿骚味很快就充斥着整个房间。
  看见女儿被庞骏吓得失禁了,皇甫君仪又羞又怒,她向庞骏怒吼道:“你到底想做什么!?有什么就冲着我来,别再祸害我的女儿!”“啧啧啧,这算不算是作为母亲的跟女儿争宠?放心,我会好好疼惜你们的,我并没有想做什么,只不过你们失踪一事,很快就会有人察觉,不知道那位凌肃凌大侠,发现自己的女儿还有妻子失踪了之后,会不会也坐不住,前来寻找呢?”
  皇甫君仪的心中一沉:“你到底想干嘛?你的目标是凌肃?!”庞骏摇摇手道:“不不不,在下对男人又没有兴趣,相比凌肃,我还是觉得把你们母女调教成听话小母狗淫妇更有意思,至于凌大侠,只不过是为了以绝后患而已,少一个麻烦少一个威胁,总比多一个要好啊,是不?”“你……你……”皇甫君仪怒目而视,如果目光能杀死人,恐怕庞骏不知道已经死了多少回。
  “哦,对了,你们不要想着咬舌自尽哦,如果你们自杀了,就会被人剥光全身,涂满一身白浊,挂在松州大街上,怎么样?”庞骏笑眯眯地说着如同恶魔一般的话语。
  听到庞骏的猥亵,皇甫君仪与凌晓芙的脸色变得煞白,刚刚升起自绝的念头瞬间打消,凌晓芙更是无助地啜泣起来。
  “好啦,时候差不多了,该开始了。”
  “该,该开始什,什么?”
  “开始调教你们啊,你忘了吗?”庞骏笑道,他话音刚落,手指一弹,地牢中的蜡烛都亮了起来,接着,庞骏来到一处类似于开关的地方,抓起一个拉环,往下一拉,“先从女儿开始吧。”
  庞骏说完,地牢中就响起了“隆隆隆”的声音,只见架住凌晓芙的木架子,从竖着缓缓变成倾斜,最后放平,而凌晓芙也被平放了。
  “你要对芙儿做什么?!你有什么冲我来!别碰芙儿!你这个恶贼,你快放开芙儿!唔唔唔……”眼见庞骏要对自己的女儿进行侵害,疯狂地叫嚷起来,却被庞骏用一块布堵住了嘴巴,一滴滴晶莹的泪珠从那双迷人的双眸中流出。
  庞骏掏出一瓶丹药,从中拿出一颗,塞到了已经情绪低迷的凌晓芙的嘴里,丹药入口即化,连吞咽都不需要,仅仅十几息的时间,她的啜泣声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低声的娇吟:“嗯哼……咿呀……好痒……好热……”“这是在下研制的”迷情散“,服用者的全身都会变得敏感无比,下体会变得十分瘙痒,亟待巨物的充实,并且不自觉地流出大量阴精。”庞骏一边说,一边走到娇吟中的小少妇的胯部处,轻轻地揭开她的裙子,由于之前庞骏强奸她的时候亵裤已经被扒下,所以她此时已经是春光四溢,庞骏俯下身,凑到她的胯下,刚才失禁的尿骚味,混杂着腥骚的淫液味道,形成了一股独特的催情味道。
  庞骏深深地吸了一下,赞叹地说道:“唔,好棒的味道。”说完,他便伸出了舌头,在充满着迷人味道的蜜穴口处,舔了一下。
  “啊!”胯下桃源蜜穴受到庞骏舌头的舔舐,此时身体十分敏感的凌晓芙不禁大声地呻吟起来。
  “嗯哼,不错,非常美味。”庞骏把嘴里的汁液咽下,扭过头看着皇甫君仪说道,看到美妇人双目无神的样子,庞骏轻笑一下,继续埋首于凌晓芙的胯下,舔弄她不断流出的淫汁。
  “噢噢噢噢……嗯哼……好痒……感觉……好棒……”敏感的凌晓芙被庞骏这么一舔弄,整个人连魂都快要飞起来了,全身顿时剧烈的颤抖起来,一阵阵快感蔓延至全身,蜜穴深处不断涌出汁液,玲珑的香臀微微颤抖着。
  紧密娇嫩的粉红肉壁不断地压迫着庞骏入侵的舌头,似要把这个邪恶的入侵者坚决赶出去似的,舌头粗糙的表面和娇嫩的肉壁之间一经摩擦,使趴在躺在木架上的凌晓芙剧烈地颤抖红起来,全身的肌肤像是染上了一层胭脂,红晕遍布,不仅如此,庞骏还卷起的舌尖轻啄着她那宝蛤中的粉红珍珠。
  没过多久,早已经处于崩溃边沿的凌晓芙,一阵战栗的快感袭击了她的中抠神经,她几乎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突然痉挛连连,抽搐阵阵,终于在痛苦和舒服的两种极为矛盾的感觉下泄身,一大股带着浓浓的芬芳的蜜液,从鲜红的嫩穴里面急速的喷涌流出,如喷泉一般大部分射入了庞骏的嘴里,还有一小部分,都射到的庞骏的面具上。
  高潮过后的凌晓芙,长长地舒了一口满足的大气,她粉面含春,秀眼迷离,娇喘吁吁,额头上还带着香汗。
  然而,庞骏仍然没有打算放过她,这时,他又用双手,捻着凌晓芙的一双乳尖,暗暗用力,瞬间一股酥麻的刺激感,从双乳直达她的私密之处,一片狼藉的桃源蜜穴又再次往外流淌着晶莹的淫液,她的嘴里也不断发出如猫叫春一般的呻吟:“吆……咿呀……啊……嗯……”
  庞骏一手揉弄乳房的同时,嘴唇已紧紧含住另一只嫩乳的尖峰,此外他还腾出一只手,抚至已经淫湿泛滥的胯下,中指灵活地抚捏着女体大腿中间两片濡湿粉嫩的花瓣,拇指和食指则是捻住那再次充血的阴蒂,不断搓揉着,玩弄着。
  随着中指玩弄泛滥的淫穴所发出的“啧啧”水声,凌晓芙急急的娇喘声已带有满足的哭腔:“啊……啊……嗯……唔……我受不了了……喔……”全身被庞骏的手撩拨的心痒难搔,手指在蜜穴中左搔右钻,弄得她几乎都要溶化了,汩汩的蜜汁顺着庞骏的手指、手掌、手肘滴到了地上。
  “不……不行了……我受不了了……我要……我要……求求你……给我吧……我、我要……”越来越强烈的快感让凌晓芙发疯了,双眸顾不得羞耻的瞪着庞骏,眸子里满是渴求的目光,发出无比羞耻的求欢之声。
  “哈哈哈……”庞骏一番得意的大笑,故意问道:“小美人,你想要什么啊?不说清楚我怎么给你啊?”
  意志薄弱的华山派女少侠终于没有办法忍耐如此巨大的生理折磨,放弃了一切的矜持,大声地尖叫道:“给我……快……快点给我……我要……我要你的肉棒……快插我……”
  “啊?插你?你在叫谁插你?”
  身体的饥渴空虚令凌晓芙无所抗拒,强烈的渴求被填充的感觉,根本就没有办法压抑下去,对刺激和快感本能的追求使得她脑子一片空白,她好像无师自通一般,说出无比下贱的哀求之语:“奴、贱奴……贱奴求你了……主……主人……求求你……求求你用你那……大肉棒……狠狠……狠狠地插……插贱奴……贱奴的骚穴……贱奴……的骚穴……好痒……好想……好想主人的……大肉棒……插……插死贱奴……啊……”
  “哈哈哈哈,凌夫人,看到了没?这就是你的淫贱女儿,乖宝贝,主人这就给你!”亲耳听到了凌晓芙说出如此淫靡浪荡的话来,庞骏脱下了自己的裤子,深吸一口气,腰腹突然发力,整个硕大粗长的肉棒,一下子扎入了娇嫩而泥泞不堪的肉缝中,一插到底,发出一声无比刺激的“噗滋”声。
  “呀呀呀呀……好……好深……噢噢……太大了……天哪……要插……插爆了……小穴要破了……噢噢噢噢……好热……好厉害……啊啊啊啊……”被庞骏的大肉棒如此凶狠的插入,凌晓芙被刺激得双眼翻白,巨大的快感顿时在娇嫩的腔道中炸开。
  庞骏双手玩弄着她的一对娇乳,胯下的肉棒不断挺动,一次又一次,凶狠地插入了美少女的淫穴,硕大的龟头不住的撞击着她娇嫩的子宫口,将大汩大汩的蜜汁不住的带出来,流经羞耻的菊门,滴在了地上。
  敏感的肉体仅仅被庞骏强力冲击了数十下,就开始出现变化,凌晓芙的嫩穴突然间开始收缩蠕动起来,庞骏马上意识到胯下的美人儿马上又要泄身,立马停止了抽插的动作,并把肉棒退了出来。
  “嗯嗯嗯嗯……噢噢……不要停啊……快……快插我……啊啊啊啊……求你了……”突然间失去了肉棒摩擦蜜穴的超强快感,濒临高潮的凌晓芙突然感觉到一阵空虚,心儿一片慌乱,顾不得羞耻的再次哀求起来。
  “你叫我什么?”
  凌晓芙眸子中充满了对快感的渴求,这回更熟练了,脱口而出:“好主人……好爹爹……快……快把大肉棒插进来……主人爹爹快把你的……你的骚女儿……插上天……求你……干死我吧……”
  “哈哈哈哈,好,真乖,不愧为爹爹的骚穴女儿,爹爹我就把骚穴女儿干上天。”说完,他又奋力挺进了凌晓芙的嫩穴中。
  本来就处于高潮的边沿,再被庞骏这么一冲击,花房禁不住一阵强烈的收缩,一股灼热的阴精飞泄而出,又被突破进入庞骏的龟头给堵住,灌了自己满满的一子宫,不由得发出哀哀的尖叫,庞骏被这股强烈的热流刺激得也是一抖,双手扶住凌晓芙的纤腰,放开精关,把一汩汩火热的阳精喷射进娇嫩的她的花房深处……
  一一八、调教皇甫
  庞骏把肉棒从凌晓芙的嫩穴中拔出,大股大股黄白的浊物从美人儿的蜜穴中不断流出,而此时的凌晓芙,双目迷离,小嘴微张,一丝香唾从嘴角流出,庞骏走到她面前,抓起肉棒,插入了她的檀口中,而她也不由自主地含住肉棒吮吸了起来。
  庞骏得意地看了皇甫君仪一眼,而此时的皇甫君仪已经双目无神,瞳孔失去了焦距。
  待凌晓芙帮庞骏用小嘴清理完毕后,庞骏把肉棒拔出来,走到皇甫君仪身前,抽出塞在她口中的布料,向她问道:“你看,在下把我们的乖女儿调教得如何?你看她现在的样子,多美丽,是不是?”
  这时的皇甫君仪才好像如梦方醒一般,她恶狠狠地盯着庞骏道:“你,你这个妖魔,你这个怪物,你不得好死,你该下十八层地狱永不超生!我不会放过你的!”
  “嘿嘿,凌夫人,狠话你说得够多了,是时候轮到你了。”庞骏对皇甫君仪的狠话也不在意,他嬉皮笑脸地说道。
  “你休想,我是不会屈服在你这个妖怪的淫威之下的。”“哦?看来凌夫人不是很愿意在下调教你嘛,那好吧,我也不是那种喜欢勉强别人的人,”等皇甫君仪好像松了一口气的样子之后,庞骏又说道,“那我只好继续调教我的小芙儿咯,把我们的乖乖女儿调教成骚母狗乖女儿的计划继续。
  ”说完,装作一副准备再向凌晓芙下手的模样。
  “不!不要再碰芙儿,有什么,你,你冲我来,别再碰芙儿!”皇甫君仪脸色大变,她看见凌晓芙此时的狼藉模样,再被庞骏玩弄下去,恐怕因此疯掉,她连忙喊住了庞骏。
  庞骏无辜地问道:“哈?冲你?凌夫人,你不是不愿意的吗?你想在下冲着你干嘛?”
  皇甫君仪无奈,只能够吞吞吐吐地说:“我……我要你……你……来……来……调……调教……调教……我……”
  “这个”你“是谁?”庞骏还是乐此不彼地谆谆诱导。
  皇甫君仪脸色一苦,她想起了女儿刚才骚浪时候所说过的话:“主……主人……请……请你……来……来调教……调教……妾……妾身……”庞骏满意地说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既然你要我来调教你,那我就不客气了咯。”说完,他又掏出一颗迷情散,塞进了皇甫君仪的嘴巴里,很快,跟她女儿一样,皇甫君仪胯下的桃源淫穴也不争气地瘙痒起来,汩汩的蜜液从美妇人的淫穴中流出。
  庞骏把皇甫君仪放平,他这次并没有去用舌头舔美妇人的蜜穴,而是从不知道什么地方,拿出一支普通的毛笔,伸到她的淫穴处,轻轻地扫弄起来。
  皇甫君仪被庞骏用毛笔弄得娇躯不停的扭动,周身不断的颤抖着,娇口中也发出断断续续的痛苦呻吟:“嗯哼哎……我好痒……哎唷……痒死了……不要……受不了了……嗯哼……好痒……受不了了啊……不要再弄了……求求你……不要啊……啊……”
  但是庞骏并没有理会皇甫君仪的求饶,依然兴致勃勃地拿着毛笔在她的淫穴口处撩骚,美妇人被撩骚得腰肢上挺,想摆脱这种淫弄,可全身酥软的她只维持了一息,腰部就没有了力气,而庞骏却没有停止动作。
  “啊……不……不……要啊……那……我……我受……受不了啊……好……好痒……不……不要折……磨我……好……好难受……啊……不行了……我……要丢了啊……啊!!!!”皇甫君仪敏感的身体越来越受不了毛笔的撩拨,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响亮,最后尖叫了起来,从蜜道深处的花心猛射出一股熟妇蜜精玉液,那股蜜液竟然“噗”的一声都喷到了庞骏的肚子上,与此同时,一股黄金的尿液也从蜜肉上方的小孔激射而出,统统都打在了庞骏身上。
  “嘿嘿嘿嘿,”看着被自己仅仅只玩弄了不到一盏茶时间就精尿齐喷的皇甫君仪,庞骏“嘿嘿”地怪笑着说道,“凌夫人还真是厉害啊,两股温暖芳香的美人热流都喷到我的身上,那是何等的荣幸啊,啧啧啧。”“呼……呼……呼……”皇甫君仪喘着粗气,美目圆瞪,她从未见过庞骏这种如此厚颜变态的人,但她又不敢嘲讽什么,生怕他迁怒于自己的女儿,再次去折磨她。
  这时,庞骏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竟然转身离开了地牢,然而皇甫君仪的迷情散药力仍未消失,下体的瘙痒感又再次充斥着她的脑海,她想自己用手去解决,然后自己的四肢却被锁住,动弹不得,只能够微微地夹紧自己的一双玉腿,聊以解馋。
  没过多久,地牢的大门又打开,庞骏再次回到了这里,然而这次,他带来的东西,却让皇甫君仪惊恐万分,头皮发麻:庞骏牵进来一头灰白色的大狗(西伯利亚雪橇犬,俗称哈士奇,二哈)!
  庞骏把大狗拴在了另一边,让大狗的头部刚好够着皇甫君仪那淫湿的胯间,接着,他拿起一碗白色的东西往皇甫君仪的胯间倒去,一边说道:“放心好了,我现在倒在这里的,是一点羊奶,对你的身子没有害处。”然而,当羊奶顺着皇甫君仪的小腹流到胯间时,那只被拴着的大狗猛地伸出渗人的舌头,往皇甫君仪的淫穴处狂舔,对大狗的恐惧感与大狗那粗糙巨舍舔舐带来的刺激让平日处变不惊的华山派掌门夫人脑海一片空白,忘了思想,只感到一阵阵的酸麻感传遍全身,身体只是不停的颤栗。
  一大碗的羊奶很快就倒完了,大狗还在疯狂地舔舐一盏茶时间后,皇甫君仪目光迷离,玉腿蹬得笔直,五颗粉红可爱的小脚趾紧紧绷着,蜷缩着像是五片梅花花瓣一样,浑身抽搐,颤抖不已,阴蒂由于外界的刺激已高高耸立,不可思议地涨大变长,口中声嘶力竭地吼出呻吟,庞骏料定她马上迎来高潮,便拉住了仍在不断舔舐的大狗。
  大狗停止了舔舐,皇甫君仪被卡在半山不得发泄,心中犹如从云端掉落深谷,又如千万只蚂蚁在啃食自己的骨髓一样,“不!!!怎……怎么停了……”皇甫君仪难受极了,此时欲望已经充斥了她的脑海,她多么渴望有个东西,能狠狠地插入她的蜜穴,去充实那空虚瘙痒的淫洞。
  庞骏拿着另外一个碗坏笑着对皇甫君仪说道:“哎哟,不好意思啊凌夫人,羊奶倒光了,没有羊奶了,只有这一碗东西了。”“这,这是什么?”皇甫君仪不安地问道。
  “这个?这个是我特意托人收集的,母狗的阴精。”“什,什么?!”
  “母狗的阴精,如果我把这碗母狗的阴精倒在了你这里,你猜,这头大公狗,会如何呢?哈哈哈哈哈……”庞骏笑得非常高兴。
  “不!!!不要,不要,不要倒,我不要,我不要!”皇甫君仪惊恐万分,试想如果庞骏把那碗母狗的阴精倒在自己身上,再把那头大公狗解开,大公狗扑到自己的身上,便不寒而栗,“不要,不要,不要这样对我,不要啊……”庞骏继续说道:“为什么不要啊?我不是说了,要把你调教成听话的骚母狗吗?怎么了?身为一头母狗,与公狗行周公之礼,也是理所当然的啊,更何况,公狗的那玩意有倒刺,插进去,很舒服很爽的啊,他会一直插到泄出阳精,才能够拔出来,这不就解了你的燃眉之急吗?”
  “不……”此时皇甫君仪已经泣不成声,她已经接近崩溃的边沿,她哀求庞骏道,“主人……贱奴的主人……请不要这样对贱奴……贱奴……贱奴愿意听话……请主人……请主人不要这样对我……贱奴的大……大骚穴……好痒……主人……请狠狠地……狠狠地干贱奴的……骚穴……不要……不要把……把狗牵过来……主人……贱奴……求你了……呜呜呜……”庞骏看着了皇甫君仪一会,这一会,在美妇人看来,堪比一年之长,最后,他终于开口道:“好,既然你都这样求我了,我也不为难你了,如你所愿。”说完,挺起了自己的肉棒,狠狠地插入了美妇人的淫穴之中。
  “噢……主人……好胀……太棒了……谢谢你……插死贱奴吧……”庞骏在这个地牢里呆了足足一个多时辰,他离开之后,地牢又重新恢复昏暗,不过此时,皇甫君仪和凌晓芙不再被架在木架子上,而是手脚都戴着铁镣,能在一个范围内活动,离她们的不远处,有两碗小米粥以及几个馒头,那头灰白大狗,并没有被带走,而是被栓在地牢中的一个角落。
  母女二人恢复过来一点之后,凌晓芙问道:“娘,我们,我们该怎么办?”皇甫君仪沉默了很久,最终还是默然地摇摇头,母女相互抱着痛哭流涕……一一九、布局五岳
  夜色如水,华山派的“奕子剑”方南脸色阴沉地站在松州城外的十里亭处,不知道在等待着什么。
  “方大侠果然是艺高人胆大,真的独自一人前来赴约,在下佩服。”突然,一把声音从方南的身后响起。
  “果然是你这个恶贼!”方南转过身,看着这个可恶的黑衣人,是他,用一个简单的诱饵,把武林各大门派的人士一网成擒,是他,把自己的掌门夫人师妹以及师侄女掳走至今下落不明,也是他,在傍晚的时候用一封书信一支金钗把自己约到这里来,“我们的掌门夫人还有她的女儿,你把她们藏在哪里了?乖乖交出来!不然我华山派与你不死不休!”
  “方大侠请放心,凌夫人与晓芙姑娘很好,她们很快乐,暂时不想回华山派.”一身黑衣的庞骏说道。
  听到庞骏这话,方南突然又想起昨天下午从那个山洞中传出来那放浪的娇吟声,不由得怒火丛生,他拔出长剑指着庞骏说道:“狗贼,你辱我华山一门,老子今天就杀了你!”说完便挺剑刺向庞骏。
  庞骏不言不语,就在方南的剑尖快要刺到他时,他如鬼魅一般侧身闪过了剑刺,同时伸出手指往剑身上一弹,“叮”的一声,方南忽然感觉一股恐怖的力量从剑身传到他的手掌,疼得他“啊”地叫了一声,差点把剑都丢下,但再战下去,恐怕是不能了。
  按照方南的武功,庞骏要胜过他,起码需要交手五十招以上,可是之前的事情,让他有了一种庞骏只是一个依靠药物偷袭的无耻鼠辈,轻敌之下,才在庞骏的手上栽了跟斗,现在才发现,眼前的这个黑衣人,武功犹在他之上。
  “你到底想做什么?!老子再次落在你手中,要杀要剐,悉随尊便!”方南怒不可遏地质问道。
  “方大侠别急,在下只是想跟方大侠谈一笔生意。”方南皱着眉头说道:“和你这种无耻小人,有什么好谈的!”“不不不,方大侠,我先说我的条件,你肯定会心动的。”“哼,你还有什么交易可言,难道还能让我当华山派掌……门……不……成……”方南说到一半,惊骇地看着庞骏,语速也放慢了。
  “方大侠果然聪明,方大侠你想想,如果按照方大侠你对你师兄凌肃凌掌门的了解,当他知道他的妻女受辱并失踪,他会怎么样?他会不会对你心有芥蒂,你没有好好保护他的妻女?他是一个枭雄吗?他会暂时丢下师门事务前来寻找妻女吗?”庞骏向方南问道。
  方南的心中仿佛生出了一只魔鬼,引导着他如实地回答着庞骏的问话:“应,应该,会吧……”
  “那在下再问方大侠,与你们的同一辈以及下一辈弟子里面,有谁的武功会比方大侠要出色?”
  方南此时说出来的话,都在颤抖:“没,没有吧……”“很好,那如果,如果方大侠你的掌门师兄前来松州寻找妻女,万一遇上什么不测的话,那你们华山派,最有可能,会选谁当新一任的掌门呢?”庞骏图穷匕见,引出了最后一个问题,完成最后一击!
  “我……”方南此时说出来的话,已经微不可察了。
  “那……”
  “你这个……你这个……”方南指着庞骏,甩了甩头,清醒了一下自己的脑袋,“你,你这样做,到底,到底为的是什么?!为了皇甫君仪母女吗?!”庞骏伸出一根指头摇了摇说道:“啧啧,这个不可说哦,知道得太多,可能会惹来杀身之祸的哦,你确定想要知道吗?至于凌夫人母女,说实话,只不过是兴之所至,见猎心起顺手牵羊的添头罢了,玩腻了,我自然会放了她们,怎么样?方大侠,成交吗?”
  方南此刻天人交战,豆大的汗珠从他的头上冒出,一直流到脸颊,十息之后,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道:“好,我,我答应你,不过,你,你要保证,不能,不能让皇甫君仪母女,回到华山。”
  “为何呢?”庞骏好奇地问道,接着他又好像自问自答一样,“哦,你是害怕看见她们母女二人,心虚你与我的约定?内疚?害怕?”庞骏这番话让方南脸色变得铁青,显然是被他说中了心中所想,庞骏笑着说道:“你放心好了,皇甫君仪母女,若有一天真能回到华山,她们那玉体,定然已经被我玩得熟透了,两个骚婊子,有什么好害怕的?你还没有办法逼迫这两个已经坏了声名的女人吗?”
  接着,他抬起一只手,方南走过去,与他三击掌作为承诺,然而,当方南收回自己的手时,却发现自己的右手的血管突然凸起,伴随着一阵疼痛,他指着庞骏道:“你……使诈!”
  庞骏笑道:“方大侠放心,只是一个小小的限制,以免方大侠变卦,在下只好使了一点小花招,不碍事,这次发作之后,一年之内不会发作,反正只要一年之内,在下拿到了凌肃的人头,解药不日就会奉上。”方南见事已至此,也只好认命了,他也知道,眼前的这个黑衣人,现在真要杀他,简直易如反掌,根本不需要绕那么大的弯,而他也只好寄往于庞骏能信守诺言,在完成交易后把解药给他,他看着庞骏的眼神,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也许这种感觉,会伴随着他的一生。
  “好啦,今日我们就聊到这里吧,出来这么久了,想必凌夫人还有晓芙姑娘已经开始想念我了,方大侠,后会有期。”庞骏向方南拱了拱手,离开了十里亭.
  方南看着庞骏远去的背影,默不作声,久久伫立……“嗯啊……咿呀……嘶……呼……哦哦……啊……”一阵阵呻吟交织,最终化为沉寂,衡山派“衡山四英”所在的院落的某个房间中,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淫靡的气息,三条白色的肉虫交缠在一起不停地喘着粗气。
  “啪啪啪啪”黑暗中,一人拍着手掌,走了出来,笑着说道:“真是精彩的表演,衡山双英,果然不同凡响。”在他的身边,还有两人,趴在地上,他们的背上,都插着一把短剑。
  “你……你到底是谁!”衡山派的余蒙看了看“衡山四英”中,聂伟以及范园的尸体,再看看昏迷过去的陈璇以及谢文晓满身的白灼,惊恐地看着眼前的黑衣人,他认出来,这就是当日向他们下药使他们落在东瀛人手中的那个黑衣人。
  “怎么了,余大侠?你不是早就对这”衡山四英“中的陈女侠还有谢女侠垂涎三尺了吗?今日在下只不过略施小计,帮了你余大侠一把,得偿所愿吗?余大侠还不乐意?”庞骏轻笑道。
  余蒙又再次看了看还在昏睡之中的陈璇,谢文晓二女,咽了一下唾沫:“这,这都是你,你的阴谋诡计,若,若不是你的……你的药物……我,我怎么会……还有,你,你杀了我的两个师侄……”
  庞骏此时又问道:“陈,谢两位女侠,早就对他们二人芳心暗许,万一被他们二人喝了头汤,余大侠可就品尝不到两位美人新鲜可口的处女嫩穴了,现在我这么做,无非就是断了她们二女的念想,她们想各自再找一个新的心仪的伴侣恐怕需要一段时间,这段时间,余大侠不是可以大享齐人之福?”“可那又如何?一旦她们二人都打算宁折不屈,跟我鱼死网破,到时候我岂不是就鸡飞蛋打?”
  “原来余大侠害怕这个啊,小事情,”庞骏掏出一瓶药丸,对余蒙说道,“这是一瓶在下特制的毒药,这世上,除了我以外,没有人会有这种毒药,这种药物,每六个月发作一次,发作时撕心裂肺,痛不欲生,等到毒发之时,余大侠再给她们服用一颗,即可缓解痛楚,这样的话,余大侠可否还满意?”余蒙一手夺过药瓶,向庞骏问道:“如果药用完了,那该如何?还有,你到底有什么阴谋?”
  庞骏看了一下陈,谢二女,轻笑一声,走了过去,摸了摸陈璇的翘臀,突然出手,一记手刀打在了她的脖子上,陈璇“啊”地惨叫一声,晕了过去。
  余蒙见此脸色一变,但见庞骏这一手细致的洞察力,能够发现装晕的陈璇,足见其厉害。
  庞骏扭过头对他说道:“余大侠,在下这也只是成人之美,结个善缘,至于以后,有什么请求,还望余大侠能够帮衬一二,在下就心满意足了,至于那些药物,快用完的时候,你在衡山脚下的那颗有名的大杉树上,挂一面红色的旗子,解药自当奉上,当此药物服用十次之后,毒性自会解除,只不过,如果在三个月以内连续服用两次,就会马上毒发身亡,余大侠千万不要忘记哦,以免佳人香消玉殒。”
  他顿了一下又说:“今天就到这吧,以后,请余大侠多多担待,哦,对了,余大侠这么好说话,为在下省了不少的唇舌,这颗丹药,就送给余大侠吧,这可不是什么毒药,他能让余大侠如狼似虎一个时辰哦,相信两位女侠,在余大侠的雄风之下,说不定会身心拜服,哈哈哈哈,后会有期。”说完,他便转身离开,几个起落,离开了宅子。
  余蒙看着他消失的背影,咬咬牙,扭过头,看了看全身赤裸的陈璇与谢文晓,吞了吞唾沫,又向她们扑了过去……
  一二零、曲终人散
  第二天一早,衡山聂伟与范园在房间中的惨死震惊了依然身在松州的武林各派人士,武林众人议论纷纷,但是根据余蒙的说法,很有可能,这两人是被人下了迷药然后轻易杀死,让众人不由自主地想到那个勾结东瀛人的黑衣人。
  庞骏也来到这里,看着脸色古怪的衡山剩余的三人,看着余蒙一副又悲又怒的样子,看着陈璇和谢文晓一副复杂的神色,他差点笑了出来。
  他向在场的武林人士鞠了一躬,情真意切地说道:“各位来到我松州,作为此地的父母官,却没有好好治理,让两位大侠客死异乡,实在是有愧于心啊。”在场的武林人士连忙回礼道,金拓说道:“刘大人言重了,刘大人作为一地父母官,亲自率兵解救咱们于危难之中,都是咱们的大恩人啊,两位的不幸不是因为大人造成的,而是那恶贼太过奸诈恶毒,大人不必自贼。”他的话,说得比较中肯,在场大多数的人,对庞骏,还是抱有相当的好感。
  “唉,”余蒙叹了口气,说道:“此番前来,我武林各派,误中贼人奸计,损失惨重,我的两个师侄……唉,还是不如归去了,刘大人,后会有期,大恩不言谢。”其余各大门派的武林人士也纷纷向庞骏告别,打道回府。
  此时,庞骏突然说道:“诶,请问哪位是巨鲸帮的管事?麻烦请留步,本官,还有一事想请教。”
  巨鲸帮中,一名汉子留了下来,向庞骏询问道:“草民巨鲸帮应典,敢问大人所为何事?”
  “本官想问一下,关于东陵岛的事情。”
  “东陵岛?韩离韩岛主?”应典惊讶地问道。
  “对,本官想拜谒一下韩离岛主,不知道东陵岛上,有何规矩?”庞骏虚心地问道。
  应典思忖了片刻,回答道:“在东海上讨生活的人都比较清楚,要见韩岛主,必须先过文武两关,若是其中一关失败,就只能打道回府,若是想硬闯,东陵岛中机关密布,杀机重重,多少命都不够死,所以一直以来,都很少人能够见到韩岛主,如果刘大人想见韩岛主,估计他也不会看在大人是朝廷命官的份上网开一面。”
  庞骏点点头道:“感谢你的解疑。”
  “刘大人言重了,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如果没有别的事的话,草民就先行告辞,若大人以后有何差遣,可以派人到巨鲸帮找应某,应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应典说完,便离开了。
  很多的武林人士,都好像生怕被那黑衣人找上,死于非命一样,仅仅两天时间,就纷纷离开松州,散得七七八八,金拓等泰山派门人以及穆奇,早已经在前一天,来到刺史府与潘彤和岳思琬母女告别之后,离开了松州,除了那个余蒙,他找了一个镖局,把两口棺材先运回衡山,自己却慢慢吞吞地在松州徘徊了三天才回去,想必在这三天里,他已经把陈璇以及谢文晓这对仅存的“衡山女双英”玩了个遍,想必在回去的路上,此二女会一直受难直至回到山门。
  庞骏并没有太多的同情心去怜惜这两个可怜的女子,天下可怜的女子多了去了,被师门长辈玩弄的武林女子还少吗?潘彤不就是一个例子吗?倘若每一个女子庞骏都要怜惜一番,他自己的目的,何时才能达成?
  自从各大门派的武林人士离开后,松州的治安压力,骤然减轻了许多,大街上的百姓,也不用再战战兢兢,生怕被卷入武林人士之间的仇杀,殃及池鱼,庞骏的一番谋划,也暂告一段落,接下来的事情就只有两个:一是前往东陵岛,拜谒韩离,完全打通东海航道,二是加固松州防御能力,以防北胡游骑前来打草谷.
  已经在松州盘桓大半个月的朝廷钦使郭崇厚,在调查完他所能够接触到的卷宗之后,得出的结果与庞骏费霖二人在奏章上所说的相差无几,至于他的另一个更为重要的任务,考察松州,庞骏也给出了一份相当出色的答卷,于是就在五月二十九的这一天,在松州大小官员的欢送下,踏上了返回天京的路。
  临行前,郭崇厚向庞骏询问道:“刘大人,本官认为,虽然你只在松州呆了不到五个月,但是带来的变化却是巨大的,让你这样一位天纵奇才呆在这个偏远的地方,实在是屈才了,可这也是没有办法,刘大人你毕竟还是太年轻了,唉,本官,会尽量在陛下面前,帮你说话的,如果你有什么要求,尽管向本官提出来,本官尽量为你向陛下争取。”
  庞骏拱了拱手说道:“多谢郭大人的谬赞,这一切,都是松州上下官员百姓努力的成果,而且造福一方本就是下官的职责,至于有什么请求,下官倒是真的有一个。”
  郭崇厚挑了挑眉,说道:“哦,说来听听。”
  庞骏正色地说道:“郭大人在这段日子里,也看到松州官庄与松州交易场的欣欣向荣之象,但是这样的景象,恐怕长久不了。”“为什么?”
  “正如大人所见,松州东临朝国,西面北胡,乃是鱼龙混杂,四战之地,北胡游骑,总会隔三差五尤其是在秋收之时,前来这里掳掠一番,更何况现在朝廷与东瀛正在打仗,这里更是成为一些敌国散兵游勇的出没之地,前些日子,那批东瀛的精锐武神营就是例子。”庞骏解释道。
  郭崇厚皱了皱眉道:“刘大人想扩大松州卫戍军编制?”庞骏点点头道:“没错,纵使有戍边军在,但也是在燕州,毕竟远水救不了近火,松州直接与敌国接壤,敌国只需派出几队千人游骑,就可横扫松州,这些日子经营下来的大好局面,就会毁于一旦,作为松州的父母官,刘某真的不愿意老百姓重新回到以前的日子,所以恳请大人,为松州的老百姓,在陛下面前,说明一二。”
  郭崇厚沉吟了一会,点点头道:“你说得有道理,本官明白了,的确啊,在松州的这段日子里,本官也是感觉到这里的老百姓那种发自内心的喜悦,本官也不想这种喜悦被破坏,好吧,就按照刘大人所请,本官回京后,会向陛下陈情。
  ”
  庞骏听后,深深地鞠了一躬道:“刘骏,替松州的上上下下,多谢大人了。
  ”
  郭崇厚摇摇手:“理应如此,理应如此,时候不早了,本官也该出发,不能再耽搁,请各位留步,本官就此别过。”
  “再见,郭大人。”松州官员纷纷向郭崇厚告别,一行人看着钦差的车鸾,渐渐远去,最终消失在地平线上。
  松州城以东五百里,朝国,尚德城,东瀛海外远征军大本营,真田幸玄一脸凝重地看着站在面前的吉川晴光,他开口询问道:“你说,截击你的是松州的刺史,他叫刘骏?”
  吉川晴光回答道:“对,肯定是松州的刺史刘骏,因为那个领头的年轻人,只有十五六岁的样子,能带领这么多骑兵的年轻人,在以前,最有可能的是那帮松州豪族的子弟,但是我打听过了,松州新来的那个刺史,年纪也的确符合,而且他的武功相当不错。”
  “武功不错?不错到什么地步?”真田幸玄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眉头紧皱地问道。
  吉川晴光估算了一下,不肯定地说道:“我只跟他交手了一会,我们都互相奈何不了对方,我起码发挥出了八成的功力。”“唔,那估计是他没跑了。”真田幸玄沉吟道。
  “他?他是谁?难道真田大人,认识这个人不成?”吉川晴光好奇问道。
  真田幸玄闭上虎目回想了一下,悠悠说道:“去年在京都的一次公卿宴会上,我曾经听过治部卿九条德明大人说过,他在出使晋国时,在晋国的宴会上,遇到一名年轻人,他不仅是去年晋国的武状元,还是文科举的探花,他的名字,就叫刘骏,他连续答对了九条大人提出的三个难题,让九条大人对他印象极其深刻,还有,他还曾去过浙州,当时前往浙州进行任务的斋藤长惠好像就是死在了他的手下。”
  “原来斋藤长惠就是死在了他的手里!?”听到这话,吉川晴光脸色一变,虽然斋藤长惠在剑庐内门弟子中排名虽然并不高,但毕竟是他们剑庐的“三十六本刀”之一,庞骏能够杀死他,就足以说明庞骏拥有一定的实力。
  “嗯,之前我只听说他成了晋国的神衣卫,没想到短短的半年时间,他竟然被调来辽东,还成了一州刺史,真是恐怖的成长速度啊。”真田幸玄赞叹道。
  吉川晴光听后,目露凶光,他躬身向真田幸玄请求道:“真田大人,请务必让在下前往松州,除掉那个刘骏,为我大瀛国永绝后患。”真田幸玄举手制止了他说道:“无妨,前两天岛津大人已经向我发出了请求,开始实施上个月军部所定下来的计策,眼下大事为重,刘骏尚不足挂齿,等我们的大事一成,刘骏也只是瓮中之鳖。”
  “你说得对,大事为重,暂时先放他一马,我与他的帐,迟早再算。”“这一次,就是我大东瀛正式崛起,立足天下的史诗第一章!”真田幸玄面色凝重,看着远方的山峦说道,一旁的吉川晴光点了点头,神情严肃。
  一二一、持续调教
  庞骏并不知道他已经被五百里外的两个东瀛高手所惦记上了,他正在饶有兴致地继续调教着皇甫君仪与凌晓芙母女二人,自从得到了这对母女,他每隔几天就会来到这个囚禁她们地牢,去调教她们的肉体,地牢中有一个聋哑的老头,负责给她们送饭,让她们不至于被饿死,但是一段时间下来,母女二人除了吃饭睡觉痛哭以外,剩下来的时间,就是被庞骏调教玩弄肉体。
  每一次调教,庞骏都会给她们喂食迷情散,让她们的肉体越发敏感,玩弄起来也更有乐趣,每次都让母女二人欲仙欲死,淫叫连连。
  而此时的庞骏,手上拿着一支画笔,看着全身赤裸躺在地牢中的皇甫君仪说道:“大美人,今天我们来玩一些新的东西,这种东西在下以前也没有试过,今天突然想起来,觉得很适合你们母女俩。”
  皇甫君仪眼神木然地看着庞骏,数天的调教,已经让她感到麻木,每次都是庞骏先在喂她吃下自制的淫药,然后通过各种办法挑逗着她与女儿的情欲,最后要自己放弃尊严,用最淫荡下贱的语言去哀求他干自己,几次下来,已经习惯了.
  给皇甫君仪喂下迷情散后,庞骏拉了拉另外一只手上的铁链,原本呆在一旁的凌晓芙便自觉地四肢着地,跪爬着来到跟前,她现在如认命一般,庞骏任何的命令,她都无条件地服从,并且乖巧地完成。
  没多久,迷情散的药力开始发作,皇甫君仪如同往常一般,在药物的强力作用下,又开始了销魂的呻吟,脸色酡红,美艳不可方物,庞骏这时对凌晓芙说道:“凌姑娘,你母亲的骚穴又开始痒了,去帮你那骚母狗母亲煞痒吧。”“是,主人,娘,女儿来伺候您了。”凌晓芙喏喏地答应一声,把臻首埋到了皇甫君仪的胯下,伸出灵巧的妙舌,开始舔舐着已经流水潺潺的淫穴。
  “哎哟……好痒……求……求……你……芙儿……不要……再玩……了……”皇甫君仪全身阵阵颤动,虽然嘴里说着不要,但是身体却拼命的翘腿送臀好让凌晓芙的舌头更深入,抽插更爽快,她的叫声越来越响亮,越来越淫荡,眼睛却不时地看着庞骏,因为她知道,这只是前菜,正主还在这里。
  庞骏打开了一个箱子,从里面拿出来很多瓶子,他拿起其中一个,把毛笔伸了进去,搅拌一番后,拿出来,点向皇甫君仪那挺拔的奶子,一边向她介绍道:
  “我现在给你涂抹的是珍贵的颜料,能够千年不掉色,就算是用水也洗不掉,嘿嘿,我要在你的奶子上,画一朵美丽的蔷薇花。”“不……不要……嗯哼……不要……噢噢……芙儿……好痒……不要……”听到庞骏欲要在她的胸部上作画,皇甫君仪惊恐万分,然而女儿舔弄下体的刺激以及迷情散带来的酥麻感让她又进入了迷乱,忘却了抗拒庞骏的笔锋。
  庞骏点住了皇甫君仪的穴道,让她不能动弹,只能够发出娇媚的淫叫,接着一手握住丰硕而饱满的巨乳,拿起画笔,便在乳房上作画。
  “不要……好痒啊……痒死啦……啊……啊……喔……芙儿……娘……娘……痒得钻心……再深点啊……”画笔的笔毫,在美妇人的大奶子上跃动,让人抓狂的瘙痒感不断地通过皮肤,源源不断地冲击着皇甫君仪的理智与身体,她的乳珠因为刺激早已经变硬伫立起来,偌大的地牢中,只有她疯狂的浪叫声,一声高似一声,而凌晓芙与庞骏则是各自在认真地做着自己的事情。
  虽然庞骏自己不擅于作画,但是只是画一朵花,还是绰绰有余的,两刻钟过后,在皇甫君仪第二次高潮来临之时,一朵栩栩如生,娇艳欲滴的蔷薇花,便出现在皇甫君仪左边的乳房上,其中间的花蕊,恰好是乳房顶端那暗红色的乳头,其枝叶在肋骨与小腹的地方密布,妖艳程度让人咋舌。
  庞骏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对还在皇甫君仪胯下清理的凌晓芙问道:“凌姑娘,你看,你娘身上的这朵蔷薇花,漂亮吗?”“芙儿,别看,别看,呜呜呜呜……”皇甫君仪羞得无地自容,哭泣着哀求自己的女儿不要看。
  但是,凌晓芙却听话地抬起头,呆呆地看了皇甫君仪左乳上那朵妖艳的蔷薇片刻,才说道:“美,很美,娘最美丽了。”
  庞骏笑着对皇甫君仪说道:“凌夫人,你看你女儿多爱你,”娘最美丽了“,看来凌姑娘对你这位娘亲是相当的孝顺啊,哈哈哈哈。”“你……啊……嗯啊……痒……哎哟……哦哦……”皇甫君仪来不及说什么,迷情散的药力又一次冲击着她的脑海,她又不自觉地娇吟起来,而凌晓芙也很配合地继续埋下头伺候。
  庞骏托着下巴一直盯着皇甫君仪,自言自语地说道:“好像,好像还差点什么,”突然,他又好像想到了什么一样,笑着说道:“哈哈哈哈,我想到了,”他拿起画笔,又再次在皇甫君仪的身体上继续作画,而这次仅仅只画了片刻,便兴奋地说道,“大功告成。”原来,他在蔷薇的枝干处再画出一枝分支,一直延伸到皇甫君仪的右乳晕为止,仿佛是一朵蔷薇在绽放的同时,另一支在含苞欲放的模样。
  “怎么样?美人,这才是你最美的模样。”说着,他用画笔往皇甫君仪宝蛤中的肉核轻轻一撩拨,随着皇甫君仪“啊”地一声高昂的淫叫,两股热流同时从她的桃源淫穴中喷出,直接喷射在正在她胯下伺候的凌晓芙的脸上。
  “呜呜呜呜呜……芙儿……呜呜呜呜呜……对不起……娘对不起你啊……芙儿……芙儿……不要看着娘……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看着胯下一面狼藉的凌晓芙,皇甫君仪内心充满了愧疚,心中凄苦之情到达极点,她放声地大哭起来。
  凌晓芙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边的淫液和尿液,甜甜地笑着说道:“娘,不碍事,能够尝到娘的汁液,可还是芙儿断奶之后第一回呢,很好喝。”“芙儿啊……你……你杀了我吧……”皇甫君仪心生绝望,她看着庞骏说道,“无论我死后,你要把我挂在城楼上也好,让丑恶之人玷污我的尸体也罢,都随你了,反正,被你在此如此侮辱,也没有任何区别,你杀了我吧。”“哦?凌夫人,你已经萌生死志了?”庞骏幽幽地问道,“凌姑娘,你的娘亲觉得已经不堪受辱,想要丢下你,进入六道轮回之地了,你怎么看?”“不!不,娘,娘,女儿,女儿不要你死,你走了,女儿,女儿怎么办?”凌晓芙此时也不顾庞骏的态度了,她突然奋力爬了起来,伏在了皇甫君仪的身体上一边哭一边叫道,她扭过头来看着庞骏,“能不能,能不能阻止,阻止我娘,我,我什么都愿意做。”
  庞骏看着凌晓芙梨花带雨的可怜模样,摸了摸她的脸颊,笑着说道:“凌姑娘你放心,你与凌夫人乃是天下间少有的极品美人,我才舍不得让你们去死,你们母女二人,我还要慢慢调教,等到瓜熟蒂落时,再好好品尝你们这两颗鲜甜美味的果实,不过一切的前提是,你们要听话哦。”“是是是,我,我们一定,一定听话,主,主人,你,你不是要在,在贱奴,贱奴的身上作画吗?贱奴已经,已经准备好了,望,望主人赏,赏贱奴一副佳作。”凌晓芙这才收住了眼泪,往地上一躺,张开一双大腿,把包括淫穴的全身,都完完整整地向庞骏敞开。
  “芙儿……不要……芙儿……呜呜呜呜呜……”看着女儿骚贱地向庞骏委曲求全,皇甫君仪的泪水再次涌上来,不住地往外流。
  看着凌晓芙着急的样子,庞骏笑嘻嘻地说道:“真是个急性子的小骚奴啊,看你如此地急切,我就赏你一次,如你所愿,哈哈哈哈哈哈。”庞骏说完,拿起了画笔,又伏到了凌晓芙的身上,地牢之中,母女二人的淫叫声,喘气声,肉体之间的撞击声,此起彼伏,余音不绝。
  一番云雨过后,母女二人,都乖巧在伏在庞骏的胯下,一左一右,伸出各自的妙舌,为庞骏清理下体的污渍。
  此时的凌晓芙,身上所画的与她母亲并不相同,皇甫君仪身上的是蔷薇花,而她身上所画的是却是一条诡异狰狞的传说中的钩蛇,这条蛇的尾部是分叉的一对肉钩,其端点正是凌晓芙的一双乳尖,蛇身从肋骨以缠绕之势绘至她的玉背,再从腰间回到前方,通过小腹直至下体淫穴处,而桃源之地,已经被庞骏使用药物清理得一干二净,光可鉴人,那鲜红的美人嫩穴阴缝,正是此蛇的口部,当肉棒插入时,如同被此蛇所吞噬一样。
  这条钩蛇,足足花费了庞骏一个时辰才竣工,当皇甫君仪看见女儿身上的这条恐怖的淫蛇之时,差点晕了过去。
  此时庞骏满意地抚摸着母女二人的脑袋,他心中清楚,这对母女,只是暂时屈身于自己,还没到达最终崩溃,放弃自尊成为淫奴母狗的地步,日子还长着呢.
  庞骏离开之后,母女二人默默地相互看着对方,她们没有再哭泣,也许,她们的泪水,已经哭得一干二净,庞骏说过,这种颜料,千年不褪色,也就是说,这只有妖妇才会有的刺青,会永远铭刻在她们的身上,终身相伴,自己再也不能与自己所爱的人享受鱼水之欢,要么永远雌伏在那个魔鬼的胯下,要么终有一天,那魔鬼把自己玩腻,如果他杀了自己还好说,算是解脱了,如果是放了自己,恐怕自己就会成为一个人尽可夫的淫妇。
  她们的现在的心情十分矛盾,一边盼望着自己能够早日脱困,离开这个魔鬼的掌控,另一边,却是因为自己已经被侮辱得支离破碎,不愿意再重回人间,面对世人,这种纠结,如凌晓芙身上所画的那条异蛇一般,狠狠地撕咬着她们的心……
  一二二、准备出海
  在皇甫君仪与凌晓芙母女身上狠狠地发泄了一番,庞骏离开了地牢后,感到一阵神清气爽,他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心中一惊开始盘算,之后的每个行动了,对付凌肃,庞骏并没有打算亲自上阵,他已经找到了一个合适的人选,即使心里有些不自在,但也勉强能够接受。
  至于此次出海,他并没有打算带任何人,虽然他身为朝廷命官,可毕竟韩离是江湖中人,最好还是守一下江湖规矩为好,这都是建立在韩离乃是天榜高手的前提之下,没有人愿意去得罪一个天榜高手,如果自己通不过韩离的文武考验,带再多的人,也于事无补。
  庞骏把程朝伦,独孤连环以及祁麟都找来,对他们说道:“为了保障江南船队能够顺利到达松州,我需要亲自去一趟东陵岛,请求东陵岛主韩离为其保驾护航,估计会离开松州大概一个月的时间,这段时间松州的大小事务,就有劳程老大人了,如果老大人有什么需要吩咐的,尽管去找祁麟或者独孤大人解决。”程朝伦问道:“大人请放心,包在老朽的身上,老朽再不济,也还有独孤大人这位大才呢,松州的局势刚刚才稳定下来,老朽也不愿意这个大好局面被破坏.”
  “好,有劳程老大人了,”接着,他又对祁麟说道,“祁大哥,之前的工作继续,需要注意一下的是与吴家的合作,虽然我与吴骧之间有默契,但不代表可以高枕无忧,该要拿在自己手上的必须拿在手上。”“是,大人。”自从对祖氏一门抄斩后,松州卫戍军空余出来的权力真空被迅速瓜分,其中最大的赢家,非庞骏与吴骧莫属,原本属于祖氏一族人所占领的兵员名额以及统兵士官,其中三成,已经由吴骧接管,有三成半,归了庞骏,现在正由祁麟,凌天放,洪彦章三人分别管理,其中祁麟成为了卫戍骑兵营的副统领,慢慢地开始架空冯养正,洪彦章和凌天放则是成为了卫戍步兵队一个营(一千人)的统领,当前松州卫戍军七千人满员,已经有超过两千五百人被庞骏掌握在手中。
  “审言,宗权,交易场和官庄乃是松州发展重中之重的地方,松州能否被朝廷重视,就看今年交易场的交易额度以及官庄的收成了,你们要好好辅助郭大人还有许大人。”
  “属下遵命。”卢审言和叶宗权都是庞骏从京城带来的一名年轻官员,卢审言原本在户部的户籍司中当一个抄书的小吏,听说庞骏前往松州急需招贤时毛遂自荐,庞骏与其交流一番后,发现他对商业贸易方面的事情有独到的见解,便把他带来了松州,而叶宗权则是工部的一名小吏,同卢审言一样,被庞骏带到了松州,二人分别成为了辅助郭佑堂和许志善的副手,负责帮助交易场和官庄的工作.
  吩咐完他们后,庞骏最后把目光定在了独孤连环身上,独孤连环笑着说道:
  “终于轮到我了吗?”
  说实话,严格来说,庞骏没有什么可以交待给独孤连环的,因为他的确是个出色的人才,每次庞骏颁布政令,他都是一丝不苟且完美地完成,从来不问任何理由,庞骏曾经询问过他一个问题,“作为一个榜眼,对我这个探花所想出来的主意,就没有一丝半点的质疑或者补充吗?”
  对于这个问题,独孤连环是这么回答的:你是一个何等谨慎的人,没有五成把握的事情,你是不会轻易去做的,经过你的深思熟虑后还有五成把握,那在我这里看来,就是有七八成的把握了,毕竟我还冒险选择了你,更何况,你每一条政令,我都能看出其中的好坏,心中有数,暂时来说,你还没有犯什么错误,我为什么要质疑或者补充呢?
  一番话让庞骏哑口无言,其优秀的程度,如果不是因为到任时间太短,而且没有空缺,庞骏就想把他推荐为松州的通判,代替郭佑堂的位置。
  庞骏挠挠头,笑着回应道:“没有,如果你不是朝廷命官,我都想让你来当我的影子了,你来处理州府事务,我去逍遥快活了,哈哈哈哈。”在场的人听到庞骏的话,都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
  “啊……我……我……嗯嗯……不……真的不行了……你……你……你插得……好……好棒……我……啊……”深夜,刺史府中,在一张大床上,美艳熟妇纪霜华像一头母狗一样跪爬在床上,庞骏则伏在她那光洁的玉背上,双手绕过她的身体,揉捏着她的一对丰乳,胯下的肉棒正在她那温暖湿润的熟妇蜜穴中,不停地进出,腹部与她的大屁股不断碰撞,发出响亮的“啪啪啪”声音。
  在两人交媾的部位下方,稚嫩的小美人韩佳莹正张大嘴巴,伸出舌头在舔弄二人的交合之处,而小美人的美妙嫩穴,早已经一片狼藉,还不断地流出浑浊的精液。
  庞骏的抽插力道时轻时重,直奸淫得纪霜华不自觉地浪态百出,星眸蒙胧,脸上身上泛出淫靡妖艳的桃红色,丰满的大白肥臀不由得挺起来,哀声叫道:“哎……啊……好……好厉害……啊……插死……插死妾身了……啊……好美……不行了……要来了……又要来了……啊……”
  突然,纪霜华猛的向后一仰头,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向后甩去,美目翻白,淫穴中不断抽插收缩,身体忽然剧烈地抖动着,阴道顿时涌出了一股灼热的阴精,那炽热的感觉,让庞骏的龟头一烫,腰眼一麻,一股浓厚火热的阳精马上恍若火山爆发般射进了她那的成熟的蜜壶之中,直把她烫得又来一次绝顶的高潮:“喔……好烫喔……好舒服……好爽……嗯……亲丈夫……亲亲夫君……我……我快死了……啊……好棒……嗯……你好狠心……啊……”激情过后,纪霜华与韩佳莹祖孙,一左一右,依靠在庞骏的怀里,享受着爱郎温柔的爱抚,庞骏一边抚摸着她们光滑娇美的肉体,一边对她们说道:“明天,为夫出去一趟远门,东陵岛,大概要一个月左右才能回来,这段时间,就有劳夫人,看好这个家了。”
  “夫君为什么要去东陵岛?”韩佳莹听到庞骏要离开一个月之久,心中不舍地问道。
  “夫君是要去东陵岛找韩离韩岛主吗?妾身听说,那位韩岛主性情古怪,喜怒无常,夫君要小心为重,”纪霜华有些担忧,不过当庞骏正想说些什么安抚她的时候,她又说道,“不过夫君注定是要成大事业的人,作为夫君的女人,为夫君守好这个家,妾身责无旁贷,自妾身进门以来,蒙夫君信任,把这个家,暂时交由妾身来打理,一直以来尽心尽力,未敢懈怠,请夫君放心,无论夫君要做什么事情,只要妾身一天当这个家,这个家一天都是夫君的后盾。”韩佳莹也说道:“夫君,莹儿也一样,一定会好好听姥姥与娘的话,不让夫君担心。”
  庞骏高兴地紧了紧两边的手,把祖孙二女搂得更紧一些,欣慰地说道:“有你们这帮贤惠的娇妻美妾,我真是三生有幸。”纪霜华也回应道:“妾身能遇上夫君如此疼惜妻妾的良配,也是幸甚之极,”说着,她的目光又变得迷离,娇媚,眼波流转,低声说道,“不过夫君经常出门在外,历经险阻,困难重重,家中却无一子半女,实在是让妾身担忧,霜华不才,愿为夫君诞下一男半女,望夫君成全,怜惜。”听到纪霜华的求欢之言,庞骏看着妩媚性感的美艳熟妇,不禁哈哈大笑:“哈哈哈哈,美人有求,作为夫君当然要满足,来吧,为夫再好好耕耘耕耘你这块熟媚的肥田。”说完,便放开了韩佳莹,翻身上马,挺起肉棒,深深地插入了纪霜华那温柔滑润的淫穴之中,“喔……”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眼见外婆与夫君情到浓时,又再次盘肠大战,韩佳莹也受到了影响,她坐在了纪霜华那肉感十足的小腹上,把香唇送到庞骏面前,娇声说道:“好夫君,莹儿也要,莹儿也要为夫君生孩子。”
  “哈哈哈哈,好,乖莹儿,等为夫给你祖母一次后,再好好疼爱疼爱我们的乖乖莹儿。”庞骏亲了一口韩佳莹的小嘴,对她一边安慰,一边开始玩弄她娇嫩的身体,让她先热热身子,进入状态。
  “嗬……嗯呢……夫君……夫君最好了……夫君……夫君最喜欢……最喜欢玩……玩莹儿……的身体……莹儿……莹儿也喜欢……喜欢被夫君……玩弄……玩弄身子……呢……”韩佳莹的年纪比庞骏还小,但是这个可人的小少妇,早已经被庞骏在床上调教得淋漓尽致,满口淫语。
  一整个晚上,庞骏都在纪霜华与韩佳莹祖孙二人身上不停耕耘,直至二女无力再承恩泽才罢休,二女昏睡过去的时候,无论是蜜穴中还是后庭中,亦或者是娇靥檀口,都流淌着一缕缕的白浊阳精,甚至连次日早晨,庞骏离开的时候,都没有醒过来。
  安抚好刺史府上的众姬妾后,庞骏就拿起了行装,离开了刺史府,来到了墨江口岸,这里已经有一条船等待着他,这是巨鲸帮的一艘船,庞骏曾经请求过巨鲸帮的应典,让他帮忙送自己的到东陵岛,而应典那边也一口答应了,便留下了一条船和几名巨鲸帮的帮众,让他们,带庞骏前往东陵岛。
  庞骏登上了船,对那船老大说道:“出发吧。”船老大领命而去,船便离开了口岸,扬帆起航,庞骏看着渐渐离自己远去的松州,又看了一眼这条并不大的船的船帆,心中想到:终归是扬帆起航了,虽然只是一条小船,但总有一天,会成为一艘让世人为之震惊的巨舰!
  一二三、东陵韩离
  巨鲸帮的海船沿着海岸线航行了数天,幸得天公作美,一路上风平浪静,一行人终于来到了一座小岛上,海船靠岸后,在码头上,就有一名仆人打扮的男子上前对庞骏说道:“此地乃东陵岛,几位如若想见我家主人,请先通过文武考究,否则请回。”
  庞骏对其说道:“晚辈刘骏,此番来到东陵岛,就是想求见韩岛主,这些是晚辈的朋友,他们会在这里等待晚辈归来。”
  那仆人点点头:“那请公子随我来。”说完,他也不管其他人,直接就离开了码头,而庞骏也在吩咐过巨鲸帮的人后,跟随着仆人的脚步,进入了岛中。
  东陵岛的大小不到一百亩地,但是这里花草树木繁多,景致优美,林木茂密,风景独好,茂林修竹遮天蔽日,潺潺流水宛如琴鸣,仆人把庞骏带到一处空地,空地上有一大堆沙子,仆人指着那堆沙子说道:“刘公子,这里就是文试第一关,空地上有海沙一担又四十斤(140斤),现有一个西域传来的等臂天平,还有能称出两斤以及七斤的砝码各一,请公子只能够使用天平三次的情况下,把这堆沙子分成九十斤和五十斤两堆。”
  “嗬?西域运来的等臂天平?有意思,想不到韩岛主也有收集天下奇物的兴致,好,就容在下尝试一番。”说完,庞骏走前两步,定定地看着眼前的沙子与称重的器物。
  数十息过去后,庞骏扭过头对静待在一边的仆人说道:“在下已经想到了,麻烦先把这堆沙子分成两份相等的放在天平的两端,完成第一次称量。”仆人听罢,依言而行,很快就完成了,接着庞骏马上说道:“然后把两斤和七斤的砝码都放到天平的右端,接着消减右边的沙子直至天平重新平衡为止,消去的沙子堆成一堆,然后把天平上的沙子都撤下来,合共分成三堆,分别是七十斤,六十一斤,九斤,这算是第二次称量,对吧?”眼见仆人点点头,庞骏就继续说道:“第三次称量就简单了,把两斤的砝码放到天平的一边,然后把九斤的这堆沙子跟两斤的砝码放在一块,再从六十一斤的那堆沙子拿出来放到天平的另一边,直至天平平衡,最后把天平上的沙子都放到七十斤的那堆上面,沙子就分出来了,我这样做可对?”仆人回答道:“公子大才,正确无误,请跟小人继续前行。”二人一前一后又行进了数十步,来到一座凉亭前,仆人指着凉亭中的一个人说道:“那是公子武试的对手,但是公子要答对在下的这道问题,才能前往凉亭,与那人进行武试。”
  “好,在下明白了。”庞骏点点头说道。
  “公子请听题,假若,桌子上有五张纸,上面分别写着”一“、”二“、”四“、”八“以及”十六“,现在小人与公子各自拿一张纸,除了我们自己知道自己的纸上所写的数字以外,只知道,这两张纸上面的数字相乘,或为八,或为十六,此时,我说了”我不知道“,公子听后,也说了一句”我也不知道“,我又说一句”我还是不知道“,而公子却说,”我知道了“,请问,假若公子知道自己手上的纸是四,那么小人手上的纸上面的数字又是多少?”庞骏听了问题之后,苦笑道:“看来啊,这韩岛主,如果完全醉心于武学,恐怕天下间,再没有什么”天榜十大高手“之说了,韩岛主必定独占鳌头,在学习了那么多驳杂的事物后,还能以武学进入天下武功最高的十人,这是何等的天纵奇才。”
  仆人微微一笑,并没有接话。
  庞骏想了一下,也给出了答案:“第一次,你说”我不知道“,那就说明,你手上拿的必定不是十六,若你手上的是十六,那必定知道我手上是一,所以你才会说不知道,同理,我说了那句”我也不知道“,就表明了我手上也不是十六了,既然我们俩都不是十六,那么我们二人剩下的组合,就只有一和八,二和四,还有二和八三种了。”
  他顿了一下,继续回答:“最后,你又说”我还是不知道“,那就只能说明,你手上的,要么是二要么是八,只有这两种了,因为如果是一或者四,你会马上猜出来,不会存在疑问,而我手上的是四,那阁下手上的,只有二了,我说得对不?”
  仆人听我说完后,露出一丝笑容:“刘公子的回答完全正确,在下只能送公子到这里了,剩下的路程,公子请。”说完,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庞骏向他微笑点点头,就向凉亭走去。
  凉亭中的是一个中年男子,他并没有说话,只是与庞骏相互行了礼后,就手掌陡然化作掌状向庞骏身上袭来,那只手掌却宛如一条婉转的灵蛇般飘忽不定,让人难以捕捉它的运行轨迹。
  庞骏见状面不改色,手掌往斜下一斩,意图隔开男子的攻击,“蓬!”二人的手掌瞬间碰触在了一起,双方的手都微微颤抖了一下,气势顿时为之一滞,未等庞骏恢复过来,男子又迅速逼近上来,掌劲猛然一吐,一道巨力再次涌向庞骏.
  庞骏避无可避,只能运行《楞伽经》中的神秘守字诀,中年男子发现自己奋力的一掌如泥牛入海一般,面上露出讶然之色,连忙收回了掌力,防止庞骏偷袭,果不其然,他刚刚收回自己的力量时,庞骏的手指已经悄无声息地攻到他的右肩,幸亏他收招足够快,不然就被庞骏所伤。
  二人分开之后,中年男子觉得自己刚才小觑了庞骏,此时的神色变得凝重,突然,他欺身上前,无数的掌影从他的手掠出,一下子就将庞骏整个人笼罩在这可怕的重重掌影之下,庞骏脚踏七星,身如轻风拂柳,穿梭在重重掌影间。
  瞬息之间,掌风呼啸,二人已经交手了数十招,这时,庞骏主动求变,化掌为拳,直取中门,中年男子心中大奇,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子,竟然敢舍弃对招而选择比拼内力?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不知道天高地厚还是另有所图,但庞骏这架势根本没有任何圈套可以设,而且拳劲已到,不容得他再多想,站着不动,左手运上了八成功力,一掌顺着庞骏的拳势迎了上来。
  “蓬!”刹那间,庞骏的右拳和中年男子的左掌击在了一起,双方都是硬碰硬,实打实,毫无花巧可言,两手碰击,一声震响,二人双双后退,一阵尘埃消散,只见庞骏连退两步,而中年男子却是连退三步。
  中年男子脸色一变,他想不到竟然是这样的结果,此子的内力竟然如此深厚,他究竟是何方神圣,他颓然地说道:“阁下武功了得,这场武试,阁下已经通过了。”
  庞骏一拱手,道:“前辈,承让了。”
  中年男子一摆手:“后生可畏,一直前行,就能看到岛主的住处了,去吧。
  ”
  “多谢前辈指路。”庞骏再次向男子行礼,便离开了凉亭。
  离开中年男人,庞骏又往前行走了数十步,终于来到了一个院落之中,在院子里,站着一名剑眉星目,玉树临风的美男子,然而让庞骏惊讶的是,这名美男子的面目,时而清晰,时而朦胧,仿佛有一层水雾笼罩在他身体的周围,这恐怕就是韩离的绝学——《离水真经》的效果了,传说韩离的离水真经神功已经练至化境,身边随时都围绕着一层水雾,当对敌的时候,让他的身影,在不同的光照下,如同幻影一般,让人无法击中实体。
  庞骏走前两步,恭敬地向其行礼道:“晚辈秦州刘骏,见过韩岛主。”眼前的美男子正是“天榜”十大高手之一,有离水真君之称的东陵岛岛主——韩离,他转过身来,看着庞骏笑着说道:“秦州刘骏,武魁秀士果然厉害,来找我的人很多,但是能够通关进来的很少,如你一般仅仅半个时辰就来到我面前的,更是凤毛麟角,真是盛名之下无虚士。”
  “韩前辈过奖,刘骏只不过是侥幸再加上一点小聪明,前辈见笑了。”庞骏谦虚地说道。
  “你就不必过于自谦了,你的本事有目共睹,前途无可限量,说吧,你一个朝廷命官,本应是春风得意,为何前来拜访本座这个化外之人,到底有何贵干呢?”
  庞骏再次行礼道:“刘骏不才,接任松州刺史以来一直想方设法让松州百姓能够富足,所以想了一个主意,利用自己在江南浙州的一点关系,托朋友组织了一条船队,来往于浙州与松州,互通有无,终于让松州的发展有所起色,但是东海之上,强豪多如牛毛,久闻韩岛主在东海一带威望极高,很多在海上讨生活的巨擘都对韩岛主敬畏三分,此次前来,就是想请韩岛主,在各位于东海上讨生活绿林好汉前提点两句,对这支船队网开一面。”“哦?是这样的吗?与东海的海盗们说两句,不是不可以,但是,这与本座何干?又或者说,我为什么要帮你这么做呢?”韩离笑眯眯地看着庞骏问道。
  庞骏苦笑,说道:“岛主乃是洒脱之人,金银财帛估计岛主也不会动心,奇珍异宝,恐怕岛主的收藏,是刘某的千百倍有余,不过听闻,岛主对天下间的奇闻奇案,也有兴趣,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韩离眼眉挑了一下,饶有兴趣地问道:“哦?的确如此,本座的确对一些说不通的事情抱有探究之心,不知道刘大人是何意?”庞骏掏出如太阳一般的纹章,丢给了韩离,韩离接过纹章后,看了几眼,喃喃说道:“这个纹章,做工颇为精致,本座从来没有见过,这是何物?”庞骏摇摇头道:“这是家师多年前在青州游历的时候无意中得到一个,看样子应该是一个信物,经过多年查证,发现是当年名噪一时的”赤霞盗“的高级信物,当年赤霞盗血债累累,然而却一夜之间,被魏王殿下所灭,但在下却认为,这其中必有蹊跷,因为赤霞盗不是普通的盗贼,连白衣秀士庞云全家也被一夜屠灭,在下却不相信他们之中,会愚笨至此,没有漏网之鱼,不知韩岛主,对赤霞盗这神秘的组织有没有兴趣?”
  韩离笑着指了指庞骏:“你小子不安好心,想把本座拖下水,事涉朝廷亲王,你不敢查证,却让本座去调查,”他顿了顿,又说,“不过当年的赤霞盗的确是声名远播,我住在东陵岛也有所耳闻,传说他们首领的武功,已经登峰造极,就连嵩山穆奇,也不遑多让,魏王府李常罗,出身皇极门,武功的确是不错,但还没到那个地步,你说他掌毙赤霞盗的首领,本座也不太信,这人在江湖上,必定有身份,你的确勾起了本座的探究之心了。”但未等庞骏松一口气,他又说道:“不过,不能让你这么容易就拿到本座的这句话,来,你来陪本座过招,看你能撑多少招,没多撑一招,本座的承诺就多有效一个月,如何?”
  “韩岛主,一言为定!”庞骏听到韩离的这个条件,心中一凛,神情凝重,“请赐教。”
  一二四、绕路天京
  “好,来,第一招!”
  话音刚落,庞骏却没有看到韩离向他攻过来,只是站在那里,翻动手掌,他暗道不妙,马上向四周看去,终于被他发现:只见院子中桌上那壶酒,竟然自动飘在空中,接着化成一支水箭向他射来!水箭的速度极快,当庞骏反应过来是,已经离他只有三尺远。
  庞骏连忙奋力躲开,“啪”的一声,水箭打在了地上,那花岗石做的庭院小道,顿时出现了一条清晰的裂纹!
  庞骏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的武功,这是丐帮的擒龙功吧?他刚刚有了这个念头,韩离在这个时候却说道:“是不是觉得与丐帮的绝学擒龙功很像?不过,擒龙功能拉扯世间万物,而我,只能控制水而已,不过已经够了。”说完,他的双手往上一托,这时庞骏才发现,这个庭院是被一条活水所围绕,四面八方都是水!
  只见十六支水箭,同时向庞骏攻击过来,庞骏见四方无处可躲,只能用力一蹬,施展轻功往正上方一跳,“啪啪啪啪啪”,在他跳上半空的一瞬间,十六支水箭在他的脚尖底下碰撞,相互撞击得粉碎,冲击的余波让他下落时差点站不稳.
  “才两招,就顶不住了?”韩离的脚依然没有动,使出了第三招,再次把水控制到半空,让水箭变得凌乱起来,然后向庞骏发起进攻。
  庞骏知道这回自己只依靠躲是躲不掉的,再躲下去也躲不了几招,自己必须主动进攻才能拉扯更大的空间,于是,他用尽全力,拿拳头往地上一砸,尽力把刚才已经出现裂痕的花岗石打得更碎,然后抓起这些碎开的石头往水箭刺过来的方向一扔,然后运起“守”字诀,“啪啪啪啪啪”一部分水箭,被含有内力的石块所阻挡,即使是破开了石头,也不能再伤庞骏分毫,而剩余的一部分,则被庞骏用守字诀全力抵挡过去了。
  未等韩离有下一步动作,庞骏马上抢攻,欺身上前,以和合劲的内力,配以宫沁雪所传授的“穿云指”招式,直逼韩离左肩,他隐约感觉到,韩离需要用手去引导那些水进行攻击,不能让他的手有闲暇的可能,所以他没选择攻击其他部位而是选择了肩部。
  “嗬,有胆识。”韩离看到庞骏抢攻,楞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欣赏之色,但是并没有挪动脚步,而是继续用手控制水箭进行攻击。
  眼见自己已经马上戳中韩离的肩膀,而他却没有闪躲,他就明了,自己眼前肩膀的位置,必然被阳光与他身边的水雾所掩饰,是错误的位置!于是,当机立断,化指为掌,横斩过去。
  韩离看见庞骏在最后的关头竟然变招,讶然之色一闪而过,马上放弃了对水箭的控制,往后退了两步,躲过庞骏这一记横斩。
  庞骏眼见韩离已经停止了对水的操控,得势不饶人,提尽十成之力,连攻韩离十余招,每一次都是在马上攻到韩离的身体前生生变招,另寻目标,虽然变招之后力量已经衰减得厉害,可能无法伤及韩离本人,但也不得不逼得韩离还手应对。
  二人你来我回对了大概三十余招后,突然韩离诡异一笑,说道:“你输了。
  ”
  庞骏此时感到脚下一凉,这时才发现,两条透明的水箭,已经像毒蛇一样悄然流到他的脚踝处,像蛇一样缠住了他的双脚,让他动弹不得。
  于是,他收回内力,拱手说道:“多谢韩岛主赐教。”韩离笑着说道:“你以为本座控制那些水必须用手?其实不是必须,只是最好而已,其实用脚去控制也可以,不过没有手灵活而已,但是你一个不到弱冠之年的少年,竟然与本座八成功力对战三十余招才落败,天下间,估计只有不到一个巴掌的人数了,东瀛武神门下的的天才武者柳生静云算一个,然而他已经二十四岁了,行吧,本座信守诺言,三年,三年内,只要挂着你所给的船队的旗号,东海之上,应该不会有人找麻烦了,不过有一个限制,船队,只有一队,并且船的数量必须在十艘以下。”
  “没问题,多谢岛主。”庞骏恭敬地向韩离行了一礼。
  “你走吧,东陵岛从来不留客人。”这时,韩离下达了逐客令,庞骏只好再次行礼后,离开了这个院落。
  看着庞骏离开的身影,韩离眯起了眼睛,拿着那颗纹章,嘴里喃喃地说着:
  “刘骏,赤霞盗,穿云指,有意思。”
  回到了码头,巨鲸帮的船老大走到庞骏跟前问道:“怎么样,刘大人?事情是否办妥了?”
  “嗯,办妥了,韩岛主答应了。”庞骏点点头说道。
  “那,我们现在返回松州?”船老大问道。
  这时,庞骏却突然很突兀地问了一句:“今天是什么日子?”船老大楞了一下,想了想说道:“今天是六月二十,我们是六月十五出发,在大海上航行了五天再到的东陵岛,如果现在回去松州的话,应该在六月二十六或者二十七左右到达。”
  庞骏想了一下,对船老大说道:“这样吧,先不要送我回松州,送我到对岸两河行省的宜州,我到两河有事情要办,你们在宜州把我放下后就回去巨鲸帮复命吧,我办完事之后自己从陆路回松州。”
  “是,刘大人。”
  于是,又经过了一天的航行,巨鲸帮的人把刘骏送到了宜州的沂港,就回去巨鲸帮总坛复命了。
  天京,七月初一,大朝会后,刑部左侍郎郭崇厚,被天子杨绍亲自召到御书房,询问松州之事,郭崇厚如实回答,并且把庞骏的想法告知天子,只见杨绍沉吟了许久,才说道:“的确如刘骏所说,如果朝廷需要把松州作为第二后勤通道,则必须让松州安稳起来,七千人的卫戍军,确实是太少了啊,这样吧,朕准许了,松州的卫戍军编制人数,升格为一万人,八千步兵,两千骑兵,你不是说松州开始变得富裕起来了吗,那新增的一千骑兵,让他们自己养五百。”“多谢陛下恩准。”
  “至于刘骏本人,虽然办事毛躁了一点,可终归是提前镇压了祖成寿那帮人的作乱,就算他功过相抵,小惩大诫,罚俸一年,如何?”“是,陛下。”
  天子对于松州作出了一系列批示,很快就传到了各大势力的耳朵中,除了赵王一系,以及不涉及政争的魏王一系,其他的势力都不太满意,有朝臣打算进谏,以“地方官员势力壮大会导致尾大不掉”作为理由,打算让天子打消松州卫戍军扩编的念头,结果杨绍就回了一句话:让你与刘骏对调一下位置,看看你能不能做得尾大不掉?吓得那大臣如捣蒜一样不停地磕头,便有一大部分的大臣失去了力谏的念头。
  对于唐玉仙来说,无论朝堂上怎么吵得不可开交,她都并不关心,她关心的是她的家庭,还有她那消失了很久的儿子,此时的唐玉仙已经怀有五个多月的身孕,肚子已经大幅度隆起,因为怀孕而显得较为丰润的成熟身躯,可是她那曼妙迷人的身段曲线却没有因此而消失,反而是显得更加亮丽诱人,胸前那胀鼓鼓的雪峰隔着薄薄孕妇装随着呼吸轻轻起伏着。
  纤纤抬素手,拢了拢耳鬓凌乱的发丝,唐玉仙甜甜地对着自己还没有出声的孩子说道:“不知道你到底是是男还是女呢?不过,娘亲倒是希望你是一个女孩子,不知道,你爹,现在在哪里呢,唉。”她的神色变得凄然,自然是因为对爱子的思念,今天正好初一,虽然身怀六甲,但她依然坚持拜佛祈祷。
  美妇人双手合十,头也慢慢的低下,嘴里喃喃道:“求佛祖保佑,保佑骏儿能够平安无事,只要他能够平安无事,妾身愿意做任何事情。”这时,安静的佛堂内,传来了一阵“咯咯”的声音,一颗东西从窗外丢了进来,唐玉仙定睛一看,竟然是一张包裹着石头的纸条,她心中突然想到了什么,连忙捡起石头,打开了纸条,上面就写了一个“骏”字!
  这个“骏”字让唐玉仙大吃一惊,她喜极而泣地看着佛像道:“多谢佛祖显灵,多谢佛祖显灵。”连忙跪在了蒲团上,向佛祖又拜了三拜。
  晚饭过后,唐玉仙提出,要前往小院子中,柳红絮皱着眉头反对道:“王妃娘娘,您现在已经身怀六甲,不宜走动太多,而且山中夜间湿冷,对胎儿也会有影响,万一出了什么问题,红絮担当不起。”
  然而唐玉仙依然执拗地说道:“没事,红絮,我也是生过两个孩子的人了,我再穿一件衣服就会好多了,让我去吧,好吗?红絮,当姐姐求求你了。”“别,娘娘请不要这样,太折煞红絮了,红絮答应你,就是了,唉。”柳红絮见拗不过唐玉仙,只好答应了她的请求。
  经过一番跋涉,唐玉仙虽然感到有些疲乏,但是能看到儿子的执念让她依旧保持着兴奋的情绪,柳红絮感觉到她的想法,也只能一边暗自叹息一边搀扶着她行走在山道上,终于来到了那个隐蔽的院子。
  唐玉仙吩咐道:“红絮,你先到隔壁的房间休息,我一个人进去就好,你放心,没事的,他不会伤害我的。”柳红絮只好点点头,进了隔壁的房间。
  唐玉仙进了密道,一步一步蹒跚地走着,快走到尽头时,他看见密室当中灯火通明,便高兴地一边加快脚步一边叫道:“骏儿,骏儿是你吗?娘来了,娘来了,骏儿。”当她走进密室,密室中间,正站着一个熟悉的人,身穿夜行衣,头戴一张月白色面具,正是她朝思暮想的儿子庞骏。
  一二五、孕母诱惑
  唐玉仙看到庞骏,急忙地冲了上去,一头扑进了庞骏的怀里,疯狂地嗅着他身体的味道,一边喃喃地说道:“骏儿,真的是你,太好了,太好了,娘想死你了,你终于出现了。”
  庞骏看到唐玉仙此时的模样,他轻声说道:“你,你怀孕了?”唐玉仙的脸色突然变得煞白,接着又慢慢变得酡红,略带娇羞地点点头说道:“嗯,娘,怀孕了,怀的,怀的是,是你的,你的孩子。”这下让庞骏愣住了,他颤颤巍巍地说道:“什,什么?我?我的,我的孩子?你,你骗我?这,这怎么可能。”
  唐玉仙凄然一笑,说道:“怎么没有可能,我算过时间,那段时间,王,哦不,魏王,根本,根本没有与我同房,那段时间,娘,娘只跟,跟你欢好,孩子,只能是你的。”
  庞骏伸出手,轻轻地抚上了唐玉仙的娇靥,此时她的脸上充满着母性光辉的笑容,让庞骏的心“扑通扑通”不争气地狂跳,他有点哽咽,但是又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好一阵子,才冷静下来,他向伏在他怀中的唐玉仙问道:“那,那魏王那边……”
  “魏王那边不用怕,他有一晚喝醉了,但是没有,没有与我同床,我,我过了骗他。”
  这时庞骏才松了一口气,他温柔地扶着唐玉仙坐到床上,有点胆怯地问道:
  “我,我能摸摸吗?”
  唐玉仙“噗呲”一笑,美如夏花,她点点头说道:“当然,你是孩子的父亲,当然可以。”
  庞骏咽了一下口水,伸出发抖的手,小心翼翼地抚摸上自己母亲隆起的肚子,他已经清清楚楚地感觉到,肚子里面的那个小生命,他喃喃地说道:“这是我的,这是我的孩子,这是我,这是我与娘生的孩子……”“对,好骏儿,这是你与娘所生的孩子。”纵使庞骏之前一直想尽办法通过各种方式调教凌辱唐玉仙,但是唐玉仙一点也没有怨恨,因为她觉得那是自己亏欠自己的儿子,无论儿子对自己如何报复,都理所当然,久而久之,对庞骏的溺爱,纵容,思念,欲望,在这怀孕半年的分别日子里,变成了扭曲的爱恋。
  庞骏枕在了唐玉仙的大腿上,静静地倾听着她肚子里那个小生命发出的若有若无的声音,而唐玉仙则轻柔地用玉手,抚摸着儿子的头发,一切都那么的祥和静谧。
  过了不知道多久,庞骏才打破了这份静谧:“以往你不是很想揭开我这个面具吗?怎么今天就没有问这个了?”
  唐玉仙微笑着摇摇头道:“不问了,骏儿你已经长大了,如果当你想揭开的时候,就自然会揭开,如果不想,那么娘再要求,也无济于事,娘也不会再过问你去哪里了,娘只想你记住一个,无论你身在何处,在做什么,娘与孩子,都会在那个地方,等着你回来。”
  看着唐玉仙的笑容,早就已经不知道泪水的为何物的庞骏,突然有种鼻酸的冲动,他有些慌了神,连忙压制住自己不稳定的情绪,他的心中现在对唐玉仙的怨恨已经消散得七七八八了,取而代之的更多是对这位美艳母亲的眷恋与倾慕,但他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份不能暴露,面具以及身体的塑形,暂时还不能改回来.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温柔地说道:“虽然现在是夏天,但是山间潮湿阴冷,你现在怀着孩子,不宜在这种地方呆得过于长,你回去吧。”听到庞骏这话,唐玉仙脸色一变,她有些惊慌:“骏儿,你,你又要走了吗?陪娘多一阵子都,都不行吗?就陪多一会,多一会,行吗?”她看到庞骏并没有说话,突然又娇羞了起来,“况且,况且,骏儿,娘,娘想要……想要骏儿……疼疼娘……”如同怀春少女一般娇艳。
  “你……”庞骏有些愕然。
  “你,惹,自从魏王知道娘有了身孕那天开始,娘就没有与他同床共枕过了,娘,娘想要了。”原来杨桐因为怜惜唐玉仙的身体,所以自查出身孕时起,就没有与唐玉仙欢好过一次,大多数时候,都是在唐玉仙的房间陪伴着佳人,当唐玉仙睡着之后,再回到书房休息,如果有生理需求的时候,则会去唯一一位侧妃的房间过夜,谁不知唐玉仙本来就处于虎狼之年,身体又被庞骏调教得求欢若渴,再加上怀孕的女子欲望特别强,所以唐玉仙此时已经是欲壑难填。
  庞骏怜爱地看着唐玉仙,点点头道:“好,都依你,我会注意的了。”说着,便帮助唐玉仙脱掉了身上的衣物。
  此时的唐玉仙,因为怀孕的缘故,无论是那对本就丰满迷人的巨乳还是那个圆润肥熟的硕臀,都足足大了两圈,一双大奶子上有两枚深褐色带着玫红的乳头,乳晕的颜色格外惹眼,身形优美动人,小腹之下依然是诱惑十足的秘密丛林。
  唐玉仙眼见自己的儿子定定地看着自己,心中有些自豪而又羞涩,她轻声问道:“骏儿,骏儿,你怎么了?”
  “娘,你真美。”庞骏依然定定地看着唐玉仙,伸出手,轻轻地捏着一个肥硕的奶子。
  “嗯哼……啊……”唐玉仙被庞骏这么一捏,不自觉地呻吟了一声,一道白色的水箭就从那豪乳中喷出来,乳汁顺着手掌溢出,顺着五指夹缝滴落在地面上,她挑了挑眉毛,对庞骏说道,“好孩子,不尝尝吗?”庞骏如同中了魔咒一样,听话地张开嘴巴,一口咬住了唐玉仙的乳头,用力地吮吸了起来,舌头还不断地挑弄那红枣般大的乳头,每吮吸或者挑弄一下,唐玉仙就会发出一下忘情而又欢畅的“啊”的淫叫声。
  把玩完了那对巨乳之后,庞骏又把脑袋伸到了唐玉仙的胯下,此时唐玉仙的胯下早已经春水泛滥,再加上还没有沐浴更衣,还有怀孕的原因,那密林深处的淫穴散发出一阵腥臊气味,可庞骏并没有嫌弃这股味道,反而是甘之如饴地凑上嘴巴去,伸出舌头,用嘴唇轻轻地含住那一点的花蕾,温热的舌头旋转、舔弄着.
  “啊……啊……好哥哥……你好厉害……好舒服啊……真得好舒服啊……好儿子……好骏儿……娘的亲亲夫君……”唐玉仙被他舔吮得心花怒放,魂飞魄荡,腰部因为受了他的舌头舔弄,酸痒得她粉臀不停的扭动,蜜穴里的淫水,像似江河缺堤一样,不断的往外流,娇躯也不停的颤抖。
  庞骏嘴唇和舌头,舐吮吸咬着她的蜜穴和阴核,不时用舌尖深入她的阴道里面去舐刮着阴壁上那排红色的嫩肉,在火热的蜜洞里来来回回舔弄着,转动着,吸取那甜美的蜜汁。
  “嗯……骏儿……啊……好舒服……啊……娘……娘……要丢了……花心了……啊……嗯……好极了……娘……娘……好想要……骏儿……骏儿……给娘吧……快……快来……用……大……大肉棒……插一插……娘……娘的大骚穴……”唐玉仙此时已经被庞骏的舌头舔得春心荡漾,神销魂畅,她非常渴望能够有个坚硬火热之物来填充自己的空虚。
  为了不影响到肚里的孩子,庞骏让唐玉仙背对着自己,跪在床上,把硕大的肥臀翘起来,他的双手扶着唐玉仙的腰部,那硕大的龙头挤开了湿润的玉门,向着身下的美艳母亲玉体深处挺进,一片温热、一层柔软、一团潮湿,柔嫩的花壁紧紧的包围着庞然大物,彷佛要将它融化似的,火炙般的腔体,不仅没有击溃庞然大物,反而让它精神抖擞,奋然前冲。
  “噢……好胀……好棒……好骏儿……啊……我……我要死了……我爱你……好儿子……”坚硬的肉棒入侵到身体之中,让唐玉仙禁不住颤抖起来,深深刺入自己身体之中时却忽然感觉到舒服得说不出的快感在自己全身汤漾回旋着,虽然庞骏的动作很温柔,很缓慢,但是也插得她娇吟连连,一次次陡然的深入,让她前所未有的充实,肉壁的摩擦,这种绝妙的感觉,一次次冲向她的脑海。
  庞骏扶着唐玉仙的大屁股以老汉推车的姿势耸动下体,粗壮的巨龙将母亲的小穴塞得满满的,直插得美艳高贵的王妃娘娘浑身酥麻舒畅,一边说道:“娘,你真好,你,你是我最棒的女人。”
  “嗯……亲丈夫……哦……好棒……好骏儿……你是……娘……娘……最棒的……亲丈夫……亲哥哥……亲爹爹……娘……要死了……啊……”现在的唐玉仙已经管不得羞耻了,失魂般的娇嗲呻吟,儿子的强大巨龙每一次的进入都让她舒爽得呻吟浪叫,丰满的肥臀更是拼命的上下扭挺以迎合儿子那越来越强有力的插入,湿热的淫穴如紧紧地一张一合的吸吮着庞骏的龟头。
  “啊……好……好夫君……乖儿子……嗯……啊……不行了……羞死人了……啊……”唐玉仙双手撑在床上,媚眼如丝,秀发飞舞,香汗淋漓,粉臀不断地摇摆着,迎合着身后儿子的冲刺。
  半个时辰过去了,在儿子庞骏的纵横驰骋之下,唐玉仙梅开三度,母子二人不仅试过像母狗一般的狗爬式交媾,也曾经尝试将上面一脚抬高,搭在了庞骏的肩膀之上,庞骏微侧身体插入,最后唐玉仙还像一位女骑士一般,坐在了庞骏的身上,以女上位式达到了最后的高潮。
  “啊……娘……娘要死了……好舒服啊……嗯……喔……不……行……了……好儿子……啊……娘……娘……又来了……又要丢了……”唐玉仙双眉紧蹙,无比的快感使她魂飞神散,一股浓热的春水急泄而出。
  在唐玉仙的淫叫声中,庞骏感到唐玉仙的淫穴肉壁不停的收紧,夹得巨龙舒适极了,一波一波的快感进入脑海,再加上温暖的阴精不断冲击着龟头,猛烈而快速的又挺动腰部抽插了十余下,阳精猛烈地射入亲生母亲成熟的蜜壶里,大量的精液射入使花蕊受到更强烈的刺激,二人同时达到了顶峰。
  “啊……烫死我了……”随着滚烫阳精的注射,唐玉仙失神地叫着,最后化作一阵虚无,母子两人相拥着,周围只剩下了他们的喘息声。
  良久,庞骏为脱力昏睡过去的唐玉仙盖好被子,穿回了自己的衣服,又看了一眼正在做着美梦的唐玉仙,才悄然离去。
  院子里,柳红絮依然呆在另一个房间中,担忧着唐玉仙,突然在她的身后响起了一把声音:“警觉性这么低,怎么能保护好她?”柳红絮大吃一惊,马上扭过头,那个曾经坏她贞洁的可恶男人,正站着自己的身后,冷冷地看她。
  “哼,亏你还是她的儿子,有,有这样,这样对亲娘的儿子的吗?”柳红絮狠狠地看着庞骏说道。
  “这是我与她之间的事情,你少管,还有,你跟她说,我要去一趟南诏,叫她不用担心,你要好好保护她,如果她有什么意外,不仅是你,你们皇极门,我都不会放过!”庞骏的话语,让柳红絮不寒而栗,她不知道庞骏有何依仗能说出这样的话,但她下意识地觉得,庞骏没有在开玩笑。
  她正想说些什么,庞骏却没有再理会她,转身就离开了房间,柳红絮想叫住他,却不知道为何没有说出口,等到她清醒过来时,庞骏已经消失不见了,只留下柳红絮在那独自叹息……
  一二六、返回松州
  “骏儿!”第二天早晨,唐玉仙从美梦中醒来,下意识地摸了一下旁边,却是空无一人,一下子把她给惊醒,发现自己已经穿上了衣物,但是庞骏已经不见踪影,四处望去,却看见自己的护卫兼闺蜜柳红絮,正拿着一碗米粥,坐在凳子上,便向柳红絮问道:“他人呢?”
  柳红絮知道唐玉仙问的是庞骏,便回应道:“他昨晚便离开了,他让我告诉娘娘,他要去南诏,估计又是一去几个月,叫娘娘您好好养胎,不要再盘山涉水了。”
  “他又去涉险了?唉……”唐玉仙柳眉紧蹙,担忧之色浮于脸上。
  “娘娘如此为他担惊受怕,他却……”
  柳红絮想为唐玉仙打抱不平,可唐玉仙却打断她的话说道:“不要再说了,红絮,当年是我亏欠了他,若不是我把他丢下,他也不会变成今日这样,更何况,我现在已经身为王妃,若被世人知道,我还有一个在世的儿子,无论是骏儿或者是王爷,都会处于一个尴尬的处境,骏儿更是会惹来杀身之祸。”“难道娘娘就打算这样下去吗?娘娘,你明知道你们母子这样……这样是不对的,难道娘娘你不清楚吗?”柳红絮虽然是唐玉仙的护卫,不过多年以来,情同姐妹,她实在是看不过去,才直言不讳。
  唐玉仙此时的坐在床上,脸色带着憧憬而又羞涩的神情,轻声说道:“不碍事,他若是喜欢,我便依了他,只要以后我能常常看见他活得好好的,就算他贪恋我这破败的身子,那又何妨,也许我这样很自私,但还有别的办法让他原谅我,让他安定下来吗?”
  柳红絮一时语塞,在她的认识中,那个叫庞骏的少年,性情偏执,乖戾,冷漠,每次在他身边都会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更不用说自己每一次被他压在身下奸淫时那种强烈而暴戾的冲击力,像是每一下抽插都撞击在灵魂上一样,柳红絮不认为什么温情脉脉能够轻易感动他,让他安静下来,她试探地问道:“娘娘,不如,不如你给他找一个妻子,也许他会……”“没有用,他虽然从小就很听话,但是我知道,他是不喜欢别人控制他的一切,包括我在内,”唐玉仙摇摇头,打断了柳红絮的提议,“他现在的情况很不稳定,我暂时不想去刺激他,打算先稳住他的情况,再徐徐图之,时候也不早了,我们回去吧。”虽然说着冠冕堂皇的话,然而实际上,唐玉仙自己隐藏着私心,回想起昨晚儿子在自己身上驰骋那让自己欲仙欲死的感觉,她的下体隐隐约约都又有了感觉。
  “是,娘娘。”既然唐玉仙选择了回避这个问题,柳红絮也没有纠缠下去,暗自叹了一口气,陪着唐玉仙返回皇觉寺。
  天京,孙成高在这时已经比较少管理客栈的事情,更多的是管理庞骏在京城这座府邸的日常事务,他已经住进了这座府邸里面,就算是教中分坛的大小事务,也会让人送来这里处理。
  他刚走出房门,却看见有人坐在了院子的凳子上,定睛一看,竟然是带着面具后的庞骏,他看了看四周,连忙上前行礼道:“未知使者回来,有失远迎。”“没事,老孙,这次我回来比较急,马上就要回去,给我汇报一下最近朝中之事吧。”庞骏摆摆手说道。
  孙成高想了一下:“最近朝中除了赵王一党外,其余的人,对你获得了松州卫戍军扩编的许可感到十分不满。”
  “哦?我请求的扩编成功了?扩编多少人?”庞骏问道。
  “是的,听说是郭崇厚郭大人向天子陈情,天子直接就答应了,答应把松州卫戍军的人数从七千人升格到一万人,骑兵队从一千人升格到两千人,但是这升格的一千骑兵,需要松州解决其中五百人的粮饷,使者那边……”孙成高的意思是“是否需要组织的财力支援”。
  庞骏伸出手止住了他的问话:“无碍,多了三千人,其中还有一千是骑兵,比我想象中要好多了,我预想只有五百骑兵,粮饷方面不是问题,五百骑兵,松州还养得起,还有别的事情吗?”
  孙成高又说道:“最近这几个月,天子独宠南氏家嫡女南菲菲,入宫仅仅两个月,就从才人晋封为婕妤,现在宫里面又传出,天子已经开始打算,继续把南婕妤晋封为九嫔之一的充仪,不到半年,一飞冲天,但是遭到宫里面大量的贵人反对,皇后与南贵妃保持沉默,现在已经有人传出谣言,此女乃是狐狸精转世,又有人说,此女懂得媚功,不过暂时没有任何势力与其交往过密。”庞骏点点头,接着又问道:“那朝堂上呢?除了我的事情,其他的事情怎样了?西川那边的战事如何?”
  孙成高摇摇头:“不太顺利,听说西川齐天生的叛军一直依靠天险,龟缩在剑阁关内,官军攻打就踞险而守,从不踏出剑阁关一步,官军无计可施,望关兴叹,同时西狄对西川的戍边军也发动了进攻,西川行省的戍边军,因为担心被前后夹击,迫于无奈退至西北与西川交界,与西狄部队对峙。”他见庞骏正在认真地听着,便继续说道:“赵王杨晟一党,在上个月对太子一党发起了一波猛攻,太子党的梁州刺史杜礼被查出贪污受贿,被勒令革职查办,取而代之的是齐王赵王一党的沐天波,再加上使者在松州的出色表现,近来赵王一党声势大振。”
  “其他皇子呢?他们不会干巴巴地看着赵王坐大吧?”庞骏问道。
  孙成高回答道:“在十天前的朝会,赵王打算推荐其门人葛成为礼部右侍郎,遭到齐王杨满与宋王杨捷同时发难,争持不下的情况下,由中立一派的田枢接任,总算是止住了赵王的上升势头,不过现在朝堂之内,太子与赵王两党对峙,齐王和宋王充当搅局者,一不小心,就会粉身碎骨。”“江湖上的情况如何?”
  孙成高整理了一下思路,汇报道:“自从上个月武林大小门派在松州吃了一个大亏之后,最近都偃旗息鼓,华山派的凌肃,知道了妻子皇甫君仪和女儿凌晓芙失踪之后,把手上的事务托管了给师弟方南后,带着华山新一代的”龙虎双杰“罗一凡和洪迅,立刻往松州而去,就在前天到达京城,估计现在已经在两河正往辽东赶路。”
  接着他又说道:“此次松州之事,嵩山派并没有受到任何人员上的损失,五岳剑派的盟主左玄贞,已经向五岳剑派其他门派发起请帖,邀请他们今年的中秋,到嵩山上商讨五岳剑派未来的前途,明显就是打算就此逼迫吞并其他四派,以上就是比较重要的,还有一件事情,教主让卑职传信给使者,教中的整合已经接近尾声,”随风“马上可以运作起来。”
  “好,辛苦你了老孙,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我就先回松州了。”庞骏说完,正准备转身离开。
  此时孙成高却叫住了他:“使者……”
  “嗯?”庞骏扭过头看着他。
  “额,那位,那位明月小郡主,每隔几天,就会来这里,进你的房间,一呆就是一个时辰……”
  庞骏沉默了许久,他这时眼中浮现的,是杨月那可爱的面容,稚嫩的声音,过了好久才说道:“随她吧,以后只要她不碍着你们做事,她爱怎样就怎样。”说完,便离开了院落。
  庞骏刚刚离开了府邸,那一边,下人前来禀告孙成高:那位小郡主,又来了拜访了,孙成高一听,得,这小两口,真是孽缘啊,他苦笑着摇摇头,吩咐道:
  “以后那位小郡主上门,无需再拦着了,除非她打扰了你们的工作,其余的都不用管她,她喜欢怎样就怎样。”吩咐完之后,便跟着下人一起出门迎接杨月去了。
  从孙成高的口中得知,天子杨绍让松州卫戍军扩编的旨意已经下达,宣旨的太监已经出发前往松州的途中,庞骏必须快马加鞭,赶在宣旨太监到达之前回到松州。
  在赶了四天的路后,庞骏就遇上了传旨太监的队伍,他戴上斗笠,像一个路人一般不动声色地跟在后面,等到队伍入城之后,直接穿过城池,继续赶路,仅仅用了十天,庞骏就行进了三千里的路程,在七月十二这天回到了阔别一个月的松州。
  他并没有直接回到刺史府,而是先去了一趟交易场,由于庞骏在东陵岛回到宜州之后,在宜州当地的分舵写了一封信,让他们带给了身处江南的王芳梅,把与韩离交涉成功的事情告知对方,王芳梅没有怠慢,而是马上组织了一支新的船队,除了上次已经跟在身边吃到甜头的一些商人以外,还有一些新加入的联合商人,组成了一支七条船的船队,再次前往松州,在庞骏回到松州的这天早上,刚好抵达,所以松州又再次沸腾了起来。
  庞骏马上找到了船队的领队,依然是王芳梅手下的曹渊,曹渊见到庞骏,连忙把庞骏请进了一处静谧的地方,向他汇报此次船队的情况,并把王芳梅的密信,递给了庞骏。
  信中王芳梅向庞骏讲述了一些商队的情况,大致上与曹渊所说的相差无几,之前让她去关注的天一神教暂时还没有什么动静,庞骏在西川带过去的那个小沙弥天禧,已经还俗,并且已经进行学习,王芳梅也在信中夸赞他,除了武功,什么东西都学得很快,尤其是史学还有权谋一类的东西,最后,她还用了几句话来撩拨庞骏,显示她又感到饥渴了。
  庞骏苦笑摇摇头,王芳梅最后几句显然只是俏皮话,她是一个权力欲很重的女人,这段时间无论是商队还是天一神教,又或者是天禧的教导,都有够她忙的了,还哪有精力去想男人,不过作为她现在的男人,庞骏也不得不写一些肉麻的情话来哄哄这位美妇人了,他对曹渊说道:“情况本官已经大概了解了,既然东海的航道已经打通,你回去的时候,询问一下你家夫人,看看能不能再打通其他的航道,至于给你家夫人的回信,本官会在船队返航之前给你的了。”“是,大人,那小人告辞了。”
  “好。”面见完曹渊之后,庞骏才回到城中,返回刺史府。
  一二七、朝国事变
  庞骏回到刺史府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府里面的人都已经用餐完毕了,知道庞骏回来的消息,纪霜华带着府中的众女前来迎接,他握住纪霜华的玉手说道:“辛苦你了。”
  纪霜华微笑道:“这是妾身应该做的。”
  这时,一向比较安静的钟南屏上前说道:“夫君,前两天,你还没回来的时候,我娘的身体有些不适,妾身找来大夫,大夫告诉我们,是我娘有身孕了,然后,妾身又叫大夫去看一下其他姐妹的身体,发现莹儿也有了身孕。”“真的?!”庞骏惊喜万分,看着纪霜华与韩佳莹,只见祖孙二人都略带羞涩地点了点头,看来都是他临走前的那个晚上播的种,他对二女说道,“那你们,就好好养胎,不要过于操劳了,府里面还有彤儿和南屏帮你了,还有莹儿,要当娘了,不要再整天蹦蹦跳跳了。”
  接着,他又向全府宣布,所有下人,都赏银十两,在下人们的感谢之声中,扶着纪霜华和韩佳莹二女,回到了府中。
  安顿好二女之后,他又跑去了柳德米拉一家的院子,好好地与她们温存了一番,最后才在潘彤与岳思琬的房间中过夜。
  “哦……好夫君……好人……心肝弟弟……妾身……要飞了……魂儿要飘起来了……真舒服……噢噢……啊……”岳思琬终于全面溃败,下身骚穴剧烈一颤,一股灼热的淫水顿时不受控制的从蜜壶内狂涌而出,打在了庞骏的龟头上,庞骏腰间一麻,屁股重重的撞在岳思琬的雪白丰臀上,一股滚烫的精华再也控制不住从巨龙喷射而出,全都射进了小少妇的仙女洞内。
  “哦……烫死了……真美……啊……又来了……真是太美妙了……好哥哥……好夫君……“庞骏的精华滚烫而又有力,直接射进了岳思琬的花心最深处,烫得她浑身一阵激灵,雪白身子又再一次猛烈抽搐起来,抵死尖叫,再次被精华给射到了高潮,美目半睁半闭,一脸春情迷离满足的模样,嘴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无力瘫软地伏在庞骏身上,旁边的母亲潘彤,早已经被庞骏操得累昏过去了。
  庞骏把母女二人光滑的玉体搂在怀里,一手覆在她们胸前的娇乳上,轻轻搓揉着她们的相思豆,调笑着说道:“你们母女二人,真是骚到骨子里了,为夫才离开了一个月,你们就馋成这个样子,差点把为夫榨干了。”“哎哟,夫君,我们能不急嘛?你看呐,小莹儿还有纪姐姐都已经被夫君干大了肚皮,琬儿和娘的可是最早跟你的女人,可到了现在却一点反应都没有,琬儿这不是怕嘛,怕怀不上夫君的孩儿,遭到夫君的冷落嘛。”岳思琬心直口快地把今晚如此饥渴,强行让庞骏内射自己三回的原因说了出来。
  “小骚蹄子,你还知不知羞耻,这种话也能说出来的吗?”潘彤斥责自己的女儿说道,她不愿意让庞骏对她有一个争宠的印象,但是那不安的眼神出卖了她的内心。
  庞骏哈哈大笑:“原来是因为这个,放心好了,你们是你们,孩子归孩子,有没有孩子,我都喜欢你们,更何况,如果你们都有了身孕,谁来伺候我?霜华和莹儿有了身孕,她们伺候我的日子就少了,那我来陪你们的时候不就更多了吗?
  到时候,为夫必定加紧努力,早日把琬儿还有彤儿的肚皮也操大好不好?”“嘤咛,夫君……”
  庞骏搂着娇艳的母女二人,心里想着的,却是远在千里之外,京城之中,那个已经马上要为他生下第一个孩子的女人……
  庞骏回到松州后,日子又回归平静,每日除了处理日常事务以外,偶尔也会抽空去视察兵营,交易场,又或者看一看那些得到的武林各派的典籍,当然,调教皇甫君仪母女以及在各个女人身上播种,也是必不可少的事情。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转眼间,就到了九月份,朝堂中,依然是暗流汹涌,几位皇子所属的势力互相攻讦,朝堂上的官员,如同走马灯一样不停地更换,不过这对于庞骏来说,却是毫不相干的事情,只不过在武林中,就发生了一件大事了:
  华山派掌门人凌肃,连同他的两名弟子,“龙虎双杰”罗一凡和洪迅的尸体,被发现在两河行省丰州的一间客栈内,身体好像被掏空了一样,死因是被人用采补之法活活吸死。
  凌肃三人的死引起了武林人士的一阵惊慌,因为自从宫锦雄之后,武林中虽然偶尔会有采阴补阳或者采阳补阴之人现身江湖,但都是小毛贼,受害的都是一些籍籍无名之辈,引不起江湖上的轰动,而这次却不一样,受害的竟然是鼎鼎大名的华山派掌门与其两位高徒,这妥妥的是一个吸精女妖啊。
  谁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被那个吸精的女妖盯上,然而让人感到意外的是,那个把凌肃师徒采补而死的女人,却又销声匿迹,没有再作案了,这时人们才回味过来,联系上之前失踪的皇甫君仪母女,才发现对方是有备而来,抓走皇甫君仪母女只是为了引出凌肃,再通过埋伏杀之,看来下手的人,应该就是之前帮助东瀛人的那个黑衣人,而且他很有可能是凌肃的仇人,江湖之中,恩怨纠缠,因仇杀而死,是再正常不过了,想到这里,大家也就安心了不少。
  凌肃的死去,意味着华山派的权力出现了真空,几个有资格争夺掌门的门人,在经过一轮争夺后,凌肃的二师弟,“奕子剑”方南,在门中长老的支持下,成功当上华山派的新一任掌门。
  与此同时,趁着其余五岳剑派其他门派在此次松州之行伤了元气的情况下,嵩山派的掌门人,五岳剑派的盟主左玄贞,向其他四派写信提出半年后,在明年的四月初七,邀请其他门派的掌门前往嵩山,商讨如何提高五岳剑派的内部凝聚力,预防再有类似让门派元气大伤的事情发生。
  局外之人看来,这只是一次五岳剑派内部对于此次出现重大损失的反省,可明眼人却知道,这是嵩山派掌门左玄贞意图吞并五岳剑派其他四派的一次试探,或者说是逼宫,虽然这些情况另外四派的掌门人都清楚,可碍于左玄贞为五岳剑派盟主,他的理由也相当充分,只能捏着鼻子应了。
  一切都按照原来的计划进行着,而现在庞骏也没有空去管这件事情了,反正都要等到明年才开始,庞骏现在面临的事情,就是尽一切办法,保证松州的稻田平稳秋收,看着官庄中不停劳作的雇佣农以及倒下的一片片的稻谷,他心中的大石放下了一半,只要这批稻谷进了粮仓,那么松州往后的发展,就会更有底气了。
  而保证平稳秋收,就要防止北胡的游骑前来打草谷,所以庞骏早早就把那一千五百骑兵派了出去游弋,至于剩下的五百骑兵名额,庞骏就打算用来组建罗刹重骑,盔甲将使用松州库藏中极其珍贵的锁子铁甲,挑选最优秀的战马,而教习,则是由罗刹女大公柳德米拉亲自担任。
  柳德米拉作为罗刹帝国的女大公,曾经统率过数千重骑兵与北胡作战,训练这五百重骑当然不在话下,虽然只有五百人,可当庞骏在观看这批骑兵冲锋之时,有一种排山倒海的压迫感,这种压迫感也许只有北胡骑兵军团冲锋的时候才会有。
  这支重骑兵,就在圣旨到来的那一刻,就开始组建,至今已经训练了一个多月,庞骏需要将这支重骑兵作为一支奇兵,用于在胶着的战局中打破僵局,奠定胜局。
  初秋深夜,刺史府,作为庞骏手下的情报首领,孙子寒正急急忙忙地往书房走着,看着他匆忙的脚步,想必发生什么紧要之事,他来到书房之前站定,向里面禀告道:“下官孙子寒,求见刘大人,朝国前线有要事,必须马上禀告大人。”“好,你稍等……”房间之中,此时庞骏双手抱着小侍女燕玲的小脑袋,粗壮的巨龙没入她的小嘴之中,仅仅只是半截的巨龙就快要将她的樱桃小嘴涨破,她的樱桃小嘴就像她的身材一样娇小狭窄,将肉棒包裹得非常紧密,香舌与龟头的摩擦涌起一片阵阵舒爽刺激,没过多久,随着一声低吼,庞骏释放出了自己的精华,燕玲早就被庞骏调教得像一个吸人的小妖精,粉嫩的香舌一点也不放过巨龙上面的残液,瞬间将其舔舐得干干净净。
  收拾完之后,庞骏才对孙子寒说道:“进来吧。”孙子寒进来之后,看到了庞骏,以及其身边的那个年幼可爱的小侍女,此时的燕玲,脸色红润春情满脸,想必刚才二人在此发生过什么,不过他作为庞骏的手下,知道什么叫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便低下头说道:“回禀大人,朝国前线传来的消息!”
  庞骏心中一凛,连忙道:“快说,发生什么事情了?”孙子寒定了定神说道:“属下的探子带回来一个满身是血的士兵,他是突围出来的,他告诉属下,十七天之前,东瀛水军在朝国登陆,仅仅用了两天时间,推进两百里,摧枯拉朽地击溃了所有驻守的朝国军队,多达五万人的大军占据辛州通往朝国的道路,西昌侯张辅所率领的朝国远征军被围困住,成了瓮中之鳖,粮草断绝,而通往松州的道路,又被一万人守着天险,不能越过,他也是千辛万苦地才突破重围,来到松州。”
  庞骏听后脸色一变,他问道:“那辽东的戍边军呢?他们不知道?”孙子寒摇摇头道:“那条路完全被堵死了,就连山间小道,都被东瀛武神营的人把守,根本无法通过。”
  庞骏说道:“子寒,你先到客厅等待本官,让本官先考虑一二。”“是,大人,属下告退。”孙子寒听到之后,便退了下去。
  一二八、发兵救援
  孙子寒离开之后,庞骏陷入了沉思之中,他现在处于两难之间,因为他需要所有的兵力都集中在一起,去防止北胡人打秋风,保证秋收平稳进行,但是救援张辅却也是刻不容缓,张辅的父亲老西昌侯张楚,军中门生故旧众多,若是能够能够救下张辅,庞骏将会得到一批军方将领的好感还有西昌侯一家的人情,这是非常宝贵的机会,错过这次,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机会。
  呆在庞骏身边一年多了,燕玲已经感受到身前的主人心中的为难,乖巧安静地站在庞骏的身边,静默不语,而庞骏此时,却突然抓住她的小手,轻轻一拉,小美人便顺势地坐在了他的大腿上,趟进了他的怀里,虽然刚才发泄了一次,不过庞骏此时胯下的肉棒又再次坚挺起来,炙热的肉棒嵌进了小美人的臀沟里,烫得小美人不停地扭动着细嫩的娇躯。
  庞骏抱着小美人燕玲,闻着她身上的处子幽香感受着她稚嫩的玉体,轻轻地问道:“好玲儿,少爷我可能要去做一件比较危险的事情,不过如果我能够事成回来,就让你跟珑儿,一起伺候我好不?”玲珑姐妹的身体一直被庞骏玩弄,但庞骏此次所说的“伺候”,自然就是要她们的处子之身了。
  “少,少爷可不可以不要去?”燕玲并没有在意庞骏要她们的身子,她们姐妹二人从被庞骏买回来的那天开始,她们的一切就属于庞骏了,庞骏要怎么对她们,她们也心甘情愿,“就算,就算少爷不去冒险,玲儿和珑儿,都,都是少爷的人,少爷想奴婢怎么伺候,奴婢就怎么伺候。”脸蛋红扑扑的,煞是可爱。
  看着小侍女可爱的模样,庞骏忍不住对她深深地吻了一下:“唔唔……真甜,我的小玲儿,放心,少爷我武功高强,不会有事的,乖乖,跟珑儿洗得干干净净,等我回来之后,好好品尝你们这对美妙的小姐妹花。”“但,但是少爷,你能不能不去,你看,纪夫人和韩小夫人刚刚有了身孕……“
  “那你们就要更好地照顾她们,让少爷我没有后顾之忧,安心做事,少爷保证,一定会让你和珑儿飞上枝头变凤凰。”
  “可是变凤凰什么的,玲儿不在乎,玲儿只想少爷能够平安,玲儿只想一直呆在少爷身边伺候少爷就好了。”燕玲怯怯地说道。
  然而庞骏打断她说道:“少爷现在要去做的事情,就是保我们一家以后能够平平安安过日子,你懂了吗?小宝贝儿。”
  眼见庞骏如此坚定的眼神和语气,燕玲也只好点点头。
  “乖,这才是少爷的好玲儿,明天一早,少爷就要出发了,又有一段日子见不到你们姐妹俩,你们姐妹二人的小嘴啊,少爷可是十分喜欢的哦,来,再为少爷我伺候一次,我的好玲儿的小嘴巴。”庞骏笑眯眯地看着小美人说道。
  “是,少爷。”看着庞骏的笑容,燕玲也只好泛出一丝笑颜,乖巧趴在庞骏的胯下,张开那可人的樱桃小嘴,把庞骏的巨龙又含了进去,臻首耸动……孙子寒在客厅中等了庞骏两刻钟后,看到庞骏走了出来,连忙上前问道:
  “大人,如何?对于此事有何吩咐?”
  庞骏条理十分清晰地说道:“第一件事,马上派人去找祁麟,吴骧,洪彦章,让他们立即规划,点兵,从卫戍军中调出五百轻骑,还有五千步兵,整装待命,第二件事,通知程大人和郭大人,让郭大人马上准备粮草军备,让程大人暂时代理松州事务,第三件事,马上派人前往燕州和京城,汇报此事,不得有误。”“是,大人。”
  “慢着,”孙子寒正欲离开,庞骏突然叫住他,问道,“你刚才说过张辅已经被围困多久了?”
  “十七天!”孙子寒肯定地回答道,“那个斥候是这么说的。”庞骏脸色大变:“糟了,被围困十七天,而燕州和辛州却是一概不知,按照惯例,军粮运输,是每隔十天运输一次,都十七天了,如果出现什么意外,燕州方面肯定会发现什么异常的状况,然而到现在都依然没有动静,那么只有一个可能——粮草的运输队被掉包了!那在燕州那边的运粮军,很可能是假冒的!又或者燕州辛州之中,有人勾结东瀛人!”
  孙子寒一听,脸上露出恐惧之色:“如果是后者,还好说,但如果是前者的话,燕州有危险!”
  “对!子寒,你派人去辛州,找到令狐崇德,向他示警,但是必须要小心,如果是辛州方面有人勾结东瀛人,那就不好了,至于燕州就麻烦你一趟了,你必须亲自前往,找到费老大人,向他说明一切,费老大人行事谨慎,他一定会重视的。”庞骏连忙吩咐道。
  “属下明白,属下这就去办。”
  “好,去吧。”
  送走孙子寒之后,庞骏又来到了柳德米拉母女的住处,这时母女四人已经睡着了,庞骏让人去把柳德米拉单独叫醒,让她来客厅。
  看着半睡半醒一脸迷惑的罗刹女大公,庞骏问道:“重骑兵训练得如何了?”“你这个时候把我叫醒就是为了问这个?一般罗刹重骑兵的基本技巧他们都学得七七八八了,剩下的就是熟练度的问题,再练一段时间吧,等他们都练熟了,再让他们见见血,就算是基本成型了。”柳德米拉一脸不耐烦地说道。
  庞骏摇摇头道:“没时间练了,朝国那边有变,东瀛军队把朝廷的大军困住了,并且已经断粮,现在需要我们前往营救。”“但是这些重骑兵只是刚刚学会一些技巧,连熟练都谈不上,怎么上战场?”柳德米拉反对道。
  “我也知道,所以我打算只是让他们当突击队,或者说是奇兵,一直隐蔽,直到万不得已,才让他们冲锋,而且,这次行动,由你来指挥,怎么样?能吗?”庞骏目光灼灼地看着这个比自己高出一大截的枕边人问道。
  “那其他的骑兵呢?”
  “其他的骑兵,有五百人我已经准备调过来一同前往战场,剩下的一千人必须留在松州,他们需要用来侦察防备北胡前来打秋谷的游骑兵,如果手上有更多的骑兵,我也不会让你的重骑兵也跟我去。”庞骏说道。
  柳德米拉想了一会,点点头道:“好吧,我跟你一起去,你需要我做什么?
  而你,又要做什么?“
  “我要翻山越岭,找到朝廷军队的所在,与他们相约,在同一时间攻打驻扎在雪狼谷的东瀛军队,同时还要潜入敌人的军营,实施破坏,制造混乱,你的使命就是等,一直等,一直隐藏地等待,听我信号,需要你的重骑兵突击时,找准敌人的弱点,进行冲锋破阵。”庞骏回答道。
  柳德米拉皱着眉头说道:“你的任务,很危险,派其他人去不行吗?你们中原人不是有一句话吗,”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为什么你还要以身涉险?”庞骏笑着说道:“中原人还有一句话,叫”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富贵险中求,敌方军营中,有一批武功高强的”武神营“东瀛武者,我派其他人去,根本不可能有收获,甚至不一定能够越过那些天险和躲开那些武者,辽东范围内,我能调用的人里面,我的武功最高,只能让我去了。”柳德米拉深深地看了庞骏一眼,似乎对于这个一直在她面前扮演恶棍色魔的男人,有了一个很大的改观,于是她问道:“好,现在出发?”“嗯,我已经命人通知下去了,明天就会出发,”他顿了一下,接着抬头看着柳德米拉说道,“柳夏(柳德米拉的昵称),拜托你了,我的女人。”突然听到庞骏叫自己的昵称,柳德米拉楞了一下,接着她看到庞骏走近自己,踮起脚一副要亲自己的样子,她也只好稍微弯弯腰,把自己的红唇送了上去,二人深深地吻了一下。
  “去吧。”
  “嗯。”柳德米拉转身便回到房间,换衣收拾,准备出发。
  柳德米拉走了之后,庞骏也回到自己的房间,收拾行装,准备前往军营,他并没有把其他女人叫醒并告诉她们,她们那边只需要燕玲通知就行了,经过一年的磨合,女人们也逐渐习惯庞骏经常出外办事的情况,纪霜华也非常尽职尽责地看好这个家,虽然她怀孕了,但在女儿钟南屏和潘彤的帮助下,她仍然能够好好地看着这个家。
  庞骏的一声令下,整个松州的文武都动了起来,战争的机器开始转动,当庞骏在一个时辰之后来到卫戍军演武场时,五千名士兵已经集结完毕,此时已经是丑时,庞骏当着整个演武场士兵的面,对松州的将士,说明了当前的情况,让他们原地修整,于寅时四刻出发,并承诺,若是成功为朝廷大军解困,他将答应为他们全体请功,让在场的将士都欢呼雀跃。
  命令发布完之后,祁麟等人私下找到庞骏问道:“大人也要跟我们一起去吗?”庞骏说道:“我会先行出发,找到西昌侯的部队,然后让他们配合我们一起向雪狼谷的东瀛部队发起前后夹击,而我自己也会潜入敌营制造混乱。”众人纷纷反对道:“这样太危险了,更何况敌人有”武神营“。”庞骏笑道:“那你们找一个武功比我好,条理比我清晰的人去,我就乖乖呆在松州刺史府。”众人哑口无言,最后只能同意庞骏的计划。
  庞骏向他们拱了拱手说道:“诸位,本官先行出发,记住,没有本官的信号,千万不能发起进攻,明白了吗?本官去也。”
  “大人多保重。”
  庞骏点点头,转身离开了演武场。
  他走了之后,吴骧轻声叹道:“大人不及弱冠之年,却是国士无双,吾等痴长数年,却是庸庸碌碌地坐等。”
  祁麟笑道:“吴大人何须妄自菲薄,刘大人把重任交给了吴大人,就证明大人相信吴大人的领兵能力,必定能带领我们走向胜利。”吴骧哈哈大笑:“哈哈哈哈,祁大人啊祁大人,听你这么一说,本将好像有感觉年轻了几岁,以前本官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你们愿意舍弃京中花花世界的神衣卫职位,跟随刘大人前来这个苦寒之地,现在终于明白了,能在如此有才干有魄力的刺史大人手下做事,的确是一件人生乐事啊。”祁麟和洪彦章听到吴骧的一番话,也会心地笑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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